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哥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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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亿在周末半天课后通常走得很急，并不是急着回家，是赶着到同学新仔家报到。新仔可能是全校国三生中电脑配备最好的少年，阿亿没有专属的电脑，老腻在那里似乎也合理。阿亿家和新仔家不同社区，但相隔只有百余公尺，两人的母亲也是旧识兼牌友，周末总要打上一下午的麻将，然后母子俩买点晚餐回家，和父亲与哥哥一块用餐。

阿亿家中成员如同上述四人，父亲是银行的中阶主管，47岁，身材普通有点小腹，戴个金框方眼镜，成带严肃，中规中矩的顾家男人。母亲是典型家庭主妇，喜打打小牌纾解工作力。念高二的哥哥阿勇18岁，因为酷好篮球，体格发育相当良好，180cm/73kg的体格，高过父亲许多，当然阿亿是十分羨慕的。

老么阿亿16岁，正值发育初期，情绪起伏很大的时期，尤其经常脑子望，一点刺就起。身体也变化很快，声调如同父兄低沉浑厚，腋出现，开始浓密，茎丸增大不少，可惜身高没有增加很多，也不打球。

有个魁梧的哥哥，阿亿并不担心自己最后只能像父亲的中等身材，其实他觉得没有虎背熊的父亲仍不失男魅力。他比较担心自己肚脐下的小傢伙，能不能长得像父亲或哥哥那样标准？阿亿有次撞见了父母做，看过父亲茎暴涨的尺寸，母亲正在为他口，那黑的尺寸大概13或15cm，硬度很够，茸茸的球大而.哥哥阿勇则是手时看到的，常见，有时一天两三次，虽不像父亲的多，但起却明显比父亲的尺寸大。

一家人思想都相当开放的，小时候常一家人共浴，居家衣着也很「轻便」；

长大后虽各自分房，房间也没有上锁的习惯，见到这些私密的行为不但容易，而且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不表示没有反应。父亲饭后总到书房安乐椅上闲坐看报，舒服的将两腿抬靠桌面，因为习惯穿着宽松短代替内，这种姿势让原本就的囊轻易的出，加上佈卷的结实大腿……程度，可不仅仅只想多看几眼而已。「真希望像母亲一样，能握在手中，或者一试试。」阿亿承认青期开始后，每次看见父亲的，自己的小傢伙就会硬得难以忍受，甚至还偷过用完的保险套，沾上父亲的嚐过味道……但父亲毕竟就是尊长，也永远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阿亿怎么敢半点刻意的碰触抚摸？

医学书籍曾说，许多人对同或多或少都有过幻想。阿亿觉得夸张了，有时偷偷望着刚味十足的父亲，就愈不信有这回事。父亲本是完完全全的异恋，他和母亲的经常很烈勇猛，呻不断，是十足的男人，哪可能还想在同间得到乐趣？阿亿想，像父亲这类的男人虽然不胜枚举，但从小看到大，仍是风味十足。又想起父亲白皙圆滚的双，并未因年龄而松散，当他着上烫好的西，身后圆弧线的人轮廓，就更觉得可惜。

无论如何，父亲的确是阿亿第一次手时幻想的对象。尔后的子，手想着父亲，他发现自己的尺寸似乎就会特别的大，兴奋度也不同。阿亿承认很恋父亲这种辈份的男，尽管女人的体也让阿亿有反应，但征服同似乎更让自己到兴趣。

直到几周前，阿亿发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他才明白医学书籍不是毫无道理，而所谓「人不可貌相」或许有更深一层的意义.这事件带给阿亿的喜悦比起冲击大多了，甚至参杂了一点的嫉妒情绪.而且这事件每个周末的下午原来都在上演，不知已经错过多少场的好戏了，但阿亿至少确定了这场戏的节目时段。确定时段，从此也不难再错失。

「新仔，我先溜出去，我妈如果问起，说我累了在睡午觉.」

「你又要走后门了？」

「不是，是去看人走后门.」

「啊？你说什么？」

「没.反正替我顶着，一个小时就回来。」

「真奇怪……你怎么不乾脆去了再过来我这里？还有，每次都等到你爸或你哥打来电话后才要溜出去？」

「啰嗦！我走了。」

看看时间，阿亿偷偷地绕过楼下一群欧巴桑，刚闪出后门口，心急使得步调由小跑步变成了狂奔，因为「秘密」又将上演了，而每回未知的戏码教人期待万分。脑海一瞬间全是两个男人的画面，生平第一次有机会观赏，竟然就是真实弹的现场表演……他年轻的心提早体会了念的力量，力量之大，可以缔造新的百米跑步记录。阿亿的脚步又加快了许多。冲刺的同时，也期盼着今天会是自己的幸运，能全程不漏的看完所有片段。

越过一栋栋的房屋，或许其中总有几栋内也正进行着某些不为人知的荒唐，不过阿亿相信绝对不会比自己即将看到的彩。他远远望见了目标，外观平常的楼房，看见了屋主停在巷道的轿车，和一辆悉的脚踏车。高速运动的心跳，又因紧张与喜悦更怦怦狂.

