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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阴影之深爱】【作者:魔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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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魔

字数:4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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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斑驳的砖块上黏腻着一层层黑垢,把这栋灰的建筑衬得更显暗沈,我两只手合握,十手指勾搭在一块,不停着手掌,手心紧张的直冒,下意识的不停张望,左右的行人,人来人往;灰建筑的大门又开又合,人进人出的,可都没有半个是我心中牵挂的那人。

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悉,又令人心醉。

我像个呆子般,傻傻站在学生宿舍的门口,看着她和朋友缓缓从对街走来,又缓缓的走进了那扇门里。

我叫张新磊,是一个丝族学生。

那个走进宿舍的女学生叫黎莹莹,虽然小我三个月,但却和我同届;我观察她很久了,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喜她,只是一直不敢开口,本来我是鼓起勇气想在路口拦截她,跟她告白,但临到阵前却仍然无所做为。

「阿磊?」

这个一头蓬松卷发的傢夥,叫郭泰源,他旁边那个叫赵君立,他们都是我的同班同学兼室友。

「你在这边作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和赵君立,干嘛手牵着手来女生宿舍?」

这两?ù?@?我这话,立马分开来,很有默契的甩起手,好似手上沾到什么肮髒的东西一样。

「呸!谁跟他牵手啊?我是在阻止他!」

郭泰源和赵君立两个当街槓了起来,我整张都黑了,周围这么多女学生经过,实在太丢脸了,赶紧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给拉到偏僻的角落。

我问了原由,这才知道赵君立暗恋三班的黎莹莹,想送情书给她,没想到郭泰源也喜黎莹莹,这两人都不愿放弃,於是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来到这了。

真是天公作美啊——什么鸟事都给我碰到了——看着两个室友,还在我面前拉拉扯扯,我心中有十万个草泥马在奔腾,我暗暗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两个情敌?「都别吵了,拿来。」

我把郭泰源和赵君立的情书都拿了过来,诓这两个傻子说要帮他们送信,还说两封都会送过去,至於黎莹莹会接受谁?或两个都不接受?那就让老天来作主吧。

郭泰源和赵君立听我这么说,猛拍我的肩膀,直夸我够兄弟。

看着两个蠢蛋离开,我赶紧把赵君立的信,一片片撕碎,然后丢到垃圾桶;接着又掏出郭泰源的信,我拆开信封,把他的信纸捏住,正准备要撕,可手一滑,信纸就溜到地上,倒楣的是我手刚伸出去,这捣蛋的风就把信纸给吹跑了,我赶紧追过去,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捡起了那信纸。

黎莹莹刚好从宿舍门口走了出来,还捡到了这封信。

「这是你的吗?」

我呆若木的望着她,这时候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真是进退维谷。

「你喜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黎莹莹的脸上忽然出一个好甜好美的笑容,那个笑容好像灿烂的光般洒落我的心田,令我的心窝暖暖地。

很多事情,似乎就像註定的,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推手,我跟黎儿就这样开始了往。

01

光灯白亮的光线,打在釉绿的玻璃瓶上,一团碧绿的光泽隐隐透出,那些印着青岛啤酒字样的啤酒撞在一块发出叮叮噹噹的尖脆声。

我望着自己约略摸糊的手指在酒瓶上一点一点数过。

「一、二、三、四……啊!我喝了四瓶啦?」

难怪我觉有点头晕,我的酒量算是较差的那种,单喝啤酒超过三瓶;就脸

红;五瓶头就晕;六瓶就不省人事;所以我知道现在已到和点了——不能再喝

「哈哈——阿磊。到你了,快出牌!」

从酒瓶透过去,看到一张扭曲的脸孔朝着我吼,他是我的同学兼室友,叫韩志。

地下散着啤酒瓶、零食袋、袜子、垃圾,看起来零零落落一片狼藉;我们这个小房间不大,呈长方形的格局,四张隔成上下铺,铺的对面就是墙壁,沿着墙落下就是狭窄的小书桌。

书桌位於东侧,位在西侧;北侧是唯一的通风窗户,南侧是进出的喇叭锁木门,没错,你应该猜对了。

这就是一间很简陋的八人房学生宿舍,没有厕浴,要盥洗都得到公共澡间。

「对啊,磊哥。你快点——快点——」

我的铺上面坐着一位玲珑剔透的可女孩,她双臂夹着一个抱枕,玉琢般的十指捏着谱克牌抖动着,不断催促着我出牌。

她就是我的女友——黎莹莹,小我三个月,因此都叫我磊哥。

放长假的前夕,我们相约在寝室喝酒玩牌……疯了一晚。

回过来说,这是第三局了。

前两局,我和韩志都各输一局。

嘿嘿,输家的惩罚是下身上一件衣物。

或许是我们十九岁的青年少与无知;又或许是我们的血气方刚;也或许是

我们的冲动和饮酒的兴奋?总之——这种输了衣的无理条件,除了我与韩志一个劲的赞同,就连黎儿也表示了同意。

当时我们都很兴奋,直到连输了两局,我们才发现黎儿的牌技实在太好了,难怪她同意的时候脸上会出狡诘的神情。

我丢出一张『红心Q』,叹气道:「我爆了…」

这样又连输了六局后,我和阿志身上,都只剩下内了,可黎儿仍然却完好无损。

我回想当时,我可能是喝多了,所以有点酒气,脾气自然不太好,看到黎儿得意的笑容,心里一时不平衡,竟然暗地里联合起阿志,两人夹攻黎儿,很快女友就输了第一场。

黎儿无奈的下了,米白的外袍,出细肩吊带式连身裙。

细肩带从白腻的肩膀垂落部上缘,把女友的锁骨和白房上端给出来;手臂内侧的胳肢窝也跟着了出来,我註意到黎儿的腋窝光滑软,不要说腋,那里的肌肤就连一丝皱纹也没有。

莹莹的文扣带从腋窝处环绕到背后,隐约可以瞧出女友的房轮廓,不是平坦的膛,也不是丰的巨,而是一般亚洲女的大小,B罩杯。

若真要说个大概,那就是小鸽吧。

我看到黎儿的部,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又斜眼瞥到阿志的裆隆起了一块,不知为何,我竟然更加的兴奋起来?第八局黎儿又输了。

莹莹皱了皱可的鼻子,倔着嘴说不玩了。

那时候我们都被酒蒙昏了头,当然不允许,在我的强迫下,女友不甘不愿的下了长,她花边的粉终於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和韩志看到女人两腿之间的内,隐隐凹陷出一条沟纹,我俩个瞬间虫上脑,脸上兴奋的火红一片。

女友的脸上一片霾,她倔着嘴,很生气的跟我吵着要结束游戏。

但我和阿志说愿赌服输,那里能输了就嚷着不玩,这样太没度量了。

莹莹本来横眉竖目的瞪着我,听我这样说,竟翻了个眼皮,朝我冷冷地笑道:「好啊!要玩就来玩大的。」

虽然是夏天——但那天夜里——其实外头的风吹起来,还是凉的。

我被这股凉意浇醒,发烧的头脑稍稍清醒了点。

说实在的,我当时已经有点后悔了,但韩志在旁边,我又不好意思就这样下台——第九局我们豪赌一把,输家要全,不用说黎儿自然是输了,但她不肯,并说要加码第十局,如果能赢就不用,并且我和阿志都要去校园的奔——我握着喇叭锁的木门,轻轻转开,把门推开来,走廊上寂静无声,四周一片黑,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就只剩下模糊的走廊地砖。

我站在走廊上,凭栏眺望,我们这栋三楼的宿舍,这时候没有一个人还醒着,外头一个人也没有,栏桿上斑驳的油漆,触摸起来还冰凉。

韩志从房间走出来,查探了一下,和我下了相同结论,周围没有人,他转头朝房内轻声道:「出来吧。」

黎儿弯着,怯生生的躲在木门内,她探出头,一双水灵灵的眼褚,先瞅了韩志一眼,接着又转向我。

她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一双长细的星眉哀怨地弯起,我看出她是在哀求我,希望我能帮她说话。

我确实有点后悔,可是若反悔,拆毁约定,我实在不好给阿志代;但要我开口叫黎儿出来,这我又狠不下心来。

韩志也在看我,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催促我说——快把你的女友叫出来——我那个时候,内心又是挣紮,又是兴奋;是的!兴奋,各位看倌,你们一定会骂我很变态吧,我当时真的内心纠结,一股浓烈的罪恶我的口,让我到很郁闷,同时也让我兴奋的小弟弟直发硬。

最后——我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说:「不用看我啊…要是你愿意的话,就出来吧……」

我看到黎儿的脸上,先是失望,再是鄙视的瞪了我一眼,最后口气很不的说:「磊哥既然不介意,那我就出来吧。」

黎儿光的玉足,像一轮弯月的玉如意,轻轻伸出,如青葱般的脚趾踏上冰凉的走廊——同时——酥软白腻的背也出现在我们的眼帘中,她一手横遮在前,一手拦阻在下体,白生生的圆像棉花糖一样,俏皮的抖了两下。

相信各位看倌,应该明白第十局的加码,女友还是输掉了,所以这才被迫出来奔。

那个夜晚,我的脑袋被变态的火沖昏了头,这才引出了后面的故事。

从宿舍到场,要经过一栋实验大楼和一座水槽,除了主干道上有路灯,道路两旁都是濛濛的漆黑。

黎儿畏畏缩缩的从三楼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我和韩志一路上随行保护她,当然也是监督兼欣赏光。

来到一楼后,黎儿遮遮掩掩的从楼梯出来,贴靠着墙,不敢踏出去,韩志稍稍靠过去,但还没靠近,她便怒眉倔嘴道:「别过来。」

「这样拖着不行,要是有人来了就不好啦——小黎——你就放开点过去吧。」

黎儿侧着脸,一双水灵灵的桃眼,气的弯起来,斜瞪了韩志一眼,又转过来望着我,星眉又哀怨的瞅着我。

「磊哥——你真要这样子吗?」

我和黎儿从高中往到现在,她这个语气,这个神情——我知道——她真的不想出去奔,真的,她真的不想。

可是我不想伤了与韩志的友情,而且我下面的小弟弟,硬梆梆的顶着裆,实在很难受;恶的声音在我脑内说——刺吧?你很喜这样淩辱女友吧?就让她光溜溜的出去,让她光溜溜的出去——我鬼使神差下,愚蠢地附和起阿志的话。

「阿志说的对——你就放开点吧。」

黎儿听到这话,脸上出难过的神情,我那时候见到,心也如刀割般难受,我认识的莹莹非常聪明,她的机灵;活泼;开朗;都是引着我的地方,我知道她深着我,因此很在意我的看法,所以才会一直询问我的意见,但我还是忍受不了那变态的惑,继续淩辱着女友。

黎儿骄傲地把头一甩,黑亮的马尾辫从前跳到脑后,她赌气的站了出来,扬起脯,大方的走到主干道上,然后转过身,两手叉,赤地站在我们面前。

她不再遮掩,把美丽的廓展出来,的娇,俏生生的凝望着我,一对嫣红的粉头,渐渐竖立起来,她脸紧张,嘴巴直呼呼息,微尖的两只房剧烈的起起伏伏;两条如鹤足直的大腿间,长

女友看到我的起,本来生气的表情忽然变,换上了一张错愕的神情,但不过转瞬之间,她脸上的表情就冒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她嘴角弯起了妖娆的笑意,桃的眼形里,透出嘲笑般的声音。

她像高兴的邻家女孩般漫步在路灯下。

女友那双如玉的美足,优雅的在柏油路上前行,两只如鸽一样活泼光洁的房在肢的摆动中,左右摇动,圆润的部随着大腿的前后移动颤起来。

「有点冷呢。」

黎儿走了一段路,突然回过身来。

这个位置已经远离了宿舍,距离实验大楼很近,韩志怕会有人经过,小声道:「忍耐一下,赶快走完就好了。」

我也呆头呆脑的说:「听阿志的吧。」

黎儿走到韩志面前,下巴朝我扬起,示威一样,牵起阿志的手,搭在自己光滑的肩上,她把阿志的手掌当成了不求人,挪到背上轻轻刮,手肘一边伸缩,一边媚笑道:「人家怕冷,帮我。」

阿志的脸也尴尬起来,我知道他一方面心大动,不想缩手,二方面又怕我这个正牌男友生气。

黎儿是多么聪明的女孩,一下就看穿了阿志的想法,玉指勾起韩志的下颏,柔声道:「不用管磊哥,是我同意你这么做的。」

我看着阿志的手,在女友赤的肌肤上游走,虽然阿志只有摸女友的背和,并没有侵犯的部位,但我这个正牌男友竟然没有吭声。

女友拉着韩志的手,穿过实验大楼,经过水槽的时候,因为这里没有路灯,因此我本看不清楚黎儿和韩志,只能看到两只模模糊糊的身影。

那时候,我脑袋瓜子竟然还幻想着阿志趁黑偷摸黎儿部位的样子。

到了场,情况更糟糕,因为四周植了很多榕树,在树荫掩护下,就更加看不清楚了。

场上有一些运动设施,我们站在三组长距不同的中高低单槓之间,黑暗中我看不清楚黎儿的脸,只能听到她对我说:「到这里就好,别玩了。」

韩志不甘心的说:「还没走完场呢。」

「磊哥。我们别玩了,好吗?」

刚刚她还跟韩志暧昧不清,甚至让阿志摸她的背来故意气我,但现在莹莹的语气,我听得出来已经软下来了。

深夜里的场虽然没有人,但这么漆黑,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呢?

