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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博士】(10-23)(完)作者:wdch(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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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dch(达也)

字数:168362

第10章伊人归来

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起早贪黑,怪累的。」

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也不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平心而论,他也女儿,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越发明显,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本不敢跟他对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妈!」

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

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

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

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有眼前一亮的觉。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丝质内衣衬上她天生的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她里面并没有戴着文,两粒拔的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叠着平放在上,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似鲜笋,叫人馋涎滴。她的脚底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热,难得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她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么呢?」

「新闻。」

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

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

「你不累吗?」

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雪,轻轻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受着这久违的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有多少兴奋的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引向贾如月的。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云雨早就填了她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谈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么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

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

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的动作,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开贾如月的大腿,把进了她的桃源中。若不是贾如月的已经有些浸润了,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觉下体中像被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得浑身孔都张开了。其实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个会计少妇姿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作祟,加之她在上比较放……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么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吗?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一边耸动着股。贾如月的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内里层层叠叠的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着他的身,很快他的快就攀到顶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么想,望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几下,就了出来。

被凌志明的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涟漪,但也只是涟漪而已。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么事,刚来就没了?她干脆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我去冲一下。」

「怎么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

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贾如月拣起粉的丝质内衣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了洗手间。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估计他也睡了吧?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没有什么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径直开了灯,先把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里缓缓淌出的,她刚低下头就忽有所,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界处,赫然站着赤身体的向东,光影效果使得他颀长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下那一柱擎天的铁蛋大小的头,筋虬结的身凶相毕,兀自在颤颤巍巍的,跃跃试。

贾如月愣住了。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而且现在还不一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东却已经跨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了她的私处,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

「你疯了?」

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开了,让水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的墙面上,也不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头分开了她的两片滑的直捣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贾如月竟然痛苦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对不起。」

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你真的疯了……」

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出什么端倪。他究竟怎么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还没睡……

向东紧抿着嘴,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那个,我就难受得很。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如月的至美谷。

「你在偷听?」

贾如月苍白的脸透出了红晕。被丈夫拨起来的望现在得到了千倍的浇灌,她应该足的,她也的确很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始终攥着她的心灵,让她浑身都起了细细的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官的锐度,为她的快推波助澜。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

向东加快了的节奏。

「嗯…」

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着。她能体会到向东的心情,她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合他,让他痛快。

极凶险的环境让两人很有默契地发起了冲刺,不过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声,狂野地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浑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在这一瞬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快走!」

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见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冲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里面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么这么久?」

凌志明觉到她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道。

「哪有,才十分钟。」

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凌志明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又打起了鼾。

我也疯了。贾如月幽幽叹道。她完全没了睡意,她本来觉着自己应该怀愧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刚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烈的搏,犹自兴奋难抑。

我真的疯了。贾如月心里悲叹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园很安静祥和,处处绿树婆娑,小鸟啾鸣,漫步其间,自然而然地就觉着十分畅快。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向东在校道上跑着步,一千多米下来,额头已经微见细汗。他最近觉得很有加强锻炼的必要了。接连几天跟贾如月的好,加之白天上课,下班后去医院照顾雪儿,他也难免觉得有些疲累,再这样下去,他怕终将步凌志明的后尘,要让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怼了。要知道,他不仅有凌云雪,贾如月,还有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大美人儿呢。除了凌云雪外,这几位都是成,芳华正盛,对生活的要求也比较高,少花点功夫恐怕都难以让她们意。

「这么巧啊?」

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竟是周枫这妮子。

「你也每天跑步?」

向东好笑地看向追赶上来,跟他并肩而跑的周枫。这家伙今天穿着一套纯白的运动装,就像一个小仙女一般出尘俊逸。

「才不是,我是心血来啦。这就叫做缘份。」

周枫娇笑道。那天被向东轻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后,脸热心跳,好半天不能平静下来。然而过了两天,她反倒有些怀念起那种美妙而奇怪的觉了。就像今天清晨,其实她哪是什么心血来了?她是失眠了半宿,干脆早早起来散步,不自觉地经过向东的宿舍楼下,无意中看到了他出来跑步,这才悄悄跟上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向东好整以暇地道,「你再纠我的话,会付出代价的,我上次就跟你讲清楚了哦。」

「呸!你敢!」

周枫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扬起了瑧首。她的秀项光洁细,毫无瑕疵,益加显得娇美无匹。「

向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又跑了好几百米,这才放慢了脚步,往宿舍走去。周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哎,我现在回去洗澡换衣服,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上午又没有课,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吗?你怎么那么小气?」

周枫小脸晕红,娇嗔道。

「行行,够胆量的话等下你别逃。」

向东一耸肩道。

其实周枫心里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但却不知怎的,她硬是深了一口气,跟着向东进了他的宿舍。当向东把房门关上时,她忍不住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在期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随便坐吧。」

向东漫不在乎的说道,一边把已经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来,出了健美结实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势就要子。他一直在留意周枫的神,见她脸只是更加晕红,微微侧过了瑧首,并没有说话,这子反倒不下去了,无奈地道:「你不怕我真的把子也掉?」

心跳如擂,口干舌燥的周枫这才知道原来向东是故意在吓她,舒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向东,欣赏的目光游过他宽广的膛,对上他的视线,说道:「不怕。」

「哎,我的小姑,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开了。」

「怕什么,就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谁跟你在一起了?」

「怎么了?你看不上我?还是你有女朋友了?」

「没错,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骗人,我怎么没见到过?」

向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凌云雪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凌云雪第二,再这样下去,他在Z大还能待得下去吗?

「你咋咋的,我洗澡了。」

他不再搭理周枫,抄起了换洗的衣服,径直进了洗手间。

见向东避重就轻,有力难施的周枫恨恨地跺了跺脚。她转头看了一圈,忽地计上心来,从书桌上拿了向东的手机,点开了短消息,查看有没有什么狐狸发来的短信,这一查还真的有了发现,是一位叫「萱」的人发来的:十点钟,蓝海咖啡见。

蓝海咖啡?周枫拧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道:这就在Z大附近啊?好大的胆子,踩到姑的地盘来了。她思忖了一会,把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漫不经心地翻起了书桌上的闲书。

冲洗完毕的向东出来一看,周枫乖乖地坐在书桌前面翻书,还真的有些意外,说道:「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

周枫轻笑一声,把书扔到桌面上,径直起身扬了扬手,出门而去。

莫名其妙的向东摇了摇头,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心里又热乎起来。

周枫从向东宿舍出来后,就直奔蓝海咖啡而去。若不亲眼瞧瞧这个叫做「萱」的狐狸是何方神圣,她可绝不甘心。

到蓝海咖啡时才不过九点半左右,这儿刚开门不久,里面空空的,没有几个人影。周枫随手捡了一本八卦杂志,坐到了视野最好的一个角落,静待那狐狸的出现。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真就有一个单身女郎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上坐下了。周枫看得分明,这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姿不过是中上水平,心里一乐:她不会就是「萱」吧?如是的话,对上我简直就是完败!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枫见没有其他年龄相当的女人进门,心里愈发笃定,信心起来: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要把你抢过来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她正在踌躇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讪的当口,只听门口又传来叮铃的声音,又有客人进门了,她抬头看去,登时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的修身衬衫搭配黑短裙,中间环着一条窄窄的褐带,两条纤长曼妙的腿上包裹着不透明的黑丝袜,脚蹬米高跟鞋。光是这身恰到好处的打扮就已经穿出了知的气质,更何况她一张脸蛋素雅高洁,淡然从容,也是美到了极处,两下相加愈发显得完美动人。

不可能是她!周枫的心儿完全凌了:就凭那个书呆子,哪有可能追到这种极品美女?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气质美女徐徐环顾了一眼,也自顾自地找了一个临窗的卡座坐下了。她是面向周枫而坐的,距离近了一些,周枫更是看得清楚,心里涌起了一阵挫败

她向来是以美女自居的,自问能比她美的女人并没有几个,但眼前这位显然就是其一。她的气质很特别,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双腿也很长,可能周枫跟她唯一不相伯仲的,也只是部的尺寸而已。

周枫恨恨地拧着杂志上的纸,心中七上八下,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咖啡厅,周枫一看,忙把杂志竖了起来,把小脸挡住了。是向东来了。

第一个女人!肯定是第一个女人!周枫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因为向东很干脆地就走到了第二个女人的对面坐下了,还很随便地叫了声「兰萱」,状极稔。

完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个狐狸也看得上他?周枫咬紧了樱,把杂志放了下来。向东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会被他看到。

「向东!」

那女子正是柳兰萱,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一回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向东见面,相见之下自然觉分外亲切。

「你说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向东一边扬手叫侍应,一边笑道。

「喂,别刚见面就谈正事好不好?」

「好好,你聊什么就聊什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

柳兰萱故作漫不经心地笑道。

向东知道她是指上回在医院里遇到贾如月的事情,一时犯起了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说是嘛,那后她若是知道了向贾两人的真正关系,那必定要掀起轩然大波;说不是嘛,那他们当时的表现也太亲热了,更何况他那时亲口把她呼做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算啦,不确定因素很多。」

向东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

「才没有,关心你也不行吗?」

柳兰萱的俏脸上微现红晕。

「当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关心我一点。」

向东脸上带着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兰萱知道向东的弦外之意,心里一热,但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还真让她不大吃得消,就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们集团旗下的游戏公司有意购买《狂神战纪》的版权,改编成网游,跟你说一声。」

「是嘛?」

向东喜道,「能有这样的衍生效益真不错。哎,网游也归你管了?」

「没有啦。领导找我了解过这部小说的情况,所以我知道一点。对了,我听说他们买你这部小说游戏版权的心理价位是八十万,但应该会先报价五十万,你可别答应的太快了。」

柳兰萱低了声音道。

向东这才明白,敢情柳兰萱是专门来给他通风报信来着,心里涌起一阵动,自然而然地,他看着柳兰萱的眼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把她看得玉脸霞烧,不好意思地低下了瑧首。

「谢谢你,兰萱。」

「跟我客套什么?」

「好好,是我见外了,该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等下干嘛去?」

向东的语气暧昧起来。

柳兰萱捕捉到他话里的隐含意味,俏脸更红了,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今天请假了,因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带儿子。」

「段伟庭呢,他不在家?」

向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

柳兰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

「哦…要不我下午下课后去你家?我三点就没课了。」

向东轻描淡写的道。

柳兰萱心脏狂跳起来。她摸不太准向东的意思,莫非他想到她家跟她那个?

那他也未免太大胆了吧?不过,忐忑归忐忑,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了,倒也蛮期待跟他多呆些时间的,所以她只踌躇了一会,就点了点头。

见柳兰萱同意,向东咧嘴一笑,他笑容里面的暧昧意味又让柳兰萱一阵心慌意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地喝了会咖啡,柳兰萱忽地低声道:「喂,你背后有个小女生好像认识你——别回头看——她偷偷地看着我们好一会了。」

「小女生?」

向东略有些尴尬,剑眉拧了起来,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了周枫宜喜宜嗔的脸容。不会是她跟踪我来这儿吧?

「又是哪里惹下的风债吧?」

柳兰萱轻笑起来,「我先回家了,下午见!」

说罢,她不等向东搭话,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喝光了杯中的咖啡,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周枫的方向。看到向东毫不迟疑的动作,周枫知道自己已经馅了,原来挡住头脸的杂志也就索放了下来,双臂叠放在前,不在乎地着向东玩味的目光,那模样仿佛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

「了不得啊,居然跟踪我到这儿。」

向东好整以暇地在周枫面前坐了下来。

周枫心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来这儿候着。也不点破,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友?」

方才毕竟隔着有点远,两人讲话的声音也不甚大,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鳞半爪的,不过看那个「兰萱」的神态,分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你可是猜错了。」

向东笑道,「她是我的实体书的责任编辑,已经结婚了。」

周枫暗暗舒了一口气,却仍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

「你信不信。」

向东耸了耸肩。

「那……」

周枫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能不能介绍我俩认识?你知道的,我也在写书嘛。」

向东失笑起来:「就你现在那水平,人家能帮你出书?再练练吧。」

周枫不地嘟起了粉的小嘴:「你不打击我会死啊?」

「忠言逆耳啊大小姐。好了,我得回学校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点来钟,下了课的向东匆匆地走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柳兰萱的家。有了前车之鉴,他上车前早就环顾了一遍,确认周枫这条小尾巴并没有跟来,这才对司机说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经一个大型超市时,向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又给豆豆买了一个玩具,这才继续赶往柳兰萱所住的小区。循着柳兰萱给的门牌号,向东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家门外,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啊?」

柳兰萱应声开了门,见他双手都提着东西,一皱秀眉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她早就换过了一身衣服,此刻穿着一件修身的白T恤,下面是一条不松不紧的黑棉质短着两条肤光胜雪,修长玉腻的秀腿,正是最最平常不过的居家打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依然散发着无穷的韵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还要呢。」

向东嘿嘿一笑道,「豆豆呢?」

柳兰萱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一边笑道:「他在房间里面呢——豆豆!」

话音刚落,一个小不点就风一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小脸上洋溢着快的笑容,正是柳兰萱的宝贝儿子豆豆。

「豆豆,还认得叔叔吗?」

向东摇了摇手中的玩具,笑道。

「苏苏好。」

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边乖巧地跟他打招呼,一边来抢玩具。

向东乐得让豆豆夺过了玩具,颠地跑到一边,一股坐在地上拆去了。

柳兰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豆豆的俏脸上怜横溢。

「就你们娘俩在家?」

向东悄声道。

「嗯。」

柳兰萱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向东再无顾忌,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抚上了柳兰萱的翘。不似贾如月的肥美绵软,她的部维度要小一些,但却更为弹实,手美妙,无分轩轾。

「啊,别!」

柳兰萱轻呼道,往前一跳步,离了向东的掌握,美目转,略带薄嗔地看向他。

向东漫不在乎地承受了她这记白眼,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你看,豆豆背着咱们玩得正呢,再说了,他这么小,懂什么?」

一边说着,他的大手已然搭上了柳兰萱的纤。自从在家与贾如月有了不伦的关系,寻常的给向东带来的兴奋减弱了很多,越是在这种忌的环境里,他的肾上素分泌得越是厉害。

「不行,我得看着他……」

柳兰萱扭动着娇躯,无力低道。她上午虽然隐隐地猜到了向东的想法,但他的大胆和放肆还真的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虽然早前第一次跟向东成就好事时豆豆也在身旁,但他当时好歹是在睡的呀。再说了,虽然她跟段伟庭早就有些貌合神离了,但这儿毕竟是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她的心里还是觉着有些不得劲。

「亲的,你不想我吗?」

向东不为所动,兀自低声调笑道。现在的向东早就不是几年前跟柳兰萱相恋时的那个愣头青了,第经验是何等丰富,就只片刻功夫,他的左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只雪,而右手也已经按在了她那神秘动人的私处,轻慢捻。

「别这样…」

柳兰萱的反抗显得很软弱,因为前段时间跟向东密集的好,她的身体已然有了接他的侵犯的惯,就这么一会的抚,她已经有些抵受不住了,娇细细,脸颊红透。

「我先哄豆豆睡觉去。」

在这当口,向东忽地停下了对柳兰萱的轻薄,悄声笑道。刚才他虽然嘴上说得漫不在乎的,但其实心里也怕真让豆豆看见了两人之间的暧昧。童言无忌,万一他在他爸爸面前说起来就糟糕了。

柳兰萱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发鬓,没有作声。向东嘿嘿一笑,朝豆豆走了过去。

把正兴冲冲地折腾新玩具的豆豆哄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当向东从豆豆的小上爬将起来,回头看时,柳兰萱正斜倚在门框上,目光温柔,神娇羞,美不可方物。

「女主人,不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子吗?」

向东走向柳兰萱,低声笑道。

「这么小的房子有什么好参观的?」

柳兰萱轻轻一笑,自嘲道,但说归说,她还是转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间,领着向东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喏,厨房,卫生间,客厅,再就是我们的卧室了,够寒酸的吧?」

「一点也不。」

在柳兰萱的卧室里,向东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道,「素雅而整洁,好温馨的一个家。你真。」

被向东嘴里的热气的耳腔,柳兰萱忍不住咯咯轻笑,摇头躲避,心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惆怅:温馨?唉……可惜男主人却不是你。

软玉温香在怀,向东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热起来,下的巨蟒硬如铁,紧紧地抵在了柳兰萱棉质的黑上。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这骇人的热力,柳兰萱只觉娇躯里一股热扩散开来,浑身酥。

嗯……柳兰萱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向东嘿嘿一笑,忽地一捻她的翘,悄声道:「兰儿,你换上丝袜好吗?」

柳兰萱闻言略带娇嗔地乜了向东一眼。在自己家里跟向东偷情本来就够让她紧张的了,偏偏这冤家还好整以暇,恁多花样,真是给他急死了。

「就这样不是好的吗?」

她不依地拧了一下娇躯。

「好啊,当然好,但不够完美。」

向东坏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购物袋回来,递给柳兰萱,「你换上试试。」

柳兰萱接过购物袋,朝里张目一看,顿时粉脸绯红,啐道:「你怎么连这个也准备了?」

「傻瓜,当然不是单为今天,你以后也可以穿啊。」

柳兰萱芳心跳,一推向东道:「你先出去!」

「哎,让我看着你换嘛。」

「才不要!」

柳兰萱坚持把向东推出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这才把购物袋里面的物事翻出来细细打量。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的内衣,标牌还好端端的挂着,上面几个英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柳兰萱虽然从未买过这个牌子的内衣,但这个响当当的昂贵内衣品牌当然是听过的,登时一阵欣喜动的情绪就充臆。她放下了内衣,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双崭新的黑丝袜,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居然也是同个牌子的,倒是有些疼起来:这家伙够败家的,黑丝袜随便十几块钱买双不就得了,非要买名牌的。

「兰儿,你穿上套装好吗?」

向东刻意低的声音从门里传了进来,柳兰萱耳鬓一热,故意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早就举待命的向东心急如焚,在客厅徘徊了好久,这才听得房门轻启,继而一个冷华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来。只见她修长曼妙的娇躯被包裹在一套象牙白的职业套装里面,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无遗,轮廓姣好的酥把华贵的面料撑成了两个半球状,雪项之下光洁无暇,沟半,白的文边沿隐约可见…

她内里没有穿打底的衬衣!站在两米开外的向东只觉口干舌燥,然而柳兰萱的美态远不止于此,那条略紧的及膝套裙把她浑圆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极是,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名贵丝袜裹着纤长的秀腿,纯粹的黑里,透出了白雪一般的娇,若隐若现,风姿人。或许是因为卧室里并没有鞋子的缘故,她没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处针脚绵密,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破绽可寻,反倒更显出了这双丝袜的名门身份。

「真美!」

向东喃喃赞叹道,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兰萱自信而又不无羞涩的娇脸上。

「合身吗?」

柳兰萱展颜一笑,微点瑧首:「你可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个女人。」

向东轻笑道,走近前去,把柳兰萱拥入怀里。他抱的很用力,双手旋即下滑,紧紧地捏上了她滚圆紧致的两个瓣。

「死人,别啊,皱了可不好收拾。」

柳兰萱轻嗔道。

「管他呢,我给你买新的。」

向东气道,结实的膛摩挲着柳兰萱柔的酥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人处在于她们优雅自信的气质和仪态,倘若再配上巧华美的衣饰,便是五分的姿也显出了八分的美,而柳兰萱本就姿容绝美,此刻再刻意装扮一番,惑力更是无以伦比,不过片刻功夫,向东的大手便急地抚遍了她浑身上下,把一套美的套装得凌不堪,纽扣半解,里面半透明质地的文都已经了出来。

「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柳兰萱见向东微微往后一撤步,双目炙热地在自己的部和两腿之间逡巡,心里如同羽滑过一般瘙难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东的喉咙忽地清晰地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有回答柳兰萱,却拥着她往前一倒,把她在棕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双手也没闲着,把她的两条长腿扳得左右一分,缓缓地沿着轻薄光滑的丝袜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也抚摸得很用力,柳兰萱受着这难得的狂暴气息,脑海里晕晕陶陶的,忽地只听嗤的一声响,敢情是向东把连裆的丝袜从中撕破了。

「哎!」

柳兰萱一阵疼,正想埋怨向东两句,却见他面红如火,气如牛,已然颤抖着解开了子,把那凶相骇人的巨蟒放了出来,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也是心如麻,口干舌燥。

柳兰萱晕红如染的绝美脸容不啻于世界上最强效的药,向东更不打话,径直在黑丝袜不规则的破中探手进去,拈起紧裹着她肥美的那一小截已经水淋淋的白裆部往横里一拨,让那两片粉水润的出来,下一秒钟,暴涨至极限的巨蟒便已经寻到了去处,尽没入。

「喔……」

柳兰萱本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实处。她受着这充盈到几乎无法承受的侵入,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快。若说一分钟前她还担心这尴尬的时间尴尬的地点,但这一刻她已经全然不顾了,她只知道,她愿意被面前这个男人的死去活来,她愿意被这种销魂至极的觉淹没过顶,哪怕此刻段伟庭就要开门进来,她也甘愿了。

所谓的干柴烈火,就是向东和柳兰萱此刻最好的写照。柳兰萱从卧室里出来两分钟还不到,她已经被向东劈开双腿在沙发上了一百多下,淌遍了沙发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兰萱的套装还挂在身上,但却只是起了盖弥彰的效果。那白倒是还完好的穿戴着,只是它本就是薄如蝉翼,半透明状的,所以完全无碍向东大手的肆,反倒平添了几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的华美丝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下美人如此的情状,更是发了向东无穷的望,他死命地摇动着股,把柳兰萱股间的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云雨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此刻开门进来,见到自己美貌的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发上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不绝,状极销魂,会做何想?但这终究不过是假设罢了,因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盼某人的到来。他一手拿着一捧娇的鲜花,一手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带着自诩的成功人士惯有的平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丝动。

应该快出来了。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吃饭。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搏的一对鸳鸯,仰躺在沙发上,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这么一惊吓,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出了一股。她紧紧地揪住向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又难忍的表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动着她的高接一,久久不歇。

「兰儿,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呢。」

向东舒地叹了一口气,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动了一下兀自坚硬地杵在壶深处的巨蟒。

「呼……」

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热,香汗微,神极是酣畅,但这种神只维持了一瞬,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脸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

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离了出来,爬过去小几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伟庭打来的!

柳兰萱神很难看地回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

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惑意味,更何况她身上香汗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横溢,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可自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下的钢,对准那个销魂口,缓缓入。

「嗯?」

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忘了还在跟丈夫通话中,失声惊呼道。

「怎么了?」

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

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么搞的,小心点啊。」

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吃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

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呻出声了,哪里还顾得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

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么舍得。」

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赔罪。」

「怎么赔?」

觉到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

向东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

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

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兰萱的柔花心,猛烈发起来。在紧仄的壶里火烫的与粘稠的汇融合着,仿若温泉一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

向东好笑地她的秀发。

「搞得这么脏,怎么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

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他会帮你换药不成?」

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

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子表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腔心神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丽人身上了。平心而论,他的子柳兰萱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显她比起即将现身的这位还是略有不如的,别的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比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贵多了吧?更何况她那丰腴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她便是一朵绝的牡丹…

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套装,内里也是一件开口很大的白圆领棉质T恤,把拔雪腻的脯袒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可测的沟隐约可见。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动地深呼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了上去,一边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

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人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虽然觉得他有点眼,但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

「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

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欣赏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多谢您。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

鬼才欣赏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佳人一贯的冷傲使然,便趁机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归国!」

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不好打,倒不好把车夫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所以花就不收了。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酒店吗?我还约了朋友,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话,咱们下回再约!」

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得大晕其,忙不迭地一耸肩,故作洒的笑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酒店,谁先到谁先开房。完后,一抹动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回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模样。

第11章放任自

高峰期的通自然糟糕的可以,段伟庭很珍惜这段跟佳人独处的旅途,一路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博佳人一笑,或是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有多优秀,只可惜坐在后座的袁霜华还真的只把他当一车夫而已,就没听进去,是以到得后来段伟庭自己也有点讪讪的,干脆闭口不言了,只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偷看袁霜华的绝美容颜,聊以自

到得假酒店,段伟庭要待帮袁霜华把行李搬进去,却见她早便伸手招来了一个侍者,也就只好干咳一声,恋恋不舍的朝她说道:「那袁主任,我就先告辞了,改天您空了再约您吃饭。」

袁霜华巴不得这只苍蝇赶紧消失,便不吝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好的,谢谢你啦,段先生。"乍见袁霜华如花般娇的笑靥,段伟庭受宠若惊,像只呆鹅一般定在了当地,直到保安来催促时才回过神来,彼时佳人却早已款款的走进大堂里面了。段伟庭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眺望的目光,自矜地环视了一圈,见周遭的男人们都纷纷投来了羡的眼神,这才志得意的翘起了嘴角,钻进了小汽车,驱车驶离。刚出了酒店门口,他就瞥见了一个悉的身影正匆匆的穿过马路,心里一动,便一踩刹车,摇下了车窗,扬声道:"喂。向东,这么巧啊?"埋头赶路那人正是向东,乍听到段伟庭的声音,他着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顺着声音看去,见车里的段伟庭虽是一脸揶揄,倒不像是知晓他跟兰萱情的样子,这才宽心了些,说道:"是你啊,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段伟庭自得地笑笑:"送一个重量级人物过来……"猛然间他醒觉对向东说起袁霜华不太合适,便转口道:"你怎么也不买辆车啊?出入还靠出租车啊,那多没效率。"一边说着,他有意无意地轻拍着窗沿,不无炫耀新买的这辆凯美瑞之意。

然而现在向东一门心思都放在好久不见的伊人身上,完全让他这番炫耀扑了个空:"是啊,没车的确不太方便……那就这样吧学长,我有急事先走了。"说罢,他不等段伟庭答应,便匆匆走进了假酒店。

"哎……"段伟庭张了张嘴,见向东早就走得没影了,嘟囔了句:"乡巴佬!

走得那么急,难道有宝贝等着你不行?一点涵养也没有。"然而等着向东的还真是宝贝,而且恰恰就是段伟庭梦寐以求的宝贝,这就是他想破头也未必想得明白的了。

当向东依照指引,从前台领了门匙,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时,便看见了玉立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夜景的伊人。雪白的套装,利索的平皮鞋自有一股女强人的风范,然而在向东眼里,她却仍是让他深夜梦回,念兹在兹的那个女人,不管她如何装扮,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霜华!"向东冲口而出,竟带出了些许动的颤音。

袁霜华本待再矜持片刻,闻声也不娇躯一颤,忍不住转过身来,惊喜莫名的眸子对上了向东灼热的目光。

"你瘦了。""你也是。"袁霜华本兴师问罪,看这负心人为何竟敢迟到的,谁知到了嘴边却只是一句恬淡的问候。然而她也顾不上着这许多了,急急的又接着问:"你上回跟歹徒搏斗受的伤好利索了吗?快让我看看。""早好了,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吗?"向东笑道,朝她走了过去。

愈走近她,空气中的香水味儿愈发浓了,恰似两人之间此刻浓烈的受。

"你干嘛非要跟歹徒拼命,若是……"袁霜华见向东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反倒有些忸怩起来,随口找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向东抢前一步,大嘴封住了檀口。

缓慢的,热烈的,绵的一吻仿佛有永恒那么长。双甫分,向东用力地说道:"我很想你,霜儿。""哎,才三个月嘛,能有多想?"袁霜华晕红双颊,眼波,轻声笑道。

"想得火焚身,甘愿尽人亡。"向东一点多余动作也无,大手直接按在了袁霜华的私处。从柳兰萱家匆匆赶来时,他还有些担心自己疲不能兴,然而此刻他已经明了,在袁霜华这个妖面前这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她的绝美芳华就是最猛的壮药。

被向东按实私处,袁霜华连骨头都酥软了。他手上的热度和力量,让她芳心抖颤不已,虽是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妙处已然默契地有了呼应,热起来。

"你也很想呢……"向东坏笑道。

"没你那么想!"袁霜华脸儿都红透了,却不忘争辩道。33多岁的女发起嗲来,能抵挡得住的男人着实不多,至少向东不在此列,所以他马上就重了呼,趋前一推,把袁霜华按在了边的沙发上。

"嗯?"袁霜华妙目转,不无征询之意,似是觉得向东把她推倒在上才对嘛。

"今天我服侍你……"向东温声道。刚跟柳兰萱来过一次盘肠大战,他还在回力呢。

袁霜华见向东已经搬起她两条腴润的长腿挂在沙发扶手上,摆出了玉门开的羞人姿势,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些赧然,急道:"别,我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还没来得及洗澡呢。"说着便要翻身起来。

"我就是闻你的体香,没洗澡正好,更是馥郁芬芳。"向东嘿嘿笑道,朝前一俯身,又啜上了她温软润的双

"向东……"袁霜华刚呢喃了一声,便再度失在向东的热吻里。向东的双手也没闲着,宽厚的手掌隔着棉质恤衫覆上了她坚如倒扣玉碗的美,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来回逡巡。她透的身体怎堪情郎逗,很快她便娇细细,若桃花的双颊益发热起来。

"把两个月亮抬起来一些……""嗯?什么月亮?"袁霜华杏目朦胧,好半晌才醒觉向东的意思,娇羞地一欠翘,让他得以把自己的白西褪到膝弯。可能是因为几个月不曾亲近男人,她此刻竟如一个豆蔻少女一般羞窘。

难得看见袁霜华这般模样的向东既新鲜,又有些促狭,坏笑两声,干脆把她因为子只一半而不得不并拢着的双腿往上一举,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低头,顺着光洁雪腻的大腿吻了下去。

"干嘛……"袁霜华忐忑地低嚷道,虽然看不清楚向东的动作,但膝弯上方传来的阵阵酥觉却是分外清晰,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六神无主起来,那觉就像十几岁时被初恋男人突袭一般。

"哎,我喜你这条内。"向东虽然不急着直奔要害,但眼睛早瞟到了她大腿处那条黑的蕾丝内,虽没有多余的点缀,但极其贴身的剪裁,顺滑薄透的面料紧紧裹在她丰腴水润的私处上,该凸的凸得人,该陷的陷得销魂,尤其当中一点隐隐的水光潋滟,更是点睛之笔,当真比全着还要催人情

"喜吗?"袁霜华轻描淡写地低声道,轮廓分明的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当然。虽然你随便包块烂布都会很好看,但这条内就像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般,完美至极。哎,不会真是量身定做的吧?""你有病吧,谁会订做这个……"袁霜华佯嗔道,心里却喜得紧。想不到几个月没见,这小子一张嘴甜的快要淌出来,准是没少勾搭狐狸

不过她现在可没工夫深究这个,因为向东已经把她长扯掉了扔到一边,又重新把她的两条腿儿挂在了沙发扶手上。这小子,还要玩到几时?再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些哀怨了。

"好好享受好吗,亲的。"向东柔声道,又俯身上来,吻上了她的额头,灵巧的舌头并不稍停,一路往下,经过她的眉,脸颊,下巴,粉项,隔着白恤衫就咬上了她的丘,尔后继续向下,轻轻起了恤衫的下摆,亲上了她细致圆巧的玉脐。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袁霜华不知道他之前已经火,还道他转了,竟能到此刻还能抑着兽。不过,这种觉蛮好的。是那种被细心呵护,珍若明珠的那种温馨的觉……啊不对,好热,开始热起来了!

袁霜华开始难忍地扭动起娇躯,因为向东的嘴已经悄然滑至她那条简洁至美的内上,隔着细薄的布料梳理着她漆黑的。强烈的麻让她不克自制,微微颤抖起来。

向东体察着玉人的反应,既自豪,又受鼓舞,便继续缓缓向下,逐渐近那条万千男人朝思暮想,却始终无缘一游的粉红玉溪,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没偷懒,已然探入了她的白恤衫后面,扳开了文的搭钩,顺势绕前,圈住了滑腻峰边缘,盘旋而上,就像开辟一条盘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华微闭星眸,闷哼连声,纤长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发的表层,苦苦抵御着一波奇怪难耐的觉的侵袭。

受到玉人抑不住的微微颤抖,向东也是极为兴奋,卖力地伸长了舌头,顺着微隆的丘游向那处膏腴。极贴身轻薄的内把肥的两片的轮廓勾勒得惊心动魄,那中心处半片指甲大小的一块濡在灯光下溢着毫光,淡淡的膻香扑鼻而入……如此香味俱佳的一道鲍鱼,任是向东两小时前刚从柳兰萱身上爬下来,此刻还是不住的战鼓雷鸣,焰高涨起来。

"我要吃你了。""吃吧,随你怎么吃……"袁霜华呓语道,神情又是受用又是难耐,可得紧。

向东深呼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灵蛇一般,游上了一边,沿着那略带弧形的优美线蜻蜓点水般擦过,又依样画葫芦的在另一侧来了一遍,这才像亲上面的嘴儿一般,啜了一番,一边不忘用手指轻轻扯动着内的下摆。因着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内蒂周围的肤起了一个往复拉扯的作用,间接的刺让袁霜华既快,却又远未达致酣畅的程度,一时间只把她急得玉脸红透,娇吁吁。

向东知道袁霜华久已不尝味,经不住过于拖沓的水磨工夫,便干脆地把她的内轻轻一拉,褪将下来,才再度把她的双腿挈开,埋头就嘴。这回没了内的隔阻,吹拉弹诸般花样就可以尽情施展了。一时间,唧唧的水声变得清晰起来,甘洌醇香的涓涓渡入向东的口舌之间,虽则间杂着一丝咸味,他却毫不在意,一滴不漏地咽进了肚子里边。体察到郎不避膻腥,无微不至的服侍,本就濒临崩溃的袁霜华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东从间拉了起来,动情的叫道:"快给我,好老公!"说着,便急急的来解向东的带。

在这当口,向东又怎能怠慢佳人呢?他轻车路的把外一把扒掉,甩到一边,扎个马步,虎一沉,黑黝黝,硬梆梆的怒蟒一个抖擞,便对准了微微翕动的口,猛地扎了进去。

噢……袁霜华极大的期待被瞬间充,大音希声,竟只把小嘴张成了一个O型,再无其他声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两粒泪花却又在在的暴了她此刻承受的震撼是多么的强烈。

"唉……"过了几秒,袁霜华一口气才缓了过来,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旋即长睫轻颤,柳眉徐舒,星眸张了开来,内里水汪汪的,尽是意:"回家真好……"向东笑了,一股,让钢再戳进去了些:"你是说自己呢,还是说这家伙?"一个娇的笑容绽放在袁霜华酡红的双颊:"我心安处,即是家。"向东坏笑道:"那就对了,你这销魂里岂不正是安着一个花心?所以回家回家,它也是回家!"袁霜华玉脸上红霞更盛了:"呸!"********一转眼间,袁霜华也回来好几天了。那晚两人的抵死绵,虽然销魂,但毕竟向东新得女,总是不好过于荒唐,所以总是有些未能尽兴。袁霜华刚回国,系里的事儿也多,一直还没有机会再找向东温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则向东就得两头不讨好了,因为他也忙,比袁霜华还忙!一来是因为凌云雪已经和宝宝出院回家了,在贾如月的坚持下,他并没有聘请月嫂,凌志明又已经回到工作驻地去了,伺候雪儿月子,照料婴儿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贾如月的肩上,把她得手忙脚的,连带着向东也承担了不少家务活;二来,则是因为他还要在上课之余,身兼小说的创作,同时还要和柳兰萱公司洽谈小说的游戏版权事宜,千头万绪的事情都凑一块了,他也是累得焦头烂额。

这天下午,向东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迫不及待的要跟雪儿和如月分享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游戏的版权费终于敲定了,亏得柳兰萱的通风报信,他硬是咬死了八十万的价格,对方磨了两天,见他的要价很坚决,也就只好答应下来。这不,今天下午终于把合同给签了。

"雪儿,雪儿!妈!"一进家门,还没见到人影,向东便大喊起来。

"嘘!你疯了,这么大声,别吵醒了宝宝。"凌云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房门,低声嗔道。

"妈呢?""她在她房里哄宝宝睡觉呢。什么事这么高兴?"凌云雪的脸儿比怀孕前圆润多了,这些天她正在为此发愁,担心恢复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宝宝的事情不需要她多心,都是贾如月一手包办了,连晚上也是她带睡的。

"怎么了向东?"贾如月也闻声出来了,关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脸上,待见他神喜悦轻松,也便宽下心来。做了外婆好几天,她仿佛又重新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始终刻意的和向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好消息!我的小说的游戏版权卖了八十万!""真的?老公你真!"雪儿愣了一下,随即雀跃起来,投进了向东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的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芳心一阵惘。八十万?在向东给他家用之前,她的银行户口里甚至还从来没有到过六位数。这位男人给她的惊讶是越来越多了,只可惜……她也笑了,但笑容里自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涩。

她长长的睫轻颤了几下,悄悄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举动又岂能瞒过向东的眼睛?向东看着她丰腴韵致的背影默默的没入房间,心中悠悠一叹。他很想给贾如月他的一切,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他也不能在光下给她。

到得晚上十点钟,家中的诸般杂事总算是消停了,凌云雪已经乖乖的回了房,上了。因为她还在坐月子,向东不便跟她同睡,便干脆做起了厅长。对这样的待遇他倒没什么意见,而且这样让他在临睡前可以静下心来码几个小时的字,正好可以赶赶拉下的进度。贾如月也已经陪着宝宝睡下了,这个阶段的婴孩半夜要起来好几次,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消。

人逢喜事,码起字来也特别快,向东只觉思如泉涌,浑然物外,直到一个悉的声音传来,才把他拉回到现实:"这么晚还不睡?早点休息吧。"是贾如月。她站在房门口,身着一身墨绿的棉质睡衣,虽然裹得密密实实的,把雪的娇肤都掩盖住了,但贴身的剪裁却裹出了凹凸分明的人线条,尤其是膛处鼓起的两个浑圆的球面,顶尖那明显的凸点,发散着致命的韵味。

向东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起来。他张了张嘴,艰难的道:"吵醒你了?

""是被你女儿吵醒的——你没听见?"向东的反应让贾如月有股难言的喜悦,她一边说着,还摇了摇手中空空的瓶。

"哦,她起来喝了……我来洗吧!"说着向东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赶紧收拾一下睡觉吧。"贾如月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厨房里去了。向东看着她柔陷紧致的身和滚圆肥美的部从眼前摇曳而过,一股火猛地窜升起来。

洗完瓶,贾如月回到卧室,刚想闭门,冷不丁地一只大手抵住了房门,跟着啪的一声,厅里的灯熄灭了,一个矫健的身影闪了进来,不是向东是哪个?

"你疯了!"被向东强行拥着的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抗议。

向东并不接话,却一探长臂,把卧室里的灯也关掉了,就在黑暗之中,他摸过了贾如月手上的瓶放到了旁边的桌上,尔后上下其手,在她无处不媚的娇躯上摸索,嘴巴也不闲着,灼热的嘴地落在她的玉脸上。

向东野的动作让贾如月的抵御毫无用处,更何况她的反抗也并不如何坚决。

很快向东就已经把她抵在墙上,扒掉了她的子,又把自己了个光,抄起了她一条丰腴雪润的腿儿,微微屈膝,硕大的冠轻车路地抵在了那处热腾腾淋淋的桃源口,只嗤的一声,便毫不费力地整贯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加之后背便是墙壁,毫无缓冲的空间,饶是贾如月已经捻他的入侵,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痛吗?"向东道。

贾如月在黑暗中微微摇了摇瑧首。恰逢虎狼之年,几不尝味的她也蛮想要的,之前几天两人都忙忙碌碌的还不觉得,今天向东带回来一个大好消息,她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些放在向东身上,而当她鬼使神差般穿上这套墨绿睡衣时,或许潜意识里对向东的这般举动早就暗暗的有些期待了。所以此刻的她,又怎肯让他受哪怕一点点的打击?

女儿就在这套公寓的另一个房间里睡着,她对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成事实,她只想速战速决,也算是了了自己羞于言说的一番念想。

柔肠百转,矛盾至极的贾如月干脆闭上了眼睛,拼命把恼人的思绪下了,贪婪地追逐着从诸般要害处传回来的快活觉。她可以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的体温在急剧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经布上了自己光洁的额头。那两颗小烟囱般的首更加的硬了,也分泌地愈加丰沛,随着钢急剧的来回,磨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自己成的身体忠实的、热烈的、快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羞到了家,幸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东看到了会笑话。但很显然向东也自有他的一番体会,因为他一边着她的肥美部,一边嘿嘿低笑道:「月儿,看起来你比我还想要呢。」

在这个忌的当口向东还有心情来调笑,贾如月忍不住恼羞成怒,搂着向东宽背的纤指一紧,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快些。」

「怪了,你怎会喜男人快呢?」

「嗯?」

贾如月正是快美难言呢,脑袋里糊糊的,好一会才醒悟过来,一口气差点岔了,羞啐道:「氓!」

向东嘿嘿一笑,嫌这样站着太费劲了,干脆一把抱起贾如月,把她上半身放倒在上,自己立在下,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抱着她的两瓣美,忽紧忽慢,乍深乍浅的继续犁着粘稠滚热的。这个姿势让向东毫不费力就可以刺到尽头,极深的侵入让贾如月的秀眉更加紧蹙起来,偏偏又极是痛快。她已经陷入无意识状态了,香汗蒸腾,秀发散,星眸紧闭,优美的两片樱也微微张开了,急急地着凉气。

就着窗外的微弱星光,向东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开阖起来,两人股间的皮随之发出阵阵沉重的闷响,伴之而来的是贾如月气若游丝般的断续颤音,这两种声音就像鼓点一般越来越是急骤,很快地,贾如月就猛地身子一弓,咬紧了嘴,浑身像筛糠似的一阵剧烈的颤抖——她高了。

见到玉人终于攀到了高峰,不敢恋战的向东急忙耸动两下,便在贾如月膣道的强烈痉挛中猛然发起来,把她再度烫起了一个汗倒竖的小高,便在这到眩晕的觉之中,两人紧紧相拥着,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甘愿了。

好一会,还是贾如月先清醒了过来,急忙地一推向东,低声道:「要死了,快走!」

疲累死的向东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她软绵如絮的娇躯上身起来,不管松软下来的上还密布着她最肥美的汁琼膏,匆匆地套回了衣,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开门出去。

贾如月等房门再度闭上了,才又惆怅地叹了一口长气。她的身上还涂了向东的口水和体,但她都懒得擦拭了,衣服也懒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盖上了娇躯。她扭头看向大另一侧的那张小,自己的外孙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是以后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情,她会怎么想?

贾如月又郁结起来了。倘若向东不来纠她,她会芳心无着,甚至于暗暗伤;然而向东真的来了,遂了自己的意,过后却又总是让她自责不已,恨自己不知羞,犯下了逆伦的大错。

这样的纠结何时才是尽头?

一丝苦笑爬上了贾如月红的脸庞。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哭泣。她都懒得哭了。

那个清醒的自我已经对这个放纵的自我失望透顶,开始放任自了。

清晨,躺在沙发上的向东睡醒的时候,贾如月已经在屋里忙碌开了。她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衣,搭配一条合身的淡灰棉质家居,自有一种慵懒闲适的人风情。或许是因为昨晚有过酣畅的云雨的缘故,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足的喜意,明眸里更是逸光彩,尽是情。

贾如月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本就让向东蠢蠢动了,加之她带着这副令人目眩神的神情,怎不叫向东的火蹭的一下燎原起来?于是乎当贾如月拿着擦布来擦茶几的时候,她便察觉到向东火热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脸上,而他身上的被子也在间的位置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贾如月登时玉脸火烫起来,呼不由有些凝涩,忍不住咬住了下,却不敢去回应向东的目光。

「雪儿起来了吗?」

向东悄声问道。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向东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故意的把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展现在贾如月面前。贾如月不成想他本就是睡的,这一来他硬的就像一突兀的旗杆一样在她面前不过半米处跳将出来,在光中那家伙筋虬结,犷狰狞,散发着狂烈的气息,就这么一个照面,贾如月便连耳朵处也红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忙慌地转身入了厨房。

见逗得玉人大发娇嗔,向东心意足地咧嘴一笑,这才穿戴起来。凌志明不在家,雪儿又大半时间在卧坐月子,他怎能错过这段大好时光,而不尽量地勾引她,挑逗她,让她彻底地与自己一起沉溺在这极致的乐里?

向东洗漱完毕后,他的宝贝女儿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叫醒了雪儿,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倚在头,便把女儿轻轻放进了她的怀里,让她给喂一会母

「我去看看你的汤好了没。」

他柔声说道。

凌云雪不虞有他,笑着点了点头。

向东便转身出房,走过短短的走廊,拐进了厨房。这时贾如月正在洗菜,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向东的脚步声,等她意识过来时,向东已经从后面贴紧了她秀美的背脊。

「喂。」

贾如月脸上方才的红晕尚未消退,当即又染上了两抹舵。她身子微微一僵,低嗔一声,自是提醒他不要过于来了。

「雪儿在喂呢,少不了要个十分钟的…」

向东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轻语道,手上可没闲着,左手从衣下面探了进去往酥进袭,右手也已经开了前面灰家居,缓缓下游。

贾如月闻言稍心安,然而向东肆无忌惮的侵袭又让她难耐起来。他健壮火热的身体从后面这么贴紧,下那话儿硬梆梆地卡在自己的沟里本来就够让她呼的了,现在向东还不放过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如麻。

就在她强抑娇的当口,向东已经灵巧地拨开了她文的搭钩,大手毫无阻隔地抚上了她坚玉润的房,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已经滑入了她贴身内的下方,捋过那丛丰美的水草,按实了她热烘烘的

「现在不行……」

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她手上拿着的两棵菜还在滴着水珠,但她已经忘了该如何反应了,就那么样僵在那里。

「谁说我要那个了?」

向东低语道,舌头在她的耳廓里转圈,「亲我!」

贾如月身上三个最要命的妙处正被向东的大手玩着,肿难忍,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崩溃了,她闻声嚯地一扭头,寻到了向东的大嘴,不等他主动出击,便伸出了香舌热烈地索吻。

水龙头依旧在哗啦啦地洒着,而贾如月的家居里,在看不到的裆处,随着向东手指的动,也在发出隐秘的水声,却就只有这对动情的男女才能体会了。

良久,向东忽地停止了动作。贾如月正在要命的当口,心有不甘地摇动着肥去追逐他飞速撤离的手指,却哪里追得上,下一刻,向东已经把水淋淋的、兀自散发着浓烈膻香的手掌递到贾如月面前,促狭地朝她眨了眨眼。

贾如月羞赧不已,无声地啐了一口,扭头不敢细看。向东嘻嘻一笑,竟把手掌凑近嘴巴,伸出舌头缓缓地把手上的了个干净,仿佛那真的是琼浆玉一般。

「你……」

贾如月见他不避荤腥,芳心里暖融融的,却见他已经完了手掌,又促狭的作势要来亲她的檀口,虽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作怪,并非真的要亲下来,贾如月却心里一热,主动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渡过了自己的丁香——他能吃我下面的脏东西,我自己还嫌什么?