看来演员二人已经到齐……阿亿不意地笑着：「没错，好戏果然已经上演。」

父亲或哥哥的电话是为了确认母子两人都留在新仔家，阿亿腻在那里也是为了他们方便查询，故意做的配合行动。如此一来，「秘密」才能安心开场，而确认电话，等於是上演前的预告。

阿亿这时赶着的是回家的方向。离大门数公尺外，他又改成小心翼翼的步伐缓缓前进，然后将鞋子留在外头，再慢慢打开大门门锁，像是闯空门似的，不想惊动任何正在进行的事情。他竖起耳朵，一阵抑的男的呻声音从厨房传出，於是赶紧躲到了厨房正对面，楼梯下隔出的工具间里头.「运气不错.」阿亿心想，当初工具间的木门有着特殊设计，加上一个可式的小门方便直接拿取一些小工具，现在正好让自己更放心大胆偷窥对面厨房的动静.

的确运气好，戏码刚进入高。「喔！现在换阿勇在上啊……」全的中年男人坐在理台上，上半身倚着墙，哥哥阿勇抓起男人的两腿抬高，白皙无瑕的双顿时大开，股沟浓密黑尽现，微微开张的已经稍做润滑。阿勇一个身，阿亿所在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茎此刻进得多深，但却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痛苦表情，和突然的一声哀号，似乎是完全的入了。阿勇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从头到尾的蛮干，中年男人挡不住阿勇壮硕的体格和尺寸，成严谨的面孔全是坚苦表情，咬牙切齿还不时发出难过的呻，拼命缩回身体，结果一个突槌，阿勇的茎掉了出来，而男人的菊也被撑得合不拢.

「你上我的时候我都很配合喔！」阿勇看样子不太愉快，再次一个身，中年男人又一次哀叫，阿勇突然抱起男人站起，对方整个人被紧紧环抱，身体腾空，只好两腿紧箍阿勇的部。这样一来他再也不能闪躲，阿勇於是开始放肆大顶，一会儿，慢慢走向厨房外，阿亿一惊，警觉地先拉上小门.接着突如其来「碰」

的一声，阿亿魂魄差点被吓飞了……

「我很猛吧？我还不想出来喔。」

「啊！啊！呜……」

他们竟然就靠在工具门上？阿亿暗暗骂了一句，只希望两人赶紧转移阵地，否则他就没眼福了。但事与愿违，阿勇似乎很喜这种姿势，顶得木门嘎嘎作响。

阿亿气急败坏之余，却也发现一门之隔，中年男人的息声、呻声简直一清二楚，虽然不见画面，却同样刺.他再也按捺不住，拉下拉炼，一边贴着耳朵欣赏，跟着快速动自己的茎.片刻后，外头的哥哥阿勇开始呼重急促，即将要了，他发动最后一波猛烈攻势，顶得中年男人放声叫，而阿亿拼命加快磨擦自己的速度，因为自己还不到出的刺程度。

「要出来了！啊！啊！」

「啊！啊！在我体内！对！啊！啊！……」

外头迅速回复平静，只剩两个男子模糊的息声。阿亿还没有，他一向很持久，所以两手掌正努力自助中。忽然间外头的又传来这么几句对话。

「你想把我的老骨头拆了吗？这么用力……」

「是你要求我上你的啊！」

「我是很想被……算了，下星期六换我上？」

「可以，但是照惯例我三你一啊。你还欠我两次哩！」

「那……时间还早，我们洗个澡，再来一次？」

「没问题，就怕你受不了啊……爸爸。」

哥哥阿勇最后的一句，终於让阿亿连串的痉挛，高一千里。

正打点早餐的母亲发现丈夫的样子有异，「你怎么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她高分贝喊问。父亲刚盥洗完毕要走回卧房，随口说是睡姿不好的关系，声调听起来有些含糊和心虚。

