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天建立奇幻后宫的妄想故事】(1-5)【作者:naj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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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jiko
简介:这是一个神病患者与医生的故事,社畜与青梅竹马的故事,恶魔与猎人的故事,与被的故事,诡异与混的故事,学院派与自由派的故事
字数:14,883字
第一章:DAY0-1
年轻时候的李长青是个神病,他发病最严重时曾经监并强了一名少女,直到某被青梅竹马的女友人所拯救才避免了监狱与毙的情形。那位女友人虽然心中对如此罪孽的龌龊行为到唾弃,却怀揣着圣母一般伟大的意将犯罪者成功化。而后两人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世俗的资本在小县城隐居起来。哪知李长青竟是个不义之人,病好后便抛弃相濡以沫的友人娶了一个温润如水的娇,还附赠一只Jc拖油瓶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我抗议,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X那充歧视与偏见的回忆,大声抱怨了出来。
「抗议无效。」
一只冰凉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我的侧,X的两只脚趾狠狠地夹了一下我间的。那女人此刻正坐在我背后的上,我被她彻底钳制不出身来。
「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再次强调。
「我不需要什么事实,」这就是典型的女子的无理取闹,「或者说,我不需要你心里所想的事实。」
「听我的继续写……否则,今晚不准上。」
似乎是觉得不够,X又抛出了最为致命的威胁。万般无奈下,我只得继续提笔为上文的故事收尾:
X治好了家里的病人又被单方面分手,就离开了两人同居的房子,跑到城市的心理诊所工作去了。但命运的控让她又被外派回老家再次遇上了李长青一家,作为双恋的X自然而然地喜上了温柔且软弱的妇人,四个人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正常的故事到了这里就将来一个美的结局,可惜本篇永远不会是一个正常的故事,准确的说,是一个恶趣味的,令人厌恶的,背弃伦理的,反英雄主义的故事;或者说是一个征服者与被征服者,人者与被者,施者与被施者,学院派与自由派的故事。李长青所经历的故事到现在才刚刚开头。
2050年X月XX
Day1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山边小镇郊外的森林里住着一个名为李长青的破木匠,他喜蜗居在自己的小屋里木条,还养了只褐皮尖耳小萝莉。
每当李长青干活的时候,小萝莉总是乖巧地蹲在他身边看着他。有次他想要修一细长的花梨木,那红木的原料有点干干瘦瘦的,摸起来不是很舒服。于是李长青在手里摆了许久,努力记住它的样子。他从最下面开始,用小凿子耐心地修正不对称的地方,用砂纸一点点把所有糙的地方磨掉,最后再均匀地刷上一层蜡。
木匠干活的时候非常用心,常常是过了半天都顾不上吃饭,小萝莉也是非常有耐心,蹲累了就换个姿势直接在地上坐着,细长的双腿直直对着李长青。房间里唯一的照明是木匠闲暇时出来的一盏油灯,橙的灯焰摇摇晃晃。影影绰绰间,小女孩褐的皮肤像是黑夜里忽明忽现的巧克力一样人,以至于李长青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垂着凿子傻傻发愣,一只手握着一双软软的脚丫子,一双乌黑漆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每次到了这里他都必须把玩一下,这双小脚刚好能被木匠的大手握住,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小女孩也配合地以手撑地,坐在地上将腿男人的方向伸。这对小女孩来说是个游戏,对年长的男人来说也是很有味道的游戏。
对此,李长青有一点要郑重强调,他从未对小女孩有着额外及以上的想法,处于工作状态的他和把玩脚踝的他并不是同一个意识,他从未想去挠小女孩的脚掌,抠她的脚指头,并在她的粉的脚踝来去。
X看到我代写到此处喊了停,用食指狠狠敲了敲的脑袋。我捂着头与她对峙,看见的是一副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迟早要被抓进去。」
良久,X如此评论道。
第二章:Day:2
由于X的批判十分有理有据,因而李长青决定将故事的开头重新撰写一遍。这一次他不再是一名穷木匠,而是帝国角斗士。作为角斗士的李长青身材壮硕,肌分明,颇有古代希腊雕塑的觉。最重要的是,他拥有全帝国最可圈可点的具。李长青在战斗的时候,被拴着的那把子直的立了起来,壮的血管盘旋在茎的把子上,蘑菇似的冠部烧红得仿佛是斗牛士的红斗篷。他在战场上起了。这前无古人的把子为他引了无数目光与仇恨。
「停停停!」
写到这里,X恶狠狠地把我的笔抢了过来,她的手指摁着上面那段还没有干透的文字。
