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监狱】(全本)作者:东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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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北虎字数:41547字
1
小一丝不褂的站在管教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个管教。除了在洗澡塘子外,他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的人光着身体过。因此他有一种羞辱,两手不自然的捂在生殖器上。
“,捂什么啊?谁没有啊!”那个年纪轻的管教踢了小的股一脚“把手放下!”他厉声的喊着。小的股挨了一脚,火辣辣的疼,他乖乖的放下手。
年纪大的管教用公鸭嗓子问:“多大了?”
“16.”
“他妈的,我说怎么没长几呢!”
“哈哈哈……”
“我16那暂都结婚了。”
“我,你是早啊!”
“过去都那样啊,我表哥13就结婚了!”
“13还清水罐子吶,什么巴都没有呢!”
“那女的可跟着倒霉了,和守活寡没两样!”
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每个进入黑山监狱的犯人都会在这里被的象刚刚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一样,然后换上那青一的灰了吧叽的囚服。管教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他们喜看那些犯人——在进监狱以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光着股听他们的训叱。他们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足和平衡,他们好象是金銮殿上的皇帝,对着犯人发号施令,犯人们是那么的卑躬屈膝,是那么的俯首帖耳。每当管教们看着那些穿的人模人样的人的一丝不挂时,就会产生亢奋,他们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待心理。
一个中年的管教走到小的面前。旁边那个年轻的管教咧嘴嘻笑着说“你让我们的胡军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另一个脸落腮胡的管教捂着嘴憋不住笑出声来。
那个被称为胡军医的中年人也憋着笑,扒开小的眼睛,看了看说“还行,没有砂眼。”他又让小张开嘴,说“啊”,小“啊”了几声,他看见军医本就没看他的嗓子,而是冲旁边年轻的管教笑着说:“牛军医,下面的你检查吧。”姓牛的年轻管教顿了顿嗓子,一本正经的用手拍了拍小的肩膀,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睛看着小。胡军医在一旁笑了起来:“我!你是在检查身体呢,还是在挑对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来。
胡军医又开始了检查。他指了指小下面说:“扒开。”小楞了一下,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股上已挨了一脚“!叫你扒开巴,你没听见啊!”那个年轻的骂。胡军医抓过小的生殖器,用大么指和食指扒开了小的包皮,小那粉红的茎头从跑皮里一点点的了出来。炕上的人已经都站到了周围,他们有的模小的肩膀,有的模小的大腿,有的模小的股。胡军医用手按了按小的肩膀“哈”小明白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们干什么,你只有两个字“服从”!他哈下。
胡军医从上衣的兜里拿出钢笔,然后扒开小的股,一下把钢笔了进去,小“啊!”了一声,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没痔疮!”他踢了小一脚“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年轻的管教问那个落腮胡子“搁哪个号?”落腮胡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声说:“还是13号吧。”年轻的笑了笑说:“可够这小子呛的!”
年轻的管教从标有“13”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的囚服,扔给小。小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当的,好象挂在衣服架上似的;子的股上漏了有碗口那么大个,小拿给那年轻的管教看,意思是能不能换一件。年轻的管教不耐烦的说“将就着穿吧!这都没有了,如果你明天来,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来,落腮胡子说:“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子,还凉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来。
小向外走,裆下,巴和股看个一清二楚,就好象是开裆。
2
黑山监狱共有24个牢房,24个牢房有24个马牙子。马牙子是犯人给牢房的头起的名。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们大多是膀大要圆,心狠手辣,是在牢房里打出来的。
13号牢房的88号是黑山监狱里出名的马牙子。人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提起88号来,无论是谁都会心惊跳。时间一长,人们都忘了他是谁,而把88本来的平声逐渐演变成了四声,利用谐音变成了“爸爸”。大了一辈,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了。
那是88号来的前一天,监狱长落腮胡子接到了一个邮包,打开一看,他差点吓个跟头,那是一罗正正齐齐的三打人民币,三万块。
面对这个新来的犯人,落腮胡子仔细的打量着:他个头不高,身体也不健壮,白白的刀条脸上镶了一双很有型的眉,下面是一对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直的鼻梁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刀疤。他没有一点的犯人像,却有一丝清秀的觉,他面带微笑,和言悦目,倒有点象个知识分子。落腮胡子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了,因此他对88号是高看了一眼。
88号不但没有受到了刚进监狱的待,还分到了13号牢房。13号牢房是黑山监狱里唯一的一个朝的房间,无论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还是刮起了天的大烟炮,这里都温暖如。
13号牢房原来有18个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挤了上下铺,就如同装豆包一样。88号来了以后,这里逐渐的减少到了10个犯人。
这10个犯人竟有两个是88号的同案犯,一个是人高马大的王彪,虽然才20多岁,但狗苔不济,长在了金銮殿上,看在88号的面子上,人们都称他彪哥;另一个是已经年近50的尹洪谋,你可别看他罗圈腿,猴头鼠脑的什么本事没有,他的鬼点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们背后叫他“鬼子谋”
,可当面都叫他谋叔。88号有了这哼哈二将,如虎添翼。
最叫落腮胡子狱长佩服的是,前年监狱有几个重刑犯人闹事,88号一出面,立刻烟消云散。落腮胡子和狱警们不仅是佩服,而且是有点害怕了。
后来他们又听说88号是个买卖人,在北京和上海都有他的公司,在广东还有房地产;还有人说他是黑社会的,有人命。不管怎么样,落腮胡子和管教们都把他当成了佳宾一样看待,甚至有点巴结的味道。
犯人们惧怕和尊敬他一是因为他平息了那场狱中的闹事,更重要的是他出头解决了犯人的伙食问题,每星期有了一顿;犯人们把13号牢房看成了是中央,是监狱的中南海。犯人们对他的就好象贫下中农对主席的情一样。
13号牢房的其它人是清一的小伙子,他们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他们出奇的漂亮,一个胜一个,如果不是在监狱,人们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哪个文艺团体的。
其实管教们是知道的,88号是条汉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乐,他有他的喜好,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88号站在窗户前,眯着眼睛对鬼子谋说:“看吧,有好戏拉。”
鬼子谋朝窗外看,一个中年管教领着一个男孩向监狱来了,鬼子谋笑着说“又有荤腥了。”
彪子也凑了过来“那小子顶多有21、2吧。”88号点点头。
被编为203号的犯人是个21岁的小伙子,因为抢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进了13号牢房“去吧,这个屋可是朝的,可暖和了,冬天不着罪。”
88号打量着面前这个有点桀骜不驯的小子,203号也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态用眼睛乜斜着他。
彪子嘲笑的说:“203号,哈哈哈!你是邵剑波啊,是《林海雪原》的英雄啊,是《智取威虎山》的功臣啊,怎么跑这里来拉!哈哈哈!”其它人也跟着一起笑。
“笑个巴!”203脸的怒气。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的脸上“你他妈的嘴不干净!你妈是不是用戒子给你擦嘴拉!”那孩子的脸立刻就象馒头一样肿了起来。88号忙用胳膊挡住彪子“别,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怎么这样啊?”他端起那孩子的下巴说“瞧,这么好看的小脸叫你给成什么样了!”203向一边一甩头,决强的藐视着88号。
88号笑了“小弟弟,可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我啊。”他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孩子的脸。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号的脸上,那唾沫里夹杂着嘴里被打坏而出的血,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号拦住了,他一面擦着脸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一下门。
鬼子谋到门口喊了一声“管教”,一个年轻的管教从门的小窗口探进头“什么事?”一副讨好的样子。鬼子谋小声说“刚刚来的这孩子不听话,88号说拉,给他换个房间。”“换哪个?”管教用征询的口气问。“9号吧,让老巴去教训吧,88号看不得血。”
“恩”那年轻的管教点着头。
不一会,刚才的管教和另一个管教打开了13号牢房,“203,出来,给你换房间!”那孩子怔了一下,横着膀子出来了。“你呀,真是放着富不享去着罪啊!”年轻的管教数道他。
3
9号牢房在监狱的另一头,马牙子是一个外号叫老巴的人,他37、8岁,因为强和抢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监狱的第一天就把9号牢房原来的马牙子打住了院,从那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9号牢房的马牙子。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么来的,最贴近的解释有两个:一是他在一次抢劫中创造了强八个人的记录;另一种解释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长。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
用老巴自己的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好才是真英雄”,他好好的出奇,凡是他抢过的女人,都被他祸害过,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长的妈,下到8岁的工商局局长的女儿。真是缺了大德拉。进了监狱对他来说最难过的就是没有女人,但不到半个月,他就调整过来了自己,他先是了同一个牢房25岁的小伙子;然后又干了一个新来的19岁的小犯人。
他在好方面同88号达成了相当的默契,他尊重88号。88号虽然瞧不起他,但他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长处,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说88号在干男孩的手段是和风细雨的话,那老巴就是暴风骤雨。老巴对付男孩,没有任何的过度,用他的话说“就是!”
无论是多么强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里,就规规矩矩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势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号牢房里,那17个犯人都是老巴的铁哥们,老巴说上东,没人说西。两年来,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老巴面对着刚刚进来的203,知道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动声的朝那个叫赖子的努了努嘴,赖子把监狱门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转过身来看着203.面对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赖子,203有点害怕,但还是扬着脸,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赖子伸出两个手指头,揪住203衣服的纽扣,往下一顿,那扣就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出了好远,一直滚到了大通铺下,才不见了影。
203没理他。
赖子见没挑起他的火来,就又继续刚才的伎俩,又一个扣子滚了下来,203的膛了出来。屋里很静,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场好戏,要不监狱里的生活也太枯燥拉。
可203就是纹丝不动。
赖子继续揪他的扣子,直到那扣子一个没剩。
203咧着怀,两眼盯着赖子。
赖子又伸手去揪203子上的扣子,203急了,他趁赖子不备,一拳砸在赖子的脸上,赖子的嘴角立刻涌出了鲜血。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个转身,那腿就扫了过去,随着一阵风,203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缓过腔来,赖子已牢牢的骑在他身上。203无助的看着屋里的其它犯人,上下铺的15个犯人都齐刷刷的扒在铺上看,虽然有那么一个半个的脸上出些许同情之,但大多是渴望和秽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等赖子把203的衣服扒了个一丝不挂,绑好了手脚时,才慢的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明白,必须先打掉面前这个初生牛犊的自尊心。他走到203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拿起巴,对着203的脸撒,滚热的带有浓烈的味的毫无阻挡的进了203的头发里,眼睛里,鼻子里,嘴里……他本能的向外吐着,恶心的干哕着。嘴里骂着“我你妈啊!我你妈妈啊!”
老巴伸出只脚丫,踩在203的脸上“觉怎么样?”203大骂:“我你妈!”老巴没有生气,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想你妈,因为你妈没在这,我想你!”
看着老巴跨下垂着的那条如驴一样的生殖器,203害怕了。他早就听说监狱里的事,可那都是当故事听的,现在这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可怕之处,他的眼睛不出了恐惧之。
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温和的笑了笑,每当他要干这种事时,总是这样。他把203翻了个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并回过头来,冲那些看着的犯人们笑了笑。
203被翻了身后,脸在下面,挤的变了形,鼻子的不上气来,两只手捆的死死,绳子勒进了里,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一点也帮不了他自己,反而更加刺了老巴,老巴用手指头扒开那孩子的股,把那驴一样的东西使劲的了进去,身体紧跟着贴了上去……
203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样拼命的嚎叫着,可一点也没用,赖子打开了收音机,把音乐声放到了最大。
就在那震耳聋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乐曲中,老巴疯狂的在203的身上发泻着兽,他的鼻孔呼着气,嘴里吭哧吭哧的叫着,身体象波一样摆动着,那条大的巴在203的身体里冲撞着。203到了神经末稍被撕坏的痛楚,他惨叫着,企图减少疼痛,可那一点也没用,反而起了老巴的待的心理,他拽出巴,把那如同蛋一样大的头在203的股上打着,发出“吧唧吧唧”的响亮的声音,一听见这声音,号字里的犯人没有一个不动的,有的掏出巴手,有的干脆在别的犯人身上猥亵着……
当音乐声停止时,老巴从203的身上爬了起来,巴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那白的体,他象干完了一件活一样,拍打拍打手,这意味着他结束了这项工作。
犯人们在目睹着老巴是如何把一个男孩变成了女人这一幕时,早就跃跃试了,一见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兽一样七手八脚的抢夺着那青的体。音乐声又响了起来。
203号在音乐声中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抵御那一次次的强,但没什么作用,他身体的扭动开始一点点的变缓变小,直到平息。他身体里的疼痛也由剧烈到麻木了。他对那些体的摧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抵抗。
天黑的时候,几个人才把烂如稀泥的203抬到了上。
4
三天以后,203号一瘸一拐的被送回了13号牢房。
彪子嘲笑着说:“哎?怎么拉,邵剑波怎么成了瘸子上尉拉?”203低着头一言不发。
88号给鬼子谋使了个眼,鬼子谋过来关心的问:“怎么拉?哪儿伤了?是腿吗?”203脸羞的通红,摇摇头,“那是哪啊?是吗?”203还是摇摇头。鬼子谋把203掺到了88号旁边的铺——那已经腾了出来。
88号帮助203上了,“我看看,是哪儿?”
