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传】（1－37章）作者：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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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传

作者：伤害

第一章初生之犊

暮四合，太已经下山了，晁云飞愉快地挑着水，踏足崎岖陡峭的山路，朝着山上走去，他脸如冠玉，容神俊朗，乍看似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但是赤的上身，肌贲结，肩头挑着两桶水，还是落足坚凝，步履轻快，倒像豪雄之士。

挑完这两桶水，便可以回家了，晁云飞天天挑水，没有么大不了，但是今天有点不同，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老爹曾经说过，那个神秘的缕花箱子，是他十八岁的生礼物，他知道老爹没有忘记，因为昨晚老爹又在树下徘徊，长嘘短叹，还悄悄掉泪。

那个箱子大概尺许见方，用上等木材制成，通体缕花，致贵重，怎样看也不该是当铁匠的老爹该有的，事实他也珍如拱璧，从来没有示人。

从晁云飞懂事开始，便常常看见老爹晁贵，在没有人时，捧着箱子发，小时候，他也不知查问了多少次木箱的来历，总是不得要领，然后有一次，晁云飞终於受不住惑，偷偷打开了箱子，发现里边藏着不少奇怪的东西，可是还来不及细看，便让晁贵发现了。

晁贵没有骂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从此箱子便不知所纵，但是更多时间闷闷不乐，也常常在树下连，使晁云飞直觉箱子是埋在树下，也使他暗暗内疚，恨不得能让老父责打一趟。

从小到今，晁云飞总觉自己的老爹和人家的不同，晁贵对他不打不骂，纵然做错了，也不会疾言厉，只是好言相劝，谆谆善，说到动时，甚至老泪纵横，这时云飞唯有俯首答应，有时会使云飞怀疑，也许眼泪才是最有效的武器，然而晁贵也没有纵容晁云飞，相反来说，对他的要求之高，使人受不了。

好像挑水，看是木桶，事实是铁桶，单是桶已经比盛了水的木桶重得多，而且挑水上山，不是有用，而是锻练气力，每天挑十八桶水上山，可不是说笑，而练力却是最轻松的功课。

在晁贵的督促下，晁云飞单习文，双习武，这些年来，可忙得他透不过气来，饶是天资过人，有时也筋疲力倦。

来到山巅了，晁云飞把水注入在石池里，石池是他建筑的，水也是他挑上来的，这时石池已经注了水，好像完成了一件任务，使他意地舒了一口气，便如常的靠在石后歇息，趁机整理紊的思。

这几天，老爹很奇怪，没有干活，整天坐在家里沉思，忽而拈须微笑，忽而脸森沉，最后才走到树下徘徊，让晁云飞相信他想的是自己。

晁云飞叹了一口气，其实老爹奇怪的事可真数不胜数，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老爹文武双全，却自甘食贫，躲在黄石城这个小地方里当铁匠，花了许多功夫，要自己读书习武，辛苦练成一身艺业，却要隐藏实力，不许自己出人头地。

还有，老爹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娘亲，他们不是本地人，却不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全都使人不明所以。

想到今天是成人的大子，或许老爹会解答其中的一些疑问，晁云飞少年心，想到便去做，正要下山回去，却发现有人上山，心里奇怪，暗念除了自己，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於是往路上望去。

夤夜登山的是个女子，她一身黑长裙，头上竟然戴着遮帽，身手矫捷，黑暗中衣袂飘飘，像鬼魅似的，倒让晁云飞吃了一惊，再看她盛蜂，婀娜多姿，夜风中，醉人的幽香暗送，虽然瞧不到脸貌，却觉她魅力人，不生出好奇之心，遂躲在暗处窥伺。

「上座，秋怡来了。」抵达峰巅后，那女子揭下遮帽，低声叫道。

这时月亮已经出了半边脸儿，山上不太黑暗，晁云飞看见秋怡的脸孔，不双眼发直，暗念这里来了这样的美人儿，却也没有人谈论，更忘了山上的地方不多，要是秋怡周围搜索，他便无所遁形了，幸好秋怡只是叫了两声，发觉没有人答应，便坐在石上等候。

晁云飞此际才明白什么叫秀可餐，这个秋怡看来是廿岁左右，冶人，醉人的风韵，真是一个绝代尤物，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更使人怦然心动。再看她的衣服，在月下闪闪生光，当是名贵的绫罗绸缎，她却随便坐在石上，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秋怡虽然坐在石上，目光却望着登山小径，有点焦急的样子，待她发现在人登山后，立即站了起来，恭身而立。

来人身穿蓝布衣服，长发披肩，额上箍着金环，足登草耳麻鞋，手上握着长杖，彰头鼠目，却是一个高挑的瘦子。

「上座，婢子秋怡叩见。」秋怡跪在瘦子身前见礼道。

「不见了一阵子，好像更标致了。」瘦子冷冷地说：「事情办好了没有？」

「还没有，请上座宽限几天吧……」秋怡垂着头说，瘦子没有招呼，她也不敢起来。

「混帐，一点小事也办不成，究竟是什么原因？」瘦子悻然道。

「是……是因为……」秋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你犯，是不是！」瘦子骂道：「怪不得王图说你不听指挥了。」

「不是的，他……他调戏婢子不成，才公报私仇吧！」秋怡粉脸煞白道。

「胡说！」瘦子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碰碰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王爷已经同意让王图负责这里的大小事务，你看着办吧。」

