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下岗之后】（01-02）【作者：寒山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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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山二夜

字数：5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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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出生在８０年代东北的一个普通家庭，改革开放以前，直到９０年代，东北的经济一直都是很厉害。我出生时父母都在一个国有的冶炼厂工作，因为正赶上计划生育，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

从小我妈特别宠我，一直到了我上小学，都是妈妈帮我洗澡，而且妈妈经常和我在一张上睡。我上小学时，家就住在工人村里。我家只有一居室，３０平米左右，有两张，分别靠着东西两面墙。大点的是父母的，小的是我的。中间空余地方放着一点家具，我家和同楼层另一家家共用厨房和卫生间。

到了９０年代，赶上了下岗，我父母双双下岗，只给了几千块的买断费，然后厂子就不管了。父母没什么技能，也没什么文化。突如其来的下岗的打击，使我爸有些难以接受，变得很堕落。成天在家楼下打牌，也经常喝酒，然后晚上总和我妈吵架，还摔东西，我经常看见妈妈抹眼泪。我妈长得不赖，虽说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但也不丑，算穷人版巩俐吧，皮肤白而且也大。

后来我家实在快揭不开锅了，再加上我爸每天酗酒，胡子拉碴的没什么神，也没收入，没办法我妈只好去火车站那边找个洗浴中心上班了，其实说白了就是小姐。那时候下岗女工做小姐的有很多，很多像我家一样的工人家庭全家下岗，生活无着，子被迫去洗浴场做皮生意，傍晚时分，丈夫用破自行车驮她至场外，子入内，十几位大老爷们儿就在外面闷烟，午夜下班，再用车默默驮回。那时候有很多下岗女工的顺口溜。

「下岗女工擦干泪，昂首走进夜总会，三步四步全学会，夜晚陪着部长睡，工作起来又不累，工资翻了好几倍，谁说妇女没地位，啊呸！那是万恶的旧社会。」

「下岗女工别泪，前面就是夜总会。不靠政府靠社会，有吃有喝有小费。别说我们没地位，市长书记一起睡。」

「下岗妹，别泪，走进夜总会；陪大款，挣小费，不给国家添累赘；爹和妈，半生苦，老来待业很凄楚；弱女子，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做美容，隆丰，中外功夫都学通；练内功，学口技，风情气质巧相配；跳探戈，走四步，各种喜好要对路；会矜持，巧放纵，把握时机才让。」

我妈由于长得不错，没下岗时就有很多人都垂涎她，其中就有住在我家楼下的吕叔。等到吕叔知道我妈在洗浴中心上班之后，就去找过我妈。一开始我妈碍于面子，不同意，但架不住吕叔的软磨硬泡，而且吕叔答应我妈会在私下里再多给我妈一份钱，我妈就答应了。后来由于我爸总不在家，吕叔就不去洗浴中心找我妈了，在我家或他家找时间做，吕叔把不去洗浴中心省下的钱都给我妈。

我妈自从去洗浴中心上班后，也越来越会打扮，穿衣也越来越时髦了。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吕叔也在我家，和我妈坐在我父母的那张大上，我妈正坐在吕叔身边，吕叔一手着烟，另一只手搂在我妈上。我妈看到我开门，浑身一阵灵，被我突然的开门吓到了。

吕叔倒很镇定，见我回到家，对我说：「小峰，给你两块钱，你去外边玩会儿，顺便买点东西吃，我跟你妈有点事要谈。」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两块钱给我。

那时候两块钱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已经算不少了。我接过吕叔给的钱，放下书包，转身出了门，去找我的同学玩去了。

我刚一出门，我妈就对吕叔说：「我都说我儿子快放学回来了，今儿个不行，现在他撞见了，我咋办。」

吕叔说：「没事儿，还是小孩呢，能知道啥。再说了，我不还没干啥呢嘛，衣裳都还穿的好好的呢。」

「我跟你说，下次再有这情况，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管你给多少钱，我都不干。」我妈嗔怪着吕叔。