彪子怪气的说“恐怕是股吧?啊?哈哈哈。”
“我看看。”88用很低的声音说,并去203的子。
203到他那白晰的、有点清秀的手很软,摸在身上很舒服,他没动,由他去解他的子。
88下了203的子后,轻轻的扒开了他股,门红红的,肿的很高“哎呀,怎么成这样啊?”他一面叫彪子去打热水,一面喊管教。
一会,管教拿来了一瓶阿司匹林和一管药膏;彪子也端来了热水。88就象个医生一样,把巾浸在热水里,他用两个手指尖掐着巾的角,在热水里来回的,然后又把巾叠成巴掌大的方块,放在203的门上,203稍微动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爬在那。待到巾有点凉了,他又反复的这个程序,直到那红肿的地方有些消了,才把那药膏挤在手指头上,轻轻的涂在203的门上。他洗了洗手,打开了装阿司匹林的瓶子,取了两片药,又端来一杯热水,放在203的头。
203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在88的心调治下,203很快就好了。
203的心里总觉得不尽,鬼子谋趁热打铁,把88的地位和监狱的许多规矩告诉了他。203一方面谢88的大恩大德,一方面谢鬼子谋指点津。
那天晚上,203就乖乖的钻进了88的被窝。
88的脾气就是怪,不管多么漂亮的男孩,只要他过了手,以后就别想再和他来了。
那天夜里,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动静,看光景。在模模糊糊中,88在203的身体上折腾着,一直到后半夜。
203就象鬼心窍,对88佩服的五体投地,喜的是彻头彻尾。当88把那一股水咕咚咕咚的灌进了203的门时,203的股象就象开了的水一样向上串。他搂着88,又是亲嘴又是贴脸,悄悄的问“爸爸,还能来一回吗?”
88没吱声,把他轻轻的推进了彪子的被窝。
彪子其实没睡着,听着88和203在被窝里翻江倒海,他在被窝里着自己的巴,盼望88能开恩,他可是有两个多月没进荤腥了。当那光溜溜的身体进了自己的被窝时,他腾的一下就串上了203的身体,203接受了以前的教训,大气不敢出的由他。彪子借着203股里残存的88的,没费什么力气,就轻松的了进去,他惬意的叫着,好象天的猫。
彪子曾经说过他不喜哑巴,他乐意听被的人的呻声,乐意听那叫的声,他一边着203,一边气嘘嘘的不停的问“宝贝,9号牢房好吗?”开始203还不吱声,后来见他问急了,就顺嘴胡的答应“好。”
“他们怎么你的?”
“和你一样。”
“几个人你的?”
“好几个?”
“好几个是几个?”
“有7、8个吧。”
“不对吧,我听说他们都上了,那可是17个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说的意思。”
“那是17个?”
“是。”
“都干几次啊?”
“一次。”
“不对吧,那老巴能干你一次?”
“那就是两次。”
“赖子呢?”
“也两次。”
“老头呢?”
“哪个是个老头啊?”
“就是喜裹的那个。”
“也两次。”
“我说这么松了呢,你叫他们轮了有20几次?”
“差不多。”
第二天,203由88号的旁边搬到了鬼子谋旁边,从那以后,88号再没碰一下203.203心里还直纳闷“这是怎么拉,我得罪他了?”后来听鬼子谋说才明白,88是不会和任何人长期保持这种关系的。
5小由黑暗的走廊进入13号牢房时,好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光灿烂,他不由得眯起眼睛,适应一下。当他再睁开眼睛时,看见了牢房里那一张张面孔。在最里面的那个个子不高的,脸白晰晰的人正在看书,那是一本《公民法律必读》,他抬起头,朝小笑了笑,点了下头。小到心里一阵热呼,可还没等脸上挤出笑来,彪子就来到了他面前:“你就是215号?”小看着这个大块头,心里一阵发怵,他小心的点点头“是。”他知道监狱里的说头多,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彪子用两个手指头捏着小子股上的窟窿朝大伙问,大伙哈哈哈的笑着。
“判了几年啊?”
“8年。”
“呵,没少判啊!治个什么罪啊?该不是强吧?”
大家哄的笑了起来。
“伤害。”小小声说。
大家沉没了,看面前这个孩子,怎么也看不出是个伤害人的人啊。
不但大家不相信,就是小自己也不明白。那天同学二孬子叫他去帮要钱,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来,他就踢了一脚,却判了个八年,二孬子才判了5年。后来知道被打的那小子是人大副主任的儿子。
“小子,把衣服了。”
“干什么?”
“检查身体。”
“可我刚才检查过了啊。”
“!叫你你就,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刚才是刚才,那是监狱的检查:现在是现在,现在是牢房的检查!”
鬼子谋也在一边帮腔“刚才是监狱的检查。你知道吗,我们13号牢房可是卫生模范牢房啊。”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门。
小朝门看去,在门的上面挂着一块三角小旗,上面用黄丝线绣着“卫生模范”四个字。
小衣服。
在里面的88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彪子的身体检查和管教的可不一样,他的检查几乎都集中在了身体的下面。
他用一个手指头挑起小的生殖器,嘻嘻的笑“和女孩有过吗?”
“有什么?”
彪子见他不懂,不耐烦的说“就是啊!”
“没!没有!我是学生。”
彪子抚摩着小光滑的小肚子“多干净啊!”他突然抓住小的丸,小到有些疼痛,龇牙咧嘴的哈下,“听话吗?”
小咧着嘴叫着“听!听,听话!”
“好,我看你一会要是不听话,我就捏碎了它!”说着又使了一下劲,小又咧了一下嘴。
彪子把小推到了88的边“去,进被窝里躺着去!”88号猫哭老鼠的说:“行了,别难为孩子了。”手却掀起了被褥,小进了被窝。
夜降临了,监狱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88号把小在身下面。他觉到,这是个软弱的孩子,他听从着88号的摆布,就连88号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也没有叫出来,他用牙紧紧的咬着嘴。当88号心意足的瘫在那孩子的身体上时,轻轻的抚摩着那孩子的脸,他摸到了呼呼的东西,“你哭了?”“没。”88号从来没有心疼过谁,今天他心软了,他一点一点的擦着小脸上的眼泪。
88号一连三天没有离开小,这是从来没有的。
彪子悄悄的问鬼子谋“88怎么拉,不是上这小子了吧?”
鬼子谋点点头说:“我看象。”
吃午饭的时候,鬼子谋问88号:“喜上小了?”
88号看了一眼鬼子谋,点点头“好象是。”
“不会吧,谁不知道你是干一不二啊!”
88小声问:“你看他象谁?”
“谁?”
“林志颖啊!”
“谁是林志颖啊?”
“,这你都不知道!你问彪子。”
鬼子谋转过头问彪子:“你看小长的象谁?”
88在一边提醒“香港的明星。”
彪子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林志颖!对了!太象了!”
88号得意的冲鬼子谋说“怎么样?”
“那你不是得到他了吗,还差什么啊?”
“这孩子倒是捋顺调的,可就是象个冰美人,一点反应没有。哎!”
“那才说明这孩子纯啊!”
“是啊,一干他,他也不反对,就是哭,可老是这样,谁受得了啊!”
“这好办。”鬼子谋扒在88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一股口臭味熏的88的饭咽了一半,差点没噎着。88号把头扭了一下。鬼子谋最后说:“我保你成!”
88号不知道鬼子谋要拉什么屎,可他知道鬼子谋的鬼点子是出名的。虽然他舍不得把小让给他,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委屈小一夜了,就听鬼子的谋调教了。
6
鬼子谋是无力不起早,从小那天了衣服,他就喜上这孩子了:浑身光溜溜的,就象褪了的小,正在青期的当口,他几次强咽下口水,恨不得一口了他!可有88,他是毫无办法,现在肥送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从大清早就盼着天黑,可太偏偏和他叫劲。
早上他向彪子借剃须刀,彪子捂着肚子笑:“你那个太监脸,哪有什么胡子啊!该不是出去相对象吧!”
大家也觉得好笑,都一起看着鬼子谋那光光的脸:鬼子谋真是没有用剃须刀的必要!
玩笑是玩笑,彪子还是把剃须刀递给了鬼子谋。
鬼子谋却不急,他不慌不忙的把剃须刀放到了自己的头下的柜里。
那天全监狱的人都去砌院墙,鬼子谋忽然肚子疼了起来,管教让他留在牢房,打扫卫生。
人都走了以后,鬼子谋象贼一样把剃须刀拿了出来,他又从88的下掏出个小镜子,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最后他小心翼翼的把后脖子上的最硬的也是最短的头发剃下了一撮子,放在一张白纸,然后用那剃须刀继续剪,直到那头发碴子就象头发末了,才小心的包好,放在褥子底下。
太落山的时候,院墙才砌完。
88号披着军大衣,手里拿着半导体和大家进了屋,一个个都累的东倒西歪。鬼子谋讨好的接过88的大衣“今天活累吧?”“还可以吧。”鬼子谋明白再累的活对88来说也没什么意义,88什么时候干过活啊?那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88说话算话,当天夜里就让小睡到了鬼子谋的被窝里,彪子那个气啊!
鬼子谋已经是奔60的人了,可那股子劲是不减当年,他把小搂的紧紧的,嘴就往小的嘴上贴,口臭味熏的小直躲。鬼子谋有点生气了,恶狠狠的问“怎么,你不喜我?”小在这住了三天了,他知道鬼子谋在88眼里的地位,更知道鬼子谋在13号牢房的地位,如果88不同意,是不会让他到鬼子谋被窝的,因此他怎么敢说不喜呢?特别是他不止一次的看见鬼子谋当着大家的面那个203号,他对鬼子谋更是有一种从心底往上穿的恐惧,他低声音说“没有啊。”“那就好!”鬼子谋把小的嘴用舌头顶开,那舌头就象一条泥鳅一样钻进了小的嘴,在里面打着滚,翻着。的小一阵阵的恶心。
鬼子谋一面和小亲嘴,一面用手顺着小的股沟摸着扣着,开始是一个手指头,然后是两个……小忍受着鬼子谋的蹂躏,不敢吱声,这叫鬼子谋信心大增,他爬上小的身体,肆意的了起来……
完事后,他悄悄的把枕头下的纸包掏了出来,捏了一捏里面的头发末,借着那股沟里的润滑,把头发末进去。然后用一个手指头在里面来回的送,直到那一包头发末都了进去,他才搂着小睡了。
天亮的时候,小醒了,他觉股里一阵的奇,就用手去戳,可越越,没办法,他摇了摇身边睡的死死的鬼子谋,鬼子谋知道那是头发末的作用,就对他说:“来,我给你解解吧。”小乖乖的扒着,鬼子谋又在他的身体上发了一通,才吓唬他说“别去厕所,明天就好了。”小倒是听话。
吃早饭的时候,鬼子谋对88号说“你放心吧,今天晚上他就会主动的找你,你可管住他,别让他上厕所,过了今天就好了。”
88好奇的问:“老爷子,你是用的什么办法啊?”
鬼子谋故意神秘的说“天机不可!”
88看着他那副滑稽像,憋不住笑。
7那一天小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心里烦躁。到中午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五缸子凉水了。可并没有息灭他身体里的火,相反,他身体的那种奇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的地方不象在外面,可以大大方方的挠挠或者抓抓,这个地方是挠,挠不到,抓,抓不到的。就是在外面抓挠几下,也如同是隔靴搔,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而更是火焚身了。
有谁能猜到88的心思,又有谁能知道88的喜怒哀了呢。
晚上的时候,88老早可睡了,他的被子的被头紧紧的掖在下巴下面,没有一点松动的地方,小站在地上不敢进去。
鬼子谋向他使了个眼,那意思是叫他钻进去,小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大的胆量。
彪子掀起被窝,嘻嘻的看着他。
就在小手足无措的时候,88翻了个身体,被子被蹬到了一边。
小规矩的躺在88的身边,生怕碰到88.88睡的很舒服,他的身体象个大字一样的伸展着,衩里那堆东西几乎涨破了衩。
小下的向88的身体贴了贴,手轻轻的在88的喀吧裆那掠过。88好象是睡的很了,小得寸进尺的去摸88的下面,88嘴里含混的说了句什么就把小的手扒拉到了一边。
小这才知道88没有睡,他把脸贴在88的下面,轻轻的蹭着。他身体里的麻可以叫他做任何事情,他渴望88现在就需要他,无论是他要干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何止是拒绝,他都喜为他效劳!他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这个词,他认为很恰当。
88被小醒了:“干什么呢?”
“我……”小不知道怎么说。
“睡觉。”88有点不耐烦。
“我想……”小干脆把嘴贴在了88的下面。
“干什么?”
“我要……爸爸”小第一次叫88为爸爸,虽然号子里不管多大年纪的人都这么叫他,而且是那么的顺溜,就好象叫哥哥、弟弟似的,可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现在可不一样了,他的身体和他的心的他如万箭穿心,他需要88,他需要他那硕大的巴的入,需要力量的刺,否则身体里的就无法解!他哭涕涕的,很可怜。
“要什么!睡觉。”88斩钉截铁的说。
小想要停止这种哀求,可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爸爸……爸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求你了,你晚睡一会吧……”
88翻了个身,把脊梁骨给了他。
小又转到了88的前面,下的求着:“爸爸,求求你,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
号子里的人几乎都醒了,但谁也没敢吱声,大家都把头蒙在被窝里,在里面竖着耳朵听。
“你哭啥!”88来气了“深更半夜的你嚎什么!”
小不顾一切的扑向88:“求你了,爸爸……你叫我干啥都行啊……我以后听你的话……我就是你的儿子,你咋的都行……”
88扬起脚,把小踹到了铺下。
号子里的人听到咕咚的一声,知道小被踹下了铺,都在被里偷偷的看。
彪子下了地,把小扶了起来:“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啊,爸爸累了,困了,你咋烦他呀,快睡觉。”
小上了铺,他抓扯着膛,又疯狂的扑向88.88心里很足,他要的就是摧毁一切尊严,他不喜在这里看见尊严,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如果说尊严有谁会有他的尊严重要呢?他曾经说:“监狱是没有尊严的地方!”
现在他看着小那低三下四的下样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他把小踹到了彪子的跟前:“彪子!你叫他消停消停!”
