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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魔帝艾拉蒂雅】(第一幕第七章)崩坏(下)【作者:月见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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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见闪光

字数:8309

艾拉蒂雅最终还是听从地爬上了木台。

本就已经是没什么腕力的身体,眼下的姿态更是不可能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只是白白让自己多忍受挂在身上的铃铛的刺。而且,都已经坚持到了这里,距离希儿的越来越近,只待找到一个看守松懈得以独处的时机,断没有在这里翻脸的理由。

(没错……都是为了希儿……为了希儿……这种事情不算什么……)

但当她颠着部,摇摇晃晃地登上过于狭窄陡峭的阶梯后,看着横亘在眼前的麻绳仍然重重地咽了口唾沫。眼前的绳索像是由令人临时匆忙出来的一般,用料简陋,因为制作者的糟糕技艺而布了瘤节和刺,还被不知多少人使用过,沾了暗的体痕迹。想到这样的东西竟然要紧贴自己最重要的秘处,艾拉蒂雅就不身体发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雄器贯穿那时。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看着她犹豫,两旁有小劣魔飞来,挥舞着,大抵是代替登不上这个狭窄木台的士兵们行使监督的职责。这种魔界特有的生物身高不过人,四肢都像婴儿一样纤细,但没有任何婴孩的可之处,皱巴巴的脸上总是挂着让人不舒服的笑容,被驯养来担当一些无需智力的简单劳务。而今天自己竟然要被这种奴隶都算不上的低等生物使唤了!艾拉蒂雅狠狠瞪了它们一眼,盘算着迟早有一天要让这些丑陋的生物灭绝,还是听从地小心跨上了麻绳。不知是否有意设计,木台的梯子在靠墙的那一面,艾拉蒂雅要跨过绳索,就几乎得朝着整个广场高抬起腿,让小黏黏答答的靡状况被几乎所有士兵和奴隶看到。自从被挂上铃铛开始就一直止不住,到现在已经蜿蜿蜒蜒地留到脚跟了。

(反正……反正都已经被看过了……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少女咬着嘴,把右脚一点一点抬过受着几乎毫无例外地集中在自己下体上的炽热视线,越过绳索,在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放下。聚集在身上的视线依然刺得皮肤生痛,不过很快她就注意不了这些了,因为另一种更夺人心神的觉正从下身传来。

(呜嗯……觉……好奇怪……)

拇指的麻绳勾着整个股间,正正卡在裂的正中,不规则的刺扎着娇,让她控制不住地扭了扭身子。落得位置不好,绳子上正好有个凸起的瘤节,陷进小之中,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内里的媚,更是惹得人身心难耐。

艾拉蒂雅忍受不住地往前蹭了蹭身子,那个瘤节就噗扭一声地滑开了,带着蘸得。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一直止不住的水现在成了小和绳索间完美的润滑剂,防止了过于刺的摩擦。于是她终于能松一口气,将心中和紧张和隐隐约约的空虚一并呼出,瞥向旁边还跟着自己的小劣魔,不耐地说,「就这么走就行了吧?我……——?!?」

然后,就像至今似乎已经发生过很多次的那样,艾拉蒂雅刚刚有所放松,下体就被猛烈地勒了上来。她下意识,仰过背,又被铃铛扯着房弯下了身。大魔神被这一波突然袭击折腾得娇连连,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到的是一只小劣魔正在高台的另一边转着绞盘绷紧麻绳。

(这些低等生物……!)

艾拉蒂雅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惊慌,因为在麻绳迫到秘部后,小劣魔仍然没有停下转动绞盘的动作。艾拉蒂雅被一圈一圈加大着迫的麻绳迫着绷直了腿,又踮起足尖,但无论抬高多少,麻绳的迫总是如影随至,时刻紧着少女娇裂。

(没、没有智力也要有个限度吧!?到极限了!已经是极限了啊!)

不理会少女内心的呼喊,小劣魔最终一口气把绞盘转到了底,于是在半人高的狭窄木台上,艾拉蒂雅白玉般的脚背几乎直立,仅能用小巧的趾尖点着台面站立,饶是如此,麻绳也有一半陷入小之中,粝的表面,甚至剐蹭得到里面的媚

(啊……啊……)

艾拉蒂雅脚尖摇摇缓缓地点着地板,想要夹住绳子减轻负担,但比例过于标致的大腿怎么也够不到跨下的三角真空。她继续做着无谓的尝试,视线从笔到极限的背脊上小心地瞥着仅有肩宽的木台,心中呜咽。

(不、不行……办不到……这怎么可能走得了……)

