【我想要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想要你
字数:97468字作者:不详TXT包:
1
在说到正题之前,我想先做个自我介绍比较好。
我的名字叫做沈昌珉,因为我喜武侠小说,所以还喜自己的名字。
但这个名字是爸、妈各闭眼翻一次字典组合成的名字。
弟、妹们的名字也都是这样随便取出来的。
说回我身上,我目前是清水学园高中部新生,入学不到两个星期,现年十六岁,在无法抗拒之下,加入了篮球社、游泳社、足球社和撞球社。
可能还会再加入书法社和剑道社,但我不想,可是学长的盛情邀请我实在很难拒绝。
我虽称不上品学兼优,但也不是坏孩子,无不良嗜好,品行也还算端正。
所以我肯定,我绝对没得罪任何人。
也应该没人会嫉妒我。
在一个天气燥热的晚上,我出门帮老爸买香烟,顺便买个几瓶饮料,还有弟妹们喜吃的甜食零嘴,虽然我不赞同他们吃这种东西。
从我家到最近的便利商店,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绕个大圈子,从大马路过去,但那样路程时间会增加二十分钟,所以我选择穿越另一边的小巷子,只要五分钟就到了。
因为里面没设路灯,所以巷子里很昏暗,平常也没什么人会来这,有一阵子是不良少年的聚集地,但被闲着没事的警察扫过一次后,就肃清了,再也没出现过。
小巷子里很静,因为这里背离住宅区,旁边的店面早早就收摊了,真要在这里做什么坏事绝对是方便的很。
女生们不会笨到走这条路,所以变态强暴犯也没什么机会犯案。
但我没料到的是,像我这样一个大男孩,身高一七五以上,体重六十七公斤,体格也还算健壮,就算要抢,我也没带几个钱,理当不会引起别人的犯罪望。
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当我买完东西,抄原路回家时,走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个脚步声和我重叠,才刚好奇地想回头看,就被人赏了一记手刀,很俐落的手法,快、狠、准,我在下一秒便跌入黑暗。
在昏倒前,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人暗算。
然后我就出现在这。
刚醒来的时候,脖子还隐隐作痛,显然离我昏倒时没隔多久。
但除了脖子,没有其他地方痛,应该是没被人趁机殴打,只是有件事怪怪的。
我看不到。
眼前是一片黑暗。
眨了眨眼,觉好像是眼罩之类的东西,完全阻隔了我的视线。
还有另一件事怪怪的。
我动不了。
手腕、脚踝都被人绑了起来,但用的不是绳子,而是质料很好的丝质布,尽管它绑得很紧很扎实,无论我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却不会受伤。
最后一件事是最怪的。
我可以清楚觉到在身下的铺,质料是多么的好,那柔软的垫,躺在上面真的非常舒服,比我家那张烂木好上一百倍。
棉被应该是蚕丝被,盖起来超级舒适。
我会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是:我现在全身赤祼。
即使现在是夏天,我依然到些微寒冷,身体微微发抖。
虽然发抖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很害怕。
2
在小巷里突然被袭击,如果被打一顿或是被抢劫,情况也比现在好。
此刻我双眼被蒙、四肢被缚、全身赤,没了视力,又动弹不得,这要一个正常的十六岁男孩,如何冷静地接受?
如果是女生面临现在的情况,也许还比较明白。
但我是个男生,貌不惊人,我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哪方面会引人犯罪,让我变成现在这副德的特质。
可事实摆在眼前,我应该是被变态看上了。
估计那个变态也很有可能是强暴犯。
而我希望他不要也是个待狂。
在我发抖了十分钟,想清楚所有事情,预设完我待会有可能糟受的命运的情况后,我终于恢复平时的冷静。
我开始试图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
四周很静,除了我紧张的心跳声外,我听不到其他声音。
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所以……那个变态把我绑来这里后,就一个人离开了,丢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该不会他打算让我饿死在这里吧?
我不想像二个星期后,报纸社会头条新闻:「在一处废弃工厂里,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全身赤,四肢被绑在上,疑似遭受侵害,检方正积极侦办……」
事情应该没这么悲惨吧?
但我也不确定,是宁愿被那个变态待完后,放我回家。
还是干脆先咬舌自尽,省得我男自尊遭受严重打击。
最怕就是那个变态给来我个先后杀……真后悔以前为什么要排斥同恋,还和班上同学一起恶整校友,但真的不能怪我,都七老八十的一个人了,居然还妄想和我们这种青洋溢的少年发生什么亲密关系,他还是零号!
等等……其实我也不用这么悲观,也许……绑我来的不是男人,是个女的?
或许是附近哪个太太,看中了我健壮的身材,想吃吃草,才会把我绑来也说不定?
但这个推论很快地就被我自己否决了。
哪个太太身手这么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打晕,还把我一路扛来这,最后再光我的衣服,绑在上,然后不见踪影?
可是绑我来的那家伙到底去哪了?
我出门的时候是晚上八点,早过了平常晚饭的时间。
还是那家伙为了堵我,没吃东西,绑完我后才赶快去填肚子,待会好来对我上下其手?
想到这,我不由得苦笑。
身为绑架案主角的我,居然还有闲时间想东想西。
但如果我不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怕会在下一秒哭出来。
毕竟这个打击对一个十六岁的大男孩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而且不知道待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着我。
愈想,心脏就跳动得愈快,身颤抖也愈来愈强烈。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开门声,门板应该是在对面的墙壁。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是一般鞋子碰地的声音,像是家居的软棉棉拖鞋,只有布面磨擦地板的声音,觉像是刻意降低自己的脚步声,怕吵到谁的样子。
3
他该不是怕吵醒我吧?
都把我绑来这里了,还装什么好心。
但我还是没胆让他知道我已经醒来,继续乖乖地在上装睡,只怕我的心跳声和微微颤抖的身躯会密。
那人手里好像拿了些什么,放在不远处的桌上,过了一阵子,才往我的方向走来。
呼变得急促,那家伙就要过来了,绑架我又光我衣服的变态……他…
…他……
那人走到边后停了停,然后在边坐了下来,我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放松,身体保持平静,心跳平稳,不让他发现我已经醒来。
脸颊突然传来温暖的触,我吓得差点大叫,幸好在声音溢出前忍住。
那人伸手抚摸我的左颊,像是父母在照看睡中的孩子般,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体温比我略高,这让现在觉有些寒冷的我觉得舒适。
至此,我肯定这个人绝对是个男的,但他现在的动作又不像是个变态,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也许,他是个痛失子的男人,看到和他儿子年纪相彷的我,便一时冲动把我绑回来,以藉心里的伤痛?
那为什么要光我的衣服?
推论再度失败。
我拼命地让自己忽略身边人的存在,这样我才不会到极度的恐惧,而那人除了摸我的脸外,一直没其他动作,让我刚开始设想最坏打算的害怕心理,也渐渐放松。
或许我和他沟通沟通,他就会放我回家?
但下一瞬,我的想法再度被自己狠狠的推翻。
因为那个男人居然开始吻我,而且是深吻。
我毫无防备,他的舌头轻易地侵入我的口腔,至此我再也无法假装,猛烈地抵抗起来。
「肯醒了?」男人微带笑意的嗓音,意外地很好听,低沉带着磁,如果去当歌手专辑应该会大卖。
「唔……」难不成,他一开始就知道我其实是醒着的?这个心机重的变态!
他并没有亲很久,一下子就离开,简直像是为了我醒来才吻我似的。
尽管此时的我很惊慌,但我决定先声夺人,在他对我做出什么恐怖的事之前,还是先和他聊个天来转移注意力好了。
「这、这里是哪里?」
男人的心情似乎非常好,就这样坐在边,没再对我动手,但我可以觉他的视线正在我的身上各处游走。
「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场所。」甚至还有闲情说冷笑话。
「那个……请问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听说变态的心思都是很纤细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刺,所以我谨慎地斟酌用词,抱持礼貌的好印象,以免发他待我的望。
男人浅笑了声,好像我问了什么白痴问题。
「兴之所至,因为我想要,所以就这么做了。」
也就是:只要我喜,有什么不可以?
几百年前行的话,这个男人居然在此刻彻底体现。
「我们两个……应该不认识吧?」很多侵害案件,都是由人所为,虽然我身边应该没这么变态的人,但他可能是便利商店的店员,或是学生外聘请来打扫的工友也说不定。
4
「你说呢?」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但我觉得他应该认识我。也许是同住在巷子里的某个怪叔叔,但是他的声音很年轻,所以是怪哥哥。
总之,他应该预谋了很久,绝对不是因为我衰,刚好经过那里才被他抓来。
「那个……我是出来买东西的,家人还在等我回去,如果他们等不到我的话会去报警的。」我企图让他知难而退。
「要失踪四十八小时以上,警察才会受理。」显然男人不怕,而且对于法律知识比我还详细。
糟糕,我脑子里居然想不出其他话题了。
男人等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不轻笑出声。「没话说了?那我要开动罗。」
我觉到男人的手爬上我的膛,轻柔的四处游移,像是想试我的反应似的。
刚才消退的紧张,此刻全数上升,尤其失去视力,我肌肤的触比什么都强烈,我不绷起神经。
「你、你想干嘛?」害怕让我不经大脑地问了个蠢问题。
「干你罗。」说完,男人顿了顿。「抱歉,我说话太俗了,应该说是做才对,我想抱你。」
靠,不管哪种说法,意思还不是一样,总之他就是要玩我就对了,看来我的小菊花不保……
即使知道没用,我还是开始挣扎起来,想避开男人的抚触。
我的反应似乎逗乐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说道:「你的反应似乎太烈了,不过我喜。」
见鬼的喜,我这叫反抗不是反应!
但是我不敢开口,因为男人的手来到了我的左,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上我的头。
「唔。」冰凉的触让我不经叫出声,明明他的手掌很温暖,手指却冷得像冰块。
「很嘛……这样玩起来才有趣。」男人接着开始捏起我的头,另一手袭向我的侧。
我本来就很怕,现在两处极度的地方都在男人的掌控,让我扭动地更厉害。
下一瞬,连我的嘴也失去自由,霸道而烈的热吻,男人强硬地撬开我的牙关,灵活的舌头舐着我的口腔内部,并我回应。
被同亲吻的厌恶随即升起,我恶心地转头想逃,却躲不开男人的攻击。
男人的舌接着转移阵地,亲吻我的下巴、颈项,然后来到我的口,吻着我的皮肤,可以想见上面一定红紫斑斑。
玩着我头的手倏然离开,往下探索,来到了我的大腿。
因为被缚的关系,我的双腿本无法合起,男人的手轻易地探入,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然后顺势抚上我的丸。
「住手!」我再也忍不住地喊出声,那是何等私密的地方,连我自己都还没仔细研究过,那个男人居然像是健康检查一样,轻轻抚。
而更让我无法接的是,明明我很排斥他的触摸,却还是对他的动作起了反应,茎不受我控制地微微起。
「你很喜不是吗?口是心非的家伙。」男人轻弹了下我的茎,我不地颤动,并且更加立。
「可恶!」
5
男人开始起我的头,先是亲吻,然后伸出舌头上下舐,接着像是嘴一样,将我的头整个含入嘴里。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头也这么有觉,我的呼变得急促,身体发烫,一种异样的情愫从男人碰触的地方扩散到全身。
「很舒服吧?」男人突然用牙齿轻咬我的头,我的身体大力地震动。
「你真的很……」抚着丸的手,袭向我已完全起的茎,先是整个握住,微微套几下,接着以指甲刮搔柱身,最后用大拇指我的头。
「啊……」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没想到我居然会发出这种像女孩子的呻声,我吓得立刻闭紧嘴巴。
「很好听啊,怎么不叫了?再多叫几声。」男人恶劣地用力套我的茎,且手口并用地玩着我的头。
我再也忍不住,如男人所愿地张嘴呻。
「嗯啊……你……王八蛋……啊!」
男人突然用力地咬了我一口,让我痛地叫出声。
「别说我不喜听的话,不然你会痛。」男人轻刚才他咬我的地方,话里带着威胁的低沉。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完全动弹不得,随便他想对我干嘛就干嘛,如果他要和我玩SM我也无法抵抗。
为了小命着想,我只能顺着男人的意,发出似乎会让他更兴奋的叫声。
此刻我只希望,他只是单纯的强,毕竟我的眼睛被缚,本没看到他的长相,不知道他是谁,千万不要来个先后杀。
反正我是男的,就算被强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只要心理能调适过来就好,我相信自己的神力够强,不会因此变成自闭儿或是同恋。
温润的离开我的头,顺着我的膛向下,细腻柔软的舌像在品尝美食般,轻轻舐,皮肤暴在空气中,一道凉意从膛往下沿伸,直到下腹处才停止。
原本套我茎的手突然离去,柱身因为快顿失而轻颤了下。
「嗯……」男人沉着,突然停止了对我的侵犯。
我就像被人从热烫的温泉里拖出,丢入冰河里一般,因为情而发烫的身躯缓缓冰冷下来,我不住地息,只是已经硬的东西还没这么快消退。
「你的宝贝还大的嘛。」
突然听到男人的赞美,一股优越不由得袭上心头。虽然我才十六岁,身体正处于成长中,但是我的体格和同学比起来显得拔结实许多,私底下也玩过比大小的游戏,不是我自夸,但同学里还没有谁的家伙大过我。
「你才知道。」我冷哼道。心想他的东西应该大不到哪里去,不然何必用这种方法绑人来玩?
虽然他刚才在我身上的身体,觉上是个健壮的男人,肌比我强硬许多,但也许他就是外强中乾,身体强壮,那玩意儿却只有一丁点大。
男人轻笑出声,口中啧啧道:「颜也很不错,漂亮的,形状也很完美,看你这么容易硬起来,你应该很少手吧?还是处男?」
6
这时我才知道他为何突然停止所有动作,原来他正在鉴赏我的茎。
靠!这家伙果然是变态,居然就这样大咧咧打量起我的家伙,想到此刻男人的视线正火热地盯着我的私密处,一阵异样的动从椎处漫延开来,热烫的情猛地直袭向下,原本因为失去抚而有些疲软柱身再度立。
「真的还是处男?难得……」听着男人叹息似的说着,一把无名火猛然地烧了起来。
还是处男也不是我的错啊!国中时我过四个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只进展到轻轻的接吻就分了;第二个好了点,起码舌头有过;第三个有稍微摸几次股,还是偷袭才得手的;第四个就比较开放,让我摸了几下部,但那最重要的三角地带,却怎么也不肯让我碰。
每次听同学炫耀他们什么时候破身,一个晚上和女朋友干了几次,她们是怎么被他们到高,那种在别人体内的快,不是自能比拟的,我恨不得盖他们布袋。
「还没干过人,怪不得这么。」昂扬立的柱身突然被人轻弹了下,毫无防备的我不叫出声。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让你一下好了,待会你可得好好的谢我喔。」男人的语气带着淡淡调笑,谢二字听在我耳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用眼想也知道他说的谢是指什么。
不待我有所回应,正轻轻颤动的茎突然被一个温暖的空间包覆,那有别于手掌的觉让我全身一震。
不难想像现在正包着我的宝贝的东西是什么。那家伙居然帮我口?脑海里不浮出画面,想像着我的家伙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恶心厌恶便阵阵传来,让我下意识地扭摆身想离。
但男人突然轻轻一咬,那微微的痛楚顿时让我吓的不说动弹。
「别动,还是你不想想痛?」低沉的话语含着的威胁,我忿忿不平却不敢再有所动作。
见我安静下来,男人重新低头含住我的茎,之前无聊的时候我量过一次,完全起时,我的茎有十五公分长,和同学比起来算是庞然大物,可是男人居然有办法一口含到底,觉头似乎顶到了他的喉咙。
男人专心一致的着,间歇用舌头轻柱身,手指抚着我的丸,私处没有一个地方被冷落。
我不由自主地息着,咬牙忍住那直冲脑门的快,但是男人的技巧实在太好,我忍不住往后仰起头,鼻间洒出浓重的呼,喉咙的让我想叫出声。
「唔啊……嗯……」四肢被捆绑在上,我只能轻微扭动着身体,身上微微冒汗,部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动作动,进出他温暖的口腔。
靠,真是该死的舒服!
难怪同学们都喜女友帮他们口,这觉真是太了,尽管我拼命忍住,但是在男人技巧地下,很快的我便有了想要的觉。
7
就在我快出来的时候,茎底部却被人一把捏住,狠狠地抑止我的发,我顿时不痛苦地闷哼出声。
「真快,不愧是处男。」男人玩味地低语道。「还不行呢,虽然是要让你,可是我还没玩够,不能这么早就让你。」
听到男人的话怒火不重燃,他还真的是在「玩」我的茎,为什么我会遇上这个变态?
在心底哀嚎时,男人的舌上我的头,先是绕着圆在外围画圈,接着才向那唯一的小孔,轻轻挑。
致命的快让由下往上延伸至四肢百骸,伴随着无法的痛苦,我不浑身颤抖,双腿无意识地踢动,却因束缚而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这个变态……唔!」受不了那天堂地狱般的享受和折魔,我挟带着愤怒地口道,接着柱身便被重重一咬,痛得我差点立刻软掉。
「我说过,别说我不喜听的话,你会痛的。」含着谴责和怜惜的语话窜入耳中,更是让我火冒三丈。说得好像我是不听话的小孩,得他只能狠心惩罚我。
接着男人像是想补偿般,更卖力地吐我的茎,那糜的啾啾声让人听的面红耳赤,想到那声音是从何而来,看不到一切的我更是到羞。
居然因为同的挑而这么舒服,我该不会被这个变态同化了吧?
柱身被仔细地着,底下的小球也被修长的手指细细抚玩,推挤着囊袋,引发异于茎那直接冲击的快,我全身不住扭动,只想摆这难以忍受的情。
「想吗?」原本平稳的嗓音染上了情,变得喑哑低沉,听在耳里备暧昧。「求我。」
「做、做梦!」我大口气,好不容易才吐出两个字,下身又被人紧紧一,想的望一波一波袭来,却被狠狠地抑止,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很难受吧?求我,我就让你。」有些沙哑的声音带上一抹笑意,男人好整以暇地轻轻拨我的硬,舌尖细细品尝从头上的小孔溢出的晶莹体,接着把我的茎当管般,深深地。
「啊!」不行,我受不了了!「放手,让我……」
「求我。」带着浓浓惑,的嗓音冷然地吐出两个字,手里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火热。
「你……」
「求我。」
「啊……我……呜……」再也忍受不住,我呜呜地哭出声,泪水刚溢出眼眶便被眼罩净,难耐的呜咽着,头颅不停摇晃。
「乖,求我……」
「求你……我想……」此时什么自尊什么骄傲都被我抛诸脑后,只想足脑海里唯一的望,!
「呵……」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远方传来,男人意地道:「如你所愿。」
「啊!」随着猛烈的,底部的制梏也跟着松开,双管齐下,让我立时便出来。
男人并没有松口,将我的全数入腹中,我连了三道才停止,全身力气似乎也跟着失去,无力地瘫在上息。
将我的咽下肚后,男人不放过任何一滴,舌尖从头处舐至底部,待全部的津都纳入口中后才停止。
评论列表 (25)
25
想到他发现我买个东西就没回来,甚至也不在朋友那里,会是多么担心。
……等等,昨天早上我回家的时候,和永庆说我是被朋友找出去,可是电话是他接的,而他一定会哭着对爸妈和薰说,也就是说,他们都知道我不在朋友那里,但又一夜没回,现在没有女朋友的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过夜了。
他们肯定很担心,搞不好一整晚都没睡,想来薰那天好像有点黑眼圈,爸妈都是一脸疲惫,永庆倒是因为哭到睡着的关系,神显得比较好。
尽管如此,他们一句话都没有问,永庆也没有拆穿我的谎言,这是他们不在嘴上说的温柔,让我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哇,你哭什么啊?昨天被人玩了啊?」狗子看到我有些发红的眼睛,调笑道。
对他们来说对过是句玩笑话,对我来说却是无比残酷的真实,我呼猛地一窒,好一会儿后才恢复正常,抬手假装打了个哈欠。
「没有啦,陪我弟看书看得比较晚。」永庆喜看书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抱着一本书,看得这群人头晕眼花,脑子爬带。
「总之,你无故缺席重要聚会,今天的茶会就由你出钱啦。」在半夜偷偷拿油漆涂老师的车叫做重要聚会,我不有些想笑,而所谓的茶会,就是在放学后,大家一起到路口的泡沫红茶店喝饮料,那里的饮料并没有多好喝,但里头的店员每个都是正妹,身材一级。
听说那里的员工条件,有严格的身高、体重、年龄的限制,甚至还限三围,长相当然也包括其中,总之可以在那里工作的,无一不是正妹中的正妹,这让许多女生挤破了头想进去,因为只要能穿上那间店的可围裙制服,就代表自己挤身入美女的行列。
我无谓地点了点头,还能和这群白痴玩闹,我已经很庆幸了,就怕那夜之后便天人永隔。
但我不猜想,也许被他杀了还好一点,起码不用忍受之后的诸般屈辱,想到他居然堂而皇之地把照片寄到我家来,心底便燃起一股怒火。
他甚至在每张照片后,用剪贴的方式留下评语,说这个姿势不错,那个表情很漂亮,哪边的线条又很美什么的,让我一怒之下差点撕碎了所有的照片。
但想到这后也许会有用,如果我有一天忍不住,打算去报警的话,相信警方应该可以从这些照片发现到有用的东西。
但此刻的我还没有那个勇气,把自己被一个男人强的事说出来,遑论那些猥亵情的照片。
时间一下子就过去,我身处的后段班里本没几个人会真正听课,比较好玩的老师甚至干脆不上课,整堂课都在讲黄笑话,笑得隔壁班老师跑来抗议才收敛。
上完社团练习后,大家都热得一身汗,只想到凉的泡沫红茶店喝杯冰的,顺便让眼睛吃吃冰淇淋,于是一群人便集结着一起进去店里。
26
因为我们常常来,店里的美眉们才没被我们吓到,不然这样一群脸写着下、不要脸的高中生,凶神恶煞的冲进来,一双双眼睛直往她们身上打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黑社会的人来踢馆。
「两杯红茶、三杯珍、一杯绿茶。」大家点好饮料后便快速地寻找最佳位置,所谓最佳位置,就是能看到吧台里的店员最好角度的位置。
据研究指出,位于吧台左右两侧斜三十度角的位置最好,可以看到店员们美好的侧身曲线,还可以透过吧台和矮门间的隙看到她们美美的长腿。
店里规定店员全都得穿短裙,而且不可以比身上的围裙还长。
平常很有兴致的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无聊,一个人坐在角落靠近街道的座位,透过窗户看出去,对面是一栋高耸入天的大楼,不知道是哪间公司的,在五点这个下班时间,不停看到一堆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公事包走出来,拐向旁边的停车场。
当然也有一堆浓妆抹的女生,扭摆地跟在某几个看上去脑肠肥,但明显有上层主管的气味的男人身边,似乎待会还有什么「公事」要做。
无聊的目光突然被一台车给引住。
对于汽车没什么研究的我,没办法叫出那台车的车款,但是它帅气的造型,还有那充了霸气的黑烤漆,让我一下子就被它引注目光。
男人就是该开这种车!突然有点想去考驾照,但我才十六岁,还得再等两年,干脆来存钱好了,只是不知道这台车值多少,看上去就很贵……不晓得薰愿不愿意资助我。
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驾驶座门外,正弯和车子的主人说些什么,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门上的窗户并未完全关上,留下一条隙,我突然有所应地看向窗户里,却只来得及看到一阵银光闪过,窗户便完全关上,和车身一样黑漆漆的窗户,只能从里看出来,外面是看不进去的。
我可惜地叹了口气,真想知道车子的主人长什么样子,应该是个看上去就很威武的健壮男人吧,才会买这种充了王者霸气的车子。
胡思想了好一会儿,没注意到车子什么时候开走的,只是被同学们的呼叫声给拉了过去,该是付钱的时候了。
看着突然缩水不少的钱包,我有点心疼,这样还怎么存钱买车呢?果然还是得向薰借一下才行,听说她银行里的存款已经有六位数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存的。
我边走边想,下意识地走进那条没路灯的小巷子,不过才六点,旁边的店面却都收拾完毕,铁门吱吱呀呀地拉下,很快便空地没一个人也没有。
一直到走进去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这条让我坠入地狱的巷子,但都已经进来了,不可能再回头出去绕路,我只能加快脚步,想迅速离开这条明明看上去不长,却怎么都走不到尽头的小巷。
27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和我重叠的脚步声,这次我没有再好奇地回头,而是立刻拔腿开跑,可是才跑出不到两步,脚下便被某个东西给拌倒,低头看,发现居然是条绳子。
难道他早有预谋?
