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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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作者：不详

第一章窈窕少女有巨

十到十六岁的七年间，项白云在鼎山派练武。这鼎山派是个小门派，并且注定不会美名远扬，因为派中管理不善，乌烟瘴气。项白云十六岁时，门内有一个师父掌门，下有六个年轻弟子，项白云最小。五个师兄都排挤他，他也不愿与师兄们沆瀣一气。

门派疏于管教，弟子们又年轻力壮，身有武功，在邻近乡里简直是一群恶霸。

凡有姿的贫家女子，无论半老徐娘，还是蓬头女童，他们总设法拐到鼎山派的武馆中，强行。七年来，项白云见过不下百个女子遭难。师兄们却从不拉他入伙。

幸而这帮恶徒倒也从不人太甚，占有女子的身体，却不张扬，不使得她此后难以做人。他们的上本事都很凶猛，技巧也佳，颇有许多姑娘妇人被他们玩得舒服，就此变为通，他们胜于自己丈夫的也不乏其女。项白云在此稀奇古怪之所，见了许多人间不可思议之事。

项白云总是偷看师兄们的行。他初来此处时天真纯善，并不厌恶这种事情，但那心底善良的一丝天，又使得他不愿主动加入其中。在这个年纪的少年男子，下都有难散的火，催他去偷看师兄的勾当，同时下，手泻火。

小时候，他时常因为偷看被抓住打一顿，下次还是忍不住再去。后来，因为他天资聪颖，头脑里较少杂念，武功渐渐超过了师兄们，偷看时再也不会被发现了。

武馆后院有一间空屋，多年来一直是女子受辱之所。屋子缺少修缮，窗纸多处破漏，只要找到一处不太显眼的破口，屋内便可尽收眼底。窗外的芭蕉叶下，墙有一处深痕迹，在墙上高有三尺，在地上又有一滩，尽是项白云的童子染成。

在项白云的十六岁生之后不久，某一晚，师兄们领回一个奇妙的少女。

最近师兄们勾搭上了一个少妇，名叫侯氏的，似乎是讹了她家一大笔钱款，要她以体来分期偿还，要被轮一百次才算还清。到了一百次后，鼎山派的恶徒们早玩腻了她，自然不会再去扰。每夜，侯氏都瞒着她的重病的丈夫来到鼎山派的武馆后院，让恶徒们辱。算至此夜是第三十五次，男方女方都习惯了这种畸形的关系。侯氏一个弱女子本不敢去报官，即便报了官，多半还是鼎山派的恶徒受到偏袒，后来，她渐渐食髓知味，觉得这样的子很快活，胜过枯守着重病的丈夫。

项白云睡到后半夜，听到师兄们起出门，也自醒来，待师兄们走远，便翻窗跳出，来到武馆后院的空屋。侯氏早已来了，点了盏油灯，在等他们。在侯氏的身旁，却另有一个娇小的少女坐在沿。

恶徒们进去，闩了门。大师兄说：「小嫂子，你身边的是谁？」

侯氏笑说：「这孩子听说你们这些鬼的事，想来和你们一同快活，便要我带她来。」

「我姓吉，叫吉知薇，今年十五岁，」那少女站起，灵巧地行礼说，「今晚想要在这里叨扰各位哥哥。」

大师兄笑着说：「好个不懂事的小美人。你知道女人到这里来要做什么事？」

吉知薇毫不犹豫地答道：「被大嘴里，被大里，被大眼。」

室大笑。这里距离武馆本院很远，不必担心笑声被听到。

她虽然娇小，部却高高鼓起。其容貌纯真美丽，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中闪闪发亮，项白云离家后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眼尖的人可以看出，她举手投足自有一种落落大方的仪态，神情端正，目光直率，笑容自信，绝非平凡人物。这样的天仙一般的少女，怎么会自甘身陷窟？项白云百思不得其解，一掐自己大腿，很痛，知道这并非梦中。

