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人间风月事】(01-02)作者:youshiyigehao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youshiyigehao

字数:27049

01

十年修行,一朝化人。

她将自己的头颅凑到水面上,眉眼鼻,一一俱全,毫无半点纰漏歪斜之处,这不由让她松了口气——若是化形时出了什么差错,要想弥补恐怕非得数十载水磨功夫不可,对于她来说,这可就大大不妙呢。

「好好好,终于化形成功呢,萝儿,快让娘亲看看,这成效如何。」

她抬起头来,看到一美妇正向她走来,一步一摇,步履娉婷,酥微摇,眼波转之间,便有无尽媚态生出——这就是人类的视角吗?真是奇怪的觉啊。和以前还是兽身时的觉,完全不同。她这样想着。

她的母亲走上前来,左看右看,她此刻初初化形,通体赤,毫无半点遮掩妨碍之处,可见少女肌肤如玉,虽尚未长成,然而已经初见窈窕体态,纵使那微微有些发长出的私处,亦如人间少女一般,不由面喜:「好,好,好,你这皮囊,可比为娘当年好多了。想来后修行之时,可节省不少功夫。」

然后又道:「只是人间礼俗甚多,不比兽类之时。首先这身子,便不可像现在这样,任意袒。」

「我知道,娘。」她眨了眨眼睛:「我之前学过,只是现在我并没衣服穿。」

她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美妇那的酥和外套的衣裳,问着:「这套衣服要给我穿么?」说着,还好奇的用力捏了捏。

美妇脸上一红,将那手打开:「你这死丫头,才刚刚化形不久,就这么胆大包天。这之事,可还并不是你此刻应该涉及的。」

紧接着又道:「这化形的衣服早就在厢房里准备好呢,萝儿,你且跟我来,看看合不合身。」

苏萝儿穿着襦裙,对着水镜观看自己的衣着打扮,水中之人眉目如画,可是——却没有一点生气。虽然每一点都是如此完美无缺,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但是无论她怎么做表情,都既不活泼,也不生动,笑不像笑,哭不像哭,怒不像怒,就如同一副工笔极佳却毫无神韵的画卷一样。

而在她的对面,她的母亲的面容同样倒映在水中,若论致细腻,虽比她稍有不如,然而一颦一笑之间,却都有万种风情展现——即便她才刚刚化形成人,都能清晰的查明这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她抬起头来,好奇的看向自己的母亲——然而就连这本应自然的好奇,都显得如此虚假。

她能够清楚的觉到自己的母亲抚摸着她的面庞,那是非常微妙而复杂的表情,完全超出了此刻的她能够理解的范围:「因为你还不懂得人心啊。」

她茫然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当她尚未化为人形之时,便读黄庭与道德,兼修佛法,甚至就连人间儒门伦理亦有所涉及——然而她却并不懂得人心。

「娘亲,懂吗?」她问。

「娘亲也不懂。只是,当年好歹也曾经尝过几分滋味。」

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她听到了自己的母亲说:「慢慢来,时候到了,总会明白的。」

十八年后。

烛光微微摇曳,榻上的女子身子微微倾斜,青丝如瀑洒落在棉被上,一袭大红长衫将柔软的娇躯半遮半掩,一截光洁的小腿完全出,骨匀称,肤雪白,苏萝儿手指轻轻接触上去,只觉触手之处细腻柔软,带有着微微的温度。

长袖轻摆,苏萝儿手指微微上滑,落入这细的裙衫之内,几发突显,登时就知道自己已经触及那私密之处,手掌转圜之间,便有一小小突起——这就是,女子的那私密之处么?苏萝儿如此想着。

手指用力,登时就微微下陷,而面前的女子同时就有反应出现,一声轻发出,声音轻柔,隐含磁之中却又带有几分低低的哭腔,让人心底里动不已。

「小桃红。」苏萝儿轻轻的说道。对面的女主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低垂下螓首,那对眼儿,就好像有秦淮河的水一样,微微闪动着粼粼的波光,让人一见之下,就再也移不开眼。

十里秦淮,乃是最负盛名的烟花之地,秦楼楚馆处处,江上画舫连绵,而在这其中,叫小桃红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然而自从三年前新出了一家画舫之后,慢慢的,这十里秦淮之地就只剩下这一个小桃红呢。

所以可见,这小桃红,一定是一个极美的人,她也确实极美,而且不仅极美,还极媚。有人喜她的声音,说只要一听她的声音就怎么也不住心里的那团火。有人喜她的眼睛,说只要她的眼睛那么一横,就再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还有人说最喜她的笑容——就是她此刻挂在脸上的那种笑容,柔柔弱弱的,让人一看之下就想扑上去,撕开她的衣服。

然而苏萝儿对于这些完全无动于衷,她只是在苦恼,非常单纯的苦恼,然而就算是在苦恼的时候,她也是面无表情的,就好像一张没有神韵的画一样。

她的手指抚着对方柔软的身躯,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当真称得上肤如凝脂四个字,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恐怕都会不释手,苏萝儿的手指就这样快速的从对方那曼妙的躯体之上滑过,一一解开对方的衣裳,非常细致的探索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而小桃红的表情,也伴随着苏萝的动作而呈现出变化,先是轻轻柔柔的微笑,然后渐渐的,她那原本雪白的肤上染上了几分嫣红,她闭上了眼睛,如同桃花一般鲜一般红的嘴微微开合,发出细微的,但却挠动人心的呻,这个时候,苏萝儿的手掌已经抚到她高的酥,那两团雪白捏的就在苏萝儿的手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但是很快的,小桃红的脸的就变了,变成了不。她再度张开了眼睛,依然是那种略带几分哭腔,直挠到人心底的声音:「小姐是对小桃红有什么不么?」

「为什么这样说?」直到这个时候,苏萝儿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一副单纯的画一样。

「小姐的技巧这么高明,就连小桃红都被的有些想要呢。可是却一直不肯贴上来,这不是对小桃红有不还能有什么?还是小桃红不够引呢?」小桃红微微嘟起小嘴,在原本的媚上又平添了几分娇憨。

「或者,小姐是想要小桃红主动服侍您呢?小姐请放心,小桃红服侍过的人,不只有男人,也还有女人。小桃红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能够让你意的。」小桃红转了转眼睛,这一次,又略带狡黠的说道。

苏萝儿看着对方,好像在思考什么,然而直到对方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注视而开始有些慌张的时候,才平静的点了点头:「也好,那么你就上来吧。」

然后小桃红的整个身子就扑了上来,那柔软的好像水一般的身躯整个的就在苏萝儿的身上,让她的身体一时之间不自然的僵硬了起来。小桃红毫不在意,她的手掌紧贴着苏萝儿的身躯,好像蛇一般爬入了对方的衣襟之中,一只手从苏萝儿的背部一直滑到了部,然后直到股沟,手指在里面轻轻活动,另一只手则直接触及到对方的部,轻轻的捏了捏对方的鸽,五手指就好像弹琴一样在那立的滑腻而柔软的上拨

「小姐,不要紧张呢,放松,放松,这种事情习惯了之后,其实很舒服的。」小桃红咯咯的笑着说。

然后小桃红仰起头,仔仔细细盯着苏萝儿致的眉眼看了起来,一口就亲吻了上去。先是脸颊,然后是琼鼻,然后是嘴,她的嘴微微开合着,好像啜着什么琼浆玉着苏萝儿的嘴,鲜红的小舌头灵活的探出,钻入对方的口腔之中,却发现对方的牙齿死死的闭合着,好像铜墙铁壁一样。

小桃红的头微微退开一段距离,看向苏萝儿那虽然致但却死板如故的面庞,先是生气,然后是略带几分沮丧与无奈。

「小姐,乖,把嘴张开。」

于是苏萝儿乖乖的张开了口。

「等下我把舌头伸出去的时候,记得你要同样把舌头伸出来,回应我的动作,知道吗?」

苏萝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小桃红微微的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就好像老妈子一样。

然后她再一次吻了上去,这一次,终于很正常的进行了一次舌吻,唾在两人的口腔之中与舌头的搅拌之中混合在一起。雪白细腻的肌肤互相摩擦,单薄的衣衫本遮挡不住开始逐渐燃烧起来的情火,几分情的味道,开始在这柔软的榻上蔓延开来。

小桃红抚摸着怀中少女的躯体,那是比之她也不差分毫的柔软躯体,她亲吻着对方的脖颈,一只手依然抚着对方那虽然不如自己但也已经初具规模而且足够翘的,另一只手捏着对方那相当紧致而富有弹部,那两团富有弹而又细腻的让她相当享受,然后缓慢的滑过一个半圆,移动到了对方下体,手中微微的意告诉她,对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

这让她微微觉得得意,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对方只是单纯的任由她抚,自身却并没有一点动作。于是她再度将自己的头移开一段距离,发现对方果不其然的依然一副死板的表情,什么都没有做。

小桃红叹了口气:「小姐,你不能这样。在我抚你的时候,你同样要抚我。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要记得对我做相同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苏萝儿依然平静的回答道。

