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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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

作者：不详

一、工作

天很冷，雨也特别的冷，风夹着雨点打在武纶的脸上，她哆嗦着，拼命地用身体拥住我，把最后的一点温暖也给我，武纶的眼里充了恐惧……那恐惧的神情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一辈子也不会忘的还有她给我的温暖……

一道凌厉的闪电使黑暗突然明亮了起来，我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走过来，他手里提着一口还在滴血的刀……梦做到这里，我总是被惊醒。

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从那个雨夜开始，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武纶和我了，当然，还有我们要做的事情。

我坐起来，伸手了是冷汗的脸，思绪在梦境中延续了一段。

那时候我九岁，武纶十四岁，我们从充了血腥的庄园跑到了林子里，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寒冷和恐怖的风雨之夜，也忘不了武纶被那个男人推倒在泥水中时给我的那个微笑，那是武纶第一次和男人那样，她疼得哭了，她忍耐着，泪水比雨水要清晰……

惊醒之后，我总是要把思绪延续一段，好象是不希望自己忘掉。是啊，怎么可以忘掉呢？

我很惬意地伸了个懒，把腿伸直了，然后用手有点发酸的腿，我记得我拼命在跑，可就是迈不动步子，把我累坏了。

旁边传来均匀的息声，还有由于疼痛发出的轻微的呻，空气中弥漫着一些不怎么好闻的味道，汗味中掺杂着一点血腥，闷闷的，还有屎的臊臭味。

我彻底清醒了，回到现实中来。眼前是黑的，是啊，这是在地下五丈深的地窖里。

在悉的位置，我找到了火石和火绒子，再到悉的地方点亮了灯台上的油灯，这种人油灯很好，很亮，而且不会有难闻的味道和黑烟，我想了好多办法才找到这样的好灯，因为武纶不闻烟味。

我跳下自己睡的石榻，把这个天地里的人油灯逐个地点着，对奇形怪状的白羊看都不看。我实在是懒得琢磨她们在想什么，其实从她们的目光中是可以知道的，我还是懒得去想，我只有在生死相搏的时候才肯费劲地去解读对手的心思，她们对我是没有危险的吧？

旁边一双充了哀怨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这眼睛好看的，很灵活，睫也漂亮的。

亮了！我收起了火绒子，把它再放到我悉的位置上，然后了有点发酸的眼睛，才开始打量我手里的三只白羊。

那双漂亮的眼睛和我的目光接了，她连忙低下头，让凌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头发糟糟的，好象也不怎么光泽了，垂着，象破麻绳。她的肩膀很好看，圆圆的，很柔滑的觉。胳膊向后拴在木架子上，有点飞鸟的样子，我觉得好玩的，她前垂着的两坨就更好玩了。她的很细，这样的姿势下，股就显得很圆。

我自己都特别得意把她绑成了这个样子，她是被固定着跪在很糙的木板上的，腿被稍微叉开点，膝盖和脚踝上都用很糙的麻绳与木板连接着，我不喜把她的腿叉得太开了，那样从后面干的时候总是觉得不怎么紧凑的，这样好，使劲的时候就能带来快。

她的上身前倾着，与木板是平行的，固定的时候很花了点心思，不能让她太舒服了，于是她的体重需要她的手腕和膝盖来承受，而且无法改变重心，这样好的。

我看了看那已经完全失去了血的手和变成黑紫的手腕，又把目光转向她那已经磨破了的膝盖，得意的，武纶把她给我，就是要她这样痛苦吧？

她应该痛苦的，她是什么昆仑派的弟子，叫张凤娇，外号叫什么「雪山一点红」，据说还有身份的。昆仑派，嘿嘿，武纶说过的，昆仑派是我们的仇人之一，那么就是再残酷的对待，我也不会皱眉的，血债是一定要用血来偿还的。

地窖的正中吊着一个昏睡着的女人，这个女人据说更了不起，是什么五岳剑派总盟主秦景崖的老婆，叫楚红缨，在江湖中可鼎鼎有名的，好象是什么「三女侠」中「华山神女剑」。

嗨，名头是够响的了，就是岁数大了点，看起来怎么也有三十五六了，不过身体还行，也的确是足够的漂亮。旁边的张凤娇和那个被我挂在墙上了的聂萍虽然比楚红缨要年轻的多，可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都远远不能和楚红缨相比。

我尤其喜楚红缨的嘴，她的嘴跟武纶的嘴很相似，都是那种嘟嘟的樱桃小嘴，看起来很让人怜惜，而且很容易产生冲动。

楚红缨是那种能让人产生冲动的女人，不仅仅是由于她的美貌，她柔弱的外表里还有一颗特别倔强的心，从落到我的手里，她就一直也没有屈服过。征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楚红缨，你跑不了。

我的目光在楚红缨那很圆润的身体上滑过，那些我亲手制造的伤痕使我很兴奋，我决定把她留在最后再处理掉，即使她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就屈服，我还是不着急处理她，有点喜她。同时，她的功力也是我要的，拿走她的功力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我要她彻底垮掉。

我又看了看被挂在墙上的聂萍，她的脑袋耷拉着，手腕上的血已经干涸了，那身体象一滩烂，我对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传说中的峨嵋派总让人神往，但聂萍可够差劲的，一点玉女的架势都没有，而且那一点点功力实在可怜。

通常面对一个把内功修炼了五六年具有良好基的女孩子，我的「采补巴」需要大概三天的时间才可以彻底击穿她们内力的抵抗，然后得到那内力。聂萍实在太差劲了，刚搞了几下，就一泻千里了，使我很没有成就，而且她长的不怎么漂亮，还胖，我决定今天就干掉她，她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

我觉得有点憋得慌了，想撒了。于是我走到张凤娇的面前，伸脚在她当啷着的子上踢了一下。张凤娇条件反地哆嗦了一下，惊叫了一声，抬起头来，并且晃动了下头，把糟糟的头发甩到旁边，尽量让脸清晰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的。她的顺从就是昨天的事情，看到我对聂萍的手段，她垮掉了，求生的本能使她决定屈服，但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我解开子，掏出巴，冲她努了努嘴。张凤娇很听话地张开了嘴，她的牙还是很白的。我靠近一些，然后把巴放在她的嘴中间，还不着急，我享受她那笨拙的的。

张凤娇收紧嘴，含住我的巴，尽力地向前探了一下头，包皮就剥开了，头继续向她的嘴里进入，于是，她就用舌头开始舐头中间的那条。有觉了，我看着她凹陷下去的脸颊，笑了。

越的从道口薄发的时候，张凤娇本能地要躲开，不过很快就打消了念头，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来了，她的鼻翼剧烈地翕张着，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脸变成了奇怪的样子，来不及咽的从她的嘴角涌出来了。他妈的，看来最近的火比较大，有点黄，味儿也冲的。

