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09-20)(完)【作者:晚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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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晚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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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青体干妈母妹幽香少年
从远地来的老同学叫美珍,以前念书时和后的「裙底香」老板娘桂香是死,美珍的一对儿女还认了桂香作干妈。
「哎呀桂香,你保养得真好!」美珍一见面就拉着老同学的手,边叫两个小孩:「尔杰、尔佳,快叫干妈。」
「啊哟,这是小杰吗?都长这么大了!」桂香招呼他们上车,还不住打量一对小儿女:「小杰今年十几?十五?」
「十六喽,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还是你好,没有儿女,青常驻。」
「你哪里老了?」桂香捏她脸蛋一把:「皮肤还这么光滑,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车,美珍娘儿三个远来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名胜古迹游了不少,老同学见面,自有说不尽的别来沧桑、故人是非。
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车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进入丛林里面方便。
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俩的小便溅在枯叶上的声音,她们谈话的内容就更私密了。
「你还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吗?」桂香问:「那家贸易行?」
「不,两年前就换了。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
「还是当秘书?」
美珍点点头。
桂香又问:「上司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哎呀,别提了。」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美珍还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才低声音说:「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里面了。」
桂香笑起来:「第二天才动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应征时就要表演口技呢。」
「真的?谁这么缺德?」
「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说:「反正现在不景气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机会大占便宜了。」
「可不是吗?」美珍说:「以前贸易行那个老板还好,一个月应付他一两次就行,现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年轻,一个礼拜要两三次,我老公也没这么…
…「」你嘛。「
「有时一边听电话一边张开腿让他,还得小心不要让电话那头听到我在呻。」美珍说下去:「这家又是大公司,部门多,主管们常常互相换秘书来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个经理啦主任啦搞过了,而且他们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结扎,不必担心有什么麻烦,所以连套子都免了。」
美珍颠颠股,甩去最后几滴珠,说:「我自己没关系,只当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只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来打工,还要被别的男人搞……」
「哎,想开点吧,女人打工,谁不给老板占点便宜?你只要想想你老公上班时也同样搞别人的老婆,就不会觉得太难受了。」
桂香看着她拉起白底黑点的底,档马上了一小滩,笑说:「这底留给我吧,这阵子店里货源有点不足。」
「没问题。」美珍说:「你招待我们娘儿几个,我正不知怎样还这个人情呢。」
「老朋友了,还说这个?」桂香眼珠子一转:「不过你要还我个人情的话,不如连尔佳的底也一并送了我吧。」
「尔佳?」美珍吃了一惊。
桂香笑说:「你瞒不了我的,我早看出来了,尔佳和尔杰兄妹俩早发生过关系了对吧?尔杰连他妈妈也把上了。娘儿三个一起玩,够刺哦,──我不知道的是:你老公也有份吗?」
「他不知道的。」美珍摇头说:「尔杰年纪轻、力旺盛,好在有尔佳,不然我家里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还要天天让他干,真的应付不来呀。」
「哎呀。」桂香说:「你说是这样说,其实还是享受的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十几岁起你就是个女狼,一天搞两三次算什么?」
美珍笑而不答。
桂香又说:「今晚就让尔杰兄妹两陪陪我这个干妈吧,也让我试试他们的上功夫。」
「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你和他们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也别高兴得太快,我不会让你闲着的。」
「怎么说?」美珍讶然。
「我们今晚住的这家是五星级酒店。」桂香说:「价钱不便宜,不过我认识他们的经理,算我五折,条件是要我漂亮的女朋友陪陪他。」
「啊哟。」美珍吃吃笑说:「那我不成了高级女了?」
两天之后旅程结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娘儿三个,待着美珍和尔佳各两条残留着她们香浓体味的底回到裙底香,让惠心包装入仓。美珍是一条白底黑点、一条粉蓝蕾丝;尔佳的两条各有可的加菲猫和泰迪熊,惠心在标签上面写着:刘太太,三十八岁,文员;佳佳,十五岁,学生。
「这两天店里有什么新闻?」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却发现了她档里的异物,吃了一惊:「咦,这是什么?」
惠心笑着起短裙,让桂香看她的小弟弟,并且把依晴介绍的尖端产品详细解说了一遍,桂香听得惊奇不置。
「我现在整天都带着它,连也不用解下来。」惠心说。
「那很方便呀。」桂香赞叹,褪下它软软的包皮,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香。
桂香再也忍耐不住,掉自己的底:「来,让我试一试。」
惠心这两天已经用了小弟弟几次,算是相当练了,把桂香得极。高过后,桂香着惠心的股问:「除了你长了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个客人,说他姓何,新搬来这附近。」惠心说:「买了不少光碟,都是关于偷拍、女厕那些。」
「我有两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学的儿女的,也就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不知道他会有兴趣吗?」
「哟,老板娘亲自上阵耶。」惠心吃吃笑说:「那是保证彩的啦,我先来欣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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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继盛刚刚搬过来不到一个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只隔两条街,买这幢房子时还重新装修过,其中一项主要的修改是他们夫妇的卧室,这个房间旁边就是浴室,何继盛暗中把一块单面镜安在墻上,浴室里的人绝不会知道:邻室的人可以透过镜子窥看浴室这边的一切活动。老何装上这块镜子主要是用来偷看他的女儿的,这事除了他之外只有他太太咏梅知道,咏梅本来也觉得不大妥当,但一向柔顺的她,服从丈夫惯了,老何一定要装镜子,她也不知该怎么反对。
老何还告诉她:「我偷看洁薇,你也可以偷看仲平啊。」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咏梅说。
不过老何自从可以随意观赏洁薇洗澡之后,他们的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显得十分兴奋,那一好像也比以前大了一点,得咏梅通体舒畅,也就不计较他偷看女儿的变态行为了。
一天老何要应酬,不回家吃饭,饭后咏梅洗了碗,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洁薇进浴室洗澡,洗完后,过了一会,轮到仲平洗,咏梅心中忽然一动,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儿子今年十六岁了,她已经好久没看过他的身体,不知道发育得怎么样?看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仲平是不会知道的。她起来锁好房门,然后轻手轻脚把挂在墻上的一幅画拿下来,那画的后面就是镜子,咏梅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偷看十六岁的儿子洗澡,变态哟,她骂自己,但不知怎么这个变态的行为却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之。
浴室里仲平正关好门,正在衣服,他一去长,咏梅惊讶得几乎要叫出来:仲平长里面穿的不是咏梅为他买的男内,而是一件粉红有蕾丝花边的女装内,咏梅再细看一眼,那内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时换下来、随手丢在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过两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现在却紧紧裹住儿子的下体,他那一呼之出的把档撑得快要绽破了,仲平却不下底,低头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翻出两件底,一件是咏梅方才洗澡时换下有红小圆点的,另一件却是洁薇的白丁字。仲平把妈妈和妹妹的档翻出来,分别闻了闻,边漾起一丝微笑,似乎很意她们在内上留下的气味,然后他就开始咏梅的档。
咏梅发出一声呻,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她几乎觉得到仲平滑的舌头在她间动,她的两件内同时透了──一件被仲平,一件被她自己的汁。仲平很公平的来回在妈妈和妹妹两件底上来回舐,一边用手自己的下体,最后他把咏梅的档含在嘴里,同时把一泡浓全部在咏梅另一件粉红的内上。这时咏梅已经忍不住用手指猛戮自己的,看着儿子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
仲平洗完澡,若无其事地穿上妈妈的红小圆点内。咏梅等他出来后,又过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溜进浴室,做贼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红内,回到房里细看,只见档里黏黏的都是仲平的,了那么多,咏梅也有点吃惊,他看到档还有两卷曲的,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仲平的。那滩散发出人的气味,咏梅忽然一阵冲动,低头就,把娘儿俩混合在一起的体得干干净净。
从这天起,咏梅一有机会就偷看仲平在浴室里的活动,仲平丝毫不察,每天洗澡时依旧嗅闻舐染有妈妈和妹妹香的底,边打手,只有在经期的那几天,她们的底或因为沾到血迹或没有仲平喜的汁,才被他放过。洗完澡后仲平也依旧换上咏梅的底,若无其事的出来。咏梅则在这个时候溜进浴室,取出沾有儿子的底,回房间享用。她发觉仲平对她们母女俩的底一视同仁,只不过洁薇喜穿丁字,只有月经来时她才会穿上一般的三角,所以仲平用来盛载的多半都是咏梅档面积比较大的那件,但偶尔也会在洁薇的底上,一开始咏梅对直接从女儿的底上吃有点踌躇,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也从这时起,咏梅知道自己每天换下来的底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为当她吃儿子的时候,都会兴奋不已而得自己档透,而平时每一想起仲平打手的情形、她的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们两母子同穿一条底的秘密,她的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档染得淋淋的。
这对她和老何的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上表现得更情。她没将偷看仲平的事瞒住丈夫,事实上夫妇俩在同一个房间,这也是没法瞒的,只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个雅量,能接受她和儿子每天分享彼此体的变态行为,决定还是不告诉他。
老何问她:「仲平洗澡时有打手吗?」
咏梅笑而不答,反问:「洁薇呢?她有自么?」
「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里,手指在腿间,很享受的样子,不过她的手指没进里面去,所以我猜她应该还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啊。她才十五岁耶。」
「就是小了一点。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又摸,才得现在这样的规模。」
「等洁薇了男朋友,给她给她摸,自然就会大起来的。」
第十章登徒子香闺亲嫂女学生窄巷遇狼
老何有个弟弟叫何继业,为人懒散,什么工都干不长,这一阵子他又被解雇了,隔一两个礼拜就来向哥哥借钱,老何私下告诉咏梅,好的继业把钱都花在小姐身上了。
这一天继业又来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洁薇都在学校,继业问咏梅借钱,咏梅忍不住说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点钱结婚不好吗?也好有个人照顾你。」
「唉,我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结婚?谁肯嫁我啊?」
「你要是肯做什么生意,你哥可以借钱给你做本的,总胜过都把钱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继业申辩说:「不过男人总有需要的对吧?」
「那就找个对象,结了婚安定下来吧。」
「说的倒容易,找对象、女朋友不是一样得花钱?还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这样倒好,花钱买享受,两不相欠。」
「你两不相欠,我们却是出钱让你去嫖啊,那又怎么算?」
「大嫂心疼钱,我到有个主意。」
咏梅见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主意,却忍不住问:「什么主意?」
继业挨到她身边,拥着她的肩膀:「大嫂你帮帮忙,每一两个礼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
咏梅大吃一惊:「你疯了你,这是什么话?」忙着要推开他,继业却把她拥得更紧一点,凑在她耳边说:「不是说你不想出钱让我去嫖吗?这对你们也有好处啊,可以省下不少钱呢。」
「这怎么行呢?」咏梅挣扎着,但继业的另一只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吊带连同罩的肩带,一把拉下,咏梅一粒浑圆的房马上弹出来,继业发出一声赞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嫂,你的好可。」
「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咏梅徒劳地扭动着,但她的反抗只令继业更兴奋,他亲吻着咏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只的房上,把头得又大又硬。
「你兴奋了。」继业笑着,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却往下移,蛇一样滑进她的子里面,寻宝似的在底外面摸索,咏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丝底,疏疏的孔掩盖不住她丰盛的。「哟,很浓耶。」继叶说,了她的一阵,手继续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档:「嘿嘿,真的兴奋了啊,下面都了哪。」
「不要这样,继业,不要……」
