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1-03）【作者：maxp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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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xporn

字数：17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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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新四军一百四十八个托派的大案是真有其事，故事中女干部因至孕也真有其事，旅长的夫人被本人玩也不是虚构。许多人名，言语，细节，也是当事人的真实经历，或者也是有所本的。公也是有的，有没有那么夸张，就是小说了。

历史的恩怨在文革中还发酵，已经是中将的海军副司令也因历史原因被迫害致死，文革中海军是重灾区，国家的大批岛礁被外人强占。直到八七年总政下文，才推倒一切不实之词，全体彻底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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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那一，我终生难忘。每一个女人也都会忘不了那样的一天。可别人坐花轿，顶盖头，吹吹打打。

我却是因胳膊疼痛而在早上从难受的姿势中醒来。绳子从胳膊肘一直勒到手腕，吊在窗棱上。我原来跪在草垫子上，夜里歪倒睡着了。

这里本是驴棚，用一苇席隔出一间，我是被优待，住在这单间。

另外一边是大间，被锄科关押的女犯都在那一边。

昨晚那边闹得我很晚也睡不了觉。虽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七不要调戏妇女，可那些是女犯，所以不只是不调戏，而是随意污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喜的呜咽，呻，大声小气的闹个不停。也不知来了多少个男的，我只知那边有十二个女的。

这一切都是从曾尔娣开始的，上月一天晚上她找我来哭，说雷团长强了她。

我找雷团，雷团竟跟我说，「是不是嫉妒小姑娘有人玩，你老姑婆没人理，你管什么闲事。」我老姑婆，我才二十岁，要不是大学退了学，现在还没毕业呢。

气得我立刻去找张旅。我敲旅长宿舍门，光着脊梁的张旅长开门，屋里没开窗，有股睡觉味，我也没在意。

张旅把我让进屋，腾出靠墙的太师椅，让我坐了。我把雷团的事报告了。

张旅说「这老雷」，跟我说这事他知道了，不过叫我不要到处说。

「老雷也是三一年的老同志，冲动了一点。我会批评他，会叫他以后对女同志温柔一点。」

说着忽然问我，「你是崇明人吧。」我说是。

张旅一掀被子，下边一个雪雪白赤条条的女人，「朱朱你的老乡来了，你还躲什么躲。」

一把拦抱在腿上，另一手托着小朱的房，食指在她头上划圈。

这小朱叫朱念英，家在镇上，开着铺头，乡下也有土地，我们都在上海上学，过年过节，坐同一班小轮回崇明，互相都认识，见状，我逃跑，可张旅移到门口的太师椅上，把我堵在屋里。

说别忙着走，过几天我和小朱结婚，你来吃喜糖。

又说「小黄，你现在也是中层干部了。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男朋友，别不好意思，我给你去说。」

「谁看得上我，我要不是那次打阻击，虽然只回来三成的人，可就剩下我一个干部，才把我提了突击队队长，这又当了教导员，以前别人都当面叫我眯睎眼」

「没朋友，不着急，慢慢找，不过当领导，男女之事也要懂一点。没见过吧，今天就教教你。」

张旅把仨手指入小朱粉红的小里，一边，一边说「这是，就这儿，生孩子也从这里出。」

小朱着气，嘴里「唉呦呕哎呦呃」的叫着，我面红耳赤，俩腿紧并，下边有体出。

张旅见到我的反应，就放肆的把子往下一扒，出他的又黑又，把他下巨物一下入小朱的下身，托着小朱的纤，上下套起来。

小朱摇着双，上下拍打着，没羞没臊的，娇声嗲气的叫着好哥哥，好大大的呜咽着，我只能紧闭双眼，看这样，我也明白了，这状告不入。

但我不愤的说雷团有老婆。「知道了，我说他。」

「红军不是男女平等吗？」

「还有婚姻自由呢，男女战士互相喜，就可一起睡，不高兴，明天就可以离婚，我们红军都是兄弟姐妹，你和朱朱是同学，现在咱们就是一家人，大家同共枕也没关系。」。

「那我们这次招来的女兵，也是来自由的？」

「不瞞你说，咱们老战士，林弹雨过来，也二十多快三十了，招女兵，就是给老同志解决问题的。」

「那我们就是公了。本有安妇，国民有军中乐园，咱们有公。」

「小黄怎么能这么说，那是国民的宣传。咱们讲自愿。你不愿谁也不能欺负你。」「报告旅长，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这么晚了，别碰上汉。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完，你和小朱睡一起，我去政委那。」

说着他猛颠几下，拔出叽吧，在小朱脸上前，肚皮上狂扫，浓稠白浆挂小朱头脸，浑身上下。张旅在水缸里打盆水，给小朱细细擦洗，特别是小朱的裆下，小朱叉开腿，享受着哼哼唧唧。我看着这一幕，浑身酸软无力，张旅一走，我就倒在上。小朱过来扒我衣服。

发现我的亵都透了，「你光看看，这就丢了？嗷，丢就是出粘汤。张旅说我，你比我更。我把老张借给你，你也尝尝鲜。」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俩人盖一条张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朱倒不在意。她把下夹住我的，用摩擦我的，我知这是磨镜。早在大学宿舍，就有和同学玩过这个，也不过就是假凤虚鸾，没想这回还有这觉，我两人气嘘嘘，体内热，我竟出体。

