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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24-08-18 01:29:26

(十九)失风被捕,虎落平

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当太监!!」

哇!好凶的姑,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做傻,以花痴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之时,已出了些风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下的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除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岂有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做画时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这起头「啊!」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得伯虎差点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骗了那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问道:「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通……」

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女红……」

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

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

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乐在其中。」伯虎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天香般实不必言了。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裂间珊瑚的内花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的模样,就像是入一般,杏子眼儿显着离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

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儿经过一番抚,会有那大滴含在花间,映着光儿如晶莹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一面说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丘上,墨绿般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什么样美趣?」

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人花瓣,更有独特之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令人极。」

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醉得几乎口不能,只能喃喃说道:「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花、花蒂,来回,花瓣中冒出股股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时,尚可发出浠浠沥沥亵之声,那玉户仿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火大炽,玉户内黏津、滑滑滚。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上,搂着天香,入牝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你这个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

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计招引,伯虎居然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俏婢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间早已淋淋的玉户,对着那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内宠,而他又乐见妾磨镜,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相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入瞬间,些许的津溅在榻,经过一连串玩,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稍受扭动挤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及伯虎津,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花径,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壁摩擦凹凸不平之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带着元红的溢津随着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到丛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几乎贴在伯虎部,丰的雪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而耐

「唔呜……好…………」天香双手不断自己的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对方,受着伯虎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那妙牝儿如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幼长泽粉红之花蒂甚为,稍稍磨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男子茎或是女子花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动,就会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心,畅饮其中花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具才能进入?像伯虎这般具过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这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津润滑,过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茎尝到紧收磨擦之快,而具外之时,花道中之皱折还会绵不已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断断续续从少女芳间吐出,伯虎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心,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重重一鞭儿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心,受到一股从花心秘处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天香力的息着,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取天香释出之元,慢慢移动着因了一身风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施法绢巾,赶紧将元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费一个绝佳的元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在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的丝丝柔,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处,柔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微颤、情半开,淅淅沥沥的雨,顺着花瓣滴下来。

正是:

「龙游浅水美女戏,虎落平佳人欺。」

这果然是好一出血泪织人间悲喜剧,一番波折后,这伯虎与天香小姐又有何种形式之锋,而伯虎又是如何画出这八美图中的第四幅。

知后事如何,留待下回分解。

(二十)天纵娇姿,美人爆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下长鞭没有问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下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丝被,望着原本洁白榻上片片暗影,不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珠竟慢慢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唐寅这采花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绵磨一番,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榻;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张笑的俏丽的睑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天香心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说着就仿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睡,不忍将她吵醒,下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书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的声音,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鼓脑的甜言语的哄着,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道:「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不快画,磨姑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好一阵子,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于多元红到伯虎身上,因此转那元元红时染了颇大片。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夜里,品评天香那异品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朱槿,在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天纵娇姿、香盈庭」

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只能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图的。」

在这姑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的神,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着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倒写了一个「」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脸又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那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的下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道:

「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做诚恳状,充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意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面上羞红、秋波媚,向伯虎睇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幌脑沉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儿便是那男女绵之事,这带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好之道就是下棋。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活泼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科打诨,故意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小两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20537 2024-08-18 01:29:26

(二十一)两奇锋,愿赌服输

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赌个采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采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姐一时倒脸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出了羞涩忸怩,然而豪放女果然不愧是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赌就赌,谁怕谁呗!」

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人?原来伯虎昨晚在上被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布,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着下着,天香小姐就脸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本就心不再焉,果然连连三战,都是兵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不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呼一声,笑的看着有些慌的天香小姐说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笑,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已被翻到在榻,身上衣裳四下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一般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着娇美肥的底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透了,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就上了。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上来的身躯,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第间每战皆捷的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多带了一只销魂按摩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得要升天,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处还愿了。

天香娇的肌肤,毫无掩饰展于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于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先是象征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后仰的脸蛋儿,刚好被伯虎嘴上去,封住她娇滴之樱。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姐,最能野的男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必须要被征服的可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烈地纠着。双手移至高丰硕又圆润的房紧紧握住,啊!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在罗府离别拥抱,昨前来谢府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早已在自己前摆磨擦过几回,令人心难熬,这碌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之下动不得,昨夜酒后动不了,现在靠着这十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于胜出得以一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随着捏自指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房在手中不停变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捻,或许是常与姐妹淘磨珠不同于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却是娇滴的鲜红。天香也是自信又自傲努力膛,方便伯虎逗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娇美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玩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二指特长花蕊上。这可让天香全身动颤抖,伯虎手指觉到她那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着丰,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果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折儿,紧紧地住伯虎手指。伯虎在她花内大力搅一番后,将沾而变得淋淋的手指出,先在边轻吻之后,再送至天香边,她深情的望着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食自花房溢出之

看着天香因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紧在她圆翘丰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是温柔又深情的套

两人愉悦的呻在绣房间回,更加烈地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顺着她的腿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鞭儿在她的花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漉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人的名花美口,伯虎用力一,虎豹灵便破门而入。

天香舒的发出言俏语,狭窄花道挤着进入体内长的鞭儿。伯虎使劲动着,体间踫撞发出「啪啪」响声。汹涌出,沿着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毫无保留逢着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的伯虎,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的功夫,不过……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此猛烈响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您的,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于天香小姐自樱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从花心也传来阵阵强大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共抵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一一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息,互偎着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着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度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好处,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上,看到与「倩女报图」中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子娇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白在棋局上拚斗、舌剑斗嘴,几来混得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着腻声媚语的叫声「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小个酥,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着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心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而天香小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第间争锋、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有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正是:

长全赖棋消遣,计取输赢赌宵。」

努力下来,谢天香小姐的身心果然都寄在伯虎身上了,只是有一点唐寅一直没有懂,也没敢问,怕一不小心碰翻了醋坛子得一身酸。那就是天香小姐破身时为何提到了陆昭容小姐?

伯虎自以为是的认为,天香小姐嫉妒陆昭容的南京第一美人的名号,又配上了他这江南第一才子,两个第一凑成对了,将这位争强好胜的官家掌珠谢天香小姐置于何地?于是决定硬了进来,也和伯虎好上了先追个平手,将来或许在闺房之中还要比个高下哩。

伯虎这么个想法,自以为魅力无限,还真是在自个儿脸上贴金哩,然而他这中君子之心,怎么度得出俏佳人腹中弯弯曲曲的小主意,倒有一大半打在他千辛万苦觅得的绝佳人身上。可笑唐寅这中饿虎,全然不知居然在自己后脔中,就要放进了一只女狼。

却说伯虎搞定了天香小姐之后,又是如何离开谢府,将会有什么奇遇,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晓。

(二十二)空门奇葩,舍身饲虎

话说伯虎在谢府,将那泼辣直的天香小姐,调教出稍许温柔女人味之后,便准备拜别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继续那八美的寻芳猎。只是这回伯虎还没出门,这美女却是自己找上门来。当伯虎天香小两口正在堂中叮咛话别,忽的伯虎下处女风向突然指向门外。

伯虎这屡试皆的处女气机指引,自从在陆府、罗府连着上了昭容小姐、桃及秀英小姐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挑嘴,普通处女已无法引起动静,唯有高档处子才会引出动作,看倌不要奇怪了,原先在宁王府时节,不是对所有处子侍婢都会应吗,为何上了昭容、桃之后就不应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当初邵道长在伯虎出师时,放出模拟七大名器的销魂八卦阵,几乎尽了伯虎元,而伯虎所练龙虎山玄功发出回馈应,极需起处子元练化为元,以补足空虚,而在陆、罗、谢府中与多位绝佳处女相收那许多极品元,练化之元几乎回填过半,回馈应因而削减,因此对于寻常处女元已无应。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后,发现神鞭对府中其它人皆无反应,因此也没在刻意的运功缩,就放着神鞭在下晃,没想到就在与天香小姐话别时,居然演出一幕一枝红杏出墙来。

又有美女啦!头儿转向下风向所指方向,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两夜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师太那儿还愿,还没动身哪这师太就施施然来了。只见到:粉雕玉琢的面庞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素净端正的面容,芙蓉为面、秋水为神,眉青如黛,若桃花,一头青丝又长又直,一袭袈沙之下身段修长,双峰玲珑,柳不盈一握。体苗条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饰中,也难掩四光,神情庄重又不失亲切和蔼。

那莲花庵内的九空师太,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沙弥走了进来,见着天香小姐施了一礼,就说是因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许下心愿,今要在庵内诵经礼仪,想请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里面请坐,一面等着伯虎作别上路,谁知唐寅也是淘气,一见这九空师太长得美丽出尘不心头一阵漾,两条脚就不肯动了。连忙运功将怒指的鞭儿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绍,早已向前去搭讪起来。此时的唐寅,已将九空尼姑当作了意外奇遇。

正应着那一句:

「意外奇缘真难得,人间福应无双。」

如此一来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挡,又恐唐寅出破绽。其实这生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位标致美丽的九空师太,早就是天香垂涎已久的磨镜对象,只是师太身在佛门,举止端庄又不饮酒,因此还未能找到机会下手。

她所担心的,是怕伯虎这,以为来到谢府的美丽师太,也是与天香小姐磨镜的闺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说起来;无论伯虎以女装的身份或是以男子的身份,在谢府对九空有无礼行为,恐怕都会坏事,眼见他俩在厅堂叙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天香小姐见九空尼姑和唐寅谈得非常投机,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焦急,倒有点后悔前两天在第之间,怎的居然会想着要还愿,这会儿菩萨果然显灵,就差了位美人来请她去上香还愿。

呆呆的发了一会怔,只得从旁打断她们的话头,引着九空去见老夫人。好个唐寅,一看天香的模样就已窥知天香小姐想要从中作梗,哼!都已进了我的后了,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挠相公寻芳猎的正事儿,于是急忙起身握着九空尼姑的手殷勤的说道:「我在这里等候,你见过老夫人出来,我同你去宝庵中谈谈,菩萨座前我也有一个心愿,趁机让我也去烧一枝香,磕几个头吧。」

九空尼姑听了,连说很好!天香则急得咬着银牙,暗暗向唐寅丢了几次眼,唐寅却只是当作不见,仍然一股坐下,天香无奈,只得引着九空入内见老夫人。

见了老夫人,却因身子还没复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随着九空同去拈香,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着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么让罗小姐作伴不是很好吗?」

天香还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罗小姐还没走啊,很好,香儿你就央她做个伴儿吧!」

接着又对九空夸了一番罗小姐如何温文美貌、善解人意。

此时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的与九空辞那那老夫人,回到卧室换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楼,命使婢传话,准备了四乘肩舆,带着女婢与九空、伯虎同上莲花庵。

这莲花庵就在学士街的东尽头,距谢府不过一二里远,轿子走得快不一会就到了,下轿后庵内几位女尼早已在门首。九空以地主之谊殷勤招待。天香因有事在心,不愿久留,便推说老夫人病体未愈,不能没人侍奉,拈过香后就得回去,免得老人家悬心盼望。这时观音殿上早已设着忏案,几位女尼在那儿诵经,九空便陪着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礼拜,接着又至各处菩萨面前,一一点过香烛,行过稽首礼,唐寅也在后面装腔作势的胡搞,各处瞻拜完毕,又回到方丈拜茶。

天香见着伯虎的举动,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略坐片刻,饮过一杯香茗,便起身作别,唐寅见天香一路过来脸不佳,知道这位佳人有些恼他,也顺势向九空辞别。

天香原要用轿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坚辞不必破费,天香只得作罢,在伯虎耳边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细小心一点。」

说完便带着婢女自行回家。其实天香心里想的,只是要伯虎别出破绽;然而听到伯虎耳里倒是心里一惊,只当是天香小姐在记恨了,倒白担了许多心。

这唐寅待天香小姐轿夫的后脚一走,他的前脚又跑回来,推说想要如厕方便,重新进入莲花庵。九空尼姑见他又转回来,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后,一面吩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谈心。在唐寅旁敲侧击之下,也清楚了九空师太的出身来历。

九空这位带发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门后裔,只因父母双亡,家产被占夺,所以辗转入空门,不过她虽归依佛座,却是年纪很轻,而且出落得美丽绝世,因而初进莲花庵时,当家师太就不肯让她落发,只叫她带发修行,预备后挨不得苦楚时,可返回俗世。

后来当家师太得病元寂之时,因见九空心志诚笃,并无念妄想,因此传她衣钵,将莲花庵与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聪明,又年轻貌美,琴棋书画也都能上手,自从住持莲花庵,许多名门闺秀官家内眷,因见九空才貌出众,很愿意照顾她,与莲花庵结了香火缘,让她得以募集银两,将佛像殿宇修茸一新,一切事务重行整顿,使那香火盛一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预备就要以此了却残生。或许是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丽青虚耗,居然让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门另结了一门善缘。此乃后话。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闺阁小姐谨守礼教男女之防,于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份,以圆滑灵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温柔的情,开始对九空展开追求。

九空本非无情之人,遁迹空门也是出于无奈,如今得遇一位名大江南北、青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钦羡之心。伯虎何等机灵,略一接谈之下,便摸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婉转诚恳的旁敲侧击。九空难挡伯虎莲花妙舌的千方百喻,不古井扬波,一颗芳心怦怦跳,最后深叹一口气,仍然婉拒了唐寅的求婚。

唐寅一听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己坦诚表达一片真心,看起来九空对自己明明有意,为何就是不答应,定要九空说出个理由。

她面微微一红,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声说道:「此事真是羞与人知,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污尊耳了,小尼是白虎……」

说那最后几个字时细如蚊蚋,伯虎听不清楚,急忙问道:「小生的字叫伯虎,难道你也叫伯虎,这也可巧了……」

九空见伯虎误会了,急急放高音量道:「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转世!因此不敢与解元郎结姻缘,怕会害了您!」

伯虎一听诧异道:「怎会有这等事?」

九空两眼一红,凄凉的说道:「小尼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匪人所夺,辗转入空门之后,常常扪心自问,为何身世如此坎苛。待长成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祥之白虎转世,难怪会克死双亲,一生不幸,于是决意苦守青灯,一心为善,不敢再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应允解元郎姻缘。」

伯虎听到九空所说理由,到啼笑皆非,怎会有如此信之歪理?若是说到世上传说女子部天生无之白虎,那传言可就什么都有啦,界说那是名器百难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绝无比。乡下人说会克夫、克亲人。嫖的人说上了好信者说遇到了会走霉运。唐伯虎则说,上过那么多个美女至今还没遇上一个白虎,好不容易遇到的这一个,咱是要定了。

唐寅听到九空说出她深信不移的信理由,又开始说好说歹的表示,自己不怕白虎;八字是百虎星座命,只要让人倒霉,没有自己倒霉;自己才是白虎星害人;不过无论伯虎怎么说,九空都是不肯应允。

唐寅这下可就急了,抬头一看壁上挂着一幅观音大士图,正以那柳枝普施甘霖,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面凄容、默然不语。

九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又是一副失恋想上吊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带着哽咽声道:「小尼见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气如此高明,情如此温文尔雅,对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也不畏惧犯了佛门戒,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也情愿委身与您,只是小尼实在生来不祥,不敢害了解元郎……」

伯虎愁眉苦脸、微微摇摇头道:「小生这番叹息,倒不是为了个人姻缘区区小事……」

九空疑道:「不是为了与小尼姻缘之事,又是为了那桩?」

伯虎突然面容一肃,十分诚恳问道:「九空师太时时游走于官宦之家,可听闻过宁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

九空一听这事关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所听闻,不过小尼乃方外之人,这官家之争斗,也只能听听罢了。」

唐寅面容一正,十分严肃道:「师太乃佛门中人,难道不知所谓出家人慈悲为怀吗?」

九空一听忙肃容道:「啊弥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时常做那施舍善业。」

唐寅点点头道:「若是这些施舍,也不过是那小慈小悲,小生当前论及乃事关千万人之身家命,若是有朝一宁王果然起兵称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在水深火热,就算是师太方外之人,届时亦难瓦全。」