「是……」秋怡忍气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

「本座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那时办不成，便让你走一趟十八层地狱！」瘦子愤然道。

「上座……」秋怡脸惧地叫。

「毋用多言了，黑石城已经得手，要是让你给坏了事，恐怕王爷要你永不超生！」瘦子森然道。

「婢子知道了，求你赐下解药吧。」秋怡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道。

「解药？没有解药便办不了事么？」瘦子冷笑道。

「不是的，婢子只是害怕蛊毒发作，误了上座的事吧。」秋怡分辩道。

「牙尖嘴利的蹄子。」瘦子笑骂道：「也罢，便宜你一趟了，让本座亲自为你上药吧。」

「就在这里？」秋怡吃惊道。

「这里不好吗？晚上没有人会来，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味呀！」瘦子怪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掉子说：「给我把药擦上去。」

这时秋怡还是跪在瘦子身前，伸手接过药瓶，爬前一步，竟然把瓶里的药擦在瘦子的巴上面。

「那老鬼还成吗？」瘦子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他……他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秋怡强忍辛酸，咬着牙在开始起的巴抚着说。

「你的嘴巴真甜。」瘦子「哈哈」大笑，握着昂首吐舌的，送到秋怡旁说：「吃下去，让他好好地疼你吧。」

「上座，已经擦上药了，婢子恐怕……」秋怡移开粉脸道。

「噢，我忘了。」瘦子遗憾地说：「下一趟记得吃一下才上药。」

「是，婢子知道了。」秋怡舒了一口气，把裙子翻到间，解下包裹下体的汗巾，弯身向后，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瘦子笑一声，跨在秋怡身上，用巴抵着裂开的磨了几下，下使劲，沉身便把巴送了进去。

晁云飞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对奇怪的男女如此无，虽然说秋怡好像为势所，但是看她练地在猥琐的瘦子身下，婉转承，逢献媚，比黑石城藏玉院的婊子还要无，更生出莫名其妙地的恨意。

别看云飞只是个大孩子，男女的经验，不知多么丰富，原来他比常人早，而且天赋异禀，特别旺盛，很早便开始手，这也是晁贵奇怪的地方，发现云飞靠五指儿消乏后，便向他灌输男女之道，还与他一起往黑石城的藏玉院寻，加上少年的荒唐，晁云飞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了。

瘦子一鼓作气，了数十下，正想换过姿势，孰料秋怡却把粉腿在他的间，纤美妙地扭动几下，他的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怪叫几声，便得到了发。

晁云飞差点便骂了出来，这瘦子如此没用，真是费了这个人的尤物，一念及此，腹下更是涨的难受。

瘦子伏在秋怡身上歇息了一会，然后爬起来走到池边洗濯，秋怡可没有动，待他离开后，才取过汗巾，背着瘦子清理牝户的秽渍。

「你莫道用了解药，一个月内不会发作，三天的期限还在的，要是那时还办不成，便莫怪我翻脸无情。」瘦子穿上子，扬长而去。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着泪，使晁云飞怜意陡生，差点想现身，查问她是什么人，中了什么毒和瘦子她作什么事，但暗念这两人诡异莫名，可不能鲁莽，无奈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开，才没打采地捡起水桶，预备回家。

「云飞，你在哪里？」忽然山下有人呼叫道。

「我在这里，什么事？」晁云飞认得是邻家屠户的儿子侯荣，是他的几个好朋友中的一个，於是答应道。

「晁大叔中风了，你快点回家吧。」侯荣高声叫道。

晁云飞大惊失，飞奔下山，返抵家里时，发觉老爹奄奄一息的躺在上，已是处於弥留之际了。

「爹爹，你……你怎么了？孩儿回来了！」晁云飞扑在沿急叫道。

「军儿……我……我不……成了……你……好……自为之……箱子……在树下……忍……忍耐……作……」晁贵勉力指着屋后说。

「大夫……找了大夫没有？」晁云飞扭头望着屋里的邻人叫道，发现附近人家都找他看病的文夫子，看他神黯然，心里一寒，眼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忍……忍耐……箱子……你……」晁贵着气叫了几声，头胪一侧，便一瞑不视了。

「爹爹……」晁云飞骤遭大变，六神无主，念到老父抚育深恩，不住伏在尸身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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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深夜了，晁云飞默默的坐在树下，想不到十八岁的生辰竟是这样渡过的，箱子该在身下，但是此时哪有心情发掘。晁云飞忽然听到屋外有些细碎的声音，知道有人接近，要不是坐在这儿，也未必听得到。

「进去，给他说清楚吧。」有人细声说话道，声音有点悉，晁云飞不记得什么时候听过。

「他才死了爹爹，好像不大好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晁云飞认得了，说话的是玉翠和寡母娘，娘给人补衣裳为生，两母女相依为命，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从黑石城迁来的，据说年青时，是那里的第一美女，晁云飞却觉她烟视媚行，倒像藏玉院的母。

玉翠长得很像母亲，但是青焕发，娇人，在晁云飞眼中，才是黄石城的大美人。

想起玉翠，晁云飞便生出一阵暖意，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从去年一个月圆的晚上，玉翠献上了宝贵的童贞，两人更是山盟海誓，矢志不渝，一个非妾不娶，一个非君不嫁，羡煞旁人。

玉翠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偶尔使使小子，还可以添一些乐趣，但是整天做梦要当少，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却使晁云飞有点厌烦，唯一的解释，是娘视财如命，她自幼受母亲薰陶，也变得好逸恶劳，希望不劳而获。