绵长的、温柔的舌吻在卧室里传出来的小家伙的大哭声中悄然分开了。向东离开了贾如月的身体,伸手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朝贾如月笑了笑,这才转身出了厨房。贾如月神复杂,心烦意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有些期待夜晚快些到来了。

第12章灵

眨眼间,寒假到了。最近向东累是累了点,但乐在其中,倒也毫无怨言。尤其是每到夜晚,贾如月甚至会有意无意地给他留门了,这个强烈的暗示他怎会捕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时分摸进贾如月的卧室,跟她翻雨覆云几番才肯安歇。

眼见贾如月的抵触心理越来越是微弱,他的成就也是与俱增,颇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觉。

而当然了,若只是得到贾如月这个绝代妖娆作为秘密情人,美则美矣,还是不免有些单调。但向东同时还周旋于袁霜华和柳兰萱之间,这几位女各有各的格风情,这就让他乐得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小美女周枫对他频频暗送秋波,仿佛只要他略加恳求就可以一亲芳泽,他却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愿。开玩笑,光是足三个女就够他累的了,何况还有一个凌云雪正在恢复当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枫,那以后还有宁吗?

这一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华主持召开了中文系的教师总结大会,散会时,向东瞥见她换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环,了然于心,走出教学楼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宿舍,因为他知道,袁霜华在召唤他呢。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默契,若是哪一天袁霜华换了新买的衣饰,向东那天就得陪她,因为按她的说法,她买新衣服、新首饰,都是为了让向东欣赏而买的,若他不能第一时间亲来欣赏,那买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果然,才在宿舍里小憩了半晌,向东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今晚想和你到天台上吹吹风。」

向东笑了笑,回道:「好啊,几点?」

「晚上各院系的领导有聚餐,九点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长?」

「我要加班的话,你说他管得着吗?」

「明白了。」

向东扔下了手机。这就是袁霜华,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袁霜华。若是贾如月也是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向东好笑地想道。不会的,贾如月永远不会这样。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书,正是因为如此,翻开每本天书的觉才会那样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点多而已,向东见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贾如月自己不回家吃饭,然后就从上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打篮球去。让他惊愕的是,刚走出了宿舍楼,就碰到了周枫。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门口,水蓝的紧身牛仔和纯白的运动外套把她包裹得清丽绝俗,然而她的俏脸上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戚,哀伤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向东心里一紧,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我问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

周枫质问道。

「我……」

向东有口难言。他最近忙得很呐。既要上课,写书,还要兼顾家里的产妇小孩,不冷落三个红颜知己,他哪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种小清新、小情趣的恋游戏?老天,姑且不说他已经过了那种纯的年纪,便是他有心去纯一把,也完全没有这样的闲暇。周枫对他有点觉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纪,他早就明白这种觉不会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说,过些时周枫完全可以找到另一个投这种情的对象,而不仅限于对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女,后者对他虽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可以承受的,至少他们不会要求他全部的情、全部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但若是周枫,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会有这样的真切需要。所以,他何苦要开启这么一段注定是悲剧的情呢?并不是说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现在身边已经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着给自己招麻烦。

「你不喜我?」

周枫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语气里带了些许哭音。

「不是。周枫,你怎么不懂,我跟你不会有将来的。」

向东见进出宿舍楼的教师已经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俊脸微红,低声解释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这是什么逻辑嘛?对,没错,我是蛮欣赏你的,你也没见过我跟别的女孩子出双入对,但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块啊?」

「那难道你是同志?」

向东无语了。

「周枫,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绝对不是同志。以你的条件,追你的男孩子多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着我这个老男人不放?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难道你是痿?啊不对,上次明明……」

周枫的俏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所以自卑,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断没错吧?」

向东的俊脸忽红忽白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崩溃了。若不是周枫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几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啰嗦。学校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找点别的事儿做做,别老想一些七八糟的东西。我走了。」

说罢,向东径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枫转身看着他走远,长长的美睫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晚上八点半,吃过饭、洗过澡的向东出了宿舍楼,往中文系的教学楼而去。

一路上人烟稀少,假期嘛,很多学生教师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轻松,步伐不紧不慢,倒像是寻常散步似的,浑然不觉后面已经悄然吊上了一个小尾巴。

这个鬼鬼祟祟,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枫了。下午向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眼见为实,任你向东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老娘才能决定,是否彻底的放弃你!

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远了,这才从自己的书包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主要干部之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里面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找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连往里面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楼梯间,往二楼摸索而去。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当然是奔二楼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里面却也是漆黑一片,把耳朵凑在门里听了一会,里面也是毫无声息,这么一来,周枫的好奇心就泛滥起来了:这个混蛋到系里来干嘛?莫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在想啥)不对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师还是学生?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枫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上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些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然在外面!

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处,偷听外面的动静,这么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规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着胆子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应,这才悄悄地把脑袋伸出去探看。这个天台她以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开口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的正中,平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显然,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安下来,思忖了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往一侧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个明白,估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汇处,周枫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朝墙后面看了看,还是没人。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背面传来的,怪不得那么沉闷!她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了。她慢慢的深呼了几口,又屏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动作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察觉了出来。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脸古怪起来,耳鬓一阵发热。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经历过,但A片还是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分明就是做时候的皮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两种不同频率的息声!向东果然是在跟人幽会偷情!

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了。那人到底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他有系里的钥匙,肯定不是外人。强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小心翼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东背对着她,浑身赤,上身微弯,搂住一个人儿,耸动着股,果然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勾当。而趋前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的那人曲线凸有致,两个子如同倒挂金钟似的来回晃,瞧来极是坚实;那身收束如柳,纤秀曼妙;那两瓣滚圆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拔,毫无瑕疵——这样的身材,怎有可能是个男人?那分明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极处的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击剧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可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的身材,但要说是老师,中文系哪有这么出的老师?难道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面的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程度…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什么端倪,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东听了,果然加快了摇动股的频率,噼噼啪啪的皮相击声音越发响亮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死。她很想掉头离去,但还没得知那个女人的身份,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就在她进退两难的当口,就听那女人猛地飙高了一个颤音,身子哆嗦起来,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厉害啦……」

一边说着,她扭头往后看来,便在这一瞬间,周枫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系的系主任,袁霜华!

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这个震惊的发现,忘形地惊呼了一声。她不叫还好,一叫不啻于霹雳惊雷,依然在肢体的向袁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急急地回头看来,却只捕捉到一个隐隐约约的残影,却是周枫自知行迹败,连忙转身跑了。

「糟糕!」

向东没看清偷窥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紧,忙弯随手拣起两件衣裳,抛给袁霜华一件,剩下一件随便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就这么样回身去追。他不能让那人跑掉,否则那人若是传扬开去,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可叫袁霜华怎么活下去?

在漆黑的楼道里,周枫和向东一个逃一个追,很快就到了楼下。周枫听得后面向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慌,来到大门处时,还没能摸出钥匙,向东就已经来到身后两丈处了,她惊骇之下,竟然扑簌扑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泪来。

向东听到她的哭声,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一时倒不急于过来了,便站定了身子,平静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罢了。你能答应我吗?」

周枫也是惊悚小说看多了,以为被撞破了这桩惊天的情,哪怕向东一向对自己还算不错,只怕也不能放过自己,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愕然,总算没有那么害怕了,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时向东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了,对她点头的动作倒是看了个大概,虽则她没有开声标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顾虑,毕竟己方一个是教授,一个是系主任,系里的学生冒犯了任何一个都要掂量掂量后果,更何况是一次得罪两个,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东还在踌躇着是否坚持要对面的女孩说出名字,就听啪啪的几声响起,大堂里灯光亮了起来,原来是袁霜华下来了。只见她已经穿回了那套中干练的黑套装,玉脸上带着笃定淡然的笑容,正优雅地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周枫。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脸颊上还是带着明显的云雨痕迹,向东几乎要怀疑方才被狼狈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本就没有在场了——否则她怎能如此淡定?

不过向东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枫身上。竟然是她!果然是她!这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踪自己来到这儿的。

周枫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眼眶红红的,显然方才那一下吓得不轻。见一向胆大包天的她现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东也是大头疼,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好啦,不打不相识。先到我办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华展颜一笑,「周枫,你总不至于担心我们俩会把你杀人灭口吧?瞧把你吓的。还有向东,赶紧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枫看光光,着凉了总是不好嘛。」

向东这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体的,只有手中抄着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要害之处而已,一时大窘。他看了看周枫,见她也没有扭过头去的意思,也就顾不得了,径直扭身登上楼梯,甩给周枫一个健壮、匀称、的背影,放下心来的周枫大着胆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异样加好笑。

袁霜华等向东和周枫都进了办公室,把房门闭上了,这才抱着双臂,看看向东,又看看周枫,一挑柳眉,轻笑道:「周枫,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对你没什么好处,再说了,就是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相信。不过,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应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我们办得到的,只要不违反法律,随便你开口。」

周枫拘谨地用半个股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紧紧着,绞得指节都有些失去了血。这时她已经大略消化掉向东在跟系主任兼校长夫人通这件事儿了,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若说向东这人很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对他青眼有加,这她丝毫不怀疑,毕竟她也内定向东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选了。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连身兼系主任和校长夫人两层耀眼光环,本身也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大美女的袁霜华竟然也甘心不顾身份,委身于向东,还甘愿在天台这种鄙地方跟他偷情。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还有没有天理?

周枫一边调匀自己的呼,一边咀嚼着袁霜华的这番话。系主任和教授各承诺一件事?不管什么事?这种承诺可大可小啊!周枫驰想着各种可能,又偷眼看了看向东和袁霜华。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向东是脸苦笑,而倚在门边的袁霜华呢,则是脸诚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嘛!选择与他们两人为敌?我有那么蠢吗?

闭紧嘴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就可以收获两个可大可小的承诺?挂科不用怕了,毕业论文不用愁了,旷课也没事,还有各种优差、超国民待遇……

想到妙处,周枫几乎忍不住要嗤笑出声。至于袁霜华抢了她内定的男朋友的惨痛事实,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没错,她是有权去嫉妒任何一个抢去向东的女人,但唯独是对袁主任,这个她早便甘拜下风,视为偶像的女人,她这股嫉妒的心情是生不起来的。

「嗯!」

想通了这个道理,周枫便快地点了点头。

袁霜华见状,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顾虑解决了,现在该来处理我们的顾虑了。""嗯?"周枫警觉起来,"你们还有什么顾虑?""你看过投名状这部电影吧?单凭你一句诺言,很难让我们放心你能帮我们保守秘密。唯一能让我们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们手上。"袁霜华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啊?""真没有?真没有我可要帮你找了。"袁霜华笑的说。

"你要怎样?"周枫忐忑的看看袁霜华,又求助的看向向东。在她心目中,袁霜华带来的敬畏觉比向东大多了。

向东被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心中一软。他不知道袁霜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时也有点左右为难。

"向东,你先出去一会。"袁霜华对向东笑道。

向东迟疑道:"霜华,这事儿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周枫应该不会出去说的。

"周枫也连忙接口道:"是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向东还是呆在这儿吧。"她对独自面对袁霜华还是蛮忐忑的。

"你真的不让他出去?"袁霜华摸出了手机,似笑非笑的说,"那好,你可以衣服了。""什么?"周枫和向东齐声惊叫起来。周枫惨白着小脸,可怜巴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么?""拍你的照啊。这招虽然老套、卑鄙,但却是最好用的招数。你一个小姑娘家,最珍惜的应该就是你的身体了吧?握着你这个秘密,我对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撞破你们……只是我的无心之过,我都答应不会说了,你凭什么还要侮辱我?""无心之过吗?"袁霜华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东不要话,续道,"你分明是跟踪向东而来的,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妹妹,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我……"周枫无话可说了,只把一张娇俏的脸蛋憋得通红。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里,向东都不会看到。你还有什么顾虑?"袁霜华乘机劝道。

周枫惴惴不安的看向向东,却见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自己是把周枫引来的罪魁祸首,而此事对袁霜华又至关重要,他还能怎么手?

"向东,你出去待一会。"袁霜华不等周枫点头,便吩咐向东道。

向东点了点头,不敢再对上周枫求恳的目光,走了出去。袁霜华在他身后把门闭上了,屋里两女的声音却依然穿透了房门,在他耳边回旋:"好了,你可以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时气的,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袁霜华的语气里不无戏谑。

"我……"衣服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很喜他吧?要不我把他叫进来算了?""别!你快些吧……""啧啧,这小身段,这皮肤……周枫,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别说了袁主任……好了吗?""别急……笑一笑……哎,把手拿开。这就对了。到沙发上躺着,腿张开。

啧啧……手放在下面。这样放,懂吗?用手指。对了。哎唷,脸这么红啊?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顷,门终于开了,红晕脸的周枫从里面走了出来,袁霜华在她身后促狭地朝向东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枫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向东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周枫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小跑着下楼去了。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对不住啊霜华,我不知道她在跟踪我。""算啦,幸好跟来的只是你的粉丝。"袁霜华眨了一下美目,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哎,想看她的照不?美得我都有些嫉妒呢。"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家,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没说什么,她被我看看你就有意见了?说,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袁霜华娇嗔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啦。"向东揽住她的柔轻笑道。

"算你知机。"袁霜华揽住了他的脖子,展颜笑道,"说,刚才在外面听得兴奋不?""怎么会……啊,难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那是……我就是故意逗逗她,顺便逗逗你罢了,不然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我还能真的忌惮她不成?给她点下马威也好,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明目张胆的来抢我的男人。""瞧你说的……"向东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也是一阵轻松。

"别瞧了,做吧……刚才人家还没尽兴呢……"袁霜华的声线柔媚起来,小手逮住了向东的巨蟒。

"你还有心情?"向东讶道,那话儿却自觉地硬起来。

"看了半天照,想不兴奋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华的声音快能拧出水来了。

向东了口气:"不看!你的身子我都还没看够呢。"说罢,拦抱起了她,脚后跟一踢,把门关上了。

****************************本以为寒假会多些时间跟贾如月相聚的向东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凌志明回来了。而更坏的消息是,他有于跟家人聚少离多,年龄渐长的缘故,已经正式申请调回本市工作,并且已经得到了批准。也就是说,以后凌志明都会住在家里了。这可真是一个极大的噩耗啊。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凌志明端着饭碗,惊异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雪儿是不必说了,没什么表情。向东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如月的眼神有些哀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来了你还哀怨,做你老公太难了吧?

"啊,怎么会呢?调回来了就好。"贾如月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扒了一小口饭。她今天月事刚结束,本以为……谁承想他就回来了,她能不哀怨吗?

当晚贾如月颇是辗转难眠。临睡前凌志明勉力爬过来求,她推说很累打发掉了,等他如释重负地翻身睡去时,她却忍不住伸手抚向那柔媚粉的私处。她想得慌了,但却仍然不想给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劲,另一方面却是心里对跟他那个别扭起来,好像她的老公其实另有其人似的。

唉……贾如月幽怨地叹息出声,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个年轻健壮的身躯,光是想到他,玉脸便微晕起来,她忍不住轻咬樱,搭在私处的纤纤玉指缓缓动起来。

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别早,殷勤地钻进厨房里早饭,搞得向东反倒无事可做。他正待摊开笔记本电脑码字,却听贾如月在房里叫道:"向东,快打盆温水来,宝宝便便了。"向东连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巾,进了贾如月的卧室。刚进门口,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可能是起来得急了,她发鬓略,脸如染脂,端的是慵懒美。这还不算,她一身淡灰的纯棉睡衣,贴身而软薄,因着她弯抱着宝贝外孙女坐在沿的姿势,上衣紧贴在娇躯上,那内里明显没穿文,滚圆的双峰形态妍美,几裂衣而出,顶尖那两处明显的凸点,更是显得人。若只是大倒也不算什么,最妙的是她明显凹陷收束的柔美身,半点赘也无,愈发显出超越这个年龄的曼妙身段。而紧裹着下身的长则把翘圆肥美的部和腴润紧致的长腿线条恰好地勾勒了出来,浑身上下,处处皆是胜景。

见向东看的呆了,贾如月羞红了脸,低啐道:"还不快点,宝宝要着凉了。

"向东如梦方醒,忙哦了一声,蹲身下去给女儿洗小

不蹲还好,这一蹲下,贾如月原先被外孙女挡着的裆部就刚好无遮无掩的暴在向东眼前,紧紧兜住私处的贴身睡把那丰美鲜的鲍鱼轮廓展无遗,那线,深陷的沟壑也清晰可见,极是勾人望。向东顿时呼重起来。

"快点啊。"贾如月见向东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轻嗔道。

向东讪讪一笑,忙起温水匆匆的在女儿小上抹了几遍。

"快擦干。"贾如月催促道。

向东依言拧干了巾,给女儿擦干了,尔后心里一动,左手在巾的掩护之下,悄悄地摸向贾如月的私处。

"作死啊!"贾如月彼处是何等,向东的指尖刚挨到她的裆,她就触电般颤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早饭……"向东低声息道。

"那也不行……"贾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掌夹得更紧了。这个冤家……本来摸摸是无妨,但之后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觉可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东哪顾得上这许多,好几天没亲近这处桃源了,眼下这手的温热柔腻极是销魂,他哪里舍得松手?

"就一会……"向东喉咙里骨碌了一声,那急的模样让贾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宝宝子套好……"贾如月的声音像蚊子似的。

向东见贾如月默许了,忙帮忙把宝贝女儿的小包好了,却仍然由贾如月抱在大腿上做挡箭牌,他仍旧是蹲踞在地上,从宝宝身下探手到她的处掏不休。今时今的向东可不是情场初哥了,灵巧的手指上下纷飞,那勾魂处比起也不遑多让,只一会功夫,贾如月就娇细细起来,脸红如血,一双丰腴的长腿一会闭一会开的,没着袜子的秀美足背绷得紧紧的,显然极是受用。

"早饭好了,快来吃吧。"外面凌志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大,显然他在往这个方向而来。

向贾两人闻声哪还不知机,向东忙润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贾如月则连忙抱着宝宝起身走向小,不着痕迹地把两腿之间那一小滩濡和嫣红如霞的娇脸朝向了内里无人的方向。

"咋的?宝宝拉屎了?"凌志明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见向东端着一盆水,手里还拿着脏兮兮的纸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向东作势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饰火热的俊脸。

还真是一塌糊涂……背着门口的贾如月连耳都热的发烫。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漫溢,四下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

"我先陪宝宝玩会,你们先吃吧。"她平静的道,一颗芳心却像擂鼓一般,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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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明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贾如月却并没有什么喜悦的觉,反倒觉得子有些难捱起来。尤其是那天被向东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望便一直在高处徘徊,越蓄越,偏是找不到一个宣口。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难得抱着外孙女在台晒太,向东见雪儿在房里看书,便不动声地拐进了厨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贾如月身旁,在她娇躯一僵的一刹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热硬的裆上。

"喂!"贾如月急忙轻嗔一声,就待回手掌,但向东攥的用劲得很,她哪里得动?觉到手掌内那话儿在不断大,热力攀升,只把她的耳羞得通红。

"下午两点,我在Z大门口的假酒店等你,1102号房间。"向东在她耳边呢喃道。

"嗯?我不去!"贾如月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来为止。"向东说罢,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身去了。只把她剩在当地,兀自调不匀呼。到酒店去?亏他想得出!贾如月暗暗啐了一口,却仍旧是一阵的脸臊耳热。

贾如月本当向东只是一时冲动,连午饭时他偶尔递来的眼都视而不见,谁料吃好饭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说道:"我下午约了编辑谈事情,晚上才回来。

"说完,他进房里收拾了一会,真的出门去了。

他是认真的?贾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了。她本来以为老公的回来或许是老天给的警告,她跟向东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谁料向东本就没有这个觉悟,居然还提出到外面去开房!若是被人撞见怎么办?

午饭后,收拾完餐桌已经一点多了。贾如月从厨房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没了主意。向东的提议太胆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然而她怕自己如果约不去,向东会因此而生气。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机,进了洗手间,这才飞快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要不算了吧,我就不来了。"向东的短信马上就过来了:"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向东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执拗,贾如月无奈地咬住下,幽怨起来。她扭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那眼角眉梢里固然带着一丝委屈,但何尝没有捎带着一些些期待和认命?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红了娇脸,暗暗下了决定。

出了洗手间,贾如月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志明说道:"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你在家里帮忙照看下宝宝吧。"凌志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贾如月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了,磨蹭了好一会,才匆匆的出门而去。

一路上贾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号客房门前时,她几乎抑不住心的慌,几一逃了之。然而,她深呼了两口,终于还是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小手,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似的。他的表情是惊喜,动的说道:"来啦?""我刚好有事出来……"贾如月鼓足勇气看向向东,艰难地筹措着词句,然而向东马上就打断了她:"进来再说吧。""哦。"贾如月恍然,不安的左右扫了一眼,举步而入,下一秒钟,向东已经一把把她扯入怀里,顺手闭上了房门。

"啊,我还要去买东西……"本能的矜持驱使贾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东早就窥穿了她的真实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罢休?若是她真的无心于此,她本就不必来,更不必如此心的装扮:驼大衣,内里是修身的黑线衫,下面是珍珠白的及膝一步裙,长腿上套着丝袜,脚蹬白高跟鞋。如果只是出来买东西,她也未免穿的过于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东哪有闲心听贾如月砌词解释,干脆大嘴一封,便吻实了她两片红滴的樱,与此同时,两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丰

向东热烈的攻势很快就让贾如月如饮甘霖,浑身受用,哪里还能兴起抵触的念头?甚至乎她的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乃至于向东已经解开了她的文,探入了她的内,她也毫不挣,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应着向东的索吻。

受到贾如月已经卸下了防备,又是头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酒店房间里面,不虞有情败的危险,向东心里轻松起来,一时倒不急于登堂入室了,他又紧紧拥吻了贾如月一会,便略略松开了她,后撤半步,细细地打量起她的打扮来,一边啧啧赞叹道:"如月,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说,我都这么老了。"贾如月不舍地离了向东的怀抱,勉力在他的双臂护持下支撑着酥软的娇躯,玉脸飞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岁,哪里老了?什么林志玲,李冰冰之,在你面前全得甘拜下风。"麻的奉承让贾如月喜悦不胜,她难为情地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茬。

"来,我帮你衣服。"向东柔声道。

"先关灯吧。"贾如月嘤咛一声,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干嘛要关灯,我正要趁这个机会,再好好欣赏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东说着,已经把她的外套了下来。软薄柔顺的黑线衫轻裹着她曲线柔美、凹凸分明的上身,散发着说不出的美态。向东痴痴地看了半晌,直至贾如月的粉项红得像煮的虾儿一般,他才肯挨近前来她的线衫。随着线衫下摆缓缓上移,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致圆润的肚脐,白皙如雪,细腻如霜的肌肤便渐次在向东面前,饶是向东早便记得捻,此刻还是看得呆了,不由屏住了呼

而随着线衫下摆艰难地越过她高耸的脯,她穿着的这款文更是彻底的把向东的到了一个波峰:黑带薄纱设计的蕾丝文轻薄贴身,恰好地兜住了她两颗滚圆丰硕,形态绝美,与这个年龄殊不相称的瓜,中间比快刀还薄,比幽谷还深的一道笔直的沟若隐若现,更妙的是,那两粒嫣红笔的小草莓躲藏在繁复的镂空提花之下,盖而弥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东急促咽口水的声音让贾如月身上阵阵发烫,芳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的,偏偏此刻线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东的动作,于是更加显得慌,浑身上下登时冒起了细细的皮疙瘩。

向东见她娇羞如此,心里好笑,有心戏她一番,便舍了线衫,径直搂住她的柔,低头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早便被解开了,微微肿上翘的尖在在说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东现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灵巧的舌头打转游走,偏偏只是在外围处徘徊,连周围也不稍沾。目不能视,又被郎不得要领的口舌逗,贾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的扭动。好一会她才醒觉自己的双手是可以活动的,忙一把扯掉了蒙着口面的线衫,却恰恰捕捉到向东促狭的一丝笑意。

"亲的,你真是太了。转个身给我看看好吗?"向东笑道。

贾如月现在羞也羞死了,但向东的话语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个转过了身,把秀美无俦,线优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还没站定身子,向东健壮的身躯便已贴紧了她,重的鼻息在她的耳廓处,而后他雨点般的热吻便一路向下,掠过她白璧无瑕的秀背,来到她的丰处。

他的脸贴着我的股……贾如月只觉身子一僵,巨大的羞涌了上来。虽然她的珍珠贝一步裙还好端端的穿着,她却觉跟光了没什么两样。

"真美!"向东不光是脸部贴着她的美,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紧不慢的着她丰腻圆润、弹十足的,"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嗯?"贾如月心里一紧。

"你哪是『贾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没有这么滚圆呀。"一边说着,向东还轻拍了她的美两下。

贾如月这才会过意来,心里既是喜悦动,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解释,黯然却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我现在不到四十,好歹还能引他,再过得几年,他还会这样看我吗?

向东哪能猜到在这当口她竟然会患得患失起来,又笑道:"这条裙子穿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也只有你这么翘这么圆这么肥的才能撑出这么完美的线条,啧啧……""我很肥吗?"贾如月过滤了向东如的赞美之词,却为他说的一个肥字纠结起来。

"嗯?怎么了?你啊,你以为肥不好吗?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在夸你哪。你除了部跟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边。"见贾如月在意,向东知道她得很,忙解释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儿……""呸!你说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儿吗?中看不中用,摸起来跟摸石头似的,有什么情趣可言?还是像你这样的……""你摸过模特儿?"贾如月解了一个心结,却又有些新的酸涩。是呀,向东也三十岁了,跟雪儿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过多少经历呢,否则怎会说得头头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么呢?"向东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儿这儿跟你比起来,质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儿更不用说了……""不说这个了……"听向东提到了雪儿,贾如月便是一个冷颤,忙打断了他。

向东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没再搭话,却径直拉开了一步裙的拉链,把裙摆往下一扯,让她的内和连档丝袜了出来。在薄透的丝紧裹下,那条跟文配套的黑蕾丝内呈薄纱半透明状,两瓣滚圆肥美,白细腻的在暗影中显得更是人,尤其是股沟下方,紧夹的双腿之间的那处微微的隆起,虽是看不真切,却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过于此。月儿,你真是完美极了。"向东喃喃的道。

"有吗?"贾如月忍不住扭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向东,心里却已是比糖还甜上了三分。

"当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东看着贾如月正面半的美态,下意识的说道。

名贵的连档丝给这双丰腴紧致、严丝合的长腿附加了一种完美无瑕的观,而那条黑蕾丝内的正面虽然并不透明,但极贴身的剪裁却恰好地突出了那微隆的丘,还有内下沿,那丰美的勾人轮廓……

"帮我衣服……"向东声道。其实他的火已经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一步打开贾如月的心防。

贾如月的本能总是驱使她做出拒绝的第一反应,然而此刻在向东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下,她却只是迟疑了一会,便伸手来解向东衬衫的纽扣。她还没有借衣服来增进情趣的觉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这个差使,却又对他即将展出健壮的躯体而有些难为情,就在这种忐忑中,她玉脸通红,鼻息凌,笨拙地把向东得只剩一条白的平角内,然后就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只因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吓人:暴涨的巨蟒在内下藏不住形迹,突兀凸,峥嵘毕,便连那两粒丸,也像新下的蛋似的,沉甸甸,热腾腾,把内的裆部坠出了鲜明的轮廓。贾如月曾经近距离见过他这条家伙,但那时是在医院里,事急从权,没有办法,但现在,深深的羞赧已经把她淹没,她哪里还有直面它的勇气?

"继续啊。"向东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颤抖着小手,捻住他内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侧过瑧首,星眸微阖,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东哪能让她如愿,伸手一抓,就抓起她的小手按在火热的巨蟒上。

"好摸吗?"向东好笑地看着贾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贾如月心如鹿撞,却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摸都摸了,怎么不敢看呢?"贾如月闻言,大着胆子朝小手之间飞快的瞥了一眼,只见那话儿紫黑油亮,筋络绕,直而上翘,自己小手掌握不住的顶端如同一朵优美的蘑菇云,表面却是光洁润泽,紫里透红,当中一道细细的豁口,自然便是那让女人生儿育女的终极之源了。

贾如月这般想着,口忽地像填了万缕情丝一般,喜气盈盈,充实沉静。

此时此刻,身份的鸿沟已经不重要了,男女合,繁衍生息这个更深层次的本能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无需矫饰的期待。

见贾如月忽地不再忸怩,喜地瞧着自己的话儿,手上还轻轻的摩挲着,美目中放着深情慕的神采,向东似有所,也不执着于逗她了,手臂一伸,就拥她入怀,尔后低头索吻,与此同时,双手缓缓地卸除着她美妙体上最后的屏障。心灵相通的两人动作虽然缓慢,但却自然无比,有如行云水,不过片刻工夫,不着片缕的两人便绕着到了上,贾如月静静的仰躺着,美目深注,看着向东扶着自己两条腿儿,着那宝物,缓缓地抵近本源。

"我你,月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东忽地动的道。

"我也你,向东。"贾如月虽然玉脸上红霞漫遍,却仍是勇敢的看着向东的双眼,坚定的说。

向东身躯一震,一种舒畅圆觉漫了上来,他便在这种奇异莫名的情绪中,虎一沉,与贾如月合为一体。

噢……贾如月的脸儿一舒,极致的快瞬间涌至四肢百骸。这种天人合一,灵融的至美她以前以为只是痴人说梦,但此刻她分明亲身体验到了,甚至在向东突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达致了高,那接下来的连绵快乐又该如何醉人?

在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记女儿和丈夫,她一颗玲珑心窍毫无挂碍,明知不容于礼法,不容于世人,却全然不受影响,只愿与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抵死绵,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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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13章年关鏖战

夜幕低垂,街灯璀璨的时刻,贾如月走在回家的路上,浑身轻快,然而雪肤美肌却仍旧止不住的阵阵发烫。太醉人了,却又太羞人了,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是她一辈子最放纵最放松的时光,才不过过了半小时,她就已经开始了怀念。蓦地,她想到在一本闲书上看过,高过的女人走路的姿势都会有些特别不同,一念至此,她又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天啊,她岂止是有过高,这个下午她就没有从高上下来过。

在贾如月芳心忐忑的同时,另一个娇美无匹的女人,哦不,女孩,却正躺在自家的闺上,意如麻。该死的向东!她的一切幻想全被打破了。还以为他那么成、高大、帅气,会是一个很完美的恋对象,谁料他竟然这么堕落,跟一个有夫之妇维持着不伦的情!

这个女孩当然就是周枫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她又不红晕上脸。她之前还以为向东是同志啦早啦所以不敢回应自己的追求,谁料自己本是错得离谱!他其实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了,否则能把一个成妇人得高迭起吗?想到惊鸿一瞥的他那话儿,她连脖子都开始发烫了。真想不到,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那里竟是在这种场合!

周枫在上翻了个身,又一把用被子蒙住了头,继续想道:袁霜华还拍了我的照!我那天真是晕了头了,我就是不给她拍,她还敢把我怎样不成?真是羞死人了!虽然她说连向东都不会看到,但我还能相信这对妇吗?只怕我前脚刚走,她就让向东看了吧?呸呸呸!

好一会,周枫才从强烈的羞愤中挣扎出来,转起了旁的心思:向东这个贼指望不上了,我还能吊死在他一棵树上不成?呸,他也配!凭什么我还要留恋他,让他暗下去?哼,排队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还别说,放假前法律系那个郑华还说寒假要请我去看电影来着,他人帅成绩好,打球也不差,重点是,比向东年轻十多岁啊,要不给他个机会得了?

周枫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忽地嗤笑出声,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当向东看到自己跟郑华出双入对时吃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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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每个企业都会忙于做很多总结,举办一些例行的年会的,柳兰萱所在的传媒集团自然也不例外。这一天,柳兰萱如常八点多钟到了单位,刚坐下打开电脑,社长康明雷就打来内线电话,让她进办公室一趟。

「社长,您找我?」

柳兰萱反手把社长办公室的玻璃门关上,盈盈站定,征询地看向康明雷。

「小柳啊,来,先坐下再说。」

康明雷和蔼地笑道,毒辣的目光却已经不动声地把柳兰萱修长曼妙的身段尽收眼底。她今天穿着黑的高领薄衣,灰的及膝套裙,一双丰纤适度的长腿上包裹着黑棉袜,虽然在外面的肌肤少得可怜,但贴身的衣物把她虽不夸张但却线条畅优美的身材展无遗,落在康明雷这种老鬼眼里,其实比光了身子还要惑三分。

康明雷只觉下腹一股热力噌的一下蹿升了起来,心里的发慌,忙借举起茶杯的功夫,稍稍把那一刹那的失神遮掩了过去。

然而他虽然竭力掩饰,柳兰萱却已经对他龌龊的心理了然于心,登时眼底掠过一丝厌恶。她明知道康明雷是故意把她叫进来的,但却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哀叹一声,不情不愿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社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柳兰萱勉力挤出一个微笑。康明雷虽然才调来半年多,但他至少已经暗示过她两次那回事,而在她装傻搪过去后,没多久后办公室里一个新来的姿尚可的女同事便火箭般升为高级编辑,她怎会不明白康明雷已经把潜规则带进了出版社?没错,她也想升迁,但要让她用跟这个糟老头子上为代价,她是死也不肯的,若不是家里也有经济力,她早就想辞职不干了。

「哦。」

康明雷回过神来,笑道,「是这样,这个周末的集团年会,你负责的那几个畅销书作家答应出席了吗?」

柳兰萱面有难的道:「社长,那几个作家都不应酬,我是都邀请过了,但他们都婉拒了。」

她这话倒是有些不尽不实,至少对向东她是没提过这个要求,因为她知道向东不希望抛头面,在公众面前表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个口她开不了。

「嗯?那怎么行啊?」

康明雷正起来,「小柳,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实体书出版都不好做,咱们出版社给集团的营收贡献本来就少得可怜,全靠这些个人气作家来撑场面了,如果到时候一个也不来出席,我这张脸往哪儿搁?我限你三天之内搞定他们,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柳兰萱越听心里越是恚怒,她明知道康明雷是在借题发挥,但有什么办法?

他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本来就对自己不识趣恨得牙的,不借题发挥才怪了。想明白这理儿,她只好答道:「那行,我努力努力。」

说罢,也不等康明雷回话了,起身就往外走。

康明雷眯着眼睛看着她翘圆润的美远去,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道:最好你搞不定来求我,嘿嘿,等我把你上,伺候得我了,饶了你又何妨!

柳兰萱带着腔怒火回到座位,过了一会,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之后,倒是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跟这个老鬼抬杠痛快是痛快了,但那后果也是我无法承受的,万一他找借口解聘了我怎么办?家里就靠伟庭那份旱涝不保收的稿费收入吗?那太没保障了。再找一份工作?这年头找一份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啊?

思前想后之下,她一咬银牙,拿起了手机,走到了外面的楼梯间,拨通了向东的电话。

「喂,兰萱,怎样?」

向东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厚,柳兰萱一听,烦躁的心情也略略舒缓了一些。

「向东,方便中午找个地方聊聊吗?」

「可以啊,你定地方。」

向东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在我单位附近的星巴克好吗?一点钟左右。」

「行,到时见!」

在星巴克里,当柳兰萱吐吐地把希望向东出席年会的请求说完后,他哈哈一笑道:「就这事儿?行啊,你要我去,我就去呗,总不能让你不好差。」

「真的?我还怕你要一直躲在幕后,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公开你的身份呢。」

柳兰萱明眸一亮,喜逐颜开。

「你不是说这就是你们集团内部的年会嘛,反正你们集团里面知道我身份的人本来就不少,也不在乎再多一些。哎我说你呀,就这么点小事你电话里说说不就行了,还非要劳师动众的。我是没多大所谓,但你年底应该忙的吧?」

柳兰萱俏脸一红。其实她心里早就猜到向东多半会答应,但不知怎的,她在这么郁闷的时刻,偏偏就想见着向东的面容,仿佛他是一帖人安神药似的。

「咋的?你怎么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向东见柳兰萱玉脸上一丝忧始终不散,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

柳兰萱双手转着咖啡杯,强笑道。

「还说没有,我猜猜。该不会你约其他写手都碰壁了吧?」

「哟,全中!」

柳兰萱苦涩地笑道。

「这样啊。」

向东摩挲着下巴,略一沉,说道,「要不我帮你约他们试试,毕竟我跟他们一些人关系还可以。」

「那会不会让你为难啊?」

柳兰萱听向东这么说,差点要雀跃起来了,然而转念一想,又怕向东欠下太大的人情。

「没事,我一个人去也怪无聊的,拉上他们热闹热闹也是好的。」

向东轻松的笑道。

「那……谢谢你了向东!」

柳兰萱认真地盯着向东说道。

「跟我你客气啥。」

向东摸了下后脑勺,觉柳兰萱今天的表现还是怪怪的,有股往没有的沉郁,便忍不住低声道,「到底怎么啦兰萱?你有心事。」

「没有啦。」

「说。」

向东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也不容置疑,柳兰萱愣了一下,旋即一股暖意由心头升腾起来。这是一种找到坚强后盾的踏实觉。她组织了下词语,便把康明雷的龌龊心思和故意刁难吐吐地说了出来。向东一边听着,剑眉慢慢拧了起来,怒火填臆。虽然他自己也算得上风了,但好歹这是你情我愿,他从来没有也不愿强迫任何女人来跟自己发生关系。他一向尊重女,所以尤其愤恨那些仗着权势猎取美的男人,更何况这个姓康的还把主意打到了他心的情人身上!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这次过了关,难保他下次不会再打你主意。」

向东缓缓的道。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呗。现在跟他翻脸也犯不着。这家出版社还是不错的,只可惜总部调了这个混蛋来管事。」

向东瞧着柳兰萱黯然的俏脸,虽然没有搭话,然而却已经暗暗拿定了主意。

这个头,他要替她来出。

周六傍晚,康明雷早早就抵达了集团年会的会场,喜来登酒店。他今天西装革履,稀缺的头发心梳理过,几缕发丝搭在前额上,正面乍一看,倒不太容易发现他头顶处其实比他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还光亮。他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主动在会场入口处帮忙招呼光临的宾客,如此亲切近人的姿态果然为他赢来了不少或称许或敬佩的目光,而越是自得,他越是直了板,心里已经在盘算,等下等老板陈董事长驾临的时候,此举该会为他加多少印象分。

蓦地,他发现周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入口前方的走廊,男士们均带着赞赏的神情,而女士们则是羡、嫉妒,不一而足,他好奇之下,也转身看去,便看到了一个既悉又陌生的倩影。说她陌生,是因为这个身穿一袭贴身的黑礼服,玲珑浮凸,颠倒众生的女郎形象分明是从未见过;但说她悉,是因为这张宜喜宜嗔,秀雅如画的脸庞分明就是他的下属柳兰萱!

看着她自信地款款走近,康明雷下猛地火热起来,呼也短促了。这个不听话的婊子,她今晚还敢这么高调?莫不是准备好了,向我献身?若是那样,倒算她知道进退!

一想到或许有机会一亲芳泽,康明雷竟然有一阵晕眩,皆因光是想象一下把眼前这位绝世妖娆抱到上,他就彷如置身天堂,如登极乐了。

然而,他的意毕竟还是落空了,因为柳兰萱竟然正眼也不看他一下,径直就转身走进了会场!

「这是什么意思?」

康明雷愣在当地。莫说她有求于己,便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她也该向我问候致意啊!这算是破罐子摔碎吗?莫非她穿成这样,其实是想魅惑老板陈董事长?但那不可能啊,业界都知道陈董事长正直不阿,不是贪恋女的人。她到底打的是哪门子的主意?

他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其实柳兰萱也是心怀忐忑。今天上午向东给她发来短信,说了三层意思,第一是今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得给他长脸;第二是康明雷这个人渣他找到解决方案了,不需要再看他脸;第三是等他来到时,要亲自到入口处来接。看完这条短信后,虽然柳兰萱追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却没再回复。所以被蒙在鼓里的她虽然照办了,但是与其说是有成竹,倒不如说是对向东的盲目信任,是以此刻的她,心也是不能平静,不知道待会向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会场里跟一些来宾寒暄了片刻,柳兰萱便接到了向东的短信,匆匆地赶到了会场入口。她刚站定身子,便看见穿着一身休闲西服的向东从入口正前方的电梯间里走出来,她展颜一笑,正待朝他招手致意,便见他后面次第走出一串年轻人,这些人穿得五颜六,看起来就像一群刚放学的大学生似的,然而柳兰萱定睛一看,便认出来了这些人的名号,「帝」,「龙家四少」,「狂歌」,「任我游」……一行十几个人,竟都是网络小说界的大神级人物,其中还有三四位,还不是自家出版社的签约写手!向东这面子真是给得不能再足了,竟然找到了这么多大神来捧场!

柳兰萱凌了,眼儿的,几乎有了膜拜向东的冲动。而那边厢的康明雷早就发现了这堆特立独行的年轻人,悲摧的他其实本不认识这些在网络小说界里呼声唤雨的大神,还以为是一群没有规矩的捣蛋鬼走错了地方,眉一皱,就上去硬梆梆的喝道:「你们走错地方了,这是XX集团的年会,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这堆嘻嘻哈哈的年轻人愣住了一瞬,尔后「狂歌」就嘿嘿笑道:「喂向少,人家说这不是我们来的地方啊,你确定有收到请柬?」

向东早就做过功课,知道这货就是康明雷,见他自己撞到了口上,也是嘿嘿一乐,一伸手就把他拨到了一边,一边嘻笑道:「让开吧大叔,本来就不是来找你的。」

说着,已经朝柳兰萱走了过去,嘴上兀自大声叫道:「柳大编辑,我们来也!」

见向东戏康明雷,又配合着这帮不正经的大神说着一些跟他本殊不相称的话语,柳兰萱本就忍俊不,且心里又带着一股暖融融的动,闻言笑容便如同花般绽放起来,登时又惹得大神们「玉女啊」「御姐啊」大呼小叫不止,好一阵熙熙攘攘。

好不容易一众大神簇拥着柳兰萱往会场里面去了,血红着一张老脸的康明雷也已经不好意思呆在门口等老板大驾降临了,因为同仁们那种强忍着笑的表情着实让他尴尬不已。他知道这次洋相势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集团,希望老板听到后只当作一个曲,一笑置之吧。

向东一行十几个人的到来,着实在会场里造成了一个轰动效应。向东是一向低调,所以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他邀请同来的这里面好多位写手都是经常抛头面的,他们本身粉丝又多,会场里又大多是二三十岁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偶像,而且还是这么多偶像,他们着实疯狂了一把,都趁年会还没开始,纷纷挤到大神身边去索要签名或是合影留念,一时间整个会场都闹哄哄的,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向东等人身上,而当「狂歌」顺口一句指出旁边的哥们向东正是《狂神战纪》的作者时,全场的气氛彻底被引爆了,因为《狂神战纪》是今年网络小说界最火的一部书,好多人都在猜测作者是何方神圣,想不到竟然是这么样的一位大帅哥!一时间,不少女生奋不顾身地挤过来跟向东合影,酥美腿漫天飞,向东几乎被埋在脂粉堆里了,而当集团老板陈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陈升皱眉道。

老板一发话,他的助理马上就蹦跶了起来,一路小跑过去,刚好逮到了在一旁笑看好戏的柳兰萱,盘问了半晌,才跑回去给陈升复话。

陈升这人也就四十来岁,年轻时也是文学青年,网络文学这块其实他不大看得上,他好的是严肃文学这一口,所以一听向东这名字就留上了心:「向东?是不是早年写《XXX》的那个向东?」

「是的。」

「嗯。」

陈升的浓眉舒展开了,步伐不停走向自己座位的同时,一挥手道:「等会请向先生来我这席吧。」

陈升是踩着点进来的,年会司仪见主角就位了,便一清嗓子请大家各就各位,以此同时,陈升的助理也猫着跑了过来,请向东过去跟陈升共坐一桌。向东一听,倒是犯起了难,他此来是有一些搞臭康明雷的特别计划的,他设计了ABC几个方案,偏偏就没考虑到陈升的邀约。但此来是客,总不好驳了老板的面子吧?