九空师太一听如此厉害,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喃喃念着佛号不已。

伯虎续道:「若是师太也是慈悲为怀、有那好生之德,顾念那千千万万大江南北百姓之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则……」

九空师太一听将有用于己,随即振奋起神道:「小尼虽是一介女尼,若是有益于江南百姓,小尼必尽己所能,解元公请道其详。」

于是唐寅索将自己的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务,由于取元红事关人家闺女名节,另一方面要佯装花痴躲避宁王刺探,因此与友人赌那三个月内求得八美团圆做为掩护,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等佳人之元元红,同时也订下了姻缘。先前积极求取九空姻缘一事,除了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时也是为了这计策。

向九空源源本本简述一番之后,还特别强调,若是能够完成元八卦阵图,将可破了宁王筑坛所集皇气,使他无法坐大,如此一来即可消弭一场战争之祸,这拯救苍生之举,实乃功德无量。

九空一面听来,心中充动,没想到这唐解元如此关怀苍生百姓,如此劳碌奔走,然而也不怀疑,自己可有何种作为,于是问道:「敢问解元公,这八卦计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处?」

唐寅脸不红、气不严肃的回答:「小生愿取师太之元元红一用。」

九空一听不迟疑道:「佛家有云慈悲为怀、舍身喂虎,为那苍生百姓,小尼可以奋不顾身,可是小尼为白虎之身……」

唐寅急急接下去说:「师太若是还有怀疑,小生这儿有那玄术仙法,可以用来确认师太元合于八卦阵图所用,敬请师太莫再推辞。」

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认定小尼元可用,小尼就无话可说,敢问解元公如何施法确认?」

唐寅道:「这玄门功法只怕有污尊目。」

于是就将那处女风向可以指出上好元之事说了出来。九空听了是半信半疑,于是伯虎便收回缩之功,下神鞭迅速在裆处顶出了一座蒙古包,九空一看羞红着脸,照着伯虎说明在房内走动,果然那帐蓬顶就随着她的身子移动,连伯虎闭上眼睛时,指向仍神准无比,于是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终于九空答应与伯虎合取处女元元红,而且既然伯虎能够为那天下苍生百姓,不计个人荣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样,那么自己考虑那白虎煞星也不过就是小事一桩,不会影响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么嫁给他也是没有问题了。

然而这莲花庵乃佛门净地,自不可亵渎神佛在这儿取元红,于是九空乃与伯虎相约,第二天两人结伴前去她师父生前闭关悟道之福地天,在那进行摄取元元红之事。

当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进午餐,将伯虎送走后便开始安排庵内接任住持之事。

正是:

「说道理佛寺定情,为苍生女尼献身。」

20537 2024-08-18 01:29:26

(二十三)人间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儒巾、一套白儒服,这是前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的西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素帕,神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妙相非凡,真是有如那:

「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麻话,九空仅微微一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

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佻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九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馥袭和风、素光映朝,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一里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小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九空下马,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清凉山的山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用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泉眼旁之地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鉴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上面散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人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品安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妙,使得南京城信徒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而这个清静处所,便做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觉到住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时节,外边清晨时分仍是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边上应了水气长了些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也合着中的温暖开花了。

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只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我佛慈悲、以身饲虎之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然而却因此要沦入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代祖师为此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衣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去之后里衣及亵也随即一一解开落一地。接着轻启芳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元。」

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一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清澈的眸子,淡粉红,以及小巧玲珑菽上,顶着那淡粉红珠以外,全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连那修长的玉腿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下则藏着一条裂,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于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明此心可表天。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是便宜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如今却将小生下之物比为虎?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这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衫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拜起来。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全消,原本想要做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下的神鞭却受到道家玄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条的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红的芳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带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前粉红幼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两具仙桃般大小、圆圆、小巧玲珑的房上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番游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注视着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丰隆的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白、细致致,轻轻拨开那豆腐似的外,连里面的内,都只有淡淡的粉红,再稍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忍不住在那外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与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在身体上倒是没有太多反应。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产生扭曲、口中吐出娇,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中瞬时泌出一大滴晶莹闪亮的花,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被拉出一条银的丝状。

九空此时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道,着了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这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以嘴儿或是具接触到这百合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亲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由于她久受佛法熏陶,这种由芳心中发出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户中搔期待之陌生觉,令原本历经生离死别、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的九空尼姑,顿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心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这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些。」

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空放倒在蒲团上,开始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的眼睛,看着伯虎衣,直到除去底,现出那直坚硬的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用手轻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出,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的儿堪不堪容纳。

(二十四)幽谷百合,绽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下怒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的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

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戒,不可除意再破口腹戒……」

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待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儿吃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空姐儿又再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面前,只因这具经那道家玄功改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

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鞭,这是九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具,虽则摸起来觉暖热热的又硬绷绷的,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的增加抚摸强度,来让伯虎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鞭儿被九空玉手抚虽是好,然而尚不足,于是出言道:「空姐儿可知有所谓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之心?」

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当然是慈。」

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舐表示慈,而未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了口戒?」

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舌,将手中的鞭儿从顶至,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好,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啊。

终于,伯虎到时机成,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鞭,在九空俏下铺了一方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神圣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处,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以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响,原本闭合之花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似是十分热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悦享受初夜之鱼水之,而不会有不适之。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的安抚着人紧张心情说道:「空姐儿,小生就要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

「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

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虽是这么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长的金刚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下晶莹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津里,缓缓的滴在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它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与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如此雪白,而且那嘴珠、及花皆为粉红?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之时,落红也较其它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应,也不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实与灼热。随着伯虎缓缓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渐渐增强,而九空也渐渐上这觉。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与伯虎那虎豹灵送时所吐出炽热津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望着在她身上努力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柔柔说道:「寅郎,这觉真真太奇妙。」

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王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初时用手指拨九空白虎玉户时,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己的嘴或是鞭儿的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就如同暖花开般的嫣然绽放,同时瞬间结出黏腻,好让鞭儿能够速速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这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越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极多。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津,稀稀狂涌如急雨,送之时浠沥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难挤入,而且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整体上充

而百合津浓稠如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之时只能形容是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但挤入之后,则整条玉茎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折一张一收,如同按摩般之快。配合九空在第间娴静的个,整体上充静态温馨之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旦伯虎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来,任凭伯虎。喜好在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空还真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果进去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经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合时,就算身形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下不动而自。惜花花之民雅士,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的身心俱;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之沟通;或用那甜言语悄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那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的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入,细细品味那花道自动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受那晶莹玉洁、温润柔美、令人怜的体验。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的秀脸,美目中离的表情,口中开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绵之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花,身在九天、腾云驾雾、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原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突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不住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股一股晶莹热,从伯虎的灵,填那百合幽谷。

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子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的白绢,在具上裹住后再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却在白绢巾上留有一股花香气味。

收了那元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又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竟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神鞭上的虎豹灵,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情郎部,他们俩就以这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可久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长能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不受冷落长期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民雅士,这行走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思无、不善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若是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正是:

「百合葳蕤不锁情,裙内消魂别有香。」

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20537 2024-08-18 01:29:27

(二十五)心怀众生,百年好合

人说白虎女子好,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时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不放,令男人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之本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门久,不涉,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高,对众生有慈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虎更有异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莲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将运功将鞭进行对应鼓,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舒畅;伯虎也趁机练化自九空那儿收来之元,下经过了数周天之后,只觉得、气、神,唯独腹中空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便要起身。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一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落于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着伯虎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由伯虎取那元元红,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众生,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伯虎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是与龙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后需要练那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较为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后,见到外边天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寅郎忙了一早上,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

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将收了九空元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丝毫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这关系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方才在福地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如同纯洁之白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细描,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再加上数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而见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容神情一片庄严、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之一阵幽香,不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若丹、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岚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一只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仿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道不完的大地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那万物之生机。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天之中,充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清松,于是就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鸯戏水,多培养培养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不能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看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过身体,一时之间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所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还可以赶早下山。山中夜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人挤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伯虎听她这么说,也和言悦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天已是万幸,能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情人间之亲昵,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十分淡薄,今为了取元元红与他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恋之情。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女破处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几次以培养情,如今这位做过尼姑的九空,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倒令多情的风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她动手。伯虎与女子相,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就安安稳稳的睡过算了。

伯虎一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力,上之后,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

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那一位在那甜甜的糖啊?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鞭,舌尖轻轻地着他的虎豹灵,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了一口气不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表情,一边用舌细细追寻男子下最舒适之处,看到舒畅偷悦表情,便更卖力起来。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如狂的偷袭唐大爷呢?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一套被窝。九空里被伯虎破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或许便可相安无事。然而两人共睡一,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会扫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硬是得要爬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此一来,咱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人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而且不时用舌尖一下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口。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小嘴一张将的虎豹灵整个含在口中,丁香卷、芳,舌尖将头下的棱细细的刮一遍,然后用双紧夹楞,舌尖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下面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益求益、教学相长,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儿包住轻轻地……下面卵蛋要轻轻,不可用力捏!」

经过一阵之后,九空似乎更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上伯虎,芳对着他的嘴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着九空前玉兔,而九空却更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着盈盈可握的房,小巧玲珑的玉非常坚,弹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翘的模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的玉户间抚起来。啊!真是一个下体光洁无美妙的天生白虎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骨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得要将她在身体里,最后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中,要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上,到双腿间不知不觉出一股晶莹,伯虎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顺着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低呼着:「寅郎,下面好。」

「且让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润的百合花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半垂半坠,妙啊!真正是白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的,好奇的轻一下,却让九空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转眼间就被花间美妙觉覆盖,娇哼叫起来,俏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伯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手指同时在后庭的菊花上温柔搔,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纤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

这所谓空虚之心,指的是花心。

伯虎见已调停当,便翻身倒卧上,将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填空。九空扶住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黏黏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慢下沉,巨大的虎豹灵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要刺透花房充实,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部,筛动起雪白的股,美妙的呢喃、轻叹、抑的呻,从樱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房要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那由粉红成鲜红珠。

在她脸上的面的红晕以及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抑到后来无力的呻,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我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之口,沉沦于戒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至情浓丢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鞭,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合的状态入眠,隔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高之后才结束那亲的结合。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

(二十六)颂经忏悔,情之谜

虽然经过一夜莫名其妙的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昵的表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不清楚这九空对自己是有情、有、还是有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复思量、几经试验之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早淡,既然已答应婚约,平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亲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习于空门之六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只要将虎豹神鞭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起狂热情

而每次那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绵得越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会在下一次的会更为高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天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的鞭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玉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他尽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三回经文,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

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作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起白裙、拉下亵,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下,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猛鞭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法动。这种男女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户急缩卡住具,就是寻常人所谓的锁,常常会让男子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利,无惧于这收缩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柱香时间无法动弹。若是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股对股那三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拉上、长裙放下之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心不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户接受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丝毫不抗拒,完之后则将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以求得解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体本能与神修养完全分离,像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要具投入其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伯虎一想到能够遇到这种奇女子,呣,从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柱香还愿啦。

在福地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九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前,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唐寅也是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长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伐,结果他说正月间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出福地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祝允明已在这儿住上一了。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足到他「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果然他很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他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技山一听,老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望着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匹马,要在三个月内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捞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那我倒可以另请高明。」

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取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不想临时碰壁啊。」

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枝山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枝山道:「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着是容易的不要多走路多费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若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划不来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仪?」

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

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

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例来个优待。」

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虎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发,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

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随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如何与侍婢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家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

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好运,若非我已娶,否则真要被你气死。」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桩事了。

从第二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成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后话。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修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苏州,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尚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接洽作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

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采头。

唐寅虽不重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巧成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把处男贞给破坏了。

正是:

「猎徒反被猎,偷不着蚀把米。」

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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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以为得计,事机败

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到一位象样的女子,就连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近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酒楼。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议论无端闹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搭讪,怕谁讲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方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说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本来豪放模样,关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题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首似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子涂鸦,而且词句鄙俚俗,首首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言秽语。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不通的文字,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座,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坐下,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左右两旁,店小二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派,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对那青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自己酒菜不吃,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斯文模样说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请问小姐尊姓芳名?仙乡何处?小生姓马,字文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分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狗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让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正是:

「低酌浅斟正自在,牛鬼蛇神又何来?」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然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乐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在南京地方胡做非为,金谷酒楼是他平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朋引伴,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的面,卖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时常到外边眠花宿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处,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尊容,竟说美如子都。让这马文彬越发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拍着桌儿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若是在平时,他是一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做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多人奉送他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入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不着蚀把米。想定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投亲不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向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向他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边吃,一面将家中实兄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美丽的胞妹,这就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份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马文彬便要殷勤留她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忙忙陪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致点心,唐寅趁机再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想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颗心真想侥幸,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之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心、无胆、无胆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如今即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一辈子抬不起头。如果真心相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到荒郊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起的火,家里一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柳,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屈一夜,明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马文彬一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妾同睡,这提前相见只要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去,最后就到马凤鸣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了路,因此紧跟着马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下处女风向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只是因为跟着马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玩,用手指偷别人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

马文彬呵呵一声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府千金是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路女子,自己出于好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又不是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儿,定要寄在我闺楼上?」

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又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的西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头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特别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那一双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间颇有颐指气使的白眼味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看过来时则是青睐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是心花怒放,开始要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片好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哥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诗?」

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

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出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伯虎随即一口答道:「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诗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房所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她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擅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

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来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那神秘微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

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利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出月白绉沙的小,妃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的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虎看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洁净,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

伯虎听了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时。」

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能上她牙,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必须设法上她牙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话说,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明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来捉那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贼啰!」

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怎的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己是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低声音说道:「小生确实是唐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

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解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

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一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才情争取好,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就被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开口就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正是: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知这马小姐说出什么惊人之话,且待下回分解。

(二十八)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谁知坐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是坐在绣榻之上,脸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腻声道:「解元郎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呢?这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来拿你送官吧?」

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寅是在作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江南才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上凤鸣小姐的模样,似乎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的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以那纤纤玉指一勾玉肚兜儿的带子,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带一松,下一片草也了出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唐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唐解元……忍不住就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那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之白金练牌时,眼中光一现,笑得是更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薄薄一层覆于丘,两瓣花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颤抖轻道:「解元郎,我……还是黄花处子,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不已,整个人如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四周一片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的玉户,触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花瓣般柔滑之内花,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正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伯虎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因情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哼。在他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然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专属标章:灵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舌儿伸出,细细品尝受这鞭上凹凸不平之触,又用丰润的双亲吻着,那张嘴的动作越是越贪婪。凤鸣小姐仔细抚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伯虎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糊混,既不清楚为何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为何在上是如此热情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糊更加糊了,有位娇滴滴、赤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况,有事后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意的躺回绣榻,乖觉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的玉户展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的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了,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是眼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的玫瑰花瓣上,此时凤鸣双眼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肢,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虽然这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同样使凤鸣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涂凤鸣津,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虎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溢出花房,伯虎则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户,竟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突入,而发出锁痉挛。除了花道紧紧锁住具外,更特别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棘,刺鞭,令伯虎到了麻、酸酥又微微刺痛之,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以伯虎练就之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棘,但若他此时运用玄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生甚至伤及玉户,对于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可是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而没,随即被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但是身为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去,接着口中断断续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一面忙碌颊,并以指头轻那娇珠,果然没一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马凤鸣十分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谢自己那为亲姨娘,透给自己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份。

凤鸣在伯虎温柔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烈快,初破瓜之凤鸣小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习那款款相。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间自然的吐言俏语,只为宣,毫无顾忌,放的大叫!真诚而烈宣芳心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凤鸣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柔酥的花心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伯虎每次入就像连续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花丰润的玫瑰瓣儿,卷着灵楞,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伯虎先前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没想到这凤鸣的宝又是一绝,伯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份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品种,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最为美妙,也是绝无仅有。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两位,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四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凤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时,先前锁时在花道发出之棘又再度刺鞭,使鞭儿上麻、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刺痛之,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如同一串神秘密码,刷入凤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上,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快用白绢巾,取元元红……」