「你这么，老张知道了，绝不放过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别想给你老公拉皮条。」

「老张是个好男人，听说别的男的完，倒头就睡，老张还给我擦，舒服极了，有男人真好。别看他到处留情，我只当他是宝。」

回来我也不知该对小曾说什么，只觉的自己都被玩了，又觉得也没有道理能维护女兵的权力，也只能安小曾，叫她躲着点。

没想到，没过几天，我被叫到团部，立刻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我这才算知道五花大绑了，双肘并起背后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不上气，房也被勒的突出来，上下颤颤微微，浑身酥麻，觉得被剥光了上衣。

拉到锄科，真被剥下上衣，皮鞭劈头盖脑，就严刑拷打。叫我承认是托派，我不承认。他们说陶阿已经告发我了。

这陶阿，是我复旦大学同学，他在一次反清乡斗争中与部队走散了，就回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扩军，有同学告诉我他的情况，我又把他找回来了。

雷团被我告了状，就把陶阿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把我在复旦读书会，为了苏军与德军瓜分波兰的事呛了辅导员，辅导员说我是托派的事说了。

为这事我只好退学，经过工会的关系，加入浦东游击队。后来地方部队升级，才当了新四军。

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当然不认。没想到，这成了大案。

我不认就吊着我，又去抓别人，我们这次扩军扩来的三百多人里抓出来一百四十八人。

连我们扩军组长，现在教导营营长也被抓了托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这又返回来整我，我认自己是托派。昨天夹把我腿都夹肿了，又灌我凉水。

我咬牙不认。可我又想要不就认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惨样，又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细伢子，拿来一茶缸稀饭，他解不开绳子，就自己来喂我。

这伢子还算好人，从不恶声恶气。送饭送水，一天也就这一点放松的时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揽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我的舌头。这小孩也不学好。我只能摇头躲避。他说「臭哄哄的，有什么好，人说女人的口水是甜的，我怎么尝不出来。」

又用手揪扯我的房，低头嘬我的咂儿。另一手入我的裆，勾我的户。

我只好滚来滚去，他出手来，他拇指和食指间拉出细丝，闻闻，说的。

我知嚷嚷也没用，不好招来厉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进上房，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开我的上衣，揪住我的头，问我认不认。我说冤枉。

他们拿出一串七九子弹用绳子编在一起像机弹链一样的刑具，后来知道这叫拶子，自古专门夹女人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夹上，俩人一拉，那钻心彻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了。我是托派，我认了。」

我以为松开就完事了。没想到，把我腿上绳子解开，顺便把我子也扒下来了。「你们氓，我认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虽然被吊了二十多天，从没扒过。

「托派当然要干净了。」

我被得赤条条，俩人架着我双臂，一人从后两指抠着我的，大拇指掐进我的门，隔着大肠，道，手指对掐着。

等于一把把我的最羞处攥在手里，把我往院子里推。

「你别把她的破，下边还有好玩的。」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况，告诉我被抓了托派的女兵就是公了。我也躲不过了，我二十年的处女子今天算到头了。

有人在外面喊「雷团，招了，招了。」

把我推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配骡子夹驴头的配种架，我被弯枷住脖子和双手，两脚被拉开叉着腿，被分别拴在短木桩上。

雷团来了，他拍着我的脸蛋「实话说要不是你是军里挂了号的，我早就把你了。把门上，都是锄科的吧。把她手下的婊子都叫出来。」

那十二个女的也都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看着我赤身体，撅着股，着门和，当啷着双。

雷团拿出俩狗脖子上带的铃铛挂在我头上。

一边用手拨我的头，一边说「你们挨着个，去她的。」一边又把一个铁环进我嘴里，把绳子系在我脑后。

那些女兵跪在凳子上我的下边，火热的舌头，得我哆哩哆嗦。

雷团的又黑又的具入我的口中，他揪着我的头发，股一耸一耸，傻大黑直我的喉咙。

我一阵一阵恶心，他具一鼓一鼓，一股又腥又臭又臊的脓，糊着我的喉咙，粘着我的舌头，灌进我的食管，呛到我的鼻子。

我胃里一呕，早上的稀饭全呕出来，吐了雷团一子。

他大怒，把子扒下，光着股就又撅起他的又黑又的巨物。

手摸我的下身，捏我的蒂，「怎么半天她还没水。」

他叫人拿来一粒机子弹，拔下弹头，倒出火药，灌进一些水，一木，一敲，冲下底火，把底火的火药用麻油调了。

把药抹在我的蒂上，先是蜇腌的觉，又一股酥麻的觉，向上烧烁到我的房。

「看她的咂儿，立起来了，劲上来了。」

「看她的眼，动呐，子长出来了。」

我子有一股酥麻，一股水不由自主的，就由道内出，滴答滴答，滴在地上。我想忍住，使劲不让体出。

「哈，她的在上下孥动呢，等不及挨了吧。」

他把他的巨物直我的道。火热的头挤进我的，下面接触一层柔软，一阵酥麻的电，上钻头，下麻双腿。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使我一哆嗦。

「啊呀噎」一股热顺着我的一条腿下，我的股被冲撞的一下一下，奇怪的热，在我身体里窜。

我非常沮丧，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我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呃呃？。」的呻。