于是小桃红再一次扑了上去,因为这突然的中断,让她原本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火,消灭大半,唯一庆幸的是,正如同苏萝儿所答应的那样,无论她做什么,苏萝儿都会原样的还在她的身上——而且怎么说呢。小姐的态度虽然相当僵硬死板,但是那技巧,却比她这个老手还要高妙几分呢,几下子就把她的火挑了起来,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小桃红暗暗的叹着,手指小心翼翼的入那闭合的瓣之中,一点一点,而同时,能够清楚的觉到,苏萝儿的手指,也在同样小心翼翼的入她那已经润的花径之中。

小桃红可以清楚的觉到,那紧致的壁紧紧的着她的手指,这种力度和紧度——小姐果然还是个雏呢。小桃红心想。

她的手指开始轻轻的起来,然而同时能够觉到苏萝儿的手指也在她的儿之中轻轻的起来,而且不知怎的,明明是已经体验过无数次的动作,在苏萝儿手中做来,偏偏就是特别享受。让她一时忍不住半闭眼眸,轻哼出声,手指的动作也因此停下,然而她一旦停下,苏萝儿的手指也随之停下。

这死人,真是一点也不会变通啊。小桃红心中暗骂。

这一生气之下,登时就决定要给对面的人一点好看,手指微微出,同时能够觉到对方的手指也从自己的口之中出。然后小桃红二指并拢,哧溜一下,就硬生生贯穿那挤的紧紧的瓣,直到里面。

而同时,苏萝儿也是两手指并拢,硬生生直到她儿深处。只是对于她这种女来说,尤其之前一番抚,早已经让那之中,汁水横,这一下所带来的快,却是远远强过痛。登时就让她鼻尖闷哼出声,隐隐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

但是你这雏儿,恐怕就不会这么好受呢。小桃红这样想着,抬起头来,却发现苏萝儿的面依然一脸平静,毫无半点痛

这一下,小桃红登时就心中暗怒。只是这一行做到她这种程度的,往来的客人之中皆是非富即贵,纵使再有怒气,也万万不能就这么直接发出来,而只能看情况,是否能采用一些别的方法,稍稍发一下。

比如说此刻。

小桃红深了一口气,手指登时就有技巧的在苏萝儿的瓣之中来回动,富有技巧的往来拨动,在这花径之中来回探索,而同时,苏萝儿的手指也依样在她的儿之中来回穿,带来一阵强似一阵的快,直冲脑门。

然而半晌,小桃红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那玩意,就是瓣之中,那壁某两道皱褶界之处,一个小小的子,小桃红伸指在这挤的紧紧的花径之中勉力在那上面按捏了一下,登时就听到了一声呻——尽管就连这呻,也如同苏萝儿那平板的表情一样毫无半点情绪波动,但是也足以让小桃红兴奋不已呢。

只是不成想就在她找到对方的子时,苏萝儿的手指也在她的儿之中找到了那子,同样轻轻一按,登时就让她呻出声,这一声,比之苏萝儿可就能说两重天地,勾人以及。

只是小桃红反而因此心下更怒,倒要看看今儿个到底是你先还是我先

这样想着,小桃红手指连动,在苏萝儿此刻已经微微有些张开的瓣之中练练拨动,直是把那十八班武艺全部施展出来,对那小小子按,拢,捻,抹,挑,全部施展出来。只是不成想这苏萝儿竟是同样能够把这套技艺依样画葫芦的完全施展出来,原样返还在她的身子上。

那快是越来越强,渗出的也是越来越多,半晌,伴随着一声按捺不住的呻,小桃红的左手死死环抱住苏萝儿身,将自己的娇躯紧上去,那儿之中却是水如泉涌,登时把苏萝儿的手指浇了个怀。

小桃红心中沮丧,只是把手指从苏萝儿那瓣之中之中出,然后受到对面的苏萝儿同样把手指从自己的出,望着沾了她花径之中花的手指,却是一年平静。

小桃红此刻也大概摸清楚这主儿什么质,心中一动,将手中那同样沾了对方的手指放到口中,好似品味着什么美味一般啜起来——然而这一之下,却是发现一件奇事,对面少女这虽是粘稠,但却毫无半点腥味而言,反而带着点奇特的滋味,竟似是比真正的还要好吃

而同时,小桃红凝视的眼中,却是发现对面苏萝儿与她一般无二,同样开始啜手中那沾的源自她儿的。登时就心下暗笑,要知那时风俗,把这玩意视为污秽之物,纵使闺房之中,也少有做这种事情的。而在她们这行之中,一向也只有她们吃别人的,今儿个却是头一次被其他人吃,心中火气此刻也已消失大半。开口问道:「不知小姐觉得滋味如何?」

「有点腥,不好吃。」苏萝儿依然平板着一张脸说道。

「但是我却觉得小姐的却是比花好吃呢。」小桃红吃吃笑着。然后一把扑了上去,登时就把一年平板的苏萝儿推倒在上,先是和她齿纠的来了个长长的舌吻,然后爬到对方的部,双手抚着苏萝儿纤细修长,骨匀称,白皙细腻的双腿,笑道:「小姐的这双腿,虽然细了点,少了点,但是胜在骨匀称,白皙细腻,小桃红可是非常喜呢。」

而同时,此刻的苏萝儿也已经依样画葫芦的来到了小桃红的腿部,轻轻抚摸:「你这双腿,不仅骨匀称,肌肤细腻柔软,而且相当多,我也非常喜。」

小桃红被苏萝儿这依样画葫芦的神逗乐了,轻轻一笑。

然后伸手将苏萝儿那本就已经扒开的裙继续上拉了一会,将那光洁无的下体完全暴出来,俯下身去,伸出那小小的鲜红舌头,在她那已经渗出大量瓣处轻轻舐,而同时,能够清楚的觉到,苏萝儿那小香舌同样在自己那口之处轻轻舐,奇妙的快从私处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入骨的呻之声。

「不成想小姐的口技竟是如此之好呢,小桃红今儿个的致可是完全被挑拨起来了。」小桃红气,面颊绯红,意盈盈的说道:「只是小桃红出的水,可不如小姐出的水好喝,小姐可要多担待呢。」

这样说着,再也按捺不住,俯下身去,舌头伸入那小小的隙之中,在瓣之中大肆,不断啜着那分泌出的粘稠体,而同时,能够清楚的觉到,自身的下体同样被你小小的舌头大肆舐,强烈的快一波又一波涌来,让她的下体不断分泌出大量的,然后被对方的口舌啜下。

在这柔软的榻之下,只见两具白玉也似的躯体互相叠着,一人头埋在另外一人部,大肆,只有「噗嗤」「噗嗤」舌头瓣之中,还有「咕唧」「咕唧」不断啜分泌出的的声音。

一阵又一阵的涌出,让小桃红愈发瘙难耐,两头细腻柔软的大腿登时往中间一夹,将苏萝儿那正在大肆啜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股间,而同时,苏萝儿的两条白玉也似的大腿也同样将自己夹住,只觉两旁尽是细腻柔软的股

而同时,前肥硕的也是在对方柔软的娇躯上,不断研磨,带来阵阵快

半晌,只觉股间一松,大量溅而出,强烈的快直充脑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竟是再一次先

当小桃红倚在对方同样柔软的身躯上,将自己略带酥软无力的身躯抬起的时候,却发现苏萝的面上是自己溅而出的粘稠体,心下一动,凑上身去,从对方的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对方的面庞,将那大量粘稠的尽可能入自己口中。

「小桃红自问在这秦淮河上,还能算的上是房中翘楚,不成想今却在小姐手上失败了两次,小姐无事,反倒是小桃红此刻自己力不足,小姐若想服侍,还是等到下一次吧。」

「好。」苏萝儿平静的应道。小桃红不自心中微楞——直到此时此刻,对方面上的表情竟是仍无半点波动,宛如画卷一般。

「我不明白。」苏萝儿端坐在自己母亲的前面,面平静的问道。

「不明白什么?」苏媚儿半倚着身子,秀发毫无任何赘物,直接披散到地上,半掩的衣衫隐隐出下方大片的白皙滑腻,高耸的酥伴随着呼微微起伏,神态之间,媚意横生。

「修行的基本要求就是形神合一。母亲你说当初因为求快,让我形不与神合,身炉鼎虽可说是尽善尽美,但是形神不稳,基不固,容易被外魔侵占,所以让我在山中修行了十八年后,才下山。」

「你说在我修行十八年后,基已固,正可借人间情事如火,熔炼形神一体,但是为何那场情事,我从头到尾,都未觉得有任何改变?」

「因为火候还不够。」苏媚儿梳着自己的秀发,缓缓说道:「修行,从来是一件水滴石穿,旷持久的事情,只需做过一场,便可功行圆。呵,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真能如此,早三百年我就飞升而去呢,你以为还会有你的出生么?」

「那为什么,你是让我找女人,不是找男人?书上不是说,和合才是天地正道么?」

「何者为,何者为?实质上不过相对而已。至于为何让你找女人不是找男人?」苏媚儿嘿然一笑:「那样的话,我可会担心是你是否被骗身又骗心,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反正这人间情事,也不一定要男人才可。而且这画舫创立之初的两大原因,除了积累功德之外,就是为了你的修行。内中女子,俱是人间男子梦寐以求的尤物,纵使是女,也难免动心,又有什么不好?」苏媚儿平淡的说道。