伯虎一点也不敢怠慢,运起十三经玄功,速将鞭再度鼓起出,再从里衣里取出白绢巾,将元及沾在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后,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元红之事。

却发觉高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寻常女子丢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出了丝丝柔情,樱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

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走到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总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紫姑娘的青少女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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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计中之计,再见媚体

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声名,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女,今夜献身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紫姑娘有关?」

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边,何不先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好谈。」

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州教坊司总管李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会那么的,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夜风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小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为妾,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死,而凤鸣母亲也郁郁以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在中教导嫔妃房室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室秘典记戴,很早就发现紫姑娘是天生媚体,若是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就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于是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室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在豹房女官的紫姑娘亲身进行启蒙,果然让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得叫亲娘,而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当真将正德皇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紫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杨州,任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的甥女。而马相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紫姑娘照应。

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足,若是所适非人,不但自身情无法得到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之终生「」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第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

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八卦计划,想那元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小姐,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相关事略,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放过了这位金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炼牌、虎豹霸王鞭等,早就被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是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习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紫姑娘极为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自己及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之需求,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一番,在她身上处抚,令她亲身火上身、难以足的苦处,如此一来,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教,让她在第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中术,特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人、唬人、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通,练就了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工具,还要在那儿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想要被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两口能将整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细语道:「我们再来一遍。」

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我们再来一遍」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鸣死,数度风之后,伯虎终于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捉马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待到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唐寅,假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沉湎酒、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察访。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端、妨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让当何罪?这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凶凶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的王三姑逗得太兴奋,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一大早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房中宿了一宵,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相府这下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愤,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故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平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活于世上。」

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泪眼汪汪,气吁吁的,浑身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样。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哥哥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也被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

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会儿马文彬可是心慌意,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妹妹请息怒,哥哥跪下给你陪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不敢故作为,求求你别哭了。」

照说这马文彬及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人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果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小姨娘暗地摆平,这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无瓜葛,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让她寻了短,有所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干休,届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佬,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辑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生说分明。」

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

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抱头鼠窜而出。

(三十)女生向外,三长两短

两人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伯虎对着凤鸣小姐拱手一揖道:「小姐此招实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风。」

凤鸣小姐哼哼一笑道:「我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没长进,每次出了事情,都要妾身去央求紫小姨娘帮忙摆平。这次居然将我扯进来,不如先让他去白担心一阵子,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谈谈。」

凤鸣关心自身与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与伯虎敲定一番那说媒嫁娶之细节,接着就问伯虎已有几家闺秀着了他之手,于是伯虎便将陆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九空等芳名一一报出。

凤鸣小姐一面听一面点头,随即说道:「妾身自从小姨娘那儿得知寅郎元八卦计策之事,就时时留意寅郎何时会出现,到了昨还在怨怼寅郎为何这么晚才来,原来寅郎去了这么多名门闺秀上打过滚,果然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盛名,名远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风。如今倒不好再怪寅郎来迟了。」

唐寅一听凤鸣小姐如此谦逊,对于众家姐妹毫无拈酸之意,虎心大悦,也赶紧甜言语一番,说凤鸣小姐那房中风情,在唐门众姐妹之中堪称第一,又将她的美貌文才大大夸赞一番;接着放出委屈的表情,自述迟来此地原因,主要是堂堂相府,侯门似海,无缘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实是小生之遗憾,如今扮了女装有惊无险的进入相府与小姐相,真是一了平生心愿。

这一番甜言语,若是凤鸣小姐仔细检讨,也是有漏,然而重要的是唐寅为了自己愿意花力气去说,也将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相府千金,讲得是心花怒放,肚子的柔情意,那心儿也越向着唐寅这多情公子了。于是便问他与众家姐妹婚事之安排,同时问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说道:「小生已请同乡好友,姑苏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陆府、谢府及罗府说亲了。」

凤鸣小姐问清楚了那说媒之细节,当下便断言,唐解元这位朋友前往陆、罗及谢这三府说亲,必然是出师不利,谈判不成。伯虎一听愣了一下,接着急急问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凤鸣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凤鸣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下飘了一眼,粉脸一红续说道:「至于另一项优点先撇在一边,妾身是说陆、罗、谢三府的小姐,皆是独生的掌上明珠娇娇女,这三家大户人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入赘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子以继承三家的家业,不要说是陆、罗、谢三府,若是我们马家没有男丁,也会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时向三家提亲,自然是三边都入赘不得的,这自然是谈不拢了。」

伯虎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三边都说亲不成,这、这、这怎生是好,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这番问题,必然有解决定道,还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

凤鸣噗嗤一笑道:「亏你在偷香窃玉之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

于是凤鸣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陆、罗、谢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尔。而陆、罗、谢三府家大业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以继承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做文章:陆昭容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陆府将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陆府,至于罗府及谢府的小姐,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谢、罗两府,如此一来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会高高兴兴的接受这门亲事。

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凤鸣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么便将你们私定终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时各府为了颜面,也一定会成。」

伯虎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终身大事。

当伯虎与凤鸣小姐在讨论说亲策略之际,楼下的马文彬则是紧张的踱来踱去,不时差着凤鸣小姐使婢上来偷看上面谈得如何?当使婢回报说两人一直在谈,但是面皆相当凝重,这可将马文彬更是急坏了。

当凤鸣小姐与伯虎讨论告一段落,便招那使婢过来说,将绣楼中甩得七八糟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时准备那文房四宝等画具,这唐解元要作幅画给凤鸣小姐做为信物。使婢应了一声后,下楼去与马文彬通风报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气,似乎愿意接受与伯虎之姻缘息事宁人,于是放下心来,立刻待使婢快快去清理准备,同时要一家人不得扰唐解元绘图。

当伯虎准备动手绘画时,这凤鸣小姐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伯虎着手绘图,显然十分清楚这画儿背后之内幕。

伯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及与津混成的粉好一阵子。稍闭目瞑思,脑海中浮现了昨夜品评凤鸣那异品户时,想到她突出鲜红花如同半开玫瑰花瓣,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片片元红绘成了一朵朵娇红及粉红玫瑰。又在绢布角落,绘了数只正在鸣唱的雀鸟,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有凤来仪,百鸟共鸣」

凤鸣小姐见着那伯虎,运笔如飞的三两笔,前夜那随意沾染之元元红,居然就隐于数朵娇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画绝,不赞道:「嗯,这花儿画得果然是天衣无!」

伯虎微微一笑道:「还有更好的哩。」

抬头看着凤鸣小姐经过一夜云雨滋润娇的神情、微微开启之丰润樱,轻贝齿,那香舌不时轻之媚态,不想起她昨夜竟就直接过来为自己品箫之香景像,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藤黄,绘出了带有杏黄里衣,珠圆玉润之香肩微,披着一袭轻纱;接着使出浑身解数,慢慢工笔细描,貌如花,粉桃腮,樱点。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着镶黄玉凤首紫金钗,画中身着杏黄肚兜丽人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丽人鸣图」,画中一位斜侧着身之绝丽人,双手持着一管紫竹箫,正准备放在口边,风吹出那思之曲,画中美人撅起芳、眼角含,令人看到了真个是小鹿跳、下体起。

凤鸣小姐既经紫姑娘之洗脑调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颇放得开的豪放女,对于伯虎将自己画成如此暴惑之美人,也不以为忤,倒是十分赞赏果然画得传神。

然而这幅画当然不是要留给凤鸣小姐的表记,于是伯虎另为凤鸣小姐绘了一幅娇媚的「拈花微笑图」,并题诗曰: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碎掷郎前,请郎今伴花眠。」

这画儿、诗儿,将凤鸣小姐那个美以及善于表演的那个憨媚、那个娇嗔、那个作态,可真个是描绘得淋漓尽致。当伯虎将这画儿,与得自紫姑娘便宜所得来自中镶黄玉凤首钗,一同赠给凤鸣小姐做表记时,她看到那画儿视如珍宝的高兴劲儿,以及对钗儿不屑一顾的不在乎模样,就可知道她心里是怎的想了。

结束了在凤鸣小姐绣楼中的勾当,伯虎在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下楼之后伯虎又装腔作势的做作一阵,教训马文彬几句,叫他派人速去将金谷酒楼题句刮去,又向他要了凤鸣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罢休。最后文彬又设筵款待,商定纳聘娶之事,伯虎才告别回寓。

伯虎与那马凤鸣定了亲,兴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脚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唐庆从里面嚷嚷着:「大爷、大爷,有您三长两短的急信,要您速看。」

「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爷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话是怎么说的?」

原来这两前前后后分别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长信,二封短信,这不晓事的唐庆就在那儿三长两短起来。

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笺儿信,一看原来分别是来自五位被自己破处的美女,先看两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写的,告诉他已离开莲花庵,被接往苏州与祝枝山的夫人做伴,请他勿挂念。另一封是桃写的,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信中短短几句,不过就是很思念伯虎,会与昭容小姐苦等与伯虎的好消息云云。

接着三封长信是陆昭容、罗秀英及谢天香所写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请媒人来提亲,可是自己尊亲对于亲事有意见,请伯虎不要气馁,再接再厉继续试着再提,她们也会尽力想办法使劲儿,让这好姻缘顺利圆,一个个写得纸短情长,纸情意,伯虎看后是一个劲儿的动,心中想着:「唉!真令人动,亏我长得是那么的帅呆,过去居然连一封告白的信都没收过!如今这几封,可算是我唐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唉,居然还一次收到那么多封,真是幸福啊!!!」

居然这么幸福?看起来伯虎看得有些发痴了,都忘了这送来的信,五封中倒有四封都是坏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后没多久,果然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前来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祝枝山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说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众,这三家应是倒履相,说知陆府、罗府及谢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伯虎早已听过马凤鸣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反倒是安祝枝山,要他依着马小姐的建议,请祝枝山再行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媒合,最后终谈妥了,果真是皆大喜。

20537 2024-08-18 01:29:27

(三十一)好事多磨,秦淮绝响

话说祝枝山替那伯虎连跑了三家府地,一双腿快要跑断,一双嘴皮快要说破,一舌头也快要嚼烂,花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将这三家府第、四位佳人的婚事定了。

咦!不是唐寅不是早就将那条件开好,将来生的儿子可以过继给这三家,应让不是都现成婚姻了吗,怎的还要花上半个月?

原来这祝允明贪财之念不改,在唐寅这铁公身上不好太多好处,因此主意就打到了女方家里,尽是出一些在婚嫁之时枝微末节题目,然后自己再贡献出机巧之答案。这种作法,令这些从未嫁过女儿的女方尊长,个个都认为这祝枝山祝解元多长几岁,果然做事老成,设想周到,纷纷答应在亲之,会准备丰厚媒仪,好好谢谢他。

唐寅明知这是祝枝山在玩把戏,但是只要亲事说得成,况且又是女方府第心甘情愿,也就随着这位同乡好友借着自己的喜事敛财。

好不容易三家亲事说定,那九空尼姑也还了俗,送到苏州与祝解元的夫人做伴,接下来突然蹦出来马相国府的婚事,更是轻而易举。这祝解元才到了那相国府,这马文彬早就倒履相,两人相让至正厅坐下,下人奉上香茗后,还没等祝解元开金口,那马文彬就拿出一张长长清单,言明这是要陪嫁的妆奁。

接着又神神秘秘的推过一张字条儿,说是准备给祝枝山的媒仪,枝山一见那数字「白银一千两」,手都抖了起来。别家经过枝山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好说歹说,从那最有钱的罗府才不过才揩油到四百两,其余的也不过是三百两、二百两。而到了马相国府,还没开讲,就有千两进账,这可真是太好赚了吧!

接着马文彬又挨近了祝枝山,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向他嚼耳,要他回去向唐寅说情,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皇家密探唐解元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以后一定乖乖的改过自新。

祝枝山也是晓事之人,虽然不清楚啥是皇家密探,但也相信这古灵怪的唐伯虎,必然曾对这不肖公子哥儿做了些古怪手脚,才会让他像孙子般乖巧,于是随即含含混混的说,后都是自己人了,怎会再分彼此,于是两人一阵嘻嘻哈哈敷衍,也就讲成了这桩婚事。

完成了五桩说媒工作,外加尼姑还俗代理婚事一起,祝枝山心情十分轻松,趁着伯虎还在无头苍蝇般,到处寻访美女,于是就开始在金陵一带游山玩水起来,每游罢一处归来,与伯虎在寓所会合时,问到伯虎整一无所获,不免嘲笑伯虎算是强弩之末,怎的越发没劲了。

可说也奇怪,过了半个月时光,走在路上看不到美女不说,连下的处女风向,像是患了瘟还是禽,总是软趴趴的没半点动。看伯虎这寻美是越找越没劲,只当他是犯了破处之职业倦怠症头,或许对黄花处子少了胃口、没了反应,于是便邀那伯虎往那南京城外,去游一游那秦淮风月。

其实要说是倦怠症倒也有是有可能,连连收了南京第一、二、三、四、五名的黄花闺女大美人,那寻常面目女子又怎么上得了眼?至于下的问题,倒是因为原本的元空虚,因为连收六位优质处女元练化元后,早已七八分,因此对于处女之应之力越发减弱,此时仅会对元极丰沛处女,才有可能令其自动应抬头。

话说金陵城外秦淮河畔,有明一代、盛极一时有「六朝金粉」之称。绿窗朱户、夹岸而居。入夜灯船蜿蜒似火龙,素称「秦淮灯船,天下第一」。这一带有吃有玩有看头,是古往今来三教九人等都喜的地方。

伯虎见这半月中一事无成,也是无奈,原本因先前有邵元节道长之警告,执行任务期间,不敢去花街柳巷碰那秦楼楚馆的莺莺燕燕,原本不想去,但是枝山强调到那秦淮河畔,去领略那桨声灯影、缅怀六朝金粉,也是一桩雅事,于是便同意与这毫情趣的祝阿胡子,同游那秦淮河。

这天黄昏时分,伯虎便和枝山来到秦淮河泮;这两位苏州才子,对这秦淮风月倒都是初次领略,雇了一只「七舨子」,在夕西斜、皎月东升之际上了船,在河面起舟来。于是桨声价价,领略那晃着六朝金粉、桃红史迹之滋味。

这秦淮河里的船,比那杭州西湖的船好,也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的船若非笨重,就吗是简陋局促;都不如秦淮河泛舟般引起游客之兴致情韵。

这秦淮河船舟约可分大小两种:

大船舱口宽广,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字画及光洁红木家具,桌上嵌着白玉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窗格里糊着美剪纸,里面透出灯光时也颇悦人目。许多美女在其中鼓琴、吹箫,载歌载舞。

那小船就是所谓「七舨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浅蓝栏杆,舱室空敞,也足系人情思。最为出处却在它前舱,上有弧形顶,两边支着几只栏杆。放着两三张藤躺椅。躺卧其上,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自然也备有躺椅,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

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各船舟上灯之多少、明暗,彩苏之晦则不一。然而好歹总是还你一只灯彩。这灯彩实在最能钩人。夜幕低垂之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自那花灯下映出那黄黄光晕,照出一片朦胧烟霭,在黯黯水波中,又勾起缕缕明漪。眩晕着灯光,纵横着画舫,悠扬着的笛韵,夹着那吱吱的胡琴声,终于认识绿如茵陈酒之秦淮水了。

在这薄霭、微漪之间,听那悠然间歇双桨入水之声,谁能不被引入自身遐思,伯虎触思生情,模模糊糊的忆起数月前,在杨州瘦西湖畔那一段走马花丛、夜夜追,当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风解元郎,风尘女子个个争着投怀送抱,人多之时还要号码排队。如今却是为了这元八卦计策,被得先去做那偷香窃玉之贼,然后要找人提亲当那守本份的乖女婿,后又得要守着娇妾做新好男人,啊!真是人生无常啊。

秦淮河上有许多歌以歌为业,是否卖身则看客人而定,乘着七舨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舱前的光亮眩人眼目的灯下,自然是纤毫毕见的引着客人们。乐工等躲在舱里。每船歌大约二人;天一黑就在大中桥外往来不息兜生意。无论行着的船,泊着的船,都要来兜揽的。船上伙计不时跨到客船中,拿着摊开的歌折向客人要求点个几出,伯虎和祝山倒也应应景的点了一两首,只是觉得唱得普通,随意给了些赏钱。

没多久船至大中桥,这大桥儿共有三座桥拱,都很宽阔,俨然是三座大门儿;让行于桥下的舟船相形很小,桥砖完好无缺,工程极为坚美。宏阔桥上两旁,排比着木壁房子,髹漆得富丽堂皇,中间有街路,在此之时灯火通明繁华无比。船家见伯虎两人点了些歌,以为这两位客人听歌,便建议过去大中桥,到前方两三艘饮茶画舫,那儿的姑娘才真正唱得好,她们唱些大曲之类。每午后、晚上各有一回。祝山特别热闹,拍手说好就去那儿。

越近那儿四面歌声更为人,令人憧憬着贴耳之妙音。过了大中桥,便到了灯月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船家将七舨子泊近左近最大一艘半靠着岸豪华画舫,这船舱分三层,中层为贵客听歌之处,下层为一般游客听歌处,而最上一层乃歌演唱之处。远远见到上层坐着一位女;在灯火明亮下自远处就可看出身形极美,上身桃红袄衫,下身着淡蓝长裙。远远的听到这女口里唱着青衫的调子,而隐在一边有琴师手拉着胡琴配乐儿。她唱得响亮而圆转,一曲之后,余音还袅袅的在人耳际,令人倾听而向往。两人没有想到居然能在此地领略到如此之清歌!