8彪子在耐心的等待这一时刻,他一个高蹦了起来:“恩吶!”他把小拽了过来:“来,小。”
小疯狂的抓着88的大腿不放,彪子用力去掰他的手,可怎么也掰不开。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下!这么不值钱啊!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啊!”88骂着。
彪子明白88说的“消停”是什么意思,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把身体横在小和88的中间,明里是怕小再挨踢,实质是怕小回去。
88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点灯!”
在最外头的犯人打着了灯,犯人们齐刷刷的坐了起来,盯着。
“彪子!我告诉你叫他消停消停你没听见啊!”
“我听见了听见了。”彪子手忙脚的拽着小,把他在身体下面。
在众目睽睽下,大家眼睁睁的看见彪子那有点弯的巴进入了小的股,鬼子谋几乎跑马了,他狠狠的捏着巴头,生怕那玩意儿窜出来。
小真的消停了,随着彪子在他的身体上气吁吁的甩动着那熊一样的股,小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的脸挤在铺和彪子的身体中间,被挤得有点变形,可大家还是看出来他那痛苦的脸上含着享受的神态。
88暗暗的佩服鬼子谋,就在这时,一只不知死的臭虫大摇大摆的在墙上爬了下来,88起身恶狠狠的按死了它,那墙上留下了一条紫红的血道子。
时间在失,彪子没有结束,他在肆意的挥霍着他那如牛的体力。
88站了起来,在彪子的股上拍了巴掌:“够劲!替我多几下子!”
彪子听了这话,好象注入了吗啡,又好象一只小狗在主子的跟前老是摇尾巴讨好一样。他拼命的用力,股摆动的幅度大了,频率也快了。小的嘴里发出了“哼哼叽叽”的声音。
这时的小,身体里那种奇难忍的觉已经被略微的疼痛和刺所代替,他把一个手指头伸进了嘴里,允着。
203有些幸灾乐祸,他终于看见了和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模一样的一幕。203的心理也产生了变形,88号放弃他以后,他几乎成了13号的大众情人,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换个被窝,他自己的被子却省下了,他把被蒙在头上,在悄悄的笑。
鬼子谋看着彪子在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他知道那是88的主意,谁敢违抗?他心里知道:彪子的东西如果解决不了小的就没人可以治服他了。想到这,他把一条腿伸进了203的被窝里,203讨厌的躲了下,但还是怕鬼子谋看出来,没敢躲的太远。就这样,彪子在铺是那头着小;鬼子谋就在另一头把203拽进了被窝。
彪子听见了鬼子谋的动静,就喊了嗓子:“鬼子谋,敢在大面上吗?”
鬼子谋逞能的说:“我!谁不敢谁是小舅子!谁不敢谁是大闺女养的!”说着他把被子一脚踹到了地上,他和203的身体就暴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两个人叫着劲,看的那些犯人直咽口水。
9小从彪子的身体下面探出头来,他看见了88.88的脸上充了复杂的情,小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同情?或许是讥笑?或许是讨厌?小扬起脸,他的脸上是泪水和汗的混合物,在正中间的鼻子上,一条正在缓缓的向下爬动,当那蔫呼呼的东西接近嘴时,小伸出舌头在嘴那了一圈,把那玩意进了嘴里,他夸张的吧嗒着嘴,并且有意高傲的盯着88.88被小的目光盯的转过头去,他拿起头的巾扔给小。
小笑了,他放肆的看着88大笑着,就好象歇斯底里了。
88被小的笑声笑了,他用手挡着脸,他不敢看那张单纯的变形的脸。
“怎么啦!你不敢看我吗?这不是你需要看到的吗!你不是希望我变成个放的不要脸的人吗!我现在已经是啦!怎么了?你不是喜我吗?我喜你我啊!你来啊,我的身体就在这啊,随你的便了,大人!爸爸!你喜我叫你什么你才我啊!”
88痛苦的低下头,他一股坐在了铺上。
号子里的人谁也没有看见过88这么沮丧过。
鬼子谋和彪子凑上前,关切的询问着,88把手一挥:“睡觉吧。”
灯熄了。
牢房里恢复了它最常见的寂静。
88在黑暗中把小拽进了被窝,他把小死死的搂在怀里,好象生怕他跑掉。小的眼泪在他的脸上泛滥着,88怎么也擦不净。
“你要吗?”
小终于一口气吐了出来,他痛哭着,把胳膊挽在88的脖子上,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
88安着小,把自己的身体向小靠了靠,嘴贴在小的耳朵上:“我给你,好吗,我给你……”
88的身体进入了小的身体,两个人好象和二而一了。
88在小身上的一阵抚,让小安静了,小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每次88号在他的身体里狂的时候,他的身体下面都被顶出了一大滩的,他甚至没有用手去碰自己的下面,他被动的和88一起了,这种觉叫小刻骨铭心。
小由一个非同恋的孩子就这样转变了,他对女孩失去了兴趣,他渴望着男人那壮、结实、勇猛的身体,他渴望男人对他的。他知道:他离不开男人了!然而叫他最害怕和担心的是每一次被以后,用不了一天,就开始了第二次的搔,就好象毒的人上瘾一样,他陷入了“搔——被——更强烈的瘙——需要更强烈的”这样的恶循环中,他不能自持,他把握不了自己,他变成了一个极其下的分文不值的人了。
88不明白鬼子谋是怎么叫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魔的,他不明白小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望。
88超出常规的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他甚至允许小可以在搔发作的时候,去找别人。
但小还是守着他,他快吃不消了!
10就在小被鬼子谋调教的时候,一个叫刘末的被送进了9号牢房。那是因为88号和小正在月时期,否则这孩子肯定是88号的,绝对不会越锅台上炕。
老巴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他的心理学却是了不得。他知道怎么对待各种类型的孩子。面对眼前这个刘末,他心里知道:如果不给他个下马威,那么这孩子就谁也管不了了。
那是个晚上,9号牢房的灯光在浓烈的劣质烟草的烟雾中显得极为昏暗,臭脚丫子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呛得人不上气来。隔着烟雾,刘未看见了10几个衣着不整的犯人,他们有的赤着背,有的着身体,有个搭拉在地上的人的蹲在铺的里面,用手着大腿上的汗泥,汗泥打着卷往下滚。刘未有点恶心,转身想找个空铺,可不知道哪是自己的位,正在犹豫之际,一个头都是疤瘌的中年犯人走了过来。
“新来的?”
刘未点点头。
“为啥进来的啊?我们这屋里可都是强犯啊!”屋里的犯人们都哄堂大笑,“是啊,我他妈的干了12个!”“我可没那么多,就俩。”“我,你还有脸提啊!你的都是幼女!”“谁他妈的是幼女,你他妈的是老太太啊!”胖的抓住了瘦的脖领子,瘦的薅住了胖的头发,大家齐刷刷的围了过来,没有一个人拉架的,都七嘴八舌的加油。
“行了行了!都他妈的活腻味拉!”最里面铺的光头骂着,大家纷纷的松了手,回到自己的铺。
刚才那个疤瘌头忙对光头说:“老巴,这个……”他用眼睛瞥了一下刘未。老巴笑了一下“赖子,给他看看戏!”赖子从嗓子里干笑了一声“好!”
铺上的人都坐到了铺沿,有的手伸进了裆在。
“谁硬拉?”赖子陂有号召力的问。
“我!”“我,我!”有个人还褪下子,让赖子看他已经起的巴。赖子把他按在上“你那是小儿科!大肥,你来!”
叫大肥的就是刚才在里面汗泥的那个,他站起来,一边向外面走一面着子。
“我,这么大的家伙!”一个矮个刚来的犯人惊讶的叫了出来。
“嘿,有好戏啦!”
大肥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中央,象个大力士。
赖子又冲墙旮旯的一个瘦小的男孩喊:“猴崽子,你过来!”
猴崽子做作的说“又是我。”
人群里炸了锅“哈,有好戏看了,一个是大肥,一个是猴崽子!”还有的说:“,赖子,你损不损,你叫大肥猴崽子,还不死他!”
赖子笑了:“你们看看,这两个人站在那,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胖一个瘦,是他妈的多么鲜明的对比!”
“就是啊,这回那猴崽子死定了啊!
赖子嘻嘻的笑着说:“你先别说,你问问猴崽子乐意不?”还没等问,猴崽子就说“我乐意。”那个替猴崽子说话的骂道:“真他妈的犯!”
猴崽子是9号牢房里最小的,今年才17,因为强了个小女孩进来了。他已经在9号呆了一年半了,平时他就是牢房里任何一个人的出气筒,谁不顺心都会拿他出气,他就逆来顺受惯了。
他老老实实的站在地上,不用告诉,自己就把衣服了干净,出了那发育不良的身体,惟独那股格外的大,显的和身体极不相称。他一声不吭的双手支撑在地上,把股撅的老高。
一个脸横的犯人说:“,这个姿势好!要是你妈来了,也摆不出来!”猴崽子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我妈不是没在这吗,如果我妈在这,我就不用趴这儿了!”惹的大家都笑了。
大肥向手心吐了口唾沫,用俩个手指头扣了些唾沫摸在猴崽子的股里,他俩手掐着猴崽子的,了身体,一下子就进入了猴崽子的身体。猴崽子向前动了一下,就稳住了。
刘未有点看不下去了。想扭头,却被一个大手掰住了“怎么了,不喜看?”
刘未回头看,正是那个叫老巴的,看着他一脸的杀气,刘未蔫了,老巴的手也伸进了刘未的裆里。“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老巴恶狠狠的问,刘未摇摇头,赖子在一边说“这叫杀给猴看”“不对,这叫杀猴给看!”赖子干笑着“高!是啊,对啊!”
11自从有了那一夜,88的新就栓在了小的身上。他自今不知道鬼子谋用的是什么招,竟然把个冷冰冰的冷美人拿捏的和面条一样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给自己定的约法三章的第一条就是不动真情,可眼前他彻底的被小征服了。他喜小的眼睛、鼻子和嘴;他喜小的身体,他身体的任何地方在他看来都是艺术品,就连那没有几的巴都那么完美,就好象他看见的那些“大卫”雕塑一样。他现在坚信一句话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决定好好的他。
更叫88为之动心的是小在和自己作时的投入,他那近乎疯狂的身体象鱼一样的扭动,他门里的括约肌象孩子的嘴一样的着你的茎,他的股象波一样的摆动,他的整个身体都被情调动了起来,全都处于沸腾的状态。他对自己的称呼也在不断的改变,开始时他叫自己“哥哥。”后来他叫自己“爸爸。”再后来他叫自己“小爷爷”了!
13号牢房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可88号却始终没有叫小离开。彪子和鬼子谋很高兴,那些漂亮的小伙子可叫他们玩了个够!
彪子和鬼子谋私下里议论“你说88是看上小哪儿了呢?”
“不知道”鬼子谋摆了摆头“我看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
彪子纳闷的说“那小子也怪,和88那事时,那个投入啊,简直能哄出你来!”
鬼子谋不以为然的说:“那是他有这个需要。”
“这话怎么说?”
“以后我告诉你。”
88号对于小的变化心里一直是个谜,他佩服鬼子谋:“他妈的,这小子托生错了,如果托生在三国,保证是诸葛亮!”
那天13号牢房来了个水灵灵的男孩,88号连眼皮都没欠一下,这可乐坏了彪子和鬼子谋。
9点的时候,牢里的犯人都去一个工地干活了,鬼子谋和彪子就对88号说:“给我们俩个假吧?好容易来个象样的。”
88看了看那男孩,对鬼子谋和彪子说:“瞅你们俩那点出息!好吧。”
他俩把那孩子到了铺里面忙活起来,翻来覆去、颠三倒四的,把他那孩子折腾得不成样子。
那天工地的活是运跳板,88平时是从来不干活的,可他要有求于监狱长,就装模作样的搬了几块,可没想到,一个转身,扭了下,还没等他自己说,落腮胡子就叫他回去休息了。
88号不好意思的说:“干点活就要工钱,真不好意思。”
胡军医讨好的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伤筋动骨,一百零五,咋你也得休息三俩月的,快回去。”
88只好用手拄着,一扭一扭的回到了牢房。
一进13号牢房,就看见彪子扒着那孩子的股,鬼子谋在往里面着什么:“,你们干什么呢?玩什么花样?”
88号到了跟前才看清鬼子谋在向那孩子的股里头发茬子:“这是干啥?”
鬼子谋笑了,那笑很:“以后就不用你找他了,他就上赶子找你了!”
88突然想起了小,难道小也是……他不敢往下想了,他冷静了一下:“那小是不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鬼子谋就得意洋洋的显皮说:“当然了,要不他那么颠颠的求你……”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个大嘴巴:“你他妈这不害了他一辈子吗!”
鬼子谋从来没见88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捂着脸,不敢看88.88叫回了小,小莫名其妙的看看88,又看看捂着脸的鬼子谋和垂头丧气的彪子,还有那个在一边一丝不挂的孩子。
“把子了。”
小以为88想要他,就顺从的解着子。
“趴铺上去。”
小趴到了铺上。
88扒开了小的股,在门的里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几头发茬子半隐半现的藏在里,88用手拨了几下,想把头发茬拔下来,可本就拔不掉,那头发茬就好象生了,长在那粉红的里了。
88彻底明白了小为什么天天晚上要求他。
1288第一次有了内疚,他到对不起小。
88当着全牢房的人把鬼子谋叫到了铺下,鬼子谋胆战心惊的搭拉着脑袋,不时的拿眼睛偷偷的瞄一下88.“彪子,去,铰点头发来。”
彪子傻呵呵的问:“铰谁的?”
“!铰谁的都行!不,对了,就铰鬼子谋的!”
彪子看着鬼子谋不想下手。
“快!”88踢了彪子股一脚。
彪子冲鬼子谋说:“大哥,你可别怪我啊。”上去就在鬼子谋的头上铰了一绺子头发,又拿给88号。
88号气的:“你给我干什么!进他身体里!”