来不及细想,那个人已经重重地到我身上,凭藉他全身的重量,得我无法反抗,双手在慌间已被他反制到身后,他起我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驾轻就地将我的双手给狠狠绑紧,无法动弹却又不会伤到我的绑法。
那个男人即使在对我做最烈的凌辱行为时,仍然保有着一丝温柔,我醒来后才没有痛的无法行走,甚至休息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看来你不太懂得记取教训。」将我的手绑好后,男人伸手抵着我的头,强迫我面对柏油地面,应该是怕我看到他的脸,然后俯下身贴在我的耳旁低声说着。
那悉的炽热气息洒在颈边,我发现身体的温度迅速地升高起来,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他恣意玩我的想像画面,腿猛地往后一踢。
我绝对不能再被他抓到,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但他像是早有防备,躲过我踢向他的脚,顺势将我给拎起来,贴靠在墙上。
「怎么?迫不及待了?」男人低嘎地轻笑道,伸出舌头舐我的颈背,带起阵阵颤憟。
「你还是这么。」意地叹息,温热的大掌贴上我的前,隔着薄薄的衬衫逗平坦中的突起。
「唔!」这家伙的手指还是一样冰,明明今天天气就很热,也因此他冰凉的手指,让我到难以言喻的舒畅,原本软的突起很快立起来。
「呵,喜那些照片吗?」魅惑地话语在空气中飘散,男人细细啃噬着我后颈细的肌肤,一手制着我不让我动弹,另一手则轮玩我前的两个小点。
听到男人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往后踹,却被男人用脚制住,强迫我的双腿分到最开,让我连站都站不稳才停止。
「你这个混蛋!」通常在骂完他之后,便会来一阵剧痛,我下意识地绷起身体,等待他的惩罚,男人却没有丝毫动作。
正当我疑惑不定时,前却突然被男人用力一拧,痛得我叫出声,男人眼明手快地立刻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的声音漏出半分。
「嘘,安静点,旁边不远就是住宅区,太大声还是会被听到的,虽然我喜你的叫声,但我可不想和别人分享。」捏着我头的手指松开,安抚般地轻,疼痛中我仍是无法控制的有了觉,身体微微颤抖。
「你的身体对于痛楚很有觉呢,这是我那晚发现的,你很喜我这样对你吧?所以才故意说那种不好听的话,虽然你这样很可,可是种话还是少说为妙,我一样会让你的。」说着男人把手伸到我际,出子上的皮带,我还以为他要用皮带打我,吓得我全身紧紧缩起。
28
见状,男人失声笑了出来。「哈哈,你以为我要打你吗?别傻了,我怎么舍得打你呢,皮带造成的伤痕太大,不好看的。」接着男人把皮带覆上我眼前,紧紧地勒在我的脑袋上,就这样做成了一个方便好用的眼罩。
「好了,这下子可以尽情来玩了。」男人突然将我转过身,狠狠地掠夺我的呼,一双手也急切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活像许久的和尚第一次开荤般。
我努力试着闭上嘴巴,却被他灵活的舌头撬开,狂烈地着我的舌头,舐我的牙龈,让我再也无法抗拒他的侵略。
烈而热情的亲吻,让我不软了双腿,男人顺势托着我的双,轻重不一地捏,偶尔将手指按中间的凹陷处,意味明显的挑逗。
「嗯……」我难耐地溢出一声轻,脑子逐渐糊成一团,思考能力慢慢离。
男人浅笑着结束这几乎让人窒息的深吻,温热的薄转向我的耳朵,轻咬了下我的耳垂,停留在我双上的手也转移阵地,一手顺着身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按捏我的头。
另一手则移到前方,覆上我已然高耸的裆,技巧地着。
「不……」努力拉回即将离的神智,我想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偎向男人,期待他能摸我更多。
「你还是这样口是心非呢,真可。」男人伸手将我的头解开,缓慢地拉下拉链,更加贴近地握住,在内里绷得发疼的具,拇指按上正渗出点点晶莹的头,内瞬间濡。
突如其来的快让我稍稍回神,我立刻挣扎扭动,想离男人的掌控。「放开我!」
耳边却传来戏谑的话语:「我就喜你这一点,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喜这么说,是擒故纵的游戏吗?」
下身猛地被人狠狠捏住,丝丝的痛楚却让我更加到愉,忍不住仰头尖出声。「
「嗯啊!」
「看在你叫的这么好听的份上,我就先让你一次吧,看你也快了吧。」
说着男人让我靠在墙上,连着内一把将我的子拉至脚踝。
突然暴在空气中的躯体,让我地一阵颤抖,冰凉的手指下滑至我的膝部,往两旁拉开,让我的昂扬更加立在空中,接着我便觉到一阵悉的温热暖包覆住我的茎,差点让我立刻出。
「唔!」
「别急,年轻人该学着忍耐。」男人说着轻轻舐着我的柱身,温柔地吐着,一手把玩着我的丸,另一手则转到身后,侵入我的股间,按着我开始收缩的口。
滑溜的舌头抵上我的小孔,和口的手指做着相同的动作,轻轻往前撑开,然后再按摩似地绕圈,接着再往前顶,就像是在预告待会男人将用他强悍的身体,对我做的此刻的动作。
男人顺着我高扬的柱身往下,改而玩我的,用舌头拨着,逗中间的肌肤,接着再往下,亲吻我的囊袋,摆我柔软的丸,口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觉中侵入一个指节,缓缓推进,直到整手指没入。
29
我下意识地收缩,男人即使做着这种靡的动作,语气依然优雅淡定。「两天没被干,很想要吗?你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含的好紧,待会也要这样服侍我的喔。」
接着男人便开始动内的手指,恶意地曲起指节,顶柔软的内壁,抚过的皱摺,待口变得松软后,便再加入另一手指一同搅。
前方不住颤抖的茎当然没被他忽略,男人狠狠地将我的男一到底,用力着,带来阵阵痛处并着刺的快,我快地息呻着,部下意识地顺着男人前后的动作摇动起来,男人温热的口腔,合吐那冰凉修长的手指。
最后在男人手指一个用力地捅入,按我的前列腺,我忍不住在男人的口中。
「呼……」如同上次一般,男人不放过任何一滴地完全入,并用舌清里我的具,将一切痕迹舐干净。
「这次比较快,急着想被我吗?」男人站起身,捧住我的后脑便咬我的瓣,如蛇般灵动的舌立刻伸进我嘴里,搅动我不知所措的舌头,导着我跟随他起舞。
在津传递中,我不自觉地回吻他,让男人更加热情地掠夺我的呼,仍留在内的手指不停动,股间已是一片意。
在我受不了地叫出声后,男人才放开我,转而亲吻我的颈项,啃咬我凸起的喉结。「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多吃点对身体好。」
猥亵的话语由男人说来,却像是父母对孩子教导,说青菜对身体好,应该每天都吃一样。
里的手指已撤出,男人带着意的手指,抚上我被他啃咬的微显红肿的,接着男人再去沾染在我上的。
「这是你的味道……让人迫不及待想狠狠干你的味道。」叹息着重新吻上我,不同于刚才的霸道烈,这次的亲吻温柔缱绻,像是情人互许深情般的吻。
「为什么你这么人……会把我疯的……我不想伤你……」明白男人疯狂起来有多可怕,上次我被他玩得嚎叫不已。
男人的语气显得急,却又痛苦抑着,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明明上次就已经对我做过那么过分的事不是吗?
在轻柔的亲吻下,男人已悄悄将我的衬衫钮扣全数解开,的手指点上我在空气中颤抖的头,在其上旋转按,再用指甲轻轻刮搔。
直到我已肿得有点痛时,男人便俯下头,以舌头轻怜那正劈头等人抚的部位。
以舌和手指练地抚我两边的头,男人将腿挤进我的跨间,撑住我以防我滑落在地。
不同于上次是在一间密室里,这回我清楚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一条略微偏僻,没什么路灯,入夜后会便显得漆黑森,但还是有可能会有人走进来的小巷子。
尤其现在并不是深夜,不过刚刚天黑,正值晚饭时间,许多人都会出来买外食,大有可能像我一样抄近路,走去不远处的便利商店。
30
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看到这靡画面,让我身体更是,全身不住颤抖,烫得冒汗,如果我看得见,身上的皮肤肯定都变成淡淡的粉,我在情或是紧张时都会这样。
「真可,你全身都变得和这里一样颜了呢,上次怎么没发现?」男人笑着说道,手指已伸入刚才被充份扩张过的地方,刻意用一指在口处徘徊,轻轻入出,让动时带出的水渍更加明显。
「不要……」我虚弱地说道,却明白我已经抗拒不了这个男人,早在我因为想起他,而在浴室里自时就知道,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挑动我最深层的情。
男人只是将我转过身,让我面向墙靠着,摆我的部,让我的部高高抬起,柔软的落在我背处,缓缓往下,来到了我的瓣,轻轻咬着我的,在上面印下一个个痕迹。
双被他冰凉的手指捏着,还有那漉漉水渍印记,被玩的觉冲着已然晕眩脑子,我不更加抬高部,希望他能抚中间,那正不停收缩期待被入的地方。
男人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立刻便伸舌上我柔的口,口的软,接着将舌头戳进去,抚柔软有弹的壁。
「唔……」我轻轻晃动着部,配合男人舌的动作,让私处毫无遮掩地曝在男人眼前。
「呵,想要了?」悠扬的嗓音变得低沉,男人话语里含着浓浓的情,让我觉好像已经被他狠狠干着一样。
男人站起身,拉开拉链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静谧的小巷子里异常响亮,烫如烙铁得大头抵上我的口,轻轻上下摆动,左右画圈,微微戳刺着,就是不肯伸入。
「嗯……」我不地往后,想将那曾狠狠折磨我的巨给入,此刻我只想被身后的男人好好疼一番。
「真是猴急,如果你上次也这么乖就好了……想要就求我。」略显浓重的鼻息飘洒在我的颈背,明明男人也忍的很辛苦,却执意要从我嘴里听到意的话语才肯行动。
「求你……给我……」被情支配的我,已经顾不了什么尊严,只想被人填空虚的后。
「给你什么?说清楚我才能给你啊。」
「你的大……进来……干我……」我难耐地几乎要哭出来,因为男人恶劣地顶却不肯深入,不停一张一收,努力想入那热烫的头。
「说的不错,我这就干你,狠狠的你,让左邻右舍都知道你喜我的,你喜被我。」因为情而沙哑的嗓音带着股急迫,而某种从抑中释放意味。
男人扶住我的,一直停留在我口的巨大男终于进来,噗滋一声一捅到底,狠狠地干向我的门深处,直肠被撑开到极限。
突然被入,的黏膜一阵强烈收缩,密口的绉褶因为极限的扩张而变得光滑,紧窄的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剧烈的疼痛并着快侵袭着我的官,让我忍不住叫喊出声。
31
「啊!」
「你叫的真,那么喜被我干吗?搞不好你爸妈也听到了呢。」男人大的茎停留在我的里,被完全撑开的不停收缩着,像在促催他快点行动。
冰凉的手指抚向前方,因为他烈的入而微微起的具,手指着最有觉的顶端,小孔里不停溢出点点晶莹。
在我习惯了男人的巨大,下意识地摇动部,自行吐他的茎时,男人用力捏住了我的男,让我痛的立刻停下动作。
「别那么急,虽然你的主动让我很喜,但我还是习惯由我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我有些疲软的茎,上下套着,让我很快便重新硬起来,甚至更为发。
蛰伏在我体内的大,在我因他的抚而放松的空档,猛地动起来,出到只剩一点点头留在里,再一干到底,大腿和我的紧密贴合,发出体相击的啪啪声。
「呼……你真,把我夹的好紧,好热……觉我都你快融化了。」男人用力干着我的门,大的茎狠狠磨擦我的壁,并将我的头往后转,狂猛地掠夺后的呼。
「唔嗯……」我情的呻被男人全数入,来不到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男人蓦地放开我,啃咬着我上下滚动的喉结,沁着薄汗的颈项,接着把我松垮垮穿在身上的衬褪到手肘处,牙齿咬上我的肩头,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唔,你这样不是太好呢。」在我被他顶地息不已时,男人突然说道,接着便把茎离我的,拆开紧缚着我双手的领带,将衬衫掉,跟着再蹲下身,把掉在脚踝上的内和制服长完全掉。
「这样就干净多了,我们继续吧。」男人让我靠在墙上面对着他,赤的背贴在冰冷的墙面,引起阵阵快,接着我的右脚被男人抬高到前,扛在他的手臂上,膝下是觉质料很好的袖子。
男人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子也没下,只是拉开拉链,出他凶狠的部位,伸手将我的瓣掰开,出有些红肿的密,男人再度用力入,直到部也完全被我含住为止。
「真,这个姿势好像更进去了呢。」待完全入后,男人便把我的左腿也抬起来,我顿时没了支撑点,慌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
他故意只是轻轻扶在我的大腿部,让我全身的重量只靠股间那狰狞的巨支撑,在我腾空的同时,他壮的茎更深深进我的力,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将我戳穿般,让我更是紧紧抱着他,受不了地哭出声。
「真是坏小孩,总这样哭来惑我,你的小嘴很可能会被我干受伤的。」
男人佯怒地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托着我双的手抛起我的身体,让我自然地往下坐落到男人的茎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着我的门。
强烈地快冲而来,我下意识地咬住男人的肩膀,双腿自动环上男人的际,让我俩更加密合,连带我硬的男也在我的腹部和男人衣服的布料间磨擦,快地不停溢出前列腺。
32
我舒服地不停息,就在我被男人的一记冲刺,即将达上巅峰的时候,男人却故意捏住我的茎部,不肯让我释放。
「哎呀,真不乖,怎么可以想就这样出来呢?会脏我的衣服的。」接着我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是塑胶套被撕开的声音,一个滑溜的薄膜便套到了我的男上。
那是保险套,男人在我的茎上套了保险套,但我不解的是,既然他身上有戴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用呢?
紧紧的收缩中可以觉到,在我门里的壮,和我的壁间并没有任何隔阂,就这样直接而烈地与我的接触,我甚至可以觉到具上的阵阵脉动。
「我看再换个姿势好了,这个动作你的手脚也会酸吧。」拍了拍我的瓣,发出啪啪两声,男人放下我的左腿,并拉高我的右腿,就着结合的状态,硬是将我转过身去。
那奇异的入角度,和未曾有过的磨擦,让我的差点滑落在地,幸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我的。
「这样就不行了吗?你还得再练练体力才行。」跟着男人便抱着我缓缓往下蹲,最后我便变成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面对着巷口大大敞开,里含着硕大的硬,只要有人稍微往巷子里探头看一眼,立刻就可以看清我和男人的一切,首当其冲自然是私处尽的我。
「不要这个姿势……不要……」我无力地抗拒着,想站起身却被男人的双臂紧箍着,双腿也颤抖无力。
「为什么不要?这个姿势很好啊,你看你把我含的多深,贪心的着我,好像嫌我不够长呢。」男人恶意地往上狠狠顶了两下,让我一阵尖叫,冰凉的手指弹了弹我被塑胶套包裹着的茎,却不抚它,转而下面的囊袋。
羞的觉一波波袭上身,原本在这算是公共场所的巷子里做,已经让我提心吊胆,现在居然还被摆成这么可的姿势,屈辱再度回笼,泪水从皮带下不停滴落,明知哭泣是可的事,我还是忍不住。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这么喜这个姿势吗?还是你很喜在这种地方做?
唔……真是个很好的资讯。「故意扭曲我的情绪反应,男人低笑着咬我的耳垂,拉高我的左腿重新动起来,悍猛地干着我的,我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身躯,回头索求男人的吻,以阻挡我忍耐不住的呻。
愉从里那一点扩散至全身,每一寸肌都用力地绷紧,神经几乎要断裂了般,我觉再也承受不住这似乎不会停止的入,却只是一再地把男人到密深处,部回应地动。
不知被干了多久,我全身一阵痉挛,在保险套里,再顺着柱身滑落至大腿部。
男人捧着我的,用力往结合处挤,制成更大的快,更将手指伸进我嘴里,不让我闭上。
33
「叫,我要你叫,有多就叫多大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喜被我。」沙哑低沉的嗓音微微息着,犹如帝王的命令般,我下意识地放声叫出来,舌头着那沾了我的和股间肠的手指。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瘫如软泥般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摆我的躯体,过的男再一次立,充了的保险套,让我的茎更加有觉。
被用力地捏抚,门已经被干到有些麻痹,痛楚不再,只剩下强烈冲着脑袋的快。
我主动伸手抚着左右两个头,自般地轻轻拧动,微微的痛楚让我的更加收紧密,心中有股望,希望以就这样沉沦在这情的里。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我被情支使着,吐出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般,让男人的情再升一个层次,每一次的贯穿都像要把我干坏一样,充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前的衣服。
「不要惑我……你这个傻瓜……该死的!」兴奋中带着丝痛苦的话语在我耳边喃喃回响,在我里的大茎突然一阵颤动,男人低吼着猛地了出来,有种壁差点被滚烫的热灼伤的错觉。
男人无语地抱着我,享受那释放后的馀韵,我的茎也在无人抚的情况下,连了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开放空间的关系,紧张的情绪透支我的体力,我觉比上次在房里被男人连玩了好几次还累。
拔掉我疲软茎上的保险套,男人接着将手伸向紧系在我脑袋上的皮带,拉动着后面的银扣,皮带渐渐松开,不远处马路上的车灯映入眼底,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看得见。
男人轻吻着我的后颈,柔声问道:「会累吗?」
我像是这才发现身后男人的存在,所有理智意识通通回笼,想到我居然又一次屈服于男人的技巧之下,就忿恨地不想撂兄弟来围殴他。
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目标的长相,才能让兄弟去围堵他。思及此,我便想回头看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呵,现在才想到吗?」男人缓缓抚上我的下巴,挑着我的嘴,我却因为情事过后,没力气躲开,甚至没力气转身,以致于我只看得到男人汗的黑发。
「要我帮忙吗?」那好笑的发问,在我听来却是嘲笑,让我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身体一阵紧绷,却忘了男人的分身仍停留在我体内,因为我的收缩而受到刺的部位立刻复苏。
男人倒口气,似乎很惊讶。「你还想要?我以为你累了。」不待我回答,男人已兴奋地扶着我站起身,抬起我的左脚后便开始动。
「真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原来我小看了你。」
一阵又一阵地猛烈攻势,让我不又神智涣散,忘了刚才迫切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被男人托抱着干。
然后我就这样被他干到昏倒,陷入一片黑暗中。
34
尚未睁眼,我便先用身体受了下自己身处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软,觉应该是躺在上,身上穿着衣服,却不是制服的觉。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徐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新中带旧的天花板,有着微弱的灯光,转头查看四方,发现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里,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头柜上还有把钥匙。
原本我还有点期待这里是男人的房间,但看到钥匙上连着号码牌后,便失望了,这里显然是某间宾馆的房间。
再度觉了下身体的情况,发现酸软依旧,只是没有先前那么严重,应该经过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无力的左手,我看着手表上,电子表显示03:56。
居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是在六点的时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记忆时,大概过了将近两小时,之后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应该也不会短于一小时,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个小时,是我平常的睡眠时间。
生理时钟真是个方便的东西,现在就醒来,让我比较能撒个较符合常理的谎,只希望那群衰人不要又恰好打电话到家里。
坐起身,铺的正对面是一整片镜墙,我发现身上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很像我平时的穿着,但衣服角落和子口袋边缘的符号,让我不瞪大眼珠。
无论是身上那件看来很普通的白T恤,还是下身剪裁舒适简单的浅蓝牛仔,全是贵到咋舌的名牌,光是那间公司的一双袜子,就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的薪水。
保守估计身上这一套衣服,大概是我半年多的零用钱总合,还要倒贴我的打工钱,也可能买不起。
那男人还真是大手笔,依照他身上那套布料同样高级的衣服,难道他是什么有钱富豪吗?
靠!早就知道富豪都是些变态。喜玩男人就罢了,还喜挑幼齿的玩,而且还用这么下卑鄙的玩法。
有钱干嘛不去买个听话又好玩的男,现在做那种服务的男公关不是一大堆吗?人蛇集团也常常会卖无知男童啊。
为心中的想法小小鄙夷了一下,我居然会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带,无辜去卖的少男。
总之,我现在一身清,显然洗过澡,身上是崭新的衣服,好奇地拉开头,果然发现连内都是新的,也是贵的让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头柜上的钥匙走下,却没发现我的鞋子,绕了一圈到对面,便看到一双上个月才在杂志上见过,号称全球限量五千双的梦幻球鞋,其价格让我想暗杀那个贩卖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双,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薪水的袜子。
我嘲讽地笑了声,男人这是什么意思?金钱攻势吗?全身上下都是他买给我的名牌,让我觉自己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
尽管有种想把身上的衣服都下来烧掉的冲动,但就怕男人已经把我原来的衣服丢光,而我可没有奔回家的习惯,同时也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双球鞋……
35
总之我一边咬牙怒骂男人,一边高高兴兴地穿上了那双白球鞋,同时安自己说,不穿丢在这里也是费,好东西是不该被埋没的,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穿它。
走到门口后,发现身上衣服牌子的纸袋挂在门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我的书包、制服和鞋袜,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内!我的内不见了!
因为今天要做社团练习,所以我穿了件紧身的黑三角,下午的时候因为男人的恶意拨,上面沾了我的体……
羞愤的怒火轰地烧红了我的脸颊,那家伙……那个变态的男人!什么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内……身上这些名牌是换物吗?
可恶!要换也多给几套嘛,才这一套怎么够穿!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身名牌服饰真的很少见,如无意外这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钱去买。
一把拎起纸袋,我踏着忿怒的脚步下楼,到柜台还钥匙,正要跨出宾馆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年耶,你还没付钱喔。」
我惊讶地差点被自动门夹中,连忙缩回踏出一半的右脚,回头瞪着老板。
「啊?」
「你是十二点之前住进来的,所以算两天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元。」老板敲着键盘叫出住房记录,抬头对我说道。
我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价位,但是……为什么会还没付清呢?那个男人既然买得起我身上这套衣服,怎么会连这点小钱都付不出来?
我僵硬地伸手进袋子里的书包翻找,拿出在红茶店缩水了很多的钱包,颤抖着手打开,心底隐隐期望至少有够我付房费的钱。
猛力睁眼看去,随即吓的张开嘴。只见钱包里躺了一叠的钞票,目测估计应该有一万以上,我有生以来还没带这么多钱上街过。
应该说我的总财产一直没有超过一万元,每年的红包钱都在家庭麻将里输清光,本没来得及让我受那厚厚一叠钞票的觉。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愣愣地收回零钱,我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宾馆,这里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尽管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有几家小摊贩在营业,路上偶尔可见两、三个嘴里刁着烟,戴叮叮当当金饰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直到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铺后,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着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
这算什么?买名牌衣服给我,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不,我本什么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
36
怎么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恨啊!
看来男人叫我多练练体力这句话是要听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团本来就是以训练身体为主,增强体力对于游泳、打篮球、踢足球都有帮助,至于撞球纯粹是玩票质,就不理他了。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社团战的冠军。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的方式,对我做下的事。
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
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见他,永远躲开他,以保身后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选一,这让人怎么选?
我是真的很想找兄弟海扁他一顿,也许再找几个有那种倾向的人把他玩回去,但是我又不愿再和那个男人有身体上的牵扯,随着每一次的亲密,我觉得身体正逐渐沦陷。
男人强势狂妄地硬把我拖入他的世界,不只身体被他掌控,似乎连我的心思都被他摸透,那种被人赤看穿的觉,令我恐惧地颤抖。
用力握紧双拳,我努力忘掉男人不知何时留在我心底的影,那无形的牢笼,让我觉得避无可避。
不会的,他只是个变态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敌不过他,这两次纯粹是意外,他都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了,下一次就看我怎么玩他!