既来之则安之,只好相机行事了。

其实陈升也算是向东的一枚粉丝,见他过来,很亲切的请他坐了身边的位子,没寒暄两句,就往他早年写的严肃小说上面引,向东一听,敢情这位老板是以粉丝的心态来跟自己的,便也放松下来,暂且把康明雷的事儿搁置一边,跟陈升侃起大山来。隔得远远的柳兰萱见了这一幕,心情也是颇为异样。一方面,心上人得到自家大老板的青睐,她与有荣焉;但一方面,她身为这个集团的一员,一年也没有机会跟老板说上一句话,而向东却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未免心理有些落差,觉自己跟向东的差距已经越来越远了。

其实,在会场中频频向柳兰萱注目,出目眩神、羡慕嫉妒恨神的男男女女也不在少数,她其实也是场中耀眼的一颗明珠之一,只是她自己没注意到罢了。世人往往如此,在羡慕他人成就的同时,浑然不觉自己本身也是他人羡慕的对象!

年会进行得波澜不惊,最出彩处要算因为向东一众大神出席,临时加设的一个「网络文学年度风云人物」的奖项,把这一帮子大神全到请到了台上,而由于柳兰萱是出版社里跟他们最悉的编辑的缘故,她也被叫到台上负责向台下的观众介绍各位写手。生平第一次,柳兰萱站到了舞台的聚光灯下,承受着整个集团头面人物的关注,所幸的是向东温暖的笑容一直在默默地鼓励着她,她才有勇气很得体地完成了这个工作。而在向东作为获奖代表发言时,他刻意的几次点出柳兰萱的名字,强调她的专业和重要,也很自然地给柳兰萱加了不少印象分,后者的念,自是不用多言了。

煽情的颁奖过后,年会正式迈向觥筹错,共谋一醉的高时刻。一直心怀忐忑等待着这一刻的康明雷可算逮着机会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领着自己在社里的几个亲信,一马当先地往陈升这桌挤过来。见他这么识趣,喝得有点微醺的向东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果然,康明雷向陈升敬完酒后,亲切的笑着朝向东走近了两步,说道:「向先生您好,我是XX出版社的社长康明雷。方才在门口没认出来您来,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自罚一杯。」

向东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也和气的笑道:「哪里哪里,小事情罢了。康社长,您是长辈,罚酒就免了,我敬您才对。」

「一样一样,您不用客气。那我们一起来干掉这杯,好不好?」

「好!那我就借这杯酒,祝康社长身体健康,康夫人青永驻!」

「好好……嗯?」

康明雷一愣神,却见向东一脸无辜地把酒杯也递向了他的亲信之一,那位主动献身后,现在已经贵为高级编辑的刘姓小女生。

「向先生您认错人了,她不是我夫人。」

康明雷脸都白了,却强笑着解释道。

「不会啊,我怎会认错,明明前天在君怡酒店我还见到……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能是看错了。」

向东夸张地拍了拍额头做痛心疾首状,然而坐在这桌上的都是绝顶聪明的人,那还领会不到他没讲出来的意思?陈升的眼里闪过一丝嫌恶的神,向东忙见好就收,匆匆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借口上洗手间,便扔下面如土的康明雷和他的小情人,扬长而去。

康明雷完蛋了。向东早就调查过,陈升是个有书生气的正派人,生平最憎恨这种用权力胁迫弱势群体的人,他只要稍为做些调查就可以得知向东所说的大致是事实,到时势必容不下康明雷的存在。向东雇的私家侦探早就已经拿到了前天康明雷带刘姓小女生去开房的证据,他本来是打算「遗落」在有心人的手里达到搞臭康明雷的目的的,谁料这货配合若此,连证据也免了。

向东当面揭康明雷的一幕当然也落在了远处柳兰萱的眼里,不知就里的她只看得到康明雷的脸一下子变得像丧尸一样难看,极度好奇的她见向东主动离席,忙不动声地跟在他后面出了会场。

「你对他说了什么?」

柳兰萱趁身旁无人,快走几步跟在向东身后,低声问道。

「天机不可。」

向东一听是她的声音,回头神秘地笑道。

「快说!」

柳兰萱一拉他的胳膊,抢到了他的面前,那急切的模样在在表明了,若是今晚听不到这个谜底,她铁定睡不着觉。

「就是不说……」

向东故意眯眯的眯起了眼睛,打量着柳兰萱的娇躯。

这件中档的快时尚品牌的黑礼服设计剪裁都相当不错,唯一可以诟病的地方只是布料不够上乘而已,然而穿在天生的衣服架子柳兰萱身上,依然显得优雅至极,却又无掩。圆领的设计突出了巧的锁骨和柔美的雪项,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增添了几分华美气质。盈盈一握的丰美酥折的柔婉柳,翘圆如球的弹致美,笔如兰的纤长玉腿,全然被强调得淋漓尽致,再配上这张天生清冷,此刻巧笑嫣然的绝美脸庞,莫说向东是微醺,便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也要授魂与了。

「除非……」

向东咂了咂嘴,续道。

「你……」

身为向东的亲密情人,柳兰萱怎会不明白他的所思所想,事实上她今天也多喝了几杯,心防本就轻便,况且今天向东大出风头,又给她出了一口恶气,患得患失的她其实也很期待跟向东有最亲密的,是以她轻咬了一下樱,白了向东一眼,便飞快地从坤包里摸出一张房卡递给向东,「你先上去,我待会来。」

「哎,你想得真周到。」

向东失笑道。

「你神经啊,这是集团给今晚的VIP客人包下的房间,我也只分到这么一间。快去,小心些,别让人看见了。」

说罢,柳兰萱不等向东答应,便赶紧转身急急跑掉了。

回到会场的柳兰萱甚至不需要刻意打听,便从嘴快的同事口里听到了刚才向东和康明雷那一幕的细节再现。听罢,柳兰萱既觉解气,又觉佩服,向东的急智真是让人惊叹,亏自己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个书呆子!过了一会,柳兰萱见集团的头面人物都走得差不多了,便也悄悄的溜了出去,坐电梯上了客房。

铃刚按响,门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面似的,柳兰萱刚闪身进去带上门,向东就和着酒气扑在了柳兰萱身上,把她搂得死死的,死命地往自个身上,仿佛要把她进自己体内似的。

「亲的,你要把我勒死了。」

柳兰萱心情大好,咯咯笑道。

「死就死吧,咱们就殉情一次不好吗?」

向东呢喃道,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的俏脸上。

「你喝醉了吧?殉情就殉情了,还分次数的?你能死几次啊?」

柳兰萱好笑地躲避着向东的索吻,纤纤玉指在他间一掐。

「我啊,一天死个三四次没问题。你呢,你十分钟就可以死三四次了,这我是自愧不如的。」

向东坏笑道,大手用力地着她弹十足的瓣。

「你坏死了。」

柳兰萱晕红双颊,娇嗔道。她已经被向东死死地抵在墙上,前后左右均无处闪躲,只好任由向东放肆的双手游遍身上每处地带,这件第一次穿的礼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但她无所谓,至少对此刻酒后动情的她,是完全无所谓了。

「我不要坏死,我要死……」

向东嘿嘿笑道,大手覆在她那堪堪一握的酥上,一松一紧地逗着。哪怕隔着两层布料,这对美的质也是无可伦比的,向东酣畅的鼻息就是明证。

「你今天帮了我的大忙,我来服侍你,好不?」

柳兰萱也不挣扎了,在向东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不好!我要侵犯你,狠狠的侵犯你,所以只能我来,不能你来!」

向东声道,忽地伸手在柳兰萱的襟处狠狠一拉,嗤啦的一声,合身的礼服就从当中撕裂了,出了里面无肩带的镂花黑,正中那两座形状姣好、凭空夹峙的玉女雪峰巍巍立,好不人。

「你要死了,这是我刚买的……」

柳兰萱娇嗔道。

「我再送你一条,啊不,十条!」

向东一边说着,灵巧的舌头已经沿着她的雪项往下,游遍了她的锁骨,尔后叼住了一处欺光胜雪的丘。

「嗯……」

要害被侵,柳兰萱也懒得计较其他细枝末节了,动情的她只觉浑身有如过电一般,起了细细的疙瘩,一股热从下腹处腾升而起,涌遍了四肢百骸,把娇的肌肤都染成了一片玫红,煞是美

嗤啦的衣料撕裂声音再起,这次是从礼服的下摆一直往上,直接撕到了髋骨的位置,把一双浑圆玉柱般的长腿及紧裹着私处的黑提花蕾丝三角内了出来。

鲁吗?」

「嗯……」

「喜吗?」

「喜……」

向东嘿嘿一笑,蹲身下跪,双手扶着柳兰萱凝脂般滑溜的大腿,毫无花巧地、直捣黄龙地隔着内就咬住了她那轮廓分明,形态绝美的

「噢……别,还没洗过……」

「洗什么,我就是喜你这股味。」

向东含糊地笑道,如饮甘霖,用力着两片。很快地,提花蕾丝小内的裆部就全透了,说不清楚是由于向东的口水,还是由于柳兰萱的,抑或兼而有之。

嗤啦……这次撕裂的声音赫然发来自柳兰萱的小内,与此同时,只听唰唰唰的几声,向东也已经把自己浑身扒个光,再次埋头叼住了那两片水光潋滟的鲜美。柳兰萱没有说错,一天没洗的的确有股淡淡的咸咸的味,但这对于此刻的向东而言,只不过益增而已,非但不能使他闻而却步,反倒更起劲的啜起那两片泛着毫光,来。渐渐地,彼处的就丰沛了起来,缓缓地浸润而出,把白玉般的股间涂成了一片沼泽,此间的主人柳兰萱更是体酥如泥,若不是向东挈着她一双大腿,她早就软瘫在地了。她鼻腔的娇也已经凌不堪,一双柔荑用力而无意识地着向东的头发,看样子若是她把着的是向东的,非狂一通不可。

"给我!"柳兰萱娇呼道。

向东抬起头来,嘴角涂了晶莹的,仿若刚饕餮了一顿美味似的。他咧嘴一笑道:"别急呀。"一边说着,一直抚着她的翘的大手冷不防的往里一滑,食指前伸,挤进了柳兰萱的菊花。

"别!你在干嘛?"柳兰萱搐了一下,杏眼离,含糊不清的抗议道。

"你说呢亲的?"向东促狭的笑道。

"不要那里……"柳兰萱本能的娇嗔道,最后的一个隐秘所在被侵入带来的刺却是那样的新鲜动人,是以她都忍不住随着向东手指的深入而起了一身细细的暴栗。

玉人娇连连,律动如蛇,汁溢,异香蔓延,如此全官的强烈刺让向东也已经不克抑制,他猛地拦抱起柳兰萱,回身走了两步,直接就掼在了又大又软的上,在柳兰萱惊呼出声的一刻,他已经一跃而上,覆在她娇躯之上,一分两条粉光玉致的长腿,沉上马,直接贯入了她的玉体深处。

「喔……」

柳兰萱的惊呼直接拔高盘旋,作了一声绵延的娇。细致而猛烈的前戏早就让她迫切难耐了,此刻向东的勇猛入侵,不啻于久旱之后的一场甘霖,一场极暴烈的雨。

吗?"向东嘴上问着,虎猛摇不停,话音未落,已经大开大阖的了三回。

"嗯……嗯……"柳兰萱下意识的应声,居然也生生的被向东狂烈的节奏断成了几截。

"干死你!干死你!「"来啊,有本事就来!"……

俚俗不堪的话语织在两人此起彼伏的息声中,与两人的身份殊不相称,但却完美地诠释着这两具紧紧纠着的躯体。

在向柳二人不知疲倦、忘情搏的当口,周枫这小丫头也没闲着,她欣然赴约,跟郑华看电影来了。

话说郑华之前已经约过周枫几十回了,本来也没想到这次能成,便是跟周枫肩并肩坐在电影院里的此刻,他仍然有一丝无法抑制的狂喜。这可是中文系的系花啊,便是在偌大的Z大里,认同她为校花的男生也不在少数,这样的名花,多少人排着队要去攀折,没想到就让自己捷足先登了。这消息传出去后,眼红我的男生还不得排出一公里去?

郑华沾沾自喜的想道,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周枫。在漆黑之中,一明一灭的银幕把周枫的侧脸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郑华看在眼里,心头更是动。其实他早就不是情场初哥了,靠着出众的外形,被他俘获过而又无情抛弃的小女生没有一打也有十个,事实上现在跟他保持着亲密关系的女生也有两个,但是周枫跟她们是不同的,她的惊人美貌,他过往的女友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

这是一部惊险的动作片,不过郑华的心思本就不在电影上,他选择这部电影,不过是看中它的"惊险"属而已。果然不一会,男主角遭遇了一个惊险场面,周枫惊叫了一声,郑华眼明手快,忙伸手过界,在周枫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抚,实质上是趁机拉近距离。

周枫吃他一碰,本能的一缩手,郑华悻悻的把手回来,却不死心的低声道:"还好吧?""还好。"周枫一蹙秀眉道。男人喜采取主动亲近女孩,这她都明白,但郑华的出击也未免太快了些。

过了一会,前面座位坐着的一对情侣开始卿卿我我起来,互相搂着脖子在亲吻,郑华见状当即决定今晚最好的机会已经来了,便不动声的伸手抚向周枫的大腿。俗话说,少女怀,见了别人在亲热,她应该也开始情动了吧?

周枫不成想郑华竟然变本加厉起来,当她觉到牛仔上被触到时,她当即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一跳而起,大发娇嗔道:"你干嘛?不看了!"说罢,不等郑华反应,就气呼呼的往外走。

郑华脸红如血,所幸在黑暗中,也没有人看得清楚。他忙追在周枫股后面出了电影院,来到街上,见四下人没那么多了,才低声恳求道:"对不起周枫,是我情不自……""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以后别来找我了!"周枫正眼也不看他,冷冰冰的道,旋即拔腿就走。

郑华一噎,站在当地,就这工夫,周枫已经走得远了,他看着她娇美难言的背影没入人群,心中一股无名火郁结难,忽地的一笑,一抹毒的眼神一闪而过。

第14章秘筑

夜已经深了,但在喜来登酒店的2046房间里,香的限制级大片始终不曾中断过。不着片缕,浑身香汗的柳兰萱此刻正被向东紧紧地在落地玻璃窗上,整个玉背翘都印在光滑的玻璃表面上,若不是房里的灯光被刻意调低了,否则窗帘大开的此刻,若是不远处的高楼上有刻意偷窥的人,势必就看透了她的妍美娇躯。正是因为想到未始没有这样的可能,所以柳兰萱芳心忐忑,异样的刺带来了异乎寻常的锐快,所以虽然抄着她一条漉漉的长腿在缓缓的向东动作并不猛烈,但她的反应依旧十分强烈,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难忍的、无意识的娇,彷佛向东的每一次刺入都在制造一次高似的。

「今晚死过几次啦?」

向东也有点疲乏了,不过玉人的反应依然让他兴致盎然,他一边保持着进击的节奏,一边调笑道。

「忘了……数不清楚了……」

柳兰萱勉力睁开了朦胧的俏目,作势白了他一眼。

「你数不清楚,我可记得清楚,我已经给过你两回了,看来明天想不脚软也不行啦。」

「你还说,那你怎么还不完事?」

柳兰萱着冷气道。

「就不。好想就一直这样,在你里面,直到永远。」

向东柔声道。

「你疯啦。」

柳兰萱没好气的嗔道,心里却有些动起来。

「还没呢,如果我真疯了,明天你连家都回不了了。」

向东轻笑道,「对了,今晚不回去,豆豆没关系吧?」

听到儿子的名字,柳兰萱身子一僵,玉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瞪了向东一眼道:「没事,我妈来了,在家里看着他。别提起他们行不?」

「我偏要!」

方才柳兰萱道的轻微痉挛让向东倍兴奋,他一笑道,「重点是,一说起他们,你好像特别兴奋呢……」

「你坏死了!」

柳兰萱在向东上掐了一把,脸上越发热了。

「说,段伟庭的上功夫如何?能让你快活吗?」

「讨厌!」

「说嘛……」

「还好啦。」

「是我好还是他好?」

向东重重的捅了两下,只把柳兰萱捅得蹙起了柳眉。

「你好。意了吧?」

柳兰萱忽地往前一用劲,倒把向东扑倒在了地摊上,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向东的磨洋工着实让她有点不得劲,虽然纤也已经有点酸麻了,她还是双手撑在向东的膛上,贾起余勇,飞快地抛起美来。

「呵,好,真死了。」

向东大呼小叫道。柳兰萱很难得会这么奔放这么狂野,今晚也是折腾得够久了,所以她才能逐渐卸掉矜持,肆意追逐那原始的极致快乐。

向东本就在强弩之末了,加之在昏暗的灯光下,因着柳兰萱上下起伏的动作,她一双形态美妙,大小恰到好处的椒在眼前晃来晃去,那两颗小小的粉红草莓鲜动人,而且她的俏脸上尽是如登极乐、魂飞天外的神态,叫他再如何克制?

所以不过几十下,他便低呼道:「好,再来,快些,我要来了!」

柳兰萱闻言,备受鼓舞,奋勇地摇起了柳,很快就觉到身子深处向东那话儿猛地大了一圈,把周遭的地不留一份隙,旋即猛烈地搐起来,一股股热力惊人的如同炮弹般灌进了自己的子,吃这么一烫,早就到达临界点的她又忍不住一个哆嗦,如同开闸一般,也出身来。

在狂烈的高中,两人舍生忘死地紧紧相拥着,汗水、体都混到了一块,彷佛连呼都趋同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有一个崭新的领悟:这便是男女关系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了吧……

「还回去吗?」

良久,向东低声道。

「怎么回去?我连路都走不了了。再说了,你还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

柳兰萱咬着向东的耳,吃吃笑道。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睡一觉。衣服别担心,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买去。」

向东意犹未尽地摩挲着柳兰萱的翘笑道。

「嗯。」

柳兰萱乖巧地埋头伏在向东的肩膀上。在这一刻,段伟庭在她的芳心里面,跟一个路人没什么两样。

但段伟庭当然不是一个路人了,至少对此刻被他纠的袁霜华来说,绝对不是。或许今天的确是个好子吧,段伟庭所供稿的那个报社也是在办年会,他自然也是应邀参加的,而袁霜华因为跟报社的总编辑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也被邀请来了,而就因为答应出席这一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伟庭这块狗皮膏药上,一晚上被他无数次扰,而离场归家的此刻,段伟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后面跟来了。

「袁主任,要不我请你去喝杯酒?我知道一家很有格调的酒吧,你一定很喜。」

「不好意思段先生,我是滴酒不沾的,而且我也很累了,想回家歇息了。」

袁霜华玉脸上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格式化微笑。其实她哪里是滴酒不沾,天知道有过多少回她跟向东分享一瓶烈酒,然后接着盘肠大战的场景,只不过女人是很专情的动物,她能为一个男人做尽所有事情,但不见得愿意为另一个男人做任何一件事情。

段伟庭也是自视太高了,完全没有接收到袁霜华这么明显的拒词。他还以为她的推辞只不过是出于女本能的矜持而已,本来嘛,像自己这样成风趣,风英俊,才学不凡的男人,又有几个少妇能不动心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

段伟庭的微笑依旧很和煦,很有风度。

「真的不用了。」

恰好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袁霜华一个箭步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完全无视车外段伟庭还在风度翩翩地向她摇手送别,一个劲的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这倒霉催的……若不是答应了向东那个冤家帮他的旧情人老公找个差使,老娘至于招惹这个苍蝇吗……袁霜华越想心里越是不,干脆摸出手机,啪啪啪的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撒娇去了。

「哎,有短信。」

喜来登酒店里,柳兰萱和向东肩并肩的躺在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忽地向东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柳兰萱见向东没什么反应,就推了他一把。

「嗯。」

本来向东就是在装傻,见柳兰萱催了,便不情不愿地摸起手机来看,心里还在咯噔:莫不是雪儿发短信来了?按理不会啊,今天跟她说过,今晚有正事,不回去的。

他见柳兰萱在闭目养神,便飞快地打开短信一看,赫然是袁霜华发来的:喂,上回帮你的旧情人老公找了份工作,现在我可被你害惨了,这个情圣一有机会就来扰我,搞得我不胜其烦。你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补偿我!

幸好袁霜华顾忌到向东可能在家,话不能说得太暧昧,向东看完了,舒了一口气,刚在想段伟庭怎么老整这样的狗倒灶的事儿呢,身旁的柳兰萱就发话了:「谁啊?」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向东明明不是她的正牌老公,她还是忍不住要来探询他的一切。

「呃……」

向东迟疑了一下,心如电转,干脆坦白道:「我们的系主任。喏,给你看看,内容还跟你有关呢,呵呵。」

「哦?」

柳兰萱好奇心大起,探头过去,看了半晌,俏脸渐渐沉了下来。

「别生气。」

向东抚着她着的秀背,柔声道。

「我生什么气啊,我也没对得住他。」

柳兰萱的语气很艰涩。她早有觉段伟庭不是老实的男人,但此刻真的知道了,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为儿子、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想到了自己为段伟庭张罗工作,想到了他惯于做甩手掌柜,而今又四处勾引女人……她为自己觉得不值,不过话说回来,得知这个事实后,她对自己出轨跟向东相好这事儿的负疚也无形中减轻了许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一个子和母亲。你没错,都是我勾引的你。」

向东亲昵地吻了吻柳兰萱的面庞。

「少来安我了。」

柳兰萱玉脸上浮现一个自嘲的笑容。

「真的。如果还有什么是错的,那就是婚姻这个罪恶的制度。这本来就是违背人的,不对吗?」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伶牙俐齿的,还真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特长呢?」

柳兰萱微微摇了摇头,好像要把恼人的思绪摆掉似的,揶揄的白了向东一眼。

「没发现这处特长倒无妨,另一处特长你肯定知道的,而且十年前你就知道了……」

向东坏笑道。

!」

柳兰萱啐道,心里忽地有了一股发的冲动,「哎,你能猜到我现在想干嘛吗?」

「吃了我。」

向东轻笑道。

「全中!」

柳兰萱吃吃笑着,一个翻身把被子掀掉了,趴跪了起来,翘圆完美的部像新月出云一般冉冉升起,在微光中有股说不出的惑意味。她一俯身,桃般弹软的美贴上向东结实的腹部,然后她一挽发鬓,臻首一低,轻启樱,便吻在了他软垂着的上。

「哎,要不我先去洗洗……」

适才几番盘肠大战之后,两人都没有冲洗过,向东见柳兰萱不避荤腥,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洗什么,我喜你的味道。」

柳兰萱轻笑道。没错向东的家伙上布斑及的印迹,味道浓烈异常,但此刻的她急,这股味道反倒像是催情剂一般,又有何妨?

「那我也要吃你。」

向东闻言心里动,也冲口说道,一边把她的翘扳了过来,让她跨跪在自己头上,就着朦胧的灯光,那处让人死的桃源紧紧闭合着,口附近也是一片狼藉,向东毫不迟疑便伸出舌头,向那两扇粉丰润的玉户。

嗯……柳兰萱娇躯微颤,低出声。69的姿势,非是情到浓处的情侣是万万不能配合好的,而向柳两人却是甫一接触便进入了最佳状态,一时间,房间里一一细两种息声又清晰起来,两具紧紧纠的躯体默契地律动着,演奏着最靡、最玄妙、最动人的一出人间乐章。

柳兰萱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来。这不能怪她,因为估计昨晚她睡下时也快凌晨三四点钟了。下半场的连场战,可真得的把她折腾得酸背痛,这不,她挣扎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

「早啊,快洗洗吃点早饭吧。」

向东却是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报纸了,见她醒来,好整以暇地投来一个温暖的笑容,跟没事人似的,看来一晚上的癫狂之后,他的状况比柳兰萱要好上不少。

「你这么早啊?」

柳兰萱俏脸一红,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点起来,怎么来得及给你买衣服去?」

向东笑道,指了指脚下放着的一堆购物袋,「喏,这条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我还另外给你打包了十条。」

「你有病啊,买这么多干嘛?」

柳兰萱又惊又喜,娇嗔地瞪了向东一眼。

「昨晚答应过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没忘。」

「你……说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柳兰萱心里虽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好了,你闭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还闭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向东哈哈笑道。

「要你闭就闭!」

柳兰萱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一个枕头就朝向东扔过去。她怎会不知道向东悉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处这事儿,该有的矜持和神秘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为悉就放任自的话,那最终就会变成如同左手摸右手,,但毫无情可言了。读过这么多书的柳兰萱,又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好好!」

向东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柳兰萱像做贼一般从上溜了下来,小跑着进了浴室,在她闪身进去的一刻,向东已经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了她修长曼妙的全背影,如玉石般晶莹,如婴孩般娇,如鲜花般动人,顿时只觉一股幸福臆。

下午一点多钟,柳兰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时她还担心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跟段伟庭不好解释,谁料到家后她妈说昨天下午到现在段伟庭就没有回来过,这她才心头大石放了下来。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后,便张罗着安排豆豆去睡午觉,等他入睡后,这才折返自己卧室,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一阵怅然。这场婚姻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恋人向东那里,她却难得地寻回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单纯的快乐和幸福,这算是上帝对自己的补偿吗?

想到向东,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个甜的笑容,镜子里面出现的这张心意足、娇滴的俏脸几乎让她自己也有一刹那的失神。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儿,便从梳妆台的屉最里边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了,取出了一对巧的钻石耳环。这是前段时间她生时向东送的礼物,她虽然不释手,平时却始终不敢戴上,但今她觉得,其实就是每天戴着也无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耳环戴上了,左右端详了一番。名贵而璀璨的钻石果然有效果,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心里又是一阵陶醉。

「那家伙的眼光还不错!」

她心里想道,「做他女朋友的那个有福了。嗯……昨晚那条短信,那个袁主任的语气也有点暧昧,当时只顾着想段伟庭的事儿,没顾上那茬。莫非她跟向东也有一腿?哼,下回得好好盘问盘问这家伙!」

年关越发近了。贾如月觉得向东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学校已经放假了,他还老往外面跑,说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写小说,但贾如月的第六告诉她,向东肯定是有些什么秘密。她倒是想问问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着呢,一直不得便,可以正大光明问向东的那个雪儿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没有觉着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这天腊月二十九,贾如月吩咐凌志明出门采办年货去了,又趁雪儿在卧室里陪着女儿玩耍,便装作不经意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拿起一份报纸,漫不经心的对坐在沙发那头的向东低声说道:"最近在外面忙什么呀?"正在翻着一本闲书的向东闻言一怔,轻笑道:"你真想知道?""你说不说。"贾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儿的卧室一眼,玉脸微晕,佯嗔道。

"是有个老朋友搬到这楼里来了,我有事没事找他玩去罢了。「

向东脸上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怎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他?相信你见到他会很开心。」

「谁啊?」

贾如月拧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跟向东本就没有共同的朋友,听向东这么说,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一个著名的作家?

「先卖个关子。」

向东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这样吧,过一会囡囡就要午睡了,让雪儿陪着她,你跟我上去会会他。」

听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她只略一踌躇,就快地点了点头。

「行,等会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你过个十分钟上来好了,就是1002单元。」

「哦?这么巧啊,刚好就是我们楼上?」

贾如月一挑好看的柳眉。

「嗯。」

向东笑了,笑的很暧昧,只可惜,贾如月并没有注意到。

向东已经出门好一会了,外孙女也已经入睡了,贾如月随便找了个借口,让雪儿在家照看女儿,便稍为收拾了一下仪容,兴冲冲的出了门,上了十楼,按响了1002单元的门铃。

很快门就开了,门后的向东笑得很开心,闪身让她进了门,便把门反锁了。

「你的老朋友呢?」

贾如月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狐疑地转身问向东道。

「他听说有个大美女来串门,下去买水果了。」

向东眨了下眼睛,「来,别客气,先参观参观。」

贾如月这才释然,用心观察起这个套间的布置来。这个单元的结构是跟她楼下的家一模一样的,但很显然这里的装修高了两个档次不止,一式的带地暖的实木地板,客厅里面大块的厚软地毯,名贵的真皮沙发,42寸的名牌晶电视,台上还有一个藤艺秋千,主卧里面的布置更是豪华,两米的圆形大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雪白的单被套尽显高贵,梳妆台、衣柜也都极尽奢华之能事,直让她暗暗羡慕,此间的女主人该是何等惬意。不过让她脸红耳热的是,正对圆形大的天花板上有一块同样尺寸的镜子,此中用意,可想而知。

客厅、卧室如此华美,浴室自然也不差,宽大的淋浴间,硕大的浴缸,一式的名牌卫浴设施,便是上回去过的假酒店也没有这般豪华。

此处的主人应该身价巨万吧?品味也属一,也就向东这么优秀能结识这样的人物了。贾如月思忖道,回转到客厅,刚在真皮沙发上落座,正想发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呢,向东就已经凑近过来,搂住了她的柔

「去,在别人家别脚的。」

向东这一抱,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忙晕红着娇脸,嗔怪地挣开了。

「怕啥,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向东涎着脸笑道,又腻过来搂实了她,大手老实不客气就覆上了她的堆雪美。今天贾如月穿着一件驼大衣,内里是修身的米衣,丰腴柔美的身段显无遗,下面搭配的是紧身黑,脚踩的高跟鞋,加之略施淡妆,益加显得柔婉妩媚。向东本就为她的打扮蠢蠢动一上午了,此刻得了独处的机会,又怎肯费光

「不要……」

贾如月本能而无力地抵挡着向东肆的大手,突然有了不良的预,这遭貌似是上了向东的大当了。

「万一你朋友回来怎么办?」

贾如月娇细细起来,因为向东的另一只手已经直接按实了她腴润的私处。

「那就算他有眼福,有活可看。」

向东嘿嘿笑道,大嘴凑近了贾如月秀巧的耳垂,伸出了灵动的舌头,顺着她的耳廓打转。

「你疯了吧?」

贾如月芳心如小鹿撞,不安地瞟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向东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虽然她心防已经放开了不少,但还是追不上他进的步伐。

「疯就疯吧,有你陪着我,疯一辈子也不错!」

向东喃喃的道,大手并不稍停,已经顺着贾如月滑腻的股沟探了进去,幽深的股沟底端的润、温热,让他的瞬即就膨大到了极限。

「嗯……」

身体透、正值虎狼之年的贾如月那堪逗,悠长的叹息一声,都不知道是在认同向东的说法呢,还是单纯的无意识的娇了。

贾如月的身体对狂热恋她的向东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他口干舌燥地探索着她的娇躯,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没闲着,双手抚着她身上最隐秘最的所在,大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脸粉项上,健硕的膛挤着她柔软的脯,硬梆梆的在她的柔腻大腿上蹭个不休。贾如月早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了,驼的大衣松散披,米衣被往上推到了脯之上,深紫的蕾丝文搭钩被松开了,白面馒头般丰的美亮瞎了他的双眼,那粉红匀称的晕,紫红的动人首乍隐乍现,好不人。雪往下那缓缓收束的柔,那致宝石般的细巧香脐,亦是美不胜收。她的黑紧身也被拉下了半截,凝脂润玉般的大腿并拢之处,并无一丝隙,唯有紫蕾丝内紧裹之下那丰润肥美的两片无处可藏,生生把两边大腿的挤出了些许空间,形成了一处秀美幽胜的河谷。

「月儿,你的身体真美,真是百看不厌。」

向东一边飞快地褪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啧啧赞道,目光就像被磁铁引似的,本无法从她横陈的娇躯上挪开。

「少来了……」

向东的情话也真真是百听不厌,只不过此刻的贾如月一直担着一趟心事,生怕向东的朋友恰好回来了,那可真是趋避不及,羞死人了。

「你看我的身体怎样,好看不?」

向东已经把纯白的四角内掉了,怒蛙般的以六十度的仰角挑起,兀自颠颠巍巍的,自有一股调皮而又霸道的味道。

「呸!有什么好看的。」

向东居高临下,以贾如月仰视的角度,其实他健美的躯体很是耐看,尤其是他下那柄笔的钢,更是带着慑人的光泽和魔力,她只瞟了一眼就已经连粉项都红遍了,但她却嘴硬得很,显然对向东不顾她的顾虑,强行跟她亲热的做法颇有微词。

玉人口是心非的否认,丝毫不能打击向东快乐的心情,他嘿嘿一笑,不在乎地和身下,覆在了贾如月的娇躯之上,受着那怀的柔腻温润,嘴巴又封住了贾如月的檀口。

「月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用嘴角呓语道,声音其实含糊得很,贾如月却偏偏听清了,不安的芳心当即踏实了许多:对呀,向东怎会让我出丑乖呢?或许这里的主人一时半会回不来吧……

芳心既定,她对此刻的状况便处之泰然起来,向东加诸在她娇躯各处地带的刺便显得更加美妙了,她忍不住地闭住了双眸,两片樱无意识地半张着,发出了人的娇。她觉到向东火热的大手仿若无处不在,他蜻蜓点水般的逗让她麻不堪,但偏偏下一刻他又用给力的紧握适时地送来了关键的藉。她觉自己就像一个泥人似的,在向东的手中变换着形态,而这个匠人的技艺又是如此高超,乃至于身为泥人的她,在被彻底解析演绎中也获得了极致的快。而当然,匠人的受也不问可知,因为他的是越来越是明显,简直就像在拉重车的老牛一般了。

躺在真皮沙发上,享受着向东的轻怜密抚的贾如月如卧云端,好不惬意。她甚至不知道、也不在意向东是否有把她的衣服光,新买的驼大衣会否被脏,因为她知道,一切向东都会处理好的。她唯一在意并清楚的就是,向东已经殷勤地在她身子上来回亲吻抚过几回了,而细致可人的前奏也到了完成的一刻,因为那硕大滚热的头,分明已经抵在了漉漉的桃源口。

「月儿,我来了啊。」

温柔的向东兀自不忘提醒一句。

羞不可抑的贾如月哪敢睁眼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把双腿打开了些,轻咬下,静候着他下山猛虎般的侵掠。

来了,来了!来了……喔……

贾如月半空吊着的芳心终于放归了实处,一个发自内心、无法掩藏的灿烂笑容在她玉脸上绽放开来,虽则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这动人心魄的美景依然让向东看傻了眼。

或许是向东因看得呆了,停滞的时间有点长,贾如月终于忍不住一圈两条丰腴的长腿,微微地把向东的身体往里一带,此中的暗示向东岂有不明之理,于是他如梦方醒,摇动着起来,他时而看看紫黑跟粉红撕咬的靡景象,时而看看贾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难受又是喜的可模样,心中的成就就如太薄,泻。

「嗯!……」

忽地,贾如月娇躯一僵,纤手牢牢攥住了向东的手臂,接着壶深处一阵涌动,几股热迸发而出,浇在向东的头上,让他也止不住的浑身一个哆嗦。贾如月开始高了,之所以说「开始」,自是因为这事儿还没完呢。

对贾如月的生理反应捻于心的向东紧紧地抱住她的娇躯,等她昂的情绪稍稍舒缓后,便又动起依然硬翘如铁的来,因她高而来的丰沛顺着送而飞溅四,不一刻,名贵的真皮沙发及绒地毯上便布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斑点。

五次……六次……向东默数着贾如月的次数,真的比自个高还要兴奋几分,他估摸着要为她节省点体力,便不再着力抑制自己冲刺的冲动,猛烈地加快起动作来,贾如月心里跟明镜似的,极大的期待让她的兴奋度又再度攀升,她贾起余勇也抛起美合着向东的刺击,匆匆几十下过后,向东猛地低吼一声,开始强烈地发起来,花心被连续高速命中的贾如月也高声呻几声,尔后娇躯几个哆嗦,又出身来。

过了好久,互相绕着好像一棵相思树似的的向贾两人才略为动弹了下,这还是贾如月首先回过神来,万一主人现在回来怎么办?所以她不顾浑身依旧娇弱无力,勉力推了下向东:"快起来啊死人!""怎么啦?"沉浸在高余韵中的向东连一个小指头也懒得动,闻言懒洋洋的道。

"过了这么久,万一你朋友回来怎么办?快起来收拾收拾。"一边说着,她侧过头看看身侧的地毯,顿时浑身羞热,心中叫苦不已:名贵的真皮沙发宛如一片沼泽倒也罢了,但那滴滴答答顺着沙发边缘往下滴落的着实把实木地板和地毯都打了一大片,浓郁的香味挥之不散,可要怎样清理才能恢复原状?

一念及此,贾如月着实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体内的向东还毫无动弹的意思,她一时气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上掐了一把。

"哎,干嘛?谋杀夫啊?"向东做状齿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个人收拾残局,等会跟你朋友解释吧。""哈哈。"向东促狭地一笑,双臂扶着沙发边缘缓缓身起来,眼看软垂的一寸寸地从粉微肿的中显出来,顺势带出一串稠密晶莹的水珠,心中的志得意真是难以言叙。

"笑什么?"贾如月见好完后,向东还怀兴致的看着自己的私处,芳心既喜且羞,嘴上却忍不住轻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骗了。"向东从茶几的屉摸出了一本房产证,递向贾如月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谁?"贾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产证上面名字赫然是"向东"二字,登惊呼了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向东说道:"原来这房子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把咱们楼上的房子买下来?""你说呢?"向东坐在贾如月的身畔,不释手地轻着她既弹且软的房,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东的神,贾如月又不是蠢人,哪还不明白他的意图,但越是明白,她却越是为向东的大胆,放肆和决心所震惊,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东对她的恋程度,却又让她如饮醇,甜到晕眩。天啊,若是一个男人不惜买下你家楼上的房子,只是为了方便跟你幽会,你会作何想?

贾如月深深的凝视内里蕴含着的复杂情,向东了然于心,他洒然一笑道:"起来吧,参观参观咱们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在向东名下的房子里,以女主人的身份?这个念头让贾如月、沉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剧跳动起来,也不为赤身体而羞涩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让向东引着进了卧室。

"喜这张吗?"向东搂着她的柔美身,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贾如月晕红双颊,言又止,然而脑海里那个真实的她却在高声回答。光是想想跟向东在这张圆形大上颠龙倒凤她就有一种幸福到晕眩的觉。

方才她还以客人的角度羡慕此间的女主人,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羡慕的对象,个中滋味,非亲身体会不能道明。

这真的是我跟向东专属的卧室?她欣喜地环顾着四周。其实这个卧室的大小、结构跟她楼下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然而这里的陈设布置跟下面的一比,简直就是天堂和尘世的区别,这里是享受,下面是凑合。

"拉开衣柜看看。"向东懒懒地倚在门框上,轻笑道。

贾如月早就对这个巨大的落地衣柜好奇得紧了,闻言屏住了呼,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衣柜的门。

不会吧……一照面间,贾如月就目瞪口呆,呼急促了。能挂下上百件衣服的衣柜里,姹紫嫣红,琳琅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带,衬衫,长裙,短裙,礼服,有短,长,西,牛仔,连体,有五颜六材质各异的丝袜、袜,Leggings,有运动装、睡衣、比基尼,风格或高贵或亲民,或端庄或,或保守或,唯一的共同点是:质料上乘、华美名贵。

"你疯了吗,买这么多衣服,叫我怎么穿的过来?"贾如月摩挲着一件件衣裳,喃喃的道,心头的动难以抑制。

"咱们的子长着呢,怎会穿不过来?这些都是你平时难得一穿的衣服,我就是要你为我一个人而穿,为我一个人而……"向东缓缓走近了,赤的健壮身躯从后面贴紧了贾如月柔腻如水,雪润如玉的体,"喜吗?"贾如月动欣喜,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向东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缓缓滑过,尔后了一套出来,轻笑道,"你现在穿上这套试试……""这套?"看清了向东手上拿着的物事,贾如月羞得连身子都软掉了。"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装,薄纱材质,作粉红,一整套的用料她一只手掌就能握实,可想而知有多轻薄清凉。

"嗯。现在。"向东坏笑道,"要我帮忙吗?""不要!"贾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不行,我要你当着我的面穿。"向东松开了箍着贾如月的双臂,退后两步,坐在大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开始罗。"贾如月虽觉羞怯不胜,然而转念一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体呢,再说了,方才那么羞人的事儿都做尽了,当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么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红着娇脸,小心翼翼地穿戴起来。她翻看了一下,便把连体睡衣从臻首套了进去,窸窸窣窣的了一会,坐在她身后的向东看不到她的正面风光,然而光是从背后欣赏也够人的了:粉的透明薄纱上面缀着些不透明繁复的花儿图案,宽松地挂在香肩上,在下被丝带轻轻一兜,下摆自然下垂,将将盖过了瓣,薄如蝉翼的t-back内紧紧裹着那形胜妙处,虽然名义上算是穿戴整齐,但真的比完全还要惑三分。

"穿好了吗?"向东艰涩的说道。

"我还是掉吧。"贾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转过身来。这辈子她何尝穿过这么羞人的睡衣?

"不准,快转过身来。"向东喉咙里骨碌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贾如月听到向东猴急的反应,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顾不上羞怯了,便嚯的一个旋身,水光潋滟的丽眸锁定了向东,巴巴地期待着他的评价。

其实哪里还需要什么评价?向东此刻张口结舌的模样便是最好的肯定了——买这套内衣时向东已经设想过穿在贾如月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贾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的魅力。硕滚圆的两颗美在轻笼薄罩的粉纱中遮还掩,偏是妙相纷呈,比全还动人。那圆润的弧线,雪腻的肌理,软弹的质,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让观者涌起如斯的明悟。还有那雪峰之巅,那一小圈鲜粉晕拱立着的那两粒小小烟囱,把纱衣顶起两个分明的凸点,此间情状,便是一个痿的男人怕也是下一热,恨不得扑将过去,狠狠地咬噬那两颗首了,向东自也不例外,刚大肆征伐过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跃而起,斜斜地指定了贾如月,只把她羞得浑身一个寒颤。

然而,向东毕竟是刚发过,所以他勉强还能按捺下心,继续欣赏贾如月的美态。由于贾如月一双美实在是尺寸惊人,所以哪怕是为老外身材而设计的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将将能穿进而已,两颗滚圆瓜被肋间的丝带一拢,无处溢,便相互挤,生生的挤出了一条既窄且深,让人窒息的沟壑。粉红纱衣间繁复的透明花纹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神秘的美下的丝带轻轻收拢,益发显得之丰沃,之细蛮。丝带之下,失却束缚的纱衣飞泻而下,滑过凹陷若谷的肢,在翘的肥处又遇到了阻滞,宽大的下摆勉力涨到极限,也就是堪堪能把丘玉谷罩住而已,再无余裕,恰恰显出了齐B小短裙的效果。至于内里那条聊胜于无的薄纱T-BACK小内,却也绝不是没有存在意义的。那简洁至极的剪裁恰好把那形胜最佳之处的肥沃曲线强调得淋漓尽致,腿心处那一抹幽深稍经遮掩,更是显得无限神秘人。而最绝妙之处,却是外面这层纱衣短得恰到好处,双腿之间那隆起的粉把小内撑得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的遮挡,在下方现出了形迹……

"嗬……"向东的喉间发出一声晦涩不清的怪响,已然一弹而起,紧紧地搂实了贾如月,一边索吻,一边把她软玉温香,千娇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

向东的烈反应着实把贾如月惊到了,虽然这套衣服很是,但他怎么好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不像一个刚刚餐了一轮的成男人……然而马上她就转惊为喜了,向东对自己身体的狂热恋,着实让她心里涌起的新鲜而奇异的成就,这与社会身份无关,只与女人这个单纯属有关。

而在向东这厢,让他如痴如狂的可不单单是这具娇媚难言的体,她的身份,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孩子的外婆,名义上的长辈,当仁不让的一家之主,现在居然穿着旁人不敢想象的睡衣,被自己拥在怀里,恣意怜,为所为……这种成就,远比单纯的男女关系所能带来的更为强烈千百倍。

在向东烈的需索下,贾如月也很快情热如火起来,粉的肌肤上泛起了鲜的桃红,眼波,鼻息浓重,甚至于向东只轻轻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就心领神会,脸颊上溅起两朵小小梨涡,便顺从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宝般捧起向东狰狞毕的巨蟒,毫不犹豫地纳入了嘴里。向东低头看去,见她轻启樱,两片娇滴的瓣毫不迟疑地包容下自己的器,再加之此刻居高临下的角度瞧着她因跪姿而毫不设防的一双豪,视觉效果尤为惊人,霎时间全部的官全都兴奋到了极致,竟而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沿。

「没事吧?」

贾如月一怔,尔后发笑道。

「没事,继续!」

向东狂咽唾沫,狼狈的道。

贾如月莞尔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复把硬纳入小嘴中。她的口技谈不上高超,然而单是看着她嘟圆了小嘴,晕红着双颊,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啜不休,已经足以让普通男人早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饶是向东久经战阵,享用着贾如月如斯温柔的口舌服侍,也隐隐有关失守的迹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缴,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着了一颗软弹相宜,雪腻火热的瓜轻轻,与此同时,光着的大脚一,便径直挤入了她腴润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异常薄透的粉轻纱小内,亵玩那处柔腻,然而不伸脚还好,脚趾这一触碰上去,便如陷入一处火山溶一般,彼处的火烫,润滑,粘稠,竟然毫不费劲地就陷进了两小半个脚趾头,光是想象到贾如月彼间的狼藉、靡,向东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狂野爆发起来,连珠炮般的急剧发在贾如月口腔里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时就本能地咽下了大半,余下的少许浊白体无处可去,从娇的嘴角溢了出来,眼角也因这剧烈的冲击迸出了几粒晶莹的泪花。

「噢……对不住……」尚在高之中的向东见贾如月猝不及防,玉脸惨白的模样,怜心顿生,自责道。

贾如月本待大发娇嗔的,孰料向东体贴若斯,首先道歉起来,芳心里暖融融的,哪里还有问罪的念头?她嘴角一翘,也不觉得膻腥了,干脆把嘴里的残余浊也咽了下去,灵巧的舌头一卷,倒把嘴角的一丝了个干净。「月儿……」

此情此景,向东只觉动如,一拽就把贾如月从地上拖了起来,翻身把她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若是有个偷窥狂刚好从这时开始看好戏,势必想不到向东已经是强弩之末,因为他现在的动作,甚至比之前两次还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百般口技,纷沓齐来,不过一会功夫,就把贾如月的玉脸上涂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贵的粉红睡衣得凌不堪。贾如月被动地合着他的动作,星眸里是惊讶、担忧、忐忑,然而最终都化作了喜悦,因为她明白向东并不是疯了,他的疯狂,自始至终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于是贾如月也便放开了身心,享受着身上这具年轻健壮身体的摩擦和挤,任由他强烈的男荷尔蒙把自己的粉脸熏得红如霞,尔后在糊糊中,她觉向东无微不至地亲吻着、抚着自己的每一个部位,等到自己快累积得越来越快,非得要一硬梆梆、热辣辣的家伙不能解时,她就赫然发现,向东那玩意儿又硬的像铁钎,抵在了自己那处一塌糊涂,急需藉的所在——他刚过,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会吧……」

贾如月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说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

向东哈哈一笑,虎一沉,巨蟒便毫不费力地贯入了滑泥泞的道。

「呜……」

贾如月本能地痛呼一声,声音清亮高亢,但其实内里尽是兴奋和喜悦,哪有半点痛楚可言。

冗长的调情着实让向东情难自,他不顾此前已经连番征伐,抄着贾如月两条欺霜胜雪的长腿,健硕的膛泰半在贾如月的软玉双峰上,股上下耸动,如同打桩机般,循着固定的节律,机械地、有力地戳进贾如月几沸腾融化的里面。贾如月软瘫着如泥的体,任由向东施为,快便如惊涛拍岸,声势浩大,一波紧似一波,几乎要乐得晕厥,而每当她不经意间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上那块巨大的反光镜时,上面倒映着的两个死命纠、忘情搏着的人儿就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着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奥的事儿,那种恍若灵魂升华,居高临下反观自身的新鲜受,竟让她头皮微微发麻,有种几哭泣的动。

他的背好宽,好结实,股……也真好看!贾如月呆呆地盯着镜子里面向东的背影,忽然身体深处一阵悸动,随即一股热涌而上,循着那最神圣美妙的体腔狂而出!

