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娃娃之夜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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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穆子安手捧一堆花花绿绿的刊登着招工广告的报纸,幽灵一样的在街上晃着。
“安琪……我对不起你……”
一边晃,一边喃喃自语的大块头型男,低着头在笔直的马路上晃悠着。
这是穆子安第一百次失业了,沮丧也在正常范围之内,至于安琪的猫粮……
如果连主人都吃不的话,刚入住到他家的猫饿上一两顿也是在所难免的。
“砰!”的一声。
摸了摸有点发痛的额头,穆子安可怜兮兮的挠了挠额头,从外观而言,那张悍强势的脸,配上这种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一般的表情,是非常可笑的。
绝对不会是电线杆!
这条通向他家古宅的马路,他天天走。
难道是天外来客一类的古怪东西?
穆子安抬头一看,他居然撞上了一只箱子。
暗红的油漆,的非常细致,坚硬的质地不知道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也许放着金银财宝一类的东西呢?
穆子安傻兮兮的笑着,该是他时来运转了吧,别人101次求婚,他却面临着101次求职,他的格好像真的不适合社会工作呢。
这个箱子里也许放了很多钱也说不定。
怀着美好的幻想,穆子安终于把分量不轻的红箱子拖到了晃晃悠悠摇摇坠的穆家遗宅。
“安琪,我回来了!”
一个人独自生活的穆子安向着才被收留了的猫打着招呼,毕竟这只猫是他目前唯一的家人。
“喵!喵……”
安琪竖起乌黑的猫尾巴,从古旧的木鞋柜上跳了下来,她是一只黑猫,大概因为纯黑代表了不吉祥,所以被抛弃。
“对不起,安琪,今天没有吃的……”
包含歉意的无辜棕瞳,在那张犷的俊脸上忽闪,淳朴的气息在古旧的宅邸中弥散开来。
安琪轻轻的绕着穆子安转了两圈,滚圆的猫瞳瞟到了外来的红箱子。
“安琪,那个东西里可能会装了很多钱哦……这样我和你就都不用饿肚子了。”
“喵……喵!”
锐利的猫抓挠着外来的不明物体,一身竖立而起的黑猫,显示出她非常不喜很有可能影响她在这个家里地位的东西。
挠了半天,红的箱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要闹了,安琪,乖乖的哦。”
壮的手臂温柔的抱起恼怒的黑猫重新放到鞋柜上,轻声劝。
顺手按了一下开关,电窜过的声音吱吱作响,就像古宅之中养了一群窜的小耗子。
摇摇坠的节能光灯始终保持着明明灭灭的状态不肯安省。
“我们打开他看看究竟是什么吧。”
“喵……喵喵”
穆子安望了望鞋柜上的黑猫。
安琪再度跳了下来,不太友好的望了红箱子一眼,昂着头如同一位高贵的女皇一样,缓步走出古宅去晒月光浴去了。
2
穆子安对着红箱子叹了口气,不管里面是什么,安琪好像不太喜的样子。
一定要是钱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
对着箱子默默的祈祷了半响,穆子安终于伸出手,食指按上了箱子上唯一一个突出的银按钮。
处于明明灭灭状态的光灯,劈啪作响,终于,啪啪两声脆响,完全亮了。
哢哒一声。红的箱子也终于被穆子安缓缓拉开。
这到底是什么!
穆子安傻眼了,整个人处于石化状态。
乌黑发亮的头发,在白炙灯光下闪烁着甚至比安琪一向自傲的纯黑还要亮的泽,柔软垂顺的乌发蔓向白皙的,形成不可思议的完美弧度,圆翘的白的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那是一双令人惊叹的腿,大腿到小腿的弧度都是那么的人,然后,是一双并拢着的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脚,那双脚完美的就像一对天使的翅膀。
从箱子里走出来的人终于缓缓转过身体,面对着穆子安,宛如带着七彩的光晕,穆子安呼猛的一窒。
那张脸,天啊,那张脸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小巧的致的脸,仿佛轻轻据在掌心一不小心都会把他碰碎似的。
可是,纤细美好的颈脖之下是形状完美的人锁骨,锁骨之下的部──是平的!
再然后,淡淡的粉的红梅下是细细的笔直的,下稀疏的体中,安静的躺着和自己一样的男。
再然后,一双银闪闪的镣铐,扣在叠于细白大腿前方的修长的双手之上。
啊!啊!啊!
穆子安心中不断哀嚎!
天啊!
谁来告诉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心目中的女神竟会是个少年!
还是一个带着银镣铐从奇怪的红箱子中走出来的不明生物!
比最深邃的夜还要漆黑的瞳仁,用世界上最纯洁最无辜的眼神,静静的盯着穆子安。
一秒,心跳加快。
二秒,呼加速。
三秒,体温上升。
……
十秒,身体被猛的在咯吱作响的地板上。
“主人!夜想要……”
可到不行的声音……
停!停!停!
什么主人?
什么想要?
被突如其来的怪异称呼吓的全身僵硬的穆子安,瞪大了那双一贯带着些木呐的深棕的眼。
带着镣铐的手似乎本没有影响到那双手的灵巧,优美结白纤细的手正用无比练的动作解开穆子安简陋的老式棕黑皮带,冰冷坚硬的镣铐搁在双腿之间。
西的拉链也被拉开了。
丝凉的手指探进内握向穆子安蛰伏的男。
绝对的刺!
绝对的不可思议!
绝对的让穆子安想大声尖叫:不要!不可以!
形体壮硕的男人终于想起遭遇侵犯的时候应该怎么做了,他猛然起身向房门的方向逃逸。
3
双脚被什么东西抱住了,没了皮带,拉链也大敞着的西被这一抱一扯,掉了下来。
双腿之间凉嗖嗖的,穆子安一声哀嚎,低头一看。
全的男人正跪坐在地上,细白的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壮的大腿,完美可到不行的脸上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动物一样的可怜兮兮的表情,那双乌黑宛如黑水银一样的眼睛,在细长浓密的睫下雾气缭绕。
“主人不要夜了么?”
清甜的少年还未经历变声期的声音,软软的哀求着,穆子安心一软忘了自己方才的处境,做了一件让他之后都追悔莫及的事情。
他蹲下身体,温柔的摩娑着少年乌黑发亮的长发。
“你叫夜?”
事实证明心肠太软有很多时候是会犯错误的!
一时心软的结果是──穆子安再度被兴奋的少年扑倒在地。
这次再想要爬起来已是不可能了,了一大半的西变成了最柔韧的锁链紧紧住穆子安壮的小腿肚。
玫瑰花瓣一样的,用那种让穆子安萌到不行的声音吐出让人鼻血直的话。
“夜想要,想要主人进来……”
白晃晃,滑溜溜的细长双腿正对着鼻血直的穆子安大大的直敞开来。
“不……不要……”
虚弱的小声的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的声音。
“可是主人这里已经很硬了。”
夜的手捧住穆子安肿充血的男部位歪着头不解的问,手握住穆子安的巨大的器官,上上下下的练的套起来,的掌心带来丝滑的触。
“啊……”
穆子安悲哀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硬的部位,被这样套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的吧。
“主人,舒服么?”
穆子安情不自的点了点头,理智回来的瞬间又用力的摇了摇头。
夜把这样的举动自动解读为很舒服。
“夜会让主人更舒服的!”
边这样说着夜的小脸边往下凑。
“嗯……啊……快走开……”
穆子安的叫声舒服中带着一丝慌,热的舌间,温热的口腔,他开始经历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脸已经涨红到发紫的地步。
这……这种觉就是传说中的口么?
这,这,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虽然是这么想的诚实的追逐着快的身体比大脑更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住了夜伏动的头颅。
“快……快走开……呜呜……就要出来了……”
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的穆子安很快地缴械投降,高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是年近三十还没过女友的穆子安自己打手绝对不能体会到的。
“夜会全部吃下去的。”乖巧的抬起头,费力咽着穆子安硕大无比的男部位的红到不可思议的妖媚。
穆子安看着眼前的美景,很不争气非常丢脸的了一次,可当夜的重新上绵软的部位,把自己出的华一点一点食下去的时候,又硬了。
“主人想要?夜也想要!”
夜用比天使还要纯洁的表情注视着穆子安,就着跨坐的姿势带着镣铐的手扶住了硬巨大的柱,粉的小一点一点的将眼前的庞然大物噬下去。
穆子安看着眼前靡的一幕,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了一股子护卫自己贞的冲动和勇气。
他还没有抱过MM,绝对不能就这么着给一个莫名奇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男人给“强暴”掉!
坚定的点了点头,穆子安用力的推了一把正在用努力下降身体的夜,想要把他推开。
“啊哈……”
夜紧窒弹极佳的小在反作用力之下竟把穆子安的连入,又热又紧的地方把穆子安服侍的舒舒服服,三下两下之后,再度丢盔弃甲。
穆子安哭无泪,虽然是很舒服没错,可是,可是他竟然被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男孩给“强暴”了!
他守卫了三十年的童身,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最关键是──呜呜……他,他怎么会对强暴他的人这么有觉呢?他怎么会觉得他看起来这么可呢?
天啊,谁来把他从这种变态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主人好厉害啊,夜很舒服呢……”
“……”
“主人又想要了么?夜知道了!”
“……呜呜……”
“主人……还想要么?”
“救命啊!……呜呜……”
这一夜,穆家古宅之中不断传出奇怪的呼救声和呻声,不过这连鬼都不屑经过的荒僻之地,恐怕是没有人能听到了。
4
又是光明媚的一天,如洗碧空万里无云。
穆子安手里拽着被角,纠结的拧着。
他被强暴了!
他被强暴了一个晚上!
他,他,他,呜呜……关键是他被强暴的很舒服!
呜呜……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呢,舒服到到后来他都想不停下来。
穆子安用力的摇头,再摇头,他不是变态,他不是!
眼角偷偷摸摸的瞅了瞅睡在一旁的少年,清晨的光在他细白的肌肤投上一层暖暖的光晕,化散在浅浅淡淡的绒里,让人产生抚摸的冲动,看着他天使一样安然无的睡姿,穆子安的喉结滑了几下。
他再次用力的坚定的摇了摇头,他不是变态!绝对不是!
银灿灿的镣铐锢着细巧的手腕,乌黑的长发依偎着白的部,蔷薇花瓣一样鲜的微张着,有人犯罪的嫌疑。
他,他,他居然又硬了!
穆子安把烧的通红的脸埋入了双臂之中。
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看着少年就会发情的变态了。
他转过头哀怨的瞪了一眼睡中的少年。
为什么要长这么漂亮呢?害他一点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眼不见为净,穆子安再度把脸埋入臂膀中,驼鸟一样默念,没看见,没看见
……
“主人?”
上雪白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
夜了有些惺忪的眼,看着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点头,一会儿脸红的主人,觉得十分有趣。
他在箱子里的时候听于教授说过,做的时候如果说要,那就是要,说不要那就是要更多的意思。所以他昨天应该有好好的足他的主人才对。
不过做的时候喊“救命”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是比不要更高境界的一种要法吧!
“主人又想要了!”
夜了然的看了一眼穆子安短里支起的帐棚,舒展开雪白柔韧的身体,趴跪在上,单薄白皙膛在浅蓝的单上,雪白的部高高的翘起,细细的被这样的姿势出一道弯弯的弧,被折腾了一夜格外红的小正对着穆子安,残留着穆子安的口紧紧闭合。
“主人,进来吧。”
“呃……”
穆子安告诉自己不要看,可是眼睛却不听命令,盯着眼前的靡不肯挪开视线。
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朝夜爬了过去,喉结滑了几滑,手掏出了巨大的硬的器,对着红的小了进去。
好紧!好暖!舒服到的快要死掉的觉!
狠狠的冲进,依依不舍的出一点,更狠力的入,身体完全违背了意愿,狠狠的蹂躏柔顺的小。
“主人的……好大……夜……好舒服……”
的呻,毫不吝的从花瓣一样明的小嘴中逸出。
穆子安鼻头一热,暗红的血滴滴在了夜白皙圆润的翘上。
呜呜……
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要不就是尽人亡,要不就是血尽而亡。
又一次冲上望巅峰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传说中的死神正晃着镰刀对着他微笑!
穆子安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正趴在他口像一刚吃喝足的猫一样一脸足的夜,穿上衣肤,拖着因纵过度而虚软的双腿,一步一步向光灿烂的门外走去。
今天也要继续去找工作,他至少要确保自己被“做”死之前,不能先饿死了。
虽然他悲哀的觉得,也许尸检的时候,写此人饿死比此人尽而亡或许会更体面一点,但蝼蚁尚且偷生,没死之前,总不能放弃希望在家里坐着等死。
打开房门,用力的呼一口带着光的味道的新鲜空气,仿佛连霾的心情也得到了改善。
走出房间,就像是从地狱中踏了出来,双腿也似乎没那么麻软,穆子安握紧了拳头,作出自我鼓励的姿势。
今天!也要努力的找工作!
转过身来,准备关上房门。
啊!啊!啊!
“你,你,你给我进去!”
人血的甜美少年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明朗的光照在他白皙到尽乎透明的致小脸上,幻化成柔和的光晕,光的身体散发着人的鲜活甜美的气息,银白的镣铐在光下闪耀着恶的能引发人内心黑暗的光芒。
“夜不要离开主人!”
少年似乎除了做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听从主人的话的意思,忽闪着无的纯真光芒的乌黑的眼睛里是撒娇的意味。
被少年从背后撒娇的抱住的穆子安,身体僵硬,两眼发黑。
老天!这个样子,带着一个绝的体少年,他还怎么出去找工作啊!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他?
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
穆子安心中无限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要捡那只红的箱子回来,贪财,果然是最要不得的!
5
穆子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从旧衣柜里翻出来一件学生时代穿的长袖白T恤,套在夜纤瘦的身体上还是有大了两码的觉。
高中时代,即使是过着每天有一顿没一顿的贫困生活,穆子安的个头在一群或瘦弱或矮小的平民学生中也足以称得上鹤立群。
是因为穆家遗传基因的关系吧,早早就去世的穆爸爸和穆妈妈体型也都非常高大。
但是,现在的情况,连起码的生计都有问题,哪里有钱给夜买新衣服呢?
“我们现在去找工作,你要是想跟着一起去,那就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不准扑倒,不准说话,不准把手铐出来。”
穆子安用非常认真严肃的口气叮嘱着夜。
“工作?”
夜的黑眼亮出兴奋的光彩,过大的T恤领在单薄白皙印着吻痕的肩头滑了滑。
“对,工作,唔,就是赚钱。”
穆子安刻意忽略为这样的画面而加速的心脏节律,皱了皱浓的眉,他很怀疑“工作”这两个字后面的那段话,夜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钱?”
“对,吃饭要用钱,缴纳水电费要用钱,给夜买新衣服要用钱,总之,钱就是生存必须的很重要的东西。”
“夜知道了,主人要工作,要赚钱,夜会帮主人的。”
夜认真的点了点头,原来对主人来说钱是很重要的东西啊,那应该就是和实验室数据差不多的东西,因为对教授来说数据是很重要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憨厚老实的穆子安带着才捡回家的不明物体,开始了注定会四处碰壁的求职。
一天都在辛苦的奔波,不管太伯伯笑的有多么灿烂,穆子安可以用凄惨来形容的应聘过程和以前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对不起哦,今天的招聘名额已经了。”
最多的情况是以上这样的,这种婉转的拒绝算是很客气礼貌了。
“那个,你是男的吧,我们公司招聘启示上有很详细的写明只招25周岁以下的女。”
应聘处的小姐脖子仰到视觉范围绝对扫描不到穆子安身上来的程度,不耐烦的拒绝。
“什么?只有高中学历也敢来应聘,你不知道现在M公司连清洁工都要大学以上学历么?”
这位招聘主管语气中充斥着鄙视以上的鄙视。
“啊?一年之内被辞退了100次?也就是说你每一分工作都做不过三天?”
带眼睛的老兄以一种看着危险生物的眼神瞪视着眼前的壮汉。
天啊,他不会遇到什么变态了吧!
这种人要赶紧扫地出门!
穆子安佩服的看着读完他的履历之后,拿出一把古董扫帚,神情警惕活像遭遇变态的餐馆老板,识时务的暗淡退场。
“主人,为什么要在履历上写把一百次失业都写上去呢?”
从头到尾都像影子一样跟在穆子安身后的夜不解的问。
这样的话会被人聘用才怪。
“我希望看履历的人知道我的诚意啊,我始终认为诚实是一种美德。”
“……”
只能说主人真的很特别。
“不过,不管怎样,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饭吃,没有饭吃就意味着会饿死……”这真是非常恐怖的恶循环“好吧,为了不被饿死,我穆子安就豁出去了!”
前一刻还颓废沮丧耷拉着脑袋的穆子安突然抬起了头,铿锵有力的下了决心。
夜好奇的歪着头,紧紧跟住突然大踏步前进的主人。
虽然主人状态非常奇怪,不过,主人神振奋的样子真的好可啊。
眼前是一幢华丽的巴洛克风格的别墅,堆砌繁复雕饰如同殿一样建筑物被同样繁复的低矮浮雕圆柱圈围起来。
穆子安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没错,是这里。
上个月他遇见了一个把他当作牛郎调戏的美妇人,解释清楚误会之后,美妇人硬给他一张名片,说他要是改变主意,就到这里来找她。
真是没想到啊,那位身材高挑动作妖娆的妖媚妇人,竟然会是这么有钱的人呢。
“夜你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要跟我进去了。等我出来就带你去买新衣服。”
“不要跟?夜一直都有乖乖听话哦,夜不要离开主人!”
夜不配合的撇了撇嘴,被遮掩在宽大的长袖T恤中的带着镣铐的手紧紧揽住穆子安的西装,不肯松开。
“我很快就出来,夜要是不听话,以后都不会再带夜出来了。”
穆子安悍的脸板起来,希望能起到威吓作用。
“夜乖乖的,那主人要快点出来哦。”
夜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主人,瞪得大大的杏眼中泪光闪烁。
面对夜泫然泣的脸,穆子安产生出欺负了小动物的残忍,可是为了赚这笔救命的钱,也只能这样了。
穆子安咬了咬牙,举起右手,微颤的手指按上门口骷髅门铃的血红左眼。
从门铃的特殊风格来看,这位夫人还真是好迥异啊。
萨米恩是一个很有钱的平民,拥有好几家建筑公司的他,除了是个崇拜恶魔的异教徒外,还有严重的女装癖。
当他看见悉的健壮高大的身影在蝙蝠外形的监视器上出现时,涂抹着血红膏的丰弯出了得意的弧度。
他就知道,拥有清澈纯真褐眸的可小兔一定会来找他的!
“做一次你肯出多少钱?”
穆子安竭力控制着面对这个妖的贵妇时所产生的恐惧,尽管眼前的女人又优雅又美丽又,可是任谁在这种堆令人骨悚然的骷髅蝙蝠装饰的屋子内都不会产生舒服的觉。
“其实我想我们可以谈谈包养你一个月的价钱。你知道,我一直都对你很兴趣。”
萨米恩不紧不慢的拿器左手边的陶瓷茶具,长长的睫垂了垂,掩饰了他内心的兴奋之情。
不知道健壮纯洁的躯体上蜿蜒出血荆条痕迹的模样该有多么人。
“不,只有一次。”穆子安略带不安的顿了顿:“因为我已经一个月没能找到工作了,再拿不到钱,也许会饿死,但是我相信也许下周我就能找到工作。”
只是和一个看起来有点变态的“贵”妇人做而已,就当是一场噩梦。
穆子安带着天真的想法安自己。
“你要想清楚哦,一次的话只有五千,但是被我包养一个月的话我可以给你五千万。”
萨米恩就着茶杯的舌头探出来,情的了杯沿。
这么纯洁的孩子,不好好的吃个过瘾的话,一定会成为人生一大遗憾的。
“不,只有一次。”
坚定到连恶魔的惑都无法渗透的回答。
“那,好吧。”
就用情的魅力来引他可口的猎物吧。
萨米恩的脸上绽放着妖的笑容。
S研究所“美美,你的妆已经够致了,拜托,快点去吧!”
如果下跪可以让女王陛下停止继续在脸上涂抹化学物品的举动,于勉想他愿意尝试。
“哼,出门的话,难说你老婆我不会遇上绝世大帅哥,谈一场轰轰烈烈罗曼蒂克的婚外恋啊,一定要做到完美才行!”
继续挥舞着大大小小的粉刷,制造出完美脸孔的美美丝毫没有因为老公话中的急切而立刻动身的意思。
“你也知道,要是娃娃落入坏人手中,被利用的话,也许会制造出恐怖变态的连续杀人案之类的,作为一个合格的研究者,对于自己制造的试验品有义务负责到底!”于勉正气凌然的继续劝说。
“可是据女人的第六,我觉得夜这么可的娃娃一定不会运气这么差的。”
“培养盒上的追踪器显示的位置表示夜现在在一幢近乎废弃的古宅里,你想啊,那种地方一般不都是犯罪团夥聚集的地方么?”
“好啦好啦,我就知道在你这个没良心的眼里,老婆没有研究重要。”
美美收拾边化妆盒边抱怨。
虽然她也是S研究所的一员,但是这种充着惊险刺神秘未知的调查事件,真的适合她么?
好吧,她承认在整个研究所里只有她是跆拳道八段,空手道九段。
可是现在还时兴搏这玩样?
也许她即将遇见的歹徒们全配备了镭呢?