这声音鼓励了雷团，他冲撞得更烈了，我都能觉他的叽吧包皮在我的道内壁上。

一阵阵酥麻，我觉身体像在台风中被摇撼小树一样飘。

「别闲着，你们她的嘴。」

雷团指挥锄科的男的。他们早就惦记着我了。

这时有人拍门。「是夫人。」「让她进来。」

我心中一喜「呜唔，夫人救我，我受不了了。」

「她就是告你叼状的小娘皮吗？你不是看我们老雷别人不你眼馋吗？今天好好挨吧。」

说着她竟了子一条腿，光着的一条腿跨在我上，撅起股，「政委我，你和老雷玩一个哥俩好。」

政委和雷团勾肩搭背一起冲撞，雷婆一边挨，她一边还拧捏我的房。

我突然忍不住大叫声「阿呀妈呀。」出粘。

雷团也被我一烫，又了。

「小妖这么，老娘还没得劲呢。」

「不用忙，你们轮都她。」

政委说「我来这小妖，你的老婆自己.」

「我不行了，连着来两炮了。婆子你也省省，差不多成了。要不你找谁就谁，我不管。」

说完拉着曾尔娣就回宿舍去了。

雷婆和锄科的人胡合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锄科的五个人，他们几个轮我的，我的嘴，又我的门。

那几个女兵又被叫来我的，嘬我的咂儿，给男的推股。一直把我玩到天黑。

放开我，我只能摊在地上。被女兵扶进驴棚，我一看我两腿都是血了糊邋的黏，也直不起来了。

从此，每天都有男兵来这玩我们。

听说来了新货，一营的营长带着三个连长一起来锄科尝鲜。

一看赤身体的我，我被女兵清洗过，只被糟蹋一天，还是白白的，「这不是教导营的黄教导吗？」

陪他们的科员「我们折腾了半个多月，她才招了是托派。这不雷团昨天才开的苞。起来，一营长要玩你，你还不赶紧伺候。」

我虽知道女兵都被玩，邻到自己头上全懵了。科员看我不动，「还摆小姐架子，臭。」就拉我的手，我推拒着躺在地上不起。科员和一营长俩人把我手在背后铐住，我用脚踢他们。他们又用早准备好的连杆脚镣铐住我的两脚，我的腿就并不拢了。

一营长放肆的抚我的户。「干巴巴，不会水。」他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抹出一点油膏，一股清凉的气味。这是本老虎油，抹在我的户上，在我的上。呀，先是凉丝丝的，又被辣的火烧火燎，他的手指就捅进我昨天才被破开的道，开始润了。

科员说「雷团用药，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营长的手指把我抠得浑身难受，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声。「哈，来劲了，的很嘛！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几个人把我抬到院子里，在一个水缸里把我冲洗，再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吻嘴的吻嘴，嘬咂儿的嘬咂儿，一营长，用手指抠着我的门，大叽吧进我的。昏天黑地的冲撞，昨的经历又被重复。五个人把我玩得昏过去，又用凉水把我浇醒，再接着玩。

一复一，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轮。

我当月就没来月经。有个大夫号了我的脉，说我有了。虽然我有了，还是每天被人，反正我也被惯了。心一惊，这么快，我就惯了。想到变女，也容易，以前还不理解，怎么有女人会作女。

一天来了二十五个说是敢死队的，还没过女人，来开荤的。看我有肚子，就只有一个细伢子找我，他连都没有，叽吧也立不起来。雷婆叫我给这伢子嘬叽吧，一嘬还有点咸，不知是，还是。嘬硬了，让他了我几下，看他要送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了一番。直到他出了。雷婆说不能便宜了我。叫俩大个我夹馍，一个我的，一个眼，我觉得要把我肠子，子捅破了。

我哀求说「饶了我吧，肚子里还有小人。」

「，使劲，下来也是野种。

我也不知月，只见肚子渐大。还说不是公，我们十二个与公有什么不同，我们谁也不是自愿的，还不是谁想就随时随地谁就随便，也不是谁都能来，来来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么资格能来我们。曾尔娣，被雷团拉去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这整治我们几个。

一天听说，营长和几个连长都被毙了。

跟我最好的二连长是三七年的老战士，她丈夫是个烈士，她刚结婚，就死丈夫。女兵都是她连的，听说她连里也抓出来不少托派，这里的十二个是漂亮的，别处还有，要不然也不会毙她。

她死的可惨了，原来她押在别处，这天她被带来，她是被装在麻袋里，被人用扁担抬来的，她被从麻袋里倒出来，浑身一丝不挂。身刑伤，股后背胳膊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里被锄科的人轮。雷团掐着她的脖子她，她张着嘴，口涎顺她下巴颏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颤抖，雷团猛一拔叽吧，她水猛烈，雷团的她全身。「死了吗？」「有气，没死。」「装死。」雷团用刀把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切下来，他十分练的只切开，血管并不割断，用衣服夹子夹住才隔断。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夹住，不会失血过多。

还有人她。她的房被切下了，被扔进酒坛子。

把她的也被用刀掏出，连着道，子，膀胱。

她的子被人切成薄片，放进滚水里烫，沾着佐料，几个人下酒。吃高兴了，剁碎，用勺进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恶心的呕，我的鼻子被捏住，呕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个球，几个人打球，让她自己看自己的泡，飘来飘去。

她还在小声的呻，又把她的膛镗开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切片，烫，下酒，我也被了一口。

她的头也被割下来，放进酒糟坛子里。

她的其他内脏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来，几个人喝生人血，还灌我们女兵。说是毙，其实是凌迟。

雷团主张把我也毙了。我倒想这种子还不如早死早干净，我也知道我目睹了他们对二连长的肆，是一定要杀人灭口的。可听说别人都说杀孕妇太缺德，我渐渐肚子显现出来，人人都看出来了，他们迟迟不下手，不知等什么。

他们忽然又对我的同兴趣了。天天问我。我自己冤枉，不能连累别人。死活不吐口。他们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后来又把我捆在四脚凳上，在我的部刷了母狗，让公狗来我。这公狗之后，狗叽吧拔不出来，有一个肿块卡在我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们由着那大狗在是水的泥泞中把我拖来拖去。