说道这里,眼波转,望向苏萝儿:「还是你觉得那些女子都不太入你的眼,想要我?」说着,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她外貌看上去乃是成美妇,然而这笑声却是清脆以及,纵使是青少女也少有人及。

苏萝儿面平静,宛如画卷。

花绫微微息,少女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逡巡,一点点探索她的峰峦与峡谷,似要尽享其中风光。如果说小桃红当得上是一个媚字,那么花绫,则无疑当得上是一个字。昔有阿旁赋曾言,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而这句话,用在花绫的身上,无疑是再合适不过了。

年轻的身体半倚在木制的舱壁上,襦裙已经被人掀开,身躯被背后的少女死死的在舱壁上,一只手伸入衣襟,从背后绕到前方,正捂在部上,捏那对翘而房,另一只手顺着雪白细腻的,从股间一直绕到下体前方,在那瓣处轻轻拨,而对方的脑袋还埋在自己的脖颈间,不断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吐在她的腮帮处,只是此刻她大半的心神都已经被私处和前传来的快所掩埋,又哪还顾忌得上这这一处小小地方。

半晌,那快越来越强,终于达到顶端,下体登时如泉涌出,将裙摆打

花绫不断的气,能够受到背后的少女犹自没有放弃,依然紧贴着自己的背部,甚至能够受到对方翘的在自己背上的觉,那双手依然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小,小姐。还未足么?」花绫略带着息的问道。

「我从头到尾都未被抚过,哪里来的足?」声音平静,纵使尚未回过头去,花绫依然能够想象得到背后苏萝儿那如同画卷一样致,如同画卷一样毫无生气的面容。

「那是因为小姐来的太过突然呢。人家还未来得及准备,就被你这样玩,就算想要回报小姐,也是有心无力呢。」说道这里,花绫那原本清脆的声音,已是带上了几分媚意:「不如现在,就让花绫来回报小姐呢。」

这样说着,花绫已是一把抓住了还在自己身前不安分的游走的手掌,那原本依靠着舱壁上的身躯也是猛然反转过去,直面对面那有着绝容颜却毫无半点生气可言的少女。

身体前倾,将自己的对方在对方身上,一步步前,直到将对方的身躯同样在背后的舱壁上。花绫亲吻着对方的面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隔着单薄的衣物让自己的身躯尽可能与对方的身躯全面而紧密的在一起,互相挤摩擦。

的娇躯互相摩擦的些微快,纵使不如直接刺私处来的猛烈迅速,但却胜在全面持久,而且如同风化雨,渗入每一个角落,让人觉得安详舒适。

花绫的手掌同样开始在对方的衣物之内蔓延探索,同时亲吻对方的嘴,舌头与舌头纠在一起,唾与唾混合在一起,半晌才分开。花绫低低的笑着:「小桃红曾经跟我说过呢。小姐虽然为人冷淡了点,但是技术真的好。花绫还曾想小姐会向谁下手,什么时候轮到我,不成想今天就到了。」

说着,又是低头一阵狂吻。细腻的肌肤上伴随着花绫的狂吻,很快就有红出来,在这白玉也似的肌肤上,衬的人愈发娇

那已经伸到对方下身内的左手微微使力,就将那略显纤细的大腿硬生生掰开来,右手探入那狭之中,轻轻拨瓣。半晌,花绫看到苏萝儿那无动于衷的面,嘿然一笑,将那已经沾染了些许的手指提出,轻轻涂抹在苏萝儿那略显淡上,调笑着说道:「来,小姐,。」

苏萝儿不言不语,微微张嘴,轻轻舐起花绫那沾染了自身些许体的手指,那一点粘很快就被咽下去,只是却又有更多唾沾染上去,却是反倒比原先更加润。

花绫看着面前这少女一年平静的如此动作,不知怎的就觉得一股虚火燃起,双手使力,将那一条白生生的大腿硬是掰起,让那私密之处完全暴出来,可见两瓣红好似小嘴儿一般在那微微开合。

登时就按捺不住,颇为狂放的将自身那束带解开,裙摆掀起,将自己那部对准苏萝儿那微微开放的花蕊之处,直直下,只觉自身那已经饥不可耐,汁水溢之处登时就到到了一团小小突起,正与自身那微微发硬的两瓣相对,双手好似摇摆那摇杆一样晃动面前这大腿,同时下体来回摆动,让自身那两瓣与那花蕊来回研磨,只觉自身那抑以久的渴望登时爆发开来,强烈的快从下体直冲脑门。

花绫不自于此,双手合抱着面前少女那白玉似的大腿,下体来回研磨,只觉那快似是越来越强,不多时还发现一件奇事,那花蕊好似突然间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还会自己运动起来,不断的左右摇摆扇动,好似硬物一般不断刮擦她那两团,甚至直入里,每一下都直直挠到她处,让她愈发舒快乐。

花绫情动如,只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是二人此刻下体相对,上身又互相背离,难以亲吻对方芳,却就只好将手中那腿抱入怀中,亲对方那的脚趾——竟是毫无半点腥臭之味与汗味,「吧唧」「吧唧」的声音发出,唾竟是很快将那脚趾沾,同时这腿也已是被她埋人前丰之中,不断来回摇晃研磨。

不断从前雪峰与下体私密之处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直冲脑门,下体口之处越来越多,愈发润粘滑,不多时,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大量粘如同泉水涌出,直在对方花蕊之上,滴落在木板之上。

「小桃红曾说小姐全身素净,毫无半点异味,花绫本来还不曾信,今却是服了,小姐竟是果真连这脚趾之处都毫无半点异味。要知我们偶尔也会碰上一些喜玩足的客人,称赞我等就连足掌之处都毫无半点腥臭之味。只是那些客人不知,每次我等上场之前,都会用香水细细洗净全身,方才有此等效果。」花绫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然后才气继续说道:「只是小姐看起来却未曾如此。真是让我好生羡慕。」

说道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那掺杂笑声其中的低低息之音却是格外人。

「这豆腐之事,花绫也曾经尝试过不少次,只是像与小姐这次一样如此美妙,却是少有呢。」

这样说着,花绫已是再度绕上来,一对红送了上来,与苏萝儿齿相,濡的舌头互相纠,发出轻微的声响。双手抚摸着苏萝儿细腻柔软的,然后蔓延到她那光滑舒适的背部,下体好似男一样,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那部,时而又细细研磨。

然后细细亲吻苏萝儿那对翘的小小部,用牙齿在那两点嫣红上面轻轻一咬,微微磨动。苏萝儿的双手抚上花绫的背部,一只手滑入她的脖颈处,抚摸她那娇的脸蛋,一只手滑入对方衣襟之中,捏那对房,滑腻而柔软,真是让人不释手。

花绫低下螓首,伏在苏萝儿股间,小小的舌尖伸出,刺入那花蕊之中,反复拨,那舌头竟是如同条小小的蛇儿一般,灵巧的在这瓣之中反复穿,与其中那紧致的壁互相摩擦,再那条条皱褶之上来回逡巡,舌技高妙,可谓已臻绝颠,纵使苏萝儿依然面平静,宛如画卷,但是口中也是不由得闷哼出声,一股,登时从花径之中出,正被花绫入口中,只是仍有些许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面庞和发丝浸,平添了几分

「小姐这回可总算是了吧。」花绫吃吃的笑了出来:「只是小姐出的却是把花绫的面容都溅了,还烦请小姐帮忙净。」这样说着,花绫已是合上了自己的眼眸,苏萝儿毫无表情波动的面容垂下,微微开始舐对方被打的面颊部分。

在船舱的房间内,少女面容低垂,黑的发丝垂落到对面女子的肌肤上,一下一下好像小猫一样舐着对面女子的面颊。两人俱是衣衫半解,前,背后,部,私处,几乎完全赤,将那白皙高峰,浑圆细腻的,姣好的背部与隐隐带着几芳草的私处暴出来,还有接近透明的粘在身上与地面的木板上留下处处痕迹,透出一股堪称的味道。

两人一者长于事,一者力无穷,又是来了两次,方才终于歇下来,花绫只觉此时自己股间酥软无力,之处甚至都有微微麻木之,不自觉将自己身子倚在旁边苏萝身上,侧目看去,但见旁边少女眉目如画,若纯以容颜而论,实是人间绝,只是神态冷硬,毫无变化,可说是如同木头人一般,毫无半点风情味道可言。但是又想及刚才两人颠鸾倒凤之时,不觉又心中火热——苏萝儿虽面毫无变化,但是那事上却实是颇具天赋才情,让人食髓知味,难以忘怀,而那原本只让人觉得无趣的冷硬面孔,在榻之间翻滚来去之时,也只觉得别具一番风味,反倒是让人平添几分征服之