恶徒中又一人说：「小妹妹，你只道别人是和你开玩笑，事到如今，你想反悔，嘿嘿，也由不得你了。」

吉知薇稍稍撇嘴，笑说：「哪个不成器的会反悔？你们的裆里，涨不涨？还不让它们出来透透风，让妹妹见一见，却在等什么？」说话间，便开始宽衣解带。

恶徒们转眼间便练地扯下子，扔到一堆，赤身体，出凶狠的物。

他们个个都有傲人的本钱，善于让女人告饶。了自己衣服，他们拥上去，把侯氏的衣物剥光。可是，他们都好像慑于吉知薇的纯美风度，只看她自己，哪个也不敢上去拉扯。

吉知薇的裙下也无内衣衬，一便光。即便室内昏暗，也能看出她的肌肤洁白无瑕，如婴儿一般娇，仿佛一捏便会破。除了衣服，更显得肩膀窄，肢软，手臂细，肚脐圆，锁骨巧，双腿修长，稀疏，腋下光洁，完全是个还未长大成人的孩子模样，惟有部那对弹，高耸浑圆，颤巍巍地，连妇也会自愧不如。观者无不暗叹，是怎样的造化，才造出了这么一具鬼斧神工的体？

侯氏是续弦给了一个病汉的，新婚不久，也才不过二十岁，身材也算得上前凸后翘，该肥处肥，该痩处痩.但是，和吉知薇一比较，便谁也不会注意她的体了。

吉知薇见屋狼都着具发呆，噗哧一笑，拉过大师兄的手，按在自己上。大师兄本能地一握，壮的五指深陷在雪白软之内，惹得女孩子「嘤咛」

一声。这仿佛惊醒了诸男，大师兄一把抱紧吉知薇的纤细身体，用力她的硕大左，右则落到了另一人的手里。吉知薇的滑股被第三人啃。她头青丝披散，左扭右摆，媚眼如丝，十分受用，灵巧的手指已经捏起身旁的一，练地逗起来。

在窗外，项白云却不敢触碰自己的，只是轻轻抚摸自己的头，将快活的觉慢慢积累起来。夜还很长，如此早就出一发，也太可惜。他看到屋内男女，也在慢慢互相品味身体各处，一堆白花花的体叠在边，丑恶地动，当中的吉知薇却美丽出众。多年来，项白云从没有像此刻那样热切地期盼是自己在屋里抱着那女孩子。他想：「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比大师兄更温柔。」

很快，吉知薇的间泛出水光，淌至细的大腿内侧，油灯照去，微微闪烁。

老五知道一开始轮不到自己，便骑到侯氏身上，把茎入她的漉漉的部，却说：「大师兄，该你先来。」

大师兄按着吉知薇，笑说：「我却有个计较。」

「怎么个计较？」

「这样的美人难得，咱们不可以唐突了，须得好好享用。」大师兄说。

「大师兄的意思是，怎样才算是不唐突了？」

大师兄说：「先让老三她的嘴，次让老二她的，然后我来对付她的眼，如何？」

师弟们皆奉承说：「好，玩女人原该这样玩。」后庭菊是女人身上最的孔，大师兄留给他自己，倒也无人到意外。

三师兄也不迟疑，立刻把物伸到吉知薇脸旁。吉知薇抬眉看他一眼，便顺从地将头含入。三师兄部一摆，一下子把具全部捅入，让十五岁的少女吃惊地「嗯」了一声。

大师兄说：「老三，你怎可如此鲁，怎可像平常那样对待这小妹妹。」

吉知薇「噗哗」吐出，笑说：「我早知你们不是好东西，不会为这点小事怪你们啦。你们想要怎样，便可以怎样，想得怎样深，便可以怎样深。

鲁一些，我更快活。「

三师兄大喜，再度用力捅入，吉知薇安然接受，任在喉部驰骋，并无丝毫呕吐之兆。这种传说中的名功夫，恶徒们也只耳闻，今夜才亲眼目睹。

「太啦……」老三只来得及这样说，便把一股脑地出，大半溅到吉知薇的俏脸上。吉知薇抹了一把脸，让更加糊，做了个开心的鬼脸。

「老三你这么快？孬种，看我的。」二师兄抬起吉知薇的双腿，茎毫无阻碍地刺入她的秘处。少女从鼻子轻轻哼鸣，微微摆动细，二师兄也只来得及几下，便货在她内。

「这等厉害？」大师兄说，「看我来会她。」在吉知薇腿间抹了手汁，涂滑了自己具。吉知薇笑说：「请随意。」大师兄也让她仰躺，举起她双腿，举得高高地，吉知薇扶着他的头，引导到自己的菊门口。