咏梅只能反覆的哀求,继业并不理会,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脸朝下扔到上。咏梅挣扎着要爬起来,继业却拉住她的头,一扯就连同底全褪到脚,手法纯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强惯犯。咏梅惊叫一声,两只手腕却被继业从后面抓住,同时觉到继业的已贴在她光滑的股上,女人挣扎扭动的股看起来更加,继业从后面到前面,把嫂嫂的股和肥腴的亲了个够,这才在她背上,边伸手拉下链,把那一已完全起的东西掏出来,抱着咏梅一个翻身,变成咏梅脸朝上躺在继业身上,继业好像打摔角似的,两腿从后面勾上来,扣住咏梅的腿往两边一分,咏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锁住,动弹不得,已经有点润的更是门户大开,继业一,从下而上长驱直入,马上就开始动,咏梅的哀求慢慢变成了呻,当一个男人的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女人通常就会放弃挣扎、接受被强暴的事实了。
继业好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本来要留给不知哪个小姐的注了嫂嫂的道。
完事后,咏梅惊魂未定,坐在边拿纸巾清理自己,继业从后面拥着她还在发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他说:「想想你省下来的钱,觉就好多了。」
「你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会知道?」继业忽然想起来:「你……不会怀孕吧?」
咏梅摇摇头:「我做了结扎的。」
「那就没事了。」继业把她的脸扳过来,亲她的嘴,咏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继业品尝着嫂嫂的唾,笑说:「再来一次好吧?」
他坐到咏梅身边,咏梅看见他那东西半软不硬的,继业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腿间,咏梅不等他说,就自动张口含住了他的。有什么分别呢?她想:被他干过一次,和被他干十次,都是一样的,从这一刻起,她成了一个女,一个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女。两叔嫂第二次的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女,而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继业不断在咏梅耳边口齿不清的说:「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个人的小妖梅姐……」
咏梅则以息和声回应他。继业再度在她体内的时候,她甚至有了快,浑身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
「我过两个星期再来,嗯?」继业发完毕,像个嫖客一样拍拍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个人的婊子,不但干净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的套子,而且免费任干,这真是太理想了,继业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又回去再她一次。免费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厌,他当然不会等两个礼拜才回来的,也许下个礼拜就回来,不,也许明天就来。
继业走后,咏梅躺在上,虚似的,任由继业的从她道缓缓出,把她的股和单染了一片。过了半天她才起来,把单收起拿去洗,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刚的情时刻,回味继业叫她「我一个人的小妖梅姐」……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盼望着继业下一次来和她了,并且希望他不要等两个礼拜那么久,最好下个礼拜就来,不,最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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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梅和继业叔嫂俩从此就瞒着旁人偷情,他们都小心的选在老何上班、儿女上学的时候,因此一直没被任何人发觉。
每次当完毕,咏梅送走了小叔的时候,正是洁薇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有时会走一条长长的窄巷,这条巷子很静,而且也许是气的缘故,巷子里总是很大风,即使外面街上没有风,走进巷子里,风就会把头发吹,也把她的校服裙摆吹得飞起来。洁薇有时和同学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见对方裙子下出的底,而互相取笑。
今天她是自己一个人,一息不歇的风照样把她的裙摆吹起,洁薇听到背后有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她吓了一跳,慌忙把裙摆住,边担心不要是同校的哪个男生,用手机拍下她的裙底光照,传到网上去就糗大了。
洁薇正要回头看看是谁在吹口哨,冷不防已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并且把她推到巷子的一个角落,洁薇惊恐得忘了呼叫,袭击者是一个小个子,带着黑头套,只出眼睛和嘴巴。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嘿嘿一笑,听得出来是故意低了声音,又翻腕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脸前一晃:「乖乖听老子的话,让老子乐一乐,就放你走,否则,哼哼!」
「不要,不要伤害我。」洁薇想起平时读过的那些劝诫,都说女孩子在这种场合必须和对方合作,便说:「我会合作的,你要什么都行。」
「那就好。」洁薇的态度令袭击者也有点意外,挥动着短刀沉声说:「解开衣扣,我要看看你的。」
洁薇咬着牙,颤抖的手指解开白衬衫的钮扣,然后不待对方吩咐,就讨好似的自动去蕾丝罩前面的扣子。
「妈的,这么小的!」那人好像很不意,不过还是在她的头上捏了捏,把它们得硬起来,然后又凑在她前了两口。「太小了,不!底!」
洁薇两手伸到蓝的裙子里面,把底褪下来。对方劈手夺去那件底,闻了闻裆,随手进了自己的袋。洁薇有点心疼,那是她心的底,有着粉蓝的哈啰凯蒂图案:「不要,请你还给我……」
那人也不理会,只顾蹲下来,起她的裙子,一头钻到她裙底下。洁薇有点担心,刚才他不喜她的小房,她只希望裙子里面的风光不会再触怒他,好像太浓或太疏、味太重、太或不够……
其实她一点都不知道女人的气味该怎么样才是男人喜的,有一次偷听到班上几个男生聊天,一个说他常常偷他妈妈换下来的底来玩,又说他喜那上面的气味,其他男生也纷纷分享他们玩母亲姊妹等女亲属的底的经验,洁薇怀疑他们知道她就在附近,故意说给她听的,不知道她们男生私底下有没有换母亲姊妹底的事?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妈妈的底去玩吗?不过平妹通常都不受,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对自己身体最不意的一点。
狼对她裙底下的一切似乎没觉得不意,洁薇觉到他开始她的部,这还是第一次她被,她幻想过许多次这个场面,尤其是她一个人在浴室、浸在浴缸里自的时候,想像自己躺在铺着玫瑰花瓣的上,某个帅哥(有时会是同班那些亵玩女人底的男生)埋头在她的腿间,她那两办玫瑰花一样的,她的蒂……却从来没想过她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这样一条暗多风的窄巷里,而对方是一个她连样子都不知道的狼……要是让她见到他的脸,要是他长得还算帅的话,那她大概也不会十分抗拒的。
巷子里传来谁的脚步声,洁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脚把钻到她裙子下的狼踢开,拔腿就跑,朝脚步声的方向奔去,那是一个男人,洁薇不顾一切扑到她身上,还是不停地发抖:「救救我,有……有狼。」
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洁薇不敢回头看,但听得出是狼知道事败,逃走了。
「你没事吧?」拥着洁薇的男人问。
洁薇摇摇头。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自己酥半,小小的房紧贴在男人的前,粉红的头更硬了。
「真的没事吗?」男人再问:「要不要报警?」
洁薇马上大力摇头,没被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报警?她可不想在警察面前再讲述一遍这可怕的经历。
「我是按摩师。」男人说:「我的诊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给你检查一下?」
男人把洁薇带回按摩院,自我介绍说他叫庄强,按摩院里还有两个女人,庄向她们简短说明事情的经过,就把洁薇带进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有一张按摩用的,庄让她在上躺下来,洁薇这才扣好罩和衬衣的扣子。庄强在她的四肢躯体按按捏捏,边问她:「痛不痛?这里痛不痛?……这里呢?」又握着她的小腿,把她的脚举起检查看看有没有伤了筋骨,洁薇想起自己的底已被那狼拿去了,腿这样举起来,裙子底下的光岂不是被这位按摩师看得一清二楚?但人家是好心替她检查,因此也不便拒绝。
「你的大腿后面有一点瘀伤。」庄强最后说:「部也有,你脸朝下躺着,我给你,让瘀血散去。」
洁薇依言躺好,庄强就开始按摩她的腿,从小腿一直到部,裙子也了起来,她雪白的股让庄强看了个够。
捏了美少女的和腿十分钟,也览了十分钟的,庄强问:「你的底,会不会留在外面巷子里了?我替你去找找看。」
「没有。」洁薇说:「是那个人拿去了,我看着他把底进口袋理的。」
「那你没有底怎么办呢?我看看她们有没有多余的借给你。」
庄强走了出去,不一会就有个年轻女人进来,「嗨,我叫安娜,刚才那人没伤到你吧?」
「没有,庄先生给我按摩而已。」
「不是啦。」安娜笑起来:「我不是说我们老板,刚才巷子外面的狼,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洁薇这才明白过来,尴尬地说:「啊,不不,没有……」
「把你的底拿走了,嗯?」安娜抬起手:「我这儿有一件,可以借你穿,是干净的,不过是丁字,不知道你穿不穿得惯?」
「我也有穿丁字的。」洁薇接过那件深红的丁字,触手柔软,穿上去十分贴身,不问而知是名牌货了。她谢过安娜,便将底穿上。
「妹妹好。」安娜笑说。
洁薇红着脸说:「谢谢姐姐。过两天我拿来还你。」
「不急的。你小心一点。我送你出去吧。」
第十一章按摩师术疗平妹脂粉客偏处女香
虽然只穿了短短不到十分钟,洁薇回家后还是把安娜的丁字换下来洗过,在自己的房间里晾干了,第二天放学顺道拿去按摩院还她。
安娜正在为客人按摩,洁薇想放下底就走,但庄强一定要再给她检验一下,确定没有受伤,洁薇只好跟他到房间里,躺在按摩上让他检查,庄强像前一天那样捏她的腿和,校服裙起来,裙底下透出清新的少女幽香和浅黄的丁字。虽然没有像前一天那样看见她的和,反而更有一种人的惑力。庄强了一口口水。
「安娜的客人该走了,我去叫她进来。」
安娜一进房间就说:「哎呀妹妹你不用这样急着拿来还我的,又不是等着穿。」
「不,我顺便经过的。」洁薇说着就要告辞,安娜忽然问:「妹妹你好瘦啊,多大了?」
洁薇脸一红,下意识地用手抱着:「不……不知道,我没量过。」
「不是你的啦,」安娜笑起来:「我是说,你今年几岁?」
「啊,我……十五。」
「不过你的还是小一点啦。」安娜说:「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现在好得多了,都是庄老板的功劳。」
洁薇看看她,安娜穿着一件短短的低洋装,显然没穿罩,一对虽然不是波霸,也有不算浅的沟,已经很让洁薇羡慕了。「庄老板?为什么是他的功劳?」
「他给我按摩啊。」安娜说:「妹妹你要不要也试试,很有效的。」
「可是……那要多少钱呢?」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庄老板会有安排的。你等一下。」
安娜走了出去,马上又换庄强进来,好像他就等在门外似的,一脸亲切的笑容。「妹妹你想为部做按摩吗?」
「可是……我没什么钱耶。」洁薇说,边想着怎么开口向爸妈要钱付这笔费用。
「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当是义务给你做的。」
「这怎么行呢?」洁薇吃了一惊。
「我先给你解释一下,这和一般的按摩有点不同。──我先问你:你大概没有男朋友吧?」
洁薇摇摇头。
「这就是了。」庄强说:「要让你的大起来,必得刺你体内的贺尔蒙分泌。如果你有男朋友,你和他亲热时,他抚你的部,就能达到这个效果。
现在我给你做的就是一般男生给他们女朋友做的事;说是按摩,其实是抚。我会抚摸你的、你的腿、你的私处,也许还会亲吻你。「洁薇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下面……也要摸吗?「
「放心,」庄强笑笑说:「你不需要底的,你有自吧?我就像你自时一样,隔着底抚摸你。来,你坐到这边。」
房间里有一张沙发,庄和洁薇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手先隔着衬衫在她前摸了摸,然后解开她的钮扣。洁薇紧握的手微微发抖。「你就假装我是你的男朋友,」庄强告诉她:「现在家里没人,我们正好亲热一下。把头靠在我肩上,闭上眼睛,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洁薇依言闭上眼睛,但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怎么能不紧张呢?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这样解开她的衣衫、玩她的房,洁薇到他的头在庄的抚摸下有了反应,慢慢硬了起来,庄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又吻她的,洁薇还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亲嘴,庄的舌头已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滑进了她的口中。
庄吻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钟,洁薇只觉得口水都快被他干了,庄才低下头去吻她的房,把她已完全硬起来的头含在嘴里,了一边又另一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钻进了她的裙内,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会,然后移向她底的裆。洁薇本能地缩了一下,庄强说:「腿张开一点,我要刺你的部了。」
洁薇的裆已经有一点点濡,庄的手指驾轻就地找到她密藏在底下的蒂,轻轻为她,一种奇异的兴奋觉登时传遍洁薇全身,这是她自时从来没有过的。「原来被男人抚是完全不同的啊……」洁薇想着,同时喉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庄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洁薇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再也忍不住,张口叫起来。
然后她就好像昏过去似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张开眼睛,见到庄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她浅黄的丁字,底是什么时候被他去的,洁薇一点也不知道。
「觉很吧?」庄强问。洁薇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要再来一次?」洁薇正巴不得他再给她,但说好的话似乎显得太放,只低了头不出声。庄强说:「这一次我不用手,用舌头给你,好不好?」
「?」洁薇一惊,坐了起来:「我……我……」「不要怕,我只你外面的部位,不会痛你的。」「要……要不要先洗一洗?」「哪用得着洗?」庄强笑起来:「你道分泌的就是最好的消毒剂。──不过我给你下面,就不能同时按摩你的部了,我叫安娜进来帮忙。」
要安娜按摩她的房?洁薇有点窘,男人摸她的也罢了,女人来摸好像有点那个,可是又不知该怎么拒绝,正迟疑时,庄强已把安娜唤进房间来了。安娜看看半的洁薇,朝她眨眨眼:「怎么样妹妹?庄师傅按摩很舒服吧?」说着就坐到洁薇背后,把她的上衣和罩都去:「哟妹妹你好香。来,靠在我身上,我给你。」
洁薇靠在她身上,安娜两手从后面绕过来,开始捏她的头,一边用舌头轻轻她的耳垂。另一边庄强扳开了她的腿,低下头先在她那一丛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伸出舌头她的外部。洁薇的觉比刚才他用手指抚她更刺,忍不住呻起来。安娜在她耳边说:「了吗?就大声的叫吧。」
洁薇就在庄强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捏试之下在一次达到高。她觉得下体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汁混合着庄的口水,没有血,这才放了心。
「再来一次吧?」安娜在她耳边说。
「还……还要再来吗?」「当然要啊,我们调换一下,我来你的小桃桃,庄师傅……嘻嘻,庄师傅还有好东西留给你呢。」
