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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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入愁肠愁更愁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托尼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刚刚完成了高中的毕业考试。托尼忽然问我：「巴利，你跟你女朋友上了吗？」

「还没有吧，不过我试过有天晚上在我的车里把手指进她的道里，这大概就是她现在能让我做的一个底线了，她说我们结婚前就只能这么样了。」

托尼接着问我：「那你过别的女孩吗？」

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从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的时候开始，我就偷偷酒醉的妈妈。这事我跟谁也没说，不过我想我能告诉托尼。

「托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得保证你跟谁也不提。」

「我保证。」

「我爸妈离婚了，现在我跟我妈住，这些你都知道了。有时候我从学校回来就看见她喝得醉醺醺的，一看见我就抱着我说她看见我很开心，这些时候她一般都只穿着家里的睡衣，而且穿得很暴，我很容易就能看见她的头。」

「你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吗？」

「当然，我正要告诉你我们家都发生了什么事。」

「说吧，我听着呢！发生什么事了？」

「有天我跟我妈一起坐在厨房的沙发上，她当时已经喝得糊糊的了，而且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那时候她的睡衣肩带已经划掉了，睡衣就垂在上，她当时就着大房靠着我，脑袋靠着我的肩膀。

她含糊不清地说：『如果你要搬出去住，我会很孤单的。』我就安她说，我知道她很孤独，而且我确实还没打算自己搬出去住。

等她稍微有点清醒的时候，她就站起来，一边扯掉我的子，一边抓住我的巴起来，我的巴很快就变硬了，她就抓着我的巴死死地看着。然后她就跟我说，她希望我能开开心心地住在家里而不要搬出去，为了这个，她能帮我做点什么，说完就开始帮我打手。

不几下我就觉得要了，就在我要的时候，我妈忽然低下头去用嘴含住我的巴，她把整个巴都含进了嘴里，我觉得我的头都要顶到她的喉咙口了。她让我在她饿嘴里，虽然她呛了可还是不肯把握的巴吐出来，就那么含着，用舌头我的头，把我出来的全都含在嘴里然后下去了。

这还不算完，她还帮我把巴得干干净净，我从来没想到我妈为了留我住在家里肯那么做。」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托尼显得非常兴奋，他说：「我靠！这他妈的太了！你后来又让她给你口了吗？」

「这简直不能用太了来形容，更刺的是还在后面呢！我妈现在只要一喝醉了就让我她，怎么都行，她的道、门、嘴都让我遍了。

「这简直不能用太了来形容，更刺的是还在后面呢！我妈现在只要一喝醉了就让我她，怎么都行，她的道、门、嘴都让我遍了，她现在就像我私人拥有的奴一样，不会反抗更不会收钱，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费的。

她甚至对我说，她愿意出卖体，让我给她找些靠得住的客人，只要我给她买酒并保证不离开她就行了。更妙的是，我打算下一步就让她拍摄一些收费成人视频，甚至可以作为聊女郎来为我赚一些零花钱以及她自己的酒钱。」

「哇！你真走运，能有这样的一个母亲，说实话，我有点嫉妒你了。一会你到家了，还会继续她吗？」

「不知道，要看她喝醉了没有，如果喝醉了，我肯定要再来一炮。」

托尼十分动地说：「我真想去你家看看。」

「来吧，到时候你能院子里从在室的窗户看里面。」

「那要是你跟她走进卧室的话，我能在走道上看吗？院子里或许会被人看见我在偷窥。」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回去然后看看情况如何？」

到家之后我打开前门，在玄关看不见妈妈，我和托尼于是来到厨房，妈妈手拿着一杯酒就坐在厨房的餐桌旁。

妈妈看见我和托尼一起进来，她冲着托尼打了个招呼：「嗨！托尼，今天气不错啊！」她说完就站起来给了托尼一个拥抱。

她今天的钮扣式睡衣一个扣子也没有扣上，前一直到下身完全暴在托尼的面前，托尼看得目不转睛。妈妈有些站不稳，她拥抱托尼的时候就整个人倒进了托尼的怀里，我赶紧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妈妈说：「现在变热闹了，我们去客厅坐着吧！」

