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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的骚乱】【全】作者:醉卧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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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8 2024-08-18 00:11:29

七十九

省行对刘天明的处罚决定终于下来了。江都分行连续发生大案,连丁书记也因以前的问题给下来了,刘天明作为一行之长自然是责无旁贷,只能就地免职了,不过刘天明免职后调到省行任贷款专职审批人,级别不变,这也算省行领导对他的最大照顾了。

新任行长是原省行国际业务部的副经理李维全,这人以前也就是面上,没什么深,我给省行朱处长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李维全的情况,朱处长简单介绍了有关情况,说这李维全不大好相处,让我以后小心点。

刘天明的离任审计倒不用专门派人了,省行检查组正在江都呢,很多情况都已查清了,待结案时刘天明的离任审计报告就能出来了,只是他和李维全还得有几天接,一时倒还没离开江都。

信贷部门的兄弟们还争气,省行工作组查了这么久,财务、储蓄等部门都查出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问题,信贷部门却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倒让我松了口气。当然,这也只能说明信贷部门经我这几年整治,文案功夫都有了很大长劲,至少他们现在能与借款单位互相配合将贷前审查资料与贷后跟踪资料做得滴水不漏了,别说省行派来的工作组,就是我去检查,从表面上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表面功夫做好了,贷款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双方不说,谁能查得出来?

从省行又传出明确的消息,中行今年要大幅度裁员,具体做法可能是花钱买断工龄,相关的办法正在酝酿之中,不过应该不可能象国有工厂强行买断时那样每年工龄给个千儿八百打发你吧。

这天下午从外面办事回来时途经在建的江城广场,发现那儿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各种推土机挖土机来来往往的,倒奇怪市里的新闻发布会才召开半个月左右,那广场附近的大片民房就夷为平地了,现在江都市政府部门办事怎么变得这么高效了?

回过神来又不奇怪了。这江城广场现在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关系到江都市的形象问题(当然更是关系到有关领导的政绩问题),为了「加快工程进度」,有些项目早就私下里协商好了,只等新闻一发布就可以开工,至于新闻发布会里市长义正词严地表白的广场及附属项目都要「公开、公平、公正」地招标,那只不过是哄市民玩玩而已,市长自己都不会相信。要真有哪家公司痴巴巴等着政府招标,相信那家公司离倒闭就不会太远了。

只是,住在附近的市民这么快就能安置,不知道那些开发公司使了多少血腥手段?某些官员在后面又替开发商摆平了多少事儿?都说霓虹灯下有血泪,不过当这江城广场光亮地展现在世人眼前时,有谁还会想起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贫」的血泪?

又想起任飞扬来了。他要不过世,他的身影会时常出现在这一片忙碌的场地中,我的身影当然也会偶尔在此闪现,要真是那样,也许想起江都分行的那些事我就不会那么心烦了。

那块能长出钱来的地块不知道让谁拿下了?白花花的银子不知哪些人会收入囊中?能成为小富翁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飞走了,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回到办公室,看着那些有用无用的文件,心里却老想起江城广场,想着想着便有些坐不住,又想起好久没去看看廖卫东了,便给金经理说了一声,一个人下楼打车直奔金叶茶楼。

正是盛夏,金叶茶楼的生意格外红火,基本上见不到空位。大部分座位都有机关干部模样的人在座,看来今年异常的天气令大家都耐不住炎热把办公地点都挪到茶楼歌厅来了。

新来的宾小姐对我抱歉地说没有单独的空位了,要安排我与人同座。我一看她要给我安排的那座位,对面坐着一位胖胖的男士,而且一看就知道中午喝多酒了,心说你这小姐倒是给我安排对面是位女士的座位呀,最好是位漂亮的女士,说不定在白的闷里都能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呢。你安排个同,呵呵,我就不奉陪了。

我对那小姐说有朋友在,待她离开我便往三楼走去,却在楼梯口碰见廖卫东那个办公室主任朱玲玲,她一看是我,便转身带我上了楼。

走进廖卫东办公室,廖卫东正边烟边看书。朱玲玲几步上前把那烟抢下来,在烟灰缸里使劲摁着,嘴里不停地抱怨道:「叫你别这么凶,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见我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他们,朱玲玲脸红了一下:「陈哥让你看笑话了。

他这人自己不注意身体,你得管管他。」

「哈哈,有我们玲玲管着,我再管他那不是多此一举了?」说着我向廖卫东做了个鬼脸,廖卫东尴尬地笑了笑。

小朱给我倒了杯茶,说声「陈哥我有点事先下去一会」便走了出去。

「飞哥,今天这时候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廖卫东现在不再叫我「二哥」,改回了以前的称呼,也许他是避免由此联想起任飞扬吧,毕竟任飞扬是坐他的车身亡的。

「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儿正好没事就过你这儿来坐坐。怎么样卫东,身体都复原了吧?」

「全好了。现在干那种事儿都能使劲运动了。」廖卫东抬起手挥动了几下,又站起身来扭了几下,向我展示他良好的身体状况。

「嘿嘿,干那种事儿?是不是和玲玲啊?现在甘心沉下来了?」

「嘿嘿,飞哥,什么都瞒不了你。我住院那阵子多亏她照管茶楼这边,又天天去医院照顾我,我出院后主要是养身体,外面的事儿都是她管着。哎,你说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这么能干呢?」廖卫东说话的口气让我能觉到那只左眼从变镜片后散发出的一片柔情。

「呵,那时侯你廖卫东眼中能看得起谁呀,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样。看你刚才那样子,好象很享受被她管呢。」

「是啊,现在她不管我我还不适应了呢。经过这一劫,我也算明白了,男人一辈子还是得有个知心的女人陪着你才行。飞哥,我准备今年就娶了玲玲,我姐也她,你看咋样?」

「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哎,茶楼有玲玲管着了,那些文化活动也没搞了,这阵子都干些啥?」

他把桌上那本书拿给我:「除了偶尔下去看看,大都在研究这个。」

我一看,这是本佛教方面的书,翻了翻,看不大明白:「你现在真是大变样了,还能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佛教好是好,可那些玩艺太深奥,不象西方的《圣经》连小孩子都能背诵。你说咱国家从西方国家引进的东西,进来了都会变个样,所谓洋为中用嘛,怎么从印度那个阿三国家传来的佛经在咱们中国就能几千年一成不变?你把那些玩艺翻译得通俗易懂,大家没事都能念念经,让佛教更能发扬光大呀。老是几个庙里的和尚自己念给自己听,怎么能起到济世救人普度众生的目的?我就不信佛经在印度语中也会那么晦涩难懂。」

「呵呵,飞哥,西方人念〈圣经〉只怕有几百上千年了吧?可他们念了那经,不照常杀人无数?他们口袋里装着〈圣经〉,手里却拿着刀四处杀人,你说那〈圣经〉有什么用?至于佛经,那不是光用嘴来念的,是用心来念的。你知道那些寺庙为什么叫禅寺?和尚念经的声音又为啥叫禅音?那禅字是排除杂念的意思,你进了寺庙,听着庙里的钟声与和尚念经的禅音,是不是会有种离尘世的觉?

佛经就是这样,在你用心去念的时侯,你就能体会到其中的内涵,就能以冷静的心态去面对世间的一切事物,并不只是嘴上念念就行了,这就象你读那些古诗要用心去受一样。」

「嘿嘿,你天天读这些,小心中毒啊。佛教可是戒的,你别到时侯得整天不和女人同,那不是害了人家玲玲?」

「飞哥,你这就是误解了。佛教是主张戒,不过本意不是让人不,要真是那样,还会有人生孩子?这个世界早就没人了,佛经也当然不会存在了。佛的本意是让世人正确地对待,所谓戒,说的应该是戒除。佛的本愿是让人冷静地面对世间的一切问题,而不是逃避世间的问题投入到虚无之中,具体到这方面,通俗点说应该就是好为最高吧。」

「以后你是不是会连也不吃酒也不喝了?」

「不不不,照吃照喝,该干啥就干啥,所谓‘酒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只要能常怀仁慈之心,也就算有了佛心了。中国有段古诗你肯定知道,‘饮酒不醉最为高,好乃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忍心气饶人祸自消’,我觉得这诗就很辟地说出了佛学倡导的处事为人应有的心态。」

廖卫东又给我说了一大堆佛理,有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有的我又觉得与现实相离太远。就拿「因果报应」也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来说吧,这世上有不少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可他们比从没做过坏事的人吃得好玩得好,家里别墅豪车用着,只怕这一生都不会有恶报了吧。都说做恶的人死了会下地狱,我看那地狱只不过是佛祖编出来让世人意的东西,什么前世今生,见他娘的鬼了。

据说洋人的《圣经》只有一本,浅显易懂,受召之人不需要什么文化就能受其中的与拯救、恩之美,尽管我从未看过《圣经》,可在电影里就能常看到小孩老人一起念圣经唱颂歌。而我们的佛经呢?应该是浩如烟海吧,有些佛学大师穷其一生都不能看完,我也曾去书店翻过相关的书,可那些文字那些内容太难以理解了。一个佛学大师研究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佛经领悟透了,这人却又要仙逝了,他还如何普渡众生?如何济世救人?他也算得道了,可能称为高僧了吗?没机会普渡苍生,如何能称高僧?

其实这种形而上的问题,还是简单点为妙,如果过于复杂烦琐,会让人难以把握,让人无所适从。再说,人光有信仰不能拿来当饭吃,总得工作以赚钱生活,哪来那么多时间去研究你那破佛经。由此看来,倒还是西方人那《圣经》简单直接的好。

本想和廖卫东聊聊江城广场的事,他却只顾和我说着佛事,这种氛围倒让我不好再说些没上工程有些遗憾之类的话了。但见他鼓起曾做过律师颠倒过不少是非的如簧之舌,枯燥的佛学让他说出来变得通俗易懂,可惜我这会儿没多少心情听,只不过是看着他眼镜后面那一缕独光不忍扫他的兴而已。

正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却是赵玉环打来的:「陈哥,下班了有没有空?子做好了,你要有空就来试试。」

听到赵玉环那平和的声音,我心里竟一阵狂跳,连声答应等会就去她那儿。

后来回想起来,我那时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难怪廖卫东看我接电话后脸上出嘲笑的神呢。

0768 2024-08-18 00:11:29

八十

接完电话我便向廖卫东告辞,廖卫东笑着挽留道:「飞哥,等会一起吃晚饭吧,把她叫过来一起吃饭不行吗?」

「把谁叫过来?」他这样问我倒让我没反应过来。

「嘿嘿,飞哥,我也只不过是近一两个月才改归正,有些事你能骗得了我?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现在竟出现了令飞哥说话发抖的女人,我倒真想见识一下呢。」

「呵呵,算啦卫东,真带过来吃饭,你那玲玲不知怎么看我,说不定再也不会让我登门了。过几天有空咱俩再喝酒,我先走了。」

廖卫东知道留不住了,只好送我下楼,在二楼碰到朱玲玲,她见我要走显得很惊讶:「陈哥,好久没过来了,这时侯回去也下班了,不如晚上一起吃饭了再回去吧。」

「算啦,晚饭还是你们小两口一起吃吧,今晚有点事,下次来玲玲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呀。」我知道她留我吃饭是想让我多陪陪廖卫东。

朱玲玲听我戏称他们「小两口」,脸上现出一抹羞,不过看得出我这称呼她很受用,见此我不由得暗暗为廖卫东终于有了称心的人而高兴,毕竟我与他是拜过兄弟的人,尽管那也许是搀杂着利益的结拜。

去布匹市场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廖卫东的话,自己也奇怪怎么听着赵玉环的声音就发抖。廖卫东想见识一下赵玉环?真让他见了赵玉环那瘦小的身子和很平常的脸蛋,还不知他会怎么笑话我呢。又奇怪怎么和赵燕霞在一起没这种紧张的觉,按说赵燕霞长相身材都没说的,尤其那一身青的活力更非赵玉环能比,在赵燕霞面前我该更拘束才对呀。

一路瞎想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赵玉环那制衣店。赵玉环正埋头子,她请的那小丫头见我去了,悄悄叫了她一声,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让我先去后面坐会儿,这情形倒好象那天啥都没发生过似的,让我既安下心来却又有些许失落。

在里屋坐了不久,赵玉环就拿着两条子进来了,在我腿边比划了一阵,又出去脚,再进来时便把给我让我试试。等她出去,我穿上新子,不错,穿出去给赵玉环看,她前后左右看了很久,看得我又有点心慌了。

试完子,赵玉环陪我坐了一会,两人不咸不淡地说着些不搭边的话,毕竟那天发生过那样的事,两人再单独坐在一起便都有点拘束。

「陈哥,这阵子没见到小霞?」赵玉环定了定神问我。

「哦,这阵子忙,倒忘了去看看她了。怎么样,她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就是情绪不大好,有时侯问她什么事她还对我发脾气呢。陈哥你没事就去看看她吧,我就这么个妹妹,她不高兴我就心里难受。」赵玉环说起赵燕霞时那脸上便现出无限柔情,倒让我遗憾怎么我妈就没给我出个姐姐来疼我。

「放心吧,以后我会经常去看她的。她有你这么个又能干又体贴的姐姐,可真让人嫉妒。」

「唉,从小到大我一直看着她,好不容易读完书有了点出息,现在生活上我也不用管她了,她工作上的事我又帮不上忙,陈哥你见识广,有些事得多开导开导她。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只要我妹妹以后过得比我好就行了。」

两人闲聊了一阵,赵玉环打开屉拿出一叠钱来:「陈哥,这阵子生意好,赚了些钱,上次你给的钱还没用完,反正一时也用不着,先把你的钱还给你吧。」

「玉环,你别和我这么客气好不好?这儿你刚打开局面,钱你先拿着,等以后赚多了再给我也不迟。你要是不好意思,以后也可以给我付利息啊。」

「不用了陈哥,这钱先还给你,以后真要是有急用我再找你借。你要是不收下,以后我想借也开不了口。」

见她那坚决样,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把钱收下。

离开赵玉环那儿,我一时间脑子空的,走了一段路才想起刚才在她那儿竟没为上次的事向她道歉,不过回味她刚才的神情,似乎并未把那事过于放在心上,我若真道歉,倒会让我们两个更尴尬。如此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南门口,防洪大堤门边一阵强风让人格外清,干脆进了防洪大堤外的公园里。

站在江边经江风吹了一阵,却顿悟我为什么会对赵玉环念念不忘了:我既陶醉于她与赵燕霞姐妹间的深情,也敬佩她在生活力之下暴发出的力量,这种敬佩让我对她那娇小的身子产生了兴趣,随着敬佩的觉越强烈,她那娇小的身子在我眼里便越发显出魅力,到现在竟让我有了占有她的强烈望。很奇怪我以前并未觉得这种望的可,相反却为这望而兴奋,尤其是上次何其伟开过姐妹并收之类的玩笑后,我还曾设想过若干实现那望的方式。看来我真是有点不可救药了,赵玉环以前为了她妹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她的生活开始好转了,也许有了新的梦想了吧,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梦想里没有我的位置,我怎么能仅凭着曾经帮助过她姐妹俩便心安理得地强行挤入她梦想的空间?

趴在江边围栏上,无聊地看着着蝶水河随几百年(几千年?)来养成的惯滔滔东去,水面不时有泡沫或塑料之类的东西浮起,接着又被下一个头打了下去,那起伏的涛似乎是蝶水河在无所顾忌的工业化的侵蚀下无言的挣扎。

望着被现代文明糟蹋得清澈不再的蝶江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如这江水一般随着时代的「进步」变得肮脏不堪了?无语的江水尚能不断地挣扎着要涤那些龌龊的东西,我呢?似乎并没有挣扎,似乎仍在希望着什么,是权?是财

或是?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我只知道我早已失去了以前的那份淡静,变得更为浮燥更为驿动不安了。

0768 2024-08-18 00:11:29

八十一

一个人在江边静静地呆了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了,想起赵玉环所说的赵燕霞情绪不大好的话,倒记起曾答应带她去唱歌的事,便拨通了赵燕霞的电话:「小霞,下班了?」

「是啊,刚下班。你在做啥?」

「呵呵,没做啥,刚从你姐那儿拿子出来,正在南门口江边呢。晚上有没有约会?没约会就马上赶到南门口,我带你去吃晚饭,吃饭了陪你出去玩。」

「我能有什么约会?我马上就来。」

正在等她时,她发过来一条短信:「意添,笑验字纹:泥屎水?无丫硕:窝屎甜饿。笑验字硕:甜饿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无丫硕:窝屎甜饿立眠哨裹卤德!「这短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啥意思,倒得我莫名其妙。

站在南门口防洪大堤闸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脑子里却想着上次在赵燕霞房里的场景。从她的反应来看,这丫头已动了情,其实我也很恋她,不知是恋她那少女的气息还是在她身上那销魂的觉?只不过考虑到我和她年龄相差太大,我便在尽量克制罢了。

朦胧中只见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向我走来,仔细一看,却是赵燕霞,今天她穿了件黑裙子,上身是白短袖女式衬衣,挎着一个淡灰小包,这身打扮倒让她身上透出一股职业女的风采,不由得惊叹环境对人的改变之大:对比第一次见她的样子,真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赵燕霞。

赵燕霞脚蹬一双高跟鞋,她走路姿势又过于端正,显得她那部越发拔,尽管衬衣扣上了,可扣子间的空隙却了那包不住的,让我又产生了要伸手进去的望。

她走近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头不理我,我知道她是因为我这么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子,只好对她呵哄起来:「怎么了小霞,今天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刘总批评你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

「听了我的话,赵燕霞仍沉着脸不理我,我只好继续呵哄:「哎小霞,你看你,嘴翘那么高,都挂得上一个油壶了,哦不,挂得上一把夜壶了。」

哄了很久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涎着一张老脸学起了京剧的腔调:「小娘子,老生多有得罪,老生这厢有礼了!」「了」到最后我弓下身子仰脸对着她做鬼脸,终于逗得她笑了起来,一只手掐上我的脸:「蠢相,谁叫你这么久不理我,恨不得再也不见你才好。」这亲呢的动作让我内心狂跳了几下,随即明白我和她既已互见过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

见她兴致已好,我也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敢跟我使子,小心我打你的臭股。」

「你敢。」丫头在我身边着身子歪了歪头,转眼间却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臂:「今天请我吃什么好东西呀?」

我条件反般地想出手来:毕竟这是大众场合,我这个半老男人与一个小丫头挽着手,成何体统?让人看见就更不好了。赵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劲挽着我的手不放,见事已不可避免,我只好拉着她拐进了防洪大堤内的江边公园。

盛夏的傍晚仍是热滚滚,这时候的江边公园便只零零散散地有几对男女从江边走过,这让我安心了很多。

走在江边的树荫下,我想起她发来的短信,问她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听便笑话我真是老土连这都不懂,待她给我提示了几下,我这才明白那段话是很久前就看过的一段笑话的谐音:「一天,小燕子问:你是谁?乌鸦说:我是天鹅。

小燕子说:天鹅都是白的,你为啥是黑的?乌鸦说:我是天鹅里面烧锅炉的。」

没想到这类笑话在现代年轻人的通讯中被改成这样的东西,倒让我隐隐觉到了我与赵燕霞之间的距离,对了,应该叫「代沟」,尽管我总是厚着脸皮不愿承认。

赵燕霞把我提着的装子的袋子拿了过去,说一个男人提那东西不好看,接着又从袋子里拿出那两条子看了看,又在我身边比划了一阵,发现她姐的手艺不错做得很合身,这才意地收了起来。

谈着子便谈起了赵玉环,我告诉赵燕霞:「你姐姐真不错,很能干,格也好,肯定是个贤良母,以后谁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气。」

「哎,你这么夸我姐姐,不如你娶了她好不好?」赵燕霞调侃的回答吓了我一跳。

「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么多,你会同意?」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到时侯你就是我姐夫,我就是你的小姨子,我们那儿的人都说:小姨子的股姐夫占一~~」话没说完她就吃惊地捂住了嘴,倒让我哈哈大笑起来:「姐夫占多少?快说快说,要是占少了我就不做你姐夫了。」

见我笑个不停,赵燕霞窘迫地涨红了脸,突然伸手在我肩上猛打起来:「大坏蛋,不准笑不准笑。」那娇羞的神态让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贴在她耳边说:「姐夫只占一半那我可不干,你的股都是我的。」说着双手便滑下去摸上她那弹十足的部使劲捏了起来,三捏两捏便捏得她紧紧靠在我身上说不出话来。

见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我搂着软软的赵燕霞走了进去,不顾两人身上的滚烫,紧贴着她品尝起她口中的香来,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从她衬衣下面探了进去,不一会她便全身发软,她身体的重量这会儿似乎全在我的双手上,让我有了吃力的觉,加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让人不适,我使劲亲了几口便离接触扶她站好。

看着赵燕霞脸红晕地发愣,额头冒出的一丝汗珠也顾不上擦,似乎有点不足的样子,我拉了拉她,她却又双手搂了上来,我只好又抱住她,眼中的余光却瞥见那边一对穿着中学校服的小男女朝这小树林走来,赶紧拍了拍她:「好了好了,那边来人了,别让人看见了。」听了我的话,她转身一看,见那对小男女就要进来了,只好不情愿地整了下衣服随我往林子外走。

走出林子不远,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发现进去的两个中学生已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影子,倒惊叹现在的少男少女真是进步了,我们读中学时连和女同学说话都脸红,更别提搂抱亲嘴这类销魂之事了,难怪朱俊伟那小子怨他妈把他早生了十年呢。

正轻飘飘体验着热恋中男女逛马路的觉,刘天明来了电话:「陈雨飞,下午怎么没在办公室?现在是不是回家了?」

「老板,我正准备回家呢。」我赶紧离开赵燕霞几步。

「没什么急事就别回家了,今晚陪我去喝酒。」

「老板想上哪儿喝酒?」

「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两个在一起说说话。」

看来刘天明被免职后心里很是不,我不能不陪他,可赵燕霞怎么办?