庄强也笑着,拉下链,他的东西就急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一巨炮让洁薇着实吓了一跳。「张开嘴。」他说,洁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庄走前两步,先用它的顶端在洁薇的头上轻轻碰触,把洁薇的头和晕都得一片黏,然后才举起来进她的口中。「怎这么大一啊……」洁薇也不是没在网上看过那些口的图片,但好像都没像庄这样大,撑得她口腔里的。她很自然的就开始,并且用舌头庄的头。同时安娜也埋头在他的腿间她、她的蒂。一时房里三个人都没说话,只听见一片声,和此起彼落的息,直到庄强把一泡稠稠的全进洁薇嘴里。「下去。」安娜爬起来,在洁薇耳边说,洁薇只犹豫了一秒,就下了她的的一口,安娜则同时把她在下面,她的很快就找到洁薇的,两个女孩四片滑的互相紧贴着,两颗蒂彼此摩擦,再度把洁薇带上乐的顶峰。
「么?」安娜在她耳边问。洁薇轻轻点了点头,边偷看庄强,只见他那大的东西已缩小了,看起来更可。「我们去洗个澡吧?」安娜说,洁薇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是汗水、汁,加上庄和安娜两人的口水和体,是应该洗一洗了。
按摩院的浴室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三个人,洗澡的时候,庄和安娜继续为洁薇抚,庄那一又慢慢变大,安娜为他,然后两人在洁薇面前做,洁薇第一次看到男女媾,显得十分兴奋。
从此之后,洁薇就每个礼拜到按摩院来两三次,让庄强为她按摩,有时安娜或者其他小姐也进来帮忙,有时是老板娘芬妮。起初洁薇以为芬妮是庄的太太,但安娜后来告诉她:他们是兄妹,不过两兄妹也常常做,有一两次给洁薇按摩完后庄强就在她身边芬妮的,洁薇觉得特别刺。
稚清纯的洁薇很受小姐们喜,只要她们不忙,都会和她亲热,大家光了互相抚、亲吻,洁薇不但学会她们的,还懂得用手指戮她们的道,把她们得仙死,洁薇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觉,但因为她是处女,庄强和小姐们都很小心的绝不会碰她道里面的部位。有几次高时,洁薇会拥紧庄强,用自己的下体紧贴着他的下体,暗暗希望他会把他那巨炮进她里面,但庄都很敬业的没有,最后都把到她嘴里。
这天洁薇又来到按摩院时,发现大家都在忙,不但每个小姐都有客人,连庄强也在给一位女客按摩,这还是第一次洁薇见到有女客人来做按摩,平时清一都是男客人。洁薇在外面的厅里等着,老板娘芬妮也许是听到开门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只穿着一件吊带短裙,看见是她,显得有点高兴:「洁薇,你进来一下,帮帮我的忙。」
洁薇跟着她进了房间,房里的灯扭得很暗,依稀见到按摩上躺着个男人,脸朝下,只股上盖着条巾。芬妮说:「好了,杨先生,另一位小姐来了。」
转头又朝洁薇说:「杨先生每次都要两个小姐一起做,不巧今天大家都忙,幸亏你来了。」
按摩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看洁薇,笑说:「啊哟,这一位好年轻,我以前好像没见过?」
「她是新来的。」芬妮说:「还没学会做按摩,你要多包涵。」「不要紧,」姓杨的说:「反正你刚刚已经给我做过了,剩下的都是余兴节目。小姐叫什么名字?」
洁薇正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真名,芬妮已抢着回答:「她叫罗拉。」同时迅速去了身上的短裙,里面居然没穿罩底,洁薇这才看见她的内衣已经去了,就丢在房间里的一张沙发上。
芬妮光了之后,就替洁薇裙子,洁薇低声问她:「我要做什么呢?」「别紧张,」芬妮说:「像你平时和庄师傅那样就行。」
洁薇和芬妮一样得一丝不挂,回过头来,姓杨的已经翻过了身,脸朝上躺着,两腿间一东西高高起指着天花板。洁薇和芬妮一人站在的一边,杨的手马上摸上了她们的股,然横顺着股沟摸到前面的,洁薇到她已经有一点了。「小心点啊,」芬妮对杨说:「罗拉还是处女呢。」「真的吗?」杨显得有点兴奋:「还没开苞吗?别担心,我不会把你痛的。」
杨跟着爬起来,坐到沙发上,一手拥着芬妮,另一手抱着洁薇,亲了这个又亲那个,嘴巴、房、腋窝、股、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得两个女人身上都是口水,他自己那一也越来越大,不过洁薇觉得还是比不上庄强。
「要不要做?」芬妮问。
「可以和罗拉做吗?」「她是处女啊,你要为她开苞?价钱不一样的啦。」
「不不,不是开苞,我只是想……她的后面。」「要她股啊?」芬妮看着洁薇:「这要看她的意思啦。」
洁薇涨红了脸,杨说:「只是股嘛,不要紧的啦。以前念书的时候,想和女朋友做又不敢破处女膜,我们都是这样股的。」「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芬妮说:「小费方面,不能少哟。」「一定的,一定的。」
洁薇站起来,又瞥了杨那跟东西一眼,芬妮要她脸朝沙发,弯下,两手按在椅背上。「你给她好好一遍,」芬妮像个教练一样对杨说:「眼不比,不会分泌润滑,你用口水给她了,我再涂一点油膏,才好.」「没问题,处女嘛,连眼都是香的。」杨于是蹲在后面,头埋在洁薇的两股间,芬妮又叫洁薇像排便那样用力,令门扩张,杨的舌头把口水传送进去,芬妮自己则在洁薇前面,她的部。
杨戴上套子,进她股的时候,洁薇并没有像部受刺那样的兴奋,只到杨在她后面动,没多久就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做那般仙死。
芬妮让她去浴室清洗,出来时杨已经走了,芬妮递给她一卷票子:「这家伙不是什么有钱人,几个月才存够钱来玩一次。这小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他每次都和你们做吗?」「是啊。」芬妮说:「今次是贪新忘旧,把我得下面的,却不我,现在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来一下?」
「好啊,」洁薇笑说:「你要我用手指还是舌头?」「先用舌头、再用手指,然后用你的给我好好磨一磨。」
第十二章青草地上赏光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过按摩的杨以恒通体舒畅,好几天都只想着罗拉,虽然她的不大,但股还够翘,手不错,起来也很。杨以恒很想买下她的初夜为她开苞,但也知道自己实在付不起那个价钱,只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得汁四溅,宛转娇啼。
这个周末附近的公园里有个天音乐会,又是个大晴天,杨以恒便到公园里走走。他对音乐会毫无兴趣,只不过这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又不设座椅,去听歌的人都随便坐在草地上,这样的热天,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一定不少,这才是杨以恒兴趣的部分:他在公园里信步闲逛,一边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没有走光,并且以当天偷窥的成绩来评定今年音乐会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乐会相当成功,一个多小时内杨以恒已看到了七八个女孩子的裙底光,而且多半是彩缤纷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那样美,什么颜图案都有,却不许别人看,偶尔走了光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杨以恒不喜女人穿黑的底,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是红呀蓝呀的他就会很高兴,白的也很好,但黑的就很讨厌,更讨厌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着短,杨以恒觉得这简直罪无可恕,要穿短就穿短好了,干吗在外面再套件裙子,这不是误导人吗?
杨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现新的目标,两个女和一个年轻美眉坐在草地上,两个女都带着太镜、穿洋装,女孩则是牛仔你裙,杨以恒大为兴奋,经验告诉他:穿这种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机率几乎是零,他走近一点,果然轻易可以看见女孩的底,是浅紫有深紫的横纹,虽然只看见前面,但经验丰富的杨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另外两个女——其中一个应该是年轻女孩的妈妈;就有一点难度了,杨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们裙底的风景,就必须坐下来从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冷不防其中一个女摘下太眼镜,向他招手:「喂,小杨!」
杨以恒一惊,这才认出是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张怡真,因为彼此不同部门,不算太,她刚才又一直戴着太镜,他竟没认出来。
既然彼此认识,那就好办了,杨以恒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们中间坐下。张怡真为他介绍:「这是我女儿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学校教书。」她们向旁边挪开,让出空位给他,移动的时候免不了拉动裙摆,有心偷看的杨以恒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看到婉芳的底是白的,怡真也是白,但有红绿两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后,她们的裙摆仍不能完全遮盖那一抹光,让杨以恒大眼福。
和她们不着边际的聊了几句,杨以恒也欣赏够了,便推说要去买饮料,起身离开,萍萍却说:「我也要买点喝的,杨叔叔,我跟你去。」
两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为萍萍在身边,杨以恒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看。
萍萍问他:「杨叔叔,你常来这些音乐会吗?」
「是啊。」
「来听音乐?还是看美眉?」
杨以恒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率直,干笑了两声:「听音乐,顺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还是看美眉的裙底光?」
杨以恒大吃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说:「不要紧啦,男人都是这样的嘛。刚才我妈、我舅妈和我,三个人的裙底都让你看光了吧?谁的底最漂亮?」
杨以恒见她态度自然,也没生气,才放下心来:「你们的底都很好看啊,不过还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吗?送给你。」萍萍说着,把你裙往下拉了一点点,杨以恒才看见她的底是两边系带子的。
他们现在站在一片矮树丛后面,四周虽然人多,却不易察觉他们在做什么,萍萍解开带子,把丁字出来递给杨以恒,触手犹有余温,裆有一点点,不知是汗、汁还是什么。
「好软的料子。」杨以恒说:「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没穿底,行吗?」杨以恒想像她现在坐在草地上,光一定更佳。
「不要紧,我包包里还有一件。」萍萍打开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杨以恒又是一惊,还以为她要当众换上底,但萍萍拿出来的是一支手机。
「给你看一段片子。」她说。
杨以恒把丁字进袋,接过手机,画面上是一对男女做,杨以恒并不意外,但仔细一看,女的赫然是张怡真,一丝不挂躺在上,一个小男生,年纪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股一颠一颠的得正。短片没有声音,但怡真两眼紧闭,看起来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药似的。
「我妈和我表弟。」萍萍说:「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点药,我表弟怎么她她都不知道。」
「是药吗?你哪来的药?」
「也是人家给我的。就是送我底的人。」
萍萍又在手机上按出另一段短片,还是同一个小男生,女的却换成怡真的弟妇,同样毫无反抗的躺着任他干。
「我舅妈,也就是我表弟的妈妈。当然也是吃了药。」
杨以恒只觉得裆里涨鼓鼓的,萍萍说:「好看么?如果你也想我妈或者我舅妈,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杨以恒深了一口气,现在这个小女生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太惊讶了:「怎么安排?」
「首先当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时候,我在我妈睡觉前,让她喝下药,那样她就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个好觉,一点也不会起疑心。——杨叔叔,你平时有叫小姐吗?」
「嗯,我一个单身汉,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钱,就给我多少;你可以我妈和我,一个价钱两种享受,好不好?」
原来要钱啊,杨以恒心想:还以为是免费的呢,不过张怡真的条件并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儿,还是划算的。
「你常常这样做的吗?」
「没有啦,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和药的人呢?难道他没有……」
「好吧,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她嘛?」
「要,当然要,还有你舅妈?」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杨以恒说:「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一有机会你就马上通知我。」
萍萍笑着摸摸他的裆:「不会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别忘了把底穿好。」杨以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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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联络,不时发过来几张她自己的照片,让杨以恒欣赏她的体,高解像度的照片纤毫毕现,把杨以恒逗得口水直,但萍萍说他爸爸暂时没有出差,杨以恒只好耐心等着,一边用萍萍给他的丁字来解馋。
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张怡真,后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安排将她当女一样卖给这个点头之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这段时间,杨以恒却意外地在等地铁时遇见了张怡真的弟妇。
「是杨先生吗?」她笑着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妇,记得吗?」
「」啊,「杨以恒记得的是那天音乐会上她穿的白底:」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我叫婉芳。「
「对对,婉芳。你教书的对吧?放学回家吗?」
「是啊,我待会儿有个学生要来补习,可地铁又误点了。」
「地铁一误点,就挤了人。」杨以恒看看四周,人果然越来越多。
「挤一点也不要紧。」婉芳说:「不要遇上狼非礼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铁?常常遇上狼吗?」
婉芳脸一红:「也碰到过几次。」
「有时也怪不得他们啊,人这么多,身子贴着身子,有几个男人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呢?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吗?」
「我?我从来不干那个,太冒险了。」杨以恒神秘一笑:「我宁可用其他方法,低风险一点的。」
婉芳好奇地问:「什么其他方法?」
「我喜找机会偷看女人的裙底。」杨以恒在她耳边低声说。
「哎呀,你是说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险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证据,被抓到了也很难开。」
「我有个同事也是这么说。——那你怎么偷看?」