鬼子谋一下跪了下来:“88,不!爸爸,……你看在我跟你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你太坑人了!小这一辈子不就断送在你手里了吗!”88手里的钢笔啪的撅折了。
彪子知道88真的是生气了,就去扒鬼子谋的子,鬼子谋蔫蔫的伏在地上。
88号毫不客气的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9号牢房的门打开了,老巴伸个脖子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进来的是大名鼎鼎的鬼子谋!虽然他和88是情场对头,可他对鬼子谋还是高看了一眼:“呦,这不是鬼子谋吗?您老人家怎么上我这小河沟来了,我们这可是水浅,养不了你这条大鱼啊!”
鬼子谋搭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赖子扒在老巴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老巴明白了:“哦,情你老人家是被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巴的笑很有节奏,叫鬼子谋不寒而栗。
赖子陪着老巴笑。老巴对赖子说:“你有兴趣吗?”
赖子紧了下鼻子,看老巴的脸不好看,就硬着头皮去扒鬼子谋的衣服,几个年纪大些的犯人也凑了过来。
鬼子谋吓得向墙角躲,好象要挤进墙里去。
赖子可不管那些,他抓过鬼子谋的衣服一拽,鬼子谋一个趔趄就卡倒在地上,刚才还在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的把鬼子谋扒了个溜光。鬼子谋妈呀妈呀的叫着,赖子抓住了鬼子谋的头发,冲一个胖呼呼的犯人使了个眼,胖子就解开了子,冲鬼子谋笑了下:“对不起了,哈,鬼子谋老爹。”
鬼子谋破了三声的叫了声就没音了。
三个年纪都在五十上下的犯人把鬼子谋了个半死才罢休了。
鬼子谋走了后,彪子小心翼翼的问88:“把鬼子谋走是不是有点太……”
88抬起头来,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眼睛里的泪花:“我也是不得已啊。”他看了看正在看着他的小,又补充说:“不过,他太缺德了!”
彪子不敢再问了。
88从枕头下面掏出条“中华”烟给彪子说:“他喜这个,你明个给他送去。”
彪子立刻就到心里火辣辣的热,他到88讲究!够意思,就得叫88这样的人。
一连几天,88埋头在一堆法律的书籍中。谁也搞不清他在干什么,可他用的稿纸已经是一打子了。
小有点害怕,他怕88有个什么为难事儿啥的,他把一杯泡好的尖茶递给88,88接过茶,顺势抓住小的手有点动情的说:“记住,到什么时候也别丢了骨气,就是和我也一样。”
小点点头。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依然是点点头。
“假如你有一天出去了,你要干什么?”
“我等你。”小知道88判的是重刑。
“你没出息!等我干什么!别等我!要记住:要混出个模样来,答应我!”
小被彻底的搞胡涂了,他不知道88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挑了个叫88意的话:“你放心,我一定混出个模样了。”
88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少有的笑。
小也笑了笑,这是他进了13号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笑,而不是陪人家的笑。
88的眼神落在了小那着股的子上:“你觉得你穿这子合适吗?”
小挠了挠头,又低下了头。
“彪子。”
彪子应声走了过来:“您有事啊?”彪子哈着,想使自己的身体和88的一平,可他的个子太高了,蹲不蹲,站不站的,很难受。
“你告诉管教,拿一套小点的衣服来!”
彪子到门口去了。
“要有志气。”88捏了下小的手。
小明白88的用心了,他知道88是为了他好。
13全监狱的犯人去雨里抢麦子,一个个浇的就象落汤。回来的时候小打了三四个嚏,在旁边的彪子赶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了下来,披在小的身上。
88很赞赏彪子的举动。
其实何止是彪子,13号牢房的人谁没看出点门道啊!88可是动了真情啦!
从麦地里回来小就病倒了。
小病了正正三天,88号就围在他身边三天。小虽然是拖着个病殃殃的身体,可从来都没有间断和88的那事。88非常的动,除了照顾小,就是在那些法律的书上勾勾画画的。彪子开玩笑的说:“我说爸爸,你该不是去考大学吧?”
88笑了:“我!你是不知道啊,比考大学还难呢!”
落腮胡子听说88要见他,心里咯!一下,他知道88轻意是不会找他的,俗话说“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谁让拿了人家三万块那!他忐忑不安的在办公室里等88号。
88号进来的时候,落腮胡子本来是准备不卑不亢的,可看见88那张小白脸,就什么都忘了,他心里骂“你妈的,小白脸没有好心眼”可嘴里却热情的请88坐“有什么事儿吗?”
88不动声的问“如果评上模范监狱有什么好处吗?”
落腮胡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88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诧异的说:“那是啊。”
88面无表情的说:“具体?”
“奖给监狱建设费5万元,每个干警长一级工资,年终奖一个月的工资。”他没有说“监狱长职务晋升一级的事。”
88号平静的说:“我想让黑山监狱评上。”
落腮胡子心里想:你以为你是谁?说的轻巧!可嘴上却说:“不好评啊,每年的指针是百分之零点八,咱们省不到1个!可监狱就有将近上百个啊!”
“没问题,但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落腮胡子警惕的问。
“给215号办个减刑。”
“215号?”落腮胡子莫名其妙。
“就是小。”
“为什么?”
“他身体不好,表现很好,更何况他不该判这么多!”说着88把一打的上诉材料扔在了落腮胡子的桌子上。
落腮胡子心里一亮,这事是可以办的,但嘴上却说了许多不好办的话,然后不动声的拿起88号扔在他桌子上材料。他不得不佩服88号了,他的材料有理有力,而且有法律依据,简直可以和律师写的比美!他思索了一下最后说:“我看看吧。”
四个月以后,小接到了改判的通知。
小改判的消息叫全监狱的人都懵了,他们不明白小的来头,特别是鬼子谋吓个半死。
小自己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个改判?他还以为是法院良心发现。
小和88的在发展着。
13号牢房的犯人始终保持着“新鲜血”,88号引用主席语录里的一句话是“水不腐,户枢不蠹”,凡是过了22岁的男孩多被调到了其它号;而那些新来的年轻的孩子便优先的安排到了13号。
对于其它号来说,13号是个培养人才的地方。13号牢房来的小伙子几乎都是全活,嘴也能裹,!也能,小脸一个赛一个漂亮。如果哪个号子来个13号的小伙子,那就象娶媳妇一样,会叫那个号子兴奋上一个多月。
落腮胡子和管教们还有他们的监狱终于评上了“模范监狱”,落腮胡子对88号是又敬又怕,他不知道这个犯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到底是何许人也。
在24个号子里,我不能不提一下21号。
21号牢房在一个旮旯里,那里一年到头见不到一点光,犯人们都叫21号为地狱。
21号里有个恶魔叫老孬,杀人未随。
老孬在外面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曾经因氓罪被判了6年,因强罪被判了8年。他祸害的女人和老巴不相上下。
进了监狱后,他度如年,最难过的就是晚上这一关。
开始是手,后来就临铺的犯人,逮谁谁。
“二亩地”是个18岁的农村孩子,和邻居因二亩地的所有权而打了起来,把邻居的腿打断了,判了个3年。
自从“二亩地”进了21号后,就如同进了虎口。开始那孩子还不干,他就把睡觉的铺边上挖了两个,刚好能放进两只手。就把那孩子的手了进去,下面用绳子系住,那孩子就如同哈一样,成了90度,他就把孩子的子扒下来,出了圆滚滚的小股,他就任意的,边还边说“什么二亩地!现在是我的自留地!”
二亩地的行李搬到了老孬的旁边,如同夫一样。
同牢的犯人们都看上了二亩地,可谁敢和他争啊?既然他说了是他的自留地,别人也就躲的远远的。
那天21号转来了个外号叫刀疤脸的,也是因为伤害罪判的刑。他一进号子就看上了二亩地。他摸了下二亩地的脸说“啊。”
二亩地脸红红的没敢抬头。
老孬叫他“二亩地,过来!”
二亩地刚想过去,刀疤脸把手一挡“等等,别过去!”
老孬已经是21号的马牙子了,一见有人敢打他的人的主意,火不打一处来,一字一顿的说:“二亩地,过来!”
二亩地左右为难,权衡了一下,还是向老孬走去。
“了,宝贝。”
二亩地衣服,头低的快挨到了地。
老孬褪下子,出来那黑不溜秋的大巴叫二亩地裹。二亩地老老实实的扒过去,刚准备往嘴里放,刀疤脸飞起一脚踢在老孬的脑袋上,老孬一歪就滚到了地上。刀疤脸上去就是一顿打,眼看着老孬的脸变成了血葫芦,在地上来回的滚。
“谁是21号的马牙子啊?”刀疤脸咧嘴问。
牢房的人都大气不敢。刀疤脸的脚在老孬的脸上捻着,又问“谁是21号的马牙子!”
老孬的脸被刀疤脸捻得咯咯响,眼睛鼻子和嘴挤到了一块。
老孬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嗓子里咕隆了一句“你是。”
刀疤脸抓过二亩地,掏出了生殖器就了进去。他要给21号号子里的犯人们一个下马威,更要二亩地老老实实的成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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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号换了马牙子,监狱里一阵风的传开了。
二亩地整整三天没穿上子。他了,股沟里肿的很厉害。二亩地成了刀疤脸的人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了。
管教们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就把老孬调到了3号。
二亩地被送到了医护室,胡军医戴上胶皮手套给二亩地检查“怎么整的?”
二亩地憋了半天才说:“大便干燥了。”
胡军医呲牙一笑说:“恐怕那大便是的吧?”
二亩地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就象大红的萝卜。
胡军医在胶皮手套上摸了点润滑的凡士林油,对二亩地说“忍着点。”就把手指头了进去。胡军医耐心的一下下的把手指头进去,又一下下的拔出来,这样反复了有几十下,才走到了窗户前把窗帘拉上。
二亩地很惊异,难道军医也……
胡军医把二亩地的股扒开,把凡士林挤进去,又揭开白大衣的衣襟,他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胡军医在病上一下下的干着二亩地,由于摸了不少的润滑油,二亩地的疼痛没有了,接下来是充次全身的快,他这才领教了这事的美妙所在。他合着胡军医而拱动着身体……
二亩地回号子时,胡军医给了他一管凡士林“记着,之前先抹上,以免坏了!”
二亩地很是,他搂过胡军医,把那刚刚从他股里拽出来的巴进嘴里。
二亩地回到了21号,刀巴脸把他掺到了自己的边。
刀疤脸来了有一个月的光景,很快就玩腻了二亩地,他心生一计……
“今天晚上谁也别睡啊,有节目看!”犯人们莫名其妙,都大睁着眼睛,恐怕自己瞌睡了,表现出对刀疤脸的不恭。
刀疤脸在地上铺了被子,叫二亩地一丝不挂的扒在上面。他手里掐了管润滑油。
“看见了吗?我知道你们这帮巴快生锈的东西,成天就是想的,对不?”
有几个人讨好的点着头,有的应和着“是,是,是。”
“但是我们这是没有女人的,怎么办?二亩地就是我们21号的女人,从今天起,他是大家的了!”
犯人们一片呼。
“可有一样,谁都可以,但每次得5元钱,怎么样?不贵吧?”
犯人们那敢说贵啊,都纷纷应和“不贵不贵。”
有个子急的跳下铺来,把5元钱进了刀疤脸的手里“好说,不就是钱吗!”说着就要上。
“等等,抹点这个,好受。”刀疤脸把润滑油递过去。又补充说:“今天的我负责润滑油,以后可要你们自己准备了!”
“那是,那是!”
二亩地看着那一号子的膀大圆的犯人,心里有种亢奋的,进监狱的两个多月以来,他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了,他甚至喜上了这种方式,每当别人足的时候也就是他自己足的时候!还有什么比这更刺和舒服呢!
二亩地成了21号牢房的红人,这些个饥渴的老犯们,就如同得到了个美貌天仙,简直就把二亩地供了起来,有好吃的可着他吃,有好东西可着他要,脏活累活不叫他干。二亩地的身价高了!但有一点他比谁都清楚:无论和谁整,都必须得到刀疤脸的同意!
如果谁想他一下,谁就得低三下四的对刀疤脸去说:“老大,我这几天了,想整一下?”
刀疤脸就会说:“我看看,你巴有病没有?”
你就得掏出巴叫刀巴脸检查检查。然后他就会叫道:“二亩地!他要整你,去吧,好好伺候他!”
二亩地就一丝不挂的钻进了那人的被窝。
如果赶上刀疤脸不顺心,他就会不耐烦的说:“去,上一边自己去!”
二亩地和你玩也是看刀疤脸的脸,如果刀疤脸说:“二亩地,好好伺候啊。”他就会适可而止;如果刀疤脸说:“跟他整一下吧。”二亩地就敷衍了事;如果刀疤脸说:“把你吃的劲用上,叫他来个高!”二亩地就会使出了浑身解数,叫你三天四天的忘不掉。
刀疤脸每收5元钱,就给二亩地2元,二亩地发了个小财。
15猴崽子得病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在监狱里传开了,就好象一块石头丢进到了平静的湖水里。
许多人都对那些孩子的股敬而远之了。
彪子骂道:“也他妈的活该!这个养的太了,谁要上就叫谁上,人家不上他还去找人家,这不是自己找的吗?”
猴崽子被送到了胡军医那。
还没等猴崽子子下来,胡军医就老早的带上了个大口罩,还在手上套了个胶皮的手套。
他先是扒开猴崽子的股看了看,又扒开猴崽子的生殖器看了看,他的两个手指头轻轻的一捏,猴崽子的头口里就挤出了一点如同一样的蔫呼呼的东西。随着他的这一动作,猴崽子尖叫了一声。胡军医对站在他旁边的管教说:“淋病,这是典型的淋病!”