「有什么不好，丑妇终须要见家翁的。」娘又再催促了。

晁云飞心头狂震，难道娠发觉了两小口子的私情，要和玉翠提亲，他不是不想，但是爹爹新丧，此时怎能娶。

玉翠打门了，晁云飞浑浑噩噩的打开了门，果然是玉翠，她一身簇新的花布衣，俏脸酡红，使人怦然心动。

「翠翠……」晁云飞动地拉着玉翠的玉手，不知如何说话。

「不要。」玉翠含羞挣了晁零飞的手，臻首低垂道。

晁云飞有点奇怪，往要是这样，她多半会顺势投怀送抱，再看娘并没有出现，看来是躲在外边，让小俩口说些体己话，所以玉翠害羞了，不有点紧张道：「进来再说吧。」

「就在这里说几句便是。」玉翠玩着衣带说。

「有什么和我说？」晁云飞了一口气道。

「我要嫁人了。」玉翠红着脸说。

「我……我很高兴……我会好好对你的……」晁云飞语无伦次道。

「你误会了。」玉翠有点着急道。

「但是爹爹……我们可要耽搁一下……」晁云飞没有留意玉翠说什么，自顾自的说。

「你还在做梦，我家的玉翠，过几天便要下嫁黄虎军的队长丁同，当队长夫人了，此行是要告诉你别再着她的。」娘突然出现，气愤地说。

「什么？」晁云飞难以置信道。

「对不起……我……」玉翠嗫嚅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她你！」晁云飞颤声叫道。

「骗你干么？」娘拉着玉翠的手，说：「这金镯子便是聘礼，你有吗？」

「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晁云飞铁青着脸说。

「出人头地？人家每个月的俸银便有五个银币，你有多少呀？」娘冷嘲热讽道。

「翠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晁云飞强忍怒火，问道，五个银币可真不少，爹爹当铁匠，每月才赚取几十个铜板吧。

「除了金镯子，还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玉翠怯怯地说。

「贪慕虚荣的人！」晁云飞彷如睛天霹雳，怒吼道。

「小飞，你……你一个人也不易过活，我们如何能够在一起。」玉翠鼓起勇气道。

「滚！」晁云飞断喝一声，背转身子，再也不望玉翠一眼。

「走吧，以后也别见这穷小子了。」娘鄙夷地拉着女儿，转身便走，玉翠偷偷舒了一口气，便随着母亲离开了。

晁云飞气得虎目火，暗暗立誓，无论吃多少苦，也要出人头地，洗雪今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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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盛着晁老爹的灵柩，慢慢离开黄石城，驾车的是李广，他是一个年青大个子，行猎为生，气力很大，侯荣伴着晁云飞随在车后行走，两人都是晁云飞的好友，一起护送晁老爹去埋骨的地方，本来还有文夫子的儿子文白的，但是他机灵有馀，却干不得活，晁云飞便不让他同行了。

晁贵生前，每一年都会歇业几天，和云飞前往北方的伏牛山，登高远望，所以晁云飞决定把老父葬在那里，希望老父能够安息。

一夜之间，晁云飞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小伙子，变成沉默寡言，整天也不说半句话，深遽的俊目，除了哀伤，偶尔还闪烁着愤恨，李广侯荣只道他伤心老父亡故，也不敢多话。

走了两天，他们抵达狂风峡，往西行是黑石城，绕城而过，便是伏牛山的山脚，要是穿过狂风峡，路程可短得多，然而狂风峡地势险要，龙蛇混杂，道路不大平静，行旅甚少。

晁云飞等初生之犊不畏虎，更没有什么财物，想也不想，便走进峡里，走了半天，正要找个地方用膳歇息，忽地听得远处传来女子呼救的声音，三人少年心，当然不会置诸不理，李广把牛车停在路旁，齐齐提着兵器赶去。

李广的兵器是行猎用的虎叉和弹弓，侯荣手执屠刀，晁云飞没有兵器，出门时取了打铁用的铁锤防身。

接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时，叫唤的声音更是凄厉，晁云飞比较稳重，示意李广等不要鲁莽，才悄悄的掩了过去。

就在这时，听得有人大叫「住手」，三人知道有人先行一步，遂躲在暗处窥伺，只见一个铁塔似的中年壮汉，手执铜，指着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在破口大骂，他们按着一个泣不成声的女子，她的衣襟敞开，前的大红肚兜已经歪在一旁，腾腾的子在空气里，看来那壮汉及时制止一宗使人发指的恶行。

两个暴徒知道事败，好像惧怕那个壮汉，丢下手中猎物，慌忙发足狂奔，壮汉本追捕，但是女郎求救的声音，却使他不得不留下来予以照顾。

「姑娘，你没事吧？」壮汉问道。

「救我……呜呜……壮士……呜呜……求你救救难女吧！」女郎杜鹃泣血般哀叫道。

「你可有受伤？伤了哪里？」壮汉蹲在女郎身畔，白皙皙的脯，使他眼花了。

「你……你让奴家坐起来吧。」女郎呻着说。

壮汉固所愿也，不敢请矣，赶忙小心奕奕地扶着女郎的香肩，她嘤咛一声，靠了过去，还主动的抱着壮汉的脖子。

这时晁云飞等人也看见女郎的脸孔了，她大约是花信年华，柳眉凤目，鼻如悬胆，若涂脂，魅力人，三人不住相顾摇头，暗念要是早到一步，便可以一亲香泽了。

壮汉也是意情，女郎嫣然一笑，檀口忽地出一股粉红的浓雾。

「人！」壮汉怒吼一声，长身而起，但是已经站不稳了，踉跄急退，最后还坐倒地上。

「任你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女郎格格娇笑，一个燕子翻身，俐落地从地上弹起，全无顾忌地当着壮汉身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你……你是什么人？」壮汉大叫道，声音虽然嘹亮，可是中气不足，好像有气无力似的。