「地铁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点。见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后面,看清楚了前后都没人,就弯往她裙底下看,这个方法简单有效,而且不必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时候,很少人会有那么高的警觉,她自己就通常都不会回过头望后面有什么人的,杨以恒这个偷窥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虽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杨以恒又说:「高科技对我还是有帮助的。」
「怎么说呢?」
「现在的手机太好玩了,每个人走在街上都只顾低头玩自己的手机,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样,注意力都在手机上面,随我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裙子长一点也不成问题,只要裙摆够宽,不贴着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开才偷看,有时几乎头都钻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们都懵然不知,好刺。」
地铁终于来了,两人上车后,沙丁鱼似的挤得不能动弹,婉芳和杨以恒几乎是脸贴着脸,她的当然也贴着他的,婉芳见他脸上出一抹的笑容——也觉到他们俩紧贴的下身之间,一东西正在慢慢的硬起来。
婉芳同时也觉到又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惊,并不担心扒手,她的口袋里也没有钱,令她吃惊的是那手分明来自站在她背后的人,而同样紧贴着她背部的却是一对房,虽然不算丰,但柔软温暖而富弹,是一对女人的没错,而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衬裙的花边。摸索了一会,它找到口袋下面绽了线,有一个小,两手指穿过去,把口撑大,整只手掌如入无人之境探进婉芳的裙子里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气热,她腿上有凉凉的汗珠。手掌穿过又薄又短的衬裙,沿着她底的花边摸了一遍,然后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了两下,裆就了。
下体紧贴着她的杨以恒也觉到了,他起先还以为是婉芳在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着车上的吊环以保持平衡,他这才看见婉芳背后的女人,她毫不闪避的和杨以恒对望,脸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触到杨以恒硬硬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理会他,只顾忙碌的挑开婉芳底的花边,侵入她最隐密的部位。
婉芳适时轻轻说:「我到站了。」不知是说给杨以恒还是背后的女人听,女人的手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婉芳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闻着自己的手指头,还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杨以恒跟她走出车站,「刚才非礼你的是个女人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礼。」婉芳说:「把我的口袋都破了。」
「你就住这附近?」
「只有几分钟路程,很近。」
「我陪你走回去。」
到了门口,婉芳开了门,杨以恒怀希望地问:「可以进去一下吗?」
婉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但她看看墻上的钟:「不行啦,我学生马上要来了。」
「求求你嘛,不会花很多时间的。」杨以恒索跟她进了门,不由分说的起她的裙子,下白的底:「那女人得你很兴奋嘛,看你成这个样子。
这底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进自己口袋里。
婉芳说:「好啦好啦,别闹了,快回去吧。」
「不行啊。」杨以恒打蛇随上的拉下链,把东西掏出来:「你看它憋得多厉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无奈,只好蹲下来,为他。杨以恒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钟不到就了。
杨以恒意地离开,虽然只是口,但他知道以后还有机会和婉芳作更亲密的接触,更使他高兴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药,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笔皮条费。
送走了杨以恒,婉芳下碎花裙子,检视口袋的破,好在只是绽了线,起来就看不出了。
门铃响起,婉芳丢下裙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她的学生符启光。
第十三章紧师生孽丰肥母女
婉芳开了门,对符启光说:「你进来等我一下,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
说着,她自顾进了饭厅,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书本,符启光跟在她后面,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婉芳忘了自己下身没有穿裙子,衬衫下面出又短又薄的衬裙花边,比你裙还短,遮不住她一双光滑的美腿。她一弯,没有穿底的部更是完全暴在符启光的眼前。又白又圆的两瓣股、中间是颜略深的门、还可以见到她前面的两片,好像在朝他眨眼睛。
「原来老师要上我啊……」符启光大为兴奋,婉芳要他放学后到她家里补习,他只道是这两个月功课退步了,并没想到别的,原来老师是要勾引他,还得连底都掉了。符启光便不客气,拉下链,把东西掏出来。
婉芳背对着他还在絮絮的说:「刚才地铁又迟到了,我刚刚才进门,东西都没有收拾好……」直到符启光的手摸在他的光股上,她才想起自己不但没穿裙子,连底都被杨以恒拿走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正慌间,已到符启光的贴在她的股上,狠狠亲了一下,还轻轻咬了咬,笑说:「老师,你的股好喔。」
「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来,符启光已从后面拥住了她,两只手掌一边一只隔着外衣握住她的房,婉芳要护住自己的前,却到两腿之间出现一硬硬的东西,就要往她中间钻,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终于和符启光一起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动啊,让我进来嘛。」符启光热热的气息到她后颈上,婉芳还在挣扎:「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老师……」
「妈的还装什么嘛。」符启光不耐烦起来:「又是你了子引我的,这会儿又装什么圣洁?」
「不是,我没有……」婉芳不知如何解释,符启光也不要她解释,他把老师在地板上,的头终于找到了入口,然后就深深地入了婉芳的道之内。
这是符启光的第一次,因为经验不足又太过兴奋,不到几下就了,倒是很充沛,把婉芳的注得的。符启光发完毕后,把头埋在婉芳的发丛里,深深呼她的发香、体香混杂着汗水甜甜酸酸的气味,好一会他才站起来,了张纸巾擦拭自己。
婉芳连忙站起来,走到房里,在边坐下,同样了张纸巾进道里,薄薄的纸巾很马上就透了。婉芳心中咒骂:「小狼,这么多……」把纸巾丢在地板上,道里再进另一张,一抬头,却见到符启光站在房门边,长已去了,一手握着那跟刚刚侵犯过他老师的东西,着,脸上又出笑:「老师,刚才不过瘾,咱们再来一次。」
「你不要过来!」婉芳大叫,边用手护住下体:「你强我,我要报警!」
符启光的笑容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惑,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报什么警?」他惊疑不定,小弟弟也软了下来:「什么强?明明是你勾引我的,连子都掉了,还……」
「我没有!」婉芳叫起来,把小男生吓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下来看,开门的时候忘了穿上,我没有了子勾引你!」
婉芳掩着脸泣起来,符启光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走到边跪下,眼睛却忍不住向婉芳紧贴的两腿之间出的一丛黑投过一瞥:「老师,你不要哭好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报警,求求你!」
婉芳看看他,见他一脸惶恐,显然是真害怕了,反而有点不忍心,再想自己刚才也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面前弯,真要报警,恐怕自己也要负上一部份责任。
「算了。」她说:「你起来吧。」
符启光听话地站起来,不知该怎么安这个无辜被自己强的女人,便搂住她,伏在她的肩上,又闻到了她的发香体香和汗味,婉芳低着头,见到他的一东西,刚刚强过她的那一,贴在她的前,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符启光挨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要穿上子的意思,一双眼睛仍盯住她紧贴的两腿间那丛黑。婉芳用手掩住下体。符启光了一口口水:「老师,你会怀孕吗?」
婉芳摇摇头:「我扎了。」
「刚才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启光说:「你那么,我又从来没见过……」
「你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婉芳问:「网上那些不算。」
符启光咬着,半晌才说:「我偷看过我妈。偷看她换衣服。」
「那很正常啊。」婉芳想:不知道承邦有没有偷看过她?
「我躲在她房间外面的台,事先把落地窗的窗帘留下一道,就可以看到她换衣服的过程。」
「没有被她发现吗?」
符启光摇摇头:「老师,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
「是什么事?」
「大概两个月前,我妈从外面回来,我已经在台外面等着偷看,」符启光回忆着:「她进房后就掉外衣裙子,连罩也去,只穿着一件黑的蕾丝底,坐在上,然后我看见他一手隔着底自,另一手则着自己的头,了一边又另一边,他的晕颜很深,头被她得硬梆梆的……」
符启光的小弟弟好像也和他一起在回忆,头渐渐的昂了起来,包皮褪下,出的顶端。
「我正看得起劲,冷不防我妈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进来,我妈脸上出笑容,说:怎这么久?我看清楚进来的男人,差点叫出来:他是我的姑丈!」
「啊哟!」惊叫起来的是婉芳。
「姑丈嘻嘻笑着,也不答话,把自己剥得光,扑到边,扯掉妈妈的黑底,低声说了一句好啊还是什么,就掰开妈妈的腿,埋头她的。妈妈发出一声舒畅已极的呻,平躺在上,享受姑丈的舐。我在外面看着,下面硬到不行,真恨不得在房里给妈妈的就是我……」
符启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一东西已完全起了。他拉过婉芳的手,婉芳略一迟疑,就把手按在它上面,刚刚才强占过她的,上面还沾有她的汁,现在又已经昂起头、散发着热力,仿佛等待另一次冲锋陷阵。
「然后他们就做了,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家做,他们离我不到十尺,他们的动作、发出的声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妈真会叫,听她那样叫法你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的乐。我姑丈还没呢,我在窗外就先了,我从来没过那么多,墻角都了一大滩……」
他息着,好像真的才经历过一场痛快的,他的手伸过来解婉芳上衣的钮扣,婉芳也不抗拒,符启光拉开她的衣襟,出洁白的蕾丝罩,他隔着罩抚摸她的一对,很温柔,一点没有先前强她时的鲁。他的凑过来亲她的脸,去脸上残留的泪水。
「可是好戏还在后头呢,」他在她耳边继续说:「我才兴奋得忍不住了,我妈和我姑丈在房里还得起劲,这时房门又开了……」
「啊哟!是谁?是……你爸爸?」
「是我姊姊。你记得她么?早两年才毕业的。」
「你姊是……符燕珊对吧?我记得的。」婉芳记忆中的符燕珊是一个体态有点丰的女生,一对骄人的大笑,起来很甜,「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我姊一进来就说:哎呀怎么你们都不等我?我妈一边伊伊哦哦的呻,一边说:谁叫你这么迟?快上来!我姊就三把两把光了,跳上……」
「他们……」婉芳惊讶不置:「他们三个人……?」
「原来他们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了我妈的又我姊的,她们俩的叫声此起彼落,不知多么的样子……」
婉芳怜惜的拥住符启光的肩。这个年纪的少年,亲眼目睹自己的妈妈姊姊和亲戚通,他的动和震撼必定是难以想像的。「你说这是两个月前的事,后来有没有再碰见过?」
符启光点点头:「后来就不是无意碰见了。那次之后,我就常常留意他们的动静,结果又被我偷看过三四次,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什么花样都来,我姑丈最看我妈和我姊亲热,要她们亲嘴、彼此、,有时候还贴着磨上一阵,还互相比较谁的汁多、谁比较一点,然后姑丈就我妈的,要我姊他的,他的嘴巴和轮享受她们的两个,不,两个人上下一共是四个……」
符启光一边忆述,他的也涨到不行,婉芳到自己的也的。「更变态的是,姑丈在我妈里了之后,出来,我姊就给她……」
「你姑丈都不戴套子的吗?」
「多半都没有。不过他很小心的,从不在我姊里面,都在我妈那边,我想她和你一样做了结扎。」
婉芳点点头。符启光又在她耳边说:「老师,我……我想再来一次,好不好?」
婉芳咬着,看了他的东西一眼:「如果我说不要呢?你会再强我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生气。记得,你想和女生做,一定要她同意,不能用强的。」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符启光见她不拒绝,便伸手替她解下罩,婉芳取出还在她道里的那张纸巾:「你看你,了那么多。」
「我刚才是不是得太快了?为什么我姑丈能那么久呢?了这个再那个,都不。」
「你是第一次吧?那是很正常的,」婉芳在上躺下来:「只要多练,慢慢就能控制,延长做的时间了。」
「我可以和你练练吗?」
婉芳嫣然一笑,张开腿:「先给我。」
符启光求之不得,一张嘴巴马上贴上了她的,婉芳指引着他找到她的蒂,小男生便含着她起来,她的汁不断出,沾得他一脸都是。
够了,符启光直起身子,把对准她的,婉芳握着它,他一推,那东西便稳稳当当的又进了婉芳滑的里。
「以后我就来和老师练习做。」他笑说。
「别忘了,你是来补习的。我还没问你呢,近来成绩怎么退步了?」
「就是因为偷看我妈他们啊。」符启光一边,一边用手她的,手法练得不像个初试云雨的少年:「一天到晚都在想她们光着身子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念书?——要是每个星期能这样做一两次,发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那我不成了你的工具了?」
「当然不是。」符启光息着:「你是我——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你是第一个强我的人。」婉芳闭着眼,发出微微的呻。
符启光嘿嘿一笑,低头亲她的嘴,两条舌头纠了好一会,符启光说:「你们女生不是都喜幻想自己被强的吗?」
「你听谁说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强又是另一回事。」
符启光又捅了她十几下:「够劲,比刚才得多了。老师,你的好紧啊。
我妈的不知道紧不紧?「
「你想你妈的?」
「当然想,还有我姊,像我姑丈那样同时享受她们俩。」
「你可以试试啊。你妈既然能和你姑丈上,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符启光下身的动作不停:「也许我该直接跟她说。」
「万一她不肯的话,你就用她和姑丈通的事来要胁她。」
「对,对,我怎没想到?老师你真聪明。」符启光兴奋起来,终于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也还是一大泡。师生俩紧的身体分开,两人身上都是汗水,各自拿纸巾擦拭下体。
「老师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刚才就不会让杨以恒进门,不会让他把底拿走,也就不会被符启光强了,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对。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你会答应吗?」
「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说我又不像你妈那样,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个学生上了,刚才还给另一个不算太悉的男人口,还下他的,算来也不比符启光的妈妈好多少。要是承邦发现她和别人通,拿来要胁她,她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干炮呢?