更未想到之事,是伯虎下之处女风向,居然会在这秦淮风月间,遥遥指向前方之画舫,那风向随着七舨子的水波漾,如同指北针一般,固执的指向画舫顶层,居然在上面有绝佳处子?看来得要好好探访一番。在夜掩护之中,祝大爷倒没注意一旁小唐的不雅,只顾着用那对近视眼,想尽办法要看清楚画舫中的歌。于是伯虎先将风向运功收好,然后吩咐船家将七舨子泊近那画舫。

那歌一曲唱罢,旁边有人送上茶来,坐在一旁歇会儿,又见到有两位伙计将一旁几儿移至船舱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想必下面一个节目就是抚琴了。茶舫里的客人谈心的谈心,说笑的说笑。

卖小吃的高声喊叫着卖,整个附近听起来都是人声。正在热闹哄哄时节,只见到那歌又站起身来。今夜令伯虎吃惊之事若实不少,这歌的模样怎的如此面善啊,那一举手、一投足竟是如此的亲切悉,这可不是久违了四、五个月那粉妆院李传红姑娘吗?

就在这时候,那慢了一步的船家这才说出:「前面那是秦淮河上最大之风月画舫,唱曲儿的是从扬州怡红院请来的李传红姑娘,不仅曲儿唱得好,弹琴也好听哩。」

伯虎不想起那段在杨州教坊司密训期间,由李传红姑娘传授美容、美姿,以及化装技巧、歌舞身段。当时与那邻家女孩、光少女似的传红姑娘相处,真是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忽忽然数月之后,又在秦淮河畔相遇,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呵。

且慢!难道先前处女风向所指的,竟是这清倌人的传红姑娘吗?

正在伯虎胡思想的当儿,画舫中突然寂静无声,传红姑娘又开始了献艺,只见传红美貌如昔,然而面容却比之前所见更为冰冷,登上垫高平台,端端正正坐下,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何面清风。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渐多,有如江上轻波。所弹琴声虽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然而在伯虎耳中可听出那隐隐然凄苦苍凉之情。看到她眼前的样子,想起离开教坊司时,与她那堂姐袖红姑娘的一番对话,这一对身世坎苛的苦情花,令伯虎心中百味杂陈、颇有慨。

于是伯虎待随行的书童唐庆取过包袱,从其中取出了一管玉箫,也不试音,就倚在舱前彩灯下明亮处,在柔润琮琮瑶琴中入了的玉箫之嘹亮。只听到琴声稍稍一颤,在画舫顶层的传红姑娘,一面抚琴一面张望搜寻那箫音来源,终于在一条七舨子的舱前,见到这白巾白衣的唐解元。

一时间那传红面上的冰雪全融、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嗔,两人在他乡遇故知的又惊又喜是不用说了,又怎会嗔呢?原来这传红姑娘自从与伯虎在扬州瘦西湖同游唱合之后,身价大涨,特别是在江南伯虎名气最旺之地盘。年初之时就由秦淮河的几家院,合聘至此献艺,早在此间二个多月,若是伯虎关心风月,早就应该来找她,怎的到现在才出现?

唉!真是女孩儿心,海底针,没见到唐寅时,也不会想那么多,然而一见到他那俊俏的人儿,整个心里冒出一堆杂七杂八有的没的,像什么不知道伯虎最近身体可好啊?是否仍然受到宁王威胁啊?他有没有想起自己啊?最近又睡过什么名啊?

这传红姑娘可是不知道伯虎身负元八卦任务,只当他仍是乐花街、眼花宿柳、佯装花痴的风状,怎知道如今唐寅已改行为破处专家兼情圣呢。

传红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伯虎如泣如诉之箫音,夹中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

伯虎二个月来,兢兢业业的,都在追求各名门闺女,不断的颂诗经之首的「关关睢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因为好一阵子找不到合适之采取元元红对象,对于窈窕淑女,早已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因此在呜呜咽咽箫音之中,不免有所寄情。

传红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伯虎那追寻佳偶之意,因为不清楚伯虎身负八卦重任,只当是他在自怨自叹情归何处,因此琴音中,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下指甚重,意思是要他男子汉大丈夫、振作起神,天涯何处无芳草,接着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佛接受那琴韵,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那画舫里里外外之游客、船家、伙记,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伯虎与传红,又在这秦淮风月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中,琴箫俱停,四周只剩河水轻拍船侧咕噜之声。

一阵沉静之后,在七舨子上的祝枝山先回过神,吆喝一声「好耶」,众人才惊醒过来,一时掌声雷动,叫好不已。附近几条七舨子靠了过来,说客人要给赏钱,伯虎自侍斯文本待拒绝,一旁的祝大胡子本是见钱眼开,一听有钱还管它斯不斯文,向船家借了顶斗笠,翻了个面就来个大发利巿,一时间叮叮当当,小费落袋声不绝于耳,听在那祝大爷耳中,可要比琴箫合鸣还要中听哩。

(三十二)旧未了,新又来

这一曲结束之后,只见画舫上层如花绽放的传红姑娘,向着一旁的伙记吩咐了些什么,没多久就从画舫那儿传来大声吆喝:「那舟儿上可是吴门才子,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我家姑娘有请上来说话!」

这么一声,可又让四周听众大声哗然、议论纷纷,原来与传红姑娘琴箫合璧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这一夜来此可真是千载难逢,能够亲临盛会。

枝山顺手将斗笠中的赏金取出做船资,然后与伯虎笑的登上了画舫,被请上了中层雅座,两位解元与那些达官贵人见礼之后,便坐下来聆听传红姑娘今夜最后一曲献唱。此时那秦淮河的夜正长哩!

没多久那凄厉胡琴声咿咿呀呀又再响起,传红姑娘也展起圆润、尖脆歌喉,此时那歌声中似乎生出许许多多欣鼓舞活泼生气,比起先前琴箫合鸣之绝响,这胡琴之音令人到生涩而率、有那抑扬不齐,杂沓之

伯虎情不自的又取出玉箫,顺着传红歌曲吹了起来,那调子令人生出少年不拘之觉,这吹着、唱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忆起去年秋高气之际,两人共游扬州瘦西湖畔,那般青年少之情怀,正让坐得近的众人同享那快意之。那隔开些儿听着的,多了层想象与渴慕做美,更觉得有些滋味。

那箫音随那歌声一阵之后,不搭旮的琴师也知趣罢手了,单令那伯虎箫音伴着传红姑娘甜美歌声,走完绕梁三之余音。一曲已罢,又是在沉寂之后堂采,雅座贵客们纷纷意的重金打赏,此时祝枝山少了顶斗笠,倒不好意思再替伯虎收赏了。

上边伙计也传下话来,传红姑娘今夜要与唐解元叙旧,不陪客清谈。众位佳宾也识趣的,知道名可是需要名士来捧的,更何况传红姑娘叙旧对象是名噪一时的风月「圣」唐伯虎,自然得要闪开让贤,很清楚知道今夜文戏至此已完全结束,至于下半夜在河畔馆,是否仍有炮声隆隆的武戏,则视个人钱包而定。

传红结束停当,叫伙计传话鸨母说与唐解元夜游秦淮河,便招了条华丽七舨子,与唐祝两人登上舟去,伯虎初在河上行舟之时,所见那秦淮之水碧的,看似厚而不腻,想那或许乃六朝金粉所凝,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如同当时低沉之心境。此时与传红姑娘再度相遇行舟河上,则如同眼前之灯火通明,发出水阔天空之想,淡淡的水光,像梦似幻;河面偶然闪烁之光芒,蜿蜒曲折,闪闪不息,令人发出一面又一面之憧憬。

传红姑娘因为急着要离开众人与唐寅在一块儿,竟也没问跟着唐寅的大胡子是谁,登上七舨子舟儿出之后,才与二人重新见礼,知道这阿胡子竟然也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祝解元,当场就说出许多恭维的官面话,有如许美人称赞自己的文才,只乐得祝阿胡子笑呵呵的,对传红姑娘很是有好

三人坐在舱前,因那隆起顶棚,仿佛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飘飘然如御风而行,看着那些自在湾泊舟船,里边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行远了,又像雾里看花,尽是朦朦胧胧。

先前祝枝山发现伯虎与传红这位娇俏美姑娘居然是旧识,而传红在献艺之后随即拉着他们单独聚会,祝阿胡子除了上上下下一直打量着传红姑娘之外,就不断对着伯虎使眼;从开始时那种「嘿,居然认识秦淮风月的名,快给我介绍介绍。」到后来的「如果有什么好事儿,可别漏了我一份呦。」

结果在这叶轻舟上,传红姑娘尽是对着伯虎诉说着许多别后离情,由于两人尚无肌肤之亲,因此言语动作间,全部都是那普遍级,令一旁的祝阿胡子听了心里十分的温馨,动得开始打瞌睡。

传红姑娘见有外人在,也不敢提到袖红姐姐之事,微风吹漾与水波摇拂之间,只是捡着家常话,对伯虎嘘寒问暖,同时问清楚伯虎在南京的寓所,以及一再邀乔布虎到她驻唱之馆作客。

韶光易逝、良辰苦短,当七舨子回那画舫附近时,那伙计及粉妆院的鸨母已在等着这位宝贝红摇钱树的传红姑娘,准备接她回去歇息了。

看着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随着众人离开了视线,伯虎不深深一叹,这美丽的妙龄女子,何以会肩负着清刷父亲冤屈,如此沉重的心灵负担却落在她娇弱的身上。

不知情的祝解元,在一旁嘴道,看得出这位姑娘对小唐你用情至深,只可惜身处风尘。伯虎不想机密,也未对枝山说些什么,只有耸耸肩,落漠的步离这秦淮风月。此时他的心境,竟像秦淮河水,尽是这样冷冷地绿着。任你人影的憧憧,歌声的扰扰,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似的,尽是这样静静、冷冷的绿着。

拜别了李传红,唐祝一行人趁着夜往返回南京城寓所走着,此时河里仍是闹热极了;船大半泊着,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来往。然而伯虎仿佛是看惯此地光景似的,往回走时,大约只是一个无可无不可。这无可无不可,无论是升的沉的,总之,都再也不起兴致了。

走在向南京城的路上,只见那月娘晚妆才罢,盈盈上了柳梢头。在伯虎的眼中,那月儿也似瘦削了两三分。先前与传红同在那七舨子上时,伯虎曾偷偷的放出了处女风向,结果十分明显,若是那风向着是长着翅膀的话,铁定直接飞到传红姑娘的怀里。没错!传红姑娘果然是位丰沛的处女,但是自己怎么能对她出得了手呢?

虽然先前她的堂姐李袖红姑娘曾经与自己密谈,希望要伯虎收了传红,条件是以后传红生子要过继给李家,这一点对于伯虎而言,应是没有问题。

然而对传红姑娘而言,替她赎身的先决条件,是要能为自己的夫亲及伯父洗清冤屈,虽然目前进行的元八卦计策,目的就是要扳倒宁王,间接的也可算是替李传红父亲平反铺路,然而最后是否能够成功平反,这还是未定之天,若是以这个计策的说法,就取了传红姑娘的元红,若是将来仍然未能替李父平反,恐怕她会遗憾终身。

伯虎自己没有姐妹,而传红姑娘的出现,自己对她就如同妹子一般的关,一点都不愿让她受到委屈,就算是将来要收她为妾室,也情愿是斗倒宁王之后,完成她为父平反的心愿之后再来。

前方面对着仿佛一汪水似的深蓝天,照着几户人家,路旁有三、两株的垂杨,月儿照下在地面生出淡淡影子,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臂膊,互的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长发。而月儿不时从臂弯叉处偷偷窥视着,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样子。几只村狗似乎觉到有不速之客经过,汪汪吠着。

一面走着,心中仍挂念着那李传红姑娘,突然到大腿前有树枝挡着,咦,柳树怎的长得那么低,拿手去拨还拨不开呢,低头在月之下一看,那有什么树枝,竟然是处女风向指着身体右斜后方,以致行走之间觉有东西挡着呢。

呸!大爷我正在黯然神伤、为情憔悴,你这不解事以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在这捣什么蛋,还不下去休息?

