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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铁血镇魂曲——欧根亲王】【作者:花间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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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间雅

字数:15379

向来不做擅自行动的事情,除非她对自己十拿九稳。

注意这个前提是「对自己」十拿九稳,倒不是说她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只是在真正需要冒险的时候,她不希望让自己的朋友代替自己冲锋陷阵。

所以她才会对让提尔比茨擅自行动这件事抱有歉意,所以她才会自作主张地前去碧蓝航线,如此说来,欧还是太执拗了。

这是z2对于欧的看法,她很少在战斗的时候离开欧,所以才能明白欧此刻的受。不过她没有办法劝说欧,某种意义上,欧的判断是对的,现在只有她能去碧蓝航线,也只有她才能够帮到俾斯麦。很多事情都是命运般的相辅相成。

现在是地方时的下午六时,海面上早早泛起了落光,依稀能看到欧形单影只在波光粼粼的海面,欧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在行进途中她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变化,壬的手段非常特殊,假如出现镜面海域的情况,她需要迅速做出判断,想办法保全自己。

她可没有抱有什么必死或者牺牲的决心,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帮助铁血摆现在的困境。安全本就是第一的。

不过现在,她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这才是最异常的。

……

「铁血那边好像有新的动静了。」

观察者惬意地抬头望天,不过是闭着眼睛的,听说那些和人类相仿的舰娘会在这海空之间受到名为「生命」的气息,不过观察者从来没有觉到,执棋者偶尔会说观察者这是人类的文学作品看多了之类的,观察者倒不在意,某种意义上她是比人类更加智慧的生物,她相信自己能觉到人类能觉的东西,否则自己的智慧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你又搞了什么鬼,新玩具吗?」

净化者学着观察者一样抬头望天,当然她更觉不到什么东西了,理论上她也比人类更加具有智慧,不过实际上她看上去更加傻里傻气到一种程度,观察者都不相信她能觉到什么。

「只是故技重施罢了,不过总觉不会起什么作用。」

「不会起什么作用又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舰娘估计没这么好惑吧,可能比俾斯麦还要麻烦,俾斯麦好歹会地看待她的妹妹,这个舰娘只会用一些小手段。」

「那为什么还要先搞她,直接搞定俾斯麦不就好了。」

「可惜,我本来也想这么做,不过,我们发出的信号十有八九在中途就被她拦住了,她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所以目标只能是她。」

「那现在呢?」

「现在,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观察者对着净化者投出没好气的眼神,「我猜,她会先去找碧蓝航线,所以至少在可能的路线上布置了点陷阱,希望有用吧。」

……

「看来,壬知道我会先去碧蓝航线。」

抬眼看去,远处的水线上似乎有忽明忽暗的影子,欧本来不想这么草木皆兵,但是她临时想出来的方案,自己都觉可能会被壬劫持。

所以稍微在意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现在时间还算比较充足,如果俾斯麦反应过来,肯定能理解欧的。虽然欧并不算放心。

但是,往壬的陷阱里钻肯定是不理智的,排除这个方案,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问题呢?

调转了方向。

……

「观察者观察者,你的人告诉我说到现在也没发现欧的影子诶,难道计划失败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特地来问我是想来羞辱我吗?」

虽然话里带刺,不过观察者还是带着笑意,她其实也明白抓住欧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就算如此还是有点不太甘心,因为现在她也没有办法确定欧的位置,如果欧一面想要躲避壬的埋伏,一面又要前去碧蓝航线的任何一个势力处,那她有可能去哪里呢,或者有可能做什么呢?

「那现在怎么办?话说那些俘虏你不去玩一下吗?尤其是那个俾斯麦的妹妹,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好有意思啊!」

「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线……玩俘虏虽好,但是新玩具才更重要不是吗?」

「好像也对哦。那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净化者一脸呆萌的样子,天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在拷问俘虏的时候做到这么残忍还丝毫不觉,观察者了解净化者,所以才会把拷问的任务大头给她,虽然好像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进展,不过早晚都能让铁血彻底屈服,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

「这些家伙,果然在想着抓我吗?」

恰恰就躲在观察者的附近,想要在壬的基地藏住身形很困难,但是并不是做不到,尤其是在考虑到观察者也许花了大功夫去自己的必经之路上抓自己,欧就可以判断壬的据地附近应该相对比较安全。

若说到自己为什么能找到壬的据地,实际上欧并没有忘记从提尔比茨那里调查一番,虽然壬只把坐标告诉给了提尔比茨一个人,但是提尔比茨并没有把记录清楚干净。

但是现在又该怎么办?欧最初的想法是去找皇家,但是现在去路基本被封死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联系到她们,十有八九会被壬捕捉到消息,然后直接找到欧现在的位置。