这样想着,两人已是到了厢房门口。花绫吃吃一笑:「小姐且莫继续进去了。不然等下怕不是还要来上几番,只是这等事儿,还是要善加克制为好,不然到时候客人来了,可见不妙呢。」说着,那眼波儿微微一横:「不过若得过几,空闲时儿,小姐若有意愿,花绫乐意奉陪。」

苏萝儿平淡的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面平静如纸,不发一语,沉默转身。让身后的娇娘不自磨了下自己的牙齿:「这死人,却是连点好话都不会说么?连声惯常热闹的姐姐妹妹都没有!」

苏萝儿微微蹙眉,在她面前置放着的那一盆清水之中,她的倒影也微微蹙眉,苏萝儿微微一笑,她面前水中的倒影也随之微微一笑,苏萝儿面现怒,她的倒影也随之微微面现怒,她就这样不厌其烦的,将人之种种表情,一一实验。

良久,她方才停顿下来,回复了她那惯常的苍白如纸一般的神态表情,开口道:「我的表情,好像自然了一些?」

苏媚儿坐在她的面前,依旧是那副惯常的风体态,大腿微斜,一脸欣:「确实是自然了一些。娘亲不是早就说了么,这法子是管用的,只是需要持之以恒,多做几场,才能见出效果。你看,现下不就显出效果来了么?」

苏萝儿微微颔首:「那看来是需要尽可能多做过几场才行。」

苏媚儿嘿然一笑:「自然如此。」

琴声悠扬,宛然水,苏萝儿当年化形成人之后,在山中苦修之时,她母亲也曾将人间诸多杂技相授,无论是琴棋书画,儒门六艺还是人间武道,俱都有所涉猎,若说绝顶,那自然是万万谈不上,但是一个中上,勉勉强强却也算得上。

而此刻耳中这琴声,在她看来就算不能称不上绝顶,也不过些微之差——不愧为前任乐府令之女。只是此刻也只能沦落为娼——而且还是官,即便存够了银子,也无法赎身的官。只是,这与她苏萝儿,又有何关呢?

她一个小小狐妖,不过借这画舫以为藏身之所,借这人间风月之事修行,只待功候一到,便随母亲归隐深山,潜心修行,以待飞升天阙,这人间几多悲曲之事,她苏萝儿既不想管,也不敢管,更不能管,而且也管不过来。

「不知小姐对我这琴声有何评点呢?」面前女子一袭青衫,近乎男子打扮,然而一头秀发又毫无半点遮掩修饰,自然披散在地,不同于小桃红的媚,也不同于花绫的,而是宛然竹林松涛,一派幽静之气。

「我能听出这琴声极好的,但要我具体说这琴声到底哪里好,我就说不出来了。」苏萝儿平静的说道。

面前女子嘿然一笑:「青月倒是头一次见到小姐这样实诚之人。只是自从登上画舫这三年来,青月偶尔也会想到第一次接客会是何等人物,青月虽说如今不过一娼尔。」说道这里,又是一笑,面自嘲之:「但先父好歹曾任乐府令一职,在大晋官秩之中位列第六品,享俸禄八百石,这等身份,对于许多人来说怕不还是有几分意味。若是运作得当,青月的红丸,怕不也是能够卖出三四百两纹银?」

要知此时白银相对稀少,朝廷虽已将纹银列为通货币,但是百姓手中通之物大多还只是铜钱,秦淮河一地市贸发达,方才有较多白银动,然而就算在这等地区,普通殷实人家一年也不过十贯铜钱左右,以一两纹银三贯铜钱为准,三四百两纹银已是相当于这等人家百年左右不吃不喝方才有的积蓄呢。

「当时青月还曾想着,不知是哪路富商名士,江湖大豪,方才能有这等奢遮手笔。不成想一个都没料中,夫人却是让小姐来夺取青月红丸,任是青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呢。」青月葱白手指微微拨动手中琴弦:「不知小姐可能为青月解惑?」

「你想错了。娘亲当时对你的红丸估价只有两百五十两左右,三百多两,那是只有遇到豪客才能卖出的价格。」苏萝儿面平静,说着。

琴弦发出的声调微微高亢:「原来是青月想错了么。不过小姐还未告诉青月,为何夫人要让小姐来夺取青月红丸?」

苏萝儿眸子漆黑,凝视着面前女子清丽以及的面庞——以及那只有在她们这等存在,才能见到的青光华——那是将身心合于某种技艺,某种道理,达到一定程度,升华心之后才能展现的光辉。还有那虽已微薄,如烟如雾却依然缭绕头顶不散的淡淡的烟气——那是以乐理传家九代而不辍,三代连任乐府令一职而成的气运。纵使被贬入籍,这等世家气运也不是那么好断绝的,怕不还是要一到两代人,才能彻底磨灭,泯然众人矣。

而对于她来说,这等因自身技艺,因身世家族而来的特殊之处,却让对面女子,成为了最好的修行对象——那一粒红丸对于其他人来说,不过价值两三百两纹银,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堪称千金。

只是,这等事情,却是不必详说了。

苏萝儿起身前倾,行至青月身前,伸出双手——青月十指修长葱白,与之相比,苏萝儿十指却是显出几分肥。苏萝儿想了想,再度起身,行至青月背后,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在她的背上,双手覆在她的掌背,能够清楚觉到,身前女子的身体微微僵硬,还有那双手,也是微微颤抖。

「小姐,竟是如此急么?」青月背对着苏萝儿,微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着几分僵硬。苏萝儿松开双手,微微退后一段距离,青月还不待松口气,便听到身后有簌簌声传来,回过头去,却正看到苏萝儿将发上的钗头一拔去,原本好的发髻散开来,一头秀发如瀑般垂下。

看向青月回过头的眼神,平静道:「这样比较舒服点。」然后将手伸至自身间的丝带,轻松解开,间围裳缓缓落下,裙摆松开,透过那只剩下一层的单薄丝织物,隐隐可以看见下面两条秀白大腿。然后将上身襦衣缓缓解开,可见下面那将一对玉兔束缚于其中的红,以及至肩头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青月一时有些惊慌,双手悬在半空,一时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不用担心,这事我有经验。」看着对面青衫女子那略显失措的表情,苏萝儿平静道。她凑上前来,青月看着对面人缓缓靠近,甚至能够逐渐看清对方面庞上的细细绒,然后就注意到对方赤而雪白的肩头,以及那红的抹,一时之间,不由微微面红。

苏萝儿对于这事确实极有经验,她的手指从青月的肩头开始,一路下滑至间,轻轻一挑,就将那带解开,然后上衫下裙,仅仅几下的功夫而已,就让这衣物完全松开,松松垮垮的披在青月的身上,将其中大片光完全暴出来——正如她自己此时一般。

这半遮半掩的样子,可真是比之完全赤还要来的人。

02

画舫在河面上静静的行驶着,柔和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躯,红绫透过水面,能够清晰的看见那河面上那盏盏灯火,伴随着水波的摇曳而微微晃动。她的整个身子都潜伏在画舫之底,水面之下,唯有一截小指伸出至水面之上,内息淌,以此为基础与外界换空气。

当年她的父亲曾潜伏于水面之下,一截小指伸出,九九夜而无事,名动江湖。她此时虽说还远远不能达到这种程度,但是区区几个时辰,也还不在话下。

她安静的贴伏在船底,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透过那摇曳的水面,她能够轻易的看到大批劲装汉子正在一艘艘画舫间来回移动,更有不少人跳入水中,四处搜寻。虽然纯以水而论,这些人远远比不得上她这个大江帮帮主之女,尤其此时正值半夜,虽有河上盏盏灯火,但是亦不过些微光线,在这河面之下仍是一片昏暗,是故暂时不必担心自己被发现,但是伴随着这些人搜索的范围不断扩大,若是仍旧如此,这被发现的概率可就会一步步增大了。

她看到在那画舫之上,不断有争执发生,毕竟这秦淮河本就是著名的风月场所,在这上面押之人,不少都是非富即贵,突然间被人闯入打扰,自是难免生气——这无疑大大拖延了他们的速度。

她看到开始有不少人驾驶着小舟行驶在这片秦淮河上,穿过一艘艘画舫——并且撒下一张张网。简单,但却有效的法子。她看到不少潜入水下的人不幸的被己方洒下的网给罩住,这原本可笑的事情,她却完全笑不出来——她所能躲藏的范围,确实是在一步步减小,他们确实是在一步一步接近她。

她现在要么潜入河底,要么就只能选择一艘画舫躲入其中——她选择第二个。毕竟她纵使内功湛,谙水,但是终究是人而不是鱼,无法在水下呼,尤其河底深处力更大,水迥异,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能够在这秦淮河深处支撑多久——更重要的是,环境不明,难以辨别方向。

要知就算是白之时,这水下深处也是一片昏暗,何况正值这夜半之时,纵使她目力再好,也是看不分明,辨不清方向。若是如此,说不得当她浮起换气之时却正好撞上那帮对头,那可就真成了笑话呢——要知就是她此刻,也全是依靠着秦淮河上那盏盏灯光,勉强辨别的。

她的身子紧紧贴在画舫之地,内息动之间,不依筋骨,而纯以一口多年苦修的内息串联全身皮发力,整个身子就好似壁虎一般紧贴着这船舱外壁游动,悠忽间钻出水面。

无数的声音钻入左耳,而她的右耳紧贴着木制的船板,倾听着其中传来的声音——她听到了无数的呻声,笑声,歌声,作乐之声。她的身子紧贴着这艘画舫的外壁不断游走,判断着其中的景象。

在这艘画舫之内,竟有一间房间什么声音也没有传来——没人!