我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就这样在混的思绪中躺回上,陷入沉睡。
早上六点,我挣扎地从上爬起,刚好看到永庆推门进来,见我已经起,便对我漾起一抹可的笑容。
「哥,早安。」永庆身上还穿着睡衣,以前我每次夜归,隔天早上永庆醒来都会第一时刻来我房里查看,确定我没事才放心。
「早,快去换衣服吧,今天早餐我来做。」家里早餐是沦负责的,但通常爸妈和薰很少会留在家里吃早餐,所以只有我和永庆固定在家里吃。
换下昨天睡觉时忘了的名牌服饰,见T恤被我睡的多了一堆绉痕,不有些心疼,幸好球鞋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但我没打算穿它去上课,要是被那群损友看到,肯定会尸骨无存。
因为今天准时起,所以我以悠闲地姿态送永庆去国中部,再慢慢地骑向高中部,途中经过红茶店时不停一下,习惯地探头看向店里。
虽然红茶店十点才开门,但店员很早就得到店里,帮忙准备一天要卖的东西,然后在晚上八点关门,因为这附近是商业区,到处是公司大楼和清水学园各部分校,通常在晚餐时间后就没什么人了,所以八点便关门。
37
早上十点开门则是为迟到或翘课的学生,以及一些可以任意出公司大楼的上班族服务。
透过窗户看进去,隐约可见几名女店员穿着清凉,身上还没穿围裙,正在柜台和后方厨房间忙碌着,看着那一双双漂亮的长腿,行走时肌隐隐颤动,突然想到男人伏在自己体内,那颤动着的火热……
该死!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用火辣的痛觉打散那不该有的联想,明明看的就是漂亮美眉,怎么会想到那个变态的家伙?
突然没了兴致,我调转车头准备骑向不远处的校门,不经意看到和红茶店隔着条马路遥遥相望的商业大楼,目测至少有三十几层楼,在附近这一带算是大型的大楼了,而且专属为一间公司所有,不像其他大楼还分租给数间中、小型的企业集团。
同样的进出这间公司的上班族也显得比较有气势,每个人都抬头地拎着公事包走进大门,似乎以身为这间公司的员工为傲。
在清水学园读了这么久的书,这间大楼也看了好几年(从国中部看得到这里),居然始终不知道这间大楼是哪间公司的呢,门上的商业标志是有看没懂。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就和我有大大的相关了。
看着台上笑的一脸白痴的英文老师,他便是少数几个比较开放,和同学打成一片的有趣老师,今年才二十七岁,在学校已经任教三年,每个学生都喜上他的课。
「各位同学,有鉴于今天天气好到不出去玩就对不起自己,而且老师连箱底黄笑话都被你们挖出来,实在没东西说了,所以我们就出去做校外教学吧。」
英文老师话一落,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让隔壁班的老师又来抗议。
「抱歉,他们动了点,安静!」待班上同学都安静下来后,英文老师才又继续道:「你们也不用想太好,只有一节课的时间,我不可能带你们到太远的地方,下课前十分钟就得回到学校。」
虽说如此,但可以离开学校这个沉闷的地方到外面晃晃,对于年轻燥动的我们还是很的,每个人带着重要物品,便空着双手和英文老师走出校门,本不像是要去做校外教学,倒像是集体翘课。
就见英文老师笔直地走向大家都很悉的泡沫红茶店,众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
「老师你也知道这里啊,你会来这里喝饮料吗?」
「会啊,这间店很有名耶。」
「老师,里面的员工都是工读生,老师你不能拐未成年少女喔。」
听到学生的调笑,英文老师佯装地回头笑骂道:「什么拐未成年少女,我只是午休时间会来这里买饮料回学校喝,哪像你们这群小鬼,就这样一群人坐在店里光明正大的边看边喝。」
大家当然是不信老师这么「纯洁」,嘘声四起。
「既然这样,老师你现在还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38
英文老师脸无奈,跟着在红茶店门口停步。「谁说我是要带你们去里面的?」
抬手指向对面的大楼,英文老师脸兴奋。「我们的目的地是那里,十七楼的业务部,让你们实地学习一下商用英文,他们每个人的英文都只比老师差一点点喔。」
听到最后一句话,自然又是一阵嘲声,大家脸上莫不显失望,还以为可以到红茶店里享受一点清凉的时间呢。
英文老师领着大家走过红茶店前的人行穿越道,我那群损友早就聚在我身边,刚才脸的嬉笑消失无踪,一脸的意兴阑珊。
「商业大楼有什么好玩的那,里头的女人都严肃的像木头,一点看头都没有。」
狗子将手在子口袋里,吊儿啷当地撇了撇嘴。
「不一定啊,听说老板们的秘书都得要命,搞不好还可以和她们在厕所里……」小全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看他笑的那么,就知道他在幻想些什么。
「你们想太多了好吗?」我看着愈来愈近的大楼,已经无法看到它的全貌了,每一层玻璃都光亮地反着太,不知为何我有种渴望,希望自己将来是里面的一员。
但我明明不喜当上班族啊,我还想当个SOHO族呢,想工作的时候才工作,我才不要笨把大好时光费在赚钱这档事上。
英文老师带着我们这群不受教的学生走进大楼,只见占地广大的大厅洁净明亮,让人光是站在这就受到一股清新的气息,和一般公司那种混浊的觉完全不一样。
地板擦的光可鉴人,同学故意在地上用力踩了踩,看能不能印些鞋印上去。
英文老师向柜台处的总机小姐说了几句话,拿到一张出入许可证后,便回头招呼我们。
「大家听好,我们现在就上去十七楼的业务部,待会儿业务经理杨先生会来带领我们参观,并且为我们介绍,你们可得乖一点,不要妨碍别人工作,坏东西自己赔啊,我是不会帮忙的。」接着便带头走向一旁的电梯,看着那四座可乘载三十人的电梯,便觉到大公司的气派。
学校里贵客专用的电梯也顶多乘载二十人而已,而且只有一部,没有贵客访校时还不会启动,学生们爬楼梯爬到快断气就算了,连带老师们也一样累。
「安静一点,你们吵死了,三姑六婆啊,在工作场合要保持肃静。」因为大家闹哄哄地笑闹着,英文老师连忙止我们谈,一路安静无声地抵达第十七楼。
一名笑容温和,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上前来,伸出右手和英文老师握。「查理,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从毕业后就没见面了。」英文老师和他似乎极为稔,握完手后还和他拥抱了下,让身后同学看得侧目。
「来,介绍你们认识,这位就是业务部的杨经理。」英文老师看上去相当高兴,故人重聚的喜悦尽显在他脸上。
39
「你们好,叫我杨大哥就可以了,不要叫什么经理,那样好驴。」男人就像他给人的觉一样,亲切温和,大家很自然地便和他打成一片。
「杨大哥好。」
「好,好。你们很乖嘛,没有像查理说的那么坏啊,还吩咐我要把保全都叫上来,以免发生暴动。」说着杨大哥对英文老师,也就是查理,我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在受到众学生们的凶狠目光,查理老师连忙笑着转移话题。「这个只是防患未然嘛……对了,不是要带他们参观参观吗?难得有这种机会,要知道进来这里可不容易呢。」
说着查理老师有些得意地看了我们两眼,杨大哥则是谦虚地道:「别听你们老师说,起码我进来的很轻松啊。」
之后杨大哥便带着我们绕了业务部一圈,介绍各分部的工作内容,每走到一处,所属地方的员工便会抬头对我们微笑,善良友好的表现很快让大家都了起来,全部参观完后,查理老师便让我们各自分组,自由行动,对哪个部份有兴趣,可以向员工提问,但不可以妨碍他们工作,接着查理老师便和杨大哥进去经理室叙旧。
刚才逛了一圈,发现业务部的女职员不少,而且长相都漂亮的,虽然全都比我们大了近十岁,但食也的少年们还是一窝蜂地涌上前去,没有随波逐的我,立刻就变成孤单一人。
查理老师和杨大哥有规定,我们互相之间必须以英文谈,听着同学们用那些破英文去把妹,我受不了地摇头。
因为学生是采男女分班的方式,而我们班又属于中后段的班级,沟通情况真可谓之惨烈,但见他们一句英文就说错三个单字,仍然勇敢挑战,对美女们频送电眼,我不暗自佩服。
无聊地看着四周,发现有一处角落放置了几个盆栽和沙发,我便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休息,顺便看同学们爆笑的现场表演。
「Isthatabook?」狗子指着桌上一本商用书,对座位上一个漂亮的大姊姊问道,看她的样子应该只有二十、三四岁。
「Yes,itis。」那名女职员不抬手遮掩住边的笑意,这么简单的一句英文,狗子的发音却不三不四,好像式英文掺杂台湾国语。
这个角落的位置非常好,因为有盆栽的遮挡,所以大家不会注意到我,我却能尽情地观察别人,转头看向经理室,果然比一般的办公室大多了,里面一定也很豪华气派。
老师的朋友居然是个经理,果然是一种米养百样人,像杨大哥那样看上去一副温和老好人的样子,居然会和老师这个痞子朋友,而且觉情还不浅,真想劝告他一句,勿损友。
突然电梯叮地一声,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三个男女手里拿着各种文件,簇拥着中间的男人走在他身边。
40
我不好奇地打量起那个男人,那人穿着擦得光亮亮的皮鞋,一身笔的深灰西服,剪裁合身轻便,他没有打领带,在脖颈间系了一条领巾,让他看上去像英国人般高贵优雅。
视线上移到他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因为他粉薄上的优雅浅笑,淡去那本该给人冷硬觉的脸型,反倒有一种柔和飘逸的味道,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细框眼镜,带出一股书卷气。
这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很漂亮的那种好看,以前总觉得男人会被称为漂亮,应该都是些娘娘腔,看上去就很恶心。
但眼前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显得优雅从容,脸上一抹轻柔自信的微笑,让他更是充了魅力,不自觉地便会引四周众人的目光。
透过镜片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有些细长,眸底如水银动般,闪着淡淡柔光,无论是谁被他注视着,都会有种被温柔包围的觉,无意间便融化了一颗心。
思及此,我连忙调转开视线。真是的,就算他长得很漂亮,而且又是那样充魅力,但他可是个男人,我怎么会被他引?
轻拍了拍脸颊,男人已走到业务部里,杨大哥不知何时从经理室跑了出来,脸上带着丝崇拜地看着男人,和他低声谈,男人微一抬手,身旁的男女立刻递上份文件,杨大哥看过之后点点头,又说了些什么。
之后男人的视线落到了站在杨大哥身后的查理老师,还有散落在业务部各处的同学们,我突然有点紧张,他该不会是什么高层突然来视察吧,不知道老师这样带着我们闯进来,会不会触及法律。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查理老师自动往前站一步,杨大哥侧身笑着对男人介绍,顺便指了指仍不停说破烂英文的同学们,男人微一颔首,眼神细细逡巡,在他转到我这个方向时,心头不狂跳。
但他好像没看到我,回头又对杨大哥说了几句话后,便领着人重新进入电梯,心底突然涌现股遗憾,后悔我为什么不像同学们一样待在外面,一种想被那个男人注意到的奇怪想法钻进脑袋,甚至让我想立刻冲进电梯里追上他。
只为了让他看我一眼?真是太可笑了。摇头晃掉那荒谬的想法,最近我真是愈来愈怪了,也许该去看看神科。
同学们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来到而有什么反应,倒是那些原本和同学们聊的开心的员工,在男人出现后立刻表现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看来那个男人果然是个高层,或是专门视察人的报马仔一族。
我走出角落,四处晃假装在听取各处人的讨论,但其实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刚才那个男人的脸浮现在脑海里,怎么样都抛不开。
他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那样一个风的人物,就像个天生的发光体,自然引着众人围在他身边,若是拥有领导才能,把他丢到战年代,肯定会是一个永世留名的君王。
41
时间混一下就过去了,众人依依不舍地和业务部里的员工道别,跟在老师身后回到学校。
大家难得有默契地在上完最后一堂数学课后,立刻拿起书包就往外冲,全都到红茶店里站了位置。
我并不想和他们一起去,狗子他们也没强迫我,只是笑着对我亮出手机。
「看,那个叫依琳的,给我手机号码了耶,看她的样子分明对我有意思,还没过比我大的呢,真看不出来,她已经三十一岁了。」
「靠,这么老的你也要。」小全立刻怪叫,脸鄙夷。
「那叫成好不好,她有三十六E耶,换做是你会拒绝?」狗子嘲地睨着小全。
「这……」
「别这了,快走,她们应该要下班了。」
那间公司的下班时间和清水学园放学时间一样,都是五点放行,也许加个班六点才能走,总之他们是要到红茶店里等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和对方约好晚上要再聚了。
我背着书包牵着脚踏车在路上闲晃,路过红茶店,发现斜对角有一间咖啡店,下意识地我便走了进去。
刚踏进去我就后悔了,这间咖啡店一看就很高级,温暖的黄光从顶上洒落,店内装潢温馨雅致,让人自然地放松心情,加上空气中飘散的咖啡香,在常生活中绷紧的神经自然得到舒展,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喝杯咖啡。
注意到这间咖啡店引人的地方后,我也不后悔了,反而非常庆幸,因为这间咖啡店位置有点偏僻,在一条小巷子衔接马路的叉口,刚好背对最热闹的地方,很少人会注意到这里。
店里的客人也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在各处,大都坐在隐秘的地方,咖啡店也贴心地设计了开放式座位和以屏风隔开的包厢座位,我选了店门处最明亮的位置,反正我又没打算坐多久,在这才不会打扰到里面的人。
看着菜单上的选项,我吐了吐舌,最低价的咖啡也在两百元以上,真是贵的吓死人,勉强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我不想让外面的纷闹的景像,破坏店里的气氛,只好把视线转向店里,一一观察起店里的细微布置,还有柜台后服务生冲咖啡的动作。
突然,我的视线定在了一张桌子上,那是半开放式的,正好临着包厢座位,半个身体被屏风挡住,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
是刚才在公司里的那个男人,那个让人见了就忘不了的漂亮男人。
此刻他一副慵懒地姿态坐在椅子上,明明是普通的座椅,他表现出来的模样却好像是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般,右手拿着杯咖啡,左手轻轻托着底座,轻柔地抚触着杯身,像在观察杯身上的图案。
但那神态却是那样随意淡然,好像四周的东西都不在他眼里,此刻他只有自己,和手中那杯咖啡。
心情一阵动,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他,我不过是个高一学生,和那大楼里的上班族,而且是像他这样的高层,应该是没有半点集才对。
42
但因为老师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学,让我看见了他,现在他又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怎样一种缘分?
我愣了愣,刚才我居然想到缘分?那种虚无飘渺,我从不认为它存在的东西?
但此刻我却很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某种缘分,才让我们第二度见面。刚才那股想让他看见我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幸好服务生恰巧在这时送上咖啡,我才没做出丢脸的动作,刚才我甚至已经半站起身了。
掩饰起举杯喝了口,却差点被烫掉舌头。「好烫!呼……」伸手扇着嘴,我拼命呵气,服务生见状立刻送上一杯冰水,并笑着要我小心,咖啡的温度很高,最好慢一点喝。
下一大口冰水后,嘴里的热度才淡去,嘴有点肿,刚才可是被烫了个结实。
下意识地再度抬眼看向那个坐在角落处,却仍然散发耀眼光芒的男人,却发现那总是闪着柔光,让人觉被呵护宠的眼睛,正带着些兴味看着我。
脸蓦地红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
单是被他这样凝视,我就窘迫地想找钻,刚才的糗样一定都被他看到了,毕竟我叫的那么大声,真是超丢脸的。
说不清是为了逃避那丢脸的气氛,还是逃避男人那太过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丢钱在桌上便离开咖啡店。
一路上我几乎是飙车地疾速骑回家,跑到房间关上门,脸颊仍然热烫地提醒我刚才的事。
「噢……」挫败地抱头坐倒在地,为什么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样呢?不管是微笑也好,还是僵硬的面无表情也行,他看见我的画面,完全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下他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学生了,也对,大人们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印象总是不太好,调皮玩,搭个公车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宁,身上的制服就像是个标志,说明我是个不受教的少年。
脑海里那双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无比,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我甚至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双眸,只因那似乎将人用柔情困绑的眸子,让我下意识地想逃。
但却这样深深地记忆住了,我光是要记住同班那些狐群狗,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薰常说我有认人障碍,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处后才会认得他,以致于我在学校常发生认错老师的事。
不过小时候倒是有个例外,听说我六岁的时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园里玩,当然会带上永庆和心不甘情不愿的薰,我和永庆快快乐乐玩沙的时候,薰就坐在一旁看着英文版的儿童图画书。
那时候公园里有个玩伴,永庆看到他都会高兴地叫大哥哥,我们三个会高高兴兴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图画书的薰则一脸无聊鄙夷地看着我们三个。
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这件事还是薰和永庆无意间聊起小时候我才知道的,听说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认得他的长相了,隔天永庆看到我主动和他打招呼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43
至于我为什么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因为六岁时我们搬过一次家,换到了新环境后,我很自然地会把以前的东西都忘记,以留下空间来装新东西,所以我去国中部找永庆时,明明在那读了三年,却还是会路。
摇摇头,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里洗澡。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篮子里,我习惯地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心底猛地一阵。
看着身上那青紫的斑斑痕迹,写明了昨天我经历过如何狂烈的情,除了忿恨和屈辱外,我突然觉得有些自卑。
因为我是被强迫,而且是被以卑鄙的行为偷袭,所以我之前从没有什么负面的想法,只是想着该如何报复那个男人,逃避那个男人下一次的狙击。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被男人狠狠玩过的身体,是这样肮脏、,居然沉浸在那样悖德的情里,心脏处突然有股针戳的刺痛。
背转过身,我无法再看自己的身体,有些慌地下剩馀的衣物,我站到莲蓬头底下扭开水龙头,顾不得调到适合的水温,就着那冰凉刺骨的冷水,我拿起海绵刷洗着身体。
直到身上的皮肤抗议地泛红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渍里渐渐染上了丝红,皮肤上被刷破皮的痛苦无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疯狂,因为那些疼痛更突显了心脏处那细小尖锐的刺痛。
直到海绵上都染了红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着身红,泛红的皮肤上是皮后出的红伤口,血珠缓缓自伤处渗出,却立刻被冷水冲刷而下,落的一地怵目惊心的红。
关上水龙头,我拿过一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皱起眉,就这样身走出浴室,我从屉里拿出瓶药膏,小心地擦拭一些伤口比较深的地方。
坐在上,我不有些茫然。为什么突然失控?那股自卑从何而来?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情的痕迹了,但并不会像今天那样,几乎被绝望的情绪淹没,只因为我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狠狠玩,被一个同侵入那羞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被他忽略,抚触亲吻,每一处都被他烙下了有形、无形的印记。
突然有些明白被强暴后的女生,那世界崩毁,只想着轻生毁灭的望。
可是,我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觉呢?先前我不还庆幸着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么贞观念,所以就算第一次被那家伙夺走了也没关系吗?
看着手里的药瓶,身上的伤口愈发火热刺痛,一股愤怒烧上心,我猛地把药瓶扔到墙壁上,重重撞击了一声后,掉落地面弹了两下才静止。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在发什么神经?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和别人干架还没伤的这么狼狈。但我愈是想抛开那股被侵犯的自卑、肮脏、罪恶,就愈是觉得自己比路上狗屎里的蛆虫还恶心。
受不了心中的躁郁,我发地狂吼出声,希望可以把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闷给吼掉。
44
喊完后,我气息有些不稳地着,头发不住地滴水,一身醒目惊人的赤红,现在的我就像是疯子般些斯底里,可是我却控制不了。
「哥?」门外响起了声怯懦担忧的声音,我立刻恼怒地敲了自己一下。
怎么忘记永庆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一定听到我刚才的声音了。
我来不及出声,永庆便已自己开门进来,才刚踏进门便突兀地止住脚步,愣愣地看着我,声音有些发颤:「……哥?」
该死!看到他眸底浮现的水光,我更是在心底狠狠咒骂着自己。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扯起抹笑容试图安抚永庆,牵强地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才不是没事,哥,你怎么了?和别人打架了吗?要不要去医院?」乍见的惊愣过后,永庆立刻跑到我身边,眼泪瞬间掉落,伸出手想碰却又怕痛我,担忧地让我看了心疼。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皮而已,很快就好了。」我抬手了永庆的头,向他表明我真的没事,但我此刻却不后悔,刚才干嘛发神经,害我现在痛得另一只手紧握单,幸好永庆看不见。
永庆哭着摇头,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像是握着什么易碎物品一样。以前每次我受伤,永庆都是这副样子,好像我受了什么很重的伤,下一刻就要挂点一样。
我常在想,如果哪天我真的受了什么很重的伤,永庆是不是会立刻昏倒?
「哥,我帮你擦药。」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平稳,永庆伸手抹去脸泪水,习惯地转身走向我的书桌拿药,我连忙拉住他。
「我擦过了。」况且现在药瓶也不在那,它正可怜地躺在地上呢。
永庆了解地点点头。「那我帮你包扎。」脚步不停地走向书桌,从里头拿出一堆纱布和OK绷,这都是永庆帮我准备的,因为我们两个从小就受伤不断,但原因不同,他是被欺负,我是报复别人。
永庆仔细地帮我手臂上较严重的伤口贴上绵布后,才用药用胶布固定住,然后上纱布,我这才发现两手臂上的伤比身上腿上的伤来的重,大概是因为手臂比较好使力的关系。
其他轻伤永庆就只贴了个OK绷,处理完上身的伤,永庆蹲下来要帮我处理腿伤时,突然愣了几秒,然后脸红地别开头。
「哥……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我疑惑地看着永庆害羞的模样,跟着低下头,发现我身上的浴巾早就散开,私密处曝在空气中,永庆刚好蹲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立刻跟着红了脸,虽然我们小时候常常一起洗澡,但还没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对方「面前」过。
连忙裹着浴巾起身,动作迅速地穿了件内,再套上T恤和短后才回到边坐下。
永庆的脸仍红通通的,看上去就像颗可的小苹果,认真仔细地帮我把腿上的擦伤处理好后才站起来。
「哥,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吗?」永庆不会叫我不要打架,因为他知道那不可能,所以他只会求我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45
我笑着站起亲了他的脸一下,宠溺地他的头发。「我会的,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让那些小混蛋欺负你,知道吗?」
永庆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会去找薰保护我的。」
我心情有点复杂地目送永庆出门。
发过疯之后心情好了很多,我把头发擦乾后便下楼去厨房准备煮饭,却见永庆已经站在料理台前。
「哥,你受伤了,今天换我来煮吧。」见永庆一脸坚持,我只好在饭桌旁坐下,心惊胆颤地看着永庆挥舞着菜刀切马铃薯,然后连皮一起扔进锅里,把太白粉当成盐地洒进锅里,再倒入大把的咖哩粉,然后把一整颗苹果丢进去,用汤勺搅了搅,抬手抹去额际的汗水。
「煮好了。」
我眨了眨眼,努力回永庆一抹微笑,然后暗自从药柜里拿出一碇胃药。
接着在我的强迫下,永庆晚餐只吃我做的三明治,我则一个人埋头狂吃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咖哩,半个晚上在厕所里度过。
隔天早上我糊糊地醒来,昨天一直爬起来跑厕所,本没怎么睡到,伸了个懒后我坐起身,习惯地看向手表,现在是九点三十五分。
……九点?!
