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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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第一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萧梅韵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后,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萧梅韵的一只房上。
丰的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房也被勒上了麻绳。萧梅韵的两只房像皮球一样在前颤着,两个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长长的竹签。他用一竹签在萧梅韵的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房被紧紧地勒住,头集中了血,膨起来,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浑身搐一下。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萧梅韵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呀……」萧梅韵发出令人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另一个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么?」
萧梅韵气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萧梅韵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萧梅韵的每个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竹签。她两个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头立刻血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的女人体,都出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兽,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污是犯忌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
「怎么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萧梅韵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的美丽脸庞和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和微微颤动的双,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无遗的长着浓密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萧梅韵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
「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
「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
「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萧梅韵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萧梅韵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头上又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把着萧梅韵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裆里的那东西又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一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了个光,还有些人提着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官都格外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萧梅韵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都是酷刑。部也被那帮家伙着,着,着,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具在她脸上蹭,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萧梅韵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到,已经有人把具顶在门上。
「啊……不要啊……」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萧梅韵倔强地咬着嘴,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子,跑上来。
刘耀祖和王伦又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口一起一伏,两个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招供的。」萧梅韵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部,直,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萧梅韵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浸,封住了萧梅韵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封住,想用嘴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萧梅韵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息着,呻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的下方。
萧梅韵突然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萧梅韵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泪面的萧梅韵一面呻、一面排,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的木桶抬到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
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萧梅韵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银针。他看见萧梅韵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不住又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位。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萧梅韵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环中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环。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萧梅韵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萧梅韵一阵挣扎,把绳索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萧梅韵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她看自己的样子。萧梅韵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红到了耳,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
萧梅韵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屎了,特别是他们的屎。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筷子那么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的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摆的头,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的萧梅韵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开始玩。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萧梅韵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房。
她拼命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出来的部分。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萧梅韵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是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别审了。再上几次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胡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萧梅韵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萧梅韵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萧梅韵了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子喝了一口,然后在萧梅韵张开的私处里面,萧梅韵立刻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
刘耀祖又朝里面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户内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已经肿了起来,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萧梅韵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呀……你们这些无的家伙!杀了我吧!」
同时,她又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已经泪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拴着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
「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的大。
接着,萧梅韵每侧的大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暴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体。因为被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口也在轻轻动。这个干王曾经抚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排干净,现在随着胃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起一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萧梅韵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
「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和热的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的萧梅韵挣得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又又长的钢针,进了萧梅韵的户。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门钻了出来。
「啊……呀……」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蜡烛,开始烧从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萧梅韵的口和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萧梅韵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棕的腋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着眼睛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都树起来了:「不……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就更坚决了。
「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萧梅韵站在齐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出头和手。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问了萧梅韵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出枷面的头撒了泡,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萧梅韵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萧梅韵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刑违反清律?如果萧梅韵说出咱们上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出萧梅韵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屎的萧梅韵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干净。他们然后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萧梅韵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她虚弱地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萧梅韵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可擒。」
萧梅韵一听,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萧梅韵沉默了一会,说:「我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萧梅韵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干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干净的萧梅韵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房在前一颤一颤,滚圆的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萧梅韵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到。
萧梅韵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位刺入银针。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铁链,想到位中刺入的针,不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么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后受一次罪!」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萧梅韵的小腹上。「吱」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脂肪都了出来。
「啊……呀……」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萧梅韵的左上。
「咦……嗷……」刑架被挣得吱吱响。
这次不用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不一会,萧梅韵的双、私处、腹部都被烧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糊气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
最后,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盘起来的铁链。大声呻的萧梅韵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萧雪韵。美丽的雪韵十七岁时被后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妃。雪韵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雪韵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上。
「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萧梅韵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于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于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供。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后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前。她全身赤,体无完肤,还着一条被烧成褐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诧异,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尸,脸上不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小弟前从一个长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如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房,情不自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上,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这八个女长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在大营前示众三,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赤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颔首赞道:「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她身材高挑,在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部更是显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人的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物昂着可怖的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下可以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出众的女俘供其夜、刑,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物,活活地被他至死。一具具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的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模糊,凄惨莫名。
楚杏儿立即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暴地扯住她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过的前,一双丰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房如两只可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峰上两颗嫣红的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在众人面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力,楚杏儿不由深呼了几口气,呼中,一双傲而丰莹的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人的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的眼中。
垂涎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的身体。
程秉章充兽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无遗,眩白柔美的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掩不住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下放在一边的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各宝石的犀角杯,然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白的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买通中之人,不阉割而入为宦,偷学得大内、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将犀角杯内的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儿赤美丽的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体,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蒙了起来,凄得让人心碎,而暴无遗的芳草凄凄的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自那人的裂间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杏儿一双丰坚的雪白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蕾亦大而张开,鲜红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朦朦胧胧中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房处传来的奇怪的痛更是令她不已,她到乾舌燥,甚至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体在慢慢地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楚杏儿赤、曼妙、、淌汗水、泛着红晕的体被悬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靡的觉,只有一种让人心醉心碎的凄。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下,滴在她雪白的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雕琢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的右,这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高耸的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下方,捏住房的左手用力一挤,一滴滴的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汁滴了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房,挤了一大杯汁,递给刘耀祖与王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人地带,润而嫣红一览无馀。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义。程秉章着那骇人巨硕的茎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了整个刑室。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洁的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硕得骇人的物极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的隙,处子殷红的鲜血沿着那赤雪白的大腿内侧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足,又充兽的嚎叫,处子那温暖、润、狭窄的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是望的巨大具,每一下送都让他有一种美妙绝伦的奇异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起了程秉章的兽,他狂暴地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身前这美丽凄的女俘。
程秉章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血的道间血淋淋地出硕大的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拔的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洁白美丽的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拔,温暖柔软的右房,重新将硕巨大的茎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中,一双坚丰,傲雪淩霜的房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程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道与子内,然后将沾鲜血的巨大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下,楚杏儿的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的秀发淩地绕着她凄的身,一下一下地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质,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仅仅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极秽地把玩着楚杏儿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的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了一次。浊白的粘在楚杏儿纤美洁白的足上,让她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从后面一手揪住她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觉到程秉章已经将巨大的物顶在了自己的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茎入女俘那极窄小的门,鲜血混着自楚杏儿被撕裂的门出,沾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部。这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让楚杏儿泪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只柔软丰莹的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每一下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体一下一下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沾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而女子部和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道与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具就可怕地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她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茎捅入楚杏儿美丽的口中,直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生!无法形容的屈辱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着,着,那巨大的茎完全了女子小巧的樱,最后,将大量的倾泻在这凄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出了巨大的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了污浊的,她在一下一下的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意足地走到自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刑柱间,用细铁链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美丽的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道,然后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神的楚杏儿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沾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尸,心中充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下。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出了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