第二天又拉来一头五六百斤的公猪我，这公猪了我四个钟，差点死我。我被他们这么折腾，肚里的孩子那也没动静。

又把我枷在配种架上，又刷，不知什么，牵来一头公驴，叽吧拖到地上，妈呀，这长叽吧杵进去，还不把我死。

呕啊呕啊，公驴大叫着，冰凉的鼻子在我大上来回嗅来嗅去，黏糊的舌头快速的我的小，驴的前腿爬上我的后背，驴嘴咬住我的后脖梗子，驴肚子着我的股，驴叽吧直进我的肚子，挤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驴蛋拍打着我的大腿。

了两个多钟头，驴终于出了，咕嘟咕嘟顺着我俩腿。

我肚子一烫，浓稠粘混合着血，直驴蛋，驴尾。

「了」

「这不是，是丢了」

「驴叽吧也能丢，真啊」

「前几天，狗，猪也丢的着呢」

驴尾巴把带血的粘血凝块甩得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没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毙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没人管我。过两天，又没动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在我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下。「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坛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他把灶火坑里的草灰抹在上，。用刀刮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房，上面的粉红的咂儿，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看清了。他把俩半圆合，用棉花撑，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房上摩擦。「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没几个，死了不是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小枕头，好玩吧。」

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坛子里捞出来。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挖空成一个皮囊。装草灰，，在在太下晒。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一齐，把嘴也上。把她的头发剪短，象一个栗子，用她的眉，睫，在我的房上，头上，调我。吓得我冷汗，顺着后背下来。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疼，血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术，把恶死的怨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蒂，像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都埒开涨鼓立着，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他自己对嘴喝酒，那女，还让我也。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酒袋就是道，这只被过两三次，很柔韧，作酒袋非常合适。不知你的作得成作不成，人说生过孩子，就埒开了，皮囊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说你的都被得这么松了，你还有什么用。」一边用二连长的在我嘴上。

我想着自己身上的器官，怎么变成玩具，不觉骨悚然。道一阵一阵疼痛的搐，浓痰一样的浓浆，出来，糊在木柱周围，大个的绿豆蝇，在我的部爬了，得我头上都冒汗了。

雷团有事去师部。政委来说「把她放了，在缸里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军部，老雷魔怔了，别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镜，就跟俩锄组员离开这折磨了我几个月的院子，终于活着离开了。

忽然听院子里科长说，「带把锹，找块地方埋了她。咱们这么整，只有陶阿的口供，到军部还不翻了」

我腿一软，还是没逃过。

「科长，你写一个命令，不然别人问我们，我们没法说。」

「算了，按政委说的办吧，翻不翻，反正雷团背锅。」

路上庄稼地里，那俩也不放过最后的机会，还说要不是他俩，我今晚就听蝲蝲蛄叫了。为谢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给他们两人都嘬疼快了。

２。

死里逃生。到了军部，把我到锄处。

处里的头，看样子是头，问我「你是托派？」「冤枉，我是被冤枉的。」

他看着我，身穿小号女军装，衣服扣子，早在被强时被揪光了，虽然里，子，系着麻绳。可房从衣襟里出，头上留着血痂，到处青肿的淤痕，裆里大片，带着脓血，眼眶，嘴青肿。

看了案卷，「苏军德军，嗷，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请示一下。冤枉就冤枉，怎么成这样子。」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哭啊，哭了个昏天黑地。

过一天，杨处长说「陈军长说了，弹琴。去给她领一套大号的男军装，叫我老婆改改，给她洗个澡，把头发剪剪。」

杨太帮我彻底洗了澡，我的里门里洗出不少大尾巴蛆。把我的头理的像男孩的头。

我的团回不去了，团已被改编了。

「好好的红军团，生生叫你们这帮女兵给搅了」

倒成了我们女兵的错了。那些当官的谁没找了个娇滴滴的上海姑娘当老婆，不少是停再娶，不但不谢媒人，还把媒人大肚了。

我就留在机要局了，跟我说，「能在机要局工作，都是久经考验的同志。」

「我没经得住考验，承认了自己是托派。」

「你没连累别人就是好样的，自己受了苦也不动摇，就是能接受考验。」

「能不能把我的找回来，那是我哥哥给我的，号是ｘｘｘｘｘｘｘｘ。」女兵一般不发，有才像个兵，哥给我的，陪我战斗，救过我的命。

「可以查一查，你哥是做什么的。」

「他是ｃｃ，他胆子特小，只能作国民。」

「行行，你有这背景，这是你入填的表，填你是官僚地主，你家什么官，多少地啊？」

「我爸当过的最大的官，是上海市部秘书长，现在也是中委，家里的地，我也不知有多少，只知崇明，海门，太仓都有很多，都是好地。」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千金小姐。你，我要了。」

我想他家里有老婆，难道为我打离婚。

我自作多情了，其实只是要把我留在保密局里。但我扭捏的态度把处长勾引了。当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时说还有问题叫我到宿舍去，进门就搂住我，吻我的嘴，我从没有好好被吻过嘴，动作生疏。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追逐我的舌头，我的唾，我呼困难，憋得脸通红。

「肚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玩。」说着把我得赤条条，嘬我的头，我抗拒的躲闪推拒，他松开我，「不愿就算了，喝了这杯水吧。」甜的，糖姜水。