「怎么了,是不是有别的事?还是另外有约了?」我一时的犹豫让刘天明有了觉。

「呵呵,老板,在您面前不敢说假话,我有个表妹和我在一起,正准备找地方吃饭。把她带上行不行?」我望了一下赵燕霞,低声说道。

「你表妹怕什么,她又不会说。就这样定了,你说去哪儿?」

「就去东门的滨江酒店吧,那里比较安静,我先去订个包房。」

「好,订好了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回头却看见赵燕霞撅着小嘴出不悦之,赶紧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又要去陪朋友了?」

「是啊,没办法呀,是我老板~~」话未说完就见她眼圈红了起来,鼻子也在动,那副楚楚可怜样又一下起我怜香惜玉的本能,情不自地柔声安抚起她来:「小霞,我是要去陪人吃饭,不过,今晚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真的?你不怕别人说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里面尚未掉下来的水珠便闪闪发光。

「当然是真的,你姐夫还能骗你?我和我小姨子在一起,谁会说我?」见她高兴起来,我又与她开起了玩笑,不过玩笑中又带着我内心深处曾有过的一丝真切的幻想,尽管那只可能是肥皂吹出的泡泡,也许连泡泡都不会飞一个。

「这还差不多。哎,谁说你是我姐夫了?哼,还想占我姐的便宜,看你敢。」

小丫头倒一下醒悟过来。

「好好好,不做姐夫不做姐夫,唉,看来只能做老公了。」故作痛苦地叹了口气,却被她在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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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走进滨江酒店,大厅里的座位已有八成坐了人。这地方吃一餐饭价格不菲,却常常宾朋座,但今晚真正自掏包的只怕就我一个人吧。

让领班安排了小包房,正要进去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却是锦城公司的蔡总。

「陈经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啊。怎么,晚上有人请客?」蔡总在很远的地方就热情地向我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后又摇个不停,倒似是多年相的好友,可我发现他眼睛的余光却老是瞟向赵燕霞。也难怪,刚才在河边一阵亲热,赵燕霞脸的红霞刚刚褪去,神正佳,再加上有衬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作陪衬,更显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韵味,进门时我就已觉到有若干带的眼睛在意着她了。

「呵呵,蔡总,哪会天天有人请啊,今天我们老板想喝酒,这儿比较安静,我就请他上这儿来了。」

「你们老板?是新来的还是你们刘行长?」没想到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

「是刘行长。他马上调省行信贷处去做贷款专职审批人,多年的老领导,我得尽尽心意啊。」

「那是那是,这么着吧,晚上我买单。我先去那边,几个政府的有关人员,为退税的事儿找找他们。等会我再过来敬酒。」

「买单就不用了,等会你要没空就别过来,咱们在一起不用搞那么多礼数。」

「等会再说吧。先失陪一下。」这家伙说完便去了另一个包间。

给刘天明打电话告知了地方,便让服务员过来点菜。赵燕霞是第二次来这类酒店,自是不知道点什么菜,我只好挑了几样她没吃过的海鲜,外加刘天明喜的剁椒鱼头。

待服务员出了门,我便问起赵燕霞工作上的事,她告诉我公司财务上的业务基本上都了,财务老总对她很意,刘方益见了她也常问起她工作上的情况,可以说工作很顺心。

「哎,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还对她发火,这么做可不对啊,别伤了你姐姐的心,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很不容易。」想起下午赵玉环的话,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哼,还说呢。要不是你这么久都不理我,我会对她发火吗?她一见面就问我和你的事,烦死了。不过你放心,我姐姐永远是我姐姐,我内心永远会尊重她,我在她面前发火那是女孩子撒娇你懂不懂?」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我真希望你姐妹俩都过得开开心心。」

「哼,你这么久不理我,还说希望我开开心心呢。」

「好好好,我这里给你陪罪了行不?以后每周扰你一次,让你烦不胜烦。」

「烦?只要你不烦就行了,我哪有资格烦你。」她又撅起了小嘴,我忍不住又一把拉过她来亲了上去。

正亲热着,刘天明推门进来,吓得我赶紧推开赵燕霞,可为时已晚,刘天明脸上已出嘲笑的神

待刘天明在我身边坐下,我便给刘天明简单介绍了赵燕霞,刘天明不置可否,却对我开起玩笑来:「陈雨飞,你行啊。」

「老板,我再行也比不上老大您呀。」见已无躲藏之处,我只好暗暗地进行了有限的反击。

「我怎么了?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刘天明步步紧

「嘿嘿,老板,告诉我那个清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在刘天明身旁轻轻地问,这类问题还是不让赵燕霞知道为好。

「你你,你什么时侯看见了?」刘天明很吃惊。

「老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带她去茶楼。」

「你小子,看到我了也不打招呼。「「我那不是怕坏了您的兴致嘛。哇~~两人含情脉脉的,真是人啊。」

「你小子,别罗唆了,那是我一个故人。」

「好好好,不说了。您想喝什么酒?」

「从没喝过你的酒,这次得宰你一下。来瓶水井坊吧。」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去吃饭呢,赶忙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请刘天明吃饭,刘天明在旁高声说了几句,让我马上心安了下来。

菜上齐了,服务员将酒打开斟上,为了说话方便,我让那服务员在门外等着。

就两个人喝酒,自然是先喝三杯再说话。赵燕霞很乖巧地充当了服务员的角并以茶代酒敬了刘天明一杯,倒让我觉得她真是个陪酒的好料,当然接着就暗骂了自己一下。

「老板,什么时候去高就?」几杯酒下了肚,两人便开始说起正事了。

「高就个JB,老子才不想去省城,在江都呆惯了,哪儿都不想去。下周一应该要滚蛋了吧,唉,真是舍不得江都的兄弟们哪。」

「我明白老板。我们也舍不得您,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是啊,辛辛苦苦的,业务上正有起呢,却发生这么多事,真他娘的倒霉。」

刘天明闷头灌了一杯酒。

「其实去省行做专职审批人也很好啊,工作单纯,不用那么多心。」

,那对我来说就是个养老的地方了。毕竟忙惯了,真一下子清闲过来,心里转不过弯来啊。」

「也没什么,慢慢就适应了,也许你去了后才会觉到那地方的好处,没事干至少不会出错啊。」

「嘿嘿,这话很对,现在这年头,越干越有麻烦,真不干事反倒很安稳。唉,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我的政治生命可以说已经终止,以后我的工作就是他妈的养老了。妈的我现在理解褚时健那些人了,你看我来分行差不多八年了,除了吃喝多点,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多占,行里那些女我想都没敢想,尽管我知道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人送的钱我上缴了十几万,后面都没人敢给我送了,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处理问题时能够更客观更公正,为了江都分行更好地发展嘛。现在看来,嘿嘿,就象北京人说的,傻B一个。」

刘天明这话倒不为虚。他一来分行就是副行长,直到做了一把手,不管处理什么问题都是为了行里的利益,很少沾什么便宜。分行机关员工去他那儿拜年,都只敢提两百块以下的礼物,礼物重了怕他往外丢。这中间他老婆倒是起了很大作用,即使别人上门时刘天明不在家,他老婆见有贵重礼物也是从来不收,别人要强放那儿她就会发火,这会儿想想,他老婆倒真是个贤,除了提防刘天明接触女部下方面有点过份外。

「老板,正因为您这样,所以江都分行的员工都服您啊。」

「算了,不说这个。哎,雨飞啊,我走后你得注意点,这个李维全不大好打道。他新官上任只怕要烧几把火,可能首先就会来个轮岗,省行也一定会支持他。你放下点架子和他多接触接触,即使要轮你也能轮个好点的岗位。」

「嘿嘿,老板,您还不知道我?不可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反正就这一碗饭,怎么吃都一样。」我知道刘天明是真心为我好,可我明白自己肯定拉不下那脸面。

「也行,现在哪部门都不好办。唉,以后江都分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板,您就别这份心了,江都分行就是明天垮了也与你无关了,你去省行高枕无忧,管那些鬼事干嘛。」

「我自己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江都分行几百名员工啊。马上就要搞改革了,到时候可能会着一些人买断,真买了怎么办?唉~~」这时候刘天明还想着江都分行的员工,倒让我动了一阵子。

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见了底,我和刘天明又喝了两瓶啤酒,便示意服务员买单,服务员却说单已经买了,我知道肯定是蔡总已替我买单,也就没多说什么。

出了滨江酒店,见刘天明要回家,我便说要送送表妹,刘天明就打车先走了,不过他上车前脸上出一丝讥笑,我明白他猜到实情了,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

「小霞,时间还早,想去干啥?」见刘天明坐的的士消失在前面拐弯处,我转身问赵燕霞。

「我哪知道去干啥啊。不过我想和你一起唱歌,你答应过我的。」赵燕霞靠近来挽着我。

听她说想唱歌,我当然得随她的意,两人便上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要了个唱歌的小包房。

待服务员上好茶出了门,我便搂着赵燕霞教她用点歌器。这丫头确实聪明,教了她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她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想先听她唱上次我听过的《灞桥柳》,丫头并不推辞,将那歌搜了出来便唱:灞桥柳,灞桥柳拂不去烟尘系不住愁我人在,心在那深秋你可知无奈的风霜怎样在我脸上留灞桥柳,灞桥柳遮得住眼泪牵不住手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你可知古老的秦腔它并非只是一杯酒啊…灞桥柳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场,赵燕霞没了拘束,唱出的味道便很纯正,唱出了如泣如诉的旋律,唱出了梦幻离的情,幽怨的歌声中我想起了刘天明,与他数年的忘年相知,却是说分离就得分离,真令人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奈,可笑人间多少事,到最后怎都只剩下一阵轻轻的叹息,一丝含泪的苦笑?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回到了汉唐时代,灞桥边的缕缕炊烟中,丝丝垂柳下,刘天明神落漠,提着一个破旧的竹箱子与我凄惶地道别,他那苍凉的背影后,留下的只是拂不去的烟尘系不住的愁,让我人在心在深秋…………

0768 2024-08-18 00:11:29

八十三

「哎,你怎么了?」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离愁中的我。

「哦,没什么,是你唱得太好了,我有点动情。」调整一下情绪,不经意中擦了擦眼睛。

「我知道你是为那个刘行长,都怪我,我不该唱这首歌。」丫头真是聪明,竟猜出了我的心情,这会儿便温顺地偎在我身边安我。

「呵呵,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了。别想那些,来,咱们一起唱首歌吧,我还没和你合唱过呢。」我拉着她站了起来。

随后两人便对唱了若干首情歌,首先推出的自然是我最擅长的《熬包相会》,只是这会儿我俩是在歌厅的包房里,少了在石头包下幽会的漫。唱《心雨》时我也没有凄凉的觉,我这会儿和赵燕霞搂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会是「六月的情」,当然更不会「沥沥下着细雨」了,反正赵燕霞明天还不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我还有大把时间去想她。

对唱了几首,我单独唱起了《冷酷到底》,唱这歌时却想起了阿琼,边唱边暗自抱怨她当初为何那么热情而不是冷酷,当初放弃了她,不知有没有现在这般心碎?不过转身看到赵燕霞对我充柔情的微笑,便马上没了心碎的觉,涌上来的只有阵阵温情,还夹杂着一丝得意。

接下来赵燕霞唱的却是很久前听过的《茶山情歌》。赵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那轻快的腔调让我一下子心情大好,竟让我觉得比杨歌星的原唱还要动听:茶山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采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飞引得蜂嗡嗡唱……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看着屏幕上杨歌星装出的清纯模样,我心说这歌词该改为「唱歌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数钱忙,引得苍蝇胡飞,引得狼嗷嗷叫」

才对,不过随即想到这会儿唱歌的阿妹是赵燕霞,那我岂不是成了苍蝇成了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是不是我唱得难听你笑话我?」赵燕霞不知怎么看到我在笑,停下来愠怒地盯着我。

「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听得都得意忘形了。」我赶忙安她。

「那你脸上怎么笑得怪模怪样的?肯定是我唱得难听。」这丫头还撅着嘴不依不饶的。

「你这小坏蛋,说你唱得好听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呵哄着,「刚才看到这歌词我在做梦呢,梦见咱俩变成了一对凤凰翩翩飞舞,不过一想到咱俩是一只老凤凰和一只小凤凰在天上飞,觉得很别扭,所以就笑起来了。」

「不准说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丫头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来来,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听,这次我得好好欣赏一下。」

说是好好听,不过待杨歌星在屏幕上显时,我想起那杨歌星现在好象有点惨,当初本想能有机会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为了出名为了捞钱而到处以身伺人,谁知那富豪之家却做着违法勾当,待得东窗事发,覆巢之下自无完卵,这杨歌星便飞蛋打人财两失,想东山再起却发觉现时的歌坛已非当初的江湖了。

到处皆见嘲笑她的文章,那辆曾经的座驾「保时捷」成了众人说事的工具,其实反过来想想,又有什么可笑的?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梦想过享受那种富华的生活?只不过杨歌星一时判断有误所托非人而已。

忽然发觉赵燕霞边唱边盯着我看,赶紧集中了力,又站起身来在她后面搂着她看着屏幕,却又想到一个场景:在一片绿绿的茶林里赵燕霞挽着个竹篮子,尖尖的手指在茶树边上下翻飞,那是一幅多么人的风景啊。赵燕霞边采茶边唱歌,歌声引来了坡边的砍柴郎,待那砍柴郎抬起头来,却是我这张老的脸,那岂不是太煞风景了?想到这里不免有点扫兴,那搂着赵燕霞的双手却使上了劲,下身在她部磨蹭着,丫头可能也觉到了我的硬度,歌便没再唱了,反身伸手搂上我的脖子,于是屏幕上的杨歌星便看见了屏幕外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龄女子嘴贴嘴的怪异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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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晕晕乎乎中觉得丫头的身子又变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么老是象我小时候在大雨中捏就的一团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里包水饺时我一不小心放水过多出来的面团。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半搂半抱移到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方觉轻松了些,这时的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里使劲搅拌着,脑子里一时竟还有间隙显出明清情小说里常用的四个字:「舌搅华池」。

越亲越有一股火在燃烧,一时控制不住,一只罪恶之手便从她裙子下钻了进去,摸着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待我要将小头往下拉,赵燕霞却一下清醒过来,紧紧夹着那头:「不要,会有人进来的。」我再要使劲,她却夹得更紧,一双手仍搂着我的脖子紧贴着我,觉到她那丰一起一伏的节奏很快:「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等会回去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她的意思是等会去她那小房里,我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可接着却想到现在天气这么热,她那小房只怕太过闷热不适宜男女晚上武斗,正难以定夺,忽然想起上次与张洪涛朱处长他们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与陈红在那大浴缸里试试男女共浴的风情的,今天还是与我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随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头糊中的话语算是应承了。

轻轻将丫头放下,起身给李向打了个电话:「李哥,在哪儿忙呢?」

「我在酒店陪几个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滨江酒店唱歌,这家伙马上说就来,也不等我回话便挂了电话。

等不多久,李向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抱怨我来这儿也不给他说一声,待给他引见我的「表妹」,我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李哥,打扰你进财了吧?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又说这种鬼话,难怪我姐夫说你这人喜臭搞,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唱会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

我看了看时间,才到十点呢,问赵燕霞唱不唱,丫头还在茫之中,随口答了一句「走吧」,见她这样,我只好说等我买单了就走,结果又被李向臭骂了一顿。

上酒店二楼时,我悄悄问李向:「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间不知道能不能住一晚?不用你免费,只要给我安排一下就行。」

「陈雨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老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觉得我不如我姐夫职位高?」李向有点不快,「你再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跟你急。」

「嘿嘿,李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老弟这一回,下次不敢了。」我赶忙双手抱拳,倒让正好回头的赵燕霞惊讶不已。

「告诉你,别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会开这后门,有制度规定着呢。你老弟既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最欣赏的兄弟,当然例外。今天那种房间正好有空的没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间是一样的,等会就留给你。哎,雨飞你眼光不错呀,难怪上次你来了都不愿和我这里的服务员一起住呢,我这酒店可没这么好的货,又又水灵又。」李向向赵燕霞呶呶嘴,随即又拿起电话安排了一下,回头对我说等会直接去就行了。

晚餐与刘天明喝了不少酒,尽管唱歌唱了这么久酒气已散去不少,可还是不大想喝,李向也许考虑到我接下来的活动不大容易,只陪我喝了瓶啤酒。

两人说了些闲话后,李向便说起了正事:「雨飞啊,这滨江酒店的改制方案有可能批下来了,不过市府可能只会批准管理层收购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市府不再干预酒店的运作,这样也好,有市府这块牌子,以后办事也方便。我的初步计划,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干占有。只是现在有点难度,我手头也就一百多万现金,那些骨干最多也就能筹个百来万,真要持股百分之五十,市府的意见是要拿三千万现金来买,按理说这酒店的资产何止一个亿?