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
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体。
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上还挂着白浊的,顺着两之间的沟直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拔的右被嘴角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两个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淌的珠,白的汁溽了小半个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了从下身出的红和白的粘,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部:楚杏儿整个的部已是一片血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和白浊的的混合中东倒西歪的象一蓬杂的野草,在血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在不断的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体从中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从杏儿部出的体已经在发着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的体,那是从她房中出的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坚硬如铁,几乎不水,这两滩白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要淹没她的理智。
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
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
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成这样!」
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她干啥?」
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
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
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
这时他转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出了头。杏儿滚热的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
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
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的挣扎。
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小指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着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息而微微颤抖的右,头上渗出的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头,将杏儿的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细、茶盅大小的特制钢环,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
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头仔细端详少女的房,只见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汁的地方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头,看着娇的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的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头。
他转身走到墙,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凌急忙回了手。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
程秉章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
刘耀祖此时正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挣扎的楚杏儿的白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
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脯剧烈起伏的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脯上的两团白。
水柱接触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的团在水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头也硬立起来,颜由粉红转为紫。水从楚杏儿身体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杏儿在冰水的刺下手脚的肌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朝杏儿血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而又受蹂躏的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股,想档住部或躲开水,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部,象一坚硬的铁杵在的伤口上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位上的那几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放开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个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出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刘耀祖正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
「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部黑的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
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的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
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房象两节笋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了一口气,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
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房上了起来。
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房上肆意的捏,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的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房被时挤出的汁,每当汁被挤出时,杏儿会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房上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得气嘘嘘,悲声连连。
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尸前,用手拨着她的冰冷的房和沾血污的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草蓬。一只青筋毕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搐起来。
另一只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下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
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
刘耀祖悻悻地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着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小臂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白的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体被提出了水面。
她头在上、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体升到齐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的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出水后在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
程秉章见状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体。杏儿细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
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房,看着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的白珠,戏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的高度。
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
他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状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刻有四条横线。将此入热水之中,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若血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到十分舒适;若血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绽;血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
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
程秉章见状面得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了?」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
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楚杏儿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
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着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碗口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
杏儿的房、肚脐先后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体被上下两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楚杏儿的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
程秉章面带得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
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部。程秉章伸出一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的大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用力,沾在中的血污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了一会,用两手将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完另一边的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颤,紧紧咬住嘴。大下面,出了粉红颜、更加细的小。
程秉章伸出手指着小,那两片粉的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芽掀开,果然在芽部的里隐隐可见绛紫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入细小的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也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的了出来,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的污物从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的肌也在烈地动。但两侧的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入了温润紧窄的道。
他的手指在道中有力地搅动,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突然手指出道,红的血污和白的随着出的手指涌出了口,楚杏儿忍不住呻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入了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
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快地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入杏儿的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道中扣、捻、、,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红,呻声也越来越凄厉。
不断有红白污物从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逐渐变成了,一边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了!」
不一会,从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但白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细,通体酱紫,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入了杏儿的子,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两片裹在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亵的景象。
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抓住出的竹管头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将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道和子。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入自己体内时已预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
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的一股股出她的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口出的水已看不出颜,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地向年轻女俘的子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道中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周围的呈粉红,放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漂散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刷,刷头用细密的白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刷的刺,轻轻地呻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入菊,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腔中震颤,菊的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股将手指到底,然后停在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指给刘王二人看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道弹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兄弟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兄弟自有回之术,管保今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起来如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壁包裹,几无弹,男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入之时,我上下,她左右摇动,致其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就是拿一门杠怕也的进去。」
王伦抢着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她之时不要她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如注,恐怕你们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的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力,下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着气,享受着这难得的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的厚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
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
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之后,定是神昏智,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
王伦听罢用搅沾了一点盆内的溶,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说:「今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嚏。
他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的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将红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之坡,以无之水灌之,受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
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
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致使伤口迸发,伤及命。」
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
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
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
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
「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
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
「要说!」
「是,让大人们随便!」
「你会乖吗?」
「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
「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已数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干净?」
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
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
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什么?」
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这位大人的宝贝。」
「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
「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什么?」
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下。她睫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王大人的巴!」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
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王大人的巴!」
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
「杏儿愿王大人的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带。
王伦抬身要去长,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向王伦的裆:「给王大人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裆,两只涨水的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王伦裆内热烘烘,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想把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身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
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下来,他都等不及了!」
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裆,忍着要呕吐的觉,在黑暗中用嘴摸索到内的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了下去。
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乎乎的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房用力,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我的巴?先把它请出来!」
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房被地又传来一股酸难忍的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房的手疯狂地捏,的手都是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出来!」
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茎往下找,那经她的嘴一摩擦,迅速地膨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部找到一个袋,想用嘴叼,但那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球,用上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已极度膨,青筋暴,样子十分可怕。
杏儿不敢正眼看那,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球,但大的,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球夹了出来。
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脸通红,娇嘘嘘。
她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重重地捻了起来。
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
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大的格外抢眼。
只见那具模样非常丑陋,颜黢黑,足有八寸长、蛋般细,暗青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头,在包皮中只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是白和灰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头道:「先把外皮干净,然后捋下去!」
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着凑了过来。
杏儿伸出粉红娇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碱、汗泥,还有不久前萧梅韵道和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残垢,杏儿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
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巴上的泥巴好吃吗?」
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吃!」
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儿也不许留!」
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那龌龊无比的包皮了。
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房用力,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变的象一紫铜,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干净了。」
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
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眼!」
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了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
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
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具。她用下托住,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头的头,用嘴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头向下顶。但大具极度膨,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
王伦笑着说了一声好,一,整个头都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夹住包皮向下套。她每套一下,头就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卖力地不停套。
王伦坐着不动具已经在杏儿嘴里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
这时头的大部已经了出来,包皮到了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出了紫红的大头,这时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到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出的大量腥臭的粘一部分直接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
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巴全部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往嘴里。但实在太大,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
突然向外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又起来,几轮之后,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突然那大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了。