或许是这种恐惧,让黎儿软化了吧?我点了点头:「恩,就到这里吧。」

韩志抱怨道:「你们两个合起来破坏规矩,太没意思了。」

「阿志,你来。」

黎儿牵起阿志的手,把他拉到柳树下,我只能依稀听到黎儿和韩志在说话,他们说了什么?阿志是否有趁机非礼黎儿的私密部位?这些——我当时都不知道,我那时很想清楚,黑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黎儿和阿志回来后,都不肯说,我们就这样趁没有人发现,赶紧跑回了房间。

至於我想清楚的事情,他们不肯说,这当然让我心的,一颗心就像被悬吊起来一样难受,不过这个愿望不难,因为很快就实现了。

我们回到寝室后,黎儿赶紧穿上衣物,然后很生气的用粉拳,在我膛拼命捶打,责怪我刚刚都不肯帮她说话,我给她打了一顿后,又说了甜言语,总算是把她安抚下来,但她跟着就劈头问了我一件事。

「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被阿志佔便宜?」

黎儿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或许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望,只是我把这种想法制在内心深处;把这种想法当成恶的罪孽渊薮,所以没有表出来,而我也不知道。

直到方才的奔行为,才把我这种深藏的念想给发出来了。

「你不回答——那么我就当你默认啰?」

黎儿摇了摇头,漂亮的星眉忽然竖起,凝重的瞧着我说。

「你我吗?」

这次我开口了:「!我你,莹莹。」

黎儿扑到我怀里,狠狠地掐我的手臂。

我,还想看人家被阿志佔便宜?」

我摸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对不起。」「磊哥——阿志刚刚摸我时,你都不忌妒?不生气吗?」

我想了想,沈默了起来,黎儿见到我这样子,又解释道:「其实……其实阿志只有摸人家的背,其他地方人家都没有给他碰。」

莹莹这样说,表示她还是在意我的看法,她怕我会真的生气。

我轻声道:「我没有生气…可能……可能酒喝多了,刚刚只有兴奋的觉。」

「变态。」

之前说过,我们的房间是四张隔成上下铺,因此应该有八个人,除了我和韩志另有三位室友那天外出未归,尚余三张是空

我们回来的时候是淩晨两点多,黎儿和我谈完后,披上外套匆匆赶回女生宿舍去了,而我和阿志倒头就睡了。

睡到第二天下午,郭泰源和王成安这两傢夥回来了。

长假刚刚开始,学校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王成安说他回来拿东西,就要走了,郭泰源说他会再住一晚,然后才走,另一个叫赵君立的昨天晌午就回家了。

我跟韩志因为要留下来帮美术老师布置场地,因此会拖延一周才离校。

说起郭泰源和赵君立,自从情书事件,被我捷足先登后,他俩就对我斗争批判一番,后来经我诚心的道歉和请客吃饭,我们又恢复了友情。

只是黎儿这件事情,变成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疙瘩,我们之间再也不提起这件事,甚至我邀女友来寝室,也不敢让郭泰源和王成安知道。

我洗洗脸,然后换上衣服,去买了点东西吃,回来时见到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我坐了下来,正回想着昨晚的事,却见阿志回来了。

他推开木门,扛着一棉被走了进来。

「都下午了,外头又没太,你拿被子出去晒做啥?」

阿志见到我,先楞了一下,然后才吐吐道:「对不起兄弟…昨晚上有点过份了。」

「算了。我也有错。」

我们恢复了朋友之间的言谈,但不知为何,心中似乎多了一道芥蒂。

晚上我们去帮老师布置场地,黎儿也来了,但她的态度冷冰冰,本就不搭理我,我猜莹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因为老师也在,所以我就不敢去道歉,只能让气氛尴尬下去。

我们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

我跟阿志回到寝室,一路上他一直开导我,说女人很健忘的,过几天气就消了之类……郭泰源仰坐在铺上看小说,还没睡。

我拿了换洗衣物就同阿志一起去公共澡间盥洗。

我们学校的澡间,每一间浴室都没有门,只用一条塑胶布遮着。

反正都是男生也不在乎这些。

因为很晚了,里头除了我和阿志就没其他人,我把澡盆放在洗手台上,正要刷牙,突然一个女孩子跑了进来。

「莹莹?你…」

我和阿志都呆住了,黎儿怎么跑到男生澡间来?

02

我双手互,慢慢摩擦生热,左右稀疏的灌木丛里发出呱呱的蛙鸣,周围被黑夜包装起来,除了虫鸣、风声,剩下的只有寂静;我背对着路灯,看着公共澡间的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还记得刚刚黎儿跑了进来,对着我说道:「你出去,我和阿志有事要谈。」

莹莹还在生我的气,她把我赶出来,自己跟阿志孤男寡女的在里面,难道不会做出什么吗?阿志会不会胆包天的侵犯黎儿呢?这是故意要气我吧?等了一会,里面却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想了想,觉得应该要和莹莹谈谈才对,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忍不了好奇心的作祟,因此仍然蹑手蹑脚的蹎进去。

澡间没有人?外侧的手洗台与垃圾桶没有人;内侧的澡间走道上也没有人——难不成?他们俩个人竟然跑到浴室隔间里?有什么事情,需要两个男女在隔间里面谈?我蹎着脚慢慢在澡间走道上前进,仔细的观察每一个隔间,只要塑胶布没有拉上,里头就是空的,我逐一盘查,终於在最后一间,发现了拉上塑胶布的隔间。

我静静地站在外面,想听听里面在做什么?忽然里头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

一道影子映在布上。

圆圆的股贴在布上慢慢往上翘起,一只优美的大腿勾屈起来,一条形状酷似内的影子,从小腿滑下。

她……女友她……她在衣服吗?她赤身体的和韩志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嘣!嘣!嘣!我的体温迅速地上升,身体燃起了一股燥热,紧张、愤怒、动;让我口的心跳声都灌入脑耳。

韩志他!他在里面非礼我的女友,黎儿柔软的酥,纤细的肢,曼妙的长腿全都被韩志侵犯了!我生气了!妒火让我咬牙切齿的想冲进去打人,但我的身体却没有动,我只有紧紧握着拳头,待在原地不动。

而我的小弟弟倒是不争气地翘了起来,把裆给撑起一个突出的形状。

「你们…你们够了……」

我挣紮着,从齿中挤出几个字。

唰!塑胶布被黎儿拉了开来,只见她和韩志都穿戴整齐,并没有我猜想中的情况发生;莹莹走到我面前,朝着我笑了,她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跑出澡间。

「是不是没有你想像中的好玩?」

我默然的点着头,黎儿像是一个安孩童的大姊姊,脸上的笑容,充籍,她柔声道:「以后我们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好吗?」

我看着莹莹眼眶下了眼泪,她的笑容和泪水,就像晴朗的太,却下起了雨一样,那模样好美,真是惊鸿倩影,闲愁万种。

「莹莹——我…这样…你讨厌的话,我们就别………」

剩下的虽未说出口,但黎儿的眼眸里,却发出剔透聪慧的闪闪光芒,我知道她已了知我的心意。

「你想的话——就那样子吧。」

黎儿她……她同意了?她同意配合我这种奇怪的变态癖好?我有点不敢相信,颤声道:「可、可是你并不喜这样吧?」

「只要你能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动的抱住她,良久才分开,黎儿拭去泪水说道:「这样做。。。你真的会到兴奋?」

我望着她的眼瞳,坦白的说道:「刚才…我心中虽然很愤怒,却、却又到很刺。」

莹莹出一张雨带梨花的笑容,祥和的看着我;她瞇起桃眼,娇俏的鼻梁下,一双的嘴弯起,觉她的神情和风沐浴,充光一般的宁静。

路灯的光粒洒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就像圣洁的女神一样,她如天使般看着我,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出母亲宠溺孩子的神情,轻柔地笑说:「你真的很变态……」

黎儿把阿志叫上,然后我们三人离开澡间,回去宿舍,黎儿说有事跟我们谈,因此没回女生那边,跟着我们一起来到男生这边。

淩晨一点多,郭泰源已上睡觉了,他的位置是最靠窗边的下铺;我的位置是最靠门边的上铺,韩志则在中间的上铺。

我握住喇叭锁的门把,正要转动,黎儿却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我和阿志都疑惑的看着黎儿。

「先别进去。」

「怎么了?」

黎儿笑了一下,她的睫眨了眨,眼瞳出狡诘的光辉,我知道莹莹又想出了什么点子吧?果然黎儿倔起嘴说道:「昨晚你们两个欺负人家的帐,该算一算了吧?」

韩志一脸窘迫,正想说话,就被黎儿挡下。

「哼哼……臭磊哥,该怎么罚你呢?」

黎儿笑道:「这样吧,我刚刚捡起一颗石头,臭磊哥猜猜,石头在左手还是右手?猜对的话,人家就原谅你,要是猜错的话,今晚你就看不到人家啰。」

「左手。」

黎儿摇摇头,伸出右手,摊开手掌,石头赫然在右手掌心上。

我就像了气的安全气囊一样,无力的垂下了头。

黎儿故意在我面前示威,伸手勾住阿志的胳膊,笑道:「罚你站在外面五分钟。」

黎儿的神情,充了恶作剧后的得意,她笑嘻嘻的,搂着尴尬的韩志进了寝室,而我孤零零地在外面等了五分钟。

我有点不高兴,想说进去后要教训一下她们,但我进去后里头却没有人,书桌上点了一盏灯,此外就是晕黑一片,还有小郭像头死猪一样发出稀里哗啦的鼻鼾声,我走到中间,推了推阿志的枕头,阿志从被子探出头。

「做什么?还不睡觉?」

「莹莹她呢?」

「不知道,别吵我。」

我胡里胡涂的走回原位,突然想起黎儿说的话:「要是猜错的话,今晚你就看不到人家啰。」

奇怪她是怎么消失的?难道从窗户口爬出去?我走到窗边检查,发现窗子是关上的,而且还上了锁,这说明黎儿不是从窗户走的。

我左顾右盼,下铺除了小郭,每一张位都是空的,没有任何的褥,只有空板,这样本无法藏人。

我爬上自己的位,除了阿志那张,其他的位也是空的,我心中纳闷不已。

忽然灵光一现,我赶紧爬下,趴在地上,侧着脸贴在冰凉的地板。

「咦?」

底是空的,因为放假的关系,所以大夥的东西都搬走了,剩下的除了每张的四只脚,就是空的空气。

好吧。

黎儿也没有藏在下。

难道黎儿,从来就没进过寝室?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我把书桌上的小灯关掉,摸着黑,爬上自己的,把被子整了整盖好,在上翻来覆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糊糊中听到奇怪的声音,我一个翻身侧躺,手就抱住枕头,手指伸到枕头下,摸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好像摸到一件软软的东西,还有硬硬像是纹路的东西。

我一拉,拿出一件内

没错,是内,虽然房内漆黑,但窗外还有微弱的路灯探进来,因此可以隐约瞧瞧。

我摸了一下,发现这不是我的内,微微的香水味还依稀透入我的鼻内,我的脑门立即明白,这是一件女

我赶紧掀开枕头,赫然发现了一堆衣物。

本没有仔细检查,一把全捧起来,然后翻下,把桌灯点开,昏黄的小灯泡下,出现了一件女内衣、内罩;我很清楚这些是什么?这都是黎儿的……刚刚不是幻觉。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来到阿志的书桌,把他的背包打开,果然里面藏着黎儿的外衣外还有鞋子。

「你们两个浑蛋!」

当然这只是在心里骂的,我并没有真的出声,黎儿她,竟然不穿衣服躲在阿志的被子里,我看了下桌上的闹钟:淩晨四点多,这两人竟然就这样子待在被子里,将近三小时,她和阿志……我很生气,十指紧握,这时我发现——我嫉妒了。

我不敢声张,深怕把郭泰源给惊醒。

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自己埋怨自己道:「你没资格骂别人,昨晚是谁让自己的女友被别人佔便宜的?」

想到这里,顿时没了气,确实是我自己不好,我没资格怪黎儿,而且我还跟莹莹坦白了自己的望,所以她是为了足我,才这样做的。

我回到自己的位,靠在墙上,本睡不着,望着阿志的被子动个不停,明知道那里面就是自己的女友,却不敢去拆穿他们。

就这样我在纠结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小郭已经走了。

阿志的位是空的,被子已折叠好。

我的肚子发出咕鲁咕鲁的飢肠辘辘声,这时门打开了,阿志和黎儿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呐——给你的。」

黎儿给我买了早餐,这让我到很窝心,但接下来她却说了让我吃不下去的话。

「磊哥,昨晚你发现了吧?」

她笑道:「那你应该知道我和阿志——昨晚一起睡觉的事吧?」

「嘘!」

黎儿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

「臭磊哥,我们继续玩游戏吧。」

黎儿的小嘴嘟了一下,旋又绽出妖娆的笑容道:「还是一样,猜猜石头在左手还是右手?」

「猜对的话,以后阿志就不能碰人家了,要是猜错的话,今天人家就是阿志的女友啰。」

这个长假的第一周,我们留在学校帮老师布置场地。

而长假的第二天,我和女友就玩起了这么出轨的游戏。

这一切都是我的纠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看倌们!不用多说,刚刚我又猜错了,所以黎儿要当阿志一整天的女友。

长假的第二天和第三天,这两天韩志都疏远我,不和我说话,女友还会故意在我面前和阿志亲亲我我,摆明是做给我看。

我们除了,去老师那里工作时,像一个正常的学生,其他时间,都非常的怪异。

我沈默的看着阿志和黎儿亲密的举动。

阿志不时会偷望我,但他仍然不敢和我说话。

长假的第四天。

这天,我终於悟到一件事,这是黎儿故意设计好的局,因为无论我猜那一只手,她都会换手,所以我一定猜不中。

一开始的气愤和忌妒,现在都没有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看着他们的言行举止,我很清楚莹莹并没有对不起我。

她只是搂着阿志,或给阿志抱,或牵牵手,口语上换成了亲暱的志哥,但更进一步的亲吻、甚至男女之间的,这些都没有发生——我知道——黎儿只是在足我的望,这是她设计好的。

这一天阿志也找到了一个空档,和我私下说话。

「阿磊…对不起。」

「莹莹她——还好吗?」

韩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低着头踌躇了一下,才犹犹豫豫的说:「我喜小黎。」

「什么?」

「我…当你是哥们,也知道小黎是你的女友,所以一直没有非份之想,可是…

…我其实、其实很喜小黎。「

韩志红着脸,一脸不甘心的说:「那天晚上,我和小黎进房后,她当着我的面衣服,把我吓到了,但原来她里面还有穿另一套衣服。」

阿志告诉我,其实黎儿本没有赤身体和他在上睡觉,那是莹莹故意骗我的,他们俩个人是和衣而眠,而且黎儿本不给阿志亲吻的机会,也不让阿志摸私密的部位,只是让他搂着而已,而且还代阿志不能告诉我。