完了，我把巴出来，等着张凤娇咳嗽完。

剧烈的咳嗽声把晕睡的楚红缨吵醒了，她的睫抖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然后厌恶地再闭上眼睛，冷冷地哼了一声，挣了一下，手腕，肩膀马上就一阵剧痛，连忙用脚尖点住地面，分担一下身体的重量，减轻手腕和肩膀的力，但还是很疼，她死死地咬住嘴，皱紧了眉头，脸颊的肌抖动了一下，把呻咽了回去。

看到楚红缨尽量舒展的身体，我觉得有点兴奋，这样的角度看到的是侧影，很奇妙。她那本来就很优雅的小腿绷紧了，生机的，这样的紧张蔓延到了大腿和股，可以看到圆润的股的收缩，很妙，一个已经是中年的女人，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的，还有这样漂亮的股，实在是一个奇迹的。

张凤娇咳嗽得差不多了，连忙又把我的巴含住了，很细心地动着，同时用舌头清理着残余的，再和着唾咽下去。她肯定会越来越练的，是一个好夜壶吧？我笑了，一一的，觉得很舒服。

那边的聂萍也醒了，「杀了我吧！」她杀猪一般地嚎叫起来，她的身体弹跳着，扭动着，手腕和脚腕被铁钉刺穿的地方又开始血了，想必是她道和门里大量的辣椒酱又开始灼烧她的身体了。因为我讨厌她，我才给她用了这种我不怎么对女人用的「烧火罐」的手段，这样完了，就算把辣椒酱都清除掉，女人也没法了，进去的话，巴肯定难受的。我没试过，也本就不想去尝试。

聂萍的神情太恐怖了，她的五官夸张地扭曲着，嘴和鼻孔都张到了最大，似乎在火，身体的痉挛已经达到了超出想象的地步。

我懒得理她，叫唤什么呀？入好了味你才能结束，表现不好的话，就延长一点，不过叫得还是有水平的，继续吧，反正我也没怎么饿。

我把巴从张凤娇的嘴里出来，提上子，然后到火盆前生火，看着火苗窜出来了，再加上凄厉的惨叫声，我觉得很好，另外也好奇的，聂萍的嗓子实在是不赖，从昨天叫唤到现在了，期间就是因为我要睡觉而把她打晕了才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又依然那么嘹亮悠远，真不容易。

火点起来了，地窖里的空气就活跃起来了，味道也活跃起来了，够冲的。

我到水缸旁边很耐心地舀了一桶水，拎到张凤娇的身边，看了看木板，上面有一橛已经干掉了的粑粑，股上也有一些痕迹。先把粑粑戳到簸萁里，然后我蹲下，用猪刷子开始蘸水给她清理。这猪刷子可是好的玩意，够硬，也够韧，刷上去很容易就能清理干净。

「他妈的，拉屎也不知道拉干净一点！」我用猪刷子使劲地在张凤娇的眼上刷着。

张凤娇呻了起来，身体扭动起来，但又没法躲闪。肯定是有点疼的吧？经过刷洗的皮肤红润了起来，由一层层褶盘旋构成的门收缩扭曲着，她不敢有丝毫地抗拒，还尽量展开股。股和大腿上的肌搐着，道口也活跃了起来。她的密的，不过外好看的，昨天才经过开垦的处女地现在依然保持着新鲜的颜，不怎么，但很润。大张开了，把里面鲜的东西都给我展现在眼前了，好的。

我用猪刷子顺便也刷了她的外，于是呻变成了惨叫，她的搐也改变了方式，我非常意，觉得自己体内的烈焰开始燃烧了起来，人也进入了亢奋的状态。好的状态是修炼的必要前提，我离开了张凤娇，调整着内息，准备再次争取可以击破楚红缨的内息藩篱，就是不能击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是快乐的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女侠，女侠，还不是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我走到楚红缨的身后。她的后背的肌本能地紧张了起来，我喜看她紧张的样子，毕竟是一个中年妇人了，多少是有点多余的脂肪了，部也不再光洁纤细，聚集了一些很柔软的东西，虽然非常，是一种圆润的觉，怎么说也稍微多了些遗憾的，我喜小姑娘的，还有象这样浑圆但紧绷的股。

「听话一点，就少吃一点苦头的。」

我用猪刷子顺着她的脊背刷下来，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有的就绽开了，出里面粉红的，被凉水刺了一下，她的脊背不安地搐着，脊背在努力地躲闪着，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长长地叹息着，但没有呻出来。

「怎么样？滋味不大好受吧？」我放下猪刷子，伸手在那肥的大股上来回抚摸着，这股虽然大，但并不夸张，线条畅，上面的伤痕增添了些许妖的味道，手也格外的好，尤其是不知道是由于羞还是疼痛造成的战栗，那觉是很奇妙的，「乖一点，喏，展开一点。」

我耐心地把玩着，调整着内息，到了合适的时候，我是不会犹豫的，现在玩味她的内心才是有趣的吧？毕竟是一个曾经一呼百诺的女侠，江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现在这样被我肆无忌惮地玩着，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同时也给我的内心带来了良好的刺。

楚红缨咬紧了嘴，闭上眼睛，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她是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的，而且在被污的过程中，的确是会产生很微妙的觉的，但辱是不能回避的。而且这个男人要的不仅是这身体，被污后丹田里那种沸水煎熬一般的觉正在警告楚红缨一个危险的信息，这个男人正在要用一种非常特别的功法夺走自己勤修苦练、一点一滴培育起来的内家修为，能怎么办呢？

我一边用猪刷子继续刷洗着楚红缨的大腿，一边把手指探进她紧绷着的瓣中间，尽管她努力地抵抗着，但女人实在可怜，背后对男人来说几乎是不设防的，她的抗拒收到的效果很一般，反而使我更到了她的好。

我依旧把手指放到了她乎乎的外上，伸出食指，顺着那个娇的隙过去，她的大分开了，然后又拢过来捻住我的食指，里面的努力地要回避这样的接触，她的身体也扭动起来了，呼越来越急促。

要是一个处女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只有羞辱和害怕的觉，可成的、并且具有经验的女人的觉是不一样的，她们不会畏惧，多少会有些舒适的觉的。这舒适是之前行为形成的条件反，她们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样的觉，那一点也不可怕，反之是快乐的吧？前提是和自己心的男人在一起。

现实是残酷的，琢磨自己的并不是自己心的丈夫，而是一个要让自己屈服的男人，这舒适依然产生了。楚红缨是痛苦的，这痛苦使屈辱的觉更强烈，她的心要破碎了，但用什么办法来拒绝呢？

她的股和大腿的肌都一阵紧，一阵松地活动着，还尽力地夹住我的手，这样限制了我的手活动的空间。我有点不耐烦了，用猪刷子使劲地在她的股上刷了一下，翻手把刷子柄往她的眼上戳。

那个漩畏惧地逃避着，于是反抗轻微了，她准备先顺从，毕竟凌辱是不能逃避的，楚红缨稍微张开了一点腿，头向前探着，呼变得重，不过紧张的肌松弛了下来，她的脊背上出了一层细汗，那里也润了……