大量灌入她的肠胃,灌了口腔,从她的嘴角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咽进肚里,又有大量从中吐出来,她拼命,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了,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出嘴角的粘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巴,杏儿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你愿意王大人的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如猪狗;她把自己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地足他们的所有,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求生,或以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足他们的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噬着她的下。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的股。
盆里的粘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木,给刘、王各一,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道、道内娇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她的肌、肌全部错地起筋来,连子也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都不由自主地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股。见两片在强烈的刺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两腮。
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股,居然过来了!」
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兴奋地杏儿的下。
刘耀祖似乎偏门,他悉心地将药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着菊门,然后将中指入道,撑开一条让药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门,他先是将两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入已缩的紧紧的道,重重地将药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带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
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的中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圆的清兵上来,将手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漉漉的雪白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旁。
刑的腿是六比大腿还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糙的木板,木板上布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是黑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体扔到刑上,楚杏儿瘫在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任人摆,白的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
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两侧的两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部又毫无遮掩地暴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漉漉的,拨着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道和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道、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
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入浓浆,见红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
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入杏儿道,用力向深处去。
由于杏儿的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加之不似前次道内有润滑,因此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及口都随之剧烈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了浓稠的辣椒盐,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
王伦想了想从刑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部。
程秉章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
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笑。
笑罢,程秉章将唧筒给早在一旁跃跃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推到了底。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那地狱般的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都进入了她稚的子,她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了一大筒药,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
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了一点,然后再一筒药,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道。杏儿觉得象有一烧红的铁在自己的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灌完,竹管也已逐次出了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正向外缓缓出,忙掀起红肿的小堵住口,然后将两片大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被封在了道内。
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烧的通红,吃力地着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的残余药滴在杏儿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
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上苟延残,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王伦见道已然灌,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门口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说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
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淡黄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
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泪如,集其风干以药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而不伤筋,乃东厂一宝。」
说完,他拿出一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门就杵了进去。
胶管果然很顺利地入了杏儿的道,并未引起她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出,胶管就好了。
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药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道内猛推,药进入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无法外。
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道灌,将胶管逐步到门口,用后续的药往里顶。由于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将道内壁撑,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她深恐在这群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道的药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
热辣的药摩擦冲刷着受伤的壁,在道壁的力下将辣椒和盐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被灌进肠道。
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不停推进她的门,直到杏儿脸发青,呼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地灌着。
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
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
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
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出部的撕裂伤口。
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白酒,顺着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的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着长短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钢针,另一面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
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住伤口?」
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筋丝,乃以公羊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配时悄然抵近,待其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全部集于物,物于牡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血不退反进,致其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立毙公羊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物倒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物齐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中有巨物撑,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水并不停收缩,中之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其间其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已为牧户中的物全数收。母羊死后,剖其取出公羊物,物受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物,外皮之下、血之中有一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受血滋养,物起、动全凭此筋。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
王伦半信半疑,接过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
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
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
钢针穿,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了四针。伤口已全部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入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来。
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下的伤口,果然见那筋丝在自动紧,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
众人齐赞:「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道和道里的浓药象两烧红的铁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
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
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
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住门的软木来回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到门上的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狼面前排,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到门一松,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的黏稠物体慢慢出了年轻女俘的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门被撕裂了一样,白的体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到:「这小妞还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体,她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股上刷了起来,硬的刷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入空的道。
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着胶管的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道,她先是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门中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和,观察着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叹道:「贤弟所用筋线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儿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上吗?」
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
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手指细的铁,试入杏儿道,看了看又换了一稍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
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后存于他处的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物之中,放置其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但因其曾入魏阉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道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女嫔妃之道门;未几闯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笑起来。
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之中,有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道之中,最远可入子,而人手可直入道,达于子。若在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道距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到具在云婕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道观之,果见云婕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道与肠道接之处,可称节。云婕体态娇小,道也较常人短小,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门试之,珠均在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道,果见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门,向里一用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都开始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门里面观看。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道深处亮如白昼,壁现出晶莹的粉红,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斑和药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铁签我们一人一。」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道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进了自己的门,下身也立即到一股灼人的热,不由的浑身发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颤,铁环铁链一阵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着新鲜的,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对准下面的裂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门。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觉。
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的体上,一声低,一阵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门中试过的铁站在她两腿之间,铁已烧成暗红,灼人的热烤的她的部生疼。
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已入她的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
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上打滚,门外面,还着一小截黑的铁,她的整个下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板上痛苦地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在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内部窥测,见原先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刘耀祖也向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用力一捻,分成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道的,堵口的红白相间的药徐徐向外淌。由于温度降低,药变的又稠又硬,动的速度很慢,王伦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觉小腹发涨,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
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处的里,杏儿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道,但被道中一个子堵住,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拼命收缩道想阻住的出,不想却加块了药的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剧烈地抖了起来,她到一股热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道。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加地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才完,程秉章也不顾上仍滴着滴,两指并拢进了杏儿的道,手指在热的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进她的嘴里。
苦涩、臭、血腥的味道充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并喝道:「不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他个酒足饭,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和肥烧的脸通红、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杏儿的和头,在一片惨白的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了,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在腹之间回旋,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一阵悲哀,一故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的声音带着酒气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寝其皮、食其。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着那些充残暴、和戏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尸前随手拨着冰冷的下和依然拔的双,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部道:「你们看,这女长的是褐,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什么颜,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变黄变综,随心所。」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脯说:「这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拔、头上翘,头、晕的大小、颜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头的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头,使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房用力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不多时那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不停地,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的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房给众人看,充的房象两个白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的汁从紫红的头中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捏,直到将两个房都挤空。两个白的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细丝线重新栓住头后道:「女人的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子又开始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体与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反复拨、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头掀起右叫道:「这娘们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的杏儿的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房雪白细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房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的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下,两个小巧的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了血丝,紧咬嘴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头上的细线,连带挤将右中的水挤空,然后拿出一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头,再将头捆在一木上。木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又在楚杏儿的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的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都烈地颤抖,钢针刺进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的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房上立刻腾起蓝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在房的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在脯上将皮灼的刺痛的火罐,但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的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中的第三。这『梅花三』是专以在女子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丸配以雄黄、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至,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道的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入内如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一次会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大发而不可止,绝无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水遍地横,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入楚杏儿的道,果然滑腻腻的,出一看,手指上沾了亮晶晶的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入杏儿道,嘴里不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羞辱,她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了起来。立刻她觉得中那股热升腾了起来,烧得她脸通红,仍被扎住头的左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望去,只见鲜红的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程秉章的手指的越快、越重,粘也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出不屑之。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部拨开,先用两指进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是白的和绛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道,红白相间的粘顺着胳膊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出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道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入,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被撑成圆形,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隙越来越大,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道撕裂、拉开了!