「啊!」

贾如月猛烈的身让向东不克自持,他的临界点瞬间被点爆,具猛地连颤几下,维度、热度、硬度骤然达到巅峰,尔后如同光点一般,股股迅猛地在贾如月道尽头汹涌狂,只把她烫得既痛且美,星眸里泪光闪现,浑身痉挛不已。

极度浓烈的高让两人死命相拥着,只愿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两具嵌在一起的体,一刚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铁一绝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谐,便是造物主亲至,怕也要叹息,断无可能造出比他们更完美、更契合的两具躯体了。

第15章照风波

当向东从贾如月身上身起来时,已是太西斜的时刻了,夕照从窗帘的间隙中洒落在贾如月如玉似雪的娇躯上,有种说不出的绝妙韵味。向东恋恋不舍地瞧着这具百看不厌的动人体,不情不愿的说道:「月儿,起来吧。晚了,该下去了。」

贾如月懒懒地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长长的睫颤了几下,明眸缓缓张开,水汪汪的眼波里,尽是足与缱绻。

「几点啦?」

她的声音很柔。

「五点多了。」

「啊!」

贾如月闻言忙坐起身来,「糟糕,这么晚了。我得赶紧下去了,这儿你收拾一下……」

她回头看了看,登时又是脸红晕。上委实是太狼藉了,单被套都是又又皱,这也便算了,关键是两人的体汗迹也到处都是,当真比世界大战的遗址也不遑多让。

「行啦,别担心。」

向东瞧着她的羞态,虽然疲累若死,下的钢倒是忠实得紧,竟然缓缓的膨大起来。

「你!」

贾如月怎会对近在咫尺的那玩意儿毫无所觉,见状娇脸益加火热,轻轻一打那不老实的小家伙,羞嗔道,「你简直不是人!」

说罢,她不敢多耽,忙起身走到外间穿衣服去了。

「怎样,没异样吧?」

匆匆穿戴完毕,贾如月问跟出来的向东。

「呃……」

向东好笑的道,「衣服是没问题,但是你的脸……你还是用冷水洗一把脸再下去吧。」

贾如月羞窘地一捂娇脸,佯怒的瞪了向东一眼,倒是依言去了趟卫生间。

等贾如月下去了约莫二十分钟,向东也赶紧冲了个冷水澡,匆匆套上衣服就往楼下跑。兴许真的是折腾累了,开门进家后,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也发现不对劲了,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怎么啦,怎么脸那么差?」

向东一噎,几乎无言以对,而在客厅那头,正往间围着围裙准备做菜的贾如月虽然故意不看过来,然而一股红迅疾地从她的脸颊火烧而上,一刹间就把她的耳染得红透,那情态说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幸好她的正牌老公凌志明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无缘得见。

在表面祥和的气氛下,凌家的节过得毫无波澜。初二开年之后,向东又借机会软硬兼施的把贾如月哄到楼上好了好几回,每回都让她换上不同的华服,花样迭出,自不待言,这快活似神仙般的子让向东乐而忘忧,乃至于他好几次在凌家的饭桌上叹息,说三十几年来还没过过这么舒服的节,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凌云雪、凌志明两人自有一番欣喜的解读,而在贾如月这厢,她才是真正领会弦外之意的那个人,一时间只是羞喜不已,只能借装饭盛汤等事由把尴尬的神遮掩过去,而过后免不得要狠狠的剜向东几眼,聊作警戒。

好景不长,寒假过完,很快又开学了。不情不愿的向东只好收拾心情,认真备了下课,在开学的第一天,早早的便去了Z大。让他奇怪的是,开学的第一节课周枫就没有来,而在上课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也在不停的窃窃私语,尔后神古怪的看向周枫的空座位,如此反常的情况,着实让向东替周枫担忧起来:这小妮子发生什么事了?

在向大教授心不在焉地着这闲心时,却不晓得他所担心的主人公周枫已经在心里将他碎尸一万遍了,她坐在一个量贩KTV的小包厢里,脸泪痕,咬牙切齿,手上的手机一个劲的在拨向东的手机,一遍遍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重拨,而每重拨一次,她便在心里问候了向东的祖宗十八代一次,可怜向东的祖宗给冤得坟上直冒黑烟,在天之灵也已经腹内伤:向东这会儿在上课呢,哪能接的着你的电话?

周枫却不晓得,也不理会这一点,在她看来,向东不接电话,正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这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东下课回到办公室,刚摸起手机准备拨给周枫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来上课,一看屏幕上面赫然有五十几个来自于周枫的未接来电,大吃一惊,忙回拨了过去,这还没「喂」出声呢,那边周枫的声音已经狂吼起来了:「混蛋,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刚才在上课啊?什么事?」

向东着实被惊倒了,稀里糊涂地答道。

「你!你为什么把我的……你这个王八蛋,我限你半小时内到X乐迪XXX包厢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啊?」

向东莫名其妙的叫道,然而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头雾水,摇了摇头,有心不理这神经质的小妮子,然而转念一想,平时周枫也不是来事儿的人,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状况?那还是过去看看稳当,现在的小孩脆弱得紧,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我不去,她去了事情,到时候查到她打过电话给我,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冤屈啊。

向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消了备课的念头,匆匆地把东西收拾了下,就按照周枫电话里的指示,往X乐迪KTV而去。

刚找到周枫所在的包厢,一推开门,向东就见一个物事头飞了过来,他忙往旁边一闪,那物事砸在墙上,倒是无声无息的就跌落地上了,向东定睛一看,敢情是个抱枕。稀里糊涂被臭骂一通,大老远的跑来,还没说上话就被突然袭击,饶是向东一直对周枫不无好,这下也来了气,冲口道:"你疯啦?"话音刚落,他就看清穿着一身天蓝运动装的周枫脸惨白,脸泪痕,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几乎要出火来。

"到底怎么回事?"向东心里一个咯噔,语气不由和缓了下来,把门掩好了。

"你!"周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疾走几步冲到向东跟前,指着向东的鼻子厉声道,"你为什么把我的照放到网上?我被你害死了!现在全校的人都在看我笑话,你说该怎么办?""这从何说起?"向东一下懵了。没错上回袁霜华在两人情被周枫撞破后,的确是软硬兼施的拍了周枫的照,但自己连看都没看过,又怎能发到网上呢?

袁霜华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向东心如电转,想到一处重点:"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那所谓的照了?

""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早上快到学校的时候就接到黄莺的电话!她说网上出现了我的照!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接连收到几条其他同学的短信,都说是这么回事!难道她们会串通起来骗我吗?我思前想后,只有你和那姓袁的有我的照,若不是你们发到网上去,还能有谁?"向东也急了:"不可能!你的照片我看都没看过,又怎么会放到网上?霜华也不是这样的人!""你没看过?谁信啊?"周枫鄙夷的一撇嘴角。你就是一头大狼,虽然拍照的不是你,但袁霜华会不给你看?你会不想看?一念至此,虽是在盛怒之中,她的俏脸还是染上了两抹红晕。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向东瞧着周枫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摸出手机就拨通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袁霜华那头相当噪杂,但她妩媚的声线却极具穿透力,"想我啦?

"向东苦笑一下,尚未答腔,旁边听得清楚的周枫已经一剔柳眉,心下大恨:这个不知羞妇!

"嗯。"向东说道,"对了,上回你拍的周枫的那些照片,都放在哪儿了?

现在网上有周枫的照,我想是否那些照片被人盗了?""什么?"袁霜华的语气认真起来,"不可能!我拍完就把相机扔办公室的屉里了,电脑里都没有,哪个有胆子到我的办公室偷东西?""那……最近你有见到那台相机还在原处吗?""这倒是没留意……"袁霜华沉了一下,"这样吧,你待会去找系里搞清洁的王阿姨要下我办公室的钥匙,你进去找找看。如果相机还在的话,应该是在我办公桌右边最下面的屉里。""行。你现在外边是吧?""嗯。我在香港,尽快回来。"袁霜华的语气也很凝重。

两人的对答周枫听得清清楚楚,瞧这两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倒是不似作伪,难道真的是有人偷进袁霜华的办公室,把相机偷走了?即便如此,袁向两人也不了关系,若不是他们拍下自己的照,又怎会搞出这样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周枫的语气没那么凶了,但依然相当不善。一想到自己那么羞人的照被全校师生看了去,她就羞愤死。

"你都听到了,我得赶紧去霜华办公室确认下相机还在不在。""不行,我跟你一块去。"周枫转念一想,加了一句,"晚上再去。"开玩笑,现在系里这么多老师同学,她怎么有脸碰到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儿等天黑?""不行啊?"周枫凶巴巴的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周枫估摸着晚自习的同学也走光了,才随着向东趁着浓重的夜回到了系里的教学楼。向东先去不远处的教职工楼跟王阿姨要了袁霜华办公室的钥匙,便领着周枫开门进了教学楼。

为了环保,楼里所有的灯都关了,漆黑一片,向东开启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不甚明亮的白光照亮了两人身前两米的范围,引领着他们登上楼梯。两人都是默不作声,显然都是想起了,两个月前正是在这儿,周枫撞破了向袁两人的好事,继而引发了一连串的后续事件。

"若是我当时不要多事,又怎会有今天的难堪?"周枫想道。不过……认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否则以自己当时对他的恋,说不定已经做了他有一个无谓的牺牲品。

进得袁霜华的办公室,向东匆匆的把灯开亮了,便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后,一把拉开右边最下面的屉,登时就见上回袁霜华拍照所用的那台数码相机好端端的躺在那儿。

"还在!"向东舒了口气。周枫忙转到桌后一看,可不正是?

向东明白,相机虽在,可不见得里面的相片就不会失,便动手卸开存储卡的卡槽,却见一张SD卡也好端端的在原处。他剑眉一拧,干脆按下了相机的开关,谁料相机毫无反应,原来是没电了。

向东又在屉里翻了翻,找出了相机的电源线,上了,这才成功开启了相机。见他打开相机的照片浏览功能,周枫顿时脸绯红,娇嗔道:"你干嘛?""我确认下SD卡有否被调包啊!"周枫不由分说,劈手就把相机抢了过来,飞快的浏览了几张,果然,正是当晚自己被袁霜华摆布拍下的照。

"照片是还在,但这能证明什么?难道不能被拷贝走吗?"向东当然知道周枫的说法不无可能,抱头沉思了一下,把袁霜华桌面的电脑开了机。

"你干什么?"周枫奇道。

"看看你所谓的照是怎么回事啊!见都没见到,又怎能发现问题所在?"周枫顿时脸红霞,虽知向东说得没错,只是她哪里有勇气近距离看着向东审视自己的照?一时既羞且愤,干脆走开几步,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了,只偶尔瞧瞧向东的脸,意图发现什么端倪。然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就发现向东拧着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偶尔地点击一下鼠标,显然是在照片之间切换。

这混蛋!周枫只觉得肺都气炸掉了: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又不是没看过,这到底是在拖延时间,还是故意羞辱我?

"喂,你看够了没?l「她忍不住喝将起来。

"等等,对了,你过来看看,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向东对她的恶劣语气毫无所觉,显然尚在沉思之中。

周枫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羞怯了,忙凑身过去,看向电脑屏幕,一边说着:「哪里不对劲了?」

「你看!当时我们的照片明明是在这个办公室里边拍的,这办公室的窗帘是白的,照片上的却是淡黄的,不太吻合。」

说起来,周枫也只是听同学们说起网上有自己的照罢了,今天也还没得空上网验证过,听向东这么一说,她定睛看了看屏幕上面的照,谁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了——这上面除了一张脸庞是自己没错,但那着的身体明显就不是自己!太明显了,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自己明明是一双C罩杯的优美房,屏幕上的那对玩意儿却是介于A杯与B杯之间,左头还稍稍有些内陷,跟自己怎么能比!最让周枫抓狂的是,明明这么明显的破绽,向东却视而不见,盯着看了足足有几分钟,还拿什么窗帘来说事,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故意羞辱自己?

「混蛋!这个身体明显不是我的,这么明显的破绽,你还用看这么久?你眼睛瞎掉了吗?」

周枫鼓着腮帮子怒道。

「明显吗?」

向东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下周枫,「我又没有见过你的身体,我怎么知道?」

「你还装?」

「青天大老爷啊!」

向东忍不住嚎了一声,「我真没看过,否则这当口我消遣你干嘛?不信你问问袁霜华!」

周枫将信将疑,一时倒不好继续咆哮了,转而想到一事,便从向东手里夺过鼠标,把网上的几张照都一一翻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所有的照都是作假的,除了头像是自己之外,再无一样是真的。看来,还真的是冤枉了向东和袁霜华了,照的源头不是他们。

情知怪错了人,周枫的俏脸红得像染血一样,然而心里的难过和愤懑却丝毫不减,带着哭腔喃喃的道:「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PS我的照来害我?」

向东既知照与自己无关,着实松了一大口气,不过见着周枫惶无着的模样,也是同身受,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知道了照片是伪造的,那就不难查清了。明天我陪你去报警,从上传的IP地址追查看看。我也会向校保卫处要求,让他们出面辟谣,澄清这些照片是假的。」

周枫闻言,也明白眼下唯有照着向东的建议去做了,便点了点头,却依然止不住轻轻啜泣。

「走吧?不早了。」

向东柔声道。

「嗯。」

向东的身份眨眼间从罪魁祸首转变成护花使者了,周枫心情之下,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向东关了电脑,沉了一下,把相机的SD卡取了出来,给周枫道:「你拿着,删不删你看着办吧。」

周枫一怔:「你们不用拿着我的把柄了?」

「傻瓜。那是霜华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啊?」

向东轻松地笑了笑。

周枫百集地把SD卡揣进了兜里,向东把灯关了,锁上房门,便沿着原路往外走。楼道里漆黑一片,向东照旧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地面,默默地引着周枫走下楼梯。在他身后,周枫失神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道:要说他荒吧,手边放着自己的照,愣是看也没看过,这倒是正人君子之极。哎,就因为他跟袁霜华通就全盘否定他,似乎是过分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最清楚,我一个外人为此着急上火的,何苦来,真好笑!

这么想着,她对向袁的恶消弭了大半,脚下却一个不留神踏空了,身体失去平衡撞在了前边的向东身上,向东猝不及防,也是一个踉跄,手机也摔了,眼看两个人就要滚落楼梯,向东忙回身一搂,紧紧地用双臂宽肩护着周枫,脚底下蹭蹭蹭几步,终究是维持不了平衡,仰身摔倒在楼道上,周枫被他抱在身前,倒是毫发无损。

「没事吧?」

向东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在漆黑中周枫看不清楚,只听到向东落地那下沉重的声响,登时芳心一颤,失声叫道。

「没事。」

向东哎呦了一声,一口气终于了上来。

第二次卧在向东怀里,周枫此刻的心情跟上回却已经老大不同,她乍逢巨变,又念向东几番维护,忘情之下,再也按捺不住,樱下探,深深地吻上了向东的大嘴。

嗯?向东一阵错愕,然而周枫的檀口极是馨香醉人,所以他的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随即身体便松弛下来,享受着周枫灵巧舌头的侵掠。

漆黑是世间最好的保护,才不过片刻,周枫便逐渐从舌吻中尝到了趣味,动作愈加大胆起来,双手勾住了向东的脖子,酥紧贴在他的膛上,几融化在他怀里。遭遇此种风阵仗,虽则向东一向秉持对周枫敬而远之的信念,但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暗夜里,如此娇美的人儿主动献吻,叫他怎能主动克制?所以很快的,他的双手也活动了起来,左手隔着软薄的运动上衣覆上了周枫的美,与此同时,右掌很干脆地在她玉背上顺着她弹运动探入,开了贴身的纯棉内,循着深邃的股沟往底部摸索而去。

身上两处要害同时失守,周枫既羞且窘,幸好夜很好地掩饰了她的慌,再者,她既是始作俑者,被向东反攻这种可能她也有所预见,所以她只是娇躯微僵,便默许了向东的举动,然后她便心如麻地体味着向东的右掌越探越深,温柔地抚过从来没有旁人触碰过的神秘区域,甚至还轻佻地用食指指腹在她的菊花蕾处顺时针画了个圈,才从容不迫地继续向下,触及了自己身上最曼妙的两片花瓣。就在这一刻,她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阵细细的颤栗,一股难忍的热从小腹深处腾地炸了开来,瞬间就把她的身体冲刷了数遍,让她浑身滚烫难抑。

周枫的反应如此猛烈,向东却也是不遑多让。右掌指尖受到的润、温热、柔腻,极是动人,这让他锐地意识到,这是一片旁人未曾染指过的绝妙的处子幽域,单凭这点,便足以起他的征服了。所以,他用力地紧了紧右掌,中指毫不客气地卡入了那两片鲜之间,在紧裹中费劲地寻到了那处仅容一指的口,缓缓地了进去,彼处火热润泽的触让他的巨蟒也迅猛地膨大起来,力度之大,几乎把周枫紧贴着的小腹顶离了他的身体。

向东反客为主的凌厉攻势着实让周枫羞怯不胜,如果说一分钟之前的局面是在她设想之内的,此刻的情状的确已经逾越了她的底线。因向东全方位的侵掠,各处地带传回来的忠实的快美觉几乎要把她淹没,她几乎就要缴械、崩溃了,但就在向东扯着她的带要褪她的子时,她忽地恢复了一瞬的清明,忙死死地按住了向东的手背。

到此为止吗?向东一怔,苦笑了下,终是没再坚持,虽然若是他坚持的话,周枫万万抵挡不了哪怕一分钟。

本来水到渠成的好戏戛然而止,双方虽然维持着四肢紧贴的暧昧姿势,一种尴尬的意味却不可避免地弥漫开来。向东的手掌还紧握着周枫的房呢,正踌躇着是否放开,却听周枫扑哧一笑道:「明显吗?」

「嗯?」

向东懵然。

「明显比那照上面大,不是吗?」

周枫悠然道。

「那是!」

向东恍然大悟,借机那几乎无法握实的瓜,笑道,「大多了,我真笨!」

「你不是笨,是傻,是呆!」

周枫挣扎了一下,从向东身上站了起来,轻笑道:「走吧。」

向东意犹未尽,不太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摸索着捡回了手机,耷拉着脑袋跟着周枫走下了楼梯。

出了教学楼,向东落后周枫半个身位,两人默默地走向校门口,眼见快到了,周枫顿住脚步,回身说道:「好了,我自己打车回家。今天的事儿谢谢你啦。上午错怪了你,不好意思。」

向东苦笑了下,无言点了点头,便目送她走出了校门。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这才叹了口气,举步归家,然而刚迈出了第一步,便听到了一声悉已极的娇呼:「向东,到这儿来!」

向东欣喜地举目向声音来处看去,果然,袁霜华正坐在一辆黑越野车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呢,瞧她的样子,像是刚刚驶进校门。

向东忙疾步走了过去,按照袁霜华的示意上了车,在副驾驶位坐好了,笑问:「你刚从香港赶回来?」

「捅了这个大的漏子,能不回来吗?」

袁霜华挽了下发鬓,没好气的蹙了一下秀眉,但旋即化出一个笑靥,「哎,看刚才你俩的神,好像事情有缓和的迹象。是不是你施展了美男计啊,向教授?」

「瞧你说的。」

向东哭笑不得道,「事情有缓和的迹象,那是因为网上的本就是合成的,跟我俩半钱关系也没有。」

「这样啊?」

袁霜华讶道,「是谁要跟这小妮子过不去啊?算了,她这茬明天再处理,现下你先做下苦力,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回家。」

说着,她指了指后座上的一摞购物袋。

「现在?」

向东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么晚了,不会惹人闲话?」

「老丁不在,我们那儿又是独门独院的,怕什么?」

袁霜华眨了眨美目,「反正我是没力气搬了,难不成你想我找门卫老黄帮忙?」

说着,袁霜华用秀巧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糟老头子。

「好吧……」

向东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袁霜华得意地发动了车子,往教工宿舍区开去。

袁霜华没说错,丁校长的居处的确是一个在树木掩映之中的独立小院落,只不过四下也并非没有其他房子了,车子必须从另一幢矮楼门前经过才能开进丁校长的小院。一路上向东一直惴惴不安,所幸车子一路驶来,并没有碰到几个行人,人更是没有。等袁霜华停好车,下去把院门掩上了,向东这才松了口气,警惕地从车上下来。

「好啦,动手搬东西吧,你以为是在演谍战片呢,那么紧张干嘛?」

袁霜华笑嗔道。

向东俊脸微红,忙把越野车后座上面的购物袋胡扒拉到怀里就往楼里走,袁霜华轻松地跟在他身后,开了门,让他先进去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关上了门。

「放哪儿?」

向东紧张得额头都冒汗珠了,连屋里的摆设也无暇细看,就想撂下东西走人,谁料急病人遇上慢郎中,袁霜华噗嗤一笑,随手一指:「放我卧室里去。」

「哪间?」

购物袋太多,都快堆到向东脸上了,他好不容易从里看清袁霜华手指的方向,便大步星地穿过宽大的客厅,走进了袁霜华的卧室。

「喏,随便放吧。」

尾随着他的袁霜华双手抱,懒洋洋地说道,等他小心翼翼地把购物袋靠墙边放好,起身转过来后,这才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着,你急着回家喂凌云雪吗,向大教授?」

一句话只把向东噎得俊脸忽红忽白,他这才明白敢情袁霜华是不意他急着要走,便道:「霜华,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多呆一会?现在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闲话,我是还好,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丁校长?这道理你该明白!」

袁霜华出一副计得售的笑容:「你现在走才是害我,明白不?刚才经过的那楼,是张副校长住的,他一直看老丁不顺眼,想抓他小辫子很久了。他这个时间还没睡觉,懂了没?你得等他睡下了再走。」

「你!你也太胡闹了,这是在玩火!」

向东颓然叫道。

「反正现在火是点上了,不继续玩下去也是费,对不?」

袁霜华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哎,你还没评价我今天这身衣服怎样呢,美不?」

说着,她双臂张开,原地转了个圈,及膝长裙的裙摆像一朵水莲一般,漾开来。

袁霜华平时几乎是不穿这种飘逸的及膝长裙的,因为这会显得太妩媚,跟她系主任的身份不太般配。但今天这条带前排纽扣的卡其朴素裙子,搭配着上身的纯白无领衬衫和黑长丝袜,既有淑女的温柔意味,却也不失飒的英朗气质,刚才她这么一旋身,包裹在连体黑丝里面的一双长腿浑圆拔的线条乍一闪现,着实瞬间点燃了向东的火。

「美……自然是美的。」

向东脑海里在天人战,俊脸都略微有些扭曲了。

这个女妖啊,真的够大胆的,这样玩火,万一自焚怎么办?

「算你知机。」

袁霜华抿嘴莞尔,当真是一颦一笑,尽显风华,「那些购物袋里,有我带给你的手信,你找找。」

「哪个?」

向东回身看了看地板上摊着的十多个购物袋,抓头道。

「找……」

袁霜华的语气开始了。

向东明白如果不按袁霜华的套路来,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所以不再废话,逐个购物袋里翻起来。毫无疑问,大部分的袋里都是一些女人的物事,譬如衣服鞋子,化妆品香水啊之类的,甚至内衣也占了相当比例,只把他折腾得脸红耳赤,这才在最后一个小小的袋里翻出了一条小内——假设这条极其少布,前档像个袜套的玩意儿算是内的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

向东把它捻了起来,奇道,「到底是内还是袜子?」

「这是一家内衣公司叫COCKSOX出品的,顾名思义,你懂的。」

袁霜华暧昧的笑道,「来,给姐穿上,看合身不?」

事已至此,向东自然明白了袁霜华的心思,便也只好抛下了各种顾虑,真个浑身扒了个光,把这条字面含义为「巴袜子」的内穿了起来,果然,他硕大的具恰好能放进那处好像袜子的所在,而在股后头,吝啬的布料盖不住他整个部,两瓣结实的在了外面,不过就尺寸而言,倒是刚刚合适。

「好看,真好看……」

袁霜华呢喃道,眼波,尽皆泻在向东下三寸之地。她也不再足于言语调戏了,举步朝向东走过来,纤手轻推,就把他推得跌坐在古朴厚重的木制大上,与此同时,双膝蹲跪,就把那被贴身包裹着的钢捧在了手心,轻轻摩挲不已。

「真雄伟!」

袁霜华轻笑道,竟而咽了一口唾沫,女魔头的急模样,竟是分外人。

「在这不太好吧?」

虽然美当前,向东毕竟还残留着那么一丝理智。

「他不睡这。」

袁霜华轻笑道,「提起他,你会特别兴奋吗?那待会多说说他。」

向东看着袁霜华娇美无匹的脸庞,无言以对,然而他马上便明白她为何说「待会」了,因为她的小嘴此刻可没空,那两片嫣红鲜润的樱已经含住了他土蛋大小的头。

看着这幅胜景,下清晰地传来的澎湃的快终于完全击溃了向东的理智。

享受此刻吧,此外的一切再不重要。

无领白衬衫,卡其及膝长裙,黑长丝袜,黑高跟鞋……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绝美脸庞、身段曼妙却穿戴整齐的校长夫人兼系主任跪在地下,如饮甘霖般捧着自己那话儿不休,这场景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很多男人一如注了,更何况向东这是在身临其境。他的口如战鼓狂擂,只知道死死地看着袁霜华红的侧脸及那皎洁无暇的粉项,竟然忘记了该如何动作,直至袁霜华的贝齿在他命上啃了两个来回,津把那层布料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般,继而把它扯下,盈盈站起时,他这才如梦方醒,冒出一句:「太美了……」

「你不开口我都要以为你石化了。」

袁霜华腻声笑道,「还不快把我裙子上的纽扣解开,呆瓜?」

向东如奉圣旨,忙伸手自下而上逐个解开裙子前襟的纽扣,便见袁霜华一双丰纤适度的黑丝美腿逐寸显出来,当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便连那半透明的连裆丝袜底下那条深紫的蕾丝小内也已经无所遁形,尤为明显的是,的位置那一滩洇,简直就是一张无须具字的粉红请帖。

但袁霜华可不是只会等待良人赴会的女人,所以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已然微抬左腿,出名贵的黑连裆丝袜的的裆部,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彼处轻轻一拉,便割出了一道隙,然后她的食指顺手探入,只灵巧的一拨,便已经开了深紫蕾丝内细窄的下裆,出了那两片极是丽的粉花瓣,尔后优雅的一坐,便引导着向东的紫黑钢穿越了残破的黑丝袜,直接贯入了她神秘魅惑的娇躯深处。

两人合二为一的一刻,一一细两种不同的呻声同时在屋内回开来。新鲜而忌的环境给了这对明明已经稔之极的妇极大的刺,向东忘情地抱着袁霜华滚圆肥美的部抛耸着,一边用牙齿狂野地撕咬着她白衬衫的纽扣,直至撕得她的几枚纽扣线四飞,出内里的淡黄丝质蕾丝文,又转而噬咬那白腴润的。袁霜华的动作也温柔不到哪儿去,她涂着紫指甲油的十指在向东的背脊、膛上又掐又抠,就像她是在反抗强暴似的,然而她柔美的肢却又偏偏十分配合的款摆不休,檀口里哼哼唧唧的快美难抑,令人既矛盾,又觉和谐。

如此狂烈的骑姿于袁霜华是十分累人的,所以向东送她过一次后,便老实不客气的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宽大的木制大上,抄着她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让她半个肥美部悬空在外,便如同老汉推车般直地贯入她、一塌糊涂的,捣蒜般胡捅。他没有用任何的花哨技巧,因为对上好久不见的袁霜华,最原始、最野蛮的入就是对她最好的藉,而袁霜华带点哭腔的、无意识的呻声就是明证,她此刻的快乐,已然超越了任何形容词。

几番癫狂后,袁霜华十分淑女的一身装扮已经不是凌,而是残破不堪了。

好好的白衬衫已经不见一粒纽扣,淡黄的蕾丝文被扯断了肩带,聊胜于无的挂在她的腋下,而那条卡其的及膝裙子,虽然并无破损,但已经完全被浸透,且又涂上了向东粘稠的,至于那双名贵的黑连裆丝袜就更不必提了,被向东抓得各种起丝,布了不规则的破,倒是丝袜的黑和其间美腿雪肤的白相映成趣,别具一番韵味。

然而,此刻倒在袁霜华身边的向东疲力尽,这番美景虽然勾人,他却已是有心无力了。他扭头看了看袁霜华,这女魔头方才用尽了所有气力,此刻是慵懒之极,气若游丝,怕是连一个手指头也懒得抬起了,只好主动开口道:「都一点多了,那我走了?」

「嗯……」

袁霜华给了他一个鼻音,他甚至怀疑她不是在回答,只是在打呼罢了。

「你要不要起来洗一下?」

向东摇了摇她粉光玉致的胳膊。

「NO……」

袁霜华小嘴可的一撅,终于舍得多说了几个字,「明儿见。」

向东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穿子的时候,他意外地摸到兜里有一个硬硬的物事,摸出来一看,竟是早前给周枫的那个存着她的照的SD卡。

怎会在我兜里?她明明揣自己兜里了呀?向东懵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非是她悄悄的到我兜里的?是了,否则就算是她无意丢的,那也不能刚好丢我兜里呀。

推测着周枫此举的含意,向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丁校长的居处,茫然不觉在他身后张副校长居住的小楼里,在小小的眼镜片后,一双貌似睿智的小眼睛放出了得意的光芒。

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16章、濒临决裂

从袁霜华居处出来后,向东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校里的宿舍。毕竟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还得上课,再往家跑就没必要了。

进了宿舍,锁上房门,向东的心脏又怦怦跳起来。周枫暗地回来的那张SD卡还在他手心里攥着,理智告诉他不要理会,然而本能却驱使他微颤着双手,取出了笔记本电脑,接上了SD卡。

老天!袁霜华这半吊子的摄影师端的拍得好照片!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现的清晰图片,饶是向东刚刚出尽存货,巨蟒还是忠实地硬了起来。这一桢祯照片上,周枫在袁霜华指令下摆出各种羞人之极的姿势,一丝不挂的青体凹凸有致,巧完美,雪肤宛如华美的细瓷,毫无瑕疵。那修长的雪项,纤细的锁骨,圆的玉,细巧的身,笔的长腿,乃至于脐下那平坦的三角洲,那一蓬稀疏的水草,其间掩映的那粉红,皆是巧夺天工,令人屏息。袁霜华是恶的,在她的摆布下,周枫摆出的姿势明显有几个是的体位,譬如有一个是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扳着大腿,中门开,把私处羞人地袒无遗;又有一张照片上面,她面朝里跪坐在沙发上面,把浑圆的美,那朵匀称的菊花蕾,及小巧韵致的鲜鲍卖了个光,照片是如此清晰人,乃至于向东甚至有种错觉,只要往前一捅,彷佛就可以穿周枫的人桃源……

嗬……向东喉间一阵浓重的呻,若不是刚刚大肆鞭挞过一番,他几乎忍不住要掏出具狠狠地打一通手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讨厌我了,现在这样做,是又对我有意思了?不要啊……向东哀嚎了一声。他背上的情债已经够多了,像周枫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过于贪心,将来若有闪失,周枫这种格的女孩闹将起来会毁灭他现在苦心维持的一切美好关系。

这一宿向东没怎么合眼,天亮后到了系里,上完课后,他依约到了校保卫处,见着了候在那里的周枫。这妮子今天穿着干净的T恤仔,朴素得很,巴掌大的脸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仿佛这样就没人认得她似的。

「来啦?」

周枫见着向东颇有一些忸怩。昨晚她是着实做了一晚的梦。天晓得,像她这种怀的少女几时跟男人有过那种程度的亲热?那就像给她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光是门口的风景就已经如此让人醉,真进去了还得了?就这么样心驰神摇着,她也没睡成一个安稳觉。最让她羞对向东的是,她昨晚鬼使神差般把那张SD卡回给向东,当时是情心窍,未尝没有补偿他不能剑及履及的意思,但事后回想起来,的确让她暗暗后悔,这事是过于大胆鲁莽了。向东会怎么想?这倒霉催的,自己可没有暗示他自己准备接纳他的意思啊。

幸好此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做,所以两人间的尴尬很快就默契地被消解掉了,向东帮着周枫向保卫处说明了情况,一方面让他们出面联系警方追查照的来源,另一方面也敦请他们出面辟谣,以免影响周枫的正常学习。

接下来保卫处有一些例行程序要走,警方追查也没那么神速,唯有等消息了。

周枫希望在家里多呆几天,等保卫处的辟谣通知生效了,这事儿淡化了一些后才回来上课,向东自然理解她的顾虑,便宽她安心在家休养几天,请假方面由他代为办理,周枫听了,心里暖融融的,乖巧地点了点头,更无异议。

照风波告一段落,向东是松了一大口气,本来以为这下可以安静的回归上课、写书的平静生活了,却不成想当晚就后院起火,家里也生出了一桩风波。

当晚十一点多,全家人都睡下后,向东悄悄地爬了起来,抱上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刚摊开了准备码字,就听得贾如月房里传出吵闹声。他心里一个咯噔,连忙竖起了耳朵,就隐约听到凌志明的声音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让我碰了?」

「我没心情。」

贾如月说道。

「借口!」

凌志明的声音越发大了,「几个月了,你三番四次拒绝我。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向东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原委所在,原来现在贾如月连碰也不让凌志明碰了,难怪他火大。按说他是该为此到骄傲的,但现在贾凌两人闹将起来,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眉头一拧,生怕凌志明动起手来,忙回房把凌云雪叫醒了,雪儿睡眼惺忪的跑出来,还没清楚来龙去脉呢,就听房里响起清脆的一声「啪」,尔后是凌志明的咆哮声:「你还不承认?你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说外面没人,谁信?」

凌云雪本就对这个父亲不待见,听到他居然对母亲动手,火气一下子就蹿升起来了,猛地推开房门,怒道:「你干嘛打妈!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

跟在后面的向东担心地朝房里扫了一眼,就见凌志明脸怒气的站在边,贾如月半躺在上,头发披散,左边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两行清泪挂在腮边,一脸哀戚的神。只看一眼,向东就心怜惜,若不是此刻实在不方便出头,他几乎要为贾如月讨回公道了。

「你懂个!」

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声,径直抄了头的外衣外,看不也看众人,出了卧室,尔后听到咣当的一声,敢情是他出门去了。

「妈,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

凌云雪带着哭腔扑到边,抚着贾如月的胳膊,站在门口处的向东这才尽情向贾如月投去关切的神,只可惜她自家心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回应向东的无声抚

「老公,你先出去。」

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未必方便让向东听到,开口道。

向东只好顺从的出了卧室,把房门带上了,在客厅里枯坐了许久,才见凌云雪气冲冲的出来,径直回了房。向东见状,忙跟在她股后边低声问道:「妈怎样了?」

「还能怎样?哀莫大于心死。」

凌云雪愤愤不平的道,「枉我妈为他,为这个家付出十几二十年,现在生活好了,妈稍为打扮得漂亮点,他也要疑心生暗鬼。你说,有这么窝囊没用的男人吗?」

向东默然不语,凌云雪续道:「他今天能耐了,还把妈给打了!刚才我跟妈说了,这个男人不识好歹,那跟他离掉好了,咱们现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对着烦心!」

向东心里一动。他既已把贾如月据为己有,也的确不愿让她还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张上,只是这种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毕竟不好主动说出口,但若是贾如月、凌云雪都有这心思,那就最好不过了。

接下来两天,凌志明都没有回家,贾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云雪一个劲的在唉声叹气,到得第三天,向东终于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课,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单位。

说起来也巧,刚下出租车,向东就发现凌志明从马路对面的楼里出来,匆匆地沿着马路往北而走,向东正想找他谈话,便追着他的背影而去,谁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东追过了几个街口,差点跟丢了,来回搜寻了两遍,这才发现凌志明走进了一条小路,与一个身着米长裙的少妇会合上了。

嗯?向东剑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个少妇说了几句,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前一后上车而去,在这个当口,向东自然没有罢休的道理,便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追踪而去。

正午的马路很畅通,前头的出租车径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尔后驶到了一个公园门口,凌志明和少妇下了车,携着手进了公园。向东在后头下了车,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他心里十分兴奋,因为三岁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这个少妇有暧昧的关系,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据此胁迫他跟贾如月离婚,一切难题也就刃而解了。

在这远郊,凌志明毫无防备之意,他拉着那少妇的手轻车路的沿着公园的山径拾级而上,到得山,两人便舍了大路,沿着一条小径往前而走。到得此处已经几乎没有人迹,向东怕被他们发现,隔着好几十米缀在后边,然后便见他俩忽地从小径旁的灌木丛中钻了进去。他们的去处实在是够隐秘的,向东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准确的位置,从仅容一人爬行而过的隙穿过,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他才听到前边有声响,忙放轻了动作,缓缓趋前,从树丛枝叶的间隙往前窥探,然后便见前面赫然是一处两米见方的空草地,此刻凌志明下身赤条条的,正把那少妇在身下,起了她的米长裙,把她的黑褪到左腿的脚踝处,擎起她雪的右腿,着黑褐具在她不休。

不?」

凌志明气笑道。

「嗯……」

少妇的声音很柔媚,从这个角度,向东刚好能看到她标致的瓜子脸庞,她的子也被凌志明从裙里扒拉出来了,白晃晃雪的,单凭这两点也足以判断,这的确是个相当有魅力的少妇,但也仅此而已,若与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种级别的美女相较起来,差距不可谓不小。向东当然明白凌志明有了这么美貌的子还要勾搭这个少妇,所图的无非就是那种偷情的新鲜,他此刻甚至有点谢这个少妇了,若不是她,他怎能拿到凌志明的把柄?

机会难得,向东忙翻出手机,悄无声息地对眼前这场搏戏录制起来。看了片刻,他发现那少妇其实只是嘴里呻,神间其实颇有一些不耐,显然她只是在伪装快罢了,那如此看来,其实这少妇并非上了凌志明这人?而是对他另有所图才投怀送抱?但凌志明只不过是一个穷酸工程师罢了,他又有什么可给这少妇的?