「SHIT!」我咒骂一声跳下,慌地套好制服,随便刷牙洗脸后便拎过书包冲出房门,然后跑进永庆的房间里,他平常醒来时都会顺便检查我有没有一起醒来,而我现在还在这里,那代表永庆也睡过头了。
但打开门,接我的是一室整齐干净且空无一人的房间。
我愣了愣,脚步不停地跑下楼,在客厅桌上看到一份早餐和一张纸条。
哥:
牛在冰箱里,我先去上学了。
对不起,哥哥。
我又咒骂了几句,永庆肯定是知道我昨晚狂跑厕所了,然后早上叫不醒我,就愧疚地自己出门,不敢再吵我。
但是我今天一定得去学校啊,有三堂课要小考,没考到的话平时成绩就完了,幸好除了一堂是早上第四节,其他都是下午的课,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连忙冲出门,以极速飙着脚踏车,巴不得下一秒就冲进校门,停在红茶店前等待红绿灯,我真想闯红灯,但是不远处就是风纪纠察队的该死巡逻员,闯红灯会被记小过的。
瞪着那还有八十几秒的倒数器,我索拿出三明治来啃,然后发现我忘了带牛,下意识地又咒骂了几声。
然后在下一刻噤声,手里的三明治掉落在地。
我愣愣地看着正站在公司大楼门口,还是被一群人围着说话的男人,虽然他看上去忙得分身乏术,却仍然维持那一贯的从容优雅,同时那一双隐在镜眶后的双眸,正闪着柔光看着我,发现我注意到他后,若有似无地对我微微颔首示意。
我此刻正骑着脚踏车待在马路上等红绿灯,因为急着来学校的关系,头发糟糟地没梳理,制服也随便地穿在身上,没扎也没系领带。
马路距离公司大楼不过三公尺,男人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这也就代表刚才我所有的咒骂,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46
还以为上次的见面已经够糟了,没想到这次更加糟糕,我看起来完全是不受教的学生,嘴脏话,不修边幅,在十点这个学生应该在教室里谆谆教诲的时刻,却出现在这,我比狐群狗还像不良少年。
在瞬间的呆愣后,我反地踏上脚踏,不顾现在还剩二十多秒才转绿灯,直接就闯了过去,一路飙向校门,然后被风记纠察队的人拦下。
看他们脸上带着残酷的狞笑,我知道这支小过避不了了。但记小过总比待在那个男人视线底下来的好,尤其是以我现在这副样子……
颓丧地走进教室,现在刚好是下课时间,里头哄哄的,狗子看到我立刻大声说道:「唷,真早啊。」
就算再不良的学生,也不敢随意迟到,大猩猩的惩罚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所以如果发现自己迟到的话,大多数人会干脆翘课,偏偏今天是个不能翘课的重要子,才让我以那么狼狈的状态再次和他碰面。
我重重地坐在椅上,无力地趴在桌面,脑子都是刚才那惊鸿一瞥中,男人的神情。
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呢?依然那样温柔动人,可是又掺杂了些道不清的情绪,是嘲笑吗?
下意识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还是像上次一样,觉得我很有趣?这个可能应该大一点,毕竟我刚才的举动真的有够呆,居然把早餐都给掉到地上,嘴巴还惊讶地合不拢,没办法,突然看到他实在是令我太讶异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啊,高层就该待在高层的办公室里嘛。
见我没回应,还一脸疲惫地趴在桌上,狗子难得好心地关忧道:「你怎么了?
昨天玩太晚啊?「
我转头送了他一记白眼。「昨天晚餐是永庆煮的……」
听见我的话,每个人都大惊失,嘴发白,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事。
「永、永庆煮饭?你为什么让他这么做!」小全率先回神,指着我大声喊道,好像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错事。
「因为他想煮,我说不过他。」
「然后你……全吃了?」狗子则带着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觉上我下一秒就会上西天似的。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同伴,让我们为他默哀三秒钟。」
「默什么默,我又还没死!」伸手各给他们一个爆栗。
有一次他们发神经来我家蹭饭,恰巧那天我手受伤,永庆不肯让我下厨,自告奋勇地做了五菜一汤,卖像非常好,但那个口味和健康程度就……
总之当晚所有人都拉到,而因为永庆煮的份量不是很够,他分配给我们之后,自己跑去吃泡面,因而逃过一劫。
在我的警告下,没人敢和他说他的厨艺如何,所以永庆一直以为自己有作菜的天分,毕竟煮出来的东西看起来都非常可口,他还想着以后要和我沦做饭。
早餐那种不用任何烹调的三明治,给永庆做做还可以,至于其他要过火的就免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47
几个人被我打的肿了个包,纷纷举手回击,我习惯地抬手去挡,忘了身上有伤,被他们狠狠拍下去的时候,痛的龇牙咧嘴。
他们注意到我的表情,同样动作地拉过我的手臂,一把卷起制服外套袖子,看到我手上处处是绵布、OK绷,都有些惊讶。
「靠,你小子跑哪去干架了,也不找兄弟一起。」狗子看到我身上的伤,第一反应便是不地对我喊道,这群人最凑热闹,甚至常常混进别人的帮派斗争,不分派系地打一通,发完后便走人了事。
我笑着随便说了几句带过,将手臂重新掩在袖子底下,全身都隐隐作痛,虽然全是些小伤,但一些没贴上药布的伤口,在衣料上磨擦,刚才还没什么觉,现在一被提醒,痛楚立刻回笼。
再一次后悔昨天干嘛发神经待自己,这种事做一次就已经太多了,而且还被永庆发现……该死的让他萌生出想亲手做饭的念头。
第四节课考完试后,我便窝到保健室里休息,昨天没怎么睡,全身又累又痛,躺在透着淡淡消毒水味的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每次闭上眼,蛊惑人心的嗓音便回绕在耳际,一字一句地啃噬着自己的灵魂,拖着自己坠入那无尽的深渊,就在我以为将要就此万劫不复时,那双总是闪着柔光,和缓温暖地凝视着自己的双眸。
悚然一惊,我抱着头无病呻起来。
真是够了,不过就被玩了两次,我到底要记到什么时候。还有那个男人,三次的惊鸿一瞥,顶多在第一次的时候看的认真了点,实际上他们本是完全的陌路人时,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
只是那样一个看上去高贵优雅,无论身处何地都身边的空气都变得那样细致温存的男人,真的很难让人遗忘……
见鬼!以前让我见之难忘的,都是一些脸蛋很或是身材很好的正妹,无缘无故记得一个男人干嘛?
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我坐起身,躺在窗台上,从这里可以远远眺望着那高耸入天的商业大楼,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在第几层呢?像他那样的高层应该至少也在二十楼以上吧。
「SHIT!」发现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他,我快发疯地低喊了句。
一旁突然飘来了句严厉地喝声。「同学,安静!这里不只你一个病人。」
保健室老师是个年龄超过四十的老女人,听说她还没结婚,不少人猜测她是不是个老处女,甚至起閧着打赌,输的人就来帮她开一开。
低声道歉一句,我再度躺回上,把被子蒙在头上放任自己陷入没有该死的声音,也没有那双眼眸的黑暗。
午休时间结束前十分钟被狗子叫醒,我了眼坐起身,拿起狗子到我手里的饭盒迅速扒了几口,回到教室准备数学小考。
「耶,你会去听演讲吗?」小全抱着课本凑到我旁边问。
「演讲?什么?」我吃力地背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Z和Y有什么关系?
COS和SIN又是什么鬼?
48
「听说学校每个月都会请校外人士来演讲,上次来的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老得都快不能走路了。」狗子在一帮补充说明。
「然后呢?」脑子都快爆开了,我差点把头发给抓掉。
「然后?学校规定一年级新生一定得听一次演讲,我们上翘掉了。」
「那就继续翘啊!」我瞪着一旁无所事事的狗子,他所有科目的成绩都烂得惨不忍睹,唯独在数学上有些天分。
「了解。」像是在等我这句话,小全和其他人换了个视线,然后各自捧着课本啃。
如果不是老师说这次考试倒数十名的人,必须轮当这一学期的数学小老师,我们才不会这么乖地读书准备。
三分钟后顶上微秃的数学老师抱了叠考卷走进来,我看着白卷纸上那有如天字般的英文和数字,刚才背的公式都忘到天边去了。
这时候突然很想像永庆来个的连线,因为电脑和数学之间的关系匪浅,所以永庆在数学这方面还厉害的,才国一就已经读到高二的课本了,我有的时候还会向他请教功课上的问题。
连考了三节,脑细胞死的差不多后,班上低的气氛终于消散,于是可怜的最后一节老师来上课时,发现全班同学只剩下三分之二,其馀的三分之一早就出去放风休息了。
很无聊的我们一群人,拼死翻墙出来后,也没去哪里玩,居然全都窝进了泡沫红茶店,看着损友们和美眉调笑着,我没来由地又开始郁闷了,因为这里离那里太近。
透过窗户,我看着对面的商业大楼,那我可能这辈子只进去那么一次的地方,盯着那透明的玻璃大门,居然下意识地期待能看到一个颀长的身躯会出现在门后,温雅的脸上挂着抹微笑,像是镶嵌了星星般闪闪发亮的眸子会透过马路凝视着我。
「咳咳!」发现脑子里转的是什么七八糟的东西,嘴里的珍珠茶不小心呛入气管,差点窒息地让我猛咳出声。
「哇,你反应也太烈了吧,难道你也喜妮妮吗?」小全一脸天人战地瞪着我,像是在犹豫该选马子还是兄弟。
据我认识他的程度,我知道他选的绝对会是马子。
「抱歉了兄弟,虽说马子如衣服,但我还没穿过这件衣服呢,兄弟情得先放一边了。」小全拍了拍了我的背帮我顺气,脸上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则是疑惑不解地看着他,想来他们刚才应该说了些什么和妮妮这个女的有关的事吧,但我也不想解释,毕竟和兄弟喜上同一个女生,比想着一个陌生男人发呆到被呛到来的好。
「你穿,你穿……」好不容易能够正常呼后,我敷衍地对小全说道。
见他们又继续刚才没什么营养的话题,我再度把视线调向对面,然后在下一刻扔下几个铜板,拎着书包跌跌撞撞地跑出门。
「喂,你去哪啊?」忽略身后的叫喊,我一个劲地往前跑,刚好是绿灯,我迫不及待地向着那个即使身在千万人群中,仍然耀眼闪亮的存在。
49
「呼呼……」一直跑到他面前后我才停下来,气息不稳地微,不知道是因为跑步的关系,还是因为沐浴在他温柔目光下的关系。
男人一如既往地微笑看着我,眸底是淡淡的兴味,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对啊?为什么?
直到和男人对上视线后,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不是才刚提醒自己,和他是完全陌路的人吗?怎么现在就眼巴巴地把自己送到他眼前,只为了让他看自己一眼?
脸蓦地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青,最后在他愈来愈明显的有趣盯视下,再度转红。
起码,他应该不怎么厌恶我吧?否则看到我这么冒失地冲到他身前,就不会以那样看着什么有趣东西的地看着我了。
虽然他眸底的兴味如此深厚,我还是有种被温柔包围的错觉,好像在那瞳眸之下,藏着无尽深情,去高雅的外衣后便会如火燎原般灼烧着自己,也焚毁别人。
摇头甩开脑子里突然浮起的奇怪想法,然后听到男人轻声笑了出来。
他的声音就像是上好的红酒般,温润香醇,让人听了觉很舒服,不想一听再听。
不过,这声音倒是有点耳。
见男人瞬也不瞬地盯着我,好像在等我开口说出来意,我不咽了口口水,双手紧捏着管,着自己开口道:「那个,我……我叫做沈昌珉,清水学园高中一年级生,那个……上次英文老师带着班上同学到业务部做课外教学,我也有去,然后……我们在咖啡店里也有见过一次面,你还记得吗?」
说出那最后五个字,几乎花尽了我全身力气,从头到尾我一直盯着地面,不敢看着他,深怕他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忘了在咖啡店里的相遇。
其实心里也不太希望他记得,毕竟那太丢脸了,可是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记得。」男人顿了顿。「今天早上也见过,不是吗?」
听见他的回答,一股无法克制的喜悦涌上来,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然后听到他的后一句话。
早上也见过?……SHIT!怎么忘了,早上和他那悲惨的偶遇,比咖啡店那次还悲惨,而我居然特地跑来提醒他?
羞窘地无地自容的我,忽略了男人低沉温醇的嗓音里的一丝悉,只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听他说话彷佛是一种享受。
「你早上睡过头了吗?」男人再次开口,似乎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轻视我,不愣愣地回望着他。
他则是回以我一抹鼓励的微笑,像是要我不用怕,尽管开口,如同着了魔般,我下意识地开口道:「对,我睡过头了。」
「我也常发生这种事,人的一生中都会迟几次的,不过闯红灯不是很好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修长漂亮的手举起,骨节分明看上去很纤细,却意外宽大厚的掌落到我的头上,带着淡淡宠溺地着我的发,话语间有着因担忧而生的责备意味。
50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才第四次见面,他便对我做出这种有如多年好友的亲腻动作。
但我很喜,一向不愿被人当成小孩子对待,这种动作更是从六岁之后便没人对我做过,可是我眷恋着男人的抚触,纤细修长的手却是这样有力,觉可以把我紧紧包拢。
脸蓦地烧红起来。我刚才居然想要牵他的手,真是太可笑了,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还要人牵着走路吗?
「呵。」男人再次轻笑出声,头上的手下滑至我的脸庞,轻轻捏了两下。
「红红的,好好玩。」
正当我窘地不知该做何反应时,一个长相有点犷的男人从公司大门里跑出来,停步在男人身后,略带恭敬地道:「郑先生。」
捏着我脸颊的手微顿,然后似乎依依不舍地缓慢离去。「抱歉,我还有事得回公司,你也快回家吧。」略显冰凉的手指停在我的眼下,轻轻摩娑了会儿后才放下。
我眨了眨眼,应该是昨天睡不好,浮出黑眼圈了吧,糟糕,我现在的脸看上去会不会很像鬼啊?
伸手摸了摸脸,肩上的书包掉到手臂上,狠狠撞上了手臂上的伤口,让我闷哼一声。
「怎么了?」正转身和犷男人说话的他,闻声回过头来,随即蹙起好看的眉,拿走挂在我臂上的书包。
发现他的动作,我下意识地缩手,想遮掩身上的伤,手却早一步落在男人的掌握里,袖子再度被卷高,出那凄惨的手臂。
在光的照耀下,我这才发现身上的伤有些恐怖,到处是绵布和OK绷,没有包扎的伤口,可看到因皮而出的红皮,像要滴出血来般。
「我、我不小心跌倒的。」解释冲口而出,不知怎么的,我不想看到男人拧起眉,我希望他可以一直带着那优雅温柔的微笑。
男人伸手轻轻碰触我的伤,很轻、很柔,没有让我到疼痛,就像是微风抚过般,然后男人帮我把袖子放下来,同样地小心翼翼,深怕痛我,漂亮的薄出淡淡的叹息。
「郑先生……」犷男人发现他似乎还没有意思要回公司,不出声催促,我忍不住偷偷瞪了他一眼。
或许是被男人发现,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颊。「我得走了,照顾好自己,再见。」接着便转身偕同犷男人回到商业大楼里。
看着他的身影隐在玻璃门内,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我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脸。
虽然他的手指异常冰凉,但是他的抚触却让我觉得很温暖,好久没有人对我做这样的动作了,小时候爸妈因为新鲜还常这样对我做,但从永庆出生后,他们的注意力便转开了,再之后薰出生,永庆便也列入「玩腻了的小孩」区。
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马路上传来响亮的喇叭声才让我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书包,我看着马路上不停按喇叭,催促安分守己非得等绿灯完全亮起才敢开车的痞子,不撇了撇嘴。
51
虽然说我也按过脚踏车上的铃铛,催促走路很慢的老人快点让路,想到这不涌现一股罪恶,他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好像在看着什么洁净无瑕的东西,但是我其实不是什么乖孩子。
和那群人混久了,多多少少也染上他们的习,一开始是被迫拉去整老师,后来是自发地做一些恶作剧来打发时间,翘课、早退也变成了习惯,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为旁人口中的不良少年。
想到那双令人深陷其中的柔和双眸,看到我时便染上一丝霾,我便到有些不舒服,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
就算前几次的碰面是那样可笑,他看着我时依然那样温和,脸上淡淡的笑容优雅却不冷漠,那种上绅士般的高雅气质,和我站在一起明显格格不入,他却对我做出那么亲腻的举动。
脸再一次烫红,他这么快便接受我的存在,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吗?就像我很想亲近他一样,他也想我这个朋友吗?
想到这里,我不扬起微笑,脚步轻快地踏上回家之路,一直到离家里不过一个转角,我才想起忘了牵回脚踏车,狼狈地冲回红茶店,同学们早已离去,连带店里的员工好像也少了一、两个。
骑上脚踏车,现在时间是四点半,差不多是永庆离校的时间,国中部放学时间是四点十分,比高中部早了一个小时,所以平常他都是一个人回家,难得今天这么早,我便绕到国中部门口打算接他回家。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永庆的人影,我不有些担心,怕他被人欺负,通常上学和放学时间都是欺负人的大好时机,一想到这我立刻冲进国中部,走向永庆的教室。
但才正要踏上楼梯,却听到后面传来永庆的声音。大楼后面是一条小小的防火巷,偏僻隐秘,正适合用来欺负人,我担心地直接翻下楼梯,跑进防火巷里。
永庆的背影映入眼帘,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很眼的男人,双手揽在永庆际,四片嘴黏的死紧,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猝然分开,两人皆是脸惊慌。
「哥!」永庆惊呼出声,慌之馀还有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眼睛眨了眨就要哭出来。
「别怪他,是我的错,是我……」站在永庆身旁的男人慌忙出声说道,并身站到永庆身前,以防我做出什么失控的事。
我表情呆滞地看着那个男人,每个星期都会到家里来帮永庆补习的电脑老师,听说最近从国小调到国中部来,似乎是前几天永庆一脸高兴地跟我说的。
脑子一阵空白,我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情景,而永庆的表现似乎不像是被强迫的,这也就是说,他是自愿的罗?
耳边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了。我沉着脸对永庆说道:「过来。」
永庆害怕地看着我,又看了电脑老师两眼,才怯懦地朝我走过来。
52
冯崎让,也就是电脑老师连忙伸手拉住永庆,不让他靠近我。「你想做什么?
我说过,不关他的事,一切都是我……「
「不,不是的,哥,我自己也有……不是阿让的错。」永庆摇头辩解,张开双臂护着身旁的人。
什么时候他改口叫电脑老师阿让了?他们到底在一起多久了?我为什么都没有发现?永庆在说他的事情时,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甜,本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对老师应有的情,每次他们关在房里补习时,那一阵又一阵的轻言调笑,还有偶尔的完全沉默,仔细想想都应该猜得出来,我为什么会完全不知情?
想到或许是我对永庆还不够关心,疏乎了他,才让他向冯崎让寻求其他藉,是我把他推入这个罪恶的深渊,我便到一阵心痛,口气更是危险:「永庆,过来。」
「你……」冯崎让怒瞪着我,丝毫不放手,但永庆的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转了转后,默默推开他,缓慢地走到我身边。
「小永……」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永庆,一脸毫不掩饰的担心,却不敢再次伸手把他拉回去,只能一脸祈求地看着我。「这和小永无关,不是他的错,是我……」
永庆没让他把话说完,拉着我的手臂便往外走。「哥,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那快哭出来的声音,让我心一阵疼,也软了下来,主动伸手将他揽入怀里。
「好,我们回家。」
载着永庆回家,我们两人之间没再说一句话,第一次没有回家的亲吻,永庆逃跑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有些手足无措。
跟着走到永庆房门前,手抬了又放,想敲又不敢。
我做错什么了吗?看到永庆和一个男人接吻,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这样的恋情不会被人祝福,我不想看着永庆走向毁灭,所以我要他离开,我想保护他。
可是永庆看上去却那么伤心,尽管他并不怪我,可是看他苍白着脸默默无语,我就心烦的要命,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永庆,开门。」不想再自己胡猜想,我开口说道。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响起脚步声,门被悄悄打开,出永庆哭过后的脸。
「永庆!」看到他红通通的双眼,我震惊又心痛,伸手把他拉到眼前,轻柔地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深怕会再一次吓到他。「为什么哭?」
「哥,我……你不要怪阿让,不是他的错,是我……哥,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永庆抬头望着我,一脸恳求,我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我们先进去房里吧。」带着永庆坐到上,我轻轻摸了摸他红通通的脸颊。
「你是什么时候……和他……」想问清楚,却下意识地不想知道。
永庆脸更加红润,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用比蚊子振翅大一点点的声音回答:「是在刚升上国一的时候,他……说他一直很喜我,希望我不要再叫他老师。」
53
刚升国一?差不多是三个多星期前的事?还好,不是很久。
「你喜他吗?」
听到我的话,永庆震了震,然后怯懦而坚地的点头。「我想,我很久以前就喜阿让了,只是小时候我不是很明白,一直到阿让亲了我……」
看着永庆红的脸,我心情有些复杂,永庆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一件事便不会轻易改变,就像是小时候薰骗他太落下后月亮才会升起一样,他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不相信白天也能看到月亮,直到有一次在白天碰上月偏蚀,亲眼看到后永庆才相信,然后回房间哭了一天一夜。
看来他是真的喜那个男人,而依他死心眼的程度,很可能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喜了,如果没有外力阻止的话,也许他会持续这份喜直到死去为止。
理论上,我应该阻止,身为永庆的大哥,我绝对不想看到他误入歧途,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没有未来可言的,永庆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让他就这样毁了自己的未来?
但想到刚才冯崎让保护永庆的模样,他好像也很喜永庆,不只是玩玩这么简单,毕竟他认识永庆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他我也很悉,他不是个花心的人。
但是他为什么会喜永庆呢?先不说永庆还是个孩子,他们都是男生啊?男生为什么会喜上男生?
想到这,不知为何,一双温柔闪亮的眸子自脑海中浮现,然后是那轻浅温雅的微笑,还有那低沉温醇的悦耳嗓音,最后组合成一个颀长优雅的男人,笑着摸摸我的头。
猛地摇头甩开脑海里的情景,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呢?我会那样对他念念不忘,想要亲近他,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不过是……不过是……
「SHIT!」
听到我的咒骂声,永庆吓地抬头看着我,脸上是惊慌。「哥,求求你,不要怪阿让好不好?其实是我主动亲他的,是我……」
明白我不小心吓到了永庆,我连忙伸手抱着他安抚。「我不是在骂你,不要怕,那个阿让……我不会怪他的,因为你喜他……」
原本颤抖不止的身体,在听到我最后两句话后,停止了颤抖,永庆惊喜地看着我。「哥,你不生气了?」
看着他难掩高兴的脸庞,我低叹了口气。「我从来就没有对你生过气。」
「那、那你会答应我,和阿让……」永庆想问,却红着脸说不出口,我了然地笑着点头。
「你喜,不是吗?我不会阻止你喜他的。」我拍拍那红的可脸颊,怪不得冯崎让会喜上他,永庆的确比女孩子更讨人喜。
「不过……」听到我继续开口,永庆原本欣不已地笑容不黯淡下来。
「你和他最多只能亲亲抱抱,而且不准他把舌头伸进来,知道吗?如果他敢把手放到你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叫他半夜睡觉小心一点了。」
闻言,永庆原本就不是很红润的脸变得更苍白了,我不狐疑地眯地眼睛。
「难道,他已经伸了?」回想他们刚才那难分难舍的模样,可能很大。
54
但见永庆脸依然苍白,我额际不冒出十字型的青筋。「他摸过你哪里?」
听到我的问话,永庆身体猛地震了下,迅速低下头,我伸手强迫他抬起来,不让他躲开我的视线。「他摸过你哪里?」
「阿让他……他……」永庆嘴抖了抖,然后伸手胡地在膛和下身挥了挥。
瞳孔危险地收缩成针尖大小,我看着永庆红滴的小脸,很明显他的摸不是单纯的摸,也许还「玩」了。
「你们做过了吗?」
「做?」闻言,永庆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悄悄放下心,还好,永庆还没被那个拐未成年的不良老师给吃了。「听着,以后不准再让他摸你,他要是想摸的话,你就说我会不高兴,然后要他半夜睡觉小心点。」
至于亲吻就算了,哪对情侣能不亲的呢,只是永庆还这么小就和别人做舌头上的,会不会影响发育?
永庆郑重地点了点头,深怕我半夜会去找冯其让「玩」,他知道我不会做什么事,但我那些狐群狗就不一定了,他们可是花招百出,曾经把一个老师玩的差点进神病院。
拍拍永庆的头,我要他好好休息,接着便出门赶到厨房去,预备「先下手为强」,以免永庆为了讨好我,想要帮我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当天晚上,我躺在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被夜染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为什么当我想到喜的人时,会浮起他的脸呢?虽然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很喜他,但那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喜啊,会眷恋他的凝视、他的抚触,也只是因为他让我觉很温暖,很舒服,那纯粹是朋友之间的依恋……
转身改为趴在上,我把自己的脸闷进枕头里,以免吼叫吵到永庆。
为什么愈是想地他,就愈喜他呢?而且很明显的,那种喜偏向以前少少几次女友时,所产生的喜,甚至犹有过之。
怎么可能?我不是同恋啊,否则就不会女朋友,也不会想和她们做了,况且我和他不过见了四次面,严格说来真正有相互接触,也就下午那短短的时间,说了几句话,怎么会……
烦躁的吼叫声隐在枕头里,闷闷地像是困在死地里的野兽,嚣叫着想寻找出口。
「我想抱你。」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惊恐地坐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想起他?该死的为什么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优雅柔和的男人就够让我心烦了,为什么还会想起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难道我真的被他玩几次,就变成同恋了吗?就算变成同恋,对象也不该是他!