道中的污物忽地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
近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
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在自己口肆时的窘态,不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此乃语。」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妞。」
程秉章听罢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手臂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惊惶之,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并卖给了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都悲痛加,有人已小声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
姑娘双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前划动,逗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脯上。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丰的子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房顶端那粉红小巧的头和浅浅的晕,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掉女孩间的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子,出下体,照样将手指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他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
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出大半的白的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在外面,两个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又红又肿,向外淌着白的粘。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下侧的紫痣,不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刘耀祖的手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的汁从比右大几乎一倍的左中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一大碗温热的人,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带,手伸进她的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的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
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的洪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才把碗里的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里,看着她把喝光,觉到紧张的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旁跪下,对若漪戏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头重新扎上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
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脯,大片雪白的脊背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王伦戏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翘的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房垂涎滴地叹道:「好大的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子直往下滑,已经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子下滑。
王伦一面拨着她的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文篆字,突然来了灵,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挑漂亮的充作营,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儿!」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的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股的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光了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了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损。原来她的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上的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的内都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地叫道:「快把衩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两侧,弯下,将内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的。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
媚儿明白,的再慢最后也要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目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前,尽量遮住双,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的房出现在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转到了脯上:媚儿的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嫣红的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生生的子似乎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进了她两条光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部全无遮拦地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部的地方。
媚儿觉一股灼人的热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子看下,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一定是硫磺染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意的染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被熏成了黄,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部,直到的颜令他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房和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仔细端详,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润的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砺的布纹蹭着娇的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的,手里捏着一撮棕的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的发。他把陆媚儿的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的来回,嘿嘿地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手臂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的,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的头着戏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手指入若漪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子掉,亮出又又长的大,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体缓缓下降,粉的向怒的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的瓣要触到自己的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对准若漪的,转眼见白的体已垂到了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正落在怒的上,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生生的向两边分开包住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道。
他着姑娘的头戏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体和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在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到姑娘的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其实,道的搐让他的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更加不可阻挡。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的体在一紫黑的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动,若漪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穿破了柔的处女膜,又又长的全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的房,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入女俘的子,把仍然硬的了出来。
看着具上鲜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已是三撮,颜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上。王伦拿起一块布擦干杏儿的下,果见原先黑油油的已变成棕,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带,出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了进去,然后兴致地噗哧噗哧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受着大的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近旁的一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出了具,一面系着子一面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上,他不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
众人听了都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出一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漉漉的黑,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姆指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浸泡,已成至之物,名唤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且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如意杵平时泡在药中,药,用时一般入女子道或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
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不语。
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前,两指入楚杏儿的说:「人人都知女子有道用于排便,有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给大伙看,果然在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
「这是道,女人撒的地方。」说着拿起一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到一股强烈的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上的白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的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到失,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悲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如意杵要用在这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道口,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细,但具照样可以进入,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入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道正常,而且由于它在道中使道变窄,每次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迫杵身使药逸出,药力愈愈烈,且杵在道中有如具,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其三,杵随孔道缩,道被杵住,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积膀胱如破壁而出,被女子痛不生,且愈愈,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手,拿起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众人哄堂大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地在女俘部肌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进了只有筷子细的细孔。
姑娘的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了身下的刑。
忽然她浑身的肌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如意杵已全部进了道,只剩一截丝弦在外面。从敞开的口可以看到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入了女俘红肿的,杏儿浑身一凌,立即咬住了嘴。
程秉章按住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她的双。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她的股被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中的燥火攻心,在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膛一般,她须要发。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扎扎、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团,舌头一发现是个,顾不得细想,紧紧住,舌头入口,大口将内又腥又甜的黏稠体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自己的下时,不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的血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王伦会意,掉子上来,用大的顶住杏儿的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具一,噗地一声了进去。
杏儿的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而且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到那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催动,忘情地着,直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了衣服着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的嘴就被她张嘴含住,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的夹攻下死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大的具抵住了若漪的,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体,噗哧一声,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入了干涩的道。
后面顶住姑娘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拨的耐不住子,掏出早已硬的抵住她的门,借前面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道。
「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沾了血迹娇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通采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啊!」
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大将,如今落得如此,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股的楚杏儿沉着说:「这萧梅韵如今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子了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的舌头,向躺在七八糟的中的腥臭的虫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是皱褶的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掉。那软绵绵的虫在姑娘舌头、嘴的温柔抚下迅速膨、变硬,皱褶很快拉平,出了可怕的青紫的头。
刘耀祖的手舞足蹈,大叫:「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的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用你的舌头!」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尽量向里,一边含泪让舌头在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抚下,头上的马眼开始出粘,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的水咽下去。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还没有对准姑娘的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峰和红的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下捏住姑娘两片柔的,重重地。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前和下的阵阵又痛又的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红,呼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姑娘下的手指有了滑腻的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让媚儿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下,一只手扶住暴到了极点青筋暴、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另一只手的手指入自己的,将向两边分开,出,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头触到柔的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撑开了,挤入了。
媚儿未经人事的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具一进入姑娘的道,马上被温热的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气沉丹田,用自己的气罩住头的处女,然后运用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门并一到底,使无法外。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在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在道中节节推进。片刻,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破壁而出,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壁紧裹着不停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绵绵不绝地被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的血脉贲张,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含住姑娘的两个头大力,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道中,聚会神地将其处女的一滴不漏地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将她憋的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被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出在她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顶紧,将瘫软的赤体在地上放平,催动在姑娘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的姑娘声不止,最后猛地一,一股浓浓的滚烫直冲姑娘的子,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出软缩的,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着气的媚儿吩咐:「不碍,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上趴在楚杏儿前。此时王伦早已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嘴里也换了,姑娘的双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的节奏在平展的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头的丝线,白的汁冲出来,了媚儿脸。程秉章将头强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汁全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带着血丝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出的。
楚杏儿的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空。她不敢撒嘴,叼着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房,并不说话,先伸手入媚儿的道用力一旋,将剩余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涨的右命陆媚儿张嘴。
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了,请大人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汁撑的青筋暴的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头,努力控制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着头,艰难地咽着,全身的肌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意也涌了出来,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的汁也尽了,她松了一口气,着鼓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地拨她已充血肿的。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身撒,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上两腿高吊的白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部一览无余地暴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的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的从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上的两滴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出了浓白的,然后将具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的生疼,房虽然刚被空,但稍加就会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哭无泪、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完,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处喝道:「给你主子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到下体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大口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出的带血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从黄裱纸的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的白酮体。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
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下的两个同时入。
在前后两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
说完,掉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中的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内的干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杏儿右,将媚儿入若漪下她体内的;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出的最后一口、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的体从嘴角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子虽仍然白,但早已大了一圈,头也已变成紫,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膀胱似乎随时可以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地命媚儿和若漪轮当着众人撒了,却唯独不让杏儿排,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至少一遍,开始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早已按捺不住。
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息、呻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泣,温暖柔软的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上那滩鲜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声,知道这个女俘的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入她前后两个内。
两人出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内的大股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麻绳紧紧捆在姑娘间,又掏出一二尺长、两指宽的白布条,不待中的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血迹、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蓬松的从布条下钻了出来,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那膀大圆的汉子正兴致地拨着姑娘敞开的,将夹杂着血丝的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股蛋上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道就被不下三四十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前和下传来的阵阵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布条和两个分别乘从周若漪和陆媚儿中控出的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
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盐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汁出,就紧紧捏住了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的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子颤颤巍巍,但那峰因了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间扎紧一面戏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股游街。」
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的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之气,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