但小劣魔可不管这么多,这些确确实实的低等魔族既没有理解状况的智力,也没有同情他人的智力,只要看着少女没有如命令那般前行,便举起鞭子,噼啪一声地打在光洁无暇的瓣上。

「咿?!?」

艾拉蒂雅被得向前踉跄了一大步,裂「哧溜」地滑过麻绳,身体立即就像受了雷击一般在原地痉挛起来。魅魔做的身体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动作受伤,但波涛般汹涌的快几乎能让她的脊髓融化。身后的小劣魔继续着鞭子,艾拉蒂雅困在原地,进退为难,不知是继续让绳子欺凌着小还是任鞭子拍打着股,所受的折磨才会更小一些。

高台下奴隶的队伍继续前进着,安担忧地驻足往这边看了片刻,立即就有士兵过来催赶。一直安静地任士兵摆的百合少女在这一刻突然锐利地瞪了回去,眼睛里的冷意甚至让这些惯于欺辱奴隶的士兵瑟缩着退了半步,然后大概是觉得在同僚前丢了面子,马上厉内荏地大叫道:「干嘛!?你要反抗吗!?」

安不回话,双手静静地垂在身侧,眼睛在近前士兵的脖颈上停留半会儿,便开始扫向其他的看守。

「安……」艾拉蒂雅赶忙出声提醒,即使靠着仅剩力气发出的声音又尖又细,不知道能否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我……没事的……」

——是啊,还要去救希儿的,这里不忍耐不行……不坚持不行……为了希儿……这种事情…………

小劣魔的鞭子继续来,艾拉蒂雅又被迫向前挪了一步,于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咬着,眼睛苦闷地紧闭着,只有股间的不住向下滴答。

但拼上了命的话语似乎总算得以传达,安又盯了面前的士兵一眼,不甘不愿解除了架势,转身大踏步地向着队伍的前方而去,一时竟然没有卫兵敢于阻拦。

这过程间艾拉蒂雅已又向前挪了一步,脚尖够了半天才成功着地,站稳后纤细的肩膀依然剧烈颤抖着,玉雕般的脚背让人担心随时都会折断。她僵着背脊,又在原地忍耐了好一会后才睁开眼,终于看到金发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通向地牢的阶梯上。

(啊……啊啊……终于……终于……)

她大松一口气,肩膀逐渐停止了颤动,脚跟也跟着放低了点。

——终于不会再被安看着了……!

艾拉蒂雅如释重负地松开嘴,大着气,任涎水自嘴角拉出丝线。

尽管已经被侵犯过,被凌辱过,在被救出的时候,可能什么都被看光了。但不知为何,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艾拉蒂雅就是不想让安看到自己绝顶的模样。

而只要不被安看着…………

(反正,也已经在那些士兵们面前那样吹过了……反正,这些小劣魔本看不懂……所以没关系的吧……?)

(都已经忍耐、忍耐到现在了,稍微、稍微放松一下也没关系了吧……?)

艾拉蒂雅神恍惚地一点一点放低身,将自己的体重往麻绳上了过去。

(因为……已经……已经……已经忍不住了嘛……?)

被士兵视着,被奴隶轻蔑着,被具一刻不停地动着身上重要而的部位,对快的忍耐早就越过了艾拉蒂雅的界限,过度强忍的恶果排山倒海而来。她浑身泛起煽情的绯红,大脑被烧得晕晕乎乎,思考彻底停摆已然多时,刚刚对安的劝说已经是最后的理。现在,再无抑制自我的能力,伟大的魔神近乎急不可耐地将整条裂向着糙的麻绳上蹭去。甚至连后面不断来的鞭子都不再理会,还稍稍起了股,好给小劣魔们更多打的角度。

(啊嗯?……想去……想去……好想去……?!不是在忍耐中不小心泻出了一点的那种程度,而是仿佛能让脑髓都蒸发掉的那样……!

(啊啊?……!再、再用力一点……呼哈?……明明是低等生物中的低等生物……我,要被小劣魔欺负到去了……?)

小劣魔完全不知自己正从刑罚者变成悦的道具,只是按着命令打着驻足的少女,很快就将圆润雪白的鞭成了一片桃红。艾拉蒂雅表情里全然不见先前的痛苦和憋闷,妖冶妩媚地回望了一眼,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扭起了,不再抑的娇接连从口中传出,小里汩出的,也开始带上了粉的催情彩。

愉中她听到下边士兵的头接耳。

「喂,那个逃奴,是在自吗……」

「真不得了,也处理过好几个逃奴了,第一次看到会有在这种状况自的……」

「可恶,这个还摆这种表情……真是违反令也想把她到哭啊。」

(是啊……自怎么了嘛……就算是魔神也……就算是魔神也……)

(反正……你们这些雄无论如何就是想要欺负人家的吧?……就是想要侵犯人家,看人家高的吧……?)