回忆不停入脑海,屈辱重新遍布全身,我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股愤恨伴随着回忆重新燃起。
没错,我恨他,我恨那个男人,那个任意折辱我,还拍下照片来嘲笑我的男人。
视线一转,看到吊在衣架上,洗的干干净净的白T恤和牛仔,我猛地站起,将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55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我却息不已,坐倒在上,我有些发冷地环抱着自己。
突然想念起那个男人的抚触,虽然手指冰凉,但是却让我到温暖,那是被柔情包围而生的温暖觉,好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用那优雅的语调告诉我:「你不用再这么辛苦,我会照顾你。」
我不想再这么辛苦,我不想当长子,我也想被人疼、被人照顾,我也有想哭的时候,我希望可以有人在我哭的时候,抱着我安我……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下来,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掩去自己的啜泣声。
我想,我是真的喜他,那个不过见了四次面、说过几句话的男人。
我喜男人。
当晚,我哭了很久,哭得睡了过去,隔天早上五点半醒来时,匆匆跑到楼下厨房拿冰块冰敷红肿的眼睛。
学校的生活依然沉闷,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撑着头,视线不住飘向不远处的那栋大楼。
自从那天短暂的会面后,我没再遇见他,应该说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上课时都会绕路,不敢从那栋大楼前面经过,下课也不再和同学去红茶店,每次都是火速飙车回家。
而冯崎让自从被我发现他和永庆的关系后,就大胆了起来,变成天天来家里帮永庆补习,虽然在我的监视之下,他都会规矩地教永庆关于电脑的课程,但只要我一不注意,他就会和永庆玩亲亲游戏,手也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然后我就会微笑着出场,手里拿着把修剪树丛的大剪刀,问他是不想要左手,还是不想要右手,看着他一脸惊恐地抱着课本,大声对永庆讲解。
永庆则是暗自偷笑,他知道我一向是凶狠其外、软心其中的,若非必要我不会动手,只有在面对那些欺负永庆的小混蛋,我才会真正动怒。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转头看向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黏过来的脸,带着痞痞的笑容看着我,明显有什么谋。
「喂,最后两节课是演讲。」
听到狗子的话,我低头看向手表,原来我发呆了这么久,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下课了。
「然后呢?」
「这次的主讲人,听说是那个振郑集团的人。」
将视线调向一旁发言的小全。
「然后呢?」
「听说除了那个郑什么的主讲人外,其他部门的人也会跟着来,比如说业务部……」狗子涎笑着的脸,说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烦,上次不就说好了不去演讲的吗?但见狗子笑得那么,还讲到什么业务部的,难不成振郑集团,指的是路上那栋商业大楼吗?那么那个姓郑的……难道会是他?
心头猛地一跳。
「你们想去?」看着眼前笑容同样的损友,就知道他们的确想去,至于到底是不是为了演讲而去,则不是重点,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些业务部同仁的关系。
见众人有志一同地点头,我努力抑不要出期待的表情,装作无奈地道:「好吧,随便你们。」
56
之后我便被他们架到演讲厅,厅里上千个座位已经坐了一半的人数,学生还在陆续涌进,看来这次演讲的人有非常好的风评,听说上次那个老院长,来听演讲的人数还不到一半。
线视转到讲台旁的特别座椅,除了一些学校的老师外,还多了好几个男女,其中还有两个是业务部的面孔,来的人都是中上之资,难得的俊男美女,也许引人的其实是这些人吧。
转眼发现大哥也在座位里,正和坐在他旁边的查理老师聊天,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查理老师甚至伸手搭着大哥的肩膀,像是在自家里聊天般。
损友们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在最里面靠墙的座位,和讲台隔了四排座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损友们热烈的挥手,业务部的女职员还是有看到,纷纷微笑口应。
下意识地在讲台旁的人里逡巡,却找不到我想见到的身影,心情顿时有些落寞。
也许,来的人不是他,毕竟郑又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姓,也许是另一个姓郑的人要来演讲。我在期待些什么呢?
将身体靠上椅背,演讲厅的椅子垫了棉垫,坐在上面觉舒适柔软,不有点昏昏睡,在演讲厅里放这种椅子,分明就是在考验学生们的意志力,连坐在教室里那种硬梆梆的椅子都会打瞌睡了,在这种沉闷的空间,怎么可能不睡着呢?
所以我在找不到兴趣的东西后,便放松地闭上眼,打算睡掉这无聊的两个小时。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他们过来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有些吵杂的演讲厅终于安静下来,我已有些半梦半醒,正要陷入深沉睡眠时,主任那透过麦克风放大的嗓音,从音响里传出,回在演讲厅里,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主任说了一堆无聊的开场白,我不耐地调整一下坐姿,虽然在噪音中我还是能入数,但主任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我迟迟无法进入深沉睡眠。
「好,各位同学,请掌声今天的主讲人,振扬集团的郑允浩先生。」随着主任的话说下,响亮的掌声响起,不知道是在那个郑什么的,还是在送主任下台,我想应该是后者居多。
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那个演讲的人声音应该不会难听到哪里去吧,否则也不可能来演讲。
正当我差一步就要见到周公时,一道温雅淡然的嗓音响起,尽管同样经过麦克风扩音,却不像主任那样变得刺耳,而是好听的有如催眠般,让人不专心聆听。
「大家好,我是郑允浩。」
乍听到那悉的声音,我蓦地张开眼,坐直身体,望视着前方站立在讲台后的人。
漆黑如丝的发,服贴地落在脸上,浏海下是一副银的细框眼镜,高的鼻梁,粉的薄,颀长拔的身躯,浑身散发着一股绅士般的优雅气质,脸上始终带着抹淡然的微笑。
最引我的,还是那双眼睛,被隐在眼镜底下,有些细长,像是玻璃珠般透明漂亮的浅褐,装着水银般光闪动,让人一望就移不开眼,深深陷入他的温柔。
57
是他,真的是他!
他就是那个姓郑的,我总算知道他的名字了。
「郑允浩……」我细细念着这三个字,像是咀嚼般反覆念着。
我抑制不住兴奋地看着站在前方的他,那样从容自信地演讲着,完全没有被上千双眼睛盯着看的觉。
我发现居然几乎所有人都专心聆听着他的演讲,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么专注,眼底只有那个口若悬河的男人,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商业理论。
一个月不见,我发现我竟是如此思念他。
他是那样耀眼闪亮,即使身处在平淡沉闷的演讲厅里,却让人有种置身在演唱会舞台旁的错觉,所有的聚光灯都洒在他身上,众人的情绪都掌握在他手里,专注而狂热地凝视着他。
而他只是优雅地浅笑着,彷佛这一切和他毫无关系,他只不过是站在一旁观看的第三者般。
那控着众人,却又置身在外的气度,让我深深着,但最是引我的,还是他那股平和的气息,让我不自想亲近、依赖他,希望他能再宠溺地摸我的头,对着我笑。
只对着我笑……
「好,各位同学,现在从后面开始,依序离开演讲厅,只能从后门出去,不要到前门来。」一名不起眼的男老师,拿着麦克风站到最底层朝着众人说道。
原本安静的演讲厅不知何时变得吵杂,每个人都像有八辈子的话想说般,头接耳地站起身,排队从后门离去。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阿武,还愣着干嘛?快走啦。」狗子拍了我的头一下,我这才发现他们早已站起身,走离我一段距离。
「要走了?」我茫然地看向讲台处,哪里还有人,刚才的一切像是幻象般退去,讲台旁的座椅上也没人,剩馀几个职员,正从前门离开。
我在狗子的拖拉下站起身,愣愣地跟着他们走。
没想到我居然看他看到入,然后就开始发起呆,想像他正站在我身前,对着我温柔微笑,并拍拍我的头,捏捏我的脸颊,笑着对我说……说什么?
我皱了皱眉,怎么会忘了呢?伸手敲了敲脑袋,还是想不起来,我希望他对我说什么?
因为演讲是在最后两堂课,所以听完演讲后就直接放学,大家都朝着校门走去,一阵笑声突然从前方传来,狗子和小全他们一脸地笑着回望我。
「干嘛?」我有些警戒地看着他们,通常他们笑成这样,代表待会有不寻常的约会,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刚才依琳传简讯给我,约我们吃晚饭。」狗子代表回答我的问题。
「然后?」
肩膀被人一把揽过,我看着小全近在尺尺的猥亵笑脸,有股不详的预。
「哎,你知道的,美人邀约,君子不能推拒啊,可是很不巧的,君子手头有点紧……有道是一文钱死一个英雄好汉啊……」
我伸手贴上小全故做悲痛的脸,把他推开。「你们是要和我借钱就对了?」
58
才刚月初,老爸刚发下零用钱,我现在是所有人里最有钱的一个。
他们不是没有零用钱,但通常都会东预支、西预支,搞到后来本没有所谓拿零用钱的时间,都是没了就回家要,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们来不及回家拿,所以便直接向我伸手。
见他们几个毫不心虚地大方点头,我回了他们一个白眼。「三分利。」
「啊?兄弟之间还要算利息喔。」狗子一脸不地撇了撇嘴。
「当然,亲兄弟,明算帐。」我相信此刻我脸上的笑容绝对称得上下。
之后我们便到厕所里换上预先准备好的便服,因为不确定会不会翘课,所以我们都习惯地带一套便服上学。
十分钟后,我们到侧门口,同时也是停车场的出口,看着早已停在那里等人的两台小客车,我不在心里叹息。
真没想到她们是这种人啊,和比自己小了近十岁,或小超一轮的男生约会,应该不会真像狗子他们说的那样,会和他们到上做运动吧?
我们分成两批坐上车,到了一间小餐馆,随意点了几个菜,大家笑笑闹闹地边吃边玩,不知不觉混了两个小时,出餐馆时已经八点多了,长相娇动人的依琳提议,要不要去哪里玩,众人当然点头应喝,我则是悄悄地看了下钱包,确认还够花销后才点头。
原本我以为可能是要去逛夜市,或是去唱歌,没想到车子居然停在了一间PUB旁,我愣愣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进去,这里明明不准未成年人进入的。
耸了耸肩,我无奈地跟在他们身后进去,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其实也好奇的。
一进去,震耳聋的音乐声便冲入耳里,五光十的灯影晃的人头晕,我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适应这个既漆黑又闪亮的地方。
看着一群人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许多穿着清凉的美眉路过,一些没伴的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实际上只有狗子和小全有伴而已,其他人都是想来这里找的。
初时的好奇过后,我有些无聊,不想进舞池里当疯子,也没兴趣钓美眉,我们一行人先是坐到吧台边,点了几杯酒,因为我酒量不好,所以点了最普通的啤酒,没敢喝调酒。
拿着酒杯,我看着眼前晃动的人群,耳边是连心脏都跟着震动的音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微微苦涩的酒,觉我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特地来当冤大头的吗?
不知不觉间,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眼前随着音乐舞动身躯的人影变得模糊,听觉似乎也麻痹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想伸手捂着耳朵。
摇了摇脑袋,因为闲着没事,我又点了杯啤酒,但酒保向我推荐新推出的尾酒,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那是杯很漂亮的调酒,小小的杯子里,堆叠着许多颜,蓝、绿、粉,一层一层堆积,最上层是淡淡的金,觉那好像不是体,是固体。
59
仰头喝了一口,很顺滑的口,让我下意识地喝完了整杯酒,这才想起,酒保说这种酒的后劲很强,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我觉身体的动作变的有些迟缓时,狗子他们回来了,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个伴,或许是美人在旁的关系,他们看上去没那么下,笑得比较正常。
「喂,我们要续摊,车子坐不下,你一个人回家可以吧?」
狗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我耳里,隐约听到续摊、一个人回家等字眼,我点点头。
「谢了兄弟。」小全吹了声口哨,拍拍我的肩后便揽着身旁也显得有些醉意的女生,一群人就这样离开PUB。
我付清了酒钱后,发现皮包里剩不到两百元,没办法叫计程车回家,只能坐大众运输车了,但是我是被她们载来的,刚才本没在记路,不知道该做哪路公车回家,顿时有点苦恼。
我站起身打算走出PUB,脚步有些虚浮,眼前的景像更模糊了,我用力摇了摇头,脑子却更加昏沉,看来那杯尾酒果然有后劲,才走这么几步路,我已经从脚步虚浮,变成摇摇晃晃,得扶着墙壁才能直走。
我走上人行道,眼前的东西都多了好几个分身,三个邮筒、五电线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快十二点,夜生活刚刚开始,PUB外聚集了许多男女,我却正赶着回家。
三步一摇、五步一晃地,我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达最近的公车站牌,抬头看向站牌上标示的公车路线,但见那些细小的黑路线不停闪动,甚至还多出了好几条,我不耐地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眼前的象依旧模糊,我就像个睁眼瞎子,什么都看不清楚,一阵无力上涌,我索坐在地上,倚靠着公车站牌的铁杆,心里有点赌气。
既然看不清楚,干脆不要坐算了,就在这里待一晚,反正又不是没在外面过夜过,等明天看得到东西了,再找车坐回家。
当我因酒意上来,显得有些昏昏沉沉,正要闭眼睡去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前方来,我不舒服地抬手遮挡,眯着眼睛看向光源。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有些诧异,却依然优雅淡然的嗓音传入耳里,让我身体一个哆嗦,下意识地不想看到他,但是又很想亲近他,矛盾的情让我头阵阵发疼。
「你还好吧?」下巴到一阵冰凉,我被人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柔光闪烁的眸子,我不扬起抹微笑。
「是你。」
郑允浩点了点头。「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坐在地上?」
听着语气里明显的关心担忧,我笑得更是开心。他担心我,这代表,我在他心里有一定的份量吧?那么,也许,他像我喜他一样的喜我?
明明想逃避,明明没有勇气放纵自己,但此刻的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是家里的长男又怎么样?传宗接代又怎么样?永庆都可以和男人谈恋了,为什么我不行?
60
藉着男人因为探视我而弯下身,我顺势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我没有不舒服。」
好久了……我渴望这样抱着他已经好久了。可是不够,还不够,我希望他也能这样紧紧抱着我……
觉到男人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僵了僵,然后伸手拉开我的手臂。「你怎么了?站不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我站不起来……」虽然因为酒意,让我神智有些混顿,但我的意识却非常清楚,想被他拥抱的渴望填了我,不想就这样放手。
「这样啊。」郑允浩不再拉开我的手,转而将手架到我的上,将我给提起来,我脚步本就不稳,此刻更是直接靠在他怀里,身体软绵绵的。
「先到我车上吧,我送你回家。」见我似乎无法走路,郑允浩只能撑着我,半拖半抱地走到一旁的黑轿车,将我入副驾驶座,并帮我系上安全带。
「你家在哪?」做好一切动作后,他回到驾驶座上,转头对我问道。
我张着沾染了酒意,而变得水气氤氲的眸子,看着在我眼前晃动的三个他,我伸手敲了敲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我想看到真正的他。
「怎么了?头痛吗?」看到我的举动,郑允浩立刻关心地问道,并从置物柜里拿出一包纸巾,打开后调整我的座椅,让我能微微躺着,然后将纸巾敷在我的头上。
原本想让自己清醒点的,但看到他那么关心我的样子,突然不想清醒了,也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很美好的梦,醒了,梦也会跟着碎的。
我闭上眼,脑子里好像有人拿着子在搅动般,愈来愈昏沌,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法控制,任凭意识坠入黑暗。
模糊中,我到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接着我被放上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丝滑的触很舒服,让我不用脸蹭了蹭。
一股没来由的燥热从体内升起,我蹙起眉,下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T恤,一双宽大而冰凉的手接替了我的动作,轻柔地帮我下身上的束缚。
赤的背部碰触到凉的单,我顿时舒服地轻出声。
耳边听到有个人来到边,扶起我的身体。「来,喝杯水清醒一下。」
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凑上我的嘴,虽然我的喉咙干燥,渴望水的滋润,但是听到清醒二字,让我升起一阵反,我不想清醒,偏过头躲开那杯水,并推开撑在我身后的手,再度躺回上。
叹息声在空气中响起,过了一会儿,我便到上被一道润柔软覆盖,一个滑溜的东西分开我的,挟带着冰凉的体伸入我的嘴里。
冰凉的水并没有降低我身上的温度,反而让我到更加口干舌燥,察觉那滑的东西想退出去,我连忙展附住,像是在嘴般含咬着,想从他那里汲取更多水分。
我觉那个软滑的东西顿了顿,然后猛地反过来住我,嘴被人啃咬着,烈却不急迫,强势但很温柔,被咬着的瓣慢慢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觉,让我不软了身体。
61
什么东西洒到了我的膛上,冰冰凉凉的,然后是匡当一声,有个东西掉到了地板上。
而赤的皮肤上传来阵阵凉意,让我不一阵颤抖,啃咬着我瓣的温热东西离开了,从下巴一路往膛而去,软滑的东西舐起我身上的水渍。
那麻麻的觉让我想躲,却又想要更多,矛盾的情绪让我有些烦闷,费力地睁开眼,一道柔和的灯光洒落,四周却是寒冷的蓝,深蓝的壁纸、海蓝的窗帘、青蓝的天花板,在我眼前模糊成一团团深浅不一的蓝。
无论是哪一种蓝,都透出一种冰冷,渐渐地侵入骨髓,最后连血都是冰冷的。
查觉到我的走神,伏在我身上的人不地轻咬了我一口,不痛,反而带来股异样的刺。
我低头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他的脸孔,只觉到有比灯光更柔和闪耀的东西,正温柔地紧锁着我,我喜这柔柔暖暖的光。
「我喜你……」话刚说完,嘴便被霸道的占据,他滑的舌描绘着我的线,然后轻巧探入,引导着我。
轻微的酥麻,从两相接的地方慢慢传开来,直达下腹,引燃一股纯粹的情,让我抛开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抱紧他,烈地回吻。
他的手有些冰冷,抚摸着我赤的膛,让我的阵阵颤抖,凸起的小点被轻轻摩挲着,我难耐地哼叫出声。
他立刻退开,低头啃咬着我变得坚的头,带来阵阵刺,我伸手抱着他的头,身体更加燥热,觉像是有把火在烧。
冰凉的手往下而去,解开了我的子,一把将我的内和外下,扔到地板上。
突然失去防护的下身一阵颤抖,接触到丝縎的单觉舒适不已,我有些狂的看着他,下意识地伸手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西装上的皮带。
他勾起抹笑,不再动作,好整以暇地任我扒光他的衣服,当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落地时,他火热的昂扬也跳跃出来,在我眼前不住颤动。
我了口口水,着的看着那巨大的男,缓缓的伸出手,膜拜般的轻轻抚摸。
「你对这里很兴趣?」轻柔的嗓音传来,我反地点头。「想尝尝看吗?」
修长的手指罩上我的后脑,轻柔地将我往下,看着那硕大的东西愈来愈进,我的眼光更是炽热,直到那红透的头轻触到我的嘴,我好奇地伸舌轻。
「唔。」郑允浩低哼一声,拍了拍我的脸颊。「好好品尝吧,记得别用牙齿。」
我立刻张口将那巨大的状入,贪婪地吐起来,舌头来回舐着柱身,尝到浓浓的麝香气味,呼不变得浓重,更加卖力的服侍那愈渐大的炽热。
最后在我重重一下,男人身体一阵紧绷,在我的嘴里释放道道白浊,我来不及咽下全部,半数从嘴角边出。
62
郑允浩浅笑着伸手抬起我的头,俊美的脸庞上布情,美得潋灧,粉的舌头伸出,轻轻了下我的嘴角。
我像是收到什么暗示般,主动吻住他的,热切地啃咬着他的瓣,换彼此的津,那腥咸的味道更加发了我体内的望。
伸手探索着男人的身躯,刚释放过的身体极度放松,软软地偎着我,线条优美的肌大小适中,弹的肌肤触极佳,让我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右手抚上了那早已立的红晕,轻拧了下,到手底下的身躯猛然一震。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般高兴不已,右手更加使力,并低下头去,如羔羊般含住他的头,起来。
郑允浩的鼻息愈渐急促,双手着我的发,似乎在鼓励我,白皙优美的膛主动起,向我的嘴。
我更加亢奋地咬,另一手早已往下伸去,一把握住他微微硬起的男。
随着我的动作愈来愈火热,我尚未释放过的分身动不已溢出点点晶莹,觉身体烫的像着了火一般,我猛地将男人扑倒在上,身体和他紧紧相贴,受他比我体温略低的冰凉身躯,一阵舒适涌上,让我开始缓缓磨蹭起来。
虽然贴着他身体的觉很舒服,但这样单纯的磨蹭无法稍减我的望,下身绷的发疼,渴望着发体内狠狠燃烧着的火。
我狂地亲吻着他,啃咬着那冰凉的肌肤,在他比一般男子白皙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理智已离我远去,此刻我只想顺从心底的渴望。
当我再一次和他情的热吻时,右手下意识地顺着紧实的线往后探,硬的望在他的大腿上顶着,而手指则伸入那从未张开过的地方,猛然入一指。
「唔!」底下的身体突然变的僵硬,郑允浩微蹙眉,伸手托起我的脸,有些不的看着我。
但我此刻只想着要释放体内的热情,我渴望着身下这副体温比我略低的冰凉身体,本顾不得他,被柔软紧窒包围着的手指迫不急待的动,想让那个部位能够顺利接受我。
郑允浩一语不发地看着我,随着我手指的动作,眉愈拧愈紧,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一脸释然地勾起抹笑,重新吻上我。
修长优美的大腿主动敞开,他伸手到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护手,打开瓶盖,在后处挤上许多白的体。
原本紧绷的后也跟着放松,主动配合着我手指的动作收缩,有了润滑,我的手指动的更加顺畅,空着的另一手捏起他俏紧实的瓣,并掰开他的,让我的手指能入的更深。
随着我的四只手指全数入,那紧窄的小尽管有滋润,仍然不可避免的紧绷起来,困难的吐着。
「呼……慢慢来,不要这么急……」光洁的额头上薄汗珠,郑允浩温柔地看着我,深呼地轻言说道。
63
但此刻我脑子被火烧得晕眩,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猛然彻去,一把拉开他的大腿,抵到他的膛上,让他的部悬空,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在我眼前。
看着那一收一缩的口,像是无言的邀请,我双目一阵赤红,我迫不及待地身将硬的发疼的茎,狠狠入那紧窄的口,被润柔软包裹着的觉,舒服地让我叹了口气。
「啊!」在我猛地入,并连没入时,郑允浩低叫了声,嗓音不再优雅淡然,溢出丝丝痛苦。
身下的他在我入时便绷着一张脸,似乎忍受着什么非人的痛苦,我却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是反地开始动起来。
茎被紧紧含咬住,我到他全身绷紧,连带我的分身也到阵阵疼痛。
我不地皱了皱眉,抬手大力拍了拍他的部,要他放松点,下身猛烈的,冲撞那柔软紧窄的小。
「轻点……」漂亮的眉宇紧蹙,虽然他痛的脸苍白,仍不断深呼,努力放松身体,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部。
「好……」我痴地抓紧他的,每一下都几乎全部出来,再狠狠地到最深处,觉那热烫柔软的壁紧紧附着我,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俯下身,紧抱着他,肌肤相贴的觉很舒服,对比于我热烫的体温,他滑腻的皮肤传来阵阵冰凉,让我更加用力地动,体相击时传来阵阵啪啪声,深猛的入几乎连囊袋都一并进入。
两条紧实的大腿如蛇般主动环上我的,让我的侵入动作更加顺畅,他双手在我的背部轻抚,抑不住的息响在耳际。
听到他甜腻的呻,像是催发剂般让我更加亢奋,猛地一阵颤抖,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爆发出来,全数入他体内深处。
受到我的发,他放松地叹了一息,但并没有就此软下,在了几口气后,再次拉着他干起来。
「你!」漂亮的双眸惊讶地瞪着我,白净的双颊有着运动过后的红润。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理智,被名为情的恶魔所主宰,毫不理会他的惊讶和淡淡抵抗,我伸手将他翻过身去,抬高他的部,由后用力地重新入。
「唔!」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修长的十指紧揪着被单,每一寸肌都猛烈的颤抖,却主动地张开大腿,后随着我的不断收缩。
每一次的入都发出噗滋的声响,白浊的体沾染在我的茎上,当我狠狠入时,像被挤出来般,从红肿的口出,沿着优美的双腿落到单上。
或许因为酒催发的关系,我的热情持续很久,一再发,直到我俩都疲力尽为止,我才足地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光不热,却很刺眼,我难受地眨了眨眼后缓慢睁开,然后又迅速闭上眼睛,用手遮挡后才再次睁眼,适应那明亮的光线。
64
原本显得有些清冷的蓝,在金光衬托下,居然有了丝丝温度,一股说不出的暖意弥漫,让人舒服地想伸懒,而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但身体才刚一动,立刻到有些不对劲。
底下不是悉的木板的坚硬,而是柔韧结实,触极佳,还带着心跳体温的「垫」。
我猛然低头看去,只见郑允浩双眸微闭,俊雅的脸孔柔和自然,带着抹孩子气,眉宇间出现许多折痕,似乎睡不安稳。
看到他的脸出现在眼前,让我差点吓得叫出来,幸好及时伸手捂住嘴,然后更惊讶的发现,我前一刻居然还紧紧的抱着他,赤的肢体相贴,清楚的觉到他的心跳、体温,还有他柔软的内部……!