萨米恩宅“子安你一定是第一次吧。”
萨米恩的手指用力的按了按被在上的穆子安的口。
“……”
总不能告诉金主,他昨天晚上被“强暴”到差点力吧。
“放心,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舒服到绝对会再来找我。
萨米恩将穆子安的默不作声当成了害羞的表现,修长的手指情的向下滑着,整个人跨坐在穆子安身上。
眼看就要再度“失身”,穆子安认命的闭上眼。
啊咧?
预期中的恶心碰触并没有继续深入。
“砰”的一声,低沈微弱却清晰的回响耳畔,比较像是硬物敲击人骨的声音。
“主人是夜的,你这个个死人妖,休想碰夜的主人!”
这不是应该乖乖守在外面等他的夜的声音么?
死人妖?
穆子安睁开眼,发现被翻到在暗红的地毯上半着身体已经被揍到脸都快变形的“金主”下半身确实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男器官,不由打了个寒颤。
夜手腕上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除,被痛殴着的萨米恩明明看起来比夜高大很多,却被瘦小的夜牢牢的制在地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夜,别打了,再继续打下去,他就要被你打死了。”
穆子安边穿上散落的衣物边劝着怒气冲冲即将制造出血腥杀人事件的夜。
“主人是夜的,主人要是想要,可以告诉夜,夜不要主人碰其他人。”
夜致的小脸转向了穆子安,可怜兮兮的眼神控诉着穆子安的不忠,如果不是手里揍着萨米恩的动作没有停止,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么纯美纤弱的人居然会有那么暴力的一面。
“停手吧,这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碰夜以外的其他人了。”
穆子安苦笑着蹲下身体,紧紧的抱住盛怒中的娃娃,内心似乎是有了什么重大的觉悟般的温柔承诺。
“真的?”夜停止了殴打想要冒犯他的主人的罪犯,转过身体,快乐的对着穆子安的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哈……主人又想要了哦,主人来‘做’吧。”
“呜呜……不……呜呜……”
完全无视了被揍到奄奄一息不半死不活的屋主大人,处于被半强迫状态的穆子安,在极度刺的氛围中,硬了起来,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声在风格诡异的别墅中一遍又一遍响起。
6
况美美优雅的了大波卷的乌黑长发,边把手机贴在耳边,边对门口竖着尾巴,弓着背的黑猫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喂,老公啊,我已经到了。”
“嗯,没有什么匪徒啦,不过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不是超级大帅哥啦,是银之娜。”
“对,对,就是那个亿万富豪们肯花一千亿买回家的有银瞳仁的黑猫啦。
我猜这个古宅里会不会住了一个隐居的亿万富翁,你前几天不是说已经有两位伯爵撤销了对研究所的投资吗?“
“嘿嘿,那我暂时先不回去了哦。”
“好啦好啦,都知道啦,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那我先挂了。”
过于烈的运动对于两天没有吃饭的人来说,除了造成酸腿麻没力气之外,还会造成更加严重的饥饿。
这是穆子安在“运动完毕”后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时的心得体会。
好饿啊。
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能够重新看到亲切的家宅,一种莫名动的情绪在臆之间升腾起来。
如果能死在自家温暖的大上,即使是饿死,他也绝对没有怨言了。
穆子安有气无力的掏出家门钥匙,正准备开门。
“夜!你果然在这里呢!”
脆甜的陌生女声在穆子安耳边响起。
穆子安停下了开门的动作,转过头,夜的身边站着一个绝世大美女。
乌黑的大波卷长发披散在肩头,致的五官找不到一丝瑕疵,白雪纺质地的蕾丝长裙上点缀着丝缎结成的白小花。
“请问,你是?”
穆子安礼貌的询问在他家门口出现的神秘来客。
“我?我是──夜的朋友。”
美美送上一个甜甜的笑容,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穆子安手中的钥匙。
这个看起来寒酸落魄的高大男人该不会就是这桩宅子的主人吧?
亿万富翁会是这个样子的么?
美美对自己的判断怀疑起来。
穆子安看了看一脸疑惑没有出声的夜问:“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
虽然看样子,她更像是哪个剧团的演员,当然也不排斥是某个神秘国家的公主这样的可能,不过如果真的是夜的朋友,那么至少他就能知道夜到底是什么来历。
能找到夜的家人就更好了,这样夜就不必跟着他一起吃苦。
“朋友?夜只知道她的声音在哪里有听到过,不过夜并没有见过她哦。”
夜非常认真的思索着,可的眉难得的紧锁。
“这只猫,是你的吗?”
美美低头。
银之娜正绕着穆子安的腿打转,喉咙间发出呼噜呼噜的撒娇声。
据说银之娜这重猫只会认真正的富翁为主人,这也是亿万富翁们愿意出重金购买稀有的它们的另外一个原因,得到这种生物就像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他是银之娜的主人,那么所有的寒酸绝对有可能只是一种伪装。
毕竟,人不可貌相么。
“是啊,她叫安妮,很可吧。”
穆子安一边回答一边转过身体继续开门。
这位小姐真的很可疑。
会出现在他家门口,这种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处,打扮华丽诡异的美丽小姐,与其说她是公主,不如说她是骗子的可能更大些。
特别是她对夜和安娜都显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种人话,不去理睬就好了吧。
有些生锈的门锁在转到快变形的钥匙的努力之下,终于应声开启。
“那个……,恕我冒昧,请问这位先生,我可以在这里借住几晚么?”
啊咧?
被这样突然的请求吓到了的穆子安呆呆的转过了头。
“我家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可以招待你,延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两公里半,左拐,然后再走一公里,就能找到旅店了。”
穆子安不太确信自己这样冷漠的回答是否会伤害到这位小姐,但是,他家确实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如果让一位漂亮的女士跟着自己一起挨饿,或者于几天之后亲眼看见一具饿死的男尸,他确信这些都是将是会比冷漠的拒绝更加失礼的事情。
“吃的东西?不用担心,我最擅长的就是做面了!”
“可是家里连生面都没有……”
“没关系,我去买。”
有时候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吝啬,美美理解的点头微笑。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请进吧。”
呼呼,终于不用饿死了,如果每天都能有吃的,他不介意这个极有可能是骗子的女人多住几天。
“美美!美美!你是那个美美么?”
低头沈思的夜似乎终于在记忆库中搜索到了美美这两个字,兴奋的喊了起来。
7
这一天是况美美顺利入住之后的第五天。
如果你每天要跟开半天才肯亮的光灯,一拉把手就掉的微波炉,还有和室内温度保持平行的冰箱,呃,还有一台时不时来点雪花的古董电视机相处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保持愉快的心情。
“小你这是怎么了?”
靠,什么破电视机啊!
拍半天都不给她有反应。
况美美一边拍打着雪花严重的古董电视机,一边问坐在布艺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夜。
“美美,主人这几天都不肯和夜‘做’。”夜没打采的抬起头,黑溜溜的眼中蓄了将落未落的眼泪。“夜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主人是不是不想要夜了?”
“安拉,夜这么可,是人都会喜的。”
况美美向着怎么也不肯出现清晰画面的电视踹出了非常暴力的一脚。
“可是,主人这几天看见夜都不会硬,也不会想要,还赶夜出房间。”
夜眨了眨眼,眼眶里的水珠继续打转,落下来的趋势更加明显。
“那他有没有什么特殊好啊,好像按摩器啦,蜡烛啊,皮鞭什么的?”
况美美对着横躺在地上散了架的古董电视机残骸无辜的笑了笑。
这可不是她的错,嗯,谁叫它老是不肯出清晰画面呢?
不过,这种可以进银河博物馆的超级古董,该不会很贵吧?
“夜有把这些从箱子里拿出来给主人用哦,可是,主人每次看到都会发火,都会对夜好大声的吼──‘出去!’”
夜有模有样的模仿起穆子安赶他出门时的语气,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况美美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种语气确实像那个又老实又纯情的大个子男。
“难道说?是你家主人‘不行’了?”
夜这样的尤物,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那个纯情男再木讷也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啊。
看看他吃她带来的泡面时那副动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情中人啊──虽然她煮的泡面确实好吃到能叫人动啦。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了!
“不行?”
“对,就是不管怎样都硬不起来!”
况美美坐到夜身边,捧住夜的脸,用大么指擦拭着从不断眼角渗出并在细的小脸上蜿蜒着的泪水。
“可是,夜有看到主人看这个的时候有硬哦。”
夜举起被细白的手一直紧紧拽着放在身侧的一本彩页画册。
“《制服美少女写真》?”况美美眉头紧皱的念了出来。“他当着你的面看?”
夜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的更凶了。
况美美安的轻拍着夜的背,目凶光。
这个该死的穆子安!
娃娃对主人的情是那么的专注与执着,那种全世界都是由主人的需求主人的情所构建而且成的单纯而唯一的思想,是每个娃娃被制造出的时候在脑海中所必须植入的。
而那个人,那个被夜深着的单纯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娃娃是什么样的生物吧,所以才会为了那种古板而守旧的道德观念,不断推拒着。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原因也不能原谅!
她可是看着夜在培养皿中一点一点长大的,从心境上来说,他们三个就像是她和于勉的孩子一样,所以于勉知道送错以后才会这么焦急,所以她才会亲自追了上来(好吧,研究经费也是一大目的)。
她的孩子,谁都不准欺负!
夜觉到拍抚着脊背的掌心所传递来的温暖,同时也觉到了她的愤怒。
他其实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有着温暖和暴戾两种矛盾气质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她,他听过研究所的教授唱“于勉美美,就像老鼠大米”这样的歌,很温暖很温暖的觉,他出了箱子以后就希望他能足主人的一切,让自己也成为主人的“大米”。
可主人更本不需要他,主人需要的是画册上那样的人。
“这不是主人的错,一定是夜哪里做的不能让主人意。”
仿佛看穿了美美的怒气,以及她急找现行犯发怒气的想法,夜死死的拽住况美美的蕾丝花边睡衣,不让她离开。
况美美不的哼了一声,今天算楼上的臭小子走运,如果不是担心夜,管他是不是什么超级富豪,把敢把她况美美的小孩惹哭的臭男人,一定照扁无误!
不过,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一定要让夜的脸上再次出现灿烂的笑容。
“小,我有办法让穆子安一看到你就硬哦,也绝对不会再把你赶出来。”
夜停止了哭泣,好奇的歪过脑袋,哭泣过的格外清澈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况美美。
美美笑得好情好诡异啊。
到底是什么办法呢?
8
今晚的月亮并不圆,却很亮,亮的有些异样的刺眼,刺眼的月亮在坏了几个窗帘环的窗帘布出的空隙间,映入了穆子安的眼帘。
他睡不着,他更不想闭上眼睛。
因为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夜那张伤心的脸──中午自己过分举动一定深深的伤害了夜吧。
苦涩的勾起丰厚的,即使不断深深的自责,深深的懊悔,也不能改变什么了吧。
中午,他正翻阅着家里唯一一本捡来的情画册。
之所以会做这种事情,是因为这几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夜,他都会产生不正常的冲动,呃,他想通过翻阅以往只是瞄一眼都会很有觉的情画册来缓解这种生理上的异常。
夜可是男的啊。
虽然那张脸长的比少女还要致漂亮,可他毕竟还是一个男的,从生理特征来看,确切的说夜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男孩儿。
不管是为了夜还是他自己。
他都绝对不能让现在这种不正常的情况继续下去!
坚定了信念,穆子安全神贯注的翻开了画册。
夜!夜!夜!全部都是夜!
体美女的画面全部都变成了微笑着把他扑到在地上的可的夜,娇呻着“主人好厉害!”的妖媚的夜,打开细白的双腿出粉小的要人命的夜。
穆子安无法遏制脑海中所有有关夜的画面,那些画面在脑海深处不断的翻腾,一股悉的热直直冲向下腹。
双手无奈的探向已然有了觉的热的下半身。
正在这时。
“主人!”
甜美的声音在老旧的木门后响起,仿佛在飘忽在云端的惑。
穆子安喉头蓦然一紧,手上套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
好想立刻就冲进去,冲入夜热紧窒销魂的体内!
天啊!这是不对的!
被自己无的想法骇了一跳的穆子安,骤然停止了手中自的动作。
不能,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夜应该跟知道他详细身世的那位小姐回去,而不是跟着他这个穷鬼过子。
做出了重大决定的穆子安,调整紊的呼。
“进来吧。”
刻意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疏离。
“主人,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做了呢,夜想要了哦!”
夜小兔子一样的蹦了进来,微笑着热情的扑向僵直了身体的穆子安。
“请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一直这样叫会让我很困扰。
再说,我对你这种身材平板的男人一点都不敢兴趣,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再想跟你做的。“穆子安详装不耐的对着夜举了举手里的画册,指了指画里的体美女,不停的说着能刺的人心脏都发痛的无情的话语:”我穆子安是个正常的男人,只喜画里这样的MM,只有这样的丰的部,才能让我硬。“
“骗人,主人一定是在和夜开玩笑的吧!”
夜微笑着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要相信穆子安所说的话的意思,他一把夺过穆子安手里的画册,爬上,一边解着穆子安的皮带扣,一边叉开了睡衣下未着寸缕的细白大腿。
穆子安瞄到了眼前让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画面之后,克制的咽了口唾沫。
糟糕!
再这样下去,自己兴奋的状态一定会被夜察觉,。
最危险的是到后来他一定会忍耐不住的进入夜媚人的身体。
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种错误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了!
穆子安闭上眼,强力的克制住倒夜的冲动,猛的把正在自己上制造出甜痛楚的小东西推了下去。
“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我不喜你!我不喜和男人做!”
慌中的穆子安本不知道自己喊出了多么让人伤心难过的混帐话。
“主……主人……”
半了身体,跌倒在地上的夜张大了乌黑的大眼,茫然的看着然大怒的主人,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前几天,主人还温柔的搂住他说过“我再也不会碰夜以外的其他人了”这样的温暖的话,怎么今天会突然对他这样表情凶恶的大吼大叫。
难道,主人真的喜上了画里的人?
“夜,知道了,主人不需要,不需要夜。”
夜一边低喃,一边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手里紧紧的拽着画册。
从来没有过的陌生觉袭击着神经,好难过,好难过。
心脏为什么会产生出这种近乎麻痹的痛?身体又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好冷好冷?双手紧紧的环住自己,却不能觉到一丝温暖。
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空气静默,就像有无形的气垒不断的将之到真空的地步,得人心口一阵难过,穆子安终于仍不住睁开了褐眼,眼角的余光只留下了夜离开时那抹受到了深刻伤害的纤弱背影。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生物,任何有生命的东西这样大声的严厉的吼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残忍,残忍到对那么单纯美好的人作出这种举动。
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夜要是不肯离开他的话,对他们两个都不好吧。
那位小姐看着夜的眼神很温暖,是一种带着母光辉的温暖,虽然她没有提出要带走夜,可是让夜跟她走,应该是最好的吧,最少她不会让夜饿死。
可为什么?除了内疚之外,心脏的部位开始产生惊人的痛。
痛苦的回忆沈思间,老旧的木门被巨大的带着怒气的力量猛然踹开,吱呀作响。
一抹粉红的身影急窜至穆子安头。
“穆子安,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把我们家夜哭!”
耳边震万非常不的怒吼后,银闪闪的充恶意味的手铐干脆利落的铐上了呆愣着的穆子安的手。
“你,你,你想干嘛?”
手铐?她该不会是想对他做那种事情吧?
可看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的样子更有可能是想把他活刮了。
想到这里。
穆子安深深的打了个寒颤,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想啊。
“我想干嘛?你马上就知道了!”
况美美居高临下的递上了一个比母老虎还老虎,比小太妹还太妹,比老巫婆还巫婆的恶笑容。
“小,进来吧。”
说话间,况美美的手里又闪出了一副亮闪闪的银白手铐,一头铐上了铐着穆子安双手的手铐中间,一头铐上了木栏。
夜也来了?
穆子安闻言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
纯黑的真丝睡衣微敞着,月下衬得夜牛一样白的肌肤泛出人的光泽,浅粉的小小的头在黑布料的边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最让人鼻血狂的那双细白修长的腿被黑吊带网纹丝袜紧紧包裹,每走一步都能让人隐约看见秘处的美好风光。
啊啊啊,夜怎么会穿这样?
不会是那个看起来很“母”的女人教的吧?
“如果他还是不硬,就用这个吧,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么?”
“夜知道了。”
夜接过美美递给他的药水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逃不掉了,去吧。”美美温柔的嘱咐完夜,转过头对着被铐在上鼻血直的穆子安恶形恶状的吼:“臭小子,你要是再敢吼我们家小我就阉了你!”
穆子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呜呜……他错了,还错的离谱。
他怎么会认为让夜跟着这么恐怖恶的变态女人回去会是最好的选择。
“主人……”
夜软软怯怯的声音宛如最上等的催情剂一样在耳畔响起。
被拨得心猿意马的穆子安,呼急促的闭起了眼睛。
老旧的木门再度被关上,恶的女王悄然退场,留下了躺在上被手铐铐得紧紧的大灰狼和一脸纯真往上爬的小红帽。
9
“啊哈……那里……不要再了……”
古老偏僻的宅邸中传出了靡的呻。
比起说是痛苦的话,那声音更像一种接近痛苦的极乐。
“主人,快乐么?”
含混的问句在探出粉小舌不断轮番照顾主人口部位的红中溢出。
穆子安因为望而涨红了的双颊出卖了他咬紧牙关都不肯承认的事实。
早已经硬的头被带着夜甜淡体香的津滋润出格外丽的泽。
双腿间雄壮大的男器官也在未经过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巍然立怒张。
“主人那里想要了哦,可是夜不是画册里的人呢,怎么办?”
夜温暖润的舌尖终于离开了穆子安完全遭遇了口水洗礼的伟岸口。
美美有说,除非主人亲口说要夜,否则不能用那里足主人。
可是,娃娃就是为了足主人而存在的啊?
不足主人夜要怎么办?
“什……什么……怎么办……”
穆子安死死的盯着夜舐瓣的粉舌尖,干渴的喉头发出近似于野兽般的低。
谢天谢地,还好他被那个女巫婆用手铐给铐了起来。
要不然他真的怕意志不够坚定的自己会发狂一般的撞进眼前纤细柔弱的人儿
的身体。
虽然只有几天没有做,可初经情的身体却似乎已经被名为夜的媚毒浸透骨髓,神经末梢因为不被足的强烈求正强烈的叫嚣。
要他!
抱他!
他!
自从碰到这个奇特的小东西之后,对任何东西从未曾产生过强烈求的他,变得让他自己都觉有些害怕起来,那种想要把他占为己有的强烈情,其实从不由自主的进入他的身体那一刻就潜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只是他从来都不肯承认而已。
“夜知道该怎么办了。”
夜欣喜的轻叫起来,纠结着的眉头抒展开来,那张纯洁宛如天使一般的脸上出了叫人看了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移开目光的纯真笑容。
呃,怎么办?
穆子安痴痴的望着眼前甜美可人到叫人想一口了的小东西,大脑的潜意识中依旧为是否要坦诚自己早已沦陷的事实做斗争。
夜跨坐在穆子安壮的躯体上,泛起红晕的白脸蛋透出一种情漾的靡泽,温暖的掌心从穆子安口的部位开始游走。
因望而汗的皮肤格外滑腻,在这样摸摸,摸完之后亲吻的挑逗中,受到严重刺的细孔抗议的冒出更多更多的细小汗珠。
“啊……啊……啊……哈嗯……”
钢铁一样坚硬的腹肌处传来几声“啾啾”的响亮亲吻,甜的麻痹迅速上窜。
“主人,舒服么?夜想要主人舒服。”
夜咽了咽口水,他看着主人因为自己所制造的强烈快而轻轻颤抖的腹部肌,现在的这样的主人好啊,夜也好想要。
嗯,不用那里的话,就先用嘴巴足主人吧。
“啊……不……不要……”
淌着汁的立部位顶端突然被什么又热又软的东西舐着,所有的热量瞬间下窜到焦躁的那一点,血管密集的部分清晰的应到正在作恶的灵活生物到底是什么──那一定是夜的舌头。
可是,好舒服啊!
被灵巧的舌尖充分狎亵玩之后,整个热块都被缓缓的包入温热润的口腔之中,瞬间到达天堂一样的强烈快,让穆子安产生了的望。
就这样……就这样在夜嘴巴里么?