大师兄用力在那极紧极小的菊花口顶了数下，终于一鼓而入。在窗外窥视的项白云咽了口唾沫，才发现自己眼酸，方才竟一直没有顾得上眨眼。

大师兄惊讶地说：「好热，怎么这样热。两年前我一个冒发烧的女孩的眼，也没有这样热。喔，好烫，烫得好，烫得，我……」不多时，他也了。

吉知薇从自己的后摸出一团粘稠的白，举到眼前，看看那猥亵的体慢慢滴下的样子，表情靡地张嘴接住滴，咽下，很意地笑说：「准备的活儿也该差不多结束罗？男人从第二发才开始持久，不是吗？可以来真格的啦，你们一起上罢。」

「厉害，厉害。」大师兄连连摇头，说。

几个再无轻视之意，围住那神奇的十五岁少女，摆她的姿势，以图两齐入，三齐入。吉知薇身体软绵绵的，好似断了线的木偶，极柔顺地任他们摆放。她身体如此温驯，与其说是完全服从恶徒们，倒不如说是极度自信，毫不担心他们能伤害得了她。

在窗外的项白云已经了一发，兀自血脉贲张，无法自已。

师兄弟五人，总有一人躺在上，让茎指天，入吉知薇的；又有一人跪在女孩身后，将在她后庭进出；还有一人站在边，毫不留情地，比干还凶狠地她的小嘴和咽喉。他们了，便立刻换人，却以同样的姿势再战。

夹在中间的吉知薇不得片刻休息，连闭嘴的机会也没有几回。了后暂时软掉的男人，便找跪在一旁的侯氏，对物，是以回复也快，不消片时，又能接替位置。

这伙已经兽大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盲目地寻找快，用力越来越暴，越来越不知分寸。饶是很有本事的吉知薇，也给得双目蒙，娇哼连声，面颊通红。

项白云以为她虽然最初逞强，到此刻也终于要不行了，还替她可惜，不料，在一次替时，她对着项白云的窗口眨眨眼睛，笑了一笑。

项白云几乎惊得跳起，想要拔腿逃跑，偏偏此时下正在，一股一股打在土砖墙上，虽然已经是今夜的第六次或是第八次，仍然量多，超过常人。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停不下来。所幸没有其他人发现有异样，屋内的火热还在如常进行。这种惊吓、恐惧与快织的销魂滋味，项白云从未尝过，简直永生难忘。

在接下去的行中，吉知薇又空偷偷地给了他几个媚眼，只不过不戳穿他。

项白云在窗口换了位置，她也能立刻找到。项白云想：「她是怎样发现我在偷看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子。」

终于，屋内五个恶徒都光了，茎再也抬不起头。吉知薇坐起身，说：「完了？哥哥们，还有没有喂给我？」

「没有了。」大师兄说。

吉知薇低头，张开大腿，摸了摸自己的户和门。项白云注意到，她的门经过这样狂，竟仍然能很快收缩回成一个紧闭的小小花朵。侯氏在此夜仅仅被偶尔了两次后庭，门仍然张开很大。

吉知薇捷地跳下，赤地站着，黏糊糊的糊了全身，在她的雪白肌肤上慢慢干涸。她着自己那对膨大的玉，说：「三更天你们来，到现在，也还不到四更吧。若是再能多一就好了。」

说着，她一把抱住侯氏，腻声说：「小嫂子，你看，我身上都是，你喜吧？气味不错吧？」把自己的头到侯氏的嘴里，笑说：「一，味的白白。」

她抱着侯氏，坐在地下，把自己的户鲍鱼贴着侯氏的户鲍鱼，挤着，用力摩擦。侯氏也快活得大声呻。吉知薇软绵绵地说：「我才不会没良心，让小嫂子被冷落，他们不你，我们女人自己互相.」这样磨了好一会儿，两个女子都丢了身子。

男人们，无论是屋内的师兄弟五人，还是屋外偷窥的项白云，都看得发怔。

吉知薇这样的痴女，当真闻所未闻，想也不曾想到过。

这样乐之后，吉知薇的身体仍然灵活矫捷，力充沛。她服侍侯氏穿衣，自己也穿了衣裙，只不梳头，任发丝披散。两女出了门，对恶徒们道别，飘然而去。屋内众男皆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她们行动。