咦!不对啊,此时离传红很远了,这风向应该是遇到新目标了,赶紧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户农家,在犬吠不再时,蒙眬中只见房门前有一道白影缓缓步入门中,当门一关上,下风向了气的皮球,又垂了下去。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一夜之间处女风向扬起两次,只是这一户农家中,到底会有如何绝?可惜是夜间无法看清,也不好去问,只能暗暗记下这个地点,等明再过来看看吧。

20537 2024-08-18 01:29:27

(三十三)涓滴之恩,涌泉以报

唐寅先前对那六位美人,都是费尽了心机假扮女人才得到手,可是第七位佳人却算是他在无意中遇到,这头姻缘或许比较起来,比前几个又有不同,原来这第七位美人姓蒋,芳名叫月琴,乃是一位小家碧玉,自幼聪明,出落得美丽绝伦。门第虽不甚高,身世却很清白,历代下来都是耕读传家,她与父兄也是过着半耕半读的生活,那一夜,伯虎从秦淮河回到南京城时,经过她家时引起狗狗的狂吠,月琴到院子里安抚狗狗时,竟让伯虎的处女风向应到了。

从秦淮夜游回来的第二天,接近午时伯虎顺着前一天的印象,走回到那几家村舍,但望城西南伶仃独步行去,岩合沓,空翠肌,一路上寂无人行。遥望平野、穿花漫步,在丛花树之中,隐隐看到小里落。入村之后,但见舍宇无多,皆为农舍茅屋,然而意境甚为修雅。北向之一家,门前皆植杨柳,竹篱内桃杏尤繁,间种以修竹;野鸟鸣叫其中,其后有园半亩,细草铺毡,杨花糁径;有草舍三楹,花木四合其所。里面养了只狗狗,见到生人来,上前吠了几声,见那生人无恶意,自己也吠得无趣,就不叫了。

正是:

「红树黄茅野老家,高山犬吠篱笆;

合村会议无他事,定是人来借花时。」

伯虎认出这就是昨夜经过那户人家之庭园,不敢冒然遽入。回顾对面,有一巨石光洁平滑,于是据其而坐以少憩一番。

正在篱外休息中,却让唐寅在瞥见了,门前篱落内有位绝女子,提了只水桶过来灌溉园蔬的,只见到她眉长而弯、眼如银杏、脸颊丰润、口辅双涡、红齿白、鬓鬟娟媚,于丽之中,另有一股英俊之气,虽是荆钗布,表面未妆,仍颇有绰约之态,肤则因晒较多,较寻常女子健美。

伯虎先是偷偷放出那处女风向;赫!怎的那位公子爷居然偷拔了好大的萝卜,藏在里还藏不住呢!伯虎心想:没的说,这位美女元果然丰沛。大萝卜还是先收好了。

伯虎见到她庭院清幽,一半儿花,一半儿菜,于是假意在花儿那一边赏花诗,藉以提起美人注意,美人则是有意无意抬起头来,随意看他一眼。那女子见伯虎少年美质,也似有眷顾之意,毫不闪躲。伯虎只做看玩篱边桃花,步来步去,卖着许多风态度。伯虎贪看自不必说,一个时辰间,四目相视倒有半个时辰。

俄儿闻墙内有女子,长呼「琴儿」。这娇俏女郎于是应声而入。

过了一会儿,有位牧童骑在水牛背上缓缓步来,那童子在路上跳下牛背,将牛系在路边树枝上,像是要进入那家之中,伯虎忙止住他道:「这位小哥儿请留步,有句话相问,这户人家姓谁,里面住的姐姐芳名为何?」

牧童道:「这儿是蒋老丈家,蒋家姐姐小字月琴。」

伯虎问:「这蒋家姐姐可曾许配人家,堂上还有何人?」

牧童道:「蒋家姐姐没听说许配过人,她家里现下只有她妈妈,蒋老丈及她哥哥现正在田里忙,我就是过来要替他们送中饭的。」

伯虎取出一吊钱道:「多谢小哥赐知,一吊钱给你买糖吃。小生乃新科举人唐伯虎,千万劳小哥在姐姐面前,说唐举人多多致意。」

牧童见了孔方兄,一把收了一溜烟就跑了进去,在门上用力敲了敲,只见那俏女郎开门,牧童兴高采烈道:「蒋姐姐,今真个好运道,方才门外一位呆头呆脑姓柯的举人在那里张望,见着我时,问起姐姐姓名,以及是否许配人家,问完又给我一吊钱买糖哩。」

原来这牧童本没有什么见识,怎知道何谓新科举人,只道是姓「柯」的举人,倒让蒋月琴误会伯虎姓柯了。那蒋月琴一听伯虎向牧童问起自己,面儿一红,向篱笆外瞄了一眼道:「说轻些,看那人还在篱外,若是恼了他可就收回你的钱。」牧童一听伸了伸舌头,那月琴待他一些物事后,便放他出去牧牛送饭了。

如今一篱之隔却变成了咫尺鸿沟,让像唐寅就是无法无缘无故的跨过去。从此一心只放在蒋月琴的身上,连来这篱外探头望脑,做出些风猴急之状,时常两下相见,偶尔听他兴起上一首诗,也十分风雅好听,看那俊俏呆呆之状,也很有趣。而这月琴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心里掉那少年书生不下,然而见着那书生穿着颇体面,只到与自己是齐大非偶,也不敢妄自与他说话,只是眉来眼去彼此有意。连续着二天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伯虎又来到蒋家门外,怎知在这里的风和丽,一路走来时留了些汗,来到蒋家已是口干舌燥,再加上盯着篱内娇美俏丽的蒋月琴,也放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勾引眼神,这伯虎被这外热加内火双重煎熬,人都快要冒烟烧起来了。实在是不得已,只得向篱内的佳人讨点凉水来喝,以解身体之热;一方面也心存侥幸,若是能够趁机来个顺水推舟,向这位俏姑娘讨点水来,那才是浇息火之良方。

「请问里面的小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伯虎走近围篱低处,了个头肩在那儿搭讪。

正在浇水耘草的蒋月琴听到了,心里想着,在这篱外呆呆站了三看着自己的俊俏书生,终于对自己开金口了,真是难得啊,原先以为他太过害羞,不敢与女子说话哩。心里有些暗暗喜,但是总还要得清楚,以免表错情,于是转过头来说道,一副俏皮模样微笑的指着自己口道:「公子在叫我?」

伯虎看着她娇俏微笑的模样,心都酥了一半,心里想道,只要她笑着应答我,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急急接口道:「正是、正是,小生一早从南京城行来,到了这口儿喝极,想要与你家讨碗凉水喝,请小娘子行个方便则个。」

「好哇,一碗水有啥问题。」于是纤一扭,转进房里,不一会儿就捧着碗凉水出来,到了竹篱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就递给了伯虎。

伯虎欣喜的双手捧着这水儿,先受一番这碗上留有月琴姑娘手上余温,然后对着碗深深一口气,进些碗儿边留有月琴香汗转成之幽香,然后慢慢饮入一口,这平常之凉水,经过美人捧来,此时竟如同琼浆玉一般,甘凉沁心脾,整个脸上的表情,由原先因干渴纠结起来像包子一般,全部舒展开来。

站在一旁等着收碗的月琴姑娘,见他那表情神由痛苦转变为喜悦、安详,也是十分入神,心里暗自喜自己小小一点心意,可以解人之困厄,脸上表情由原先之同情,转为欣

伯虎见这月琴似乎不急着回去干活儿,就在眼前等着自己手上的碗儿,于是也就装做喝东西十分斯文状,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趁着美人就在面前,一双贼眼自碗边偷瞄着月琴娇媚的人儿。

她的脸儿因常在户外农作,出肌肤呈淡蜂,然而肌肤天生丽质,虽经风吹晒,仍是极为细腻,娇的五官表情十分诚朴,没有城中女子之造作。一头秀发盘起叉着一支木雕之钗儿,鬓角上还留着因农作留出滴滴香汗,虽是布衣裙,却是十分整洁,同时毫不保留的现出她美好的身段,真美啊!

月琴见这文弱书生,不仅长像比女人还俊美,怎的动作比姑娘家还斯文,然而到底在乡下地方,不常见到这般读书人,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不要说伯虎在看她,她也倒是大剌剌的,毫无忌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俏伯虎,反正是借人一碗水喝,正在等人还碗,闲着也是闲着,光明正大的看看有啥关系。

不过只是这样看来看去,似乎有些闷,于是月琴就好奇问道:「听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啊?」

伯虎一面小口慢喝,心里正在琢磨着,该用些什么言语引起话头,这位知趣的俏姑娘就先问起话来,于是放下了口边的碗儿,做出一副自认最为潇洒的模样,清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答道:「小生来自姑苏,敝姓……」

「啊你是苏州人,小牛儿前是告诉我说你姓柯,还是位举人哩,说到那吴门才子,不知您识不识得唐伯虎、祝枝山这两位呀?」

没想到这蒋月琴是为心直口快之人,话匣子一打开如同连珠炮一般,话讲得是又快又清脆,咬字十分清楚,伯虎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已经接过去了。

伯虎一听,怎的曾几何时自个儿的姓都换了?回想一下自称新科举人,显然那牧童不晓事,将新科变成姓柯了,那也无妨,现在当面再解释一番就没问题啦,于是回道:「小生自然识得这唐伯虎、祝枝山……」

唐寅正待思量,要如何介绍眼前在下、敝人、我,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新科解元、四绝居士,用以取得最好印象,以骄人妾。没想到这蒋月琴哇啦哇啦的又切了进来道:「我听爹爹说啊,这唐祝二人,许多人称他们是斯文败类,不思长进以求取功名,一位贪花好,一位嗜财如命,真是可惜了一身的好文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呀呀呀,好厉害啊,这伯虎还没说上几句,这蒋月琴已捯了一箩匡,而且将伯虎的口儿都堵住了,才喝进去的一小口水,居然将他给呛到了,干咳了几声才止住,于是一股心思打了好几转,连忙将自己就是唐伯虎的话给收进去,换了个说法道:「小娘子说的极是,说到这两位文人无行之事,小生真是羞于启齿,讲多了会呛到,不谈也罢,小生姓柯,单名仁,正在南京依亲读书,为了每锻练身体,便出城来走走,这几走到此处,只觉得地灵人杰,风光极佳,便多驻足一番。」

这些话说起来也看似合情合理,这「柯仁」也就是「客人」的谐音,只是每一驻足就一个多时辰,未免也太久了吧?而且地灵人杰、风光极佳,怎的看都是指着眼前的蒋月琴姑娘,只是月琴情率直,倒也没有怀疑伯虎一番捣鬼的话,于是就被唬咔过去了。

一碗水也能喝上一柱香的时间,也算是破了伯虎喝水之纪录,依依不舍的将碗还了回去,同时嘴里文诌诌道:「谢小娘子盛情解我枯渴,人称受人涓滴,当涌泉以报,小生后必有重报。」

月琴听他吊文的书呆样,不嫣然一笑道:「不过一碗凉水,不必挂在心上。」

说完取回那只碗,转身回去继续在园中干活了。

她可知道,伯虎这番话可是有深意的,他嘴里所谓涌泉以报,就是打开下身那条水管,哗啦哗啦的像涌泉般灌入她的花房,这才真的能够一解自身之渴望,因此怎能不时时放在心上呢?

伯虎眼见今能与蒋月琴说上些话,已较前两大有进展,只是看起来蒋家一家人对自己及祝枝山都有误解,若是此时放出真名来,不但成不了事,反而要误事,看起来得要改辕换辙,另行使用计策才行。于是在篱外又往里面贪看了一番,便高声向蒋月琴道别,月琴则是抬头绽开灿烂的微笑,向他挥了挥手。

(三十四)改弦易辙,旁敲侧击

话说伯虎与蒋月琴的一番谈话,令他深切体认到,自己与祝枝山一个装花痴,一位扮财是有多么的成功,不但逃过了宁王府的罗致,同时也在巿井小民间传甚广。看倌或许会问,如此说来那么为何那些官府大户小姐,怎的会不知道伯虎的风消息?

到底是巿井小民对那些风韵事最兴趣,经过民之宣染,再过那三姑六婆之口,传是既快且广。而官家小姐一则闺训极严,家里只给听些绝妙诗文,因此这些「儿」级及「」级之故事,自然就无法传到她们耳里,就算是有些传闻,也会让她们以为别是在忌妒抹黄之举,直到后来亲身体验到伯虎的好处,才会恍然大悟,传言果然属实,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认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虽然与那蒋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讪个两句,过过干瘾,似乎是没啥更多进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这里,经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细一打听,倒是给伯虎打听到了,这蒋老丈世代耕读,家境甚是清贫,也喜些文的,每月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约之诗文会,这诗文会之所在叫做揽月亭,就在南京城西郊,乡里间许多好斯文之士皆会来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听清楚了,回寓后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计议,便在下一个初一与祝枝山约了一位当地相的文士,一同去那会文处所,与那未来的岳父蒋老丈会上一会。

来自姑苏两位解元公同时莅临这揽月亭诗文会,当场即造成轰动,人人争相与两位解元应酬一番,唐寅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赋诗一首云:

「水山光明几上,松竹影度窗前;

焚香对坐浑无事,自与诗书结静缘。」

当场获得堂采,说这诗儿的意境高,与这揽月亭诗文会颇为相合,竟要伯虎将这诗题于壁上。伯虎也不客气,大笔一挥而就,之后故做谦虚道:「献丑、献丑!」

众人皆赞道,这可是建了揽月亭以来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这时却听到角落里,聚的三两位道貌岸然之长者,小声议论道:「文人无行、都斯文扫地了,还增什么光?」

也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说话之人,竟就是蒋老丈,那蒋月琴之尊翁。此时一众乡坤文士,有些尴尬,有些不以为然,怎会有人如此不给情面,当众给这两位佳宾难堪。

伯虎及枝山由乡绅介绍,知道这位身穿布衣说话之长者,就是蒋老丈,伯虎未来的丈人,果然与女儿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两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蒋老丈所指文人无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礼相待,说要与这一小撮顽固份子借一步说话。

于是唐寅及祝枝山两人,与蒋老和他相的友人,约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先问明了他几人对宁王野心之反,然后两人轮番上阵进行疲劳轰炸,倒豆子似的讲个没完没了,将他们因为文才高,就被宁王盯上,又因不愿与王同合污,因此佯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显!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这番话只听得这几位硬骨头正直之士咬牙切齿,一掬同情之泪,发誓自此为唐、祝两人亲卫粉士,以后谁要说唐、祝两人不好,就要跟谁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问道何谓「粉士」,蒋公乃云:「粉士乃可为偶像粉身碎骨烈士之简称,比那死士之忠诚度还要高上一阶!」

伯虎、枝山一听几乎要动得落泪。经过这一番的设法结识,终于几位相谈甚。几个人再走回来时,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诚的模样,直让一旁的穷酸文士看得羡煞。

却说这邻近聚落的「揽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时,祭赛田祖先农公举社会聚饮的去处,这亭原有一匾额,失去已久,这正值文会之期,与会乡里父老便相商道:「此亭用了许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损坏,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中,有请当今名笔写此三字在内,可垂永久。」

蒋老丈正因与方才相知相、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苏唐解元在此,有此四绝才子,正是当仁不让,于是便推解元公即当举笔。

主会几个父老纷纷鼓掌,有请唐寅题字,颇有赶鸭子上架之势。伯虎欣喜于与未来老丈人相见,看见瓦盒里墨浓,于是大笔蘸了浓墨,在石上一挥而就,写下「揽月亭」三个字。

众人一见,纷纷鼓掌叫好,口皆称妙。

这也是合当因缘巧合,这些子来因为文风盛,几位乡绅在揽月亭旁又盖了一间楼房说是要说书论文之处。而这厅堂却只有个空匾,尚无名字,于是父老想借故一路打秋风,故意说要请教高明。

于是伯虎向众父老献言道:「若是这说书论文之处,给个名字叫抚琴楼,不知合适否?」

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听,大加赞赏道:「果然真是琴棋书画四绝高手,说得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请快快写上。」

于是伯虎便将那大笔一挥,在横匾上书了「抚琴楼」,写完后众人皆抚掌称好。

蒋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却浑然不知,伯虎却将这揽月亭加上个抚琴楼当做是个好预兆,这里头正好有蒋老丈女儿的芳名,在伯虎大笔挥洒之际,早就将她女儿月琴给揽了一番、又抚了一遍呢。

伯虎将这些乡亲文士都打点好了,便与祝枝山打了个眼,想要打铁趁热,顺着与蒋老丈相之际,再套些近乎,将话儿绕来绕去,就绕到她家闺女身上,乡绅们可都知道蒋老丈家里的闺女长得好,只是这蒋公为人处世十分方方正正,一丝不苟,而他家闺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极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与他结亲,怕会娶个老婆进门欺负自己,外加一位严师管教,于是至今仍待字闺中。

枝山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讲得天经地义,又将这身边的小白脸唐伯虎讲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多,会多讨几位老婆,但是值此世之时,既然不能经国治世,但总可以将大好才能放在齐家上,多应付几位老婆应是绰绰有余。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证幸福,若是不意包退包换云云。

一番话下来,比那直截登门说亲还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当面搯心挖肺的表白自己品德高尚,又是这吴门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蒋老丈一听说有意于他家闺女,田舍女能够高攀这样一位贵人,那有不允之理,于是这头婚姻,在解除心中成见之后,就这样轻轻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听蒋老丈要将女儿嫁他,心中大喜,顿时就行那翁婿之礼,两人真是亲热得更让一旁穷酸秀才眼红。

众看官此时会说了,都与老丈人说好了,去上那蒋月琴不就是理所当然,十分简单的事了?那可还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话说伯虎与枝山的一番搞鬼,让那耿直的蒋老丈愿意将闺女嫁他,隔天一早,他又来到蒋家门外,见到月琴在篱内穿着一袭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过来了,却是硬不往篱外看,伯虎想要叫他过来说话,她也不应,咦?这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蒋老丈与那伯虎相见,回去之后就与老婆、儿子、女儿报此喜事,这些子以来,蒋月琴对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对于「唐伯虎」这三个字心有成见,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规矩摆在那儿,也不敢迕逆父亲,只能叹与这呆头呆脑的「柯仁」无缘,肚子委屈无处申诉,因此第二天见到假扮柯仁的伯虎时,也不敢再与他有什么瓜田李下,又心里气这人怎不早些来提亲,结果给那贪花好的「唐伯虎」抢先提亲,便不搭理他。后来伯虎有些急了叫得大声些,她索就走进门去,避不见面了。

伯虎此时也有些两难,虽然与那蒋老丈相好了,每次来蒋家,都刚好是蒋老丈忙下田之时,然而也不认识这未来的丈母娘,实在无法冒昧的闯入别人家中。想要与这蒋月琴委婉说明自己就是要订亲的唐伯虎,但女孩儿家摆明了就是不再理你了,这可该怎么办?