喝了之后，我身子有点发热，「这水怎么样，你放心，对你身体无害，也就是催情的药。」

听了他的话，我大惊，就有水顺着我的腿下来，杨处手指抹了，在我我眼前拉粘，还送入口中咂抹嘴。

「腥酸咸淡可口，像嘬牡蛎。」

火热的怀拥抱着我，他滚烫的鼻息吹拂着我的脖子，这和被强不一样。他把我推倒在上，又我的，我一阵一阵的哆嗦，什么还没开始，我就了。

杨处高兴的说「你真是宝，你们政委舍不得杀你，我也舍不得。这样着你肚子难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办法。」

我昨天才见到他，他也没答应我任何事，我怎么就这样臣伏在他的下。我是自愿的吗？他也没问我，他就这样对我。可我怎么就这样跃跃试。是药的作用吗？

「啊啊，哈，嗬，哎，咱们玩观音坐莲吧。」杨处真是好人，还怕着我，我就费力跟他玩坐莲。我蹲在杨处身上，抬股，股，杨处抓住我的双，用力捏，配合我的节奏，俩人合的淋漓尽致。

「你真有力气，别的女的玩坐莲，要男人用脚托股。」

我大声的哀嚎，几个月的委屈都发出来了。

「我看你真是本，喝点姜糖水，哪有什么药，你就玩得这么。」

我受骗了，但又自觉也许真的是本，杨处，见得多了，他这么说我，可能是真的。自怨自哀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杨处晒褥子，警卫小战士笑杨处了，这杨处竟实话实说，「小黄的水特多，没听她昨晚叫得多。」

把小战士闹了个红脸。我原想与处长轧姘头，也得些照顾。杨处这态度，什么意思。

后来明白了，这表示我不是杨处的脔。大家都可以随便。

当天就有明白人跟我问寒问暖，目的就是把我哄上。局里的男人都来约我，每天好几个。把我搞得很累。可我不知该怎么拒绝。

杨太是好人，跟我说，「你不要好说话，人人欺负你。」

「都知道我是被轮怀的野种，谁也赖不上。都拿我解瘾。」

「那你也不能这样，不要好处。」

「那不是卖吗？」「卖有关系吗，要礼物。」

我想找回我的，杨处也就是说说，也没下文。

这回赖科长上心，找回来了，说我的在雷婆手里，她不知给我要，一诈就要回来了。

又说这有人命了。

我说我拿这杀过鬼子，早就有人命了。

赖科说，「没看出来啊你，嗷你是战斗部队出来的。雷婆用这把陶阿和曾尔娣俩都杀了，你的案子死无对证了，嗨没办法。老雷去抗大分校学习去了，去抗大的不是要升官，就是要倒霉。我看他是后一种。你不用怕他，局里的男同志都是你的后盾。」

姓雷的竟然还来看我，跟我说「陈老总说我弹琴，我就弹你这把破琴了。」

在会客室里就把我又强了。处里人听着我惊天动地的哀嚎，竟没人管。姓雷的吓唬我把枕头，和酒袋，人头都送给我，吓得我也不敢随便处理。

后来我想，我就是特工教材上说的受狂，所以把二连长的，咂儿和头都不知怎么处理。苏俄教材说受狂适合作特工，不怕受刑。

处里的那些男的哪里是我的后盾，我倒是他们的褥子。

有好多外勤的老氓，把院学来的各种花样，教我与他们玩。

我也变得恬不知，各种女的招数都学会了。都知道我的喉咙比女人的都舒服。

无论多壮的壮男，到我这几分钟放倒。我本来脸雀斑的眯睎眼黄脸婆，被男人的滋养得红红白白，皮肤一好就是天仙。妊辰纹也都没有了。都说一白遮百丑。

我自小吃，这些男的知道了，常常在饭馆约我，最后余兴都是戏。

在这我还是公，就是每天没那么多人了，但可以咂么咂么的滋味了。觉自己被众星捧月，美滋滋的。

端午节，上午和地方赛龙舟，午饭打牙祭，有吃。

有几个人说不吃那一点。有一只獐子，一起到林子里烧烤，五男二女，把一只獐子啃个光，还有酒。

好久没痛快吃，吃完就发酒疯自己个光，那女伴也被男人按住。

后来听说，那女伴只和她自己的男朋友好了一次，我被玩了十几二十次。

也不知真的假的，第一那些男的能饶了她，第二，那些男的有那么大的神，能一人我四回。

不过，我小产了。也许是真的玩过了。别人生孩子惊天动地，我肚子一疼一个多钟就就下来了。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我的被驴叽吧大了，又有人说，孕妇行就是会顺产。

这小囡都八个多月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的命保住，就功成身退了，不然要我养他，我也没能力。

本来，我和我大学同学陶新华说好了，生下来，她找人收养。这倒省事了。

月子还得坐。杨太对我很好，教我恢复身体，把身勒回，还把一个光滑的红漆小葫芦进我的道。

说「生过，道松弛，男人不喜，这葫芦是不传之密。能使道变回像女孩一样。

「你又没生过，怎么都知道。」

「老杨和我，都学的情报工作，女特务的事都有苏俄教材。」

还有药贴，贴在晕上，贴在户上，这药贴其实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作的，还有贴脸贴身上的。

只一个多星期，我滥变得黑黢黢的头，，了一层皮，又变回小姑娘粉的模样。

又送我一个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这个，不靠他们那些老氓，咱们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从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来找我了，我还真得靠这解瘾。过了半个月，我跟杨太说这事。

「我放出了话，以后谁找你，就得娶了你，原来你肚里有野种谁也赖不上，现在跟谁是谁的。」

我就这么不受？我自己看我的细，丰，翘，我粉红的头，晕，光板无雪白的大，粉红的小。比很多小姑娘都水灵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点，一点缺点也没有。我们上海姑娘就有一种就是小眼睛的，长三堂子还专找小眼睛，说眯睎眼专勾男人。