「等我和妈妈和姊姊到手,」符启光说下去:「我要你们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
婉芳白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到处说,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符启光看见她的沟有细细的汗珠,低头替她去,笑说:「我已经尝过你的泪水、汁、唾和汗,你的体我差不多都尝过了,就欠一样。」
「怎么?你还想尝我的……我的啊?」
「我喜闻女人的喔,我妈和我姊的底上常常有那种味——对了,你说你刚才了裙子,是因为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没穿底呢?」
婉芳怎能告诉他底是让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只好说:「天气热嘛,反正我里面有穿衬裙啊。」
「原来倪老师喜不穿底去上课的啊。」
婉芳还没回答,忽听到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承邦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婉芳低声对符启光说:「你不要作声,等他进了房,你就快点走吧。」
「不是还要尝尝你的吗?」
「哎呀没有时间了,下次吧,下次再尝。」
第十四章父女伦甥窥窗兄妹通嫂牵线
符启光母姐的事实在太刺了,婉芳虽然不是说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两位闺中密友讲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符启光的名字,当然也没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的事。
「这个妈妈好哟。」她二十几年的死凌梵说:「不过这还不算是伦吧。」
「这还不算伦吗?」另一个叫叶秀娴的说:「他妈妈和他姑丈耶。」
「对啊。」凌梵说:「就是他妈妈的老公的妹夫,虽然是亲戚,但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把她女儿也算上,也是一样。」
叶秀娴想了想:「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妈妈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上,好像有点那个吧?要是两姊妹的话还可以。」
「就是啊,」婉芳说:「我一想到做女儿的和妈妈一起光了玩游戏,就什么……倒不是反,其实我还觉得这样的组合刺的。」
「什么叫两姊妹还可以?」凌梵说:「你有过经验?和你姊姊玩3P?」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个经验和这个小男生有点相似。」
「什么经验?」婉芳问道:「你撞见你妈和别的男人上?好像没听你说过嘛。」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叶秀娴清清喉咙:「也不是我妈,那时我还小,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们的院子外面,百无聊赖的看蚂蚁搬家,然后我听见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声音,觉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张了一下……」
「看到什么了?」婉芳和凌梵几乎是同时问。
「是一男一女在做。」叶秀娴像穿过时光隧道般回到那个历史现场:「男的站在边,背向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股,正在有规律的动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上,我看见她张开的腿、一边子和上面硬硬的头、以及她的下巴,虽然没看到脸,但从身形来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姊。」
「爸爸和女儿啊,」凌梵说:「这就是如假包换的伦了。」
「我一边看,一边觉得裆里的,忍不住用手去。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做,也是我第一次自。」
凌梵这时已经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她们是在一家夜店里,昏暗的灯光,有效地掩盖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动作。
「舅舅之后,我才看见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来之后,表姊坐起来,还含着他的了一会,意犹未尽的样子。过了几分钟,他们俩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我找个没人注意的机会,溜进房间里,那是我表姊的房间,我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只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纸巾包着它,小心地不让里面的出来,带回家里。那时我虽然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别人说。那之后好几天,我只要一个人在房里就自,一边回想他们做的情形,一边闻套子上的气味,一开始我不敢尝舅舅的的,后来我想:表姐既然能他淋淋的,应该没关系吧,就试着尝了一点……」
「从那时起你就上瘾了。」婉芳笑说。
「我上瘾的不光是盛着舅舅的套子。我就像你说的那个小男生一样,不放过每个可以偷看的机会,我甚至算准时间守在表姊的窗子外面,等候电影上映似的静候他们进房、衣,然后表姊会先给舅舅口,得他完全起了,才躺到上,轮到舅舅她的,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应该是三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还有窗外偷看人家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说。
秀娴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说:「然后他就戴上套子,进她的。我总是等他们完事出来之后,再偷偷溜进去拿走舅舅丢下的套子,也不知吃了多少他的。」
「难怪你的皮肤那么好。」婉芳说:「原来从小就进补了。」
「这样几个月之后,也许大半年不记得了,有一次我错过了前戏,偷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着了,像我第一次看见的那样,可是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看了一会才发觉是那女的叫声有一点不同……」
「哟,不是你表姐吗?」
「我一边看一边纳闷,等到他们完了,女的坐起来我才看见她的脸——」
说到这里,秀娴故意吊她们的胃口,停下来喝了口水。
「到底是谁嘛,臭,别卖关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问。
「是我姊。她比我大三岁,和我表姊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凌梵才开口:「你舅舅真是一头大狼,自己的女儿还不够,连外甥女儿都把上了。那么……你自己呢?他该不会放过你吧?」
「看到我姊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对我下手的。」秀娴说:「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看到我姊和表姊他的得那样滋味,被她的时候又叫得那样兴奋,我也很好奇,那样一含在嘴巴里,进里是怎样的觉……」
「到底给你盼到了吧?」婉芳问。
「一年多后,我差不多十五岁了,可能要发育到这个程度,他才有兴趣。一天舅舅来我们家,想必是他心挑选的时间,看准了那天家里没人,他进来我房里,见到他看着我的眼光,我心里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在我边坐下,说了一大堆你好可啊那些废话,然后就开始触摸我,试探着碰触我的脯,我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喃喃说了些不要怕、不会痛你的话,开始我的衣服,出赤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那时还很小,但他很兴奋,亲吻、含我的头,我有一点点痛,但没说什么,他跟着褪下我的子和底,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图案的底。舅舅看到底裆上的卫生棉垫,怔住了。」
「啊哟,」凌梵吐出一口气:「你月经来了。真不巧。」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一点。」秀娴说:「所以那天他没得逞,但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出去拧了把巾,把我下面抹干净,仍然给我了一遍,我第一次被,蒂被他含着的觉真是太了,他过我后,就把他的掏出来要我摸、要我。我已经看过我姊她们不知多少次了,自己还是第一次,他的好像比以前我见过的还要大,嘴巴都撑了,我虽然已经吃过他的,但直接在嘴巴里的,暖暖的,觉还是有些不同,他很惊讶我口技的练,直夸我有天分。什么天份哟。」
秀娴叹了口气。凌梵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有了。」
「怎么?……你的经期过去后,他不再来找你了吗?」
「我告诉他我的经期还有四五天,他说到时再来找我。过了几天,我放学回家时,妈妈告诉我,舅舅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婉芳和凌梵都发出一声叹息。半晌,婉芳说:「我就说呢,认识你那么久,都没听说过你有个舅舅的。」
凌梵说:「这么说来,你这也不算真正的伦。」
「还不算吗?我给他口了耶。」
「就是他你股也不算,要才算数。」
「你的标准可真高。」秀娴说:「这样的伦经验,你有吗?」
「当然有啊。」
「真的?跟谁?」婉芳问:「有血缘关系的?真的吗?」
「还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点得意地说:「是我哥。」
婉芳和秀娴都见过他的哥哥,没想到他们会兄妹伦,不免有点愕然。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很随便的,多半只套一件T恤,里面不穿罩,下身就只有三角,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头、半的股、底下面若隐若现的……边看边口水,我假装不知道,心里却乐着呢。但他也只是偷看,没表示过什么。后来他结婚后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亲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来找我,说是我哥生快到了,她想送件礼物给他,问他要什么,我哥却提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要求……」
婉芳和秀娴都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样的要求了。「他告诉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开始也很震惊,但经不起我哥怂恿,她也知道我一向开放,所以姑且试试,问我肯不肯和我哥上……」
「你就一口答应了?」
「我哥想和我上耶,我觉得很刺,就同意了。可我没问清楚,那天到我哥家里才知道,我嫂嫂也会和我们一起,玩3P。」
秀娴笑起来:「这才叫刺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错哦,一对丰坚,底一,哟,那一把,又浓又密,长到肚脐下面喔,我一看见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让我们俩先玩,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亲热。」秀娴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个女狼。」
「哎呀,什么女狼?」婉芳拧了她一把:「是你引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呢。」
「逗你的啦。」秀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咱们也有好久没亲热过了,哪天有时间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没亲近,都生疏了不是?」凌梵慨的说:「我以为我们三个已经够亲近的、无话不谈的了,想不到还是有些事从来没提起过,要不是秀娴说起你舅舅,我也不会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吗?」秀娴问。
「我哥坚持不要用,我也很担心,搞大了肚子怎办?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绝不能我的,可我哥说吃点药就没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没想到,他的直接贴着我道内壁的觉,和戴着套子干有那么大分别,我达到从前没有过的高,他大概也是,把我灌得的,还不住往外,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了。后来我哥再我时,他从后面进来,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蒂,我兴奋到不行,几乎要昏过去了。」
「你们兄妹俩干了几次?」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天,让他了四次,不过他很体贴,后来的几次都戴了套,免得我担心。真是难忘的经验。」
「后来你还有继续和他上吗?」婉芳问。
「有啊,我结婚后停止了一段时间,后来离了婚,身边没个男人,有需要时就去找我哥发一下。」
「那样也很好啊。」
「所以我认为伦是可以接受的,伦为什么是忌?不就是因为优生学的考虑,近亲配会生出低能的后代吗?那如果纯粹只是,做好避孕措施,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话说得也是。」秀娴不住点头。
「哎呀,我得回去了,」婉芳说:「明天早上还有课呢。」
她站起来,凌梵却笑了,婉芳低头看时,她刚才坐的椅子上,了一小滩。
「我看你是忙着回去找老公干一下吧。」
「别笑我,我就不信你们俩下面不是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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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徐娘暗巷卖亵女深宵人夫
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哦。」听得出来是故意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出一截大腿:「你喜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的眼睛有一丝气:「更喜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出期盼的眼光。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是什么花:是天蓝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下来换钱,还是刺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下她的丁字,秀娴跟着也下她的。
风仍然像个情狂,一刻不停的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部的白皙。
双方一手钱一手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原来沾了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那人却又叫住她们。
「可不可以……让我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应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起来。
凌梵背靠在墻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得很舒服的样子,看她脸上的足,秀娴自己下面也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和一舌头马上贴上她的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都细细过一遍,小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道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道里面的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她的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费、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
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那一泡:「可惜都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嘛。」
「没办法呀,给他得我浑身热烘烘的,也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一,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终弃!」
「你少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东西,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的吗?」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巴够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东西。」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去,不要开灯,把他兴奋了,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他。」
「你常常这样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划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凌梵去衣裙,爬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了的小弟弟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小弟弟整个含住,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
小弟弟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
等它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对准小弟弟,慢慢套进去,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股一上一落的,用睡中男人的巴去搔她道深处的,小弟弟认不认人,得忒,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睡中的丈夫做,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了,才轻手轻脚跨下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手指掰开自己的,谭医生的正缓缓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电动,小心地进自己的道内。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把整香蕉进去,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汁和谭医生的泡软了,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道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哟,你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该叫香了。」
「是啊,顺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进去,汁泡一下,你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出汁,然后进去,你想你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
她躺在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过她的后要和她做,当他在她里面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过了妈妈又去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博钊年轻坚的,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女的里面捣来捣去,得她们汁四溅,博钊又过来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声连连,博钊把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
第十六章两指神功辣妹群芳夜宴酬良医
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
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只手都灼伤了,好在伤势不算严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只都包扎着绷带:「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的,也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他了一口口水:「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思思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这个啊?当然没问题。」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的哦。」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呢。」
「?」思思讶然:「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谭医生解释:「腋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的腋,就可以想像她的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裆瞟了一眼,轻声说:「说到喔……我的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谭医生笑说:「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谭医生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是酒红的,滚白蕾丝花边,又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很吗?」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思思轻声说:「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过了,谭医生你给我一下好吗?」
她甜甜的气息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着找到她间一颗硬硬的蒂,练地给她起来。思思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道,年轻女孩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的部位,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谭医生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觉怎么样?很吧?」
「好过瘾……」思思好像全身的肌都绷紧了,声音从牙里透出来:「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最的部位,你只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手指在他的里面钻,那手指仿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还是男朋友的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觉,谭医生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汁也越越多,肢不由自主的向上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小声点,」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只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出一股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仿佛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回复过来。
「刚刚……」她着气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本人叫吹。」
「吹?」思思想起她在网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时道会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这是我出来的?」
「只要懂得怎么,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
「好啊。」她重又躺下来,回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裆里鼓鼓的:「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吧。」
「这个……」谭医生犹豫着:「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还有另一个,要哪一个,随你的便。」
谭医生想了想,终于拉下链,掏出他已经硬梆梆的东西,边嘱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要不然我连医生都没得做了。」
「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他,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再用手给我。」
「不行,我的东西在你嘴巴里,现在给你,你兴奋起来,会把我咬断的。」
他说着,伸手解开了思思的衣襟,拉开她的罩,抚她一对柔软而坚的房。思思的技术几乎和他的指技一样湛,他的份量虽然没有年轻女生那样多,也把她的嘴巴注了,思思品尝美食一样慢慢咽下他的,还不住亲吻他渐渐软垂下来的小弟弟。
谭医生拿巾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为思思穿上罩底、衬衫短裙,像打扮一个心的洋娃娃。最后思思给他一个热吻,「下星期我回来覆诊,」她说:「你再给我,嗯?」
「一定。」谭医生拥住她曲线玲珑的年轻身体,知道这娃儿尝过自己的手艺之后,已经上了瘾。
「刚才你都没我的,」思思说:「你不想和我做吗?」
「怎么不想,你又可又,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
「我下面又紧又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来过诊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谭医生的两指之下,享受到吹的快,然后又和医生尽情做,这次两手受伤对她来说居然是翁失马,意外地享受到了这个难得的经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小疤痕,谭医生说慢慢就会褪去的,回复光滑细的皮肤。
「谢谢你了,谭医生。」思思说。
谭医生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这些子以来他们俩已经不只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思思又说:「今晚我和几个亲密的朋友有个聚会,你也来吧。」
「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头去干吗?」
「其实这个聚会是为你准备的,」思思在他耳畔说:「来的都是女生,我告诉她们这个吹的经验,她们都很羡慕,想亲自试试呢。」
「哎呀,我叮嘱你不要告诉别人的,你怎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都是我的死,她们不会说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会来哦。」
「符燕珊?」谭医生吃了一惊:「就是在我们诊所兼职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点来啊。」
聚会的地点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别墅,平常都没有人住,多半让思思开派对用。
除了符燕珊,谭医生不知道思思还约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正是燕珊。谭医生眼睛一亮:体态丰的燕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咪咪小的底,上面有灰绿的阿米巴图案,她一对年轻的,着两只头像两颗紫葡萄,笑地向谭医生问好。
「医生,快进来,」燕珊和她的一起贴着谭医生:「女孩子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
进到大厅里,谭医生看见已经有四个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样,只穿着小底,见他进来,都纷纷鼓掌。主人家思思上来:「医生,怎么才来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她指着其他三个女孩:「这是我以前的邻居罗惠心,这事惠心的姊姊惠兰,还有这个你也认识的,宋海菱。」
看见宋海菱,医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诊所看病,谭医生记得她妈妈,好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眼前这五个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丽的一个。
惠兰走前拉着谭医生:「听思思说,你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这吹的事,我们都只是听说过,今天你来了,一定要让我们试试是什么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的时候有时会出水来,」惠心说:「不过光用手指,还没试过。」
「我也只在网上看过一些片子,」燕珊说:「听说G点受刺,每个女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吹的。是不是这样?」
「男人有经验的话,大半都可以达到那个效果,试试就知道了。」谭医生拉起惠兰的手,看见她的手指上有只戒指:「你结了婚?」
「是啊。她们都是单身,只我一个是人,你喜吗?」
谭医生笑起来,他觉得最有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勾引上,是最令他兴奋的事。他亲吻惠兰,她马上热烈的回应,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不是要试试吹的滋味吗?」谭医生说:「第一个就你来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说:「好啊,原来医生最人,我替你衣服吧。」说着就迅速把医生得赤条条的,众女生围着他,对他的轩昂物赞叹不已,纷纷伸手抚,好像它是一个可的小贝比。
思思早已有准备,大厅地板上铺好了几张单,惠兰在地板上躺下来:「思思说她的手受伤时都是你替她底的,我也要你替我。」
她的底是白的,印着粉绿的叶子图案,谭医生闻闻她的裆:「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当然可以。」
「这样吧,」思思说:「只要你能令哪一个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作为奖品。」
「只是底吗?」医生笑,看着四个围着他等着看好戏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说的那样,」燕姗说:「你要什么都行。」
「你怎么玩就怎么玩。」海菱也说。医生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妈妈!
