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与情人】【完】作者∶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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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奴家
字数:3953
2013/11/22发表于:四合院
爸爸,老公,和我。谁是我的丈夫?谁是我的情人?
老公打工,住的远。基本一个月才见一次。
我也工作,为方便,搬到爸爸家里住。
爸爸的套间只有一张。爸爸说,不能让女儿睡沙发,我也不能独占了爸爸的。还有衣橱都在睡房里,不方便。那么同睡又如何?
不怕父女同睡的不方便。爸爸也拒收房租和伙食。出嫁的女儿和爸爸,为省钱、省时间和方便,睡在一张,多么新颖的安排。我是个实际的人,一口就答应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当然理解“同睡”的意思。
搬去他家时,爸爸喜孜孜的替我把行李箱提进睡房。我看到他特别打扫干净,并腾空了衣橱挂我的衣服。单是新的,枕头也放了一对,都是新。上前,我们换了睡衣,他的睡衣也是新买的,从胶袋拿出来,价钱牌子还贴着。爸爸把双人毯子挥开,我们就睡在一起了。
两父女不是外人,但头并头的一起卧在上,显然都不习惯,很久大家都睡不着。爸爸问我累吗?我说还好。爸爸很客气的说,反正都要有第一次。第一天晚上就做,可以吗?我说,都随你的。他说,妳不想我不会做。我说,来吧。他就翻个身来,搂着我,正要接吻时。我甩开他,自己睡衣和内衣。初次和爸爸做,是有点手足无措,罩背后的扣子摸来摸去总是摸不着。还是爸爸替我解开,说,子整天给憋着,都睡觉了不用戴罩了。
罩松了下来,我双手捂住口。爸爸帮我把内衣和罩摺好放在一旁,才自己睡衣。除下头时问我说,要戴帽子吗?我买了几包在头。我说,不用了,我有吃避孕丸。爸爸说,那我就不戴了。信任爸爸是干净的,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我说,我叫声音很大,妨碍隔壁吗?他说,各家自顾自己的事好了。妳只管叫,让爸知道妳乐了。于是,我们一先一后钻进被窝里。爸搂着我接吻,和爸爸接起吻来的觉是怪怪的,我本能地躲闪,结果还是嘴巴对着嘴巴起来。然后是接受爸爸的抚,我像冻结了一般躺着,全身都让爸爸摸遍了。他的手摸到下面,用指头拨几下,张开口了,下面就了。两指头深深探进去,挖了几下,给他摸着了。嗯,我就哼了出来。爸爸练的手,捏一捏我的头,都硬绷绷了,就骑上我身,下来。
我等待着完事,爸爸却有点紧张,在门外徘徊,在我下面碰撞。我不耐烦,摸到那大而滑的东西,比我想像中更更硬,像鐡柱一样,让我有点吃惊,提着它,快快的进去。爸爸一条胳臂搂住我,另一手捧住我的部,沈下来,深深入去,一顶到底,全没入,动几回,没滑出来。道受到磨擦的剌,难以忍受,我开始叫起来。他知道我乐了,他也乐了,就乐此不疲,架摇动得吱吱嚘嚘作响。我生怕隔壁和楼下会给我们做的声音,对爸爸说,说够了够了。爸爸问我来了吗?我说,快来吧。爸爸再深几回后,打了个颤抖,接着就了,把给我灌得。我这把他推开,爸爸跳起来,赤条条的跑到浴间拿了条巾出来,看到他那变小了的东西晃悠晃悠在两腿之间,活着个小男生。他拿着巾,一边走一边替自己揩干净了,也给我去揩一揩。趁爸爸抺去单的秽渍,我赶忙穿回内,倒头便睡。一夜无言,这是我们的第一遭。
想不到那么容易开了个头,以后的生活第一夜定调了。第二个晚上,爸爸提出做,我没能反对。可是,我那罩的背扣老是和我不合作,爸爸很练地替我解开。仍是那一句,都睡觉了,戴着来碍事。的动作和昨晚重复一遍,我尽量张开腿,放轻松,爸爸不必帮忙,顺利入,完成合动作。接吻那方面,我任由爸爸我的嘴,舌头伸过来,我不张嘴,只让嘴。我不太喜他全身的摸,在我下面抠,虽然怪舒服的,宁愿他快点进来。做完了,他把枕巾递过来给我先抹。这些本来由女人做的准备工夫,他做了。由于爸爸很久没闻过女人香,很强。也新鲜,接着一个礼拜,每晚都问我想要不想要。我也由他。说实话,我不讨厌和爸爸做,只是从来没想过可以和这么亲的人发生这关系,也不能让人知道。丈夫只是知道我住在爸爸家,和同事谈起男女关系,都把和爸爸做的算在我老公头上。总之是尴尬。努力把和爸爸的想像为一件公事,为了大家的方便。但爸爸总是有办法把我得很妥贴舒服,能把高给我,教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孤身在外的老公。
其实,从来都不戴罩睡觉,我也说不清和爸爸同睡要戴着它。往后的子里,在睡房里只戴个罩,穿条小内,上松开扣子,做才让爸爸掉,内是自已的。爸爸和我老公都是男人一个,不同的地方,爸爸对我的身材曲线看得口定目呆,不放过每一个看光光的机会。难道女儿的体对爸爸特别有引力?虽然同睡了,爸爸地盯着女儿的和股会叫人难为情。子久了,给看惯了,在狭窄的套间里,衣穿衣要回避太麻烦,都睡一张了,也变成平常了,有什么不能让爸爸看?于是,就把自已和爸爸当做两夫一样,在他面前衣服,穿衣服,由他看个。上厕所不遮掩也不尴尬,尤其是每早上赶上班,挤在卫生间,你冲澡,我拉矢、也不回避躲闪。