那无疑是她的目标,仅剩不多的内息悠然发,让原本哒哒的衣衫刹那间蒸发大半——虽然依然是的,但是却不会有水滴出,不会带来声音惊动他人,这就足够了。而同时她的身体已经闯入了那间房间之中,并且不忘记悄无声息的关上门——这个小小的动作无疑表明她对劲力的使用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层次。

然后她的瞳孔因为惊讶而放大了,因为房间里有人,还是两个美人。

青月的衣衫半解,左已经完全出,正被苏萝儿捏在手中,苏萝儿的右手则环抱着青月柔软的身躯,苏萝儿的则正亲吻着青月的脖颈,而苏萝儿的部,则正端坐在青月的腿上,轻轻磨动,而青月自己则正坐在椅子上,双手同样环抱着苏萝儿的娇躯,而她的面容则已经完全埋在苏萝儿部之中。

这无疑是一幕鲜旎的景象,只是对于常红绫来说,这同时也是一幕完全超乎预想的景象。以至于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刹那间的反应竟是把眼睛移开——然后她才想起现在是什么状况,这可不是应该到尴尬的时候啊。

她的身子刹那前突,十指如勾,锁住这两位美人的脖子。

眼前是袒的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两位美人犹自带有红的面,即便清楚不是时候,常红绫依然忍不住为之到尴尬——对于她来说,就算是一幕鲜血淋漓的场景,都远比眼前这种光四的场景让她到自在。就算是光四,这男女之事也远比眼前这种女女之事让她更加自在。

「抱歉了二位,我被人追杀,只是希望暂借客居一用,待得躲过对头的搜查,立刻就走,本必有后报。」常红绫说道这里,微微一顿:「我将二位放开,二位且莫大叫,可否?」

只见面前二位女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青衫女子微微点头,随即白衫女子也微微点头。

「拜谢了。」常红绫微微笑道,同时心中暗自提起,一待二人放声便立即锁住二人喉咙。

手放开,两人俱未做声,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苏萝儿微微侧目,在常人所不可见的视野之中,她能够清楚看到,对方头顶那一片赤红光辉——这就是,娘亲曾经说过的,江湖儿女么。苏萝儿心下暗想,而且还杀过人呢。

「不知你准备到时候怎么藏身呢?」青月问道。

「只能扮作场中人呢。」常红绫叹道:「不过现下他们还未搜寻到此,却是不必如此。待得他们来时,我再扮作你们之中一员,希望二位到时好好配合。」

「这画舫也不算小,为何不寻个地方藏身于其中呢?」青月脸上犹自带着情事的红,开口问道。

「他们俱是江湖老手,对于搜寻各暗角隐阁经验颇丰,这画舫虽然不算小,但是我却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能够躲过他们搜寻。」常红绫继续开口道。当然,这只是表面原因,真实原因实际上是不信任——扮作场中人,那与她们肌肤相亲,生死之于己手,就算心中忧惧恼怒,也只能乖乖顺从,若是藏身于某个暗角,距离拉开,那么对方若是心有不谐,就地揭发的话,那可就呜呼哀哉呢。

青月微微抬头,面前女子一袭短打,上衣下,然而纵然是这一袭布衣衫也无法全然遮掩其风韵,其眉目修长,微微上挑,颇有几分锐气:「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请阁下换身衣衫吧。你这套衣衫可与环境全不相符。做我们这行的,可不好穿一身这么简朴而又丑陋的衣衫。」

常红绫微微颔首:「不知哪里有换穿的衣衫。」

「这间房子哪里有。」青月微微摇头:「我且去别处为你找套合身的衣衫过来。」

只是踏步之间,却被对方止住:「我藏身于此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若是贸然出去,被人看到问起。到时候我对头来此搜查询问,说不得就会暴什么蛛丝马迹。」

「你若是不换衣衫,到时候对方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就算你把它下,留在舱内,对方到时候看到也自有疑惑生出。」青月摇头说道。

「扔了就是。」常红绫微微一笑,已是有了定计。

她将自己衣衫剥下,只余下一件亵衣。而下的衣服团做一团,随手从窗户扔出,落到河水之中。

「现下,我这样还看的出来么?」常红绫微微笑道。

苏萝儿眸子扫过,面前的女只余一件大红亵衣紧紧包裹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相比较于她平常所见,面前女子在肤上微显深沉,却更显健美,手臂隐隐可见肌线条,尤其一双大腿,健美修长,腹部平坦,宛如苹果,与小桃红,花绫,青月几人相比较,却是别具一种惑。

青月沉凝,视线扫过:「单从衣物上,看不出来。但是你的体态。」青月微微摇头:「若是细看,却与我等场中人有点轻微区别。」

「只要不让对方注意到就行了。」说着,又是一笑:「现在既然我了,那么也该你们了。」

青月秀眉微蹙,但是终究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缓慢下,而同时,苏萝儿也是将自己衣物下,然后被常红绫同样扔出窗外,同时开口解释道:「当他们进来后,搜寻这个房间时,若是看到你们的衣服,有可能注意到只有二人的衣服而没我的衣服,那样就显得古怪了。若是三人的衣服都没有,则无疑好说多了。」说道这里,常红绫微微一顿:「虽然说可能并不大,但是能避免还是避免一下。」

此时房间之内,三人俱是只有一件亵衣或者摸将自身私密之处包裹,其余大片肌肤完全,可见三人之中,以苏萝儿肌肤最为白皙细腻,而常红绫肤最深,若是单独之时还不觉得,但是与苏萝儿及青月一对比,却显出一层浅淡到极点的棕,若论部,无疑也是苏萝儿最为,但是在高大健美上,却无疑是常红绫为最,尤其一对修长健美的大腿,更是出挑,而青月却是显出了几分柔弱,一头长发如瀑,带着几分幽静之气。

室内一时静寂,常红绫心下清楚,不多久那帮对头必会搜罗到这艘画舫之上,若是到那时再行伪装怕是有所不及——而且这种事情,就算是伪装无疑也需要几人磨合一下。虽然心下暗自尴尬,但是面上却是分毫也看不出,向着从进入此间屋子之后,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苏萝儿微微笑道:「我从进入此地以来,还未听过姑娘一句话,不知是为何?」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苏萝儿平静的说道,那张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蛋上,毫无半点波澜。

从画舫的外面,传来了隐隐的吵闹声,常红绫微微一叹,身子悠忽向前,将面前两位美人拥入怀中,向着榻扑去。

她的一只手搂着苏萝儿,另一只手搂着青月,她亲吻着苏萝儿的面颊,而两只手则分别在两人的躯体上不断游走探索,动作简单而略显暴——因为她本未能从中受到快乐和享受,而仅仅只是一种单纯的伪装。

然后她听到了苏萝儿的声音,平静而寡淡的声音:「你很紧张。」

她确实很紧张。

「在做的时候,这样不好。放松,我来教你。」苏萝儿说道。她一时微楞,立时就想反驳这只是演戏而已。

然而苏萝儿已经伸出了手,她的右手抚上了她赤的背部,这个简单的动作和接触却让常红绫的整个身躯都微微僵立,然后她觉到对面的人吻了上来,正亲吻着她的嘴,小小的舌头好像蛇儿一样伸入她的嘴之中,不断与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她听到两人的唾混合在一起发出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她觉得应该停止,她觉得应该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苏萝儿深深的亲吻着她的嘴,而右手则从她的背部一直下滑到股间,不断捏着她丰部,紧致,结实,翘而富有弹。而青月则一直游离于两人一边,按照道理说这个时候她应该主动加入进去,但是尽管之前曾经受过训练,在这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有点犹豫。所以尽管她同样被常红绫拥抱着,前的两点殷红还正在被对方捏着,但是她的头颅,却一直有意无意的偏离二人。

然后她的脑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了过来——苏萝儿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的脑后,带动着将她的整个身体都硬生生了过来。青月微微一愣间,她的整个脑袋就已经被夹在了两人的雪峰之间,她的发丝微微摩擦着两人赤房,带来轻微的麻

青月只觉的自己脑袋两边都是一片柔软,一时不知是好。她仔细思忖了一下,然后转身选择了其中一对较大较白的部,伸出舌头,轻轻的舐了一下尖——那是苏萝儿的部。

红绫只觉得昏昏然,她能够清楚的觉到对面的人在亲吻着自己的嘴,而一只手则在她的私处轻轻拨,下体处那微微张开的小嘴被对方的指头不断轻轻,不多时就已经被分泌出的大量唾所打

而在她们二人的身体之间,青月正跪趴在苏萝儿的部,如同小猫一般不断伸出自己的舌头,舐着她的瓣。

此时此刻,三人在榻之上形成了一个相当奇妙的姿势,苏萝儿双腿叉开,坐在榻之上,她的一只手抚摸着红绫的私处,另一只手则按在青月的后脑上,将她的脑袋在自己的部,而她的则正在与红绫深吻。