只是我做了些工作,所以最后的价格就没有定得太高。老弟,你看这剩下的资金你这儿有没有办法。」

听了他的话,我脑子急速转了几转,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告诉他:「李哥,现在酒店在其他银行有没有贷款?」

「市府的酒店还用得着去贷款?没有没有。」

「现在还能不能以酒店的名义贷款?」

「怎么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这儿,你说该怎么办吧。」李向的眼睛亮了很多。

「那就好。现在我们江都分行领导层刚换,想马上贷出来只怕很难。我看这样,你这儿不是准备改制吗?正好以此为名先找家资产评估公司把酒店资产评估一下,然后以酒店改造为名给城区支行打个报告,别贷太多也别太少,四千万就行。先申请信用贷款,如果信用贷款不行你就来个抵押贷款,你亏点利息,保留一千万在帐上,其他三千万先把酒店的股权办好,到年底你再把那一千万先还掉。

当然,这些手续你得找个心腹去办。」

「好,老弟,你真有办法。来来来,敬你一杯。」李向一下子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两人碰过杯,李向挪到我身边给我一张卡,低声告诉我:「老弟,听我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老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

「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李向。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办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为好。

见我那坚决样,李向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倒可惜那些让人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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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啤酒喝完,再吃了些点心,李向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一层,给服务员代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时光中的巅峰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里摆放的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发呆。

「小霞,那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你喜吗?」从她背后轻轻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浴帽之类的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会,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不到里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显,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向浴盆扑去……

丫头股一沾着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

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涌上心头,下身便使劲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

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

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看看那大,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中间去干活?非在这沿动作,摔下来真是活该。

待两人再上了,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

听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便明白由于我没有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所谓,小霞,我喜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那些血。「「可我是第一次啊,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我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

「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

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

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觉不到一点刺。没办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我会轻轻的。

这一次我用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有半点的挣扎,然后股猛地向前一,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进了一大半。我觉到头像是冲破了一冲阻碍,进入了另一层天地。也就在我穿破这一层阻碍的同时,丫头忍不住叫出声来:「啊!疼……」破瓜的痛苦使她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怎奈身体被我的双手扣得死死的,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无奈之下,她只有直身体,忍受着我在她身体上的第一次开发。见到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的动作就放开了。

在上面,我的嘴贪婪的在她的两个头间来回,我真希望自己有两个嘴,那样就可以同时享受两个房了。在下面我的茎已经齐入了,处女的道紧紧的摩擦着我的,我头上的褶皱也在她道的内壁上来回摩擦,带来一又一的快。在我来回的活运动中,我越来越顺畅,丫头下面的小就像一张小嘴,越来越烫,越来越滑,是不是还收缩几下,像是在我。

我越来越兴奋,觉下身的邦也越来越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不受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在小里进出。猛地,我到有一股电头经过脊柱直达脑门,一股而出,全都在了丫头的子里。我趴在丫头的身上,身体一下接一下的动,每一次都把一股入她的体内,也一次次把快带到我的全身。相比之下丫头就不像我这么有快,可能是破除的痛苦让她没有闲暇去享受。她在这个做的过程中一直都绷紧着身体,像是在承受痛苦。

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足了一阵。

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

「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

「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

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败下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钻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败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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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出席给他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动了一番。

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药店,想起在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里面却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那儿。

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试试也未尝不可,正待下决心,那女人走过来,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我这么年轻用不着,又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药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不知药效究竟如何?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觉,也许是赵燕霞那人的身子让我足得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她了。

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着很别扭。

他们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

我看着这两位女,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

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

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肯定是胡编造,李中仁为此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并不是让我的话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

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

就如同与老婆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刨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一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牙签戳起牙齿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里那菜叶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

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出来,此后我喝酒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

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且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他二人因上的销魂而喜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到什么男人都能将她们勾上才好。

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

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充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仪式。

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了发热的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便又开始了不安份的动作。左手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两件,很快我就碰到了她丰的雪白的房,很光滑。丫头并没有带着那该死的罩。我小心的用手掌托着它,手指逐渐地摸向她的小小的头,当我的手指捏住它时,丫头浑身抖动着,就象打了个寒颤,丫头的头不是很大,就象她的耳垂,软软的,柔柔的。我来回戳着它,手掌也逐渐的加大了力,在房上捏着,我看到刚才丰结实的房被我的手迫了很小的一块,由于这种迫使头的粉红开始加深,当我把手放开时,她又成了一大块让我心动的富有弹子,我就这样来回玩着,看着丫头兴奋的表情,还有低低的叫声,我真的觉得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少女更的事情。

「很舒服吧,很需要吗?」丫头使劲的点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腿,很用力,可我没有痛觉,只有一种快。我一口含住了丫头的房,开始使劲的着她的子,我用舌头转着圈着她的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牙齿疼了她,张开了大口把她整个左了进去,很用力的着,着。丫头突然把我紧紧抱住,一口死死的咬住我的右肩,随着我的用力,她也竟咬着我,我明白她太兴奋了,太想大声叫了,我的这种痛又深深的促使我很尽力的、轻咬着她的白白的子。

「这边有些疼了,换一个好吗。」丫头在我耳边低语着。

我又开始抚玩着她的右,这时我才看到丫头的左已被我咬得很多的红红的道道,但在白晰的肤衬托下格外的美丽,销魂。她的头已变得很坚,我想和我此时的巴一样,红红的,硬硬的,很想进入一个里。丫头的晕很小,整个房往上翘着,似乎是对任何抚摸它的男的不屈的挑战。我开始觉得有点累了,我把丫头抱起,很小心的放在上,这样我可以同时用两个手玩着她的两个房,我的嘴来回在两个着,双手抚摸着她整个上身、腹部,可每次到了部时我会又向上移动着。

我把丫头轻轻的抱在我的怀里,「丫头,经常会想我吗?」「想,我昨天还梦着你了,你真好,我真的很你的……」还没等她说完,我已经用我的双住了她的香,我的舌头贪婪的在她的嘴里舐着,她的洁白的牙齿,她的的温温而小巧的舌头,着她口腔中的一切,咽着她口中的玉琼浆,丫头在我怀中发出了低低的呻,我又用轻抚着她的耳垂,它们都很,但不是那种情网页上的,是很甜的那种。

「我你,不要离开我,我……」「哥,我要你,我要……」「想和我做吗?想不想?让我拥有你的身体。」丫头不断的点着头。

「说出来,我想听到你的声音。」「我不会,我……」「说:我想和哥做,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你我。」我变态的低叫着。

「我想和丰哥做,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后面的话我本就听不清,我想她到底是个处女,能说出这些已经很难了,我把她的带解开,将丫头的练的下,但只到膝部。一是我这样有些神秘,另则是丫头小腿已没有了。我开始隔着她的内挑逗着她,我用手在她的档部缓慢的抚摸着,轻着,又用嘴着她大腿的内侧,丫头的头左右使劲的摆动着,我把边上的被子打开,盖在她的头上。

「想叫就叫吧。」「哥,别折磨我了,我要你,你占有我吧,我想要。」丫头扯下被子对我说。

我把她的内了下来,丫头的户很美的,厚实而柔软,向内褶起就象个小女孩的咪咪,它被一层淡淡的细覆盖着。我轻柔的分开它的粉红的大,轻轻地了几下,然后将她的户向上拉开看到了一个红的小突起,那是她的蒂,为了不疼她,我把手指在口中含了一下,轻触在那可蒂上,慢慢地挑逗着、拨着。同时我的嘴在她两腿间的内侧吻着,着,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各种图形。

丫头的身体象蛇一样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单。我继续玩着她的部,我开始用舌给那道红红的小一些刺,丫头情不自地绷紧身体努力部,极力想靠近我的双。我一口含住了她的,用舌头分开她的大,丫头的双腿开始努力的主动分开,我来回在她的蒂上滑动着,她的蒂慢慢地变得坚硬起来,就象一颗红的小珍珠,我用力的着,极力将它摁回到包皮中,丫头紧张的将向空中,我丝毫一放的含着她的整个部,我的口中一下了就被她的了,我的双手也不断的在她的房上疯狂的的捏着,如果说刚才还是一种抚的话,这时的我就象是摧残拧着一朵花瓣,丫头在被摧残中使劲的叫着。我的舌头使劲伸向她的道,极力的更深,这时我觉丫头的手着我的头,她真的是太想让我进那个小了。

「哥,进来吧,我需要,」我快速的下了自己的子,将它们扔在了一边。

为了减轻入时的不顺,我把那早已是滚烫的巴拿到月的嘴边。

「丫头,把嘴张开。」丫头很温顺地张开了小嘴,我把我那大的具一下了了进去,由于一下子的太深,丫头呕了几声,还过很快她就很自如的开始品尝了起来,我的巴一会儿就凝着丫头的口水,看着她那么贪婪的着,看着她嘴边的白白我的,我的脸上泛起了足的笑容。我此时的手也不停的着她的部,但手指并没有入,因为我想用我的强壮的具来撑开这个小小的门

看看也差不多了,我把茎从丫头的嘴里拿了出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我知道处女的道是很紧的,于是用手指先把她的分来,我的头很快在她的道口边停了下来,我不断的用头在她的道口上下来回摩擦着,丫头咿咿呜呜的哼着,看着她脸上充渴望的神情,我用手扶着我的硬巴缓缓的差了进去,刚开始还是很顺的,我就觉得好象自己的茎头部被套上了一个环,那种觉我至今都难以忘记,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总想一个处女的原因吧。我看到丫头脸上有点痛苦的表情。

「有点疼吗?」「还很涨。「丫头点了点头,忍一下,过了会很舒服的。」丫头点了点头,此时我的具才进了不到一半,我用手又了一她的部,很快我的小弟弟受到了一层阻力,丫头轻声呻了一声。

我想这事一定要速战速决,我深了一口气,上一用力,只听见月轻声哀鸣了一声,我的巴已经全部入了她的道,那种舒服是任何语言所难以形容的,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并不着急动,只是把月的股托起,用手指在她的门上抚摸着,丫头又慢慢兴奋了起来,此时我开始动了起来,丫头也随着我动的频率摇着自己的部,她的狭小的道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巴,虽然动时我也觉得有点不适,但那种刺很强烈,我的越来越快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巴在她的小里来来去去,进出自如,真是极了。由于丫头的道太紧,对我的迫很强,我并没有干很长时间就了,当我对丫头说我要出来时,丫头紧紧地抱着我「不要,我要你在我身体内,我要你的子,我要你的一切。「于是从我的茎中出的强劲的注在她的道中出来,在了她的子口,丫头两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巴,很久都不让它出来。

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附力,亏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一次次体验她那附力带来的快,在附与反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

待我拿着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

躺在她身边问她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

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下短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

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便问我怎么把子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多说什么。

躺到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

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直到在她后面使劲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

我虽然,但却仍硬在阿琼的里!我将头埋在阿琼坚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息着趴在阿琼身上,稍作片刻休息。

阿琼拿起怜的替我擦去身的汗及淋淋的足而撒骄的说:「你这冤家是想干死人家是吗?也不想想你这又长又,像发疯似的拼命狠都被你干烂了,现在还一阵阵火辣辣的……」突然阿琼眼睛发亮似的望着我那儿:「咦!你不是了吗?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我略带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

我想可能是你的人、太可了,才会如此吧!要不要再来干一回?」

阿琼语带关心的说:「唉,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万一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俗话说一滴一滴血,这话不可不信。」

「没事,没事,你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一定是还吃不,面对你这位娇似花、又紧又暖的,我永远都吃不够……」

「你真会灌汤,是不是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来吧!又开始起来了,快拿你的大来给小亲亲止止,可是得轻点,还有点痛……」

听到阿琼的话,我起身站在边,拉着阿琼的双腿架在肩上,使阿琼的肥微微向上,整个红肿的呈现在那。

此时我只将大头在口那里磨啊磨的、转啊转的,有时用头顶一下蒂,有时将放在口上,上下摩擦着,或将头探进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着,就是不肯将大入……阿琼被逗的是得要死,大量的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

「嗯……嗯……别逗了……你想死人家啊……快……快进来给我止

死了我……你可没得干了……」

我似老僧入定,对阿琼的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顾继续忙着玩。看着口那两片被逗的充血的,随着阿琼急促的呼在那一开一合的娇着,水潺潺的从出,把肥下的被单给了一大片……。

阿琼每当我的大进时,就忙将股往上去,希望能把大进,偏偏我不如她的愿,只在口徘徊。

「嗯……哼……别这样逗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快进来吧……我知道你厉害了……快啊……死我……啊……」

在「啊」的一声中,我终于将大给全进去直顶着子口,继而是一阵研磨,使得阿琼浑身一阵颤栗。我这时两手把她的双腿抱住,大缓缓的,每顶到子口时股就用力一!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我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喔……喔……好涨啊……啊……快……快深一点……别……别只一下……我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啊……」

这一声「啊」是我又把大给全进,出前头还在子口转一下才拔出来!我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只见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内转一下再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进,顶着子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大干着……。

阿琼被得不知如何是好,先被九浅给逗的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

那深深的一将所有的搔给化解,全身舒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深渊的奇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呀……你……你是哪里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

…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啊……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一下……」

阿琼被得半闭着媚眼,脚丫子紧勾着我的脖子,股不断的向上合着,周围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啊呀……美啊……多……多几下……到子…………死我了……

啊……死了……老公……死我吧……啊……好……快……」

我就这样了二百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大毫不留情的尽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着!

「老婆……我怎么舍得死你……干死你!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你止了……啊……还会吗?……」

阿琼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酥麻。这超然的大,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阿琼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凑着,还娇呼着:「啊……老公我……我你……我死……

你的大……大了……别……别怕……干死老婆吧……我愿……愿死在你…

…你的大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

我看着阿琼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遂得更急更猛了,像汽车引擎的活,将头不断顶着子撞击着,撞得阿琼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阵阵的冲击由道传至全身,阿琼被我得已是陷入半昏状态,口中呻着自己也不知的语言,配合着不停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

我狂的足有二百来下,阿琼突然大叫:「啊……不行了……死我了……唷……又……了……啊……」一股浓浓的冲向我的头,我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得想的冲动给下。

阿琼从极度的高中渐渐醒转,发觉可又可恨的大仍然深中,半张着媚眼着说:「嗯……真被你给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怎么一次比一次强?这次连也没,大比刚才更更烫了,还在里跳动着呢!」

还泡在的大,被紧紧包裹着,子口像个顽皮的孩子头……。

「老婆你没事吧?看你一时像失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看你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死了?」

「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里……老公,我要你动一动!」阿琼是一脸娇羞。

我奇道:「为什么?老婆你不累呀……」

「不累,不累,老婆的又再了……再帮老婆止止吧!」阿琼赶忙着说。

「好……会你过够的!等一下……」说完出大,用巾将沾水与的大擦干,再细细的擦着阿琼的

「嘻……死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人家死了!」

阿琼浑身抖动着,像被人搔似的嘻笑着。

「不要动嘛,等一下给老婆尝尝另一种滋味!」放下阿琼的双腿,将大枕头垫在她的肥下,使整个突出,一张一合的充靡的官刺

我翻身上趴在阿琼的肚皮上,两人成69式,大迳自进她的樱桃小嘴!同时也用嘴吻着阿琼的蒂和,吻得她是狂摇着,黏黏的水泊泊自出,我张嘴入口中下!阿琼也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来,只见张大着樱桃小口含着半截大,不断的!双手一只握住出半截的上下套,一只手抚摸着子孙袋,像玩着掌心雷似的!

我被得浑身舒畅,尤其是马眼被阿琼用舌尖一卷,更是痛快无比!我不用舌猛蒂、,嘴更用力着……。

阿琼终被的吐出大,含糊的叫道:「唉啊……受不了了!快来干你老婆吧!」

我存心整整阿琼,想起录影带上洋人的!遂翻过身跪坐在阿琼前,长的大放在丰的双峰间,双手将房往内一挤,包住大开始动起来……。

阿琼心知肚明我这冤家不搞得自己得受不了,大是不会往里送进去的,知趣的将每次动突出的头给张嘴入……。

「唔……妙啊……老婆……这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房又软又滑的……嘴的更好……啊……妙……」我很的叫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

阿琼吐出头,叫道:「好心肝!得受不了……这房也给你干了…

…喂喂吧……老婆真的需要啊……」

看着哭无泪的阿琼,心疼道:「好!好!我马上来你……」说着起身下,抱住大腿夹在上,头对着磨了两下,部一沉,「咕滋……」一声进去。

阿琼被鸭蛋般大的头顶着花心,内涨充实,一口气说:「好好长的大的……」忙将双腿紧勾着我的,像深怕他给跑了,一阵阵「咕滋」、「咕滋」的声响,得阿琼又声呻起来。

「啊呀……嗯……子被……被顶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又麻……啊……别太用力啊……有点痛啦……喔……喔……」

我干着干着就把阿琼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她股,一把将阿琼抱起:「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抱紧脖子,脚圈住我的,可别掉下去了。」说完,就怀里抱着阿琼在房中漫步起来。随着我的走动,阿琼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抛动,大也在一进一出的着!

由于身子悬空,紧紧夹着大头顶着花心。再说不能大刀阔斧的干,头与花心一直摩擦着,阿琼被磨的是又酥又麻,口中频呼:「嗯……酸死我了……花心都被……被大头给磨烂……捣碎了……太了……你……你快放老……老婆下来……我没力了……快放我下来吧……喔……」

我才走了几十步,听阿琼喊没力了,就坐在边,双手将她的股一上一下的抛动着。阿琼双腿自勾住的放下,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双足着力的抛动部,采取主动出击。

阿琼双手按着我的腔,把我推躺在上,然后她的股就像风车般旋转起来。如意一来,到我支持不住了,只觉得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软的觉,与自己的快完全两样,也乐得口中直叫:「啊呀……亲亲老婆唷……好啊……喔……好了……喔……」

「嗯……嗯……怎么样老公……还可以吧?啊……啊……你的也顶得我……

好酸……酸啊……」你一言我一语的嚷,做一团。

「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

「嘿,是你越来越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夫在这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对不起。」阿琼可能觉到我的变化了。

「算啦,别说这个了。」

「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明白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0768 2024-08-18 00:11:29

八十七

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子总得一天天过下去。

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款本息的回收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的后遗症吧。

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子,倒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

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道,倒没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

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

「雨飞,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

「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看。」

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

「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问了起来。

「唉,雨飞,不好意思说啊。」这小子吐吐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李哥,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起与周姐曾共赴巫山云雨,我心说我和你都成连襟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唉,今天算我不小心,把那位带到我家里去了,没想到周小莉中午会回家,让她给抓住了,她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打她电话电话也关机了,我心里急啊。」

「嘿,李哥,怎么会这样子啊。周姐没来上班,也没来电话,哎,她别有什么想不通吧?」心里倒有点急了起来,不说我和周姐有过那层关系,就是一般同事我也会着急。

「我就怕这个。唉~~~」听得出李文是真着急。

「我也是随口说说,李哥你别放心上,周姐肯定没事的。」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问侯起他已过世的老母亲来:你小子在外搞也就算了,可带回家里去让周姐亲眼看到,周姐不伤心才怪呢。

「雨飞啊,周小莉要是上班了,你得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放心李哥,周姐一来我就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心说李文尽管包了那小妞,可那小妞毕竟还算是外人,他与周姐十几年的亲情肯定不可能一下就没了的,真让他舍了周姐娶那小妞他肯定不干。

又骂这李文太不是东西,把个情人带回家干什么?只怕是那丫头着他要想体验一回做老婆的觉吧。后来却又想起胡来,那夫非去我家,不就是要体验做阿琼老公的觉吗?如此一想,心中不免黯然神伤。

正消沉地坐在那儿,手机突然想起,见那号码我心头一震:是周姐打来的。

「周姐,你在哪儿?」

「雨飞,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请个假。」周姐的声音很低沉,我似乎听到汽车的声音。

「没问题。周姐你在哪儿?我来看你。」心里还是牵挂她,毕竟同过共过枕,所谓一夜夫恩,何况我与她做了两夜夫呢?