阿亿在自己房里听见两人对话，推个门偷瞄，果然走起路明显像外八字的背影。隔壁房的哥哥阿勇当然也听见了，突然探出头扫视房外几眼，然后尾随父亲，一溜烟就钻入了主卧房。「啐！遇到鲁男，股能不开花吗？走路能不奇怪吗？今天是礼拜天，就不能放他一马？真是愈来愈大胆了！」阿亿忍不住嘀咕，虽然对阿勇的好没什么批评，但是今天他明明已经约了炮友学姊准备大战整天的（在电话中偷听到的），现在一大早又溜进父亲房里……阿勇这种男女不拘的贪婪，观察子愈久，阿亿愈有莫名其妙的不快。

犹豫几秒后，阿亿再次兴起偷窥念头，确定厨房人影正忙着，也摸到主卧房门外。门本没阖好，看不见里面状况，但对话细听一清二楚，这应该谢家人平的习惯，不很重视隐私。

「不行……你妈和你弟都在家……」

「没关系啦，这样才刺啊。」

「太危险了，一有人来，本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简单，我拉开拉炼，你子一半不就得了？」

「唉！你就让爸休息，我……很痛啊……」

「一开始是你先对我来的……我可是很听话啊。如果我去报案……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谁？」

「你在威胁我？」

「我哪敢啊？何况我发现自己其实也喜的上男的，不过不喜被上。还有，爸你还欠我一次不是？快快！」

「啊！轻一点……」

一门之隔，里头又一场暴的战，阿亿可以想像那位平严谨但不失高雅的中年人，此刻大概手撑在沿，翘高圆，然后咬牙承受着阿勇那种……疯狗式的。尽管只有声音，阿亿承认同样让人兴奋，但是对哥哥只管自己快，不懂\"怜香惜玉\"，实在是替父亲抱委屈。「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让彼此都觉得舒服……」阿亿渐失了致，有股想破门而入的狠劲，问题是破门之后呢？

论身材脾气，阿亿不敢惹哥哥，他那种一八几的体格，打倒几个人大概没问题，阿亿认为自己不算个笨蛋，至少在发育还不像阿勇之前，暂时不要和他争什么.

不知为何，最后阿亿选择去着母亲，撒娇要求为他煎个蛋卷，拖延她待在厨房的时间.过了十来分钟，阿勇来到餐桌，父亲随后也到，巫山云雨后，似乎是有人喜有人难过.阿亿看着父亲就座时，放下股的那种疼痛表情，再看看阿勇吹着口哨的模样，教人有股想扁他的厌恶。

「乾脆顺便连父亲也扁。」阿亿想，他推估了两人这种关系少说也有半年了，父亲虽然比较像是理亏后反被阿勇强迫的受害者，可是也亲眼见过他主动的，央求阿勇快点上他的表情，简直有被待的倾向不是？望着眼前一张回复到近五十岁人的成神情，一张看起来很学者风范的脸，阿亿实在搞不懂这个人想些什么？

「我应该比阿勇好啊，都是亲儿子，怎么不选我？至少我比较有情调，没阿勇那么糟。」阿亿突然很希望自己青期能争气一点，如果条件超过了阿勇，他一定可以尬过对方，把父亲抢到手。

早餐后，阿勇即刻出门去会炮友。「他的虫大概是7-11的拜把兄弟。」

阿亿做个鬼脸目送他，回头见到父亲进了厕所，脑筋一转，跟着走过去，在原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假装内急猛敲门.

「爸，你在里面啊？快点啦！」

「我才刚进来啊。」

「你怎么不用自己房间的厕所啊？」

「你妈她在用啊。阿亿你很急吗？」

「对！快啦！」

「好好！」

父亲匆匆让出使用权，急得连马桶也没沖，或者看似也不必沖水。阿亿对父亲道声谢，迅速闪入里头然后关门，接着结束了演技，慢条斯理的蹲低，竟观看起马桶来了……

「嗯……果然没错.」阿亿盯的是槽里排水孔浮着的几团白糊状物，具体一点地说，这些是阿勇的。更明确地说，也是父亲刚刚进来留下的，产物。

「哼！总有一天，我的也会留在你的身体里面……」阿亿自信的说，同时掏出了那傢伙，开始动着。

「真是愈来愈放肆了！」阿亿在玄关找着掉落的钥匙，手竟抹上一沱黏稠，凑近闻，。这回又怎么个玩法？阿亿想，阿勇今天放温书假，母亲上花班会晚一点回家，一定是刚下班的父亲一进门，还来不及换鞋，当场就被阿勇给上了。

不仅如此，两人几乎在这四十多坪的空间都留下过踪迹.除了上周末厨房理台大战，和周早上主卧房草草了事外，家里的工具室、书房的安乐椅上、浴室浴缸、餐桌甚至於父亲车内……而以往他们只敢周末下午胡搞的，现在偶尔也趁家人不在得空档大玩特玩，害得阿亿居家活动都必须小心翼翼，免得撞见了人家的好事。