可以拦截壬的消息,壬当然也一样。

不过,也确实还有一个方法,那是欧出发之前所作的二重准备。

……

「观察者观察者!」

「你烦不烦啊,没看见我在忙吗?」

就算是好脾气的观察者现在看上去也有些暴躁了,虽然平时净化者就很话多,但是今天却格外兴奋,整整一夜壬的量产型就在外面一直飘,愣是没有找到欧的位置,观察者都觉得有些离谱了,凭借舰娘那过时的侦测系统和彩真的能够在壬的搜查中躲一晚上吗?不过那是欧亲王,欧可以让壬找不到铁血舰队的所在,就可以在壬了解欧的必经之路的情况下仍旧是整整一天一无所获。观察者差不多也释然了。

不过……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不是有事吗?」

「啊……之前我们发给铁血的那个……那个提尔比茨的视频突然又被发到公屏了诶,你说谁会这么做啊?!」净化者有限的脑子看起来还真处理不了这种状况,一脸的惑。

「……还能有谁,当然是欧亲王了,本来我们都不想引起碧蓝航线的,结果现在她把事情变得复杂了,没想到她还真的敢做,就不怕俾斯麦把她大卸八块吗?俾斯麦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吧。不愧是欧亲王。」观察者盘起自己的触手,一边轻轻抚摸,一边有点恶狠狠地说。

「不过她既然发出了消息,那不就可以调查她现在的位置了吗?」

「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调查肯定迟了。我已经看了,视频是从铁血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求援,我很好奇,她到底是在向谁求援。」观察者捏着下颌,眯着眼睛看着海面上浑圆的太,这个公屏的时间让她觉得有些疑惑,毕竟,白天并不是什么好的出手时间。

……

亲王其实也并没有躲避,公屏求援并不是什么好的手段,她本没有办法知道援军会从哪里来,更多的是赌运气。

她知道皇家那里有人极其关心提尔比茨的安危,实际上她只是在利用这一层关系罢了。

但是她依旧需要赌,赌那个人会出现在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且她需要给对方再发一次消息,否则很有可能双方都无法突围。

如何赌这一手,欧大概有那么一点想法了。

当她迂回到可能要突破的点的时候,她看到了几个壬的身影。

……

「净化者,我知道你其实很期待是不是?」

「呜啊,别突然把触手伸过来啊!」

现在看来是轮到观察者兴奋了,不知道为什么观察者这个样子看上去更让人害怕,连净化者心里都有点发,她在怪笑啊她在怪笑。

「我只是突然明白,欧亲王十有八九在想着用强攻的方式引起碧蓝航线那边备战者的注目吧,虽然是个比较危险的方法,只要有人真的在意铁血现在的情况,战术就很有可能奏效。」

「你不是说那个欧亲王从来不会做过分冒险的事情吗?」

「那就是存在我们可能不了解的情况,也就是说,碧蓝航线的人可能会抢先一步攻过来,掩护欧亲王。谁会考虑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呢?」

净化者一边用手指戳着观察者触手上的盘,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围捕什么的,太难懂了。」

观察者回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净化者:「不要动我的手好不好,想玩就去玩俘虏去。」

「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显得我们好像没什么事情一天天就只会拷问玩俘虏。」

「不是我们,是只有你自己一个。」

……

睁开眼睛,她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金的身影,欧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人果然是最关心提尔比茨的,但是现在她们的处境并不算特别安全,壬是没有时间调用支援,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可以被一瞬间击溃了,实际上以欧的实力确实不足以和这些壬量产舰抗衡,但是带上这个金发女子就不一样了。

「提尔比茨呢?她怎么样了!」

「诚如你所见,胜利小姐,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你也清楚我本来就是刻意来找你的吧。」

「你!」

胜利眼看着还想对欧出手,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胜利毕竟不是什么任的小孩子(其实也差不多),现在主要还是以突围最重要。

「要是提尔比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铁血没完。」胜利还在愤愤地说道。

「至少也要先和壬没完,再和我们没完吧。」

「你们都一样!」

其实并不喜别人把铁血和壬类比,虽然确实她们的行事风格很特别,但是也别和一些几乎没有理的怪物做对比,欧还是有着对铁血的高傲的。

周围的量产舰慢慢围上来,虽然并不算是特别威胁,但是数量比及之前的看上去要多出不少,该说是壬果然足够难呢,还是周围的壬也被惊动而快速赶过来了?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是有些危险的,必须迅速突围。

「皇家的淑女们就没有来帮忙的吗?至少她们应该保护一下自己的同伴吧。」欧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是真心希望能够有人增援的,但是胜利似乎从里面理解出一种嘲讽和开玩笑的味道。

「不是谁都会那么鲁莽地听到你的信号就来帮忙!」

「你还有自知之明的。」

这句话是真的在开玩笑,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既然皇家真的没有人来帮忙,那确实需要担心一下现在地战况,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兵败垂成。

但欧总有种微妙地差异和违和,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

「观察者观察者,好像发现欧了!」净化者总是从不知道哪里钻出来,咋咋呼呼,「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的兵力好像很分散的样子。」

净化者咋呼完,似乎是因为观察者又要训斥她,一脸小心翼翼地瞟着观察者,这一瞟,她却突然发现观察者正在撇着嘴角笑,笑得很有成竹地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突然又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解决现在这个场面的事情。」