我很意，解开子，低头看了看已经起的巴，伸手褪开包皮，让已经肿成鸭蛋大小的伞状头的顶端贴上去，用手把她的股蛋扒开，那个润的正在翕动着。

比较起小姑娘粉的部，中年女人的部是不怎么好看。楚红缨的部很，如同坟起的小馒头。也很浓密，布了阜，还继续蔓延着。她的大也基本上是很深的褐了，长长漆黑的被分泌的滑得唧唧地贴在部，看起来多少有点脏的觉。

但分开的大中间的部分总算还很娇，那个也显得有点凄，具有着很特别的惑。同时我知道这个是好东西，不仅够紧窄，而且楚红缨很懂得如何来对付男人，好玩的，也就不怎么在乎视觉上的遗憾了。

我对准了那个口，捅进去。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随着入的程度，她使劲地收缩着道，想的就是快点结束，她知道这样是可以很快让男人达到高的。

我到了她的动作，很舒服，在享受身体的解放和心灵的摧残的同时，我开始调动内息，集中在头的顶端，然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摩擦和她的紧缩带来了快，内息高速地运转起来，把快释放着，能到她的内息的回应了，我知道这个过程结束之后，楚红缨内息的藩篱就又薄弱了一分。

楚红缨尽力地克制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在自己体内掀动的波澜，克制得非常艰苦，悉的和不悉的觉纷至沓来，渐渐地，屈辱的觉在消失，把自己留在汹涌的官刺中飘着。

就是一种飘的觉，麻酥酥的快在击破心田保持的最后一点矜持，跌宕的内息也在丹田中翻涌了起来，全身都燥热了起来，所有的孔都扩张开了在出汗，那觉就象浸泡在温润的水里，舒适，还特别狂热……

楚红缨的身体猛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夹住我的茎，松了一下，又夹过来，道达到了空前的高温，同时也空前地润了。我觉得自己的头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刺了一下，这是我要的东西，我吐气，让茎改变着状态，头达到了空前的膨，头前端的马口张开了，咽着。

她痉挛着，用鼻子哼出一个长音，头软垂了下去，身体也垮了下去，道的紧控力也松掉了，身体还搐着。

我吐呐着，双手扣住她的，继续撞击着那变得绵软的股，虽然得到的回应很微弱，但我必须把这样的工作完成了，因为这是行功的关键步骤，我正在努力地取她的华，而且这个时候也是打磨她内息藩篱的时机，同时我还必须把自己越来越蓬的的冲动给平复下去，对我来说是危险的。

我退出来，回到自己的石榻上盘膝坐好，一个周天一个周天地搬运着内息。良久，我的身体膨起来，四肢百骸发出清脆的「噼啪」声，这声音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然后转而微弱下去了。

张凤娇和楚红缨都惊诧地看着正在起着微妙变化的我，我的脸开始是逐渐地泛起红晕，越来越红，简直就成了鲜血的颜。在声音暴响的时候，我的脸转青了，并且越来越青，整个人似乎也被笼罩在一层暗青的云雾当中了。

「魔鬼！你修炼的是羽衣刀的『三才解体巴』！」楚红缨绝望地叫喊起来了，她的声音很凄厉，叫声消失后，她的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似乎失去了生机，就是挂在那里的一摊。

爆豆一般的脆响逐渐地消失了，我伸展了一下身体，睁开眼睛，冷冷地笑，「不愧是三女侠中的『华山神女剑』，见识够广博的，连我的『三才解体巴』也认识。」

我站起来，走到楚红缨的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无神的眼睛，笑了笑，「怎么样？舒服么？」

「别碰我！」楚红缨受惊了，她拼命地甩头，要挣开我。

我伸手抓住她的房，使劲地扭了一下，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个已经变成褐的头，使劲地向外拽。

「啊……」楚红缨凄惨地尖叫着，脸被疼痛和恐惧得一点也不美丽了，她的汗水顺着鬓角了下来，眼泪也第一次下来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想我会么？」我松开手，看着被拉得很长的头弹回去，她的房晃着，里面的肌扭曲着，很好玩。

疼痛似乎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楚红缨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她不停地哀求着。

「你也知道我的『三才解体巴』会把你变成什么样子吧？」我去捉另一个房，很好的玩具。

楚红缨拼命地要逃开，脑海中没有死的概念，因为「三才解体巴」不是杀人的武功，却可以把人变成魔鬼，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呢？楚红缨不知道。

但江湖中的传说太恐怖了，这就是正派六大门派与道的九重天联手血战洛的原因。那场血战才过去十年，惨烈的场景还就在眼前，楚红缨的心冷了，被不久的未来刺得战栗了起来，这个地狱幽魂是来复仇的，他不是在污自己寻求体的快乐，而是要用这样屈辱的方法把自己变成魔鬼。

张凤娇在一旁看着一直非常坚强的楚红缨突然崩溃了，张凤娇觉得自己也要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是在冰窖里，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的恐惧呢？就是那个听起来还不怎么恐怖的「三才解体巴」么？好象不全是。

这个很好看的男人在笑，笑得也很好看，很开心，为什么在看到这样灿烂的笑容的时候，自己会害怕得这样的厉害呢？张凤娇实在不明白，但楚红缨那充了恐惧的凌目光似乎在揭示着一个答案——这个很好看的男人是从地狱中回来的幽魂，他正在剥蚀着什么，连骨头也不留下。

张凤娇很崇拜佼佼不群的楚红缨，楚红缨是张凤娇这样刚出道不久的女孩子的偶像，每一个提剑踏上江湖路的女孩子都把三女侠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看到心中的神崩溃掉，张凤娇也只能崩溃掉。

其实她早就屈服了，没有必要再害怕吧？

旁边挂在墙上的聂萍已经不再叫喊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就剩下嘶哑地哼哼着，那接近疯狂的扭动也减弱了，就剩下一阵一阵的搐。她的肚子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腿上全是些红的东西，已经分不清楚是血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了，那味非常难闻。她得一塌糊涂的，又没法排便，因为她的门已经被我用木堵死了。

我在火盆上烧了一盆水，又把旁边的大木盆灌。等待水开的时候，我把地窖收拾了一下，打开所有的六个通风管换气，又把她们排的秽物顺着杂物通道扔了，再用水把地窖的地面都冲了一遍。

味道好一点了，我就回到自己的石榻边，坐下，从墙上的石格子里取出我的鹿皮囊，很仔细地检查我的刀具，我有点饿了，想必楚红缨和张凤娇也饿了。

我把一个月牙形的小平铲放到嘴边，伸舌头了一下，金属的那种奇怪的味道总让我兴奋。我看了看越来越萎靡的聂萍，把目光盯着她的下身，味了一天一夜了，想必已经入味了吧？有点辣味才不显得特别的腻，那里毕竟是一些油汪汪的脂肪，我也吃肥，想到切成碎片在锅里炒的香的肥，我觉得哈喇子要下来了。

传声孔的铜铃响了。是武纶回来了么？

我把月牙铲放回鹿皮囊里，伸手或长或短的拽了四下，如果回应的是两长一短，那么就是武纶从襄回来了，我就可以从正通道出去见她。如果是一下，那么就是有敌人追踪前来，我就从后面的后通道出去绕到竹林的外面掩击敌人。如果是两下，那么就是有外人一起回来的，她要我出去和那个人见面。