「本姑娘便是粉蝶朱蓉，你连我也不认识，如何还敢和本盟作对！」女郎冷笑道。

「又是你们！」壮汉愤恨道：「你究竟想怎样？」

「还不是那一句，加入本盟，出四方堡。」朱蓉道。

「我们全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不会和你们一起作恶的。」壮汉恼道：「四方堡也不是我一人所有，答应也是没用。」

「童刚，你是童家的家长，可以代表童家，其他几个老头子，我们自有法子的。」朱蓉笑道。

「不行的，就算杀了我也不能答应！」童刚坚决道。

「既然如此，那可不要怪妾身得罪了。」朱蓉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这是『销魂极乐丹』，男人吃了，火焚心，风一度后，却会而死，那时我把你的尸身挂在四方堡，让他们永远记得你！」

「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童刚惊怒杂道。

「这还不痛快么？像我这样的美人儿，不知多少男人，想看看也不成！」朱蓉媚笑道。

「不要脸的人！」童刚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怕死，但是如此死法，便丧尽英明了。

「难道妾身不漂亮么？」朱蓉无地转了一个身说，倒也风姿绰约，体态摭人。

「姑娘当然漂亮了。」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当然不是童刚，说话的原来是晁云飞。

「小兄弟，你是谁呀？」朱蓉看见说话的是一个壮结实，英气的小伙子，不生出好说。

「在下晁云飞，这位大叔既然不愿加盟，姑娘还是放他走路吧。」晁云飞不亢不卑地说。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小兄弟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朱蓉和颜悦道，她生风，喜和俊俏的后生厮混，要不是正在办事，一定不会放过晁云飞的。

「此言差矣，天下人管天下事，那分尊卑老少，而且姑娘青年少，怎么说话老气横秋呀。」晁云飞朗声说道。

「你真会说话。」朱蓉吃吃笑道，突然发觉童刚身畔，站着一个手执屠刀的胖小子，知道给晁云飞分散了注意力，失掉煮的鸭子。

「妖女，快点滚吧，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小胖子不耐烦地说，他正是侯荣，天害羞，最怕和漂亮的女孩子说话，朱蓉毒狡诈，使他特别讨厌。

「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人家么？」朱蓉楚楚可怜地从腋下取出大红的绣帕，轻抹着粉脸的香汗说。

「我们哪里欺负你……」晁云飞笑道，可是语音未住，红云扑脸而来，耳畔传来童刚高呼小心的声音，幸好他早有防备，急扭熊，避开了朱蓉那香的绣帕，同时舞动手中铁锤，护住头脸，只听得「叮叮」几声，及时击落几细如牛的金针。

「小兄弟，好机灵呀！」朱蓉格格娇笑，再度挥动绣帕。

晁云飞初次和人手，没有实战的经验，也不知自己的武功深浅，更担心朱蓉的绣帕淬毒，於是闭住呼，谨守门户，稳扎稳打，朱蓉却道他的武功不外如是，生出轻敌之心，故意使出一套花俏的武功，卖风情。

侯荣看见朱蓉彷如穿花蝴蝶般围在晁云飞身畔打转，绣帕好像一朵红云，净是往他的头脸招呼，晁云飞却是只守不攻，形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又牢记云飞的吩咐，不能置中了暗算的童刚不顾，更是急得顿足怪叫。

童刚虽然受制，眼力犹在，暗道这个少年招式沉稳，然而应变不足，几次错过制住朱蓉的良机，也担心他的功力尚浅，无法持久闭气，那时更易受制那魂香帕了。

「妖女，看暗器！」突然有人扬声大叫，接着便是几股劲风连珠而至。

朱蓉嗤笑一声，柳款摆，轻易地便避开了袭来的暗器，纵身转到晁云飞身后，还没有发招，不知如何，玉腕却给他一把捏在手里。

「姑娘，不要动手了。」晁云飞气定神闲地说，朱蓉的玉腕纤巧柔滑，握在手里可真舒服。

「放手呀！抓着人家的手干吗？」朱蓉嗔道，看见一个手提虎叉的汉子疾步而至，知道是他发出暗器的。

「不能放手！」侯荣童刚不约而同地大叫，可是来不及了，晁云飞已经松开了手，还退后两步。

「小兄弟，后会有期了。」朱蓉见他们人多势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高手，最可虑的是晁云飞深不可测，不知自己如何受制，那敢再留，急忙逃走，晁云飞料不到她说走就走，却也无心追赶。