伯虎心想,反正这几也无它事,还是每天来蒋府报到,向那月琴姑娘表远诚意,待时机成之时,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以求蒋月琴谅解,同时取她元红。

已近清明时节,这一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蒋家的路上,见到一乘车上两位素衣女子甚为面,原来是久未谋面的李袖红与传红堂姐妹俩。两人见伯虎过来,即停车下来与伯虎见礼、问安,才知道两人正要在寒食节这段期间,上坟挂纸祭拜已去逝家人,说着说着谈到含冤去逝的父亲,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带雨,抱头痛哭不已,伯虎也上前解,并安传红说要改去拜访,再谈谈替她父亲冤情平反之事。

伯虎与二女拜别时,心情甚为沉重,一直低头想心事,怎知走到蒋家门口,突然下起雨来,淋得他脸,正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断魂。」

且慢!原先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这雨也下得太玄了吧?

知内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20537 2024-08-18 01:29:27

(三十五)因祸得福,径入香闺

话说这蒋月琴在知道父亲为她定了吴门才子唐伯虎的亲事,于是决定不与这冒牌「柯仁」的小白脸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举动,然而经过近十来天的时间,那白面书生每天几乎都很准时的,呆呆的出现在篱笆外,她早已习惯看到他那痴模样,虽然最近几假意不理会他,但还是不时斜眼偷觑,看到他一脸慌无奈之表情,心内情伤不已。

这天早上,过了平常见到他人的时间,怎的这令人心动的小白脸,怎的还没出现,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向外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令这蒋月琴是七窍生烟,原来她远远的看到伯虎,与两位极为秀丽的白衣女子谈话,没多久又看到他和那些女子搂抱在一起,于是吃醋起来,即然你与别的女子要好,为何仍然天天跑到我面前幌来幌去,惹得我心烦意,割舍不下!

一时气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浇花的水桶,等着那呆头呆脑低着头,八成心里还在想别的女子的「柯仁」走过来,当头就给他泼了下去!

这水才泼下去,蒋月琴心里就后悔了,人家与自己也没有婚约,也没有真正向自己表白喜自己,或许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或是喜咱们家里种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来,居然吃起干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只落汤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瞪着站在围篱门口,羞红着一张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蒋月琴,那副娇羞模样出现在一向直的俏姑娘身上,还有趣的。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只空水桶,这才恍然大悟水从何来,于是歉然一笑道:「失礼失礼,没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泼水,挡到你了,请勿见怪。」

月琴一听到这位小白脸不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挡住泼水,这也太过温柔,太过体贴,一时心里百味杂陈,几天来心中的不平与委屈都发作出来,突然就扑入伯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是美女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呢?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前双丸的弹真好,在自己身上还真有觉。不想到前些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头,如今果然揽了月琴的,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着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与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发丝一直搔着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不住啦,「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

说罢拉着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于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庭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榻,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着替伯虎擦干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那桶水还真哩,衣裳都透了。于是便要伯虎衣,如拿去晾干。

伯虎此时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幼时看惯了父兄着上身在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别着凉了。」

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去,只留了件子时,见着伯虎光洁如玉的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干了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它人,不问道:「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后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着奴家看家。」月琴直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冒起了一段童谣:「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着红巾呢?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干之际,开始闲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那儿走。

说着说着,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伯虎此时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房里也是值得。

于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逝,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不已。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

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着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着月琴说话,同时卖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又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痴、贼,文才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着忍不住眼眶一红道:「不知爹爹着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痴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愿,但又不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可否抢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

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子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笑。

两人相谈甚,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致,不知可否借那绣榻小眠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着进来,伯虎知道家里无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

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央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于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得那从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了,道:「你只管自家的喜,再不管奴家的终身。」

伯虎道:「什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

伯虎只是抱着要将她推倒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事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

伯虎一头推着,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见伯虎那猴急样,又疼他、又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两三步便来到榻,任由他推倒在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上不住亲吻、,月琴不把樱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挑拨、不断逗;加上伯虎一上来,便隔着衣服握住两团弹极佳的丰,毫不间歇抚玩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涌来,又怎能抵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前两只美,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着更是胆包天的开始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后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时,伯虎便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到这儿,互相贴着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出那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着用双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了去之后,便后退一步,细细鉴赏这人娇躯。同时将自身衣物去,由于身上只披着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子,起来却简便,没一会便赤条条的站在边了,月琴看到那不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本要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着急的模样,真个美得叫人垂顾怜,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于常年在园圃工作呈淡,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秀不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前双峰丰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经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牝马。

月琴见伯虎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身上狂挥猛的凌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于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巴还要大似的,还神气活现的对着自己的牝户指手画脚的,仿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人芳心小鹿碰碰跳哩。

接着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着艺术鉴赏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一张嘴嚅嚅然,像是要想首诗,嘴角还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里吃的模样。

(三十六)涓滴,如涌泉

方才有些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光,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鉴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榻,放肆的轻轻着月琴前丰之双:「还说不要?既然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

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起来。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后就跟定他吧。而且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裎相对,也不再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挑逗、言语惑,于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

伯虎嘴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后埋入她深邃沟;还真是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峰仍然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然而那气氲漫之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醉,在在都是如此舒,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住她鲜红滑珠,轻含在口中用牙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嗯!哦!公子……好!」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头,看到母亲慈看着可的宝贝,十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他时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头,觉居然这样美好,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后枕,快意得微膛,仿佛想要将整只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用手抓起巾咬住,连声嘤嘤呻,音调一反平之清脆利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吃得啧啧有声,了这颗樱桃,又去另一颗,一张嘴忙得不可开,轮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那鲜吻早已翕辟不已,出不少津,伯虎便先在花上将出之去。

月琴到他的举动,一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随便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后,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后一想,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房花烛,那后面可就玩不下去了。

由于这些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家禽家畜发情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着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头爬去,双眼盯着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于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于自己掌心中,然后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由于月琴用手捂过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肮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腿拉开,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的花,好美的一朵鲜花儿:

鲜红柔又丰厚的内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是,这蝶翼一般内,仿佛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俐,都已是这般了!」伯虎边说边紧盯着这个美人,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起来。伯虎那张平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全部力,在挑逗玩着那朵娇花。

一面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津不断自花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卷起舌尖就往入,转一圈后再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喔!啊,啊……」被玩着连自己也没摸过的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体纠、真情,怜惜、慕,逐渐转化为野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之下,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似是极为不耐的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先行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到下体一阵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浑圆的股配合着伯虎的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习,准确无误将那鞭儿送进了少女紧凑狭小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果真是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奴家,奴家……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了一个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言俏语一直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道中。虎豹灵直抵花心,月琴快一阵又一阵的涌起。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此时应着伯虎之,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月琴轻摆着肢,又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送着,下身随着月琴不停叫,和破瓜的血水混着,自股沟一直落在白绫巾上。不让他想起来,前几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充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抚着她坚房。同时不忘继续一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出涌泉般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情骂俏一样,愈麻、愈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的姑娘,可敞开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着,到一阵阵陶然,怜地说:「好妹妹,小生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叫,也是一阵的动,努力的响应道:「唔……我不知道……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死你了。」

两条虫直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于是加紧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了……不行了!」

玉体向后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股大力向上一,花出一股,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仿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之情。

两人灵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种子,也因而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元红转上去,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水,滚滚地包住了他整鞭儿。伯虎再度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意说道。

伯虎也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20537 2024-08-18 01:29:27

(三十七)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两口一致认为,彼此相,就如那老鼠大米,两者应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肚子再来谈情说

月琴下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才破瓜而已,这上下虽仍是小心奕奕,但是神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此时伯虎那置于烈下之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下,混着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元红白绢巾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

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有如一对亲亲的小夫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于庖厨,每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绵说个不休,直到天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廷,极端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贼唐伯虎,于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的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到她的娇躯,又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伯虎又在平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花含笑、眉目含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说说话。」

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四周爬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

伯虎再度受到月琴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中什么闺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头,出白生生的腿儿及下一片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挑亲吻!

月琴被户也是一回生、二回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舐吻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跳之心稍稍平复,便面泛红、下体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极了这位做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着,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前的双丸,动情的自摸自,而下身随之出一股津,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下伯虎靡景,便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脸的津,便温柔的轻启樱,将他脸上的水一一干。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间,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着、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望进一步膨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下,握住伯虎大的鞭儿抚套,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得伯虎一阵酸,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舌灵巧的刮起伯虎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得他闷哼呻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发出来。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得要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指尖在柔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户时,伯虎已顺便过菊门,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眼的恶作剧,不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环住那水蛇,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尽的儿,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响应虎豹鞭儿的。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快的瓜圃中,响起皮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叫,和伯虎第二度的好,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也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好,昨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就到柴房里,明再躲到花丛间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意的不得了,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

(三十八)绿巾诅咒,真相大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子的近视眼,居然是那财祝解元祝枝山,不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痴、财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之中,与他、死命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娶之,内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柯仁」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

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脸严肃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将两人衣服剥个光,然后将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起来,想要用花房中的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痴唐伯虎昨已来下聘,而且已择吉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也要约好如何逃离。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娶之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一定为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这时骑在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骂着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痴、贼、烂人」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呣……」

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了身子了。

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叫那「客人哥哥」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多烂,最后的诅咒还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门呢;先前只听说被强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如今明明是自己心之人,你情我愿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厉害在时花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猛套,最后丢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上享受美人在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

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头散发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与自己深度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那亲身经历之圣级风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时,还对唐伯虎口咒骂……

「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朗的女儿,今怎么会这样的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了?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刚下过聘,今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待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颇为练,不上一个时辰就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翁及妈妈因前些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借故有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元红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面上,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品评那娇户时,鲜红,翻出雪白外,状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明月当空,琴韵独具」

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喜,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鼻隆眉黛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晚装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体细肌芳,秀发上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着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对着清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愿。

一番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间,这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于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月琴肤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应到她的处子元,也是在夜间,至于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人的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后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这个多情郎,早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干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于是便依着蒋家邻近景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以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首诗:

「独木桥边倚树,古藤里啸王孙;

白云红树知多少,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大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又加上了一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然而此时的伯虎靠近她想要索个吻时,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说家里有人,而且往后子还长呢,不急于一时之。同时告诉他在房花烛之前,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命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逆料。

所幸在这几里,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之一面,也不致于让自己有猴急之,而元八卦图尚久最后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月琴要别再来,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后,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了,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两口在一起,也是有点试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美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进。

20537 2024-08-18 01:29:27

(三十九)投怀送抱,腹心机

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己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有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得要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人,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里的名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也要赞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看着看着,突然下无风自动,鞭儿就起了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蠢动,而是处女风向发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自动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一面请她进来,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着伯虎慌收画,便轻启樱说道:「我知道你这元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

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

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升,身价暴涨,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子也攒了些钱,因此做出条件,若是有那文才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适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白之躯给你……」

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

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不可被打扰,我就着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八卦计以破宁王称帝之事告诉奴家。」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够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元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求您,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再定行止可好?」

传红姑娘被扶起后,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半张向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就放松了身子。传红的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后,深深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将前襟衣钮解开,出一袭桃红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只见那对房丰圆润,两粒珠嫣红娇,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浊的不住地气,怀中这具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般,慢慢将他双手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甚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巧圆润的房握在手中,捏拉扯、把玩,把一对美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一对好,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下处女风向受到传红元牵引,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小手儿开始探索伯虎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整好一身凌衣裳。

咦?怎的这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托,这还算是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漫,当然可以提上马、挥鞭夺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枝山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那儿来,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而娇红的脸上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说一定会找袖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后悔恨。

传红姑娘于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虎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突然转过身说:「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干渴,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

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他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两人正不可开苟合在一起,于是只好亲自到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要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于是就趁着伯虎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翫花图」。

这七幅图迭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着传红姑娘喝完之后,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都是称羡不已。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伯虎也是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天已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就寝。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者:「伯虎哥哥,暂借美人图一帧,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

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翫花图」,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计,于是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院去找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桨、马不停蹄,花了约莫……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风雨无阻、风吹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到」,如同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接,女、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那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来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院沿家单挑群战娇姑娘之耸,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仿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面孔了,正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后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王美美与王好好。

两位名对伯虎十分的亲热,仿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风一度的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第魅力。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第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存所致。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牌身份做了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后带着他到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虽然从未在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喜烛的豪华套房,就是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棠红」破身梳栊之处所。

(四十)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圣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院临阵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之,若之、必之。若是当真不的话,还仗着有那龙虎山缩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套牢他?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尚未及笄的青涩少女处子,下的处女风向,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尚不足,因此造成应有限,伯虎见既然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的神鞭,则充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头接耳,咬着耳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血战于榻,不诗兴大发,随口道:

「笨鸟先飞为惜,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

酒足饭,也做了首诗一吐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榻,又软又柔,还香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榻,却听到开门声,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在空气中。稍一停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出那雪白浑圆俏。伯虎见着她那赤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沿的伯虎。到了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为你。」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鸨母加上院大大小小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烛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下虎豹霸王鞭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奇形,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尝过美味,随便问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出的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被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圣之唐伯虎,正值青、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否则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微微启开樱,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吻的快,使她昏昏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轻抚着眼前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润的芳。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合着伯虎的巧手。他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上游动,自房基部至坚尖来回不断地捏,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着她那一对香暖鲜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着着,两座峰顶的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神怡。随着伯虎练的抚,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的雪,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乐。

伯虎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道,传红情不自地出声呻起来。随着她体一阵一阵的摆,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应处子元,完全大的鞭儿又弹了几弹。

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膛。伯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的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晕,她水桃似的美。调皮的舌头逗着她的玲珑尖,使得传红口中娇更加放。张口含入一只肿珠,又让传红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桃般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之美,连串的娇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出。

伯虎一面轮逗吻那对可头,趁她陷于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头使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在她眼皮子上颤抖,小玉里溢出了黏黏

伯虎见传红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柔细腻的肌肤,因那情而白里透红,前一对丰,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峰,圆软香又耸,细窄的肢恰可一握,玉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香脐,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阜,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了短而浓密之草,两片花掩蔽在里,中间夹着一条细,呈鲜的绯红,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的小玉及那粒红滑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夹着的幼,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红、及,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部位,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杜鹃泣血」,伯虎轻自己干渴的双,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伯虎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舐至会而娇涩之肌肤,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向伯虎,到女孩洁白玉上,在烛光下反出晶光。传红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津自花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下方垫了方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出那珊瑚红淋淋的小,握着大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进了她那小玉之中。如同一把利刃进了传红最而柔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部,似乎想要摆开,但是在伯虎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壁,紧紧环护着他那鞭儿,甚至能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的。缓缓把自己离传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碎了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话,同时受到自己坚硬的鞭儿,在她滑而致密的小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对伯虎的鞭又是推挤又是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又渐渐复苏,津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