红柔软美丽的正紧紧的圈住自己的望,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让穆子安浑身越发燥热起来,部配合着夜的口,重重的向上顶起,尖端的部分被含至喉咙深处的那种舒适,让穆子安深思恍惚的攀上极乐。
好想要在里面,在这温润热柔软的天堂里。
呜呜……鼻血……
“全部,全部都给夜,夜要,夜要主人。”
口腔中的起跳动的厉害,知道主人快要出来了的夜,紧缩口腔摩动。
“啊……啊……不行了……”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穆子安惊吼着把积蓄了好几天的华毫无保留的入夜甜美的齿之间。
屋子里充斥着靡的雄气味,过量的白浊体从夜魅惑的角边了出来,不经意的探出小舌轻轻一,黝黑发亮的纯黑瞳仁直勾勾的盯住穆子安,细白的手指探入纯黑的丝质睡衣。
“夜也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摸这里。”
灯光下闪着淡淡粉的小巧柔软的头,在甜润指尖的轻扫下坚硬起来。
“还想要主人摸这里。”
黑网纹袜在雪白的股间轻轻勒出两道浅淡的红痕迹,闭合着的窄小口被细巧的指尖采入之后,开始贪婪的动。
“可是,主人不要,不要夜,夜好难过。”
喉间近乎啜泣的低低哀鸣,像极了被抛弃的可怜宠物。
“没有,我没有不要夜。”
被眼前的挑逗拨到再度硬了起来的穆子安也发出近乎悲鸣的委屈低吼。
血脉深处都似乎开始沸腾燃烧起来的自己,被手铐缚的牢牢的一动都不能动的自己,无法用确切的行动来告诉夜,白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骗他的。
看着夜这样的伤心,穆子安的心也跟着剧烈疼痛起来。
“可是主人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夜,夜是主人的。”
近乎控诉的哀泣,也凄婉柔美到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好好的亲吻那张人的小嘴。
穆子安哀叹着自己已成变态的事实,褐的眼直直的上了夜的。
“我是,我是夜的主人,我穆子安是夜的主人。”
穆子安看着夜一脸幸福,听到了主人两个字就出了像是得到全世界一样的微笑,眼角暖热体悄然渗出。
终于下定决心正面自己的心意,心的乌云都化作了眼泪,带着难以言说的甜。
“主人喜夜,非常非常的喜,喜到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程度。”
一直都不肯坦诚的自己是胆小鬼是懦夫。
“即使夜不穿这样,主人也很喜夜。”喜到心脏都痛的程度,却一直都像个逃兵一样傻傻的怯懦的不肯承认。
“主人想要夜,很想很想,想到全身都发痛的地步。”男人又怎样,他确实是,确实是喜上了他,想要他,夜就是夜,夜也只是夜,他是他的夜,他一个人的夜。
“所以,夜不需要忍耐。”
如果双手没有被牢牢的铐在头,他一定会好好的搂住他,告诉他差劲的自己有多么想要他,然后用自己所有的包裹住他,好好他,他是没有钱,可是,为了夜,他一定会更努力的。
“可是,主人中午说,不要……”
夜忍耐住望爬上穆子安平躺着的身体,黑的头颅靠在心脏的位置,稳健的“噗通”声通过鼓膜在传递至身体深处,他虽然为主人所说的一切而欣喜若狂,可是,对于这样突然的变化,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也许这只是主人对他的怜悯。
虽然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去用美美说的能控制主人身心的药水,但是他现在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美美为了让他高兴而提前给主人喝了另外一份。
否则主人一天只内怎么可能变化那么大?
虽然,现在这样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主人,让他觉非常高兴,可是他不希望主人说这些话全都是因为被药物控制,或者是不情愿的,他宁愿做一个被抛弃了的娃娃,也不要主人有一点点不开心,不乐意。
“忘记主人中午所说的,那不是夜的主人所说的,那是一个叫穆子安的混蛋所说的。”
是的,他是混蛋,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他,怎么能忍心对心的夜说出那样的话。
穆子安看着夜努力忍耐着情,却一脸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承诺的表情,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叹的挫败,果然是被自己伤的太深了么?
要怎样才能让小东西相信他呢?
沈默了一会儿,穆子安终于想起了能解决现在被望折磨着的两个人身心需求的办法。
“主人的话是不是不可以不听?”
低哑的嗓音振动着腔,趴在他口的夜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夜要乖乖的,把主人的手铐解除掉。”
“夜没有想铐主人,夜也想帮主人解开手铐,可是这个手铐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夜也拗不断,钥匙……只有美美才有。”
夜抬起头解释着,表情认真又无辜,他怎么可能会想锁住主人呢,凡是对主人不利的事情,他全都不会做的。
“那好,夜现在把身上的东西全都光。”
穆子安咽了口过剩的唾,不太确信自己会不会因为夜带着一点点惘又带着一点点羞涩的表情暴血而亡。
“主人不喜夜穿这样?”
刚刚主人好像是有说过,不过美美也说了,如果主人真的喜画册里的人,那就应该会喜夜穿这样,既然主人不喜夜穿这样,那就是说主人不喜画册里的人。
想到这里,夜的嘴角弯起了漂亮人的弧度。
10
喉头处传来阵阵悉的干渴,跨坐在他际的夜,牛般细腻的肌肤时不时的蹭到他部腿部。
再这么让小东西蹭下去的话,他可怜的小弟弟肯定又要控制不住了。
“过,过来,主人现在要吻夜。”
穆子安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的对着夜下达索吻的命令。
夜乌黑的大眼闪烁出足的喜悦,巧妙而煽情的吻就这样猛烈的铺天盖地的罩了上来,探入口腔之中的舌头彼此换着热情甜的津。
真是,好美妙的觉,仅仅只是品尝到夜甜美的津,内心深处就产生出异常温暖的觉。
真想一直一直就这样吻下去。
“主人……要换气哦。”
夜微微撤离了红的,有些担忧的看着因为长吻而忘记换气的主人。
呼呼。
被提醒之后终于记得还有呼这回事的穆子安悍的俊脸因为羞愧而涨得通红。
是他提出要接吻的,可是他青涩的表现却和初吻一样。
嗯,虽然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也确实是他的初吻,可如果因为接吻时间过长而死,肯定比纵过度马上风之类的更叫人羞愧。
“主人的味道,好温暖,夜也想吻主人哦。”
趴穆子安在身上的夜细滑的手指执起穆子安棱角分明的下巴,舌尖从丰润的下开始一遍遍轻。
穆子安轻启了双,表示默许。
夜驾轻就的把舌头探入了穆子安微微开启着的洁白齿列,比手指都还要灵活的小舌在穆子安温热的口腔中肆无忌惮的翻搅。
“呜呜……”
上鄂的部份被狡猾的小舌轻巧滑过的瞬间,穆子安开始混的大脑中产生出自愧不如的自卑以及一股莫名酸涩的醋意。
把夜从箱子里放出来的那一晚开始,他就发现关于的一切夜都捻老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无论是接吻还是做,无论是口还是指。
夜曾经和许多男人往过,或者从小就被调教到这么的地步的想法,让穆子安在承认自己心意的同时无法不去嫉妒,当然也产生了经历过这么多男人的夜会不会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以前所往的那些人的自卑想法。
这种令人不安的臆想一直潜伏在穆子安的意识深处,而被夜的娴技巧挑逗到血脉贲张神志恍惚的现在,却突然漂浮到了意识的表层。
“主人一定很差劲吧,比不上夜以前的主人。”
因为非常在意夜的想法,穆子安略带苦涩的问着。
夜之所以这么在意主人这种称呼说不定也是被前任的主人所调教出来的习惯。
“夜只有主人一个主人,夜从来没有以前的主人。”夜转移阵地轻着穆子安的耳垂,毫不意外的撇见健硕的肌体轻轻一颤:“夜虽然没有比较过,但是主人一定是最的。”
只要碰触到主人的身体,闻到主人的味道,后的深处就会产生出强烈的空虚,夜而的体质,让他无时无刻不深深的渴望着穆子安的疼,只是因为怕穆子安会讨厌这样需索无度的自己,夜已经不敢像第一天那样擅自坐上主人硕大的硬了。
甜美温润的气息在耳畔缓缓晕散,穆子安听到夜的回答之后,咧着嘴开心的傻笑起来。
只有他一个主人?
从来没有以前的主人?
没有比较过?
那么也就是说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个进入夜身体的男人。
雄的独占和自豪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足,穆子安懊恼的抬头看了眼把他铐的牢牢的手铐。
该死的巫婆,连手腕都不能转一转,害他在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的同时无法好好的抱他的小东西。
“夜也是最的,主人好想抱夜。”
穆子安红着脸坦诚着自己的望。
呃,虽然他也没有比较过,不过他也相信夜是最的。
“可是,手铐没办法解开。今天就让夜抱住主人吧。”
夜一边这样说,一边向上拔了拔身体,从咯吱窝开始温柔的舐着穆子安被铐住无法动弹的雄壮手臂。
“唔啊……”穆子安从来都不知道,居然连手臂肌都是自己的带。
当手臂内侧的肌被粉的舌尖轻的时候,穆子安发出难耐的低,际也随之一弹,酥麻的快随着舞动的舌尖通过手臂上的神经蔓延开来。
被铐住的双手因为快而极力伸展,脚趾也不受控制的勾弯起来,再度开始淌喜悦泪水的大分身向上一顶,却因为没有对准紧窄的花心而在幼的中滑了一滑。
“主人,进来,进来夜这里。”
夜双腿半跪在穆子安跨间,双手掰开雪白细滑的半月形双,对准怒张的硬沈坐下。
“啊哈……”
“嗯……主人……好……”
终于得到彼此的两人齐声发出足的低。
穆子安如愿以偿的进入了紧窒灼热销魂的花之内,受着能自行分泌体的花壁舒适触的同时,也卖力狂动结实的壮,配合着夜不断抬起又下落的动作。
夜俯底身体,双手紧拥住穆子安,因望而汗的身体相互摩擦着,带起触电一样的麻痹,紧俏的雪高高耸起之后又重重向下去,展现出异常靡的弧度,连垂散在身体两侧的乌黑长发都不停的制造出麻搔心的快。
“啊……啊……要去了……”
仿佛无止境的烈律动,看似无比狂却又浸润缱绻意,深深的结合,相互依偎的火热体温,还有被铐住不能动弹的双手,各种各样的官汇集成到达极限的愉的官能风暴,让穆子安不堪一击的在夜体内缴械出浓稠的华。
“好深……好烫……夜也……啊哈……”
滚烫的热强力的洒在幼的近乎痉挛着的内壁深处,被包含着主人浓烈意的炽热华震得浑身轻颤的夜,发出阵阵娇,前方立着的青芽也同时释放。
宛如进行了一场烈的极度耗费体力的战斗,叠着身体的两人,息着重的气息。
“夜,主人不会把你给任何人的。”
轻吻夜头顶汗柔软的黑发,穆子安一脸坚毅的承诺。
如果那个巫婆想要把夜带走的话,他一千个一百个不准。
咿?谁会把他带走?
夜闲不下来的手指,轻轻勾着穆子安汗的尖,心头小小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就被体内迅速膨起来的硬体转移了主意力。
完全不知道夜是个娃娃,即使知道了夜是娃娃也不会理解娃娃是什么的穆子安,在可的小小的误会之下,十分配合的任由夜一次又一次拨着他的身体。
漫漫长夜,“嘿咻”继续进行中……
11
“什么?我是绝对不会把夜就这样给你的!”
况美美气势十足的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在穆子安面前,四四方方搁脚用的红漆木凳上。
虽然她今天换上了轻便的休闲服,没有化妆的脸也格外的清秀,但是她单手怒气腾腾对着穆子安的姿势却有几分黑道大姐头的架势。
“我真的很喜夜,请你不要把他带走,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穆子安低声下气的哀求着。
如果“巫婆”是夜唯一的亲人,那么他想留下夜就必须要通过她的同意。
“喜?喜我家小会把他哭码?”
这个看起来傻头傻脑的男人,是因为完全不知道夜是娃娃,才会支开夜私底下过来求她。但是,从打开箱子的那一刻起夜就是属于他的了,她就是真的想拆散他们两,也不可能啊,除非她狠狠心,一刀把他给剁了──事实上看见夜哭泣的时候,她真的有产生过这样的冲动,可惜被小给拦住了。
被况美美问得自知理亏,一时语的穆子安,傻愣了半响才涨红了脸辩解:“我,我知道把夜哭的自己很差劲,可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做出让他哭泣的事情了。”穆字安深怕况美美不相信他,忙补充:“为了夜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哪怕,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
“停,停,停。咳咳,其实呢,要我相信你的诚意也不难,不用发什么誓啦,也不用下地狱之类,只要你对养育夜的老家做点实质的贡献就可以了。”
看来她的“夜”计划非常成功啊,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应该有进行过非常彻底的沟通,所以这傻小子才会一大早就这样拜托她,要她把小给他照顾吧。
嘻嘻,连语气都带着不自觉的甜得和求婚似的。
嗯,既然这样,她可要好好的为他们家小争取今后生活的福利啦,顺便也为研究所拉点赞助。如果傻小子真的喜小,按照他的亿万身价,让他稍微拿点出来赞助研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贡献?呃,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愿意干,说吧,你要让我干什么活?”
穆子安松了口气,原来只要做点贡献就行了。
“不,不,完全不需要这么辛苦,你只要肯把你的钱拿出一点点赞助就行了。”
哎,和傻小子果然是件累人的差事啊……
“钱?什么钱?”
穆子安不解的搔了搔后脑勺。
他完全没有钱啊,如果不是巫婆大人的出现,他这几天都有可能被活活饿死。
“喂,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养的那只猫哪来的?”
况美美毫不留情的给了穆子安一个爆栗。
明明都有银之娜做宠物了还在哪里装寒酸,叫人看了超级不!
“你是说安妮啊,它是自己跑到我家们口的猫啦,我并不是因为有钱才养宠物的,只是因为知道饿肚子会很难过,所以才收留它的。”
“可是银之娜是在真个银河都算得上很有灵气的稀有生物啊,它不可能认主人的。”
况美美皱紧了眉头,那只猫的瞳孔是银的,她绝对没有看错。
“银之娜?”
那又是什么东东?
“果然连银之娜是什么都不知道呀。”
“为什么我会知道那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也许她真的错了,况美美耷拉着肩膀,还是有些不死心。
“你真的没钱?”
“真的!”
“真的真的没钱?”
“真的真的!”
况美美直直的盯着穆子安纯澈的跟婴儿似的褐眼,十分用力的叹了口气,难道说这些天来一只都是她在误会,可是银之娜是绝对不会认错主人的呀。
“有没有可能其实你是哪个没落皇族的最后一支血脉,然后其实你有一大笔的财产,你的族人一只都在寻找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而已。”
“你说的这种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啦,只是你自己也说了,他们还没有找到我耶。”
对于巫婆大人近似于梦幻肥皂剧般的猜测穆子安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曾经也有过类似的幻想,肚子饿到不行的时候,他更偏向于幻想出眼前有吃不完的牛扒或者腿。
对着这样单纯简单每天只想着能不能吃,吃以后就会出幸福笑容的傻大个,况美美发现自己本就不可能从以上的叙述中找出他撒谎的蛛丝马迹。
如果他真的这么穷的话,她还能为他们家的小争取些什么?
“既然这样,要想我不带走小,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总觉得自己的心情有雷同于即将嫁儿子的妈妈。
“只要您愿意让小和我在一起,请只管说。”
无比诚恳无比尊重的语气。
“小要是想‘做’的话,你绝对不能拒绝他,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情况,都不能拒绝他!”
啊?
这算是什么要求?
不过,对于况美美提出的奇怪要求穆子安除了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全盘接受之外,别无选择。
况美美见穆子安呆呆的点着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从皮夹中掏出几张印制了银河帝国皇帝头像的大钞,还有一张致的银名片卡,放在客厅里唯一的一张木桌上。
“这些钱你先拿去用吧,如果你不能让小幸福的话,我一定会马上赶过来的。”
况美美的手在穆子安的脖子上笔划着砍头的动作,惹得穆子安受惊似的向后倒去。
其实昨天晚上她就接到了老公的电话,说是研究所有大批资料被窃,而且都是关于夜他们三个娃娃的资料,要她立刻赶回去。
既然从穆子安这里得不到资金援助,她也确实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虽然还有些舍不得小,但也应该是道别的时候了。
“你要走了吗?”
穆子安终于消化完毕况美美“一定会赶过来”这句的意思。巫婆大人虽然有些暴力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是真的很关心夜,而且还在关键的时候救了他,让他免遭饿死的厄运,其实是个面冷心软的好人呢。
“是啊,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千万记得带着小去找名片上的人,他一定会帮你们的。”
还是不要告诉傻小子夜的身份吧,如果他不是富翁也不是贵族,那么依照银河法的第一千四百五十八条上的规定,平民擅自藏匿娃娃是会被抓起来进行强制隔离教育的。
知道了,也只会令他们平静的生活徒增烦恼而已。
“恩,谢谢你,不去跟夜道别吗?”
穆子安拿起了银的名片,仔细的打量起来。
呃,受受俱乐部,好像有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地方,可到底是哪里呢?
“不了,看见他,我会舍不得走哦,告诉他美美会一直想他的,有空记得回来看看美美。”
况美美提起早就准备好的藏在沙发背后的黑手提箱,走出了古老破旧的宅邸。
对于巫婆大人的突然离去,穆子安不知道他是该伤好呢,还是该开心好。
呃,这意味着,接下来就是他和夜甜的二人世界了?
想到这里,穆子安悍俊朗的脸上飞起了可疑的红云。
位于帝国八十三区浮云街一百四十六号的受受俱乐部,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全年无休的男俱乐部,这所俱乐部的特是,工作人员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娃娃,被主人抛弃的娃娃们。
银河法律没有规定一个贵族可以拥有娃娃的数量,所以身为贵族的俱乐部主人麦云就开始无限制的收留这些娃娃,并让他们像正常人一样从事工作。
绝大多数的娃娃,唯一的专长就是做,但是主从意识强烈的娃娃,只有很少一部分能接受被主人以外的人碰触。
即使被抛弃了,在找到新主人之前,他们是不会接受任何人的。
所以俱乐部里的红透半边天的红牌反而是被称之为祸水尤物的麦云。
虽说是贵族,收留几乎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寿命又短的娃娃们,需要的资金就像无底一样,所以麦云的身价很高,高到让人望而兴叹的地步,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钱多到没地方花的有钱人争抢着每月每月的包养他,很多时候只是做做花瓶而已,他也乐得清闲。
这个月又是尤里安公爵竞得了他的包养权,痴情又纯情的公爵大人,放出话说要他心甘情愿之后才会碰他。
嘿嘿,那他就慢慢等吧。
终于又可以继续每天赖睡懒觉的生活了。
麦云惬意的在柔软的棉被中伸了个懒。
唔,今天只要洛羽那臭小子不打电话因为解决不了店里的事情找他就行了。
哎,好歹他也算是个副店长吧,都跟着他做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没有!
刚想到这里,设定了洛羽专用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呜呜……不想接。
死洛羽,臭洛羽,他还要继续睡回笼觉!
“啊?非要见我不可么?”
“有我的名片,带着一个漂亮的娃娃来找工作?”
“为什么非要见我啊?你给他随便安排一份工作就行了嘛!”
“什么?恐怖?袭击?”
电话的另一头果然间歇的传出类似于动作片里的械斗声,麦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非得他亲自去一趟才行了。
从温暖舒适的棉被中哀怨的爬起来的麦云,拿起盥洗室牙刷的时候不由的想着:如果说一之计在于晨,那么今天看起来会是非常混的一天啊。
12
好气派啊!
眼前这座绝对有超过两百层高的大楼居然就是名片上印的“受受俱乐部”耶。
那个麦云一定超级厉害。
如果换成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买的起浮云街这种黄金地段的任何一间房。
穆子安养着头,十分吃力的想要看到眼前高耸入云的大厦究竟会有多高。
可惜,也许是因为站的太近的关系,他看了半天依旧没看出什么眉目。
紧紧牵住穆子安大手的夜,虽然不知道主人在看些什么,但是也跟着仰起头,瞪大了双眼,努力想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引了主人的注意力。
“看,那两个人都在这里站了快半个小时了呢。”
“是啊,到底在看什么呢?”
“不会是变态吧。”
路过的行人们对着长时间仰头的两人纷纷议论,偶尔也有好奇心强烈的跟着一起抬头望一下。
“喂!你们两个在看什么啊。”
一大早就发现门口站了两个一直望天的陌生人的洛羽终于忍耐不住强烈好奇,出门询问。
“我是想,看看这座大楼一共有多少层,数了好久都没数清楚。”
穆子安终于发现自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尴尬的挠了挠头。
夜恍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这座楼一共二百七十二层,好啦,现在你们知道了,可以不要挡在门口妨碍我的生意了?”
这两个人可真够无聊的,居然一大早就跑来这里数楼层啊,洛羽打了个哈欠,下驱逐令。
“你,你就是麦云?我是穆子安,我找你有事哦。”
穆子安咧嘴笑着,掏出美美给他的银名片,双手递上。
没想到拥有这么气派的大厦的麦云竟然会这么年轻。
“你错了,我不是麦云,不过呢,现在麦云不在,有什么事情找我也一样。”
听到是来找麦云的,洛羽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两人。
正跟他说话的男人,一身正式的黑西装,浑身都散发出非常质朴的气息,特别是那双褐的眼,眸光清澈,简直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或者说从眼睛中可以读出他的心灵还是一张没有任何涂鸦的白纸。
呃,他的个子很高,肩膀也很宽,那张脸,怎么说呢,虽然五官称得上英俊过人但是和他过分澄澈质朴的气质一点都不搭调。
而靠在他右手边的那个男孩儿,黑皮靴上是黑呢质长,还有那件连标牌都没有剪掉的纯白高领衣,显示出他一身行头都是刚刚才买的。
同样是一脸的单纯的男孩,却是漂亮到让人惊叹,致的五官上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灵动而慧黠,只淡粉的轻抿,角微微上挑,就带出非常光的幸福。
据他洛羽的经验,这么漂亮的长相,这么匀称的身段,十有八九可能是个娃娃。
“主人,夜想要亲亲。”
正当穆子安想着要怎么说,才能不失礼的提出自己想要一份工作的愿望时,对于地点,氛围之类丝毫不会进行考量,甚至完全不知道“有伤风化”这种概念的夜,抬起脸十分直接的要求。
对于夜来说,想了就是想了,唯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不能。
穆子安脸嗖地涨得通红。
也许他该庆幸夜没有说想要做,虽然出门前关于这类词语他都有明令止过,但是唯独漏了“亲亲”这两个字。
只是,预期中的鄙视眼神或者被指责为变态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穆子安见眼前斯文俊秀的男人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顿时产生出他该不会是夜这种类型的同类吧的错觉。
“拥有这种特制银名片的人确实有要求麦云为他做一件事情的权利,既然这样,你们就先跟我进去吧。”
洛羽转过身体,把门口的两人引了进去。
那孩子果然是娃娃呢,会在大街上毫不羞涩的说出,要主人亲亲这类话的单纯生物,除了娃娃大概也很难是别的东西了,唔,只是这个男人的褐眼,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穆先生,你想要麦云帮你做什么呢?”