好奇心被勾起,向东倒不忙着走了,所幸凌志明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体抖动了几下,出身来,他身下那少妇无所谓地等他颤栗完了,便轻轻推开了他,从身旁的坤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把下擦了擦,重把内套好了,裙摆整了整,这才轻轻伏在凌志明膛上,手指无聊地画着圈,柔声道:「志明,有个忙你得帮帮我。」

「怎么啦?」

后的凌志明有点懒洋洋的,下那玩意儿已经缩得像条是皱褶的虫似的,丑陋得紧。

「上回我们一块做的那项目,现在快要收尾了,账上有五十多万平不掉,你得帮帮我。」

少妇的语气有些忐忑。

「什么?」

凌志明一惊而起,看着少妇说道,「平不掉关你什么事?我能怎么帮你?」

少妇嗫嚅道:「那五十多万是被我挪用炒股去了,现在被套牢了……志明,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坐牢……」

「你!你真是太胡闹了!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挪用?」

凌志明怒气发起来。

「这不是怕被你说嘛。」

少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

「这事儿我不能帮你,也没能力帮你!」

凌志明没好气地甩开了她的手。

少妇见凌志明这么决绝,也不装嗲了,冷笑道:「喂,凌志明,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别忘了,好多报销单、采购单上面都是你签字的,你也不了干系!」

「什么?你竟敢利用我?」

凌志明明显是被蒙在鼓里的,闻言大怒,扬手就要给少妇一个耳光。

「打啊,你打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这两年多在外边,若不是人家陪着你,你有那么快活?不就五十多万嘛,难道我还不值五十万吗?」

听到这儿,向东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便趁着两人拉拉扯扯的功夫,悄悄的原路返回,撤离了现场。在回城的车上,向东心里慨: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若不是凌志明冷落贾如月,在外边找女人在先,贾如月会倒向自己怀抱吗?而另一方面,凌志明也是前车之鉴,哪一天自己忽略身边的女人,怕是也要落得一样的下场。

凌志明有这么惊天的把柄,在上面做文章真是再容易不过了。向东仔细想了想,按目前的情况,不管凌志明愿不愿意,这五十多万他是必须得给少妇填上的,但他无论如何也凑不出这笔钱。家里虽然是有存款,但扣除自己的那部分,顶多只有十多万,而且他也没有任何一个正当理由动用这十多万。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由贾如月提出跟凌志明离婚,房子归贾如月,按房子一半的市值加上其他可分的资产,一共给凌志明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

这个解决方案能马上解掉凌志明的燃眉之急且有富余,反正两人已经撕破脸了,管保他能接受。

主意既定,向东吩咐出租车司机直接往家开去。余下的事情,就是看如何说服贾如月了。

向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自家楼上的公寓,发短信让贾如月上来。贾如月本来还以为向东又在动歪念头,直接回绝掉了,直至向东提到有关于凌志明的正事,她这才磨磨蹭蹭的来了。

「什么事?」

进了门,刚把门锁上,贾如月就把哭得红肿的明眸投向向东。

被凌志明一顿披头骂,她今天还真没穿漂亮的衣裳,一件茶的上衣搭配着一条平平无奇的褐西,要有多土,就有多土,若不是这张脸庞实在是明得很,走在街上怕是要让人错认为四五十岁的更年期妇女了。

「来,先坐下,有事跟你商量。」

向东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你少来俇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

贾如月低嗔道。

「我骗你干嘛?好吧你站着也行,随便你。」

向东没好气的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你还是跟他离婚吧。」

「凭什么?」

贾如月黯然道,「虽然他是闹得凶了些,但我有愧于心,哪有脸跟他提离婚?」

「如果我跟你说,他也有他的不是,离婚谁也不必对不住谁,你信不信?不信是吧?那你看看这个。」

向东站了起来,点开了手机的视频,朝贾如月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贾如月奇道,然而视线刚落在视频上面,她就止不住的惊呼出声,左手掩住了小嘴,尔后脸刷白,转而铁青,娇躯也轻轻颤抖起来:「这视频哪里来的?」

向东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中午我去找他,本想找他谈谈的,谁料看到他跟这女的在一块,我好奇跟踪上去,就发现他们在干这个。」

贾如月无语凝噎,默默地把视频看完,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去了,向东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让你跟他离婚了吧?如果不填上这五十多万,他是自身难保。我们给他七十万,让他净身出户,对大家都是好事。你也看到了,在你跟我之前……他早就出轨了,是他先对不住你,你还有什么内疚的?」

贾如月何尝不知道向东说的在理,只是任何一个女人,甭管她自己有错没错,得知自己丈夫出轨,各种愤懑、难过、委屈、失落总是难免的,所以她只是轻轻啜泣,并没有回应向东。

向东也明白现在不是做理分析的时候,只好搂着她,好言安,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如月依旧停不住哭泣,向东只好剑走偏锋,说道:「你伤心啥呀,你看这个女的,身材、样貌,样样都比不上你,凌志明有眼无珠看上她,你正好将他扫地出门了,还有什么可惜的?」

「去你的。」

贾如月果然止住哭声,娇嗔道,「口是心非,那你干嘛拍得那么细,还有那么多特写。」

向东自知女人蛮横起来是不用讲理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叫起屈来:「冤枉!这不是为了让你看得清楚,好对凌志明死心吗?」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贾如月狠狠地在向东大腿上一拧。

「怎么连我也骂上了?」

向东故作惊讶。

「你不正是这样吗,又没骂错!」

贾如月拧得更有劲了。

「哎唷,疼……」

向东手臂一紧,抱牢了贾如月,忽地柔声道,「月儿,这几天你受苦了,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谁是你老婆!」

贾如月杏目一瞪,被他这么一打岔,伤倒是消弭了不少。

「还说不是……你碰都不让他碰了,心里向着谁,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一噎,脸绯红,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她不能反驳,因为向东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你真美!」

玉人娇羞的样子着实让向东不克自制,他的下腹猛地蠢动起来,一股火瞬间便已燎原,他低头一吻,便吻在了贾如月晕红的脸颊上。

「别……」

向东的心思贾如月自然清楚,但在这七八糟的当口,她哪来亲热的心思?只是向东此刻倒是霸道得很,嘴里还蹦出一句鄙不文的话儿:「何以解忧?唯有……」

一句话,只把贾如月羞得热难消。

「从此,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好不?」

向东低语道。

「嗯……」

贾如月含糊不清的应道。她已经开始糊了,向东双手的上下求索,打开了她身上一个个隐秘的情开关,此刻便是向东想停,她也是万万不肯的。

「你真美……」

向东就像失心疯似的,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喃喃不休。这倒不能怪他,因为身下这具柔婉女体有多销魂他很明了,虽然包裹在一身老土之极的衣裳底下,却丝毫不削它在他心中的魔力。

如同打开一件稀世奇珍的包装般,向东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从上至下一个一个纽扣的解着贾如月身上这件烂俗的茶上衣,让她月光般皎洁、象牙般光润的雪肤逐寸显出来。看着向东的神,贾如月心里涌起一股动的热。女人没理由不喜有男人会如此疯狂恋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如此出的一个男人。

当贾如月里面的内衣出来时,向东噗嗤笑了:「喂,你外面穿得这么土气,文却这么华贵,不大搭吧?」

可不正是,里面这件丝质的象牙白文虽然毫无花俏,简洁之极,但就连土包子也可以看出这材质、这剪裁、这做工绝对不是一般货,衬着贾如月这双至美豪,当真是相得益彰,显得分外高贵。

贾如月咬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向东。穿惯了这些美的内衣,再穿回以前那些糙的、丑陋的内衣,既别扭又难受,所以她今天只是试了那么一试,就果断地放弃了那个可笑的念头。但这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向东,只怕他觉得自己由奢入俭难,已然生出娇贵二气了。

「但这样穿也有一桩好处,就是反差太强烈了,这外衣越是土,越是衬出你的贵气、娇美……月儿,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身体。」

「哦?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

贾如月双颊羞赧如火,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乘机转移了这极端羞人的话题。

「网上无聊看到的嘛……」

向东忙打哈哈道,手上丝毫不停,绕到她的玉背后边,轻巧地解开了文搭钩,让两颗滚圆的离了束缚,带出一阵动人心魄的

「哼!心不小嘛,有了我们母女俩还嫌不够?」

话刚口而出,贾如月就后悔不迭,这话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事实如此,但她从来不肯直面向东把她们母女兼收的这个事实。

向东偷眼看着她羞窘死的神,心里为她捅破这层纸暗不已,却分辨道:「以前看的嘛……你吃醋了?」

「才没有!」

贾如月把臻首埋在沙发抱枕之间,实在是无颜面对向东了。

向东这才嘿嘿而笑,又径直解开了她下面那条难看的褐西,刚拉到大腿的位置,就见果不其然,她的内是跟文一套的,象牙白的贴身内极度魅惑,毫无花哨的设计让的天然美态得以最大化的彰显,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一切男人血脉贲张了。

「很了嘛……」

向东好整以暇的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闻言把双腿一绞,牢牢的锁住了腿心,那羞态真是有够动人的。经历丰富的男人都明白,成妇人身上的这种娇憨之态最是风姿人,虽然贾如月其实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心思,但她天生体质风,就这么样真情,就一下子让向东看傻了眼。

「你这个妖!」

向东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口显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烧红钢似的具嵌在她繁复幽深、滑滚烫的道里,当当的,不留一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器结合处,她的小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出来的粉红,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了一声,瞥见他脸上醉、自豪的神,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的成就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大微弯的硕大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口的粉红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不?」

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

贾如月的耳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觉了,我也就不提了。」

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道,快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

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

向东这话既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

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嘴里娇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里爆发出来,的每一下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成人干了。

不?」

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具堵住涌而出的

意了吧?」

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

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得很嘛。」

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

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水和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贾如月见向东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

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

贾如月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顺着她的管往下淌,还有那倒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实在是分量不少,从道里完全倒出来后,把整条内都浸得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上了,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

第17章鸿门夜宴

(写在前面的话:只隔一周又更新了,给力吧?说好的红心呢?上一章红心不少,但不知道为啥评论不多,看来大家看完后都心如止水,没啥好说的……真这样还是您太低调啦,连冒泡都懒得,呵呵。好了,废话不多说,请看文!)跟凌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据贾如月说,凌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快地点了头。当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个人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么两天功夫,凌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凌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资料。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会给他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照这种龌龊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什么?就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也太暗了。保卫处怎么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谢谢你啦。」

「没事!」

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周枫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复杂。要说他这个人风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说他下,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宁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什么?为什么?」

向东心神剧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条短信。不会吧?丁校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别迟到。」

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人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头便是张副校长了。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

丁校长神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他拍了拍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么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是应该的。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

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

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

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逃了之——这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向东就见到了正从厨房间里出来的袁霜华,她今天穿着一套普通的淡灰家居便服,间系着围裙,玉脸上巧笑嫣然,说道:「向东来啦?快厅里坐着喝茶,饭菜马上好了。」

此情此景,向东几乎有些晕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校长家吃顿便饭,而袁霜华真的只是校长好客的媳妇儿,跟他没有半钱暧昧关系似的。

到底丁校长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来从袁霜华这里是得到什么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长面前见招拆招了。

「来,向东,这边坐!」

张副校长早就没在了,但丁校长脸上的微笑从来不曾消失,他接过袁霜华沏来的茶,递给了向东一杯,续道,「XX传媒集团的陈升,你认识吧?」

向东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兰萱的大老板陈升,只好点了点头道:「认识,但不算特别。」

「嗯。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前阵子跟他吃饭时,他提到了你,还不乏溢美之辞。」

丁校长呵呵笑道,看他不无得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本校有这样出的老师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陈总是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

向东只好顺着丁校长的话自谦道。

「他还提到了你的几部作品,我惭愧啊,都没看过,所以当即让他给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确相当不错!……」

丁校长眉飞舞,侃侃而谈,既没有问起向东前些天深夜到访的缘由,也不提刚才当着张副校长面说起的所谓「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话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也不须出现一般。向东乐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着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华过来笑着叫道:「饭好了,过来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

丁校长起身道,「来,向东,尝尝咱家霜华的手艺!霜华,你把那瓶02年的波尔多红酒开了,今儿我跟向东喝几杯。」

「行。」

袁霜华明显的一怔,带着几分关切的笑道,「不过你酒量一般,可别多喝了。」

「没事。」

丁校长示意向东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华开好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东的对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长这才亲自的给三人都倒上了红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大,这酒开得晚了,没事,我们慢慢聊,慢慢喝,渐入佳境。来,向东!光临寒舍,干杯!」

说着,他跟向东酒杯一碰,大半杯红酒便倒进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点喝呀。」

袁霜华略带嗔怪地横了丈夫一眼,不无歉意的对向东说道:「向东,来,你多喝点。」

向东酒量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此刻他却也已有几分恍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在情人家里吃饭,跟她像普通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个多半知晓两人之间丑事的丈夫恍若无事,还在谈笑风生……向东觉自己在演戏,而在这两个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员面前,他却又不得不竭尽全力的配合他们把戏演好。很无奈,很虚伪,但他并无其他选择。

向东很快就入戏了,这多半是酒的功劳,才过了半小时,丁校长就频频敬酒,两人把整瓶价值不菲的02年波尔多红酒喝个光,袁霜华架不住丁校长的要求,又开了一瓶新酒。身为他的子,她当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显是在买醉。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熏得通红的老脸。从他提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到的。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了。」

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样亲切些。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一见,果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平静,双臂抱,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

「没问题。」

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

丁校长轻拍了一下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病,一醉了就想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陪你吃一会。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

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

丁校长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气,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扶我到楼上去吧。」

丁校长这才意,又朝袁霜华说道。袁霜华便站起身来,搀着他上二楼去了。

向东坐在饭厅里,心如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偏丁校长又不允许他走,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过了半晌,袁霜华下来了。她坐回到向东对面,玉脸上带着一丝郁。

「怎么啦?没事吧?」

向东低声问道。

袁霜华摇了摇头,忽地郁消散,绽开了一张娇媚的笑脸:「没事,能有什么事?来,再吃一些。」

说着,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还有心思吃哪?」

向东苦笑道。

「没心思吃饭,那就喝酒吧。」

袁霜华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来,干一杯!」

向东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她。

「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

袁霜华方才也喝了几杯酒,此刻玉脸微晕,煞是动人。

向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然而马上他就发现对她的评价还是过于客气了,因为他的下忽有所,竟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裆上来回摩擦。

「喂!」

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了吧。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

「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

「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么,他睡了。」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装的?」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

后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

袁霜华暧昧的轻笑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带。

「你确定?」

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又恨,眼看望已经不由自主的攀升起来,他着凉气的道。

「确定。」

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带,在往下拉着他的子。

「不怕身败名裂?」

向东呻道。

「你怕?」

袁霜华嘴角一翘,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

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得清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抛给他一个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的架势,向东的男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

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不知怎的不够兴奋。」

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为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了影响,竟而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么吗?」

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他说……『向东这小伙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管怎样,留在我身边,好吗』,然后他就睡着了。」

向东一怔,咀嚼着这番话,敢情……丁校长是默许袁霜华跟自己那个?若不然,这个女魔头纵然胆大,怕也不至于如此来。

在心神之下,向东却依然无法硬起来,片刻之后,袁霜华干脆吃吃一笑,不以为意地屈指在他男处弹了一记,轻松的道:「不妨,长夜漫漫……嘿嘿。」

说着,她倒也洒,虽然双颊红扑扑的,焰依然炽张,却径直爬起身来,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喝好了,那客厅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

她咬着下笑道。

向东落荒逃到客厅,开了电视,然后便偷眼看着袁霜华穿花蝴蝶的往返厨房和饭厅之间,把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钟功夫,她才拍拍双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茶凉了吧,向教授?我再给你泡一杯。」

就这么一会功夫,她的神就回复了向东刚进屋那会的样子,既亲切又疏离,彷佛向东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

向东惴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都说女人善变,但袁霜华若是这方面甘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气。」

袁霜华笑着,已经取了一个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为了试试茶温似的,她用檀口浅浅的抿了一口,这才递给向东,莞尔道:「浓淡正合适,不过还有点烫,放会儿再喝。」

向东呆呆地接了过来,看着她刚才抿过的杯沿残留着的淡淡的殷红迹,心里一,这才了然,敢情这个女妖又开始玩新花样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凑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叹息道:「香,果然很香。」

袁霜华闻言,竟真的像个端庄少妇一般,双颊微晕,一双明眸里掠过一丝羞涩,那模样若是不认识她的人见了,怕不是要错以为这真的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了。

「嗯。」

袁霜华正襟危坐,鼓的酥把灰的棉质家居服顶出了秀美无伦的轮廓,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向教授,过两天我要出席个研讨会,有个事儿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

事已至此,向东反倒安定下来了,索饶有趣味的看着袁霜华演戏。

「咱们进房说。」

袁霜华竟连耳也烧红了,仿佛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极似的。

「那好。」

饶是向东有些心理障碍,此刻被这女妖这么一闹腾,竟然下腹热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袁霜华的卧室,她把房门关上了,这才一拉向东,把他带到衣柜前面,赧然道:「你帮我参谋参谋,去研讨会穿哪套衣服好?老丁醉倒了,想来想去,只有求你来帮这个忙了。」

瞎说!明儿丁校长不就醒过来了?向东心里笑骂道,嘴上却说:「这……这不太方便吧?」

「没事儿,谁不知道你向教授是正人君子,极有风度啊?」

袁霜华的眼神里是求恳和信任。

「那好吧。」

向东难得地俊脸一红,便拉开了袁霜华的衣柜,登时就被当当的华衣美服晃花了眼,一时倒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袁霜华扑哧一笑,便从旁伸过皎白如玉的柔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的职业套装,举到向东面前,娇声道:「你看这套套装怎样?我里面再搭配一件白衬衫,再穿上一双丝袜……嗯,是穿长筒丝袜还是连裆丝袜呢?」

向东驰想着袁霜华如此穿着的样子,脑海里便浮现起了她一派干练而不失妩媚的女强人风范,正想点头叫好时,却听袁霜华说了:「嗯,这套是老土了点,那要不这条连衣裙?但这条裙子是大背呢,裙摆也有点短,坐下后若是对面刚好有个老鬼,怕是要被看光了,再说了,配什么内衣呢?还是干脆不穿?」

向东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件黑名贵连衣短裙几乎就是传说中的齐B小短裙,极短而修身,穿上它岂但是玲珑浮凸,简直就是引火烧身。还有那背的位置也太靠下了,几乎到了部的位置,若是袁霜华这般穿着,那帮老学究还不大吃眼睛冰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向东自己尚且看得热血贲张了,倘若让其他男人看到,这得多吃亏……

他刚待摇头,袁霜华却明眸一亮,点头道:「嗯……你也觉得不错是吧?那我穿上试试效果。」

说着,她不待向东应声,就转身干脆地把家居服一掀,从臻首上方褪了下来,扔到上,出秀美无限,玉白晶莹的背部,窄肩带的草绿蕾丝文更是恰好地修饰了这完美的背脊;尔后她一弓,又把长也褪掉了,出浑圆玉柱般笔修长的双腿,翘圆的两瓣美被跟文同款的草绿蕾丝内贴身包裹着,那软滑的布料微微卡进了那深邃的股沟当中,处的轮廓若隐若现……

嗬……向东的喉头一阵滚动,一股火像火山发般猛地炸了开来,然而袁霜华并未就此打住,她已经把那件黑背的齐B小短裙从臻首处套了进来,艰难地往下拉扯,当她终于把裙摆整好,向东也已经疯到差不多了: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而像袁霜华这样的绝妇,一套合适的衣裳绝对能穿出比身还要惑百倍的效果!就像现在,极度贴身的裙子强调了她完美的削肩、柔、肥及长腿,而大背的设计,将她秀美洁润的玉背做了恰到其份的展示,既极具美,却又有十二分的含蓄惑意味。这条裙子既完美地展现了她的身材,却又更加的引男人去猜想、探索那将的区域,光是这种勾人的意味,就足够让男人剑拔弩张了。

不能!怎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穿成这样?向东眼睛冒着红光,死死地盯着袁霜华人已极的背影,却见她还未罢休,兀自喃喃的道:「嗯,再加双长筒黑丝就完美了,穿哪双呢?」

眼见她好整以暇地在袜架上面挑选着,向东却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哆嗦着一跃向前,牢牢地抱住了袁霜华,下怒张的巨蟒狠狠地卡进了她的短裙下方,钝首不客气的上翘前探,直接就抵到了那草绿的蕾丝内的下沿,隔着薄薄的布料跟那氤氲着气的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个样子!」

道。

「啊?你干嘛,向教授?」

袁霜华猝不及防,竟挣扎起来,仿佛真被狼侵袭一般,「这不可以!」

她的反抗货真价实,向东一不留神,竟真的被她挣了开来,顿时一股无名怒火不可抑制地生长起来,虽然他明知袁霜华是在做戏,但或许是这种代入太强烈太醉人的缘故,他也懒得多加分析了,直接的又一个熊抱,死死地抱住了袁霜华,不顾她双腿剧烈扭动着,强行就掰开了她的一条玉腿,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子,光溜溜的具捅到了袁霜华的双腿处,手指一拨,拨开了那草绿蕾丝内的下沿,下一秒就一沉虎,整具贯入了她滑泥泞的道,尔后毫不顾惜的来回起来,幅度之大,力度之强,只把被迫双手扶着衣柜的袁霜华顶得娇躯弓得像大虾似的,顺带把衣柜都推得来回咿呀咿呀的晃动起来。

「嗯……」

向东快,一手按住袁霜华兀自在不听话地扭动的丰隆美,一手趋前隔着短裙抄着她的一侧玉不休,在这多重的刺下,莫说袁霜华本就是在做戏,就算真的是在被强暴,怕也要出快来了,所以她虽然嘴里兀自「不要、不行」的叫个不行,身子却逐渐软瘫无力,只是勉强支撑才不致NG收场,饶是如此,一身香汗也不免布了她的娇躯,只把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熏得异香溢,催情之极。而被香汗濡的短裙贴在这鬼斧神工的至美体上,更是让向东难以挪开炙热的视线,他干脆把那短短的裙摆起卷到柔上,让她整个滚圆弹软的美了出来,又故意把草绿蕾丝内往里一拢,统统的卡到了里边,让白肥美的完全承受了自己大腿内侧的撞击,一时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不过片刻,那细的美就微微泛红起来,极是美

「这样……你怎么对得住丁校长?」

敬业的袁霜华还有余力呻道。

「那我出来……好吧?」

向东随口接道。

「嗯……」

袁霜华刚说出口,见向东果然把火热硬走了,巨大的空虚几乎将她击溃,忙不迭地把美往后一凑,哀声道,「你这要人命的,这样可对得住我?」

「嘿嘿,这不就对了?」

向东又狠狠地把具扎进袁霜华狼藉不堪的美声道,「现在对得住你了……」

尔后往后一拖具,一边道,「现在又对得住丁校长了……」

说罢,他又加快了的节奏,咬着袁霜华的耳垂坏笑道:「既对得住你,又对得住丁校长,这叫,不负如来不负卿,哈哈。」

向东的调戏着实将了袁霜华一军,她玉脸上结结实实地涌起新的一波红,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道里面的快却是货真价实,她只快乐的巨席卷而来,不过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巅峰,她咬着牙一阵哆嗦,竟已经出身来,娇躯这下是彻底软瘫下来了。

向东揽着她的柔支撑着她,体味着她动人膣道的销魂紧缩和颤栗,成就真是神仙难敌。好一会,他才柔声道:「研讨会绝对、绝对不能穿这身衣服,OK?」

尚在糊中的袁霜华柔媚一笑,腻声道:「呆瓜,这是为你而买的,你说我会穿出去吗?」

向东心中一阵温柔涌动,把袁霜华拦一抱,让她坐在沿上,缓缓地替她褪着裙子。袁霜华见他下的钢兀自斜刺向上,微颤不休,汤汤水水顺着头倒而下,打了他的体,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那么轻柔,他强烈的望和温柔的动作是如此矛盾,但却让她福至心灵,心知向东正是因为极了她的身子和她这个人儿,方才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华的眼角濡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来,怜横溢地看着向东缓缓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从她的额头,眼角,鼻端,樱,耳朵,下巴,雪项,锁骨,丘……次第往下,最后滑过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顾荤腥,啜上了那两片一塌糊涂的

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让袁霜华的娇躯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让向东停下,但却明白这是徒劳的,便只好放松下来,用心体味着这动人的辰光,在这晕晕陶陶的心情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天长地久这么久,向东才抬起头来,舌头一卷,把嘴角的全数卷进了嘴里,这才在袁霜华天然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他缓缓地一分她的一双腴润长腿,虎一沉,从正上方以最传统的姿势,再度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

夜已经深了,房里的灯也灭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声和噼噼啪啪的皮击声却一直不曾消弭,就在这浓重的漆黑中,丁校长站在袁霜华的门外,兀自通红的老脸上沉痛、羞愧、释然、喜乐的神次第闪现,尔后终于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登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虽然稍显蹒跚老迈,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早上,当向东忙不迭地从上翻身坐起时,就见袁霜华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了,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的职业套裙,腿上套着长筒丝袜,正在往耳朵上戴着耳环,见他醒来,浅笑道:「醒啦?别急,你先洗洗再出来用早饭——老丁晨练去了,没这么早回来呢。」

瞧她的自然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夜癫狂只是一晚上的学术一般,这种转变,还真的让向东颇不习惯。

当向东在餐桌上一本正经的坐下时,丁校长果然回来了,穿着一身运动装的他歉然道:「哎呀向东,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昨晚睡得还好吧?」

向东的心脏顿时就凌了,俊脸微红,忙道:「还好,还好。」

他偷眼看了下对面坐着的袁霜华,只见校长夫人只是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而佳人的眼角眉梢处,却骤然间染上了浓浓的意喜,直到丁校长在餐桌上首坐下了,方才消散不见。

离开丁校长家时,丁校长一个劲的叮嘱向东要常来串门,又把他惊得心里一阵忐忑。这个心结颇是困扰了他一段时间,直到后来袁霜华随意跟他提起,原来早三四年前丁校长就已经不行了,吃药也没效果,去年袁霜华曾提出过离婚,但丁校长苦苦恳求,又允诺她只要不离开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这才明白,原来最初袁霜华勾搭自己也有如此的前因,这才释然。如此说来,是袁霜华牺牲在先,丁校长委曲求全在后,这两个人各有各的苦闷,是非错对还真的不是那么明了。

向东自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是个第三者,既然男方也无异议,他自然甘于充当这醉人的「小三」的角

**************

经过上次的照风波后,周枫的格沉静了许多。闲言碎语得她减少了不少校内的社活动,她百无聊赖之中,也重拾了写小说的好。经过这一轮的磨折,她的文字也洗练深刻了一些,所以当她把稿子拿来问向东的意见时,向东对她的进步颇为惊叹,便推荐她给自己的网站编辑,让她的作品正式的登录了文学连载网站。如此一来,码字占据了她不少的业余时间,谈恋这心思暂时也就淡了。

而柳兰萱那边厢,原先的出版社长康明雷因为跟下属闹出丑闻,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加之与康明雷过从甚密的一些员工也被打入冷,出版社的骨干剩下的不多,所以柳兰萱以她的资历和能力颖而出,已经当上了代理社长的位置,只要这一年不出什么差池,转正已是板上钉钉是事儿,所以她最近也忙得不可开,跟向东的见面也减少了不少。

与向东纠颇深的美人儿各有各的忙碌,向东也乐得轻松,所以他工作之余,除了偶尔造访袁霜华的香闺,便是窝在自家楼上的秘密巢里,一方面写写文章,另一方面,与贾如月玩着各种游戏,不多时就把她从离婚的郁中解出来,每天容光焕发,意上脸,如果隔了三天不往楼上去一趟,她便要坐立不安,看向向东的眼神里深藏的哀怨,几乎会让他甜皮疙瘩。

子就这么样一天一天过去了,暑假即将降临,而一场天大的危机也随着临到了向东和贾如月的情天空。

第18章晴天霹雳

这天刚吃过午饭,贾如月便代凌云雪好生照看孙女,说自己要出门看个亲戚去,凌云雪不虞有他,便答应了。说起来,平时闺女婷婷都是母亲在带,凌云雪这个正牌母亲反倒无所事事,所以贾如月偶尔放天假,凌云雪自无推托的道理。

出了门,贾如月看看四下无人,便赶紧的顺着楼道往楼上跑,到了地儿,练的掏出钥匙,飞快地开了门,闪身进去,闭上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钥匙往鞋柜上面一扔,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过了好一会,才坐直了身子,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抹绯红渐渐地爬上了她的双颊。每次上来,她总是极度的放松,惬意,有时候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向东服侍她多于她服侍向东,所以她竟颇有一些贵太太的娇态了。

向东在外面还没回来,贾如月摇头四顾,赫然发现昨天完事后向东并没有收拾现场,她那被水泡透的鹅黄蕾丝内还搭在沙发扶手上,那股膻香味都有些馥郁了起来。在台一角,昨天承受他俩几百下冲击的藤制吊椅的白坐垫上,各种体的残留已经结成了的痂,只怕要洗也洗不掉了,而至于昨天穿过的几套「制服」,也还维持着昨天大战时胡抛飞的「姿势」,一件黑吊带衫挂在电视上头,一条绿短裙搭在落地台灯上面,他的红丁字就像抹布一样扔在角落里……而擦拭过两人体的大团纸巾更是扔的到处都是,把两人的味道布了整个客厅。

不消说,卧室里面昨天漉漉的单也没换过了……贾如月红着娇脸,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倘是换了楼下的她,她必定已经起身麻利的收拾起来了,但此刻的她只是懒懒地皱了皱光洁的额头,心道:「算了,等这家伙回来好了。」

这么想着,她用圆润粉如鲜藕的手臂支撑着站起了,开始缓缓的起衣服来。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简洁的白短袖衬衣,下面搭配着一条贴身的黑,乍一听好像这身装扮没啥出奇,然而名贵的衣料,修身的剪裁,巧的细节,再衬上贾如月这丰腴柔美的身段,就带出了销魂蚀骨的效果。要知道,这还是她特地在家里穿给向东看的罢了,若是出门,她断断不敢如此打扮,因为她心里也明白,再没有比这样的打扮更招蜂惹蝶的了。

修身的白衬衫在脯的位置被绷得紧紧的,贾如月刚解开了第一个纽扣,双襟便向两侧弹开来,出两小半个滚圆的球和紧窄深邃的沟,在透进屋里的光下,这雪泛着淡淡的荧光,好不动人。贾如月芳心正在猜测着待会向东又要变出什么新花样来,酥也随之急剧起伏着,带动着下面未解的衣襟一舒一张,当她的脯鼓到极致,那两粒纽扣几乎发生了眼可辨的变形,仿佛她的呼再急促些许便要崩坏似的,幸好贾如月的纤指并没停止动作,灵巧的扳了几下,便把整件白衬衫都敞开了,了下来,搭到了沙发扶手上,这才举手去解内里半透明状的丝质文。事实上,早上起来时她为这样的搭配颇是费了一番踌躇,因为半透明的丝质文丝毫遮挡不住她粉头及嫣红的晕,外面的白衬衫虽然并不透明,但只要在稍为光亮的地方,依然可以透出底下的无限风光。她相信向东肯定是乐于看到这种搭配的,但让她踌躇的却是,如果雪儿看出来了,那该怎么办?虽然这女儿神经向来大条,但她也不是蠢笨啊?后来突如其来的一场雨坚定了她的念头,因为光线暗了些,自然避免了被雪儿看穿的可能

贾如月把文卸下后,失去束缚的一双豪随着她弯去放文的动作好一阵晃,那人之极的波经久不消,两枚可的烟囱粉嘟嘟的,好不可。贾如月双手一环,把自己两个瓜轻轻一捏,质充盈,既软且弹,这才自傲地绽出一丝微笑,又解起下面的贴身西来。对成妇人来讲,要强调一个丰翘圆的美最好的服饰莫过于她身上的这种贴身西了,紧紧兜裆的剪裁,薄如蝉翼的料子把部裹得紧紧的,前后上下都不留一丝隙,莫说内的印迹,便连玉户的轮廓也能窥见了个端倪,再者,微微绷紧的管裹着一双丰不显肥,直不显瘦的长腿,更是轻易能让男人呼短促,口干舌燥。

把长褪去后,内里的半透明丁字便显出来,两瓣肥美滚圆的毫无遮掩地释放着靡的光泽,与大腿衔接处现出了两道明显的摺儿,更显部之肥沃与大腿之浑圆,寻常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风华,此刻竟来了个兼容并蓄。紧窄的小内遮不住她间茂密篷软的,有几缕调皮的探了出来,居中黑漆漆的一团,在半透明的面料下也是盖弥彰,只是那肥美鲜的玉户终是被遮掩了大半,在掩映中只能窥见个大概,益增惑的意味。

贾如月并没有踌躇,又继续把内褪下了,又自然而然的并拢了双腿,严丝合的两条韵致腿儿把腿心护得死死的,这下那销魂口更加无缘得见了。她红着脸庞,把小内凑到鼻端一嗅,登时一股淡淡的膻香冲进鼻端。嗯,这内待会还得穿,那死人就闻这味儿。贾如月莞尔,把内轻轻的放在了白衬衫上面,这才懒懒的走进洗手间沐浴去。

时间尚早,贾如月便把浴缸注上了水,试过了水温,又洒上了些玫瑰花瓣,这才跨腿迈了进去,而就在她迈腿的一刻,腿心甫一打开,一滴晶莹如雨竟坠落而下,滴在了水面上,此情此景,让贾如月忍不住粉项红遍,原来光是驰想了下待会的场景就已经让她情泛滥了。

在浴缸里泡了约莫一刻钟,直到每寸娇肤都微微泛起了桃红,她这才站起身来,扯过一条雪白的浴巾,把身子裹了,往卧室而去。站定在巨大的衣柜前面,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这才任由浴巾坠落在实木地板上,双手在衣柜里翻起来。

穿什么呢?贾如月咬着下,美目有些离了。白大褂、警服、空姐服上个礼拜都穿过了,晚礼服、吊带、职业套装这几天也穿过,不知道这个冤家今天喜我穿什么?

她为难地挑了好一会,终于在一套暗紫的行头前面站定了脚步。这是一件暗紫的紧身连体衣,搭配一双同款的长筒丝袜,在衣及丝袜的正前方都有一道自上而下逐渐变窄的粉红丝带叉编织的装饰,粉红丝带的上端还做蝴蝶结的设计,就像轻轻一拉即可以打开里面的稀世奇珍的觉。贾如月记得这是向东上个月买回来的一堆情趣服饰当中最少女的一件,当时她怕穿不出好看的觉,一直推辞着没穿。要不趁现在他不在先穿上试试?

贾如月心儿如小鹿撞,便捻起这套衣服走到穿衣镜前,如同穿泳衣般,先把双腿穿了进去,尔后把连体衣朝上拉扯,越过酥部位的时候颇是费了一番功夫,皆因这对凶器过于肥硕,而衣的布料又过于吝啬之故。好不容易把双臂都套进了衣,贾如月把不平整的地方理了理,这才抬起臻首,看向对面的穿衣镜。就这么一眼,镜内的倩影竟然让她自己也为之一阵失神。

这是我吗?这件设计类似高开叉泳衣的连体衣前襟极其开阔,两边肩带之间V型的敞口非常之大,乃至于致的锁骨全无遮挡,的双过半,幽深的沟一览无遗……倘若仅止于此,那还算不得极致惊,然而衣的整体极有弹,两肋的位置紧紧贴着娇肤,那鬼斧神工的曲线在柔处凹出一处曼妙的波谷旋即向往延伸,在髋骨的位置形成一个弧度相同的波峰,尔后高开叉衣的下部陡然被拉伸成两条惊心动魄的直线,从两侧髋骨处直接向腿心的位置,最终在的中心点会师,恰于此处被肥顶出一个微隆的小丘,极具韵致。

衣正前方那叉对称的粉红丝带从房下沿笔直向下,渐次变细,到得玉户上方收拢为一点,给人只要一拉最上方的那个假蝴蝶结,整件衣就要从中而开,直抵桃源的甜错觉。

贾如月贝齿轻咬下,驰想着向东看到这副打扮的反应,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双长筒丝袜套将起来。轻薄、名贵的丝袜质十分之好,当贾如月意地整理好各个部位,重新站在穿衣镜前时,顿时被眼前的整体觉所震撼。如果缺了这双同款的长筒丝袜,虽然这件衣本身已是美妙之极,但总是有些头重脚轻之嫌,然而一配上这双几乎来到大腿处的暗紫长腿丝袜,那不透明的丝滑觉极有惑力,更重要的是,丝袜前方叉对称粉红丝带的设计与衣两相呼应,给完美贴身的这套衣裳做出了锦上添花的关键点缀,顿时一股神秘魅惑、妖冶的意味扑面而来,同时又有一种甜美可人的少女范儿。

贾如月掩着檀口,不无羞怯,然而更多的却是自傲和得意。她现在开始期待向东看到她的那一刻的反应了。不过为了增加点情趣,她又顺手取了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把娇躯套了进去,长长的下摆不但盖过了部,甚至连长筒丝袜的上沿也盖住了。然而,毕竟这是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而已,内里衣的颜设计,也不过是盖而弥彰罢了。

穿好了衣服,贾如月便信步走进厨房,开始煮咖啡。向东喜在写作的时候喝点咖啡,她在旁边陪得多了,便也好上了这一口。刚把咖啡煮沸,倒进两个杯子里边,她便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于是连忙羞喜的端起了两杯咖啡,走出厨房来,刚与向东面面相对,他俊脸上漾起的惊喜、炙热、望,登时让她一颗芳心酥软如糖起来。

「你好美啊月儿……」

向东随手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呢喃着朝贾如月走来,一边走着,一边已经在宽衣解带,当他走到贾如月跟前时,身上已经只剩一条紧身的黑四角内了。

虽然已经跟向东好过不下百次了,但见着他如此火焚身的表现,贾如月还是喜孜孜的,心陶醉。

「来,喝杯咖啡。」

明知道向东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她却故意的把咖啡递了过去。有些东西,得到的过程越是漫长,品味的也就会越细腻,身为年近四十的女,又被向东开发了这么些时候,她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你先喝。」

向东一愣,随即笑了,接过了咖啡,却径直把火辣辣的目光将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到上,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贾如月被他看得浑身如被蚂蚁噬咬,得发慌,闻言顺从地抿了一口咖啡,刚待咽下,就听向东急道:「别咽!」

话音未落,他已经随手把自己的咖啡杯往旁边的柜子上面一放,趋前半步拥上她的柔,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檀口,一边接过她手里的咖啡杯也放好了,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把她嘴里的咖啡了一半到自家嘴里,却并不急于咽下,又细细的啃咬了一番她的红润樱,这才抬头,分,把咖啡咽掉了,叹息道:「真香!」

不知道是评价咖啡呢,还是在说玉人的樱

贾如月嘤咛一声,抱住了向东的熊,把火烫的脸颊埋在了他的前。只有在向东面前,她才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而且向东对自己的宠是如此的无差别覆盖,便连有几回他偷看自己,也要说自己那会的样子特别可

所以,在这个男人跟前,贾如月潜藏十多年的娇羞、憨态,通通毫无保留的袒了个干净。

「来,月儿,让老公看看你这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向东退后半步,一面温柔地笑着,一面解着她白衬衣的纽扣。随着内里暗紫紧身衣的逐寸显,向东的呼迅速短促起来,与此同时,下的巨蟒腾地连颤几下,已经大了到了极致,彼处的火热、坚硬,让吃它顶着小腹的贾如月如被电击,娇躯也是好一阵哆嗦。

当向东把卸掉纽扣的白衬衣往旁边随手扔掉时,他的反应竟然比贾如月所预想的还要强烈。下怒张的钢自不待言,他的双眼也被染得通红,若不是他存心细细赏玩,怕且已经举扑上了。

「来,给老公走个猫步看看。」

向东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任由巨蟒在间搭起一顶巨型帐篷,坏坏的笑道。

贾如月又羞又急地瞪向东一眼,谁料这冤家本不体谅她的窘态,还一个劲的在做手势:「快来呀。」

迫不得已,贾如月只好扭扭捏捏的迈步朝他走去。她一迈步,那泰半袒在外的两颗瓜就微微颤动起来,带动着那条深海沟忽上忽下的腾挪不休,而高开叉紧身衣的下端裹挟着的那处肥美的轮廓在她错步之间,忽隐忽现,好不人。再者,两条丝袜美腿极尽妍美,在错落之间,又别具飒的韵致。如斯的美态,向东只觉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只觉一遍万万不够,便叫道:「停!亲的,转身回去,再来一遍。」

贾如月羞怒的一剜他,却又拗他不过,只好真个原地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谁料她的这身衣裳从背后开去,又别有一番婉约美态。虽则大部的要害部位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线条却要数背影最能凸显:她廓处的曲线颇为夸张,乃至于从背后都能看到双的圆润外沿,而两肋的瘦不骨,身的柔韧如柳,部的滚圆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极致。

这样的至美胜景,饶是向东本来做好了细细享用的打算,此刻却是按捺不住了,他见贾如月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灵机一动,叫道:「哎,你看看厨房有啥能吃的?我饿了。」

贾如月闻言,微扫兴,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东真的饿了,等会折腾起来费时良久,把他饿坏了可不成,所以只好无奈的「哎」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到了灶间,有心翻翻看昨天烧的玉米还有剩不,谁料向东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从后一抄她的柳,把她推着伏在灶台之上,下一秒双手就覆上了她的

「干嘛在这儿啊?你也不嫌脏。」

贾如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冤家本就不是饿了,敢情是想在厨房办事来着。

其实两人在这儿基本不开伙,顶多也是烧烧咖啡蒸个玉米而已,灶间是一点也不脏,所以向东在她耳边调笑道:「哪里脏了?这是最最人间烟火的地方,偏偏你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动人,在这儿你,最让我兴奋不过了。」

饶是贾如月知道向东在情热时最脏话连篇,她在意的时候听着也特兴奋,但这个「」字还是让她浑身不自然,她只觉一阵轻微的羞辱掠过了身体,让她泛起了一阵特别的红

「随便你!」

她带着些微怒意的娇嗔道,然而前双丸被所传来的至美触,却让她这些微的怒意也被娇媚的声线给盖过了。

「嘿嘿,我饿是真饿了,现在就来吃你这颗新鲜鲍鱼。」

说罢,向东站直了身体,从冰箱顶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贾如月紧身衣裆部的位置,贾如月见状,颤声骇道:「你干嘛?」

「剪个啊。」

「不要!这件衣服……你别毁掉。」

「怎么着?你很喜?」

向东轻笑道,「那好办,我再买一件就是了,但这件不剪掉,就得下才能你,但我就喜你穿着它被我。」

贾如月咬着樱,强忍着让她略微不适的羞辱,只好默言不语,却见向东已经径直在衣裆部的正中一剪,登时本就绷得紧紧的衣顺着剪出的豁口往两边崩开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户和一撮了出来。丰润娇的两片大犹自紧紧闭合着,内里粉红的小几乎窥不见形迹,然而些许的玉已经浸润了出来,濡了大的底部,泛着晶莹靡的光泽。向东见状,心头火热,随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头部凑了上去,还没挨近,一股淡淡的膻香味儿就扑入他的鼻中,清洌如兰,煞是好闻。他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一伸,在了那两片肥美的上。

贾如月双臂支在灶台之上,臻首低垂,虽则芳心散,星眸可是一直偷看着蹲在自己香之下的向东,见他小心翼翼,如饮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隐秘的所在,一股热涌遍了她的全身,适才仅有的一些羞辱也便烟消云散了——若是向东真的不尊重她,又怎会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

向东双手掰开贾如月滑不留手的两瓣美,把整个头部都抵在了贾如月的肥之下,舌头翻卷,顺着她的轮廓来回,直至玉人的娇躯止不住悄悄的打颤,粉的玉户悄悄开了一丝隙,这才好整以暇,卷起舌尖,轻轻的捅了进去,顺着的方向来回拖动。这个动作直接刺到了贾如月那已然肿起来的蒂,不过几下,她就忍不住双腿微颤起来,显然巨大的快已经接管了她的身心,而道里面汨汨而出的也益加丰沛了,随着向东舌头的拖动而响起了淅淅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厨房里,显然特别的响亮,一时间又让贾如月羞不可抑,玉脸上烫到了极处。

向东见贾如月星目微闭,檀口轻启,娇声如玉箫呜咽,心里的快活真是难以形容。在他这个角度看去,贾如月这件紧身的暗紫衣更是显得美不胜收,而两条圆修长的丝袜美腿就挨着他的身体厮磨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亵玩于股掌之间,光是转着这个念头,他就有强烈的了,更何况这机会近在眼前?

向东嘴里不停,狎玩着贾如月的至美,抬眼间见佳人后庭那素净匀称的菊花蕾随着自己掰的动作开合不止,一时促狭心起,便抬起了一食指,对准了花蕾正中,缓缓地按了下去,刚一触及,贾如月就有了应,颤声道:「嗯?你摸哪里?别!」

向东闻言,更觉兴奋,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艰难地探进了一个指节,彼处的紧窄火热,跟她的道可谓大相径庭,皆因一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隐秘趣味。

「噢……」

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实让她惶不已。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都把向东的舌头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具去体味道这番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裂的巨蟒,嗤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呜呜呜……空虚难抑已久的贾如月这下子被充实得如此当当的,忍不住迸出一串乐难言的哭音。她本能地奋起余力,动着肥美的部去合向东的入,如此一来,只引得向东的每下进击更形深入,每回都卡进了她细窄的颈,既痛且美的受送给她一阵一阵的颤栗,如般的红掠过她的娇躯,在暗紫紧身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美至极。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在你里面,不拿出来……」

向东着凉气喃喃的道,健美的股一刻不停,带动着茎整贯入,而又整出,每次仅留半个头卡着口,让佳人无暇息。如此大幅度的送最是解不过,所以贾如月玉脸上尽是魂飞天外的美态,听到这话,她冲口而出:「吧,随你……」

玉人情浓之时的肺腑之言总是让向东听着特别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起这具柔媚女体来,不知道过了多少辰光,当厨房间的地砖上攒够了一小滩,向东这才一巨蟒,弯一抄下这具软瘫如泥,香汗淋漓的娇躯,出了厨房间,寻觅下一处战场。贾如月媚眼如丝,玉脸上嫣红如霞,虽则自己早就要得够够的了,却知向东还没称意,只好随他摆布。

向东游目四顾,最后相中了门前的鞋柜,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抹上面的杂物事,这才让贾如月坐直在鞋柜之上,面朝自己,贾如月心领神会,柔滑的双腿一圈,就勾住了向东的熊,向东哈哈一笑,身躯站得笔直,便见张牙舞爪的巨蟒恰好在贾如月腿间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儿跟前逡巡。

「你看!」

向东暧昧的笑道,贾如月低头看去,见向东股缓缓一,那紫黑油亮,狰狞可怖的巨蟒颤颤巍巍的,路地凑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继而那巨硕的冠悍然挤开了内沿的一圈,毫不停留地滑了进去,这靡的场景顿时让她心头鹿撞,羞喜难抑。

「看你的头啊?」

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东健美的膛上。

「可不正是?」

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半晌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无意一说,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头打趣一般,一时间更是羞赧不已。

「美吗?」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不知道他是在问他那小头呢,还是在问这的景象,又抑或是在问自己此刻的觉,反正也不必区分了,便娇羞地点了点臻首。

向东心怀大畅,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愿了……亲我的头,好吗?」

贾如月不依地在他上掐了一记,倒是从善如地轻启樱,伸出丁香,吻上了向东的头。

噢……向东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微闭双目,心情已然跃上了彩云之巅。

然而……世间之事,太过圆即是破败之兆,极乐之后,又该如何?

母亲和老公都不在家,凌云雪只好难得地担当起了带女儿的重任。女儿婷婷现在已经九个多月大了,这妮子也是好动的子,在家里呆不住,午后睡醒后就吵闹不休,骨碌碌的眼儿不住的看向大门口,凌云雪见状,想起平时母亲的确是每天午后都带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婴儿车,带上了水杯毯什么的,推着婷婷出了门。

像凌云雪所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散步的地方,凌云雪只好领着女儿出了小区,在附近的几个街区逛了逛,晃悠了两三个小时,觉得有些乏,估摸着时间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推着婷婷往家里走。

到了小区门口,也是合该出事,觉得凌云雪冷傲难近,素来不跟凌云雪搭话的门卫老陈闲着发慌,又见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便笑眯眯的逗她道:「婷婷啊,你外婆呢?」

他素知平时都是婷婷外婆领着她出来,那美妇人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虽然老实巴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当的念头,但偶尔能攀谈上两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

凌云雪见老陈开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笑着说。

「哦。婷婷活泼的,带她累吧?」

老陈顺口笑道。

「可不是吗?」

凌云雪一挽发鬓,埋怨道,「等她会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上了!我们家里又小,到时磕着碰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家还小啊?」

老陈啧啧的道,「你们把上下两层楼一打通,搞个复式楼,那不就够大了?」

「咱家哪有什么上下两层楼啊,你真会说笑。」

凌云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这你就没必要瞒你陈叔了。」

老陈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你们早就买下了楼上那个单元嘛。你们家向东都来过半年的物业费了,这还能有假的?」

凌云雪一下子懵了。楼上的单元向东买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瞒着我?在老陈面前,她不好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跟他告了别,便急急的推着女儿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霾渐渐笼罩了她的芳心,让她几乎难以呼

若说买下来就是为了打通做复式房,倒也可以解释,但半年之久,为何不跟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思前想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

「怎么啦,雪儿?」

向东的声音微见重,好像在气似的。

「你在哪儿?」

「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

向东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

「吃过饭就回来。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

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会是什么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

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

向东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凌云雪惊骇绝,小手掩住了檀口,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

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

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

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胆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茎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出了大股,贾如月的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接着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已然骇得面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

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具一,不管那四下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上的衣服胡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

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煞白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浓烈的气息……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要崩溃。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掉暗紫紧身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大衣的母亲,她凌的发鬓,额的细密汗珠,红未褪的脸庞,间蓬的、粘着亮晶晶的的漆黑体……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的恐惧,空的眼神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

她在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

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19章向死而生

凌云雪躺在上,身上搭着一张薄被,兀自昏睡不醒。她娇俏可人的脸庞上一丝血也无,便连呼声也虚弱得难以辨认,显见心碎到了极处,跟垂死也没太大差别。

向东抱着睡中的女儿立在前,脸灰白,嘴紧抿,心中是七上八下,空落落的,无处安放。他看看雪儿,又看看一旁地上跪着的贾如月,见她神木然,双目空,惨白的双颊上兀自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都好几个多小时了,她还维持着这跪着的姿势,纹丝不动,就像一座雕像似的。

「起来吧。」

向东不忍的道。

贾如月仿若未闻,依然一动不动。

「她也不知道你一直跪着,何苦呢?」

向东腾出一只手去拉贾如月,她倒是飞快地甩开了,仿佛向东的手是有毒的一般。

向东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卧室,把女儿放进了小,这才走进厨房下面。夜早便深了,屋里的两个女人,一个睡着一个跪着,愣是粒米没进滴水不沾,这样熬下去,不出两昼夜就得一块转移阵地,到医院里互相耗着去了。

好了两碗面,向东端到了卧室里,然而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贾如月依然如死人一般,充耳不闻。他只好把面条搁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也站在一旁干等。

除了跪着的贾如月,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凌云雪了。这个未十九岁的娇美女生倘若怒到了极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包括伤害自己。如果不看着她,尽快平息她的怒火,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向东是真的悔得肠子也青了。他不后悔勾引贾如月上,如果让他回到当初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恋上这个风姿醉人的准岳母,但他后悔买下楼上的单元充当巢这个鲁莽决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只是想不到来得竟这样快!