「啊……」头传来的微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觉察到自己有来自于情的津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的秀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已是一片濡,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珠,不时顺着淌下去。

随着伯虎的,传红弓起身来甩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不住飞扬。俏的烈晃动,噗滋噗滋的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巧细已是充血肿,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小不可自制地剧烈搐,自花心出大量的琼浆玉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悉数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她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动于处女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飞进了她花深处。

传红受到这股的冲,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

伯虎接着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出,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褥上,粉红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肤、雪房,可真是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鞭儿,再度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在一起。

20537 2024-08-18 01:29:27

(四十一)杜鹃泣血,娇女怨

一夜间不知风几度,两人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享受,颇为心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而伯虎也是腹疑问,因此并未在上赖着,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元红并入那元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到伯虎推三阻四不干不脆的,于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后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赎身费用,于是她便将这些子所攒金银,全数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之情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于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过了,这「摘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善后准备。

早餐过后,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着伯虎将那元元红入画。伯虎见到传红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元红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鉴传红异品名花「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后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将那元红置于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杜鹃花瓣,最后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杜鹃花,接着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于绘出了一丛红、白各杜鹃花。另于高枝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后则在边上题了:

「花娇传心声、杜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着,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于家恨未解,于是心中颇有慨,于是接下去那美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于杜鹃上。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于朦胧烟雨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图」。真是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八卦阵中最后那一幅的「娇女怨图」,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后便娇笑如花、轻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翫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院里有丫鬟会帮忙做,由于先前伯虎曾于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于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伯虎用那葱慢挑,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后,是如此美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惊喜,而传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还画得真美呢。

接着伯虎帮着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梳齐,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绝伦。

伯虎在这一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接着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于男女早视为理所当然,对于第之事最为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上也不会畏畏缩缩一切处于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又怕、半推半就,处于此时此地之摘花楼,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可以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好却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忘生的与伯虎拚命,只当是几天以后,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忍着羞辱,干那送往来的皮生涯。于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一刻。

由于传红姑娘善于歌咏唱,在第间干事时,放开怀的言俏语甚是高亢动人,于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坐凫履错,杯卮频碰、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下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后,便轻启樱,慢声轻起那十八摸: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

二呀摸姐眉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三呀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四呀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打秋千。」

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着,一边儿用手摸着传红所唱着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下运起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挥捧,一伸一缩、一点一的,搔得传红花房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一阵美快,小一阵,将那最后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着传红渡着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稍挣开伯虎搂着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着,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后面唱的有关系:

「五呀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六呀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七呀摸姐小儿,赛过羊笔一枝;

八呀摸姐上旁,我合了你身中。」

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才有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令传红花枝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的呻回应。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

十呀摸姐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

传红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

「十一摸姐大肚儿,逿像一区栽秧田;

十二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

十三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

十四摸妹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十五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十六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着摸到了下身部倍,再加上伯虎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抑来自花房的巨大娱,却又力不从心,到了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身子又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受,更不用说下鞭儿直接应到那花道之急缩,于是猛的一个气,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再猛的一,「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像那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了一身风汗,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在息了一回儿之后,不知怎的居然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受,也是十分温馨动,只是这份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嗒嗒的说道:「奴家唱到『左平摸了养儿子』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人,五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起神,婉言安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与伯虎尽情,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四十二)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的曲儿,在两人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第指挥家,下那支指挥,节拍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平之演出,夜里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作胭脂透;

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一段谁消受?

粉痕深,乌云半,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奴,个个都受到召,怒马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泪道:「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不知何尚可共君如今也?」

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衣就枕,合体贴。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腋。伯虎神鞭硬入牝户内,传红以鞭,才过了数十余,传红已是快难。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里,可再鸳颈重。」

传红忙顶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时时刻刻套于命上。二人你贪我,女恋男滚热,牝户内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女丰入那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屡战,硬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容纳犹忙,也不怕碎了那杜鹃花难为人。不知不觉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一夜无眠。

传红闻声而惊起,乌云。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无可奈何,传红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后面的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紫姐姐」。

紫姑娘风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儿钻入。伯虎则是便吃了软饭一般,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看着自己的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大为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皮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待完毕,取回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八幅美人图待给邵道长,请他鉴定这八份元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顿然一变,直说:「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口念咒语,以生两仪,以降,相互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画中人物一经施法,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眼,再用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为少见之干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谈论八卦的袖红、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

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图分别是:

干为天、「倩女报图」谢天香「急雨扶桑」

坤为地、「美人翫花图」陆昭容「滴牡丹」

兑为泽、「玉女嬉图」桃「桃花舞风」「桃花雨」

离为火、「娇女怨图」李传红「杜鹃泣血」

震为雷、「丽人思图」马凤鸣「带刺玫瑰」

巽为风、「美女拜月图」蒋月琴「蝶兰双飞」

艮为山、「仙女散花图」九空「幽谷百合」「空谷回音」

坎为水、「佳人醉图」罗秀英「雨樱花」

干卦谢天香,依据干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于干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之干卦特,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密友,气势与格上亦具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生活中规中矩,元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好时,她那「桃花舞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津就成了「桃花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受到诸多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瑰」动时,使男子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动时,内可扇动起风,如飞舞之蝶,或是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动时之「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雨樱花」动时,如同水。若是这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自己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利之,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沬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一解读之后,不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八卦阵之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火,三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于这画儿旁边,那女会受到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持自称是这「元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20537 2024-08-18 01:29:27

(四十三)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邵道长说道这元八卦阵八美图实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直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封套给伯虎,一封是传红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两仪,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之气,那嘛……」

「这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啊!这元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心设计,再由小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气颇有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气,也正好用来做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回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后倒可藉合化练回,但我那点残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形成环环相扣,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它的女子,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甚至具被八个元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江山多娇群芳谱』与『采花行秘录群芳谱』都才写到扬州花柳,连那家新开的丽院都还没来得及品鉴补遗,眼见就要断尾入珍藏,更不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天下那么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发楞,因而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下!」,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无主。

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各自相见恨晚,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钞」,只要金钱能够足其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得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

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象,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引人,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唐庆和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元加处子元红一团,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待账房取两千金待唐庆赠予伯虎。当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妹收容,然后择定吉,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那野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煞羡煞!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闻却疑人间无。」

(四十四)论功行赏,故布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八卦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

半醒半醉,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高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陵林奇完成元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孺人,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八卦计策开销:

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陆府昭容,白银一千两;罗府秀英,白银一千两;谢府天香,白银一千两;九空,白银一千两;马府凤鸣,白银一千两;蒋家月琴,白银八百两;李氏传红,赎身价白银五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八百两;桃,赎身价白银二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

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合计二千四百两。

计策完成奖励,特支陵林奇五百两。

合计白银一万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王府后,随即破了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推前,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这元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窄的竹桥,景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阵,与世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那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西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外而别,消失于夕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韵事,也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天外松林之野合,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20537 2024-08-18 01:29:27

(四十五)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这些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快活得很了。若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自然可以说是风快活,然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抛着媚眼、充期待、张开娇双腿,任着咱们寅郎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意左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那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桃则坐于她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齐立于前,笑谈毋拒。每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笑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书之曰:

「唐门家法天干地坤,先四海,照九州岛。坤居女位,干位男纲。女不肃,则生内;男不正,则侮外奢。夫为天维,系地轴,天高地卑,地生万物,仰天滋以化生,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在室妇女恐心不一,致生紊,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计开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仆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仆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肴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桃,纺绩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折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同婢使,月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书。」

昭容阅罢,令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敦伦,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畅。此时伯虎与昭容在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通一番在第间之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可能会害羞,致使雨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么说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子喜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马上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可以请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水一样轻柔,想要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不免还要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桃则是少年心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着命来干,竭力纵。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经,也是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喜极了,也为各位妹妹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如丢不出来,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但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应,相处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

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之时,这才呼应她那形,不过为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

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尔,但都觉得心头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了这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芳心雀跃不已,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四十六)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只是附带,提到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燕好带来之快,也是家庭和乐之源所在。

昭容在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吁吁,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跨身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又柔软的酥,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前,也在天香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拔丰峰,两手指轻轻拨动珠儿。

「好美的一对,真让人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深重,只房被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无比。再往下她的颈项、房、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红的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草,滴滴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贴上那花,开始拿手的亲吻,此时昭容已是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先小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抑的嗯嗯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房上一阵,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到美人柳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上一,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畅。

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了个光,跟着伯虎爬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到受到自己与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桃。

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尝那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间的小玉芽儿,一边着伯虎的头。一会儿之后便轻轻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他的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下方,上住灵半边。开始那虎豹灵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起,雄伟得令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舌则朝去。伯虎稍稍弯,双手一路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光滑颈项。他将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将口鼻埋进沟中,用一对子挤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桃一粒涨红珠儿,起来,边边抬眼看着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俱全,简直令人狂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桃那沾有珠的花上,左右辗了辗润,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中已是充津儿,遂将鞭儿一而入。

「啊……」从桃口中出一声娇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相对,四肢也相迭,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四球柔软的大子顶在一起,立的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中,互相挤的白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换津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然后伸进对方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手指就没入她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乎乎、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右手使上了两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儿。一阵挖后,又将自身透的「急雨扶桑」去磨那黏润的「滴牡丹红」,点点的津从两人的花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桃一下去,沾的鞭儿深入那桃花儿,他一用力,虎豹灵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大,便运起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桃原本因奇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住了一样充实,紧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进了伯虎耳孔里狂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桃纤儿更是用力耸动狂不已。

桃紧咬嘴儿,可仍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超越平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那哼、那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时,仍有主仆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桃格外放得开。那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了半天镜儿,都是快,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桃,被伯虎鞭儿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相迭,丰互挤之情景是如此、香

半张双目眨了眨,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声顿出:「啊……好寅郎,来了……丢……丢了……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桃高过后,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之物,大量的汁就从桃小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向下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眼儿,好一个桃花雨。桃此时是粉面红,香汗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腿间抚摸、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中丢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房让昭容抚摸,桃则在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蒙双眼,看着伯虎的动作,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夹之功,不住,左手捏囊,右手轻扣菊门,桃也在伯虎的头不住,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牙关轻叩,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入昭容花,伯虎一阵猛烈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终于而出,全部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到一股炽热狂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取这股热,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门大开狂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天香和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薄薄的覆在丘上,两瓣外翻内鼓鼓突突甚是丰,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不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

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桃青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身子酸软已极,已经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桃耳边说道:「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天香将今夜与伯虎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间之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带动一阵轻抖一面盛赞桃美丽,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美女」,两人轮躝玩昭容及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女子的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还是她有啥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自己的后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将那伯虎推到一旁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津泛滥凳,一阵狂,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20537 2024-08-18 01:29:27

(四十七)妇,狼狈为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

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狼为所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光柔柔、白云飘飘,熏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永驻,女子青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字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潇洒的姿式,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子,见到八娘子桃,手提筠篮,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养蚕?」

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己种情。」

伯虎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接着伯虎又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写到风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阕「一剪梅」:

「红苔阶绿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不了干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

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了花,于是便道:

困无端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

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悟得尘埃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

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杯。」

于是举杯一饮而尽,道:

「女儿山前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着嘴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阃威,不敢放,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四十八)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之时,传红先是一阵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在自己玲珑淑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之后,觉到十分怜,嘴里一直在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响应磨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到最左边,连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肌肤是如何的柔,自己平看到她时,心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众美共,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罪,明指着这件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倒底经过这番磨,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心,那么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去自已衣,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光,伸了个懒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佳人,下都暴于微微熏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程天香那朵花儿正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她雪白娇躯,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同时移动身躯,将下鞭儿的虎豹灵,便顶住她那桃花名左辗右了一番,果然花中渗出了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之后,除了在罗府醉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合还是要有情在里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而下鞭儿入那桃花名中,引发了「桃花舞风」之异能,倒是因为没有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中的鞭儿,可专心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开口盛赞桃花之好处,描述那花动,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桃进行,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受,令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数下,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了进去,再一次全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风之律动,接着马轻车的,只见他缓,又缓互运用,见到挑秀眉舒展,眼角含,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桃花心深处,听得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桃已在急中丢了,伯虎运起虎豹灵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花房。

当伯虎在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桃花出,发现右边远程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出她那坚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自然搧动,也会抚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利。得天香连赞美的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桃的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言,秀英早已深谙这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乐音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时,下名花之「雨樱花」早已发作,津汩汩而,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用手指剥开花,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而入,秀英那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内鲜红的花,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中的水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一种无以名状之快自四肢百骸传来。秀英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松,花房中,小嘴儿张开急着,眼神中之态比桃犹有过之,一声娇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20537 2024-08-18 01:29:27

(四十九)伯虎威风,狂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这遭可不是小生喜,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润,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上一阵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上一阵舐,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儿不断的扫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儿,较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之内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儿冲刺加大,片刻之后,溢出,虎豹灵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猛力加劲,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花房。

而昭容也到阵阵热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搐,足足了好一会儿。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一番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风一度的丢了,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佛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勾点一般女子之花蒂荳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

便拔出了牡丹花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将九空那白虎名搞得溜溜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都酸了,而且也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入九空的百合花中,没想到那虎豹灵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而入。

当九空到花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人。而天香也到花儿顶到了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鞭的部,花壁动收缩裹着伯虎的虎豹灵,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再加上黏滑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送之间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得同上高峰,伯虎到九空花心口出,虎豹灵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出那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时,早已是润润的等着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擦,伯虎每次起伏,总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在凤鸣近似泛滥之中,美妙的玫瑰花竟然早有了棘状活,原来在天香磨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棘,每当伯虎出时都是一阵绕刮,带来销魂般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因此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了。

到凤鸣花心口出,虎豹灵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风尘之名,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了,而那丢后细仍向下一耸一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程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后,伯虎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了!」于是就翻身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之后劲耐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了风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的寅郎将那可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以自己的儿套上鞭儿,稍一气就进了整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中一股无形的力和夹磨的紧凑,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外翻内,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战,与先前闷声猛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有如波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合自己而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霎时,花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哥我你,好美啊……」

月琴丰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出了一大堆水,而伯虎也在到月琴花心口之大,虎豹灵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拉硬缩,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一般,吐得月琴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相互磨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逗趣又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神奉行至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儿轻摆、俏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水,在,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眼神与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也无所顾忌地迭在她轻颤芳上。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动承受他充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觉而窒息。传红的樱是那么柔软、细,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心的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滑的舌尖勾动他的火,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一阵快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上,他男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呼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的酥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一口气,情又导引着她所有官。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抚着她红尖,并以拇指逗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一声,而伯虎则着她的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雾,在无边无X*X界之情与念中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咽。

「寅郎……」她急切地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着就能早一刻从情漩涡之中解,终于花心一开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的洪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显示他已到了极限。

「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之中,当他到传红花心口出,虎豹灵畅快饮,也觉得灵十分麻难耐,「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花房。

传红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怜地吻着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情的方式很是意,对于天香很有自己人的觉,因此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之响应,令天香极是意,两人相互意的纠结绕,终于达成令人意之高结局。

这对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畅、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大腿给被她磨,待天香最后从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干起来,两人直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都发了黑,搞到后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那七美时,在心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元,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之后,两人都累得急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又被男子猛一番,狠狠贯入,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之男女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五十)被贴标签,不准上