「好好好，你说咋地就咋地，我都听你的。」吕叔笑的说着，把烟掐了，扔了烟头，顺手就向妈妈部摸去。

可能是刚刚在做家务，妈妈身上还穿着围裙，围裙里边是一件白纱状半袖，下身围裙里面穿的是一条短裙。吕叔手边摸着，嘴也要向我妈的嘴够去。

我妈头一偏，手拨开吕叔的头说：「滚蛋，一股烟味，贼难闻的，别亲我嘴。」

吕叔也不与我妈争，接着去解我妈的围裙，围裙接下来后，我妈对吕叔说：「衣服我自己，你你自己的，快点，做完我还得去做饭。」

妈妈掉白纱状半袖，两颗吊钟就了出来，接着就下短裙和三角衩上了，吕叔也三下五除二光了衣服，趴到了妈妈身上。吕叔最里边叼着妈妈右边的房，手里还把玩着妈妈左边的房。

吕叔一边嘬着我妈的房，一边说：「妹子，你这俩喳真好，又白又大。」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妈妈说着：「我看看你硬了没，硬了就快点干。」

说着妈妈把手向吕叔的下摸去，吕叔的巴已经有了些硬度，妈妈又用手了两下，说：「可以了，来吧。吐点吐沫，好容易进去。」

吕叔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吐沫，抹到了巴上，抹完就把巴向妈妈的。

「啊，妹子……你的真好……真得劲……」

「嗯……哦嗯……老不死的，轻点……」妈妈一边轻声哼叫一边说。

「妹子，哥的巴大不大，不。」

「嗯…………吕哥的巴真大……真……」妈妈为了让吕叔快点出来，刺着吕叔。

没几分钟，吕叔就加快了动速度，接着全身一阵颤动，出了。完之后，吕叔在我妈身上趴了一会儿，我妈了口气，把吕叔推下来。

「赶紧穿上衣服，我要去做饭了。」我妈对吕叔说：「把钱给我。」

吕叔掏出钱给我妈，穿上衣服就离开了我家。等到我回到家时，吕叔早已走了，我妈也做好了饭。

东北夏天的晚上高温闷热，树上那种俗名叫「死不了」的生物一直在鸣叫着。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爸还是没在家，在饭桌上我问我妈：「妈，吕叔今天来干嘛呀。」

「哦，妈收拾出一些不用的破家具，打算让你吕叔帮着卖了换点钱。你那混蛋爹现在家里啥事都不管，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妈妈对我说。

「妈，你别难受，等我长大了，我挣钱养你。」我安着妈妈说。

听到我这么说，我妈应该觉开心的，抚摸着我的头，笑着说：「你个小孩，先把书念好，念好书再想着挣钱养家。」

吃完了饭，妈妈收拾完桌子，天就已经很晚了。妈妈打了盆水，端到屋里边：「来，峰儿，把衣服了，妈给你擦擦身子。」

听到妈妈的话，我就光了衣服，妈妈就给我擦着身子。

我对妈妈说：「妈，我爸今晚回来吗？」

「不知道回不回来，谁知道他那个窝囊废又死哪儿去了。」妈妈一边帮我洗澡一边说。

「妈，我今晚和你睡吧，反正我爸也不知道回不回来。」

「羞不羞啊，都多大了还要跟妈睡。」妈妈笑着说。

「不嘛，妈，我就要跟你睡，我想摸喳。」我向妈妈撒着娇。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水向妈妈去。妈妈已经换上了那件洗的发旧的白跨栏背心，下身穿一条大衩。我到我妈身上的水正好到妈妈部，背心贴到了妈妈身上，出部的轮廓，头凸起着。

「好好好，别闹了。今晚让你跟妈睡，妈让你摸喳。」

我知道妈妈这么宠我，肯定会答应我的。妈妈帮我洗完澡，我就爬上了妈妈的，妈妈也拿水擦了擦身子就关灯上睡觉了。妈妈刚一躺倒上，我就抱紧了妈妈的。我妈长得不瘦，间也有些许的赘，但我特别喜捏妈妈的。我脑袋也顺势向妈妈部蹭去。我手在妈妈间摸了一会儿，手就伸进背心，向妈妈的大子摸去。妈妈的吊钟在我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妈妈也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正在这时，我和妈妈听见了开门声，我爸回来了。