「这都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X不希望我这样写,这并不是说她不喜我那丑陋的东西,而是为我的洋洋自夸而到羞。她讨厌故事从开头就变得。我辩解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方式而非俗,但X仍然不意。女人总是要求情调,全帝国最可圈可点的具虽然足够漫,却没有任何情调可言,因而X不是很意。在X的认知里,一切故事的开头都不应该有黑皮萝莉与具,这明显违背了我个人的意愿。
「给我重写一遍。」
被这么要求着,我又重新提起了笔。这个故事的开头就有了第三版。
在第三版的故事里,李长青仍然是个帝国的角斗士。但这一次他有了足够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茎不被别人认为是癖。在帝国,所有的角斗士都是为了娱乐去死的奴隶,台上的公民们热情地为他们的英雄呼,奔放的姑娘与寂寞的妇人从中挑选最为健硕秀丽的少年,而这一切的热闹只会只需到二十五岁。李长青已经不再年轻了,他没有好看的相貌,没有强大的武力,他有的只是一巨大而丑陋的茎,所以他只是个没人要的下等人。下等人在帝国是没有存在必要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当做垃圾处理掉。
果然,一天晚上角斗场的经理找到他,告诉李长青有个帝国贵族把他买了下来。贵族购买奴隶多半是为了培养死士,像是李长青这样年纪大了的角斗士只要稍微训练一下,就能够在战场中换下数个平民的人头,而买下并武装他们付出的价格也不超过征募一名军团步兵,这对贵族来说很是划算。于是李长青就为了能在战场上活下来而锻炼起自己的身体。一个月后,那位经理又告诉他买家是一名帝国女贵族,李长青便觉得非常诧异了。
需要注明的是,以上的转折是X迫我写下的。在原本的大纲里,李长青会作为一名奴隶出身的军人在战场上翻身,最终成为荣耀的帝国军团长。X对这种发展嗤之以鼻,她觉得无论是奴隶参军还是结局变成将军都是一件非常没有情调的事情。这样的观点充分证明了X是一名民主派,民主派最喜干的就是把没有情调的东西变得有情调。这就揭了我与X之间最为深刻的阶级矛盾,因为我是一名坚定的共,而X是疑似的民主派,共与民主派之间是势不两立的。可我又非常喜X,为了维护我们两人的家庭关系,只能暂时抛弃阶级矛盾求同存异。
幻想着与X做的场景,我又接着写道:
李长青被放出来的时候,没有人来接他,也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走,只有一条绿的小蛇在前面引路。李长青跟着小蛇走到了城郊的一处庄园,这里装饰豪华优雅却空无一人,颇有一种凄凉落寞的氛围。他站在庄园宅邸门前深一口气,健硕的大肌鼓起来,用尽全身气力吼道:
「蛇教巫女,看我今来取你这异端……」
故事在此处又戛然而止,我愤而向X抱怨道:
「这是什么情况,蛇教巫女又是谁?」
X懒得向我解释,在她看来,一个身为奴隶的前角斗士与一位教徒偷情是极为有情调的事情,这让我更加确信她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民主派。
「嘘……嘘,你小声点!呀你干什么啊你!」
还没等李长青说完,一个妩媚的帝国女人赶忙从门里冲出来捂住他的嘴巴,却不料被李长青死死扣住双手。
「你这蛇教徒,还问我干甚么,你又是干甚么!」
「住嘴!好呀,你这家伙还跟我演起来了,演起来了是吧!」
那女人见李长青嘴硬,顿时不高兴了,嘴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一时放弃了反抗。
前角斗士将手伸到背后像取下武器,可他的阔刃剑早就被角斗场没收了。男人只好呆愣着看着面前的女人,此人简直是妩媚至极,黑的长发披肩,一袭墨绿的丝绸长袍尽显身材的丰,漆黑的双眸似在抱怨又似在娇嗔。李长青揪着他的时候,这人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抓得越紧,那娇气的鹅蛋脸竟是越羞涩,似水的身躯也是靠得越近,到最后仿佛是李长青将她搂到了自己的膛一样。
「看什么看!里面没穿,高兴了吧!」
那女人抬头恶狠狠地瞪了李长青一下,然后马上又害羞地低下头。她埋在角斗士宽阔的膛间,又轻声补充道:
「足,还是足~」
「啊!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好啊,你今天反了呀你!可恶!」
「急什么急呀,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急!」
「呀!!!等下,这里还是门口!」
【图:「……」】
李长青决定,今天就要给这可恶的蛇教女人一个教训。他以前曾经有幸目睹过骑着铁血军马的帝国军团在战场上收割蛇教徒的场景,一把把银的长剑像风暴一样肆意扫过,高头大马在弩矢与镰刀中左右穿梭,无数的鲜血浸润了大地。李长青非常崇拜骑士团,但他把自己的剑落在角斗场了,不过这并没有关系,帝国角斗士的剑藏在心中,收拾一个小小的教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长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好多血印子,脖子、肩头、间甚至大腿上都有。有的地方是一圈红红的牙印,有的地方是一排新月状的指甲印。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不清了。梦中的他好像骑着金饰骏马,时而奔驰在北方野蛮人的草原上,时而游走在西部森林的崇山峻岭间。他身披金的军团甲,间别着豪华的灰烬长剑,振臂一呼便是万人齐。但回到现实的他一下失去了这一切——或者应该说一无所有更准确些,因为李长青现在除了身上盖着的天鹅绒被子之外一丝不挂。