洛羽甩了甩头,决定先处理名片的事情,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只想要一份工作。”
第一次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工作,穆子安的脸上出一丝腼腆。
“唔,有什么具体的要求么?例如薪水,职务,地点。”
洛羽走入大厅左侧角落的一个吧台,微笑着向穆子安和夜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两过去。
如果只是要一份工作的话,他应该能帮麦云搞定这两只单细胞生物。
如果算上这张的话,成立俱乐部时发出去的十张“有求必应”卡已经回来八张了。
“没有,只要,只要一份稳定的工作就行了。”
穆子安用非常重的语气念了稳定这两个字。
“唔,意思是要求一份不会随便辞退你的工作吧。”
洛羽顺手调了两杯尾酒,递给了坐上吧台凳的两人。
如果是这种要求的话,大概只能把他放在店里了。
“抱歉,我不会喝酒。”穆子安再度尴尬的脸红。
“主人不喝,夜也不喝!”猫咪一样往穆子安怀里钻的夜,面对眼前七彩芬芳的体不兴趣的摇了摇头。
看来真的是很难伺候的两只乖宝宝呢,头一次被因为不会喝酒而拒绝了的洛羽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
“穆先生,你把名片卡先留给我,明天给我一份履历,我看一下你适合在哪个岗位上,就安排你开始在这里工作,可以吗?”
穆子安闻言动的点了点头。
他终于能有一份稳定了工作了!而且还是在他梦寐以求的大厦里!
主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亲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啾”的一声,靠在穆子安怀里的夜偷香成功,冲着因为错愕而低头看的穆子安出一个开怀甜美的笑容。
“以后不要这样了哦。”
其实被亲的很开心,却硬要摆出一副这样做不对的苦脸的穆子安,觉得自己的语气非常的弱势。
真是幸福的一对啊。
要是哪天麦云能这样亲他就好了。
洛羽看着眼前的两只,竟然开始做起白梦来。
正当这边的三人都沈浸在异常甜的氛围中时,从九号电梯出口里走出来五个黑衣人。
13
“子安!”
萨米恩一眼就认出了坐在吧台边的穆子安的背影,热络的喊着。
他身后跟着四个新买来的保镖,一个个身形彪悍,面部表情刻板严肃,十公里内都能接受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生人误近”的寒冷气息。
这四个保镖是他自上次被夜痛殴之后,特地跑去军部购买的人形保镖机器人,保护他以免再次出现那种莫名被殴的事件。
穆子安怀里的夜听到有不明物体用近似于饥渴的声音叫着主人的名字,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戒的转过身体。
原来是这个人啊!
又想打主人的主意吗?
夜含敌意的瞪着眼前曾被他揍的十分凄惨的变态人妖,肌紧绷从一头乖顺的小猫瞬间变成了只捍卫领地的小狮子。
萨米恩一下子就认出了在穆子安身旁对自己怒目相瞪的男孩儿,继续向前的步伐窒了一窒,男孩儿恐怖的力量在他的记忆中所制造出的影,让他再度见到他的时候无法控制本能的恐惧。
但是,今天他有四个超级机器人跟着保护。
完全不用害怕!
自我心理建设完毕。
“子安,上次的易还没有结束哦,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随时等你。”
萨米恩调整了一下僵硬的笑容,尽量亲切的抬起手,想要搭上穆子安宽厚的肩膀。
“再也没有什么易了,萨米恩先生。”
穆子安看着眼前一袭黑西装的男人,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除了夜,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碰他的。
夜盯着那双只在主人肩膀上的细白的手,嘴角向下撇了撇,白的手不客气的拎起叫人看人又火大又不顺眼的萨米恩的手,甩开。
“主人是夜的,不准碰!”
夜的声音清甜脆响,超有气势的捍卫着自己的所有权。
俱乐部客厅里的人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声宣言震撼得朝吧台的方向看,里面不乏一大早就起来工作的娃娃们投来的赞赏羡慕的眼神。
“哼,不过是一个低的娃娃而已,只是主人们的玩具附属物罢了,有什么权利说出这种话!”
萨米恩不屑的轻哼一声,一听夜对穆子安的称呼,他就立刻判断眼前这个漂亮的跟天使一样的怪力男孩儿是个身份低的娃娃,虽然不知道身为平民的穆子安怎么会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娃娃。但是,就凭他─一个低如同玩偶的娃娃,也敢跟他萨米恩抢人,真是不自量力!
“不准你这么说夜!我,我就是他的!”
一点都不逊于夜宣言的怒吼从穆子安的嘴里喊了出来。
原本还因为夜突如其来的宣言羞得脸通红,想要找个地钻进去的穆子安,在听了萨米恩的话之后,心头同时涌上了各种各样的复杂的情绪。
这个死人妖,竟然敢说他最宝贝的小东西低!简直是罪无可恕!
可是,娃娃?娃娃是什么?为什么他会说夜是娃娃?不过,不管娃娃是什么,他不准任何人说夜低,说他只是玩具这种混帐话。
“主人,夜好高兴!”
听到穆子安当众这么说的夜溢幸福的小嘴“啾”的一下亲了上去。
穆子安的脸红得能滴得出血来,这次却没有推拒,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欣然接受了夜的吻。
“平民养娃娃可是违法的!你们四个,上去,给我把这个娃娃抓住,送到娃娃集中营去!”
看着旁若无人公然拥吻,还吻得如火如荼,如漆似胶的这一对,嫉火怒火还有不甘之火统统窜上萨米恩的心头,他边给身后的四个人形机器保镖下达命令,边向后站。
哼,他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娃娃,被抓住以后还怎么拽!
他们居然敢打扰他和主人玩亲亲!
被拽住手臂向后拉的夜乌黑的双瞳中闪过强烈的不悦,只听“怦!梆!”
几声,四条健壮的黑身体被异常强大的力量依次甩了出去。
“你想把夜抓到哪里去?”
轻着乌黑的长发,夜瓷器般致的脸对着眼前惊吓过度,簌簌发抖的萨米恩出了绝美而略带恶意味的笑颜。
“夜!小心!”
穆子安看见那四个被重重摔倒的男人迅速站了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再度向夜的方向扑了过去,害怕夜因此而收到伤害的他心惊跳的大声喊叫着,提醒夜。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机器人的动作快,夜的动作更快,简直如同魅影一般的闪避动作和更具威力的帅气优美的踢扫掌击,竟让不断聚集的围观人群鼓起掌来。
好厉害啊!
连在一旁的穆子安和洛羽都看得目瞪口呆,如石膏像般呆立一旁。
不过,机器人是不怕死更不怕痛的,虽然夜灵活矫健的身手,以及天生的巨大力量让他立于不败之地,但四个人摔倒了又迅速爬起再度进行攻击,这样的循环也让夜无暇再去顾及瑟缩在一旁打电话叫更多手下过来的萨米恩。
萨米恩的人很快就到了,因为围观的人过多,再者围观的娃娃们绝对是站在夜统一战线上的,所以还没进入就被围住了,就这样混战开始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加入了这场战斗中,场面开始混起来。
就连俱乐部里的保全们也──“季,我们好久都没有比过了哦。”
“是啊,元,手好啊,现在的气氛很合适的样子呢。”
“季,元,你们两个不可以打架!如果被麦云知道了……喂,都说不可以打了!”
所以,等到麦云接到回过神知道事态严重的洛羽的电话,赶过来的时候,受受俱乐部里,自开店以来最混的战斗,已经进行到酣然的境界,挂彩的人不计其数,可是热闹混的场面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都给我住手!”
不知从哪里来一个小喇叭的麦云,气势汹汹的对着客厅里混的人群怒吼,可能因为是特制的声波喇叭,这一吼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凡是听到的人觉耳膜有些刺痛后,都停手了,只有夜还在和剩下的两个没有被彻底毁坏开关,却已经出钢铁手臂的机器人继续战斗着。
举着喇叭的麦云穿过纷纷给他让路的人,迅捷利索准确的按下了正在斗中的机器人的开关──左侧颈脖以下五公分的地方。
混源头的战斗就这样嘎然而止。
“参与斗殴的受受俱乐部人员,这个月薪资全部扣除!”
啊!零用钱没有了!所有的娃娃们全都耷拉着脑袋内心都发出哀号。
“至于萨米恩先生,恭喜您成为本店的拒绝往来客户,现在希望您带着您的手下以及那堆破铜烂铁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不您。”
平静的礼貌的微笑着的麦云说的话,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悍气势。
“还有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麦云转过头,看着店里的两个陌生人,也显然是这起事故的源头的两人,发出了让人看不出是友善还是恶意的邀请。
14
自从进了又大又干净又气派的办公室,穆子安就一直处于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搁的局促状态。
他扯了扯丝毫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一股坐进看起来十分柔软舒适的黑真皮沙发里的夜,想让他站起来,却反而被夜的力量拉入了沙发。
真的是又软有舒服呢,和家里那个灰蒙蒙的绝对是海绵硬化体集合而成的古董布艺沙发不可同而语。
“对不起。”
坐着的穆子安一脸局促不安的道着歉,抬起头,却发现正垂首啜饮着飘散浓郁香气的上等咖啡的男人,正用一种探究的神情打量着他和夜。
真的是很漂亮的男人呢。
穆子安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后,发自内心的叹着。
同样是黑长发黑眼瞳,连皮肤都是差不多程度的白皙细腻,眼前的男人却和夜给人完全不同的觉。
他的个子应该比夜高上一些,身形却显得更为纤细,乌黑的发丝不像夜那样健康润泽,是一种细密而轻盈的觉,是那种仿佛连风都不需要就能飘起来的轻盈,他的脸比夜的略长,下巴也更为尖细一些,五官不论怎么看都不能说比夜的更漂亮更致,可组合起来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成魅惑。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麦云好整以暇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淡淡的问着,细长的双眼中乌黑的眼瞳轻轻一转,不经意中透出罂粟般人的风情,只是那样绝的风情之下似乎散淡的飘散出一种哀伤的味道。
“对不起,在这里引起了这么大的,这全都是我的错。”
如果他没有去招惹过萨米恩,那么也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虽然说当萨米恩说出要把夜抓走,并且关到什么集中营的时候,他也产生了非常暴力的想法──他绝对不能忍受有人要把夜从他身边带走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聚众斗殴还是在即将成为他老板的人的地盘上,怎么说也不会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心里对此真的到万分抱歉的穆子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麦云深深的鞠了个躬。
夜乌溜溜的大眼转了转,好奇的跟着穆子安站起来,模仿着也举了一个躬。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这样出卖男的地方,为了男人大打出手的事情是很多的,你也不用太过自责了。”麦云单手支撑着下颚,冲眼前无比纯真的两只微微一笑:“我叫你们进来是想问,保全的工作你们愿意不愿意做?”
拥有这样出身手的娃娃,理所应当要用到正确的地方,既然他们是来找工作的,那拥有正义的主人,以及拥有强烈的保护主人意识,占有超强的娃娃,做保全的话,应该是最佳组合吧。
“愿意!”
穆子安动万分的点着头。
“夜也愿意,只要跟主人在一起,夜什么都愿意!”
主人好像又很开心了耶。
站在穆子安左侧的夜,一边说一边完全不分场合地点的“啾”上了主人的左脸。
穆子安拽着夜的手紧了紧,面红耳赤的底下了头。
今天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育夜绝对不能随时随地玩亲亲,呃,特别是在有其他人的时候。
“季,进来一下。”
麦云按下了桌上一整排的通话按钮中的一个,似乎对于眼前两只的亲密行为一点也不以为意。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有着墨绿长发的超级帅哥。
“云,找我有什么事?”
恭敬的语气显示出他对麦云的尊重,虽然俊美的脸上刚才群殴时留下的淤青多少让人对他看似稳重的气质产生出幻灭。
“季,这两个新人,今天开始上班,麻烦你了。呃,带下去,好好调教吧。”
“是!”
男人略带兴奋的语气,让穆子安不心头一颤。
该不会是做保全还要经历什么变态的调教吧?
遮光质良好的窗帘布挡住了白天灿烂的光,整个房间沈淀了与外界隔绝似的灰暗彩。
穆子安和夜被季带了下去之后,显得分外空旷的办公室里寂静无声,麦云就像是融入了黑暗寂静之中的一座雕像,一动不动坐了很久。
“明美,进来吧。”
打破了沈寂的低缓语音仿佛能穿透一切事物一样飘逸在空茫的空气中。
被季推开过的房门再次开启,不过却有换了一个空间似的凝滞。
长长的浅粉樱花图纹的和服坠在洁白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肌肤雪白长发及肩的可女孩缓慢无声的进入了房间,她走路的觉很轻很缓,仿佛不是走进来的而是飘进来的。
“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
麦云站了起来,接着女孩儿的到来。
“这里有很好闻的味道,古老的灵魂,唔,还有同类的味道。”
紧闭着双眼的女孩皱了皱可小巧的鼻头,像是从空气中汲取着什么。
会是刚才那两个人吗?
麦云挑了挑细长的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啊!难怪他会觉得那个傻大个澄澈的褐眼那么眼,原来是在明美的油画里见过。
藤原明美,一个为了占卜而被制造出来的“巫见”娃娃,为了使她不像其他娃娃那样短命,制造者在她的培养皿中加入了忌的成份──血鬼之血。
虽然麦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拥有恒久生命的娃娃,会在主人死后,自动飘到了他这里,但是对心的已经死去的翼发过誓,只要是娃娃就会竭尽全力去帮助的他,最终还是收留了这个如果被发现绝对会引起大麻烦的忌存在。
“没错,就是他,请找机会把这枚戒指给他吧。明美都很喜他们两哦,希望能成为朋友呢。”
仿佛能直接读出麦云的思维一样,明美蔷薇花般鲜活红润的勾出一个愉悦的弧度,闭合的眼睁了开来,瞳孔竟然是华丽的血红。
“确实是很讨人喜的两只呢。只是如果把戒指给他,一定会出现返祖现象吧,这样好吗?”什么也不知道,永远像一张白纸一样过完一生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吧。
麦云接过明美递上来的黄金戒指,轻轻抚触着戒面的纹理,戒面上是用白金丝镶出的银飞龙的图案,致中带着神秘的威严。
“这是穆的遗愿呢,明美不希望穆的后代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
说完,明美闭上双眼,重新以接近于飘着的姿态消失在门后。
这算是把决定权给他了吗?
麦云垂首半响,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呃,也许他真的拥有惟恐天下不的恶劣潜本质呢。
15
受受俱乐部的保全部休息室位于整座大厦的第三十六层。
这间铺着灰昂贵的埃及长绒棉地毯,又有着大面积落地窗,采光极佳,看起来十分舒适的休息室,因为保全部门的人全都拥有比这更为舒适的个人房间的关系,极少有人使用。
不过自从保全部来了两个新人之后,常年孤寂的休息室终于派上了用处。
挂在门把手上的墨绿的刻着“休息中”那一面的木牌,得见天的被翻了过来。
隔音效果绝佳的门墙内,带着当值的主人摸鱼的夜,正和一脸羞意的主人争夺已经被扯下大半的黑西。
“不要这样,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穆子安紧紧拽住边撇过脸,极力不让自己看到夜水光蒙的黑双瞳,以免自己被媚所惑,难以坚守阵地。
“可是,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做了,夜好想做!”
只要没有别的人在就行了吧。
连续几天被耳提面命,绝对不准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进行亲密行为的夜,为自己能找到这么一个幽静无人打扰的绝佳场所沾沾自喜着。
“还是等下班再……”
穆子安拒绝夜求的同时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巫婆大人暴戾的笑容。
呃,他好像有答应过巫婆大人“只要夜想,就要让他做”这样的事情。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呆愣的瞬间,领带已经被解开,西服还有里面的白衬衫的扣子也一一被解开,健硕的肌在午后光的轻抚下显现出人的暖意。
“夜等不到下班!夜现在就想要哦!”
夜任的撒着娇,站在落地窗前着金的光,缓缓的下全身的衣服,小雪豹一样优雅劲瘦的肌体完美的展现在穆子安的眼前,引得穆子安喉头一紧,下腹也随即一阵动。
穆子安下意识的抹了抹鼻间,没有留鼻血,可是心口却像有头小鹿在撞一样,怦怦的跳的厉害。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已经被完全惑住了的视线无论大脑怎样下命令都不再听从指挥,只随着夜漂亮的身体出狼般的饥渴眼神。
“主人也想要了吧,夜知道哦,主人那里都翘起来了!”
把主人倒在地的夜,索放弃了掉碍事西的举动,全心全意的着穆子安已经在外的肌肤。
抚触着刚硬腹肌的粉舌尖在的肚脐附近连徘徊,留下一道道靡剔透的口,向上回溯的同时,细细白白却不失强硬力道的双手将穆子安的黑内向下一拉,硕大硬的部位整个弹跳出来。
“啊……别咬……”要咬也别咬这么重啊!
穆子安因为头附近的皮正被夜忽轻忽重的啮咬而发出仿佛受到了强烈
刺般的呻,澄澈的褐眸也在夜的挑逗中氤氲出望的水光。
“主人的头也好呢,夜好喜。”
调皮的牙完全没有停止啮咬的意思,配合着灵活的粉舌尖毫不客气的开始进攻起早已坚硬的头。
“啊哈……夜……夜……不……唔……”
坚硬的下体被圈入了质柔的温暖掌心,的头又被像粉润的细细,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让穆子安整个人都陷入了情的风暴之中无法自拔。
的身体稍稍被心的小东西一拨,就会完全不能自制,这样的事实让他觉十分无奈,不过这样的无奈中也带着难以言说的欣喜和甜。
身体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投降了呢,即使意识上仍然因为过于的行为而害羞着,早已经把整颗心都付出去的自己,其实也一直期待着这么亲密的行为吧,一想到马上就能进入夜的体内,两个人深深的结合在一起,情绪就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
“这是什么?”
埋首在穆子安口专心致志的挑主人地带的夜,好奇的执起妨碍他行动的硬物。
金灿灿的镶嵌着银龙图案的戒指被穿在一条棉质红绳上,在秋午后的光下耀得人眼花。
“这个啊,是麦云昨天给我的,说是穆家的传家宝,能辟驱魔之类的。”
早知道这戒指会妨害做,他就不带了。
被身上漂亮的小东西调得浑身肌都处于紧绷状态的穆子安,大掌挪上了夜跨坐在他上方的紧实白的,有些催促意味的向下按了按,只不过才做完,就羞得全身都泛起了薄红。
“夜帮主人带上吧,挂在口的话,身体会不能帖一起哦。”
竟似于扳指般厚的黄金戒指挂在口的话绝对是肌肤相亲的重大阻碍。
不过夜之所以会产生想要帮主人带上戒指的冲动,却是因为听保全部门的“情圣”元说过,帮人带上戒指这种行为代表了牢牢套住的意思。
呃,虽然娃娃想要套住主人的思想是不对的,一向只有主人才有权利套住娃娃,但是看到戒指的夜还是忍不住滋生出一定要牢牢的套住主人这样的想法。
受到夜强烈独占的穆子安宠溺的点了点头。
夜开心的在主人口“啾”了一口,用力一扯,红绳断裂,夜一手扶住穆子安火热的硬往狭窄的甬道内送去,一手执着戒指套向穆子安修长的手指。
“啊!”
紧密镶嵌无一丝隙的身体,从神经末梢传递出甜的幸福,连齐声的息都带着甘美的气息。
娇的内壁清晰的受着主人一寸寸埋入体内的硕大热快,连每一寸凸起的筋脉都不放过,夜噬着热源的身体因为强烈的足,弓出愉的弧度。
雪白柔韧的狂的轻舞摆动,黑的乌亮长发在暖暖的午后光中摇曳出暧昧的弧度。
“唔……主……主人的……好热……夜要融化……唔……”
呻着,颤抖着,口中不断溢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娇。
突然间,纤细的被巨大的手掌猛的捉住,觉主人的异常猛烈的夜双手紧紧的环住主人的颈项,配合着越来越狂野的律动,献上了亮泽的红。
“啊……啊……太……太深了……”
把穆子安倒在地的夜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整个翻倒在地,体内壮的热块仿佛张了眼睛一样转找至极的地方碾冲撞,每次一撞击都像要把他捣碎一样的烈起来。
主人,主人他从来没有这样动过,羞涩木讷的主人从来没有这样狂放肆意的时候,不管是口腔还是窄都被狂野如同野兽一般的气势侵犯着的夜内心产生出微微的疑惑。
主人做的姿态,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像他所悉的那个主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
夜因情事而润泽氤氲的黑眸对上了主人的。
那双素来澄澈到不沾一丝尘埃的眼中,竟然多出了那种狂野不羁,高贵神秘的睿智神采。
“这里咬得可真紧呢。这几天都没有被好好的疼吧。”穆子安用一种肆的语气在夜耳边轻声呢喃。
“啊……唔……”
夜很少会被主人注意并怜惜的粉尖,被佞的手指用力一扯,腹的肌跟着颤抖起来。
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主人有这么大转变的夜,疑惑的歪了歪头。
“这么呢,果然疼的还不够。”
穆子安抱起夜同自己紧紧相连的身体,走向通透能清楚看到窗外景的落地窗边。
“啊……那里……还要……”
每当夜想要更深的时候,主人就会停下来,缓缓的摩擦着到死的内部黏膜,每当夜喊太深的时候,主人就会用尽全力的顶入更深。
虽然这样被主人像宠物一样玩是每个娃娃的使命,而且自己也从这样刺的做中得到了比以往更猛烈的快,可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纠着的肢体在玻璃的反下格外,夜被强烈有力的撞击的啜泣连连,完全不能继续思考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坏”。
夜了三次之后,持久的主人终于在紧缩纠的窄中,释放了烫得人浑身发颤的华。
终于得到了清醒息的瞬间的夜,脑袋中灵光一闪,这么不正常的主人,应该是带上戒指之后才出现的,如果把戒指拿掉呢?