为了避免传染,猴崽子被送到了地方医院。
黑山监狱里的犯人们得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体检,还好,只是在猴崽子的那个牢房里查出了三个淋病犯人。他们都被管教们好好的教训了一顿,一个叫“一夜三”的犯人过去老是吹嘘他一夜可以干三个,结果他被打的最重,股都不敢沾铺了。
猴崽子住的医院在镇子里的边上,往外一点就是农村了。
打了半个月的点滴加上吃药,猴崽子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天,看猴崽子那个管教的对象来了,管教就对猴崽子说:“你老实点啊,我马上就回来。”
猴崽子哧牙咧嘴的说:“管教,就是你叫我跑我也跑不了啊,你看我这股都扎成了马蜂窝了,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哪还有力气跑啊!”然后就“哎哟哎哟”的叫个没完。
“量你也不敢!你老实点,一会我从饭店给你带点好吃的来。”
猴崽子眼睛亮了下:“谢谢管教。”
管教放心的和对象去饭馆吃饭去了。
等到管教回来时,傻眼了,输的瓶子还在点滴架上挂着,那输管在下面悠着。管教知道猴崽子没跑远,扔下对象就去追,可哪还有个影了。
其实猴崽子没跑远,他刚刚跳出那个医院的后墙,就看见那个看自己的管教进了医院的大门,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他看见了烧锅炉的老李头,就钻进了锅炉房。
老李头看了看他的一身衣服说:“你呀,还是老实的回去吧,就你这身衣服你还想跑啊?”
猴崽子刚刚进医院时就知道烧锅炉的老头喜男的,每当有个男患者检查个身体啦、生殖器啦,他就去看。但猴崽子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个老头,他就对老头说:“大爷,你给我套衣服,我好好报答报答你。”
老头扑哧笑了:“你瞅你都啥样了还报答我呢,你搞啥来报答我啊?”
猴崽子就地下了子,出了瘦骨嶙峋的脊梁和硕大的股。
老头一下就明白了,二话没说就要上。
猴崽子善心发现的说:“大爷,你个套,我得了淋病刚刚好。”
老头颠颠的跑了出去,一会就攥着个避孕套回来了。
晚上,老头就给猴崽子拿来一身衣服和衩背心,还包了三个馒头几块咸菜。
猴崽子恨不得给老头磕个头。
老头送他出了锅炉房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管教一听说猴崽子跑了,都气不打一处来,就把“一夜三”提溜到了一个空牢房。
一夜三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胆战心惊的进了屋。
一个年轻的管教就用个细绳系在他的两个大么指上,吊在上面的暖气管子上。另一个管教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溜光。
管教们已经知道猴崽子的病是由一夜三传染的,就想把猴崽子跑了的气撒在一夜三的身上。
一个中年的管教拿了个电照着一夜三的生殖器上就是一下,把他电的一个灵,差点把绳子拽断了,可这一拽,那手指头又勒得要命的疼。
年轻的管教接过中年人手里的电说:“我叫你躲!”冲一夜三的股就一兑,一夜三“妈呀”了一声。
那年轻的管教一边兑着一边叫着:“我叫你人家股!我叫你巴犯!我叫你刺挠!”
一夜三的巴上和股上就出现了好几个被电打的大紫疙瘩。
就这样,管教们玩了有三个来小时,看看那一夜三耷拉个脑袋象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才把他解了下来。
16
今年秋天是个连雨秋,有半个多月没见太了,眼看着水稻就要完蛋了。
那天老天爷总算是了脸,农场的头就请求黑山监狱给点支持,帮助把水稻收回来。
落腮胡子和农场的关系不错,每年的大米就是农场供应给他们的,更何况除了大米,人家还了不少的好处费呢!于是他冠冕堂皇的决定:警民共建,一方有难,警察支持!
全监狱的犯人都到了沿江农场去抢收水稻。
从黑山监狱到农场有俩多小时的路,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路经过了连雨天就更不好走了,汽车颠簸了有三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农场。
沿江农场是顺着松花江的走向建的,有几十里地长。稻田地就沿着松花江向下扩展,直到江弯。黑山监狱的犯人们就负责收江弯那的水稻。
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水稻叫犯人们很兴奋,他们知道,这片地要是收完了每个五六天是不可能的,起码大家不用在监狱里见不到天了。
小的冒没好利索,88就叫彪子挨着小,看小撵不上了,就帮助割几镰刀。
第一天结束的时候,农场给顿了一达锅的。
在吃饭的时候刀疤脸抢先把盛菜用的瓢抄在了自己的手里,彪子来气,88笑了:“别管他。”
刀疤脸耀武扬威的给自己挑了一大碗的,刚要坐在稻草上,一个管教就过来了:“就你一个人饿啊!别人还吃不了!”
刀疤脸嘻嘻笑了。管教一指那菜锅:“送回去。”
刀疤脸站了起来,他心里来气,很想把碗扣在管教的头上。看见管教的手按在手上,他忍气声的把倒了回去。在倒回去之前,他冲碗里吐了口唾沫,管教就装着没看见不理他了。
回来的路更难走了,一连打了好几次的务,犯人们都下来推车了,车骨碌飞转着,把希泥卷起了老高,飞的天,就是不动地方。
小站在了车后,一个管教挨着他,他们并排的推。
司机看向前是没门了,就准备把车倒一下,小旁边的管教脚下一滑,就跌在了车下。眼看着那管教就被捻成了泥了,小冲了过去,把那管教推向了骨碌外,他自己的一条推却碾在了车下。
88冲到了跟前时,小眼睛不省人事了,鲜红的血顺着角着,不一会,就染红那道。
“快!救人!”88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变了调,经过犯人和管教把小抬了起来,抬到了前面的吉普车里。
88解下自己的带死死的勒在小的大腿上,血渐渐的少了。
“小,小,泥醒醒!”88狂叫着,他知道:如果叫小这样下去,很可能没到医院他就死了!
小终于挣开了眼睛,他恍恍惚惚的看见了88.“看着我!我是爸爸!爸爸在泥跟前呢!”88拚命的叫着,他一定要把小喊回来。
吉普车在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到了医院。
小被抬上了手术台。
几个医生和护士在那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一个小护士为难的说:“就是没有A的了,这血最缺了。”
“我!我是!”88冲了过去,那个被小推出来的管教也着袖子。
小挣开了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东方的太到了窗户里,在小的脸上投下了一块红红的光来,小眯着眼睛,看见了好多的人,有88、有彪子、有管教,还有鬼子谋……
他笑了。
17小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一只腿高高的打着牵引,身体不敢动一动。
市司法局的领导们来看小,还送来了一把鲜花。
88不屑一顾的撇了下嘴:“倒是他妈的来点实惠的!”
落腮胡子给他使个眼。
88在医院里护理了小三个月,吃饭、喝水、拉屎、撒.小很动,他握着88的手老是眼泪汪汪的。
就在小住院的第二个月,88来到了落腮胡子的办公室。
落腮胡子看见这个神秘莫测的人物,就不由得从脚底升上来一股凉气,可他的脸却是不自然的笑着:“88号,有事?”
88微笑了下:“向领导汇报个想法。”
落腮胡子笑了:“咱们在这个屋子还客气啥啊?”
“监狱长,我觉得小这件事说明了我们监狱在改造人犯方面是成功的。”
落腮胡子很乐意听88号的话,他马上就上了88所引的道,他顺着88的思路开始思想。
“一个伤害犯人在生死关头能去救个管教,这本身就说明了我们这个模范监狱不是虚的空的,不是图有虚名的,而是名副其实的;同时说明我们的改造工作有了一个飞跃!”
落腮胡子现在这个恨哪:“他妈的,我咋就没这个水平呢!这个巴88号,简直是他妈的当市长的料啦!”
其实他已经明白了88的意思,但他还是耐心的听88的讲述。
“我觉得我们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大张旗鼓的宣传我们监狱改造工作的成功,而典型就是小!”
“恩。”落腮胡子不断的应着,等于是在肯定着88的话。
“同时应该给小报个重大立功表现,小的典型宣传出去了,我们黑山监狱的典型也就出去了。”
落腮胡子完全赞成了88的观点,这到不是因为88的话有道理,主要是他到这是宣传自己工作成绩的最佳时机,更何况省司法局新的一把手马上就要来了,这不正是给新领导一个好印象,同时也是表现自己的绝好机会吗?
落腮胡子从来没有这么雷厉风行过,他一方面责成88去整理材料,上报小的重大立功表现;另一方面他组织监狱里的笔杆子们赶写黑山监狱改造人犯的工作经验。
他认为这是双管齐下的方法,是他的高明之处。
小出院的那天,监狱里破天荒的去了辆4500大吉普去接他。
监狱里的黑板报也换上了“向小学习,彻底改造,重新作人”的专栏。一时间,小成了英雄。
18
小过生那天13号号子里好象过年。88给号子里的犯人请了假。
吃过了蛋糕,88眼睛里含着泪说:“真是舍不得你走啊。”
号子里的人都楞了。
小怎么也没想到,他获得了保外就医。
临走的时候,88给了他个地址,酸楚的说:“你去找这个人,她会给你安排工作的。”
小很动,他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了出来:“爸爸,我真的不想走。”小不知道就他这样软弱的格怎么去适应那复杂的社会。
88拍了下小的肩膀:“听话,这是唯一的机会,记住我过去的话了吗?”
小擦了把眼泪,点了下头:“恩。”
“我相信你,千万不能自暴自弃!”
“不会的。”
落腮胡子亲自来接小出去,一个年轻的管教帮助小拿着那所谓的行李。
按着88号的地址,小一路火车赶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找到了那个很雄伟的大厦。他忐忑不安的到了18楼的1848号,一个漂亮的女人很客气的给他一个信封:“这是周寒渝给你的。”
“周寒渝?”小莫名其妙。
“就是你一个室的朋友啊。”
小知道那一定是88号,他没打开,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
回到房间小才打开,那是3万元!他的眼睛里涌出了泪。第二天他就到广福大厦上班了。
就在小走的第三天,13号牢房来了个孩子,他叫李明,个子不高,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双机灵的眼睛。彪子把那孩子送到了88号的前。
其实88号早就看见这个孩子了,确切的说他早就知道今天将有个男孩到来了,他17岁,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从15岁起就开始了小偷生涯。
李明很乖的挨着88号坐了下来。
13号房间的犯人们看着那水灵灵一掐就冒水的孩子都直咽口水。
88在和小接触的过程中,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从对小的中思想得到了升华。
他没有象以往那样去对待李明,而是异常平静的对李明说:“我是88号,我知道你是89,这说明我们俩有缘。”
李明对于他的平静有种由衷的恐怖,当然这不是88的本意。
“但是我告诉你:我是同恋,也就是别人说的玻璃……哈哈,反正讨厌的,如果你能接受,就睡我这;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找个地方。”
彪子的眼睛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其它的犯人也都跃跃试。
李明听说过88,特别在进来时候,当那个管教把那件编号为89的衣服扔给他的时候,监狱长说了句:“这回你可以和我们监狱里最出的犯人挨着了,你小子可要珍惜啊!”
那个年轻的管教也笑嘻嘻的说:“预备点润滑油!到时候用得着。”
他的话音一落就是一片大笑。
现在是李明选择的时候了,犯人们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李明。
李明目不转睛的看着88,他看到了一丝的正义,他知道那是一种可以信赖的东西,他没有犹豫,把手递给88.“你想好了吗?”
“恩。”
“可能会痛苦……”
“我愿意……”
13号的号子里立刻爆发出了掌声。
19就在李明进了13号的时候,203被调到了21号。刀疤脸嘿嘿的笑着:“听说你是203啊?”203已经失去了往的神,萎靡的点点头。
“如果没错的话,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203努力的回忆着,他立刻想起了抢收水稻的时候,他拉了痢疾,就在他蹲在草棵子里解手的时候,他看见在树丛里有张可怕的脸,就是那条耀眼的伤疤给他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他立刻就想起了关于他制服了马牙子和二亩地的传说,他不由得退了一步。
刀疤脸笑了:“我喜你,你可能也知道我,我喜股,特别是象你这样的身体很标准的脸蛋俏皮点的。”说着他用手端起了203的下巴颏。
203木讷的看着他。
“走,陪我去睡觉。”
203象个待宰的羔羊,跟着刀疤脸上了大铺。
刀疤脸把二亩地的被子向旁边一推,就把203推上了铺。
谁不知道:刀疤脸还有个外号叫“不过夜”,那意思就是说他喜谁了,那就得立刻干,他是不会过了一夜的。其实何止是不过夜啊,简直就是不过秒了!
犯人喜看这事,如果自己没着,看看别人干那事也是一种享受,这几乎成了所有犯人们的共识。
就象刀疤脸当初玩够了二亩地又拋弃了一样,没过几天,随着21号进来个19岁的孩子,203和刀疤脸的月也就结束了。
刚刚吃过了晚饭,刀疤脸就郑重的宣布:“我们21是人才济济啊!从今天起,二亩地和203就轮的值班,还是老规矩,喜谁都可以,可别忘了钱!”
大伙嘻嘻哈哈的说:“那是那是!”
特别是那个一夜三,巴的病刚刚好,就又摩拳擦掌,心里发了。
“第二,从今天起……”说着他把203的子抓过来,“咔嚓”一下撕成了开裆,203的巴和卵子都一揽无余。同样,二亩地的子也成了开裆。
二亩地和203成了21号的女,成了那16个高高大大犯人们的泻工具。
经过了一夜,刀疤脸没有从新来的孩子身上得到足,他抱怨孩子不会配合,他抱怨孩子不懂得情……总之他有一大堆埋怨的理由。
203在被21号的犯人们的过程中彻底的转变了他的观念,他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扭曲:他不喜任何人,他讨厌任何人,他接受了203赋予他的角,他渴望被蹂躏;同时他又寻找一切机会,时刻准备去报复任何人。为了讨好刀疤脸,他扒在刀疤脸的耳朵上告诉了刀疤脸一个秘密。
就在刀疤脸苦于不知道如何作那档子事的时候,真是天随人愿,鬼子谋被送了进来。
203看见鬼子谋,心里乐了,他琢磨着:“这可真是他妈的冤家路窄!”他走过去,一只脚在地上抖着:“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鬼子谋低三下四的哈着,头点的就象叨米。
“哎!你们知道不,这就是88号的大红人,叫鬼子谋的!”