这天晚上医生没令她们任何一个人失望,他练的手指头轻易的在她们的中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的丈夫男友发现过的区域,每一个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种极乐的滋味,看着她们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变成一座座泉,把地板上的几张大单都得透,大厅中弥漫着一股腥,四处散落着女孩们不住痉挛的躯体。
从高中回复过来的女孩们,以无比的热情报答这位仿佛有着特异功能的医生,她们轮张开她们的,接医生的小弟弟,得它一头一脸连卵蛋都是黏黏的汁,医生又她们每个人软滑程度不一同样香甜的舌头、捏她们丰坦形状不一都同样好摸的房、听他们高低不一同样销魂的叫声,他不记得自己了几次,但每一个女生的他都过了,而每一个被他过的,过不久又会贴在他脸上,上面还沾着他残余的和不知另外哪个女孩的口水,要他。谭医生和他的小弟弟度过了他们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个人都疲力尽,相与枕藉乎厅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同父女叙天伦异母姊弟换伴
第二天早上谭医生醒过来时,琪姊妹和燕姗都已经走了,他洗过脸出来,厅里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则光着身子。
「医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的。」思思说:「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诊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会儿你们走时,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就行。」
她说完就走了。谭医生对海菱说:「我们进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头都疼了。」
两人进了房间,躺在舒适的大上,谭医生检视他昨晚收获的战利品:燕珊的灰绿阿米巴图案底、惠兰的粉绿叶子图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丁字、思思的是现在行的深棕和蓝条纹,海菱的最,是很淡的粉红透视丁字,每一件都芬香扑鼻,惠心和海菱的裆上还各有一她们的。谭医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间,她的虽不太浓密,但十分柔软。
「现在的女孩子都行剃,思思就剃了,你为什么不剃?」
海菱口答:「我爸爸不喜──」蓦地停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谭医生。
「你爸爸不喜女孩子剃,嗯?」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
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比较。「」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做,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么?」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么?」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昂然高举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妈妈有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样?」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做,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糊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做更刺啊,老宋一定也这么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么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伦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伦,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么水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谭医生拨开自己的,让海菱看他具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父女俩赤的身体紧贴着,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海菱说:「两次,一次了,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海菱的脚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一,然后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
她张开腿,那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弟伦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娃。」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后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小弟弟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后亲热了一会,博钊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了。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回味着楚宜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的底,印有粉红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什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戏哦。」
「你都看见了?」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彩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做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做,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炼,探进他的短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他的东西。
「这办法也许可行。」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倒了:「我回去跟她说说,然后再和你联络。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博钊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
「干吗这样问啊?」楚宜说:「强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我刚刚有个主意:下次我假扮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的觉,怎么样?」
「你好变态哦。」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博钊强忍心兴奋:「明天放学后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有点发,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么老不面。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
她才步出门口,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回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又是从青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墻,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主意。
老宋强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都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一林老师的女儿?谭医生睡了他的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划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后,博钊一旁看了,不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了,楚宜发出低低的呻,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他替她下来:「好的底哦。你自己闻闻,你的多么香、多么。」说着却把丁字丢开,捡起海菱才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不过是黄,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用力嗅。「你自己的汁。」老宋说,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上海菱的裆,老宋笑着,嘴巴贴上她的,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推进楚宜口中。楚宜着另一个女孩的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海菱却拿过她的雪白丁字,成一团,慢慢进自己的道,小小的丁字马上被她的汁浸得透。那边厢,老宋蹲下来,亲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软的、润微张的……
吻够了,老宋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站起来在楚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被强过?」
「没……没有。」
「第一次被强啊?兴奋吗?」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着她的头,边她的下体。
「有一点点。」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
「只是一点点吗?」老宋在她的头上咬了一口。
「不,很兴奋,很兴奋,兴奋到不行了……」
「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一天到晚只想着被氓强对不对?今儿可偿了你的心愿了。」老宋拍拍她的脸颊:「想不想尝尝我巴的味道?」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课桌上,一凑到她嘴边,楚宜马上张开嘴含住了它。上次强林老师时,老宋没敢要她,因为怕被她咬一口,现在楚宜既然以为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强游戏,便可以放心让她。楚宜果然不虞有诈,虽然觉得博钊的好像比平时一点,也只当是他太亢奋的缘故,而老宋哑的声音她也当是博钊装出来的,这个哑的声音正在说:「你妈妈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吗?
我不久之前才强过她,她也是个啊,被我了还大喊呢。「他说的是事实,但楚宜和博钊都不知道。博钊只觉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则幻想着妈妈被博钊强的景象,老宋更进一步忆述那次强林雅君的细节,讲她怎样惊吓得失,他又怎样她大腿上的,听得一对小情人血脉偾张,海菱和楚宜同时张开腿,博钊见她没提到要他戴套,有点意外,但他当然不会主动提出,乐得就这样她。
于是楚宜躺在课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别让两个男人在他们身上为所为,老宋过了妈妈又享受了她的女儿,自是十分过瘾;海菱尝到了另一种新的伦经验,也意不已,更让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点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了,而博钊也懵然不觉他已和同父异母的姊姊发生了关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里面,都了在她嘴巴里。博钊却不管那么多,把海菱的道灌得的。完事后,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撤退,博钊等他们走远后,才解开楚宜的手铐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马上张臂拥住他。「太了,刚才我好兴奋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东西比平时了很多耶。」
博钊不敢说太多以免出马脚,捡起她的雪白丁字,「啊哟,这么!」
楚宜把底穿上,毫不察觉那是另一个女孩的汁。
「有机会再玩,嗯?」博钊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周末不行。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和我家里人去海边。」
第十八章光浴娘儿寻天体滩父女作乐
周末到海边玩的计划,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还有她丈夫许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姊嘉。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点不舒服,德昌建议取消计划,雅君不想女儿失望,坚持要丈夫带三个女孩去,自己则留在家里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没事的。」她说。
于是德昌带了三个女生到海边,三个女孩换上泳装,美好的身材在光下展无遗,嘉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的是鲜黄,楚宜有红绿两的大花,很俗,却不失;佩宜则是一件头的黑泳衣,更衬托出她肤的白皙。三个充青气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德昌裆里面的东西也蠢蠢动,好像也想冒出来,欣赏欣赏她们。
今天的海滩很静,德昌在太伞下躺了一会,脑子里想着的却只是三个女孩的青体,不知她们光了会是怎样的景象?德昌了口口水,站起来,这才发觉三个女孩都不知哪里去了,他在海边信步闲逛,绕过一个林子,却见到嘉在前面,蹲在一个草丛里,鬼鬼祟祟的,德昌以为她在,走近了想偷看,才见到她泳还穿得好好的,有点失望,嘉转头看见他,作手势示意他别出声,德昌这才知道她是在窥看海滩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来像一家三口的,父母俩比他和雅君要年轻一些,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为什么好奇偷看他们:三个人都一丝不挂,连泳都没穿,女的晃着一双大,像是她儿子的男孩正给她涂防晒油,在她背上和前抹,两手很不老实的在她的上捏,她却毫不在意,还发出高兴的笑声,男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好像也很开心,两腿间那一竖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知是不是他妈妈的女人伸手到他下,轻轻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张开腿,让他的手指进入她道里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却拉拉他:「叔叔,我们回去吧。」
德昌有点舍不得这场好戏,但也跟着嘉离开,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地。「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说,有意要冲淡一下那种尴尬的气氛,毕竟和自己的侄女儿一起偷看人家亲热,并不是那么自然的事:「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吗,我都不知道耶。」
嘉不答,却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罩,出一双发育良好的房,跟着把泳也掉:「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天体海滩,那就入境随俗吧。叔叔,你也把子了。」
德昌看着她美好的体,只想了几秒钟,就去自己的泳。叔侄俩赤条条面对面站着,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过了半晌,嘉轻轻说:「她们回来了。」
德昌只顾看着她的和雪白的大腿,一时不知她在说什么,直至听到楚宜的声音:「哎哟,你们这是干吗啦?」他才如梦初醒,一转身,硬梆梆的一东西正好对着两个女儿,后者则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下体,被催眠似的。