「什么啊,你怎么也开始神神秘秘起来了,执棋者她们不说人话也就算了。」

「没什么,仔细想想,欧也许理解我们壬最常用的手法,但是却不明白我们的技术究竟能到达什么程度,而且她们总喜隐藏自己的秘密,她们自己理解的秘密,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本不算什么。」

观察者手指头,轻呼一口气。

……

「你……怎么……」

被偷袭之前,分明记得自己的身后有胜利的保护,所以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尤其是当她看到胜利那悉的笑容的时候,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执棋者……」

「也许你会很好奇,为什么在你面前这个假的胜利和你记忆中的如此相仿。」执棋者咧开一嘴的银牙,「那只是你们对我们的了解不够深入,但是,在你们和我们还有所联系的时候,你们所捕捉的皇家舰娘,以及所记录的一切和她们有关的数据,都会成为我们了解你们的关键一环,大概你们并不知道,我们想要复制一个舰娘本不需要那些繁琐的记忆过程,只需要推演即可。」

「但是……但是我们并没有捕捉过胜利,难道这都是推演……!」欧的大脑一阵眩晕,壬的舰炮对她造成的伤害和实际看到的不一样,似乎直接作用在意识神经上。

「推演出来的东西,你们一看就能看出破绽,这就是我们这些英和量产级不同的地方,还记得我们曾经复刻过所有的皇家舰船吗?实际上我们连她们的浅层记忆也可以了解,所以我们才能知道,你究竟在这里等着谁。」执棋者,将手指放在欧的额头上,「现在,赶快睡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

「这就是我被带到这里的全过程,有点可惜,不过好歹算是向碧蓝航线传达了一点信息。」

苦笑着,从被捕到现在至少过了十个小时,欧水米未进,直接戴着颈手木枷被锁在了站笼里,踮着脚尖站到了现在,前面好歹还是晕厥状态,醒来之后就是头晕眼花加上小腿酸痛直到筋的折磨,脚趾也早就麻痹了,若不是她和提尔比茨以及齐柏林关在同一个监狱里,她可能站到受不了。

齐柏林和提尔比茨倒是没有被处以这么严厉的放置刑罚,因为她们受到的折磨已经足够多了。尤其是最早被抓进来的齐柏林,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堆碎布,本不能包裹住身体,所有处全部外头、下体和后庭都是一片通红,天知道是被猥亵了多少次,不堪入目。倒是脚上的高跟鞋和丝袜还在,只是丝袜从连袜被换成了长筒袜,而且完好无损,极大可能是壬的恶趣味。

提尔比茨稍微好看一点,但是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她被得比齐柏林直接,身上就只有一套白的内衣,但是可以想象白内衣下的三点估计和齐柏林差不多。一双长腿和美足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足心也完全是紫红。可以看出提尔比茨受到的拷打远比猥亵要多,身上是赤的伤痕。

看着两人这副样子,欧的内心五分唏嘘,三分愤怒,还有两分恐惧。按理来说她不会对自己的战友被迫害产生太多的愤怒,但是这也只是她自己这么认为自己,这副样子谁看了不会觉得愤怒,但是愤怒之余,欧又不得不面对接下来这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严刑拷打,而且,十有八九还要狠,因为自己才是那个军师角,可以说铁血很多的未来的计划都是她制定的,而现在更重要的是,俾斯麦的去向现在也只有她最清楚。撤离路线也是她定的。可以说她的价值很大,也许比壬想的还要大。

壬现在为什么要安排她和提尔比茨以及齐柏林见面,欧其实也很清楚,壬无非就是想要让欧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以及,壬想要看看她们中会不会有人互相怀疑。

因为现在仍旧有这样一个疑点,最开始是谁透铁血的位置的,如果没有最开始的位置暴,提尔比茨就不会被骗到壬。

壬想要让欧怀疑齐柏林。

齐柏林一言不发,这个问题她想过,但是究竟欧会不会怀疑她,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也许……最开始我不应该就这么来到壬才对,否则至少执棋者不会用胜利的形象去骗取你的信任。」提尔比茨的呼很沉重,这几天净化者平均每天十个小时以上地在折磨她,有时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净化者却也不肯停手,得提尔比茨本就没有多余的体力和欧多说几句话。

「别这么悲观,当时我也是没有过多考虑,否则的话这么简单的陷阱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中,现在最关键的还是之后的事情。」欧其实自己都清楚自己在逞强,她对离开她的铁血并不是百分百放心,俾斯麦很靠得住,但是一个人靠得住并没有多少实际作用。至少需要有人在身边纠正她的决策才好。

「姐姐她没事吧……」

「那个家伙本不可能有事,全铁血上下几乎在保她一个……这么说其实有点夸张,但是现在担心她完全是多余的。」

「俾斯麦大人……她应该不会做冲动的事情……」齐柏林在一边补充道,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比起提尔比茨的拷打,壬对她做的事情要过分很多,齐柏林现在连腿都合不拢,下体整地难受,却要在提尔比茨被拷打地时候,被丢在一边被炮机