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如意杵之后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虽然一部分变成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积在几乎要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部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的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处于半昏状态;媚儿默默地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
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前和间都被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的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
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麻绳捆在她的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的双、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地带着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不住痛哭失声。
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宽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出足的神。
程秉章面带得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作,扰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的子,毫无遮掩地暴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部,一撮撮散的深棕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了龌龊的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秀白的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叠肚,显的分外神。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的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裆都被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的白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子听说是女人光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体和神的双重痛苦。凛冽的寒风刮过受蹂躏的柔肌肤令她到阵阵刺痛,下两个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大半天时间没有排,膀胱的的,但道被那如意杵死死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高过一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在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觉传遍整个下,让那坠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物的。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的觉从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觉到一股滑腻的体在缓缓地从体内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就能将布条溽,一旦布条被溽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水出来。但是腿夹的越紧,被具的觉就越清晰,水也就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出来,同时紧咬下,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股游街、三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头接耳。男人们多数是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房,让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峰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响,白的子上鼓起一道紫红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回马鞭,继续拨着她的房,嘲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
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他脸缓和下来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动,而楚杏儿的脸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
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道内的水呼地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的目光将自己的体割成碎片。
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两片肿的,在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两腿间在光下还闪闪发光。
有人小声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了裆吧!」
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
另一人话道:「看清楚,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货,刚听说要让男人就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
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的房一边道:「这位大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面通红的脸了出来。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的子在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股上的烙印。
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圆、上身赤的刀斧手,索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
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的子拼命,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
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体竟与刀斧手赤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
大半天的体折磨和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筋。更狼狈的是,在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水止不住地从下身出来,遮羞布已彻底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和已差不多全部暴在外面。
大量的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中间的布条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
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身游街、三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动不已。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
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
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
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的小腹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的一塌糊涂的道,捏住一细线往外拽。
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到下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
可那细线牵动着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了出来。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到腹内的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道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的肌,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萧梅韵真面目。她是众位的老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的房道:「瞧这子多大!」
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间的麻绳,将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嘲道:「想男人了吧!」
四周响起一片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
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在众目睽睽之下了。只见蓬蓬的下面,道呈现出一条细,两片又红又肿的象小嘴一样动着。忽然动加剧,细张开,一股黄的体从中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涌着冒着热气的的,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出的变成了涓涓细,红肿的也停止了动,抓住楚杏儿散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
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
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
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这女长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食其寝其皮。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了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劳者要平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了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捐一千两!」
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众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打采地退场了。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
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花容失的周若漪。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拔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脸惨白,泪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
有人悄悄猜测着:「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
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地说:「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
「这就是长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的股。」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股,果见每人右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
王伦见状信口道:「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营,都要在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
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
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去,姑娘丰白的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
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我现在就让你哭!」
说着转向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重犯,协同作,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
有人小声问:「要剐这小妮子?」
王伦重重地点点头:「不错,午时开刀!」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的姑娘。
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
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
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前尖的紫红头,用力捻。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
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立刻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出来的下,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
周若漪的下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比杏儿略稀一点,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
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分开。
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道内壁粉红的都看清楚了。
有人叹道:「真是个娃呀!」
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发。原来,他用拔夹拔掉了姑娘一撮。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不释手地把玩着。
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入姑娘红肿的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用力一扯,一撮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姑娘的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出在姑娘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着姑娘的头羞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来回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出两寸把长的钢针,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头,找准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着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钢针留在姑娘的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针慢慢地刺入她的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又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的子,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的头了出来。王伦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足。
他看看天,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行刑,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劳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劳我们!」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
王伦弹了几次都没有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碗口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
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出又红又肿的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如意杵缓缓地入姑娘的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劳乡绅,不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相讥:「去年这女长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杀猪宰羊给长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怪气地笑道:「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着她涨的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萧梅韵的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股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谋反作,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的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的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暴地扒开红肿的,就着水着,污水顺着股沟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体上连带,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体,在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亵场面的刺,台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体,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对王伦代着什么,然后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住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当众宣,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头,狠狠的捻动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脸横,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猛地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随后只见姑娘的嘴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高耸的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物不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入。
那人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着的房前后晃动,在房内的钢针在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紧张地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身,然后全力冲刺,将全部了进去,深深地入了姑娘的子。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着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
一会儿她的呼急促起来,呻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换别的女人早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已高度充血,深红的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带着血丝向外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脸横,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
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向前,本来就异常丰的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子,也不管里面还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物是平,与女人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这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是泪痕的脸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随着身体动的节奏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声。这时男人的具已全部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入,那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觉,加之前那亵的铃声的的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具向后出时,她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进来,用力进来,更深的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一丝足,与她刚才顶不住物撕裂式的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到吃惊,到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具的进出,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随后,女俘象被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间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还有大量清亮的水在不停地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刺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舞地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毒招式。
这时,她到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嫉妒的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还未及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面风地嘲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
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头上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
楚杏儿房里的已憋了大半天,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的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和部完全暴出来,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了个光,个个下的都猴急地起老高,唯独老头间的具却象一条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房疯狂地,的铜铃咣啷啷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发着狠来回抠,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下息已开始重起来,老头的具却毫无动静。
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短的手指噗地入姑娘的道抠了起来。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
他看也不看神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妇,长营中又有独门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出软塌塌乌黑的虫。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
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具的,他有点蠢蠢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下去。姑娘的嘴碰上了老头的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下,强迫她的嘴在开始发烫的虫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点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
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的布条,媚儿粉的袒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的次数较少,因此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可。
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
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的体,直冲陆媚儿的下,浇的她细的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气冲天而起。
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部的是母狗的。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出的粘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的刺下,大公狗的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火烫的狗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的扫来扫去。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的,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行啊……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上媚儿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在女俘上的丑陋,用拨开、现出。他将杵到里,被挤成了。跳动着的立刻向温热的深处挤去,四周的肌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
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的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的舌头轻轻地在胡员外的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戏,不料一股温润的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自己的具,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在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不住抖了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息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顶之势入了母狗的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着胡员外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白的子,他一边连带,一边心意足地哼哼着,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起来。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大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大的大对准细细的,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着老头的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的觉,至少暂时摆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的子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头遍了,那虫比原先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虫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起的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吐着硕大的。
程秉章又在姑娘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你,快把腚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对准红肿的噗地了进去。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道一一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呢?