我惊恐的发觉,我的分身居然深埋在他的后里,连番惊吓,让我猛地往后退去,想远远离开他,紧紧相连的部位也分离开来,带出丝丝白浊,而他红肿的后,不断出更多。
因为退的太猛,我不慎跌落地板,碰的一声,股和背部传来阵剧痛,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深怕吵醒了上的睡美人。
看着上那明显情后的痕迹,他白皙的身体上处处是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些指状的瘀青,后的情况惨不忍睹,像是被狠狠蹂躏过般。
而蹂躏他的凶手正是我。
茫然无措地看着上情况凄惨的他,再看向我沾染着白浊的分身,我觉世界在崩毁。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双手紧揪着头发,我拼命组合起昨晚凌的记忆,记得和狗子他们吃完晚餐后,接着到了PUB,我喝了两杯酒,漂亮的尾酒后劲很强,让我的行动变得迟缓,狗子他们离开后,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公车站牌去打算回家,然后……
然后呢?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的空缺让我一颗心逐渐往下坠落,抬眸看向横陈上的男人,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他时,受到的优雅淡定,美得令人着的微笑。
此刻他仍旧美丽,却苍白着脸,一身被凌后的青紫。
脑海里蓦地闪过几张照片,一个人被绑在上,敞开大腿,脸泪痕,狼狈地躺在上。
是我……是我……是我侵犯了他,就像那个绑架我的变态男人,我也变成了一个变态,伤害了那个温柔抚摸着我的男人,那个总是专注凝望着我的男人。
我毁了我喜的人。
「啊──」脑袋深处像被人用椎子钻入般,剧烈的疼痛让我吼叫出声,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同时左处也像被撕裂般狠狠痛,觉血都从那个破口出,染了一片黑。
我的血,是黑的,罪恶的黑……
「怎么了?你头痛吗?」温和的问话像从远方传来般,细细地进入我的耳朵,缓慢地传送至大脑,过了许久我才停止尖叫,视线模糊地看向那个半坐起身的男人。
「你哭了,这么痛吗?我柜子里好像有些止痛药……」苍白的脸上是担忧,关心的语气毫不掩饰的表出来,他试图站起身,却无力地倒回上,在坐倒时,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稍纵即逝。
65
看着他强忍身体不适,脸上出一如既往的笑容,过去让我眷恋不已的笑容,此刻却和他身上的青紫一样刺眼。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我不配!
我慌的爬起身,无法再待在他那柔和的凝视之下,觉就像是被太照的血鬼般,皮肤被烧灼般的疼痛。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视线所及之处,逃难般的夺门而出,房门外是条长廊,找不到大门,我慌不择路地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跑,身后传来他的呼喊。
「小珉!不要走!」
听见那朝我近的脚步声,我更是慌张,我不想看到他出伤心绝的表情,不想看到他双眼蒙上晦暗,他应该永远耀眼,永远散发着光采……
觉他的声音离我愈来愈近,我连忙弯入有些暗的走廊,发现尽头处有一扇门,像是终于找到栖身之地般,用我最快的速奔上前去,去势未尽地将门给撞开,我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反手把门关上,胡地拉过一旁的铁架抵在门上。
确定从外面无法进入来,双腿一软,我靠着墙滑坐在地,全身的力气都被光般,再也不想动,直想在这里坐到死去为止。
这样,我就不用面对他,面对我犯下的罪……
「小珉,你开门,小珉!」门板一阵震动,铁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我知道他就站在门外,急切地敲着门,也许他还会学我,打算用身体把门撞开。
我鸵鸟般地伸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令我更加狂的呼喊。他为什么要追过来?要报仇吗?因为我居然对他做了那种事……
过了一阵子后,门板不再震动,我放下酸痛不已的手臂,茫然的抬眼看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光线微弱,只能隐约看出房里的摆设。
原本整齐排靠在墙上的铁架已被我拉来抵门,一些纸片散落在地,另一边还有类似水槽的东西,绑在空中的线上夹了些纸片。
这里没有第二扇门,唯一的出路被我自己给堵住了,现在我只能待在这里,我没有勇气出去面对他。
突然的安静让我到焦躁,这个黑暗的空间,就像是罪之牢笼,是为了我这个着黑血的罪恶之人而存在。
全身无法克制的颤抖,我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臂,到掌下的热烫,怎么会?
恶魔,不都是冰冷的吗?身体里的是没有温度的黑血,既黑暗又冰冷,这才符合恶魔不是吗?
指甲随着手指的施力陷入皮肤,温热的体泹泹出,黑的,果然是黑的……
看着沾染在十指上的血,我伸舌了,浓浓的铁锈味,还有那刺的血腥气味,该恶魔更加亢奋的味道。
我想起来了,昨晚,当他在我身下痛苦呻,当他下身出阵阵血红时,我是如何狂的折磨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属于我的印记……
「哈哈……哈哈哈───」我仰头长声大笑,笑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来回碰撞,最后化成低不可闻的悲鸣。
66
我又哭又笑,身上的伤口狠狠痛,却痛不过那正被自责噬的心脏。
出体外的血,渐渐变得冰冷,顺着手臂滴落到地上,漫延到散落地上的纸片,看着那纯白的纸片被染黑,我瞳孔猛的收缩,伸手将纸片拿起,不让它再被黑污染。
可是拿起纸片后,我发现它不是纯然的白,另一面有些黑影,它也是黑的。
一股讽刺袭来,我瞪着手里的纸片,原本只是毫无焦距的瞪视,后来视线慢慢集中,我看清了纸片上的黑影。
那不是单纯的纸片,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里的影像悉非常,我颤抖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每看一张,心就颤抖一分。
看完了地上的照片后,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心脏急速跳动,将夹在线上的照片一一取下,深刻入脑海里的影像,乍然现在眼前,我觉得脑袋一阵晕眩,身体猛然往后躺倒,我慌地伸手,抓到了身旁的铁架,却撑不住下滑的身体,反倒将铁架一并抓倒,沉重的铁架就这样到我的身上,觉相触部位的骨头发出阵阵碰撞声。
极端的痛楚让我痛得一阵搐,脑袋更加晕,几乎要陷入黑暗中。
「小珉!」因为我拉倒了铁架造成骨牌效应,抵在门口的铁架跟着松动,门被撞了开来,在我最后的意识中,看到了一张写焦急担忧的俊美脸孔,而我不知道应该伸手拥抱,还是将他推入深渊。
幸好,我不用在这个时候就做出抉择,我有些松了口气地闭眼接黑暗。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上,鼻间是浓浓的药味,和学校保健室的消毒水味不同,但我房里一直都只有木板,所以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眼皮如有千斤重,我困难地睁开眼,过了很久四周的景像才进入眼底,这是个纯白的房间,白天花板、白墙面、白窗帘、白地板还有白的单。
入眼所及是纯然的白,脑子空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我觉得我好像遗失了什么,左处有种空虚,当我兀自发呆时,一张可的脸孔在眼前放大,圆亮的黑眸里写了喜悦。
「哥,你醒了!」永庆高兴的说着,随即一脸关心的问:「有没有哪里会痛?
你肚子饿吗?想吃什么?「
我觉了一下身体状况,左手肘和脚踝有些钝钝的痛,而臂上则是轻微的刺痛,全身像软绵绵的,抬眼看向点滴架,上面挂着一瓶葡萄糖。
我眨了眨眼,照着脑海里的记忆,勾起角,对永庆出安抚的笑容,想伸手摸摸他的头,但四肢好像灌了铅般,难以动弹。「我怎么了?」
「你吓死我了!」永庆握着我的右手,眼眶立刻润起来。「你知道你再晚一点输血的话,就要死了吗?居然把自己搞到失血过多,左手和左脚骨折、臼,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吗?」
67
说到最后一句,永庆的泪跟着滑落,然后就像是打开开关般再也停不了。
「对不起。」我下意识的回答,以前永庆的眼泪会让我到心疼,可是现在我的情绪好像被离一般,眼前的永庆好像和我身处在两个世界,我受不到他的存在。
「以后不能再这么来了,做什么事都要先和我报备!」永庆抬手胡擦着脸,努力深呼止住眼泪,空虚的地方有一丝紧缩。
「遵命,永庆弟弟大人。」在我刻意扮鬼脸搞笑下,永庆总算不再苦着张脸,破涕为笑。
「对了,爸妈和薰呢?」待永庆收拾好情绪,打算帮我削一颗苹果时,我连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以防他不小心把刀子对向我。
「爸妈听医生说你没事后就走了,薰刚刚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
永庆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空椅,显然刚才薰还坐在那。
知道薰那别扭的个,我看向半合上的病房门口,隐约出薰最喜的绿格子外套的一角。
「我睡了多久?」既然血袋还吊着,应该不会过太久,脑子仍有些昏沉,是贫血的症状。
「你昏了将近一天,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永庆指着手表向我说道。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躺了这么久,还以为只睡了几个小时。了,我对永庆说道:「永庆,我想吃吴记的烧鸭饭,你帮我买好不好?」
「吴记吗?好,我立刻去买。」永庆连忙丢下水果刀,眨眼便冲出病房。
其实我并不想吃东西,只是想要有一点独处的空间,我需要想一些事情。
当那张清俊的脸孔浮现脑海时,身体仍无法克制的一阵震动,理论上,我应该是要恨他的,恨他对我做出那些事,在我身上加诸种种痛苦。
可是……我无法忘记,第一次看到他的受到的震撼,还有他轻抚着我头发时,带给我的温暖。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我,到底抱持着何种看法?
只是个无聊时,排遣寂寞的小游戏?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愿意被我……
脑子揪结成一团,好烦、好,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狠狠伤害了我的男人,为什么又要以那么温柔姿态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宠溺、他的温柔、他的笑容,织造了一张细密的网,在我发现之前,便已网住了我,无法自拔。
愈是想理清对他的觉,左处的空虚便愈来愈浓,让我无法忍受,像是将被空虚噬般,眼前的景像变得一片模糊,颊上滑过两道温热。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哭泣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几乎尽了一生的泪水,无论上那个冷酷的他,还是光下柔和的他,每次想起,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般难受。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的着眼泪,希望那些心烦的事随着泪水一并掉。
68
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狠狈的模样,连忙转头在枕上蹭了蹭,将脸上的泪痕擦掉,深呼缓和自己的情绪,确定没事后才开口。
「进来。」而我忘了一件事,如果来人是永庆,他本不会敲门。
皮鞋踏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响亮,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入眼是一个修长拔的身影,穿着休闲衬衫搭配深西,柔软的头发有些凌,如白玉雕凿出的美丽脸庞,透出一股苍白,粉的上有一道刺眼的血痕,像是用牙齿狠狠啮咬过般。
总是架在直鼻梁上的眼镜不见踪影,水光转的眸子透出一鼓脆弱,郑允浩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病房门口,不敢再踏入一步。
看着他紧张到不敢靠近,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写了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忧,漂亮的眸子在我绷带、打上石膏的左手左脚上连,害怕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依然悦耳动听,低醇的像是顶级红酒,让人闻之心醉。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有什么情绪。忿怒?仇恨?慕?
「我很好,谢谢关心。」最后我选择了冷漠,屏除了一切情绪的冷漠。
「你……」郑允浩言又止,脚抬起后又发下,似乎想靠近我一点,又怕触怒我,最后他试探地往前踏了一步,然后紧张的看着我。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回望着他,看着他那如画的眉目,漂亮依旧,浑身散发着淡雅的气息,就是这股足以融化所有人的气质,让我移不开视线,最后赔上了我的心。
为什么会喜他?为什么要喜他?如果我没有那么喜他的话,现在不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恨他了吗?
在我试图清纠结杂的思绪时,他已经悄悄来到边,坐在旁的椅子上,怜惜的目光在我狼狈的伤势上连。
「痛吗?」
「不会。」伤口再痛,也没有比当时我发现真相时还痛苦,那一张张染了血的相片,像是在嘲笑我的挣扎、我的自责,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漂亮的眉拧起,他紧紧的看着我,我没有闪避他的视线,无谓的和他对视,然后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痛苦和忿怒。
「你恨我吗?」
恨吗?我不知道。
见我没回答,忿怒的火光更形炽热。「你恨我吗?」
我仍旧没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恨他,只要能够恨他,我就不会这么痛苦,痛的我想再次昏,不想清醒。
「你恨我吗?」他的怒气已经溢于言表,脸孔有一丝扭曲。「你恨我吧?你是该恨我的,因为我对你做出了那种事……」
他突然站起身,烦躁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
「为什么不说话?」走了十几个圈后,他猛然停下,瞪视着我,眸底的痛苦噬了其他情绪。
看到他的模样,我到有些快意。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痛苦?所以我要他陪我一起受罪。
69
但见他快崩溃般,脸上出快哭出来的表情,空的膛突然到一股疼痛。
我咬紧牙关,忍住想出口安他的冲动。
我转头看向窗外,不想再看到他那会牵动我情绪的模样,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恨不恨他,但我知道,我无法轻易原谅他。
病房里一片寂静,我觉得到他一直看着我,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最后他再度开口:「小珉……」
哀伤的语气让我反地转头看着他,现在的他看上去脆弱如斯,好像一碰就会碎,如玉般的脸孔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
看到他表出来的脆弱,我突然涌起一股怒气,他凭什么出这样的神情?
明明是他对我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为什么他看上去像是个受害者?
「不要叫我!」怒斥口而出,却因为全身无力而显得有些微弱,我怒瞪着他,积聚已久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来。
当我被他绑架,捆绑在那张上时,我的无助、我的害怕、我的挣扎,还有我最后的沉沦,在我醒来后,一个人独处时,像是刀子般狠狠的刨剐我,几乎被疯的痛苦,受创最重的应该是我,他为什么要表现出好像是我伤害他一样?
「我和你无话可说,请你出去。」在我怒吼出声后,他的表情更加哀伤,眸底自责溢,我转头撇开视线,下了逐客令。
过了许久,我听到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消逝,然后是另一阵脚步声传来。
「哥,我买到了!」永庆高兴的提着一盒便当进来,小脸上红扑扑的是汗珠,看来他全程都用跑的。
我背着他深呼缓和情绪,才有办法像平常一样的笑。「谢谢。」
永庆兴匆匆的搬来病用的桌子,将便当打开放好,接着便坐在边打算喂我。
「趁热快吃,我特地叫老板选肥一点的鸭腿喔。」永庆体贴的帮我把病调高,让我可以舒适的坐着吃饭。
看着永庆纯真可的笑容,我突然觉得很碍眼。他看着我的目光依然那样纯粹干净,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沈昌珉,他最崇拜敬的大哥。
早在我被郑允浩绑走时,我便已染上罪恶的颜,如今的我污秽不堪,待在天真的永庆身边让我到难受。
我默不作声的张口,咬了一口永庆递上来的鸭腿,香酥的滋味刺的味蕾,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一口接一口吃着永庆特地为我买来的烧鸭饭。
「今天吴记的生意好好,居然这么晚了还有人在排队呢,幸好我们是老主顾,老板让我队,不然要等好久呢。」永庆开始习惯的说话,他总在吃饭的时候和我聊天。
「对了,刚才我在门口看到大哥哥,就是他送你来医院的,还一直守在病房外面不肯离开呢,他也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脸好差喔,我刚才看他好像快昏倒的样子。」
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我忽略心底的滞闷,专注的吃着东西,常听人说吃东西可以发情绪,原来是真的。
70
我只在医院里住了一晚,隔天早上便出院,只是我现在行动不便,走路都得拿拐杖,永庆看我辛苦的走路,不又红了眼眶,提议干脆让他骑脚踏车载我,不待我出声,薰已经率先驳回。
「你想让大哥的右手右脚也出事吗?」红的嘴冷冷的吐出话语,让永庆委屈的扁嘴。
之后薰居然主动说要担任我的司机,载我上下学,我惊讶之馀也有些动,因为薰本来没打算要骑脚踏车的,她未来要不就是当个女强人,要不就是贵妇人,这两者出门都有轿车代步,所以她从来不想学骑车。
但她却为了我去学会骑脚踏车,看到她膝上磨破皮的伤口,我突然有些愧疚,我一直都疼永庆比疼她多,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坚强独立,忘了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谢谢你,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她两岁时第一次鄙视我和永庆的兄弟后,我就没这么摸过她了。
如瓷玉般的细脸蛋微微透出抹红晕,薰率先跨上脚踏车,冷漠的说道:「还不上来,我会迟到的。」
医生说我的左脚得要两个星期才能复原,所以薰便当了我两个星期的司机,早上先载我到高中部后才去上学,小学部的放学时间比高中部早,所以她在放学后都会先到泡沫红茶店坐,等我下课。
红茶店的店长第一次看到薰时,就眼睛发亮的盯着她,问她要不要去当店员,可以给她两倍的薪水,然后在我的示意下,被狗子他们带到店后「谈」了一下,一脸苍白的放弃这个打算。
小全他们看到薰时,也不吹了声口哨,如果不是因为薰还「太小」,他们没什么趣,也许会对她出手,得知这点的我则是举起裹着石膏的左手,敲了敲他们的脑袋。
出院之后,我的生活一如往常,白天和狗子他们打闹,回家后和永庆一起温馨的看电视写功课,晚上十点半规律的上睡觉,因为我受伤的关系,狗子他们晚上「行凶」的时候就不CALL我了。
虽然我仍每天都经过商业大楼,却再也没有碰见他,对此我到庆幸,也有些失落。
刚出院的时候,我是忿怒的,每当我困难的柱着拐杖走路时,更是怒火滔天,气愤因为他害得我我行动不便。
伤好之后,我更加忿怒,却是恨他居然就此避不见面,难道他想逃避吗?因为被我发现了真相,所以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真是个胆小的男人!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沉淀了我的思绪,理清了我真正的想法,我是恨他的,但同时也喜着他,或许已经不只喜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居然轻易原谅他对我做出那些事。
当时在医院,他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他对我并不是毫无觉,否则的话他不会愿意被我上,那个时候我醉的意识不清,他可以轻易的制我,再对我做那些过分的事,但他却选择了顺从我的渴望。
71
想清楚后,我对他最后一丝的忿恨也悄然逝去,然后开始数着指头等他来找我,那天他特地来问我恨不恨他,应该就是想认错,希望我能亲口说出恨他两个字,给他一个痛快,但我并没有说出口,所以他应该会再来找我才对。
子就在等待中逝。
「大哥,你脸很差耶,伤不是都好了吗?」狗子靠坐在我的桌旁,伸手戳了戳我拆下石膏的手臂。
「睡不着。」我皮笑不笑的回答。看向放在桌上的左手,虽然伤势已经痊愈,但仍留下浅浅的疤痕,我自己抓出来的五道伤疤,从左上臂一直到接近手肘处,我那时候几乎把自己抓下一层皮,怪不得会失血过多。
而我也真的睡不着觉,每天晚上都失眠。因为只要一陷入黑暗,我就会想起被那个人蒙着眼睛,着我做的那些脸红心跳的事。
明明当时的我觉很痛苦,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丝丝甜,第一次发现我居然以怀念的情回想那些记忆时,差点摔到底下。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真的眷恋他的体温,他冰凉的手指,还有他炽热的柔软。
再怎么说,我都是个正常的青少年,理所当然会有些生理冲动,每次在浴室里抚自己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染上情彩的清俊脸庞。
平时的他总表现出一股浓浓的意味,但他在上时却是那样热情奔放,尽管我因为酒醉没有什么意识,我仍记得他紧实漂亮的身体,紧紧抱着我,合我。
发觉下腹处一阵动,我皱了皱眉,最近求不的症状愈来愈严重了,甚至只是想起他的脸孔,燥热便会袭上身。
「我去一下厕所。」和狗子打了个招呼,我迅速起身,快步走向厕所。
已经过了两个月,他仍然不出面,我真的生气了!
躺在上,房间一片漆黑,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早已适应黑暗,所以能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同时也看清窗外的一切。
现在是凌晨十一点五十九分,我从晚上十点半便躺上,然后在心里默默倒数时间,过没多久,电子表发出哔哔两声,十二点整。
我立刻跳下,动作练无声的打开窗户,翻出墙外,虽然我的房间在二楼,但这个高度难不倒我,顺着一旁的水管攀爬而下,踏上平地。
这里是住宅区,大概在八、九点过后便几乎没什么人,在凌晨十二点的此刻,更是一片寂静,每个人都躺在上排队找周公。
我看了下附近的地形,平常爬窗出来后,立刻就会伸出一只手把我丢到机车上,所以我很少凭自己的双脚走离这里。
我现在待在一条防火巷里,隔壁是一栋八层楼高的公寓,每层楼在面对我们家的方向都开了一扇窗,记得以前二楼住一个人很好的老伯伯,每天晚上都会从窗户丢他卖剩的馅饼给我和永庆。
打量好地势后,我走上逃生梯,铁制的简易楼梯,每踏一步就发出吱呀声,在深夜里显的隔外响亮,我愈走愈快,三分钟后到达我目标中的楼层。
72
微着气,我开门走进大楼里,这栋公寓算是高级的,每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我一抬眼便看到了铜黄大门。
我深呼平复息,伸手按上门旁的门铃。
过了十秒,没人回应,我伸手再按了一次。
又是十秒,依然没人回应,我索收回手,拿出一铁丝,伸进门上的钥匙孔,转动掏,一分钟后,喀的一声,门锁被挑开,我意的收回铁丝。
凡是卑鄙无的人都会开锁,否则怎么潜进倒霉老师家里整他呢?
我轻轻拉开门,进入屋内,站在玄关,看着一尘不染的客厅,不愣了愣。
木质地板光亮如新,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净的简直像没人居住一样,让我觉有些不舒服。
下步鞋,我依循着记忆,走向客厅后方的长廊,往前直走不久,便看到悉的房门,再前方则是更为悉的暗走廊。
打开房门,我笔直朝房中的大走去,漆黑的房里,隐约可见中央有个微微鼓起的棉被山,呼均匀,显然正深深沉睡。
走到边,我打量着躺在上的睡美男,睡衣只随便扣了两三颗扣子,衣领微敞,在月光的抚下白皙的膛透出珍珠般的炫目柔光。
看着这美得惑人心的景像,我气不打一处来,亏我失眠了那么久,他居然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转头看了下房间,走向附设的浴室,我装了一盆冷水,回到前,看着上那睡得正香的男人,勾起抹笑,心里有些恶作剧前的紧张和兴奋,好久没和狗子他们一起「犯案」了,正好拿他当复出的祭品。
我狠狠一抬手,将一大盆冷水泼到他头上,水珠在他的脸颊上飞散开来,濡了一头黑发,连带下面的枕头和单也无一幸免。
「SHIT!搞什么……」男人惊讶地坐起身,连声咒骂着,睁开犹带睡意的朦胧美眸,伸手拿过头柜的眼镜带上,看望着四周寻找吵醒他的凶手。
在发现我的存在时,双眸蓦地瞠大,嘴巴也跟着张开,久久无法合拢。
看着他出有别于白天那优雅气质,搞笑的震惊模样,我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还指着他的脸狂拍手,十足恶作剧成功后,嘲笑受害者的正统反应。
他愣了五秒后,才在我的笑声中清醒,眼睛变回原本的大小,闭上足可下拳头的嘴巴,抬手摸了摸的头发和衣服,再看着仍然笑个不停的我,眼睛闪过一抹害怕和局促。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他力持镇定的话语,脸却苍白的像是见到鬼,看来他是真的很怕看到我,真是个胆小鬼,有胆子绑架我、强暴我,没胆承受我的怒气吗?亏他那天还敢在病房里和我大小声。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拉过一旁的滑轮椅,我大咧咧地坐上去,翘起二郎腿,一副不良少年谈判的模样。
反正我的确是来找他谈判的,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但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我实在很难想像他哪来的迫力吃掉我。
73
闻言,他眨了眨眼,调转开视线看向影处,眸底同样沈上了一层黑暗。
「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听到他的问句,我点点头。「没错。」接着站起身,迅速踏前两步,拉过他的衣领,对准那张漂亮过头的脸庞,猛地挥出拳头。
「唔!」他被我打的偏过头去,但因为衣领被我抓着的关系,没有往后倒,粉的嘴被打破,丝丝鲜血从嘴角处渗出。
他毫不反抗,维持着偏头的动作,我想就算我现在拿把刀说要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抵抗吧?