早晨的时光总是令人懒散,即便是浑身肌的前角斗士也有些微微酸痛。李长青失神地盯着房间的天花板看,那里挂着一盏金镶的豪华吊灯。看着看着,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幻觉,竟觉得这吊灯竟在微微摇晃。细碎的晨曦透过厚重窗帘之间的隙撒到李长青的脸上,使得他从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而舒适。
在李长青看不见的地方,红绒被里突然鼓起来一团,向蛇一样在上优雅地游走。那条蛇游到李长青的间就停止不动了,红红的蛇信子勾来勾去。李长青猛然觉得不对劲,但那冷血蜥蜴的爪子似钩子一样紧紧抓着他的,让他使不出力气来。于是他又进入了如梦似幻的状态,这次他梦见遥远大陆的火山发,那群脾气古怪执拗的铁匠将千锤百锻的钢大剑到锻造炉里回火,烧到剑身红得发烫了再放入盛有冰凉井水的木桶中冷却。
「嘶……」
李长青这次算是体验过了那些良的武器是如何锻造出来的,他闭眼缓了约一分钟,间仍然留有余味。这时那条蛇从他口的位置探出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呸……怎么还这么多,你真恶心。」
「就知道欺负我,昨天晚上气死我了,亏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么大的福利。」
「杂种!脑袋夹在下面的臭男人!你就不觉得羞吗!」
蛇女X一边骂,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李长青的口画着圈圈。两人此时都一缕未着,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蛇女X的身体温暖而柔顺。此女子必然是个妇,否则蛇教巫女的身躯为何如此人!李长青又可的兴奋了。
「好啊!又起来了是嘛!」
「滚那,老娘今天不给你碰了,痛死了知道不。」
「哎呦喂,红了啦,都红了啦!用这里给你解决好不好!」
「等……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嗷嗷嗷!」
于是李长青在早晨的黄金时间又体验了一遍异教徒的糜烂生活。
等到两人穿好衣服坐在餐厅吃饭,太已然快要落山了。蛇女X在厨房炖菜的时候,李长青原本想凑上去帮忙,不料却被对方拳打脚踢赶了出来。蛇女X意外的很擅长做菜,力耗得差不多了的李长青没多久就下了三块面包与一盆萝卜炖牛。
「怎么样,好吃吗?」
「还行。」
「嘻嘻,还行你就吃慢点啊。莫不是累了吧~」
蛇女X单手托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李长青。后者被看得有些发悚然,只敢低头拿着用勺子搅着面包里的牛酱。
「喜骑马是吧。」
一只的细足在桌下游,像蝮蛇一样沿着李长青的小腿缓缓往上爬。
「前面后面都想要是吧。」
那蝮蛇从小腿爬到大腿,慢悠悠的在腿的内侧游。
「我看你的力还旺盛的嘛,饭不好吃也吃的这么多。」
灵巧的猎手一瞬间锁定了抬起头来的猎物,蛇类强大的本能让它自发地将对方紧紧扣住。
「装!给老娘装!我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要调戏猎物,猎手捆住了对方之后蛇头依旧在左右游动,缓缓摩擦着猎物的身躯。那猎物因为受惊而变得身体肿大,全身的气力都在肌里,似乎是想要借此模样吓退对方。但优秀的猎手往往也擅长对付体型更为庞大的猎物,因而这蝮蛇也并不慌张,只是扣着对方上下游动,以此消耗猎物的势力。它甚至为了给猎物营造一种可以逃的幻觉而扣得时紧时松,每当要对方要挣的那一瞬间就会牢牢锁住,憋得对方脸发红发烫。眼看着着猎物即将被挤得血如泉涌了,猎手又到失去了兴趣一样迅速退到了旁边。
「你……」
「我什么我。」
「你干嘛停下来。」
「老娘乐意,怎么了,你来推倒我啊!老娘血你开心是吧。」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也不该嘴硬。」
「抱歉……刚见面的时候我没控制住我自己。」
「咋了?憋太久了?」
「我……我喜你。」
「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的哈哈。」
「我有罪,我无可救药,我此生便是要下地狱的。」
「哼,你才知道啊,真是反应迟钝的臭男人。」
「没办法,谁让我把你也变成坏蛋呢,不如就让你坏得更彻底些,到了地狱也更好有个伴。」
蛇女X说着,一把扑到了前角斗士的身上,环着他的脖子对着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上去。不过这一口比昨天晚上要轻柔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接近于亲吻的触。那狡诈的蛇信子像是尝到了好吃的猎物一样顺着脖子游动,最后停在耳垂边上来回挑动。
润的吐息在前角斗士的耳朵上,他开始觉全身发烫,就站在远古时代就已经灭绝了的火龙的面前。李长青由此相信,传闻中这世界上仅存的那条龙必不可能是一条火龙,因为它的眼泪是如此冰凉,远不及面前的蛇女X温暖。
「怎么了?」
李长青到一滴滴滚烫的体落到他的口,他抬起右手为对方拭去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蛇女X紧紧贴着李长青宽大的手掌,泪汪汪的眼睛显出非常委屈的模样。
「你怎么了?」
「……」
「痛……」
「?」
「该死,痛死老娘了!」