我爸开了灯，我妈翻个身看着我爸，我也把伸进妈妈背心里面的手拿出来。我爸知道我妈特别宠我，以前我也经常和我妈睡，所以看到我在我妈上也不奇怪。

「你还知道回来啊，直接死外边得了。」我妈对我爸说。

「死什么死，再说我削你。」

我妈看我爸浑身酒气，真怕我爸再发脾气，也不敢多说骂人的话了。

「今晚上儿子跟我睡，你去睡儿子的。」等了一会儿，我妈对我爸说。

「知道了。」我爸有些不耐烦。

我妈也就不再理会我爸，翻身过来继续搂着我。我爸坐在桌子旁边又喝了点酒，然后就关灯躺倒我的上睡觉了。见我爸回到了家，我也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摸着我妈的喳就睡着了。接下来的子，由于我爸和我妈关系越来越僵，我妈几乎就不在与我爸同睡了，都是我跟我妈睡一，我爸睡一张。这倒便宜了我，每天晚上我都能摸着妈妈的两个大子睡觉。不过那时候我年龄小，也不懂，所以也没别的举动。

后来，我妈不只在洗浴中心做过，在发廊、歌舞厅都做过。那时候，钱和吃饭就是最终的生活追求目标。个人的廉礼仪，这些东西都退居其后，在生存面前，这些都显得苍白无力。在那个人无分良莠，事无论黑白的浑浑噩噩的年代里，有跻身高位的贪腐官员，有为富不仁的商也有靠病人苦难发财致富的医疗陷阱，所以卖也罢，当老板也罢，并没有什么良高下。

（二）

我爸过了几年浑浑噩噩的生活，等到我上初中的时候，也慢慢的缓了过来，开始打零工挣一些钱。由于我也越来越大，我爸和我妈又一块儿睡了，我只好搬到我自己的那个小睡，我爸和我妈又开始有了生活。上了初中，我开始发育，对女也越来越好奇。有一天夜里我忽然醒了，听见另一张上发出了急促的的息声不由得微微睁开眼朦胧中我看见，爸爸正伏在妈妈身上，被子下面，一上一下的动着，动物的本能告诉我他们在干啥。我当时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硬了。他们怕吵醒我动作很轻，就这样重复持续了一会爸爸从妈妈的身上下来，妈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卫生纸，伸手去下身擦东西。当时我很后悔没有早点醒，看见更彩的一幕。

从那听以后每天前半夜我都故意克制不往着睡，大概过了三天那晚有月光，睡下后不久，我就装睡着了，过了一会爸爸在妈妈耳边轻声的说了两句。我看到妈妈仰面躺着爸爸的手开始在妈妈身上摸着，发出摩擦皮肤的声音。通过被子的起伏，看见爸爸的手在向下移动，从部到肚皮，肚脐，小腹最后到两腿间停了下来。

不断地抚着，过了不一会，好像有呱唧呱唧的的水的声音，又摸了一会妈妈伸手褪去秋和衩扔到脚底下，爸爸一翻身趴在妈妈身上。上下动着，着气，妈妈也息着，被窝里发出了轻轻地皮肤撞击声，妈妈克制着自己，因为父母做那事都要尽量不让孩子知道，怕吵醒我，只是发出吭……吭……嗯吭……好像拉大便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了小上，听着妈妈那娇声玩着自己的小，心里有种自己在玩妈妈一样的觉。心脏突突的跳，却还要控制呼，怕气被发现。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和爸爸几乎同时了。

后来，我爸就和几个一块儿下岗的工友南下去打工了。爸爸去打工后，时不时的会向家里寄一些钱，只有我和妈妈在家，子过得也不再像我爸妈刚下岗时那两年那样紧迫了，所以妈妈也就很少去那些洗浴中心或发廊上班了，但她仍会在家里接一些客，这些客都是富裕的人，给的钱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