半夜上厕所，阿亿发觉自己洗澡换下的衣物还留在浴盆，忍着惺忪睏意，他按习惯将它们拿到后院的洗衣篮.「啊？！」洗衣机后方似乎有些动静，还不时因为撞击产生晃动，阿亿吓得躲向墙角，以为是贼，结果竖耳一听……贼还不只一人，而且还是嘘嘘的贼哩……

「啊……出来了……啊……真是吃亏……好不容易轮到一次，不到十分钟就……」

「好痛……。爸，该我在上了。」

「嗯？现在？不行啊，被你妈发现我不在上怎么办？」

「不管，我突然觉得在户外搞特别兴奋勒！」

「那我去洗乾净……」

「不用，乌七抹黑，又看不到。来，先帮我吹硬！」

这一段窃窃私语，音量得很低，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又一会儿，重的呼声再度此起彼落，意料之中，父亲终究会难忍阿勇的暴狂顶，抑不了参杂细声哀号的呻。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个死角，阿亿小心移动方位，找到隐敝但视线更佳的位置，眼睛也早已适应黑暗，所以又欣赏了一齣现场真人的强暴戏。

说是强暴，倒也不尽然啦……阿勇站靠在墙壁，父亲面朝外，半蹲高翘了，再观察，其实是自己对准了阿勇的硬子，主动推送。阿亿这是第一次将的父亲脸看得那么仔细，男人的表情又是痛楚又似愉悦，每回深入到底，那闭目咬牙的模样……应该也是另类的享受吧？

这对荒情纵的亲父子愈是放肆，愈增加了偷窥的机会，但是阿亿的醋劲与俱增，总觉得鲜花配牛粪的可惜。依父亲这样条件的男人，不必如此委曲求全，如果是癖好强壮肌男，随便挑都可以找个比阿勇更好的。就在阿亿怨歎时，阿勇似乎快了，阿亿惊觉刚才没把后门关好，急急忙忙溜回了屋内。

因此也错过了彩收场的一幕：父亲被阿勇了脸的，然后阿勇再将四的华集中，叫男人全了乾净.

往后的子更离谱，阿勇开始变本加厉。这周末母亲回娘家，为了隔天陪外婆去参加进香，阿亿不喜那种团体活动，父亲竟然拼命游说，当然，目的就是要支开他。「他妈的……阿勇来求我倒是很合理，你老是被他整得半死，怎么是你来求我？」阿亿一脸狐疑，最后仍旧选择了在同学新仔家过夜，还刻意强调隔天中午后才会回家。如此一来他们几乎有整天整夜的时间胡搞，阿亿倒要看看他们又会创造什么新花样。

「shit！死阿勇！」

阿亿气得咒骂哥哥。为了长时间埋伏偷窥，阿亿採买了乾粮和水，所以回家就位慢了点，而两人已在浴室内，没想到浴室门没关，第一眼先是看见父亲光溜溜趴在地上，五花大绑，连嘴也是。接下来全是仿照AV女优里的SM剧情，尤其是浣肠那段最狠，尻了管子，慢慢灌入大量的水，原本有些小腹的父亲整个肚皮愈撑愈大。父亲的呼很沉重，撑的不舒服让他不时扭动身体挣扎，愈挣扎，两腿间垂挂的\"球袋\"跟着晃动，阿亿看得目瞪口呆，虽然嫌这画面相当的过份，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裆内简直快爆了……