而青月则埋首于苏萝儿的间,小小的舌头在花蕊间不断进进出出,啜着那分泌出来的,而她的双腿弯曲叠于身下,任由那白部高高翘起。

而红绫,则端坐于青月那高高拱起的部之上,私处正被苏萝儿的一只手玩着,粘稠的从中溢出,在青月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淌,直到榻之上,红正与苏萝儿亲吻着,而她的双手,一只手正在捏着下青月那柔腻的,另外一只手则伸入青月那埋藏于股间的小小花蕊,不断轻轻

常红绫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晕的,她隐隐觉得自己此刻不应该如此做,然而却又完全无法停止,一股靡的气氛充斥在三人之间,强烈的快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难以自拔。

隐隐约约之间,她好像听到房门外传来一片嘈杂的叫嚷声,所剩不多的理智让她急把自己的面容隐藏起来,她将自己的身形从苏萝儿那好似带有魔力的嘴之中剥离开来,同时让自己的下半身从青月柔软的娇躯上落。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埋入青月的股间,轻轻舐着那已经瓣,小小的舌头在花蕊之中不断,而她的双手则紧抱着青月那一对白皙的大腿,将它们紧紧夹在自己脑袋的两边,让自己的面容完全隐藏在青月的私处之中。

苏萝儿起身,搬动红绫的身躯,让她的下半身朝向自己,然后把那对修长健美的惊人的大腿掰开,将已经哒哒的私处完全出来,然后同样叉开大腿,让自己的部正对着,坐了上去。

两朵小小的花在重力的作用下挤在一起,苏萝儿不断微微摇动自己的身躯,花瓣与花瓣,花瓣与花蕊,花蕊与花蕊,全都开始互相挤研磨起来,带来一波波的快,不断有从中分泌出来,让两人的瓣变得黏糊糊的,碾磨的时候也因此更加顺滑。苏萝儿摇动着自己的部和红绫两条健美的大腿,而在她的对面,青月的瓣正被红绫舐的,两条大腿与部将红绫的整个脑袋都埋在其间,而她的头发则在苏萝儿与红绫相接的部披散开来,将这人的部位完全笼罩其中,因为她正埋首于两人相接的花蕊处,不断啜着那出的

而她略显柔弱的身躯,则完全覆盖于青月那比之她高大几分的身躯之中,两人的尖都正在身体的重量下,与对方的肌肤互相挤摩擦,她们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肌肤与肌肤相亲,红绫觉得对方略显柔软,而青月则觉得对方显出了几分温暖,然而无疑,都非常舒适

好像有人进来了,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然后又出去了。红绫隐隐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然而却又难以这份对快的渴望。她的下体不断耸动着,合着苏萝儿的动作,让两人的私处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互相搅动磨合。

积累到了极点,随之而来的则是爆发,大量的粘稠洒而出,浇在对方的花瓣上,引来同样的一阵溅过来。红绫微微息,她觉得应该停下来了,但是却又觉得还未足,她有点疲累,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兴奋,她看到一片黑影笼罩过来,她注意到那雪白的股间有一瓣红的花,那朵花正罩了过来,覆盖在她的上,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不断有入进来,让她微微有点难以呼,味道有点腥,有点粘稠,但是她觉得还不错。她的舌头伸入进去,不断拨着花蕊,让它吐出更多的咽着。

青月摇摆着自己的部,让那细腻柔软的不断在红绫的面部上磨来磨去,让那瓣能够被对方更加伸入,她曾经用来歌唱那些美妙乐曲的嗓音此刻却是用来发出愉的声音,悦耳以及,勾人以及。

苏萝儿的手指抚着面前两人的娇躯,她隐隐能够觉到,真息在体内动,与另外两人发生着隐隐的作用——难以理解,微妙以及,然而确实存在着。这是第一次,她真切的受到,这种情事对她修行的促进。在此之前,她仅仅只是知道,却无法受,没有捉摸,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一次自己同时与两人,还是因为自己的修行已经再一次踏出一步?

但是无论如何的,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的下体依然在与红绫不断厮磨着,青月埋首在她的间,不断舐,玩着她这对而坚部,那嫣红的尖已经兴奋的翘立起来,然后被入小小的口中,被牙齿轻轻撕咬,被舌头不断搅,留下一道道唾的痕迹。

而她的双手同样大肆捏着青月雪白的部,那滑腻的极佳,让她不释手,更让青月不时发出动听的呻声。

也许是一次,两次,还是三次,强烈的快不断席卷而来,在积累至巅峰之后,又一次次发,红绫终于觉得倦了,足了,疲惫的身躯懒洋洋的躺在上,与另外两位女子紧紧拥抱着,其中一人身形比较娇小,但是更显,身材凹凸有致,另外一人身材比较修长,略显削瘦,更显几分柔弱。她将自己的脑袋埋首在其中一人脖颈间,好闻的味道不断从鼻尖传来,让她慢慢的沉沉睡去。

当常红绫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接近赤的躺在上,两个女正依靠在自己的部上,互相亲吻,舌尖在空中相,拖拉出一丝半缕的晶莹唾——然后她才想起自己现在处于何地,准备做什么,之前又经历了什么。

她想死。

在一时的羞愤过后,生活总是要面对的,装鸵鸟也不是她一向的风格,她勉强让自己那糟糟的脑子平静下来,面对着面前的两位佳人——却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终于发现了她已经醒了过来。

「你还好么?」青月微微笑道。另外一人面平静,却是毫无半点波澜变化。常红绫盯着这一位,立时想起来最初就是这一个对她上下其手,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从我进入此地以来就什么话也没说,原以为是个安静老实的,没想到实际上却是个最不老实的。她心中暗忿。

然后就想起来她那句:「在做的时候,这样不好。放松,我来教你。」还有模模糊糊之中的那种死的觉,一时面不由羞红。

「还好。」只是此刻也不好说这些,她按捺了一会,勉强说着。

「有件事情忘记说了。」青月抚着自己的秀发,忽然间说道:「为了让客人更加尽心,在船舱里,往往点着带有催情效果的燃香。」

常红绫想杀人。

「这就是,我们刚刚,会变成那样的原因么?」她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怨气,问道。

「也许。」青月平静的说道,面上却奇异的显出几分羞涩的红

苏萝儿一直安静的呆在一边,然而常红绫却忽然间注意到盖着的被子底下有轻轻的波动,她将手伸过去,忽然间就抚摸到另外一只手——那只手有点,而顺着这只手,可以很轻易的触摸到另外一片光滑的肌肤,以及那小小的突起与其中的窄——她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青月的私处。

一下子两个大大的字就闪过她的脑海——鬼!

她一时之间又是尴尬又是羞恼,一把将被子掀开,正看到苏萝儿那只手正在青月的瓣处轻轻拨,她瞪大了眼睛,却发现面前这人面皮极厚,就在她的眼前,这手,这手竟然还在动,竟是旁若无人的仍在轻轻拨

最后反是她自己经受不住,微微偏转过头,把目光从这一处移开,同时开口说道:「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她想起了那销魂蚀骨一般的受,面显出了几分红:「但是无论如何,终究是借助二位之助,让在下躲过了这场追杀。」她顿了顿,道:「且就此别过。」

她刻意忽视着从自己股间传来的酥软无力之,勉力从上起身,只觉一片清凉,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忽然间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自己亲手抛出去呢,登时又是一滞。她转过头,却发现那两位女已经再度在上互相抚起来。

她虽觉尴尬,只是此刻通体赤,别无他法,却也只能开口说道:「不知二位可有替换的衣服。」此刻青月正埋首于苏萝儿那对雪峰之间,听而不闻,苏萝儿伸手轻抚青月一头秀发,闻言回首,正见到常红绫通体赤,面微红,立于榻身侧,于是正如同以往一般,面平静,开口道:「我的衣服当时也被你扔了,恐怕需要找娘亲问一下。」

娘亲?常红绫心下暗觉惊讶。要知娼这一行,乃是世间最为低不过的职业,纵使在不属于士,农,工,商之列的籍之中,也属卑劣,而且一入籍,三代不得,错非那些士子文人,高官豪户愿意为你赎身,否则自己纵使攒上再多钱,也是无用——这也是为何这世间诸多名,甘愿倒贴自己多年积攒银子给那些身无长物的士子文人也要求得一个妾室身份的原因,所求者无它,不过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过愿自己子女不再为籍而已。

只是娼这一行,自古以来就是鱼龙混杂之地,难于管理,虽然口头上说无论哪一个要想做这一行都需要先在户部上留个名号,但是实际上历朝历代皆不能做到这一点,除了那些罪人之女,管理尚算严苛,户籍不得擅动之外,其他那些,大多都是巧立名目,甚至本就未在户部上留名便即从事这一行,而对于这一现象户部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已是成了半公开的现象呢。前者因此称为官,而后者则称为私,至于娼,则不过街头巷尾那些最低等的贩卖自己体的莺而已。

而此刻听闻这一声娘亲,常红绫登时心下一动,面前这两人,莫不是属于已经注册了户籍的官?当下开口说道:「虽说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只是终究多亏二位相助,在下才能得这一场追杀。只是目下人生地不,那帮人想必还在附近搜索,若是二位愿意相助,在下若是侥幸离,必有厚报。」说道这里,微微一顿:「在下父亲乃是大江帮帮主,在江湖上尚算有几分声望,在官面上也有些来往关系,若是两位想要出这一身籍,想必也能有几分助力。」

这话中的潜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若是帮助我顺利逃,回来之后就帮你们赎身!