「小飞，怎么放走了她？」后来的汉子说，他就是李广，本来负责用弹弓发出暗器相助，却道晁云飞势危，所以现身合击。

「好男不与女斗，算了吧。」晁云飞点头道，他已经摸清楚朱蓉的深浅，知道她不是自己的敌手。

「但是这位大叔的解药……」李广着急道。

「呀……对不起，我忘记了。」晁云飞惭愧道：「那怎么办？」

「小文说过大多药可以用冷水化解，我们试一下吧。」侯荣取过水囊，让童刚喝了几口，隔了一会，童刚便慢慢回复了气力。

「多谢三位少侠相救。」童刚抱拳称谢道。

三人虽然逊谢，却不生出飘飘然的觉，特别是侯荣李广，听得童刚以少侠相称，彷佛觉已经变成大英雄，兴致地追问童刚和这妖女结仇的经过。

原来北方遍地烽烟，战连年，民不聊生，很多人外逃，有平民百姓，也有残兵败将，初来的大多定居五石城和附近的地方，但是难民众多，五石城实在容不下这许多人，也有很多定居狂风峡，其中良莠不齐，有些沦为盗贼，不甘为盗的，便聚居一起，自食其力。

四方堡大多是童，方，董，邓四姓，聚居回谷，耕种为业，自给自足，彷如世外桃源，但是好景不常，这两年里，一个浑号红胡子，名叫罗其的盗首突然冒起，领袖群雄，成立狂风盟，还胁定居狂风峡的难民加盟，由於四方堡地处要，罗其有意在那里下寨，遂成为害的目标。

四方堡不愿归顺，也无力消灭罗其，看见罗其气焰张，恐怕养虎为患，不得已遣派童刚往黑石城，希望能够说服城主出兵剿贼，岂料为朱蓉暗算，差点丧命。

晁云飞等明白兹事体大，纵然有心帮忙，也是力有不逮，不有点失望。

童刚当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帮忙，知道他们要往伏牛山，主动送上信符，让他们可以从四方堡上山，省时省力，他也继续赴黑石城求援。

四方堡依山而建，形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是罗其垂涎的原因。晁云飞等人有童刚的信符，顺利入堡，并获招待渡宿，堡中地方不小，估计可以容纳许多人。

一宿无话，次天，三人扶灵上山，找到一处望北的地方，把晁贵下葬，殓葬完毕后，便启程回家，三人也不循原路返回黄石城，却从另外一边下山，取道黑石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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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城虽然比黄石城小，但却繁荣得多，茶楼酒馆、院赌坊，应有尽有，只是三人没有钱，只能愣头愣脑的四处闲逛，晁云飞跟随晁贵来过几次，老马识途，领着李广侯荣，在路旁找了个廉价面档用膳。

吃饭时，三人难免大放厥辞，从无的朱蓉说起，谈到藏玉院的旎温香，风事，李广侯荣自是羡不已，晁云飞却黯然神伤，没有了爹爹，往后可要靠自己了。

兴高采烈时，晁云飞突然看见一队黑鸦军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大汉经过，那人竟然是童刚。

三人相顾失，可不明白童刚前来求援，如何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他正气凛然的样子，不类坏人，该不会在这里犯事的。

看见童刚后，三人更不愿离开了，决定要找出真相，他们阮囊羞涩，哪里有钱投店，於是找到一所废弃了的破庙，安顿牛车，也用来作居所，然后分头打探消息。

虽然晁云飞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但是得到晁贵的指点，除了欠缺经验，门道却像老江湖，他立定多听少说的宗旨，预备往人多的地方探听，可是才刚走进市场，却碰上了人。

「飞哥儿，怎么入城也不来看我？」说话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看来不是良家妇女。

「是你……爹爹死了，我又没有钱。」晁云飞腼腆地说，认得那是花，是藏玉院的姑娘，曾经教晓了他许多上的功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爹去世了。」花歉然道：「但是没有钱也可以看我呀，我又不是要你的钱。」

「你不要钱，院子里也要花钱呀。」晁云飞知道她不是胡说，花虽然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却不是他的敌手，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得到的足。

「为什么不上我家，一定是忘了我住在哪里吗？」花在晁云飞的手臂捏了一把说，她积了点钱，早已自行赎身，但是赎身却花光了积蓄，便继续业为生。

「我现在便去。」晁云飞笑嘻嘻道，暗念花以送为业，该有些别人没有的消息的。

花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也窗明几净，收拾得乾乾净净，花招呼晁云飞坐下，便去张罗茶水。

「近好么？」晁云飞喝了一口茶问道。

「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花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的城主，终於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像是一夥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花幽幽地说。

「为什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母呢。」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花的脯上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於蓝，我还能教你什么？」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花的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衰，但是子已有松弛的觉，和玉翠的结实娇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裆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动手去扯花的衣服，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相见，袒裼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花套着那雄风的说：「这些子，可有练习我的风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晁云飞抚着花的大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死你的大姐姐便是！」花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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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云飞得到发时，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的，因为他要走时，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院呀！」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

「那怎么办？」

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晁云飞充信心道。

第二章苦之计

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入两块砖的裂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虫在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逢，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好了！」朱蓉放地叫，柳扭，合着大胡子的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着大胡子的熊，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乾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慢慢从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花曾经说过，有一种上功夫，能够控制道的肌，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什么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什么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什么得尝大？」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什么？」朱蓉沉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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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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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什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生出一朵鲜花在牛粪上的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脸惧，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什么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什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觉这是一个绝大的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什么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什么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叫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药，如何叫呀！」

「叫也不行？」一个大汉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在空气里。

「这双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前两团软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的体肆，无所不至，使她痛不生。