我们到了客厅各自坐下，聊起了毕业之后的打算。我觉得妈妈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的睡衣几乎可有可无，也完全了出来，甚至连下体三角区的裂都能看到。她醉得很厉害，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就更别说托尼虎视眈眈的眼神了。

聊了一会之后，妈妈说：「我有点头晕，我想到卧室里躺一会。」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们扶她一把，于是我和托尼一起把妈妈搀进了卧室，让她坐在边上，她笑着说：「谢谢你们！小伙子们，现在我觉得好些了。」

我和托尼就站在妈妈的面前，她像往常一样直接就朝我伸手解开子，把我的巴从子里掏了出来，我本来觉得妈妈或许不会在托尼面前为我手或是口，可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妈妈的另一只手就握着托尼的巴。

妈妈眯着眼睛看着托尼：「哟！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啊？是我让你们俩这么硬的吗？真不好意思。」

托尼脸通红，他局促不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妈开始把注意力转向托尼，她试着把托尼的子下来，但是两眼昏花，半天也没成功，她说：「把它了，我想看看你的整个家伙。」

托尼马上把子了，然后把巴整个捧在手上。妈妈看着托尼的巴，咋咋嘴说：「不错，大的。」

妈妈于是朝着托尼俯身，把他的茎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头着，而两手则轻轻着托尼的丸，不到一会托尼就开始呼呼气，很快他就全身一阵颤抖，妈妈的脑袋向后仰了一下，把托尼的全部都了。

接下来就是她张开嘴，仔细地着托尼的茎，从头到囊都被妈妈的口水得发亮。她完成了这些之后才松开手，身体后仰问托尼：「托尼好孩子，你喜这样吗？」

托尼这时唯一能说的就是：「哈！」

我也捧着我的巴等着妈妈为我服务，但是她对我视若无睹，这让我有点失望。妈妈往后倒在上，两腿大开，睡衣已经被她扔到了地上，她就这么张着两腿，全身一丝不挂。

托尼死死盯着妈妈的户，我发现托尼的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就没有软下去，还是硬梆梆的。我对托尼说：「托尼，我们该让她歇一会了。」

妈妈倒是是醉着还是清醒着？她听见了我对托尼说的话，马上回答说：「没事，我很好。我想给你们做点吃的，上顿饭我煮得太多了，把剩菜热一下就能给你们当晚饭。」

于是妈妈又从上爬起来，当她看见我还保持着起的巴时，发出了一阵朗的笑声：「哈！让我先给我可的孩子服务一下。」她从重新坐回到上，调整好了姿势之后就像刚才给托尼吹那样帮我吹。妈妈的舌头很灵巧，于是我也很快就在她的嘴里了。

妈妈抹了抹嘴，站起来说：「走，我们去厨房吃点东西。」

我和托尼都没穿回子，妈妈也是光着身子，她让我们俩搀扶着走到厨房，饭菜本一塌糊涂，盘子里全是发臭的呕吐物。妈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我和托尼飞快地把厨房打扫了一下，然后从冰箱里找到了微波炉意大利面，在我们坐下来准备吃的时候，发现妈妈又喝光了一瓶威士忌。

有妈妈在，托尼本无法安心吃盘子里的西红柿酱意大利面，因为妈妈喝醉了之后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还摸着自己的房，用手捏着黑红黑红的头，她甚至弯下把一对房放在桌子上，吃吃地笑着问托尼，「我陪你睡觉怎么样？打个八折。」

托尼面红耳赤地点点头，差点把嘴里的面条到我脸上，我对他怒目而视，托尼慌张地摆了摆手向我道歉。

妈妈继续喝着，她又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冰箱边上，摆出衣舞女郎的模样挑逗我们，甚至蹲在地上用手摸着自己的，一边问我们：「巴利的爸爸打我，他整天喝酒，为什么我嫁给了这么一个鲁的家伙？是因为我长得丑？」