「我担心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她可千万别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其实我也是欠考虑了,要是她知道我们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她才可能会更加的不理智。」

牢房里一时有点安静,只有沉重的呼声,欧说的本质上是没有错的,正是被抑久了才更加容易爆发,这只能说是一个合理的规律,俾斯麦不可能逃掉,那现在呢,她们要把希望给予何处,是碧蓝航线,还是俾斯麦大人。

觉有些不安。

「阿拉,聊得很火热啊。」

是观察者的声音,齐柏林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下意识地全身一抖,毕竟这个壬是最开始给她开发后庭和小的,一度把齐柏林得神经崩溃,齐柏林是在印象深刻。

「你这个只会叫的婊子,原来也能发出叫之外的声音,真令我惊讶。」观察者果不其然先照顾了齐柏林,很自然而然地一只触手卷住齐柏林夸张地豪,一只触手卷住齐柏林的股沟,直接将触手伸进齐柏林松松垮垮的菊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咕叽咕叽地水声响起,齐柏林在观察者触碰她的时候脸就已经红了,等到观察者的触手开始在她的股里的时候,齐柏林直接就叫出声,旁若无人,而且不及几次玩就开始下体水,这副的样子,看得欧亲王头皮发麻。提尔比茨也不得不别过头去,就算这几她也每每能看到齐柏林被强干的样子,但是她仍旧看不下去。

不过多时,齐柏林就直接被送到了高,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出水,齐柏林直接到大翻白眼,看着完全沉沦的样子,和以往的齐柏林简直判若两人。观察者玩完也不在意齐柏林趴在地板上不住颤抖,而是径直走到欧的面前,用触手卷住欧漂亮的脸蛋:「怎么,原来你也会出这种惑的眼神啊,是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不像是真的吗?没关系,你的下场只会比她更加悲惨。」

「是嘛……看来你们壬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太浅了。」欧抿着嘴出一丝轻笑。

「此话怎讲?」

「你们比我想得更加卑鄙无,更加没有下限,这就是你们自诩的高级生命,结果还是要回归人类最原始的低,你们是想企图把这个世界变成原始社会吗?」

「说得好。」观察者居然表示出了赞同,「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舰娘会来到这个世界上,而且是……以这种健全的姿态,假如你们不想被拷问调教开发,其实大可以放弃这种功能吧,本来就是多余的,为什么你们不能更进一步,考虑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被赋予这样的生殖功能,还会和人类一样……不,比人类还更能发情。」

说到这里,观察者还特意瞟了一眼齐柏林,似乎在说:就像那样子稍微调教一下就发情地像个母猪一样停不下来。

确实,齐柏林被观察者玩了一下股,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机关一样,不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一边用手指做着自一边娇叫,旁若无人。而且很快就又高了。

「也就只有你们壬会狭隘地关注这一个点吧,那么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们地创造者赋予我们这么多功能,可以吃喝、可以唱跳、可以写画、甚至可以在海面上驰骋和作战,但是你们壬只关心我们可不可以被调教开发,可不可以被酷刑屈服,这么来看,你们壬似乎还要狭隘、恶,还要,你们是不是总在关心自己能不能产生快呢?」

这一下倒是真的把观察者给噎住了,观察者可没有想到欧会在这儿跟她玩偷换概念。一时还有点气不过,但是又不能现在对欧动手,总有种气急败坏的嫌疑,只好不怒反笑,说道:「确实,你的嘴皮子倒是突出不少,不过也就足以让你自我安一下了,我很好奇真正的拷问开始时,你还会不会那么从容,试想一下,人类给你这么突出的战斗能力,让你们不断的争斗,争斗,最后就这样死在战场上,岂不是将你们的本质暴地淋漓尽致。」

「你对可能的理解就只有如此吗?那确实有点搞笑。」欧摇摇头,「那你还是尽快动手吧,和你们,没有价值。」

观察者再次冷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站笼的笼门。

就这样被拖了出来,那一刻她的心真的提到嗓子眼里去了,铁链哗啦呼啦地响,不知道是脚上的镣铐太重还是她自己的内心很排斥,反正每跨出一步就像是有千钧那么重,观察者都觉得欧这种强迫自己的样子很好笑,一边推搡欧一边用触手狠狠地打欧股。

「呜!」

「给我走快点,否则还不到拷问室你的股就会被我烂哦!」

本想说你烂我也不怕,但是考虑到只是走到拷问室这种小事,何况现在犟嘴明显有示弱的成分在里面,干脆直了大大方方走向拷问室,虽然路上还是被观察者了好几下股。说实话欧并不是不觉得疼,相反只是触手的股就让欧疼的几乎要叫出来,虽然最后还是强忍住了,但是从来没这么挨过打的欧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壬的拷问室和铁血的相仿,当然本身也就是从铁血的据地里搬出来的,大部分刑具欧都很悉,悉是因为欧曾经见过铁血的拷问,甚至也亲自审讯过犯人,但是现在她要亲自体验这些刑具的恐怖,这是完全不同的受,正是知道恐怖她才会到害怕,欧还在想自己会受哪些刑罚,她就已经被带到了墙角,面朝着墙壁,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上的镣铐并没有被卸除,站笼才刚刚体会过,现在她又被吊得踮起脚尖,脚趾尚且还是麻木的,小腿很快就又筋了,这样的疼痛欧也算是体会过,但是还是难以忍受。