这是小时候听我老爸说的，这是老爸为安我，跟我说的。

房东陶太说我爸没正经，跟小姑娘说这个。

我这眼又算优点了。他们不识货。

我把白衬衫用米汤浆过，军装自己了掐，房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军的臂章洗的兰兰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总不能把他们拉上。

也许，雷婆散我被猪狗驴，说我猪零狗碎，驴叽吧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们怎么都了，现在又干净了。

现在除了杨处还和我偷偷摸摸，玩一玩。我竟清闲了，都不惯过这种生活了。还是怀念公的子。

我在这开始就是抄写员，外来情报都抄写留档案。人名，地点，期，时间，都按一对照密码表换过，档案丢了别人也看不出来源，核对三遍无误，就把原件销毁。我们对卧底的情报员像眼珠一样保护。

我把档案都编了号，按期，情报员，敌方机关，分别编了索引。查起来非常方便。都说，到底是大学生。

我又跟据情报，编写了敌特机关架构的框图，职能权力，这样能一查就知道，指挥情报员到哪里去找情报。不是像现在，只能等情报员碰运气。效率大为提高。

看我太清闲，就叫我去听课。什么跟踪，盯稍，反跟踪，搜查，反搜查，窃听，反窃听，盘问，反盘问。林林总总，各种外勤的技术。

还有，实践论，矛盾论，联共（布）史，持久战，游击战。各种理论。我都学得很好。

还有就是击，爆破，报务，格斗，摄影，等行动科目，我学得很不好，打，我都看不清人，生怕打错了，这不像在战场，看着黄呢子，就开。教官说我天生不是行动的料。

有关女情报员的专门培训，就没教官，只有教材，自己看书。很多已经被那些老外勤教会了，有些不会的就去找老姘头，练习。

跟他们说好是为工作，不会赖上他们。

他们说「你们女的工作多好作，上一躺，俩腿一张，就齐活。我们常要拼命。」

我说「你以为我们不拼命，自己赤条条，毫无防卫，身饲敌就不拼命了？人家大手把脖子一掐，小命就玩完。专有一种掐脖，要掐得女的不上气来，的来劲的快，高反应强烈，男的才高兴。这也悬得很，玩这种搏命一，好多女的被掐死了。」

「你玩过？」

「玩过也算玩过，但老害怕，每次都没太久，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可事后回想，确实带劲，叽吧在身体里来回磨，觉特清楚，浑身那个哆嗦啊。跟我玩的钱组长说他看见过鬼子强中国小姑娘，那个啊。小姑娘就被死了。你说这算是横死，还是算好死？人都有一死，要是这么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亏，也算作个风鬼。」

「你可真够的。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作老婆。」

「我早被你们烂了，谁会要我。以后死不了，也就是给你们大家作公。」

我冷冷清清的状况，又变回原来的热闹景象。这回我还添了灌肠器，门也洗得香的，那些男的更没下限了，眼也用舌头钻一钻。我还学会了避孕，用一个棉球沾上老陈醋，用绳拴住，进道，与男的合就更肆无忌惮了。

我学了技，宿舍都快成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壶里早就准备了热水，里面放一点高锰酸钾，我有橡皮球把道灌洗干净。

外勤说「你这还专业，和本的安所一样。」

「你进去过。」

「我文说的好装本兵，高丽安妇，马来回回安妇，眼子撅着，倒把脸包着，吕宋天主教安妇，跟天主堂里洋姑子打扮，到时还不是都扒光，这些我都玩过。」

「中国的你玩过没有。」

「那都是鬼子兵玩的。我不玩小脚，摸着太膈应，我去的都是军官玩的地方。还真别说，你的水平够了。去军官玩的安所也可以了。以后你出外勤，去安所当安妇绝对不会漏馅。」

「去你的，不说好的，咒我。」

杨处一找我说，「你也不注意影响。现在那些青年都浮躁了无心工作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退伍回家吧。」

我一惊，「我可怜那些兄弟孤衿冷被的，互相温暖一下而已，没关系吧。」

「对外说，新四军经费困难，女兵全退伍回家。你另有任务，先安顿下来。到时有人找你。安顿好以后，给松晚小报发一个首饰出让的广告。

３。

回家不敢见我爸就躲到崇明乡下的老宅，黄家大院。

这大宅离崇明镇不远。周围有护宅的护庄河，正门前河上有吊桥。

庄里有祠堂，小学校，有竹山，鱼塘，桃林，梅园，油坊，酒坊，铁匠坊，风磨坊，碾米厂，发电厂，比镇子都强。

有尚房院，大房院，二房院，三房院。还有总账房，长工房，打房，驴圈，猪圈，牛棚，马棚。据说还有监房，水牢。那我就没进去过了。

我家最多的就是仓房，沿河围一圈，高大的像城墙一样里面装着好几年的收成，要等粮价高时才会卖，挨着上海，多少粮也卖得出去。这大宅住上成千人也住得下。

我六岁时崇明闹饥荒，农民把岛上的大户都吃了，我问同学，「为什么不吃我家？」同学说「你家有。」

现在学校停课了，机匠也走了。除了账房管家和长工，只有三房院有三叔一个小妾。这小妾是红军家属，我三叔作过南昌邮电局长，因为延误军机，蒋委员长要办他，只好弃官不做，回来带回一个买来的红军家属做小妾，刚来时才十三四岁，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妈可怜她，教她绣花。我妈是苏绣高师，上海顾绣绣庄要出纸样向我妈下单。他们的跑街会来取作好的活。