「阿磊……对不起,我喜小黎…你能不能成全我……」

长假的第五天。

「加码?」「对。不能老是这样玩,没意思,我们加码。」

韩志提出,他也要猜,如果猜中了,他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这当然是我和阿志私下协议过的事情,因此我也开口帮阿志说话。

女友聪慧的眼瞳闪动了一下,睫眨了眨,看着我和韩志一搭一唱,旋即出一个暧昧的笑意——她那么聪明——当然看得出这是我和韩志串通好的。

「好啊。」

黎儿拿出一枚钱币,把双手背到身后,「磊哥你先猜吧。」

「左手。」

「可惜,猜错了。」

黎儿伸出右手,然后又放回去,对阿志说,「换你猜啦。」

阿志脸紧张,紧紧盯着女友的手,迟迟不能表态。

而黎儿的眼睛却盯着我,我也同时看着她,我俩四目相对,相互註视。

我能从莹莹那水灵灵的黑瞳,看出她是在询问我的意思。

我朝莹莹点了点头,又故意眨了眨眼;我知道女友已经明白了我的暗示。

「右手。」

黎儿伸出雪白的右手,欣然道:「恭喜你猜中了。志哥,你的要求是什么呢?」

阿志在莹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女友竟然掩嘴笑道:「嘻嘻,你好坏呢。

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人家当然照办哦「

我忍不住问道:「阿志说了什么要求?」

阿志不敢看我,低下了头,女友却翘起了下巴,说道:「阿志说,他要求人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你不能过来跟我们说话。」

「什么?这太作弊了吧!」

黎儿看到我的表情,发出戏谑的笑声,似乎这样整到我,她很开心一样,韩志忽然又在女友耳畔悄语,这次她的脸却瞬间惨白。

黎儿似乎对阿志后半段说的话,到很震撼,因为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瞳孔却缩了起来,女友望着我,星眉哀怨的弯了下来,桃眼出忧愁,脸颊泛起羞红,她的眼睛向我发出询问的意味。

我正疑惑韩志说了什么?阿志自己就主动开口了。

「我的要求,都有跟阿磊说过了。这是我们说好的。」

我望着女友探询的眼神,又看着阿志恳求的表情。

脑海冒出阿志说的:「阿磊……对不起,我喜小黎…你能不能成全我……」

我朝黎儿点了点头。

女友叹了口气道:「好吧。」

03

自打早上加码后,这个游戏就深入了。

白天黎儿和阿志仍旧维持前几天的小情侣模样,除了多了一些耳边的悄悄话之外,每个举止都很有分寸,唯一蹊跷的是,之前黎儿总会故意和阿志亲近,并且用眼神向我示威,但今天却一直回避看我的眼睛。

这让我很疑惑,韩志到底跟黎儿说了什么话?我几次想问阿志,但他和黎儿总是在一块,让我找不到单独的空隙,晚上我们把老师代的大字报贴好,老师很高兴的说工作提前完成了,我们也终於结束这种夜间公务。

我看到阿志和黎儿对大字报上的剧名讨论着,因为不能过去说话,只能隔在一旁远眺。

这齣话剧,说的是一个清末民初的女孩,因为家贫不得不和恋人分开,而嫁入大户当小妾的淒美情故事,我们美术老师花了不少心思布置,我看到黎儿和阿志谈到了剧情内容,女友的脸上也跟着出同情和哀伤的表情,眼眶泛起了滢亮的水光,这一刻我体会到了清代曹某人曾说过的话——女人是水做的——回到了寝室,黎儿和阿志终於有了一个小小的分开时间,我当然想趁这机会去问,白天阿志在女友耳畔说了什么?不过女友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磊哥——你真的同意,阿志的要求吗?」

黎儿在韩志去上厕所的时候,向我做最后的确认,我虽然不知道韩志说了什么,但我内心那股变态的搔,总是驱使着我帮助韩志。

「恩。阿志确实有私下和我谈过——莹莹,你若是觉得勉强那就算了吧。」

黎儿端详着我的脸,似乎想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见到她这样便握住她的双手说:「是我不好,一直难为你了。」

黎儿也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从她温热柔软的手掌,受到双方心跳的急速,还有一种难以语言的滋味,传递到彼此心田,黎儿微低着脸,睫遮起了眼瞳,眉宇深锁,很平静的跟我说:「只要你以后不会讨厌我就行了。」

我摸摸她的秀发,柔声道:「莹莹——不管如何,我都是着你的。」

门把传来转动声,我和黎儿犹如触电般迅即缩手。

接着韩志走了进来,他大大方方的走到黎儿身旁,看着我,又看向黎儿。

「早上你说要给你一点缓冲的时间,现在想好了吗?」

听到韩志这样说,我有点担心起来了,刚刚也没来得及问,我想知道的那件事,刚好黎儿抬起眼,註视着我,我朝她点了点头,只见她的脸上闪现失望的神,但又很快的掩藏起来。

韩志没有发现,因为黎儿是正向着我,侧向着他,这虽然只有不到一秒的转瞬,但我仍然发现了。

「好——」

黎儿这句是侧着脸对韩志说的,说完她望着我,出了她先前调皮的笑容,这让我以为,她又想和阿志合起来整我;女友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铺的铁桿旁,对着我说。

「你不要后悔。」

女友伸出雪白的双手,搭在韩志的两肩上,望着我说:「张新磊你看着——现在起——我黎莹莹就是韩志的婢妾。」

听到女友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真的是脑袋空白了。

「你…你们在开玩笑吧?」

我看到阿志的表情,似乎也跟我一样惊愕,看来阿志也一样的不知情。

我忽然悟到,这是黎儿故意在气我呢。

「谁跟你开玩笑?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跟阿志在一块吗?」

黎儿侧过脸看向韩志:「阿志你不也希望,我在最后这两天陪你做一回真正的女友吗?但我不做你的女友,我就像那个话剧的女主角一样,做你的婢妾。」

我有点分不清,女友是故意这样刺我?还是跟阿志玩真的?突如其来的刺,让我整个人像被石化一样,呆立在现场,无法动弹。

不过当女友牵起阿志的手,两人一起去澡间之后,我的脑袋才慢慢恢复运作,我心里明白了,这是黎儿故意演的戏,她又来了,又想这样气我;毕竟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里还有妾制呢?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推开木门,赶往澡间去。

洗手台上,阿志的脸盆里挂着各种衣物。

我顺着嘻哈的笑声,走入通道,在第三个隔间看到了绮的光景,他们俩人站在狭小的浴间里面,塑胶布也没有拉上,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敞开来。

莹莹她——全身赤的背靠在隔板上。

白皙柔软的房像一对小白鸽,赤的展现在我和阿志的眼前,这是莹莹第二次给阿志呈上体,只是这次却比上一次更让我难受,因为阿志的手按上了莹莹的口。

我见到阿志的手掌贴在女友,那青脯上,两只手指间夹着女友樱桃粒般的头,手掌腹黏在黎儿娇上,轻轻旋转着。

我的口像被人用锒锤砸了一样,又疼又痛,我跑了!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如此怯弱胆小,竟然没有勇气待在现场看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事后女友告诉我的。

为了让故事能完整起来,我就连贯的整合在一块吧。

女友牵着韩志的手,走出寝室,「小黎——你真的要当我婢妾吗?」

「不信?」

女友见韩志徬徨的神情,媚笑道:「那么——你试着把我当成真的婢妾,我一定像话剧里的婢妾那样,什么都听你的。」

韩志雀跃的心跳从手传到女友那里,黎儿能觉到韩志那时候兴奋的心情:「那你跟我一起洗澡,哦,你不能自己洗,必须让我帮你洗。」

女友楞了一下,旋即笑道:「是的,老爷。」

接下来就是我看到韩志和女友在澡间里的那一幕。

莹莹见到我正在看她,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变得异样的兴奋,腿和小腹仿如痉挛似的颤栗起来,随着一阵莫名的暖漫延全身,那种觉让莹莹半昏半醒,几乎难以自持,只能无力的靠在隔板上。

隔间内很闷热,女友闻到了韩志的汗水和男人身上荷尔蒙散发的味道,她在心里呐喊着:「看吧——看吧——磊哥,这就是你想要看的——」

韩志背对着我,从头到尾他都没发现我,他只是专註且贪婪的抚摸着女友的部,而女友没有任何的抵抗,她哀伤的闭上眼睛,任由韩志的手在她的房上摸索。

到自己的身体,从伤痛中传来无助的快,坚头竟然羞合着韩志的手指玩

蓦然间女友见到我转身离去,她心里涌起了淡淡的哀伤。

不知为何,女友说她当时好像沈醉了,内心的哀伤渐渐变成一种难以意会的快,这种觉她没法和我说清楚,只是她变成木偶一般,任由韩志用力的扯她的部,接着她的房和头。

在韩志的舌头和牙齿咬下,女友的意识逐渐的空下来,韩志的手,从她的房向下游移;女友说她觉到异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摩擦,一种深深的搔从下体窜了起来,她觉自己的腿被韩志抬起,捧着小腿,用手在脚趾和足跟上摸,把我的女友每脚趾都细细的抚着。

女友说,这是她和我之间从未有过的体验,当时她就醉了。

女友说,她不知道韩志的身体是怎么样贴到自己身上的,只知道自己的下体,被他用力挤,女友的腿被分开,紧紧在隔板上……觉一发硬的东西,捅入了道内,那东西非常的火热,下子就把道里面给融化了,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自己的身体竟然反搐,好像子痉挛一样。

韩志两手抓住女友的房,用他的嘴含住头,用力的食着,他的肚子贴在女友的部上,女友说那样很难受,她想把韩志推开,可是却手脚发软,反而像是主动把手勾到韩志的脖子上。

韩志慢慢地把肚子往上移,嘴从锁骨一路吻到女友的下巴,他想和女友接吻,但女友别过脸去,不肯就范。

韩志没有强迫女友,只是继续部,那在女友的身体里不断地进出,女友觉身后是冰凉的隔板;身前是火热的雄野兽;一冰一火,把她夹在中间,随着趴趴的响声,她终於忍不住呻起来。

女友说,虽然她当时承受着别的男人侵犯,但她内心牵挂的还是我,她心里一直在想着——「磊哥,你在哪里……」

我…一直在外面,不敢去面对现实,直到听到黎儿的呻,我才认清了现实。

他们俩像发情的野兽般嘶鸣,丝毫不在乎声音,好在这种深夜加上放假,所以四周都没有人——不过——让我震惊的是,他们从澡间走出来的样子。

韩志搂着黎儿的肩头,两人像情侣般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喊了一声。

「阿磊。洗澡呀?快去吧,我们都洗好了。」

我指着黎儿,骇然道:「莹莹……」

女友她没有穿衣服,赤的抱着韩志,脸贴在阿志的膛上,像羞郝的小媳妇,不敢看我。

韩志一手搂着女友,一手端着脸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哦,小黎已经是我的婢妾了,我叫她不要穿衣服,她当然就不穿啦。」

韩志的手捏住女友的下巴,把黎儿的脸抬起,「小黎,你说说我刚刚是怎么吩咐你的?」

黎儿抬起头,红,一双桃眼里尽是朦胧的雾,她半瞇着眼,星眉微蹙,小嘴杏张,喃喃道:「老爷吩咐婢不能穿衣服,要婢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回去。」

「这样不好吧。」

韩志拍拍女友的肩膀,「小黎,你愿不愿意光着身子走回去?」

女友披散着长发、袒着白房、柔软的肢和圆加上优美的长腿,红通通的脸庞像一颗透的苹果,她把一团绻曲的黑发拢到背后,轻轻整理贴着耳旁的发丝,出雪白的脖颈。

黎儿朦胧的眼眸眨了眨,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呆滞的说:「老爷说的,婢都愿意做。」

我真的是傻掉了——我最初以为是黎儿又故意在气我,后来看到他们在浴间的行为,我就知道黎儿已经跟韩志玩真的了,那时我差点崩溃,可现在,黎儿都自称起婢了,这似乎越玩越大了。

我并没有阻止他们,只是看着韩志搂着赤的女友,慢慢步行在漆黑的校园里,那种觉……说不出的複杂。

当时我只是在想…黎儿跟韩志虽玩起真戏,但最后她还是会回来的,毕竟我们已经做完工作,没有理由留在学校,也该回家了。

等我洗完,回到寝室,黎儿光的背靠在椅子上,两只手伸到椅子后面,在椅背握住,娇巧的鸽如一对幼雏般簌簌的卧伏不动,窕窕的肢下两只白生生的长腿左右分开,出青涩的

「阿磊…」

韩志见我走了进来,主动了过来,「谢谢你成全我和小黎。」

「什么成全,这只是一个游戏。」

「不——小黎是认真的。」

我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瞧着他,他见我不信,走到女友旁边,轻轻推了一下女友的肩膀;黎儿抬起头,弯曲的睫不停颤抖,眼神渐渐清澈起来。

「小黎,你跟阿磊说你是不是认真的?」

女友坚毅的星眉柔弱地弯下来,用混浊的眼瞳瞧着我,那对眼睛却慢慢清澈起来:「磊…磊哥…我……啊……」

突然韩志把手掌伸到女友跨间,手指直接馒头状的道内抠

「说!你是不是我的婢妾?」

黎儿侧过脸望着韩志,脸颊上涌起一片红,眼眸瞬间又朦胧起来,她翘起小嘴,出一脸妖娆的媚笑道:「嗯…是的……黎莹莹是韩志的婢…啊……」

「你都看到了,小黎是认真的。」

就算我看到了,我仍然不相信,我还是认为这只是女友故意演的一场戏。

韩志把黎儿抱起来,然后俩人一起上,看到黎儿和韩志睡在一张上的样子,那真是说不出的吃味。

晚上…我本没法入眠。

他们铺的震动,及发出的几吱声音,还有黎儿的呻,都吵的我无法安眠。

我靠在墙上,看着他们裹在被里动,忍不住解开头打起了手

完后,我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早上拖移的摩擦声,把我惊醒。

我见韩志在整理行囊,知道他要回家了,没瞧见女友,也理所当然的猜想,黎儿应该回去女生那边了。

这时沈闷的心头忽然到轻松,我知道这场闹剧终於要结束了,但还有一丝丝的舍不得,看来我还是变态的。

我爬下,也跟着收拾行李,却见到阿志的东西,多了许多。

「这些箱子是谁的?」

韩志见我下来说道:「小黎的,我帮她打包,给快递寄回去。」

我听到话,心头到一丝不对劲:「为何莹莹的东西给你来打包?」

「因为她要去我家……住几天。」

我听到这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韩志见我脸不对,赶紧说道:「阿磊别冲动,我没有强迫小黎哦,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莹莹呢?我要听她亲口说。」