夜瞄了瞄浑身放松趴在自己肩上息着的主人,猛然拉住主人的手,用力将戒指摘了下来。
“唔,好累啊,刚才到底怎么了?”
恢复了澄澈木讷眼神的穆子安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问着。
被夜套上戒指之后,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夜被他欺负连连哭泣讨饶,呃,不对,应该说梦里他看着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把夜欺负到连连哭泣讨饶。
可是,穆子安低头看了看深深埋在夜体内的自己的雄身,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个恶的“坏”人,明明就是他自己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穆子安一脸疑惑的看着夜,却发现夜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应该和麦云给主人的这个戒指有关吧。”
夜执起手中看起来越发神秘的黄金戒指,在穆子安眼前晃了晃。
穆子安点了点头,看来他该去找麦云问个明白。
16
穆子安和夜是在受受俱乐部的大厅找到麦云的。
穿着一身天蓝休闲服的麦云正坐在专属于洛羽的吧台旁,手里端着一只装着琥珀酒的高脚玻璃杯,似乎一点也没有喝的意思,他只是不停的旋转着杯柄,不知道在凝思些什么。
悠扬的爵士乐中,透明的立方体形状的冰块随着纤细的手腕缓慢而规律的旋转着,琥珀的透明体在微暗的灯光下反出潋滟的泽。
穿着侍者服的洛羽安静的站在一旁,轻缓的擦拭着展览酒柜上一个个看起来年代久远并且无比华丽的玻璃酒瓶。
安静舒缓的觉在那一小片空间中蔓溢着,任何事物都不进去的那种强烈契合,让穆子安在一旁屏息而立了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麦云主动向他们打招呼的话,夜怀疑主人会一直保持这种傻傻的状态站上一整天。
“子安,是不是有事找我?”
麦云停止把玩手中的酒杯,冲着呆呆站在一边的两只微微一笑。
“嗯,是想问您关于那只穆家祖传戒指的事情。”
习惯的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穆子安拘束的回答。
实在是无法不拘束呢。
无论麦云的微笑有多么亲切和蔼,在穆子安的眼中老板始终是绝对权威的象征。
“对哦,为什么夜帮主人带上戒指以后,主人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啊?”
夜抢过麦云手里的酒杯,从一边的冰杯中倒入几颗冰球,转着手腕玩了起来,还没转几下,头顶就吃了一记“爆栗”。
抬头一看居然是洛羽这个“大坏蛋”。
夜非常不客气的敲了回去,嘿嘿,元有说过,这个叫做以牙还牙。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呢,子安你先看看这幅画吧。”
麦云从右侧的吧台凳上拿起了一副小尺寸的油画翻版。
洛羽配合的按了吧台上方装饰花灯的开关,他和夜之间“以牙还牙”的斗争已经在一小会儿功夫中,上升到弹额头捏鼻尖的地步。
画中人身穿一袭镶嵌着龙形金丝的绢丝长袍,明明只是伫栏而立眺望远方的闲适动作,浑身都发散出狷狂不羁的霸者之气。
“主人,这个人好像你哦!”
穆子安正仔细的打量平放在吧台上的油画时,耳边传来夜惊讶的呼声。
画中人确实有着和穆子安极为相似的悍俊朗的五官,特别是眼睛,那种清澈的神采,在画中表现的尤为突出。
“像是当然的,他可是子安的祖先呢。”麦云指了指画中人的手指:“看,他的手上就带着我给你那枚戒指。”
“如果说像,祖先大人应该同母亲更像呢,我母亲的头发也是这样近似于黑的深紫,可是如果说戒指是祖传的,为什么会不在同样是继承人的母亲手里,而在您手里呢?”
穆子疑惑的盯着麦云。
“真的是深紫呢,可是主人的头发是纯黑的呀。”
夜的眼神反复的在画和穆子安身上打转,企图寻找出更多的不同。
“如果带上戒指后,完全被那股隐藏的神力量所左右,出现返祖现象,头发就会变成深紫了。”这个答案是麦云从明美那里得到的,因为深知得到戒指后的穆子安,迟早有一天会问出这些问题,所以麦云十分尽责的对穆这个家族进行了彻底的调查。
“穆”是一个远古的神秘家族,是以龙为图腾的稀有贵族,这一族的传承者自出生起灵魂就是不完全的,会有一部分被封入象征着家族权利的“龙之戒”中,直到传承者完全接受了戒中融合了祖先神力量的灵魂之后,才能掌握这神秘一族的一切。
“子安,如果你能够掌握戒指中的力量,就可以得到贵族的一切,不要说是钱了,说不定是皇帝那样的权势呢。隐藏在银河各大星球中的”穆“这一族,有很多厉害的人物,全都在期盼着新的传承者出现呢。”
麦云直视着穆子安,把得到戒指的好处一一阐述,紧接着话锋一转,连眼神也犀利起来:“这样的好处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的,因为承袭戒指中强大的神力量所产生出的新的人格,也许你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最糟糕的是现在的记忆和思维全部都被新人格噬,你会不记得现在包括之前的一切,当然,也不排除你现在的神力完美的融合了新的力量这种情况,虽然说后者的纪律微乎其微接近于零。”
“夜不要主人返祖,夜喜现在这样的主人!”
一想到主人戴上那枚戒指之后的恶劣,夜连连摇头抗议。
“我也不要忘记夜。我不喜权利,虽然很想要钱,但是比起钱我更喜夜。”
钱的话,多多少少努力打工,能够温就已经足够,要他用忘记心的人来换取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
穆子安捞过夜的身体,深情的望着对方晶莹的黑瞳仁,发誓一样的轻语。
“这枚戒指,还是请您继续代为保管吧。”
穆子安展开掌心,银白的白金龙纹在灯光下转出耀人心神的光彩。
“不,这是穆家的东西,如果你不愿意承袭这份力量,那么只要不戴他就行了。”
麦云赏的看着那双澄澈的褐眸。
明美把戒指让他转的时候,他最终只也只是把选择权丢还给了穆子安,他并没有想到这个穷到一无所有的傻大个儿,竟然会这么拒绝的这么干脆,仿佛所有的权利金钱在他的眼中都还比不上夜的一个微笑。
这就是纯粹的情的力量么?
还是因为他单纯到从未曾品尝过权利和财富的甘美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不管怎样,拒绝了戒指的穆子安让他到十分欣,虽然心头也因为看不到银河大而小小的遗憾了一番。
难得享受到主人主动拥抱动作的夜,幸福的窝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一样,黑的头颅轻轻的磨蹭着穆子安的口。
只要有主人在的地方,无论哪里都很温暖呢。
17
电费,水费,电话费,垃圾清理费,呃,居然还有一张宠协会邮寄来的宠物年费。
穆子安盯着手中各种颜的缴费清单,出了无奈的苦笑。
打工一个月的薪水,就这样没了。
不,可能还不够。
真是残酷的现实啊!
月初,他就答应了夜一发薪水就带他去甜甜品屋买每限量的花形蛋糕。
现在这样可怎么办?
“主人,怎么了?”
刚领到薪水的夜看到愁眉苦脸的穆子安疑惑的问。
明明今天有拿到主人喜的钱呢,主人怎么会这么不开心呢?
“没,没什么。”
完全不想让夜跟着自己一起着急的穆子安急忙将账单藏到背后。
“看,这是夜拿到的工钱,全部都给主人哦!”
夜拿出装着钱的浅黄信封,笑兮兮地递给穆子安。
穆子安犹疑着要不要拿。
加上夜的那份应该够缴了,可是哪里有作为主人反而要夜养的道理。
莫名涌上心头的尊严,让穆子安迟疑着没有伸手接过信封。
“哈!这是什么?”
季像幽灵一样从穆子安背后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从毫无防备的穆子安手中抢过来的那些颜各异的账单。
“哇!这些账单你都有一年没有缴了呢!上面说水和电今天不缴的话就会停掉哦!”
季一边看着账单上的数目一边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夜。
小这么漂亮的娃娃竟然跟了这么穷的主人,真的是好可怜呢。
“还给我!”
真是一点都没有领导气质的领导!
身为部门负责人,竟然老是干这种让人讨厌的事情,难怪元老躲着他。
“,我们去买蛋糕。”
穆子安愤愤的夺过季手中的账单,牵过夜的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信守承诺买蛋糕给夜,水啊电啊的,没有也一样能活,家里好像还有备用蜡烛。
“蛋糕?蛋糕!蛋糕!主人要带夜去买蛋糕!”
夜拉紧穆子安的手,一脸期待的盯着穆子安,黑的瞳仁闪烁着幸福快乐的光芒。
“你们去买蛋糕啊,正好一起,明天是元的生,我也要去甜甜品订蛋糕。”
看着穆子安臭臭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想和他一起去,季扯开嘴角出一个朗大方的笑容。
“一起去吧,今天部长我请客,你们想吃多少就拿多少,全部我买单。”
穆子安细细的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
甜甜品的东西都很贵,嗯,可恶的季,一定要狠狠的敲他一次才行!
甜甜品屋位于贯穿浮云街的!河边,据说店主为了造出整个都是用糖果制造而成的甜品屋,整整晚了三年才开店。
因为店主甜馨是帝国连续十界甜品大赛冠军的缘故,甜甜品中的糕点即使贵到离谱,买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特别是每天限量发售的花形蛋糕,谁都不知道甜馨会在每天的什么时候烘烤这种特殊口的蛋糕,所以又被称之为“缘分”蛋糕。
“光临!”
人形贩售机器人清雅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真的是名副其实超级甜的地方呢。
穆子安进入半透明的使用糖果制造而成的粉甜品屋时,由衷叹。
不论是甜品,还是甜品屋本身,都发散着浓郁的香甜气息,以粉为主调的小屋,连货架都是采用粉红糖柱做成的。
“主人,那是什么?”
夜好奇的盯着几个少年手里举着的甜筒问。
“哈,夜没有吃过冰淋吗?”
不等穆子安回答,季抢先出声。
“冰凌?”
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确实是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耶!
“对,就是那边玻璃盆里面的彩东西。”
穆子安指了指甜品屋边上自助冰凌穿梭车中堆叠得很高很高的彩冰淋。
“夜想吃么?我请客哦。”
季朝着穿梭车打了个响指,声控车自动滑了过来。
“冰冰的,很甜,很好吃呢。”
坐在穿梭车上的穆子安和季惊讶的看着吃了接近一个小时都没有停嘴迹象的
夜。
“小,你还没吃?”
要养这样的大胃王,确实很不容易呢,难怪子安会这么穷,连水电费都不起,季突然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向穆子安。
“没啊,季不是说随便吃多少都出一样多的钱吗?”
夜摸了摸吃得有些鼓鼓的肚子,冲已经停吃惊讶的看着他的穆子安甜一笑。
“吃差不多就行了,小心吃坏肚子哦,钱我倒是不心痛啦。”
“为什么季会这么有钱?”
看到夜恐怖的食量之后接近石化状态的穆子安听了季的发言之后,终于发出很小声的类似于抱怨的质问。
一样的工作,甚至年纪比自己小很多,居然会这么有钱。
“因为云对金融很在行,每次跟着他投资都会赚很多哦,如果子安你有闲钱,也可以试试,云可是被称作过‘股票之神’的家夥呢。”
十指头叉,支着下颚的季大方的分享自己的投资秘技。
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自己现在这样的经济状态,不知道到有闲钱要等到哪一天。
穆子安略略皱眉。
也许为了夜和他的将来,他应该利用晚上的时间多打几分工才对。
“来人啊!救命啊!有个孩子落水了!快来人啊!”
不远的处传来惊慌的叫喊声。
穆子安第一个站了起来朝声音的源头跑去。!河周边是没有任何栅栏之类的保护措施存在的,小孩子落水也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
“噗通!”还穿着西装的轩昂身躯向着路人指着的方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啊?子安好勇敢啊,前两天元好想有说过他约子安一起去游泳,子安明明说他是标准的‘旱鸭子’呢。”季费解的喃喃自语。
难道那只是他推拒元的盛情邀请的谎话?
可是子安是出了名的不会撒谎呀。
“主人不会游泳?”
跟着一路小跑过来的夜,从季的呢喃中听出了不详。
不会游泳就贸然跳下去救人?
“如果子安真的不会游泳,应该会和那个小孩一起淹死吧,我也不会游泳啊,该怎么办呢?”
季正着急,耳边又响起“噗通”一声。
咦?小为什么也跟着跳下去了?殉情吗?
“哥哥,你游泳好啊!那位叔叔这么快往下沈,甜都拉不动呢,哥哥一拉就向上啦!”
从水里钻出来的上岸的孩子崇拜的望着将穆子安抱在手中爬上岸的夜。
“主人,主人他怎么了?”
浑身透的夜,乌黑的眼睛中闪着慌。
“那位叔叔应该是进太多水了,溺水都是这个样子的啦,只要把腹腔的水挤出来,再来个人工呼就OK啦。”
五官十分秀气的小男孩,跟着上了岸,经验老道的教导着夜。
“挤哪里?”
“这里。”
男孩手把手的教着夜救生技巧。
“哇……噗……”
穆子岸吐出几口水后,转醒过来。
“你们都没事吗?”
看着一大一小两双透亮的黑眸十分专注的望着自己,穆子安傻呼呼的问。
“呜呜……主人终于没事了。”
夜确定主人没事,松了一口气,乌黑的眼中漾起了薄雾。
刚才主人一动都不动的时候,他还以为主被淹死了,害他紧张的要死。
还好,还好主人没事。
“不会游泳就跳水救人这种事情真的是叫人大开眼界呢!子安你有没有脑子啊,有没有考虑过小的心情啊,一点都不知道要是你淹死了,会害小多难过吗?”
最可笑的是被救的男孩明明很擅长游泳,下水的三个人只有穆子安一只旱鸭子。
看戏一样看着整个乌龙过程的季,冷笑着,走上前狠狠的踹了躺在地上死鱼一样的穆子安一脚。
“痛!”
被狠力一脚踢得很痛的穆子安直接的呼痛出声。
为夜抱不平的季被夜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再敢碰主人,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季撇了撇嘴,甩过头,向甜品屋走去。
真是的,好心没好报,他还是先给元挑蛋糕去,不管这两只了。
“哥哥,衣服不干会冒,甜家就在那边哦,甜带你们去把衣服烘干吧。”
男孩儿一手揽住夜的胳膊,一手指了指甜品屋的方向。
“真的是非常抱歉,甜这孩子因为喜游泳,而我又没有时间带他去游泳馆玩,所以他就经常在这附近游泳。”
甜馨歉意的鞠躬道歉。
也经常有路人误会甜落水而大喊救人这样的事情发生,常在这个时间来店里的客人都习以为常,从来没有发生过有人奋不顾身跳下去救人的事件,呃,更不要说不会游泳的人跳下去救人。
“不,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是我太笨了,给大家添麻烦了。”
穆子安抬头看看了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输送暖意的夜,又甜又懊恼的傻笑着。
甜馨抬了抬娟秀润和的眼角,再一次好奇的瞄了瞄因为溺水处于虚弱状态的高大男人,觉得十分好笑的同时,也不由对他产生出一种十分奇特的好。
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
“阿嚏!”
衣服已经烘干,河水残留的在身体中寒意还是让穆子安嚏连连。
“爸爸,漂亮哥哥游泳很厉害哦,比甜还要厉害,甜想跟漂亮哥哥比赛。”
爬到父亲腿上撒娇的男孩儿,指着靠在穆子安身边的夜说。
“比赛?”夜歪了歪脑袋,看了看身体有些发颤的穆子安,考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今天主人不舒服呢,夜要带主人回去休息。”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呢。”纤细秀丽的男人抱歉的对着夜和穆子安笑了笑,放下膝盖上的儿子,转身从货架上拿出一只致的蛋糕盒。
“这是今天刚出炉的‘缘分’蛋糕,送给你们。”
甜馨微笑着递上蛋糕。
眼前的两人应该是恋人吧,觉和他今天做出来的蛋糕好像呢。
穆子安接过蛋糕盒。
一大一小两只雪白的兔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红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还有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兔。
这么可的东西,谁会舍得吃呢?
“这是就是蛋糕?好吃吗?”
夜兴冲冲的抢过穆子安手中的两只小兔子,打开盒盖,张开嘴,阿呜一口。
“真的很好吃耶!”
穆子安眼睁睁的看着夜把限量珍藏的版的“缘分”兔子就这样给全部吃到肚子里,呆怔了一会儿以后,出了宠溺释然的微笑。
至少这对可的兔子在夜的身体里永远也不会分开了呢。
18
秋的傍晚已经能让人觉深刻的凉寒,但还不到让人发颤的程度。
可此时的穆子安却冷得直哆嗦,连牙齿也在冷颤中咯咯作响。
好冷啊!
仿佛浸在河水中的凉意到现在才刚刚从骨髓中发散出来。
双手下意识的环而抱,却仍旧不能摆让肌不停颤抖的寒冷。
“主人?”
夜纤细的身体支撑着在家门口摇摇坠,步履不稳的穆子安,担心询问。
“没什么,有点冷,进屋喝杯热水就没事了。”
是因为溺水的关系冒了吧,体魄强壮从小到大就没尝过生病滋味的穆子安真切的受着从五脏六腑传递而上的干冷觉。
“嗯。”
夜按了按客厅的节能灯开关,灯没有亮。
“折腾了一天,忘记去缴水电费了。”
穆子安苦笑着,看来连热水都喝不成了,找到鞋柜左上屉中的蜡烛和打火机,随着落西山越来越暗的老屋中,终于亮出了一方温暖的火光。
“水电费没缴?”
所以灯会不亮,主人会喝不上热水。
主人有说过,水电费要钱的吧,如果没有缴就是钱不够,钱要工作才会有。
唔,明天去找麦云,再找一份打工。
夜单纯的思想回路在短暂的几秒内定下了帮主人赚钱的计划。
“去睡觉吧,明天主人去缴了就好了。”
透过摇曳的温暖烛火,穆子安看见夜乌润的黑眸中深刻的担忧,他对着夜惑安的笑了笑,视线却停驻在樱的鲜润瓣上。
明明身体处于很不舒服的状态,却依然会忍不住对眼前可人的小东西想入非非,自己最近真的是变得好了呢。
“夜不要睡觉,夜要亲亲,今天一天都没有亲亲。”
夜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穆子安干燥到裂的宽,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坦率渴的神情有多么人。
“今天不行,主人冒了,如果亲亲,会传染给夜。”
穆子安了在夜的注视下愈加干燥的,强忍住亲吻的冲动。
“夜不怕冒!”
大无畏的凑上樱的夜被穆子安推拒开来。
“可是主人不想夜难受,冒很难受的。”
“那,冒要怎么样才能快点好?”
“吃了药,出一身汗就会好。”
应该是这个样子解释吧,穆子安看着夜更加晶亮的眼,边解释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给出了什么错误的暗示。
果然,才说到出汗,穆子安一下子被倒在沙发上。
“做了以后就会出汗哦,出汗就会好了。”
夜三下两下解除了穆子安身上的衣服,以实际行动表示他对出汗就会好的理解。
主人的身体好烫啊!