我最不听的就是两声铜铃，因为从我们终于在襄西山的竹林里建立我们的家以来，她就不停地带男人回来，我很不喜见那些男人，因为他们来就是为了跟武纶上的，代价是传授我们武功。其实我们有武纶的父亲留下来的《羽衣宝典》，完全不用去学别人的什么劳什子武功，武纶始终坚持着。

当然，她带回来的男人都成了我们印证自己武功进步的工具，毕竟，武功不是光练就行的，在生死较量中，杀人的技法才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武功是用来杀人的吧？对此，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从小我就知道弱强食的道理，男人是用来杀的，女人么，是用来吃的，就这么简单。当然，这世上只有武纶是例外的，这些道理是她教我的，我信任她，从小就没有她不行。

倒霉的是铜铃又响了两声。我烦躁地穿好了衣服，找到鞋子蹬上，走到正通道的石门前，潜运内力把石门推开。

这石门是有机关的，在我修炼没有达到相当的程度时，出入都是要摆机关的，现在不用了，这个厚重的石门在我的面前越来越微不足道了。今天它又轻了不少，我知道那是得到了聂萍的内力，通过我的运转，已经把聂萍的内息转化成了我的一部分，这样的转化不是全部的，不过我的内功的确已经得到了进步。

我反手关上石门，走过一个斜斜向上的通道，就到了一个水潺潺的天然府中，我得在这里待一会儿，冲洗一下，然后换衣服，以消除自己身上的味道。

洗澡，换衣服，我把淋淋的头发就那么披散着，再向上走过大约十丈的，左转，伸手推开更厚重的一个石门，就沐浴在光中了，那是后山竹林间的口。

我躲在口稍微适应了一下光，才走到光下面，空气真好呀，竹子的味道也非常清香。这明亮有点让我受不了，浑身的皮肤都一个劲地发紧，但觉还是很好的，鸟语花香的世界让我觉得自己是活着的，神也不由一。

我回头看了看又恢复了的山壁，觉得多少有点诧异，实在想不起来当年武纶是怎么发现的这个显然是人工雕凿的山的了。应该谢这个山的，没有它，我们就早死了，本就不会看到现在的太。

口总是放着我其实不会使唤的弓箭，把弓箭拿在手里，我就是一个很标准的猎户了，这样不会引起外人的疑心。其实他们就是有疑心又怎么样呢？

穿过竹林，武纶修行的那三间竹屋就俏生生地矗立在竹林边的小河旁，小河上那个很致的竹桥就是把我和武纶的世界联系在一起的纽带了。

那竹桥很漂亮，只要武纶回来，桥栏上就会有很新鲜的花朵，我不怎么认识花，但很喜闻花香。

我站在竹林里，透过密密层层的竹子，看到竹桥上娇娆的武纶倚在桥栏上。她的白衣和轻柔的发丝随着清风，按着水的方向微微地飘摆着，束发的那条银的丝带也飘摆着。她的脸在光下很舒展，巧笑嫣然地嗅着花香，媚眼如丝地看着不远处正在垂钓的一个穿着很阔气的大红英雄氅的英俊少年，他头上束发的居然是金冠，那红绒子球映得那少年面似桃花。

那少年的确长得非常漂亮，比我见过的好多女孩子还要漂亮，很柔，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以前武纶带来的男人们那种有点咄咄人的杀气。他的目光很温柔，神也非常的温柔，红润的嘴微微地抿着，似乎是在用微笑来回应着武纶的柔情。

我突然很烦躁，不知道为什么烦躁，也许是因为武纶看这少年的眼神与她以前看男人的眼神非常不一样吧？我不知道该过去还是就站在这儿。同时，我到了一种我从来没有发觉过的东西，很不得劲，这觉似乎要把我折磨得疯掉了。

武纶的目光突然转过来了，她那从来都非常清澈的明眸从我藏身的地方飘过去，微微地一笑，似乎是在召唤我了。我不由自主地迈步前行，我从来也没有拂逆过武纶的意思，我已经习惯了，她召唤我，我就过去，她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她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清香，她使我到安全。

「这位就是名天下的『玉面孟尝』修静思，修少侠。修少侠，这就是我的弟弟，殇。」武纶过来牵着我的手，和我并肩站在竹桥的中间，她还尽量地站直，因为我又长高了，她总嫌我现在比她高。

修静思放下鱼杆，站起来，非常专注地看了看我，然后非常彬彬有礼地向我一揖，「武姑娘过誉了，小生武当修静思。」

外表是非常柔，非常谦逊的，但我看出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男人，我用与敌人生死相搏时的状态来面对这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修静思，透过他的眼睛，我似乎也已经找到了他内心的戒备，他也正用对敌的状态来面对我。

「想必武兄与令姐一样是玉泉山黄牙道长的弟子了，果然是好轻功。」

黄牙道长是哪路神仙？

我面不改地看了看武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武纶笑了，「我们这样的庄稼把势怎么能和修少侠相比呢？殇不过是自幼在山间寻猎，天生的身子灵便一些的，至于武功是很差劲的，还希望修少侠好好地指点指点，将来男孩是要寻求个发展的呢。」

「这可不敢，小生与武兄相互切磋是可以的，指点可万万谈不上的。」

「姐，修少侠，我打了两只野兔，我就拿过去收拾了。」我迈步从武纶的身边走过去，心里的确有点不是滋味。

「其实你弟弟的武功很好，是么？」修静思从来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自己的耳目。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出现了，自己本就没有察觉，这是很意外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修静思不能不重新看待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他来这个山谷是有目的的，并不是只贪图武纶的美貌。不可否认，武纶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娇媚是具有引力的，她比自己的未婚方宁宁还要美丽。

好象也不能就这么单纯地进行比较的，修静思的脑海里浮现出方宁宁那张清丽出群的脸，还有那也是白衣飘飘的身姿，以及在江湖中一起出生入死的时间，那是甜的吧？修静思看着淌的小河，脸上浮现出很温馨的笑容。

河水中漾着一个影子，这影子还是让修静思心跳的，毕竟武纶展示的是一种与方宁宁完全不同的惑，对，的确是惑的，这个女人的绝世姿容仅仅是表面的惑，更神秘的是她的内心。

修静思到武纶就在自己的背后，那种很清淡的竹叶的味道在清新的空气中飘飘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修静思现在突然没有了底数，本来是很有信心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找到楚红缨的下落的，因为楚红缨失踪的那个晚上，这个女人就神秘地在襄出现过，虽然还不能肯定就是她干的，多少是可以找到线索的吧？

可是在见到那个叫殇的男人，修静思觉得有必要连同武纶一起都要重新评价了，自己单人匹马地就闯进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竹林，是不是太冒失了？的确是到了危险的，这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剑客的直觉，不知道这个直觉准不准？