「你不反抗吗?」口而出的声音残忍无情,让人听了便打从心底寒冷起来,活像是地狱阎罗在说话般。
听到我的声音,郑允浩震了震,接着一脸痛苦地拧着眉,不发一语。
看他真的不打算有任何反应,我冷笑了声,左手扯过他的衣领,对准他仍渗着血的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漂亮的眸子像要掉出来般睁大,惊讶的看着我,我则是一边狠狠瞪着他,一边啃咬他柔软的嘴,尝到丝丝铁锈味,血腥的味道让我更加亢奋,将舌头伸入他呆愣张开的嘴里,紧紧纠着他仍无法反应的软舌。
几乎要把他下肚般的啃咬、舐,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我俩的嘴角溢出,一直到我耗光了肺里的氧气后,才着气地微微退开身,两之间牵出暧昧的银丝。
看着同样息着的他,苍白的脸已因为刚才那烈的吻泛起红,看上去更加人,美男子就是有优势,不过是这样红着脸气,就让我看得口干舌燥。
「你……」被泪水润,亮得像是两颗玻璃珠般的眼睛,载疑惑地看着我。
我放开手里的衣领,坐回椅子上,故意装出狂妄不可一世的模样斜睨着他。
「怎样?不可以亲你吗?你都敢强暴我了。」
听到我的话,原本亮的眸子倏地一暗,如玉雕凿般的俊美脸孔一瞬间僵硬,所有的情慢慢退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为什么你知道我住在这里?」
「现在才问?」我不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
听到我的话,郑允浩蹙起眉,回以我不解的目光。
我不耐的伸手指了指散落在头柜上的照片,这家伙实在是有够变态的,白天人模人样的,回到家里就尽做些怪叔叔才会做的事。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身体猛得一震,然后便僵在那里,维持半转身的姿势。
「你这样不会累吗?」不待他回应,我继续说道:「那天在暗房里,我全部都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从照片里的景像,很明显你是在这栋楼拍的,而依照那个角度推算,不是二楼就是三楼,因为四楼开始就看不到我房间里的情况了。」
说起来他真的很像变态狂,原来他早就有搜集我照片的习惯,在暗房里有一大堆我的居家照,都是我在房间里的情况,拍最多的是我刚洗好澡,着上身的时候。
74
怪不得那天他会狂拍我的照,外表长的堂堂正正,怎么心理这么扭曲啊?
我喜上这种家伙,到底是福是祸?
听到我的解释,他僵硬的更彻底,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他才放松身体,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你全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是的『全部』都看到了。」特意强调全部两个字,以免他还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漂亮的眉蹙得更紧,他看着我,似乎很困难的开口:「你恨我吗?」
原本想耍耍他,但是看到他那么伤心的模样,我突然有点不忍心,想想我也已经反过他了,而且他被我的好惨,就算扯平吧。心里最后一点点怨气悄然逝。
「我是恨你。」但是我还是想整他,居然隔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害我还得闯空门,喔不,他人还在,那么是擅闯民宅,累得我在那里开锁开了老半天。
俊秀的脸庞倏地一僵,脸变的青白,美眸底隐含的最后一丝期望彻底消失。
看他一副好像世界末来临般,我到一阵痛快,那时候在暗房里,我比可比他痛苦多了。
我暗自闷笑,这家伙真好骗,如果我恨他的话,干嘛半夜跑来找他,还单匹马,真的恨他就该在他回家的时候带一大堆兄弟堵他,然后狠狠盖他布袋才对,一点常识都没有。
正当我不以为然的鄙视他时,突然被人抓住前的衣服,一把扯向前方,落入一个带着意的火热膛。
在我反应过来前,便被狠狠吻住,比我刚才还烈的热吻,被啃咬的瓣一阵麻痛,舌头被强硬地卷住,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份都被用力舐,好像想将我就这样吃下去。
一直到我头脑发昏,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后才终于结束这个吻,然后被人一把甩到上去,脸才刚砸到软软又冰冰冰凉凉的枕头上,双手便被反抓到身后,紧紧的困绑住。
「你做什么,放开我!」一直到他绑好我,跨坐在我后上息时,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叫着。
明明我是来整他的,怎么会反被在上?虽然我喜他,但我没打算当下面的那个啊。
他缓缓俯下身,用身体的重量制我的反抗,冰凉的手指轻抚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喃道:「你是我的……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恨我也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忘了我,我永远都会留存在你的记忆里……」
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软的瓣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垂,让我地偏头闪避,却反倒利于他的进攻,一个个漉漉的吻落在我的颈上。
「放开我……你这个笨蛋!」听到他的话,我不更加气恼,这家伙怎么净钻牛角尖,而且思想偏差,居然很高兴我恨他,这样就能记得他一辈子,果然有够变态。
我大喝一声猛的抬头,叩的一声后脑准确地撞上他的前额,制的力道瞬间减清,我急忙翻身躲开他,甩了甩头适应后脑的痛。
75
原本晦暗的眸子此刻闪着灿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显的骇人,眼镜不知掉到哪里,少了镜片的阻隔,我竟然不敢直视着他。
他的眼底写了望,同时也有些疯狂的意味,清俊的脸庞勾起抹笑,气无比,增添了一丝危险和情。
心脏急速跳动,我到自己身处在非常危险的状态,上一次他也是这样绑着我的双手,然后当街把我那个,现在待在上,他更是毫不遮掩那赤的望。
我不了口口水,得说些什么才行,他会突然变成这副德,一定是被我整过头了,钻入牛角尖的他,肯定会来个玉石俱焚,我可不是特地来这里找死的。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他再次扑到我身上,起我的T恤开始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我的皮肤,一阵又痛又麻的觉侵袭而来,我急忙开口引开他的注意力。
「宁远哥哥!」
觉前的攻势停顿,我放松的吁了口气,就见他慢慢抬起头,迟疑地问:「你记得我?」
「当……」正想说当然记得时,才发现这个答案不妥,因为之前几次见面,我完全认不出他,这样回答可能会刺到他,所以我赶紧改口:「当初我是没有认出你,但是看到照片我就记起来了。」
说实在的,暗房里的照片有够多,除了他当初绑架我时拍的那些七八糟的照片,还有像变态狂偷拍我的照片,同时也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其中,就有唯一一张,和我合照的照片。
难怪我会看到他忘不掉,因为他就是小时候在公园里陪我和永庆玩的那个大哥哥,但那时候我不喜叫别人大哥,所以就叫他的名字,但永庆说这样没礼貌,不得已在后面加上哥哥两字。
一旦想起,所有的记忆就通通回笼,还记得那时候他每次听到我叫他,都会温柔的笑着摸摸我的头,那时正值仲夏,被他冰凉的手指抚摸觉很舒适,所以我很喜被他摸。
见他总算平静下来,我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坐在墙边,开始说起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听着,我知道你之前强暴了我,那些照片和暗方都是罪证,如果我到警局报案的话,你肯定要坐上几年牢。」
76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我心脏猛的一跳,他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不过,我没打算去报警。」呼,还好,眼睛恢复正常大小了。
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一口气把要讲的话全部说完。
「因此你必须补偿我,因为我喜你,所以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对我做的那些七八糟的事,只要你以后让我做回来就行了,然后你也只能喜我一个人,不准别的女朋友,更不准别的男朋友,在我变心前你不能先变心。另外,我不喜太干净的地方,以后不要把家里整理的这么整齐,而且你也不许再偷拍我,我可以光明正的让你拍。」
要说的话还真多,说完后我不了两口气。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的气声,我疑惑地抬头看向他,就见他一脸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他收起呆滞的表情,眼神迟疑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闻言,我不瞪大眼。敢情他刚才都没在听?亏我说了这么一长串话,现在还要我再说一遍?
「呃……我说,你不准别的男女朋友,然后不能先变心,另外……」我有些头大,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就大概说些重点,但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上一句。」
「嗄?」我想了想,重复道:「你不准别的男女朋友……」然后再度被打断。
「再上一句。」
我不拧起眉,再上一句,我说了什么?「那个……喔,我想起来了,我说我大人大量的原谅你……」然后第三度被打断。
「再上一句!」
所谓事不过三,我有些气恼地瞪着他,这个健忘症比我还严重的人,存心考验我的记忆力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搅尽脑汁的回想,我上一句是说了些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的高兴笑道:「我说我喜你──啊!」
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便笼罩到我身前,我被他狠狠的扑倒,绑缚在身后的双手撞的生疼,正眼冒金星的时候,我觉被人紧紧抱住,一道有些狂,兴奋情绪更多的嗓音在头上响起。
「你喜我……你喜我……真的吗?你真的喜我吗?对,一定是真的,你从来不说谎……该死!」他像个疯子般自言自语,我正想打断他,却听到一声低咒,吓的我闭上嘴,深怕他因为刺过度病发了。
抱着我的手开始解我的头,顺便起我的T恤,冰凉的手指轻易地探进底里,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分身,吓得我惊呼一声。
「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说这么可的话,我不想伤你的,可恶,你为什么要来?
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吗?小珉……「他低喃着吻上我前的凸起,用牙齿细细啃咬着,突如而来的刺让我回过神。
「SHIT!你他妈的又在做什么,放开我,我可不想被你,我刚才说我是要来你的。」身体不停挣扎扭动,偏偏无法离他的掌控,这个混蛋的技巧真他妈的好……
77
「乖点,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之前不都很享受吗?」郑允浩说着一把将我的子掉,光溜溜的股接触到冷的单时,不一阵颤抖。
「舒你个头,我那是被你强迫的……靠,就跟你说了我是来你的,你休想再我第三遍!」赤的下身完全没有抵抗的力量,被掌握住的分身已有些硬,冰凉的手指轻轻动着,顿时让我的不停溢出前列腺。
「我看你的样子很享受啊。」郑允浩笑着亲了亲我的头,接着俯下身去,软的舌头上我的头。
「啊!你不要又想来这招,我警告你──唔!」柱身猛地被人含住,那刺的快让我说不出狠话。
我记得前两次他都故意先让我一次,然后手软脚软的我便无力反抗,任由他摆布,我这次才不会再被他得逞。
想是这样想,但是我本无法离他的控制,赤的双腿不停踢动,却没没办法踢开埋首在我下身的那颗头,啾啾的吐声传来,即使我现在双眼没被绑住,我依然不敢看向下方。
「郑允浩你……唔……我不要……」我努力咬牙忍住茎被人的快,但理智却仍不停逝,体内的望被全数挑起,让我放软了身体享受他的服侍。
「很舒服吧?」郑允浩低笑着弹了下我的柱身,冰凉的手抚向我的丸,轻轻着那柔软的囊袋,滑的舌头来回舐着我硬的昂扬,我不主动张开大腿,舒服的无法思考。
温热的舌缓缓下移,他居然含咬住我的小球,那异常的部位,不停颤动的茎也没被忽略,随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握,上下滑动,我的双腿跟着抖动,最有觉的头被人恶意着,我舒服地转头将脸埋在枕头里,以免再叫出更加丢脸的声音。
「这样不乖喔。」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伸手将我的脸转正,捏着我的下巴硬是让我张开嘴,然后把一块极有弹的布料绑在我的嘴上,让我无法闭上嘴。
「你买的是哪个牌子的内?弹居然这么好?」他笑着摸了摸因紧缚,而深陷我颊的布料。
闻言我不瞪大眼,难道绑在我嘴里的这块布,是我自己的内?
他似乎从我的表情读到了我的疑问,大方的点点头。「改天我也要去买这个牌子的内,可以绑在更好的地方。」说着他探手按了下我的后口。
我立刻挣扎扭动,这个变态,脑子恶思想,我真不该搞夜袭的,清晨袭就好了嘛,害自己陷入这个悲惨的困境。
见到我的挣扎,他立刻伸手用力握了下我的茎,让我痛的缩起身体,不敢再妄动。
「虽然有点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但是我现在没什么耐,没有立刻进去已经很隐忍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痛的是你。」轻柔的话语像在教训做错事的孩子,但那个内容让我听的冷汗直,他果然是当初那个绑架我,又在巷子里偷袭我的变态。
78
深怕会再被他拿针戳,我只得放弃抵抗,任由他拉开我的大腿,重新埋首咬着我的分身。
话说,我是不是做错事了?居然喜上这个似乎喜待的变态,还自投罗网的让他待?
右边的头突然传来阵痛楚,我痛的眼泛泪水,看向那个对我施暴的男人。
冰凉的手用力拧了下我脆弱的首,接着再温柔的抚摸,使其重新立。
「你不专心,难道我技术这么糟吗?」
有些哀怨的神情和语调,活像他才是被施暴的受害者,让我气的双眼火。
「你这个家伙,我肯让你上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最好──唔。」
下身被猛地一,顿时断去了我后面的话语,这个男人真是太卑鄙了,尽对别人的弱点下手。
随着他愈来愈猛烈的吐,几乎要把我吃到他肚子里般,我的呼变得浓重,最后身体猛的绷紧,直接在他嘴里了出来。
他就像前几次一样,没有放开口,咕噜一声将我的全数咽下,并用舌头清理着我的茎,将所有的津都食干净。
「你还是这么甜……」听到他的话,刚后脑袋仍然一片空白的我,到一阵不妙。
下一刻我便被人捧着脸狠狠的吻住,因为被绑着的关系,让我无法闭嘴,沾染着浊白的舌头轻易钻入我的嘴里,强迫我品尝自己的味道,那腥咸的滋味让我皱眉,被动的到肚子里。
「怎么样,好吃吗?」郑允浩息着放开我,轻吻着我的下巴、微微凸起的喉结,然后移到我的前,再度蹂躏起我的头。
「好吃个头,唔……」的两点被人用牙齿轻咬,手指旋转捏着,让我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一个个轻柔的亲吻落到了前,围绕着那点凸起打转,软滑的舌头在我的晕处着,我身体不停颤抖,既想离这可怕的挑,却又想享受这种刺的快,矛盾的想法使我脑子一阵晕眩。
「你真的好……」郑允浩赞叹了声,放过了我的头,往下亲吻着我的大腿,往内侧去,双腿猛地被拉开抬高,我觉到他热的亲吻落在了我的瓣上,并向那紧张收缩着的口而去。
我慌忙的摇头,害怕他会对我做出些什么,隐约又有点期待,带给我更为烈的愉。
冰凉的手指捏着我的部,虽然我心理很不喜被这样对待,但身体却是更加放松,合着他的动作,接着后口到一阵热,一样软滑的东西在口轻轻戳入再伸出,有过经验的我立刻明白他在做什么。
「你不要……很脏……」我摇动下身想避开他的侵入,却反被他固定住,一修长的手指随着舌头一同进来。
他故意用力动手指,带出渍渍水声,我羞忿地瞪向他,却见他脸上带着抹极其情的微笑,让我看了身体更加燥热。
「你很喜,不是吗?」他低笑了声,猛地进三指头,尚未完全扩张的后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我紧皱起眉。
79
「痛……」
他安抚地亲了亲我疲软的茎,在我里的手指开始动,并恶意地屈起指节,顶柔软的壁,我地一阵收缩,觉体内有种麻。
「有觉了?」他又掏了一会后便出手指,拉开睡衣的头,出他那硕大的茎。
之前都没真正仔细看过,他的宝贝形状很漂亮,深深的暗红彰显了它的热情,长度和大小都比我的还要厉害一点……也许还要再多一点。
总之,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把我搞的痛不生,我立刻害怕地往后退,紧张地看着他。
「你不会是想直接进来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进来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他沉地看了我一会儿,不置可否地道:「这样的确会伤了你,为什么都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见他有些恼怒地皱起眉,我气得抬腿踹向他。
他捷地抓住我的脚踝,接着居然将我给扛到肩上,下走出房间。
「喂,你要去哪!」突然被人扛在肩上,我更是惊慌,难道他又想要野战了吗?
他没回答我,迳自扛着我走过长廊,进入厨房,然后将我放到饭桌上。
「上次的道具都用过了,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吧。」他轻柔地笑着,打开冰箱拿出蔬菜篮,放到饭桌上。
「你、你想干嘛!」看着那摆放各种各样新鲜蔬菜的篮子,我不有不祥的预。
「放心,很好玩的。」说着他伸手在蔬菜篮里挑选,拿起最大的小黄瓜,然后在上面挤了一大堆的沙拉酱。「就先试试这个好了。」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猛地举高我的右腿,将小黄瓜直接进我的后,稍微被扩张过的地方突然被进异物,让我惊叫出声。
幸好小黄瓜再大也大不到哪去,顶多三手指的细,加上沙拉酱的润滑,没让我到痛楚。
「连小黄瓜也这么有觉吗?」他说着开始动小黄瓜,白的沙拉酱将我的股间的一片黏腻,每一次入都发出噗啾的声响。
异于手指的入侵,小黄瓜上有着细细的颗粒,也比手指长的多,他转动着小黄瓜,像在探索什么似的,我难耐地扭动着部,一脚被抬高,玩着后,实在太羞了,而且他还出兴味的神情直盯着我的私密处,更让我全身热烫起来。
「真可,你的小嘴紧紧着不放呢,一收一缩的,这么舒服吗?」说完他猛地将小黄瓜用力入我的里,体的某一点被狠狠的摩擦,一阵无比的快从那一点扩散开来,我不弓起身体。
「啊!」
「你真的很……玩些别的吧。」觉小黄瓜被突然离,我有些怅然若失,朦地看着他丢开小黄瓜,拿起一串葡萄。
他笑着伸舌着手上的葡萄,然后拔起一颗,入我的后里。
「你!」我惊讶地看着他,后毫无阻碍地入了葡萄,连带含住他的指节。
80
「怎么?嫌葡萄太小吗?没办法,我只有葡萄,改天再买别的来喂你。」
「喂你个大头鬼,我不是这个意──不要再了!」后突然又被放进好几颗葡萄,我羞的大声喊道,反而让后一阵收缩,将葡萄的更深。
「可是你看起来很喜啊,这次放了十颗才,有进步。」他笑着拍了拍我的瓣,接着拿起一香蕉。「顺便也吃吃这个吧?」
「不要!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我吓得慌忙往后退去,却被他握住脚踝拉回桌边,再度抬高我的大腿,将硕大的香蕉入已放有葡萄的后。
觉体内的颗粒被推挤的更深入,我身体一阵颤抖,腹部有种诡异的。
「这不是进去了吗?还紧紧的含着呢,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调笑的话语传来,不知何时完全立的分身被他弹了弹,我到眼眶一阵发热,这种被人玩的无力,让我想起了被绑架时的情形。
「怎么了?」当我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时,他停下了动香蕉的动作,怜惜地伸手轻抚着我的脸,伸舌舐去我的眼泪。
「你还问,我都已经说我不要了……」见他突然变回温柔的一面,让我更是忍不住啜泣,真该死,我居然一直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抱歉,我不想哭你的……」他轻吻着我的脸颊,冰凉的手探到我的下身,将香蕉和葡萄掏出去,直到我身体里没东西后才将手指出去,然后缓缓抱起我,让我坐在桌沿。
因为他的安抚,我很快的停止哭泣,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他依然是白天那副温柔的模样,左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乖,不哭,吃点宵夜吧。」当我正要开口叫他解开我的双手时,他突然说道,然后拿起了一颗滴染着白浊体的葡萄,伸舌了两下后放入口中。
我猛的瞪大眼。「你居然……好脏,不要吃。」我连忙想把摆在桌上的葡萄踢下桌,却被他翻了身在桌上。
「不脏,很甜,都是你的味道。」他附在我耳边说着,嘴里咀嚼着葡萄的声音传入耳里,让我热的浑身冒汗。
「你好可……我等不及了,应该可以了吧?」背上的重量突然离去,我的部被高高抬起,双腿往两旁拉开,我此刻跪趴在桌上,私处完全暴在他面前。
突然一个硕大硬的东西抵到我的后口,在入口处轻缓摩蹭着,微微伸入一点,扩张着我依然紧闭的口。
「放松,不然你会受伤的。」他说着拍了拍我的瓣,伸手套起我的茎,当我因身前的刺而软了身体时,炽热的硬物猛地进我的里,我被顶地往前一动,双腿差点撑不住。
「啊!」的壁被狠狠的摩擦,让我猛地一阵收缩。
「你好紧……这样我动不了,放松一点。」瓣被他大力掰开,在我里的大更加顶入,我不呜咽了声,反地更加含着他,清晰的觉到他火热的硬上有着强烈的脉动,和前几次被强迫的情况不一样,这次我完全清楚知道在和他做,明明不喜被,但身体却很喜他的进入,我几乎再度哭出来。
81
不待我适应他的入侵,身后的硕大开始猛烈的,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到我的体内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我双手被缚,行动完全不由自主的觉却让我更加兴奋,在他用力一个入下,我尖叫着出。
「真不乖,怎么可以自己先舒服呢?」他探手摸了摸我软下来的茎,在他故意的之下,我再度立,然后他伸手解开绑在我嘴上的内,改绑在我的分身部。
「这样你就不会再偷跑了。」他意的弹了弹我紧绷痛的昂扬,双手握着我的部重新开始动起来。
「啊,不要……解开……唔……」随着后方烈的,快不停上涌,很快的我便有了想的望,但因为被紧缚住而无法释放,让我难受地晃动着部。
「不行喔,你得和我一起才可以。」说着他突然将我翻转过身,仍深埋在我体内的大摩擦着我柔软的壁,让我不连声呻。
跟着他拉起我的身体,让我的双腿自然地夹着他的际。「换个地方吧。」
然后他就这样抱着我走出厨房,火热的硬随着走动,深深浅浅地着我的后,这奇异的快让我软了身体,若不是他抱着我,我早已滑落到地上。
当我全身发软地靠在他的肩上时,就见他走出长廊,经过客厅,拉开光洁的落地窗,走到台上,我惊愣地抬头,他该不会是想……
「这里空气清新多了,做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笑着轻啄了下我的,解开绑着我双手的领带,微微离热烫的茎,将我背转过身,让我的手撑在台的栏杆上,然后重新进入我。
「嗯啊……不要在这里……唔……」双手紧紧握着栏杆,我羞的快哭出来,咬牙死忍着呻声,此刻我面对着每天都会经过的马路,这里才三楼,底下的人抬头便可轻易看到我,对面的住户也可以直接看过来,和在大马路上做没两样。
「这里很好啊,我发现你在外面就会特别有觉呢。」他低笑着用力一,大的具更加侵入我,我不哭出声,不停摇着头,双腿早已无力站着,全靠结合处的支撑才没坐到地上。
「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到……啊……」他没有理会我的话语,反而拉起我的右腿跨放到栏杆上,私处完全暴在半夜冷凉的空气中,赤的皮肤轻轻颤抖着,却觉身体更加燥热,贪婪地含住大的男。
他伸手捧着我的,用力的掰开,让硕大的具顺利地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顶着我最有觉的那一点。
「很舒服吧?你喜这样不是吗?看你这里,紧紧的咬着我,舍不得让我离开呢。」
一阵时带出的水声,还有体相击的啪啪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更加响亮,我无力地倚靠着身后的男人,抬手掩住脸,鸵鸟心态地放任自己深陷在这情的世界里。
我们就在台里疯狂的做,我被他拉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抱着我走进浴室里,洗澡时又要了我一次,让我彻底累晕过去。
82
「所以,他是那时候的大哥哥?」坐在沙发上的永庆,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许久未见的大哥哥──郑允浩。
「就是他没错!」我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正温柔浅笑,骗邻家男孩的男人,现在装的一副正经样,昨天晚上不知道把我搞得多惨,害我现在还阵阵酸痛。
薰坐在永庆旁边,双眼放光的直盯着他,不让我到有些疑惑,通常会让她兴趣的东西,除了那个没有其他了啊,难道……
「你在哪里上班?什么职位?年收入多少?」只见薰像是在岳母在审视女婿般问道,我不翻了翻白眼,果然会引起她兴趣的除了钱没有别的。
郑允浩微微一笑,对薰送了一个秋波,颔首道:「我在振扬集团上班,职位是从行政秘书,年收入不一定,我每年可分得公司盈利的百分之十。」
对于他的解释我是有听没懂,但薰立刻睁大了双眼,换下原本的晚娘脸,出甜甜的笑容。「大哥哥你放心,我完全不介意你娶走哥哥喔。」
听到她说的话,我差点没吐血。「娶你个大头鬼,我可没打算和他结婚,如果真的要结的话,也应该是我娶他,听懂了没?」
我恶狠狠的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弟、妹们说着,永庆是一脸明白的用力点头,薰则不屑的撇了撇嘴。
「当老公的要负责养家活口,等你赚的钱比他多后再当老公吧。」
的手指指向一旁一直沉静微笑着的男人,我转头看向他,低声问道:「你一个月薪水多少?」
「唔,除以十二个月,应该是……」他依样画葫芦的附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个数字,我猛地瞪大眼。
「靠!你薪水这么多啊?分我一点。」
他失笑地看着我伸出的手,默默地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金卡。「这个先给你用,改天我再帮你办副卡,没有额度上限的,随便刷吧。」
握着手里薄薄的金卡,我不吹了声口哨,居然没有上限,真是大手笔。
「可是我平常又不会花大钱,现金比较方便啦,要买贵的东西再叫你帮我买就好啦。」
将金卡回他手上,我继续朝他伸手。
他一脸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改从钱包里掌出一叠厚厚的钞票。「这里大概有五万,不够再跟我要吧。」
见状,永庆早已一脸不可置信的呆住了,薰则点点头,低声念着:「这才是真男人……」
我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下,将一叠大钞到口袋里,心喜多了个随意提款机,谁知道他下一秒就贴在我耳边轻语:「做一次一万,你拿了五万,所以今天就做五次吧。」
闻言,我连忙想将钞票拿出来还给他,却被他把手回去。「钱财既出,概不退还,今晚洗好股等我吧。」说完后还故意咬了下我的耳垂。
面对他突来的亲腻动作,对面的永庆早已红了一张脸,薰则是低头看着杂志,努力当个透明人。
83
「咳!我说,这位先生,请问你和我们家武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坐在一旁被遗忘很久的老爸突然开口,我立刻推开黏在我身上的橡皮糖,退到沙发的最旁边。
郑允浩则在瞬间回复成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新好男人,调整了下微微滑落的银框眼镜,转头面对老爸礼貌的道:「我和令公子,已经互许终生了,希望岳父能成全我们。」
我已经懒的再翻白眼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开口就叫人岳父,脸皮有够厚的。
「原来如此。」这次开口的是老妈,笑容得体,觉上像是个完美的慈母,实际上洗衣做饭没有一样会。老妈闻言点了点头,续道:「既然你们已经海誓山盟,身为长辈的我们也是相当开明的,不知道那个聘礼……」
不等老妈说完话,我立刻出声打断。「聘什么礼啊,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在听吗?就算要结婚,也是我娶他好不好!」
见郑允浩只是温柔地微笑着看我,没有出声反驳,老妈点头表示了解。「那么关于嫁妆……」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正要开口怒斥,手却被人按了按,抬头看到他安抚的对我摇头,我索闭嘴。他想当冤大头就随便吧,反正他赚的钱多到被老海削个几次也不会痛。
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拉过依然一脸不知所措的永庆,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客厅,到了房间后,我将手搭在永庆的肩膀上,慎重的对他说:「记得要和电脑老师约法三章,在我许可的将来,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不准他碰你,知道吗。」
永庆慌忙的点头,伸手怜惜的拍了拍我的脸。「哥,你看上去好累,要不要先睡一下?」
当然累,我早上才睡觉,刚吃完中餐就被他拉着来家里提亲了,真是急的家伙。
我欣地亲了亲永庆的脸颊,开始起身上的衣服,打算换睡衣补眠,永庆见状体贴地主动伸手帮我子,到一半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打开,面风的郑允浩出现在门边。
我注意到他的笑容僵了僵,然后轻缓地对永庆说道:「我有事要和小珉谈一下,你先出去好吗?」
永庆自然是乖乖点头出门,而我则隐隐有股不祥的预。
「你干嘛?」我伸手拉着他放到我身上的手问道。
「帮你衣服啊,刚才永庆不是正这么做吗?」虽然他的笑容依然温柔,但我觉得他的眼神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但是异常悉,好像常常看到……
「不用连内都吧!」
「顺便嘛……」
「顺你个大头鬼!你别……啊,摸哪啊你?」
「嘘,会被听到的。」
「那就别摸……唔……要摸就快摸!」
「呵,你好可……」
「闭嘴……」
三个小时过后。
「你以后不许再碰我!」我恶狠狠地警告着正帮我按摩的男人。
「可是你还欠我五次。」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
「那不算。」
「见鬼的不算!」
「好吧,我会让你求我碰你的。」
「休想!」
「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
「如果我成功让你求我碰你的话,以后你随便让我碰,若是失败,以后我就随便碰你。」
「好,赌了!」不过,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就见他一脸计得逞的微笑着,我不开始回想,到底是哪里出错。
可是看到他温柔地帮我按摩,那足的神情,好像得到了什么期待很久的珍宝,心头不一热。
算了,随便他吧,到时候我再以不变应万变!