「不用了,我没事,你放心。」周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姐既然打电话请假,那就肯定不会出大事了,我倒放下心来,又给李文打了个电话。

「雨飞,是不是她有消息了?」电话一通李文就急急地问。

「李哥,周姐刚才打电话来请假了。别太担心,她既然请假,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这两天你***可别来啊,就在家里等着。我估计她也就是出去两天惩罚一下你,她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阵子哦。」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正担心着周姐,副行长江凌走了进来,进门后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动作倒让我有点疑惑。

「呵,江行长,这会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他的地位变了,我的称呼也得改变,尽管他老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可我也不能过于托大了。

「飞哥,找你说件事。」寒喧完毕,江凌说起了正事。

「有什么指示随便说,咱俩就不用那么客套吧。」

「是这样,昨天开了行长办公会,李行长的意思是,江都分行除国际业务部外,所有中层都要轮岗,包括飞哥你,李行长的意思是你去城区支行当行长,你看怎么样?」

「不行,城区支行现在成一锅粥,我可没那能耐趟这趟混水。」

「那,飞哥你有心去哪个部门?」

「随便吧,反正到哪儿都是吃一锅饭。」除了信贷部门,我还真一时想不起我该去哪个部门了。

「这样吧飞哥,这几天你找李行长多汇报一下工作,侧面打听一下他的想法,争取还是留信贷部。毕竟昨天只是议了议,没做决定。」

江凌走后,我一个人又发了一会呆。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去城区支行?那儿肯定不能去,两个案子都还没了结不说,关键是人心不稳,而且城区支行的很多员工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一个个都很难动真格的去管,一碗水难端平,工作就肯定不好做。以前当副行长倒无所谓,真要去当一把手,哪有在信贷部这样轻松?

只是,不去城区支行,我会轮换到哪个部门?保卫部监察室是不可能的了,人事办公室似乎也不会,风险部倒有可能……

管它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不会一下就把我赶出江都分行。

如此一想,心里倒轻松了起来,还到其他办公室与女同事开了阵玩笑。

0768 2024-08-18 00:11:29

八十八

快下班时接到一个电话,看区号是省城的,心说都要下班了省行还有什么指示?别害得我又要加班啊。

「你好,哪位?」

「雨飞,是我。」是周姐!她话音里带着哭腔,原来她跑省城去了。

「周姐,你怎么去省城了?给李文说了没有?」

「我就是不想告诉他。雨飞,你能不能来省城?我一个人好孤单。」

周姐的话让我一阵心酸,想也没想我就答道:「没问题,我这就坐车过来。

我在哪儿找你?」

「我在上次住的华星酒店,1802房。你到了直接来,我手机没开。」

「你就在那儿等我,别跑啊,我马上就过来。」

急急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省行朱处长那儿有事我得马上赶到省城,晚上不能去她妈那儿吃饭。

两个小时的车程让我觉得过了两年似的,一路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周姐一个人走在省城宽大的马路上孤独无助的神态,而每次汽车超车时那刺耳的鸣笛声都会让我心惊不已。我心里默默地叫道:周姐,你别胡思想,等着我啊。

到了省城长途车站,我又急急上了辆出租车,等赶到华星大酒店,时间已到晚上八点。

敲响华星酒店1802房,周姐那悉的身影从门里扑出来时,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也许周姐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到了,打开门就伏在我肩上嚎啕大哭,吓得我赶紧关上房门,毕竟让服务员听到了不是太妙。

周姐只是放声大哭,却并未哭诉李文的罪行,我知道她只是找个人发一下心中的苦闷,所以也只是紧紧搂着她轻声安了一下。

「雨飞,对不起啊,周末还麻烦你过来,可我在省城又没有很亲近的朋友。」

哭够了,周姐抹了抹脸,抬头对我表示了歉意。

「姐,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你让我怎么做我都会愿意。」

我把她抱到边坐下。她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一时间我心痛不已。

「我心里难受,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给你打电话。」她还在继续解释着。

「我知道我知道。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我扳过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脸,倒似是哄个小女孩似的,「看,都晚上八点多了,走,咱们去吃饭。哎,你带衣服来没有?」

「我出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我也没带。这样吧,咱俩先去买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然后去吃饭,吃饭了去逛街,然后回来,然后,嘿嘿……」我故意向她展示了一个的笑容。

「看你,哧~~」周姐终于破涕为笑了。

在华星附近的商场,我买了件T恤和短,周姐要买套裙,我说人长这么漂亮别打扮得那么老气,让她买了套休闲短裙。在买罩时她选了一个紫的问我好不好看,我笑说那玩艺是买给别人看的,我本不用看那东西,结果让旁边那肯定不是处女的女服务员听到了,她对周姐恭维说:「你老公真幽默。」听了这话周姐脸微微一红,望了望我,却碰上我丢过去的暧昧眼光,倒让她的红脸更红了,于是我见着了一个秋天的女人散发出的动人

吃晚饭时周姐竟主动陪我喝了瓶啤酒,印象中她从未沾过酒类的东西,这从她喝过之后脸泛桃红也能看得出来,我知道她想麻醉一下自己,也就没去阻止她。

吃过晚饭,把买的东西放回房间,见周姐神情已不再忧伤,两人便出了酒店打车直奔湘江边。一路上我搂着周姐观赏着省城的夜,觉得很是惬意,尤其看到那一对对相搂着的年少男女,我的手便在周姐背后摩挲,似乎自己也变成八九点钟的太了。

正得意着,我眼前一花,似乎是李维全与周小兰的身影一飘而过,醒悟过来再一回头,后面只看得见一丛丛人头了。心里有点疑惑:周小兰不会这么快就改换门庭投靠李维全了吧,莫不是我看错了?

省城经过这几年的建设变化很大,湘江上已修了三座大桥,这会儿三座桥上都是灯火通明,湘江边的临江大道也是路灯闪烁,夜中的湘江在经省城时便显得富丽堂皇。

我和周姐手挽着手漫步在湘江边上,倒象是一对情牍初开的少年伴侣。也许是夜中不用担心有人发现,周姐歪着头靠在我肩上,江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那娇媚的神态让我对这朵已过盛开期的花朵格外怜惜。一路上我并不提李文之事,我只是挖空心思编些笑话逗她开心,于是周姐娇笑着拍打我肩膀的动人镜头便在夜中的临江大道上不时闪现。

走了一阵,觉晚餐时灌进肚子里的啤酒要往外,便拉她到路边一片草丛旁的树荫下,让她看着来人,我急急拉开链来了个水淹七军,正闭着眼睛快着,突然觉下体有异物接触,吓得我身子一耸,一些水便溅到了子上,待回过神来才知道那是周姐伸过来的手。

「哎,你干什么嘛,都子上了。」撅着股弹了弹子,我抱怨起她来。

「嘻嘻,我就怕你子上,想给你掌握方向呢,你看,我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

「你呀你呀,怎么变得这么调皮了?」我拍了拍她的脸。

「哼,嫌我了?哎,给我看着人,我也来一下。」

两边看了看,没人过来,转过脸来,便见周姐向里蹲着小解,路灯穿过树叶的空隙向她,一个朦胧的白股在省城不夜的天空下格外显眼,当下便有了上去拉她到旁边小林子里干事的冲动,不过考虑到林子里只怕有蛇,怕乐极生悲让蛇咬中某个部位变成废人,只得作罢。

「哎,小狼,刚才你偷看我了?」待她整理完毕挽上我的手,却又伸出另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没看没看,我蒙着我自己的眼睛对着你呢,只是手指有点,透过指好象看到有一片白白的东西。」

「哈,你这个狼,就知道你不会安份的。哎,告诉你啊,我都三十年没这样在外面解手了,真快。」

「嘿嘿,快?那以后你别上厕所了,想来事了就跑下楼,在外面的树荫下撒就是了。」

「哼,外面都是你这样的鬼,我哪有那么大胆子,除非每次你都陪我。」

「好好好,以后你内急了就叫我,我一定陪你。」觉得今晚的她真是可,不知是不是酒的作用?

路过江边有名的美食一条街,周姐拉着我的手嚷着要吃香辣蟹,那娇嗔的神态分明是赵燕霞曾经在我面前显过的,倒让我叹这两个年龄相差一倍的女人怎么都有这种天真模样,又想到也许女人内心里一辈子都藏着童真,只是世故的眼光让她们有所收敛罢了。

这条街原本只是一条很不起眼的狭窄的小街,街面仅能容一辆小车通过。不知何时开始街两旁的房子都变成了小吃店,而一个个小吃店的生意竟都格外红火,中国人的习就是越热闹的地方越要往里挤,省城的人更不例外,于是这条街的生意便越发红火,一条两百米开外的小街竟变成了省城有名的「美食一条街」。

不过这街上的小吃店倒很有特,都据季节变换着各种花样,口味虾、口味田、香辣蟹乃至田螺蚌,田间水里各种时令的东西便常在小吃店的大锅里出现。

拉着周姐在小街上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店里碰到有人刚吃完,正等着服务员收拾呢,却见门口又有人进来,为免争抢座位,我们只好没等服务员收拾完桌子就赶紧坐下。我看了看旁边吃宵夜的人,大都是那些力过剩的年轻小伙子大姑娘,一个个围坐在火锅旁,嘴边沾着辣汤的红脸淌着大汗,嘴里却仍是嚼个不停。这店里坐着的就我和周姐年龄显大,我便觉得有点拘谨,可周姐却不管这些,她兴奋地到处张望,一脸的高兴样,被她染,我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一锅熬得红红的蟹端了上来,周姐「哇」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见她伸出筷子,一个大蟹马上就躺在她碗里了。我叫了一扎生啤,又从锅里捞起一块蟹壳啃了起来。这儿的锅底是骨头熬出的老汤,再添上花椒辣椒,那蟹便格外鲜美,比大酒店里的青蒸或是暴炒出来的味道来劲多了。就着香辣蟹的美味,一扎啤酒很快见了底,余味未尽之下,第二扎啤酒又被请上了桌。

周姐坐在桌旁辣得大张着嘴哈气,手仍在锅里翻起一块红红的蟹腿,她剥了腿边的壳,将蟹递到我嘴边非让我吃下,却把剩下的蟹腿在辣辣的锅汤里点一下再拿起放在嘴里着,那里面透的开心让我眼睛了几次。我知道她在李文面前绝不会有这种神态,却不知她何以会在我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弟弟面前将那种女人的天真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0768 2024-08-18 00:11:29

八十九

从小吃店出来,我说咱们打个车回酒店吧,她却摇着我的双手要和我一起走回去,幸好这儿离酒店并不算太远,便与她一路说笑着步行往回走。

回到酒店,她先钻进厕所忙活了一阵,待我再进去时,只见她的牙刷已,分明是漱过口,我也赶紧漱了一下,出了卫生间,却见她呈「大」字躺在那张大上,两只皮鞋已被踢往两个方向。

「哎哎,怎么不洗澡就上?你不知道你身上多脏啊。」站在边,我假意正责备她起来。

「我走不动了,你去给我放水,再来给我衣,抱我去洗澡。」周姐那娇弱之声并未让我觉得别扭,相反还生出一种要呵护她的情怀来。

将浴盆放了水,给她裙子时她红了下脸,不过只是闭上眼睛并未阻止我,待剥得一丝不挂抱起她时,她才将脸埋在我肩旁□□□□□□(此处删去一百二十五字)

将她擦干抱出来放到椅子上,尽管下体仍高昂着,但见她头发还是的,又想到良宵还长不急于这一时,便拿来电吹风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给她吹起头发。

我在她头上忙碌着,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于是那头发便吹出了阵阵风情。

给她吹干了,她非要给我吹,于是两人来了个角换位,她在我头上忙碌,我的双手便一时摸摸那俩汤包,一时数数下面的细,逍遥了一阵,却觉那电吹风总往一个方向吹,接着又有几滴水掉在我肩上。我抬头一看,周姐怔怔地站在那儿,脸上已是泪水滂沱,吓得我赶忙站起来拿过电吹风丢在一旁,伸手扶在她肩上安起来:「怎么了你?又想了。」

「我没想。我今晚上好幸福,只是我想到这种幸福不长久,心里就难受。

他怎么就不象你这样对我?上次回去后我一直抑着自己,强迫自己不再想,可他为什么非我?」说到后面她竟嘶叫起来。

我知道她又联想起中午所见的场面了,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慌中紧紧搂住她,身体却反应强烈了,便不顾她脸泪水亲了上去,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了上,待我进入她体里运动一番,周姐就没有再哭了。她用手擦了擦脸,让我边做边亲她,说多年没有这样让人动的亲吻了。我知道李文有了小黑妹的小嘴,肯定很久顾不上亲她了,我便不断地亲着她以足她的愿望。其实我进入她的体里后便没了亲嘴的望,也许是这阵子从赵燕霞那纯情的小嘴中收了太多的唾,再去亲吻别的女人就有了一种自然的排斥吧,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只能装出情在她口中拌。

「周姐,快让弟弟好好欣赏妳的小吧……妳可不能反悔喔……」

「哼……坏孩子……要看就看吧……」她将移近我脸上,让我看的清楚。

我仔细的观赏周姐成动人的,又黑又密的,覆盖了整个户,紧闭,几滴口滑出,沿着大腿内侧顺沿而下,我兴起,用舌尖对着出的食起来,「嗯……啊……你怎么……用舌头……我的……小……

嗯……别这样……你又……又对我……来……」

「乖弟弟……你整死我了……我的……小好……舒服……我要……了……」她拼命掰开两片肥厚,好让我的舌尖能伸入花心深处。

周姐了一次又一次,我则是一滴不剩的下肚中,一点也不费。时机成,我赶紧将周姐四肢着地,翘起大肥巴已经至极限,非经一番难消火,我把周姐出的水抹些许于头,用大巴在她丰润的沟磨擦,周姐缓缓回过双眸,娇媚问道:「乖弟弟,你想干嘛……」

我将大对准周姐的,「我要妳……」

于是我再将周姐挪成刚才姿势,把握在手中,在周姐肥翘的拍击,发出啪啪轻脆的声,周姐顿时肥颤,我并不想这么快进去,决定要好好的整整她,于是将巴延着周姐沟,慢慢滑倒两片,让大头在蒂上磨,再移至肥股,来回数次,周姐那得起这般挑逗,水直,肥狂摆,口中不断叫:「亲。……亲弟弟……乖……别折腾我……快把大……巴……嗯……放到我。……里面……」

「喔……宝贝……我忍不住了……里面……死了……你就行行好……给我狠狠……的一下吧……」大股左摇又晃,乞求我不要再作她。

我看周姐成这付模样,心想如果再不行动,周姐肯定会恨死我的,急忙用手分开她的,一手握住自己的大,用力刺入周姐欠干的小之中。

「啊……好账……」周姐娇咛一声,我的大巴应声落入她的小肥里,「嗯……好舒服……终于……终于进来了……小心肝……我小好……好……

现在用你的巴……狠狠……我吧……」也许被念冲昏头,她有些不信,那么秽的话自竟然会从她嘴巴说出。

「我的美亲姐……妳的小好紧……干起来真啊……又又暖…………简直是人间极品……」

「那就……尽管干吧……我的身体都……给你了……喔……这下顶到………

…人家的花心了……大巴的……亲弟弟……嗯……用力一点……对……。

就是这样……喔……嗯……」人的呻不断从周姐的发出,在寂静的午后显得特别扣人心弦。

「啊……会的……乖孩子……妳干的我……飞上天了……我的好弟弟…

…小情人……我的心都……酥麻了……大巴顶……顶到我的……子口。

……

你的巴……实在太……太大了……」她被的扭,花枝颤,肥不庭的往后前的巨,因为身体的扭动也随之摇晃,忽左忽又右,又上又下,我赶紧伸出手将它们握住,一手一颗,但周姐的子着实太大,不能盈盈而握,只能勉强着作圆周运动。

「亲姐……亲妹妹……妳的的我好舒服……以后我要天天干妳这个……妳这个货……我的小肥亲太太……」

「嗯……好……我的小……只给……亲弟弟……我的……永远都是……你的……大巴的……亲丈夫……喔……喔……我要被乖……弟弟………

死了……要……要丢了……」

「别……慢的……给我来几下狠的……我要来了……嗯……啊……

这下太……过瘾了……快……再用力……大巴亲弟弟…………不行了……

了……」一阵狂风暴雨中,她身了。

我抱起高后的周姐,见她粉面翻红,媚眼如丝,香汗淋漓,暗自庆幸周姐已被自己征服,我要趁胜追击,不让她有反击余地,此时仍然在周姐的里,我将周姐转过身体,要她坐在我身上,我两手扶在周姐际,适意她上下套动,「姐,快动啊……」

周姐有些难为情,也惊讶我竟懂这般多花招,所以经我一催促,她立刻放下身段合,谁叫她如此我呢。

「啊……嗯……小亲亲……喔……到……到底了……」周姐顾不得羞,肥落雨似的大起大落,她股落下同时,我便奋力往上一顶,再扶住周姐的柳急旋,时间掌握的恰到好处,真是一对

「我这几年……白活了……竟然不知道……有……还有这么多玩法……

……会的……好弟弟……我一个人的乖……」她一下落的比一下重,又快又急,只望下的能与我的巴作更紧密的结合。

我被周姐脯这双大肥晃的眼花,张口含住一颗大头,含咬,吃完左边再换右边,在周姐雪的玉留下深深齿痕。

「啊!坏孩子……咬轻点……我会痛啊……喔……要死了……叫你轻点……

你还咬……那么重……我的头……要命的冤家……」

「谁叫妳的房长得又又肥,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说完又用力咬下。

「嗯……别光吃我的……房……我又……又发了……好像又要来了……嗯……对……用力……快……」水如同黄河溃决,延着她的大腿到俩人的结合处。

「美亲姐……我也要来了……妳的再多夹几下……啊……」

周姐了解我已至边缘,为了让彼此同时达到高,她勉力作最后冲刺,大肥扭的犹如装上马达一般,香舌和我相互,张开双臂紧搂我,嘴里放声叫:「大巴的……亲弟弟……抱紧姐……我们……一起………………」