不容他多想,已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了。胡员外毕竟是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烈,他觉得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起来。
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的肌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水已的一塌糊涂,股不自觉地应和着的。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闷在腔深处。从女俘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了几次,但仍然高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下的女人此时是被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秉章再次将如意杵入楚杏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部肌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觉到在下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道肯定都肿了。道的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撑开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了。
道肿变得更窄,使「黑枣」的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那东西全部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间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毒的手段着老家伙的具时,她开始失了。来自嘴里、前和下身的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具疯狂地搅成一团。
当老家伙的开始入、道和道的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在的巨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的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枣核」中涌出来,一高过一,冲出下变成水,冲出腔变成闷声的叫。
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起,不紧不慢地将,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房肆意。抓住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
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到越来越空虚。当回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股去追,生怕它再不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泰山顶般全力下,一贯到底,两人骨相,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到巨大的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这时,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一次又一次地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妇。他一边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边响起男人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老四似乎急着要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下在忙着什么。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不客气地了进去。
老头似乎被染了,涌出一股要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尽入,他有把握已穿了萧梅韵的子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直冲女俘的子,老家伙终于意的了。看着躺在地上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各的和下,程秉章却笑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还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股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干净。」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的舌头,柔柔地过开始软缩的,卷起腥臭的浓,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股,任老四肆意,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进萧梅韵道,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体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道里刮出来的。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囊、大腿乃至中所有的都认真地的清清,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到了最高,一边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重的息声中了。待老四拔出,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到媚儿岔开的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道。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的,正想象着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间。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股,喝道:「都给我!」
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是污渍红肿的部,不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忽然自己下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自己的下身,不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
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上,怪气地说:「怎么,不愿?那我让它来?」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觉到自己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舌,在自己部细细地起来,她羞愧的泪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下来回移动,两条粉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的子接口道:「好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的干干净净,但从道里面却不断出清亮的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道中的溪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都涨的发疼。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
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粘的细丝从她的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翘的子问老头:「想尝尝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高高翘起的已经抵住姑娘的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套入了道。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向高。
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们将萧梅韵吊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正顶在女俘的樱上,他大喝一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全部入她的口中。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动套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的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起来。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前蹿起的异样觉攫住了。老家伙啾啾地着,她被的浑身发,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望一下到达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又烫全没入,她忍不住了身。
老家伙正在兴头上,忽然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在姑娘身体里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进了姑娘的身体。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下动、呻。
程秉章此时意地看这屋里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
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
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前随着的节奏前后晃的肥白的子,胡员外看着坠在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的汁出来,浇了老头一身。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头,贪婪地大口起来。
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着,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前传来的过电般的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了,全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了,完后转到前面将沾的又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壮的又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
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
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
「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的恨道:「你这女长,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
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
他把这撮部带着鲜血的漉漉的综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
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
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明强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青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下面,是一双透着女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秀,衬托着鲜滴的樱,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情。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人的英气,虽然年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女人的沉稳。
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梅韵的妹妹萧雪韵。
屋中另一个女子青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
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了。
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军向苏南去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险。
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雪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
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
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
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她将大批干兵丁派往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且是逐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
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
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营几乎是每必战,每战必损。
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依仗,有成批的女兵尸体。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兵的尸体,全部赤身体,军装散落地,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然后被残杀的。
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是疲惫不堪的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必下狠手。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
三个多月前她最后离开天京之前曾与姊姊彻夜长谈,得知女营在天京保卫战外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干王把她们调来护卫天王府。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时,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幼天王突围的重任。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算下来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过二百人了。
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战的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
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路投奔而去了。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相拼了,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噬血成的清兵的作战望。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几十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天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
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通不便的皖浙界的山区赚取高利。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金员外就是这时与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
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特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每次女营来此,都将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
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给了金员外为妾。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
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道:「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前两天官军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战半,现在四周到处是官军。」
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
金员外叹口气道:「前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埋了二百多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认识,在我家住过。」
跟在萧梅韵身后的贴身侍从林雨琼忍不住急忙问:「都有谁?」
金员外摇摇头:「叫不上名来。」众人这才略松了口气。
金员外又垂泪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来个受伤的女兵从这里过,都发到各营给祸害了,这群畜生,那几个姑娘路都走不动了,全是抬着架着,他们还不放过,今天听说已经有三个不住死了。」
跟随萧雪韵的几个女兵牙都咬的咯咯响,萧雪韵稳住神问:「有姊姊的消息吗?」
金员外摇摇头:「没有,连梅帅贴身的几位姑娘也没见。我有个远房侄子在督府当差,我本想叫他回来打听下消息,可从那天开仗,督府的人就不准请假外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
萧雪韵和几个贴身亲随这才略微松弛下来,这几天见到的血腥毕竟太多了。萧雪韵沉稳地对金员外说:「我是来姊姊的,请你务必设法将你侄子喊出来一趟,我想问问官府里的情形,现在我想见见金福。」
金员外连连点头,出去安排,萧梅韵命雨琼遣人去城内府衙附近和城外清军兵营打听消息。
一夜一天过去了,天又黑下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几拨,只是报绿营兵都在休整,已无临战的紧张气氛,各个营地都有女子的惨叫哀号,彻夜不息,城北和城西的清营今天傍晚又抬出两具赤的女尸,派去探消息的人认出确是女营的姐妹。
城里回来的人报告说督府附近戒备极严,无法接近,在远处偶尔能听到女子的哀号传出,还听说有个女子被糟蹋了两天后卖到远处院去了。
奇怪的是,下午府衙里曾连续出来几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听说都是刘总兵的亲兵,非常不寻常。萧雪韵听着各处报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头问:「金老伯的侄子来了吗?」
守在一边的柳云楠摇摇头说:「金员外亲自去了,还没有回来。」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林雨琼领来一个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头大汗的男兵见萧梅韵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开了仗,就在我们原先驻扎的地区附近,都说是天王和干王,附近的绿营都在往那边赶呐!」
萧梅韵一个凌,回头对林雨琼吩咐:「传大队立刻启程,星夜赶路,这次一定要赶上!」说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
这次在这里得到的女营的消息是最确实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亲近亲随却消息皆无;现在传来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干王,却丝毫未提及女营,这很不寻常;金员外还不回来,这条最可靠的线索还是悬案,她有种不踏实的觉。
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对柳云楠道:「传我的令,命男兵刘营管率大队前头赶路,明天天明前在我们驻过的陆家庄会合。我们有马,在这里再等上两个时辰,待金员外回来得到确切消息后再去赶他们。」
安排已定,萧梅韵和三十几个亲随就留在金家大院里整理行装,等候消息。萧雪韵原先的亲随、金员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顾六个月的身孕也出来陪着她们焦急地等待。
谁知又过去两个时辰,已打了三更,还不见金员外的影子。萧梅韵焦急地看看漆黑的天空,叫过贴身亲随杜梦瑶对凌念慈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把梦瑶留在这,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说着带着众人拉马准备启程。
不料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慌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轻装女子扑进门来,手里举着一张白纸,噗通一声扑倒在萧雪韵的马前,泣不成声地叫道:「梅帅……梅……帅……」话没说完,已哭昏过去。
萧雪韵一看,是刚刚出发打前站的侍卫丁雪婕,旁边的人连忙跳下马,扶住丁雪婕,将她手中的白纸呈给了萧梅韵。萧梅韵接过纸,见是一张官府的告示,待定睛细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几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动:擒获长匪首萧梅韵……游街三……凌迟处死……