我们异口同声：「当然不是。」

妈妈走到窗台边，忽然推开窗户，一把拉开窗帘，捧着自己的房对着外面的街上大喊大叫：「威士忌换打炮，便宜而好用的在等你！」

还没等我们拉住妈妈，我就听见街上传来急煞车的声音，然后是「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谁的车开进了街角的店里。店的老威廉在街上破口大骂，过一会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都来了。

我一看势头不对，妈妈在这样下去很快会让人知道我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我建议说：「妈，我们喝点别的什么来休息一下吧！茶、咖啡或者可乐什么的，老喝酒没意思。」

妈妈很快回答说：「不，不喝咖啡，咖啡对女身体不好，会让我的肚子生锈的，我还是继续喝酒吧！」

于是我们又坐在厨房，我开了三瓶啤酒，托尼和我还有我妈喝了一会之后，我说：「妈，你要不要再回上休息一下？」

妈妈回答说：「没事，我好的。托尼，你站起来，你瞧你的家伙还是硬硬的，以前我还从没见过你不穿子呢！」她又让托尼坐到她身边去，一手握着托尼的茎，一手则玩着托尼的丸，我看得差点就在了餐桌下。

妈妈看着手中托尼的具：「来吧，我想试试它进我的身体觉如何。」妈妈站起来，转身面对餐桌，俯身弯把房在桌面上，脸也侧贴着桌面，她分开两腿踮起脚尖，把股撅得高高的冲着张口结舌的托尼叫道：「你要让长辈等多久？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于是托尼站到了妈妈身后，从后面把巴对着妈妈的道，妈妈的道这时还有些干涩，托尼了几次之后，妈妈痛得骂了出来。不过托尼终于把茎了进去，妈妈身体一阵颤抖，我上楼拿下妈妈的睡衣放在她的背后，以便稍微遮盖一下妈妈的股。

托尼飞快地从背后着，妈妈趴在桌子上一会就发出了小声的呻，她用指甲抠着桌面，含糊不清地息着，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得不把能关上的门和窗户都关上了。

「用力……啊……好孩子，用力……快点！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再快一些……噢！你……你在干什么？啊……我是谁？哦……我是谁？」

很快，托尼也开始了呻，他低沉地吼叫着，两手牢牢你抓紧妈妈的股，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雪白柔软的中。他忽然更加用力地抓着妈妈的股，在妈妈受痛的尖叫声中，托尼的身体一阵颤抖，他在了妈妈的道里。

我很想把盘子和刀叉都扔到托尼脑袋上，我可没想过让他这么便宜地就享受了一次免费的。我给他扯了一些厨房纸巾，让他把自己的下身还有地板擦一擦。妈妈还皱着眉头趴在桌子上着气，很多就顺着她分开的双腿从道里出来，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托尼之后就轮到我了，这时妈妈的道已经充了润滑的体，有些是托尼的，有些则是妈妈自己的，我很顺利就了进去，妈妈再次颠起脚尖合我。她说：「用力点！把你的脏东西都给我。」一边说着一边还扭着股。

托尼这时站在旁边鼓动我说：「你要用力些，她就喜这样。」

我用力地前后，妈妈大声叫唤着，脸上、背上、还有股上，全都是汗水。我最后终于了，这时我能觉到妈妈的道紧紧地绕在我的茎周围，挤出我的每一滴，直到我出巴，还能看见妈妈两片肥厚、黝黑的在颤抖收缩，我都有些分辨不出妈妈的呻声是从哪发出来的。

过了一会，妈妈才颤抖着站起身来，有些虚地一下坐在椅子上，妈妈的面颊红，头发被汗水打黏在了脸颊上。她着气问我们说：「你们俩喜这种姿势吗？今天玩够了吗？」

我告诉妈妈，我们非常喜这样从后面入的姿势，妈妈听了之后显得很开心。

她说她累了，让我们扶她上，她想睡一会。我们又把她扶上，她躺在上，身上盖着她的睡衣，我看见托尼瞅着妈妈闭上眼睛体躺在上的样子，已经垂下的茎又涨了起来。

过了一会，妈妈似乎休息够了，她睁开眼看着我们的巴，忽然说：「托尼好孩子，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来，这回你在上面。」