她用同样的妩媚眼神扫视过下方围观的士兵,尤其那些头接耳的士兵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闭上眼,一心一意于自己的自上。他人的话语和视线此刻完全动摇不了她的沉醉,甚至更为其添了把火。双手被缚的焦躁,铃对部的捉,,小劣魔节奏有序的鞭打,以及来自四面八方几乎和触摸与舐无异的视线,所有一切都在此时成了绝妙的煽情,促使少女在粝的麻绳上更加奋力地动着,向着期待已久的高峰一点一点攀登。

(那就……好好看着吧……最强魔神的……超盛大的绝顶……要来了哟……?)

如电一般在全身窜行,转瞬在脊柱上汇成盛大的奔,将少女本就运转不良了的大脑搅得更加混。身体的热量节节攀升,小腹里烧灼和憋一同膨,对艾拉蒂雅来说初次经历不过一个月前,转眼就快比什么都还悉了的,名为绝顶的体验已经近在咫尺。

「啊啊?……马上……就差一点了?……嗯哼?……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诶?」

但这近在咫尺的悉顶峰却最终怎么也登不上去,只差半步的觉徒让人更加焦躁。艾拉蒂雅将身子更加地向麻绳上去,在更强烈的刺里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悉的一切都于奢华的身体里快意淌,唯独最关键的宣无法达成。

「为、为什么……为什么……去不了……」

「这是对你的惩戒,区区逃奴可别以为能轻松地玩乐。」卫兵队长语气冰冷,「走完之前不准给我高!」

身上的三枚惩戒铃散发出若隐若现的魔力波动,正是它们将少女的绝顶止在了最极限的位置。

「怎么……这样……」艾拉蒂雅二度颤抖起来,眺望着前方延伸还不知几十米的绳索,受着卡在喉咙里,卡在小腹中能让人发疯的快,表情绝望。会死的……就算……再怎么想要烈的绝顶……要到那里才能去什么的……办不到的……高前自己就会死的…………

而绝望中时间依然淌。

——啪!

「咿?!?」

小劣魔的鞭打还在继续,在无法高的现在,这也重新变回了一种酷刑。艾拉蒂雅勉强着再往前走了一步,脚尖已经颤抖得快支撑不住,全身四处的快无法宣,单纯地在体内堆积,已经快连脑髓都能蒸发,先前试图自的愚行,更让这种积聚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啪!

「啊呜?……不行的……饶了我……」

她再也提不起骄傲的心情,哀求地向身后看去,只看到了几张戏谑嬉笑的表情,仅有婴孩智力的小劣魔,纯粹将对少女的折当成了一种玩耍。

——啪!

「咕咿?!?……不要……这样去了的话……我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继续堆积,发酵,膨,已然到了令人比起期待更多到害怕的程度,要是这样的一口气爆发出来……艾拉蒂雅只是想象都能觉到小脑的颤抖。

——啪!

「咿咦?!?!?不要……!快住手……!真、真的会变成除了高什么想不了的废人的!快住手……!」

——啪!

「啊……啊啊?……安……救我…………」

这次的呼唤没能唤来奇迹,百合的少女去到了听不见呢喃的地方。艾拉蒂雅在绝望的等待和持续不停的鞭击里突兀地了力,身体顺着重力下坠,又马上被深深陷入小里的绳索惊醒,两脚慌张地在空中扑腾几下,也不过是自己把自己往地狱更推了一步,终于再无力维持平衡也再无力抵抗快,三枚寸止的铃铛闪灭几下后就被大坝决堤般的快冲破,紧随其后一声天鹅临终般的绝叫响彻城堡,魔法道具也制不住的吹从少女的下体薄而出。艾拉蒂雅两眼翻白,身体晃两下后,在叮当的铃声里一头栽到了地上,在额头触地的冲击里一时失去了意识,下体的失因此更加失去控制地久久持续,伴随着身体不时的一阵痉挛,很快在身下积出了一片水洼。

而仿佛还嫌她此刻的模样不够悲惨一般,士兵队长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少女的脑袋上,并深深地往地里碾了碾。