「这个很是鲜，可能容下两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叫骂不绝。

「血了……」

「原来还是处女，太费了！」

「让我看看！」

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时，秋瑶却是了无声，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什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的牝户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的，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巴也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碰着俏脸时，不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的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什么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忍受着那难言的麻。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在抖颤，情不自地舐一下乾涸的嘴。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着那一柱擎天的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巴这样给秋瑶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似的，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解，而那个可的，随着秋瑶的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情，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什么？」秋瑶呻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着童刚的头脸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着那美味的，吃得秋瑶娇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润的红，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吻。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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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一，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裎，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里亮如白昼，秋瑶的体，在月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脯上，贪婪地嗅索吻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焰如焚，也来不及掉衣服，匆忙地从子出起的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了几下，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觉，幸好玉道濡，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待秋瑶过气来，才慢慢地起来，却也不是轻怜，点到即止。

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婉转逢，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觉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火也随即得到宜。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奋力的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

云雨过后，两人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道：「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喜了！」秋瑶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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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山狩猎，不虞路，这天抵达南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好和平，不侵略，除了几个暴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睡，不知为什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什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期，却是去年自己生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金鹰章和金钱，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第三章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什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山，直头是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钱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钱，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钱的多半付钱，没钱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钱，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什么发现。」

众人也没什么主意，商量该打探什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钱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什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什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山有铁矿，控制南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什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什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什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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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什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什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前，十指合拢，握着前的两团软。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什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什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体。

「衣服吧，要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带说，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无，纵然卖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什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上，用剩馀的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人的媚态，旎声叫道，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水便出来了！」秋怡呻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指头捏在一起，入微微张开的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什么？」秋怡脸惧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布细小茸的圆球说：「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器，那些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入粉红的里。

「水也出来了，还说不喜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呀……天呀……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内外煎，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么？」王图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靡无比。

「用什么给你煞呀？」王图捉狭地说。

「巴……我要大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硕大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他的兽，才能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什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道又痛又，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道，但是羊眼圈的硬，又使她得不可开，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都行，别再了！」

「这便是了。」王图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什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死婢子了，才……」秋怡着气说，玉手却覆在房上捏着，因为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劲出来，快点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死婢子了！」秋怡情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水全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情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巴，手忙脚地套上去。

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涨大，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巴，使劲挤着菇似的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药的折腾下，已是常尽失，倒在上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巴朝着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地在王图身上，纤波似的上下起伏，练地合着他的送。

王图疯狂似的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战，但是内受药煎熬，使她火心，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着。

了身子后，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尖利的细无情地刷在娇的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钱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什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钱，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搏，对抗黄虎军的长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往来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觉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巴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还把手中的大刀手飞出，穿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单手握着尾，好像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什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什么？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了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之伤，没什么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有点意情。

银娃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第四章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什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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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什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么？」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后山吧。」王图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什么？」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什么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恶，好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什么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罗裙，上身着同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像雾又像花，人的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不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大大，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球，终於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赤，只剩下间的罗裙，但见她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辱。

「什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凯旋之，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什么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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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钱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手脚，太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讨厌极了。

上了却更是讨厌，他的旺盛，好像没有发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受，只顾发，简直把自己当作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怪怪的主意，就像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意，浅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大发娇嗔道：「为什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蹄子的？」

「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呆，嚎啕大哭道：「为什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子也问不得么？」

「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什么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女人？什么是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上痛哭。

「男人三四妾，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什么把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厉士气的！」

「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还不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咬，但是怎样也不能身。

这时丁同也狂大发，随手拿了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觉前所未有的刺，举起马鞭又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衣服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看见结实的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粒，娇可，青焕发的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人，却使人心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幸福的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两片紧闭着的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滴，伸出指头，便往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蜿蜒而进，紧凑的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着泪，觉已经变成了的玩具，任人鱼。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以求博取他的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暴地捏着前粉，火似的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好像已经给丁同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着气。

不知什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失在甜的美梦里。

丁同觉玉翠有反应了，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的花。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於情不自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下急刺时，双手却高玉股，让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了身子。

道里传来的搐，挤着丁同的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猛。

此时玉翠花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了，他伏在玉翠身上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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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时，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子了。」

「但是他如此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什么用？」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娘抚道。

第五章百兽异人

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后，附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於是遣老弱妇孺先行，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后，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后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兽特多，由於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於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悉道路，护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后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后，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路，前后夹攻，预备一网打尽。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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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俘虏吗？」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王图高兴道。

「谢城主……」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却不是金钱。

「我没有忘记！」王图好像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道能够待偿大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间搭着锦被，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么？过来呀！」秋怡媚态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在身下，却把粉臂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润的红。

四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在一起，送上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着气分开嘴，虽然没有紧贴一起，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里，贪婪地捏着说。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

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而动，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她的玉手按在前，起劲地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情发似的捏，瞧得丁同双目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秋怡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在牝户上磨了几下，纤弓起，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巴便尽闯进了。

秋怡娇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肢，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侍候你吧！」

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款摆，便把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她亦及时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肢好像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点气力，便彷如腾云驾雾，巴在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人的尤物，使他乐不可支。

「喜吗？」秋怡着气说。

「好……好极了！」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脯，婴儿哺似的含着头着说。

虽然秋怡娇细细，气力却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还愈动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后凌空掉下，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觉秋怡已经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来，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上，粉朝天高举，惑地扭摆着说：「来吧……快点……」

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后，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狞的巴，便从后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地叫。

丁同疯狂地着，沸腾的火，烧得他头昏脑，只有在那暖洋洋，淋淋的进进出出的快，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不住的累积，却又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秋怡仙死似的叫。

「喔…………不成了！」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秋怡身后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了。