「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啊。」嘉快乐的向她们说:「叔叔和我决定试试一下天体的滋味,你们也来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马上就把泳衣掉,德昌看着她,下面那一又猛地暴涨了一下,佩宜红着脸,忸忸怩怩的终于还是拗不过嘉和楚宜的怂恿,也光了,德昌只觉得喉头一阵干,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们按在沙滩上,吻遍她们全身,他总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却出卖了他,自顾对着女孩子们淌着口水。楚宜抿嘴笑说:「爸,你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换了话题:「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天体海滩?」
「我刚才见到那边有一家人,都光了。」
「是那三个人吗?」楚宜说:「我们也看见了,不过……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俩和一个儿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们没看见?年轻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喔。」
「那又怎么样?很多妈妈都偷偷和儿子上的耶。」
「可这是光天化的公众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吗?」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伦的幻想哦,真正发生伦行为的人,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还多吧。」楚宜也看着德昌,一脸促狭的神情,德昌有点心虚,却听嘉说:「对对,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时和我妈做,我听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啊嘉啊,爸爸好疼你,不?不?好像在幻想和我做的样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声笑起来:「我爸就是这样耶,还要我妈穿上我们的衣裙和底呢,好变态哦!」
「不是吗?成天板起脸训诫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自己关起门来却那样……」
德昌到有点窘,但女孩子们说起这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嫌恶的觉,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然关起了门,就是人家的隐私吗,你们也真是,女孩儿家,怎么去偷听爸爸妈妈做呢?」
「我想学一点技巧啊。」楚宜说:「说真的,爸,你好厉害耶,每次都把妈妈得那样兴奋,叫得好大声哦,我在外面听着,下面都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没看他那跟东西那么,一定把婶婶得很。」嘉忽然说:「叔叔,你的东西这样着,不难受吗?要不要我给你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只是一下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嘉挨过来,光滑的身子贴着他:「想和我做?」
德昌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啊,」嘉咬着他的耳垂:「婶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她怎会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儿拥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房,边在她脸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说:「爸爸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妈妈的。」
「先让我一下,」嘉笑说:「叔叔,你这巨炮好可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过来,嘉已含住了德昌的头,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着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来?」
佩宜红着脸:「我……我不会。」
楚宜笑说:「她是处女耶,也不男朋友。」
德昌拥着佩宜,问:「怎么,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男朋友呢?」
他亲她的嘴,佩宜娇羞地微微张开两片红,接他的舌头,两父女吻了一会,嘉和楚宜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轮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来回,得他下体都是她们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给我一下。」嘉说着,平躺下来,两腿大张,浓密的间,两片娇滴。德昌说:「就这样来?不戴套子吗?」
「没准备啊。」嘉说:「下次要记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门玩,也要随身带着套子──叔叔你小心一点,甭在里面就行。」
「我试试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炮对准侄女儿的,慢慢地推进去,嘉闭上眼,浑身起了一阵颤抖,德昌看看两个女儿,她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想起这还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做,观众又是自己的女儿,更刺,动作也就格外夸张,把嘉的得噗噗作响,一旁欣赏的楚宜心难搔,两手指已在自己的内,另一手还伸过来抚摸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则只在她自己的外面,一边捏着自己的房,把两颗粉红的头得又大又硬。
了有十几分钟,德昌才把从嘉的中拔出来,对着她的嘴巴了一大泡,却有一半了在她的头发和脸上。楚宜忙扑上去,一滴也不放过的把光,德昌则转向佩宜,后者张开嘴,把那仍沾着叔侄俩黏体的东西含住,经历了一个回合的德昌有点累,索躺下来,闭上眼歇息,任由女儿给他,他的东西在佩宜口中慢慢软下来,但在她持续之下,没多久又回复状态,照样斗志高昂,又是一条好汉了。
「还说不会呢,得相当不错嘛。」德昌捏捏女儿的脸颊:「下一个,你们姊妹俩,谁先来?」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张开她的腿,嘉却说:「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给你按摩一下,帮助血循环。」
嘉在他背上推两把,德昌只觉十分受用:「咦,你哪里学的按摩?」
「不瞒你说,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职。」
「按摩院?你说的是那些……有特别服务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小费给得够多的话,还有其他的服务。」嘉对两个女孩说:「那按摩院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哦,你们那位教体育的老师,也常来光顾的。」
「徐老师?」楚宜说:「他是头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没事就在楼梯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啊。」嘉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职呢。」
「真的?叫什么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罗拉,她的真名是洁薇,何洁薇。」
「何洁薇?」佩宜叫起来:「我认识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们班上啊。
徐老师去找她吗?「
「不,我们在闭路电视里看见来的是学校老师,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们没碰过面。」
「你们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个名字啊,」德昌问:「哪你叫什么?」
「我吗?」嘉笑说:「客人叫我安娜。」
经过嘉的按摩之后,德昌持械重新上阵,楚宜一滴着汁的已恭候多时,但她毕竟太年轻,没经历过德昌这样的一重炮,头才进门,楚宜已哎哎的叫起来:「轻一点,爸,轻一点,你痛我了。」
德昌也觉得她实在太紧,把他的包皮挤得往后翻起,只好放慢下来,一点一点的推进,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了,又被她的道包得紧紧的,很不容易,而且每一动都会引起楚宜的尖叫:「轻一点,爸!轻一点啊!啊!」
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样,把都在楚宜脸上,两人都得大汗淋漓,干过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出暗红的一。
嘉和佩宜替楚宜去她脸上的,嘉说:「你的太紧,这么大的炮,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东西替她开苞,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主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么说?」
「这主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不要太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也是太夸张了,我只觉得按摩院老板那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
嘉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急了,去撒个。」
「要撒,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洒在身上,好受极了,可惜她们妈妈不喜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金黄的随即溅在他膛,然后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嗅那股味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完,她就上去,对着德昌那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东西,报仇似的劈头劈脸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抬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有关的鬼故事吧。」嘉说,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说下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葬岗,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么;他一时好玩,居然把小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的嘴巴撒了一泡,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嘉停下来,佩宜怯怯地问:「什么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小,偏偏又喜听鬼故事。
嘉清了清喉咙,说下去:「他上了,还想着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着,然后他听见他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吓得几乎了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他妈妈。他松了一口气,问: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妈妈开口,说的却是: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哎呀!」佩宜惊叫,整个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听就明白了:那个白天被他用淋过的死人,上了他妈妈的身。他妈妈似乎浑然不觉,只重覆地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然后她忽然下了自己的子和底,爬上儿子的,口中发出的仍然是那个恻恻的声音,说:你让我喝你的,我也要你喝我的!一面蹲下来,对着他果真就起来。这个时候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
「为什么?」佩宜问。
「虽然说是鬼魂附身,但这个仍然是他的妈妈,现在竟然了子,光光的下身对着他撒,他的兴奋早就盖过了恐惧,毫不犹豫就地张大嘴巴,接他妈妈出来的金黄,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他想:反正妈妈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享受白不享受,索就抱着他妈妈的股,嘴巴贴在她的上,了个够本,那鬼吃吃笑说:你这小鬼原来是个变态情狂,你妈妈的是什么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楚宜大笑起来:「你哪里听来这么个变态的鬼故事?怎会有点甜?除非是糖病!」
「故事还没完呢。」嘉说:「他把妈妈的够了,一翻身把她在身下,一巴就往妈妈的里,他得正,冷不防下面的妈妈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佩宜问。
「原来那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妈妈的身体了,他妈妈回复神智,却发现儿子正在她身上,和她做,还不吓得半死吗?」
德昌沉浸在年轻女孩的爆笑声和之中,觉得这真是他此生所度过最难忘的一个假期。
第十九章阿姨豪放阿母前滑后
何仲平的妹妹居然在按摩院做兼职,这消息令佩宜非常震惊,何洁薇看起来那样纯情,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打工,给陌生的男人打手,说不定还和他们做。她又那样瘦小,部像块板,发育不良似的,男人也会喜?何仲平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她知道仲平偷偷喜她,常有意无意的投过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连她的死唐小柔都察觉到了。
「何仲平又在看你耶。」小柔悄悄告诉她。佩宜扫她一眼:「是在看你才对吧。」
小柔低头看看自己:她们正坐在一张长板凳上,她的腿微微张开,校服裙摆翻到大腿上,从仲平的角度也许可以看见她裙底的风景。小柔有一点开心,她没告诉佩宜:其实她自己也在偷偷喜仲平,只是仲平眼里好像只有佩宜,现在看见他竟然对自己的裙底风光有兴趣,当然有点得意。
她觉得自己的底都不够,好像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有小蜂图案的,她认为太孩子气了,应该换几件能散发女魅力的,蕾丝啦、通花啦、透视啦,……也许该试一下丁字,听说男孩子都喜那些。
要换新底,对小柔来说并不难,她的小阿姨是做推销的,常常向一些情趣店推销成人用品,也包括内衣。
小柔给阿姨拨了个电话,但没人接;姚依晴把手机忘记在车子里了,其实她现在就在小柔的家里,和小柔的妈妈、也就是她的亲姊姊依晨一起试穿新收到的一批内衣。
这是一款薄薄的透视罩,柔若无物,穿上了和没穿差不多,而且罩杯的峰顶还开了两个,好像怕头被闷坏了,放它们出来透透气。
「开这两个有什么用?」依晨说:「又不是刚生了小孩,方便喂。」
「当然有用,你看看就知道了。」依晴说着,把T恤穿上,她前立时现出两颗钮扣形状的颗粒。「凸效果,很不错吧?」
「不错,不错!阿姨,好哦!」
姊妹俩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是依晨的儿子敬轩站在没关好的门边,眼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饿狼一样正盯着妈妈半的脯,依晨大窘,忙要找衣服穿上,下来的上衣一时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依晴倒是落落大方,又把T恤掉,对着敬轩让他看个够。
敬轩索走进房里来,依晨找不到衣服,只好两手抱,对儿子说:「人家在试衣服,你偷看什么?」
「房门也没关,哪算偷看?」敬轩目不转睛盯着阿姨的一对:「嘿嘿,这很方便啊,不用罩就能吃到头了,我要我女朋友也买来穿穿。」
「要你女朋友买?当然是你买了送她啊。」依晴的扭了两扭,一对也跟着晃了晃,飘起一阵淡淡的香,敬轩忍不住一伸手握住了阿姨一边的房:「哟,阿姨,你的怎这么滑,手好像比我的女朋友还好嘛。」
依晴走近两步,抱着他的,软软的在他前:「小鬼,哄阿姨开心啊?」
「咦,这罩应该也有同样花的底吧?」
「有啊,罩和底一套的。」依晴翻出她的大包包,那包包像个百宝袋,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堂的东西,当然其中一大部分是女内衣,她找出一件又薄又小的丁字,和她穿的罩一样是粉紫的。
「穿上去看看。」敬轩了一口口水。依晴笑了:「就知道你是个小鬼,要看阿姨换底哦。」
一边说,一边已伸手褪下了裙子,出雪白的大腿,然后又弯下底,对着敬轩嫣然一笑,扬手把那底向他面丢过来,敬轩接过一看,是一条印着橘碎花的比基尼底,他翻开裆一闻,浓郁的味令他大意外:「阿姨,你三天没换底吗?气味好浓哟。」
「什么三天不换底?你当我是什么邋遢的女人了?情趣店暗地里有卖女人穿过的底,气味越浓越好卖,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货,你喜就送给你吧。」