第二个字未说玩,我滚烫的已全数注入她的子,她被烫的全身抖动,口一阵收缩,也再次身,同登太极仙境。

「姐……妳好美……好……」

「嗯……讨厌……」周姐靠在我膛,回味方才颠龙倒凤的快。「舒服吗……」

「嗯!」俩人亲密的拥吻,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周姐,你怎么不干脆离婚?」清理干净,两人相搂着躺在上,我突然冒出这个疑问。

「离婚?嘿,我不是没想过。可离婚了我怎么办?我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再找什么样的人?你说你要是单身你会娶我?我知道不会。让我找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我本来就在变老,找个老头子只会让我老得更快。再说,和李文快二十年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真让这个家散了我舍不得。」

周姐的话倒让我想到了自己。阿琼那样了,我为什么还不离婚?真是仅仅为了小孩吗?现在与阿琼除了在上还能凑合,真正的好象早已没有,有时侯自己都觉得两人形同陌路了。我似乎与周姐一样,还有着对这个家的眷恋,对,家,一个组建十来年的家,一个我不忍心拆散的家!当然,我与周姐有所不同,只要我与阿琼离了,与陈红或与赵燕霞都能马上再组一个家,在外人眼里我应该是大赚了。可我总觉得再组一个家有太多不可确定的因素,有时侯竟让我觉得恐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似乎也不愿意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快十点才醒来,睁眼一看,周姐还枕在我手臂上,不过她正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呢。

姐姐,是不是早醒了?」我伸了个懒,见她神情大好,便拍拍她的脸开起了玩笑。

「早醒了,可我又怕醒你,昨天你大老远赶过来陪我,晚上又走了那么远路,肯定很累,就想让你多睡会儿。」边说着话边把我拉到她身上,我担心把她身子坏,手脚撑着想担点重量,却被她使劲一抱,于是我整个身子便在了她身上。

「好姐姐,我全你身上你受得了?」身上有了点反应,手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不要紧,我喜这种觉。

「飞……妳看甚么呀……」周姐有如银铃脆耳般的销魂声,勾回了我出窍的灵魂,下的巴又蠢蠢动,迅速和周姐成69姿势,将头移到她的,自己硬翘的则抵在她的嘴角。

我如同品味一件稀世宝物般,轻轻抚摸母亲的户:乌黑亮丽的,有些卷曲,覆盖了整个小,拨开纷的杂草,出现一条细长的沟,顶端一粒花生米大的蒂,闪闪发亮,我用舌头一,周姐娇躯颤了一下,我觉得好玩,连续了数次,周姐浑身颤,「飞……不可以玩那粒……东西……我会……会……」

水已不经忍不住出来了,用手摸,黏黏滑滑,我马上用嘴嘴将之食干净。

「姐,这是甚么,怎么我一摸就出水,真啊……」我明知顾问。

「嗯……不要摸……那是……那是……」周姐羞的说不出口。

「是甚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说完又用手指捏

「坏……坏孩子……非要我说出……那种话……啊……我说……是…………

蒂……」羞的急忙闭上美目,省的尴尬。

「喔……原来叫蒂……」玩过花生米,我又掰开周姐鲜红,「哦,这两片又是甚么啊……」

「……」

「姐……不说是吗……」

「好……好……我说……那是……那是…………唉呀……羞死我了……」

我见周姐娇羞的模样,煞是可!随即把她修长粉腿张成大字型,在她肥起来,有时还用牙齿,轻括里面的

「宝贝……你要我的命了……喔……住手……我要被你……整死了。……」

我那肯停手,觉得嘴巴好像不够,在将手指进周姐的,进进出出不停。「舒服吗,亲姐……」

「舒服个头!啊……别再挖了……快……快把手……拿出来……」她的被我挖的难耐,语不成声的求饶。

「真奇怪……姐你这个小连我的大巴都容的下,为什么却被我的手指得哇哇大叫呢……」

周姐了解了,我今天非得将她得死去活来方肯罢休,想到此,她心一横,决定反击,抓起我的巴往樱桃小嘴之后,再用玉手,或放在粉脸磨擦,「喔……亲姐……你上路啰……」

「呜……」大她的嘴巴,只能支吾其词。

姐弟俩人互相口约半个时辰,生理所能承受的念已至爆发,周姐先吐出嘴里的巴,「乖弟弟……我受不了了……我要你的……大巴……替我……止……止……」

「我,妳的小忍不住了吗……」我放下嘴边工作问道。

「甚么…………,难听死了……」她听我把器官说的这么俗,粉脸红了起来。

「姐,妳不说,我就不要用大替妳止喔……」

「越说越不像话了……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姐,这里只有我们姐弟俩,应该放开道德束缚,这样玩的才会快乐……」

「……」

「妳不说,我就不要了喔……」

「不……不要……我说……」周姐在我耳际轻声道:「飞……我……我的…………我……须要弟弟的大……大来……巴干我…………嗯……羞…

…羞死了……坏孩子……一定要我……说这种话……你就会。欺负我……」

「哈哈……这样就对了……让我用这巴来姐欠人干的啰……」

我迅速将周姐扑倒在下,把她那双粉腿搭在他肩上,让她户特别突出,巴对准周姐淋淋的,上马就是一阵猛刺。

「唉呀……小鬼头……怎么这样……你是想……死我……是吗…………喔……姐的…………会被你……搞烂了……」周姐被我这番疯狂的干魂儿几乎飞上天,‘两字差点说溜了嘴。

「哎,姐还真难伺服,我只是依照要求止,还怪起我来……」

「我是……叫你干……没错……但你这种……玩法……本就是……要我的命……喔……轻点……」

「嗯……对我温柔……一些……我的小……心肝……喔……你的大头……

……又……又……我要……」水像洪一般滚滚出,上一大片。

「姐,妳看,妳下面的小肥正在噬我的大巴呢……」周姐的水绵绵不绝涌出,暖的程度使得我得有如泡在水乡泽国,大巴能畅行无阻,每一下都轻易的抵到她的子,当他往外时,里面粉红便硬生生被翻了出来,周姐看到这般秽的景象,粉脸羞的像透的红柿子,但随之而来,却又带给她莫名快

「喔……我正在和……亲弟弟……干……啊……飞……你真的太……太厉害了……我愿意……被妳…………快……快……乖弟弟……用你……这大懒……懒……干我……。我……只给……亲弟弟干……」此时的她已经抛开尊严,而是一名久旷的妇。

「我的美亲姐姐……妳的好紧……又又暖,起来真妙啊……」

「嗯……好弟弟……你尽量……吧……就算把我的…………干穿也…

…无所谓……喔……我骨头都……酥了……我要……要死了……」

她娇躯一颤,舒服的了身。

「乖弟弟……你抬得我的腿……酸死了……啊……我不行了……让我………

…休息一会儿……」周姐被干的毫无招架之力,因此提出缓兵之计。

我岂是省油的灯,那会这么容易放过她,放下周姐跨在我肩上的修长粉腿,让她夹在他际,手可没闲着,不断玩周姐硕大的房及头,左的这对豪几乎变形,下身死命往前,好像真要把她的小干穿似的。

死妳这个货……看妳以后还敢不敢发……」我拼了命猛干。

「啊……嗯……我不敢了……我快被你……整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

「喔……会干的……亲丈夫……我今天一定会……死在你这……大巴手上……啊……就算这样……也是种美事……不好……我又……唉……又……

了……」

我的头被周姐的淋的阵阵酥麻,大巴更是大起大落,次次到底,并在里面旋磨,干的周姐又是呼天抢地的放声叫。

「大巴的……亲弟弟……我不行了……你真的想……死我吗……我的都要……被你捣烂了……把我死你以后……就没得玩了……」

「不成啊……我还没有呢!……」

「飞……听我说……你先把巴……拿出来……让我帮你含一含……不然我就……活不成了……」

「嗯,好吧……」我看周姐已然招架不住,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拔出,放至周姐面前。

周姐握住我的巴,在她粉脸轻轻滑动,样子真是到极点,忽然轻启玉,将整六寸多的进樱桃小嘴,一一吐,有时还用牙齿轻咬头棱沟,玉手抚丸,「嗯……好吃……」

我的大被周姐的小嘴含的飘飘仙,双手扶住她的头,竟然将周姐的嘴当作小似的,狠命往里面顶,好几次顶到她的喉咙,差点让她不过气。

些许时间,我仍未有迹象,急煞了周姐,「飞儿啊……我含了这么久,嘴都麻了,你就快快了事,给亲姐吧……」

「亲妹妹……亲太太……我也没有办法啊……」又将进周姐亲的嘴里。

「呜……喔……」她吐出口中的巴,「这该怎么办……」

俩人无计可施,相对无言,他抬头见周姐那对傲人的大房,似乎想到妙计。

「姐,不如这样吧,」我玩周姐的豪,「让我来前这双大子…

…」

「这怎可以……」周姐急忙双手掩,「那有人连房也要干的……」

「这妳就不懂了,妳子够大,沟也深,不拿来太可惜了……」

「越说越不像话!我的房又没有,这……办的成吗……」

「这点妳不用担心,只要照着我说的话做就行了……」

「唉……真是造孽……事到如今,我……我全依你了……」于是,我叫周姐躺卧在,把入她的沟,并叫周姐用手将大往中间挤,如此一来,大巴便被这对巨包裹在内。

「姐,妳看,这不就成了……」因沾周姐的琼浆玉,所以在光滑粉丝毫不觉费力,畅行无阻,稍稍使力,就滑至她的樱,周姐也很识趣,当巴顶到她小口,她便张开嘴把它含入,不让它有所空闲。

「喔……啊……妳的房又又白,起来的觉真是过瘾啊……」我被周姐的巨夹的不亦乐乎。

「哼!你还说呢,要不是你花样特别多,想的出来这羞人的招式……」说完将双用力一缩,将包在里头的,当然,必须要有一对大房的女才能办到,「看我怎么整妳……」她嘴并用,纵使身经百战的我也难以招架,门一松,没多久便听他喊道:「姐……我要…………给…………亲姐了…

…」

周姐将樱张至最极限,准备接我,但我出来的量实在太多了,使她来不及将之全部下腹中,任由滚热的洒于她的头发,脸庞以及她白晰无暇的部。

意吗……亲弟弟……」她缓缓去嘴角,风媚的问道。

「我太意了……小肥的亲太太……」我把巴抵在周姐嘴边,周姐顺从地用口为我清理残余秽物,两人都已疲惫,光着身子搂抱一同进入梦乡。

片刻后,周姐先醒,望着我的巴,虽然已了两次,却依然雄伟拔,屹立不摇,她忍不住伸出玉手轻盈抚,我被周姐这一摸,也幽幽醒来,「姐。…

…妳又想要了吗……」说着便是一阵亲密吻。

「你这小鬼头!越说越难听……哎,你今天要不要赶回去?」

「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这次是专门来陪你的呀我的好姐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这似乎是陈红对我说话的口气,脑子里陈红那光洁的下身闪动了一下,身体的兴奋度便开始升高。

「真不回去?那就好。这时侯先不做了吧,别把你太累着,那里的东西留着晚上用吧。」

「那,行吧。哎,起了咱们去逛街?」觉似乎力度不够,便没再坚持。

「逛街?不行,别碰到认识的人了不好。咱俩这样尽管我很喜,可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咱们都这么大了,就别学那些小青年了,干脆就不出去吧。」

「嘿嘿,这么大又怎么了?我就是要比小青年还要疯。干脆,咱俩去河西的西山玩好不好?那里不会碰到人,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大学校园,重新体验一下读书时的觉。」

于是两个大龄男女便在西山及周围的大学校园疯狂了一天。

我们到大学的教学楼去过,门卫以为我们这么大年纪了一定是学校的老师,我们便得以观赏到正在自习的男学生看一阵书便将手伸进女同学股里摸上一阵的情场景;我们在大学的小湖边漫步,面走来的学生很有礼貌地冲我们说着「老师好」,让我们受到现在尊师的传统确实又在回复,同时也涌上了青不再的苦涩;我们在伟人们曾纵论时局探求真理的亭子边徘徊,重温着伟人们指点江山扬文字的风采,又疑惑伟人们会不会坐在亭子下地品评一个个路过的女学生部或部的丰度;我们还在山上的密林中不顾夏的炎热来了阵情碰撞,只为了探究「停车坐枫林晚」中「坐」二字到底可不可以改为「做」。

…………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的上午,我们鼓起最后的情完成了最后一次撞击,我们不舍地离开了彼此的身子,我们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和亲吻后告别了那间情的小房,我们义无反顾(更是无奈)地踏上了返回江都的直通车。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

八月的酷热非常难奈,可再难奈子还得过着,只是随着天气的变幻,生活的情趣也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儿子在暑期围棋培训班学起了兴趣,已不屑与初知一二的外公下了,于是我常常被叫到老岳父家陪他下几盘围棋才准离开。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的兴趣很广,前年暑假学绘画,去年学电子琴,今年学围棋,只怕明年得让他学书法,一个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的全才将要横空出世了。

陈红已淡出歌厅,那个小李与任小彬的关系已经明朗化,陈红便放心地将那小子推上前台,她成了幕后指挥。现在她上了服装,一堆堆时装杂志被她运回家里研究着,有次我到省城出差一下子给她带了七八本回来,给她送过去时喜得她抱住我啃个不停,当然也乐得我通体舒坦不已。

赵燕霞的工作越来越顺手,刘方益还专门给我打电话夸赞了她,还说将会重点培养一下。只是这丫头给我打电话的密度越来越大,我去她那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没法呀,她那身体实在人。自上次靠那药丸助阵大获全胜后,也许是心理障碍消失了,后来没再带药丸可应付起她来照样得心应手。只是她那小房子实在太过闷热,每次都是大汗淋漓,情绪上便难免有些影响,赵燕霞觉到了,便想安个小空调,可那儿的线路不能用空调。在我的坚持下,也可能是觉到两个人在那小房里确实不太,赵燕霞同意另租个房子,这阵子看中了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每月租金三百五,我已给房东齐了一年的租金及押金,只等着粉刷好了就能入住。

与廖卫东到东盛房地产公司看了一次。李静的情绪已有好转,任小彬在业务上也已练,房地产公司的业务开展得很正常,两人还把部分力转到三江机械公司,三江机械公司的业务也开始走上了正轨。见两个女子干起事来不让须眉且又能同心协力,我与廖卫东都放下心来。

身体的求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有天大清早我就出了门,偷偷溜到陈红家里大干了一场,中午时分又跑到赵燕霞住处颠銮倒凤,晚上回到家里还拉着阿琼行了番夫礼仪,纵情声的生活倒也悠哉游哉。

市工商局特地在盛夏组织员工前往西藏,考查西藏工商人员如何在恶劣的环境下出地完成工作的。阿琼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她每天都与我通话半个钟头以上,每次通话都介绍自己站在世界屋脊觉得人生太过渺小的想,每次通话最后都说很想很想孩子,很想很想家,倒让我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阿琼不在家的子,我把赵燕霞带回家里睡了两晚,丫头说真正做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因而觉很幸福。本想带陈红回去一次,可她说怕自己控制不住因而坚决不去,我只得做罢。

可惜,生活中某些方面的得意总难以遮掩其他方面的失落。就在盛夏的八月,我与李维全大闹了一场,我现有岗位的轮失便不可避免了。

事情的起因源于蝶江二桥收费权划转给市里那家农业上市公司以偿还市府占用上市公司资金一事。

市里修建蝶江二桥时曾由市路桥公司在城区支行贷了八千万,收费权属市路桥公司,本在商议是否将其抵押给江都分行。尽管我们从未派人到那收费站收过费,尽管二桥收费站上「贷款修路,收费还贷」的标语用不油柒醒目地刷在收费站旁以提醒过往车辆不是政府要收费而是为了给银行还贷款,尽管修了二桥后市府以帮二桥还贷为名把财政拨款修建的一桥也拦起来公开地收取过桥费,尽管这几年收取的过桥费已够再修几座二桥而应给银行的贷款利息却一拖再拖,可毕竟还有收费权在那儿摆着,江都分行的这部分资产便不用划入不良资产之列,我们的帐面数字看起来便不会那么差。突然间政府却要将二桥收费权划给粮食局下面的那家上市公司,这将使江都分行的工作面临被动局面:突然新增八千万不良资产,在省行那儿怎么也说不通啊。

原来,证监会这几年城头变幻大王旗,市府以前花大价钱打通的关系一个个都已调离,市府挪用上市公司几亿资金的事终于在证监会那儿挂了号,证监会的新领导们正在整治挪用上市公司资金的事,发现江都市府挪用资金太多,便勒令江都市政府必须立即归还上市公司欠款,否则予以停牌。其中的内情据说相当复杂,我作为局外人,只能知道个大概情况。

市府急急兴建江城广场,据说便与要归还上市公司的资金有关,江城广场边的步行街那黄金地段划给上市公司下属的房地产公司,通过财务数字的巧转换,资金问题便解决了一大半,可还是没能完全填平窟窿,毕竟江城广场那一大片地全给上市公司的房地产公司于政府面子上不大好看,还容易引发后遗症。不过政府部门还真是英所在之地,情急之下有人便想到银行是国家的,上市公司是地方的,亏亏国家补补地方的漏合情合理尽管不合法,于是二桥收费权划给上市公司一事的提议便摆上了书记市长们的办公桌,焦头烂额之中的书记市长们见到这份「合理化」建议,焉有不许之理?