我们父女初时频密,渐渐节制了,和一般新婚夫差不多,一个礼拜三次。做上四次,可能是节加菜,喝了两杯白酒,人也轻松了,不妨增添个余兴节目。平常子,生活是常生活,柴米油盐七件事之外的一件事,只为了我们都有,需要解决,不存在漫和情。除了做时不能避免要亲嘴,和彼此抚,不会做接吻啊,牵手啊,那些亲密动作。因为光天白,或灯火之下,没可能做那些亲密动作。
亲密的时光在房里上。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有需要就做。想做个吗?有时是爸爸抚我的头,我就把内下来让他上。有时是我有意无意之间挑逗了他的巴,他穿寛松的平脚短内,每晚都搭个帐蓬,一触即发。我有时会自问,我在干什么?我心里有个底,不要过份,快乐了就行。不想做时,转过身背着他,或说一声累了,他不勉强。反而我每次向他要,爸爸从不推辞。和老公每月一次相聚的前夕,是我的。又是那觉得对不起老公的影作祟,我要让自己和老公做时,表现饥渴的样子。
都几年了,微妙的觉是,和爸爸同做的子多,和老公见面和做的少。爸爸成为我事实上的老公,一个月有二十多天和我同居,过着夫般的生活。我的正常生活是和爸爸过的,一个月一次的和老公做,倒有点外遇偷情的味道。为免在上时把老公唤作爸爸,和爸爸做叫时,把爸爸叫老公。爸爸没说什么。爸爸只唤我女儿,我猜他和女儿做比跟老婆做更过瘾。
直至到有一次,回家和老公相聚时,凭女人灵的鼻子,嗅到牀单有别的女人的气味,甚至枕头上检到别的女人的发丝。老公死口不承认和别的女人睡过,和他吵了一场大架,把他赶出睡房去。
怀着重重心事,回到爸爸那里。他看见我坐在沿不睡觉,坐起来,搂住我的脖子,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实情告诉了他。
爸爸说∶“你们聚少离多,不能怪妳的老公。男人有需要嘛,像我也要找女人解决。妳把他从上赶下来,是把他推去别的女人。妳应该多回家去几次。将心比己,如果没有我在妳身边,寂寞起来,有个男人挑逗妳,妳会把持得住吗?”
听了爸爸这番话,我伤心得哭起来。原来爸爸老是从我这边着想,我倒从没有理会爸爸的,我只顾自己快乐,没想到我的快乐,是爸爸他不论我对他是否热情还是冷淡,总是无私地给我。我大哭起来,靠在他肩头搐。爸爸抚扫我的背,不住安我。然后,我不由自主,扑倒在他怀里,和他疯狂起吻起来。爸爸以指为梳,拨开遮住我脸庞的头发,抹去我的眼泪,安着我,接受了我的舌吻。
他待我平伏下来,与我仍接着吻,替我把衣衫一件一件下来,把我的娇媚身材完全暴在他眼前。爸爸摸得多吻过了,但在灯火下看到女儿全的依在他怀里,还是第一遭,而且是对他如此依赖,并且索求。爸爸把我像是件古玩一般,轻抚慢的房和儿。我和爸爸毫不保留地献呈。爸爸和我,真正做起来。我娇柔地任爸爸摆布,爸爸吻遍我全身,把我全身逗到滚熨,才缓缓入。我以双腿盘着他,他不急于发,一边送,一边抚我的房,等待我的叫声的催促。原来爸爸那么会做,我竟没耐去欣赏,而错过了这些没男人曾给过我的快。爸爸最后的冲剌,把我带上了瑶池仙境。我夹着爸爸,把他最后一滴都挤了出来,不让他退出,要把我该给老公的,全给了他。
这事之后,我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下个月,我把放在丈夫那边的睡裙,香内衣都带回来。吃过饭就入了睡房,爸爸在饭厅看电视。通常我和丈夫相聚回来的晚上不做。我唤他快进来。踏进房门,看到我穿着细肩带短睡裙,真空横卧在上等他,他不敢相信是真的,马上掉子,扑上来。我们吻得很深,爸爸不愿掉我的睡裙,因为透过柔滑的衣料抚摸我的身体,是他从没有过的觉。我在爸爸的耳边悄悄地说∶我以后会听你话,上不戴罩了。我没戴罩,但爸爸没把我光。我第一次没有全让爸爸做。
仍是每月一次和名义的老公见面,一次,例行公事,维持夫的关系。其余的子,我像个子般,温柔体贴地,在爸爸身边服侍他。爸爸和往常一样,自从有了生活,他对我必恭必敬。我住他的睡他的,他好像欠我的债。家务,煮饭,洗衣服,连我的衣服,都用他洗的晾的。他常常提醒我,在家里老公老公的叫他没反对,是生活情趣,但千万不要在别人说漏了口。
再没算着一个礼拜做几多次了,当然,每晚做也没问题。可是,我对做的质素有了要求。豁开去了,就要爸爸使出他的看家本领。翘起股,跟他做香味齐全的前戏,他的老汉推车就来,得很深,两只大手掌抓住我的房,推啊推啊。我学会了一招观音坐莲,菩萨驾到,爸爸只能拜倒我裙下。想起小时候,骑牛牛,骑在爸爸背上。现在,爸爸又让我骑了。总言之,要他得我香汗淋漓,神魂颠倒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我的事实上的老公。
原来父女是前世的情人这话是假的,是今世的情人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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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大这种白描式的轻描淡写的真觉....一切历历在目,栩栩如生,不做作,不过火,默默的滋润人心啊
真的写到人心里去了。
够直白,够刺,也够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