「那就别强忍着啊!」
「谁管你,现在是我发号施令,给老娘躺好!」
「等等……这里是餐厅啊!」
「怕什么,除了你我之后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等……等一下」
【图:看来榨得还不够】
一阵散的打翻桌椅的声音在餐厅回,猎手与猎物的搏斗没有持续太久就以后者的投降而告终了,于是直至深夜都是毒蛇享受幸福美餐的环节——尽管这顿饭有些太撑了。
第三章:Day:3
昨天X专门空看我写完了全文。她在阅读了我写完的所有文字后抿嘴沉思了许久,这使我等得战战兢兢。
「呃……好呀,原来我在你心里意的模样是如此这般。」
看来我把蛇女X当做坏女人X写的事情暴了。天地良心,我写的可都是真人真事。
正当我以为这篇故事的开头又要作废的时候,X黑的眼睛突然别有意味地看向卧室:
「也不是不行,」这女子如此评价道,「今晚我们便可以试试。」
这是她在我结婚后第一次这么提,婚前我们曾经尝试过很多刺的玩法,婚后X就不愿意这么玩了。相比起与不再年轻的我做那些没有情调的事,她更热衷于想办法把年轻的夫人给吃掉。平常我与夫人例行公事的时候,X总是虎视眈眈地在一边盯着,常常得夫人害羞得不敢看我。这说明,X不仅仅是个民主派,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双恋。我不喜民主派,也不喜双恋,前者与我有阶级矛盾,后者会显得我像个绿帽奴。
女人是这么一种生物,在没有兴致的时候散散漫漫,在有兴致的时候急不可耐。X总是不愿意承认她其实要比我饥渴得多,每次做前总来细数一遍我低俗下体的坏处。
「它是在太丑,而且太大了。」
这是X在MakeLove前的口头禅,这女人已经练就了闭着眼睛扒我子的才艺。
「但是看久了之后,也不是不能接受。」
【图:「其实看久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么嘟囔着,X已经揪着我的那具放进了她早已准备好的道里,我们直接在书房就做起来。当时我的左脑还处于工作状态没有调整过来,只能调动右脑的资源与她做。X不意于我半身瘫痪的恶心模样,于是将我推倒自己坐上来动了。这倒是方便我继续构思今天的故事。
在今天的故事里,李长青陷入了梦境。在梦境中他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夜,同往常一样坐在空无一人的角斗场上发呆。一个身着宽大深长袍的窈窕少女站在他眼前,赤的足尖点在闷热的石板上,脚趾烫得微微泛红,好似刚刚成的圣女果。
李长青的视线紧随着少女轻盈的脚步,那时他还很年轻,是角斗场的头牌。他壮得像一头牛,一顿能吃掉五个男人的粮食却总是吃不。
少女慢慢向他靠近,柔顺的丝绸长袍在风中飘扬,白的肌肤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她身姿绰约,留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那天晚上是一个燥热而沉闷的夏夜,如同古往今来所有的夜晚一样无趣。身香汗的女孩笑着扑到了李长青的身上,她的身子黏糊糊的,像是加了蜂的牛一样。少女X刚才为李长青跳了一支舞,这让她的血不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而是黏上了一层燥热的膜。柔弱似水的女孩攀上李长青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她系住长袍的带悄然无声地累在男人的大腿上。
女孩肢微倾,眼睛里闪着光,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漂亮吗?」
【图:好看吗?喂,你盯着哪里呢?】
女主人向她的奴隶发问,李长青不是很情愿和一个没张开的小女孩讨论这个问题,如果要问他此人可不可,他肯定拼命地点头。少女的容貌倾城倾国,长大了之后是要跟随神的使者升入天国的。但前提是长大了。
「你什么意思!」
没有得到回应的女孩一下子拉下脸来,夜风吹得她的头发飘,长长的睫浸润了眼泪。她十分气愤地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作出她所能理解的最娇媚的模样,却因为用力过猛而只显得可怜可。她带着哭腔向男人质问道:
「你也要嫌弃我吗,奴隶L?」
奴隶L摇了摇铁链,又摇了摇头。刚才女孩可是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让他没法说话也没法抵抗。少女X从男人的眼睛里就能读到他想说什么话。
「你为什么不愿意抱我?难道我们两人之间的鸿沟,真的相差到了物种间的隔离吗?」
X自顾自地唱起了歌剧里的话:
「你是帝国最卑的奴隶,我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人。难道你对我的心意,还不足以斩断束缚住内心的锁链吗?」
不……公主大人,绑住我的是您啊。奴隶L在心里吐槽道。
「我的奴隶,现在,就现在,我命令你快点起!」
少女X对着男人的部指指点点,她演了一会儿就不想演了。公主对一切不尽人意的发展都很急躁,她要让角斗士起,那角斗士必然此生只对她一人发情。经验不足的公主大人没有意识到她这样做只会让男人更加冷淡,除非他是萝莉控抑或抖M。
「我已经成年了,就在今夜!」
发现男人的注意力本不在她的肌肤上,少女对着她的奴隶再次强调自己的合法。帝国法律规定女十四岁成年,而帝国一年又有五百天,所以不管按什么算她都是合法的。
「不管怎么说,你今夜就要上了我!」