「爸，觉怎么样？」

「喔……别，别玩了……呜……很难过啊……」

「上回看的本A片就是这么演的，男的还在那个女的泥鳅勒！我早上去市场过，没找到有人卖，可惜……对了，鳗鱼怎么样？」

「啊？你乾脆条蛇算了！我被你玩死了，谁供你们吃饭念书……」

「喔？说真的……我实在不喜你这类用身份地位我的话。」

阿勇突然调高水量，中年人一阵哀号求饶。

「我早就有点腻了。」阿勇说，说的没错，他本来是喜新厌旧的个。「但是我才快升高三，不容易找新的发对象。明年六月考上大学，我就会搬出去，爸爸要享受，趁现在。」

「享受……你一定要这样我吗……还说要去借隔壁养的勇士（圣伯纳犬）

和我试试……好歹我们是父子吧？……」

「拜託！那是开玩笑的啊，你当真吗？或者……你真的想和狗做？」

「没……没兴趣……我现在只希望你快把水关掉，管子拔掉……我快泻出来了……」

「哇~看看你的肚子……好像怀孕，圆滚滚的……爸，里面是我的骨吗？

还是别人的？」

「我没有和别人来过……哎呀，不要啊……」

几阵痉挛，阿亿的手心了几道黏稠。他大概没想过哥哥那种没水准的语言，能引发的高。稍作收拾后，阿勇同意解开父亲四肢的捆绑，因为他饿了，要父亲到厨房点吃的，但不准父亲排出身体的水。就这样，阿亿看着中年男人着前所未见的大肚腩，为了夹紧眼，走路简直像只站着的肥熊，缩得又短又小的黑头被肚脐下乌黑丛给掩盖了，倒是可的的球晃呀晃的，非常突显和人。

忽然门铃响起，厨房的父亲慌了，毕竟一丝不挂的狼狈模样不能见人，他急着想往房间躲，阿亿也跟着慌，因为如果父亲窜之余发现了他怎办？

阿勇则相当悠哉，抓稳了父亲，不知从哪里准备的料头套，可以包住整个头，只眼鼻口的那种.他摘去父亲的眼镜，迅速将它套上：「不必紧张，应该是我们篮球队的中锋，他外号叫\"高呆\".虽然他真的又高又呆，但是听说他对男的很有兴趣，我想求证看看，所以约他来。放心，反正也看不见脸，我也不打算让他发现我们两人的亲属关系，他不会知道你是谁.」

「你找同学来太危险了吧？！」

「他是处男，绝对健康。还有……高呆的没起就有十几公分喔，爸，你的后也松了，高呆如果勾引成功，今晚我和他联手，你会很幸福喔……嘻嘻！」

阿亿的位置想看清楚玄关有些勉强，只听见阿勇应门，一个高大胖硕的身影跟着进门.他比哥哥还多出一个头高，身高少说已经破两百，体重……大概也破百有吧。

「勇仔，你找我啊？」难怪叫高呆，说话声音听起来完全匹配。阿勇神秘兮兮道：「对啊，给你看样好东西。」

「啊？新球鞋喔？还是……A片？呵呵……」

「比Gay的A片更好。」

「啊？你说什么？」

「拜託，你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发现你盯着教练看，盯哪里你自己说？」

「我，我哪有？！」

「不用狡辩啦。教练的股乾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要回去了！」

「免惊啦！高呆，真的要回去？你到现在都没经验对不对？我这个人很讲义气的，今天晚上，我把我的收藏品借你，他和教练年纪差不多，但是股比教练漂亮多了……」

高呆一听，半信半疑杵在门口，心里可能相当挣扎，半天应不出话来。阿勇哈哈大笑，既然试出高呆八成真喜搞成男人，也不啰嗦，执起高呆的手往厨房走去，边哄着他说道：「这又没什么，怕什么？来，先看看，不合胃口就算了。」

「啊！？他……他是……谁啊？」

假使你到同学家中，当场被揪出自己的癖好，接着又在他家的厨房，赤的蒙面男人活生生的摊在眼前，很难不像高呆那样又惊又喜，瞪大眼睛，脑筋拼命确认着是不是个梦……

蒙面男似乎忘了自己还不算抛头脸，急忙遮遮掩掩，这种也像害臊的动作，立刻让高呆宽松的短凸了座高山。阿勇当然察觉了男人非常合高呆的胃口，不过时间尚早，先吃个晚饭再说.

「高呆，待会儿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说今晚在我这里过夜？」

「可以吗？！」

「没问题啊。这位是我的……家教。我想今晚他会再开课，好好的\"指导\"你。」

「是吗……没想到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就是男家教做晚餐给我吃……」

「先吃饭。等一下还会有很多服务。哈啰，家教先生，快点去清清你的肚子，节目快开始了……」

阿亿左闪右闪，偏偏厨房里面有个完全看不见的大死角，但家里又多个人，更没有转移阵地的机会了。他已经无心批判哥哥阿勇竟然带着外人一起玩父亲，他只想着办法溜进正对厨房的工具间，那里视野绝佳。

「啊！轻一点！嗯……啊！啊……」

才刚瞥见解决了肚子水的父亲回到厨房，几声碰撞，哀号便传来，作风糙的程度一定比以往更严重。阿亿再也按耐不了，他再也不顾风险了身，然后慢慢近厨房探看，接着，傻了……

被强行制而趴在餐桌上的蒙面男，身上正扑着一袭胖壮身躯，身材的悬殊，看起来实在惨不忍睹。

「喂！高呆，你急什么啦！不是说吃完饭再玩吗？」

冲脑的高呆铁定是充耳不闻，毕竟初嚐甜头.他只管往前一次次冲撞，推送加扭动的节奏快速，撞得白肥阵阵抖动。谁说胖子那话儿短？一个出过快，高呆的茎从父亲盛开的掉出，坚硬壮，这可是黑人才有的尺寸，而头……又圆又大，带着新鲜的粉红。