她们走后，恶徒中的一个气虚带地说：「过去只有我们把女人得趴下，哪有女人把我们得趴下。今天，这小丫头战倒我们五人，她简直不是人。」

「她是妖鬼。」另一个说，「狐狸，狐狸！体凡胎的女人，绝不会有那么厉害。」

又另一个，脸上带着痴的微笑，说：「玩过一次狐狸，才知道真正的美事，死了也甘心。」

大师兄说：「没志气。这小蹄子如此，今后叫她夜夜来陪咱们，又有何难？」

这群鬼有气无力地一同笑笑，暗想「夜夜如此，我可吃不消」的不乏其人。

项白云见到女子们离去了，倒也有些担心。他以为自己会和屋内诸男同样，瘫倒不能起身，若被师兄们发现，便麻烦了。但走出几步，才发觉腿脚依然有力，后也毫无酸痛迹象。因为他身体比那些鬼要健康许多，武功内力也十分充沛，是以这夜多次，也毫无所碍。他天生的男能力很强，非同一般，只不过对此尚无自觉罢了。

他如同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去，赶在师兄们之前回到卧房躺下，犹无睡意，充盈脑海的都是吉知薇那痩身巨的体，俏皮可的笑颜。

虽是大大鬼混了一夜，到次，徒弟们仍然得在黎明叫时起，被师父责骂着，在武馆院内做晨课，练习武功。基本的晨课做完，便只有项白云一人留在室外继续练习。师兄们疲劳过度，顾不得丢他白眼，只管摸回卧房，继续倒头大睡，睡到正午才重新有些神。

晨课过后，师父早早出门去。项白云练过了武，要与仆妇、佃户一同做各种杂活，到午后才能歇息。好些杂活本是师兄份内，但师兄几年来都叫他代劳。他在歇息时也不愿待在师兄们看得见的所在，免得师兄们无端找茬，寻他晦气。

这天他听到大师兄把底下四个师弟都派了出去，说是要分头打探吉知薇的消息，不免也来了兴趣。过了两个来时辰，老四、老三、老五陆续回来。项白云躺在房顶上晒太，留神听下面室内的谈话，却听到在邻近村寨并无人听说有吉知薇这样一个姑娘。

又过了颇久，二师兄头大汗地跑回，喝了两大碗水，说：「我见到她了！

她在县城里，你们想不到，她……「

「她住在县城里么？」老大问。

「住在县城里，我见到她……」老二说。

「她的住址，你可打探到了没有？」老大问。

「打探到了，一清二楚。她在城东胡老板那里租了一间屋，租期半年，租金全部预付。」

师兄们皆喜说：「这一来，可知道她不是狐狸了，至少有半年可以找她。」

「但你们想不到，她在街上，和谁走在一起。」老二说。

「和谁？」

「和师父！师父笑得像一朵老花，小女在他身边蹦来跳去，师父还买糖葫芦给她哩。」

师兄弟六人，连项白云在内，一起呆住。静了半晌，大师兄说：

「要论师父他的好与老辣，我们自然不是对手。看来，今晚那小妹妹做一回咱们的便宜师娘，是跑不了的事了。」

傍晚，师父把吉知薇领回了武馆。师父名叫陆道铭，生得又矮又壮，五官豪，一望而知不是善类。他往带回的女人，好些比他个子高，多数与他一样高，这次带回的吉知薇，比他矮半个头，能在他身边作小鸟依人之态，却也难得。

师父很开心地把徒弟们介绍给吉知薇。众徒弟与吉知薇早已是夫妇，如此见礼，颇为尴尬。吉知薇却表演得乖巧自如，犹如从未见面一样。项白云暗叹：女人扮假，个个厉害。

陆道铭的子家人并不住在武馆里，是以他在此不必有所忌惮。晚饭席间，他径直让吉知薇坐了上首，百般宠。吉知薇也摆出天真憨态，与他撒娇。她身穿的衣裙显得颇为宽松，惟有在部反嫌狭窄，布料紧绷出膨软美之轮廓，在师父胳臂上蹭来蹭去，看得项白云股间直竖，强自忍耐。