「我记得你刚刚站过站笼吧,什么受,给我分享一下如何?」观察者把欧吊起来后,也不进行下一步行动,只是站在欧身后问道。

「罚站而已,你的爸爸妈妈没有让你罚过站吗?」

「呵,以前我可没有想过大名鼎鼎的欧亲王是这么一个耍贫嘴的人,我看你站得太安稳了,得加点料。」说罢,观察者从墙边摸出两大的蜡烛,一左一右在墙上,火苗正对着欧的肩膀,然后观察者直接把欧亲王大把大把撕扯掉,让欧亲王身上只剩下鞋袜,赤的身体正对着燃烧的蜡烛,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亲王当然明白这是刑罚,然而就算她咬紧牙关面对即将接受的刑罚,但一滴两滴还能忍受住,当大股大股的蜡从她的温香软玉的肩膀滑下时,她还是难以抑制地痛叫出声。

「啊——!好烫,啊!」

「怎么了,这才一会儿你就不行了?站稳啊,腿不要抖,小心我多蜡烛。」

刚刚融化的蜡最高能达到150度,这个温度足够瞬间把皮肤烫伤,何况欧这样细皮的样子,蜡大片大片滴落,覆盖在欧的肩头,凝固,欧的肩膀眼可见地变红、起泡,直到烫得实在受不了,欧开始动,让蜡滴落在身体的其他地方,总比一直对着受伤的肩膀烫要好,于是欧的酥和光洁的后背同样开始遭重,被蜡覆盖成赤,然而即便如此,当欧实在受不了抬头看蜡烛,发现那两大的蜡烛居然还剩一半多,而欧的前后背几乎已经被蜡覆盖,被滴蜡的位置最好也是被烫得一块大红,最差已经连水泡都被破,血迹斑斑。欧自认熬刑能力甚至不如提尔比茨和齐柏林,人生第一次被用刑用得烫伤成这个样子,大呼小叫都算是好的。

「嘶——啊!好痛,哎啊!好烫!」

「哎呀,好惨好惨,要不要我拿个冰块给你敷一下啊,洗蜡水澡,这看着都疼啊。」

「别……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啊!烫死我了!」

是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欧也没有办法决定观察者的选择,观察者确实拿来了一个冰块,很大的冰块,只不过这个冰块不是敷在欧身上的烫伤上的,而是——欧的鞋袜也被观察者强行扒了下来,巨大的冰块被放在了欧的脚底,欧一双白的娇足被强制踩在了冰块上,很快水汽升腾,一对赤足被冻得通红。

观察者很喜称呼这个刑罚为「冰火两重天」,这是她自己出来的刑罚,欧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尝试过,现在她也确实是冰火两重天,滴蜡是又烫又痛,踩冰块则是冻得又麻又痛,冰块表面被踩化之后,脚底蘸着凉水,热量被消耗地更快,刚开始欧地双脚只是被冻得通红,到后面则是被冻得发青,脚底剧痛难忍。

「呜……」

的嘴已经因为疼痛和寒冷发白,她已经有些不太能管滴蜡的剧痛了,上身被蜡几乎完全覆盖之后,滴在哪里都差不多了,就算持续覆盖肩头的滋味相当不好受,但是动一方面只会消耗体力,另一方面会让双脚更痛,事到如今除了强忍之外没有别的熬刑的办法。

「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啊,欧亲王,怎样,酷刑的滋味好受吗?不好受的话我劝你尽快招供,俾斯麦到底在哪里,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不说的话只好请你把蜡烛滴完把冰块踩化了。」观察者捏着欧的下巴,强行让欧抬头看着自己。

的眼神甚是疲惫,她的体力也确实没有提尔比茨好,只是一道刑就让她几乎耗尽气力一样,但是除了疲惫外,欧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坚决:「好受不好受……我都会受着,就不劳你,关心我招不招了。」

「……想到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和那两个一样,喜受刑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观察者把冰块一脚踢开,让欧恢复了踮脚站立的状态,欧的脚底被冻得发紫,脚背则是通红通红,看上去就冻得够呛。观察者也不想把欧的脚冻坏掉,因为她还有别的刑罚施加给这双脚。

「脚冷吗?要不我也给你烫烫?」

观察者所说的问句都会变成陈述句,欧心里清楚。只见观察者从墙上拔下一蜡烛,然后蹲下身去,倾斜蜡烛,将蜡一片片滴在欧冻伤的双脚上。

「啊!别!」

刚刚体验过极寒的双脚现在又开始体会极热,冷热加之下只会让欧的双脚越来越痛,蜡在欧柔软的脚心上缓缓淌,然后凝固,将温度尽情地释放在欧的双脚上,最开始因为欧的双脚还很冰凉,蜡滴在脚心上充其量只是刺地欧发颤,但是随着寒气逐渐消失,欧的脚心也开始被烫起泡,脚心本就是之处,比蜡滴在肩膀上要疼数倍,直接就烫得欧尖叫出身。