「呀……死我了……呀……我……我来了！」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后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上。

丁同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真是了不起！」

「累吗？」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

「可以欺负人么？」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巴，挑逗似的边套着说。

「不错！」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火，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死人家了！」秋怡嗔叫一声，从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上，说：「可别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便无遮无掩地暴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如丝，腹下便是子似的桃丘，红润涨，长乌黑的茸，张开的里，却是秽渍狼藉，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人的，看见肥美的中间还是填了白浆，於是用手掌在小腹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丁同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向丁同的指头，媚地叫。

秋怡的风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深处，里边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痛秋怡，却把她得气息啾啾，娇细细。

「行了……别再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了。」丁同轻轻的在濡的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秋怡爬起来，逗着丁同的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岂料秋怡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动的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嫉的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暴在空气里，那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上，娇躯人地动，婉转承，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好像情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他的兽。

不知为什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紧地在丁同的前咬了一口，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迭起，仙死的样子，便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什么也行的。」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采呀！倘若当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王图意地说。

「婢子知道。」秋怡低头道。

「你为什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

「是不是吃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里，那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后两个孔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了上来，施礼道：「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么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人的尤物，忍不住脸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的陷阱，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什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什么……」银娃粉脸变，制出匕首，抵在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什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什么这样……」银娃羞愤杂，破口大骂道。

「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下，在粉腿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地暴在光之下，只见她的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紧闭在一起，裂仅像一粉红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体，别说在光天白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地，扶着腿，小心奕奕地把桃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里窥探了一会，才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老妇歉然道。

「什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则矣，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宓姑正道：「而且什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则，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第六章识破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什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什么？」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什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子，慕之心也与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休息，童刚只道情重，心里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还换上黑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上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什么药？」童刚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出了苍白的粉脸，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的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秋瑶泪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什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什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什么要寻死？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什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异。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什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悲愤之，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什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什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说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什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后悔走得匆忙，没有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把子……不，还是把衣服全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下，想起童刚，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子，不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什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的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着娇的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的裂里说。

「呀……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出来……呀…………三三夜才止……三后……倘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地扭动着纤说。

「里边透了！可要我给你煞吗？」罗其兴奋地掏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蹄子是哪里的婊子？」

「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人的里肆。

「就是这些药么？」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给秋瑶，说：「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后，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找人试招。

太出来了，曙光初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后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后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后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后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么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后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后，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姑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

「无的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来斧挡，气力也好像不比童刚逊，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四方堡众人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明白法的窍门，童刚的铁，纯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横扫罗其的右胁，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谁知罗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於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得他险象横生，终於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什么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什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

「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

「死了？为什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什么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

「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

「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

「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

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

「天可怜见，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

第七章金鹰旧臣

银娃在朝天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么？」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后，你再喂其他吧。」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於领导群兽，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石凳，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络，大金进后，热情地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出乾瘪的身体，她的房松软下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什么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身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银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宓姑摇头道。

「为什么？」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后，再养不迟。」宓姑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

「没有。」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

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不住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房着说。

「师父，你怎么啦？」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什么缘故。

「没……没什么……」宓姑使劲在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什么，她了一口气，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

「是，徒儿知道。」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只要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宓姑正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什么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宓姑道。

银娃含羞掉子，换下了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后两老领着众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失诸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雾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於蓝，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段津赞不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云飞笑道。

「为什么？」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后退步收，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云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以后不叫便是。」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

「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使出来的……」

「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是我从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云飞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什么打算？」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后，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这本论剑秘要。」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

＊＊＊＊＊＊＊＊＊＊＊＊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把腔怨气，发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仍然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地倚在云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沿，给他捶骨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跳心惊。

「人，你说下了毒，怎么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命之忧，却也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巨猾，问道：「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后，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什么……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笋炒太费了。」

「大肠最好！」

「眼开，看来有人用过了！」

「但是前边还算鲜呀！」

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的下身摸，有人张开了股，拨着神秘的菊花，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那历尽沧桑的风。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

「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后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竹鞭又落下来了，两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么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后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已是皮开烂，血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什么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

「怎么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后，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口，毋为牛后，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

一之间，云飞觉变了许多，忽然由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五，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子，他沉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后，所有难题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千里，获益良多。

起后，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论剑秘要后，便自行闯。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道上药，便道出当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不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在一处，再用金针刺，去毒，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

「什么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么？」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后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什么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么？」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第八章卖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什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秦广王问道。

「那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的，至於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只有本门才能使他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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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了你的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什么？」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丁同情不自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何况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什么事？」丁同问道。

「强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什么？」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

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喜，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还隐约看见紫汗巾的轮廓，不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五，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鲜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漂亮又如何。

「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的骑马汗巾，便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妒恨填。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房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什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什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丝剥茧地把衣服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

「好一把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丁同走到女身前，在黑的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大多，一定是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进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的抹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什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什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子很结实，可比秋怡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房捏着说。

「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差点便挣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女身上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死地叫。

「叫什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玉翠悲叫道。

「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体摸，实在使她痛不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的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娘，已经泪脸，嘴巴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什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什么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娘害怕地「荷荷」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什么呀？」城主拔出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娘那松软的房问道。

「就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着狎玩着娘的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什么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什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什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下他的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掏挖着，说：「已经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娘的肥，巴抵着张开的磨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擦在娘久旷的道里，不知是痛是，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大发，扶着柳，便疯狂地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如何不惊骇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巴垂在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娘身下，雄风地狂猛，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啊……快点……」娘忘形地叫着。