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险些跌倒,众人赶紧把她扶住。大家把萧雪韵扶回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觉下腹一紧,一股热直冲下,她头一晕,赶紧扶住身边的杜梦瑶。大家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焦急地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萧雪韵知道是经血下行,她本来月事在两天以后,刚才受到突如其来的凶信的强烈刺,提前行经了。她扶着杜梦瑶的肩头对跟进来的凌念慈轻声道:「我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染了经血的内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
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道命令。
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上后带男、女兵各一百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
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已是身陷虎。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
萧雪韵紧咬嘴,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慌张的金员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
金员外面带歉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
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直在府衙里?」年轻人点点头。
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后生咬咬嘴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入了无底深渊。
那后生继续说:「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皮鞭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
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刑。」听到这里,众人都是一愣,后生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不待他说完,连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
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
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子象血葫芦一样。」
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见她脸铁青,嘴微微发抖;金员外则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面、泣不成声了。
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这时又来了两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
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
「听说是勇字营。」
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中恶魔,已有很多女营的姐妹在他手里受尽蹂躏,生不如死。想到这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什么人?」
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
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
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刑,先前进去了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帮浑蛋都在给总管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
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
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
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救梅帅。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
萧梅韵这时正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
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的沉稳。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
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
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易身的地方回来报我。」
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
随着一阵杂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
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她们……她们……都……」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
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
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
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
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
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为什么没有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
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的杏儿笑了。
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下来。」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
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杏儿拗不过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说着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那里。
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杏儿陪嫁,看姊夫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
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
楚杏这时已回过神来正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后生摇摇头。
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后生又摇摇头。
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里。」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萧雪韵见他神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他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换了一下眼,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选六名女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已到尾声。他们刚接近人群就觉到强烈的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脸她再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的娇媚,头发散、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子也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下,大的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门。
他捻着姑娘着钢针的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退出大半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整个子差不多都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到如此痛不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的人群忽然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脸横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间一片狼藉,糊了红白相间的粘,综的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和肿如小馒头的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的外,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起来,显然这番作给她的体和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向前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悉的不能再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上那颗痣。她从小就羡慕姊姊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啊!」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出的不是水,而是白的粘!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一下就灌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前头上的小铜铃一阵响。
王伦见那粘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受蹂躏的红肿狠狠地一,女俘一声惨叫,口的粘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萧雪韵看着姊姊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的情绪高涨,哄哄地吵嚷着。
王伦看看天,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的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有异,互相使了个眼,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身,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的阜上两片肿的一张一合地动,红白相间的粘在不断地从中出,拉着长丝,糊大腿。几个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揪了下来,若漪四肢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房拉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的浑身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下,姑娘全身都在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不停地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茸茸的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下,左右手各三手指同时入没有了的。姑娘的道虽已被几十入过,但六壮的手指同时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人姑娘下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起了望,大声地叫着好。姑娘全身肌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阜那白皙的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了出来。姑娘的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道,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一股腥浓的粘从里面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时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反复入的鲜血淋漓的,将壁上鲜红的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刽子手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粘的菊花,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入了菊,姑娘的呻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不时的搐中才能觉到她的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脸横,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人说,这女长是绝世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女子,怎说是绝世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了!」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两眼似要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叫那女长给我爹吹萧。」
有人言:「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得:「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不但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里有吹萧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了,小人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老爷子把大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了,的那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起来象没开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而且是人!上边叼着女人的头吃,一边再着这个女人的,听她叫,凭你是石头人也得!」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个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还那么紧?肚子里有货!一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
胡老三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只是要有个引子。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也能作下的引子,不过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知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也可下。这女长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那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出的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套进来,进进出出,的狠!」
众人听的只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偷从那女长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和腋都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就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最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面,唏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引住了,眼中出惊讶的神。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用大刀割子,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这,哭的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二十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这两个畜生对姐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口说:这有个小萧梅韵,就是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带血,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姊姊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上的痣杏儿没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风摆柳,前峰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啊。」
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名字。蓉儿睫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给大哥送来。」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坐下,用细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秀的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觉到她的体温和随着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女俘时将她们白的房抓在手里玩,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的房,听卫队的人说,王大人在那头里进去三四竹签,可惜他无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轻轻地抚摸人的峰,柔软而富有弹的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
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的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水扬花的人,蓉儿索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死。」
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如麻,愣在那里。
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出雪白的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赤的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的房攥了个把,一边用力地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的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女俘,他知道女人下有个会出水,男人的命子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动了。他的大手一点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的下面钻了进去。
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脑子里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上的女俘下那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的陶源仙。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他知道那后面就是,心砰砰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抓住了他的手。
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重!」
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
「杏儿姐!」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
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
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梅帅,前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
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曹地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中间,一股润的汁沾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姑娘的体,一手在她的上来回地着、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手指情不自地向深处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之间,仰起妩媚的粉脸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个够。」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