牢里的犯人都哄了起来:“哦,他就是那鬼子谋啊?”
“可他妈的蛊动了!”
刀疤脸听说是鬼子谋,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爹呀!你可来了。”
鬼子谋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刀疤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天大地大,不如你老人家的恩情大啊!您老人家发明的向眼里头发的事已经在我们21号号子里广为传了,可就是没有亲眼看上一看!今天我们就领教领教了。”刀疤脸一抱拳。
“不,别,那……”鬼子谋向后躲。
“咋了,你不听我的?”
鬼子谋哆嗦成了一团:“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不能……”
“你不能?谁不知道你把小给了,还把那个叫什么来着?”他扭头问203.“叫杨顺。”
“对了,还有那个叫杨顺的,不但叫你给了头发,还他妈的叫你和彪子给轮了!”
“可我现在已经不……”
刀疤脸抓住了鬼子谋的领子:“我告诉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20
鬼子谋堆缩在地上,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了头,任凭你怎么说他就是不动,好象是刺猬遇见了攻击一样。
刀疤脸有点恼羞成怒,他拎起了鬼子谋那瘦弱的身体。
鬼子谋的脚离了地,在空中倒腾着。
“我想整死你?你知道不?”刀疤脸的声音是从牙里挤出来的,狠逮逮的。
鬼子谋闭上了眼睛:“由你。”
刀疤脸可从来没听见有人这样和他说话,他把鬼子谋拋到了地上,鬼子谋落地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203到了刀疤脸的旁边:“你知道吗?他也被了头发。”
“怎么?有这事?”
203把88惩罚鬼子谋的事学了一遍,刀疤脸笑了:“这可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我!”
鬼子谋缩在地上,他那本来就瘦小的身体几乎就没了。
刀疤脸提高了嗓门:“哎!你们有恋老的吗?有喜老头的吗?”
几个犯人就胳膊挽袖子的。
203趁火打劫的喊:“你们知道吗?他喜叫人家啊!他的股里了头发的,不信你们试试就知道啦!”
那些老一点的犯人见来了个不要钱的,就争先恐后的去拽鬼子谋,鬼子谋吓得用手捂着脑袋。
一夜三对刀疤脸说:“老大,整吧,叫兄弟们解解馋。”
刀疤脸怂恿的哈哈笑。
那些犯人看见大马牙子没反对就开始撕扯鬼子谋的衣服……
203幸灾乐祸。
鬼子谋虽然没有去动那个可怜的孩子,可并没有阻挡得了刀疤脸的计划,刀疤脸在203的助纣为下,把头发进了那个可怜的孩子的身体里。
夜里,那孩子发作了,他翻滚着身体,得昏天黑地的……
刀疤脸看了眼还在地上堆缩的鬼子谋,撇了下嘴:“!你以为没了子就作不了槽子糕(蛋糕)了!”
说着一翻身,就把被子蹬到了一边:“你呀!还得我给你解吧!”他捞过来那孩子的腿,就爬了上去。
鬼子谋叫着:“报应啊!报应啊!我该死啊!是我害了这孩子啊!”
刀疤脸骂:“你他妈的嚎丧啊!”他下来踹了鬼子谋一脚:“你再叫唤,我叫他们轮了你!”
鬼子谋突然站了起来,他老泪横,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膛:“我不是人啊,我坑了人啊!老天爷啊!叫我死吧!”
刀疤脸还想踹他,可还没等他动弹,鬼子谋就朝大铺的木头支柱撞去,只听见一声爆响,鲜血在了墙上。
犯人们七手八脚的帮助管教把鬼子谋抬出了21号。
鬼子谋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了,他的手紧紧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21
鬼子谋死了的消息传到了13号牢房时,88正在看书,他眼睛呆滞的看着窗外,直到手指夹的那支中华烟烧到了手指头,他一个哆嗦,烟头掉在了地上。李明赶忙抓起88那烫了个大泡的手,用嘴吹着:“你咋了。”
88看着李明那张可的脸,用手抚摸了下:“没事。”他看见李明的眼睛里眼泪汪汪的,就又补充一句:“没关系的,去吧。”
88从铺下掏出盒没打开的大中华,放在窗户台上,然后从里面拽出来一颗点燃了,放在那盒烟的上边,任由那烟肆意的烧着,变成了灰烬。
彪子在旁边看着88,他没有打扰他,直到那颗烟成了灰,在微风下四散。
“你也别难过了,鬼子谋走了这条路还不是怨他自己。”
88问:“你知道他老妈的地址吗?”
“有。”
“好。”
李明看见88的神好了些,坐到了他的旁边。
88楼过他来。
李明是个特别聪明的孩子,他早就看出来88不是个一般的人,他想把88当成依靠。在他的心目中:88的高兴就是他的愉快,88的难过就是他的痛苦,他和88的身心命运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李明的到来使88的情有了个替代,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把对小的转移到了李明的身上。
多年的小偷生涯使李明养成了善于观察、反应机。对于88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察秋毫,看得是清清楚楚。
88的心里清楚:李明和小可不一样,李明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不管怎样,他现在是需要他,他那好的天永远是他致命的敌人,他无能为力。
李明的另一个聪明之处是他和彪子处的很好,这是很难的,彪子把88的喜怒哀乐尽数的告诉了李明。
李明虽然对女孩有着特殊的好,可他很快就把自己的望扭转到了88的身上,他在被窝里的出表现,叫88不释手。
彪子晃着脑袋说:“简直就是第二个小!”
第一天夜里,88有些担心,这孩子能不能受得了?
可李明忍着痛楚,合着88的节奏,使88死活,88真的他了。
2212月26号那天,对于9号号子来说,无疑和过年差不多,就在鬼子谋进了21号牢房的时候,9号牢房有2个犯人出狱,同时也就意味着将有3个犯人的到来。就在这时,13号里的3个犯人转了过来!
杨顺就在其中。
老巴心里美孜孜的,他明白三个年轻的犯人的到来,意味着他老巴在监狱里的地位,听说那仨孩子大的才21,小的才18,这正合了他的胃口。更叫他高兴的是谁不知道:13号里来的人,一个赛一个,都是顶刮刮的全活!你是前啊后啊,上啊下啊,嘴啊股啊,男啊女啊……啥都是样样通!
三个孩子来的时候,老巴正搂着刘未,他的眼睛在三个孩子的身上扫老扫去,癞子栽歪个膀子看着那些孩子,就好象整装待命的狗,随时准备着冲上去,撕咬不听话的对象。
老巴的眼睛最后停在了杨顺的身上:“你叫啥?”
“杨顺。”杨顺有些害怕。
“就是你了!”
癞子一推杨顺:“没听见啊!”
杨顺看着老巴,老巴的黄牙叫他恶心,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你是不明白?”
“……”
“你不是从13号来的?”
“是啊。”
“是你他妈的给我装胡涂!”
癞子搡了杨顺一下:“你还想叫巴爷给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老巴笑了,嘴里的一颗金牙了出来,闪着耀眼又可怕的光芒,他推开怀里的刘未,笑着对刘未说:“你看,我多忙,昨天夜里刚刚和你整完,今天又来了仨!等我去解决这个杨顺再足你。”
刘未咧了下嘴,算是笑了。
杨顺虽然是被鬼子谋和彪子轮了,可那毕竟是在号子里没人的情况下,眼下这17个犯人前后左右在围着自己,叫自己当着这么多的人干这事,还多少叫他不知道怎么好,他紧张极了,膛起伏着。
“小妞,了吧,你可别叫癞子动手,他他妈的手最黑了。”老巴嘿嘿的笑,还冲癞子挤挤眼睛。
癞子会意,从大铺的下面掏出把弹簧刀,他一按刀把,刀就弹了出来。还没等杨顺反应过来,刀就飞了过来,在杨顺的耳朵边带着呼啸的风扎在了后面的门上。
杨顺打了个哆嗦。
癞子薅下了刀,走到了杨顺的后面,他看见杨顺的身体在抖,越是这样的孩子他越觉得好玩,就好象猫抓住了耗子都要玩一会,直到那耗子吓死一再吃一样。
癞子把刀尖划进了杨顺的的囚服里,从上到下的一划,那衣服就成了两半,杨顺的整个后面暴无遗。
老巴假装好人的说:“干啥呀!人家以后还怎么出去啊?”
“这不正好吗?这不就是他妈的叫什么敞开怀吗!”
老巴笑了,掐着那划开的衣服的边说:“我!你这叫敞开怀啊!你这巴不是敞开后背吗?你想叫人家去卖股啊!”
癞子嘻嘻的说:“你别说,我还真有这想法!
老巴把胳膊搭在杨顺的肩膀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个人,强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还杀了不知道多少梁山好汉!”
另外的两个孩子都吓得堆缩在那,一个孩子还了子。
“走,宝贝,你这小模样怪招人稀罕的。”虽然是说走,可老巴的手是向下使劲的,杨顺就着他的劲哈下了。
23
老巴看着周围的犯人们笑了笑:“我先来一步了啊,那两个孩子咋办?对了,癞子你安排一下。”
“中。”癞子把一个孩子推给了那帮犯人,自己抓过来一个。
犯人们疯狂的撕扯着那个新来的孩子,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两个个头差不多的犯人打了起来,一个犯人抓住了另一个的头发,另一个就薅住了他的脖领子。老巴扔下了撅着股的杨顺,上去给他们两人的股上各一脚:“这么没出息呢!见个孩子就打成了这样!要是看见个娘们还不出人命啊!”
两个人好不容易松了手。
“!真他妈的扫兴!把我的兴头都他妈的整没了。”他拍了下杨顺的股:起来吧,孩子,到会再整。“
癞子可不管那么些,用老巴形容他的话就是可以适应任何情况、任何条件、任何气候,是个全天候的狼!他正在那孩子身上吭哧吭哧的整着,那孩子的头已经抵在了地上,股高高的扬起,象起伏的山丘的山头。
癞子看见大家都停了下来,打架的不打了,老巴也不整了,都眼巴巴的瞅着他,他就更来劲了,他一边着,嘴里一边唱着:“黑的黄土岗起个钻天杨……”
癞子把老巴的情绪又调动了起来,他站起身把杨顺搂了过来:“看见了吗?”
杨顺乖了,没等老巴说啥就撅起股。
老巴把子扔到了大铺上,呸!他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
落腮胡子接到了去省里参加经验会的通知,他匆匆的把材料装进了一个很讲究的皮包里就出发了。
这次会议是新上任的局长主持的,会议来的人格外的整齐,而且各监狱都是一把手来的,谁不想给新局长一个好的印象。
黑山监狱的经验是本次会议的重点经验介绍,当落腮胡子走上主席台时,他很神气,他想起了88,他不得不佩服这个该死的犯人,他什么都想在了自己的前头!
当落腮胡子的经验介绍完时,局长把手伸了过来:“谢你们的努力,谢基础做的工作。”
落腮胡子动的握着局长的手,在他看来,局长的这两句话比他十年的工作和努力还值钱。
落腮胡子在省里参加了五天会议,他们还参观了新建的飞机场,参观了省城的市容新貌,还接受了省领导的接见并且合了影。
落腮胡子捧着个大奖状回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琢磨给88减刑。
24
元旦就要到了,监狱里准备召开个新年的晚会。监狱为此还专门的发了个文件,要求每个号子必须出个节目,对于表现好的、节目优秀的犯人要给加分;对于有成绩的号子,要给予表彰和集体加分。
于是各个号子都摩拳擦掌,跃跃试。
88用了三天的工夫,吭哧出了一首诗,作诗可不是他的长项,可他听说21号要朗诵诗,就要和他们比个高低。
21号听说13朗诵诗,那劲头就烟消云散了,谁能比过他们啊!
元旦那天的晚会是史无前例的,是黑山监狱的第一次。落腮胡子的意思是借着这个机会向全体犯人和干警们显示一下自己的工作成绩,第一项就是宣读省局和省政府对黑山监狱的表彰决定,同时那个大奖状就摆了上来。
第二项就是宣读黑山监狱的经验。
副监狱长把落腮胡子在省里念的材料又念了一遍。
第三项是对小提前释放决定,这可在监狱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第四项是由监狱长给全体犯人和干警们拜年,然后就是节目演出了。
21号的刀疤脸扯着大叫驴一样的嗓子喊了首《纤夫的》,叫全监狱的人都笑破了肚皮。
老巴唱了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虽然嗓子不怎么样,可还有点味。
最后一个节目是13号的诗朗诵,88没有上台,大家意外的看见上台的是李明,就全都心知肚明了,就看李明那张俊俏的小脸就明白这孩子一定是他妈的88的心头了。
李明清了下嗓子,他有点紧张,手也有些抖,当他看见88那镇定的眼神时,立刻就稳定了情绪。
“诗朗诵《站起来》”随着报幕员的报墓,李明开始了朗诵:
昨天我们曾跌倒摔了狠狠的一跤当我们进了监牢才想起了没有后悔的药
你可能把别人的血汗挥霍掉你可能夺去了他人的美好你给社会带来了灾难你给父母送去了噩耗
你的双手曾经粘了鲜血罪恶的念头充斥着你的头脑父母为你担忧你是否还记着儿老小
当监狱的高墙当住了灿烂的光当你把青在黑暗里费掉
你是否清楚你付出的代价无法用时间来计算分秒你是否是痛改前非你是否想再次起跑
站起来,着未来的美妙站起来,沿着幸福的跑道站起来,重新去做个人站起来,把罪恶洗刷掉站起来,你还是个男字汉站起来,明天会更好
当李明的诗朗诵完了时候,会场意外的静,就连气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偶尔还有几声轻微的涕。
静了一会后,全场终于回味过来,爆发了暴风雨一样的掌声。
13号得到了全体加分。
当监狱长询问是谁创作的时,彪子抢先说:“是88号。”
88瞪了他一眼:“怎么啥功劳都往我身上按啊!这明明是人家89号写的吗!”