这院中加上我也只有这两个主人，鬼子来了以后，别的家人都住到上海去了。庄子里住的其他都是佣人长工。

我回来入住二房院，因为我爸读书好，结婚时这院修得比大房和三房都豪华，快赶上尚房院了。特别是主房还连着西式厕所，浴室。我就不客气了。

大管家把我回来的事报告我爸，我爸回信说让我继承我妈那份钱粮，叫我好好在家呆着不许再跑了。

第四天，我的姆妈来上班了。这姆妈，是我哥的妈，我就没吃过她的，我哥和我由她带到四岁上小学。后来我们去上海上学，她就没跟去。

因我哥是我们老黄家他那一辈的第一个男孙，了我哥就是有功的，她老公，在打房作护院的拳师，死了，她儿子顶上，她儿子叫六牛，他们家养世仆的名子也排号，所以叫六牛。

我可没我哥福气，他的份例，是爷爷尚房院出，他吃冰糖糯米粥，我没有，我就抢。从小我就欺负他。

大伯的妾在我小学毕业时才生了个弟弟。我哥就是我们老黄家的承重孙。

可我觉得爷爷更喜我。每次去爷爷那儿，永远有好吃的。我爬到爷爷身上要糖吃，爷爷桌上的八宝盒里，永远有各种南糖，茶食。我就大吃特吃。

哥哥小大人，不给不吃，规规矩矩。

爷爷过世听说有分给我哥的遗产，也有我的嫁妆，很多，寄在老爸名下。各房早就分了家，爷爷就没给别人留。

他的老妾我们叫姨，住在尚房院，前几年也过世了。尚房院的东西分三份，大房人口多，现在大伯占了尚房大房两个院。

其实大伯是好人，我妈要给我裹小脚，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学，我也要上，我妈说女孩念什么书。大伯说黄家书香门第，女孩也要念书，那时大伯家三个姐姐，当然这么说，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学，有六牛爸背着，下雨我也得自己举着，家养的篾匠给我特制的小油纸伞跟在后面。

我回来，姆妈就来给我做饭。我又作起小姐来了。

「四小姐，打本，辛苦了。还这么水灵，要好好歇歇了。」我当新四军家里是公开的秘密。既然有人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着安顿，一天就懒懒的吃了睡，睡了吃。

这一天，晚饭是大管家的二儿子黄纪宗给我端饭。「今天怎么是你，姆妈呢。」

「她冒了，我替一下。」

摆上饭，他也不下去。我把汤一喝，不对这里被下药了。我受过训，我就走去我的边，我的在枕头下，先近点。

我硬撑了一回儿，慢慢糊了。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一惊醒。有人在我的咂儿。又有手指在勾抠我的道，汩汩的淌。

我猛的睁开眼，果然，这赤佬。我拔就扣扳机，砰一声，这赤佬连滚带爬，逃出房间。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懒得追。

就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我知这是药发作了，没办法，把角先生找出来，自己解决。

「四小姐是你开吗？」

「黄纪宗那赤佬暗算我。给我下药。我赫赫他。」

「没事就好，这烂仔，到处偷摸狗，这回真撞到口上了。」

她把汽灯捻亮，看见院子里有血，还有一颗牙。这汽灯原是烧电油的，现在烧我家酒坊烧出来的火酒。在这宗明岛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还给上海老爷的汽车烧。

「打着他了吗？」

「绝对没打着。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没吃亏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抠。你说我吃亏没吃亏？要不看他老子，一毙了他。」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姆妈这才看见我在角先生。

，姆妈，人家下边火烧火燎。这不是自己解瘾吗？「

「呀，这是男人的物。可怜的，你怎么破的身？」

「兵慌马的，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给你擦擦身，也许能把药劲解了。」

「没用的，只能一下，丢了就好了。」

「什么叫丢，老听人说丢不丢的。」

「姆妈，你和你老公就没丢过？」

「那死鬼，完就睡，我也没什么觉，也不知怎么有了六牛。」

「嗷，也听说有人从来不丢的，你看，来了，来了。」我下边出飞出一丈远。

「这样，真没见过。」

我气嘘嘘，虽然丢了一下，还是心有不足。「你没老公了，会不会来劲了，你会怎么办。」

「有时也想，那有什么办法。」

「咱们磨豆腐吧！」

「什么叫磨豆腐。」

「来，我教你。」

把姆妈的衣服都了，我俩在上绵悱恻，把房对磨，把户对磨。我一会儿就又一次，灌进姆妈久旷的中，把她羞的手脚无措，我心中的热气下来了。

姆妈的动静不大，姆妈四十多岁的寡妇，平常只在家绣花，纫，最忙也就是养蚕，皮肤也是细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中有我刚才的水，正滑润，就用力，她惊天动地的大呼小叫的终于也出了。

「这就是丢吗？」

「姆妈你没试过吗？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这么一点舒服，其他都是受苦。」

「我真是第一次有这种觉，真是畅快。」

第二天，我把黄纪宗的鞋扔到总帐房，「大管家你的宝贝儿子他想非礼我。你说怎么办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崩了他，现在你了。」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

「五十就五十，他也没摸着。不过要六牛来打。」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吃了亏，只好轻拿轻放了。

六牛打了黄纪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开绽。

事后传我不是姑娘，眼子仨手指头。

姆妈为我辩护说，纪宗本没摸着，我皮肤得像婴儿，伺候我洗澡，头片都粉得比刚来信的女孩都水灵。两方都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我粉都是秘方养的，不然绝对赛过黑木耳。

一六牛来通传，朱念祖来访，这张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暂的当过新四军，自称受不了苦，不干了。