夜细腻的指尖滑过比往常烫了许多的健硕肌体,却在腹肌的位置被宽厚的手掌拦截。
“今天主人抱夜。每次都是夜主动,会让主人觉自己很没用。”
穆子安深邃清澈的褐瞳仁认真的望着夜。
很想要夜,却从来没有主动的抱过他,所以才会觉每次都因为害羞而让夜主动的自己很没用,明明是那么的着眼前的漂亮的小东西。
这几天脑中时不时会闪过被戒指力量左右的时候,霸道的侵占着夜的自己,以及被那样狂占有着的夜比平时更加鲜烈的愉悦表情。
想要主动的好好抱一次夜的想法就一直在脑海中徘徊着。
穆子安干燥的随着解开夜衣服的指尖珍惜的吻着浅浅在烛火中洁白
细腻的肌肤,觉因为自己的主动吻而快乐轻颤的纤细身体,越加柔情起来。
“啊……那里……主人……呜……”
高热的口腔温柔的包裹住轻颤的花芽,夜的眼角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愉的体。
身为娃娃的夜,深刻明白自己存在意义只是主人发望工具的同时,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这样珍惜的对待。
每个被制造出来的娃娃侧重的功能不同,即使身体的受范围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中枢神经以及局部的体都被改造成只有被使用“后面”才会得到至高无上无可比拟的快,即便是这样,当前面被主人充意的时,还是产生出升入天堂一样的神层面上的快。
这种超越了体界限的觉,让夜全身都因为幸福而紧绷起来,甜腻的娇绵绵不绝的溢出,寒冷空气也仿佛无法负荷这么多的甜变得温热起来。
“很舒服吧。”
穆子安抓起因为夜因为快而开始痉挛的小腿肚,糙的指腹轻缓的摩挲,吐着硬青芽的嘴,学着夜每次帮他口时的技巧用力收缩。
“啊!啊!不行了!呜呜……”
易的身体在穆子安掌心翻腾起来,被强烈的快迫到连连尖叫。
并不是主人初次口的技巧有多好,而是被当成宝贝一样疼的觉,随着主人的舌尖手指,越来越多,水一样的快刷过心口最柔软的部分,让夜本无法抵抗。
涨的囊袋被笨拙的指甲轻轻一刮,夜在穆子安鼓励的温柔眼神中,啜泣着释放。
“嘴里全部都是夜的味道哦。”
看着主人下自己体的夜倒并没有过多的不好意思,反而是作出这种举动的穆子安脸已经羞的通红,微跳的烛火下显出格外的木讷。
“啊……里面也要……夜的里面也要……”
渴望着主人进一步疼的菊蕊煽情的收缩,因为被制止主动而得不到足的内壁在前端遭受了烈刺的情况下分泌出饥渴的肠。
夜藕白的双臂向上伸张,紧紧圈住穆子安泛着高热的脖子,雪白的大腿犯规似的蹭着穆子安腿间的高热硬。
“啊……进去了……呜呜……好紧……”
没有任何主动经验的穆子安,冲入夜身体的行为直接而蛮横,专门为而生的壁贪婪的了上来,肠的润滑下每一次进都发出叫人脸红的靡声响。
“主人……好烫……啊……再深一点……”
细白的双腿紧紧住壮的,烈的撞击中夜鲜滴的,鼓励似的轻吻着主人丰润的耳垂。
夜渗着细汗的细腻肌肤磨蹭穆子安高热的肌肤中淌出的大量汗,仿佛蛇般润滑妖娆的肢体让穆子安坠入一次又一次情漩涡。
带来的快远远超出了冒的不适,没有节制的撞击旋律在几乎称得上坚硬的沙发上持续了许久。
蜡烛已经燃烧殆尽,黑暗中气息相,肌肤相帖的两人,终于在一方近乎力之后,停止了这场以治病为名义而进行的“烈运动”。
呼浅浅平稳,穆子安却觉一阵头晕目眩,难受的觉比进屋时更加强烈。
“好像更烫了。”
夜抱起烫得惊人的穆子安,进入二搂的房内,把他裹进棉被中。
“好热……”
头脑发,昏昏沈沈,好希望现在有一块冰块,或者有冷水也好。
“还要继续出汗吗?”
夜有些手足无措。
“好热……好热……”
穆子安的神志不清的着干燥的,不断呢喃着大脑深处直接反应出来的官。
要凉的东西,主人现在需要凉的东西。
夜赤着身体焦虑的在房内跺步,没有电,也没有水,他要去哪里找凉的东西?
秋夜的寒风无情的旋扫着一切它看不顺眼的东西,发出野兽般的呼呼声。
幽静的暗夜中,夜听着这样的声音,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主人,马上就会好的。”
赤着身体的夜就这样走出了屋子。
怀里偎入一具冰冷的躯体,滚烫的身体紧紧的了上去。
很清的味道。
很舒服的凉意。
安心的把头搁上小东西的肩头,被烧得浑浑噩噩的穆子安贪婪的汲取着怀中的凉意。
相互依偎,体温很容易就深高,每当觉热到连息困难的时候,怀中的身体的就会离开一小会儿,然后带着让人觉舒服的凉寒身体就会再次依偎入怀。
全身都在病毒的侵袭下散发着浓烈的倦怠,穆子安平不善思考的大脑难得的开始运转起来。
为什么夜的身体会这么凉?
好不容易在持续的降温措施下有些清醒过来的穆子安,勉强的睁开疲倦的双眼,怀里的身体再次从棉被中爬了出来,赤着走出了屋子。
穆子安费力的撑起身体,来到窗口。
窗外,悉的纤细雪白的身体在微弱的月光中散发出莹白的光泽,凛冽的秋夜寒风袭击着夜柔的躯体。
因为寒冷而开始泛出青紫泽的,让穆子安心口产生出剧烈的疼痛。
夜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帮自己降温。
如果自己没有过于冒失的跳河救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发烧。
穆子安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怨恨自己愚笨,做事不经大脑的行为。
因为发烧而没有力气的腿,在懊恼中一个支撑不住跪坐了下来。
“主人?怎么了?”
夜认为身体已经被风吹得足够冰冷之后进屋,却发现在窗口跌跪在地的主人,急忙地跑上去抱起他,将他重新置入柔软的棉被中。
“真是的,好不容易体温才下降了一点,就这么来。”
夜边将带着凉意的身体凑上去,边小声抱怨起来。
“对不起。”
“咦?”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突然被主人的臂膀牢牢圈住的夜疑惑的抬眼。
“一直都是主人在被夜照顾,萨米恩的事也是,工作也是,连生病都是。”
一直都让夜受委屈的自己真的是很没用,穆子安不停自责,眼角淌出带着意的咸涩体。
“夜很幸福啊,能够为主人做些什么,让夜觉很幸福。”
细白的手指擦拭主人的眼角,夜被散发高热的滚烫躯体渐渐捂热的身体,再度准备离开。
“不,别再去吹风了,已经没事了。”
穆子安不太有力气的手指紧握住夜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可是主人还是很烫。”
夜乖顺的躺在穆子安的臂弯中,有些忧心。
“已经好多了,主人想抱着夜睡。”
“恩。”
夜听话的身体向里钻了钻。
虽然依旧很热,但主人的体温确实在自己的努力下降了很多,安心的睡上一觉应该就会好了吧。
对发烧这种事情同样没有经验的两人,甜的相拥,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接着黎明的到来。
19
麦云很生气。
这种憋在臆之间,想要大声的恶狠狠的吼出来的觉已经从来没有过。
但是面对眼前可怜兮兮,完全类似于受到严重灾害的两只,他又觉得如果自己朝他们大吼会很没有同情心很残忍的觉。
明明是光灿烂的早晨。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这是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平躺在沙发上,面颊处于不正常的红热状态,昏睡不醒的穆子安,还有眼泪汪汪,手足无措的夜,麦云下意识口而出的问题。
在听完夜对于穆子安为什么会发烧,发烧后完全没有护理尝试的两人一整个晚上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之后。
麦云顿时产生出无语问苍天的挫败无力。
不会游泳的人跳水救会游泳的人已经够叫人匪夷所思了,竟然发烧之后连基本的就医常识都没有!
“做”发汗?
直接用被夜风吹冷的身体当冰袋?
这些是拥有正常思考逻辑的人会做的么?
麦云怀疑眼前单纯的这两只到底是怎么会活到这么大的,能够生存下去绝对是老天垂怜。
“主人早晨到现在就没有醒过,怎么办?”
夜单薄的身体上只罩了一件白衬衫,一路背着穆子安急急赶来的他,因为过度担心和吹了一整夜的冷风,一向红润的脸泛出虚弱的青白,润的眼角垂着哀伤的泪痕,好像在麦云赶来之前都没有停止哭泣。
“没关系,只是发烧而已,不过因为没有及时送医,可能会更严重一点,啊,大不了就是转成急肺炎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麦云铁青了脸,轻描淡写的诉说着穆子安的症状。
“可是,主人一直都不醒,还很难过的样子。”
“喂他吃点退烧药,马上就会醒的。”
麦云找出放在办公室中备用的医药箱,从标记着“退烧”的药品中取出一颗浅绿的胶囊。
“快点,快点。”
夜坐立不安,表情焦急,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嘴对嘴推进他的喉咙,要不然他自己不知道咽。”
麦云递给夜胶囊还有一杯清水。
夜接过杯子,把药丸进穆子安嘴里,哺过一大口清水,喂入干热的口腔。
真是令人浮想连翩的温馨画面呢!
夜形状优美蔷薇花瓣般鲜润的,在穆子安干裂却丰厚的阔上,从麦云的角度看过去,不仅仅是型,齿叠的两人连脸型都异乎寻常的般配,刚毅和柔美完美的糅合成相当纯美的画面。
“主人为什么还没有醒?”
喂完药,夜皱了皱秀气的眉问。
“要等药效发作,最好是立刻送医院。”
虽然麦云为了安抚夜把发烧说成很渺小的病痛,但拖的时间过长,也不是光光就转成急肺炎这一种情况,在病毒肆的帝国空间,免疫力变弱的普通人类因为发烧染而死去的病例也不再少数。
“那就快点送医院!”
夜听完麦云的建议,从沙发上抱起依旧昏睡的穆子安。
“等等,这些钱拿着,去医院就医的话是需要一大笔开销的。”
麦云善意的递上了一叠帝国大钞。
“这些钱夜不能拿,主人说过,不能拿不劳而获的东西。”
夜迟疑着没有伸出手接钱。
“就算是从你们以后的薪水里预支的吧。”
“可是连水电费都没有缴,再预支薪水的话,会更拮据的吧。”
沈默片刻,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方法一样。
“麦云帮夜找打工吧,夜什么活都能干,多找几分也没所谓。”
只要能帮到主人,只要主人能健康开心,夜下定了决心,要帮主人赚好多钱。
最能赚钱的活,应该是像他这样被人重金包养吧。
即使提出这样的建议,夜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麦云苦笑着,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钱又多有能很快赚到的工作介绍给夜,直接给钱这两只可是很有自尊的呢,肯定不会要,真的是伤脑筋啊。
对了!
麦云眼前突然浮现出休斯那个大变态的招牌笑容。
休斯公爵经常来他这里聘请舞会上的侍应生,休斯大变态所举办的舞会,是各路贵族变态的聚集宴会,这是上社会众所周知的事情,他这里也应为曾经有娃娃在宴会上受到伤害和频繁的扰和这位公爵产生过纠纷,所以即使公爵出的价格再高,也很少有娃娃愿意去那种地方。
可是公爵大人对容貌的挑剔,使得他非娃娃不要,为了即将举行的舞会天天都有电话来催他安排合适的人选。
这个人如果是夜的话,应该完全能够胜任吧。
“工作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份,只是端端点心和饮料,在舞会上做侍应,不过却有很高的时薪呢,夜要做做看吗?”
亲眼见识过夜身手的麦云,出了解决难题般的明朗笑容。
谁要是想打夜的主意,无论是谁一定都会被打到地找牙的地步。
相信这种接过一定也是变态的休斯所期待的惊喜呢。
“很高的时薪?侍应生?夜要做!”
知道有能力支付主人医药费的夜,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欣然的接过麦云递上来的钱。
夜微笑着从休斯公爵府中走了出来,嘴里愉快的哼着元教他的轻快小调,白的手里拽着一大叠帝国大钞。
今天真的很幸运呢,在舞会上遇见了夜,连雇主也格外的慷慨。
休斯公爵真是个好人,不但没有责怪他在舞会上把无礼的男爵大人甩昏,还给了双倍的工钱,并且笑眯眯地问他,愿不愿意下次再来。
捏了捏手里的钱,厚度足足有麦云给他那一叠的两倍还多,不愧是又优雅又有风度又慷慨大方的公爵大人呀。
先去给主人买点好吃的吧。
没有钱包,也不知道自己拽着一把钞票的样子有多么像一头傻呼呼的肥羊的夜,迈着轻快的步伐在人涌动的街头寻找有卖补品的店。
虽然锐的听觉让他有听见可疑的类似跟踪的脚步声,但是,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可是第一次来,谁都不认识,应该只是恰巧同路吧。
天真单纯的夜正这么想的时候,背后却遭到又突然有猛烈的袭击,拥有极为锐的反神经的夜,虽然迅捷的避开了这一击,手中的钱却被抢劫犯趁机抢走。
光天化居然会有人抢劫!
还没有从令人震惊的事中恢复过来的夜,听见身旁路过的正义超强的大婶大喊“抢劫啦!”的同时,迈开步子直直的向着抢劫犯逃逸的路线追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他要去医院帮主人付清医药费用的钱呢!
这个坏蛋!
让他抓到的话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套用元的口头禅:打地他地找牙!
难得生气的夜,开始当街追击起抢劫现行犯。
夜的速度比抢劫犯的速度快很多,可是抢劫犯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悉,专门挑一些行人众多的拥挤小路穿梭,夜虽然没有追丢他,一下子却也不能抓到他,有好几次,滑溜的像泥鳅一样身形瘦小的犯人,每当夜以为他能拽住他的时候,都被他从另一个角度逃。
不知道追过了到底几个街区,夜开始焦躁起来。
“你给我站住!”
虽然知道对抢劫犯这么吼,纯属白费力气,可抱着听见这么喊的人也许会站出来助他一臂之力这样的想法,夜开始边追边喊。
也许今天真的是夜的幸运。
追逐进行到新的陌生街区第五个拐弯口的时候,抢劫犯被人拦住了。
拦截抢劫犯的男人穿着浅灰的开襟衣,浅蓝的牛仔,因为死死按住犯人的缘故,夜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罕见的浅茶头发在光下凸显出格外柔软的质。
“夜吻!”
夜远远的叫出路见不平抬手相助的陌生人的名字。
细胞体分化出的生命,远远深过血源的羁绊,就像初见夜一样,明明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却在脑海中有着深刻的印象,哪怕只是看见对方的背影也能应到彼此。
“夜。”
低沈稳健的声音仿佛大提琴般,发出值得信赖的悦耳音波。
被抓住的犯人一看就是一个未成年的不良少年,能够公然在繁华的地段的街头抢劫,可以想象出背后一定有某个大的黑帮组织撑这类的情况。
只是不良少年被夜吻抓住后,却异常的没有任何反抗,低垂着的头颅似乎因为羞愧一点都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对,对不起。”
不良少年被拽到夜跟前吱吱唔唔的道着歉,双手奉上抢走的那一叠钞票。
“真想好好的揍你一顿!谁的钱你不抢偏偏来抢夜的,这可是给主人买补品的血汗钱呢!”
夜愤愤的指责着对方。
言下之意应该是关于抢劫这种事情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为什么要抢我的呢?
“这孩子是小囿的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呢?”
夜吻严厉的瞪了不良少年一眼,转过头替他求着情。
“反正钱已经拿回来了,虽然很气愤,但夜也不喜用暴力解决问题。”
夜把垂落在前的几缕乌黑长发向身后一甩,表示同意和解。
虽然不明白夜吻口中的小囿是谁,不过听他说起这个人的语气中溢温柔,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能够在一天之内碰到夜还有夜吻,钱反正都已经拿回来了,不如就卖夜吻这个人情。
“去那边喝一杯吧。”
夜吻放走了男孩儿,指了指拐角处装饰华丽的咖啡厅,向夜发出邀请。
“好啊,不过夜不喜喝里面那种黑黑苦苦的东西,夜要吃里面的巧克力蛋糕!”
夜笑眯眯的点头。
“钱不要就这样拿在手里,你身上没有口袋吗?”
夜吻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皮夹,把自己的信用卡出,再把夜的那一大叠钱装进去。
“真的有因为丢钱而捡到哥哥的觉呢。”
夜笑兮兮的接过夜吻递还给他的已经装入皮夹中的钱。
“那就叫一声哥哥吧,我不会介意的。”
夜吻挽住夜的手,情人一样亲密的走入咖啡厅包间。
果不其然形貌出的两人,引起了咖啡厅一阵小小的动。
女服务生A叹:“好美型哦,这样美型的娃娃恋人一起出来喝咖啡真少见呢。”
女服务生B疑惑:“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是娃娃。”
女服务生A反问:“长这么漂亮的除了娃娃有可能是其他生物吗?”
女服务生B恍然:“虽然说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娃娃,养多了,果然还是有可能出现背着主人偷偷恋这样的事情啊。”
完全听不见外面七八糟猜测议论的安静包厢内。
“夜吻老是说小囿小囿的,是谁呀?”
大概是昨天晚上消耗过度体力的关系,面对美味的巧克力蛋糕毫不牙软,一直处于狼虎咽奋战状态的夜,蛋糕的嘴嘟嘟囔囔的问着。
“是问小囿的身份吗?他可是帝国两大黑帮啸帮和三木会争夺的优秀继承人呢。”
提起卫囿,夜吻的口吻骄傲而甜。
“不是,夜是想问他和夜吻的关系。”
就算夜吻口中的那家夥是皇帝,他也没兴趣啊,夜继续埋头和巧克力蛋糕苦战。
“小囿是夜吻的主人。”
“咦?”
夜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搞的差点咽到。
娃娃是可以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的吗?
“小囿是孤儿呢,我现在是以小囿监护人的身份生活着的,而不是以娃娃的身份。”
一脸平静的夜吻以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的眼神,站起来,猛力的拍了两下看似快被咽昏过去的夜的背。
“可是,直接叫主人的名字,娃娃觉会很难过吧。”
终于又能顺畅说话的夜,一脸疑惑的歪头看着温柔稳重又不失优雅的夜吻。
“确实,但是因为小囿不喜我这么叫他,所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被制造出来之后,神的部分会强制烙印上叫必须叫主人为主人的规则,不承认或者不被允许叫主人为主人的话,对于娃娃来说真的是很难客服的障碍。
“夜吻一定很很那家夥吧。”
夜以那家夥来称呼卫囿并没有丝毫不敬的意思,只是多少觉那个让夜吻如此珍惜的人应该十分任,再加上抢钱的人,据说是卫囿的朋友,所以对卫囿没办法有太多的好。
“是的。”
优雅的吐出直率的答案。
曾被威胁过继续叫卫囿为主人就再也不要见面的夜吻,能够抗拒这种神烙印般的称谓,实在是因为太卫囿的关系。
“真是任的家夥,一点都不顾及夜吻的受呢。”
夜费力的从被蛋糕得像青蛙一样鼓起的双颊中,嘀咕出声,隐约带着亲人被欺负了的愤慨。
“不要这样说小囿,这全部都是我自己的意愿,小囿说想要平等的,现在来说我多少也已经能够体会他的苦心,他虽然还没有成年,却并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孩。”
听见人被批评,夜吻雕刻般轮廓深邃的美丽容颜严肃了起来。
不说就不说,反正他努力吃就对了,吃完还得给主人买补品呢。
夜继续埋头于食物中奋战。
“夜过得怎么样。”
夜吻也察觉自己似乎太严厉了些,细长温润的茶眼眸,伴随着微抬的眼角,出几分长辈般温柔的笑意。
“夜过得很好啊,不过主人生病了,所以夜出来打工,那些钱是工钱,唔,现在想要给主人买点补品。”
努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提起自己的主人,吃了的夜神昂扬起来。
“夜的主人不是贵族吗?”
“当然不是,应该说是‘穷’族吧。”
连水电费都不起的主人怎么可能是‘贵’族呢。
“那就稍微有点麻烦了。夜知道‘反娃娃协会’和‘娃娃集中营’吗?”
“‘娃娃集中营’有听一个死人妖说过,但是‘反娃娃协会’没有听说,怎么了?”
“如果主人不是贵族的话,娃娃就会被这两个组织抓起来,被娃娃集中营抓去的娃娃就等同于免费军,而被反娃娃协会抓起来的话,据说下场更惨,皇后是个极度憎恨娃娃这种存在的女人,一旦娃娃失去了贵族主人的保护,她就想方设法抓回去待。”
夜吻向夜解释。
他心里很清楚,就因为这点卫囿才帮他假造了身份,让他做他的监护人,而且坚持不让他叫他主人。
“啊!啊!啊!好像到处都是变态的样子呢。”
夜虽然叫声凄惨,可是夜吻明显听出那是假装的,眼前单纯的这只,对于他的警告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反娃娃协会的人活动非常猖獗,连一向低调的娃娃集中营也时常有搜捕活动。
哎,还是跟夜要了他们的地址,让小囿多派点人手暗中保护吧。
“真是让人心的小东西呢。”
听到夜吻用担心的口吻喃喃说着的话,夜正想要反驳,大脑深处却仿佛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血红的眼,淡粉的樱花,这样图案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心脏的部位惊人的痛起来,双手紧紧的捂住,却丝毫不能减轻那种尖锐的痛楚。
“夜你怎么了?”
夜吻担心的询问,夜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
强烈的不详的预,冲刷着夜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神经。
主人,一定是主人出什么事了!
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夜猛的站了起来,拉开包厢的大门,整个人疯了一般的向着穆子安所在的医院的方向冲了过去。
只留下被强大的冲击力打翻的咖啡杯,还有装着打工费用的夜吻送的皮夹静静的躺在玻璃桌上。
夜吻优雅的眉紧蹙起来,忧心忡忡的拿起桌上的皮夹。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20
医院蔓溢着刺鼻消毒药水气味的白走廊。
即使医院的走廊中是严跑步这一类会发出很大声响的行为,夜还是焦急的一路急奔向主人所在的三零九号病房。
“请等一下。”
离病房还有一百米左右距离的地方,一条纤细的臂膀拦阻了夜的去路。
“甜馨?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抱歉,请您稍微等一下再进去。”
去了甜品师行头的甜馨,浅橘的长发柔顺的披在单薄的肩头,纤细高挑宛如模特一般的身体对着夜深深的鞠躬。
“是不是主人出了什么事情?”
夜一把擒住甜馨的削瘦的肩,猛力摇晃。
“真的非常抱歉,我不能放您进去。”
甜馨向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清秀润和的细长褐眸中透出无比的坚毅。
他不能放夜进去,在尚仁劝说宗主戴上戒指之前,他不能放夜进去打扰他们。
“为什么不能放夜进去?”
夜近乎于咆哮的怒吼着,他不能理解为什么甜品屋的甜品师甜馨会突然出现阻拦他进去看主人。
“我的全名叫穆甜馨,里面那个人叫穆尚仁,我们全都是穆族的族人。现在尚仁正在里面劝说宗主戴上戒指。穆族的族人等待能够戴上戒指的人出现已经等待了五百年。这五百年都没有适合的人选可以继承宗主的位置,你知道这对于穆族的族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吗?”