「他的武功其实是我教的，你说我教的好不好呢？」武纶微笑着，进一步地把距离接近了，她在修静思的身边坐下，伸手把长裙向上了，除下鞋袜，顺便把紧束着小腿的绑腿解开，然后把脚卷到膝盖的位子。

好象有点胖了，武纶对此很不意。她偷偷地瞟了一眼修静思，笑了，修静思的目光如愿地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丫上，他的脸红了，目光中出男人对女人的身体那种特有的贪婪。

什么他妈的少侠，什么他妈的「玉面孟尝」！看起来是很象那么回事的，可本质不也是……武纶带着玩味的微笑，把脚丫伸到小河里着。

修静思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厉害，这是除了自己的妹妹修静莹之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肢体，偏又看得这样的清楚。

那修长圆润的小腿真白呀，优雅的腿肚子展示着柔软的觉，面折着光，如同两件晶莹剔透的宝贝。那浑圆的脚踝，漂亮的脚丫，都那么美，能非常清晰地看到脚背莹润的肌肤下的经脉，脚丫仿佛是透明的了，脚丫的边缘是红润的，就更衬得玉雪可，那十颗脚趾调皮地波动着……

修静思拼命地想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可办不到，这样的惑与看到武纶妖冶的眼波、玲珑的身材产生的惑很不一样，太直接了，就使人心慌气短。

修静思觉得自己的口很干，这样是不是过于贪婪了？自己的温文守礼，自己的坐怀不都哪里去了？看来还没有看透自己呢！

这让修静思觉得很恼火。自己是有未婚的人了，怎么可以对另外的女人有这样近乎疯狂的念头？这念头的确是有点过于疯狂了，想去摸一摸武纶的小腿，想去……

修静思看到武纶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她的脸舒服地沐浴在光里，那弯弯的眉，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娇翘俏皮的鼻尖，红润的一点樱，还有那充了惑的，的双下颌，舒展的脖子，向下延伸就是包裹在白衣中那神秘优美的曲线……

不能再看了！不能！

罪恶的念头越来越疯狂了，充了惑的女人是危险的，太危险了！修静思担心自己会象自己心中想象的那样扑过去，把武纶倒，去触摸她的一切，的确是有这样的冲动的，而且越来越厉害了。

「你怎么了？很难过么？」武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用手住口的修静思，觉得很有趣，小孩子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吧？

她笑着，那笑容非常纯净，清澈，从十四岁的时候，武纶就知道自己的笑容可以骗人，现在，二十四岁了，这笑容是很好的武器吧？

「没什么，最近练功不怎么顺利，内息在膻中淤积，总也不能理顺。」

「哦，那可要小心呢。」

推开石门，女人的哭泣声就钻进了耳朵，我觉得很不耐烦，本来就很不痛快，我得找一个地方发一下。

＊＊＊＊＊＊＊＊＊＊＊＊＊＊＊＊＊＊＊＊＊＊＊＊＊＊＊＊＊＊＊＊＊＊＊这是殇我憋了半天才构思了的一个新的武侠情。

小钢炮炮老兄提议要我写一写女侠，我觉得是好的建议，准备用武纶这个人物来完成「武则天」式女侠的设想。

另外一个兄弟，希望我增加武侠的成分，也好的。回想以前的诸多作品，的确只办事而不怎么开打了，作为武侠版块的斑竹，我殇是有点名不副实，先向大伙作一个罗圈揖道歉了，现在就准备开打！

我准备用第一人称来开打，多少也圆一下本人的英雄梦。

在新作《灭门》里，我准备让殇成为一个很悲情的人物，做事的动机以武纶的动机来转移，不能面对自己身边走过的女人，错过真挚的情，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失败的人。他不判断是非，不辨别善恶，暴而冷血，被复仇的火焰左右着，到找到自己需要寻找的幸福的时候，晚了，崩溃了，于是没有敌手的殇被自己的悔恨击败了。

就这么个思路，我准备用殇的刀和武纶的身体来征服很他妈的威风凛凛的正派群豪，把什么少林派呀，武当派呀，峨嵋派呀，崆峒派呀，昆仑派呀，五岳剑派呀，再加上杜撰的一些或正或的门派都干掉，血腥一点。

至于「侠」么，我打算用正派里的一些人物来完成这个使命，那样是不是可以突出复仇中的殇的悲剧？可能不大好。

还有一个兄弟说喜「变来变去」的，我实在没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是亦正亦？还是什么？敬请指教。＊＊＊＊＊＊＊＊＊＊＊＊＊＊＊＊＊＊＊＊＊＊＊＊＊＊＊＊＊＊＊＊＊＊＊

二、吃饭

身体的痛苦往往在达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就不怎么难受了，神的崩溃却可以使痛苦无限地延续下去。楚红缨泪面，目光茫然的，空的没有了含义，她被自己的未来魇住了。

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地窖里热乎乎的。我把刀具放在沸水里煮着，然后过去把聂萍从墙上卸下来，由于失血和剧痛，聂萍已经昏厥了过去。

我把这看起来糟糟的体放到特制的木上，耐心地把她的四肢和头颅固定好。固定头颅是关键，我制作了一个可以调节的木枕，把她的头放上去，收缩木枕，把她的头夹紧，这样她苏醒过来也本就动弹不了。

一切就在楚红缨和张凤娇的眼前发生着，她们惊恐地看着我不紧不慢地准备着，用最可怕的想象来设想我要对聂萍做的事情。

四肢、头颅、身都被固定好了，聂萍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了，被摊开了，就是一只待宰的白羊了。我看了看聂萍那血模糊的部，肿得很厉害，得好玩的，表皮变得晶莹起来，可以看到里面的细血管，并且她的整个部都随着肚子的痉挛而扭动着，道口大张着，黑里红的辣椒水已经不怎么了，有的凝结起来了，她的股象呼一样舒张并收缩，已经不受意识的支配了，她无时无刻不在缓解身体的灼烧。看起来有点恶心，不过非常的刺。

我找到一个木盆，把凉水和热水媾兑着，达到一个适当的温度，然后把聂萍的左手放到木盆里。她被烫醒了，尽管手上的觉已经非常微弱了，的确是有觉的，看到我正在用那滚烫的水清洗她的手，聂萍竭尽全力地喊叫着。

凄厉的嘶鸣是好的音乐，我把她手上的血污清洗干净，看着这乎乎的手重新恢复活力，而且在一下一下地抓握着，很缓慢，但她很尽力，我很意。等到整个手的皮肤变成粉红了，我取出小刀，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划了一个圈，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染红了水。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聂萍不再喊叫了，她尽量用目光盯住自己的手，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就是太恐怖了，皮肤正在以一种完整的状态离开身体。

旁边的张凤娇开始剧烈地呕吐了起来，而楚红缨则呆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我练地作着，用镊子夹住揭开的皮肤，遇到粘得较紧的地方，就用那个小月牙铲切断粘粘的组织，继续把手上的皮肤剥离，她的挣扎不是问题，掌握了节奏就很容易处理了……