然后,她略带惊讶的发觉,那位抚摸着对方秀发的,面依然平静如故,好似那可以籍的不是自己一般,而那位正埋首于其间的,则终于将自己脑袋微微抬起,转首看向她,那秀美的面容上微微现出一丝嘲讽:「若是阁下真能助我得这一身籍,奴家甘愿为奴为婢。」说道这里,微微一顿,面上嘲讽之更浓:「先父还在时,任乐府令一职,只是后来犯了事,方才不幸被贬入籍,若是阁下能请动正三品大员,自然能够将奴家籍撤销。」

常红绫登时一滞,只觉得自己今尴尬的次数比此前一生加起来还要多——正三品的大员,先不说她父亲是否真的能够走通这关系,就算真的能够走通,也不可能为了这区区一位女而动用——这等样的人物,其人情无疑是用一次少一次的,真是珍贵以及。

只是此时,苏萝儿已经走到门口,开口大叫道:「娘亲,帮我拿一下衣服。」这却是正好打破了她的尴尬,心下暗松了口气。不多时,就见得一位妇人行了过来:「哎呦喂,我的心肝宝贝儿,啥事啊?怎么又要衣服呢?」

常红绫抬眼瞧去,便见面前妇人身着一袭白襦衫,面容虽然已现老态,然而眉目之间依稀还有几分年轻时风情,身虽已现肥态,偏偏行走之时,特意摇摆来去,却是平添了几分可笑。

她又偏转过头,瞧向那门口站立少女,只见其虽是面无表情,然而眉眼致,竟是挑不出一点瑕疵出来,实是平生仅见的绝。这一对,真的是亲生母女么?她心下忍不住生出这个念头。

而这时,那妇人已经看见了红绫,开口道:「哎呦喂,其实刚刚我就想问呢,姑娘诶,刚刚那帮子人来的原因就是为了你吧?我也不问原因,你们这帮子江湖中人,整天刀里来,血里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一言不会,就拔刀相向,我生怕我知道的多了,命没那么硬啊!但是你刚刚好歹借了我两位姑娘的房间,才躲过了那帮子凶神恶煞的人吧,这怎么说,也应该意思意思吧?」

常红绫微显尴尬的一笑:「抱歉,在逃亡的时候,太过匆忙,刚刚为了隐藏又已将所有衣服扔掉,在下此刻连遮身的衣物都没有,何况银子呢?」

便见面前这妇人眼睛一横,骂道:「什么?没银子?没银子嚷什么嚷?还逃跑的时候把衣服扔了?什么样的逃跑能把衣服扔了?还不是看我两位姑娘国天香,动了心?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扔了好有借口上?我知道你们这些混江湖的,没啥道德廉之心,但是最基本的买卖也应该遵守吧?借了我两位姑娘的房间也就算了,还把我两位姑娘给上了,别说啥本没上啊!老娘混了这么多年呢,这女人刚刚和人上没有这种事情还看不出来?否想骗我!而且你说你上了也就算了,居然还不付钱!这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啊?!!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喜女的也就算了,学男的押也就算了!这钱总应该带够吧!」

常红绫只见面前妇女一张嘴巴不断开合,唾沫四溅,甚至有一星半点飞到自己脸上,又不好遮挡,只觉心中无奈以及。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哪里骗人呢?!而且我啥时候上了你这两位姑娘?!明明是你这两位姑娘上了我好么!只是此刻形势比人强,也只能硬挨着对方唾骂。

过得半晌,对方貌似终究是疲了,语气也软了下来:「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混江湖的都是些死穷汉,今儿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快滚快滚。」

这样说着,面前这妇人已是把衣服扔了过来。常红绫连忙穿上,之后连话也不说一句,赶忙奔出船去,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她实在是怕了这老鸨了。只听得背后又有骂声传来:「哎呦喂,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混江湖的,不通文法,缺乏教养,老娘帮了你这么多,连衣服都是老娘的,居然连声谢谢都没有?!!」

待得见那人远去,这妇人方才止住了声息,看向一旁的苏萝儿与青月,说道:「这是你们的衣服,萝儿且跟我来。」

室内有青烟悠悠升起,苏萝儿端坐于地,在她的面前,那妇人同样端坐于地——只是此时此刻,在寥寥的青烟之间,容貌已是依稀有了微妙的变化,模子还是那个模子,然而在致程度上,却是远远超出,就算是比之苏萝儿,也只是稍逊,尤其那眉目之间的风情气度,更是与之前那近乎于庸俗的妇人老鸨判若两人——任是谁,都无法把这截然不同的两人,联系在一起。

对于自己的容貌进行一些伪装调整,实在是每一个大妖混迹于人间的必修课。

「那人,就是娘亲以前曾经提起过的江湖中人么?」苏萝儿微微蹙眉,问道。

「然也。」苏媚儿轻轻点头:「只是她的武功,尚未达到极境,所以还远远不能威胁到我们。不过若是她在武道之路上再登上几步,那就两说了。」

「她和画舫上的这些人,都不一样。」苏萝儿微微顿了顿:「很不一样。」

「不过,娘亲,她之所以会潜入进来,是你做了手脚么?」

「这画舫之中,布了我的法术。」苏媚儿微微一笑,并不正面作答:「滋味如何?」

「滋味不错。」苏萝儿面平静,仿似自己谈的并非事,而是常饮食一般。然后她顿了顿,接着道:「我好像能够察觉到,在情事行进之时,我等体内真息的变化呢。」

「这很好。」苏媚儿赞许道:「对于我等来说,虽说人间情事有助于修行,但是这与对象也是有所关联。若是平庸之人,其气毫无出彩之处,纵使在上翻来覆去个三五十处,也是毫无半点用处,反而平白费了力。刚刚那女子,头顶赤红,一片豪勇之气,兼且其中隐隐有血透出,应是已见了血,杀过人的。兼且内息深湛,应是有十数年的苦功,对于你来说,倒是再也合适不过呢。」

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紧接着笑道:「反正是送上门来的雏儿,不吃白不吃。」

一点墨,氤氲沁出。

然后由点及面,在宣纸上浸染开来,随笔锋蜿蜒如蛇。佳人素手执笔,一袭淡绿襦裙,秀发分股集结,盘叠如螺,置于头顶,而在其身旁,另有一人着墨绿襦裙,同样盘叠式发髻,正为之细细研墨。

苏萝儿以手支颐,水绿长衫微微敞开,部半掩,一截雪白手腕出,宛然冰雪,大腿微弯,小腿微斜,于衣物之下,隐现身体曲线,一双赤足玲珑,煞是可

她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半个时辰了,而实际上,直到再过半个时辰,苏萝儿方才瞧见对面女子微微抬笔,待墨迹略干之后,将那病置于笔架之上。这画,终于是画好了。她撤下身来,微微松动自己已经约略发麻的筋骨,凑上前去,细细瞧去,便见画中一位女子,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大小,容颜绝世,半倚在地上,一截霜雪也似的皓腕出,与面颊白皙肌肤互相映衬,长发散落,体态婀娜,隐隐可以透过透明的丝织物瞧见前峰峦与一双丰腴大腿,双足赤,雪白致——竟是比之她真人,还要多出几分勾人味道

「画的真好。」苏萝儿开口赞道。

「就是媚气太多了些。」旁边那原本一直静静研墨的墨绿衣衫女子忽的开口说道。苏萝儿抬眼瞧去,只见面前女子雍容沉静,眸子低垂,却是看不分明到底意态如何。又一偏头,瞧向旁边那突然开口之后,忽的又静下来继续默默研墨的女子。便见她放下手中工作,微微抬头,一对闪亮眸子正正对上。对方不仅没有躲闪,反而缓慢的行过来,伸出手轻轻抚摸苏萝儿面颊:「小姐看上去,可一点不像是在画舫里长大的呢。反倒像是在深山里面宅了七八十年的老道士一样。」

真是锐。苏萝儿心下暗道。然后便觉到面前女子的手悠然探入衣襟之中,轻轻按捏自己那对酥,麻觉传来,让她原本白玉一般的面上增添了两分红

「小姐真是漂亮,便算我是女子,都有几分动心呢。」面前女子微微赞道,然后斜眼看向旁边女子,示意道:「知画。」

语气微微拉长,便见旁边女子立时知机的凑上前来,将那束缚住苏萝儿裙摆的束带微微一扯,便即解开,两条秀白大腿在敞开的丝质裙摆下隐隐可见。随机便见知画微微完全身子,将那裙摆微微掀开,埋首于苏萝儿私处,只可见到那头顶发髻微微摇动,苏萝儿面上红更浓,鼻尖隐隐发出可的闷哼声,让人蠢蠢动。