依晴已穿上了粉紫的透视底,敬轩低头一看,和罩一样,裆的部位也开了个,笑说:「阿姨怎么穿起开裆来了?」
「这样方便啊,、做,都不用底,裙子一就行。」
「这倒是真的。」敬轩望向妈妈:「妈妈那件呢?也换上看看。」
「我不要!」依晨羞得夹紧了腿,但敬轩以不由分说,把她倒在上,依晴也过来帮忙,拉着她的管,硬是把她的子给了下来,出里面的底,是的,不小心看还以为她没穿底。敬轩腾出一只手,拉着底的花边,用力一扯,不料依晨的底已经很旧了,有点绽线,他这样一扯就破了,依晨大叫一声:「不要,你扯破我的底了。」
「不要紧,」敬轩笑说:「阿姨有新的给你换。」
依晴拿出和她的罩一套的粉红小底,给她穿上,和依晴自己的一样,裆也是开了个,穿上去凉飕飕的。依晨说:「这样的底,还不如不穿呢,反正裙子里面也没人看见。」
「我倒觉得,你这样穿,比光了还呢。」敬轩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摸到妈妈的两腿中间,开裆底像不设防的边界,他的手指拨开浓密如草的,轻易进入妈妈滑的道。依晨知道这是不正当的,但并不怎么反抗,只象征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当敬轩热的贴上来时,她也只犹豫了一秒,就自动张吐出舌尖让儿子。她的反应令敬轩大兴奋,手指在她里面更肆无忌惮地挖土机似的,把她得汁如注。
敬轩忽然口齿不清地说:「啊,啊,阿姨,你好!」
依晨奇怪他怎么把妈妈当成阿姨了?低头一看,才发觉依晴什么时候已把敬轩的子去,正埋头在他腿间,饿鬼般大快朵颐,依晨很好奇儿子的巴究竟有多多大?但整东西都被依晴含在口中,看不出来,但看依晴半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我……我要了。」敬轩说,随即就把一泡全在阿姨的嘴巴中,依晴得一滴不剩,又给他温柔的了一会,才把那缩小了的的东西吐出来,抹抹嘴角对依晨说:「味道真好。姊,你也该试一试。」
依晨恨不得也尝尝那东西的味道,口中却说:「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阿姨,」敬轩说:「我想找一样东西,不知情趣店有没有?」
「是什么?」
「我的女朋友,」敬轩:「她常常提起她以前有个男朋友,喜给她眼,好像是暗示我也给她一下,我总觉得有点那个……」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依情说,又去翻她那个大包包,找出一个小瓶子:「这种药膏,涂在门周围,可以杀菌、除臭,要不要试试?」
敬轩大喜过望:「阿姨,你那百宝袋里面什么都有啊,比叮当还厉害呢。──怎么试?」
依晴抿嘴一笑,把手中的瓶子丢给敬轩,去她那件穿不穿都没有分别的底,伏在上,翘起股对着敬轩:「来,我给你示范一次,把药膏涂在我眼上。」
敬轩半坐起来,依言把药膏涂抹在阿姨眼周围,边说:「你推销这东西的时候,也这样示范吗?」
「当然啦,人家要试过了,才肯买啊。──好了,现在气味是不是好一点?」
敬轩凑近去闻了一下:「咦,果然有效啊,现在闻起来像道的气味了。」
「看。」
敬轩的舌头试探地在依晴的门周围了一圈,依晴把眼张开了一点,他的舌尖就从那小里探进去,没听他再说什么,但看他热切地舐的动作就知道:那药膏已经把依晴的眼变成一道美味的佳肴了。
依晴自己显然也很享受,口中发出低低的咿哦声,一只手则伸到两腿间自己的蒂,依晨看到她的汁垂涎三尺似地滴下来,正好滴在敬轩的上:它已经又完全起了,依晨看着儿子雄赳赳的东西,忍不住伸过手去把它握住,它像一烧红的铁,脉络毕现,令依晨不释手。
这样过了好一会,依晴忽然一翻身,躺在敬轩身边,敬轩也不说什么,很有默契的就在阿姨身上,一,就进入了她里面,然后开始的动作。依晨看着身旁这一对赤的男女,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她的儿子,毫不避忌的就在她面前做起来,他们渐渐烈起来的动作,令褥也微微振动,依晨只能想像敬轩那东西进她体内的觉,那无疑是一种很畅快的觉,看依晴脸上那仙死的表情就知道了。
敬轩在阿姨的另一个中又了一次。依晴捧着他的脸,吻去他额角的汗珠:「我该走了,还有两个店要走一趟呢。」
说着她就跳下,扯了两张纸巾在道里,也不穿罩底,只套上衬衫裙子,拎起她的百宝袋:「咦,我的手机呢?」
「不会丢了吧?」依晨说:「你来这么久,都没见你用过手机。」
「八成是忘在车上了。我就说呢,怎么这半天手机都没响过。」依晴临走前又在姊姊耳边低低说:「你儿子不错哦,超的,你也该试试。」
依晨是太想试它一试了,但它已经过两个回合的酣战,现在睡着了似的软软地躺在敬轩两腿中间。
敬轩却没睡着;他把妈妈搂在怀里:「我开始有点喜女人的眼了。爸爸有过你的吗?」
「没有。」
「想不想试试?」
依晨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像刚才依晴那样伏在上,对着儿子翘起股。敬轩驾轻就的给妈妈涂上药膏,依晨到眼凉凉的,那药膏说不定还有催情的作用,然后敬轩的嘴巴就贴上来,的舌头钻进去一点点,那种麻麻的觉非常过瘾,她不呻出声。
「怎样?觉不错吧?」敬轩了一会,就直起身,把妈妈一推,依晨仰面躺下,看见他腿间的东西又起来了,不佩服他们年轻人,力恢复得真快。
敬轩握着他的东西靠近过来,她毫不犹豫的张大了腿,让儿子进入。
「刚才在阿姨身上了两次,」敬轩说:「这第三次可能会持久一点,我们可以慢慢享受了。」
母子俩这次做像一段优美缓慢的舞曲,依晨好久都没尝过这么甜美的了。
「我一直幻想和妈妈做的情景。」敬轩在她耳边说:「我还写了一篇情小说,贴到网上。」
「写的什么?说来听听。」
「写一个漂亮的唐太太,有个二十岁的儿子,唐太太背着丈夫偷人,被儿子发现了,就利用这个来要胁妈妈,唐太太没有办法,只好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
「很不错啊。然后呢?」
「儿子就把妈妈当成玩具,享受了一段子。后来还给妈妈拍下照,贴到网上去,有兴趣的男人,付了钱就可以和他妈妈上。」
「哎哟,你怎会有这么肮脏的念头,迫妈妈去卖?」
「没有办法,我一想到你被迫接客,张开腿让不相识的男人,我就兴奋到不行。」
依晨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东西把她的道撑得的,她呻着说:「我怎会生出你这种儿子,了自己的妈妈不说,还和别的男人分享……可是你爸爸怎么办?」
「爸爸吗?」敬轩说:「阿姨可以去抚他。一个老婆换一个小姨,他也不算吃亏了。再不然,就把小妹也加上,他一定会意的。」
「小妹?」依晨看着儿子:「莫非你和小柔已经……?」
「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还是她引我的。你别看小柔清清纯纯的,已经是个小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哦。」
第二十章易服男中探秘纯情女裙底添香
小唐小柔放学后在一条小巷子里堵住了正要回家的何仲平。
「何仲平,你很不老实啊。」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老实了?」
「还装蒜呢。你刚刚不是偷看我裙底光了?」
仲平脸通红:「哪……哪有?是你自己裙子了起来,我不小心看到的。」
「我也不和你追究。」小柔笑说:「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看见我的裙底光,你是不是很兴奋?」
仲平的脸更红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小柔又靠近了一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记不记得我的底是什么花的?答对了,底就送给你。」
仲平看看她的下,仿佛要透过蓝的裙子看到里面的景,答得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是……白的,有黄的小蜂图案。」
「哟,你看得可真清楚。」小柔起自己的裙子:「我说话算话,这是你的奖品,自己下来吧。」
仲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柔白皙匀称的大腿、小巧可的底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他反而畏缩起来,小柔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上:「别害羞啊,下来嘛。」
仲平大着胆子,两手拉着小柔的底花边,给她褪了下来,她的下体像一件美丽的礼物,散发出人的芬芳。
小柔把他手中的底推到他鼻子下:「闻闻看,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这个。」
小柔醉人的体香令仲平有一刹那的晕眩,以致都没察觉小柔的手已经摸在他的裆上,同时在他耳边说:「也让我看看你子里面的好东西,嗯?」
仲平如梦初醒,忙用手护住下体:「不,不行……」
但小柔已拉下他的链,她的手蛇一样滑进去,触手却是一片软滑。「怎么……?」
小柔低头一看,不失笑:「啊哟,你怎么穿女生的底呢?」
仲平大窘,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小柔索把他的长退到膝盖,出里面的女内,浅蓝的,前面还有个蝴蝶结。「你哪来的女生底?你自己去买的?
还是偷你妈妈的?「小柔说,边还忍不住笑。
仲平的脸红得像一只番茄:「你不要笑嘛。」
「好好,我不笑,不笑。」小柔说:「其实也没什么嘛。我听说不少男生都喜偷偷穿女生的内衣的。走,我们到公园里坐坐。」
小柔拉着仲平到附近的公园里,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小柔像一头狼似的又拉下他的链,好好欣赏他,那浅蓝的女内已被他的东西绷得紧紧的。
小柔不住抚摸它,仲平的裆马上黏了。小柔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裙底下,仲平玩了一下她短短的,就摸索到她中间那道细细的,轻轻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是你自己的底吗?还是你妈妈的?」
「是……是我妈的。」
「真是你妈的啊?」小柔又忍不住要笑,见仲平有点不高兴,忙说:「对不起,我不是笑你。我在想,不如我陪你去买几件新的底吧,正巧我阿姨是推销女内衣的,我刚刚才约了她,放学后去她家里挑几件,你也一起来吧。」
●
依晴看见小柔带了个男生来,有点意外,小柔马上跟她说明了,依晴听说仲平喜穿女生的底,笑了一下,仲平又羞得低下了头。
「别害羞啊,」依晴说:「我以前有个男朋友,也喜穿女装,我常常给他打扮,戴上假发、化了妆,里里外外都换上的衣物,然后和他做,他每次换了女装后都特别兴奋耶。」
「那我们也给他戴上假发、化个妆,看看怎么样?」小柔说:「你一定是个好漂亮的女生。」
她说着就替仲平衣服,仲平被他得一丝不挂,翘着一炮,依晴点点头:「嗯,看不出你个子不大,东西到是长得不错。──不过你穿这样的女生底,会很不舒服吧?」
「有一点不舒服。裆勒得很紧。」
「当然啦,男生和女生那个部位的构造不同,男女贴身衣物的裁剪也有分别,男生的底,裆要留一点空间,我们的底却是紧贴着下身的,所以你穿起来,会到不舒服。」
「那岂不是要特别订做吗?」小柔问。
「好在喜穿女人底的男人不少,所以已经有人用女底的料子,裁成男底的式样,来足市场的需求,什么蕾丝、花边,还有粉彩的女彩,应有尽有。我这儿就有几种款式,你可以试试。」
「已经有人设计出来了吗?」小柔说:「他们真厉害。」
依晴拿出好几件底让仲平试穿,仲平大开眼界,最后挑了一件粉红前面有蕾丝的,依晴又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一些洋装你裙让他试,仲平像个进了糖果店的小孩,漂亮的女衣裙一件又一件套在身上,令他大过瘾。依晴还为他选了一件罩,因为他没有房,所以那罩是有软垫的。
「越来越漂亮了,」依晴笑说:「还有假发、化妆,──腿要不要剃一剃?」
「剃腿?」仲平跃跃试,但想了一会,说:「不过要是体育课穿上短,人家会看见。」
「不剃也不要紧,穿上丝袜就行。」依晴说:「胳肢窝还是剃一剃吧,那样穿上吊带小背心或者裙子,看起来会更。剃了过几天还是会长出来的,不必担心。」
「你每天都穿你妈的底到学校吗?」小柔说:「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喔,没想过。」
「你可以说你和你妹妹打赌输了,所以要穿她的底。」
仲平红着脸笑了:「这样的理由,亏你也想得出来。」
依晴和小柔开始为他上妆,他坐着不动,任她们在他脸上涂抹,这样了大半个小时,依晴说:「好了,照照镜子看,不意?」
仲平往镜子里一看,几乎惊叫起来,他看见的是一个年轻女生,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脸蛋白里透红,细细的眉,两片人的红,依晴用一条领巾遮去了他的喉结,罩的软垫给了他一对堪称丰的脯,红吊带背心出一双线条柔和的肩,下身是一件黑宽摆你裙,同样黑的丝袜紧紧裹着他的腿,那觉好舒服。仲平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自己好像希腊神话里的水仙花,上了自己的倒影。
依晴从后面拥住他,一对软软的贴着他的背。
「以前每次我给我的男朋友打扮完,看着他变成一个的美眉,我都忍不住马上要和他做。」依晴亲吻着他的耳垂:「小柔,阿姨借你的男朋友用一用,行吗?」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小柔叹口气:「他喜的是许佩宜。」
「是吗?」依晴说:「可是你喜他,对不对?我看得出来。」
「我他。」小柔拉住仲平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仲平,不管你喜不喜我,我都一样你。」仲平大受动,把小柔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小柔温顺地回应他,两舌头纠着,仲平大着胆子摸上小柔的。一旁的依晴却不解地问:「小柔,你是说,他另外有女朋友?」
「不,他只是偷偷喜人家,却不敢向她表示。」
「原来是这样。」依晴的手钻进仲平裙底下,轻轻抚摸他:「这样说来,你还是处女啰?」
处女两个字令仲平浑身起了一阵兴奋的颤抖:「是的,我是,我是……处女。」
「不过,今天你不幸落在我阿姨手里,只怕很难保持原璧了。」小柔不怀好意的挤挤眼。仲平更兴奋,只觉得两膝发软:「阿姨,你是不是……?」
「是不是要给你开苞?」依晴的贴上他的,狂吻了好一会,才说:「我当然想啊,不过,这既然是你的第一次,应该献给一个特别的人才对,小柔这么你,就让她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吧。」
仲平望向小柔,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下了头,忽然又笑起来,仲平低头一看,原来他的东西已像旗竿一样竖起,短短的你裙几乎遮掩不住。依晴也笑了:「怎么这样兴奋啊?太不像个淑女了。」
仲平躺在依晴的上,看着两个女人宽衣解带,小柔的底已经了下来给他,依晴早前穿的底也已经给了敬轩,现在这件白的只穿了不到半天,气味没那么浓郁,仲平还是放到鼻端闻了好久。小柔起他的裙子,隔着丝袜吻他的腿,他的裆已经了一大片,小柔就隔着裆含住他那跟东西的顶端,有经验的轻轻,仲平哪能抵挡,不一会就了,得一裆都是,小柔这才下他的底,把裆上的得一滴不剩。
小柔跟着转过身,跨坐在仲平上方,下体对着他的脸,鲜滴着汁的像一只肥美的蚌,仲平不待指点,就一口含住它。小柔轻笑一声,也低下头含住仲平的东西,慢慢地把它从昏昏睡的状态中唤醒过来,一对年轻男女互相品尝对方的美味,等仲平够了小柔的汁之后,他已经又神抖擞,可以上阵了。
「你躺着不要动。」小柔说,她自己转过来,的套住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已极的呻。「漂亮美眉,给你开苞了。」小柔的股一颠一颠的将起来。仲平更觉得自己像个娇弱无助的小女生,任由小柔摆布,直到他第二次,注了小柔的道。
小柔力竭躺在仲平身旁,一旁的依晴已急不及待的换上来,像小柔方才那样给仲平,她的蚌和小柔的一样肥美,还透着成女人的香,令仲平大呼过瘾。
依晴跟着他,她的动作狂野,不像小柔的温柔,令仲平有被强暴的觉,但反而另有一种快。他息着说:「小柔,阿姨……我可以常常来玩么?」
「当然可以啊。」依晴说:「我有的是漂亮的裙子、内衣,你每次来,我都把你打扮得娇滴滴的,玩个尽兴。」
仲平意地笑了。
就在他们三人在依晴的房间里翻云覆雨的时候,佩宜正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堂姊嘉:「佩宜吗?记不记得那天我们说过,给你找个男人,肯付钱为你开苞的?」
「记得。」佩宜的心狂跳起来:「你找到人了吗?」
「有一家公司的老板,是我们按摩院的常客,说他正要到海外扩展业务,想找个处女,见见红,开张大吉。」
「那么……」
「你放心,他的东西不算太大,不会像你爸爸那样,你应该承受得住的。你准备准备,最好去买一些的内衣,我给你装扮一下。」
佩宜收了线,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她一抬头,前面正是一家成人商店,招牌上三个大字「裙底香」,她听楚宜提过这家店子。她一口气,推开「裙底香」的大门。
李老板坐在他的办公桌,百无聊赖地透过闭路电视荧幕看外面店里的情况。
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柜台后面,和他一样百无聊赖。
门开了,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李老板神一振。每次有女客人进来,都会令他兴奋,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可是这个似乎太年轻了,还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裆摸了摸,沉思半响,最后站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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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解带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十香词〉千百年来,男人就一直为女人罗裙之内的风景和香气所,而生出无数想像。
《裙底香》在书写上采用了连环套的结构,每一章既可自成段落,人物之间又互有关连,藉以织出现代社会的百态。此外,我也有意模糊故事的时空背景,例如提到钱的部分,我都不写明用的是什么货币、数目多少;我甚至一度想过把人物的名字都写成不中不外的好像阿兹别、阿里萨等等,不过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一路写下来,才发觉成人小说真的不简单,比写纯文学的作品要难多了,我虽已有意避免大量的戏,因为考虑到若戏太多,难免会变得重复;因而转向人物的多重关系以及对话方面着墨,企图另辟途径,但到了最后几章,仍然觉得难以再有新意,不得不佩服时时有新作推出的成人写手,至于我自己,写完这一部书之后,可能短时间之内都不会(不敢)再尝试成人文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