过了今夜,少女可就要嫁给那个秃头的老公爵,也就是她的亲叔叔。过了今夜,那头猪就要用它那恶心发臭的黑茎强行入女孩还未成的道里,用滚烫白灼的灌刚来初的子。过了今夜,她就每要作为体面的奴,被叔叔在任意场合随意内直至怀孕。少女X已没有余力去抗争命运,今夜她只想——
「奴隶L,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从今以后,我便不再是公主,而是拥有实权的公爵夫人。到时候我要养一百一千个比你更帅气的面首,每让你眼睁睁看着我与别人做,被别人的唧唧入,染上的味道……」
「咦……你真是变态。」
【图:「你真是变态」】
X受到了大腿内侧蹭上来的热量,那雄浑发烫的具直指向她的小腹,形状恶心的头一涨一缩。女孩的小手戳了戳顶在她肚脐上的头,有些害怕地颤了一下。
「不准看!」
少女威严地命令道。李长青顺从地闭上了双眼。他听见衣服鼓动空气的声音,受到膛肌肤的温暖。X展开她宽大的长袍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只留下一大一小两颗脑袋在外面。那颗小脑袋轻轻顶了大脑袋一下,一双小手伸出来捧住大脑袋正好。
「奴隶L,我已经已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喜我吗?」
年轻的奴隶被迫点点头。
「好哇,你竟然喜我!你总不能是从今天才开始喜我的吧,那你就是喜小女孩的变态。」
「而且……还是一个听见自己要被绿了就会起的变态……真是的。」
「喂,我把你送到审判会好不好,那边的人知道你是个变态的话,肯定会把你打得屎都蹦出来。」
李长青不置可否,X倒是自顾自说上话来了。
「哼,我才不把你送给那群坏蛋呢,本小姐今天就饶你一命。」
「不过你得承认你今天开始喜上我了好不好,我的奴隶L。」
「你喜的不是身为小女孩的我,也不是空有尊贵头衔的我,而是今天放的我。就在今天晚上,像对待你的女人一样残暴地蹂躏我的身体,像对待你的俘虏一样毫不珍惜地摧残我的尊严。」
「我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形状,从此只会对着我起。哼,本公主今晚要剥夺你身为男的尊严,记住了吗?」
「作为换呢,我就在今天上你几分钟,本小姐以后可是要养好多好多白白净净的面首,才不缺你一个人。」
「而你只是属于我的奴隶L,没了我你就什么也不是了,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李长青沉默不语,紧绷着的肌微微颤抖。少女笑着为他取出嘴里着的衣服,然后一脸嫌弃地丢到了一边。那团原本价格高昂的丝绸布料就这么被主人遗弃在燥热的石板上。
「好脏……不能要了,都怪你!」
「我……对不起。」
李长青为自己的失态到愧疚,他本不应对面前的少女有觉。只是一想到女孩明要被别人侵犯,他就抑制不住地兴奋了,强烈的背德在狠狠折磨着他的心脏。
「不要和主人说对不起,」X严肃地用手指堵上李长青的嘴巴,「身为奴隶,犯了错误就要拿出行动来。」
一边说着,少女还装腔作势地调整了一下小股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一样。
「这就对了嘛。」
少女的音调提高了几分,她的右手偷偷摸摸地探进了长袍底下,假装漫不经心地四下打探。约莫几十秒后,女孩的身子像触电一样止住了,她连忙将左手也伸进去比划,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李长青: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那恶心的东西比刚才还要大了,而且还黏糊糊脏兮兮的,女孩两只手也握不住。
奴隶L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在十年前的夏夜里,他才21岁,壮得像一头牛。趴在她身上的那个小女孩与他相比就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羔羊。女孩非常鄙夷地注视着李长青,半响过后却是笑了,将头也埋进了长袍里向下探去。
「奴隶L,你说我们会不会被人看见呀。」
「帝国最尊贵的少女与最低的奴隶搞在一起,想想就觉得。」
「不会的,」李长青回答,如果有人走过来他早就砍了他。
「那就好。」
躲在长袍里说话的女孩瓮声瓮气的: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玷污了我的清白,怎么样,高兴不高兴啊奴隶L。」
「今晚过后即便是堕入地狱也值得了。」
「算你识相,但本小姐可不准你去那什么地狱,你可还要当我一辈子面首呢。这个圆圆的东西……咦,好臭。」
「嘶……」
一股极致的痛突然袭上了心头,男人的前列腺控制不住地收紧。X非常调皮地把玩起他的囊,她细长的手指在袋子上戳来戳去。
「给我忍住,我知道怎么做的!」
女主人的小脑袋从大衣里钻出来捏住了奴隶的鼻子,好叫他不要疼得叫出来。
「好臭,真的好臭,下不了嘴。」
X又像是地鼠一样钻了出来,她埋在长袍里的小手开始把玩起李长青的茎。「这样做,你也能足了吧?」她的下巴贴在李长青的上,狠狠地顶着男人的心脏。女孩的动作非常生涩,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还不知道如何去取悦一个成年的男人,那双小手毫无目的地壮的茎上游走,像是生怕被烫到一样。李长青沉默地看着少女的眼睛,那逐渐软下来的东西让X心里惊慌起来,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男人给点着!