经过一番疯狂荒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夫」,天香那张写的是「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两人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有关,两人不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当作处罚这对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与美女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及寻芳猎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归正,不可再荒无度,今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虽然他嘴里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好凌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荒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罪,伯虎罪名是夫主犯,设计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恶状。而天香那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夫逞其兽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出不忍之。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轮到被伯虎宠幸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的向她递眼,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意,否则,哼!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共枕,可真要死她了。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润美妙之樱,那甜美之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之雪白耸,两点嫣红可珠,想她那柔滑细之丰,还有她下那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人之体,伸手在她间一摸,竟然是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名花更是生得可,雪白的坟起,一条细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已,在伯虎的下,扶桑花水如急时雨般不断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受不住伯虎抚,不断将身子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的丰翘得高高的,扶桑花自后面出一线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鞭儿在花上顶了顶,天香一阵紧,嘴里娇连连,见伯虎还不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去,肥的花,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就住里。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儿一沉就用力了进去,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大力一些,奴家今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发出「啪啪」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着樱,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块含住了头一的,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妇,你再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越快,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百十后,越发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要被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起来,那似给得如同松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也随之大开释出到花中阵阵温热津出,伯虎是畅无比,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恋,于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死她,听她如此呻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桃也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眠……啥,您说桃只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入眠。

20537 2024-08-18 01:29:27

(五十一)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于是伯虎回忆起当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己种情。」

至于其它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说,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起早」图,题诗:「海棠庭院又深,一寸光两万金,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月夜眠迟」图,题诗:「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绰约仙姑倚画栏,身风不知寒,玉纤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谢三娘子天香前之助,让他一圆齐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花香袖」,题诗:「金钿花钏细间裙,身零裹香云,芬芳竟侵衣袖,不用州水麝熏。」

话说伯虎是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醉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意度意见调查」。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而八娘子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好便使得情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后面才能被伯虎,倒也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可说是羡慕得一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部丰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般细,又是如此暴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抚摸一番,好好受一番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觉,一向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时都可以大声叫,此时问到磨觉倒令她害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似,对于磨是特别有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时,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好的小姑娘似的,脸通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只见她风的笑容可掬。天香才说完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第间相互疼;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足自己天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次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即是空、空即是」的一番佛理,将天香搞得胡里胡涂,到底九空是呢,还是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喜,能够弘扬佛法也是一桩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入九空,再加上天香磨;与先前唐伯单九空,九空对这几种方式应之比较。

这、这、这,这也太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令天香气短,不过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而伯虎入九空花后,天香再去磨,比伯虎单独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意。秀英不免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了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她的桃花时,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桃这里,倒像是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一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些误会,希望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都没有反,这中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五十二)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紫姑娘那中年老,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这少年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填了伯虎,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白的,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采。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不生,孤不长,合,才是正道。」

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往,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姐,若是在皇帝后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中之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均沾,因此在中,嫔妃对食是常见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

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之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在妹子身上也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三娘子的疼。接下来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力,这可包括了神上及体上的力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家人的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于是轻叹一声,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嘴问道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

凤鸣见到了结一桩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卖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桩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

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据小阿姨透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院貌美又善于媚术之红牌名,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不以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受,那么难保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会出去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面对心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让情郎听到柔情语时,就能起无限情,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人,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新鲜。而先前那番话是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心甚炽,而且下家伙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语,同时摆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红云,她又接着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足寅郎之情,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来好好学习一番。

20537 2024-08-18 01:29:27

(五十三)众美心,第教学

这选不如撞,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儿果然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又配合儿制成锦衾绣被一,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二六为衬,重裀迭褥,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第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熏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有愧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在桃花荫下醉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杯,向众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后。

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吁吁,桃及凤鸣扶她坐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它男人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了下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纷纷摇头无语。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到一阵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在窑姐儿身上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的也没有伯虎哥,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到丢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紫阿姨说,寅郎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惊奇之,这男子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

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头说道:「这灵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到自己仿佛赤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啊、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紫阿姨说,寻常的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具的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具,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自己时,的确会自己玉户,那觉还窝心的,只要是心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于是昭容不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动得都要发了,有贤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五十四)单箫共吹,联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之后将鞭儿上之舐干净,更能表达对心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到底谁含过自己的鞭儿,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早先在罗府偷二娘子秀英时,那秀英早已含过了他的鞭儿,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妹都没说含过具,羞于表示自己含过,便将这事隐藏起来,她则是偷看了伯虎一眼,脸红了一下。

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樱嘴,伸出了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舌,在灵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到一股奇,令那原本松散之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的享受。她用柔软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又刺受,而她那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舐,这会儿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到一阵奇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受。接着一条舌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

传红将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又难捱的表情,意的一笑后,接着用那神奇的舌,逗部之子孙袋,那麻麻之虚空,让伯虎连连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着嘴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于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着意思意思一下,连那平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心好奇,有的面虔诚,用那平高高在上之润泽芳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后行房之前,再由姐妹们轮,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伯虎肩颈、背,兼负推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了衣衫,抚着双,跨身上睡在昭容内侧。而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

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了个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九空则着伯虎的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双手不等式的玩着大小不同之房,

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着他的背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还牵着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沾润牡丹滴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之中。

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部,于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奔驰时,凤鸣则着昭容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房让昭容抚摸,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部顶着伯虎后,做出推股助兴动作。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与伯虎热吻及他的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合的身下,伸出舌在两人合部位,于昭容花、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去,娇的小脸上溅了昭容之牡丹花

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的轻,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着诗意,真想快意的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仍是「未种情」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于是张大着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送动作,口中着气道:「寅郎,妾身……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啊……寅郎……你可要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

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物含入口中,运起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廷媚功,口腔夹灵,并不住,同时一手捏囊,一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头不住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呼掌声中,全部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到一股炽热的狂直冲花,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取这股热,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门大开,狂得淋漓尽致。

伯虎到自己仿佛从未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起来,从虎豹、玉茎、,甚至连股沟子都给他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行房燕好,那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中算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

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死的享受这鱼水之,增进彼此之情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物进入自己的花房送时会有快,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出一些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第间也不敢过于放。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带来之快,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神、调好气息,运起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下雄具,攻进顶刺。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津横。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厢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涓涓,水之音,声声入耳。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哼,诸般叫,终至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搂定情郎、恩弗释,如风前柳,身似涌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津涎涎、四处溢。终于将那九空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薄薄的覆在丘上,两瓣花鼓鼓,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一正道:「今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仿徨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慈夫、姐友妹恭」,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内,接着以玄功将那形运活,花房、烘烫花心,灵寻玉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冑,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美,只因不知机关,误神鞭,玉户中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津,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儿一动,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桃紧紧相,鞭儿深埋于桃花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桃酥软难坐,鞭、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桃被得云髻松、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

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没更妙。凤鸣玫瑰花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身舒畅。

运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着风亡。女畅男百般恩,一自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大、鞭巨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如淘淘乌江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冑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20537 2024-08-18 01:29:27

(五十五)秘戏,风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醒来,已上三竿。众美共,这个舒腕,那个伸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朵朵乌云蓬,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了忒多,可要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紫阿姨处习得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紫阿姨除了教自己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颜之术。那位美人不保有自己那青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便要那凤鸣早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掠云折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眼见个个花容月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忏悔的去念经,要请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其至连不愿吃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享受,最后众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传于后世之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是昨夜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画,也正是他那风不羁之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画,以他所深深恋之娇美妾为本,那幅幅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绝畅,一之挥洒自如,竟让他绘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柳眉樱,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之连续画面,画中有那各种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传千古之最佳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着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锋;

解名二十四,意动关情。」

怎知这一套《风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绝畅图》以五种颜做出最佳套翻印,由于这《风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美,栩栩如生,使得这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意图,在内容上,「儿级」写意,风花雪夜之类;「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图,在传面上,十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翻印之半套《风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逐乐情影,再绘成《竞图》之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大喜。最后那原版之《风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快活,深苦于心中之乐,无法与民共享,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画儿,以便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穿墙逾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福,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心生一计,就编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话让这些细作回去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一个偷香窃玉的贼,这打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贼得要捉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他冷笑一声道:

「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一个都不是明媒正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神秘的,一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功夫,可是咱在载运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功夫,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婊儿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下物事,在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道:「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下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死这行货了。不过我就是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结论,必然是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下雄威而刚强之药,好一个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想那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强力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语,再加上传说中那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易易的骗到八位娇,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房娇。」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欣烂眼阿金,从烂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听废话?我也不想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

做势就要走人。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修诡计,乔装难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桃的勾引成,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罗府勾罗秀英小姐,将她,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上了,姐妹俩同是上了这狗贼的贼,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

「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桃充偏房,也就该心意足,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再觅三位佳人,凑成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漏机关他便把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马文彬,吓得,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

「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

喝!这米田共平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能有多少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似的八房美。」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痨,自从端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病、桃花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五十六)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画,好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后一夜好眠,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天香所有贴文读一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之辛劳,晚餐酒足饭之后,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寻求灵

待众美皆来到合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寅郎之,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得舒,姐妹们都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圣、谢天香之女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夜晚联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有情有丰沛之女子,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先用那皇所行之事,将昭容知的一切礼法皆在下面。又强调上要多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源,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不,说错了改为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衣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于是今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房则是圆润丰,月琴却最拔。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几下,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珠儿到伯虎嘴中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在他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教她如何以马口之处,以及如何卷菱带地区,如何做,如何进行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助力,如何识别物出前之颤动肿,如何令其一如注之出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为伯虎品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贴在她光滑背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那高耸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着月琴之蝴蝶兰花,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不自那樱小嘴儿之中,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伯虎那儿,舌儿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怜的在她玉体上抚,不断的她的房、丰及玉腿。

在昭容的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然而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虽然会让自己舒,但有时会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而同样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呢……那个……的地方也可以……进去啊?很呢……」

凤鸣一中指沾着牡丹花,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惊容道:「可是寅郎这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头,此番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点、挤,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加,实是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挤,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让伯虎痛麻加,但觉直接刺关,可是又不致于丢,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了……你可舒服呀……」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伸缩、搅拌,整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水直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当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鞭狠狠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的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淋淋的牡丹花

当鞭儿完全入后,受到具被一团温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前后稍稍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部慢慢的做着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使得昭容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的后庭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之中,一连串的,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扺,硕大的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热,那还有平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点,于是便要伯虎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出时,昭容到心中一阵空虚,急呼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瓣大分,在牡丹花中掏了一把花,在那菊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儿一下,再用具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那虎豹灵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裂,声声叫苦,那觉如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玄子下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了进去,终至全尽入,然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昭容香,而凤鸣也以玉指拨昭容花蒂,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可稍稍加快,昭容也到刺痛与刺要存之古怪快,不吁吁出声。

伯虎每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大,昭容则是后庭每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如此的一一紧,渐渐达到高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袭击下,把自己的华都如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离,一些昭容狭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也随着出,使得榻上沾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部,从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沟,都了滑腻的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得愈多,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当然要尽兴燕好,这才是恩恩,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战,自己腿之处也是水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芳心之中却也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谈后心下宽,伸手又摸凤鸣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后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儿,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20537 2024-08-18 01:29:27

(五十七)开封菊花,曲径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眼儿,无法像先前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畅,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媚功。」

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迭,四片芳柔柔细吻,四瓣花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一面用着,先从昭容耳垂、脸颊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她的房,在珠部位逗留戏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那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那花,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间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原本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开的,丰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后深深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下,轻声问道:「姐姐,你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觉上天香真是颇为急,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我要赶紧让你和寅郎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

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三个户也比不上一个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子昭容对她在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第军师,可任凤鸣在上为所为;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之大餐,以充份足天生媚体之高度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娘子天香上演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的丰,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住了一般,伯虎边入边想,怪道这秀英平会耍些小心思呢,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颇似,然而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也可发觉出有那凤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才被伯虎一眼,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完之后,也要拿子捅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边是胆颤心惊,一之间还得一面赔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般,一被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这田舍小家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高高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水涂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入,于是微微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头儿就了进去,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声,丰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全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进去菊,月琴也仅眉头稍稍皱一下,倒是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着,那快板说书之声也是不绝于耳。慢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月琴浑身轻抖,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水直,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身,最后无力的瘫伏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花海棠的硬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逃,倒是被几位姐妹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姐妹们将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对准往下套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物,桃终于慢慢的将整入,她也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进去之后,这桃似是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声连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儿水光晶莹,潺潺而经过会至伯虎鞭儿上,增加之润滑,而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桃双。伯虎舒服得哼出声,部直抬,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声中,趴倒在伯虎身上。

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物仍硬在她的,她在伯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我几下,还好。」

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桃,换成了上体位,他将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将枕头垫在她丰下,伯虎即用力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好美,好。」伯虎更加紧,低头一看,一之间那门几乎都翻了出来,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桃再啊啊几声就了身,丢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提起先前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入凤鸣高翘的中,凤鸣只是轻呼了一声,就全尽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之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气,前一对俏仍不住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的双,不住部前后猛摇,口中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哦哼个不停,嘴角还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又叩进中、食两指,拇指则着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棘时,凤鸣立刻放大了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叫着:「快,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滚烫的热后庭之下,花出一股玫瑰花,盛了天香一手,令她格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房拿支撖面来?」

吓得伯虎捂住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可又是与众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下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五十八)前门出虎,后门进狼

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子捅那伯虎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廷后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这回是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伯虎肩颈、背,兼负推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了个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一番后,再伸出舌在虎豹灵上轻,接着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着伯虎的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丰富,捧着都是成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之丰,一手握着月琴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双手幸福的玩着弹不同之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着他的背及股肌,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持着昂然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还依依不舍在灵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女,慢慢引着伯虎霸王伏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桃扶着伯虎物在秀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沾润樱花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在伯虎上,主动向上股。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深吻,头的头,抚房的抚房,按摩腿的按摩腿,合处的又是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她将两颗软软丰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部顶着伯虎后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的天香而言,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着两位美女,而天香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动伯虎后,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情、娇吁吁的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特别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乐得语大喊不已,肥更是往前用力顶,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整个娇躯竟恨不得自伯虎后庭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火烧得糊,儿扭得更急,儿摆得更高,拼命,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受到那紧夹舒自不待言,连那后庭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于先前运起之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叫的早早高迭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猛的出,得伯虎淋淋的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起,一股浓热如钱塘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情酣畅,死命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失于秀英花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高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这伯虎后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这一点只怕是见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第之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忌。除了月事那段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绵,唯独被得心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这个那个的,威风十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动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轮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这次是从八娘子桃开始,要等到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容可是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都红了,一方面羞凤鸣这促狭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的看倌,是否以为不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条条的坐在合上,桃也了衣裳赤身体的窝在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脸企盼八卦的等着桃坦白。

于是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后来发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公子还要她帮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后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也是有迹可寻。于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太迟了。

后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后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后则是说出了,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恩宠,真是身如乐园,真要十分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福,桃最后是配合着谢幕致词达到高。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疼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上,等待着昭容桃主婢故事之后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着脸说自己与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出那粉妆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套上鞭儿,便接着前一夜桃未完之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于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看伯虎上了你的做了些什么好事?」

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下玩意儿进来嘛,又有什么不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玩那一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

这谢天香曾捏着蛋蛋严刑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桃之互磨有兴趣,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于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合一,与伯虎时,相互看着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花中的上百,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于与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之分,伯虎自元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着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为公、从善如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子软呗。

而最后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无度拿出了借口,一再强调在第间持续努力耕耘,可以早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越增,一边套娇躯不住震颤着,股前后动,也起了波

牡丹花不时溢出,沿着鞭儿直淌。因为那关系,每一下,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于承受不住那乐之,不呢喃嗯哼起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了章法,粉拳绣腿、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将,最终仍是靠着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众美齐声「哦……」,然后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着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后轮……不对,是连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着秀英说,后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后之暗盘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后,石破天惊的说出了,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后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捏爆他蛋蛋后送官,只是后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着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动,上来抱着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就要软掉了,接着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后,也是极你的耶!」

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动得痛哭涕,于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后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乐,再也不需要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于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后,个个将天香好好磨疼惜一番,置在一旁被得翻白眼的伯虎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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