【全文完】
指定H番外调教
***********************************
P。S。因为是h番外,所以和正文内容没什么关系,互相有冲突到,大大
们就别计较那么多了(殴飞)
***********************************
「shit!」真是见鬼了,前一秒我明明还躺在房间里那张舒适的大上,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动作困难,但双脚并未受制,而且衣服仍然完好,但我却身在一张大上,心底隐隐有点不祥的预。
而且重点是我的眼睛被眼罩束缚着,本看不清四周,只知道我现在应该是坐在一张上或是软垫上。
耳边听到开门声,我立刻绷紧身体,一道稳重的脚步声靠近我,在来到边的时候,下巴猛地被一只冰冷的手抬起,硬强地被捏开下颚,一股带着甜甜香气的体入我的喉咙里。
我连忙想吐出这不明体,无奈受制于人,我立刻朝想像中的地方踢出右脚,却似乎被那个人闪了开来,体毫无阻碍地全数滑入食道里,那人才放开手。
「呸呸!咳……」我急忙想自己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像是小时候被强灌冒药水一样,我心底顿时有些惊慌。
「你是谁?给我喝了什么?」我盲目地朝着黑暗发话,对方却不发一语,只传来一道若有似无的轻笑。
我就这样愣愣地坐在上,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对方在哪体形如何,身上是否握有武器,若是随便动,也许会惹来杀身之祸,再不然也会受皮之苦,不想随便费自己体力的我,只能静静等待机会来临。
但愈等,我愈觉得不对。
随着时间过去,体内冒出一股燥热,皮肤上开始微微冒汗,而且热力直朝下腹部涌去,很快地我便一柱擎天,我惊讶地僵直着身体。
靠!原来刚才喝下去的东西是药!而且药效发作奇快无比,也猛烈非常,我现在急切地想发我的望,被绷在内里的茎隐隐发疼。
「你到底是谁?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到底是哪个变态女人,居然饥渴到将我给抓来,虽然我外表一副很行的样子,但我可是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啊!
想到我的童子可能会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给啃掉,就心痛不已。
「看来那药的确很有效。」低沉磁地嗓音传来,那是略显中的好听嗓音,但听那语气,应该是个男人没错!
shit!原本以为被一个欧巴桑强已经够悲惨的了,没想到对象居然是个男人,幸好听声音不是上了年纪的欧吉桑,但也很有可能是长相爆恶的胖子啊。
不对,管他是帅哥还是丑男,只要是男的,都很凄惨啊!现在只能希望,他是个需要别人疼的娘娘腔,而不是想疼别人的变态。
颊上传来一阵冰凉,对于此刻浑身发热的我很有引力,不自地贴靠着那道冰凉磨蹭,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那是只手掌,纤细修长,但百分百是男人的手掌。
我猛地偏过头避开,身体却叫嚣着想再贴回去,甚至希望他能摸摸我身体的其他地方。我狠狠地咬着下,疼痛稍稍唤回了我的理智,才让我没再度靠回去。
「意志力不错嘛。」男人赞赏似地说着,语气却含嘲,显然是想看我能撑到什么时候。
颈间传来阵冰凉,我清楚明白那是男人的手指,他故意只伸出一指,轻柔地顺着我的颈部缓缓往下摸索,滑过我鼓动的喉结,伸入我的T恤领口。
「靠,你摸个啊。」我连忙将身体往后倾,只想着要躲开那惑人的冰凉,却忘了我现在双手被缚,这么一动顿时重心不稳地往后躺倒,侧躺在上。
「这么快就躺下了?还以为你很能撑呢。」男人轻笑着说道,我却无暇回嘴。
此刻身体的温度比刚才更高,连带我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下身因为望无法宣而轻轻颤抖着,我难耐地着气。
「受不了了吗?想要我帮忙说一声。」觉一边的微微下陷,有股被人凝视的觉,想来是男人坐在沿上看戏般地看我挣扎忍耐吧。
「做你的秋大梦!」我才不要向这个变态低头!
但我几乎快被体内的热力疯,不下意识地屈起双腿,磨蹭着下腹部的望源,被束缚在内里的茎受到布料磨擦,更是热情地溢出晶莹回应,很快内便濡一片。
「何必忍的这么辛苦呢?」在我咬牙紧忍时,后颈到一阵冰凉的轻触,隔着衣服下滑至我的背部,然后从下摆处伸入,轻柔地抚摸着我高烧般热烫的身体。
「唔!」只是被这样触摸,便刺地让我叫出声音,我连忙咬紧牙关,不愿再吐出那丢脸的呻。
男人注意到我的企图,淡笑了声,将在背部连的手移向前方,修长的手指抚上我早已坚硬突地的头,用力按着。
蹂躏般的抚,让我不叫出声,阵阵痛楚伴随着快冲而来,我难耐地呻息着。
「很舒服吧?想要我摸别的地方吗?」男人轻柔地扭拧我的头,本该令我痛苦的动作,反倒发了我的情,下身颤抖不停,想的念头直袭而来。
尽管理智只剩最后一线,我仍不想屈服于这个变态男人,狠下心转身避开令我渴望的抚触,却直接滚下铺,撞到木质地板上,痛得我脑袋一阵空白。
「唉,真是不乖呢,还是你喜这种的?那我要以别的方式来对你罗。」男人淡淡地说道,起身走向我,拎起我后背的衣服把我扔回上。
不待我从刚才的痛楚中回神,男人直接拉起我身上的T恤,俯首吻上我的膛,像在吃东西般啃咬着我的皮肤,牙齿嗫咬的觉让我痛的皱眉,但男人咬完后会以舌头轻,带来阵阵麻,这奇异的觉令我下意识地想觉更多。
男人意我的反应,玩着我的头的手挪到我的下腹,探入牛仔里,在内边缘轻轻抚摸,偶尔隔着内逗我昂扬的茎,却迟迟不肯直接抚他,我不地轻轻动际,自己将茎送到他的手里。
「呵,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笑着咬上我的首,我立刻痛地缩地身体,但随后男人便将手伸进我的内里,握着我颤抖不止的硬,开始轻重不一的套着。
「唔……哼……」我息着叫嚷出声,热得全身冒汗,身上的T恤早已透,仍被牛仔裹着的下身到闷热不已。
似乎发现了我的觉,男人的亲吻来到我的腹部,在肚脐四周轻柔舐,另一手解开我的头,将内连着牛仔一并拉下到膝盖处。
火热的身体接触到身下冰凉的单,让我舒适地哼出声,男人温热润的继续往下,一口将我的茎入,软滑的舌头仔细舐着我的柱身,含到底部后再缓缓吐出,舌头顺势往让至头,在小孔处打转嬉戏。
我难耐地动着际,只想狠狠发这股望,但男人轻柔的却让我迟迟无法释放。
男人空出手转而玩底下的小球,拨抚着,舌大力吐着我的昂扬,我终于忍不住一阵颤抖,就要出时,男人却狠然地捏住部。
「我可不是特意来服侍你的。」轻柔的语气中隐含一丝残酷,男人不知从哪拿来一条细绳,将我直顶向天的茎紧紧成长条型的粽子,顶端可怜地溢出晶莹,却无法畅快地出。
「放、放开……」我愤怒地踢动双腿,想摆男人的掌控,但卡在膝部的子成了障碍,让我无法顺利动作。
「乖点,待会有你的。」男人轻拍了拍我光的部,接着将我的子一把下,抬起我的右腿,在我还来不及反应前,将一颗圆形表面有点点突起的东西入我的门。
「啊!」虽然那东西不是很大,但下身突然被入异物,仍然让我到痛楚,干涩的地方困难地着那个圆珠,勉强入一半便让我痛的颤抖。
「啧,处子的果然很麻烦。」男人不地抱怨了声,接着我觉到一股冰凉的体滴落到我的口,有了润滑后,圆珠顺利进入我的体内,觉圆珠上还连着一条线。
「好,现在就来试试看这东西吧。」跟着我听到开关打开的声音,潜伏在体内的圆珠立刻开始猛烈震动。
「嗯啊!你……变态……拿出来!」我猛力扭动着下身,双腿无意识地踢动,却无法让菊里的弹蛋退出半分,反倒因为黏膜一再收缩,而得更深。
「你很喜不是吗?口是心非的家伙。算了,既然你不要,就拿出来罗。」
男人无所谓地道,接着便猛地将那不停震动的弹蛋直接从我的菊里拔出,的受到强烈的磨擦,让我不弓起了背。
身体仍隐隐颤抖,口一阵收缩,居然到有些空虚,无法释放的硬可怜地抖动哭泣,溢出阵阵晶莹。
「呵,很想要吧?放心,我还有些正点的东西。」男人再度将我的腿抬起,冰凉的手指藉由先前的润滑探入我的内,毫不留情地抠撤,一下子便增加到三手指。
「好痛!不要……」比刚才更剧烈的痛楚袭来,我不摇头大喊,更奋力想踢倒那可恶的变态,男人却早有防备地躲开,欺身到我身上,让我想踢也踢不到。
「待会儿你就会求我的。」里的手指不停戳按,硬是往深处探索,接着手指按到了某一点,反地一阵收缩。
「舒服了吧?」男人有些得意地在我耳边呼气说道,手指更用力按那一点,快从那一处迸发开来,传达至脊椎尾端,被紧紧绑着的茎更是一阵颤动。
「变……变态……」
里的手指突然停止动作,然后一齐拔出,我不由得闷哼一声。「我很不喜这两个字……我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男人说着便离开铺,过了一会儿再度回来,他为防我再踢他,便迅速伸手将我的双腿上拉到前,然后跨坐在我的膝后,让我的部几乎完全面向天花板。
这不舒服的动作完全制止了我有可能的反抗,我不住扭动,但因为早前药的效力,却让身体愈来愈绵软。
跟着口被一样坚硬的东西入,和刚才的跳蛋、手指完全无法相比的大小,狠狠地撑开我娇的口,几乎要撕裂开来,我痛的大叫,男人却不肯停手,将那大约有三指,十二公分长的坚硬长条物入我的门里,接着那东西居然开始震动,让我惊恐地极力反抗,却无法摆男人的制。
「好来,再来是这个……」之后我觉男人将一件皮制的子穿在我身上,那是由绳子来维持联系的,男人将绳子绑紧,让里的异物更加入,并无法退出,但绷紧发疼的茎却仍曝在空中。
做完一切动作后,男人便离开铺,我不知道他跑去哪了,但体内的东西悍然无情地震动着,那硬的东西表面有着更为明显的突起,每一次震动都磨擦着脆弱的内壁,被刺地不停收缩,我痛苦地在上翻覆滚动。
但双手被缚,只有双脚自由,如何掉身上那该死的皮,也无法拿出那硬物。
过了像是几千年那么久,男人才重新回到旁,轻轻抚摸我在空气中的大腿。「怎么样,想拿掉吗?」
我已经被里的东西折磨的全身无力,只能虚弱地点头。
「那你一切得听我的,乖乖做好,我就拿掉那东西,好吗?」
此刻不管男人说什么都好,我忙不迭的点头,只希望不要再受到那非人的折磨。
「先起来,对……」男人扶着我的身体让我跪在上,我的双腿因为内假具的震动而颤抖。
「好,现在,我要你我的茎。」男人直白的说着,然后我便到一股热烫靠近我的嘴。
我反地想躲,体内的假具却被更加入,男人恶劣地抵着皮,将假具狠狠推入我的里,我顿时惨叫出声。
「快。」虽然男人手里动作残酷冰冷,但语气却像是吩咐仆人记得在红茶里加糖一般优雅淡然。
我碍于男人的威之下,只能张口含入那抵在嘴外的巨大男。
他的茎真的很大,让我难以完全入,只能含到一半,而且嘴里含着这么大的东西,本难以有任何动作。
男人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快,舌头要动,嘴巴也要跟收缩,就像你的小一样,记得别用牙齿咬……啧,你的嘴怎么这么小。」
男人一边指导着我,一边试图再得更深,却发现我难受呕,便停止动作抱怨。
我照着男人的指示吐着那大得惊人的硬物,努力将他含到最深,舌头艰难地翻动,舐着那隐隐脉动着的巨,然后缓缓吐出,那伞面的头。
「呼……做的还不错……」男人轻着我的发,像是鼓励般说道。
我就这样服侍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在我的嘴酸的快臼时,男人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在我嘴里。
「下去。」在我皱眉要吐出那腥膻的时,男人捏住我的脸,轻柔地命令着。我无法违抗地全数下去,那味道让我想吐。
「很好……那么我也该给你一点奖励。」说着男人伸手解开了皮上的绳子,探手握着在外的一点点假具,轻轻转动着让它以奇异的刚度戳捅我的菊。
「啊,不要……我有听话……」我不适地晃动着部,想摆那硬物,却发现身体下意识地将它给含地更深入,甚至想要更烈的磨擦。
「呵,明明很想要不是吗?」男人用力拔出那大,然后将我往前推趴在上,抬起我的,让我大张双腿,接着掰开我的瓣,刚才被我服侍过的壮早已复苏,威胁地抵在口处磨蹭着。
「你想干什么?!」危机来临,我不问出口,全身因为情冲早已软得无法动弹。
「干你啊。」说完那令人惊惧的巨大男便直接进我的里,男人狠狠地到最深处,让我痛地哀嚎出声。
「很痛吗?」听到我的惨叫声,男人立刻停止动作,疑惑地问。
我恨恨地回道:「废话!你自己这么大个东西试试啊,不痛才怪!」
男人似乎有些伤脑筋,冰凉的手覆上我的,开始轻重不一的捏着,并按摩着我和他的结合处,口已有些微红肿。
之后男人再度倒了些润滑,然后试探地浅浅动着。
「唔……」受到男人的撤,我不哼叫出声。
「怎么?还很痛吗?」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些痛苦的抑,巨大的茎停留在我紧窄的小里不敢妄动。
刚才因为剧痛而有些消退的药效力再度发威,原本疼痛难当的后,居然有些渴望那大的东西可以狠狠,带来更刺的快。
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好。」男人松了口气,又轻轻地动几下,见我并没有太难过的反应,便轻声问道:「我要开始了喔?」
我咬紧下不愿回应,虽然身体上已经屈服,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令我不愿对他开口要求。
男人没理会我这小小的反抗,见我不说话,当即开始用力动着惊人的巨,狠猛地干着我的后,我立刻忍不住地媚叫出声。
「啊……慢一点……不……嗯啊……」
「真,你好紧。」男人意地用力着,将我的瓣掰的更开,往前一,和我紧密贴合,不留一丝隙,壮的茎也到的最深处。
「啊!」体内的那一点被狠狠冲撞,我叫喊出声。此刻我双手被反绑在后,脸贴在丝滑的单上,随着男人在我身后的动作,身体跟着晃动,铺发出吱呀的声响。
「好舒服,你真懂得怎么侍候人,看你的小嘴把我含得多紧,你也很吧?」
跟着男人把我翻成侧躺的姿势,将我的左脚扛到肩上,改成十字的合姿势,不同角度的入,让我到另一波快,随着男人一个深深的顶入,被紧紧困绑着的茎居然发了。
浓烈的浊白出一道弧线,落在单上。
「咦?你这样也可以啊?真厉害。」男人染上望的沙哑嗓音带着笑意道,伸手解开我被束缚已久的分身。
「上面都勒出痕迹了呢,真可怜。」怜惜地抚着那刚释放过而疲软的男,努力想让它再度苏醒。
被玩了一会儿,我的茎果然再次立,男人边意地笑出声,跟着伸手把我拉起,让我坐在他身上,壮的具改而从下往上贯穿我的菊,我不痉挛地抖动收缩。
「唔,该死的……你想疯我吗?」男人惩罚地咬了口我前的红首,跟着伸手掌握我的瓣,用力往上抛,再任由我落下坐在他的巨大上。
「嗯啊!」我无力地攀付在男人的肩上,红肿的头和男人的相互摩擦,起一波波的愉,后贪婪地吐着他的茎,一次又一次的干让我舒服地不想让他离开。
不知何时双手的束缚已被解开,我伸手环抱着男人,男人抬头覆上我微微张开的,灵活的舌立刻窜了进来,逗我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舌头,舐我的口腔,和下身做着同样的撤动作。
「嗯哼……」我难耐地紧抱着男人,受他带给我的强烈快,被他疼地四肢无力,却仍还想要更多。
「真糟糕,看来药效太猛了,你会累垮的……」男人喃喃说着抚上我已发三次,却又再度立的分身,他也已经在我体内了两次,我仍然主动紧紧咬住他,不肯让他退出半分。
「没办法了,我会负责照顾你的,就乖乖躺上休息吧。」然后我被放倒在上,男人抬高我的,由上而下地贯穿我,强力地进我的里,我已经叫得喉咙沙哑,在出第五次后失去了意识。
「哥,哥醒醒。」脸颊被人轻轻拍着,我糊地睁开眼,永庆小脸微红,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永庆?」我疑惑地说着,记忆有一瞬的空白,和男人有关的一切猛然回到空白的脑海里,我跟着红起一张脸,但却更加疑惑。
我刚刚不是还被男人那个这个的吗?怎么现在又躺回房间里了?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酸痛,倒是茎仍然有力地着,内早被濡一片。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永庆脸红地问着,我则是惑地皱起眉。
「梦?」转头看向墙上的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跟着我掀开棉被,发现早已了一次,子都透了,但茎仍然高耸着,盖着夏天的凉被仍然清晰可见。
顿时我全红都烧烫起来。难道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SHIT!」我居然会做那样荒唐的梦,而且还被永庆听见,天,我哪还有脸见永庆。
「哥,你……要先解决吗?」说着永庆红着脸递给我一瓶护手,然后乖乖地走出房间关上门。「啊对了,内先下来给我洗。」探进来的小苹果低声说完便又立刻出去。
「……SHIT!」
【END】
文章是很不错的,就是太长了,分好几次看才能看完。
楼主V5写得很辛苦也很细腻,是篇好文章.
LL写的剧情不错
只是。。沈昌珉?!郑允浩?!
这名字!!
从被破到积极响应,主角一步一步走向成,从内心的变化从无到有,楼主写的很认真,值的我们学习。
有点变态的觉哦!但是还是很SWEET啦·谢谢楼主啦!加油!
很长的文章,不过写的不错,细节描写很细腻.值得一看啊
文章写的很长,文笔也不错,就是这个文中的人名……同人文吗?
今天是第一次看男同,,口味有点重,,,吃不消。。
非常好看的文章,看的很有味道,鼻血都出来了
好文好文坚持看完了内容蛮彩的有点小喜。
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这好看
好长的文章,终于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