「呜……噗咕?……咕?…………」

脚底下,少女发出零星几声没有含义的喉音。天生的超凡存在,司掌深渊的大魔神,力量、财富、美貌,拥有魔界一切让人殷羡之物的魔帝陛下,此刻被区区管理调教奴隶的下级士兵用老旧皮靴踩在脑袋上,能做的反应只是无意识翘起的股间处吹更盛烈了一些。紧贴着地面的美丽脸庞上,是找不见丝毫威严的恍惚和愉。

过量积蓄的快全然不是一次两次的高能够释放,大坝一经冲破,艾拉蒂雅的神智就完全地溺毙在了快的洪中,再也没有浮起的机会,于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什么都想不了的,任美好的身躯被致死的极乐完全支配,在肮脏的地面上一个人停不下来地连续绝顶。

「真是彩的高秀啊,竟然能够吹成这样……」士兵队长居高临下地说着,继续用黑缎般的秀发擦着鞋底,「虽然看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你啊,真是不得了的母猪啊。」

「嗬呃……啊……咳……」

「但你还真是漂亮啊,就算是奴隶以下的母猪,要这么惩罚你还真有点不忍心呢,可惜规定就是规定。」男人这么说着,表情和语气里却丝毫没有同情的痕迹,反而还更有力地往下踩了踩,「不过,反正你本来就是想被这么对待才故意被抓回来的吧?是吧你这区区这么短一段路都走不完就高成这样了的受狂母猪!」

「噗呜!?咕、咕呜?!?」

一大淡粉代替回答一般地从少女的小出,将空气都染上了甜腻的味道,而这到底意味着肯定还是否定,就连艾拉蒂雅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但,算了,这次就放过你吧。」士兵队长终于把脚挪开,顺手解开少女背着的手铐,踱到旁边接过一把椅子坐下,解开袋,大丑陋的具从间昂昂升起,「过来,这是给奴隶的奖励。」

「……………………诶?……啊?……什么……?」艾拉蒂雅恍惚地抬起脸来,甚至没有整理被踩的头发的余力,看着几乎顶到脸上的腥臭的巨物,眼睛里久久的没有焦点。

(混蛋……说什么奖励……想要侮辱我到……什么程度…………)

(想要侵犯就直接来啊!小还是股还是哪里都随你便!……因为自己的错,让希儿被你们这些渣滓抓到,所以为了希儿,自己会被你们怎么样,都早有心理准备了……但想要我主动侍奉,门都没有!)

(我可是……深渊魔帝……我可是……魔界现今唯一的魔神……!就算现在被困在这种受制于的身体里,我也,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渣滓屈服的!)

(明明……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但等艾拉蒂雅回过神来,眼前却已是男脯和不美型的肚腩。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亲昵地环过士兵队长的脖子,整个身子跨在他的身上,毫无矜持地大张开腿,一张一合的小正对着下方昂起的雄伟具。

(为什么……为什么……?)

艾拉蒂雅心困惑,纤却毫无迟疑地一点一点往下沉着。

(啊啊……这已经……这已经……)

(已经不能拿『为了希儿』当借口了……)

然后,在近在咫尺的雄气息的包围下,她出了仿佛放弃一切的表情。

(对不起……是我自己想被欺负……对不起……是我自己想被侵犯……对不起,希儿,安,我现在……好想要子也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啊……?)

(魅魔……不,芙丽妲,拜托了,避孕项圈,要起作用啊,因为我现在好像……一定会受的呢……?)

终于沉到了能直接受到热量的高度,高傲的魔帝少女已经脑子只剩先前数次子时的幸福,再也无法忍耐,就要一口气坐下,让面前的雄彻底贯穿自己。

但士兵队长却在最后一刻伸出手,托着少女的瓣,将她制止在了半空。

「……哎?」艾拉蒂雅困惑地望着他。

「奴隶在领受奖励前,还有要说的话吧?」男人戏谑地说。

艾拉蒂雅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立即涨得通红。「啊……啊啊……」

——不可以啊!那种事情,已经不是魔神什么的问题了……只要是女孩子……只要是有自尊的人……那种事情都不能……

但心中的焦躁迅速膨,转瞬之间,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身下的丑恶巨物,热量隔空传来,刺得小还未接触就用水将之整个涂得亮。

「主人大人……」她嗫喏着开了口,嘴的颤抖不知是羞还是兴奋。

——我可是……魔神……

「拜托您……」

——我的小,我的子,才不是,为了你们这些低等生物……

「快点抚一下可怜的雌奴隶吧……——??!!」

男人在她说出最后一个音节前突然,一气将整具直到底,早就高过不知凡几的小无从产生任何阻碍。艾拉蒂雅一瞬间被仰过玉颈,但马上就用双手双脚一起抱住面前的男人,紧紧抱住,亲密得宛如恋人间的合。她还想主动地扭动肢,但男人不给这个机会,托着大腿和股站起身来,仿佛要殴打娇的媚一般地大力着,每次的进出都从小里榨出大股的,宽阔的门前广场上靡的水声一时响个不停。

(啊……被侵犯了……终于、被相当厉害地侵犯了……?!)