「练武功，真厉害，可是我害怕打打杀杀的事。」吉知薇说。

「练武是男人的事。」师父笑说。

吉知薇忽然对项白云笑说：「你好像不太合群，不和师兄们一起玩，是不是？」

项白云脸通红，想不到她如此大胆地暗示昨晚的事，无法对答，只能嗫嚅着说：「这……我……」

大师兄笑说：「他这样笨，学什么都学不懂，怎么会有时间玩？他敢贪玩，打断他腿。」

是夜，诸恶徒热切地聚首，商议去偷看师父与吉知薇行之事，却七嘴八舌，不得要领。他们去偷看师父，很少成功，每每皆是什么也看不到，却要被师父逮住，狠狠责罚，少说也要吃一顿鞭子，又饿上两天。又则，他们在昨夜的男女大战中已经够了火，一时对女人已兴致不高。

大师兄说：「既然吉知薇要在县城耽半年，过几天去找她，或是偷看之类，都可以从长计较。」

众师兄弟倒头便睡。昨夜的疲劳仍然留在他们身上，必然要一夜打鼾，到天亮方觉了。

项白云很高兴。固然聚众偷看师父的好事从来没他的份，要责罚却总是连他在内，师兄们不去胡闹，他便不会受到连累。他的力却比师兄们旺盛许多，对吉知薇的美貌念念不忘，早就打定主意要继续偷看。这桩勾当，他的经验比师兄们丰富许多了。他是在近年武功已有小成之时，才开始去偷看师父，过程深思虑，是以从未失手。

看师兄们睡，项白云悄悄翻窗而出，爬上房顶，慢慢地匍匐到师父的卧房上方。早在他听师兄说到「吉知薇与师父一同上街」之时，已去师父卧房房顶把一片瓦片挪开。半夜时只消凑近那半块瓦片的缺口处，不需发出任何声响。

他凑近一看，喜得险些呼出声来。陆道铭已经光，出口和腿上的浓密黑，吉知薇软绵绵地倚在他怀中，任他拉开领口。项白云看时，吉知薇那凝脂般的肥房正好跳出，红的晕映着烛光一晃，随即被师父大把握住。卧房内点起了十余明亮的大蜡烛，将两人的态照得清清楚楚。

陆道铭抱着吉知薇，把她在身下，与她接吻。这一吻，时间很长，陆道铭的脑袋左右扭摆，吉知薇眯起双眼，不断从鼻子里发出娇柔的「嗯、唔」呻之声，看得出两人在将舌头贴起舞，互尝涎水。

项白云有生以来头一回妒火大起，恨不能跳下去把师父踢开，自己取而代之。

他终究不敢，只能咬牙切齿，掏出自己的具，轻轻抚摸。

松开嘴，陆道铭的手仍不闲着，在吉知薇的下身百般掏摸。吉知薇扭动身体，

媚声说：「啊，嗯，别那么人家那里，人家吃不消呀，啊，伯伯……」

陆道铭说：「不要叫我伯伯，我收你做干女儿，如何？」

吉知薇夹住腿，睁大眼睛，说：「这样，不好吧？」

陆道铭笑说：「哪里不好？」

吉知薇低头说：「做了伯伯的干女儿，我担心伯伯就不肯用那大我了。」

陆道铭笑说：「傻丫头，收你做干女儿，正是为了你时更有情趣。」

吉知薇笑逐颜开，说：「干爹，你真坏。」翻身爬起，跪在上，低头抓住陆道铭的大，说：「这是干女儿见面礼。」将含入口中。

她勤奋地上下点头，吐。涎水抹在上，在烛光下亮晶晶地。项白云却注意到，虽然陆道铭的茎并非很长，吉知薇却从不入整，最多只把多半进口内，扭头旋转。陆道铭笑着抚摸她的头青丝，快美之间，部忍不住一耸，把茎多顶进去一些，到了吉知薇的喉部，吉知薇立刻吐出，咳嗽起来，作出一点呕吐的声音。

陆道铭连忙扶起她，说：「小薇，干爹对不住你，方才让你难受了。」

吉知薇轻轻咳嗽，眼角咳出一点泪花，勉强笑说：「不论干爹要对我怎样，我都愿意。」

项白云回想昨夜在后院空屋，吉知薇无论被怎样蛮力嘴，都没事人一般，此刻却作如此小女儿态，实在判若两人。莫非真的不是同一人？可是生得如此巨的少女，世上竟会有第二个，真正难以想象。何况，眼下与师父同的那个吉知薇，分明也表示过她认得项白云。