嘴巴撅了起来,X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瞪了一眼李长青。
「略……」
润的舌尖在蛋蛋上点了一下。
「臭死了。」
第四章:Day:4
李长青醒来的时候,身上那酥软的触已摸不到踪迹了。此时已是上三竿,他住在旅馆里,等待着军团的征调。他被当地的总督买走已过了半年,原本应该和那些敢死队一样毁灭在上一场的战斗中,但军团长看中了李长青的实力将他留了下来。那位仁慈的军团长向李长青许诺下次大胜之后便给他公民的身份,甚至是一片土地。
一块足以成家立业的土地是所有帝国子民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可惜的是,前奴隶、不再年轻的角斗士并不太在意这些。帝国与周边蛮族之间的战争愈演愈烈,长老院的那些贵族们却在酒林池中沉醉,只有那些奋战在前线的军团长知道——
帝国人已经死绝了。
李长青从角斗场被放出来后就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好似被命运女神从戏剧的高扔到了低谷。在房间里发呆到太高高升起,旅馆的女招待敲门招呼他下楼用餐,李长青温柔地冲这个十几岁的年轻少女点点头。那女孩看着李长青出来的壮硕肌,一脸羞涩地退了下去,还不忘叮嘱他不要客气多吃点。军人在帝国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有无数姑娘愿意为之献上自己的身体。和李长青一同休假的那些公民兵每天都能勾搭到不同的女孩子进屋,醒得比他还晚。当然前角斗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失去了兴趣——刚刚那位年轻可的女招待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在休假的这几天,李长青每天晚上都会做梦。那是非常糜烂恶的梦境,他每晚都会与一位蛇一样妩媚的女人拥抱并做,有时在柔软的天鹅绒大上,有时在用餐之后的餐厅,有时甚至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李长青并不会迂腐地坚守什么所谓的普世道德,但每晚无可救药地沉醉于异教女人的温暖里依然让他到自责与羞愧。
昨天晚上,出于某种恶的妄想,这位强大的帝国军人半强硬地把那位女招待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在酒的助力下折腾了女孩两个小时之后把半梦不醒的少女当成了换装娃娃。他将香汗淋漓的少女用沾了热水的巾擦洗干净,温柔地替她换上了墨绿的连衣裙。在崭新连衣裙的衬托下,少女的躯体尽显青的魅力,稚而毫无防备的睡颜格外纯情,柔软的肢像绵羊一样乖巧顺从,白白的小馒头堪堪一握。李长青用他宽大糙的手掌顺着少女的肩膀抚到足,刚刚才攀至阈值的女孩地不住抖动。
少女的泥径已经透,粉的小等待着巨大茎的入。李长青并不是不想吃掉她,只是从角斗场出来之后他就失去了那全帝国可圈可点的具,堕落为一名可悲的痿男。他将女孩的小脚丫子抬起来,屈着一手指在脚心狠狠钻了几圈。少女忍住了痛楚,身子颤颤巍巍,假寐的眼角下泪来。见对方不为所动,李长青又端起足尖细细端详,这双白的小脚被他擦拭得十分干净,粉粉的指甲是健康的气息。据说那些贵族在用餐时,喜将汁浇在面包上,用勺子搅拌着食用,他们觉得干嚼面包的都是下等人,李长青就是这样的下等人。
「嗯……嗯……哈……」
那人似乎有些松动了,却还在强硬地紧锁住嘴巴。确认了对方反应的李长青瞬间加快了舐的节奏,还悄悄用空闲的手去盘那颗洪水泛滥的桃,假若对方偏要与他演戏,这么玩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够了!」
女子睁开了蛇一样的尖圆瞳孔,冲李长青喝道。「啪!」她挥手给了男人一个大巴掌。
「死了,脏不脏呀你这都能下嘴。」
「我已经擦干净了。」
前角斗士老实地回答道。女子的小脚已经被她收了回去,一脸嫌弃地看着上面残余的口水。
「真恶心。」
有着蛇一样瞳孔的女人眉目微蹙,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嘴上这么说,又坐下伸出那双玉足端正地放在了男人的掌心。酒馆的女招待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女,她的脚还没有经历生活的摧残,柔软如小孩子。
「你祸害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要祸害人家年轻的女孩子?」
那女人表情妩媚地挑逗道,经验丰富的她即使控少女的身体也能让男人仙死。李长青握着她绷直的玉足,看向那片长着稀疏桩的隐秘之处,想要强暴这女子的幻想愈来愈强,下丑陋而大的茎正在慢慢复苏。他想要入,想要用尺寸巨大的具捅穿润的道,想要紧紧抱着她做。