(其实被看着小的时候就想要了?……一直一直都想要了?……竟然现在才……真是太坏心眼了……?)

(哈嗯?……!去了?……!)

艾拉蒂雅的身子一边因绝顶而痉挛,一边仍然死死住男的身体,生硬地扭着纤合着在自己体内侵犯的巨物,还没取下的具铃铛在两具体之间左右碰撞。这让士兵队长觉得有些碍事,也不甘心被这么单方面地,拎着脖子将亲昵地抱着自己的少女取下,返身从背面二度侵犯,换了个角度更加烈地贪图着少女体内的温暖,而被誉为名器的小也努力不让其失望,无论面对怎样的突入,都将之紧紧包裹得不留死角。

「他妈的,一直摆着副了不起的表情,这会小得这么厉害,你这到底榨干过多少人了啊?」男人辱骂着,一边动作一边狠狠着少女的房,五手指都深深地陷进了丰的白里。

孤傲的魔帝此刻任着这样的辱骂和蹂躏,甚至还娇着伸手勾起小腿,在头顶把玉足绷得笔直,主动给男人让出更多冲撞自己股间的空间。她的世界里已然只剩下了于自己里反复,仿照本体做出的名器小亦不负期望,把无论怎样入的都裹得严严实实。

(啊?……好厉害……好厉害?……子被顶到了?……又去了?!……今天到底要让人家绝顶多少次啊?……)

(但是……还想要?……还想还想……?!)

被少女的表情和动作进一步地刺了施心,男人又将艾拉蒂雅推倒到了地上,抓着两只白玉般的脚踝一口气到纤细的肩上,看着少女因此只能勉强挨着地面的翘,以及面朝自己毫无遮掩的,全然不担心其是否会折断地,将自己的整个身子了上去。

(呜咕?!……这个……这个…………)

艾拉蒂雅一下被冲击得翻过了白眼,脑里闪回起了身处魅魔的地牢里的时刻。生而为超凡的魔神第一次邂逅自己属于雌的一面的子。为了逃避的诅咒,进入了这样的身体里,却反而被正眼也不愿瞧的盗贼骑在身上,在地上,蹂躏,播种,任自己如何哀求和气绝也不停止地反复侵犯。当时那与现今同样的屈辱姿势永世难忘地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并且……

……成了自己最喜的姿势。

(啊啊?——!就是、就是这个!一直、一直很想再被这样侵犯一次的?!)

(被强壮的雄在地上,大腿扳到有些痛苦的程度,子一刻不停地受着侵犯,反抗和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的,仿佛在说一定要让自己怀孕一样的姿势……?!不妙,不妙不妙不妙,这下一定会怀孕的,这下肯定肯定会怀孕的了?!)

(但是,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既然生有这样的器官……既然生有这种对战斗,对统治都毫无作用的器官……就是为了有一天接受雄的种子,诞下子嗣的吧?……)

(和这种……踩过自己的脑袋的,能把自己欺负成这样的雄……一定可以诞下非常强壮的子嗣吧??)

(啊啊……好期待……?)

最后一发猛烈的突刺后,抵着子出白浊,将积攒多的种子一次挥霍干净后,还用力地往里扭了扭,好把更多的堵在少女的纯洁的子之内。卫兵队长这才足,噗扭一声地拔出具,盈余的白浊立即从少女的里逆而出。而艾拉蒂雅双目失神,神情恍惚,沉浸在想象与现实的双重刺中,即使侵犯结束也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不愿改变,只有丰脯剧烈起伏,证实着刚才合的烈。

等她眼睛重新找回焦点后,发现士兵队长已经不见踪影,周围被普通士兵围得水不通,其中不乏有自己自时在下边议论的人,以及刚刚才从别处或路过或赶来的。她向所有人回以一个没有惧的妩媚笑容,缓慢地抬起双手,绕过依然抬起大腿和股,把小向着众人扒拉得更开了一些,里面立即就有白浊伴着吹一起出。

(啊啊……真是……太期待了……?)

她仿佛心意足地合上眼。


评论列表 (2)

62829922 2024-08-18 00:41:57

楼主能在文章开头放个前面章节的链接吗等级不够不能搜索一章一章的好难找

客家阿哥 2024-08-18 00:41:57

呕吼开始堕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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