韩志没回答我,只是把脚边一个行李袋的拉炼给拉开来。

那是一只墨绿的旅行袋,可手提,也可以双肩背,外层是防水布,内层是耐磨的Helix布料和避震软绵,双向拉炼。

旅行袋给拉出一道口子,里面赫然间,出一具白腻的体,我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可以这样在袋子里。

黎儿她就像一具活生生的白瓷瓶,润泽的房上两粒嫣红的头,像镶在上面的宝石般亮眼;光洁的小腹下是一团黑

她的手脚都在袋里,被墨绿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够显出她白皙丰泽的躯干。

她仰躺在袋内,卷曲的发丝贴在她额际上,一双美眸安静地阖上,要不是脸颊上红透透的粉,简直让人以为她就是个睡美人。

韩志捏着女友的头,轻轻一撚:「小黎。刚刚我跟你说了什么?」

女友的睫微动,眼皮微微睁开,眼瞳内濛一片:「老爷要带婢回家住几天。」

「你愿意吗?」

黎儿呆滞的回答:「老爷说的,婢都愿意做。」

我还想说什么,但韩志就不让我说了。

「先别聊天,我还忙着收拾呢。」

他把旅行袋抱起,放在书桌上,将拉炼往下一拉,口子一扩开来,莹莹的股间也跟着敞出来,他从屉拿出一支剃刀,一手按住粉的大腿内侧软,一手着剃刀,一刀一刀刮下黎儿的

韩志就像一个雕刻师傅,一下推挤,一下拨开,一会儿又把手指伸到股间,抬起女友的股,随着他的动作,摆出各种角度,剃刀也顺着角度将女友的刮除乾净。

莹莹躺在旅行袋里,任凭韩志摆,就是不发一语,只见她粉颊通红,两眼微闭,娥眉轻颦,朦胧的眼眸内茫一片。

当时,我真的到很无力,看着女友被人这样摆布,自己却无能为力,还甚至到兴奋,觉得自己太窝囊了。

看着黎儿下体的被韩志给刮乾净,然后他还故意在我面前,拉扯黎儿的,用嘲讽般的笑容跟我暗示,他已经佔有了黎儿。

中午。

快递把其他箱子都收走后,韩志买了点吃食,在我面前和女友,你浓浓我的一块吃饭,看的我妒火中烧。

我几乎要扑了上去,但看到韩志把嘴伸过去,想亲女友的嘴时,女友却别过脸,不给他亲。

这一个动作,让我发现,女友应该还是在我眼前演戏,她气我,她想足我的癖好,那一刻,我又羞又愧。

下午。

孜啦一声,拉环滑过炼齿,旅行袋的口子给撑了开来,女友纤巧白皙的脚趾踏进了袋内,我内心急切道:「行了吧?别玩了。」

女友把小腿伸进袋内,光滑的大腿在外头,她回过头看着我,秀眉平静地横在额间,半张开的桃眼,濛地在我身上打量,她面无表情的瞅了我一下,这种神情让我觉她变得好陌生。

韩志的大手按住女友的肩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黎儿侧脸看着我,木然地说道:「别过来。」

白洁的圆和柔软的肢,滑进了旅行袋里,从拉炼开口仅出白鸽和小腹。

我眼睁睁看着韩志把拉炼合上,然后背起袋子离开了宿舍。

我突然有点动摇…难不成,一切是真的?并不是莹莹在演戏?校园里的榕树枝摇曳起来,树叶发出喳叭喳叭的声音,想起了,韩志跟我说的话。

「对不起,我喜小黎。」

又想起了女友跟我说的话。

「你不要后悔。」

我们之间闯进了贼,偷走相的一切,得我们伤痕纍纍;已失窃我心却在淌着血;两行泪;得平淡得浓烈,无尽伤痛锁进心,你说我又该怎么做;

面对背叛该理解还是谅解;泪独留。

那个时候,我真的慌了,打电话给韩志但他关机了,我回到家后,整个人颓废了起来,伤心了一晚。

隔天我收到女友的短讯,问想我了吗?我顿时破啼为笑,黎儿啊,你真是——真是太调皮了,把我吓坏了。

我急着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只好发短讯问女友回来了吗?过了两小时,她又发了短讯,问我后不后悔?我回复说想死她了,问她什么回来?她传来一个讯息说暂时还不能回来,要我耐心等几天。

等几天?莫非她真的要跟韩志做那种事……我每天都等,每天都急,每天都发短讯给女友,但自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收到女友的短讯了。

这个故事到此结束?不——不——因为三天后,我接到韩志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得很急,虽然不清不楚,但???@?得进去的就是,明天搭168号公车到大沙坪站下车,转152车去罗璟县的客运站;我二话不说,收拾点简单的东西,第二天用了三个半钟赶到了客运站,在那里我见到韩志,那时候我看到这个可恶的傢夥,一股怒火直窜脑壳,急着在大庭广众下捉起他的衣领。

我差一点点就动手了——是的——差一点点。

「我带你去见小黎。」

因为这一句话,我腔的怒火顿时消了,举起的拳头也瞬间萎了。

我们搭乘长途客运,费了两个半钟,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县城——白毗县——这地方靠近省界,两面环山,只有南北有崎岖的省道,其余不是泥凝不堪的小径,就是碎石小路又或本不是人走的兽径。

我这一路上没有跟韩志说过半句话,因为我怕会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把他痛打一顿。

我看了看手錶,快要四点了,我跟韩志在县城吃了一碗麵,稍稍填了一下肚子,但走了那么久,又不知道还要再走多远?我的怒气又开始上冲,韩志知道我很心急,就跟我说,出了县城就到了。

因为这样,我差一点爆发的脾气又平复下来。

04

白毗县往西北走,大约四十几分钟的车程,就是大杶镇;我跟韩志找了两台野摩的,奔驰在崎岖的山路上,终於在入夜前赶到了大杶镇。

山上的气候和作息时间跟平地不太一样,一般黑夜来临的很快,不到六点,天就几乎黑了。

韩志说黎儿在他舅姥家,今天太晚了,明早才能去看。

可是我已经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我又怎么可能静的下来,韩志苦劝一番,也没法说动我,他也知道我的忍耐已经到头了,只好跟我妥协,今晚就去看黎儿。

「看归看……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保持冷静,不然,不止是你,就算小黎也会受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小黎为何能给你传短讯呢?」

韩志看着我,苦笑道:「当然是我私下给她手机的……」

「私下?」

「你还记得黎儿在学校说要做我的小妾吗?」

我哧之以鼻道:「那是黎儿故意闹我的,你可别当真啊!」

韩志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这是真的,而且我也成功了…我、我的意思是……」

韩志跟我说,开始他也跟我一样,怀疑女友是演戏给我看,可是后来他发现女友真的很听他的话,直到把女友带回了老家,他就动了念,想把黎儿据为己有。

离开学校后——韩志扛着旅行袋上了公车,车上挤了人,他一手拉着吊环,一手扶着袋子,并且把旅行袋夹在两腿之间,他用大腿固定着袋子,任凭车子如何急弯刹车,也不影响袋子,到了罗璟县的客运站;他才发现不太对劲,黎莹莹给装在袋内,虽然袋子周围开了通风孔,但是这一路上,莹莹一点反应也没有,莫不是给闷死了吧?韩志忐忑不安,深怕发生了任何后悔莫及之事,也不顾车站内的人众多,就捡了个紧贴廊柱的空椅,一股坐下去,把那只墨绿的旅行袋给放在腿上,轻轻拉开炼子,指头勾住拉炼,仅仅开了一道菱形的口子,就出一张悉的面孔。

黎莹莹紧闭双目,美丽睫的不时轻轻抖动,从她緻的锁骨下,那白皙的口间起伏不断,看得出来,她正陷入安详的睡眠之中;忽然她睁开了眼皮,那双桃般的大眼和韩志的眼瞳正对上。

韩志说,那一瞬间他就像被揪住气管般,紧张到不过气来,因为他深怕女友会尖声呼叫,引来周围旅客的註目。

他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反而发生了件让他意外的事。

婢听候老爷吩咐。」

莹莹笑了,她对着韩志笑了,那是韩志在浴室看过的表情,一种充斥着妖娆韵味的媚笑,韩志下一口口水,把手伸进袋内,抚摸着莹莹的脸颊,然后手指沿着轮廓,摩娑着娇的肌肤,顺着脖子直抵锁骨,在那里五指分开,长长的中指从锁骨凹陷处,往下伸进了沟,其余四指,贴着肌肤轻轻柔擦,女友的眼眸瞬间朦胧起来,脸颊泛起一片红。

韩志抱着旅行袋,坐在客运大巴的最后一排位置,一路上颠簸的山路,让整辆车忽上忽下,他左手捧着袋子,右手进袋炼的开口内。

指尖;指腹;手掌,传来温暖软润的触,他的手在那对房之间不停捏着,最后又伸到光滑的丘上,大胆的抠凹陷处,传来一种温热的觉和柔韧且富有弹的触

一路上,黎莹莹不仅没有反抗,还很顺从着配合他。

那天大杶镇刚好下起了雨,韩志只能一路小跑着冲回家,他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他喊了几声,没人回应,知道家里没人,就把袋子放在桌上,跟着把双向拉炼给拉开。

炼子拉到一半,白腻的体就了出来,莹莹虽不是巨女神;却也不是平坦如飞机场,B罩杯大小的娇,充了青昂然的活力,那对娇活泼的向上翘,没有一丝松垮下垂的迹象,而是极富弹的耸起。

两粒嫣红的头,像卫兵般直直站立;光洁的小腹下是一片白皙无丘。

当拉炼给扯到底部,她的两只大腿,也都了出来。

他把莹莹从袋子里抱了出来,平放在桌上,然后又从自己的旅行袋里找出,真空包装的麵包,然后喂女友一口,自己也吃一口,简单填一下肚子。

接着,他敞开了莹莹的四肢,让女友呈大字形的仰躺在桌上,把玩捏着莹莹前那娇巧弹手的白腻

莹莹顺从的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凭韩志骑跨在她腿间,把玩着她的房,她双眼朦胧的直视前方,两颊羞红,小嘴不停地气;韩志发现她似乎没有看见自己——或许——她连这里是那里都不知道,因为她本就看不见。

韩志伸出五指,在莹莹的眼前抓了一抓,又挥了挥手掌。

「你…你看不到吗?」

莹莹漂亮的睫抖了一下,雾濛濛的眼珠子转向韩志的脸庞,修长的星眉疑惑地弯曲起来,嘴角勾起轻柔的媚笑道:「婢听候老爷吩咐。」

「你看得到我吗?」

「看得到——你是老爷啊——」

这种现象,韩志有点似懂非懂,虽然他隐约觉得黎莹莹不太正常——但他宁愿选择——接受这种不正常,因为这个现象对他非常有利。

「再开一点,张开到你的极限。」

黎莹莹两条雪白润滑的大腿,向两边张开着,拉成了一字马,大腿出了犹如粉雕玉琢的,那片被拉扯着,毫不吝惜的展出来,韩志在莹莹柔软雪白的娇躯上,起的,顶着滑不堪的粉,用力一,缓缓挤开两片,充血的头肿起来,像一颗椭圆形的鎚头,着两片娇小粉橘的瓣顶入。

丑陋的大巴,一寸寸的进入女友娇里,而莹莹没有半点的不悦,相反的她出妩媚的表情,两臂伸直和手指和韩志手指,十指相扣在一块,小嘴微微翕启,发出奉的婉转呻

「啊~嗯~」

随着巴越来越深的入,莹莹面有难的仰起脖子,星眉紧蹙,贝齿咬着樱红的下,韩志也觉到深处紧窄,让他的头仿彿陷在黏稠的糖里,进退不得。

女友的处女给了我,除了这个第一次,我们之间的经验,少得可怜。

可以说韩志这次是碰到了一个没有开发的

「可恶!我一定要得到你。」

莹莹臻首婉转,秀眉痛苦的紧蹙在一块,她深了一口气,平滑紧致的小腹轻轻一放,同时纤软的肢轻轻抬起,又轻轻下,让她自己粉口猛然张开,刚好配合韩志的大入。

莹莹突然:啊的一声,同时巴和壁发出「啧溜」

的磨擦响,跟着女友神经反的动作,粉自然跟着沈下去,韩志那,整只没入了莹莹雪白的腿之间,接着又出,又入;如此反复,莹莹的十指紧紧扣着韩志的手指,嘴里发出淒的娇

韩志只巴一阵的舒,尤其头往前顶时,会接触到一股柔韧的膜,那种,令他非常的舒服。

「哦~,好——小黎——你也很舒服对吧?」

莹莹秀眉痛苦的纠结在一起,听到韩志的话,只是苦笑道:「嗯~老爷——婢好舒服——啊~」

大杶镇下了一整夜的雨,雨声稀哩哗啦,伴随着男女之间的呻,一阵情云雨,浓浓不停。

韩志坐在椅子上息着,刚刚办完了事,正需要口气,美丽的长腿叠在一块,像一只无助的雌鹿躺卧在桌上。

韩志稍稍歇了一会就起身,不能让女友这样子的躺在桌上,要是家人回来,他会很难解释。

他正想把莹莹给进房间,却发现黎莹莹玉手抚额,半张的眼,似乎半睡半醒的,喃喃自语。

「这…这里是那里啊?」

一直以来,女友的不正常状态,让韩志非常的方便,但如今她好像要清醒过来,这让韩志到事态很不妙。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韩志还没解决眼前的问题,就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

嘎吱~门给推了开来。

「大姪子啊,你真够幸福的,从城里带了这么个水灵灵的妞回来呀。」

两个非常头疼的人,韩绍刚与韩绍宇,他们和韩志年纪差不多,但因为辈份高一级,因此是叔姪关系。

「别遮啊,我们刚刚在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韩绍宇皮笑不笑的问道:「我说,大姪子啊,你爸妈呢?怎么又不在呢?