当梳妆台上的面条终于冷得透了,面汤都干掉了的时候,凌云雪终于悠悠醒转了。她长长的眼睫微颤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来,待见到脸宽靠近前来的向东,她嘶声尖叫了起来:「滚,你给我滚!」

在声嘶力竭中,她也瞥见了跪在地上,兀自不敢抬头的母亲,便加了一句,「你们都给我滚!」

她举在半空中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剧烈地抖颤着,看得向东也是一阵胆寒。

「雪儿,你冷静点,先吃点东西吧?」

向东脸红如血,手足无措,端起了梳妆台上面的面碗。

「咣当!」

下一秒面碗便被凌云雪挥手怒扫,摔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震天一声响。

「滚!」

凌云雪浑身颤栗着,拥着被子的双手捏得紧紧的,连指节处都发白了,可见用劲之大。她的怒吼已然损伤了声带,显得有些暗哑,但越是如此,向贾二人越是恐惧和彷徨。

「你杀了我吧雪儿!」

一直不敢作声的贾如月仿佛抵御不住这狂暴的气息,忽地猛地拉开头柜的屉,掏出一把剪刀,颤栗着递向凌云雪。她的玉脸也终于敢抬起来了,神间愧疚织着哀苦,终于化为决然。

凌云雪怒目瞪着母亲,银牙紧咬,膛急剧起伏着,不接剪刀,却一字一顿的说道:「多久了?啊?你跟这个狗男人搭上多久了?」

贾如月脸上火红,汗如雨下,却哪敢答话?

向东不忍的道:「雪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滚你妈的,狗男人!」

凌云雪忽地夺过贾如月手中的剪刀,猛地朝向东扔了过来,饶是向东本能地躲了一下,手臂上还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顿时鲜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向东见凌云雪狂怒如斯,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伤?他耷拉着脑袋,有心待凌云雪发飙完了,再来收拾残局。

凌云雪见向东手臂上鲜血涌,很快便把他整个手掌都染红了,也是一怔,不再骂了,忽地回身向着里边卧倒了,嚎啕大哭起来。她团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一派孤苦无依的凄凉。

贾如月也是泪如雨下,她连泪水也不擦,任由泪珠朦胧了她的双眼,布了她的两腮。虽然她上一刻还甘愿死在女儿手里,一了百了,然而此刻见身旁这个男人血如注的模样,却还是自然而然地投来了一个关切的眼神,示意他先去稍作包扎。

向东叹了口气,心知此刻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只好出了屋,翻出了绷带,随便的把伤口,这才回到了房里,闷不作声地听着这母女俩二重奏般的恸哭。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粒米没进的凌云雪许是哭得累了,竟又昏睡了过去,只剩下贾如月跪在当地,无言泪。跪了这许久,她的娇躯已经不自然地颤抖起来,显见每过一秒膝下都是难捱的疼痛。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肯起身,仿佛体的疼痛能纾缓她内心的撕裂似的。

「快起来!」

向东见凌云雪已然陷入睡,哪里还容得贾如月如此糟践自己,见她不听自己的劝说,便干脆抱着她的柔硬拉她起来。

「你别碰我!」

本应很虚弱的贾如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开了向东的怀抱。

向东瞪眼沉声道:「你再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你信不信我剥光了你的衣服,就在这儿上你?」

贾如月闻言,苍白的脸庞上不由泛起了病态的红晕。她委屈地看着向东,见他凶巴巴的样子,不似作伪,便只好扶着边缓缓的起了身,由于跪的久了,双腿都麻得很,她打了个踉跄,才扶着梳妆台站直了身子。

「快去吃点东西,否则我不客气了!」

向东指了指梳妆台上面冷掉的另一碗面。

「我吃不下!」

贾如月见向东不体谅自己的心情,恚怒地回了一句。

「不管你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如果你的身体也垮掉了,婷婷还要不要活下去?」

贾如月是带婷婷的主力,所以向东有此一说。

果然提起婷婷让贾如月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她了几下,末了幽幽的叹息一声,真的端起了那碗面条。

见贾如月被说动了,向东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再看向凌云雪时,她惨白的脸庞还是让他心头沉重,难以消解。

吃完面条后,贾如月坚持要呆在屋里看着女儿,向东也只好由她,但不允许她再跪在地上,所以两人一个坐在梳妆凳上一个坐在边,偶尔目光相对,贾如月总是凄然挪开臻首,此中的愁苦、落寞又是让向东一阵心颤。在情败之前,贾如月总是担心着这一天,然而当女儿真个知道了,闹将起来了,她才发现除了对女儿的愧疚和担忧之外,便只有对自己处境的黯然心伤,原先想象中的对被众人唾骂的恐惧,竟然丝毫占不到一点重量。

到得凌晨四点多钟,被饥渴所煎熬的凌云雪终于还是醒了。虽然饥肠辘辘、嘴干涩,她也无视送到嘴边的水杯和面条,直接伸手一拂,然后就在面碗水杯砸落地面的重响中,她带着死寂的神,目光空地出了房间,胡趿拉上一双鞋子,便开门出去,末了,狠狠的把门一摔。

「砰!」

摔门的声音是如此的响,天花板上面的老旧油漆都簌簌了掉了一些下来。

「怎么办?」

跟着跑出来的贾如月凄惶地看着向东。自家女儿她自然清楚,以雪儿的任和胡闹,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做的?

「我跟着她,你看着婷婷!」

向东不敢耽搁,忙代了一声,揣上手机钱包出门追雪儿去了。

幸好他动作够快,所以还能追得上失魂落魄如无主孤魂般晃的凌云雪。他不敢追得太近,也不敢落后太多,便这么样跟在她十多米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大街小巷,踏着夜,来到了江边。

「雪儿,千万别想不开啊!」

向东心中的不详觉越来越是明显,他终于带着哭腔的叫将起来。

「你们上的第一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凌云雪回头不屑的看着向东,每个字都冒着滋滋的寒气。她扶着江边的栏杆,仿佛随时可以轻盈的一跃,与江水融为一体一般,「这样不好吗?成全你们了。」

「不要!」

向东颤抖着跪了下来,在他的位置已经来不及上前拉住凌云雪了,除了跪下哀求,他还能怎样?

「就算要死,也是我死……你别忘了,你死了,婷婷怎么办?」

向东嘶声道。

「婷婷……你还有脸提婷婷!」

凌云雪杏目圆睁,俏脸都扭曲了。

「你应该恨我,雪儿……但你也要活着才能恨我啊,答应我,千万别伤害自己……」

向东见凌云雪果然萌了死志,浑身都恐惧地打起了哆嗦。

「哈哈哈……」

凌云雪凄然地笑了起来,泪水恣意地飞洒着。是的,她的确宁愿死掉,一了百了,但这个狗男人也没有说错,自己死掉倒轻松,婷婷怎么办?

能这么狠心扔下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吗?

哭了半晌,凌云雪终是离开了栏杆,走向了大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想到了许多。她想到了,便是要复仇,那也得先活下去,得有资本才行。然而长这么大,她何尝赚到过一分钱?便是连家务活,也几乎没有干过。就像现在,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她赫然发现,自己竟连填肚子的钱也没有。在这一刻,她终于想到了那个一向不待见的父亲凌志明。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凌志明当初怒打贾如月并没有打错,原来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可怜人。一想到这里,她顿时跟这个生身父亲有了同病相怜的觉,脚步便自然而然的走向了他住所的方向——毕竟是亲生父女,凌志明离婚后不久,的确是曾有发来短信告知自己所租住的地址的,虽然她之前从来不曾想过要上门去看望。

身无分文、饥渴迫的凌云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就像踩棉花似的,那模样让人看得甚是不忍。向东手上倒是买着有水和饼干,只是好几回递到她身前便被她挥手打落在地上,所以他也不敢送得太近了,只是在背后跟着,以便在她体力不支昏倒之前,可以及时上前救助。

到了凌志明所居住的公寓楼时,天已然微亮了,凌云雪这才发现自己并不记得父亲所住的具体单元,只好无助的蹲在一棵树下,守株待兔。幸好她并没有等多久便看到了父亲从楼梯间里出来,他身着运动服,原来是出来了晨练了。凌云雪刚欣喜地要待站起,便愕然看到了伴着父亲的一个少妇,自然而然地顿住了脚步。

「你这个老不修的,怎么想到了晨练了,过去两年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

那个容貌姣好的少妇腻声啐道。

「锻炼锻炼不好吗?你不觉得我最近比两年前还要强一些?」

凌志明低声音暧昧的笑道,携着少妇朝着与凌云雪相反的方向去了,因见周遭没有旁人,所以两人讲话也颇为骨。

「也就那样。」

少妇柔媚地扭了下肥大的股,「快点吧,晚些我还得回家一趟……」

凌云雪木然地听着这番话语,哪里还兴得起上前叫住父亲的念头?两年?这么说,父亲还真在两年前就出轨了?这就是我的人生?父亲、母亲,都是这样没羞没臊、没有廉的人?她默默地站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她才幽然长叹出声,垂着臻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在朝映照下,她俏脸上的死灰之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只是决然和冰冷。

站在一株树下的向东看清她的神,也是一呆,本能的把手中的矿泉水和饼干递过去,没想到这次她竟顿住了脚步,接了过来,还淡淡的道:「借我五万块,我要复学,毕业后,用过你的每一个子都会还你。」

「可以,不用你还……」

向东颤声道。

凌云雪充耳不闻,已经坚定的走远了。

回到家的凌云雪把卧室里属于向东的东西一概清理出了房间,又把婷婷抱了进去,砰地关紧了房门。

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向东,便听他低声叹道:「她没事了……不过她是把你跟我都恨之入骨了。」

贾如月闻言,面如死灰,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话来。

自此起,凌云雪和女儿的吃喝拉撒都由她自己持,虽然初始的两周由于不练,颇是让女儿婷婷经常不适应的大哭,然而凌云雪只是寒着俏脸,不管不顾,直至婷婷哭得累了,自行止住。不上手的贾如月一旁看着,心如刀割,然而却也只能暗自垂泪。除了必要的家务外,她也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决绝地与向东拉开了距离。

而向东呢,看着凌贾二女如出一辙的自行为,虽然心中殊不好受,却也知道自己正是罪魁祸首,更有何言?所以他只好在厅里打起了地铺,在这氛围冰冷的家里做起了孤独的守望者。

暑假过后,Z大中文系二年级的学生赫然发现多了一个姿容绝美、冷若冰雪的女同学。她的名字叫凌云雪,名字不但美,而且恰如其分,她的姿态的确如天上的云一般高远,也如山巅的雪一般冰冷,不要说朋友,系里便连能跟她搭上话的同学也没几个。有好事者见状,便把她和隔壁班的周枫一起封作「绝代双娇」,皆因这两女一个冷如雪,一个沉静似霜,风姿殊胜,各擅胜场。

时间久了,凌云雪的同学们便也知道了原来她本是高自己一届的学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停学了一年,新近才复学。听相的学长学姐讲起,原先她的子也没这般冰冷,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情大变,那便是无人知晓了。而更令众同学惊奇的是,这位绝美的凌同学学习起来也是不甘人后,那股认真劲儿无人能及,但她又从不住校,从不在校里晚自习,总是一放学后就匆匆离去,这样的反常行为,也在私下里引起了不少议论,关于她的猜测有多个不同的版本,只可惜,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学敢于把这个疑团抛向凌云雪本人,而她本人也对各种的言蜚语置若罔闻,甚至连不的神也不曾表过。

转眼间已是十月末了,凌云雪下了课,就匆匆地向校外走。现在早晚已经有一些凉意了,她便径直去了Z大附近的商场,给女儿买了两身秋装,这才往家里赶。因为向东借给她的五万块钱要余下三年的学杂费,还要采买母女俩的生活用品,现在她每一块钱都得掂量着花,所以她都没敢拣好的买,只在打折的柜台心的拣了两件便宜的。

开门进了屋,她一眼就发现了坐在厅里正在逗婷婷玩耍的母亲贾如月,见自己进来,贾如月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了,换上了因尴尬而讪讪的神。她连忙把婷婷往旁边的小上一放,扯上了薄被盖好了,就急急的回房而去。凌云雪看着她的背影,那身皱巴巴的褐外套和黑西都极其老旧,不少地方有磨白的痕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翻出来的。她的头发也没有梳过,显得颇为凌,在后脑勺的位置,甚至出现了几缕白发。其实何止如此,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贾如月就好像老了十岁一般,平时也不化妆了,一张欺霜胜雪的玉脸渐黯淡,削瘦,下巴也越发尖了,原先略见丰腴的神韵早便没了痕迹。

见母亲惶急地逃进房里,紧闭房门,凌云雪心底泛起了一丝久违的难以言明的情绪。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管这念头,便匆匆的放下了书包,提着购物袋走向女儿,刚看到她可的笑脸,心里便油然生起一股暖意。如果她有其他选择,便连上学这段时间她也是不愿意把女儿给母亲看管的,但她有吗?不过平心而论,虽然母亲不知羞,与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做下不伦的丑事,但她对外孙女的照顾还是很心的,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撇下女儿安心继续去学校上课?

凌云雪定下心神,这才发现女儿身上原来已经穿上了一套美的秋装了,看那个牌子,绝对比自己手上提着的贵了十倍不止。毫无疑问,这是母亲悄悄给买回来的。她很不想承她的情,但该死的是,这套美的婴儿套装真的很衬粉雕玉琢的女儿,乃至于她竟然下不定决心。就在这踌躇中,她一转眼便发现了旁边的沙发上,还整整齐齐的叠着两套其他款式的崭新童装,另加两身朴素的崭新运动装,看尺寸显见是给自己的。

凌云雪深呼了两口,紧抿着嘴,终是没动沙发上那几套崭新的衣裳,径直抱起女儿,进了自己的卧室。逗了女儿玩了一会,她听到大门开合的声响,知道是向东也回来了,便习惯地哄女儿小睡片刻,准备去做饭——跟向、贾两人各不搭理的这几个月里,她早便知道了,若果自己不先用厨房做过饭,他们两人断然不敢先用。曾有一次自己不想吃饭而没做晚饭,结果那一晚上他俩都没吃上饭。

把女儿哄睡后,凌云雪出了卧室,直接进了厨房。她不用看也知道,向东铁定是在茶几上码字,实际上,他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客厅和厨卫,两个卧室平时都是紧闭着,不容他入内的。

在厨房的案台上,有着泾渭分明的两套调味用品,一套是凌云雪的,另一套自然是那两人的。一生上火凌云雪就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她记得自己的食盐已经用光了,今天忘了买。然而下一刻她便发现自己那个装盐的罐子已经被雪白的细盐填了。

凌云雪柳眉抖了一下,去拿盐的纤手僵在半空,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取了一勺。把一碟青菜炒好,她拉开了冰箱,要待拿点蒸个饼,然后便见三个做好了雪藏着的三份完整的菜在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无一例外都是自己最吃的菜,而如果自己视而不见的话,这几个菜明天会无一例外的变做贾如月的午餐。都几个月了,明明自己本没吃过一筷子,她还是这样坚持的把这些菜做好放冰箱里头,期待自己吃上。

凌云雪觉喉头里有些发梗,然而她硬着脸庞,无视那几碟菜,还是从急冻室取出了一块瘦,切了一小块,做起饼来。

把饭做好了,端进了房间,闭上了房门,吃好了,凌云雪还是没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又过了半晌,厨房里终于有声音传了出来,听那鲁的范儿,显然是向东在。尔后,忽然听向东的声音在厅里响了起来:「赶紧出来给我吃饭!看看你,都瘦成这么样子了,还三天两头不吃饭?」

显然,又是贾如月无心吃饭了。

卧室里凌云雪一阵默然。

这一晚凌云雪辗转反侧,难以入寐。她本来以为,与母亲撕破脸皮后一切都会很简单明了,她将带着对母亲的恨意生活到人生的尽头,然而这才几个月她便发现,事情并不如自己设想的那么简单。母亲对她明显的敌意视而不见,反而加倍透支她的生命力,在竭力地悄悄地为自己母女俩打点一切,虽然这一切都故意被自己忽略掉。在这几个月里,自己的不领情让母亲渐畏缩、黯淡,显然,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也恨不了她几年了,她势必很快就凋谢、逝去,成为一个渐被遗忘的存在。

或许那便是她所期望的吧!凌云雪浑然不觉,泪水已然布了她的双颊。她此刻才恍然惊觉,原来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来就是为父亲,为自己而活的,从来没为她自己活过——除了跟向东在一块的这段短暂时光。而在这段时光里,她生命的怒放,那绝代的芳华是那样的摄人,乃至于她都曾经暗自猜想,倘若母亲不是嫁给了父亲,而是有一段更好的机遇,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奇女子?

唉……凌云雪对月长叹。母亲是错了,但她的内心,自己又何尝真正尝试去了解过?当想到母亲可能会在几年内在自责、悔恨中死去,她忽地又有一种深切的悲哀和惧怕。那个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给了她生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近二十年的母亲。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还剩下什么亲人?

或许,世界上是与非的界限真的不必划得那么清楚吧,理之所至,六亲不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凌云雪紧紧地咬着下,连彼处渗出血丝了也茫然不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带着脸泪痕,摸起了手机,给向东发了一条短信:「别让她这样下去了。你懂我的意思。」

在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烦躁地翻来覆去的向东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打开一看,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每个字都反复咀嚼了好几遍,他才扔下手机,下了沙发站了起来,在黑暗中他略见憔悴的俊脸晦暗难明,然而下一刻便见他坚定地走向贾如月的房间,敲响了她的房门。

「什么事?」

不多时,贾如月在里面低声道。

「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向东缓声道。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

门还是纹丝不动。

「你先开门,这事要当面说。」

「那明天再说吧。」

贾如月的声音沉静如水。

「再不开我可要踹门了。」

向东心里憋着火。

「你……」

贾如月语气里终于略有些柔弱和无奈,「你还欺负得我不够吗?非要我马上死掉才甘心吗?」

「我不会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儿……我连这点信用都没了吗?」

向东苦笑道。

贾如月沉默了一会,才把房门拉开了一线,向东不等她犹豫,就强硬地用肩头倚住房门,把身体挤了进去。

「你答应过我的……」

贾如月花容失,凄苦地看着向东,显是不他强行进房的举动。

借着微亮的月光,向东怀怜惜地看着无助的贾如月,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手机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条短信。」

贾如月一看发信人是女儿,心头已是一阵狂跳,待看完了短信的内容,她的膛便急剧起伏起来,大脑也瞬间短路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肯原谅我了吗?一时间,一股狂喜的情绪把她笼罩住,然而下一刻她又十分惶恐和忐忑:会不会是我理解错了?

向东见贾如月愣在当地,喜忧织,便不再等待,长臂一舒,把她带入了怀里,尔后紧紧一搂,忘情地嗅着她发鬓久违的的馨香。

「不要……」

几个月不曾与向东亲近过的贾如月着实比触电还要惊惶,忙不迭死命地抵住向东的膛将他推开,然而她的力量毕竟跟向东不能相比,越是挣扎,身子倒是跟向东贴的越紧了。

「不准动!」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缓声道,「雪儿的短信是怎么说的?她默许我跟你好了,你还不懂?」

「不是的,如果她肯原谅我了,我更加要跟你划清界线……」

贾如月急道。

「傻瓜……」

向东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看这几个月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在自暴自弃,连雪儿都看不过去了。她把短信发给我,自然是叫我用我的方式来制止你。」

「不会的,不会的……」

贾如月喃喃的道,然而她心里已然明白,若是雪儿明确原谅自己,自然是不需要通过向东来传话。如今她把短信发给向东,自然是希望他来干预,而从另一方面讲,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自毁,又哪里够得上原谅了?

希望破灭的贾如月芳心直线下坠,凄然的神又回到了她的脸庞上,让向东一阵不忍。他拥着她绵软的娇躯,说道:「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了,对吧?好了,别多想了,开心起来吧。」

一边说着,他滚烫的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游移着,覆上了她依然丰隆如昔的美

「你干嘛……」

兀自沉浸在失落中的贾如月不适地拨开向东的手掌,不耐的道。

「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心起来,就像雪儿要求的那样。」

向东知道重新打开贾如月的心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毫不气馁的继续搂紧了她的身子,与此同时,脚上一踢,把房门带上了。

「不行的,向东,我不可能再跟你那个……」

贾如月双颊火红,又羞又急,然而身躯绵软无力,又哪里抵御得住向东侵袭的双手?

「什么时候你不喜我了,厌弃我了,我才会放开你。」

向东坚定的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喜我吗?」

贾如月无助地对上向东笃定的目光,又哪里说得出这几个字?一时间,她的双颊更见火热,极度为难尴尬的心情让她浑身都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所以……」

向东的声线柔和下来,「放松心情,忘掉身份,慢慢地由着我解开你的心结吧。」

说罢,向东便吻上了她的脸颊,双手不停,已然绕到身前来解她那件老旧的茶睡衣的纽扣。

一丝旎心绪也无的贾如月到极度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旋,她知道无力阻止向东的举动,只好认命地由着他施为。

向东随手把下来的茶睡衣往旁里一扔,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贾如月的内衣。这几个月里,她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多糟践自己啊?这件原价不超过一百块钱的,已经磨损到出内里的钢圈的劣质,那糙的面料对紧裹着的这双堆雪美该是多大的折磨?眼看着略微嫌小的文挤得无处安放,两颗本应滚圆的球微见变形,向东心里一阵酸涩,忙三下五除二的卸掉文的搭钩,把文直接扔进了梳妆桌前面的垃圾桶。

「你干嘛?」

贾如月微弱地抗拒道。

「这种内衣不能再穿了!」

向东声道,抱起她香软的身子走前两步,让她在上躺倒,随即迅速地把自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向东,不管雪儿怎么说,我真的没了那心思了。」

贾如月瞥见向东依然健美的体,竟然芳心泛不起一丝波澜,便悲哀的冲口而出。

「就当不为你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吧?」

向东这当口哪有闲情跟她讲道理,接连几个月没亲近女人,他已经有些郁结如狂了,此刻任何事情也不可能让他从这具至美体上面爬下来。

唉……贾如月凄然闭上双眸。好吧,他非要,就随他吧,反正地狱是下定了,也不在乎多上一次油锅。

火遮蔽了双眼的向东直接就把贾如月的陈旧睡连内一并褪掉了,这才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的维度扔在,但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或许在别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这还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严丝合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处微见隙,出了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情败前,被向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细细,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么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下,缓缓地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下火热的茎,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雪项和锁骨时,润温热的质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她嫣红的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口还干燥得紧,一丝也不曾外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

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你!」

想着向东兴许已经到了自己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起贾如月小巧玲珑、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隙,向东的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的花瓣微张,一丝花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着她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橡皮似的,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难言的羞辱,在纷至沓来的情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火热如烧红烙铁般的茎对准了那两瓣粉红的中央,缓缓沉,便在丝缕的润滑下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来,层层叠叠的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茎,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尽头,方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

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

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着他的口水。他都不嫌弃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索求,与此同时,虎起落,已然拖动着具重重地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也迅速地丰沛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

两人紧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两人浓烈的舌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

贾如月娇着,星眸里也放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

向东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养好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

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须能!」

向东下的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得接连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

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雪儿一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快乐。」

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臆间郁积着腔的愤懑、酸楚和难堪。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的她依然是极大的煎熬,待她按捺不住过来探听动静时,却又听到了两人间的这番话语,登时让她委屈中迸发了更猛烈的怒意:我已经含羞忍辱,成全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原谅?说得倒轻巧!换了你做我试试?

她咬着银牙一跺脚,回转了自己房间,恚怒之下一摔房门,在静夜中砰的一声巨响,婷婷固然是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正绵到要紧处的向贾两人也不由动作一僵,俱是明白过来,敢情雪儿方才就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云雨,一时间贾如月更是羞愤难抑,巨大的难堪和忐忑让她浑身颤栗,壶深处毫无征兆的一阵紧缩,又出了一股猛烈的

第20章破冰之旅

当晚,在贾如月的强烈坚持下,向东终是没能睡在她的卧室里。而翌早上,惴惴不安的贾如月从凌云雪手里接过婷婷时,果然见女儿脸寒霜,于是芳心更加惶了,连直视她的勇气也无。然而,当凌云雪含怒出门而去后,贾如月倒是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觉好像较前些天还要好些——这点倒不难理解,女儿肯对她的情绪,总比面无表情好一些吧?

接下来的子里,向东不管不顾,每天深夜里必定摸进贾如月房里,与她云雨几番才罢休。而贾如月见女儿事实上默许了向东这番举动,便也半推半就,由得向东胡来。深的情郎勤洒雨,滋润的功效自不消说,才几周的工夫,贾如月的肤便尽复旧观,除了身材还需一段时光复原外,眼角眉梢那股情喜意又无法遮掩起来,看在凌云雪眼里,在松一口气之外,难免也生出几分难言的羞怒,既有对向贾二人的,也有对自己的——为何自己竟能容忍这两人每天在我眼底卿卿我我,简直把我当了空气?

不过她这番心绪倒是不尽客观,皆因向贾二人非但没有把她当做空气,简直把她当做太皇太后了: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琐事他俩都会不着痕迹地为她预备好,虽然在她意识到的时间,往往是故意视而不见,不会取用的,然而当她没有刻意想到的时候,难免也偶尔无意中受用了俩人的一番良苦用心。尤其是有一回,当凌云雪因苦心思索着一篇论文,无意中把贾如月预备的晚餐吃个光后,那之后几天贾如月的容光焕发、喜上眉梢,着实让凌云雪也大吃一惊,连续几晚心事重重,难以入寐。

********************虽然子难捱,但终究时间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在月轮换中,凌云雪复学也已经有一年多了。在这段子里,虽则她一直抗拒与向贾二人有任何形式的,但随着女儿婷婷的渐长大,家里的氛围渐趋和缓也是事实——毕竟在两岁的女儿面前,不好显得家庭关系过于紧张吧?

于向东而言,他现在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家里,一方面是担心家里再生变故,另一方面,自从与凌云雪闹翻后,他连出外寻的心情也淡了,若非袁霜华或柳兰萱主动邀约,他几乎连偷的念头也生不起来。现如今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写作之余,于深夜时分摸上贾如月的榻,在黑暗中与她以闺房之乐相互籍,好排解白天的腔愁绪。

很快的,凌云雪的二十岁生快要到了,向贾两人提前一周就开始暗暗筹划,如何才能让她在生命中这个重要的子里得到一些快乐,而不至于到孤单。他俩愁眉苦脸的想了好几天,最后也只想到给她买些好看的衣裳,做一顿她最吃的晚餐而已——以凌云雪如今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态度,如果买来的衣裳她肯穿,做的晚餐她肯吃都已经是奢望了,再安排其他的不是白搭吗?

然而,在凌云雪生的当晚,当家里的美味佳肴全都上了桌,生蛋糕也已经就位后,向贾两人并没有等到凌云雪回来,只等到她的一条短信:帮我看着婷婷,我晚些回来。

大为失落的向贾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贾如月黯然道:「难道是她忘了?」

向东叹息道:「不大可能是忘了,不想跟你我一起庆祝倒是真的。」

贾如月眼眶一红:「唉,都这么久了,她都还……你说,这辈子我还有机会听她叫声妈吗?」

「会的。」

向东好言宽道,然而他心里何尝有半点信心?

哄婷婷睡下后,两人也无心吃饭,各据餐桌一头,默默想着心事,眼看着菜肴已经冷掉,时钟也已经走到十点,贾如月终于坐不住了,担心的道:「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要不你找找她去?」

向东正有此意,便点了点头,拿上手机钱包就待出门,贾如月又道:「等等。你带点饭菜去,万一她还没吃,别饿着了。」

说罢,她忙转身进厨房翻出一个便当盒。

向东见贾如月一厢情愿地把饭菜盛进便当盒,不忍泼她冷水,便等她好了,装进了一个塑料袋,这才匆匆出门而去。

在茫茫夜中,向东只踌躇了一会,就往Z大而去。他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凌云雪,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她本就不会理睬。或许她是在晚自习?向东心里安自己道,坐上出租车就走。

然而向东跑遍了中文系几个晚自习的课室都没见着凌云雪,他甚至还跑去了校图书馆,也没见着她的身影。

她不在学校里边?出去了?一个人去过生?一想到这,向东心里就没来由的一疼。他的确还着这小妮子,不忍她到哪怕一丝丝的委屈或孤单,然而令他最难面对的却是,自己偏偏是伤她最深的那人。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东提着便当盒往外面走,快到校门口时,他恰好见到有位中文系的学生,便抱着一线希望向她打听有否见过凌云雪,谁料她快的点点头:「有啊,刚刚传媒学院那边有个选修课,她有去听,后来完了,她好像跟那个段老师一块儿走的。」

「段老师?哪个段老师?」

「段伟庭啊,他还是我们中文系的前辈耶。他现在传媒学院那边当客座教授,都上了快半年课了。」

听到这儿,向东恍然,原来这位段老师竟是柳兰萱的丈夫段伟庭,只是,雪儿又怎会跟这个学长单独外出?莫不是她对他有意思?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她之前也是这样倒追自己的。当然,还是段伟庭主动拨雪儿的可能为大,但不管怎样,雪儿也不适合跟他搅在一块,如果说向东不适合她,那段伟庭只会是一个更坏的选择。

向东抬腕看看表,见时间已有十一点多,心里更担心了,他转念一想,摸出手机拨响了段伟庭的电话。

「喂,向东啊?」

这两年来段伟庭已经知道向东是当红的网络作家,言语间对他客气了许多,「有什么事啊?」

「学长你好,你现在哪儿?」

向东耐着子说道。

「我在Z大假酒店这边……」

段伟庭忽地醒觉向东是自己老婆的同学,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知道,便不再往下说,反问道,「这么晚,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假酒店四个字,向东只觉一股无名怒火腾地蹿升起来,对凌云雪的担心笼罩了他的身心,哪里还有兴致啰嗦,直接一按,就掐断了手机,撒开脚丫子往假酒店跑。

雪儿在跟他开房?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虽然开放,也不至于第一次约会就去开房。向东自我安道,然而有个可能不敢想及:或许,这已经不是他俩第一次约会了?

幸好假酒店离Z大非常近,很快向东就到了,当他气吁吁的跑进酒店大堂时,他本想直接去前台索要段伟庭的房间号,然而眼角余光看到大堂一侧的西餐厅兀自灯火通明,心头一动,便存了万一的念头,先进了西餐厅,而下一刻让他如释重负的是,凌云雪果真和段伟庭在餐厅的一角相对而坐,她淡雅的俏脸上,兀自带着一丝浅笑。天知道,向东已经多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

见到这幕情景,向东不由缓下脚步,心底同时涌起一股酸涩难言的觉。他早便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如若与她对面相坐的男人是旁人,或许他就悄悄的走掉了,然而这人是他知知底的段伟庭,哪怕会让她更加厌恶,今天这个恶人他还是不得不做的。

「凌云雪!」

向东不敢以「雪儿」相称,便只好叫了她的全名。见凌段两人都看了过来,他只好敷衍的朝段伟庭点了下头。

凌云雪见到来人是向东,微微一怔,因为向东明面上毕竟是她的任课老师,在段伟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有事?」

「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向东苦笑道。

凌云雪无可无不可的起了身,跟着他走到一边,双臂环抱,冷冷的道:「说吧。」

「段伟庭我很了解。」

向东怕凌云雪没耐听完,开门见山的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样,你别考虑他。」

凌云雪略带意外的看了看他。没错,段伟庭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里了然,但若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应跟他共进这迟来的晚餐,无非是因为自己生,不想过于落寞而已。

「就这样?」

凌云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已经带了一丝恚怒:我早就不是你的谁谁了,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向东没想到凌云雪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张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

他正待转身,这才醒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便递给了凌云雪:「这个你拿上吧。」

凌云雪不知所以,随手接了过来,见向东转身朝段伟庭一点头,匆匆就走了,他背脊上衬衫被汗水打,粘在皮肤上的狼狈一幕映入眼帘,却又不由让她涌起一股复杂的心绪。

被向东这么一搅和,别说凌云雪,就连段伟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向东这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对这个小女生也有兴趣?这倒无妨,他可千万别去跟柳兰萱说起啊!

两人各怀心事,余下的菜也没心思吃了,凌云雪说道:「要不咱们走吧?」

段伟庭点点头,结了账,两人便出了餐厅。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凌云雪勉强笑了下,径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风让凌云雪自然而然的抱紧了手臂,心中升起一股萧索的意味。俄顷,她想到了手中提着的便当盒,便站定了,打开一看,里面致的各式菜竟让她喉头发紧,眼眶也红了起来。原来他是来给我送饭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跟段伟庭在一块,跑得一身臭汗找过来……

想到方才向东黯然而去的背影,凌云雪忽地无法自制的想起了过去跟他的种种温馨,一时间只把一颗芳心得六神无主,无处可以安放。

凌云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一拉开门就赫然发现母亲和向东各据沙发的一头在发呆,见她进屋,贾如月忙局促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往卧室里走,向东则飞快地举起了膝间的一本杂志,虽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他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却已经落入凌云雪的眼底。

凌云雪默默地掉鞋子,走向自己的卧室,经过饭厅时,餐桌上放着的一个完好的生蛋糕,终于彻底地冲垮了她苦苦维系的情堤坝,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两行清泪肆意地奔而下,顷刻间就打了她的双颊。

放下一个人对你的伤害又多难?而重新接纳他又有多难?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怕是很难想象这段历程的艰辛。

无甚新鲜的子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两年多过去了。

,城中颇有几分风薄名的宋杰甚是踌躇志。他供职的某IT咨询公司新近完成一个项目,身为项目经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笔提成。论相貌,他一表人才,论事业,他年少多金,而且现在恰恰有一段闲暇时间,所谓的潘驴邓小闲,他自问都占全了,此刻不主动出击,俘获一两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时?

他完全不需要担心没有合适的猎物。这不,这栋写字楼里的「楼花」,那位某外企新近入职的管理培训生的办公室,恰恰就在他这个楼层,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讲他这种了。

在男洗手间里,宋杰神抖擞地理了理本就干净利落的发型,又打量了下身上这套名贵的藏青西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这才志得意的出门而去。

他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楼花」也刚好从对面的女洗手间里出来,只一照面间,身为花丛老手的宋杰就已经把她的美丽倩影揽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套装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柔美娇躯,及膝的西装短裙下方,出了套着黑丝袜的修长小腿,同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益加强调了那部和滚圆翘的美。她的衣装算不得华美,然而她这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所以自然而然散发着健康的美态。单是如此,她已经足以担当尤物的称谓了,更何况她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自然着一派冷沁素雅的人气质,这怎不叫人为之着痴狂?所以才来几个月,「楼花」这个独一无二的桂冠就被戴到了她的头上。

「嗨!」

宋杰故作优雅的笑道。

「你好。」

楼花客气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没朝他看过来,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宋杰嘿嘿一笑,视线贪婪地追随着她美不胜收的窈窕身影,一面兴奋的想道:唷!够有挑战嘛!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便一个箭步冲到电梯间,按了向下的电梯。嗯……看楼花的衣着,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对高帅富应该没太大的免疫力……他心里分析着,一张俊脸几乎要笑出花来了。

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花店,宋杰叫老板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便急急的到了地下车库,把自己那辆银奥迪TT开了上来,停在路边,怀抱着花束靠在车头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下班。

「哎,这里不能停车!」

保安来轰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帮个忙,停不了多久。」

宋杰正是风得意的时候,出手也是特别大方,便从车里摸出一包硬中华递给了保安,笑道:「来,兄弟们分一分。」

保安见状,老实不客气地把烟接了,才绽出一个笑容:「那你看着点警,别说我没提醒你,呵呵。」

很快的过了五点半,上班族陆续从楼里涌了出来,拗着造型的宋杰不便抻着脖子张望,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楼花的身影。

「喂,那谁,车赶紧开走!」

一个警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帮帮忙。」

宋杰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华。

「拿开!」

本不吃这一套,抬手挡开了硬中华,瞪眼道,「你走不走?」

说着,作势摸间开罚单的机器。

「行个方便嘛大哥!」

宋杰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现在让他把车开走,怎能甘心呢?

「那好,熄火,驾照,行驶证!」

警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掏出了开单机。

「来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现在开走!」

「熄火,驾照,行驶证!」

警已经在开单了。

警开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走了,宋杰捏着罚单,哭丧着脸,回头一看,恰恰捕捉到了「楼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挡住了楼花的去路,不顾头的大汗,换上一副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给你的。」

「干嘛?」

楼花警惕地看着宋杰,俏脸上毫无欣喜之

「美人如花嘛,我见今儿的玫瑰特别美,就给你包了一束。」

宋杰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了,我不喜玫瑰。」

楼花躲开了宋杰就往前走。

「哎。」

宋杰败兴地放下了玫瑰花,却依然堵着楼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没关系,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他故作潇洒的往写字楼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儿等着你呢。」

「你是说拖车拖走的那部?」

楼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么?」

宋杰回身一看,果然见警已经在指挥清障车把自己的奥迪TT拖走了。

「哎!」

宋杰登时气急败坏,要待回身去跟涉,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泡楼花比较重要,再转头回来时,却见楼花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

宋杰急道。

楼花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没入了人群中。

「凌云雪!」

宋杰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可惜,凌云雪早便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这几年来,像宋杰这样自作多情的男人凌云雪都不知道见过凡几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动心的?她此刻脑想着的都是一个更大的烦恼:在上幼儿园小班的婷婷班里要组织两一夜的亲子游,说不得要跟向东一块去,那可怎么办?没错,最近两年来,自己对他和贾如月两人的恨意是消减得差不多了,但过去的裂痕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虽然在家里大家勉强可以到同桌吃饭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场,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他们多讲半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可如何跟他开口,讲这亲子游的事情?要不干脆不让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里会不高兴的。

怀着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颠的跑过来了,这才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俱是凌云雪最吃的菜式。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

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她不敢打搅凌云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他一面笑着,一面路地上了,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

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重修于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从今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这怎么行?」

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雪儿的关系反而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情愿了。」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了。」

「倒也是。」

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

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的棉质贴身睡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小手按住了不能动作:「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

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子里……」

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蟒,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头柜上取过一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绰凶器形态毕,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带往下一拉,褪到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滴的樱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平角内下怒涨裂的男。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头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上了火热的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快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来口技进步显著的缘故,被她隔着内才不过两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桃般滚圆的美。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间一层厚厚的物事,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了下她绵软弹手的,刚叹息出声,就下一凉,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杆一样笔向天,紫黑的钝端自有一股隐隐的油光,仿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般,闪烁着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也不由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了进去——她倒想整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丈母娘抱到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的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是腹的恩。

「怎么啦?」

许是贾如月也觉着今天向东的反应特别强烈,便好笑的侧过臻首,莞尔问道。她的双丰润嫣红,此刻又沾上了些许溢出的涎,更是显得风姿人。

「这觉太好了,月儿……」

向东叹息道,声音温柔,却又自有一种低沉的磁

贾如月闻言,喜不自胜,却又缺乏自信的低声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么好?」

「傻瓜。」

向东在她的肥上轻拍了一记,「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受到了,那才是口最销魂的所在,懂不?」

贾如月双颊赧然火烧,似是有些不向东把她的心意说得太明,当她再把纳入小嘴时,故意贝齿轻噬,咬住了整个头,以示惩戒,却只换来向东几声故意作状的呻

「亲的。」

俄顷,向东忽地坏笑道,「咱们试试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贾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阵惴惴。

「来,我教你。」

向东兴奋地撑起上身,跪了起来,伸手去贾如月的桃红睡衣。贾如月不知就里,只好轻咬着下,由着他摆布。上衣既除,贾如月姣好无限的上身便完全了出来,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双,纤柔的身,各尽其妙,还没等她下意识地遮住身前要害,向东已经一骨碌爬下了,兴致盎然地站在边,招手道:「来,你坐在边。」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的手势,在边面向他坐定了,便见他又近前了些,微微屈膝,把那柄刺刀般的凑到了自己的膛上,涎着脸道:「来,试试觉。」

贾如月懵然道:「什么胶?」

向东见状,只好动手示范,双手捧着她沉甸甸、圆滚滚的双夹住了火烫的上下磨了两下,坏笑道:「就是这样。」

贾如月粉脸登时烧得红透,啐了一口,狐疑的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坏花样?」

嘴上说归说,却还是配合地举手拢住了两颗瓜,包裹着这冤家的紫黑研磨起来。

「看A片学的,这叫情趣,懂不懂?」

向东哪敢跟她明说这是袁霜华教的,便含糊地搪道。贾如月的既软且滑,方才给他口时又浑身冒出了细细的香汗,此刻滑温热,虽然不能说质堪比,但却别有一番舒

更重要的是,她捧着瓜,卖力的美景甚是动人,紫黑和雪白的相映成趣,那肿大的钝端在雪堆间时而隐没,时而冒出的一幕,自有一番靡的的意味。向东低头看着这景儿,真是舒得每个孔都往外冒着凉气。

而在贾如月这边厢,又何尝不被这情景逗得心难搔?眼见那长的像柄宝剑般频频突破层层的围锁刺向自己的下巴,本就被这玩意儿烫得前一阵灼热的她忽地无师自通,臻首下探,径直上了正在向上突刺的

「噢……」

向东忽地身躯一颤,显然贾如月加烧这把火着实让他兴奋难抑,「太了,月儿!你真是天生尤物啊!」

贾如月受了鼓励,如饮甘霖,更加卖力了,每次只要向东的向上刺到尽处,她的小嘴总在彼处等着,或是亲上一口,或是玉舌绕,总是让他尝到一些甜头,却又不至于到达巅峰,籍此驱动他起伏不已,孜孜不倦地动着

然而,登山的速度再缓慢,也终有登顶的一刻,如此几百下,当贾如月已经香汗淋漓,几乎无法坚持的时候,向东终于低吼道:「快来了,快来了!」

一边说着,他猛地加大了的频率,仿佛要把贾如月柔磨出火似的。

贾如月也已是情热如火,闻言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拢紧了两颗瓜,好让他觉更为舒,很快她便觉向东那玩意儿猛地膨大了一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抖到极处时她忽觉眼前一黑,原来竟是火烫的朝上猛,头一记就正在她的眉间——也怪她对毫无经验,才会吃上这么狼狈的一记。

然而,此刻她也无暇思考了,因为向东下一波又袭来了,这次亏她避得快,只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知道向东至少还有七八波,登时不假思索,忙低头张嘴,把怒涨的钝端含进了嘴里,然后喉咙间便觉到连番的重击,充沛粘稠的让她无暇咽,不一会便积了她的口腔,和着些许唾从嘴角溢了出来。

空前猛烈的向东只觉眼前发黑,然后物便没入了一处润温热的体腔,美妙的质让他的快更上层楼,此刻完了一看,敢情是贾如月用小嘴裹住了自己的物,顿时腔,怜横溢,伸手抱住了她的臻首,柔声道:「谢谢你,月儿……」

贾如月正被他的余波震得脑袋儿发晕呢,在这情动的一刻,也不觉得有股腥味了,咕噜噜的几声全数把咽进了肚子里,这才咳了一声,绽开了一个红若朝霞,美比花的笑靥。

「现在足了吗?」

她仰着绝美的脸庞,得意地娇笑道。在她眉间脸颊上涂开的完全无损她的美丽容颜,反倒添上了几分美的气息,分外催动男人的情

「没有。」

向东不释手地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咧嘴笑道,「因为你还吊在半空呢。」

一边说着,他用指甲刮了刮她红肿硬的首。

「我等几天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

「那你也只能等几天呀。」

贾如月好笑地眨了下美目。

「谁说的?」

向东坏笑起来,「前面的在休息,还有后面的啊。」

「啊?」

贾如月愣了一下才听明白,顿时抗议道,「不行!痛死了!你是想自己吧?才不是为了我。」

讲。」

向东凑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前雪儿试过……比前面高还厉害呢。」

听到雪儿的名字,贾如月娇躯一僵,神不自然起来,向东见状,忙续道:「就试一试嘛,你说痛我就停下,好不?」

贾如月意如麻,芳心鹿撞,脑海里与向东纵情好捱过黯淡年月的一幕幕闪回,终于让她软化了态度——命都可以不要了,就由着他又何妨?

「好吧。」

第21章鸳梦重圆

听得玉人首肯,向东喜不自胜,翻身从头柜的屉里翻出了两样物事,贾如月定睛一看,一样赫然是安全套,另一样却是小瓶形状,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便红着脸儿道:"原来你早有预谋……那是什么?"向东得意地摇了摇瓶子道:"润滑剂啊,后庭花必备之宝物。"贾如月双颊霞烧:"你坏死了,说出去你是大学教授,有谁肯信?""你倒是试试看?"向东促狭的眨了眨眼,"闺房之乐你知我知,无伤大雅,坏不坏的,跟旁人有什么关系?"贾如月想想也是,这冤家虽花样迭出,总是让自己难于招架,但话说回来,能让他挖空心思在自己身上折腾出恁多花样,岂不也是证明了他对自己用情之深?

这么一想,她不争辩了,语气也温柔下来:"反正也拗不过你。你不用歇一会?""你觉得呢?"跪在上的向东傲然一股,那话儿就像猛虎出柙般,已然在张牙舞爪,又哪里需要休息了?