「暖和吗?是不是暖和极了?这可都是心给你安排的刑罚,你可要好好品尝啊,仔细品尝~」

也确实是在仔细品尝,她还能选择不品尝吗?她的双脚何尝遭过这种罪,当蜡完全覆盖欧双脚的脚心后,观察者用锉刀贴着欧脚心的水泡,然后用力一挫。

「啊啊——!」

水泡被破,红彤彤的新出,欧只能说是痛彻心扉,但是就算是这样观察者也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水泡被磨破之后锉刀仍旧在欧的脚心上用力打磨,将欧脚底的皮肤磨得通红,将烫伤的死皮掉,然后将新反复打磨。

「啊!好痛啊!」

当然会痛,新没磨几下就变得血淋淋的,看着就相当的痛,欧呼痛之余终于开始用力踢踹双脚,想要把观察者踹来,观察者自己却跳开了,留欧努力踮着脚站立,强忍着脚心和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不住地颤抖。

「别再想着坚持了,欧亲王,拷问只会越来越痛苦,如果我刚刚乐意,完全可以把你的双脚完全挫烂,不过我心疼你的双脚,所以不下重手,你可别当我会心慈手软,之后你要是再不招,我又无数地方法折磨你娇的双脚,你也觉到了,对双脚用刑,那可是相当痛苦的。」

观察者的「劝告」对于欧来说是完全的没有新意,欧当然是听了就烦,虽然今天她所受到的痛苦都是她没有体验过的,否则她也不会叫得那么惨,但是惨叫归惨叫,她绝对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背叛俾斯麦的,这是她的底线。

何况提尔比茨和齐柏林都熬住了,哪怕她们现状看上去很悲惨,至少她们没有招供。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上去很碍眼你知道吗?」观察者看着欧,后者用一种三分轻蔑七分愤怒的眼神看和观察者,然后愤怒似乎慢慢褪去,轻蔑、嘲笑和无所谓慢慢增加,如果说是类似于提尔比茨那种倔强的态度或者是齐柏林那种悲观的神情观察者都觉得无所谓,甚至会觉得这样才更好玩,但是欧的态度让观察者如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就是觉各种不。于是观察者将墙上的另一个蜡烛取下——直到现在这个蜡烛还在往欧的后背上滴蜡,但是因为后背的蜡变厚的缘故,作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的明显了,所以观察者直接把那个蜡烛拿到欧的身前,她看着欧口,虽然欧的腹部和房上都有蜡,但是头上还是干净的,欧知道滴到头上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所以尽量避开了那里,然后现在观察者把蜡烛拿到欧的身前,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做事情要善始善终,人类最讲究这一点来着,你全身都是蜡,只有这里没有,是不是不太好呢?」

观察者将欧移到欧房上方,然后缓缓倾倒。

「啊!」

的蜡滴落在欧尖上,位置刚刚好,一丁点都没有费,蜡覆盖住整个凸起的尖,而后凝固,欧只觉得尖前所未有的灼痛,那毕竟是女人身上最为的地方之一,和烫脚心比起来,疼痛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嘶——!」

「亲王大人的房尺寸可真不小呢,设计出来就像是为了用刑一样,这不得好好利用一下。」

观察者一边移动蜡烛,一边还快速抖动蜡烛的前端,用蜡沿着深晕画着残忍的圆圈,欧被烫得难以忍受,不住地惨叫。

「好像很痛呢,毕竟都被烫起泡了,人类的皮肤设计出来就和她们的生命一样脆弱,稍微受点皮之苦就要死要活,如果身体本身不,也就没有必要发明这么多酷刑了,到头来还是在害自己。」观察者将欧房上最后一点完好的皮肤也用滚烫的蜡覆盖住,然后双手抓起欧部,大力的,将覆盖在上面的蜡大片大片下来,同时狠狠迫害欧伤痕累累的房,疼得欧一面大叫,一面大汗淋漓。

「喀啊!啊——也只有你们这么自恋的、说得出这种话,人类本应该是什么样子,还用你教吗?……哎啊——你这才是自作多情吧。」

「你可真是嘴……你除了大就只有嘴上面功夫厉害吗?」观察者狠狠掐着欧部,就像是要把她的房扯下来一样。

「这倒也不是,其实我的不大,只有嘴皮子功夫厉害。」欧吃痛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观察者说。

「好,好得很。」观察者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卷绳子,先是紧紧捆住欧,然后解开欧的手臂,反绑在身后,最后将欧的绳子吊起来,把欧整个人又从部处吊起,甚至这一次吊得更高,欧几乎只有大脚趾能够着地,部几乎被拉长了一倍,痛得欧浑身冒汗。

「这样你就舒服了吗?既然你觉得自己的不够大,那我就做个好人,好好帮你把大如何?」

观察者拖来一个水桶,从水桶里取出一不知道泡了多久的软鞭,观察者用力拉扯了一下软鞭,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