经办这笔贷款的营业部获知内情时,划转已进入实际作阶段,营业部赶忙上报到分行机关,李维全责成我一定要想法阻止。

到了这种地步,我能有什么办法?找有关部门几乎谋破了嘴皮子,可与虎谋皮其结果可想而知,其间还曾在国资局拍起了桌子,结果被经警给强行请了出来,经警们还得到指示「此人以后不得再准入内」。好不容易找到主管副市长,副市长答应研究研究,可再去找时便没能进得了门。李维全也曾给书记市长打电话要求汇报,书记市长们以公务繁忙为由婉拒了李维全的盛情,同时对江都分行对江都市经济建设给予的大力支持表示了真诚的谢意并希望江都分行继续给予更多的支持。

在各部门的推委之中,二桥被纳入上市公司资产的计划已进入了尾声,上市公司的报表马上就能变得漂亮了,停牌是不可能的了,若能好好公关一下,再发新股也不是难事。

李维全新官上任便被扇了这么大一耳刮子,在一次行务会上盛怒之下对营业部经理破口大骂,骂到得意之处竟连我也捎带进去了。那笔贷款是在前任经理手上办理的,本来为这事我在外面就受了不少气,现在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平白无故骂到我头上,是可忍不可忍?当下便反相讥,斥责他「猴子刚爬上树就不可一世」,建议他「有本事去那些衙门发发火试试,在自个家里上窜下跳算什么本事」,争吵的结果让李维全越发恼怒,行务会也因次不而散。

后来蝶江二桥划转上市公司一事因遇到政策障碍未得到省里批准,江都分行免遭一劫,倒让我为那阵子的瞎忙乎并因此得罪李维全而不值,不过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事已至此我倒无所顾忌了,反而懒得去向他道歉。

月底分行的轮岗方案在行长办公会上通过了,我离开信贷部,离开工作了十来年的岗位,下一站地点是审计部。以信贷部经理的身份转任审计部经理,估计在全国银行系统我算是开了个先河。

收拾办公桌这天我很平静。我将所有的资料都移给暂时主持工作的金经理,就如徐先生诗里所说的「不带走一片云彩」。收拾到放有我自己私密物件的屉,我拿出那张信用社开的十万块存折,淡淡地看了一番,又冷冷地笑了几下,顺手将存折收进了我的兜。待拿出那盒还有七片未用的藏药,本想拿到外面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丢掉,可又担心哪天再碰到不适的红颜丢人现眼,便放进了袋子里。

正式滚蛋这天信贷部给我了个送晚宴,只是我听着「送」二字总觉得扎眼,似乎我离开信贷部他们便送走了瘟神因此都很高兴似的,尽管我明知他们不会有这想法(金经理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晚宴的气氛很热烈,同事们一个个怀着真诚的心愿祝福着我,朱俊伟马涛们不用说,那个没什么背景又长相平平的小孙在敬酒时竟拉着我放声哭了起来。她在我手下凭真本事赢得了现在的位置,她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也许她担忧我的离去会使她的位置受到那些靓妹的冲击吧,要知道前阵子城区支行一个储蓄员直接从储蓄岗位调到市分行办公室工作,不就是凭着那充风情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姿?

周姐也与我喝了杯啤酒。当着众人的面,她说着大众化的祝辞,可我分明从她那平静的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心,我知道以后与她很难再有机会重温鸳梦,可我们肯定会是江都分行对彼此最为真诚的同事,也许那种真诚将伴随着彼此一辈子。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一

正是九月秋高的时节,我踏上了新的岗位,我的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页。

审计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部门,工作辛苦不说,关键是不被人理解。支行行长们最的是计财与信贷部门到他们那儿去,若听到是审计部要去,行长们无一例外都是一句话:「他们来干什么?是给我们带来了费用指标还是信贷指标?」

在支行行长们眼中,计财与信贷等部门去了是帮他们解决问题,审计部门去了是找茬的,以前与支行行长们喝酒时我就常听到他们的这种论调,没想到风水轮转,我现在由「解决问题的人」摇身一变成了「找茬的人」了。

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愿到审计部,可作为一个国企的老员工,我除了服从「组织」的安排以外别无他法。唯一让我宽点的是审计部的工作归江凌分管,凭两人多年的情,以后碰到问题至少他能出面鼎力相助。

与刘莹到了一个部门,原以为已有一个月没有什么接触的两个人会火重生,没想到我与她距离近了可从身体到心里却非常平静。履新的第二天她到我办公室说了会话,刚进门见到我时她还红了下脸,不过在我平静的语气中她也平静下来,后来还给我详细介绍了一通审计部正在做的一些事及碰到的问题。这天的谈话让我知道我们将成为很知心的同事,至于方面,不排除还有上的可能,不过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望,这阵子赵燕霞不断地索要正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呢。

何其伟听说我调部门了,担心我过于郁闷,这天晚上特地拉我去江南的孤山公园吃西部农家风味。他先给阿琼打电话帮我请假,又让我叫上赵家姐妹或者陈红,考虑到他不是外人,陈红与他也,便给陈红打电话,陈红当即一口答应,于是下班后何其伟开着他那辆富康接了我和陈红直奔孤山而去。

孤山公园是这几年市府为争创国家级旅游城市而修建的景点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前面提到的柳条湖)。孤山上有一大片森林很是茂密,乍一看好象很有些年代了,据市府邀请的专家考证,那还是原始森林呢,是否属实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离市区十来里路就有一大片原始森林,我总觉得这种情况也太玄乎了。

孤山脚下有一大片凹进去的地方,以前每年蝶江涨水时都要灌进河水,市府为建公园在江边入水口筑了一个大堤,这片水凹竟因此变成个美丽的小湖。市府为了到省府要钱兴建旅游设施,特请某主管副省长顺便考查孤山,副省长在孤山重重树林里转来转去正头昏眼花,突然眼前现出一片幽静的小湖,副省长因此真切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境,不免对着小湖大发了一通慨,市长趁机请副省长为此湖命名,副省长沉醉于小湖的幽雅环境,思之良久,觉得不以「静」字不足以表达出他当时的心境,于是特将此湖命名为「静湖」并亲笔题写了湖名,好象当时电视里都曾报道过副省长赐墨的盛况。孤山公园有了静湖一大片湖水,就如一个脸蛋漂亮的女子有了个隆起的部,风景便显得格外动人。

孤山农家风味酒楼就建在公园里面的山脚,面向静湖,是一座两层小竹楼,其主打菜是各类野畜野禽。由于国家对野生动物加大了保护力度,江都市便严令各类餐馆不得经营野味,不过市府充分体察民情因而未搞一刀切,考虑到大家吃惯了野味一时改不过来,便特许孤山西部农家风味酒楼经营,于是这家酒楼的生意便格外红火,常引得各界人士光临。

何其伟将车停在酒楼前混凝土铺就的停车场,马上就有人过来开了车门,待何其伟将车锁上,又有人提着水洗起了车子。我心里暗说这儿的老板真会做事,到他这儿吃饭的一般都会来车,他免费洗一下,花不了多少钱,却因此显出对客人的尊重,客人有了面子,下次请客肯定会想到这里,他的生意也就不用发愁了。

三个人走上二楼,路过一间包房时,那门正开着,我无意间往里面一看,却是锦城公司的蔡总,蔡总正往外看呢,两人目光一对,蔡总只好与我打了招呼:「陈经理,你也在这儿啊。」

我对蔡总点头笑了笑,发现内面坐着锦城公司的副总、刘进财,有一个却是上个月大吵一架的市国资局常务副局长林凤梧,另一个我不认识,看样子也是个政府官员样。

我与林凤梧其实是老相识了,他是区劳动局丁健的同乡,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就通过丁健与他相识,那时他还在市财政局预算科当科员。

认识他时他结婚不到三年,上了一个酒店的服务员,那服务员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又圆又黑的大眼睛,三围都很显眼,看起来非常圆润非常,与赵燕霞有些相似,只是比赵燕霞略高,但没有赵燕霞那般水灵,不知是不是早期开发过度所致。服务员开始对林凤梧很冷淡,他便三天两头去那酒店请客,实在找不到请客的理由,他就把丁健拉上,丁健顺便也把我叫过去,两人就这样认识了。

当时恰逢马俊仁带出了几个长跑世界冠军,马先生便有了资本睁着眼睛说瞎话,在电视报纸上公开骗人说能出成绩是因为给运动员喝王八血王八汤,各级领导们还真就信了马俊仁的瞎话,于是在领导层中便兴起了学习女子田径运动员大吃王八大喝王八汤的热,一时间全国各地的王八身价大涨,连给领导送礼都曾行送鲜活的王八。林凤梧在那酒店吃饭都是以财政局请客的名义签单,他为了在服务员面前显出气派,大部分时间都点了王八,喝的酒也是当时行的用毒蛇泡的药酒(酒店里摆一大玻璃瓶,里面有一条五步蛇或是其他毒蛇泡着酒,至于那蛇是不是泡过几百斤酒我就不知道了),酒后还每人发一包烟,那挥洒自如的气派让我和丁健钦佩不已。

三个月之内林凤梧签了八万多的单,献了无数的殷勤,功夫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在一天晚上把那服务员到了宾馆的上。把服务员到手了,他后来就没兴趣去那酒店吃饭,那服务员也许以为碰到了真,也许以为一辈子有了依靠,便辞了那酒店的工想一心一意做他的外室,可惜她那时已不是处女,不是处女林凤梧就不那么珍惜了,经过半年的仔细品味,林凤梧觉得那服务员身上的一切也不过如此,后来便找了个借口给点钱打发了她。

林凤梧后来升了预算科副科长,再往后又到国资局做了常务副局长(正科级),据说近期有可能升任市财政局纪委书记呢。

林凤梧看到我时愣了一下,不过常在官场上混的人不光变脸快,反应也很快,他马上起身笑着向我伸手:「陈大经理,半个月不见,没想到在这儿有幸见到你啊。」

见林凤梧这样,我心说政府官员真是大人有大量啊,我当然不能不识抬举,于是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呵,林局,我也没想到。上次的事真对不起啊,我们行里的头儿把我急了,我那是狗急跳墙,实在抱歉。」

「嘿嘿,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不给你面子,是上面非要那样做。哎,还有女陈总何老板同来,你们就三个人?蔡总,不如干脆一桌算了?」林凤梧与陈红及何其伟都认识,便给蔡总「请示」,蔡总当然没理由也没胆量不从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恭敬不如从命,我们便加入了蔡总这一桌。

饭桌上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是市工商局的殷科长,他与陈红何其伟都认识,他们打了招呼并给我作了介绍,我注意到何其伟介绍我时用的仍是「信贷部经理」,看来「信贷部经理」在外还是要比「审计部经理」要吃香啊。

坐下寒喧了一阵,晚餐进入了酒楼设定的程序。

先是上茶。一个男子提着个长嘴茶壶,那长长的壶嘴离茶杯大老远的就飞出一条水线,直飞入面前的茶杯中,倒让我想起小时候与同伴比谁撒撒得远的场景,那男子手法很适中,几杯倒下来,仅有少量茶水溅出。

茶水上好,立即进来两个年轻姑娘,这两个姑娘一身打扮象电视里见过的少数民族姑娘,一个苗条一个丰,只是皮肤都有点黑,估计是进城不太久。她俩一进门就端起旁边的茶杯举过眉头,嘴里唱起了《请茶歌》里的一段曲调:「同志哥…请喝一杯茶呀请喝一杯茶……」。

两个姑娘的嗓子都不错,唱得很动听,殷科长带头鼓掌叫好,为示鼓励,我们每人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接着便开始上菜。先端上来的是三个大钵,钵里是这儿特有的野猪野野兔外加一钵蛇,揭开钵盖,一股浓浓的香味飘了出来,在座诸人口中顿时充了馋津。在室的飘香里,两个姑娘又唱起了一首老歌:「………

姑娘们赶着白的羊群,踏着晚霞她们要回来,要回来,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

………」

听到这首歌的歌词我有点疑惑:留客人就留客人吧,何必非以姑娘们就要回来做饵?莫非没有姑娘客人们就不会留下来?看来男女之事是人间永恒的话题,即使在那个的年代,也总会有一丝情不经意间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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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

菜上齐了,蔡总又让服务员叫上来一大壶蛇酒,两个姑娘给每人面前倒了一杯酒,又端起酒杯唱起了《祝酒歌》。看来这些姑娘都经过训练的,知道来这儿喝酒的人大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专挑些我们悉的歌曲,让我们边喝酒边回味逝去的岁月,不由得叹现在的商人真会揣摩客人的心理。

互相敬了几杯酒,桌上的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殷科长与蔡总说着什么事,我与林凤梧便谈起了上市公司的那件事,听他说后来市府通过其他方式解决了挪用资金的问题,今年的年报肯定是一片大好,估计这只股的股价会有一个上升,他还劝我买这只股票,说到明年一定有得赚,还说是朋友才会对我透的。

又是几杯酒下肚,工商局的殷科长便成了个红关公,嗓门也大了很多,他让两个唱歌的姑娘站在他旁边唱,两个姑娘便分立在他左右唱起了《小背篓》,那清纯的唱腔让殷科长摇头晃脑起来,倒似他就是那晃的小背篓一般。摇过几下,殷科长顺势摇出两只手分摸两个姑娘的股,姑娘扭了扭,殷科长却并不放手,她们也就没再挪动,仍继续唱着歌。也许殷科长觉得隔着子摸股不过瘾,他那手竟从衣服后面伸了进去,两个姑娘不敢再唱了,要从殷科长身边离开,殷科长却趁着酒兴一把将那胖姑娘抱到腿上,一只手很快伸进那姑娘前,姑娘尖叫一声,两手使劲推开他,跑到门边站着,从眼角边的泪水就看出吓得不轻。

殷科长见姑娘们都跑开了,也许觉得失了面子,拍着桌子大叫:「让你们老板过来,不过来老子让他这店子明天就开不了门。」

林凤梧们正在劝殷科长,酒楼老板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给在座的上了支烟,上到殷科长面前时,殷科长推开他敬烟的手:「马老板,你这里的小姐很拽啊,架子大得很啊,是不是不想开了?」

马老板似乎认识殷科长,站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陪着笑:「殷哥,对不起对不起,几个小丫头刚来不懂事,等会我一定好好批评她们,扣她们这个月工资。」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后台就了不起,我们工商尽管成事不足,败事还是有余的。」

「那是那是,请殷哥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马老板那谦恭的神态让我觉得现在的商人真是不易。

在大家的劝说下,殷科长也许觉得面子捞回来了,便没再与马老板纠。马老板下去后,接着就有人送来一包芙蓉王烟及几包槟榔,见此殷科长得意地咧嘴笑了:「这些商,不给他们点脸看看他们还真以为自己上了天呢。」

经殷科长一闹,那两个姑娘惊魂未定不敢再唱,蔡总挥一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殷科长边喝边吹嘘了一通,又转过脸来与陈红开起了玩笑:「陈老板,你可了不起啊,任总走了,你那歌厅的生意更红火了。」

「殷哥,还不是搭帮你们,要不是你们帮着我,我一个小女人哪有那本事。」

陈红和他说着场面上的话,哪知道殷科长竟因此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那是,只要是你们金年华的事,我殷永德二话不说,还不是冲着你陈红的面子啊。」

「多谢了殷哥,以后多去我那里玩啊,我让下面安排最会唱歌的小姐陪你。」

说了几句闲话,殷科长要陈红猜语:「陈红啊,给你猜个语,说有一个女人光着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打一成语。」

见殷科长一开口就让陈红猜这种语,我心里便有了不快,同时发现蔡总和林凤梧都皱了皱眉头。

见陈红不语,殷科长大笑:「这都猜不出来?告诉你,因()小失(石)

大]哈哈!我再给你猜一个,说有一个男人光着股坐在石头上,也打一成语。」

陈红面有不悦,不过为不怒他,她还是忍着说猜不出,其实这类东西我和她早就猜过了,可在这种场合猜这种语,殷科长也未免太过下作了。

殷科长可不管这些,他见陈红猜不出,又大笑起来:「哈哈,‘以卵击石’你都不知道?罚你陪我喝一杯杯酒。」说完他倒了一大杯白酒放陈红面前,端起他的酒杯站起身来,一只手竟搭到陈红肩膀上要她喝酒。

陈红与别的男人开开玩笑我无所谓,可另一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向陈红动手,这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我快速站起身来拨开殷科长搭在陈红肩上的手,一手端起陈红面前的酒杯:「殷科,陈红不能喝酒,我代她敬你一杯。」说毕不由他回话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殷科长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倒愣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便出他的霸道来:「陈经理,你与陈红是什么关系?不行,就是他亲哥哥在这儿也不行。陈红,平常让你陪跳个舞你都不愿意,喝杯酒你也不给面子?」

殷科长如此相我喜的女人,我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怒火,眼睛死死盯着他,拿着酒杯的手握得紧紧的,要是殷科长现在做出什么出格动作只怕他脑袋马上就会开花。

何其伟见势不妙,赶忙站起来拍了我一下,又走到殷科长面前搂着他低声说着什么。这时陈红站了起来,拿过杯子倒了半杯酒举到殷科长面前:「殷哥,我今天确实有点不便,不过你殷哥的酒我再有难处也要喝下去。」说毕一饮而尽。

殷科长见陈红已喝,加上何其伟在一旁搅和,也不好再要求喝杯酒,只好顺势将杯中的酒喝掉了事。

林凤梧看出殷科长再喝会来,便挪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殷科长听后脸上的笑容,从他脸上的神我就知道他们晚上还安排了其他节目。

走出酒楼,那殷科长却快步跑到湖边蹲下,看那情形只怕是不胜酒力了,刘进财赶忙跑过去服侍,于是大家的耳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哇~哇~」之声,倒让我担心湖里的鱼儿明天会不会浮上来一大片。

趁殷科长呕吐之机,林凤梧拉我到一边说了阵话。

「老弟,别和老殷一般见识,他喝酒了就那个样,其实人很好的。」

「林哥,我没怎么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弟你就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从刚才你那眼神里看出来了。哎,你和陈红有一腿吧。」

「林哥,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好了好了,我才懒得管你这些B事呢,不过你老弟得注意,你这个人太过随意,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怕就怕有人搞你的鬼,毕竟是在国家单位,别象我那时候一样张扬。两个人单独吃饭没问题,人多的场合就别在一起了,兄弟,小心行得万年船啊。」

我心说这些政界人士真能琢磨人,竟一下就猜出我和陈红的关系不一般。不过林凤梧说的一番话也是为我好,我倒有些他了。

与林凤梧蔡总他们几个握手告别后钻进车里,何其伟并未启动汽车,却笑眯眯地盯着我看了很久。

「其伟,你怪模怪样的笑些什么?」我知道这小子只怕没好话了。

「飞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格啊,还真没看出来,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个很温和的人呢。」

「我怎么有格了?」我故作不明白。

「嘿嘿,飞哥,看你刚才两眼血红对着殷永德那样子,好象要杀了他似的。

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作‘冲冠一怒为红颜’,陈红,飞哥的心思你明白了吧?」

「其伟,你又嚼舌头了,开车吧。」嘴里骂着,可我却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陈红甜甜的笑容。

「其实殷永德人倒不坏,除了喝酒后有点来。呵呵,没听他刚才那口气,明天就让这酒楼开不了门,他喝酒了就忘了这酒楼为什么能开起来了,那马老板是不屑与他计较,真闹翻了,他殷永德没几手指头供人砍的。」何其伟边开车边调侃起殷科长来。

「这些人可能平常在领导面前装多了孙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想充老大,殷永德这种人永远成不了大气侯。」刚说完我心里便一咯噔:我说别人干嘛,我自己又能成得了大气侯?