然后是右手，聂萍已经再次昏厥了，于是工作就很轻松了。不过我觉得很没劲，我听那凄惨的嘶鸣以及很享受那蕴藏着无尽恐惧的眼神。我再次把她醒过来，然后开始剥她脸上的皮，这要十分的小心，嘴和眼眶的部分稍微一走神就很容易坏的……

「别过来！别碰我！」当我拿着还在滴血的面皮走到楚红缨的面前时，楚红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死死地闭上眼睛，玩命地摇摆着头，全身都在躲闪着。我把面皮展开在楚红缨的脸上比量了一下，很意，这样活剥的面皮是最好的，回头制作成面具的时候，才不至于失去了灵。

我把面皮放到旁边的石案上，与那双手并排放着，然后又回到聂萍那还在搐的身体旁边，伸手把她下身的木拔开，一股很难形容的粘稠状的糊糊几乎是出来的，并且不断地涌出来。

聂萍的皮肤不怎么好，要不然可以考虑让武纶给我做件小褂什么的，用人皮做的衣服都非常好，轻便柔软，而且结实透气，同时保暖的能也不错，做内衣的话，是非常不错的材料。我经验有了，就不要聂萍的这件了，而且这样有点胖的女人收拾起来很麻烦，皮下的脂肪太多，容易粘刀。

我看了看聂萍的脸，这脸可没什么好看的，现在就剩下了红糊糊的肌和一些黄白的肌腱跳动着，木枕上已经是完全的红了，亮晶晶的，五官简直就没法看了，留下几个黑，她已经快不行了，我得抓紧点……

一件看起来很繁难的工作完成的时候是很有快的，我的石案上依次陈列着心脏、肝脏、眼珠、房、两条背肌、味好的部和股、还有从大腿和小腿上取下来的肌，至于聂萍的尸体，已经从杂物通道清除掉了，我还把特制的木清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忙活了半天了，我有点冒汗，也的确是饿了，于是把很新鲜的心脏和肝脏清洗干净，然后用小刀切成片，放在一个海碗里，用盐和酒味上。然后把架子和锅支上，从一个房里切下一团脂肪，放到锅里化着，不一会，油脂的香味就出来了，锅里也出现了很清亮的油，就把味好的东西倒进去炒，再佐以青蒜和红椒，炒得不能太老了，我喜吃的，当混合的浓香出来的时候，就起锅了。然后换一个锅，把房和部放在里面煮，这样可以保持固有的形状，点调料，味道也不赖的。

「饿了吧？」我走到楚红缨的身边，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那快心形的，下回得注意把刮光了，这样带着实在是不会有什么好的食的，凑合吧，又不是我吃。

楚红缨的嘴哆嗦着紧紧地绷着，只用鼻子呼着，用最哀惋的目光央求着我。

「不吃东西怎么行的？」我笑着，用筷子尖拨着楚红缨的嘴，她象触电一般躲闪着，「尝尝吧，好吃的，难得吃到的。」我夹起那块心形的往楚红缨的嘴上戳了过去，她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不，不，不要！」张凤娇看着我向她走过去，声嘶力竭地哀求着，但无处可逃。

我把碗放到旁边，蹲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张凤娇已经扭曲了的脸，伸手过去托住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我，「你怎么样？饿么？」

张凤娇使劲地摇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的问题。

「不饿也吃点吧，你是最听话的。」我的手指稍微增加了点力气，「不然，你看到她的样子了么？」我微笑着，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她就努力要合上，但不是怎么坚决。

我拿过刚才肢解聂萍的那把小刀，放在张凤娇的嘴上。

「不要！我吃！」……

酒足饭，我靠在石榻上，翘着二郎腿，听着张凤娇一阵阵地干呕和啜泣，回想着张凤娇咀嚼咽时痛苦的表情，我有点困了。

＊＊＊＊＊＊＊＊＊＊＊＊

武纶解开衫子的衣带，让长裙飘落在脚下，没有去看窗口，很清楚地知道那里潜伏着一个人，但这个人不是危险的吧？至少现在不是的。

修静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来了，自己就是管不住内心的罪恶，本来是出来散步的，以整理一下混的心情，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武纶的窗前，看到了正在发生的美景。

正好看到的是长裙滑落的一刻，修静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浑圆光洁的肩头给抓住了，还有出来的修长纤细的胳膊，肌光胜雪，耀目夺神。武纶的长发自由地披散着，那张娇美异常的脸孔透明起来，目光是柔和的，她的脖子是那么优雅温润，出来的前那一抹肌肤泛着娇的颜，前那对突起变得更直接了，在月白的小衣包裹中，显得离多姿，同时似乎在酥地颤动着，多纤细柔美的，多……

哦！她的胳膊环到了背后，小衣松动了，两颗玉兔摆了束缚，生机地弹跳出来，一晃，前那两颗琥珀一般晶莹的头留下了奇妙的辉迹，美妙的曲线变幻着。遗憾呀！这优美的房只在眼前惊鸿一瞥，她就转过身子去了。

不过这背多美呀！柔滑纤的视觉享受实在太美妙了！纤下，曲线畅地扩大了，显示着动人心魄的热辣。她动了一下，一条飘带落在一边，雪白的绸滑动了，正在从她的身体上离开。哦！清晰了，虽然还有一条月白的丝绸短掩住了最美妙的地方，可……可这双腿，这双腿的柔美是足够的了，那么优雅结实，同时是柔的觉，要是能……

修静思不敢再看了，他强迫自己离开，靠到竹壁上，把脸紧紧地贴着凉津津的竹子，使劲地用双手按住了口，到体内的热蓬翻涌着，麻酥酥的，浑身都如同浸泡在滚烫的水里。

「谁！」武纶的声音打破了修静思的挣扎，很轻的声音已经足够使修静思失去方寸了，他想逃，而且就那么干了，就是腿软心慌，苦练的武功和定力都似乎消失了，眼前就晃着那个美妙的影子。

手是出于本能的，但招式很不成体统，要是平时练功的时候也这样，不用父亲责骂，修静思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总算武纶的武功看起来很差劲，她还要尽力用左手掩住遮体的长衫。

这一招准行的，迫退了武纶，自己就可以逃掉了，可是……修静思的手里多了一个温润滑腻的手腕，好滑，差点就手了，她是没有能力躲开？修静思一愣，眼看着武纶被自己拉了过来，她的眼睛里也全是惊讶，用来抓住长衫的左手也挥过来了，长衫正在随风飘落，剩下的就是美妙的身体，还有淡淡的竹叶的清香……

「修少侠，你……」

武纶在自己怀里了，接触是绵软温润的。修静思的身子哆嗦着，不能放手。他专注地凝视着显得有点惊慌的武纶，月光下，那脸明灭不定，脯起伏着，耸翘的峰中间的暗影格外地人，握在手里的那只手软了，她的身子也软了。

「你放手！」武纶挣扎起来了，看起来很恼怒的样子，「想不到你堂堂的『玉面孟尝』，堂堂的武当少侠居然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挣扎停止了，她的身体瘫软了，她昏厥了过去，就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了。