「难怪会叫成那样……换成我，应该也很惨吧……」阿亿想起Discovery的某个节目，飢不择食的公海豹强行小海豹，小海豹身上着庞然大物，最后可能变成杀……看着壮硕的高呆硬上父亲的中等身材，跟电视画面简直一样，阿亿突然冷颤浑身。

阿勇一旁边吃饭边观赏，似乎默许了高呆过度烈的发情举动，只偶尔提醒他：「别把他死了。喂，部用力就好！」

「啊！啊！出来了！」因为是第一次，高呆很快地缴械投降，他的表情扭曲，几下强烈的颤动，全部灌入了父亲的体内。

可怜的男人……软趴趴瘫在餐桌上，息声还带哀伤味道，真像遭到像魔蹂躏后的弱女子。高呆的放肆结束，蒙了面的中年人终於眼泪直掉，阿勇多少剩点良心，不甚愉快道：「你搞什么？可以慢慢享受啊，我又不赶你回家？」

高呆结结巴巴道歉和解释，因为头被热壁裹着的奇妙觉，和中年人哀叫的音调……让他实在太兴奋.他赶紧拔出自己的半软的傢伙，尺寸还是很大，对方又一声疼痛的呻。「对不起！对不起！」高呆又连连抱歉，他轻松抱起蒙面男，为男人着通红的圆，但是触实在又软又，无意间自己的底下再度翘得高涨.

「高呆，我知道很，但是等会儿，先洗个澡再说.要刺可以，但是如果你再像刚才那种样子，我就请你回去了！」

「好好！」

「对嘛！不急啊，明天中午前都有时间.除了今晚，明天早上到球场打个球再回来，还可以再战个两次。」

「对对！」

阿勇原来早已排好计划。趁着他们谈，阿亿退回了自己房间藏匿，为求妥当，暂时躲入了衣柜。他一方面因为哥哥和同学的恶行到光火，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但一方面似乎也很喜躲在暗处，看着父亲受辱被的景象。

「真的要等到明年阿勇上大学吗？如果他没考上怎么办？明年我会长得像阿勇那么壮吗？也会像他那么大？不够大怎么办？爸爸好像很喜大尺寸的…

…」

狭小的空间和等待的时间，他不停的想着，心情杂无章。许久，不知怎么地，有股倦意，竟然就沉沉睡去。

等自己醒来，不晓得什么时候。阿亿饿得很，小心的拆着乾粮充飢，一阵阵模糊的男人呻引了注意。他摸黑出了衣柜，开了一小道门，呻声清楚了点，从阿勇房里传来的。再瞧，走廊透出一格四四方方的光，阿勇的房门没关.

「啊……啊……嗯……啊！到底了……轻，轻一点啊！」

「舒服吧？高呆你的傢伙真，刚才干完现在又来，第几次了？」

「第三次……而已。喔~让人好舒服的啊……」

「留点体力，明天还要ㄍㄚ球。」

「没问题.你这家教哪里找的，很耐的样子……要不要也到我家兼差？」

「歹势！非卖品。还有，我只借你用这次，以后没了！」

「啊？什么？拜託，不然什么条件你开，我都愿意换.」

「啰唆，我说了是非卖品。而且……家教过两天就要回本了，他在那边工作。高呆，我劝你……及时行乐。」

「啊……太可惜了……那……今晚我要好好把握。爆你！」

「啊！啊！……」

「喂！高呆，用力就好！」

物以类聚，的确是。阿勇的同学和阿勇都是一副鸟样，脑袋装的不是脑子，是子。哀号再起，父亲的苦难（或者享乐）继续上演，但是阿亿对里头的景象暂时失了兴趣，如同短时间吃了太多呛辣而麻痺.现在，他宁可回到房里柜里，把那包拆了一半的煎饼啃光。

阿亿没有再到隔壁偷窥，也没有睡。如果估的没错，这个晚上……父亲的喉咙大概会哑掉吧？

阿亿又睡着了，这次睁眼后显得明亮许多，房间窗外洒进温和的晨光，看看时间近七点钟。窝在衣柜整晚让全身酸痛，他离开柜内伸伸筋骨，一阵喧哗又把他吓回衣柜，原来是阿勇和高呆的谈话，内容说着昨晚种种英勇事蹟，和待会儿到哪儿打球……等等。