后生只好耐着子又捏住和子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都被湮透了。
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儿姐的消息。」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说着眼泪就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地叫了一声:「好妹妹!」
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口,蓉儿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房动情地。
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来给程大人。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的,后来刘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了好多血,疼的叫,但还是过来了。」
「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那老鸨连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蓉儿听着眼泪就了下来,任那双大手着自己的房,象是全无觉。
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女兵一旦被俘象这样先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回头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五个刽子手。周若漪的四肢、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在那还在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的房,雪白的体与森森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头。他用力一,从头中拔出一又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头,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房部的里。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房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子手将割下的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地又抓起了另一个房。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
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
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
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抑住沮丧的心情沉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
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姊姊,本没有和清兵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姊姊怎么才能救出来呢?
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
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下油锅容易。」
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姊姊的人都是谁,排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难道……」
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
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
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重的呼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立刻有人低声问:「谁?」
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这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
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
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等着她。她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
她挣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
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
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
后生急了:「那怎么办?」
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
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
蓉儿用柔软的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梅帅,谁排前谁排后,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
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门抄斩的罪!」
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慌意,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的峰若隐若现。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后生着气,拼命体验着紧贴前的那对富有弹的峰的柔软和温暖。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带,他还没回过神来,子已经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一条小搂在了一处。
后生搂着蓉儿的体躺到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抬将自己的小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小腹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
这次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进了温暖的;姑娘的身子向上一,一双雪白的子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团温暖柔软的峰之间来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起来,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的具,他浑身一抖,那东西又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死了!」
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梅帅时我偷偷看了,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愿,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说着鼓励似的把他的小也了下来。
两人都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峰中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头,吱吱地了起来。
蓉儿被他的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后生的兴起,将一条腿在姑娘两腿之间,出在中沾了汁的手指,具顶住了姑娘的下。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具,娇羞地说:「现在不能进,后再给你。」
后生急的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具抵住就往里顶。姑娘叹口气,将顺过来夹在两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起来。
与烈地摩擦,汁涂了,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竖起来,被火热润的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猛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浓浓的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下顿时一片狼藉。
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体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第二天的游街上三杆才开始。
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的人才离开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来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足了花样的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出红肿发紫的部;嘴上的肌也被无数次的野蛮入撑的失去了弹,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白浊的和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块。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撕成两瓣的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着女俘受蹂躏的体眉飞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自己的子、户、门、子,还有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重的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前,捏住已变成紫红的头从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的房。
四只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子变成两个圆球,颜由白变红,墨绿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大的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动的手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之徒到府衙轮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惊恐之,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中饿狼、猎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中同,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而且他有的是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排在今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
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钱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纹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按捺不住。见蓉儿弯去开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地将手移向姑娘半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出半截的酥,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说着手已不客气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的头。
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着姑娘的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把攥住了姑娘秀气的子捏了起来。不一会姑娘已是娇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
不多时,姑娘的前已差不多全部袒出来,两只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彼伏,粉红的头也硬硬地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娘的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加快了柔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的头,吱吱地了起来,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火热的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了起来,娇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一大的手指分开柔的向紧窄的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坏的一笑,姑娘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进了,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里轻轻一旋又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大的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在自己手里不断膨。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一手仍紧握着,两腿微微发抖。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一手去扶自己的,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大的立刻顶住了,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间,扶住火烫的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头已顶入,一股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再犹豫,一用力,又进去一截,前方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的浅处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里,在下身的不断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觉,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了下来,硬的一下入深处,姑娘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本不理会她的叫声,出大半、再重重地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淹没了,嘴里的呻也变成了叫。的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在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出了已软缩的,看着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意地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又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的微微发肿,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体在不停地从里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下已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儿听罢惊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倒并不以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衣服。她强抑住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子,钱掌柜并未穿内,黝黑的具立刻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
她转身将衣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具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倒了不少人,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具,指着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
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出了粉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具上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具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虫在自己舌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大的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着,全未发现顶端已出粘。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说着把顶在姑娘的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趁虚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了。蓉儿被咸腥的浓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出,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的放到姑娘下,但并不入,只让它横担在两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了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身体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体给他身。
蓉儿羞的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用自己柔的小腹和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又起来了,她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大的正顶住口,姑娘吓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子、小腹和齿处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了皂,仍用顶住姑娘滑溜溜的口,两手搂住姑娘的股向里用力一拉,噗地进了。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已捅到了底,她就象在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入身体的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觉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的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大的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膛,一对雪白的子上下翻飞,在小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冲入姑娘的小,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的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子和,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入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地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的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架,一个全身赤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部。
女人的部,已看不出,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的丘,清兵的手在丘上不停地,还不时入两个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不停地战栗,从丘上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的粘。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出藏在间的利刃,绕到正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
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出暗藏的长剑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
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杀了。」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险的清妖一步步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