「乖孩子,乖孩子。」
李长青像野兽一样紧紧搂住夺舍了少女身躯的X。X用手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慢一点,不要急,我会给你的。」
那具在即将突入的一瞬间被X的手挡住了,她的指甲轻轻掐着涨得发红的头,用指尖拨着紧闭的道口。
「好了,差不多了。」
收起黏糊糊的手指在男人的肩膀上抹了一下,X小鸟依人地搂靠着他红的脖颈。
「可以进来了。」嘴巴含着男人的耳垂,X轻声细语地提示道。
「嗯……啊……就是这样,先把你的小头放进来,不要找错位置了。」
在女子的指示下,李长青把着他那涨得难受的东西顶在少女的私处,透了的一下将他的头了进去,那股温暖的包裹让李长青心中悬着的弦直接断开,大股大股的从冠部涌而出。
「哈……我这是怎么了?」
恢复了一些甚至的前角斗士对自己的行为到茫,少女粉的小口被他壮的头撑开,白的浑浊体不断从隙中滴出。他想要将自己的具出来,但是X咬住了他的嘴巴。
「听话,我的军团长。」
李长青被咬穿的嘴向下着血。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双目相对。
「现在,用你的那罪恶的东西捅进来,不要想太多。」
少女这么命令道,她紧致的道像是活着一样将壮的不断进来,温软的褶皱不断动着,像是舌头一样舐着被入的茎。
「啊……嗯……就是这样……啊!」
随着男人的权柄暴地侵入,少女知到自己的贞洁被对方夺走了。那层薄薄的膜被壮的具无情地捅穿,还在不断充血膨的头触及了她的子口。受到快的男人还想继续向着更深处突入,但X再次止住了他的行动。
「痛死了。」
面绯红神情恍惚的少女被疼痛惊起了神智,她意识到那像是龙头一样过长的东西真的会将自己轻而易举地捅穿。她的小腹已经被膨的茎撑得微微鼓起,再进去就要到子了。X现在的身体还受不了这么暴的对待。
「你不会把握好度吗?」
被女人责怪了的李长青到万分的羞愧,他刚才差点真的成了只懂得配的野兽。
「也罢,毕竟你憋了这么久。」
温柔的X再次原谅了过于着急的男人,她示意李长青就这么抱着她坐在地上。
「我自己来,你不要动了。」
长着蛇眼睛的少女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始摆动着肢。
「嗯……嗯……哈。」
X呻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动,她的身体很,粘稠的体混杂着刚刚入的不断从口溢出。在情的催动下,刚刚失身伴随的痛苦已不再强烈,少女觉得自己的子开始渴求着的灌注。她保持着原本一深一浅的节奏加快了速度,初尝果的小越缩越紧。
「哈……哈……它还在变大……真是的。」
「就这么求不吗?对着我这样青涩的身体也会发情,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嗯……好热……」
「这样的侍奉,还不足以让你出来吗?就这么想呆在处女的小里,让别人的私处变成你的形状?」
少女的速度越来越来,靡的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响。她的身体没动一下,李长青就到灵魂好似被离出身体一点,他的意识逐渐飘向遥远的深空。
「哈……这样就结束了?」
完事之后的X一脸鄙视地从我的身上站起来,刚刚进去的那些像酸一样不断从她的口滴出来。这家伙把我榨干了,所谓女人三十猛如虎大概就是如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X正在用纸巾擦拭出来的白浊,她把脚趾伸进了我的鼻孔里蹂蹑。
「像你这样的变态,真应该被关进牢里老死。」
她转身走进浴室,我听到了沉重的体坠地发出的噼啪声。X对着镜子扒开了自己的小,一道白浊从道中十分不舍地出来。
「不会怀孕吗?」
我有些担心地问,今天在做的时候,X不让我戴套,我在深入的时候还到她的子降了下来。
「怀孕就怀孕呗,真有了小孩我就和夫人私奔。」
X是个堂堂正正的双恋,她觊觎我的夫人很久了。假若不是因为两个女人怀不了孩子,这家伙恐怕早就计划着让我家破人亡。
「对了,今天的那份报告写完了送到我的卧室来。」
「你不是不喜吗?」
我还记得,X在读完了我写的东西之后怒气大发,随后愤怒转化为,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件女仆装,把我狠狠榨了一番。
「对,我不喜,」用花洒清洗着道的女人咬牙切齿地回答,「所以这是你的招供材料,招供你是如何强一个可怜的小女孩的。」
「明天给我把它写完,送到我的卧室里,不然你一年都别想摸进夫人的房间。」
这女人最为可恶的地方就在此处,她自知寻常的规则无法束缚我,于是便拿我的夫人作为要挟。假如我不答应她,她就要带着夫人回娘家。该死的双恋,该死的民主派!