反过来，若她前后是同一个人，却假扮得如此高明，手段厉害，只令项白云不寒而栗。她有何所图？项白云不得而知，也来不及思索，只唯恐错过了屋顶下的猥亵好戏。

陆道铭说：「干爹也来给你见面礼。」令吉知薇仰躺在，自己把重的身躯骑坐在少女上腹部，茎放入双之间，双手抓住她双夹紧，借着茎上唾的润滑，迅速前后动。

吉知薇又哭又笑，蹬着腿儿说：「干爹，你这样子，让女儿的子好，麻酥酥地，你可真会玩儿。」

项白云张开嘴，口水滴到了瓦片上，尚不自觉。他也偶尔见过师兄们作如此戏，但若要有吉知薇这样白柔软的双峰，来夹，必然有如登天之美。

陆道铭却经久不，在吉知薇的之上玩了好一会儿，起身来说：「换你坐在我身上。」自己仰躺，却让吉知薇倒坐在他脸上，一对稚的玉腿伸出，恰好够到他的。陆道铭扒开吉知薇的股，道：「好香。」便尽管舐她的门。吉知薇大声呻，扭晃之余，把那对雪白柔软的脚丫夹起身下男人的，轻轻挑逗。

项白云从未见过这种玩法，深今夜此行不虚。

忽然，吉知薇对着他的方向招了招手，做个鬼脸，抓起自己的右，自己的头，分明是做给他看。若不是吉知薇那不合情理的巨，女人原也做不出这种态。项白云当即下出一串白浆，心中在如狂的火之底，到深深的惊惧。

他在此偷看而不令师父发觉，不仅因为他于偷窥之法，也正因为他身怀不错的武功。如今，师父发现不了他，吉知薇却能发现，莫非吉知薇是身怀更高武功的人？

稍后，陆道铭起身让吉知薇跪伏下来，自己在她身后，以兽类媾的姿势，她的。

吉知薇高声叫：「干爹，你得女儿好舒服。在女儿肚子里吧，让女儿为你怀个孩子，怀个女孩子，把生下来的女孩子养大了，还让你.顶到了，顶到女儿的花心，干爹，你坏死了。」即便项白云在今夜老老实实地安眠，只怕也会被吵醒。

陆道铭在吉知薇的子里，偷看的项白云也出一发。他发现今天的吉知薇真与昨夜不同，比昨夜更热情，更媚。似乎她知道，昨夜五个恶徒做的事乃是偷食，不可声张，今天却有恃无恐，让谁听到也没关系。

陆道铭让吉知薇了一会儿，便即恢复雄风，比往的恢复要快许多，想是吉知薇的美貌与媚所致。他继续提上马，猛攻干女儿的门，得身下少女只顾尖叫，语无伦次，水横。陆道铭拉住吉知薇的细瘦双臂，扯得她上身向后弓起，出那对豪，波动，简直像要掉下来。

项白云抛却所有杂念，全心欣赏美景，直到吉知薇了两次身子，陆道铭将具拔出，出大量，洒在女孩的光无暇的脊背上。

吉知薇趴在大枕头上，高高撅起股，清脆的嗓音变得稍稍沙哑，说：「干爹，你把女儿玩得好舒服，女儿好幸福。」

陆道铭笑说：「有你这么个乖女儿，干爹也很高兴。」翻过她身，张开大口要吃她房，却只能含下小半个，终于嘬起头来。了一口，突然抬头，说：「方才我就闻到香，想不到是你这小妮子竟有水？你已经生过孩子了吗？」

「没有。」吉知薇答道，「人家这么小，怎么会生过孩子嘛。这都是因为前年，女儿生了一场大病，遇到一个奇怪的郎中给配了一味药。吃下以后，病虽然好了，却开始产，都是那个怪郎中的怪药搞的。每天口都涨涨的，不挤的话，便会出来脏衣服，讨厌死了。我去骂郎中，郎中却说……说……说女孩子长大以后，这样的身体只会让男人更喜……」说着，羞红了脸。