穆甜馨平和安静的看着焦躁不安的夜解释着,秀致的脸上出坚定的表情。
“夜才不管什么穆族,夜不要主人戴上戒指,夜不要主人忘记夜,主人是夜的!滚开!”
夜心口一窒。
他们居然想要主人戴上戒指,那样主人一定会忘记夜的。
没想到甜馨居然会是穆族人,一定是那次落水后,烘烤衣服的时候被这个人发现了主人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主人说过,主人不要忘记夜,主人不要戴那个戒指,谁都不能强迫主人,谁都不能夺走夜的主人。
夜想要暴的推开穆甜馨,却发现自己无法推动看似纤弱的对方。
“没用的,在尚仁走出来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不断移动身体封锁夜所有企图突破的行动的穆甜馨,仿佛拥有什么特殊的力量一样,无论夜怎么努力都很难打到他,即使偶尔打到,也会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弹开。
“什么族人,什么宗主,主人本就不想变成那种人。你们有没有想过主人和夜的受!”
“我也知道这样做你们会很痛苦,但是如果没有宗主来团结穆的力量,穆这样奇特的种族迟早有一天也会变得和你们娃娃一样可悲,一样任人欺凌,为了避免族人和后代有一天变成连奴隶都不如的存在,所以对于你,我只能说很抱歉。”
伸出手指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夜挥舞而至的强大力量,穆甜馨自始至终游刃有余。
他十分清楚眼前的娃娃对于宗主的情,可是为了避免让甜这一代因为部族的积弱而遭受欺凌,为了保护最重要的甜,他愿意做任何事情,不管是委身于独裁野蛮确拥有帝国军部力量的尚仁,还是残忍的拆散眼前幸福的恋人,为了甜能够好好的在这弱强食的世界存活下去,他甚至愿意下地狱。
309房间内传出玻璃碎裂的脆响。
夜见无论如何也摆不了穆甜馨的斗,急得眼眶都红了。
主人,主人还在生病,而拥有和外面这个人同样强大力量的人正在里面迫身体虚弱的主人戴上那只可恶的戒指。
一想主人有可能因为不肯妥协而受到伤害,夜集中了全身的力量不顾一切的向着房内冲了进去。
“我是绝对不会戴的!”
点滴瓶里的药剂通过尖锐的针管在血中淌,异常冰冷。
穆子安看着眼前拥有跋扈气势,像黑社会一样破门而入的彪悍男人,丰厚坚毅的吐出坚定拒绝的话语。
眼前单膝跪地却浑身散发着海盗头子一样强悍的气息的男人,鲁野蛮的冲进病房的门,并命令手下将病房中的其他病人全都驾,然后将他脖子上挂着的戒指野蛮的撤了下来。
“请宗主戴上龙之戒。”
当时这个男人好像是这样说的。
他穆子安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失礼野蛮的人耶!
面对未开化的类似于星际海盗这样野蛮的生物,他穆子安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是因为那个叫夜的娃娃,宗主才不肯戴上戒指的吗?”
男人问着,跋扈的语气显示出他平时一定都是高高在上,指使着他人的那种人。
“你是谁?凭什么要我戴上戒指!”
向来在关键时刻脑子都不太能够转得过弯的穆子安,这次却是惊人的聪颖锐起来。
“凭什么?就凭我穆尚仁有义务监督你对穆族的族人担负起应有的责任。”
男人桀骜如同猎鹰般的褐眸强势的瞪视着穆子安。
“什么穆族,什么责任,我全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绝对不会戴上这个戒指的!”
绝对不戴,如果戴上戒指就会忘记夜,他死也不戴。
如果只是因为莫名奇妙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要自己承担起莫名奇妙的责任这
样的缘由,他也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如果是因为不愿意忘记那个娃娃,无论如何都不肯戴上戒指的话,那就请宗主恕尚仁无礼了。”
穆尚仁从地上站了起来,强硬的执起穆子安不肯配合紧紧握住的双拳。
没有接受力量,灵魂不完全的宗主在他眼中弱小的跟一只蚂蚁似的,本不值得尊重。
如果不是因为甜馨苦苦哀求,让他以礼相待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对眼前没有继承力量的脆弱男人屈膝的。
先礼后兵,既然宗主大人这么不配合的话,采取最原始的强迫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他可不愿意再看见甜馨为了其他男人愁眉苦脸的样子了,只要穆族有了强而有力的领导者,那么他就可以放弃为了保护族人而拼命争取的力量,说服甜馨和他一起远走高飞,过上与世无争甜幸福的桃源生活。
说他自私也好,恶劣也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灭他人的幸福也好,反正他是恶名昭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穆尚仁。
“不要!我不戴!”
身材魁伟却力气不济的男人发疯似的抗拒。
为了躲避穆尚人的强迫,用尽全力的穆子安猛得从病上翻落,挂着点滴瓶的木架子应势而倒,玻璃制造的点滴瓶从高处坠落,发出尖锐的破裂声,在血管中的针带着鲜红的血珠离了穆子安的手背。
穆尚仁看了看忍耐着钻心的疼痛,却依然牢牢的握紧双拳的倔强男人,出盯着羚羊的野狼般残忍的笑容。
“主人!”
从门外撞了进来的夜,看着躺在地上狼狈的主人遭到迫的主人,心脉间传出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低呼着扑向穆子安,并伸出纤瘦的臂膀紧紧的抱住穆子安。
“夜!”
轻声呼喊着扑入怀中的小东西,穆子安仿佛得到了救赎般,情绪浅浅稳定下来。
每次到了危机关头,夜总会奋不顾身的冲到他身边,用尽所有的力量守护他。
手指带着深刻的意轻轻抚过夜丝滑的黑长发。
为了夜,他是绝对不会戴上戒指的。
“杀了他的话,宗主大人就愿意戴上戒指了吧。”
穆尚仁见穆子安眼神愈来愈坚定,全身都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杀了我?”
夜猛然转过头,燃烧着熊熊怒火的黑眸死死的盯住竟然这样伤害主人的男人。
“对,杀了你!”
战神般狷狂的男人出了充斥着杀戮的微笑。
“那就试试看吧!”
夜缓缓的站了起来,回以一个毫不逊,溢杀气的甜美笑容。
豹子与豺狼之间的殊死搏斗一触即发。
一道灰的人影掠了进来。
“住手!”穆甜馨从后面牢牢的抱住了穆尚仁。“你答应过我,不使用暴力就能让宗主戴上戒指的。你答应过我,血啊杀人啊之类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甜馨……”
男人的杀气瞬间消逝,叹息的语气中是无奈和宠溺的温柔。
即使说过要一起下地狱这样的话,甜馨还是太过善良了。
“我们不会放弃的,宗主大人,一定会有其他方法能够让您戴上戒指的。”
穆甜馨坚定的说着。
“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不会戴的!”
穆子安勉强的爬了起来,他轻轻搂住狂怒中的夜,褐眸回视,沈稳而坚定。
“今天就放先过你们。”
穆尚仁低沈的声音无比平静。
只要不用暴力手段不杀人就可以了么?
他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那个叫夜的娃娃看起来拥有很强大的力量,但是对付娃娃这种低级生物,完全不需要他亲自出手。
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穆尚仁温柔的拉起甜馨的手离开了病房。
21
初冬的早晨,凉意随着晨风渗入皮肤,穆子安在掌心呵了口气,暖暖的气息化作了白的水汽。今天,是出院,在医院住了十多天,身体各项指标恢复到正常的他终于被允许出院回家。也许是受到穆尚仁临走时那个称得上诡异恶的笑容所影响,在被叮嘱安心养病的这十多天里,穆子安考虑了很多很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逃避,但是,如果真的被强制的戴上戒指,该怎么办?
面对这个问题,即使是长时间的思考,也完全不能得出一个让人意的答案。
觉夜牵着自己的手掌紧了紧,穆子安停止了脚步,疑惑的抬起头。
“怎么了?”
“家外面好多黑衣人啊。”
夜指了指古宅的方向。
穆子安顺着夜所指的方向看去,倒一口冷气。
穆家古宅的外围被一群穿着黑军装的军人们重重包围起来,古宅左侧,一辆军用卡车上还装了二十多个军用人形机器人。
这阵势这规模简直比围剿恐怖组织还要令人吃惊。
难道这些人是来抓夜的?
穆子安心头刚闪过这个念头,想要带着夜转身逃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从背后窜出的八个特种兵,已经团团将他和夜围困。
“有人向军部举报,举报身为平民的你,私下藏匿娃娃。”
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穆尚仁,果然是你。”
穆子安缓缓转身,愤怒的瞪视不肯放过自己和夜的男人。
“如果你马上戴上这个戒指,成为穆族的宗主,身份就立刻变成了可以拥有娃娃的贵族,那么这个可怜的娃娃就可以不必被抓入娃娃集中营,你也不必被送入管教所洗脑。”
穆尚仁双手环,好整以暇的望着眼前必然落网的猎物。
“你说谁可怜!”
夜冷笑一声,如猎豹一般迅捷的窜向穆尚仁所在的位置。
擒贼先擒王。
只要抓住了这个可恶的家夥,主人就不必老是处于被胁迫戴上戒指的影之下。
“当然是你可怜。”
穆尚仁轻笑着,打了个响指,仿佛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施展了什么妖术般,夜应声而倒。
“夜!”
穆子安慌的冲上前,一把抱住身体向下滑落的夜。
“你把夜怎么了?”
明明前一刻还活蹦跳的夜,怎么突然就昏倒了,穆尚仁的那个响指一定有什么古怪。
“想要知道我把他怎么了也不难,你把戒指戴上,我就告诉你。”
穆尚仁优雅的微笑着,恭敬的递上戒指。
穆子安接过戒指,沈默半响。
“你不告诉我夜到底怎么了,我是绝对不可能戴它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给他注了对付娃娃专用的麻药。”穆尚仁轻击双掌,从暗处走出来一排手持特殊狙击的特种兵。“都说了娃娃是天底下最可怜的生物了,不管能力有多强,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被制造的时候肯定是留了许多弱点以便控制。现在您可以戴上戒指了吧。”
穆子安紧紧握住手中的戒指,坚硬的戒体,仿佛被镶入掌心般,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穆尚仁见穆子安犹豫不决,嘲讽的轻笑:“没有丝毫力量的您,是保护不了他的,难道您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送入娃娃集中营吗?在那里的娃娃可是会被任何想上他的军人们侵犯的哦。这点也请您考虑清楚了。”
穆子安听了穆尚仁的话,身体猛地一颤。
不,他绝对不会容许夜被任何其他人碰的!
那种画面光是想,他都不能忍受。
看见穆子安脸上浮现出的动摇神情,穆尚仁走近他,宛如恶魔般在他耳畔低语道:“或者,我该把这个即将失去主人的可怜娃娃奉献给人的皇后,也许可以得到不少珍贵的赏赐,听说皇后的嗜好可是待娃娃,让娃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保护他,还是毁灭他,可全在您的一念之间。”
穆子安盯着怀中的夜,牙齿死死的咬住下。
他真是没有用!
又笨!又软弱!又没用!
从来都是夜在保护他,他从来没有为夜做过些什么?
现在是该他为夜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好,我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穆子安缓慢而坚定的抬起头看向穆尚仁,清澈的褐眸中不再惘。
戒指,他戴。
他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夜,他绝对不会让夜再为他受任何的苦了,他也绝对不会让夜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不让夜再为他留一滴伤心的眼泪。
“我答应,只要你肯戴上戒指,不要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只要是我穆尚仁做的到。”
穆子安望着眼前狷狂的男人,内心清楚的知道,不管这个男人此时说的是不是真话,会不会履行他的承诺,他都只能博这一次。
不!主人,别离开夜!
黑暗中,夜觉那双紧紧牵着自己的温暖双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离,心痛的觉牵扯着五脏六腑。
“啊!啊!啊!”
尖锐的叫喊着,甚至带着痛苦的哭音,夜猛地从上坐了起来。
睁开眼,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啊。
梦里有,好多狼,好多有着奇特褐眼睛的狼把主人给抢走了。
心悸寒冷的觉包围着全身,所梦见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人觉得恐惧,觉得不寒而栗的程度。
不过,那一切都只是梦吧。
夜抬手轻轻拭去因噩梦而汗的额角,环顾四周。
粉红的房间,宽敞明亮,上了白油漆的家俱一尘不染,装饰的物品清一的全部都带着樱花的图案。
咦,他现在是在哪里?这个房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主人呢?主人在哪里?
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夜,第一时间开始寻找起主人的踪影。
陌生的白漆木门被轻缓的推开。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总算醒了。”
穿着粉樱花和服,使用近乎于飘着的姿态进门的少女,手中端着一壶茶,她用一种平缓到没有任何起伏的语气诉说着夜已经昏睡了三天的事实。
“主人呢?主人是不是也在这里?”
夜掀开棉被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被换上了同样是樱花图案的绵质睡衣。
“这里没有什么主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少女的头微微仰起,齐眉的刘海下,双眼竟然是紧闭着的。
夜的大脑中闪过自己被奇特的针击中之后立刻失去知觉的画面。
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
“是你救了我?”
“不是,是麦云把你送到我这里的。”
麦云?为什么麦云会把他送到这个地方?
不行,他一定要先找到主人才行。
“能不能告诉夜,主人去了哪里?”
“你想去找他吗?他已经戴上了戒指,应该已经不认识你了。”
心口传来令人窒息的迫。
主人已经戴上了戒指?
这么说来,主人已经把他忘记了?
夜甩了甩头,努力的想要把这个让人发狂的结果甩出大脑。
“尚仁让我转告你,你可以去银之殿找他。”
少女手持茶壶,茶水缓缓注入茶盏之中。
“穆尚仁?”
一提起这个名字,夜口就窜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恨意,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夺走了主人。
可为什么这个神秘的少女会同时认识麦云和穆尚仁?
而且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对,穆尚仁。”
少女递上暖热的茶盏,长长的睫下,那双一直处于闭合状态的眼,对着夜缓缓睁开。
血红的泽,宛如燎原盛开的一大片血红罂粟。
“你是谁?”
夜的心微微的颤了一下,一种悉的觉弥漫在血间,那种觉比见到夜他们的时候还要强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诉你,即使穆子安因为戒指的力量返祖,因为戒指的力量而忘了你,但是作为传承的戒指并不是噬继承者灵魂的妖魔,穆子安原始的意念仍然存在。”
明美看着眼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同类的可少年,冰冷低沈的诉说着她所知道的,能帮助到他的信息。
“你是说,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主人没有消失,只要夜努力,主人就会记起夜?”
明美不置可否的弯起了蔷薇般丽的,血红的眼再次闭合。
夜纯黑的瞳仁中显现出昂然的斗志。
22
美华丽,由十二巨大的水晶柱支撑起来的殿中,到处都是银白的龙之图腾。
换上了绢丝白袍的夜亦步亦趋的跟着穆尚仁,来到了这个让人看了觉得匪夷所思的地下殿。
已经一个月了。
自夜得到银之殿确切位置的消息,只身来到这个地方到今天,已经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
为了得到见到主人的机会,他混入了银之殿的穆族之中,却被视察的穆尚仁一眼认出。
只是这个可恶到令夜想要杀之而后快的恶徒,却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刁难夜,他只是提出要夜用一个月的时间学习穆族相关的一切,在竞争者中获胜,就带夜去见穆子安。
有机会见到主人,夜当然欣然答应。
然而所谓的学习除了各种媲美于古代皇族的繁琐礼仪,竟然还包括了类似于新娘调教那样的课程。
这一个月中,看着一同学习的少男少女,夜时常会冒出难道是主人想要在他们之中选新娘吗这样的想法。
不过以最优成绩通过各项考核的夜,自然是毫无争议的得到了觐见穆族宗主的殊荣。
「宗主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穆尚仁代完之后,闪身消逝。
终于能见到主人了。
夜深深的了一口气,赤的细白双脚踩在铺在黑大理石地面上的白绒毯上,一步一步缓缓向着殿内走去。
「是新来的奴吗?」
低沈悦耳的声音中充斥着暗夜般恶的气息。
「主人,是夜。」
是夜,不是什么奴。
夜抬起头,见到主人,因为喜悦而黑得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紧紧盯住眼前气宇轩昂的男人。
那张端正刚毅的脸上早已不复见往的憨厚质朴,那双曾经温柔而澄澈的褐眼,如今其中却充冰冷和锐利,陌生的眼神到透出让夜浑身发颤的寒意。
心脏的部位烈的刺痛着,仿佛是被那冰冻般的眼神给生生的刺穿了的觉。
对了,主人,主人已经把夜给忘了。
认清事实的夜紧拽着拳头,自我鼓励的微笑起来。
他一定会尽一切的努力让主人想起他的!
那么,先从身体开始吧。
一边这么想,夜一边开了亮黄的丝袍带,白的丝质长袍顺着象牙般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未着寸缕纤细完美,每一寸弧度都仿佛天工雕刻出来的少年肌体,轻颤出甜美的媚。
「原来你叫夜。真是个漂亮的孩子。」
穆子安喉头微紧,褐的眼瞳中氤氲出佞的泽,手指被蛊惑般探出,轻触眼前美得宛如神袛,又透出魔魅力的少年。
夜向前一步,环上穆子安的脖子,嫣然一笑,浅樱的轻轻开启,凑上。
齿相的时刻,夜听见主人喉间传出足的叹息,技巧娴的舌灵蛇一样轻扫牙龈之后巧妙的绕了上去。
「真是美味的小东西」
穆子安攫住了夜细腻光润的下巴尖,轻启的畔沾染着暧昧的银丝,叹息声因为望而沙哑。
「唔……」
夜柔顺地俯低身体,以全然臣服的姿态半跪在穆子安雄壮的充迫力量的躯体前,甘美的嗓音发出蛊惑人心神的低,柔媚的舌毫不犹豫的隔着黄的绢丝布料舐起主人半的热块。
「呼……啊……」
突如其来的刺让穆子安发出悦乐的低吼,雄壮的分身被粉的小舌,如同着食物一般细细,没多久就变得又硬又烫,雄的汁透过被唾润的绸袍渗了出来。
「主人……」
夜甜腻的呢喃着,趁势扯开了穆子安身上碍事的长袍。
主人一定会记起他的,夜心中泛起甜笃定的想法。
「快点,全部含住!」
穆子安充迫力的声音在雄伟的且质量惊人的热块弹出的瞬间溢出角。
「唔……」
夜遵从了主人的望,将雄的壮的热块纳入口腔。
虽然善于口,可是太过巨大的热快整个入还是带来了相当的不适,媚惑的眼角渗出了淡淡的水痕。
「真舒服……」
穆子安叹喂着开始在夜温热的口腔中动无比坚的望,狠狠的出,深深的顶入,不断摩擦着柔上颚的硬块,仿佛要顶破喉咙一般,奋力的戳刺,独享快。
主人一脸很舒服的样子呢。
夜轻抬眼角,努力的摩动双颊,柔软的舌微微环转,细白的手指温柔的抚触,热源部褶皱,指尖逗般刮着底部的囊袋。
「呼……唔……再用力点……」
强健的杆猛烈狂野的前顶,壮的手指深深的入夜柔顺乌黑的长发,穆子安因为官能的愉悦发出阵阵足的低吼。
「唔……」
鼻腔中哼出甜腻的呻,即使被长时间伐踏的口腔中传出浓重的麻痹,夜依旧卖力的含着主人的热块。
「啊……啊啊!」
穆子安探入夜密顺发间的十指一紧,雄壮的身猛力向前一,持续良久仿佛没有尽头般烈终于静止。
「夜会全部吃下去的。」
因望而氤氲着水雾的眼角微弯,夜细白的喉努力的咽着主人迸在口腔中的粘稠的白,用甜的语气诉说着初次相见时一模一样的话。
刚得到足的穆子安,被慵懒酥麻的热扫过的身体,在看见眼前拥有天使般柔美,却又有着恶魔般媚的少年,因为一下子咽不下过量的华,嘴角溢出一丝靡白时,肆的褐眸再度暗下来。
23
穆子安英俊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冰冷的眸光隐约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柔情。
为了不忘记夜,他戴上戒指前和穆尚仁做了这样的约定。
「等我戴上戒指以后,不管我有没有忘记夜,都请把夜送到我身边来。」
同戒指中的力量融合的这一个月中,多少次因为戒指中强大的灵魂力量所带来的痛苦,让他产生过放弃抵抗,让那股强大的力量支配自己的念头。
可是,为了夜,只要一想起夜纯美的笑容,夜哭泣着喊着主人的样子,穆子安就产生出同强大的神力抗争到底的勇气和毅力。
所以,他并没有忘记夜,因为他不能容忍自己忘记他,所以再尖锐的痛苦,再令人足以崩溃的神煎熬,他都了过来。
只是,完全收了戒指中的神力量的他,除了变得比以前更为锐博学之外,同时接受了更多负面的影响。
虽然从表面上看来他变得能够更好的控制情绪,变得更为冷漠,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内心变得有多么狂暴,冲动,嗜血。
平静冷漠如同冰冻般的表情,只是为了掩饰始终无法平静的内心的一种手段。
戒指中王者的记忆,伴随着同步传承下来的,是弱强食,血腥杀戮以及孤独背叛,诸如此类让曾经如白纸一般的穆子安痛苦的神力。
难怪历代的传承者都会选择遗忘,难怪会有只要戴上戒指就会忘记一切的说法出现,如果心中没有牵绊,确实所有人都会选择遗忘一切。
这样就不必面对两种人格──恶和善良不断撕扯拉锯的痛苦。
穆子安非常清楚,即使自己保留了对夜的记忆,可他也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穆子安了,他的人格在这次融合中已经完全改变。
之所以能够若无其事般的假装失去记忆,在夜面前假装完全不认识他,应该也是那份带着些恶的人格在作祟。
在完成人格融合之后,穆子安就明白了娃娃到底是什么。
这种明白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夜是因为只能认出了箱子的第一个人为主人,所以才会这样对自己的吧?