大门开了又关，再片刻，整个屋子回归安静，阿亿才敢出来。他仍然轻声探望四周状况，确定无异再进一步。阿勇的房门一直开着，阿亿怕碰见屋内的还留下的另一个人，犹豫再三，最终决定一探究竟。

阿勇的上躺着一个悉身影，光洒在赤的肌肤，雄的手臂双腿，雄的五官轮廓，膛因缓缓呼起伏，似乎睡得很沉。阿亿卯足了勇气，走近细看，动作自然非常谨慎小心地。

父亲的脸仍然蒙着，一夜折腾，让他累的动也不动。虽说不是第一次看清这成的身体构造，但每回欣赏，同样能起阿亿无限的慕和望。阿亿不像哥哥阿勇这个鲁夫，纯粹将父亲当成享受另类的对象，他当然也想试试骑在这男人身上的觉，不过除此之外，能亲吻父亲的，抚父亲的肌，吻遍父亲全身上下，甚至让父亲进入自己的身体……阿亿不知道标准的做过程是什么，但是他觉得不应该只顾自己足，忽略对方的需求。

「天啊，你实在好人，爸……」

阿亿的眼神在男躯体上来来回回，停留於肚脐下细密的黑丛，垂软的茎，沉甸甸的袋……突然的一个翻身动作，阿亿吓得趴在地上，边退到门外的距离.

男人仍睡着，阿亿确定没问题后，再次进了阿勇的房间.翻身之后成了侧卧的姿势，父亲的正面着自己，阿亿觉得有些危险，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睁眼，到时躲也躲不掉。正犹豫着，但却发现这成的体因为姿势改变，另有一番美，尤其那可的睡相，微凸的小肚，和斜挂着的球……这么人的写真图像，阿亿实在不忍放过不看，不知不觉中，自己又往前站了几步。

「嗯？」一点金属撞动的声响，处於警戒的阿亿当然可以察觉，但转身从阿勇的门外探出时，已经太迟.大门推开，阿勇和高呆陆续进门.「shit！他们不是去打球吗？怎么那么快？」阿亿本来不及躲回自己房间了，阿勇的衣橱又太，况且运动回来，一定会换衣服……急中生智，阿亿地上一躺，滚进阿勇的底下，过了几团卫生纸应该是哥哥打用过的，但是阿亿也顾不得髒了。

「妈的高呆，没想到你这么！」

「哎呀，我一想到你的家教以后再也玩不到，怎么专心打球啊！」

「时间还早你急什么？」

「什么早？你弟弟如果提前回来怎么办？」

「也对……。喂！慢一点！我的！」

高呆往上一扑，一阵挤晃动，阿勇的底本来就低窄，连底下的阿亿也跟着遭殃。不一会儿阿勇也上了，阿亿被弯曲的底的难过，只好往边缘挪，这反而可以透过隙看到房内的大镜子，而镜子角度也正好反映了上的景象。

男人四肢趴伏在中央，后面有高呆的壮顶着，嘴则含着阿勇的硬，后面每一次冲刺，就将阿勇的傢伙得更深。男人的表情还留着刚睡醒的恍惚，但也像已经适应了高呆的尺寸，相当陶醉愉快的模样。过一会儿，两人换手，由哥哥骑在父亲身后，高呆的长了父亲的嘴，因为实在大，他的手扯住了父亲的头发，硬是不准他吐出。

一阵抖动，高呆低吼了几声，了，当然全灌进了父亲的喉咙。连锁反应，阿勇停止冲击猛着，虫也全窜进了父亲的肚里.

两人休息了十来分钟，阿勇似乎腻了，自己到厨房点吃的。贪得无厌的高呆继续男人，上了没多久，觉得也饿了，抱起男人往厨房去，硬还着对方。

就这样，高呆坐在椅子，父亲坐在高呆身上，两人一直没分开，上下晃动也没停。

而阿勇真的玩腻了，对眼前的搏战没什么兴致，自顾吃着麵包牛，偶尔冷冷看个几眼而已。

阿亿的情绪很複杂.明明火难耐，却又醋劲十足。他连碰都没机会碰父亲一下，但是也不愿用「发现父子俩的秘密」这种手段父亲就范。他希望父亲自己心甘情愿投怀送抱，但是什么方法才可能实现梦想？