"你这怪物!"贾如月羞啐一口,呼不自觉的短促起来,一颗心儿都酥软了。哪个久经人事的女人不自己的男人有虎狼之勇啊?

见贾如月就待认命的躺下,向东急道:"等会!"说罢,又从屉里翻出一条崭新的白巾,先擦干净了贾如月脸上的,顺势铺在上,这才示意贾如月脸朝下趴着。

"你月事在身,待会儿少不了要见红,不过倒也应景,你这后庭花,也是头一回唱吧?"向东的调笑话儿着实让贾如月吃不消,幸好脸儿朝下他看不见,便含糊的嗯了一声。

"嗯啥?"向东笑道,故意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说,他动过这儿吗?

"一边说着,手掌已经不客气的隔着睡戳着她的菊花蕾。

"没有!"贾如月羞嗔道,显见对他每次都得自己羞臊无地有些不

向东见状,哪还不见机,忙打两声哈哈,不再追问。

适才的一番绵,贾如月的桃红贴身睡一直没,此刻仰卧的姿势,由于平坦的小腹紧贴面,愈加显得这两瓣滚圆美犹如好多汁的桃一般,惹人垂涎。再者,两条笔修长而不失丰腴美态的腿儿严丝合,中间毫无隙,最下方着的两个秀气的脚掌一丝硬茧也无,莹白如玉,纤巧异常,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头微微绷紧,既了玉人的心里的紧张之情,也别有一番可的意味。

向东欣赏了一会,不再磨蹭,便捏着贾如月的往下拉,让内里那条红蕾丝内了出来——显然她也是怕经血玷污了内,所以今儿特地穿了一条同的。与贾如月平常穿的内相比,这条普通货却也穿出了与众不同的味道,皆因她浑圆的部线条,配上任何一条合身的内,也已经足以彰显她无尽的美态。

向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把她的桃红一褪到底,这才回头过来不释手地抚玩她的肥。贾如月虽目不能见,但觉到他小心翼翼地用大手罩着自己的,一轻一重地着,芳心自是暖融融,甜滋滋的,好不轻快——都好多少回了,每回他都像初哥一般,对自己的部位痴不已,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更能给她抵抗岁月侵袭的信心。

掉了哦。」

向东把玩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来贾如月的内。贾如月轻嗯了一声,柔,微微地把小腹抬离了面,向东顺势一捋,便把红连着内里粘着的卫生巾一起卸离了这具至美的体。可能是因为过了泛的时间,此刻她那出来的私处倒是粉,看不出月事的痕迹。

「真美……」

向东把内往旁里一放,忍不住用火热的大手顺着贾如月深邃的股沟往下一探,沿着她大轮廓轻轻的游走了一周,只把她摸得娇躯滚烫,轻颤不已。

「别啊,万一又出血,怕是要吓得你缩回去了。」

贾如月轻嗔道。

难得贾如月也说骨的俏皮话,向东心难搔,便也顺着她的话儿调笑道:「怕啥,我就当是给你开苞呗。」

听得这话,虽是四十出头,连外孙女也有了,贾如月还是有一丝黯然。但凡每个女人,倘是一个男人到了极处,都是希望把所有的第一次给他的,而造物人,贾如月每每想到自己最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不能给向东,总是难免有些郁郁。她却不明白,她嫁给凌志明时,向东只是一个还没出齐的小男孩而已;而若不是她女儿失身给向东,她甚至都不会遇上向东。世上的缘法,可不是那么容易说的清道的明的。

向东可不晓得贾如月心里在转着的小心思,他练的中指顺着贾如月小的轮廓往前探去,已然摸到了那颗小巧肿蒂,便缓缓地捻将起来。他用上了些许力度,因为他知道贾如月踏入虎狼之年,是越来越偏向狂烈一些的方式了。果然,贾如月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嘴里便开始呜咽起来,那音调自有一股销魂蚀骨的柔媚味道。

的阀门被打开,贾如月的身体也忘却了此刻正在月事之中了,充沛的顺着膣道汨汨而出,清洌的泽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嫣红,显然是残留在道中的经血。向东见贾如月已然情如火,便不再等待,飞快地把安全套戴在硬如铁的上,又涂上了些许润滑剂,跨跪在她美上方,蘑菇头般巨硕的头准确的一点,便点在了她那朵浅作浅褐、匀称柔和的菊花蕾中央。

「放松些,别紧张。」

向东柔声道,拍了拍玉人肥

贾如月嗯了一声,双腿又略略分开了些,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眼处猛地火辣辣的一痛,瞬间被大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下一秒这火辣的痛便沿着直肠往肚子里烧去,一种异样的、跟道被入迥然不同的充实让她有种难言的快,然后她便意识到,原来向东已经一到底,把那话儿完全贯入自己的眼里去了。

觉怎样?」

向东柔声道。至少他自己的觉是销魂之极了。菊花旱道的天然紧窄和道天然的富有弹截然不同,触虽然比充分润滑、皱褶丰富的道颇有不及,但正是因为的不易,倒是有一种暴的异样蹂躏快

觉好奇怪……"贾如月喃喃道。生平第一回被眼,她的忐忑可不是装出来的,然而此刻真个被贯进了后庭,她才发现痛楚并没有预料的强烈,反而在向东长的进出之间,寻回了幼时排便每每尝到的奇怪快

「那我继续啦。」

向东兴奋难抑的道。在他的角度,轻易便看到了当他的尽没时,贾如月的菊花蕾被撑大至极限,周遭那圈细巧的皱褶被极致拉伸,显得光滑如镜的景象,不知怎的,他心里到特别的痛快。或许每个人心里边都有一种暴的冲动,而借着爆菊这个方式,向东多多少少的受到了这种畸形的快乐。

同样的受显然贾如月也体会到了,她的娇躯轻轻颤抖着,每次向东一到底,她便绷紧了两条笔腴润的腿儿,星眸离,檀口微张,就像受不住似的。

然而,她空虚的内却忠实地分泌着丰沛的,混着些许的血迹滴滴答答的落在身下的白巾上,不多时就绘出了一幅丽的落红图。

见玉人也是乐在其中,向东便也心无挂碍,两只火热的大手尽情的在她肥连忘返,与此同时,加快了摇动股的频率,每次刺到尽头时,他的小腹撞在贾如月肥美的部上,啪啪作响,贾如月的小嘴里面也「嗯呀嗯呀」的应和着,个中的舒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后庭花亦是销魂窟,此间一室的,和着月光的清辉,轻易便胜过了古往今来所有的调。

*********翌清晨向东很早便起了,匆匆的赶回学校,跟袁霜华借了她那辆越野车,顺便买了早点才回来。到家时,贾如月还没起,想必是昨晚唱足半宿的后庭花着实把她累着了,此刻菊花还是隐隐作痛,否则以她的勤勉个是没可能赖的。

向东正待溜进房里问,谁料凌云雪的房门恰于此时打开,她领着婷婷走了出来。当着雪儿的面,向东可就不便进入贾如月房间了,只好展颜笑道:「车在楼下了。先吃早饭吧?」

凌云雪不置可否,径直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倒是婷婷一蹦一跳的朝他跑了过来,笑道:「爸爸,买了什么好吃的?」

向东笑道:「你最吃的包子,还有煎饼。快,先跟你妈妈刷牙洗脸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回身就跑进了洗手间,向东得了空,忙掏出手机给贾如月发了条短信:月儿,你还好吧?

很快贾如月就回复了:好你个头!我现在后面火辣火辣的痛,走路都困难。

惨了,雪儿不知道会否多想。

向东讪讪的挠了挠头,只好回复她道:对不住啦,亲的。你再歇歇,早饭我给你留着。

吃过早饭,向东自觉的提着旅行袋走在前头,凌云雪领着婷婷穿好鞋正准备出门时,赫然发现原来母亲惯常穿着出门的皮鞋还好端端的放在门边,显见她此刻还没起。这种事儿是过往十多年都不曾发生过的,看向东不在意的样子,显然她不是病了,倒是昨晚折腾得累了……想到这里,她一张娇美可人的俏脸便刷地罩上了一层寒霜。哪怕她早便默认了向贾二人的情,但每回想到这一茬,她还是难以释然。

按着凌云雪的指示,向东先驱车到了婷婷的幼儿园跟老师及其他家长们会合。

凌云雪刚刚下车,便引了在场全部男家长炙热的目光。也难怪,本来她就有着倾城之貌,今天又花了个淡妆,益加显得娇美难言。为了行动方便,她上身穿着一件草绿的运动外套,下身搭配着一条深蓝紧身仔,脚踩白运动鞋。这样的穿着虽则简单,但她修长匀称、玲珑浮凸的身段便显得无所遮掩了,尤其是紧身仔紧裹下那纤腿那翘均是美到毫巅,不由得男人们不投以注目礼。

而女家长们呢,倒也无暇吃这飞醋,皆因她们之中的大部分也被向东给引住了。他俊朗的面容,伟岸的身躯,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健美的雄魅力,少妇们最吃不消这样的男人了,所以都按捺不住心头动,偷偷的拿眼看他,若不是碍着丈夫在场,怕是上前搭讪的也不在少数。

又过了一会,当男家长们注意到凌云雪身旁的向东,而女家长们也注意到向东身旁的凌云雪时,心中赞叹「天生一对」的同时,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受便纷至沓来,一时间大家伙都不自然起来。

幸好此时幼儿园的老师来了。打头的是位年约四十,胖乎乎的大姐。她脸上带着朗的笑容,先跟认识的家长们点头以示打招呼,尔后才扯起嗓门说道:「小朋友们,家长们,大家好!可能有些家长还不认识我,我是XXX班的班主任徐青。来,我们先点名,如果人齐了就可以出发了。」

在徐青的张罗下,很快就统计好了人数,然后各家人便上了车,十多辆车子次第的开上了马路,出城而去。

此次亲子游的目的地是一个离城约莫三个小时路程的森林公园,一路上很顺利,抵达后用过团体餐,徐青看看时间小孩子们该睡午觉了,便领着众人到了森林公园附设的宾馆,安排大家入住。

"我们多开一个房间吧徐老师。"凌云雪不等徐青跟前台代便扯着她到一边低声说道。

"怎么啦?"徐青故作惊讶地看看她,笑了,"你们小两口的还要分开住?

闹矛盾了?别啊,这对婷婷可不好。"身为班主任的她怎会不知道凌云雪跟向东连结婚证也没领,但方才一照面间她便觉得两人十分般配,纵然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耽误了领证,但就凭两人还能一块儿出游就可以断定,两个人有重修于好的可能了。身为热心的知心大姐,徐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我跟他关系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帮我这个忙好吗?"凌云雪见其他家长已经奇怪的看过来,俏脸一热,又对徐青说道。

"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徐青无辜地双手一摊,"今儿房间都订了,我们三个老师都要挤一个房间呢。就这么着吧小凌,你们先住下,待会等大姐忙完了,再陪你谈心!"说着,她不等凌云雪答应,就翻身挤到前台去了。

凌云雪一脸无奈,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拿了房卡后她便冷着俏脸登登登的走在前头,只把后边的向东乐开了花,甭提对徐青有多了。

毫无意外的,客房里只有一张两米的大,连沙发都欠奉。凌云雪扫了一眼房间,脸便有些难看。让她跟这个臭男人住一个房间就够委屈的了,难道还要跟他同共枕?只要一想到他昨晚还跟自己母亲在一张上做尽羞事,她就没办法接受这个安排。

"你……"凌云雪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刚张开了嘴巴,向东就打断道:"没事,你跟婷婷休息吧,我到外边转转去。"说着,他不等雪儿转脸过来,转身就出了房间。凭良心说,他早就不敢奢望跟雪儿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只要雪儿偶尔承他的情,念他的好,他就谢天谢地了。就像此刻,见好就收是必须的,若他死皮赖脸的不肯自动消失,雪儿对他的嫌恶势必会加重,以后这种示好的机会也难寻了。

见他果真拉上门走掉了,凌云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他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吗?至于吗?随即她便明白,正是自己冰冷的态度使得他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便又有些寥落。

把婷婷哄上入睡后,凌云雪懒懒的一声长叹,走到洗手间去洗脸。站定在镜子前面,她定定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容。这眉眼,这鼻梁,这小嘴,这肤,哪样不是极美的?方才在幼儿园前面集合出发时,那些男家长看着自己的炙热的目光,正是自己的魅力的最好写照,只要自己肯点头,愿意跟自己往的男人不说排出一公里吧,至少随便能找出百八十个。可是,自从那晴天霹雳的一天后,自己竟已经全然没了那种心思,这么一晃眼,已经四年过去了,这大好的青躯体,竟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

想到这儿,凌云雪哀怨地叹息了一声。她拉开了草绿外套的拉链,把外套了下来,随手搭在一旁的巾架上,挽起了内里黑修身线衫的衣袖准备洗脸。她一边拧开水龙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看得痴了。这部浑圆秀美,比起生育前大了至少一个维度,自己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恐怕也只有那个人那么大的手掌才能办到。这身纤细柔韧,毫无赘,比起生育前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身材,不说鬼斧神工吧,至少比好些个模特儿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么自伤自怜着,凌云雪任凭水哗哗作响,儿把洗脸这回事儿给忘了。

值得吗?她苦笑着,紧抿着红润的双。值得为了他们而荒废掉自己大好的青吗?值得用一辈子去恨他们吗?

她又想到了逐渐恢复了生机,依然显得青焕发,姿容绝的母亲。她比自己大了十九岁,就是因为有他的滋润,容貌肌肤竟跟自己无分轩轾。女人哪,还是不能离了男人的。寂寞开无主,那是多么惨兮兮的境况?

忽地,两行清泪顺着她雪腻洁润的双颊潸潸而下。

下午两点多,在徐青的召集下,家长们带着小孩在宾馆前面集合,步行前往公园里边一个活动营地。到了地方,徐青便宣布待会家长和孩子们要一块儿玩亲子游戏,其中第一个便是三人四足。顾名思义,显然这个游戏是要父母带着小孩一块玩的了。

听得是这样的游戏,凌云雪本能的皱起了秀眉,只是身旁的婷婷已经在雀跃呼了,她又哪能表示反对呢?于是只好不情不愿的领着婷婷站到了起跑线。

"来,我给你们系好。"向东兴冲冲的领了两布带回来,话刚说出口呢,就吃凌云雪冰冷的眼神一扫,只好讪讪的打住话头,递给了她一条布带,自个把自己的小腿和婷婷绑在了一块。

众人准备停当,徐青便兴奋的高呼道:"预备!开始!"既是亲子游戏,向东本没当真,谁料别的队伍卖力得很,蹭蹭蹭就跑到前头去了,婷婷见状可不干了,一个劲的催道:"爸爸快点!妈妈快点!"她不叫不打紧,这一叫向凌两人都着急起来,平时他们就觉得亏欠女儿了,此刻怎好让她失望?两人于是同时加快脚步,带着婷婷往前赶,谁料两人分开经年,默契欠缺,没走几步节奏就了,先是凌云雪一个踉跄,往前栽倒,向东见状,又怕婷婷也摔着了,忙抢前一步躺倒了,紧接着婷婷和凌云雪便次第倒在了他的前。

"爸爸!"婷婷哭叫道。

凌云雪也觉得自己摔这一下有点重,躺在身下当垫的向东被三明治般的一夹,想必相当痛楚,这么想着,她自然而然地往向东投去了一个关切的眼神。

"我没事!"虽说摔在泥地上,背上的痛火辣辣的,但能被雪儿这么关切的看一眼,向东只觉再摔个十次八次也无妨了,便咧嘴笑道。

凌云雪放下心来,这才醒觉自己的部还死死的在向东膛上,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顿时脸绯红,挣扎着便要站起,只是她的小腿跟婷婷牢牢的缚在一块,又哪里起得来?她越是挣扎,秀的双峰倒反而重重的在向东前多了几下。

"我来解开!"向东已经觉到凌云雪的狼狈模样颇是引了一些男家长异样的目光,心中升起一股不快,也顾不上回味前的舒觉了,忙伸过长臂,解开了雪儿和婷婷腿间的布带,又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撑了起来。

凌云雪站定了娇躯,粉脸通红,难为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其实她本没挨着泥地,身上又哪里有灰了,她的不自然,泰半是因为跟向东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她的芳心有股说不清楚的受。

三人四足拿了最后一名,婷婷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见爸爸奋不顾身的保护她们娘俩,她又到很开心,不停的帮向东拍打子后面的泥印,嘴上还嚷着:"爸爸我帮你拍干净了!"稚气童声,叫人忍俊不

第二个项目名字一报出来,凌云雪就更是芳心凌了。什么"背妈妈比赛"?

这个徐青怎么搞的,净出馊主意?

婷婷和一众小朋友已经在终点线站好,在为爸爸妈妈们高喊加油了,别的妈妈们也纷纷爬上了丈夫的背脊,凌云雪红着脸儿,扭扭捏捏的,几乎要宣布弃权,但看到那头婷婷希冀的眼神……

"你不蹲下来我怎么上去?"她终是开口道。

"哦。"向东就像扯线木偶似的,忙蹲下身子,凌云雪呼了口气,伏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尽量坐直了身子,以免部触到他的后背。

见凌云雪在这样的场合还如此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向东忽地有些不悦,淡淡的道:"这次我想为婷婷争一回第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只是希望你扶稳了。"凌云雪一怔,都多少年了,这还是向东头一回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她本能地有些抵触的情绪,然而更多的却是忐忑: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

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只好按下别扭的情绪,整个上身都贴紧了向东的背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向东本是负气才说出的那番话,见她竟然默默的从了,也是有些发愣,便在此时,徐青已经发令了:"预备!跑!"向东不假思索,迈开大步跑了起来,这次他很快就跑在了众人前头,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好,另一方面却又是雪儿的功劳了——在场还有哪位妈妈的身段有她这么轻盈的?

自家爸妈得了第一名,婷婷开心极了,高举着两个小手臂活蹦跳,看在向凌两人眼里,自也一阵由衷的喜悦,若不是在最后一刻凌云雪别过头去,差点便要相视而笑了。

接下来几个节目倒是不痛不了,两个人总算建立起了一些默契,配合着让婷婷玩了一个尽兴。

到得傍晚,众人便以家庭为单位在树林边上野炊。因为这个公园经常接待这类活动,所以这边上辟有半亩菜地,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供游人按需采摘,另外蛋、蘑菇之类的家常食材,也是应有尽有。凌云雪并没有带着其他材料,便因地制宜,做起了蛋青菜汤面。还别说,虽说她十八岁前从未做过一顿饭,但这四年下来,她着实练出了一手好厨艺,虽然调味料也不齐全,但锅里面汤的香气弥漫开来,早便引得婷婷馋涎滴了。

"妈妈,快给我盛一碗,饿死了。"婷婷嚷道。

"来了来了,你可慢点吃,别烫到了。"凌云雪给婷婷盛了一小碗,回身又盛了一大碗,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给向东端了过来:"你的。""谢谢。"向东接过面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向东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一阵不自然。她挽了下额前散落的发鬓,低声道:"我谢谢你才对——下午若不是你,我可摔得不轻。"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转身就走了。

向东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愣在当地,一种久违的幸福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从凌云雪嘴里听到这番话的机会。

「爸爸,你快尝尝,好吃不好吃啊?」

婷婷端着小碗一边哧溜哧溜的吃着,一边问道。

「嗯!」

向东如梦方醒,匆匆夹了一口面放进嘴里嚼了嚼,含糊不清的叫道,「好吃!妈妈做的面真好吃!」

背着向东的凌云雪闻言,嘴角自然而然地噙上了一缕不无得的浅笑。

吃完晚饭后,徐青估摸着大家都累了,便组织大家回了旅馆。虽说这趟跟雪儿关系缓和了不少,但真正到了共处一室的一刻,向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在客房门前一番踌躇,不知道该否找个借口另寻睡觉的地方。

「爸爸,我要听你讲故事!」

恰在此时,前头的婷婷回头天真烂漫的笑道。

「啊?哦。」

向东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婷婷走进了客房。

婷婷着向东讲故事的当口,凌云雪倒是不置可否,自个倚在头拿着手机上网,然而她此刻心里就像一团麻似的,又哪能看得进去?漫无目的的按了半天,见那边向东讲完了一个短故事,她便说道:「婷婷,好了,来,先跟妈妈一块儿洗澡好不好?」

向东闻言,忙好言对婷婷说道:「好的,婷婷,快洗澡去!」

婷婷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一蹦一跳的去了。

凌云雪取了换洗的衣服,便领着婷婷进了洗手间,闭上了门。平常在家都是她带着女儿一块儿沐浴的,所以她早便习惯成自然了,把换洗衣服放在巾架上后,便先自己的衣服。草绿的运动外套早便在外面了,她此刻身上只有一件黑的修身线衫,便干脆地往上一捋,了下来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面,又飞快地解开鹅黄蕾丝文的搭钩,把姣好无限的上半身得一丝不挂。她生怕婷婷洗澡着凉,衣服是得飞快,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背后向着的一面本全是透明的玻璃,此刻站在那头的向东已经看到目瞪口呆,呼难以为继了。

雪儿的娇躯有多动人,他以前探索过无数次,当然并不陌生。但这四年来,他从来不曾有机会再见到她的体,所以此刻这副娇躯变得更加成圆润,曲线更为明显、曼妙,而又不失纤巧致,却是他不曾想象到的。眼见她次第下线衫和文出皎白如月,晶莹如玉的秀背,那钟天地灵秀的人线条,竟让他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波澜,一股原始的冲动猛地滋生起来。

凌云雪并没有停下衣服的动作,已经在解下面深蓝紧身仔的纽扣了。

她拉下拉链后,便扯着褪向脚踝的位置,浑然不觉自己那在贴身的鹅黄蕾丝内紧裹下的滚圆翘的美已然完全落入了向东的眼底。虽然也是生育过的成女人了,但她的身材还是明显的比母亲贾如月小了一个维度不止,别有一种纤秀的极致味道。眼见她一双笔纤长的腿儿逐渐出来,两腿之间几乎没有隙,唯有腿心处内紧勒下丰腻的形迹依稀可见……

看到这幅美景,向东的完全被唤醒了,瞬即膨大到了极限。过往四年他都不敢对这个女人再动任何的旎念头,但此刻,他心头那副无形的枷锁就像朽木一般,轻轻一抖,就散落成了尘。

当凌云雪把仅剩的鹅黄蕾丝内掉,完全着足以让万千女人嫉妒成狂的绝美躯体来为女儿婷婷衣服时,侧过身子的她终于用眼角的余光应到外面向东灼热的目光,讶然看向他时,这才发现透明的玻璃墙本没有任何遮隔的作用,顿时娇脸通红,浑身火烫,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只是,她的羞涩千真万确,怒意倒是不太坚决,因此向东竟然不为所动,径直把目光移向她因为侧身而展出来的玉,纤,乃至于小腹处那黑幽幽的……

见向东忘情地咽着唾沫,目不转睛的急模样,凌云雪心里有一种异样的燥热受。她咬了下嘴,终于不管不顾,朝玻璃墙走了两步,飞快地把遮光帘一扯,隔断了向东如有实质的目光。

「这个人好不可恶!」

她心里有些气呼呼的,旋即便摇了摇头,暂且把这恼人的思绪下,朝婷婷展颜一笑:「来,妈妈给你衣服罗。」

当凌云雪领着婷婷从洗手间出来时,向东又恢复了拘谨的样子,显见刚才忘情的窥看凌云雪的体让他颇为忐忑。

凌云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红着俊脸避开她的目光,倒也无法发作起来,只好微哼了一声,就哄婷婷上睡觉。

许是玩得累了,婷婷在上玩了一会就入睡了。少了她的调剂,房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向东干咳了一声,说道:"我到外面睡去吧。"凌云雪淡淡的道:"这荒山野岭的,旅馆又房了,你到哪儿睡去?够大的,你睡那头吧。"向东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声。

向东洗澡出来时,凌云雪已经和衣躺下了,向东不敢惊扰她,悄悄的关了灯,便绕到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了,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时隔四年跟雪儿躺在同一张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脑海里雪儿的倩影一直盘旋不去,加之鼻里也隐隐嗅到她的体香,心起伏不已,躺了两个多小时竟还毫无睡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

"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向东发现雪儿连被子都没盖,便轻步绕了过去,轻轻拉起薄被准备给她盖好,然而当他尽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儿身上时,手上的被子便舍不得放下去了——带可卡通图案的宽松浅灰睡衣完全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修长柔美的身段,该凸的部位丰润,该凹的部位舒缓低回,所有的曲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叫人难以挪开目光。而对向东而言,在被她的美态所慑的同时,又被她前可的卡通图案唤起了初遇她时的温馨片段,登时腔柔情意融入了百般愁绪,终于化作一声长叹,双手轻放,把被子给她掖严实了。

"谢谢。"向东正待转身离去,却不成想本应在睡的凌云雪竟然轻声说出两个字来,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娇美无匹的脸庞。

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动。而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双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东索上身完全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柔而痴狂,忘情地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向东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的需求,至于他和母亲通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拒还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么顾忌终于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整个身体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索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和翘。棉质的浅灰睡衣既柔且薄,虽然内里还穿着文,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并不稍减,才抚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点燃了他的全身,下那话儿如怒蛙暴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一股暧昧难忍的热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地带的快美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后来的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而最让她不敢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的。

我是怎么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的搭钩,让她的房完全了出来。下一秒,她便觉着尖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的意味?他不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又把她的睡连内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她丘上柔顺的体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腻滚热的桃源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一个小高道深处涌而出的一小股,怕已经打了他的手掌了吧?

这么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了几下。

!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向东还是她知的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得兴致盎然,濒临极限。

趁着凌云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东已经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了一个光扔在下,那柄紫红钢在微亮的月下品相狰狞,昂藏之极,凌云雪只看了一眼,便双颊火红,连呼都停滞了那么一瞬。

向东把她的反应看得分明,心里轻笑,干脆把她的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她脖子处的睡衣和文也拉掉了,这才再次在这具千娇百媚的青体上,体会着那柔滑而极富弹的动人触,伸手轻拨分开她纤长的腿儿,虎一沉,巨硕的头便挤开了她丰润的,在充沛的中嗤的一声,便滑入了那处火山般炙热的幽深

在向东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两颗丸狠狠撞在她娇上的一刻,凌云雪终于抑不住,喉头里一阵重的呜咽,许是憋着声音过于难受,星眸里竟迸出了亮晶晶的泪花。

这种觉?噢……从未尝过的至美觉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乃至于她终于抛开了一切的烦杂念头,伸展着两条皓臂,环住了向东的虎

在这一刻,快活得如卧云端的向东清晰体会到凌云雪的心情,是的,他最、最不能割舍的还是她的母亲贾如月,但在今晚,他决心忘记贾如月,只做凌云雪一个人的向东,甘于为她付出一切的向东。

顾忌着身旁睡的女儿,两人都尽量避免出声响,但便在这静谧之中,两人起伏的幅度、纠的力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就彷佛明天便是世界末,今晚必得天雷地火,死了才甘心似的。

很快地,两人便寻回了几年前的默契,配合得行云水,酣畅异常。两人处,源源不绝的从密不透风的里缓缓渗出,又被磨得泛起了些许白花。不多时,凌云雪翘下方的单便被完全浸透,随着她轻摇翘的动作,发出了吱吱的羞人声响。

「我你,雪儿,非常,非常,非常的你。」

忽地,向东咬着凌云雪的耳垂动情的说道。

凌云雪闻言,两行清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而下,布了整张脸庞,过往的种种温馨,这四年多的百般委屈,全在这一刻宣了出来。

「给你,全给你,把我自己全给你……」

向东急促地低吼着,股猛地加快了摇动的速度,凌云雪只觉得身体深处那坚硬火热的物事竟然继续膨大着,热力继续攀升着,就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哆嗦,就像火山发一般,向东一股股浓烈的狠狠地注入了她的子,烫得她酥麻得阵阵发痛,尔后她最后一波高也被引发了,一波一波的逆袭着向东的器,无粘稠的体在两人合处缓缓成了几道涓

良久,风平静后,两人还是紧紧的相拥着,身体嵌在一块,无分彼此。终于,还是凌云雪懒懒的动了一下,羞嗔道:「你出来呀。」

「不。我还要。」

向东声道。

「你!」

凌云雪既羞且喜,旋即便骇然发现,嵌在她道里的那玩意儿果然又膨大起来。

皮皮夏 2024-08-18 03:49:31

第22章

娥皇女英翌清晨,疲惫至极的凌云雪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时,赫然发现女儿婷婷正趴在她身旁,双手托着下巴,扑闪着长长的眼睫,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便急道:「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这么说着,她便想翻身起来给她找衣服,谁料纤,身体本纹丝不动,这才醒悟自己被向东紧紧的搂在前,这家伙现在睡得像个死猪似的,又怎能动得了?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登时脸泛红霞,咳了一声,对婷婷道:「你赶紧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马上来。」

婷婷却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

她的小脸蛋上笑逐颜开,敢情是头一回见到父母这么亲密,着实是高兴得很。

「听话!」

凌云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吓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这么一嚷嚷,总算是把向东给吵醒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莫名其妙的道:「婷婷乖,怎么啦?」

「爸爸,你起来陪我玩嘛。」

婷婷撒娇道。

「好好好!」

向东正待掀开被子,便意识到凌云雪同样头疼的问题:两人被子底下都是赤条条的,昨晚连场战的各种体得狼狈不堪,的味道浓烈难消,怎好让婷婷看见闻到?

「嗯!」

向东计上心来,说道,「婷婷你赶紧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回去请你吃冰凌!」

婷婷闻言,果然呼一声,翻身下跑进了洗手间,向东一见她跑没影儿了,连忙掀被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当他把掉落地上的文和内捡起来递给雪儿时,她俏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羞意,云雨过后那未曾消散的情,着实让他看呆了眼,而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凌云雪又是一阵面红耳热,难以自处。

众人退了房,集体用过早餐后,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远足,往森林公园的深处走去。留了个心眼的徐青见凌云雪今天脸的寒霜没影儿了,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换了个人似的,身为成妇人的她怎会不明白个中的意味。她又见向东也是脸喜,趋前断后的围着凌云雪转个不停,又是递水又是递纸巾的,凌云雪倒也没什么抵触,心中当真乐开了花,暗暗地在自个头上记了一功。

毕竟带着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远,众人在另一个营地用过午饭后,便绕了一个圈子往回走了,下午三点多,各人便纷纷坐进了自家车子,排成长龙往城里赶,亲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块儿出游,婷婷着实兴奋得紧,但在车上颠簸了片刻便熬不住睡着了。等她细细的鼾声响起,坐在后座上搂着她的凌云雪暗暗叹了口气,疲惫地靠在座椅上,那个被她刻意下的烦恼又泛了起来,让她焦躁不安:回去之后,怎么面对她?当做无事发生?当做这两天一晚只是一个放肆的梦儿,雁过不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如此一来……她的俏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哀怨的神

前面开车的向东何尝不是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后视镜里的雪儿,见她紧蹙柳眉,抿着樱,绷着俏脸,哪还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里一阵踌躇,终于牙一咬,打定了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区下车时,凌云雪脸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又尽复旧观了。她抱着婷婷下了车,也不跟向东搭话,径直走向楼道,向东见状,行李也不提了,突然叫道:「等会,雪儿!」

凌云雪站定脚步,没有回头,前秀美的雪峰却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爸爸。

向东紧走两步,忽地长臂一圈,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凌云雪,嘴巴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你想回去之后当做一切没发生过吗?我不允许你这样!对,我是贪心,我是无,但我再也不愿意放开你了。」

向东的话语放肆、霸道,凌云雪既新鲜,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羞赧——这小区楼下来来往往的邻居那么多,被他们看到这幅景象,该有多尴尬?

「你快放手!」

她羞嗔道,伸手来扳向东的手臂,却是徒劳无功。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

「你!」

凌云雪惶然四顾,果然见一些街坊人带着暧昧的笑意看过来,而门卫老陈可能看不真切还以为两人在干嘛,干脆走近了来,眼看就要走到跟前了……

「好,你快放开!」

凌云雪又羞又急,耳已经烧得红透了。

向东这才放下心来,双臂一松,放开了她。雪儿得了自由,只想找儿赶紧钻进去,低头疾走,咚咚咚的便进了楼道,连女儿也不顾了。此刻走到跟前的老陈裂开大嘴,无声无息的笑了。他朝着婷婷竖起了大拇指,低声道:「婷婷,你爸爸……有一套!」

向东苦笑着朝他一点头,也没心思跟他寒暄,提着行李拉着婷婷便上楼去了。

向东进门时,凌云雪已经躲进卧室反锁房门了,贾如月睁大了澄澈的杏眸看向他,个中征询的意味很明显:她怎么啦?

「外婆!」

婷婷笑着扑到贾如月怀里,在她雪腻无暇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记,这才放开她径直找玩具去了,贾如月站起身来,瞧瞧婷婷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玩具上,这才朝向东走了两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们怎么啦?她怎么气呼呼,脸红红的?」

向东俊脸上一阵尴尬,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盯着贾如月的眼睛,缓缓说道:「昨晚……我跟她上了。」

「啊?」

贾如月果然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尔后一阵狂喜,摇着向东的手臂,刻意低声音追问道,「真的?她愿意……」

瞧她的模样,哪有半分自家男人被抢走的觉悟?

向东点了点头,依然看着她的眼睛缓声问道:「你介意吗?」

贾如月一愣,这才意识到向东话里的涵义,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么,你们能重修于好,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我……」

向东打断她道:「我是说,你介意我跟你之间,多了一个她吗?」

「我跟你……」

贾如月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芳心一震,原来向东本就没考虑舍她而取雪儿,这么大胆的想法,亏他想得出!光是驰想一下向东所述的光景,她就芳心鹿撞,难以自已了。可能吗?雪儿会愿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千肯万肯了,但雪儿怎肯受这种委屈?不可能的。自己能跟他有过三四年时光,已经够了,况且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东跟自己又还能再快活几年?我就当做了一场梦,回到自己应该站的位置吧!

向东见贾如月玉脸上的神逐渐坚决起来,哪还不明白她的心思,抢先道:「你别有无聊的想法了。要么你们两个我都要,要么我只要你。」

他停顿了一下,灼灼的眼神不曾稍离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无,我贪得无厌,我是两个都想要。但如果只能有一个,那个肯定是你而不是她。所以,如果你想自个退出,成全我跟她,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

贾如月被他霸道的话语得芳心散,呼凝滞,连脑子也转的慢了起来。不知怎的,她却没有什么抵触的想法,反而因为自己在他心里占着优先的位置而泛起一股甜意。

见贾如月不知如何应答,向东趁热打铁的道:「就这么定了。这几天委屈你一下,晚上带婷婷,好不好?」

当男人真的霸道起来的时候,女人反对的意识其实真的蛮微弱的,贾如月此刻的心理便是这么微妙。唉,就认命吧,我怎能拗得过他?这么想着,她倒有些心安理得起来,至少女儿那一关,不需要自己去过。

「嗯。」

贾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应了,其实心里倒有一种天塌下来,自有他顶着的踏实觉。

向东看着她温顺柔婉的神,终于心怀大畅起来。趁着婷婷不留神,他飞快地在贾如月的云双峰上掐了一下,腻声道:「等几天没关系吧?」

贾如月羞急地拍开他的大手,佯嗔地瞪了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里明显裹着几个大字「去你的!」

晚饭的时候,凌云雪磨蹭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她的神有些不自然,有意无意地飞快看了贾如月一眼,见她玉脸上倒没什么异样,这才略略放心了些。

「来,这是你最吃的!」

刚在餐桌旁坐下,向东就大大咧咧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凌云雪的碗里。凌云雪被他的动作得一阵羞窘,忙下意识的又用眼角余光看着母亲的反应,见她充耳不闻,径直在伺候婷婷吃饭,心中奇怪的同时,瞪了向东一眼,那意味自然是说:要你多管闲事?

向东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点到为止,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晚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到婷婷玩累了该洗澡的时候才出来。等她领着婷婷洗完澡后,正待把她带回房里睡觉,谁料婷婷嚷了起来:「妈妈,今晚我要跟外婆睡!」

凌云雪心里一个咯噔,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跟外婆睡!」

凌云雪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呀?这小丫头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么现在又喜跟外婆睡了?明显就是母亲教唆她讲这番话的。那么说,自己跟向东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凌云雪觉得一阵别扭,浑身都臊热起来。

「去吧,外婆在等你了。」

这时候,穿着睡衣的向东走了过来,微笑着拍了拍婷婷的头。

婷婷一听,重重的一点头,回身飞快的往外婆房间跑去。凌云雪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向东身上的睡衣,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顿时晕生双颊,霍的一转身就进了卧室,本能的要待闭上房门,向东却早便见机的挤了进来,自个把房门反锁了。

「雪儿……」

他涎着脸径直来搂凌云雪,她一个旋身躲开了,把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

「少来……否则她能有这么默契,把婷婷叫过去一块儿睡?」

向东看着她的神,直至确认她应该不会反应过,才缓缓的道:「我只跟她略略提了一下,然后她就主动提出晚上带婷婷……她的意思,你该明白。」

凌云雪突然气上心头,说道:「你当你自己是香饽饽吗,还让来让去的,当我们什么人了?」

向东见她委屈得眼眶里都泪汪汪的,叹气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没敢那么想。是的,是我委屈你了,也委屈她了,我他妈的卑鄙无,的确是个王八蛋!」

说罢,他猛地了自己两个耳光。

见他不似作态,凌云雪的怒意消散了些,正默不作声的当口,又听向东柔声说道:「但是,哪怕死后要滚刀山上油锅,我也不能再放开你了——除非你喜上了别的男人。」

凌云雪闻言,心里的委屈更盛了:我哪有别的男人?这么些年了,被你害得我心如止水,竟然没考虑过接受别的男人……

见凌云雪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滑下脸颊,向东既怜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长臂,搂住了她温香酥软的身子。

凌云雪被紧裹在向东宽厚的怀里,腔的委屈有了宣的出口,干脆伏在他膛上哇哇大哭起来。如果说昨晚的云雨是情难自之故,经过一个白天的冷静,她今天的思绪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软化了。

向东慨,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止歇,才低下头来,吻上她的额头。他的动作很温柔,完全不带的意味,然而在他的亲吻之下,凌云雪却然动情起来,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娇的酥抵着他的膛缓缓的厮磨。

在这种氛围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在两人此起彼伏的息声中,向东已经卸掉了两人的衣装,把不着片缕,肤光胜雪的凌云雪拦一抱,放到了上,尔后自己顺势卧倒在她身上,顺手一拉,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我你,雪儿!」

向东喃喃的道,自己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止你一个。

凌云雪脸红耳热,浑身轻轻颤抖着,勉力睁大一双朦胧的俏目看着向东,似乎要确认他这话的真伪似的。

「我来啦。」

向东一边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分开了她两条纤柔的长腿,虎,那硬梆梆的物便路的点在了她热滑腻的玉户上。

在这当口,可叫凌云雪如何回答?她轻咬着丰润的下,眼神儿顿时水媚了起来,向东心领神会,股轻送,那话儿便「嗤」的一声,缓缓的挤入了那处火烫繁复的

时隔不过一天便再次被向东侵入,凌云雪的身体其实并不太渴求,但当向东起来,那种舒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驱使着她款摆纤,配合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追逐着那醉人的巅峰风光。而就在这种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渐渐的把两条腿儿打得更开了些,双臂也搂上了向东的虎,心里方才对他的芥蒂早便烟消云散了。

************翌早上,凌云雪破天荒的上班迟到了。当她气吁吁,身香汗的从电梯里跑出来时,赫然发现那个自作多情的宋杰正百无聊赖的在电梯间里徘徊,手里还端着一杯早便没了热气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顾他脸上绽开的一个惊喜的笑容,便一阵风的从他身边跑过,进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过了片刻,待她惊魂略定,消化了迟到二十分钟这个事实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雪儿,有位先生找你。」

「嗯?」

凌云雪的心思还没完全回来,闻言撂下电话,便惘的起身走向前台,然而当她一看清杵在前台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雪儿!」

宋杰急道。

「你干什么?雪儿也是你叫的吗?」

凌云雪霍地转身,不的道。

「都是一句嘛。」

宋杰涎着脸,扬了扬手上的一个塑料袋,「喏,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饭,新鲜热辣的!」

「我吃过了,你快走!」

凌云雪俏脸微红,因为前台的同事竖着耳朵在听呢,再跟他夹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绯闻下午就要传遍公司了。

「不吃没关系,聊两句嘛。」

宋杰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丝毫不受打击。

凌云雪心头一阵恚怒,心道:也好,跟你这只蛤蟆把话说清楚了,省得老来纠!想罢,她当先开了玻璃门,迅步走往楼梯间。宋杰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头,灼热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里快要笑出花来了。

「你想追我?」

凌云雪转过身来,双臂抱,看着宋杰淡淡的道。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宋杰着实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吗?」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这无聊的想法了。」

宋杰闻言,将信将疑地看向凌云雪。身为场老手的他很快就锐地察觉到,她俏脸上的确有股慵懒的情,显然最近确实有跟男人绵过。不过那又怎样?

我不也是昨晚才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不怕你没男人,就怕你儿不喜男人。

这么想着,宋杰洒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抢过来。」

凌云雪忍不住乐了:「哦?你有什么资本可以打败我的男人?说来听听。」

宋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论相貌,我自问还算帅哥一枚。论事业,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数。你的男人能比我强?」

凌云雪心里一盘算,论相貌,这货是比向东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显得脂粉味太浓了,以气质、身材来论,向东随便甩他八条街;论事业那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凌:早四年前向东的稿酬就已经过了两百万,这四年来哪怕她没有跟向东有过直接,但光看报纸都可以知道身为当红作家的他收入翻了两番不止……这货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儿?也难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东。

凌云雪在做着这番比较的时候,浑然不觉自己内心里已经完全接纳了向东为自己的男人了,只听她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就这样?不好意思,你完败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什么?完败?」

宋杰难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赚得比我多,就不会让你来这儿来上班,一个月拿个几千块钱……」

「你觉得我是那种靠男人才能活着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杰急道,「但一个男人倘若有能力,总是尽力让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过得好一些。很明显你男人没把你放在心上。」

凌云雪恍然:敢情是因为自己平时所穿的服饰是普通货,这货才那么笃定,自己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追求。他说的不无道理,但又哪里是向东对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里多的是崭新的华美衣裳。

「好吧,你该说的也说了,可惜都没说对。」

凌云雪淡笑道,「倒是你,连我刚到这儿上班几个月都已经听说了你刚甩掉了十七楼的一个美女,害人家寻死觅活的——这么快你就复原了?自愈能力强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为有副好皮相,兜里有两钱就能随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错对象了。」

说罢,凌云雪转身就走了。

宋杰张目结舌地看着凌云雪柔美的背影,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凌云雪坐回到办公室的格子间里,过了好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但她旋即便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资本,总是抑不住原始的冲动,贪心不足,拼命想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东是这样,这个宋杰也是这样。但话说回来,向东的品比宋杰好多了,至少他对不住自己之后,甘心为自己做牛做马四年,那宋杰玩腻了十七楼的那个美女,转个身拍拍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诺全都当了放,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平心而论,以向东的资本,愿意主动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连自己母亲都会被他倒,就是明证。但这么多年,却不曾发现他有过其他女人,也算难能可贵了。没错,他是跟自己母亲搞上了,但若是跳出传统的道德观念,又何尝不是肥水不外人田。至少他没跟外人搞,觉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亲,凌云雪幽幽一叹。即便自己放下向东曾对自己不忠的事实,但总是有一个人,有一个坎儿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母亲贾如月。难道说,向东真的会从此不再碰贾如月?她相信母亲可以断绝跟向东的关系,当初若不是自己默许,她势必到现在都避向东如水火。然而,向东能做到吗?昨天下午在小区楼下他搂着自己所自责的「我很贪心,我很无」,岂不正是暗示着他做着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这四年来,凌云雪惊觉当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谅向贾二人的毒誓,本是幼稚得可笑。她改变不了贾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向东是她第一个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实,过往的情纽带,在他们宁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被点点滴滴的修复,乃至于现在她非但对他俩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忍他们重新堕入自的炼狱之中了。

唉……不然怎么办?难道让她憔悴至死吗?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芳心纠结,愁绪之下,她已经将指间的一张纸巾碾成粉尘。

************接下来一连六晚,贾如月都抢着跟婷婷睡觉,关键的是婷婷也非嚷着喜跟外婆睡,凌云雪无可奈何之下,已经连续七晚被向东摸进房里,折腾一周下来,快美是快美了,但几年突然连服几天猛药,她的身子着实虚耗得厉害,酸背痛不说,连神都有些疲乏,懒懒的无心做事。

转眼又是周,眼看着婷婷洗过了澡,贾如月又要来拉婷婷,凌云雪忙回身护着婷婷,说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

贾如月一怔之下还没作声呢,婷婷不干了。

「听话,让外婆歇一天!」

凌云雪说道。

「没事,我不累的……」

贾如月忙道。

「不累该歇也得歇。」

凌云雪面上微热,径直拉着婷婷回了房。

这时向东也从厅里走过来了,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却不料他竟然浑不在意,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飞吻,登时把她臊得玉脸飞红。

「我去看看。」

向东几近无声的对她低语道,便推开门进了凌云雪的房间。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

婷婷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挣了凌云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么啦?」

向东见女儿跑没影儿了,便老实不客气的在凌云雪的翘上掐了一把。

「没怎么,今晚你不要来。」

凌云雪耳一热,低声道。

「我问的,正是为何今晚不让我来嘛。」

向东健壮的身躯往前一靠,贴紧了凌云雪曲线玲珑的背脊。

「你不会看啊。」

凌云雪受不住他的逗,粉脸早就火烫异常,只好一甩头,用下巴点了点头柜的位置。

向东一看,头柜上放着一包打开了的卫生巾,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来了,便轻笑道:「那也没什么,今晚我老实点不就行了,你不让我上,难道我睡街边去?」

凌云雪没好气的一翻白眼:「你会没地方睡?那这四年你都睡哪儿的?是睡的街边吗?」

向东一阵尴尬,却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得大喜过望,急道:「这么说,你同意……」

凌云雪淡淡的打断道:「不多说了,你睡哪儿就睡哪儿,我没兴趣知道太多。帮我把婷婷叫进来。」

「谢谢你雪儿!」

向东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忘情的在她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早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却没成想凌云雪这么快就解开了心结。这四年来,还有比这更好的更让他兴奋的消息么?