夜是像自己着他那样着自己?还是因为他是主人才着自己?
类似这样的想法在这些明知夜就在身边,等待着自己召见的子里,深深的困扰着穆子安。
猜疑,慌,嫉妒各种情绪侵袭着穆子安,为了平息心中的不安,穆子安最终还是让穆尚仁把夜带了上来。
「真是的小东西,只要是男人就能让你成这样吧。」
宽厚的手掌一把擒住夜已然立的笔直分身,穆子安沙哑的嗓音恶得让人耳膜都产生出微微刺痛的错觉。
「不……不是这样……只有主人……只有主人才可以……」
夜微,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随着穆子安的渗出细细的汗珠。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穆子安伸出另一只手,探向夜后方羞涩紧闭的菊,修长灵活的手指并不急于扣入,只在口附近缓缓按。
「主人是不是想起夜了?」
夜不的扭了扭了,喉头发出几声欣喜的宛如撒娇小猫的娇。
「是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被我消灭了的又傻又蠢的穆子安的娃娃吧,在那间休息室里,我有好好的疼过你呢。」
觉口在细心的按中逐渐柔软绽放,穆子安长的手指猛然突入。
「呜呜……什么消灭?」
毫无润泽的菊被糙的手指突然闯入,夜发出一声近似于受伤的小兽般的悲鸣。
「就是你那个傻主人的记忆,还有神,人格全部都被我消灭了呢。」
穆子安刻意的伪装出恶冷漠的表情,同时加入两手指穿刺夜后的同时,嘴里也吐出近乎能刺穿人心的残忍话语。
「可是,可是明美有说主人会记起夜的。」
被毫无温情的手指入的同时,夜的脸一阵惨白。
这个人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主人一定还在他的身体里,主人是绝对不会抛弃夜就这么消逝的。
「明美那家夥说的,都是骗你的呢,是我为了能够再次品尝到你销魂的身体让她撒的谎,否则,你怎么肯乖乖的过来当我的奴,还一脸兴奋的帮我口。
不过,严格说来即使那个又蠢又笨的穆子安消失了,我也是你的主人吧。」
穆子安冷笑着,说出能把人打入地狱的冷酷话语。
如果,如果夜真的是只要是主人,就会遵从命令的那种娃娃,即使面对这样残忍的自己,也会服从的吧,就像一个毫无自主能力的玩具一样。
「主人,主人真的消失了吗?」
完全不愿意相信穆子安所说的一切的夜,眼角晶莹如珍珠一般的眼泪,大颗大颗仿佛串成了串珠般的滚落。
「当然是消失了,那个软弱的家夥,再也不会出现了。」
穆子安低头瞥见夜黑水晶般的双瞳中充斥着绝望,那双方才还亮若星子的眼,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光彩全失。
穆子安的心脏部位产生出不详的刺痛。
主人,已经不存在了。
如果主人已经不存在,那么夜也不要存在。
心口仿佛刀剜一样生生作痛,绝望的信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张开嘴,洁白的牙狠狠的向舌咬去。
「不!」
穆子安失声吼叫起来。
夜觉口腔中传出温热的血腥味道,却并没有预期的疼痛。
有些心悸的张开眼。
血从口腔中溢出,顺着壮的手臂汩汩淌。
入的牙,狠狠的咬到住的居然是那人强壮的臂膀。
手臂被牙齿紧紧咬穿的疼痛,也比不上穆子安此刻因为懊悔而产生的心痛觉。
为什么自己竟会如此残忍?
只是为了确定夜对自己,竟把他迫到这样的地步。
即使是娃娃,也是拥有这样浓烈到不顾一切的的,夜对他的已经远远超过了娃娃对主人的忠诚,这样的事实,他早就该体认到的。
可是,就因为融合恶的人格后,产生出的焦躁不安猜忌,让他对夜作了这样的残忍的测试。
他一定是疯了!
明明拥有了财富权利之后,他就应该把夜捧在掌心好好疼的,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的折磨彼此。
「对不起,都是主人的错,主人没有忘记夜,主人只是想知道如果主人真的在这句身体内完全消失被噬了,夜会怎么样。」
穆子安解释完,突然觉想知道结果的自己可恨又可笑,自己吃自己醋,让夜伤心成这样的自己真是不可救药的坏心。
想到曾对况美美作出的再也不让夜泪的承诺,穆子安从夜的口中回了被咬伤的手臂,温柔的将夜僵直的身体拥入怀中,俯身轻缓温柔的吻着夜带着腥甜血气的樱。
觉主人态度突然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
主人没有忘记他?
主人又开始玩撒谎游戏?
那自己刚才的心痛算什么?殉情的决心又算什么?
口产生出强烈的愤闷,夜猛然推开穆子安温柔的怀抱,因为聚积大量怒气而重新恢复神采的黑亮眼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一脸歉意的恶主人。
「主人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他千辛万苦毫不容易找到主人,又费劲苦心的想用身体来唤醒主人的记忆,这一切的一切在主人的眼中,竟然只是一场测试他情的游戏吗?
太过分了!
绝对不原谅!
夜怒气腾腾的拾起地上的丝衣,准备重新穿上,暂时离开,冷静自己愤怒的情绪。
24
「夜……」身体被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充魅力的声音在夜耳畔轻声呢喃:「接下来,就让主人好好的用疼来道歉吧。」
只是被搂进主人温暖的怀里,听着这样的充温情语调的低喃,夜的心脏便开始不受控地狂跳动起来,近乎麻痹的愉也同时涌了上来。
衣服被扯落,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夜在主人怀中,轻抬眼角,撇见主人那双蕴藏着醉人温柔的褐眼,眸光变得和以前一样的澄澈温暖,原本郁积在口的愤闷,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主人,没有忘记夜。
主人,没有消失。
喜悦幸福的觉完全覆盖了被欺骗被戏之后的伤心和愤怒。
在温柔有力的臂弯中,夜把头轻轻靠向主人的口,「噗通,噗通」沈稳而悉的心脏律动声,让夜出了足的幸福笑容。
终于,终于又和主人在一起了。
穆子安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脸上出了幸福的笑容,心口仿佛被融化的糖一般,柔软而甜。
他抱着夜,来到一个豪华的房间,附有红篷顶的红木大上,铺着红的绣有龙凤图样的红丝被。
穆子安小心翼翼宛若对待稀世珍宝般,将夜纤细白皙的身体放置在红的丝被上,膜拜般的开始细细的吻着夜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温柔的落在肌肤上的吻,宛如轻飘飘的柳絮,又仿佛醇美得醉人的佳酿,让夜的脑袋一片空白。
「啊……哈……」
从脚趾到脚踝,再从脚踝到小腿肚,然后霸道温柔的吻一寸寸向上挪移,膝盖,大腿,骨,然后停留在的肚脐附近连,再向上轻柔的吻开始变成了带着轻度啃咬的折磨,肋骨,头,锁骨,每一次吻都带来令夜脚趾都开始不住蜷缩的强烈快。
腿间的青芽在这样销魂噬骨的快中迅速立,并开始无法自控的淌出喜悦的泪水。
「光被就这么舒服么?」
穆子安抬首望着夜因为望而氤氲出水汽的可黑眸,舌尖轻着夜雪白的喉结。
「好舒服……只要是主人……夜就觉得好舒服……」
坦诚着自己悦乐官的夜,擒着泪水不住点头的样子,可到让穆子安想把他就这么一口到肚子里,永远都不放他出来。
「抱歉,主人亏欠了夜这么多。」
魅惑的嗓音轻扫着的肌肤。
「啊……主人……」
身体被主人的声音,主人锐利的视线,挑逗着,抚着,腹部的位置传出一种近乎疼痛的麻痹,夜觉自己仿佛失去了自控权一样的兴奋着,长期没有得到过足的的身体,通过肢的扭摆,传达着他的渴望。
好想立刻觉主人的体温,好想立刻被主人的硕大灼热填充,好想就这样沈溺在主人温暖的怀抱中永远不离开。
「乖孩子,自己抱住腿,让主人好好看看你。」
穆子安抬起夜细白的脚踝,轻轻摩挲,吻。
「主人……呜呜……」
夜弯折了修长白皙的双腿,手臂伸展,用力抓住双膝,双也顺着向上的肢微微抬起。
羞涩丽的所,雪白中透出微粉,在宛如桃一般的双间若隐若现。
「真漂亮!」
穆子安屈指进入白细腻的,细心的。
很快丽的心仿佛绽放的花朵一般渗出淡淡媚。
「主人……快点……夜想要主人进来。」
被冷落了一个多月的口近乎饥渴的咽着在口附近徘徊不前的指尖,仿佛只是指尖微弱的温度,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愉悦藉。
「真是贪婪的小东西。别着急,我们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
看着被逗的菊渴求着,贪婪的收缩,穆子安撤出手指,佞的笑着在夜耳边低喃。
「啊!主,主人……不……」
夜发出近似啜泣的呜咽。
低沈的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嗓音,敲击着耳膜,腿间分泌着透明体的果实,被微凉的手指轻弹了一下,蓄热的涨囊袋,遭遇轻轻的扯。
「啊,要了!」
「这么快?还没开始就了呢。」
穆子安了沾染于掌心的甘美体,手指顶在动着的口迟迟不肯进入。
「呜呜……那里……要……」
遭到猥的戏,虽然轻颤着出了甘美的汁,却丝毫没有得到足的夜,轻扭着纤细的肢,发出更类似于不足的控诉般的娇。
25
「要什么?」
穆子安怜地眯起双眼,俯视身下被望掌控的美好身体。
「夜要主人进来……」
被大脑深处不断泛出强烈的近似于麻痹的甘美觉迫着,夜发出啜泣般的哀求。
「没有润滑剂呢。」
穆子安宠溺的语气中带着近似恶意的调侃。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好好的欺负夜,那种想要看他在自己的身下可哭泣的强烈望,想要疼想要怜惜他的觉,成等比一样的强烈。
「不用润滑剂,夜一下就好……」
夜探出妖媚的舌尖了穆子安的指尖。
「真是……妖一样。」
穆子安被夜的媚态引得起来,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夜温热的口腔中模仿的动作起来。
「……嗯唔……唔……」
夜咽着手指的口腔中产生出靡的啧啧声,恍惚间产生正在帮主人口的错觉,同时想起主人因自己而变得坚硬如热铁的凶器,在自己体内尽情驰骋时所带来的快乐,紧绷的腹部忍耐不住筋挛起来,纤细的肢也随之的摇摆。
「才手指而已,又那么了。」
穆子安惩罚似的腾出一只手指,指甲在夜再度起的漉漉粘乎乎的青芽顶端轻轻扣了一下。
「啊……哈……」
白皙的脸颊上升腾起暖红的媚,煽情的鼻音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越而出的邀请。
难以言喻的酥麻觉从手指弹的地方往四肢百骇扩散开来,体内开始沸腾的已经不仅仅只是血了,连每一寸细胞都因为这份觉开始呐喊起来。
夜知道只要再一点点的刺自己又要了。
「这里总是这么兴奋呢。」
穆子安的手指离开绕着的软舌,带着黏唾的手指,一鼓作气的进狭窄的壁,热秘,仿佛有着自己的主张般热情的了上来.「呜呜……要了……」
突然遭遇刺的后猛然收缩筋挛起来,夜哭喊着再次释出了华。
「这样就了,等下怎么办?」
穆子安停驻在夜体内的手指恶的扣挖着内壁烂的秘,沙哑嘎的声音,显示出他也被高时不断筋挛动着的内壁影响了。
「呜呜……主人……快点进来……」
被手指猥到几乎快要崩溃的夜,不停的哀求着,余韵犹存的贪婪小又怎么可能是两手指所足的了的。
「马上给你,全部都给你!」
看着眼前的靡,穆子安终于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扶着坚的柱,奋力入暖的之中。
「……主人……好大……好舒服……」
仿佛被足了的兽一般,夜的雪白的双腿死死的住穆子安壮的身,双手紧紧拥抱住近在咫尺的颈项,闪耀着媚的双凑了上去。
「就这么喜?」
穆子安火热的望在夜妖媚的内壁烈的横冲直撞,细长的十指坏心的捻着夜口的立的凸起。
「唔……主人的好大好热……夜……好喜……」
不断点头啜泣着的夜,膝盖大大的打开,一脸痴的吻着所能及的主人的肌肤,部也随着肆意穿刺着自己的律动,摆动。
「夜的里面好烫,好紧,主人也好喜。」
穆子安抬高了夜的,把自己全部离暖热的甬道,马上惹来夜不的撒娇般的娇。
「呜呜……别……离开……」
夜急切的想要挽留突然离去的主人,圈住颈项的双手用力一扯,系着穆子安头长发的红缎带被扯了下来。
因为返祖的力量而一夜之间长及际的深紫的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垂下来的时候,沾到了身的热汗,有几缕同夜早已经遭遇汗水洗礼的黑发紧紧的绕起来。
「别急……」
穆子安低声安,双手翻折了夜修韧的双腿,对准心全力以赴的顶了进去。
「啊!啊……好深……再深一点……」
被更加猛烈的贯穿着,夜产生出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到的错觉,身体却自行享乐一般的渴求更猛烈的贯穿。
「唔……顶那里……」
「是这里么?」
「啊……哈……对……再深一点……顶……」
听着夜不断的啜泣呜咽哀求,穆子安突然停止了烈的撞击,他缓缓的出没有丝毫软化迹象的硬,再次入之前,握住了夜因为快而再度开始轻颤的柱。
「这次要一起去……」
夜只觉得一起去的这次出奇的漫长,可是无论他怎么哀求,主人在释放之前都不肯放开对他的牵制。
于是,夜开始使坏──他努力的加紧部扭动肢,希望主人能够被自己快点夹到。
可是。
呜呜……为什么主人会变这么持久啊。
似乎被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夜听见主人用魅惑好听到极点的声音在他耳边念了一个什么咒语,然后堪称体力超人的他,很丢脸的被主人做晕了过去。
26
清晨,清的晨风伴随着大门开启的声响吹入宽敞明亮的房间。
夜浓密的长睫轻轻颤了颤,眼睑才翻开了一小会儿,又再次合上。
好像换了个房间呢。
不过这个房间里也全部都是主人的味道。
夜安心的闭着眼睛,被裹在柔软棉被中的身体,蜷缩着,汲取着令人安心的气味好累啊!
昨晚真的是做了一夜呢。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主人会有这么持久彪悍,需索无度。
一想到这里,夜开始怀念起以前傻傻的却会任由自己摆布的主人。
现在的主人虽然隐约中也能觉到以前主人的影子,对他很温柔,可是变的有点坏坏的觉。
夜在棉被中侧转过身体,探出头颅,睁开有些疲倦的眼,盯着耳朵边另外一只枕头,开始发呆。
以前主人老是不肯要他,他总是求不,可是现在主人变得时时刻刻都想要他,他又开始叹主人太「坏」,看来,人果然是不知足的动物呢。
夜一边自我检讨,一边不自觉像小猫一样磨蹭着脑袋边有着浓烈主人气味的枕头。
奇怪。
主人去哪里了?
以往的这个时候,主人一定会逗他的身体,开始所谓有益身心健康的烈温暖的晨炼,今天怎么连人影子都没见?
夜才开始这么想,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的雪就被一只冰凉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在想什么?」
穆子安看着眼前半眯着眼睛,磨蹭着枕头的小东西,不怀好意的凑到他耳边轻声的问。
「啊,主人。」
真是的,主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害他吓一跳!
简直跟鬼魅一样!
夜一边努力想要把不断掐着自己部的手掌挪开,一边在内心腹诽主人悄无声息的走路方式。
「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三天,夜一个人呆在这里要乖乖的。」
作的手从滑至口,冰凉的触刺着口两朵小小的花蕾。
「什么事?」
夜小声的呻着,只是被主人的手指轻轻碰触就会很有觉的身体,顺着手指肆的方向了。
「大约是和兄弟族之类的聚会。」
听见到夜甜人的呻,穆子安呼有些急促起来,那一晚,夜雪白的身体横陈在鲜红的缎被上,活生香的表情、人心神的媚态,以及紧着间的雪白双腿,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随着夜轻轻的息,媚毒一样影响着他的情绪。
「夜不能跟着一起去吗?」
觉到棉被不再冰冷的手向着下腹的方向游走,夜掀开有些闲热的软被,雪白的双腿也配合的微张。
「元和季都说好久没见你,吵着要你回俱乐部去看看,还有洛羽也说很想你。
你要是再不出现,他们大概就该冲过来把这里炸了。」
穆子安宠溺的笑着,有力的手指圈住了在自己掌心立的青芽,开始温柔的套。
娃娃们在方面比正常人类来的,一旦望被引发,除发出来不太可能自动消退,而他因为返祖之后,却变得比较难以抒解,深知这一点的穆子安即使因为时间不够而忍耐着自己的望,也舍不得夜难过。
「嗯……嗯……啊……哈……」
夜点着头的望着主人,没几下就在穆子安的手中释放了。
「我走这几天,你有什么事情就找甜馨好了,还有,千万不要待安琪。」
穆子安吻了吻夜光洁的额头,格外严肃的做着临行前的嘱咐。
其他都没什么问题,他就怕夜跟安琪不对盘,把那只珍贵的猫烤了吃。
「主人去兄弟聚会,夜也去兄弟聚会。」
身体在事过后觉格外的慵懒酥软,夜看着主人拔的身体消失在视线中,皱了皱秀气的鼻子呢喃着。
要跟主人分开三天呢,真有点舍不得啊。
哎,都有点不知道之前分开一个多月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天后青蓝的天空基本全都被雪白的云给霸占了。
下午茶的时候,穆子安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回到了银之殿中。
「死猫!你再敢对着我摇尾巴试试看!」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搬到了银之殿,夜和银之娜就从来没有对盘过。
基本上能用两相生厌来形容这一人一猫之间的关系。
「喵!喵!喵!」
银之娜显然对威胁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怕,银的眼愤怒的对着夜,不甘示弱。
仿佛在对着夜说,最讨厌你了,老是和我抢主人!
「哼!臭猫!你要是再这个样子,我就把你送给夜家的牧羊犬吃掉!」
夜的心情显然非常糟糕。
穆子安在一旁听了浓眉直蹙。
狗会吃猫?
这种概念到底是谁灌输给夜的?
「牧羊犬是不吃猫的。」
猫狗碰一起打架倒是还有点可能,不过多数是狗怕猫吧。
穆子安上前一步纠正夜的错误观念。
「那什么东西吃猫?」
夜似乎跟银之娜毫上了,一定的想找个猫的克星出来。
「为什么不开心?」
严格的说来,好像没什么东西会是专门生来吃猫的。
穆子安似乎看出了夜并不是真的想找安琪的麻烦情绪才这么糟的,直接把夜搂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的问着。
「因为夜说夜会比主人活得长好久,可是夜想跟主人活的一样久。」
夜背靠上主动送上门的膛,虽然主人回来的他很高兴,可是一想到自己会看着主人先死,夜就忍不住的难过起来。
「不会的。」
穆子安轻轻转过夜的身体,深邃的褐眼望着夜因为担忧而染上一层薄雾的黑瞳。
「可是,夜好像能活好久好久好久。」
夜凑上,探出舌头了主人的。
「继承了穆族力量的主人也能活很久很久很久。」
穆子安轻抚夜柔软顺滑的黑发,呢喃着。
「可是夜也不想比主人先死。」
夜不的在穆子安怀中蹭了蹭。
「是啊,主人也不想夜比主人先死,所以,主人会和夜一起活着,即使死也是一起死。」
被蹭出了火的穆子安嗓音开始沙哑起来。
已经三天没碰夜了,既然小东西主动开始引他,那么,花园也是一个不错的做地点。
「真的可以一起活一起死?」
夜抬起头,疑惑的望向穆子安。
「当然可以。因为那天晚上主人已经在夜身上下了共生咒。」
原先,据他对娃娃的了解,他以为夜只有三年的寿命,于是夜第一到银之殿的那个晚上,他为夜下了共生咒──这个咒语也是他当初答应穆尚仁戴上戒指的条件之一。
他想着不管他的生命是漫长也好,是短暂也好,只要和夜同生共死,那他就足了,却没想到在进一步对S研究所研究资料的调查中,发现了夜他们细胞,居然是血鬼细胞的变异体,这样一来,原本拥有漫长生命的他和夜共享了生命之后,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了。
或许都变成老怪物也说不定呢。
但是,只要能和夜在一起,就算是老怪物,也是一对甜幸福的老怪物吧。
没过多久,银之殿的玫瑰花园中传出了甜的呻声。
为了让宗主能够更好的享受下午茶时间,不知谁在通向花园的路口竖起了一个写着「请勿打扰」四个字的木牌子。
那么,就让这一对甜甜的继续恩,请勿打扰!
(全文完)
评论列表 (5)
准确的说这个不应该算是文。情节描写不是很的。
虽然情节描写得不是很骨,但是很刺,谢谢楼主!
可能我落伍了,我看这样的文章觉得好累啊。阿门!
我老了本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太多了看着也累
没看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