「皮鞭蘸盐水,不用我多说了吧。」

观察者也没多说,因为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鞭子就已经挥动了起来,在空气中舞了一圈,最后划着清脆的爆响在欧早已因为悬吊而泛红的房上。

「啪!」

「呜咕……呃啊!」

鞭子刚刚打在身上的时候只有一股巨大力量的推动,让欧一下子差点没把脚踮稳,等到欧调整完大脚趾的着力点后,剧烈的痛麻迅速在鞭打处产生,痛得欧竭力惨叫了一声,同时她的房上端迅速肿起一道暗红鞭痕,鞭痕不但凸起并且带动周围一片皮肤都泛红肿,看着都痛。因为盐水的缘故,盐分不断蛰痛欧的伤口,欧一声甚至难以缓过第一波持续的疼痛劲儿,雪白的体上生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来能够让我们为之头疼的欧亲王只是个耐打能力不算强的脆弱人类,大多数被抓来的铁血舰娘可都不会在第一鞭的时候反应这么大。」观察者呼呼地挥着鞭子,看着狼狈不堪的欧亲王,虽然部鞭伤疼痛难忍,但是欧却仍旧一动也不能动,被这样极限地吊着,欧连弯曲一下小腿都难以做到。只能昂着头发出一阵阵呜呜声。

「再来!」

「呼……啪!」

「呃、呃啊!」

「呼……啪!」

「哎啊呀呀!」

「呼……啪!」

……

打出十几鞭都观察者来说都不算难事,毕竟鞭子无非只是需要力气,观察者有的是气力,但是欧却被得东倒西歪,不出两三下就疼得汗如雨下、脸发白,七八下之后则是几乎只能靠部地吊绳来维持平衡,而十几下开外,欧已经不住地发抖,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咿咿呀呀」,到最后痛得怀疑人生,就连「天啊」「神啊」之类的都开始从嘴里蹦出来了,可惜观察者手上力道不减,不但准确而且狠辣地把鞭子都到欧被勒得翘地房上,甚至每隔几下都会有一下打在欧尖上,痛得欧以为自己的要被下来了,可惜人体在不该坚强的地方过度坚强,这么毒辣的鞭子充其量也只是在欧部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但是破皮的地方都很少,不过这种伤痕往往是又痛又又麻,加上盐水的刺,够欧享受痛苦好一段时间了。

「明明表现地这么不堪,还让人这么讨厌,你的坚持在我看来比另外几个都。」观察者看着欧快要被打晕过去了,只好停下打,抓着欧地头发有点凶恶的说,虽然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知道欧是在装晕,于是对着欧两个红肿的头狠狠一掐,欧一声尖叫,立马醒了过来。

「呼……有本事就继续……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把我直接打死……」

「……真。」观察者反手一鞭就打在欧的脸上,欧沙哑地惨叫一声,右脸霎时间便整个肿起来,上面还留下一道赤的伤痕,倒是没有直接把欧毁容掉,但是脸上挨鞭子不是什么舒服地事情,欧尝到一点血腥味儿,大概是口腔里也被咯破了。

观察者似乎还想打欧,但是鞭子刚抬起就停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冲动,像欧这样的舰娘,拷问应该慢工出细活,让欧一点一点好好品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给你点休息的时间,就算你嘴,我也不能直接把你打死,别想用将法,别想耍花招!」

被放了下来,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放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被吊好久,虽然鞭打中途部被悬吊的觉就已经不明显了,实际上是血通不畅,部充血让痛增强了不少,但同时也造成了坏死的危险,倒是脚趾和小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觉不到麻痹,只有筋带来的持续的疼痛折磨,绳子刚刚被松开,她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欧向来都是这样,嘴上功夫很犀利,但是体质上和其他舰娘都差一截,毕竟一直以来她都相信自己的战术和幸运,从来没有依赖过舰炮。现在幸运不管用了被抓住了,一上刑立马就拉跨了。

不过观察者似乎也不是很想让欧休息地舒服,欧还侧趴在地板上想要闭目养神,观察者就一桶凉水泼在欧身上,一下子把欧泼地大叫出声,一方面被凉水刺,另一方面凉水渗进伤口也不是什么好体验,欧差点从地上弹了起来,不过最后也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嚏。

「给你提提神,顺便洗一洗身上的臭汗。」

低低地「切」了一声,然后又闭上双眼,不搭理观察者了。

观察者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欧,突然就觉得兴趣更足了,因为无论是齐柏林还是提尔比茨,身受刑多多少少都有点羞,可欧则是了,对自己身体的暴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羞,还是说真的是卖卖多了,她可对欧的风评有所耳闻,一方面知道欧是铁血的核心人物,另一方面也听说欧是个很风的家伙,甚至和皇家的某个人有染。欧给观察者的觉和风评里的差不多,再加上那个很气人的态度,观察者只想把欧待到心甘情愿给她跪下来脚为止。