现在凭着是本帝大的留学生，给宪兵小队长当翻译官，在乡里到处敲诈勒索，鱼乡里。

我想广告还没发，不会是上级派来的吧。看他先说什么再说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着进来，我说你们下去吧，朱哥也不是外人。

大管家悄悄问我要准备多少礼物。我说敲诈老黄家，他还不够份量。「备饭，朱哥晚饭这吃吧。」

饭前他言谈间暗示可以告发我。我说有你张旅的大舅哥，提不上我这小不拉子。

「你怎么是小不拉子，张旅一枝花。」「我要是一枝花，张旅的男人都瞎了眼。」他又说「别提念英，小娘养的。嫁个汉，手下千把人，养不起老婆，这被休回家，丢死朱家的人了。」

饭送上来四碟四碗，鸭鱼，是火腿，鸭鱼都是新鲜的。我们老黄家在这战的时候，什么饭菜也都叱姹立办。

这姓朱的千方百计劝我喝酒，酒是媒人，我受过专业培训的，还能不知道。

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说事，「这败坏家风的材儿，一回家就让我办了。这让人剩的货。」没想到他伦的事也到处说。

「那婢，头户让人得黢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张的一人的。」

「你也就是窝里横，张旅可杀人不眨眼。」

「他敢杀本人吗？」

「去年八月一战杀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虚的，你的主子二三十个鬼子还不够牙的。」

「过两天我就把念英，送给小队长的哥哥。张旅再厉害，也不会飞，今天我就要把你办了。」

说着掏，我也只好举手投降。他拿手铐把我背后一铐，推我进里屋，把我摁倒在，扒去衣服，看我娇的身子。

「所言不虚。不像念英，够娇的。」原来他是听了传言专来玩我，又用三指我，咕叽咕叽，「真好玩，你才破瓜，没跟几个人玩过吧？有没有大官。」他又在一个笸箩里发现脚带子，我家没人小脚，可我小时候，我妈拿脚带吓唬我，这脚带一直放在这，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他把我俩脚用脚带子吊着我双脚，成双龙探爪。他嘬我的，啃咬我的房，又抓住我的双，下边用力冲撞，把我得丢了四次，我叫之声音透重门。

他了三次。「我还要！」「你这是初破之身？怎么比幺二老还厉害。」

「不说你酒淘虚了身子倒来说我。」

「给你嘬吧。」

「也不是每个老肯给人口的。」

「那是她们不知妙处。」我把他嘬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汹涌。

「口女也能丢。」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里，好好把钱粮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上睡了。半夜姆妈来把我脚带子解开，我用簪子挑开了手铐，我把他的里的撞针拆下。

「小姐受苦了。」「小意思。」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亲，「那得跟我爸说去，我爸未见得看得起你们朱家的几百亩地，再说我也没嫁妆，我的嫁妆就是我妈的嫁妆，二十多年了，这堆箱子，家具。到时刷一刷红油漆，还有十亩菜园子。」

「你家万亩良田呢？」

「我爸三个房里第一能花不能挣，念书花钱海了去了。一辆汽车东海岸到西海岸，再返回东海岸，就报废了。当官往外拿钱，没见拿钱回家。再说收不上租的地你要吗？海门那也有上万亩，二管家叫新四军毙了，你敢去要。」

「你不是新四军吗？」

「所以我说我是小不拉子，你还不信。」

「我信你是张旅一枝花。」又抱着我轻薄，我也烈回应，到是畅快淋漓。

我叫姆妈澡盆放水，没电，只能人工，姆妈带着小丫头，看我朝下光着身子，着俩咂儿，被兜裆抄起，抱进澡盆，俩人又洗了鸳鸯浴。朱念祖说还得应卯。只好走了。

过后和姆妈磨豆腐时，姆妈说「也没见念祖提亲，这恶，这连先后娶都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终弃。」

「我稀罕他那酒淘空的白相人。」

「那你不是很吃亏。」

「吃亏占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过姆妈你说的不错，下会再来，没带礼物，就说我去上海了。」

听说要礼物他倒高兴了，拿来不少，珠钻头面，锦缎衣料，不知从哪里诈来的。

他想求我把撞针还他，「一百大洋。」

「一支才一百大洋。」

「那你买一支新不就行了。」

「可是没货啊。好妹妹，还是还我吧，上个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我差点就被杀了，才知道没撞针了。」

「那怎么找我要。」

「你不是说一百大洋吗？必在你这。」

「我是说一百大洋给你配一个。你的我又没给你看着，我知道你的撞针哪去了。」

我知道他很久才发现，就浑赖了。

我当过区小队长，就想我要能发展几个手下？这有一百多长工，还有护院的，从这里怎么也能卡出一点来。等任务来了，我手下有人有。上级会对我另眼相看。就活动了一下，可能漏风了。

这快吃午饭时六牛气嘘嘘，跑回来说，「四小姐，你快跑吧。朱念祖跟我说宪兵队要来抓你了。他们还在等船，我连游水带跑过来的。那他们也快到了。」

我把和具找个兜一兜，就跑出大宅，来到江边码头，看到一只木船，跳上一看，是舅舅家船行的。

「上海，鬼子要抓我。」船家二话没说，就扬帆离岸，直奔上海。到了吴淞口，我看去市区的一小时一班的公共汽车还没发车。就叫停船，改乘汽车，这样快点，而且要是有追兵，人多就没处找我了。

后来才知道，鬼子宪兵没抓我，那姓朱的是借鬼子兵出动诈我，想让我求他，把我彻底变成他的下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