还没等妈妈招呼第二次，托尼就跳上趴在妈妈身上，妈妈尽量分开两腿并用力伸直，「托尼，我来帮你把它进来。」她握着托尼的头对准自己的道口：「现在用力推。」

我看着托尼的头「唰」地一下滑进妈妈的道，她大叫一声，然后托尼就开始前前后后地做起活运动。

妈妈挣扎着说：「慢点，孩子，我来帮你一把。」于是托尼开始慢慢出入，妈妈从下面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合托尼的动作，她一边动着一边息，我想妈妈也快要到高了。

托尼和妈妈的配合越来越快，妈妈也开始叫得越来越大声，我看着妈妈两手紧抓被单，身体颤抖起来，她终于达到了高。托尼又用力干了一会之后也了，他身体抖了几下就虚地在妈妈身上。

我就站在一旁看着，等着托尼从妈妈身上下来，然后我爬上了顶替了托尼的位置。或许妈妈闭着眼睛没看到现在已经是我在她身上，同时也在她体内，不过我一开始，妈妈又着气朝上拱起身体配合。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上，身下的被单都被汗水浸，她颤抖着来了第二次高。我在她松懈的时候也找到了机会，把全部了进去。

当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儿子，是你吗？我还以为托尼跟你在一起呢！」

「妈，是我。」

妈妈又说：「我得小睡一会，找张薄的毯子给我盖上。托尼，我希望你今天玩得开心，这样你以后就会经常来看我，我随时都你。」

托尼说：「我今天很开心，您对我真好，谢谢您！」

妈妈就在我们的注视下翻了个身睡着了，我们轻轻地离开卧室，然后掩上了门。

托尼在我家冲了澡，我们俩坐在客厅里休息的时候，托尼说：「你妈真是妙不可言，我妈要是能这样对我就好了！不过现在我得回家了。我他妈的死你妈了，我欠你的，兄弟。」

「没关系，哥们，别放在心上。」

妈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她到厨房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烤面包、咖啡和煎蛋，还有一些水果。妈妈脸苍白，这是宿醉的关系，我想昨晚我睡了之后，她可能半夜又爬起来狂喝了一通。

我说：「早上觉好点了吗？喝点咖啡，吃点东西或许会有些帮助。」

「谢谢你！我亲的儿子，你对我真好。」

我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问道：「托尼希望你知道他非常非常谢你昨天为他做的一切。」

妈妈翻着眼睛反问我说：「托尼？我最近都没看见他，你跟他吵架了吗？为什么他最近都不来找你了？」

我想她昨天大概始终都是在酒醉后的梦游中，甚至不记得她帮托尼口，甚至还让托尼了她，她不能再这样喝酒了。

于是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平静地告诉了她，妈妈惊慌地放下咖啡，双手捂着脸，「我的老天啊！我都……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会让你的朋友……你就在旁边看着？」

「我能怎么做？你当时相当主动。」

「太可怕了！」妈妈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又站起来去找酒：「我得再喝一杯，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过好在是托尼。」

之后，我说服了妈妈，我一直有个计划，就是利用妈妈的身体来赚钱，现在有了托尼就更方便了，于是我买了一台摄像机，托尼充当男主角，我们拍摄了一些例如《放学后的单独辅导》、《我的阿姨会梦游》、《男孩的教育》之类的情录像。

一开始生意并不怎么样，直到我们找到了一家网络情录像公司，妈妈很快便成了明星。她后来大概又拍摄了２０－３０部情录像带，还拍了不少情照片，我们大赚了一笔钱。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妈妈居然会上了托尼，她跟着托尼离开了我，而且他们把所有的钱都卷走了，一起去了欧洲或者是亚洲，我一下子就穷了。

现在，妈妈或许已戒酒了，可我却上了酒，我常在酒后陷入那些回忆之中，在酒吧跟任何一个愿意帮我买杯酒的人说起这个故事，可没有人相信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