所以接下来的计划就很简单暴了。

还没有休息多大一会儿,起码比她预计的还要少,她就被观察者按住脑袋跪在地上,然后用拘束带捆住手脚,捆绑的方式相当特别,小臂并着大臂、小腿并着大腿,让欧的膝盖和手肘向外翻,这样就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行动。这无疑是一种羞辱人的刑罚,但是正如之前所说,欧这个家伙看上去就好像本没有羞心,全程她只是因为手脚蜷缩到极限到疼痛而皱起眉头。观察者虽然预料到了,但是欧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果然看着很碍眼,所以这只是一个餐前甜点罢了。

确定欧的手脚被捆绑地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之后,观察者站起身,在自己的间捆上一皮带一样的东西,皮带的前端是一长长的大的橡胶

「这是……」欧确信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果然该来的总会来。

「怎么,现在我想用什么方法折磨你还需要你提前知道吗?简要的说,我只是想好好确认之下,你下面这几个,以前到底有没有用过。」

说罢,观察者半蹲下去,从后方紧紧抓住欧股,欧因为被捆绑的缘故,也只能是仍由观察者摆布,上身被迫趴下,股高高撅起,双腿又被强行打开,出股间的那一片秘密花园。到这种程度,饶是欧也有点不情不愿,毕竟这个姿势确实是没有把她当人看的意思,而观察者也是对准了欧的后庭,把橡胶硬生生推了进去。

「哎呀,啊!——」

齐柏林觉很不安稳。

虽然现在理论上是欧代替了她受苦的位置,净化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和提尔比茨先是被莫名其妙关在了一起,然后欧又被抓了进来,三人还没有说多少话,欧又像是理所当然被带走拷问。齐柏林只觉得很痛苦,明明面对着想要来救自己的提尔比茨和欧两人,自己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甚至当众就开始自。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教成如此地步,甚至在自己过去的朋友面前都能旁若无人的高,而事后想起来,又只会在辱和回望高时的难以忍受的望中挣扎,最后只能是不知不觉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只剩下对于铁血的忠诚所残存的理智让她苦苦支撑,而现在,壬的说法,似乎她们之中已经有人将铁血的情报说了出来,究竟是谁呢,无论如何齐柏林也不相信自己的战友或者部下会做对不起铁血的事情。那样她甚至会觉得更加的辱。

但是现在,她听到欧的惨叫声,必然是莫大的痛苦才会让欧发出那样歇斯底里的惨叫,惨叫中似乎还混合着哭喊,凄惨到齐柏林都觉得无比揪心。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齐柏林也是个会因为挠脚心就哭喊挣扎的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愧为一个战士,但是正因为同样遭受过拷问她才同深受,那些刑罚确实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扛过去的。

听说过不了多久,壬就要用新的方法来折磨她和提尔比茨,齐柏林不敢想,也不敢想象提尔比茨受刑的样子。

她只能等待。

「诶~你明明都做好准备了,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多时间到最后才去骗欧亲王啊。早一点我们不是早一点玩到新的玩具吗?」

净化者此时正在陪着执棋者聊天,实际上执棋者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铁血这边一直都是她和观察者负责来着,对这个莫名的来客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在听说执棋者复刻皇家的舰娘打算骗铁血的时候,净化者还有一点惊讶。

「观察者一直在暗中和我们联系,她猜测铁血最后很可能会去找碧蓝航线求援,但是没有把握确定是哪一方,干脆和我们其他壬联系,看看能不能从碧蓝航线那边找到突破口。明明我的编制都没有你们高,观察者那家伙还真是把我们当苦力了。」执棋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王后的棋子,放在桌面上,「舰娘之间的羁绊什么的我当然不是不清楚,只是觉不到,但是量化成数据,那个胜利和提尔比茨很明显有点关联,当然欧亲王也不是没有,假如我们有朝一能够大破皇家,说不定还有更好的玩法。」

「啊!那就很有意思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人类的源是如何的,但是利用这种东西折磨她们,肯定比刑什么的要痛苦一百倍!」净化者一拍桌子,只见那个王后棋子跳了一下,然后倒地不起,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拷问什么的我不懂,我只是个更适合打仗的壬,但是我们也同时兼具收集数据的任务,如果可以发现她们名为『痛苦』的开关,我想那一定很有趣。」执棋者怔怔地看着那枚棋子,半晌,她的脸上冷的笑容。

「对吧对吧!」净化者点头附和。


评论列表 (1)

超人233 2024-08-18 00:02:36

但看前奏可能对欧的了解不足,我就但从我对欧的简单了解做点简单的人物设定补充。

关键词:命运垂青、永不褪、幸运舰

参加著名的“丹麦海峡海战”,使皇家海军损失惨重。再随后袭击商船的任务,避免了和俾斯麦一块被围歼的厄运。在“瑟布鲁斯”行动中全身而退。战争结束后由美军接管,在水上核爆实验中依然幸存。

总的来说欧是德国技术的较为明显的体现,有很好的军舰生存力,但是动力不稳定。是德国海军的荣耀,故在被壬调教时,会更有羞,尽管文章还是比较重口(我没能完整的一个字一个字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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