这说好要还舅姥爷的欠款,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韩志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他终於悟到为何今晚家里没人了,原来都躲债去了!可怜的自己却像个白癡,飞蛾扑火了。

韩绍刚看了看韩志,笑道:「不然这样吧,就拿你这个水灵灵的妞,来抵债吧。」

我听到这里,一拳过去,直接把韩志给打趴在地。

「所以你就把黎儿给拿去抵债了?」

韩志缓缓起身,摸着下巴,说道:「我隔天去探望小黎的时候,就把手机偷偷夹带进去。」

我又一拳打过去,韩志闷哼一声,再次倒在地上。

「你给黎儿手机,是因为自己不敢报警,却想叫黎儿打电话去求救吧?我真是太瞧不起你了!」

韩志颓丧着坐地上,吼道:「你说的对——我真是他妈的没用!」

我静静的盘算起来,韩志他们离开学校是长假的第七天,女友於当夜就被带走了;然后韩志隔天送了手机进去,我能接到女友的短讯,表示黎儿应该清醒了,可是不过两天的时间,也就是长假的第九天,女友就音讯全无,之后我又等待了三天,现在是第十二天。

我问韩志,从第九天到第十一天之间,女友发生了什么事?韩志偷偷夹带手机进去后,隔天又去探望女友,因为他要给女友送充电宝。

当他到了舅姥爷家时,舅姥爷的司机高巖说舅姥爷还没起,韩志表示知道了,仍然走了进去,会客厅里只有韩绍刚、韩绍宇、舅姥爷的随扈张猛德,还有秘书吴証,四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简单打了个招呼,说是想探望一下女友,韩绍宇一副理不理的样子,懒懒的说,这还没分开多久,就天天来见面,你把这里当成旅馆呀?韩志软磨硬泡着,就是想见女友,韩绍宇给烦透,也就答应了;叫了张猛德陪韩志进去。

张猛德为人老实,虽然知道这样子监女友是不对的,可是他死脑筋一条,只知道要效忠舅姥爷,其他本不管不顾。

韩志从张猛德那里打听到,女友清醒之后,就胡搅蛮本就不配合,舅姥爷几次想上女友,都没有得逞。

「你只能在里面待十五分钟,时间到就要出来。」

韩志点点头就走进去房间——里头——女友正躺在上,手紧紧捉着被子,还拿着利剪。

地上是淩的碎玻璃和各式杯、碗与盒子。

看来昨晚,似乎争紮的很烈,也难怪舅老爷没有得手。

「你——你来干什么?」

「小黎,我、我跟他们不是一夥的。」

「韩志!你怎么不去死呢?不要以为那天,你让他们把我带走时,我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

韩志低下头:「那天是我的错,可是昨天我不也给你带了手机来吗?今天我又给你带了充电宝。」

莹莹接过充电宝,把快没电的手机补上了电力。

「小黎,你、你会报警吗?」

女友眉翘起,像在看白癡一样,不屑地问道:「如果我报警了——警察会来吗?」

韩志摇了摇头,又担心道:「你、你不会想不开吧?」

「我跟磊哥联络了……我答应他一定会回去。」

我听到这里,知道女友没有轻生的念头,心里也放松了下来,跟着又问韩志,为何女友后来没有了消息?还有韩志为何这么晚才通知我?韩志说,后来他不被允许每天去见女友,因此拖到第十一天才能再去见一次,但是这一次让他既意外又震惊。

话说,韩志一大早就急不可耐的赶去舅姥爷家,刚好在庭院见到高巖在给奥迪打蜡。

高巖见到韩志,就说:「舅姥爷今天起的很早,一大早就去逛花园了,你要想见你那个小女友,就到花园吧。」

这处花园是前任镇委书记盖的,后来给舅姥爷接手收了。

平整的草皮上,有一排黄白相间的花圃,舅姥爷正站在一丛灌木林前头,韩志小跑步的赶过去,先跟舅姥爷打了个招呼,然后才提出想见一见女友。

舅姥爷先是笑韩志没骨气,又没耐,然后才答应了让他见女友。

韩志见到舅姥爷手里握着一条炼子,他用力一扯,把炼子给拉了起来,铁炼的另一端没入灌木丛里,却见灌木丛晃动起来,发出唽唽囌囌的声音,接着从里面窜出来一具白皙的赤玉体,这不是旁人,正是韩志要见的黎莹莹。

「蹲下!」

莹莹听到命令,顺从的蹲在草地上,双腿左右张开,两膝微微弯曲,肢笔直的立,脯高高耸起,娇巧的双起来;她两肘弯曲,挟在腋下,双手拳握,小嘴微微翕张,小舌轻吐,浑然一副人形女犬的模样。

这个景象,让韩志的一颗心给提到嗓子眼上,砰砰然的跳动不停,他太震惊了,以至於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舅姥爷把炼子绕着手臂了几圈,炼子的长度给拉短后,莹莹也只能被迫抬起头,保持仰着脖子的姿势。

莹莹的长发绕到后面,卷成一束马尾后,被一緻的发髻给夹在脑后,把她雪白的脖子给了出来。

在这平坦的花园上,女友一丝不挂的蹲在地上,赤条条的体上,唯一的装饰,只有脖子上那一条黑得发亮的皮革狗项圈。

「小志呀,这是你的女友吗?」

韩志惊愕半响,只能期期艾艾的说:「舅…舅…姥…姥…爷…」

上一次女友还打闹了半天,跟韩志说话也没好气的,怎么才三天就转变这么大——黎莹莹的个,韩志很清楚,她不可能轻易屈服——就算屈服了,也不会沦落成这样没底线的母狗。

舅姥爷喊道︰「起来!」

莹莹听到命令,马上将两拳放到地上,膝盖触地,雪白的部高高翘起,浑圆的美悬在半空中不停晃动着,一对娇也悬挂在前。

舅姥爷手握狗炼,两手负后,悠闲着漫步。

「你们家那个债务,我看就不用还了,至於你这个女友……」

黎莹莹低着头,跟在舅姥爷的脚旁爬行着,一副乖巧顺从的母狗模样。

「……就别再留恋了——小志啊,虽然你们家跟我呢,关系比较疏远,但论起族谱,咱们也能算上个远房亲戚,叫上一声舅姥爷也没错——你啊,还年轻,以后前途还很远大,没必要为了这只母狗败坏了自己的前程。」

「舅…姥…姥…爷…小黎…小黎…是我同学……我不能……」

「哎——我知道——知道,你不能她做主是吧?舅姥爷也是很明理的,舅姥爷也没有替你同学做主啊,一切都是你的同学自己做主的,对吧?母狗?」

莹莹听到这话,抬起了头,只见她两颊羞红,秀眉痛苦的紧蹙起来,嘴角不情愿的撑起一丝笑容,只见她很勉强的笑道:「是的——母狗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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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7 22:58:12

05

「话都说到这里了。阿磊——你确定今晚,还要去看小黎吗?」

我坚定的答道:「当然要去。」

我跟韩志摸着黑,来到舅姥爷家。

他说不用进前门,直接绕到后面的花园就可以了。

我亲眼见到和韩志口述,确实不太一样,这个私人花园比我想像的还大,除了有花圃之外,还有一片树林,我心中盘算着,这里或许可以躲藏。

绕过花园,我们进了一间矮房子,竟然没有上锁,让我们很轻易的进来。

韩志低声音说:「就在那里。」

顺着阿志的手指,我见到一间半掩的房门。

我想也不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把门给轻轻推开,就进去了。

房间里很空旷,除了、椅、衣匮、梳妆台,一张小茶几上面放置一只台灯,就没有其他东西了;黎儿没有睡在上,她竟然趴在地上,卷曲着身子侧睡,跟韩志说的一样,她身上除了那只狗项圈,就没有任何遮蔽物了。

我扑了过去,把她怜的拥入怀里,然后把她脖子上的项圈给下来。

「磊哥?」

女友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你这个小傻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就来救了你,也免得你受苦。」

黎儿环顾四周,又看了看我,才喃喃道:「你是来救我的?」

「当然啦——韩志都告诉我了,那样痛苦的回忆就别说了,我们先离开这吧。」

黎儿跟着我走出房间,韩志见到我们出来,也很是高兴,很意外的是我们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出来追截我们,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胆,随时都有准备逃入森林的打算——可是,一直到我们回到韩志的家,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自从还了债后,韩志的父母就没有住这了,听说搬到县城里。

因此我们三人,也才能把这里当成一个行动基地。

韩志说夜已深,这种时间没有车,要在这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我们就立即搭车离开。

女友回来了。

我很高兴的跟黎儿相拥,我们俩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韩志给了我们一个独处的房间。

我抱着黎儿上,然后从头开始问起,从她在学校那时候的古怪情况开始问,所以才知道了澡间里的事情,还有为何,黎儿会不穿衣服跟韩志从澡间出来。

女友告诉我,她和韩志做,竟然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边缘——说真的——我听到这话都快咬死自己了,怎么女友跟我做,就没有过这样呢?据黎儿的说法,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快的边缘,让她罢不能,空虚到想被任何东西入下体,我问那是什么觉?她说我不是女人,无法明白那种觉。

我问女友——那时候——是真的要给阿志当婢妾,还是吓唬我的?黎儿不肯说,在我的搔攻势下,她才承认是吓唬我的,但后来韩志在浴室里,用嘴贴上了她的部,把她的用舌头开来,然后手指拨开了她的,舌尖轻轻的沿着内吻着,又在她的蒂上又又勾……她觉自己道汾泌出好多水,当她听到了自己发出很的声音时,她已陷入了意识的沈状态。

可是韩志却点到为止,不给她高,让她陷在进退不得的窘境,之后她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声音,无论他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佈。

我问她为何要跟韩志回家呢?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整个晚上都被韩志在高边缘,本没法控制自己,就连她被韩志剃,装进袋子的事情,她都记不清楚了。

最后问到,女友跟舅姥爷的事。

「你确定,你要听这段?」

我很肯定的点头。

黎儿这才慢慢的述说起来。

那天晚上,黎儿被带到舅姥爷家清醒了,舅姥爷见她美貌就想佔有她,可是她不肯,一番争紮后,打坏了很多东西,她还拿起了利剪,扬言要自尽,於是舅姥爷才悻悻然的离去。

后来韩志带了手机过来,她就开始跟我通讯了。

失去消息的那一天。

舅姥爷让韩绍刚与韩绍宇,把她架起来,然后用电动按摩入女友的下体,女友说,那时候她又觉到那种快的边缘,可是这次她的神志没有陷入糊状态,反而能保持清醒。

被按摩反复入的同时,他们又给女友灌肠,女友说她第一次尝到这么难受的滋味,想又不能

「韩志说……他见过,你被舅姥爷当成母狗牵着……这是真的吗?」

「变态。」

黎儿鄙视的望着我道:「你——就想看到我被别人佔便宜吧?」

「没…没有。」

这话我竟然说的有气无力。

黎儿半瞇着桃眼,皱起娇俏的鼻梁,的笑了一下,:「你是想人家告诉你——我真的被舅姥爷当母狗牵呢?还是希望那是假的?」

「我…我…」

「嘻嘻~磊哥你别说了,你这不争气的小弟弟,都把你给出卖了。」

黎儿摸着我膨起来的头,替我解开了皮带,练地握住那起的巴,伸出舌头,温柔的食着。

下体袭来温软的觉,只见女友整张嘴,把我的头含了进去,她的脸颊慢慢张大,跟着把我的下去。

我和黎儿从没有这么做过,这是她第一次帮我口觉好舒服。

啵一声黎儿的小嘴像一只开罐器,从我的上拔出,接着又回去,再拔一次,反复几次下来,头传来非常刺的紧緻,酸酸麻麻,我差点要了。

女友握住我的,引导到她的下体,顶住一处软的地方,她的肢一沈,我被一团又软又暖的果酱给糊住了,就见到自己的巴,整进了黎儿的里。

她自己趴在我身上,动着身,我能觉到黎儿的那里,似乎在磨擦之下,越来越热了。

忽然她停了下来,伏在我的口上,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不刺吗?」

「啊?」

「我之前不是有传讯给你,要你耐心等几天吗?为什么你又跑来了?」

「担心你嘛。」

女友的手指,游移到我的口,在那里画圈圈,她的小脸贴在我膛上,轻声道:「韩志说的,都是真的……人家给舅姥爷当母狗了。」

??@?这话,下身就硬了点,大,顶住女友的深处,黎儿低一声,在我口狠掐了一记:「你真是个变态。」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莹莹搂住我的脖子,温软的房,贴在我的膛上好舒服,受到双方心跳的悸动,那是种语言无法形容的男女,黎儿微下头,睫眨呀眨,桃眼里的深邃黑瞳直锁着我的眼睛。

「你会讨厌这样的黎儿吗?」

我摸摸女友的秀发,柔声道:「怎么会呢?就算你被舅佬爷调教成母狗了,我仍然会着你的。」

「臭变态。抱人家。」

我亲暱的把黎儿给抱在怀里,然后我俩就这样相拥入眠了。

咕吱~咕吱~

清早,我被山野的鸟鸣声给吵醒了,两手一抓,扑了空;我立即惊醒起来,黎儿呢?一张纸条沈静的躺在我口上,我拿起来,那是一张被成一团的便条纸,我稍稍拉开一小块,只见里头,有黎儿亲笔写的留言,告诉我,叫我自己一个人到昨天的小房间去找她。