「小姐,可舒服么?知画的口技,是不是很好啊?」面前女子微微调笑道。

说着,将苏萝儿前衣襟拉开,只见她前那对玉兔随之微微一跳,便即凑上前去,轻轻前那两点殷红。苏萝儿只觉股间有一条细细的东西在自己私处不断前又有麻不断袭来,不面上红更浓,发出轻轻的呻声。

「知书,你是不是,很仇视我娘亲?」只是就在这时,苏萝儿却忽的开口说道。这话一出,便前女子微微一愣,抬起头来,面向着苏萝儿展颜笑道:「小姐为何如此说?」

苏萝儿低下头,定定的瞧着面前女子,半晌,方才说道:「也许是我看错了。」说着,突的的低垂下头,吻在知书上,小小的舌头灵巧而练的钻入对方嘴中,撬开牙关,与对方香舌绵在一起。

然后分,苏萝儿的双手张开,身体缓慢倾倒在地上,而她身上二人半跪在地上,俯首于她间与脖颈间,地面的木板上铺着一层厚实的绒毯子,因此并不冷硬。

苏萝儿微微蜷缩自己的身体,合拢的双腿将那正埋首于自己间不断舐的知画夹住,能够清楚觉到对方头顶两侧发髻挤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肤,而双手正将前知书柔软的身躯轻轻抱住。

知书亲吻着苏萝儿白皙细腻的脖颈,她的两只手在对方白皙而娇的身体上游走,同时磨动自己的身体,能够清楚觉到苏萝儿那立的部顶在自己的房上,互相挤摩擦,带来酥麻的快,还有对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紧密贴着自己的身躯。而在她的部后方,知画正埋首于苏萝儿下体处,不断啜着苏萝儿那已经润的瓣,双手按着对方那柔腻而又略具弹

苏萝儿轻抚着知书的背部,受着她那光滑的肌肤,然后一路上滑至头顶,轻松自如的将她那发髻解开,十指入那略显凌的发丝之中,轻轻梳理。长发散落开来,苏萝儿轻捧起知书头颅,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右手下滑,轻抚依然还在自己股间动作不休的知画头顶,同样将那发髻解开,五指入,梳理一下之后轻轻抚摸对方头顶,微微用力抓起对方秀发。

知画抬头,嘴角边犹自留着一点晶莹粘稠的,立起身来,正将自己的身体在知书背后,双手从知书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入股间,轻轻入那已经微微润的瓣之中,往复。她的部紧紧在知画那略显丰盈的部处,轻轻磨动,让自己那同样已经隐隐润的花蕊与她那滑腻的互相摩擦挤,然而却如同饮鸩止渴一般,虽有轻微快袭来,但同时亦带来更多麻渴求,这愈发肆意,逐渐沾染在知书那柔腻之上,随花蕊轻轻磨动而沾染出一片晶莹。

知画埋首于知书脖颈间,亲吻着她那细腻的肌肤,呢喃道:「姐姐,可还舒服么?」

知书默不作声,只是鼻尖不断有轻微闷哼声传出,忽然檀口微张,却是苏萝儿左手不知何时竟成功在知画不断磨动自己下体之时依然滑入她那雪腻股间,伸指刺入那菊眼之中。然后又觉前有麻传来,正是苏萝儿正埋首于她间不断咬玩,那雪腻而高耸的房随之微微颤悠,并沾染上大量唾

此时此刻,知书只觉前,私处以及部俱有快传来,一波一波,不多时就已经爆发开来,大量从下体之中肆意出,将知书那还在之中轻轻活动的右手整个打。知画咯咯一笑,然后右手从儿之中出,顺着股间滑至背后,又从脖颈间伸至知画面前,食中二指正置于她眼前,正抵在她红之上。同时脑袋凑至知书耳边,呼出的热气正打在她耳垂上,轻笑道道:「姐姐,这上面可是你分泌出来的汁水,还不快快尝尝滋味如何?」

知书不觉心中羞恼,不知自己这一向乖巧听话的妹妹今儿个怎么变成这样,或者是这人在这事上一向如此?只是心中虽然暗自有些恼怒,但是此刻气氛正好,兼且那食中二指上一片晶莹,一旦想起那正是由自己亲生妹妹从自己体内出,不觉又是一片火热焦灼。

双目羞恼之中又有一片媚意,却终究是如知画所言,檀口微启,将那食中二指入口中,轻轻啜

这时却又听得耳边妹妹低笑一声,声音之中似是有着说不出的快愉悦:「姐姐真好。」便觉自己尖被人轻轻弹了一下,不一红,耳边却又听得一声带着说不出意味的话语传出:「其实,妹妹想像今儿个这样,对姐姐做这种事情,已经很久呢。」

这话一出,知书便觉心中如遭雷殛,不愣住——要知由于情势所迫,姐妹同伺一人,与怀有这等大逆不道,悖逆道德之想可是两码事。然而知画却是不管不顾,舌尖微微伸出,竟是从知书细腻的脖颈间肌肤一路下滑至背部,又滑入股间,双手同时用力的捏按那丰而柔软的,舌尖却刺入那菊眼之中,微微的打了个转,便听得知书不闷哼出声,不心中一

然后又从中出,自间钻入,俯首于知书下体私处,不断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小的花瓣,鲜红小舌伸出,在这花蕊之中不断拨,上下翻转之间,攸的却忽然觉出其中有一硬粒,舌尖在那硬粒上轻轻一,便忽的听见一声按捺不住的呻自知书口中传出,心中一动,登时反复玩拨这一小小硬粒,便听见自家亲姐连续不断的呻出声,似是快强烈以及,同时嘴中花忽的愈发快速的渗出,不觉心中大喜。

过不多时,就听见一声高亢叫,同时知画只觉口中花涌出,一时之不下,反呛到自己,登时咳嗽出声,将口中大量来自于自家亲姐的汁吐出,不心下暗觉可惜。连忙舌头伸出,将边与姐姐私处残留汁全部净。

这时却忽的只觉头顶一暗,再一抬眼瞧去,却是苏萝儿行至面前,其部正对着她,便见那花蕊之处已经渗透,有晶莹汁悬于其上,将于滴落,同时其部轻轻摇晃,那一滴将于滴落的随之摇曳,其意态显是清楚的很呢。

只是知画此刻正值沉于自家亲姐娇美体之中,苏萝儿虽说容颜绝世,体态婀娜,但是在她心中也是万万比不得上知书的。却忽的见到知书跪趴下身子,俯首于自己间轻轻舐,麻的快传来,在这强烈的刺之下下体一颤之间已是分泌出大量,正正在知书脸上,让她角面颊,乃至眉眼上都有晶莹体分布。

知画只觉自己心中情涌动,难以自抑,亟需发。而此刻苏萝儿那美妙的鲜红花蕊正正停留在自己面前,两瓣瓣微微开阖,仿似在急不可耐的呼唤着她,而在其上一滴晶莹体似滴非滴,更是让人垂涎。

小嘴一张之间,已是了上去,鲜红小舌微微一伸,便已是将那滴去,然后又有更多汁瓣之中渗出,却不待积聚起来,便已经被知画小嘴走。小小的舌儿再度伸入这瓣之中,四处拨,同时好似品尝着什么琼浆玉一般,不断从中着那。尽管就她心中来说,自家姐姐魅力惑之处自是远超这来历不明的小姐,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滋味之上,自家姐姐却是不如这小姐,一者尚还略有咸腥,另一者却是毫无异味,反而有淡淡清甜之,实在让人讶异。

而同时下体处快不断快来,不小腿微弯,大腿前倾,呈扇形将知书头顶正正埋藏于自己一双白皙大腿之中,但随机又觉这样并不太痛苦,于是弯曲小腿上下起伏,宛如贝壳两扇硬壳一般不断合拢张开,方才稍觉缓解——皆因弯曲的双腿膝盖每一次合拢张开,便会牵动间肌,使得那两瓣瓣产生更加强烈的摩擦挤,带来愈发让人足的快

而苏萝儿则正俯首于知书部,一边捏着那柔软而略显滑腻的,一边不断的着那已经盛开的花蕊,啜着其中的,舌尖在那花心之上不断拨,产生一波又一波令知书几乎痉挛的强烈快

此时苏萝儿埋首于知书部,知书埋首于知画下体处,知画则埋首于苏萝儿私处,三人躺在这木板的厚实绒地摊上,恰如一衔尾之蛇,尤其躯体皆近赤,在这小小地域上身躯手足纠,白皙细腻的肌肤互相映衬摩擦,各自捏挤对方那而细腻柔软的,雪白而翘的部,带来强烈的快,因为愉悦而发出的呻声随之充斥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待续】


评论列表 (2)

yugeorge 2024-08-17 23:50:37

才修炼能化形的小妖,来到人间就被霍霍了,很好的题材,期待后文

hiug0000 2024-08-17 23:50:37

看看作者怎么写出一个妖来。玄幻文H的话就要写出妖的味道,妖是最人的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