人神战着，修静思呆呆地站在武纶平躺着的竹榻边，竹屋中的灯火很亮，昏厥过去的武纶就在眼前，她的身体就那么展现着……

不行！修静思退开了两步，是啊！自己是名门正派的高足，侠义之士，而且到了八月十五，自己就要和峨嵋派的「素手剑」方宁宁结婚了，自己不能干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能背叛与自己曾经生死与共的方宁宁，可是……

修静思拉过旁边的薄被，把武纶的身体掩盖住，目光却留在武纶那有点苍白的脸颊上，她需要照顾的吧？她这样，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怎么可以逃走！？

这灯可实在太刺眼了！修静思过去吹灭了灯。眼前是昏暗了，只留下了星月的清辉，心情好一点了，不过奔涌的望就更强烈了，他努力地克制着，给自己不离开找了一个理由——无论如何也要等武纶苏醒过来，然后解释清楚吧？

武纶动了一下，伸手去按自己的头，轻轻地呻了一下，似乎很痛苦，薄被滑开了，恰倒好处地把一个房出来。

「怎么样了？」修静思两步赶到竹榻前。

「修少侠，是你么？」武纶的声音腻腻的，有点微弱，让人怜惜，她的手无力地垂过来，眼睛睁开了，溢着别样的柔情，多少有点凌，一绺青丝挂在嘴角，她的动着，「我这是怎么了？」

修静思忍不住就要把自己的手放到那娇的房上去了，近距离的观赏就太刺了，望总在提醒着：「去呀，摸一下，摸一下或者人家不会反的，那觉肯定是美妙的。」可理智在提醒着：「修静思，你要干什么？不知道那是罪么？」

武纶要坐起来，薄被滑开了，她惊呼了一声，倒下去。修静思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武纶。又来了，指尖那柔滑的触觉，那光滑的肌肤有点凉。

「我这是怎么了？」武纶象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拼命地往修静思的怀里钻。修静思控制不住自己了，爆发了出来，他没有经验，可知道这样的接触就是美妙无比的，他把武纶推倒，上去，胡地摸着，胡地把自己灼热的印在娇的肌肤上，管他怎么样，这样下去，真好呀！

武纶想笑，真是个笨小子，白长了一副聪明的模样了，这都是忙活什么呢？

武纶没有笑，得按着计划来的，自己应该是被迫的，发生的一切都是被迫的，这样的话，修静思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到无比的愧疚，就落在自己的掌握中了。虽然这样实在有点难受，这样是不能带来高的，做的话，没有高简直就是折磨。

嗨，跟一个生瓜蛋子做，要得到高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不过很新鲜，也足够的刺，生瓜蛋子还有更强烈的爆发力，第一次就那么地了，以后会好的吧？

不会打算就这么又亲又摸的就了事吧？武纶觉得自己的头被修静思咬疼了，很不怎么得劲，有点烦。不过她没有发作，轻轻地呻了起来，听起来很难受，但畅快，这就是技巧了，并且还假装推拒着，央告着：「修少侠，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们……我们……」

修静思按着身体的惯在运行着……

＊＊＊＊＊＊＊＊＊＊＊＊

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神头很足。我下榻，走到糊糊的张凤娇的面前就解子，在她的嘴里舒服地撒。她多少已经掌握了技巧，这回没再咳嗽了，就是还是不能完全把都下去，总得嘴边唧唧的，不过她态度很好，很尽心尽力的。

干净了，我就到她的背后，使劲地把巴进她的道，没有运功，我就是想舒服一下，刚睡醒的时候，一次总是很舒服的，而且张凤娇的道也的确还不赖的，紧的，而且干净。

进入的时候，张凤娇疼得呻了起来，毕竟是开发了才没多久的通道，里面还有被撑破了的伤痕，而且还没有来得及充分的润滑。我听女人叫唤的，而且茎穿透道与周围娇的黏膜摩擦的觉也的确很舒服，由于疼痛，她的道还不停地收缩着，紧迫也十分舒服。

我把住张凤娇的部，一下一下地推送着，深一下浅一下，不怎么讲究技巧，我只要我舒服就好。慢慢地，她的道滑了，活跃了起来，她在尽心尽力地努力给我快……

「你让我死吧，我求你了。」楚红缨已经很萎靡了。我伸手在她的前着，闯开了她的身体，她完全放松着，不回应我，这多少有点扫兴，而且她喋喋不休地求我把她死，我有点生气了，就使劲地掐她。

改造一个女人是需要时间的，不过女人的身体没有她们的意志那么坚强的，慢慢地楚红缨的身体有了反应，她大口地息着，渐渐崩溃了，内息的藩篱在神崩溃的同时打开了，开始是涓涓细，逐渐就决堤一般地涌了……现在是一个关键的时刻了，动作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快，我在一点一滴地取着她的内力，并且发动自己全部的内力，搬运着周天，把她的内力噬掉，还有她一次又一次分泌的。

＊＊＊＊＊＊＊＊＊＊＊＊

武纶裹着薄被啜泣着。

修静思跪在竹榻前，他在晨曦把竹屋照亮的时候清醒了，疯狂的一夜使他头晕目眩，浑身力，同时，的快还在身体里弥漫着，了多少次？记不得了，疯狂而且充了醉的觉很清晰，被自己蹂躏的身体那娇的觉也特别清晰，就是这啜泣使修静思觉得很慌愧。脑袋还不十分清醒，找不到话来安显得很凄楚的武纶。

武纶偷偷地看了看惊慌的修静思，那张俊秀的脸上没有了镇定和自信。武纶坐起来，用薄被掩住前，怔怔地把目光放在空处，落泪无声。

修静思努力地清理着纷的思绪，静下来了，「武姑娘，不，纶纶，我修静思做过的事情是不会后悔的，现在，你就是我的子了，以后，我都会保护你，对你好的。」

见武纶并没有任何反应，修静思重新跪下，「我可以起誓的……」

「我不要你这样对自己。」武纶挣扎着下榻，装做不堪疼痛的样子，双腿一软，倒在修静思的怀里，她用手掩住修静思的嘴，「不管你将来对我怎么样，我的身子和我的心，现在就都是你的了。修少侠，我知道你是江湖中有名的豪杰，是要做大事的人，将来你也许会离开我，我并不怨恨你，也不要你用誓言来绑住你自己，因为这一晚，你让我得到了幸福。」

「是我……」修静思突然哽咽了，动，并且被那种柔情包围着，不能自已。

＊＊＊＊＊＊＊＊＊＊＊＊

「答应教你武当派的武功了？」我坐在小河边洗脚，并不看武纶，心里可能还有点别扭，这觉以前没有过，就是修静思的出现带来的。

武纶在我身边的青石上坐下，伸手给我梳理着头发，「怎么了？小弟，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呢。」