黎儿回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跟韩志还想说今天要准备潜逃——可是黎儿却自己主动跑回去了!我没有多想,赶紧跑回了那个小房间,很奇怪,这一路上没有看到人,绕过花园,回到矮房时也一样,没有锁,似乎昨晚没有人发现任何的异常?我进房间,却没看到女友,只看到一个白发老头穿着西装,很正式的坐在边。

「你就是那个叫张新磊的?」

「你是阿志说的舅姥爷吧?」

我没看到女友,但见到这个老头,我隐约能猜到,女友已经被这个老头给藏起来了,而且女友应该也告诉他,有关我的事。

我的猜测没错,因为舅姥爷当着我的面告诉我,黎儿曾经告诉过他,其实韩志不是黎儿的男友,我才是正牌的。

「你来这里,是想带你的女友回去吧?」

我望着舅姥爷,他脸上充历尽风霜的皱纹,那平静的神情,让我觉他历经大风大本就不在乎我这个小头。

「你、你要阻止吧?」

「阻止?为何我要阻止你呢?」

舅姥爷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样,打量着我。

「你不阻止我?那为何你要把黎儿藏起来?」

舅姥爷笑了起来:「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好吧——你跟我来。」

我跟着舅姥爷走出小房间,来到了前厅,我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估计就是那个随扈张猛德吧?舅姥爷打了一个响指,张猛德就推开一道暗墙;跟着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舅姥爷领着我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四周的墙上挂了各种刑具,软鞭、散鞭、麻绳、手铐、脚镣;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放了黑和红的假具,还有各样型的电动按摩,有螺旋形、葫芦形、珠串形、尖锥形等等。

墙面放着几个木箱;有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宝箱一样的中型箱子

;还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爷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对我招招手说:「过来。」

我缓缓走了过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摆放,贴靠墙上,觉有点像西洋片里的血鬼棺材;我走到前头后,舅姥爷就当着我的面,把棺材箱的盖子给掀开来,里头赫然站着一个女人,就是我在寻找的女友——黎莹莹。

黎儿站在棺材里,两手笔直,贴在大腿两侧,她背靠着箱底,脖子又戴上了那条黑的皮革项圈,这次项圈扣上了一条炼子,那炼子紧紧地系在箱底的扣环上,她还戴了一副黑的眼罩,将她的眼睛给遮起来。

我仔细看才发现,黎儿其实不是站在箱内,而是被架在箱子里;她光滑的下体,正坐在一只金属架上,使得她脚趾悬空。

「你把黎儿给关在这里面?」

舅姥爷摇头道:「不是我关,是她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

老头瞅了我一眼,说道:「昨晚你们带走她之后,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来,并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然后她就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信是吧?」

舅姥爷把手伸进去,在女友的脸蛋上轻轻一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莹莹。」

「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黎莹莹是主人的奴隶,也是主人的财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财物,因此要把女奴关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别人偷走。」

别人?偷走?黎儿说的是我吗?舅姥爷像抚摸母狗一样,在女友的头上轻轻抚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利,一点迟疑也没有,显然不是临时背诵,语气没有半丝被强迫的觉,但也没有任何喜悦的气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儿被阿志给装进旅行袋的时候……一模一样。

对了!黎儿有说过,那时候她脑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内只剩下韩志的声音,无论韩志说什么,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任由他摆佈。

难不成,女友现在就是这样?「老头,你为何要给黎儿戴眼罩?」

舅姥爷听到我这样叫他,脸上出不悦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敛起来。

「我怕她在箱子内待太久,一打开盖子,外头的光线会刺眼,所以给她戴眼罩,先适应一下光线。」

我笑道:「很牵强的理由。你说我会信你的话吗?」

舅姥爷摇摇头:「一个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认为无关痛,那敢不敢摘下黎儿的眼罩?」

舅姥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莹奴。把你的眼罩摘下来吧。」

说完他走到箱子的旁边。

我当然知道,老头不在乎这个,但是我却可以从黎儿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陷入了那种任由他人摆佈的情况。

「是的,主人。」

女友主动摘下了眼罩,那双眼睛在光线下,缓缓睁开,美丽的睫不住地颤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双闪烁的星星。

「黎儿,你看到我了吗?」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渐渐适应起光线,然后才望向我。

「看到了。」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黎儿试图转头,但项圈上的炼子系在箱底扣环上,能让她转动的幅度有限,她只能微微扭摆一下。

莹莹嘟起了嘴,半瞇着桃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脑袋坏了吗?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莹莹…你…」

黎儿这神态,简直就像在跟我捣蛋时的模样,以前她故意整我;吓我;气我,都是这种神情,这一点也不像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你认得我?你确定你不是被这个老头给控制了吧?」

女友听到我说的,脖子一转,喀锵一声,限於角度,项圈上的炼子又把她给扯了回来,使她无法侧脸看老头。

她皱起眉头,两手伸到脖子上,显然想把项圈掉,但手指刚触碰到项圈,她身子就颤抖了一下,接着女友又垂下双手,紧紧贴在大腿两侧边。

这个动作,只有短短一秒,却让我註重起来。

女友无奈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很轻柔,没有觉到愤怒或忧伤,只有和风沐浴般的宁静。

「磊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过去的女友黎莹莹。」

她望着我,继续说道:「现在——黎莹莹已经是主人的莹奴,不再是你的女友了。」

女友平静的说道:「莹奴知道你在想什么?是莹奴昨天跟你说过,莹奴曾经被韩志控制的经历,让你怀疑莹奴现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莹奴很清醒的,这一切都是莹奴自愿的。」

我听到这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因为我认为女友已经被老头控制了,她现在看起来神智清楚,其实她一点也不清醒。

舅姥爷走了过来,朝我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

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把手伸进箱内,直接把炼子从项圈上解下。

「莹奴,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信嘛,这样吧,你好好跟他沟通,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舅姥爷背负着手,沿阶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头说:「小子,你谈好之后,自己上来啊。」

黎儿转了转脖子,松了一口气般,然后她两手撑在箱子两边,跨出大腿,想爬出箱子;我赶紧上前扶她,帮她跨出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刚黎儿坐的金属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着一只假具在上头,她的部缓缓上提,两腿间的口也渐渐出一截红的矽胶

黎儿好不容易,拔出,刚从箱子里跨出来,她就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了。

我见女友两腿间的有点发肿,知道被久了,她下体应该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边,想安她,黎儿却侧过脸,看着我说道:「磊哥~昨晚你不就想问,莹奴是不是被舅姥爷当母狗牵过吗?」

「现在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莹奴不止被主人当母狗牵过,还成为了主人的女奴,专属的财物哦~」

怜的瞥了一眼女友,阖上眼皮,轻声道:「黎儿…我知道,你现在还被那个老头控制着,现在的你,并不是真实的你,放心,我会找出办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开,我睁开眼,只见是黎儿扒开我的嘴,我挣她的手,接着见到黎儿摇了摇头,然后又出顽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气道:「你啊~不止很变态,还很固执,就跟你说过了,莹奴的神智很清楚,没有被控制,你还要去找什么办法?」

黎儿脸上的神情,是又好气,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别人占便宜吗?现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你又受不了啦?怎么?是不是后悔自己是个变态啊?」

现在的黎儿,让我觉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跟我打闹的,难不成,黎儿真的没有被老头控制?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拿捏不准了。

「那昨晚,你为何跟我们出逃?」

黎儿出调皮的笑容,嘻笑道:「哈~莹奴才没有逃走呢,是你们把莹奴给偷走了才对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儿皱了皱鼻子,她两手一拍,出可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还好今天早上,莹奴就自己回来找主人了。主人说以后就让莹奴住在那个长方形的保险箱里面,今天没有上锁,以后就会上锁了,这样小偷也很难走莹奴啦。」

我眉头皱起道:「偷走…黎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啊?」

「当然是奴隶啦~同时也是主人的财物啊」

女友说的理所当然,让我觉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许她就没有正常过?「怎么不说话了?」

黎儿两手道:「磊哥!你别假装道貌岸然,你肚子里,想看自己的女友被别人欺负的癖好,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击这个弱点,登时气道:「是!是!我是想看你被别人佔便宜,我是有变态的癖好,但是我绝不愿意让你变成别人的奴!」

黎儿被我一呛,突然安静了,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从两颊下。

她靠在我耳边悄声道:「有监视摄影。」

我听到这话,抬头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边角,找到一个圆形的小摄像头。

女友抹去泪水,破涕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个鬼脸:「哈~可惜人家已经决定要做主人的莹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纸团——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只手正紧紧握着团纸——黎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迳行踏入棺材箱内,又爬上了那个金属平台,自己跨着脚,坐上那只矽胶部一松,整只矽胶就没入里。

跟着她手一拉,就把盖子给阖上了。

06

我把那团烂的纸条,完全摊平开来,一块块凹凸不齐的皱痕,把纸团给糊,上面写着,叫我早上来小房间找她,我仔细的打量,这才註意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还写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来救我都行。」

看到这行小字,突然间我豁然开朗了,莹莹并没有被控制,她在跟我们演戏呢,我仔细回想——发现——我营救黎儿的过程,漏很大,从昨天到今天,舅姥爷都没有阻拦过我们。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舅姥爷把我们置於掌上,不愁我们能飞出去,昨晚,我们没有立即逃出大椿镇,也是误打误着,走对一步棋;若是我们昨晚就出逃,估计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来了。

黎儿当然早就知道,我们所处的险境,为了不拖累我们,才会今早就自己主动跑回去。

不过——为何黎儿不肯跟我直说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儿在一个房间里独处,相拥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啊?我回想,我们晚上说的每一句话,突然我额际冒出涔涔冷汗,脑袋里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让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儿是为了我?才自愿做舅姥爷的奴隶?她为了我——为了包容我的癖好,牺牲了自己。

「年轻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么?还没谈好吗?」

舅姥爷走了下来,他看到箱盖子阖上了,先是一楞,接着又说道:「你跟我的莹奴吵架了?」

「没有。」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爷很殷勤的款待我,韩绍刚、韩绍宇这对兄弟也出现,陪着我们一块用餐,这个老头出奇的对我非常客气,简直把我当作贵宾招待了。

韩绍刚和韩绍宇是一对兄弟,年纪和我相仿,听说年纪轻轻就在镇委里担任科级干部。

「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才有前途。」

舅姥爷对於我终於想通的作法,很意,答应给我一笔补偿费。

全程我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他们讲话,或许,他们认为我受到了挫折,这时候不说话是正常的表现,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志消沈——其实我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救黎儿?「舅爷说的对,给我们这么好的指教。」

韩绍宇举杯自饮,场面上除了靠着他和秘书吴証,气氛还不算太沈闷。

韩绍刚倒显得很浮躁,动不动就问什么时侯可以去见莹莹,给人急鬼的印象;我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

吃吃喝喝一番,众人用过午餐,舅姥爷表示要去睡个午觉,代吴証负责款待我们。

吴証看起来三十五、六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黑西装,打着一条花领带,举止中规中矩。

吴証引着我们来到前厅,大家分主宾就坐。

「大家别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个大,叫我証哥就行。」

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笑了笑,从茶几底下,出托盘,摆放好茶碗和茶壶,用手从茶罐里了几把,一边泡茶,一边跟我们说话。

「虽然老领导叫我好好招待你,我们这呢,也确实有许多不错的风光,可是——我看你应该没有心情,去看风景吧?」

他提起壶耳,将我面前的茶碗倒

「小磊——你呢,也别怪老领导,他就这口嗜好,养宠物,何况你也拿到了不菲的补偿吧——哎,看你这样子,我知道这笔钱呢,是收买不了你的。」

吴証拿起自己的茶碗,先闻一下茶香,才轻轻品茗。

他浅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着我说:「你似乎很这个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镜,「就我所知,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也很你——」

「你想带她走,对吧?」

他又说道:「如果是相的一对恋人,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拆散他们。」

我实在搞不懂,他想干嘛?於是就没有搭里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对从黑框玻璃眼镜透出来的眼神,好像一把手术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你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吴証笑了,笑的很虚伪,他笑道:「因为我是老领导的秘书,自然要为领导分忧解劳。」

吴証说,除了舅姥爷的书房、卧室,其余地方,我都可以随意去,我实在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因此获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权力,张猛德和一众保镳收到了吴証的代,对我的来去,都视若隐形人。

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女友的情况,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间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处搜寻,又不敢去问吴証,我不想让这个眼镜男,知道我有任何一点的心理弱点,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儿,我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结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饭的饭厅,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儿没有穿衣服,两手收在腋下,双腿分开,蹲在地上,灯光映在白腻的肌肤上,湛湛剔透,有如无暇的白润玉瓷。

「接好。」

她昂着脖子仰视上方,韩绍刚夹起一块,随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动作,她部先沈后升,肢如弹簧般窜起,青丝马尾飘扬,直的脖子戴着黑的狗项圈,白瓷般的颚颔上面,一双美丽的双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片;

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顿,长长的马尾落到玉背上,跟着身子恢复蹲姿。

「哎呀,我们的贵客到了。」

韩绍宇坐落在不起眼的侧边,靠墙角的一个位置上,见到我,主动了过来。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黎儿的吗?」

「别发怒啊,我们又没有待她,这不是在喂食吗?」

「什么喂食!她是人,不是狗!」

韩绍刚又甩出一块,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当母狗的,我们可是顺着她的愿望,对吧——母狗?」

黎儿弹起肢接住片,回坐成蹲姿,对着韩绍刚吠了一声。

「汪~」

「别动。」

韩绍宇脸上的肌扭曲成,恶的笑容,他缓缓走到女友旁边,捡起桌上的狗炼子,「我们都能体谅你的心情——毕竟你刚刚才把自己的女友卖给了舅爷,现在难免有点抵触情绪。」

「我……」

韩绍宇把炼子扣上了黎儿的项圈,侧脸望着我:「我有说错?你不是已经收下了支票吗?」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爷的戒心——可是——这种话,我怎么能公开说出口呢?韩绍宇握住炼子用力一扯项圈,黎儿被迫抬起头,她白洁的颔脕,被韩绍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听到你男友把你给卖掉的消息,有什么想吗?」

莹莹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脸看着我,她桃般的眼眸尖锐起来,直刺着我;