彪子脑袋也学尖了,马上就改口:“我忘了,你看,是李明写的。”
李明获得了双加分。
李明心里明白:88是在为自己的减刑做着准备。他很动,当88钻进了被窝时,他扒在88的耳朵上悄悄的说:“爸爸,我想让你过节?”
88把他搂进了自己的被窝,用嘴在李明的嘴上吻着:“小东西,你还想要啥?爹都给你……”
24
新的狱舍正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监狱的大墙显得和新狱舍很不协调了,就好象一个漂亮的姑娘带了顶破烂的草帽。落腮胡子经过请示,准备把监狱的大墙重新的翻建一下。
老巴看见监狱的大墙拆掉了,就好象看见了自由,他每天都站在小窗户口那寻觅着。
在监狱北大墙的外面,是一望无际长的特别茂密的红松林,红松林延着山脉在延伸,把连绵不断的山脉连接在了一起。
就在老巴注视着那红松林的当口,一只鹰飞了过去,它苍凉的叫着。
老巴的心里立刻就产生了慨:那雄鹰是不是我啊,这是不是在预示着我的展翅飞翔。老巴想到这,就有点心澎湃了,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英雄,是一个落难的猛虎,一只翅膀受伤的凤凰,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飞翔!蓝天才是他用武之地。
癞子看见老巴站在小窗口一动不动的,有点担心,就关心的问:“老大,你咋了?”
老巴用嘴努了下那拆开了一半的大墙。
“是啊,如果没有这墙,我们就可以看见外面了。”癞子也慨的说。
在老巴的眼睛里:癞子就好象是一只小鸟,所谓的“燕雀岂知鸿鹄之志”,癞子的想法和他想的相去甚远,他冷笑了一下:“你就仅仅足于看见外面?”
癞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有点不情愿,一个是他还有一年半就刑了,二是他有点舍不得杨顺,他低下了头。
老巴在睡觉的时候把刘未推到了一边,把癞子叫到了自己的旁边。
“癞子,我们可是患难兄弟啊。”
癞子点了点头:“老大,你说的是啊。”
“如果我走,你跟着我不?”
癞子半天没吱声。
“!你咋的啦?哑巴了!”
癞子吭哧了半天,也没出个声。
“是不是叫那个小兔崽子住了?”
癞子吐吐的了半天才说:“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大哥,我就剩一年半了,再说前几天我老婆还来看我了,说我爹叫我好好的呆着改造……”
没等癞子的话落地,老巴就暴的打断了:“行了行了,少费话,痛快点,你就说行还是不行吧!”
“大哥,那你就再让我想一想。”
老巴把手伸进了癞子的被窝,攥住癞子的卵子说:“想可是想,如果你小子调理我,走了风声,我可不是吃素的!”说着一使劲,癞子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哥,这你放心,我就是不和你走,也决不会说出去,你还不知道我癞子吗,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好,你听话,我叫刘未今儿个陪你!”
癞子的巴叫老巴攥得有点疼,嗤牙咧嘴的,一听说叫刘未陪自己,立刻就来了神。
老巴叫了声:“刘未。”
“啥事啊,老大。”刘未睡得糊糊的,着眼睛问。
“你过来。”
刘未以为老巴又要干那事了,就钻进了老巴的被窝,胳臂亲昵的搂着老巴的脖子。
老巴搂着刘未亲了口说:“听话不?宝贝。”
“听啊。”
“我如果叫你办件事,你办不?”
“那看是啥事啊,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你一定能办到!”
“什么事儿?”
“这是我求你唯一一件事了。”
“可我除了自己的身体,啥能耐也没有,啥东西也没有啊?我能为您办啥事啊?”
“就是需要你的身体。”
“那是……”刘未有点胡涂。
老巴笑了,眼睛的。
25
老巴见刘未没明白,就又问他:“告诉我,听话不?”
“听。”刘未有点反,就呗,怎么搞得这么复杂!
“那你去陪陪他。”
“谁啊?”
“癞子。”
“不。”刘未的声音很坚定,有点斩钉截铁的味道。
“刚刚还听话来,咋的了?”老巴的声音明显的来了气,恶狠狠的。
“我讨厌他。”刘未也不示弱。
老巴来气了:“别说你讨厌,就是他是你的仇人,杀了你全家,了你的妹妹,你也得给我去陪!”老巴说着把刘未的衩扯了下来,没等刘未说什么就把刘未推进了癞子的被窝。
刘未最讨厌的就是癞子,在他的眼里:癞子就是只癞皮狗!可老巴的意思已经是再明确不过了,他硬着头皮等待着癞子。
癞子垂涎刘未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块肥在嘴边,他怎么能放过?可又一想:这肥可不是那么好咽的!如果干了刘未,那还跟不跟老巴跑呢?毫无疑问,那就必须和他走了,想到这,他胆怯了,小声说:“老大,算了,刘未是你的心上人,我咋能朋友的心上人呢。”
老巴一看就明白了,他骂了句:“我!你是不是不识抬举啊?”
“不是,我是怕刘未不高兴。还不是为了哥哥你吗?你再因为我伤了和刘未的和气,多不值得。”
老巴心里明白这是癞子的软招,就不客气的说:“你就别心了,我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是不是?刘未。”他捅了下刘未。
刘未本来是很反他的话的,可叫他表态,他只好违心的说:“是。”
老巴又对癞子说:“咋的,哥们儿,不给面子啊?”
癞子打了个哆嗦,他知道老巴的这句话的分量,在他的记忆里,他就说过一次这话,那是一个在管教那里告他状的犯人被整死的时候。
“大哥,你咋说这话啊,我癞子啥时候不是你的一条狗啊。”癞子低三下四的。
“那你马上就给我!少费话!”老巴说完扭过了身去,干脆就不理他们了。
癞子很不情愿的爬上了刘未的身体,刘未把脸扭到了一边,眼睛紧紧的闭着。
癞子敷衍的动着身体。
老巴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冲癞子踢了一脚:“你他妈的用点心,用点情!把你杨顺的劲拿出来!”
癞子就把刘未翻了个身,用手指头进了刘未的股。
老巴又对刘未狠呆呆的说:“你给我好好伺候他,有一点差样的,我要你的命!”
刘未哭了,他强忍着不出声,眼泪顺着枕头着。
当癞子的巴进入了刘未的身体时,癞子把一切都忘了,得舒服就舒服吧,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了,别管那么些了。“癞子拼命的抵了抵身体,他那大的东西就连进入了刘未的身体,刘未叫了声。
老巴笑了,他知道:癞子进去了。
接下来就是癞子吭哧吭哧用力气的声音和刘未被的呼哧呼哧的气声音。
26
刘未忍受着屈辱,挨到了癞子完事,股里火烧火燎的疼,他接过了老巴递过来的卫生纸,擦着股蛋子上蔫呼呼的。
看见癞子从刘未的身上下来,老巴没容空,就把癞子拽到了自己的被窝:“咋的,舒服不?”他捏了下癞子的巴。
癞子嘿嘿的笑了声。
“和你那杨顺比咋样啊?”
“当然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老巴逗着他。
“紧,非常的紧,舒坦极了。”
老巴没等癞子从陶醉中醒过腔来,就直截了当的问:“想好没,跟我走不?”
癞子硬了硬头皮,又狠了狠心:“行!”
“这才是好兄弟,去吧,上刘未被窝去。”
癞子钻进了刘未的被窝,把嘴挨向了刘未。
刘未恶心的躲了下,老巴说话了:“刘未,我咋跟你说的来!找打啊!”
刘未又回过头来,面对着癞子那张丑陋的脸,他闭着眼睛,等待。
监狱里决定让犯人们砌墙,这可以节省下不少的钱。这无疑给正在酝酿逃跑的老巴增加了不少的自信心和勇气,他暗暗的谢上苍:这真是天助我也!
除了年纪在70以上的犯人,几乎都去砌墙了。
老巴要了那段和后山的红松林挨着的的任务,看着高低不平的地面,他信誓旦旦的说:“这段不好砌,我们一定拿下来!”
落腮胡子来到工地的时候很高兴,他当着大家的面表扬了老巴。
癞子心虚的不敢看落腮胡子,老巴瞪了他一眼,叫他自然一些。
休息的时候,老巴把刘未叫到了跟前。
刘未看着老巴严肃的脸,有点发怵:“老大,什么事啊。”
老巴摸了摸刘未的脸:“你恨我不?”
“老大,你咋这说啊?”
“告诉我,你恨不恨我?”
“不恨。”刘未不知道老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违心的说。
“我也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恨我,就忘了吧,答应我吗?”
刘未点点头。
“真的吗?”
“真的,我答应你,可你为什么说这话啊,叫人怪难受的。”
“我的身体不太好,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话,给你这个钥匙。”
“是开什么的啊?”
“我的箱子,我里面的东西就给你了。”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刘未的眼睛里有点。
“没什么,我就是到身体不太舒服,可能得去看病去。”
“……”刘未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也说不清对面前这个人是是恨……
老巴把钥匙给了刘未就好象卸下了一个很重的负担,他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他嘴里哼哼着:“铁窗啊铁门铁手铐,锁住我……”
27
太快落山了,火一样的光芒给黑山的红松林镶了层金灿灿的边。
老巴看了看管教们,由于是吃饭的时间,管教少了一半。
“癞子,差不多了。”
癞子点了下头。
老巴给一个叫大肥的一盒烟,大肥受宠若惊的接了过去。
“去,给看咱们的孙管教递一颗烟去。”
大肥好象明白似的“哎哎”两声就颠颠的去了。
当大肥的身体挡住了管教的视线时,老巴拽了癞子一下:“走!”
老巴和癞子奔向了红松林。
在一边看着的刘未和杨顺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老巴和癞子的身体很快就被红松林淹没了,他们就好象是水里的鱼一样消失在大海里了。
吃饭的哨子响了,管教们开始了点名,正好是少了两个人。
落腮胡子气急败坏的骂着:“我他妈的!今个不寻找回来,谁他妈的都别吃饭!”
管教们全副武装开始了搜山。
办公室里,落腮胡子正在给支队打电话,他汇报了刚刚发生的事,请示支队派些武警来。
黑山镇的各个路口都把上了人,看来老巴想逃出去困难是很大的。
老巴和癞子一路飞跑,等跑出去有十里多地时,看看后面没人追上来,他们才躺在落了松树叶的山坡上,呼哧呼哧的气。
老巴用衣服襟擦了下脸上的汗,癞子拼命的用衣服扇着身体。
监狱里很静,犯人们被集中到了食堂,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大声呼。
一个管教把21号的大肥叫了出来,大肥歪个膀子站在那,管教上去就踢了他一脚:“你个瞎妈的,你咋站着呢!”
大肥收了收腿,身体站直了。
“你说!是不是老巴和你窜通好的?”
“我不知道啊。”大肥一脸的无辜。
另一个管教解开里的带,轮圆了就要,大肥挡着脸:“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他妈的给孙管教送烟!”皮带落在了大肥的身上,发出了啪的声音,大肥拼命的喊了声,第二下、第三下就下来了。
一会的工夫,大肥的衣服就飞了,身上一条条的红鳞子起来了。
一个管教看他真的是不知道,就把21号的另一个犯人叫了起来,那个犯人哆嗦着走到了前面。
“你知道不?”
“不知道。”
啪的一声,他的身上挨了一皮带。
21号的16个犯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挨了一下。
天黑了,去围追老巴和癞子的管教们没有一点收获。
老巴躺在树林里问癞子:“你说咱们是这前下去,还是后半夜下去?”
癞子寻思了下:“现在他们正在气头上,我看还是后半夜好,他们也累了,我们也休息差不多了。”
“那好,睡觉!”
老巴呼呼的睡着了,癞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认为自己的举动是绝对的不值得!这搞不好小命就完了!28
犯人们没吃着饭,一个个饿着肚子回到了号子。
刘未刚要上自己的铺,一个高个子的犯人用腿挡住了他。
“干啥?”刘未瞪着眼睛。
“你牛啥啊?”那犯人兑了他一拳。
“我咋了?你挡我干什么?”刘未不示弱的问。
“你以为老巴还在呢?老巴没了,我看你还咋牛?”
“我咋牛了,我着你惹你了?”刘未的声音软了,但还在和他论理。
“,你以为以前呢,有个老巴你都快不知道姓啥了,现在老巴没了,也该叫我们尝尝你的小股了吧?”说着上来扯刘未的子,刘未拼命的挣着,却撞到了另一个犯人的怀里,那犯人笑了:“咋的,不稀罕他,稀罕我啊?”就把嘴贴了上去,刘未躲着他那散发着臭气的嘴,子就被高个子拽了下来。那个叫大肥的正没地方出气,就冲上来帮助他们扒刘未的衣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他妈了个的!老巴这个王八蛋!临死还抓个垫背的!叫我去给孙管教送烟,你说多损!我他妈的挨了十多皮带!现在我可得捞回来!”他蹲下身去,把刘未的子从脚向上撕开了。
杨顺很听话,一个老犯人已经顺利的进入了他的身体,正在那一五一十的呢,杨顺的嘴里喊着叫着,一副样。
高个子把刘未按在了铺的沿上,大肥对高个子说:“给他点头发!省得他挑三拣四的!”