心情真的複杂非常。瞄见了掉在地板阿勇的T恤，抓过来，在哥哥最的衣服上狠狠了一发，然后四处抹……这样的宣倒也的。

依阿勇的个而言，加上联考提前的准备，父亲逐渐受到冷落是理所当然的。

这段不伦关系尽管还持续着，但次数锐减，最后父亲退而求其次，愿意完全扮演被上的角，阿勇才勉为其难应付应付。多次偷窥不成后，阿亿的兴致也减低许多，周末乾脆乖乖待在新仔家，尽管相当无聊，但至少不必再一旁心生嫉妒，难过非常。

其实藉故到书房，谈些琐碎的事，偷瞄那宽松裆几眼，简单清淡的互动也好的。全的父亲，或衣冠楚楚的父亲，阿亿的锺一样积月累，甚至还有表白的冲动，让阿亿差点就……

距大考还几个月，阿勇晚间K书的时间常到深夜两点.这晚阿亿也为了赶作业而熬夜，在阔别许久后，总算又撞见了彩情节。

「唉，我想念书啦！」

「别这样，你已经快一个月没……」

「没怎样？」

「没……没干我了……」

「对嘛，想被干就说，不必装绅士嘛！」

父亲在阿勇房间，但房门紧闭.阿亿脑筋一转，溜出屋外，绕到阿勇房间窗户外，没关.他探了半个头，房内只有台灯的照明，阿勇坐在书桌前背对着窗户，遮了大半光线，但四周大致可辨，怎么看就是没瞧见父亲的身影。

「喔……」阿勇的反应开始有点奇怪，缓缓仰起了下巴，不时发出重的气息。阿亿往下看个仔细，眼睛一亮。

「靠！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父亲窝在书桌底下，正用心地为阿勇\"服务\"；也因为服务用心，父亲获得了渴望的回报。阿勇在热灵活的舌挑逗下，终於兽大发，连抓带拖将父亲摔到上，扒掉睡，然后整个贴躺在父亲身上。果然是老手，才扭动几下，「啊！喔……」父亲突然的闷哼，表示已经……一竿入。

若形容男人的神情……「久旱逢甘霖」应该贴切不过.阿勇的火一点燃，鲁的程度很少人能顶得住，不过对於又飢又渴的情况，父亲反而更胜以往的，「对！啊！用力！啊……」他扭提，自动接火热的硬柱，阿勇索双手撑起，有了着力点，进会更有劲。

「吧？嗯……嗯……干得你哇哇叫！」

他们俩发出的声响还算小心，偷偷摸摸的情节，带点抑的呻叫，有时其实更刺听觉.即将时，两人相当默契的更换动作，父亲嘴巴一张将阿勇的槌含住，动几下之后一滴不费的饮尽.

许久没观赏，阿亿看得兴高采烈，他急忙来到洗衣机，翻出今晚父亲换下的内，嗅着浓烈的体味，「啊！」的一声，几道白热得老远.

很久没这么足的觉.在户外多待了几分钟，确定父亲已经回到主卧室，自己也悄悄返回房间.在经过父母亲的门口，似乎又有动静，阿亿附耳一听，里头竟然还开始了另一场大战……

「你干嘛啊……还不睡觉？啊！喔……你怎么回事……啊！硬啊……啊…

…」

母亲的反应似乎非常意父亲的表现，也听得出父亲应当勇猛十足。也对，和阿勇搞那种事，阿勇只顾自己快，从来没帮父亲出来过，父亲当然也需要有个发的管道。

「唉……跟我做不就得了？」他叹口气，心想父亲在职场给人明干练的口碑，怎么在家会这么笨？笑了笑，不再逗留偷听，阿亿回到了房内。

青期快速的成长，这段子，阿亿的身体短时间内产生很大的变化。他扒光衣服站到镜前，喉结更明显了，骨架拉高肌结实许多，身高追上了父亲，离阿勇也不远.手臂两腿体浓密，连至肚脐周围，可能还会向上漫佈……一切大小变化中，阿亿担心的仍然是自己的宝贝。

最近量了起的长度已经接近十六公分，宽度也有两指半左右，听说会影响强弱的那副球，大概鹹鸭蛋大小，不知道合不合标准……合不合父亲的标准？……

想起父亲，阿亿又翘得高涨.但是前几天听同学新仔说，手过多会影响发育，无论有没有据，阿亿宁可相信。他还想多长几公分，身高和那话儿尺寸。

於是穿好衣，下定决心躺回上乖乖睡觉.

真猛……主卧室传来叫声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快\"昇天\"了。阿亿想到父亲此时雄勇猛的样子，必是另一番人姿态吧……「啊，不能再听！」他赶紧埋进枕头内，拉高分贝哼歌，因为再听下去，又要打上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