我却面尴尬,语难说,她疑惑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望着我。

啪!韩绍刚一巴掌打在女友的股上。

「我哥问你话!哑巴啦!」

「哈~」

黎儿噗嗤一笑,可的鼻樑皱了一皱,笑道:「张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着,她看了我一眼后,就转回去,正对着韩绍宇说道:「他是坏人。」

韩绍宇松开手,把女友项圈上的炼子解开。

「他怎么是坏人了?」

「他是个变态,他、他喜把自己的女友送给其他男人,这原本是我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祕密。」

黎儿转过来,看着我说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牛到,可以把自己的女友卖给别人了!」

她气极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谁都没想到,黎儿会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给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入我耳,如此悉,又令人心醉,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往的场景。

黎儿脸颊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灿烂,像光般温暖了我的心窝;她淡淡的望着我,很轻松平淡的问道:「你意了吗?」

这句话嚐到我嘴里,在舌头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难穷尽的味道,顺着口水滑进了咽喉,后劲却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发麻,我的心头纷纷,解难解,愁若结锁。

我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黎儿也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了。

莹莹跟我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张支票也是个误会,可是,我无法澄清,这只能怪自己,怪我一直以来那个绿的癖好,让女友对我不信任,误以为我真的把她卖掉了。

我也证实了一件事,黎儿我,很我;她为了我——包容了我的癖好,甚至牺牲自己,做了舅姥爷的母狗奴隶。

「你好自私。」

韩绍宇经过我身旁时,在我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我登时全身酸软,手脚有点无力,只能看着韩绍宇前脚走;后脚韩绍刚,牵着女友离开了饭厅,我却没有勇气去阻止。

接下来——曾经的女友;我的黎儿;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院子外头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虫子烦躁地高声吼叫,忧愁的晚风,抚动灌木丛,浓浓乌云遮蔽星月,余留一片淡薄的云雾,透出的月亮。

外头充了恬静自然,但没人知道,屋内却正在进行可怕的仪式。

宽大的前庭,灯火通明。

舅姥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张猛德随扈一旁,韩绍宇和韩绍刚两兄弟跟一群保镳,围绕在左侧;韩志也被他们叫了过来,跟我一块。

我俩很悲哀的坐在右边的沙发上,但是我们都被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厅堂中间只有一张长方形的茶几。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全身赤的站在张茶几上,双手贴在身侧笔直地站立着。

她面平淡的直视舅姥爷,仿彿这里除了舅姥爷,其他人都是空气。

莹莹抬起双臂,出了光洁平滑的胳肢窝,肌的牵扯,把美丽的起,的娇,俏生生的仰视着她的主人,房上那对嫣红的头,像个卫兵一样竖立起来,随着女友的呼,两只微尖的房也跟着起伏。

「我叫黎莹莹,今年十九岁——看起来是个人,其实我只是一条母狗,谢主人收纳了母狗,赐名莹奴——过去莹奴还有许多愚蠢的留恋,现在想通了。」

黎儿侧脸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转回去,「自现在起,黎莹莹愿意死心踏地的成为——舅爷的母狗奴隶。」

她说完两膝弯曲,大腿着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几上,两手叠放在面前,接着弯下,活泼的马尾从侧面垂落,跟着她的额头轻触手背,朝舅姥爷恭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里痛到说不出话,旁边的韩志也是面苍白,一副落寞的神情。

舅姥爷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取出一条黑的眼罩,给莹莹戴上去。

舅姥爷伸出手抚摸着黎儿的长发,就像在摸一条母狗一样。

「你不是说要把自己,完全的给我吗?」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来,主动分开双腿,并伸出双手,摸索着住舅姥爷的手腕,又摸索到手掌,最后握住舅姥爷的手指,引导着对方的手指入自己的下体,那里光洁无,两片合在一块,就像一只新鲜的鲍鱼。

莹莹简直就成了教师,牵引着舅姥爷的手指,抵住,然后慢慢进入自己的里;我亲眼见到舅姥爷的手指,在女友的内抠,光滑无的鲍鱼被手指挤开,红的,慢慢扩张开来,一粒小小圆圆的蒂,在不经意间翘了起来。

舅姥爷的拇指,像鲁的莽汉,平在红蒂上,仿似拨琴弦,指腹来回不断在蒂上,把粒珠子得忽扁忽圆;食指和中指探入深处,不停摆动,那只的腔口被塌下去。

黎儿眉头皱起,咬着下不发出声音,女友那种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苦,没有快,她在忍耐着。

「是这里吗?」

「再深一点…啊……」

女友两条白皙的长腿,像一把长弓,逐渐张开,角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两只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白亮如雪的圆,前后摆动起来,两腿之间粉口,犹如鱼嘴般一一吐,舅姥爷的两手指在里面不停抠,就像在寻找什么宝藏?「…疼…就是那里…啊……」

女友白玉般的双腿忽然颤抖了一下。

闻言——舅姥爷的脸上,出兴奋狰狞的可怕神,指间加速动,女友的双手突然抱住脑袋,拼命摇头。

「给我!把你自己完全给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着头,痛苦的猛摇。

舅姥爷陡然间停下了动作,手指了出来,我发现老头的手指仅有稍稍的润,也就是说女友没有很多分泌水,这表示女友还没达到高;那么老头、他想做什么?一瞬间,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诉我,关於那种糊糊失控的秘密,也告诉了老头,所以老头想利用这种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时,老头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种神情——女友红,眼皮半睁着,美丽的睫下,原本灵动的眼瞳已不复在,只剩下一双离的眼眸。

老头捧住女友的脸颊,把她正对自己的脸孔,两人四目对。

「你是我的!是我的莹奴!」

黎儿两眼无神,仿若失焦的望着老头,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这景象,身上的力气早已全无,我知道——我的黎儿,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

仪式结束,韩志跟我都被释放了,可是我们早已丧失了斗志,像行屍走般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舅姥爷就像一个胜利者,志得意的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品嚐;却把莹莹给了韩绍刚和那一票保镳玩去。

黎儿躺在一张长桌上,头后仰着,黑亮的马尾从桌沿垂落悬在半空,白皙的脖子上套着黑的项圈,一条炼子从项圈上的扣环延伸到一个保镳手中,她两臂伸直十指扣,合於头顶。

体像一条白鹅般优美的直,美丽的廓微微上翘,的娇,被两个陌生人,含在嘴里,又;她脸通红,嘴巴翕张,不住的息,朦胧的眼眸里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机械般的呆滞。

两条白腻的大腿连着小腿,如鹤足般伸直,大腿完全敞开,红沟上新生出些许,一个保镳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里刮

数十个保镳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围绕住,黎儿的手脚被人抱住去,那对白也被许多人分食,红头肿起来,上面沾了许多晶莹的口水;两瓣被分开,一张鄙的大嘴贴了上去,暴的猛,接着又换一个人,伸出贪婪的舌头在蒂上

莹莹木讷的脸庞上没有表情,随着众人的蹂躏,她的脸也跟着摆动。

一只又一只的,不断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呆滞的眼瞳,越来越涣散,一点神采也没有,脸颊上像火烧一样通红,粒粒汗珠淌额间,小嘴不住翕张,挣紮着呼

我看着女友的身体如活鱼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缩,两腿如蓄般僵直,我知道她高了——心痛的我却再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熬到淩晨,室瀰漫着浓浓的水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水,气味有些刺鼻难受。

舅姥爷跟韩绍宇早就离开了,剩下疲惫的韩绍刚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镳。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面前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抬头一看,女友正弯着,步履蹒跚的走来。

「黎儿…对不起……」

我知道她已经变成了舅姥爷的莹奴,我说这些话她一定听不懂,但是我愧疚的只能说这些。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不如快点离开这地方。」

「你?你不是那个……怎么清醒了?」

黎儿摇摇头,苦笑道:「刚刚高了。」「喂——母狗!」

韩绍刚躺在地上大叫,黎儿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趴在地上爬了过去。

我似乎发现了一丝希望,於是在舅姥爷家住了下来,韩绍宇给我准备了一间客房,韩志则回去了,因为我假装沮丧和颓废,几乎足不出户。

我发现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带她逃走。

只是这里太多人了,我一个人双拳难敌数十人。

就在我苦寻机会之时,一个可怕的现象再次打击了我,女友恢复清醒的事情终於被舅姥爷发现了,这次,老头卯足了火力调教,女友徘回在清醒与的失控之间,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头里,因为外头会传来女友被那些保镳轮的声音,那是我连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数十名保镳,正围着她群,那一次之后,我就不肯离开房间了,韩绍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镳送饭菜进来给我。

几天后,我发现女友清醒的时间逐渐缩短,陷入失控的时间拉长,而且她的失控状态也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就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线了进来,我被刺眼的光芒给吵醒,默然看着窗户的遮板给打了开来。

我记得,我把遮板全都关上了,因此房间里才会暗暗,如今这么灿亮,这么刺眼,是谁?谁开的?忽然,一声轻笑从厕所那头传来,那笑声如银铃,又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从我的头到厕所之间,空旷的地板上,坐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身无寸缕,赤的白体,因为吃吃娇笑而抖动;一头黑的狼犬,卷曲着卧在女子身边沈眠。

眼睛,模糊的视力让我看不清楚,当我视线渐渐恢复后,只见到那名女子的脸,正趴在一堆狗里。

「是你吗?」

「你醒啦?」

她抬起头来——我的心口却一阵锥痛——黎儿,你、你来看我,莫非你又清醒了?「尊贵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都到头顶上啦。」

「客人?」

我推开被子,身体挪到边,看到她赤的身体,说道:「你没有穿衣服。」

黎儿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轻声笑道:「本来莹奴就不能穿衣服啊。」

「你、你还没清醒吗?」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叫黎莹莹,不是什么莹奴——还有——我是张新磊啊。」

黎儿摇摇头,「尊贵的客人,你搞错了,人家不叫黎莹莹,人家是莹奴。」

「哎——怎么会这样?」

我手抚着额头。

黎儿那双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见过的妖媚笑意。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莹奴来叫您起。」

忽然她怀里那只狗睁开眼,坐了起来,牠吐出鲜红的长舌在黎儿脸上着,一只茸茸的狗爪,探到莹莹腿间。

黎儿一手撑地,直,双腿张开,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着狗茎;那头狼犬的具渐渐大,喉中发出低低的吠鸣,还不时着女友的脸颊。

「黎儿,你在做什么?」

黎儿脸都是公狗的唾,她娇笑着握住黑犬的狗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莹奴在服侍莱斯啊。」

她一脸妖娆的媚态,完全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莹莹。

「你别这样作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儿摇摇头道:「你在说什么啊?主人说,莹奴没有人权,也没有人格,本来就是最低等的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要比莹奴高贵呢。」

她抱着狗颈子,让黑犬在她的软食着,突然她咬轻一下瓣后,又微微张,发出低低的呻:「啊~」

她忍着被的搔,又说道:「何况…嗯…主人…还代要、要莹奴好好服侍莱斯…嗯…」

黑犬了几下,发出低鸣,只见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头,「莹奴向莱斯主子请安。」

说完后,平躺在地上,两手两脚摊开,呈大字形。

「请莱斯主子玩——莹奴的卑体。」

那头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房上来回推,张着狗嘴,舌头垂落,不停息,一丝丝的狗唾沫,从舌尖下,滴在女人的体上,牠斜眼俾视着地上的女人,好似在说这个东西是属於牠的。

我这时才註意到,黎儿的股、侧面的大腿、小腹等处,不知被多少人或兽的及汗水汙渍过,黏着一块块发黄的渍斑。

屋外传来呼唤:「莱斯。」

黑犬听到声音就往房门外奔去,待黑犬离开,黎儿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说道:「客人,出来吧。」

我看着女友四肢着地的爬出房间,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个老头控制到这种程度……我换好衣服,走出客房,见到舅姥爷坐在椅子上,旁边是韩绍刚。

「不错嘛,莹奴,来得早的,没有惩罚你的机会啊!」

韩绍刚用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女友,黎儿的双眼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韩绍刚,「你比我们镇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呐!」

「谢谢少主人夸奖,莹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利的说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样的顺畅的说出口,但从女友通红的脸颊来看,她还是能觉到羞的。

韩绍刚很意的看着黎儿红通通的脸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女友的房,使劲地了几下,女友被着突如其来的袭吓了一跳,情不自的叫了一声,被韩绍刚用力在头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声。

韩绍宇从后院进来,没有打扰众人,自己去开冰箱的门,他把里面的啤酒,零食,全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韩绍刚解开子,把内了下来,冷冷的对女友说:「自!」

女友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这个命令,合不合理;黎儿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抚摸自己的捏着自己的蒂,时不时的抬头悄看韩绍刚;韩绍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渐渐的女友开始轻声的息,她手指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脑子像融化的冰糖,糊了起来,我看到黎儿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她快高的时候了,女友闭上眼皮,紧紧的咬住嘴,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马上就到了……突然韩绍宇捉住黎儿的手。

「停下来。不准高!」

女友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刚,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爷的代?」

韩绍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给这货高。」

这时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条炼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项圈,「你们啊——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他说完一脸不悦的牵着女友走了过来。

「小磊,你也住了十几天,该回去了。」

「黎儿她……」

老头打断我的话:「这是我的莹奴,别说话。何况她现在这样也无法回去了。」

死老头摸了摸女友的头发,女友瞇着眼,吠道:「汪~」

死老头说下午会派人送我回去,要我准备好东西。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带了,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报警,但…我说的这些,警察会相信吗?就算信了,警方派人来了,能找到女友吗?难不成老头不懂的转移和隐藏吗?不垮老头,到时候——我相信就换我死了。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等待司机高巖准备好车子。

韩绍刚牵着女友去浴室,说是女友给玩了这么多天,都没洗太臭了。

我枕着窗台,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噹噹。

清脆的铃声,把我吵醒,濛之间,我醒了过来,我恍了恍神,发现已经快三点了,回头一望,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戏码。

黎儿耸着白皙的香肩,手肘弯曲握拳,白上有两只东西,正在上下甩动,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里,部摆动着,那只口,不停的进吐出;随着她的动作,娇房像白兔跳跃不止,头上似乎还系了什么东西?这样上下摆动会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那是一串铃铛。