另一个犯人就去铰头发,不一会,就捏着一捏头发过来了。
大肥扒着刘未的股,那犯人就把头发了进去,高个子马上就了进去,刘未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可一点没用,七八只手把他按的死死的。
高个子在刘未的身上发了一通,刘未在被强中渐渐的失去了反抗,他没有了力量,他浑身发软,他好象是无助的小兔等待着野兽们的噬。
犯人们是从来不同情被征服者的,弱强食,适者生存就是真理!高个子一下来,大肥马上就了进去,大肥一边用着力,一边问着:“刘未,我和老巴有什么区别吗?说说。”
刘未咬着牙不吭声,这更加引起了大肥的占有,他故意扭动着股,让自己那玩意不同角度的刺进刘未的门里。
刘未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大肥的后面排起了队伍,只有杨顺在铺里和那老头互相搂着。
落腮胡子知道:这两个逃跑的犯人没有走远,他们不出十里地,他指挥着武警们把包围圈缩小了。
21号的老头有六十多了,他看见这些犯人没完没了,就说了句:“差不多就行了,那孩子受不了了。”
高个子就骂他:“哎!你个老不死的,你在一边拉玩够了足了,来管我们了!”
大肥也叫着:“我告诉你老实点,要不就连你一块!”
老头不吭气了。
小杨听见了21号里的声音,他知道这些饥渴的犯人又不知道在谁的身上发呢。他摇了摇头,笑了:“人啊,可真怪!”
小杨换岗的时候,21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敲了下21号的门:“差不多就休息吧!别给你们脸不要脸!”
号子里的声音小了,可小杨还没走上两步,里面又响起来了叫人麻的声音……
29
老巴和癞子睡到了半夜,老巴一个骨碌坐了起来,他推了把睡得死死的癞子:“该走了!”
老巴和癞子象没头的苍蝇扎进了森林的深处。
他们狂奔着,老巴觉得越来越有希望了。
天麻麻亮的时候,老巴指着前面叫道:“怎么,这地方好象来过啊!”
癞子也站住了:“可不是吗!这不是我们睡觉的地方吗!你看,这是咱们俩在草地上的印子!”
老巴看了眼癞子指的地方,可不是吗,那片绿绿的草下去个身体的形状,他一股坐在了地上:“我!我们路了!”
癞子几乎哭了:“老天爷,你睁睁眼吧,放我们出去吧!”
老巴的心里陡的升起了无名的恐惧,他知道,如果今天逃不出去,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要不,咱们回去吧?”癞子可怜吧叽的说。
“!你说啥啊!就是打死也不能回去啊!你现在回去就等于去送死你知道不!”
癞子不吱声了,嘴里嘟囔着:“我就剩一年半了,这他妈值得吗?”
“你住了嘴吧啊!说这些有啥用,我们现在就是琢磨怎么走!”
癞子看着天。
“我觉得应该下山,只有下山才能找到路。”
“人家还不在山下等着吶!”
“黑天再下!”
“凭天由命吧。”癞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把老巴的鼻子气歪了。
当太又一次落山的时候,老巴和癞子都饿的要昏了过去,癞子甚至想起了杨顺,他越想越觉得不应该逃跑,他越想越觉得错了。
老巴找来了几个没的榛子,递给癞子几个,俩个人就当美味佳肴一样了进去。
天全黑了,而且没有月亮,两个人到无比的庆幸,他们猫着下了山。
从山上到山下,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叫人发,老巴和癞子也到太顺利了,前面就是一条通往镇里的小路。
“不能走小路,恐怕有人堵啊!”老巴说。
他们沿着小路边的小树林匍匐前行。
落腮胡子以逸待劳的等在了下山的一个隘口,那是通往镇子的必经之路。
武警们已经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他们子弹上了膛,就等着老巴和癞子自投罗网。
终于,两个人出现了,一个武警叫喊着:“站住!”
老巴和癞子撒腿就跑,他们没有别的出路了,只有上山了,他们挣命的向山上奔着。
“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了!”
武警鸣了一,两个人没有站住的意思,落腮胡子骂了句:“这两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击!”
四面八方的子弹向山坡上去,树叶被扫得如同雪片一样纷纷落下。
30等到落腮胡子领着武警们上山时,看见两个人象泥一样的瘫在山坡上,癞子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恐怖的盯着夜空。
老巴和癞子死了的消息传到21号号子时,全号子的人都沉默了。
杨顺的情是奔放的,他蒙着被大哭。刘未站在窗户前,强忍着眼泪,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两个人就这么没了。”刘未的眼泪就下来了。
刘未说不上他现在的心情:是是恨?是想念还是同情?是恋还是惋惜……可能是诸多的因素的混合吧。
新的狱舍建好了,犯人的居住条件得到了改善,由原来的每个号子18个犯人减到了每个号子8个犯人,并且取消了上铺。
就在新的狱舍建好后,彪子去了48号,他看着号子里的七个犯人,想拿一个开刀,他仔细的挨个的打量着每个人:坐在铺边的是一个罗锅,呼哧呼哧的哮着,彪子到没啥意思;靠里面点的是个农村的孩子,朴实的,很蔫,也没有代表;他的眼光在扫了一圈后落在了一个胳臂上有纹身的中年人身上,他的胳臂上刺了条龙,一看就是地痞无癞。
彪子径直的朝他过去,纹身警惕的站了起来。
彪子笑了:“看来咱们号子里就你是条龙啊?”
纹身藐视的看着彪子。
彪子抓住纹身的胳臂,仔细的打量着那条张牙舞爪的龙,冷笑了声:“这龙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纹身知道彪子是在捉自己,就抬了下胳臂,把胳臂从彪子的手里了出来。
其它的犯人们很紧张,他们中间的大多数都是新来的。
对于彪子来说,胳臂被了出去,这就是对自己的不恭,他脸上的横搐了一下,眼睛立了起来:“我问你的话你没听见吗?”
纹身把脸一扬。
“你这条龙是公的母的?”
彪子看他没吱声,可气坏了,上去就揪住了纹身的脖领子,纹身回手就是一拳,那拳头代着呼啸的风落在了彪子的脸上,彪子的身体晃了下,他急忙的稳住了脚。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中燃烧起来,他一个飞腿,纹身身体失去了重心,几乎栽倒,就在他站还没站稳的瞬间,彪子的第二脚又飞了过去,纹身咕咚一声倒了下去,彪子上去就是暴雨点一样的拳打脚踢,直到纹身昏死了过去。
彪子叫大家朝他身上撒,可没一个敢的,彪子就掏出了巴哗哗的把吃在纹身的脸上。然后就拽着那个农村的孩子叫他,那孩子掏出了巴,却怎么也不出来。彪子踢了他一股脚,叫他滚一边去。然后就拽另一个犯人,那犯人了后,其它的犯人就挨着个把撒在纹身的脸上。
纹身被浇醒了,他勉强的睁开那鼓了青包的眼睛,那眼睛就剩下了一条。
“!看什么看?想认识我啊,我告诉你,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彪子!你去打听打听吧!”
纹身就说了一个字“好。”
彪子一听更来气了:“他妈的,你还叫好,看来你是不服气啊!”他叫来那孩子:“去,就你没了,朝他嘴里!”
那孩子犹豫着。
“,磨蹭啥!怕他呀,他以后就是我们48号的狗了!”彪子说着去扒那孩子的子,孩子吓得忙说:“我自己解。”
孩子掏出了巴对准了纹身。
彪子叫了声:“等等。”就哈下去掰开了纹身的嘴:“来!朝这!”
一泼热辣辣的就窜进了纹身的嘴里。
31彪子命令号子里的人站成了一排,原来在铺上的几个犯人麻利的下了铺,就好象部队的紧急集合一样。
大家按着大小个站的很直溜,彪子的心里由然而生了许多的足,他想起了主席的一句话:“杆子里面出政权。”他知道,虽然自己没有掌握着杆子,在监狱里就是拳头里面出政权,不说别的号子,就在这48号里,我彪子不就是老大吗。想到这,他踹了一脚在地上被浇得呱呱的纹身:“站队去!”
纹身费力的爬了起来,他一手拄着腿一拐一拐的站到了队伍的后面。
彪子笑了,有一种小人得志的觉。
“对不起了,哥们们,可能有些人认识我,我原来在13号来,我叫彪子,从今儿个起,咱们就在一个屋檐下了,我没啥说的,哼,谁如果不听话,他就是例子!”他一指纹身,纹身立刻就把身体缩了下去,比他前面的那个农村孩子还矮了些。
按着彪子的要求,号子里的犯人们得一丝不挂,进行卫生检查,结果是除了那个纹身没合格外,其它的犯人都排了睡觉时铺的位置。彪子当然是在最里面了,可究竟是让谁来挨着他,他犯了难,就现在号子里的犯人看,最小的是那个农村来的叫小福子的孩子;要按漂亮是一个叫秀清的孩子。想了会之后,他决定叫秀清睡在他的左面,小福子睡在他的右面。
彪子和88不一样,他想的人,别人就别想碰。
48号号子里的犯人对彪子的意见很大,可又敢怒不敢言。
就在彪子在48号耀武扬威的时候,66号去了20号。
这时候的66号眼睛是大名远扬了,20号的犯人们无一例外的都知道这小子是杀过人,你就看他带着203和桃花眼就知道这小子是有势力的。
66号成为20号大马牙子是件狠顺利的事,顺利的叫66号到没意思。
66号进20号号子那天,他以为还和21号差不多,得经过一场战争,可他是那么轻易的就当了大马牙子,以至于索然无味。
他看大家高看了自己,就叫203和桃花眼去报答他们,心里还寻思:反正也不是我的股,乐意整就叫他们整去呗!他俩还喜。同时66号就把20号里一个叫秀子的孩子霸占为自己所有了。
老孬又回到了21号,他就好象衣锦还乡似的冲原来号子里的人冷笑,还学了句电影里的话:“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其实21号也非过去到21号了,走了四个人,出去了两个人,又来了几个人,所以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他说完了那话,心里就觉得没劲。于是他扫了一圈,看见就一个正在扫地孩子还看得过去,就把笤菽抢了过来,扔给了一个中年犯人,急不可待的把那孩子拽上了。
32
二亩地回来了,他分到新的13号。
那是个有点冷的早晨,监狱里的犯人们还没起88号就起来了。
他坐在铺上看着正在睡的李明和同号子的犯人,他先是洗了洗脸,然后又刷了牙。他把地上的一个避孕套踢到了铺下,拿起笤秫轻轻的扫着地,睡在他被窝的李明醒了:“爸爸,你干啥啊?”李明连忙起来夺88手里的笤秫,叫88干活?这不是开玩笑吗?
88笑了,一指他下面,李明这才注意自己的下面啥也没穿,就扭身上铺去穿衣服。
号子里的人都醒了,二亩地跳了下来,抢88的笤秫。
大家都到好象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88把二亩地的手按住:“就让我扫一回地吧。”
大家看着88认真的清扫着屋地,不落过每一个角落。
“和大家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是我第一次给大家干点活,这么多年了,我有好多对不起大家的地方,就请你们包涵了。”
李明哭了:“爸爸,你咋了?”
二亩地也到了异样。
“没什么,我要出去了。”
二亩地高兴的蹦了个高:“真的!”
李明上来搂住了88的脖子,在88的脸上亲着。
“你下星期出去。”他在李明的耳朵边说。
“真的?”李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彪子没送着88,很是懊恼,气的拿号子里一个新来的犯人出气。
落腮胡子把88送到了监狱的门口:“我就不送你了,怕有什么影响。”他指了下他身边的小管教:“小杨送你。”
“好。”88有点。
一台大吉普停在了门口,88上了车,小杨帮助他提着东西。
车缓缓的开了,88把手放在小杨的腿上:“想去我的公司吗?”
小杨笑了:“你公司?该不是什么犯罪公司吧?”
当88把汽车前面的名片递给他一张时,他倒了口凉气:那竟然是一个国内很有名气的公司。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如果你同意,就给我打上面的电话。”
小杨把名片在了上衣兜里,揣的时候显得很小心。
33
广福大厦18层1828号房间里,小正在批阅着文件,对了,忘了告诉你,小已经是广福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五年里他在某大学的房地产管理系进修了两年,在广福房地产公司的物业部当了两年多的部长。
据说经理在国外,最近可能要回来,小准备着回报材料。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敲响了。
小没抬头,说了句:“请进。”
“您是总吗?”一个及其悉的声音响在了小的耳边。
他猛的抬起头:“啊!爸爸!”
88号笑了。
“你想死我了!爸爸,你是多暂出来的?”
“五天了。”
“我给你准备饭去。”
“我们一会一起吃吧。”
“当然了,我们好好吃一顿!”
88笑了:“你忙什么呢?”
“这不,我们公司的老总马上就回来了,我在准备回报材料呢。”
“哈哈哈,累不?”
“累是累,可心里塌实,顺溜。”
88狡猾的挤挤眼睛,低声音说:“对了,你后面的病好了没?”
“好是没彻底好,但比以前轻了。”
“没去找人止吧?”88坏笑的挤挤眼睛。
“那我可没,我一直记着你的话呢,我想要长点志气。”
88的眼睛里润了:“算了,难为你了,别准备回报材料了。”
“不行,爸爸,我得把工作搞好,也对得起你呀!”
这时,公司的女秘书进来了,她把手里的一份材料递给88号:“周总,请你去参加的会议,您签个字。”
小这才恍然大悟:“啊!”
88签完字把活页夹递给女秘书:“给我和总准备午饭,公司部长以上的人都参加。”
女秘书走了。
小扑在88的怀里:“你个坏爸爸!你咋不告诉我!”
“告诉你就没有悬念了啊!那多没意思。”说着把小准备的材料都推进了屉里:“别难为自己了,你的回报我晚上在上听!好不?”
“我现在就汇报!”小一头扎在88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