陆道铭笑说：「真是不可思议的小妮子。」项白云也在心中说了同一句话。

只不过，陆道铭说完便继续低头，像婴儿那样，咂咂出声，惹得吉知薇眼神离，娇连连，项白云则只能干看着眼馋罢了。

昨夜师兄们也都曾用力，并未发现吉知薇的特异之处，想是因为她在来之前，已经把汁挤完之故吧。

陆道铭把她两边房的汁都了个干净，然后，从头小柜取出一长长的红绳，说：「来，让干爹把你捆起来。」

吉知薇眨眨大眼睛，说：「女儿做错了什么？」

陆道铭笑说：「你乖得很，干爹捆你，只是要让你更舒服。」

吉知薇说：「真的会捆得舒服吗？」

陆道铭说：「你信任干爹，还是不信任？」

吉知薇点点头，说：「我信任干爹，干爹对我怎样，都一定是为我好。」便抬高双手，让陆道铭捆。

陆道铭的捆法颇为复杂，少女身前的绳索，并不拉到后面，后面的绳索，又不拉到前面，只把前面绳和后面绳相互勾连，在身前勒出一对高耸的房，又把左大腿和左小腿绑在一起，右大腿和右小腿绑在一起，双手系在脑后。

吉知薇喜地说：「真的，一点也不疼，好舒服哦。没想到，被捆起来是这么舒服的事。」

陆道铭亲了她一口，弹一弹她的头，笑说：「干爹怎么会骗你呢。来，照照镜子。」

吉知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喜地说：「好漂亮，谢谢干爹。」

项白云从未见过这种情趣，对于那样捆起来是否会很舒服，深疑惑。但是，要说被紧缚的吉知薇更加美丽动人，他倒十分赞同。

被这样捆起来，吉知薇的双腿本无法合拢，陆道铭十分方便地再度入她的门，说：「真紧，真热啊，你的身体很特别，你知不知道。」

吉知薇呻着说：「不……知道，只要干爹喜，就好了。」

吉知薇的这些人姿态与言语，有几分真，有几分假？项白云已经认为处处可疑。她又找徒弟，又勾师父，究竟是到鼎山派干什么来了？项白云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吉知薇无论是作真还是作假，她都十二分地人。

陆道铭和项白云老少二人又为她而，不止一次。

云雨之后，陆道铭把软掉的茎伸到吉知薇脸前，让她如小猫一般轻。陆道铭笑说：「我曾把许多女人捆起来，可都没有像今这样快活过。」

吉知薇仍然被捆着，笑说：「因为女儿是全身心地想要侍奉干爹的嘛。」

陆道铭说：「你为什么全身心地侍奉干爹？」

吉知薇很自然地说：「因为干爹也是全身心地女儿的，不是吗？」

陆道铭哈哈大笑，说：「只要你乖，干爹自然你。」起身开始吹灭蜡烛。

吉知薇说：「干爹，今晚我可以捆着睡吗？被捆着，真的好舒服呢。」

陆道铭笑说：「好，待我给你换个容易睡觉的捆法。」

他解开吉知薇身上的红绳，重新捆缚，就像个大厨在做菜一般手法练，还兴高采烈，口里不经意地哼着小曲，乐在其中。项白云到今才知道，师父平生最大的喜好原来是这桩勾当。

许久之后，终于捆好，吉知薇从头到脚都被束缚得结结实实，双手固定在大腿两侧，修长的体态显得格外优美。陆道铭还把她的脖子和脚踝都系到架上。

项白云想：「她这样就连翻身也不能了，怎么还一副快活的样子，当真不太对头。师父老巨猾，竟没有觉得有异样么？」

陆道铭的确没有到任何异样，乐呵呵地去吹熄了所有蜡烛，回到上，与吉知薇同被而卧，没忘了把她的房抓在手心把玩。那房因为绳子勒起，越发高耸。

项白云看不到更多东西，便离去，手臂一抖，碰响了一块瓦片。

「什么东西？」陆道铭警觉地说。

吉知薇却糊地说：「干爹，别走。别把我捆在这里，丢下不管啊，女儿害怕。」

项白云大气也不敢出，终究，师父没有下。吉知薇救了他一次。

他跑回自己卧房，睡下，惊魂未定，不知道吉知薇的心里究竟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