车停到陈红家附近,待我和陈红下车了,何其伟却又把陈红叫过去:「陈红啊,能让飞哥在外萧洒,也只有你陈红有这本事了。哎,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何其伟,你少给我嚼舌,快滚吧。」陈红笑着给了何其伟一记粉拳。

「哈哈,就嫌我碍事了?好了好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飞哥,玩好啊。」

何其伟话音未落,车已跑出了很远,让我在一旁摇头苦笑。

何其伟一离开,陈红便全身无力地靠在我肩上,两人搂抱着走到楼梯边,陈红说喝酒了她爬不动,非让我背她上楼,我自己也醉意朦胧的哪有劲背她?于是一男一女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就倒在沙发上,陈红不断地说她今天很高兴,看着她酒后脸的红晕,那醉态展的风情煞是人,身体随之便有了反应,可白天出了一身臭汗总得冲洗一下,我便抱起她进了洗手间。

只是今天我在陈红身上总不能达到高,不知是那蛇酒真有壮的作用还是怎么的,似乎比那天吃了藏药还要厉害,到最后陈红几乎是求我从她身上下来。

离开陈红家里时她抱着我很是不舍,我告诉她儿子刚开学,我早上得送送他才行,她便没再留我。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在看电视,她见我头发洗过的样子,一脸疑惑地问我在哪儿洗过澡了,我说是陪何其伟洗了个头,撒完谎我就钻进卫生间重新冲洗了一下,待洗完所有罪证出来时,我发现阿琼坐沙发上有点走神,我心知她疑心未去,幸好刚才在陈红那儿没做完,便拉起阿琼上睡觉,很快她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也许那蛇酒的功效还未褪去,在陈红身上都不能完成的事,在生过孩子的阿琼身上便更难完成,闭着眼睛撞击时想起刚才酒楼里殷科长把唱歌的胖小姐搂着摸的场景,她那惊谎的眼神让我没来由一阵兴奋,借助这兴奋劲我在阿琼身上才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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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审计部偏偏就不能多火,只能按相关的规定按部就班地干着,不过我这「新官」上任总得拜拜码头,于是我花了一周的时间先到各支行转了转以表示我这审计部经理已正式到任。以前在信贷部时各支行行长与我的关系都不错,我刚离开信贷部,他们自然不会马上打我的脸,在表面上都给了我与以前一样热情的接待,得陪我下去的审计部的小王慨不已,说他这几年下支行从没见过这样热情的,他直赞跟着我有面子。我内心清楚这种面子的时效,心中打定主意每年到支行最多两次,再多了会惹人心烦,我何苦讨那没趣?

上任半月后,我带着小王专程到省行审计部「汇报工作」,其实真实目的也不过是要与省行审计处的领导们认识认识。

审计处陈处长因为同一个祖宗的缘故以前就,两人在一起就没了那么多客套,他把小王支开,于是我们说话便很随意了。

「小陈啊,从信贷部到审计部,跨度很大,是不是有些不适应?」

「有点吧。以前审计部负责人一般都是从财务部门调任,我这样来审计部倒觉有点别扭。」

「呵呵,都一样都一样,你来了更有利于加强审计部门在信贷审计方面的力度。」

「陈处,刚到审计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小陈啊,以后与我不用那么客气,工作上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难度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哎,我得提醒你啊,与领导还是得搞好关系,毕竟审计工作没有领导的支持是很难搞好的。李金华这两年那么牛气,不是温总支持他哪有这个胆?」

我知道他听说了我与李维全吵闹的事,不过他的话也确实有道理,领导不支持你哪有本事审计别人?

两人接着又聊了很久,无非是认识的人知道的事。后来陈处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哎,小陈,你刚到任,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很有想法的,毕竟审计与信贷没法比,不如你先出去散散心如何?」

「出去散心?去哪儿散心?」我有点不解。

「是这样,今年上半年全国不是发生了几个大案吗?总行审计部从各省调人马组成几个审计组到各省分行搞信贷与财务审计,省行派了几个人参加。前几天河池分行调的那个因为家里有些变故已提前回来了,总行要求另派一个人去,我这儿正考虑从哪儿调呢,不如你帮我这个忙吧,地方是河南、青海。信贷业务你就不用说了,这次审计的重点就是信贷,对你来说轻车路,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你也正好借此调整一下心态。」

「谢谢陈处为我考虑这么周到,只是不知道江都分行的领导会不会批准。」

我知道陈处是真心让我开心一下,再说出去逛逛倒确实不错,便有点动心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去?我们两个就别那么客套。」

脑子内急速转了几下,以前考查去的地方都是沿海或是京沪,河南青海都还没去过,还以为一辈子都难有机会了呢,没想到马上就有了机会,还能趁此机会清理一下混的思路,当下便答应陈处长愿服从他的安排。

见我愿意去了,陈处长马上拨了个电话:「江行长,我审计处老陈啊。」原来他直接给江凌打了电话,心说省行机关办事拖拉,没想到审计处长却这么干脆。

与江凌在电话里寒喧了一阵,陈处长便说到了正题:「是这样江行长,总行审计组在我们省分行调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因家里有变故中途回来了,总行要求马上再派一个人过去,我正发愁到哪儿去调人呢。你们行的陈经理不是刚到任吗?我看不如干脆让他去一趟算了,你看怎么样?」

两人再说一阵,陈处长将电话递给我,江凌的声音便从话筒传了过来:「飞哥,我看陈处长那想法不错,你刚到任,反正也不急于干活,出去散散心再说,审计部的工作先由林经理代理,你觉得怎么样?」

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着想,尽管我本人并无太多想法,可不用花钱就能出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别人还求之不得呢,我别给脸不要脸,当下便在陈处长办公室敲定此事。

中午陈处长在省行办的酒店给我了个接风宴,吃的档次很一般,比我在信贷部时来省城吃的差多了,不过他一片盛情倒让我很是动。

下午回到江都,先给江凌汇报了一下,接着按陈处长给的电话号码给总行审计部的孙处长打了个电话。那孙处长是个女,一口地道的北京腔让我听起来格外舒坦,有一霎那我竟有躺在上听她在我耳边呢喃私语的觉。孙处长告诉我还有一个人一起去青海,让我到北京汇合,听她说会一同去,心里暗喜了一通。

下班后到市工商局与阿琼汇合,先到超市买了两瓶好酒,再买了点小孩喜的垃圾食品,打车去她妈家里吃饭。老岳母见小两口到了,喜得嘴都合不拢,儿子让外公接回来后已做完作业,正与外公下棋,见我去了马上让我接替外公,嘴里说着「外公的棋臭得要命」之类的话,我瞪了他一眼,让他说话要有礼貌,可老丈人听了这话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倒让我醒悟不能长久将孩子放这儿,要是惯坏了再改就难了。

晚餐陪老丈人干了半瓶白酒,饭后儿子不愿回家,我只好又陪儿子下了两盘棋才离开。回到家里,我把要出去审计一个多月的事给阿琼说了一下,阿琼听后很久没出声,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去散散心也好。」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四

第二天又到了周末,我借好差旅费,又让后勤管理中心订了周一的机票,一天的工作基本上就告结束了。想起这一去有一个多月,这个周六周得好好陪陪儿子,今天得跟陈红赵燕霞告个别,当下便给陈红拨电话,陈红老家来人了,她正陪着逛街,中午得在她舅妈家陪客人,我只好说明天再和她联系。接着给赵燕霞打电话,告诉她中午一起出去吃饭,让她先回去等我,不知丫头正有什么事,只是随口答应了一下。

见时间还早,我到不远处一个超市逛了一圈,买了点鱼之类的,又买了一小箱丫头吃的咖啡冰淋,坐上出租车直奔金湖花园那租来的房子。

这是一间五十多平米的房间,里面本就有、沙发之类的简单家俬,空调、冰箱、洗衣机等家电也齐全,只是都有了些年代。赵燕霞搬过来后按自己的喜好布置一下,看起来倒真象个温馨的小家了。

一阵忙碌,做好饭菜时已过了十二点,给丫头打电话问她到哪儿了,她说进了小区就要到家了,还催我快点过来,说是有事要找我。挂了电话,我急急将饭菜端上桌,暗笑着躲进了卧房里。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听到她走了进来,却并未听到期待中的惊喜的尖叫声。

我在房门口偷偷望了望,发现丫头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饭菜,眼睛里却是泪水。

我心说不就是亲手给你做了顿饭菜,用得着这么动吗?不过她这样子倒让我动了,轻轻地走过去伸手搂住她,正想自谦几句,没想到她却推开我,自己坐在沙发上,那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见她这样子,我心知有异,可又不明白今天她为何这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坐在她旁边轻声安着:「小霞,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丫头并不回答,却打开小包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她竟有了四十多天的身孕!

「我可怎么办?我还怎么见人?呜…」见我很久都不出声,丫头竟大声哭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子?我不是叫你买避孕药吃的吗?」记得第一次在滨江酒店与她度过一夜情早上走出酒店时我要她买事后避孕药,当时我给她钱让她去买药她还生气地说我看不起她,没想到她竟然没买药吃。

「呜…你叫人家怎么好意思去买那种药?呜…」丫头的话倒让我意识到自己真是欠考虑:一个黄花闺女,还真不好意思去买避孕药呢,要知道买药与卖药身份不同,考虑的角度就不一样了。

见丫头哭个不停,我只好搂过她来柔声呵哄着:「别急小霞,天塌下来有我呢。」其实天真塌下来了我哪有那本事顶着?只是这会儿病急投医,只要能哄住她,就是让我明天就带她坐火箭上天的谎话我也能说了。

呵哄一阵,丫头的哭声渐小,不过仍是泣不停,把她的头抬起来,脸上是委曲的泪水,我伸手抹了一下,又一口亲上她的小嘴。这丫头不知咋回事,现在见面就喜亲嘴,尤其喜我伸着舌子在她口中使劲搅,得有时侯我自己想想便很不好意思:一个老男人肮脏的口水不断地掉进她那纯情的嘴中,我总觉得玷污了她似的。不过这一招此刻很管用,这不,亲着亲着丫头就只剩了轻微的泣,那身子又软了下来,我使劲将她抱到我们共有的上,待进入她的身体便闻不到她的哭声了。

丫头的身子真是令我恋,那销魂的滋味不光是阿琼刘莹这班生过孩子的女人难以比肩,就是与陈红也难达到这般境界。在她身上运动时我打定主意明天就带她去做人手术,可又担心做了人手术后下面不再会这般紧凑,要是那样就太可惜了,不过随即便痛骂了自己几声「禽兽」。

清洗干净后丫头偎在身边问我:「哎,到底该怎么办嘛。」

「怎么办?别急嘛。我猜这个肯定是个女孩子,一定和你一样漂亮,你说干脆生下来好不好?」突然想听听她的打算,便故意说道。

「我也觉是个女孩子,我也好想生下来。是你的女儿,她的命一定会比我好。」丫头眯着眼睛答道,那眼中透的母让我很是动。

「那当然,我和我亲亲的小霞宝贝生的孩子命能不好?」

「唉,我才二十岁,怎么能生?再说,我生了那我就得辞了工作,到时侯你养我?我才不要你养,等我自己能养的时侯我会生的。」

「那该怎么办?」

丫头并不回答,却爬起来光着身子走了出去,那一身紧绷的白让我慨叹不已。丫头的并不纤细,可也不显得臃肿,总是很有型,使得她从部到部的过渡很是自然,而且搂上去总是那么柔若无骨,尤其是那腹部总是圆圆的煞是人。低头一看自己的身子,腹部不经意间已有了许多赘,皮肤也有了松弛的前兆,两相对比,岁月的差异便成了冷酷的现实,我就是再装青年少也是枉费心思啊。

丫头进来时手里拿了份报纸,她将其中一则广告指给我看,却是某门诊部无痛手术的广告,心里明白她想去那门诊部做手术,当下断然否决了。我告诉她那些小门诊部不正规,可能会不干净,会有后遗症,我决不能让她冒险,明天我就带她去人民医院,丫头见我如此坚决便不再说了。

吃饭时我告诉她下周就要出差,她一听有一个多月,脸上的珍珠又开始往下掉。我知道她刚尝到男的甜头,恨不得我每天晚上都和她在一起,正是一不见如隔三秋的时侯,突然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丫头不免难受,我只好又呵哄起她来。

「小霞,别哭啊,也就是一个多月嘛,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我搬到这里来,你晚上从不在这里陪我一次,我晚上好无聊的,不过你白天还能经常来,我总有个盼头。可是你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我一个人怎么办?」

「你可以找你那帮同学去玩啊。」

「同学?留在江都的几个女同学我都玩了几次了,那几个男同学又老是想追我,我哪敢找他们去玩?」

「有人追你是好事嘛,你不可能和我这老头子过一辈子吧。」

「又说你老了,」丫头伸手在我脸上拧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对他们就是提不起兴趣。在这个城市,只有两个人最值得我信赖,一个是我姐,一个是你。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觉得最真实。其实我也晓得和你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可我就是心里喜,起码我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和你在一起我很踏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别这样说小霞,以后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的。哎,干脆让你姐过来陪你吧。」

「不行,搬这里来没敢给她说的。住公司里她都经常问我和你的事,要是她晓得我搬这里来了,她不骂我才怪。」

「要不等会我去给你买台电脑,以后你没事就能上上网。」

「电脑以后再买吧。租这房子你花了不少钱,参加函授班又是你出的钱,那些不必要的东西暂时就不买了。再说,我没事得看书,真有了电脑我就没心思看书了。」经我反复动员,丫头已报名参加某大学的函授班学习,马上就要参加成人高考了。

「那好吧,等你考完再说。哎,明天上午我来接你。先吃饭。」

吃完饭收拾完毕,两人又在绵了一会,想到明天手术后不知她下面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忍不住又进入她内面仔细品味了一番。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五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告诉阿琼得回行里准备一些东西,中午不回家,她让我下午早些回来,晚上一起去她妈家接儿子,我当下随口答应了。

赶到赵燕霞那儿,丫头还没醒呢,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上,我暗暗好笑:这丫头,倒学会我单身时光身子睡觉的习惯了,只是那时侯别人叫我「飞机婆」,我该给丫头叫个什么混名才好?

了一会她那对大,见她还是不醒,一只手忍不住又摸到她的下身,丫头在兴奋中醒了过来,顺手把我拉到她身上,不过我担心留下秽物等会医生做手术会嫌脏,只是在她身上了一阵。

到了医院门口,我让丫头等着,自己跑到对面小卖部买了个红包,往里了三百块钱,然后拉着丫头挂了号,到医生那儿重新检查,待确认是怀孕了便开单了手术费,就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了。

手术室门前的座位上有不少女,估计都是等着做人的,其中只有一个女人由一个瘦小的男子陪同,看样子是附近郊区的,其他的女人竟都没有男人相陪,心中不免鄙视起那些混蛋来:上时图快活不想穿雨衣,出事了怎么都不管了?

真是些王八蛋。

女人们一个个脸忧愁,只有两个打扮前卫的年轻女子一脸不在乎,看那样子只怕是人常客,倒让我担心她们以后会不会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女人一个个神态疲惫就如死里逃生一般,丫头见了一脸紧张,双手紧紧抓住我,我明白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儿心里恐惧,只好安她别怕,告诉她这是医院里最简单的手术,一会儿就好。突然想起结婚前陪阿琼上医院人的情景,阿琼开始也是这样紧张地抓住我,不过我给了医生一百块红包,阿琼出来时好象不太痛苦,倒是我那时候一直紧张着,直到她顺利来了例假。

终于叫到丫头了,我扶她走到门口,叫号的小姐把我阻在门外,看来红包是没机会送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待丫头再出现在门口时,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脸苍白,走路有气无力,我赶忙上去扶着她,她抱着我突然哭了起来,尽管术后无力因而哭声不大,可在寂静的手术室前听起来便有点刺耳,一时间引来走廊上众多目光。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人手术室前相搂,傻子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便马上收到了很多鄙视的眼神,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思在乎这些了,我轻轻劝丫头在旁边先坐一会,她却哭着说要马上回家,我只好硬着头皮去医生那儿开了些药,扶着她慢慢走出了医院,待钻进出租车关好门,我暗暗庆幸今天运气好没碰见人。

回到住处,把丫头放到上躺下,丫头却又拉着我哭诉了一会,那委曲的样子令我肝肠寸断。

原来刚才在医院手术室丫头躺下后不久那个额头上布雀斑的女医生就拿个钳子之类的东西使劲从下面捅了进去,丫头痛得大喊大叫,那女医生用鄙夷的口气吼道:「喊什么喊?这不是那些JB,搞进去没那么快活。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怕痛以后就别。」丫头被吓住了,可那医生手上的鲁没有分毫减弱,丫头只能委曲地忍受着,她说那一刻就象进了地狱一般。

没想到人民医院也有这种变态医生,看来那女医生是好久没有男人滋润了以致心态不平衡,心里便诅咒了她若干次,当然我没有说要她之类的,我怕见了那额头雀斑会生出男病来。

等丫头情绪好了点,我到附近菜市场买了只老母回来给她炖了一锅汤,又简单地做了点饭菜。等汤熬好,我盛了一碗端到前,一口口喂丫头喝,丫头柔柔地看我吹着勺子上的热气,眼里那幸福的神情让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伺候她。

汤喂得差不多了,又给丫头喂了碗饭,待收拾干净,上搂着丫头说了阵话,丫头让我晚上一定要陪她,我看看她那虚弱样便没忍心拒绝。

正考虑如何给阿琼撒谎晚上不回家睡觉,手机不识趣地响了起来,一看是刘莹的号码,心说莫非胡来那小夫出去了她想和我重温旧梦?为免丫头不快,我走到客厅接了电话。

「刘莹,怎么了?」

「雨飞,你知不知道周胖子被车撞死了?」

「什么?周胖子?」我眼前浮现出一个脸笑容的胖大汉,却怎么都没把这胖大汉与死神联系到一起。

「是啊,他昨天回县城,不知怎么被车撞死了。我刚听到消息,晚上城区支行准备去一拨人,你去不去?」

「去去去,该去。这么着吧,五点钟再联系。」

这周胖子比我早两年进行,是个复员军人,据说他在部队时的主要工作就是养猪,也不知是真是假。他复员后顶替父亲的工作到城区支行,开始几年在营业部做出纳,因文化水平不高,后来不做出纳了便一直干保卫。做出纳时一些单位来进帐提钱的女人被他那英俊的面孔引,便找很多借口与他套近乎,他便有了一些桃花之运,不过周胖子很老实,没结婚坚决不碰女人的身子,只是花儿一多他有点忘乎所以,有心在多中选优,于是一脚踏多船的事儿便免不了。有次一个女孩子从他老家县城来看他,晚上这周胖子不敢留宿,将她以表妹身份介绍到另一个正谈得正的女孩那儿去住,两个女人睡在一起闲聊,周胖子脚踏若干只船的事儿便暴了光,第二天两个女人找到老行长办公室揭他的不道德行径,老行长当时很恼火,问他到底要哪个,他愣了好久指了一个,结果两个女人都离他而去。后来周胖子终于找了个与他同县在市棉纺厂工作的女工结了婚,那女人为人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周胖子格外珍惜,只可惜红颜多薄命,那女人生了孩子便害了怪病,从此下身瘫痪。周胖子倒是不离不弃,城区支行大院里下班后便常见周胖子推着轮椅带老婆散步的动人场景。

以前周胖子与我的关系不错,他既然早逝,我没理由不去看看。躺上想了想,又给城区支行信贷部李刚打电话问了问具体情况,他说自薛成仁出事之后周胖子怕老婆在行里担心,就把老婆送到丈母娘家去暂时住两个月,这个周末回去正准备接回来呢,没想到飞来横祸,不知道那孤儿寡母以后怎么办。他告诉我城区支行今晚去一辆中巴,分行机关的大客车也借了一同去,我要是去他给我留个位置,我告诉他不用了,我自己找车去。

放了电话,我给丫头说了一下,她倒没什么意见,只是问我晚上回不回来陪她,我也不知道晚上究竟会怎样,只能含糊地说要是回来了一定来这儿。

从丫头那儿出来后,我打电话告诉阿琼周胖子的事,问她去不去。阿琼那一拨女孩子刚进行时周胖子曾教她们数过钞票,也算是有些师徒之谊吧,阿琼有意去一下,可她晚上得陪孩子,明早又得送孩子上书法班,怕赶不回来,她便让我自己去,又问我晚上回不回来,我说也许在那儿陪陪周胖子。

给阿琼打过电话,我又向廖卫东借车。自从他出了那场车祸后他就请了个司机给他开奥迪,别克已经报废,保险公司赔钱后他买了辆奇瑞QQ给朱玲玲在城区开着玩。今天小两口都没出去,他答应马上让司机开奥迪送我。

别人的司机跟我出去总得有点表示,便要回家拿烟,却想起家里高档存货已经没有了,只好到路旁一个烟酒店花二十三块钱买了包「芙蓉王」,服务员让我钱时我竟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便想起似乎有好几年没掏钱买烟了,心里不免涌上了一丝苦涩。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六

周胖子老家所在县城离市区也就一个小时路程,五点钟在分行机关接了刘莹,六点就到了县城,司机在县城有亲戚,听说我们没有其他地方要去,他把我们送到殡仪馆就到亲戚家去了,让我们回去时打他电话。

殡仪馆里面有城区支行派过来的人安排着,看来城区支行新任领导还是不错,起码对员工的生死看得不淡。我和刘莹上前敬献了花圈,对着周胖子鞠了三躬,周胖子穿戴整齐端详地睡在那儿,仍象平常见着的一样,只是那没有血的脸上似有一丝愁绪,不知是不是周胖子仍担忧着儿老小今后的生活?