听得向东兴冲冲的回身跑出了房间,凌云雪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芳心里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婷婷,妈妈叫你去睡觉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给你买你最吃的包子!」

向东跑进厅里,抑住腔的兴奋哄婷婷道。

贾如月本来脸忧,见到向东眉飞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却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劝婷婷跟雪儿睡。

婷婷是小孩心,哪里懂得大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听到爸爸的许诺,便高高兴兴的回房找妈妈去了。向东听得雪儿房里响起了反锁房门的声音,这才绽出一个酣畅至极的笑容,回身看向贾如月。

「今天你怎么啦?」

贾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双杏眸奇道。

「回房再说。」

「什么?你跟她才和好几天……」

贾如月晕生双颊,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听明白了吗?」

向东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呵气道。

「你是说,她同意?」

贾如月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一张玉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声音小些,到房间里再说。」

向东说着,关了厅里的灯,便拥着贾如月进了她的卧室。一俟房门闭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搂实了她绵软如絮的娇躯,低头寻到了她两片嫣红鲜润的儿索吻。

「急什么,你先说说她怎么同意的?可不要骗我!」

贾如月被他啃了两口,浑身酸软,勉力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吁吁的道。

向东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贾如月听罢,霞,显然是对凌云雪知她跟他的情事颇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涩归羞涩,晓得女儿的确默许自己继续保持跟向东的不伦关系,她又开心得难以言叙,对向东趁机在她娇躯上摸也都不计较了。

「想不到这么快她就主动同意了。」

向东喃喃的道,一边用力的掐着贾如月软滑陷手的

「你现在风得意啦,我们母女两个都……」

贾如月低啐一口,显见对母女共事一夫这事实也颇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乐意?」

向东故作讶然,「那好办,那咱俩到此为止,明儿你另找一个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

贾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紧了向东那火热硬的话儿,好像他真的会立马离开似的。

「那不就结了。向东抚着她滑腻的脸庞,低叹道,」月儿,实话说,真到了今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肤浅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让你跟雪儿快乐。身为这个家唯一的一个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责任。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

贾如月听得动,哪里还舍得让他纠结下去,主动地送上一个温柔的香吻,低声道:「我开玩笑的。向东,你真的很,除了你,我跟雪儿还能找到哪个这样的男人?先不说雪儿,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玉人难得讲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儿,向东狂,着她香甜的两片樱用心地了半晌,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大姨妈早走了吧?今儿……」

贾如月娇羞地微微点了点臻首,只把向东看得心难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钟,便径直来给她宽衣解带。时近深秋,天气微凉,贾如月今天穿着一件珍珠白的圆领修身薄线衫,下面是一条黑的贴身长,把她丰腴秀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展无遗,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让向东看得干咽了无数次口水了,此刻在晕黄的灯光下,明暗相间的灯影效果更是她娇躯的线条美如妖孽。

向东的猴急让贾如月芳心如酥,娇躯如棉起来。换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慕吗?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字来。

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半步,眼里放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拔的雪峰间连难去。贾如月既羞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直了秀背,好让部显得更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半透明的文,上半个房被一层透明薄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惑三分。她的双维度极大,被文一兜,中间那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进了两手指,结果两手指轻易便失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贾如月自己也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么丰硕的房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浓烈意给了自己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

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

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哄你我是乌。」

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惑力还要强上三分。你啊,就别妄自菲薄了。」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烈反应,他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她还是佯嗔道:「我比她大了十九岁,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意足了。」

「你不相信?」

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么硬过。」

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么知道?只是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着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拦一抱,就往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上,自个也上了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热的手掌、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着她身上的各个地带,意识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掉了自己的黑贴身长,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同款的半透明蕾丝内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的已经在汨汨的涌而出,把内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声,娇躯也缓缓的扭动起来。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下。

「等不及了?」

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烧火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小手,改握为拧,狠狠地在他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

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

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夫才对,是女婿才对!」

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

听到这些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妈,女婿要来了。」

向东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仅余的内衣扒了个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她兀自在着涎口,尔后虎一沉,便整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口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儿搅动了一池水一般,一股难熬的热从彼处波动开来,瞬即间就漫遍了她的躯体,在热的冲刷下,她浑身都泛起了细细的香汗,一缕成美妇的浓烈体香便缓缓蒸腾开来。

「要死了,怎么每回被他一进来,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

贾如月心里无力地想道。这种觉已经不新鲜了,然而还是让她既胆怯又贪恋,两条雪腻的腿儿已然不自觉地一拢,圈住了向东的股。

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于向东而言,并没有任何乏味的觉,相反,贾如月虽则看着没有一丝赘,骨匀停,恰到好处,实质上她的身子肥腻之极,一卧倒在她上面便全然受到了这份软弹丰盈,好比躺在了一个滚热水袋的上面,质却又要美上百倍。所以向东此刻如卧云,只靠着两个膝盖支撑,带动着股往复来回,把那巨硕长的进拖出,牵引着佳人里头的粉忽隐忽现,那景象千般靡,却也万般人。

觉好吗?」

向东不忘柔声问道。

「你这死人!」

贾如月用淋淋的眼波白了他一眼,心道,「还非要人家亲口承认才称心么?」

她故意不让向东得逞,却没成想她鼻间抑不下的娇声息,其实已经胜过了任何的回答。

************在向贾二人行云布雨的当口,婷婷躺在妈妈凌云雪的怀里,却也还没睡着。

她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忽地问道:「妈妈,让爸爸一个人睡沙发不太好吧?」

「谁说他睡沙发了?」

凌云雪正是心绪不宁呢,闻言勉强一笑,柔声道。

「那他不睡沙发,还能睡哪里?」

婷婷奇道。

「不知道。」

凌云雪这才惊觉失言,粉脸一红,说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心了。」

「我去看看爸爸睡了没!」

婷婷兴冲冲的说道,便要翻身下

「不行!给我乖乖的躺好!」

凌云雪蹙眉低喝道。

见母亲来气了,婷婷只好按下了下的念头,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忽地又道:「妈妈,我不陪着外婆睡觉,她一个人睡会不会害怕呀?」

凌云雪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妮子哪来这么多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道:「哼,你外婆一个人睡舒服着呢,要你担心?」

「我明天还是跟外婆睡好了,她说,妈妈最喜跟爸爸一块儿睡呢,让我不要妨碍你们。」

婷婷天真的笑道,「妈妈,外婆说得对吗?」

凌云雪粉脸通红,半晌才说道:「她真的那么说?你这小东西,大人的事儿要你来管?你跟谁睡就跟谁睡,但今晚必须跟妈妈睡!」

「哦……」

************贾如月的房里,向贾二人的体纠已经到了最要命的时刻,向东的股像调到极速的打桩机似的,下下高举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极长的令两人的皮击声如同鞭炮溅,不绝于耳,之间又夹杂着两人重的息呻之声,各种声响的频率越来越急,终于贾如月呜的一声拔高的娇,向东死死地用具顶在了贾如月道的尽头,股股浓烈的忘情的洒,浇淋在她娇的子壁上,又把她烫得紧蹙娥眉,咿呀不绝,那音儿凄美地就像魂丢天外,人间哪得几回听闻。

「阿嚏!」

俄顷,软软地伏在贾如月身上不愿动弹的向东忽地打了一个嚏。

「小心别着凉了。」

贾如月还在回气儿呢,闻声也不由关切的低语道。

「没事。」

向东奇道,「莫不是有人在骂我?应该是雪儿吧……」

「讨厌!」

贾如月闻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下那软垂着的话儿拧起了麻花。

呜呜呜!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忽地划开了静夜,便连天上的月儿也不忍地蒙上了一层轻纱,收起了方才那照尽无边风月的清辉。

第23章大被同眠(大结局!

早上,当凌云雪从房里出来时,向贾二人早便里里外外忙开了,又是早饭又是拖地的,看他们忙碌的样子,哪里像恋情热,刚经过半宿云雨的人?

凌云雪见了这番情状,本来心里藏着的一丝不快,也失去了发作出来的土壤,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装糊涂罢了。

既有了第一次,在三人的默契之下,便渐渐形成了定例,向东一个星期倒有五晚宿在凌云雪房里,剩余的两晚便留着跟贾如月温存。贾如月对这三七开的安排完全没有意见,若不是向东坚持,她甚至表示一周能有一晚就心意足了。

但若说贾如月对这样的生活真的再无所求也不确切,因为凌云雪始终不肯再管她叫妈,这每每让她吁声叹气,引以为憾。向东自是明白她们心情,屡屡安她不必急于一时,却始终不能去她心头之痛。

转眼间季节转入初冬,凌云雪的生马上要到了。在这当口向东甚是谨言慎行,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红颜知己暂时冷落也顾不得了。须知好不容易他才营造出母女通吃的局面,若是被雪儿发现他在外面竟然另有情人,他都不敢设想她会作何反应。所幸袁柳二人也都忙碌得很,倒也不甚介意。

凌云雪生的前个晚上,向东搂着不着片褛的贾如月躺在上,抚着她香汗津津,风光险峻的玉峰低语道:"月儿,你一直对雪儿不肯叫你一声妈而耿耿于怀,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什么办法?"贾如月奇道。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几句话,只把她一张玉脸越听越红,最后就跟刚从红的浆料桶捞起来一般,"这你都想的出来?她肯定没法接受!"向东轻笑道:"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我早就试探过了,她对你其实也没什么芥蒂了,只不过是面子抹不开罢了。你不主动走出一步,那要打破僵局就难了。""走出一步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要?"贾如月羞嗔道。

向东讪笑道:"一举数得,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只要她肯原谅我,还管我叫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贾如月说道,"只是,你这想法太过于异想天开了,我就怕万一巧反拙,那就糟糕了。""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配合就行。"贾如月迟疑了一下,终于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好吧。」翌,向贾二人在家颇是准备了一顿丰富的生晚宴,因为向东早便着要到了凌云雪的允诺,今晚会回家吃生晚餐。

当凌云雪到家时,丰富多样的菜肴早就热气腾腾的上桌了,婷婷蹦蹦跳跳的了过来,脆生生的笑道:「妈妈,祝你生快乐!」在她身后,向东和贾如月分站客厅的两端,脸上俱是带着祝福的笑意。刚从寒风中身出来的凌云雪看到这一幕,自然而然的受到了丝丝的温馨。

「来,洗个手吃饭吧。」向东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接过了凌云雪手里的公文包,笑道。

「恩。」见他脸诚挚,凌云雪怎好给他一个冷脸?是以便淡笑着应了。其实跟向东在上情到浓时,她也惯于笑得很烂漫了,但不知怎的,只要有贾如月在场,她就很难松弛下这张俏脸来。

见雪儿已经走进饭厅了,贾如月忙快步折进了厨房端出了一个生蛋糕,放在了饭桌上。她刻意的向雪儿出了一个讨巧的笑容,谁料雪儿一对上她的眼睛,俏脸微微的一僵,终归是没笑出来。

贾如月心下一阵失望,心道:或许向东说得没错,不另辟蹊径,怕是很难彻底解开雪儿的心结……

三大一小四个人在饭桌旁坐好了,向东便提议道:「来,我们先唱生歌吹蜡烛吧,婷婷等不及要吃蛋糕了。」婷婷闻言抢先嚷道:「好,我要吹蜡烛!」雪儿又怎会有异议?于是在她的默许下,向东飞快地把蜡烛好点亮,又特地把饭厅里的灯暂且关掉了,这才笑道:「来婷婷,咱们一块儿给妈妈唱生歌好不?」婷婷一听来劲了,小手掌一拍就张嘴唱了:「祝你生快乐……」在她的引领下,向东也含笑跟唱了,贾如月也拘谨的开口了,凌云雪听着这别扭的三重唱,百集,心道:若不是有婷婷在,这个生晚餐该有多尴尬啊。

歌刚唱完,向东便笑道:「好了雪儿,你先许个愿。婷婷,你也许一个愿望好吗?」「嗯!」婷婷倒是不管今儿不是她的生,一本正经的闭着眼睛念念有词起来。雪儿见状,微微一笑,也闭上了星眸,过了几秒钟,她便睁开了眼睛,柔声道:「好了婷婷,你帮妈妈吹蜡烛吧。」婷婷喜滋滋的张开了眼,深深的呼了一口,呼的一下就把蜡烛全吹灭了。

「我来切蛋糕!」婷婷兴高采烈的拿起了塑料刀。

向东把灯重新开了,瞥了雪儿一眼,见她也是脸温柔的看着婷婷,便故意问道:「婷婷啊,你刚才许了一个什么愿望啊,能告诉爸爸不?」「我的愿望是,希望每天妈妈都过生!」

婷婷天真的笑道。

此话一出,三个大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婷婷是小孩心,自然不懂那许多,但她既然这么想,就说明她真的很喜一家人热热闹闹围坐一桌吃大餐的场面,只可惜,在普通人家里随处可见的这一幕,在这个家却需要苦心营造才能办到。

三人默默的咀嚼着婷婷话里的意味,却见婷婷已经在煞有介事的开始分蛋糕了。凌云雪垂下了眼帘,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晶莹泪珠滴落下来。婷婷的无心之语,却触动了她心底的多少心事?

蛋糕分好了,婷婷自个先兴奋地捧着蛋糕吃起来。向东笑了笑,从桌底下摸出一瓶红酒,说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喝点红酒吧?」

凌云雪默言不语,向东自当她是默许了,便拿过了三个杯子,给她、贾如月和自己都倒上了,举起酒杯伸向凌云雪,柔声说道:「雪儿,祝你生快乐!」

贾如月也把酒杯伸过来了,拘谨的低声道:「雪儿,我也祝你生快乐!」

凌云雪娇躯一颤,两只小手缓缓地转着红酒杯,秀美的膛起伏不已,显见心里颇有一番踌躇。末了,她终于淡淡的一句「谢谢」,也不跟两人碰杯,自个一仰脖子,把红酒喝光了。

向贾二人对视一眼,心底均是暗暗叹息了一声,也都各自喝光了杯中酒。

「雪儿,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礼物。」

向东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美的小盒子,递给了凌云雪。凌云雪定睛一看,著名珠宝品牌蒂芬妮的LOGO映入眼帘,饶是她其实不太热衷奢侈品,还是不由有些动起来。喜名贵珠宝是女人的天,她也不例外。

凌云雪把首饰盒接了过来,屏住气息掀开了,内里一枚钻石戒指顿时晃花了她的眼。这颗钻石怕不是有两克拉吧?蒂芬妮寻常一枚戒指都贵的要死,这枚戒指岂非是天价?凌云雪了一口凉气。她知道向东当然买得起这枚戒指,但有这个经济能力是一回事,舍不舍得买又是另一回事,生平头一回有男人送一件价值几十万的礼物,凌云雪岂能不为所动?

凌云雪心里的震撼尚未褪去,贾如月也翻出了一样物事递了过来,忐忑的道:「雪儿,这是我给你的生礼物。」凌云雪看得清楚,这是一件大红的高领衣,看这细密的针脚,分明就是母亲手织的。以价值来论,当然跟向东送的戒指不能比,但以心意来论,显然这件也不稍输。凌云雪觉鼻里一酸,俏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谢谢。」好不容易把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收住,凌云雪低低的道了一声。

「婷婷,别光吃蛋糕了,吃点菜!」

向东见状,忙转移话题微笑道,「来,雪儿,夹菜啊。」在向东的没话找话、婷婷的声笑语中,一顿丰盛的晚宴总算是顺顺利利吃完了。美的菜肴实际上没吃掉多少,三个人倒是喝完了两瓶红酒,皆因雪儿和贾如月各有各的心事,所以这酒就喝得快了。

饭后,凌云雪径直回了房间,向东示意贾如月看着婷婷,便捧起雪儿的礼物尾随着她走了进去,闭上了门,把礼物放在上,这才柔声道:「怎么礼物也不拿啊?不喜?」雪儿垂首坐在沿上,飞快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向东自无拒绝的道理,只好应了一声,悄悄的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房门刚一闭上,豆大的泪珠就从凌云雪娇的双颊上淌落下来,很快便打了她的衣襟。不知怎的,母亲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忘怀四年前撞破她跟向东情的那天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样,不能忘怀自己含恨所说的那句「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那句话便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了她,更伤了自已。这么些年过去了,看来母亲是放下了,但自己不知为何,还是不能释怀。

四遭没有旁人,她终于有勇气拿起了上的那件红的高领衣。她记得很清楚,她上初一的那年,母亲也是亲自给她织了一件红的高领衣,自己喜到不得了,后来是因为自己长高了穿不上了,这才不舍的收在了衣柜的最底下。

母亲重织一件一模一样的衣,个中意味,不言自明,然而,那个称呼方才自己怎么就叫不出口呢?

凌云雪幽幽一叹,半躺在上,俄顷后酒力上涌,就这么样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凌云雪听得向东在叫她:「雪儿,醒醒!这么早就要睡了?

「她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向东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俏脸一红道:」几点了?她们都睡了?「」她们刚睡下。现在才十点多,你刚才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凌云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惊觉自己原来一直搂着母亲刚送的衣,顿时有些尴尬,忙故作不以为意的放到了一边,一掠发丝,说道:」红酒喝太多了点,现在还在还觉得头有些晕。那我接着睡了。「」别呀。刚睡了两小时你该不困了吧。「向东笑得很暧昧,俊朗的脸庞上犹且带着几分红润的酒意。

凌云雪一见他这副模样,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粉脸微晕的道:「你想怎样?

「向东嘿嘿一笑,在沿上坐下了,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放在了她高耸的膛上,缓声道:」还有一份礼物没给你呢……「」啥礼物?「酒后的凌云雪身上尤其,光是被他温热的大手罩住部,浑身就酥麻无力起来,脑子转速也慢了许多。

「一肠,或是一大香蕉,你选哪个?」向东笑得很恶。

「呸!」凌云雪恍然大悟,羞啐了一口,然而芳心却砰砰跳起来。

向东今儿倒是干脆,见凌云雪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伸手来她的衣服。因为室内开着暖气,凌云雪的外套早就掉了,现在上身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白高领衣,长长的下摆来到了部下方,遮住了小半的灰紧身衣软绵顺贴的质恰好地强调了她浑圆秀的部,若是往,向东必定会亵玩半天才舍得给她宽衣解带的,但今天他倒是一衣的下摆,直接就把衣连同内里的贴身棉内衣一并了下来,让她包裹在雪白的四分之三罩杯蕾丝文异常的双在了空气之中。

「你真美……」

向东随手把衣抛在头柜上,大手毫不客气地抄上了凌云雪的雪,舒的叹息出声,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翘圆润的美,隔着厚厚的灰起来,凌云雪只觉得股沟深处那处柔所在被鲁而富有技巧的着,不过顷刻功夫,一股暖就从身体深处缓缓涌而出。她了。

「讨厌……」

凌云雪无力地靠在向东健壮的膛上,浑身火烫瘫软,已然完全做好了被他肆意蹂躏的准备——然而,今天是她与向东重归于好后的第一个生,这又岂会只是一次平常的云雨?

这一点,至少她母亲贾如月早便心里了然。此刻,贾如月便悄悄地立在凌云雪卧室的门外,秀巧的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已经有好些年她都不曾这么做了,重施故技的她很紧张,或者是因为,她此来不仅是偷听这么简单吧。

厅里还亮着一盏小夜灯,所以在暗夜里,贾如月的身影也还隐约可见。她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的修身衣,搭配着一条同的紧身袜,丰腴柔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在灯影下显得尤为动人心魄,加之她的玉脸白皙如雪,在昏暗中便如一轮明月般耀目,黑衣白肤的强烈对比极为奇妙,活便是一个蛊惑世人的妖的形象。

而她待会要做的事,岂不正是妖才能做得出来的?

听着房里向东肆无忌惮的调笑和凌云雪娇怯无力的低,贾如月的玉脸越烧越红,忍不住咬住了下重了鼻息。不知怎的,她心里明悟向东作怪的大手某个瞬间正在刺女儿哪处的位置,而她同一处所在便好像同时被向东摸到了一般一阵发烫,片刻下来,她便也浑身火热,念滋长起来。

屋里边,向东摸也摸得够了,终于开始觉着凌云雪厚厚的灰有些碍事,便捻起带往下拉,一俟她那被贴身的纯白紧裹着的私处袒出来,他便迫不及待的凑嘴吻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味着她的丰美形态和人气息。

「不要,我没洗澡……」

凌云雪无力地抗议道。

屋外边,贾如月玉脸火烫,芳心里暗啐一口:这家伙,肯定是在吃雪儿那儿了……这么想着,她顿觉间一暖,探手去摸黑紧身袜的裆部时,果然已经的透了。

「要死了,听墙角怎会反应这么强烈?」

贾如月忍不住夹紧了两条丰腴柔腻的大腿,心里暗道。

「没洗正好,我就是喜你这股味儿……」

向东嘴上啜得啧啧有声,不忘调笑道。一想到贾如月兴许已经站在门外了,他就忍不住提高了些许嗓门。

凌云雪被他灵活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内了几下柔蒂,娇躯颤抖不止,小嘴上光顾着娇了,哪里还能搭得上话。

向东恋恋不舍的又了数回,这才把她的完全褪下了,转头对她柔声道:「亲的,今儿玩点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浑身上下只剩一套纯白内衣的凌云雪娇脸酡红,如涂胭脂,闻言她勉力睁开了如丝的俏目看向向东,含羞问道。

向东嘿嘿一笑,拉开了头柜的屉,翻出了一方黑巾,在凌云雪眼前摇了摇,说道:「来,让我把你眼睛蒙上了。」

「你要干嘛?」

凌云雪本能地一缩身子,不依道。

「来嘛。」

向东本没给她反对的余地,已经扳过她的身子,用黑巾蒙住了她的双眼,在脑后系了一个蝴蝶结,双手顺势下滑,把她文的搭钩解开了,让她雪的椒颤颤巍巍地傲立在空气中,小巧圆润的晕拱卫着两颗玲珑细巧的嫣红首,恰似画龙最后点上的那两下点睛,顿时室内充了香旎的氛围。

「偶尔试试不同的花样才有情趣嘛。」

向东笑眯眯地让凌云雪重新躺好了,这才续道,「好喽,游戏开场。」

门外边,听到向东这句话,贾如月娇躯一颤,玉脸终于变得完全通红。她深呼了一口,终于下定了决心,飞快地掉了上身的黑修身衣,又把下面的紧身袜褪掉了,随手扔在门边,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把房门推开了小半,闪身进了房间,又把房门重新闭上了。

见贾如月果然依从暗语行事,向东大受鼓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边来。贾如月娇羞不胜的瞧了眼躺在上浑身赤,仅剩一条贴身白的女儿,见她的双眼果然被一方黑巾蒙了起来,这才放下小半个芳心,蹑手蹑脚走到了向东身边。

玉人仅着一身纯黑的蕾丝文,光着一双娇秀美的纤足蹑手蹑脚走路的姿势真是既可人,加之她这身内衣跟雪儿一黑一白,恰是相映成趣,又别有一番奇异韵味,向东一见之下,下那柄钢终于完全高举了起来,把裆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只把贾如月羞得不敢直视,含羞挪开了视线。

向东难忍地咽了一下口水,心知现在还不是对她恣意怜的时候,便强抑着腔的冲动,又从屉里翻出了一雪白的羽,递到了贾如月手上,并向她使了一个颜

「真的要我挑逗自己的女儿?这可真是羞到家了。」

贾如月目饧耳热,浑身烫得像火炭一般难捱,终于还是抿紧樱,接过了向东手里的羽,弯下身子,按照昨晚向东的指点,用羽在雪儿的双上轻轻滑动起来。

「嗯?这是什么?」

轻柔细密的质让凌云雪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好玩的麻然而生,她忍不住启问道。

「羽呀,觉怎样?」

向东也微弯着,与贾如月耳鬓厮磨着,以防凌云雪因为声音的方位而觉察出不妥。只是这么一跟贾如月亲密接触,鼻中嗅到她身上成馥郁的体香,哪里还能按捺得下汹涌奔火?是以话音未落,他已经忍不住轻轻揽实了贾如月柔腻的身,温热的手掌在她滑不留手的小腹上缓缓摩挲着。

嗯?被向东这么一揽实,贾如月着实吓了一跳,若不是她的心弦始终绷得紧紧的,只怕已经忍不住失声叫将起来。这家伙!怎么不按说好的来?这么样,我可怎能定下心来?

她死命屏着浓重的鼻息,用力地咬住了下,终于勉强稳住了身形,却终是忍不住羞嗔的横了向东一眼。

「还不错。」

凌云雪的呼短促了些,娇躯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见目不能见加上这异样的刺,让她颇为兴奋。

「雪儿,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生过小孩的女人晕都会变大变深的吧,你怎么变化不大,还像个处女一般呢?真美!」

向东嘿嘿笑道。揽着软媚美的母亲调笑她青娇美的女儿的觉竟然这么醉人,若不是亲身试过,简直不敢相信。

「呸!你怎么知道生过小孩晕就会变大变深?你见过?」

女人当真是相当的动物,凌云雪被哄得脸绯红之余,不忘逮住向东的话柄追问道,便连贾如月也不依不饶地投来质问的眼神:对呀,你怎么知道?她自然知道向东在自己身上是体会不到这点的,皆因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体质,晕都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清浅动人。

「傻瓜,A片上多的是啊,你不也看过?」

向东心中叫苦不迭,幸好总算有几分急智,忙打哈哈笑道。

「哼。」

凌云雪果然不再追究,且因郎赞美自己的部,自然而然地直了秀背,好让浑圆雪白的一双玉兔显得更拔一些。

见羽的效果相当明显,凌云雪的两枚首已然屹立起来,如同两管小小的可烟囱,向东便轻轻按住贾如月拖动羽的柔荑,把羽收了,朝她使个眼,示意她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贾如月见状,芳心怦然跳,杏眸里的羞意泻。她朝向东投去一个恳求的目光,却见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便只好深呼两口,在边缓缓跪了下去,姣好的上身微俯,檀口微张,竟缓缓地吻向女儿的房。

此情此景,饶是这本就是向东自己策划的,他还是看得凝滞了眼神,迟缓了气息。柔媚的妇人仅着内衣,俯身亲吻女儿的双,这种违和非常的强烈,尤其是两具半体如梅兰菊竹,各擅胜场,均是美到了毫巅,整幅画面竟然不带一丝秽气息。

「嗯……」

舌尖的触凌云雪辨认出来了,她还以为这是向东所为,自然而然地便放松了身体,体味着这动人的快。然而,马上她又觉出了一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就在这惘中,便听得向东说道:「雪儿……这样亲你,像不像小时候婷婷亲你的觉?」

「为什么这样问?」

「问问嘛,听说婴儿汁时母亲也有快的,是不是呀?」

向东笑道。

他的俊脸上是陶醉之,皆因蹲跪在边的他大手可没闲着,径直探入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之间,隔着内按住了那处桃源圣地在缓缓的动着,只把贾如月得娇躯轻颤,难捱得紧。

「还好吧。」

凌云雪双颊红似火,语调也慵懒无力起来。

「母最伟大不过了,你做了母亲应该可以体会。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叫她一声妈呢?」

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在向东说话的当口抬起了臻首,听得两人的对话来到要紧处了,不由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儿的脸庞,看看她是如何应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

凌云雪嗫嚅道。

「那你现在练习练习,叫叫看。」

向东温言道。

「我不叫,别扭得要死。」

凌云雪不依道。

「哪里别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妈,让你听听别扭不别扭。」

向东笑眯眯的道,大手抄上了贾如月的丰捏了几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声的道,「妈,妈……好听吗?」

贾如月见他一箭双雕,捎带着连她也调戏了,着实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眼,纤手准确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惩戒。

「讨厌!」

目不能视的凌云雪哪里晓得两人在无声的打情骂俏,闻言羞嗔了一声,俄顷,倒真的学着向东轻轻的叫了声:「妈。妈!」

贾如月一听,虽然明知道女儿并非是对着她叫出口的,还是身子一颤,眼睛一酸,泪水溢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这句称呼多少年了?

「好听,真好听!」

向东笑道,「雪儿,你看,这有什么难叫出口的?你若是肯这样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开心。你不愿意看到她开心吗?」

一边说着,他知道是时间给凌云雪一些甜头了,便双手舍了贾如月,攀上了凌云雪的腹,一轻一重地抚着。贾如月见状,想起了昨晚向东的吩咐,便只好强抑腔的动,苦苦忍住盈眶的泪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儿的双

「让雪儿动情,在她最动情的一刻揭下她的头巾,到其时,她的心防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让她打破这层心理障碍!」

昨晚向东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她不知道他说得有没有道理,但她愿意去试,就为了让女儿真正原谅她,她什么办法都愿意去试!

向东的抚加上母亲的舌吻,分别来自两人的刺着实让凌云雪有些不同于往常的怪异快,皆因来自母亲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与向东老练而富有技巧的十指着实反差够大,若是在清醒状态时,她必定已经体察出不妥来,但此刻她只是既晕眩又惘,不时扭动着纤细的肢,哪得还顾得上其他?

「愿意……我愿意……」

她本能地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东呢,还是在说此刻自己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向东?

「那你继续叫,叫得越好听,老公就越疼你。」

向东嘿嘿而笑,灵活翻飞的五指已经滑过凌云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纯白的蕾丝内之下,抚过纤细绵密的,触及了那处热的

「妈。妈。妈……」

在这一刻,凌云雪简直把「妈」当做了娇的一个语气词了,果真叫个不停起来。

兀自在着女儿香的贾如月听得心花怒放,却又着实为女儿在挑逗下的烈反应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这样,真个起来还不魂儿都没了?

难道他挑逗我时,我也是这般没羞没臊的?

这么想着,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向东,恰到捕捉到他拉开女儿的纯白内,食指无名指翻开女儿的两片,中指缓缓没入靡一幕,便连女儿髋部如马达筛糠般抖个不停也尽摄眼底,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方才生出一个念头:幸好这冤家只对我们母女这般,否则不知道多少好女儿家要坏在他手里了。

凌云雪的已然汁横溢,狼狈异常了,向东的中指稍一掏,便出啧啧的水声来,只把旁边好歹脑筋还清明的贾如月听得玉脸通红,如坐针毡。一方面姑且是因为这一幕着实太羞人,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上的是自己,表现恐怕也是这么不堪。

凌云雪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细瓷般光洁雪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光彩,分外完美。向东先前抑这许久,加之旁边还有一具比她还要柔媚还要温婉的动人女体,却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腾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身上的衣服,着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钢,贴紧了贾如月的雪脸颊,却对凌云雪柔声道:「雪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贾如月被向东滚烫的钢贴着脸颊,着实羞赧之极,然而向东却不止于此,一边对雪儿说着话,一边却缓缓地扳过了她的臻首,把蛋大小的钝首挤入了她润嫣红的檀口,眼神释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跟女儿的关系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这冤家趁机索要些花红也不要紧了,贾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张樱,把长的钢逐寸逐寸的纳入嘴里,秀巧的耳朵却不忘竖了起来,留神听着二人的对答。

「什么事?」

凌云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见到她的第一眼,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妈。」

「别我好吗?」

凌云雪悲鸣一声。她的本能已经被全部调动了起来,两片丰美的已然在轻轻翕动着,只等着良人持冲锋,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着她答应一件难办之极的事儿,怎不叫她幽怨悲叹?

「总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关系?你不答应我,我都硬不起来了。」

向东着贾如月的如云秀发,体会这她温热口腔的美妙触,却不防话音刚落,佳人的贝齿就轻轻地在颈处咬了一口,显是对他最后一句诳语不以为然。

「好,我答应你,快给我!」

凌云雪不甘地低泣道。

「好!」

听得凌云雪这番话,向东干脆地把从贾如月小嘴里了出来,一个鱼跃跳上了,扳着凌云雪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硬如铁的身颤颤巍巍地挨近那处腻得一塌糊涂的,这才朝贾如月使了一个眼

到得此刻,贾如月也顾不上情怯了,一咬牙,探手把女儿头上的黑巾往上一拨,一边柔声道:「雪儿。」

「啊?」

凌云雪一俟听到贾如月的声音,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清她的脸庞,就触电般搐了一下,一阵难堪的热掠遍了她的全身,「你怎么在这儿?」

话刚出口,她便完全明白了。今儿的新花样,就是一个针对她的谋,母亲从一开始就是同谋者。

羞愤死的凌云雪一想到方才母亲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把一切都听在了耳里,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刚想怒吼叫母亲出去,向东已经发话了:「雪儿,你还记得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你!」

凌云雪腔的恚怒忽地没了底气。她想质问向东,用这样的手段骗来的承诺干嘛需要履行,但她马上便想到了,若是再一次较真,再一次跟这两人闹翻,又有什么意义?又再等四五年再跟他们和好吗?人生还有几个四五年?瞧这两人没羞没臊地设计这一幕出来就可知,他们就是相生的相思树,要不就两个都接纳,要不就两个都不要,哪有其他折中的法子?眼下,她便是想要装糊涂都不可得,向东已经在她表态了。

委委屈屈的凌云雪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抑止,干脆放声啼哭起来,这下子向贾两人可就慌了手脚。向东本以为用情可以制雪儿的理智,生米煮成饭再说,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时,情还真的起不到这种作用。

于是乎,向东空有张牙舞爪的巨蟒,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凌云雪已经蜷成了一只孤独的小虾米,这剧本还演的下去吗?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

贾如月看着向东茫然无措的模样,一张玉脸哪还有半分羞赧?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惨白,并且这种惨白还在继续黯淡下去,逐渐化为死灰。与此同时,她的芳心也在往无底的深渊下坠,无有穷时。

唉。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缓缓往门口走去。

「妈!」

就在此时,凌云雪忽地转身过来,清脆地叫了一声。

「雪儿!你肯叫妈了?」

就这么一个字,本来死寂如行尸的贾如月竟而瞬即活了过来,她霍地一下转身扑到了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殷切的哭叫道。

「嗯。妈!」

凌云雪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

「雪儿!听到你认我,我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

贾如月泪如雨下,抱紧了女儿的身子,泣不成声。

见母亲不顾双方都是赤身体,抱紧了自己,凌云雪心下岂能没有一番慨?

她暗暗庆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倘不是如此,自己跟这两人恐怕真的再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糊涂难得。难得糊涂。吧,若是自己太较真,却叫他们如何自处?

着一柄斜刺向天的钢跪在上的向东看着抱在一块哭成一团的两女,哭笑不得,一种荒谬之极的觉油然而生。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有戏不?看来是不太可能了,事实上,他的体在这个画面里就是多余而荒谬的。

这么想着,向东便想悄悄的下溜出去,谁知道凌云雪却双腿一圈,箍住了他的股往里一带。

「你倒是说话算话啊死人!」

凌云雪从母亲的雪项处抬起头来,瞪了向东一眼,羞嗔道。

「啊?哦!」

向东如梦方醒,虎顺势一沉,硕大的钝首便挤开了凌云雪两片丰美粉,陷了进去,继而长的身也缓缓没而入。

唉,跟他们两人一块荒唐,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那又有什么兴味?罢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间几个人知道而已。凌云雪心里哀叹道,俏脸上却释然而霁,绽放着情动时女人应有的绝美芳华。

不知怎的,贾如月偏偏就体会到了女儿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动无以,柔声叫了声「雪儿!」,竟然不顾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双

倒是看不出来你的尺度可以这么大!凌云雪被母亲吻上,娇躯一僵,心震撼之下,刻意下了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倒是受到了母亲全情讨好的心思,在别别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强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几番,倒还真的出了一番趣味来,便干脆闭了眼睛,权当是被某个心仪的男明星亲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云雪的原意,她不过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这两人就算过了,谁料闭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想这女人的身份后,却真切地尝到了比跟向东一人燕好时快活数倍的觉。须知女人身上的带是很多的,一个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毕竟只有一双手一具,能同时刺到的部位总是有限的,但此刻向东专心照顾她的大腿,母亲却专心抚她的小嘴双,四只质殊异的手掌在她的地带往复逡巡,各种各样的快纷至沓来,瞬间就将她淹没在情的海洋里了。

怪不得有人会恋3P。凌云雪浑身如被小蛇噬咬,麻难当,偏生又是快美难言,娇吁吁的忖道。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到没有底线的女人,但此刻她真的有个明悟,貌似这种没羞没臊的3P也不赖。

若说在场还有一人的受比凌云雪还要美妙,那无疑便是向东了。在他的示意下,贾如月早便爬上了榻,伏在女儿身旁与她口舌,一双柔荑还不忘招呼着她的堆雪美。她撅着的肥恰在向东身前不过两尺,是以他腾出了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着她肥软滚圆的瓣,末了还把手掌从黑蕾丝内的边缘探了进去,直接按实了她那已然泛滥的。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畅快,快活得神仙难当。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有这份福,一边用着青娇美的女孩,一边尽情指着女孩柔媚的母亲?光是驰想着这场面就足够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况自己真个得偿所愿?

凌云雪的面容跟母亲贾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贾如月这些年没少过滋润,容颜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上这对实打实的母女花,乍一看却又像是一对姐妹花,那种种美态叫人目不暇接,连难去。以身材来论,两女身高相仿,但贾如月却又比凌云雪大了一个维度,尤其是双便如两个得透了的木瓜,汁充盈,软肥美,有种沉甸甸的踏实质,而凌云雪的酥却像充进了八九成气的气球,圆润,弹力十足,又自有一种活力律动的别样韵味。具体到其他部位,除了肤均是雪样无暇之外,贾如月是不着相的肥腻,手软玉凝脂,叫人贪恋不已,摸上了就不舍得撒手,偏偏又看起来曲线曼妙匀称异常,毫无一丝赘;而凌云雪呢,则在弹盈紧致上来到了极处,除了玉,不管哪处都难以摸到一丝多余的脂肪,质就如抚上了一匹华贵光滑的绸缎,全然没有内里骨头硌得慌的尴尬觉,可知这小妮子其实也绝非瘦骨仙之,事实上肌理绵密,只是因为超常的青健美,才会紧致若斯。一对美貌母女,两种极致风,这可叫向东如何能够消受?

且不说向东快,拼命紧锁关的狼狈模样,在贾如月这边厢,此刻也不好过。她吻上女儿的双时,更多的出于动而非情,但等女儿开始用舌头回应时,她便开始有些羞急无措了。这种从来不曾设想过的新鲜体验着实让她难堪得紧,更何况同一时刻身后的向东又在使坏,把那只恼人的手掌伸到了自己经不住逗的私处亵玩不休,双管齐下之下,她嘤咛一声,整具透的柔媚身体即告陷落,哪里还顾得上身下这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动的情驱使下,她简直把女儿当了向东,闭紧了杏眸,只顾着热烈地吻不休。

母亲从僵硬笨拙忽地变得热烈如火,凌云雪如何不知?她就是打破头也万万想不到,平温婉柔顺的母亲在上竟会有如母狮子一般热烈,一时间惊得呆了,双颊火红,偷眼看了下母亲,却见她紧闭双眸,然而整张玉脸烧得比晚霞还要丽,哪还不知道她其实是情动已极之故?她又偷眼看了下向东,便见他也是闭上了双目,一张俊脸兴奋地微微扭曲着,喉间嗬嗬作响,心中更是悚然而惊:他怎么兴奋成这副恐怖的模样?

她却不知道,饶是向东是花丛老手,持久力一向都很不错,此刻兴奋过度之下,着实有些控制不住关了。他若不是强行闭上眼睛不去看两女的花容月貌,只怕早便出了身来。

见母亲和向东两人都闭着眼睛,只顾着像一对发情的猛兽般驱动着蓬的本能,凌云雪终于卸去了一切的忐忑和顾忌,干脆也闭上了星眸,体味着那前所未有的至美觉。杂念一除,她便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早就在极限之巅徘徊多时了,随着向东逐渐加速的,她的堤防被一紧接一的狂冲刷着,这种快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带着哭腔娇啼起来,不由自主地弓起了玉背,绷紧了脚弓,每挨向东一记完全的入,她便浑身一个哆嗦,要待死死忍住晚些给他,然而终于在他快骤如雨点的一阵捣中,她苦心维系的堤坝全线崩溃,股股如箭,打在向东那卡在繁复柔的膣道深处的头上。

「呜呜呜……」

来得如此迅猛,凌云雪竟然哭将出来,双手双脚都死死紧了,抱牢了母亲,也箍紧了向东,三人在这一刻,宛如成了一个整体。

女儿高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有些矫舌难下。竟会快活到这样的地步?她很欣,很畅快,但又有些酸意,毕竟此刻的她还在恼人的不上不下之中,一股汹涌不输于女儿的尚且无处宣呢。

身为贾如月的枕边人,向东怎么不明白浑身红,香汗密布,膛起伏不休的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一俟凌云雪那紧紧锁着他兀自昂然立的的膣道松弛下来,他便嗤的一声身而起,扳开了雪儿两条已然软绵无力的长腿,抱着贾如月的柔往旁一滚,让她躺平在了雪儿旁边,更不打话,也更无一丝多余的动作,直接扯掉了她的文,分开了她丰腻的两条腿儿,虎,就把兀自带着雪儿的体,水淋淋的捅入了她腻不堪的

「嗯……」

迟来的、期待已久的藉终于到来,那难忍的空虚终于被完完全全的充,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发出了一声足的叹息。然而她马上便意识到自家女儿便在身旁躺着,顿时一股羞赧无地的热袭上了她的身体——方才真正在合的是女儿,她的觉还好一些,此刻换了自己成了正主儿,她忽地浑身不自在了——怎好让女儿看到自己合着向东,地发出各种呻

但是向东却不管这许多,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就是在爆发之前让她们母女两人都攀到快乐的巅峰。他也知道方才冗长的前戏已然让贾如月的身体有了充足的准备,所以一上来他便是大开大阖,到底,誓要尽快把她的高拉升起来。

在向东的冲锋之下,贾如月的忸怩只不过维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的无尽漩涡之中了。向东那下下的重击是如此的解本不是她能够抗拒的,此刻再想到身旁的女儿,哪里还有半分的心理障碍?反倒因份这份忌的关系,而更多了一份异样的快

向东挈着母亲的两条腿儿,状若疯虎地、玩命地摇动着股,把那骇人的提出,整捣入母亲私处的景象实在是有些可怖,而母亲毫无形象,臻首摇,嘴里大呼小叫,时而嘻笑,时而哀啼的模样也着实有些怪异,还在回气儿的凌云雪要待装作毫无反应也是徒劳,她忍不住半睁着俏目看看向东,又看看母亲,却发现两人本无暇理会自己,只顾默契地律动着,分合着,动作竟是万分的行云水,和谐之极。她忽地有个错觉,母亲跟向东才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否则焉能配合得如此完美?

这么想着,她芳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意。莫非我才是多余的?难道我在这儿,其实是出于他俩的施舍?

不是,才不是!她心里大声辩驳着。若不是有我,又怎会有你们今的光景?

眼见着向贾二人渐入佳境,向东的越来越快,母亲的娇也是越来越急,凌云雪终于躺不住了,她忍不住侧过了身子,臻首一低,吻上了母亲那弯布细密香汗的豪

「雪儿!」

突如其来的舌尖触让贾如月娇躯一颤,她睁大了美目看向女儿,便见她噙着一丝浅笑,坦然与自己对视了一眼,便又埋头把自己肿珠卷入了樱之中。

「呜呜呜!」

女儿亲吻自己房的快固然美妙,但更为美妙的是那超越心理预期的巨大喜悦,本就快到巅峰的贾如月再也把持不住,也像女儿方才一般,如同崩一般狂,猛烈地浇在向东蛋大小的头上,让他隐隐生疼之余,终于关沦陷,一连串的暴雨打梨花,把浓烈的了贾如月的道尽头。

在腾云驾雾般神妙的高中,向东心头顾虑尽去,终于筋疲力尽地搂着两女卧倒在漉漉的大中央,暂且去除了羞心的两女一左一右,如藤蔓一般挂在他半边身体上,也是各自娇吁吁,尽情回味着方才那无边的荒唐,那极致的快美。

良久,还是向东先回过气来,他左手搂着凌云雪,右手搂着贾如月,体会着左掌下的弹盈滑腻、右掌下的肥软柔,侧头看看左边的貌美如花,又侧头看看右边的绚丽如霞,终于忍不住心意足地呵呵傻笑起来。

「笑什么?」

贾如月和凌云雪两母女异口同声的羞嗔道。话音刚落,两人不无羞涩地对望一眼,忽地福至心灵,同时伸出了柔荑,一抓茎,一捏卵球,各自把住了向东的要害狠狠一掐。

「啊————」

莫不是姓向的小子又跪衣板了?亏我那天还夸他厉害来着,啊呸!窝囊废!

楼下在巡逻的门卫老陈幸灾乐祸地想道,一想到向东家里那两个一大一小千娇百媚的尤物,他的心里也火热起来,忖道:靠!那两个就不敢想了,等会回去看看新鲜到货的本A片一炮!

(全书完)

zzz868686 2024-08-18 03:49:31

最后结局母女同收,大被同眠,凌云雪与贾如月之间隔阂不在,向东有福了,要是d番外写个凌云雪出轨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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