第五章:Day:5
「叔叔,所以后面发生什么了?」
「呃……后面……后面就发生了一些大人才能知道的事情。」
看着蜷缩着躺在身边的小女孩那好奇的眼睛,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只得使用起了大人遁。她竟然翻开了我专门为X写下的故事还读得津津有味,好在那些故事里不可告人的秘密已经被永久销毁了。
「这样啊……叔叔,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呢?」
可可娜有些失落,但她还是甜甜地搂着我的脖子问道,像极了贴心小棉袄。这孩子虽然很是黏人,却从不愿意叫我爸爸。对此我也能理解,毕竟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上小学了,也许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我想象着被小女孩称呼为父亲的甜场景,闭眼享受着小家伙细碎头发的来回磨蹭,这家伙总是像只小松鼠一样粘着我。她还是太瘦了,到现在也才这么丁儿点大。
「好了,别闹了,有点。你的话,至少要在过上五六个年头吧,读完中学的小孩子才算是真的长大了。」
时间过得非常快,当初那个被妈妈牵着沉默不语的小孩,如今已经是个迈入青期的姑娘了。再过一阵子,她恐怕就不愿意和家长一起睡觉了吧。
「哦、」小家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但很快又转换回了心情「今天也给我讲故事吧,叔叔,但是不要讲阿姨的故事了。」
我知道可可娜指的是X,家里就数她最与那个坏女人不和。假如夫人与我不在,她们就会吵起来闹得一团。
「求求你了,讲完我就睡觉好吗?」
在好闺女的央求下,我点点头,准备将最开始的那个版本续写下去。全新的开头是这么描述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作李长青的穷木匠,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偶尔有上山打猎的男人会在森林深处的小棚子里看到他,村民们都把李长青当做外人。
这样的开头就注定了李长青必然是孤独的,这位山上的穷木匠很少与别人来往,他在家里养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一大一小两个人相依为命。
李长青与小女孩的常生活是在沉默中度过的。这沉默并非指代他们不会说话,只是由于两人的语言并不相通。穷木匠尝试过很多次去询问女孩的身世,或者她可能存在的父母,女孩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他只到头疼。好在两人都是不说话的类型,因此子倒也凑合着能够过得下去。
穷木匠每天要为了挣钱而劳作,画个图纸是半天,刨个木头是半天,雕个工又是半天。小萝莉会很乖地找个地方蹲下安静地看着,脚酸了就抱着膝盖坐在李长青刚刨好的木板上。
干起活儿来的李长青是没完没了的,他现在除了自己之外还要多养一张嘴巴。在常人的认知里工匠是并不缺钱的,他们年轻力壮,还掌握着一门手艺,但穷木匠非常缺钱。李长青自认为手艺不错,只是缺了行业大师的认可,他的手艺不能与收入相匹配罢了。
小女孩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是两人休息的警钟,她平里总是一副表情冷淡的模样,只有饿肚子的时候才会显出不好意思来,这说明小女孩不想只是干看着,她是个很懂事的小孩子。
到了午饭时间,李长青会用他那是木碴子的大手把小女孩铲起来,用肩膀扛着她走回屋里。餐桌上摆着昨晚剩下的面包与咸鱼。
干掉的黑面包就连大人的牙齿都难以啃动,李长青会打些清水来把小女孩那一份泡一泡,他自己则用嘴巴干嚼。小女孩很听话,吃饭的时候最听话。穷木匠想到她最近已经开始长身体了,不知道一天一块面包吃不吃得。他的家里以及没有什么可以当的了,除了自己和那套木匠的活计。
「叔叔,不是这样的。」
小手敲着我的口,可可娜带着眼泪向我抱怨:
「穷木匠是穷木匠,小女孩是小女孩。」
我明白,她是想说故事里的穷木匠不能理解小女孩的心意。我觉得她说得很对,这个故事对小孩子来说有些过于现实了,它应该更加漫一点。
在更加漫的开头里,李长青不再是被生活胁迫的穷木匠,而是一个隐居于世的能工巧匠,他收养了一只可的混血女孩,两人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只是语言的屏障并不是漫能越过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听不懂对方说的什么意思。
「但是小女孩会读心。木匠会看表情。」
好闺女这么提醒道。于是会读心的小女孩和情商很高的能工巧匠即使语言不通也能相互理解。
在这个故事里,混血的小女孩的皮肤是小麦的,身边总是带着很多小玩具。李长青依旧是每埋头工作,有时会需要小女孩来配合他。男人在干活干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伸出脏兮兮的大手将小女孩的脚丫子托起来细细端详一番,这双脚丫子巧得宛若被神明雕琢过,捧在手心冰凉凉的,总能给能工巧匠带来很多灵。
李长青很喜小女孩干活的时候呆在他旁边,不过偶尔也会有烦心的地方。因为小女孩的玩具总是到处跑,他得时刻提防着不去踩到地都是的眼珠子。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能工巧匠设计了一个方正大气的盒子,盒子里堆着一个个金属小球,把那些眼珠子依次进去之后就能让它们互相怼着不要动。这样的设计好处在于能够节省空间,坏处则是女孩容易看不清路容易一头撞在柱子上,只能成天像个八爪鱼一样扒拉着李长青。
「李长青意识到,对孩子的限制太多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等下,可可娜,你又干坏事了?」
故事讲到一半,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为抚养人的李长青怎么会去猥亵小女孩的脚丫子?这本应该是一个充温情的故事。我想教训一下那个对爸爸使坏的小女孩,但可可娜已经睡着了。黑头发的女孩缩在我的怀里,口平静地起伏着。
「晚安。」
我伸手关掉了小夜灯,轻轻地躺在了上。夫人最近与X回了娘家,我作为丈夫要过一段寂寞的子,作为监护人也要好好反省自己与孩子的关系。
「骗子。大骗子。」
漫漫长夜,睡着的两人并不知晓对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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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尼玛文艺啊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