她笑着在我的耳边吹气。我觉得很，缩脖躲避着，「我怎么不对劲了？」

「你的火气看来不小呢。」她笑着过来在我的胳肢窝那儿搔，从小就这样玩惯了的，现在我基本不怎么了，可为了武纶高兴，我还是要配合一点的。

不闹了，武纶让我坐下，她解开我的头发，展开，从怀里掏出黄杨木的梳子，在溪中蘸水，然后轻柔地给我梳理，「小弟，你现在的武功又进步了。」

「哦，我知道，楚红缨已经开堤了，明天，后天，就后天吧，我就全拿来了，修炼融合还要七天的时间，然后就可以把楚红缨改造了。」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武纶给我的温柔，我知道这时候的温柔是真的，武纶只有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那个武纶。

「你已经把『三才解体巴』修炼到了改造的阶段了？」

「哦，得到了楚红缨的内息，我觉得已经可以了。」

「不能失手的，楚红缨对我们很重要。」

「知道的，我准备先在张凤娇的身上试一下，顺利的话再改造楚红缨。姐，我什么时候向修静思下手？我觉得我现在有把握杀他。」

「或者就不杀他了，他也留着有用的。」

「有用？」我觉得烦躁了起来。

「小弟，你的武功已经大成了，咱们应该开始了。不过光凭我们俩的力量，要对抗那么庞大的势力，是不够的。我想，我想……我想利用修静思的关系，我们投入到武当派的门下，我们躲在暗处，又有武当派做掩护，我们可以培植自己的力量，可以不动声地……」

「就留着修静思？」

「哦，其实修静思也不错的，长的漂亮不说，还特别有钱呢，他们家在襄有很有名的『通济源』商号，又是大地主，你说，我去做修家的少，怎么样？」武纶顽皮地笑着。

我彻底地松了口气，我才明白武纶是没有把修静思放在眼里的。

「真的，小弟，我们等了十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做的，我们需要人手，需要钱，修静思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的。」

「行啊，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我做了风，你要不要？」

「讨厌的！小弟，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让你再吃人了么，你怎么还吃？」

「我已经习惯了。」我了嘴，吱牙冲武纶一笑，发现武纶看我的眼神与以前不大一样。

武纶跪到我的身边，很仔细地把我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一个发纂，捧着我的脸很仔细地端详着，脸颊微微一红，「小弟真的长大了，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了。」

「是么？」我也有点脸红，因为武纶从来不对我这样，她对我的好是另外的一种方式的。

「咱们出去安定了下来，要给你找一个又漂亮又好的姑娘做媳妇呢。」

「我不要别人，就要姐。」

「胡说！我是你姐，怎么可以做你媳妇的？」武纶的脸更红了，目光飘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脸，扭过身子。

「你又不是我亲姐，为什么就不能做我媳妇？」我伸手去板她的肩头。

「小弟，别闹了。」片刻的忸怩之后，武纶端容面对着我，「我是你姐，这不能改变吧？」

「我不管。」

「你再闹，我生气了。」

我只好放开武纶，讪讪地继续洗脚，心里就是那么想的，除了武纶，我想我不会喜别的女孩子的了，「姐，你能不能象对别的男人那样对我？我也是男人了吧？」

「不行！」

＊＊＊＊＊＊＊＊＊＊＊＊

武纶和方宁宁到底谁好？修静思离开竹林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

实在是不能不想的问题，离开了竹林，修静思似乎觉得武纶对自己的惑减轻了不少，剩下的更多的是负罪，那是对武纶的歉疚，当然，还有男人对女人必须肩负的责任，是不能抛弃被自己强暴了的武纶的，不能的！

那方宁宁怎么办？她现在恐怕在准备嫁妆了吧？她在等待那一天自己去峨嵋山娶她吧？怎么办？

修静思很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就是努力在对比着，武纶和方宁宁是那么的不一样，一个娇如火，一个清纯如水，一个绵温柔，一个似乎高高在上，都是好女人吧？值得自己去珍惜，失去哪一个都会心疼吧？

答案是肯定的，或者应该先把已经承诺了的婚约完成了，然后再完成另一个承诺，男人是不能毁约的吧？至少修静思这样的男人是不能的，江湖中的侠名是一个负担，父亲和师长的期望又是一个迫。

当然，修静思还习惯了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诺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后果好象有点疑惑的，和方宁宁的婚约是得到所有人的许可的，没有人不认为自己和方宁宁的结合是天造地设的，可武纶怎么办？她毕竟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隐约中似乎还与江湖中几个女侠的失踪有着某种联系。

不可能是她做的吧？她没有那样的武功，至少与自己的大姨「清冥圣手」周游齐名的三女侠之一的「华山神女剑」楚红缨阿姨是不会被武纶这样的女孩子算计的，也许那只是冥冥中的巧合吧？让自己由于怀疑而结识了那么好的武纶。

这些心事是需要一个人来商量的吧？谁呢？不能与父亲说，当然也不能跟师伯、师叔们说，至于师兄弟们，就更不能说了。

武当派是人才鼎盛的门派，武当派的掌门是在江湖中享有崇高地位的人物，修静思想做武当派的掌门人，非常的想，那不仅是自己的梦想，同时也是父亲的期望，而且自己在小一辈中，的确是有那样的能力的，武功，人品，才能，还有机智和家事，自己要是做了武当派的掌门，是可以把武当派发扬光大的吧？

不过自己的确不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人物，长辈们似乎都更看好九师弟欧子实，或者对五师兄高定濒的期望也比自己要高，那都是危险的，危及了自己的理想的，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他们知道了，那么……修静思不敢往那个方面去想了，但现在的确是需要一个人来帮助一下自己的，襄城就在前面了。

对了！淳于景岳应该是值得信任的，而且是可以帮助自己的吧？他虽然不是武当派的人，却是自己从小光着股一起长大的死，他从来就没有出卖过自己，小时候一起到西城的静园摘果子，淳于景岳替自己挨了一顿暴打也没有出卖自己。对，这事就和他商量。

打定了主意，修静思快步向淳于景岳住的遛马巷的「怡园」走了过去。

二十五岁的淳于景岳是襄很有名的绸缎庄「隆惠记」的老板，他本来是淳于家的老三，是没有资格继承家业的。不过淳于景岳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在十七岁的时候又娶了一房更有心计的媳妇——南盐商柳家的五丫头柳可可，在柳可可的辅佐下，当然还有淳于景岳的江湖势力的作用，二十一岁的时候，淳于景岳终于成为了隆惠记的老板。

一直打理家业的大哥很蹊跷地得了重病；至于二哥么，反正也没有治理这样大家业的能力，就到新野乡下的祖屋去管理家里的田产吧，顺便给他纳一房在武昌府都特别有名的名，于是二哥心意足地当了土财主；老四是一直不服的，因为老爹过世前，最宠的就是这个又漂亮又聪明的老四了，于是在老四到武昌府参加会试的路上发生了一桩江湖寇劫财杀人的谜案。

淳于景岳的老板当得滋润的，他不怎么在乎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生意有柳可可在打理，越来越红火，现在已经不仅在襄城了，隆惠记的分号一直开到了河南和湖南，最近又要在九江开分号了，淳于景岳很意，于是就把主要的力放在了可以使自己的生意更发展的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