周胖子的老婆坐在轮椅上,这会儿没有哭泣,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躺在冰棺里的周胖子,我与她打招呼她也只微微点了下头。周胖子的儿子今年十五岁,个子已比我高出半个头,这小子除了来客人时上去回拜几下,其余时间都直站在他妈身边,脸上是坚毅的神态,似乎是在向他逝去的父亲保证会照顾好他残疾的亲娘,我不由得为周胖子稍:尽管他英年早逝,但至少他留下了这么懂事的儿子。

我在殡仪馆竟没觉得有什么悲哀,尽管以前与周胖子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同事按理我应该有点哀伤之情,也许是老肖任飞扬的猝死让我知道了人的渺小和生命的轻,反正人都是要走到这一步,他只不过早走了一步而已,古人不都说过「大丈夫生而何死而何憾」吗?再说除了结婚前一脚踩多船有点对不住那几个女子外周胖子可说没有什么对不起人的,尤其他老婆瘫痪多年两人仍情如一更让人钦佩。

我唯一为周胖子到遗憾的是他没能成为什么大官或大款,殡仪馆里便不太热闹,对比任飞扬那排场就差得多,当然更不能与八宝山那些人相比了。

城区支行的人还没到,刘莹又不愿在殡仪馆里吃饭,坐了一会我便陪刘莹出了殡仪馆找吃饭的地方。

县城不大,可吃饭的地方不少,看来江都市各区县的餐饮行业在政府机关的大力支持下都有了蓬发展。我们在一个餐馆找了个小包房坐下,待服务员上菜时,刘莹反常地要喝啤酒,于是服务员给我们拿了四瓶啤酒。刘莹默不作声,两人喝酒的气氛便很沉闷。

「怎么了莹莹?今天好象很不高兴啊。」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私下里我一直这样称呼她,一时间还改不过来。

「雨飞,人这一辈子到底怎么回事?周胖子这样有良心的好人怎么都得不到好报?」看来周胖子的死令她很意外,她想不到周胖子这么好的人也会有飞来横祸。

「人死与好坏没关系,也无所谓报应不报应,你做好人那是你自愿的,你想心安理得,已经给你‘心安理得’的报应了,坏人不求心安理得,你怎么报应他们?周胖子的死是个意外,你别太往心里去。」我只能七八糟地安她,因为我也一直纳闷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坏人却总是那么逍遥。

「周胖子死了,他老婆以后不知道怎么办。」

「活着的人都会有活着的办法,这个你就不用过多担心了,城区支行也会考虑的。」

「周胖子对他老婆可真是好啊,这世上不知还有几个男人会象周胖子一样对老婆一心一意不离不弃的?」

「这世上对老婆一心一意的不多,可不离不弃的还是不少。要是没有你,我对周淑琼也会一心一意。」说这话时我竟然没有丝毫脸热的觉,我发现听了这话刘莹的脸好了一些,看来女人还是喜听些养耳的话,可惜这类话我学得不多。

「雨飞要是当初咱们两个在一起,你会不会象周胖子一样对我?」刘莹两眼直直地问我。

错啊,当初要是和你在一起,只怕这辈子再也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我知道这是她期待的答案,胡来在外面七八糟她管不着,她要知道这世上还是有在乎她的人以求心理平衡。不过我这话倒没说假,要是与她在一起她肯定不会首先去偷人,我也会象以前对阿琼一样把她当成一个宝。

「雨飞,我发现你变了,我常回想这几个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你在我身上只是在发,我没觉到你对我还有什么情。」刘莹这话倒让我很意外,有人说女人是用心来做,看来这话真是不假,「这么多年了,变肯定是要变的,毕竟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又经历了很多东西,只是我和你在一起并没有发什么,要说发也是发当初没得到你的郁闷,只有在你身上的时侯我才知道其实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心说以前那朦胧的情怎么能当真?不过我还是挪到她边上伸手抱了她,见她没反对,又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了一阵,正待下探时服务员敲门送菜,赶紧回到原座。

「唉,不知道这一辈子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再喝一阵,刘莹又叹起来,她的叹声让我疑惑阿琼是不是也常思考人活着到底为什么这个问题?看来我还是对女人的内心研究不够。

「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其他的都是瞎JB谈。周胖子,老肖,他们稀里糊涂就死了,我们活着的人就得清醒点,要活得轻松,要活得洒。」说这话时慷慨昂,说过后却是一愣:好象任飞扬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呀。

后面刘莹了些泪水,我知道她还是没想通人活着的意义,也许她永远都不会想明白就连她那曾做过市委副书记的老子只怕都没想明白,因而我除了抱抱她没有过多地劝她别哭。

走出餐馆刘莹就清醒了,我随手搭在她肩上让她晚上别回市里,她抖开我的手说:「还是回去吧,胡来劝我别多和你在一起,只怕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嘴里只是哼了一下。我知道胡来心怀鬼胎,怕我与刘莹到一个部门后为报复而勾引她老婆,其实他怎知道我和他老婆早就睡过了?当然这实情我不可能告诉刘莹,要是她知道我与她在一起是为了报复胡来,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雨飞,我们总得现实点,都有家有室了,以后我们还是少单独在一起为好。」

见我不说话,刘莹忙开导起我来。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略有不快,却又想起丫头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吃饭了没有,又想起还没告诉陈红我要出差的事,心说等会还是先去陈红那儿与她当面说说,完了再去陪陪丫头,毕竟丫头今天刚刚手术,而那手术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如此想着,便忘了与刘莹说话,刘莹以为我一直在为她的话不高兴而她主意已定因而不再劝我,于是一路上两人竟没再说话。

走回殡仪馆,给司机打了电话,与城区支行及县支行悉的人打了招呼,稍等片刻便告辞出来。

上车后我与刘莹都没多说什么,待把她送到文化局家属院,我便让司机直接开到了陈红那儿。

陈红正坐在客厅里研究着各衣服款式,茶几上摆了服装类的杂志。她见我去了很是高兴,拿着书上的图样在我身上比个不停,那股兴奋劲得我莫名其妙。待我告诉她要出差一个多月,她眼神暗了暗,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便恢复了正常,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太为她揪心。她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内衣要我带上,让我在外面穿她给的短,要是在外熬不过想来时我一子就能想起她。我说我肯定会想起她因为她是我唯一见过的下面一丝不挂的女,她听了我的话很不高兴,问我是不是只因为她下面光溜溜一不染才对她兴趣,我只好扇了自己两嘴巴同时向她表白我对她的深情,为了更深刻地论证我对她的深情我又把她光了以实际行动表白了一番。

从陈红家里出来后,我看了看提着的两套内衣,觉得很难办,陈红给的东西我又不可能扔掉,只好在路上猜测赵燕霞可能问的问题并预先想出了答案,这才放心地向赵燕霞那儿走去。

丫头还躺在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便要我抱她,亲嘴时她觉到有异味,问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亲过嘴,她这问题我在路上可没设想过答案,不免有点慌神,同时也暗地里吃了一惊:她怎么这么?按说我刚在陈红那儿洗了个澡(但没洗头发)还漱了口,只是临走时陈红抱着我亲了几下嘛。不过丫头既然已问我也不能不答,我只好装糊涂说哪有时间和别人亲嘴,丫头说我嘴里的味道不对劲,我说可能在殡仪馆呆久了被那些香薰的吧,丫头可能还没到殡仪馆去过,听我这么说也便做罢,随后问起手上提的内衣内,已预设答案的问题当然难不住我了,于是丫头很高兴地让我伺候她洗了个澡。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七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丫头已滚在一边侧睡着,她毕竟与我通宵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不象阿琼早上起来总是偎在我身边。丫头侧睡着时那起伏的曲线煞是人,要不是她昨天才做手术,我这会儿肯定已扑了过去。可现在没办法,只能伸手轻轻摸了摸,不过又怕影响她睡觉,只好自己先起洗漱。

洗漱完毕,看到桶子里丫头换下的衣,担心丫头刚做手术的身体沾着冷水不好,便要给她洗掉,见那对包二的家伙很大,心里一动拿起来穿在身上,觉还算合身,只是前有点空觉,对着镜子看了看里面那人妖样,暗暗地摇头笑了笑。

洗过衣,再把各个房间通通拖了一遍,忙完这些再到卧房时我发现丫头靠在头正默默地淌泪呢,赶紧过去安她。她哭着说你要这样对我一辈子,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她说不让你做表哥要你做老公,我说我早已经是你老公了咱俩孩子都有了,说到孩子她哭得更厉害了,她说陈雨飞你要记着我给你怀过孩子你不能甩了我,我说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你拴在带上我还怕把你丢了呢怎么会甩了你……

卿卿我我一阵,我便伺候她起,伺候她洗漱,伺候她上厕所,又给她做了些吃的。估计儿子那培训班快要放学了,便与丫头告别,丫头眼里滚着泪花要我在外面注意身体,要我天天给她打电话,要我别在外面找其他女人,那场景就如子叮嘱远行的丈夫一般,动得我搂着她啃了好久才放嘴。

儿子上的书法培训班设在文化的一楼,我到那儿时阿琼正踮着脚尖往里面张望,部因此便显眼格外人,我偷偷溜到她身边突然抱住她,吓得她尖叫了一声,待看清是我便笑着伸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那一刻我们都忘了一切,心中想的只是儿子下课出来后站在中间拉着我们蹦蹦跳跳的那种温馨场面。

下课铃响了,儿子出来见我们一起接他,自然是兴奋不已,他将装纸笔的袋子丢给我便拉着我们往文化里那些游乐设施走去,我们只得陪他在那儿玩了一阵。待我们叫他回家时,他却非得去吃肯德基,否则就在这儿一直玩下去,没办法,我们只好又陪他吃了顿垃圾食品。

回到家里告诉儿子我要出差一个多月,他只是「嗯」了一声,不等我代他「要听妈妈的话」之类的废话便去摆他那些玩具去了,我不由得慨叹「少儿不知愁滋味」,同时也理解了「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句话中「心」的真正含义便是「伤心」。

晚餐在阿琼她妈家里吃的,老丈人开了瓶好酒为我饯行,酒桌上老丈人以他多年的经验劝我正确对待人生的起落,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不消细表。饭后丈母娘将儿子留在那儿睡觉,我知道她想给我和阿琼夫俩留个单独话别的机会,毕竟这一去有一个多月。

回到家里阿琼便给我收拾行李,从洗发水沐浴到刮胡刀指甲剪,从巾到袜子,从外衣都内。看着阿琼展示她给我买的两条内,我想起陈红给我买的内丢在赵燕霞那儿忘了拿,心说明天还是得去拿着,不能辜负了陈红的一片心意。

袋子越装越鼓,我说那外衣有一套就行了,要是天气变了我再买就是,她说你会买什么东西?要是忘了买到时候在外面冒了怎么办?

看着阿琼为我忙碌,我心里很是动:再怎么着,她也是我老婆,再怎么对我不,她也会真正关心我,再怎么偷人,她心里的老公还是我。就如周姐,我和周姐在上再怎么和谐,她最关心的还是李文,也如刘莹,胡来再怎么在外面来,她还是舍不得离开。看来夫久了就是一家人的亲情了,就如兄弟姐妹一般,尽管偶尔也会争吵,可那亲情总是抹不了的。

晚上与阿琼的告别仪式非常隆重。阿琼的眼睛还是那么人,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晶莹剔透;阿琼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尽管没有赵燕霞那般鲜;阿琼在上还是那么令人兴奋,尽管没有陈红那般风情万种;阿琼的叫喊声还是那么秀气,尽管没有陈红那般婉转动听。

这晚的亲嘴充了深情,这晚的撞击发自内心,这晚我在她身上没有想起别人,这晚我紧搂着她发的是对自己子的怜……

0768 2024-08-18 00:11:29

九十八

第二天上班后我给行政管理中心打电话要车,中心经理说不好意思车已派完了,后来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又说下午两点国际业务部有车去省行,让我搭他们的顺风车去。

心里一阵郁闷:以前要车随时都有,现在怎么推三阻四的了?妈的你行政管理中心有很多猫腻你也不怕老子狠狠地审你们一通?不过随即想到要是领导不批准行政管理中心就能拒绝你审,那念头也只能随风消散了。

马涛打来电话,知道我在办公室,马上放下电话跑上来。

「老大,今天才知道你下午要出差,一去就是一个半月。哎,中午请你吃饭,一定要赏脸。」马涛小朱们见了我一直是以前的称呼,我担心以后的领导会给他们小鞋穿,劝他们只能私下这样叫我。

「呵呵,这就没必要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老大,是这样,我准备十一结婚了,那时候你又不能回来,我和张婷想单独请你喝酒,嫂子那儿我十一另请,你看怎么样?」

「呵,那可得祝贺你了。行吧,去哪儿?」

「东方海鲜城吧,怎么样老大?」

「没必要去那儿,要说海鲜我这次出去肯定会少不了吃的。咱们在一起主要是聚一聚,我看还是吃鱼吃去吧,‘味正浓’那儿怎么样?我下午两点就要去省程。」

「好吧听你的,就这样定了,我十一点半就过去,十二点开始。」

「好的,等会见。」

马涛刚走赵燕霞又来了电话:「哎,你的短还在我那儿,我给你送过去吧。」

「不用,我现在就去拿。」

等我赶到赵燕霞那儿,丫头已经到家了。我说你刚做手术的可别跑,她说已经不痛了,没问题。拿了子正要离开,丫头一把搂住我,我只好安了她一番,同时双手顺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

从丫头那儿出来时已是十一点多,我打了个车直奔「味正浓」农家餐厅。

「味正浓」处于市外环线边,从外环沿铁路桥穿过去不远就是一片水塘,味正浓就在塘边,这儿的特是从塘里捞起活鱼现煮,或从园子里抓现杀现炖,味道很不错。

我到「味正浓」时马涛小两口已经到了一会,他们坐了个小包间,桌上已炖了一锅和一锅鱼,我一进门便闻到那浓浓的香味。

就我们三个人,便只喝啤酒了。马涛说张婷不能喝酒,只好由他单独敬了。

我笑着看了张婷一眼,这女孩脸红了红,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笑对马涛说:「小子,你不错啊,奉子成婚。」

张婷一听这话脸更红了,我哈哈大笑起来,马涛也笑了:「老大,瞒不过你啊。」

说笑一阵,马涛站起身来正经地对我说:「老大,谢谢你,不是你我和张婷也走不到这一步。我要说我现在到非常幸福。谢谢你了。」说完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张婷站在旁边也将杯中的白开水喝光了。

看着情意绵绵的小两口,心中有些慨:当初我和阿琼何尝不是如此?可随着岁月的失,世俗的东西就会侵入,有些东西就会变质,情也不例外。马涛的格与我类似,也是「不思进取」一类的,不知张婷会不会染上世俗的彩?

以后他俩真出了问题,到时候我怎么面对马涛?看来我得和马涛好好谈谈,让他学得更圆滑些,别象我,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惹得老婆都有了别的念头。

喝过一阵,觉得有点内急,便出门找厕所,这饭店的厕所修在后面,急急进去过,再走出厕所时我仔细看了看后面的景,那里是一片围起来的空地,内面养着一大群,还有一群小猪也在里面放养,真是一副农家乐的场景。

一只母正低头啄食,来了一只红冠大公,那公长得一表材,也许正因如此它很是自信,走到母身旁假装低头寻食,寻了一阵见母没走开,以为母对它有了意思,便展开双翅绕着母转起来,不知这是不是特有的求方式?只是那母贞节观念很强,见公意图不轨,未等公转上一圈便跑到了一边。公受挫,却并不气馁,又转到另一只母身旁,照旧是假装低头觅食的老套路,这只母也许生,公绕着还未转上一圈,母便迫不及待蹲了下来,于是公顺利跳到母身上,一场自是不可避免。

待那公跳下来,我回过神,暗暗地笑话了自己一番,转头却见另一番场景:一只出生只有个把月的小公猪正骑在一只小母猪身上,股还一拱一拱的,那小公猪还未发育成,瞎拱一番并无成效,被骑的小母猪后腿一蹬,小公猪便被摔了下来。见此情景我倒暗里吃惊:怎么会这么巧,和猪的情场面竟都让我看到了?

回到房间再喝一阵便结束了,出了酒店我又给他俩说了更多的祝福之语,至于那些祝福是不是如放了个便烟消云散那就得由他两个以后去证实了。

下午赶到省城的国际机场,离登机时间尚早,可又一时无处能去,只好了五十大洋的机场建设费(这玩艺好象了十多年了都还没停收,看来国家机场建设的经费还是很紧张而且还将长久紧张下去),办了登机手续,在侯机厅无聊地坐着看对面屏幕上的垃圾广告。看过一阵觉得乏味,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浮现出中午在「味正浓」所见的情场面,心说看来两之事是动物生就的本能,而所谓便是男女由引产生的依恋,「人」这些高等动物将换了个叫作「情」的名词,偷换了概念还自欺欺人骄傲地宣称情只能是人才拥有的,还胡说什么的产物,真他妈的见鬼了,都没有哪来的?后来却又想到阿琼与胡来小夫,他们也做过不少两之事,相信他俩也恋过两人贴身的觉,那是还是什么?我与陈红与赵燕霞倒似有的成份,可周姐和我呢?我和刘莹呢?

正稀里糊涂地瞎想着,肩膀被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张洪涛。他旁边站着经侦支队马支队长,另一个是上次见过的林警官,她正扬着那对好看的眉对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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