韩绍刚拍了拍女友的头,黎儿这才停了下来,但她也身香汗淋漓,韩绍刚留下黎儿,自己跑去上厕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着自己的房下缘,把给捏扁,那只晕被推挤上去,随着头的膨,变成了尖锥状的头,闪亮的光芒透而来,我这时才註意,女友的两只头都被穿上金属环,那串铃铛就是扣在环上。

黎儿发现我醒了,两眼直瞅着我,脸上暧昧的笑道:「好看吗?」

「主人说,等会让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儿,问道:「你清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刚刚…高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贴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声道:「主人让我回去办休学的——然后就要我回来接受长期的调教——主人还说,将来会给我办一个意外死亡証明,这样家人就无法查到真相了。」

她说完,又坐了回去,并将假给重新

我听到这些话,冷汗不滴下,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就报警!」

她两手撑着桌面,部缓缓上下动,那只在她的里又进又出,头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声音,她一边动作,一边低垂臻首,摇了摇头:「不要」

「黎儿——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出卖你,那只是……」

女友抬起头伤的望着我:「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快点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着女友,她连一丝反抗的心力也没有,只是顺从着那些人,让自己渐渐堕落下去;我还想再劝说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离涣散了。

「汪!」

黑狗莱斯从外面,跑了进来,牠见到黎儿就叫了一声,只见女友那双桃形的大眼,半瞇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莱斯主子想要莹奴了呢。」

我的黎儿像一只美的母鹿,拔起假具,从桌子跳了下来,甩动下挂在尖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双膝分开,从后面望去,那只白生生的大股,耸着圆,一条凹陷的沟从中间划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的大腿部,女人娇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翻开,夹在白的股间微微呼着。

一股透明的体从红的白之间落下,滴在如镜面般的黑砖上。

我註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层了一些。

黎儿下体一团火热,成美的器间,翻开红,那是一片淋淋的膜,暴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息而动,口边缘不住的淌下滑的

「莱斯主子,请享用您的莹奴吧。」

黎儿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额头触地,娇贴在地砖上成扁平状,雪白的圆翘了起来,莱斯慢慢的踱步过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体;狗鼻子在沟嗅了嗅,便将舌头伸进了里面,黎儿抬起美的面孔,出一张媚无比的神态,口鼻间发出「嘤嘤咛咛」的声。

红绛的狗舌游着白股,又再次探入,下面的瓣似乎受到刺般柔腻地扩张开来,又缓缓的紧缩回去,像一团充的软,不住伸缩息。

黎儿妖的白股翘在半空,光滑的眼儿被黑犬的舌头,不停动,接着狗舌又到下面的软

女友的不仅细,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滑而不,整只水汪汪的,在黑犬的狗舌在上来回舐下,不停抖动。

黑犬翘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贴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那只狗茎已然起,女友的手从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茎,将锥尖状的狗顶住自己红上。

「啊~」

狗茎推开,朝着里面挤去,白的软向外侧鼓起,里头红一口口没黑犬的兽

内一圈圈腻在狗茎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里入。

她的腔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狗茎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被摩擦开来,都让女人受深刻。

黎儿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转回去,两手撑地,抬起股,将自己的对准狗,扭动着肢往后一夹。

尖锥状的狗破开滑入里,挤开一圈圈团软,缓缓的深入。

她就这跪伏在地上,让黑犬不停的猛,兽已完全没入了白腻的间,那只狗茎上的一条条如青筋般的结索,摩擦着白壁,将柔的白撑得不住变形。

黑绒绒的狗,贴着她的背跟着磨擦,同时房下的铜铃也跟着叮噹叫起来,那双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着。

黎儿咬着牙,背对着黑犬,赤的娇躯费力地耸着圆,不断套后面那头公狗的兽

莹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侧着脸,神态糜的望着黑犬,那头黑犬一边动,一边用舌头,吻着女友的脸庞。

女友陷入了一种更沈沦的状态,我觉就算能解除黎儿的失控,这个后遗症也不是简单可以消除的。

08

莱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余韵未了,一头香汗,不停息着,白腻的双腿叠在一块,一只手肘撑地,斜卧在砖地上。

「我们可以逃走。」

黎儿笑了,笑的很悲凉,她绝望般闭目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带着你跑,那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抓不住我们的。」黎儿悽惨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

女友跟我述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濛之中,一道曙光驱散了雾,黎儿从朦胧中恢复了过来,室的水、汗水混杂着腥臭味,让她捏起了鼻子。周围躺的男人,看到他们,一段段残破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瞬间想起,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和这些人群的记忆,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你怎么不爬过来!」

韩绍刚捉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扯,「啊!」黎儿重心不稳,就往后摔倒。

「咦?你清醒了啊?」韩绍刚这才发现到这个女人的异样,舅姥爷、韩绍宇、吴証接到通报,都赶到了现场。

舅姥爷站在黎儿面前,质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刺你那里的某个地方,你就会变成完全听话的女奴吗?为什么,你现在恢复了?」

黎儿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好…好像…高之后,那种状态就会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你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你怎么会恢复呢!」

舅姥爷的额头暴起青筋,脸怒容;吴証思索了一下,沉道:「或许有方法可以加强。」

*********

黎儿将小只的电动按摩入自己的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有人格,最低等的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当她说完电源开关也跟着启动,脑袋一阵晕眩便陷入了茫,不知过了多久,苦涩的鹹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她忽然醒了过来。她吐出嘴巴里的异物,映入眼帘里的竟然是一只脚趾头,这时她才看到自己正捧着一只长的大脚——刚刚——自己正在着这只臭脚。

「醒来了?」

下体传来酸酸麻麻的刺痛,黎儿放下脚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爷的面前,舅佬爷坐在沿,一只脚本来正给她;另一只脚,此刻正伸长到莹莹的间,前趾有两已然进了她的下体内。

「…醒、醒了……」

舅佬爷出臭脚,她只觉到下体一阵轻松,疼痛的迫瞬间消失。但一个小只的电动按摩紧接出现在她眼前。

进去。」

她只好再次将按摩入自己的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有人格,最低等的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濛的状态。

这样不停的训练下,黎儿发现自己陷入濛状态的时间拉长了,更可怕的是,这个状态有了变化。

她似乎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一个异常的新人格。

「这是莱斯,我特别饲养的狼犬,嘿!牠可是有过人兽的经验,很会女人。」

舅佬爷牵着黎儿过来,喊道:「以后牠就是你的狗主子,你要好好服侍牠。」

狼犬一对耳朵直立起来,鼻尖蹭到莹莹身子嗅了嗅。黎儿到恐惧,瑟缩着身子不敢动,舅佬爷见状,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电动按摩

「自己进去。」

莹莹稔地把牙尖顶到深处的点,按下开关,很快她就陷入了濛神态,在舅佬爷的指挥下开始服侍狼犬。

黎儿手脚分开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动也不动,黑犬绕着她的身躯,游移起来,还不时会把鼻尖凑过去闻闻。

舅佬爷坐在椅子上观赏着。

「这个姿势,对於狗来说,是一种臣服的象徵,你不准动,要让莱斯检验过,承认了你的服从态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头靠到黎儿的腋下闻了闻,又爬到黎儿的下体,了几下,发出一低鸣,黎儿动都没有动过半点,任由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忽然莱斯绕到了莹莹面前,耳尖直立,垂下嘴尖,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黎儿的脸。

黎儿觉自己陷在濛的状态里,可是却能受到一双野兽的眼睛,如刀锋进了自己的心窝里,霎那间,自己好像能读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牠。

莹莹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莹奴是您低的玩具。」

黎儿说完,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黑犬在莹莹嘴里轻轻一,狗舌上滑腻的唾灌入黎儿的口腔中,黎儿闭上嘴,咽喉耸动,把狗的唾了下去。

莱斯身躯一抖,犬肃立起来,又抬头吠鸣一声,跟着转过来,把股对着莹莹,抬起一只后腿,从那只狗茎里出黄,狗撒落在黎儿的脸上,这是在黎儿的身上做了记号,表示从此——你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说给我听,前半段在大椿镇说的,后半段是我们给送回了学校,她才说的,听完女友的述说,我知道黎儿已经陷入难以救赎的地步,可是我心里仍有一丝不想放弃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弃你这些过往——你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们只要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就好了。」

莹莹以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我,那是我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绝望般的眼神,完全没有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光、开朗、乐观的气息。

「磊哥,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莹莹来到学校的公厕外头,黎儿左右环视,见没有人,立即冲了进去,我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跑进了男厕。

一排空的小便池,还有五间没有阖上的蹲式厕间。很幸运,没有人在里面,我还没来得及问女友,她就打开第三间的门,自己走了进去。

「黎儿,这是学校的男厕,快出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没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理我,最后我只好试着拉动门把,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上锁!门扉一打开,地上一个蹲式粪坑,黎儿两只光溜溜的大腿跨过坑池,全身赤的站在上面,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属环,铃铛倒是不见了,她的衣服全都下,放水箱盖上头。

我当然立即闪入厕间,并把门关起来,上锁。

「你疯啦?这么想给人看到?」

莹莹眼皮低垂,低声道:「你知道,他们送我回来,是要我去办休学。而且还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办好手续之后,就在这间厕所里等人来接我。」她的发丝垂落,遮蔽住眼睛,「磊哥,你猜我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看了看,咬牙道:「你、你应该是清醒的。」

黎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厕间门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门。我看着黎儿,咬着牙,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她却对着我惨然一笑,伸手解开门栓,打开了门扉。

「咦?你们两个都在这啊?」吴証诧异地瞧着我们,张猛德站在他身后。

吴証耸耸肩:「小磊,老领导要的是这头母狗,至於你,钱也拿了,该干嘛就去干嘛吧,别碍事啊——」

张猛德掏出一只宽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装黎儿的;我伸出手握住黎儿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别在厕所演情戏啊,真是煞风景。」吴証一把拦住张猛德,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张猛德早就冲上来把我痛揍了吧?

「你她吗?」

我看了吴証一眼,又看着黎儿,坚定道:「!」

「那你他吗?」

黎儿也望着我,坚定道:「我他。」

张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吴証却连连语出惊人。他点了点头,又说道:「你们两个都相,可是——莹奴,你知道,老领导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吗?」黎儿凝视着吴証,一字一句,很确实地说道:「主人准许莹奴暂时穿上衣服,办完休学手续后,必须站在男厕第三间,以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这就是黎儿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原因,奴是不被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吴証取出一只黑的皮革项圈,对女友说道:「你他,可是你的主人却要你回去接受长期调教,你怎么办?」

黎儿一直凝视着吴証,面平淡。

「莹奴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吴証转向我,一脸无奈道:「好啦,你都听到了,就别纠不清了。」

张猛德跨步过来,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回测间,我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黎儿戴上那只项圈,自己钻进那只墨绿的旅行袋里。然后,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袋子离开了学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到谷底,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当我再一次见到吴証,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学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楼宿舍的走廊上,独自叹气,他像个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们的宿舍很老旧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只是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有点事想和你谈,当然是有关於你的女友。」

我们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有隐密的灌木丛和柏树遮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冷冷看着吴証,反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利益关系。」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那个女孩——就不要放弃——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

吴証提出的条件让我很意外,他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让黎儿回到我的身边,做为易,我当然也要付出。

几天后,我被特殊单位的人约出去密谈,我按照吴証代给我说辞,一股脑儿全盘了出来,之后,报章上出现了大椿镇贪腐案的大篇幅刊载,涉案相关人员一律双规。

碍於力和同侪的舆论,韩志转学了,警方把这次的受害者,定为受腐败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积极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事情总算落幕。

我也来了一个新学期与新生活,鹅黄的夕挂在琼宇峻楼上,我穿梭於钢铁洪的车阵,来往於喧嚣与雾霾之中,踏进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种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学生们赶着下课回家,我则朝着相反方向,跨过走道,沿着教室楼小巷,穿过天井,来到场。

几个学生正在收拾体育器具,准备离开。

我左顾右盼,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看到那个东西。

「喂!阿磊。」

郭泰源和赵君立,这两个傢夥竟如此恰巧的经过场。

「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我刚刚掉了一点零钱而已。」

赵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学弟妹有个聚会,我们当学长的要去演讲一下,顺便混点好吃好喝的,一块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哎呀,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赵君立的手臂,「别管他,我们自己去吧。」

这两只活宝刚走,我就註意到老柏树后排的灌木,不太对劲,我拨开树叶,见到了我苦寻已久的东西。

那是一只墨绿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双手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袋子挪移出来,然后把拉炼给拉开来。

旅行袋里面出一具白腻的体,悉的脸庞又重现在我眼里。

黎儿仰躺在袋内,双手反背在身后,两腿卷曲,美丽的眼皮安静地阖上,一脸祥和的神情,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安眠不动。

她的手脚被墨绿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腻光泽的躯体。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她娇的小房上,轻轻捏着嫣红的头,女友的睫微微抖动,眼皮慢慢睁开,一脸濛濛,待见到是我,脸上便现出灿烂的笑容。

「抱我出来。」

我扯开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来,她由於太久没活动,一时手脚不灵俐,只能用粉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但她下身还躺在袋子里。

黎儿的脸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还有温软的肌肤接触,她就像柔软的人偶贴在我身上不放。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她轻轻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着她靠在树旁,看着太渐渐落下,场上的学生都已离去,街道的远端,只剩下两只小黑点正缓缓移动,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赵君立。

我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道:「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要分开了。」

黎儿用小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敢再玩,你那个变态的游戏啦?」

我看着黎儿的眼睛,点了点头。

「不敢了。」

黎儿一双水灵灵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长细的星眉调皮的翘起来,她的脸上出戏谑地神情,坏坏的笑道:「那两个是你同学吧?」

她手指着远方的郭泰源和赵君立,说道:「我记得,当初他们好像也有追求过人家吧?」

我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黎儿,只见我的黎儿皱了皱可的鼻子,咬着我的耳朵悄声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们扒光衣服——或着是被他们欺负的样子啊?」

我赶紧摇头,但脸颊上却一阵火烧的觉,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在这种时候硬了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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