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失在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娘为什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地徘徊不去，的玉翠浑身发麻，纤一扭，竟然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下子，出昂首吐舌的，跪在玉翠身后，巴抵着磨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兴发，拉着秋怡秀发，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大发地发他们的兽，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新鲜的觉，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迭起，乐不可支，呼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娘秋怡也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什么？」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了很多眼泪，娘坐在沿，拿着一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前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什么？」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丁同抚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什么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地说。

「那么我呢？」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嘛！」丁同再次把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不是味道，原想下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一声。

「你没事吧？」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和汗巾，解开抹，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粉红的头，柔可，可是球上却上了几个瘀黑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受摧残的私处暴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什么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说，兽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什么？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巴，便生出呕吐的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迭起，仙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着道。

「你是我的子，但是上下两个孔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丁同不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第九章虚作假

姚康返回黑石城后，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听说她卧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中毒的。」秋瑶躺在上，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秋瑶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上饮泣，原来她的下没有穿上子，也没有布，伤痕累累的粉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痂后该没有伤痕的。」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转霁。

＊＊＊＊＊＊＊＊＊＊＊＊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什么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女，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罗其说。

「什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女般任人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什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魂帕也不行的。

「那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

朱蓉成，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的紫红衣裙，浑身薰得香的赴约，存心捉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上招手道，他已经光了衣服，只在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什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衣服，让我给你这个蹄子煞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笑一声，媚态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试的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球在头脸磨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的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的脯硬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玉舌，尽管温柔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摸说。

朱蓉的发浓密，阜涨卜卜的好像透了的桃子，桃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体，突然从里汹涌而出。

「这是什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火中烧，急待发，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透了，还是血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去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点拨着红红的菊花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说。

「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过这里了？」姚康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下，使下身凌空高举，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把玩着粉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秋瑶忍气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姚康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着说。

「这样吧，你一点，便容易进去了。」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把那腌瓒的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娃。

「你的口技比那人得多了！」姚康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巴沾秋瑶的津后，立即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巴，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兴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房，巴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致触动身后的伤口，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下身稳如磐石，动也不动地接着姚康的送，要不是身怀武功，可不易摆出这样的架式。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巴一刺到底，更是兴奋，发狂似的狂猛，记记尽，横冲直撞，大施挞伐。

数十下的后，秋瑶却是叫苦连天，原来下身无处着力，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冲刺，的花，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悉的趐麻，浑身发软，然而偶尔扭动纤，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

「上座……你……快点来吧……婢子受不了了！」秋瑶呻道。

「美吗？是不是很过瘾呀？」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

「哎哟……痛呀……呀……快点……呀……死婢子了！」秋瑶可不知是苦是乐，子里的趐麻，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趐气软，无奈扭动纤，身后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只能硬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姚康着气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了……哎哟！饶了我吧……」秋瑶突然尖叫几声，纤扭，再也支持不了，颓然软倒，个不停，原来已经了身子。

道里传来的搐，美得姚康怪叫连连，奋力地再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

姚康歇息了一会，看见秋瑶脸如金纸，泪下如雨，坐了起来，发觉她的股后腥红片片，知道伤口爆裂了，也有点於心不忍，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便离去了。

姚康心意足地回到房间，预备上就寝，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胶绸绸的煞是心，接着发现掉在脚血渍斑斑的汗巾，不大皱眉头，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脑际灵光一闪，忍不住怒骂一声，原来他发觉那些不类人血，知道为朱蓉欺骗。

第二天，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预备与秦广王会师，进占白石城，可没空向朱蓉问罪，他也太大意了，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抗拒不了财权势，真心投靠地狱门，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於是记恨在心，留待后算帐。

过了几天，黑石城便出了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竟然让罗其继任城主，全城哗然，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任人鱼了。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后，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前往红石城了。

第十章练气之术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习兵法有什么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辟独到，使他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读论剑秘要后，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云飞提示，铁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可以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气，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后回报，形势很是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山的猎户惨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便派黄虎军扫，潜伏军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大统领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什么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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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石城后，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山猎户，已经使人不，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容许经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夜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什么和向那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不平，既不愿扫南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什么？可有告诉她什么？」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同往白石城，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么？」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她言又止，后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

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作所为，要是知道近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王图曾经留话，要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要见王图？」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了几下，掉人皮脸具说。

「你……」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不住膛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什么人？」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子。」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边了。」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云飞道：「她们在哪里，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云飞硬着头皮说：「什么时候可以人？」

「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吧。」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队长进来带一下。」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夜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后，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

「她已经去了红石。」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云飞如遭雷殛道。

第十一章?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的绣花丝衣，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粉颈，约隐还现，使人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体便尽现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什么？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什么人干的？是不是王图？」

「不是。」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

「嫂子，什么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秋瑶泫然泣道：「只是一个下无，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么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又不泪盈於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药，无，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风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

「会，有些地方得不可开，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什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之术，让毒质宣，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什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什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什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什么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云飞正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下来，躺在上吧。」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抱，袒裼裎，不知羞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下了衣服，一手掩着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目，仰卧上。

云飞也是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云飞了一口气，把秋瑶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什么大不了，倘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什么也行。」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前的玉手。

第十二章?毒蛊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什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前粉，使她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沿。

「不用害怕。」云飞双掌轻轻着丰软滑的球，问道：「毒发时，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极了……然后是头……接着便浑身都！」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头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了几下，发觉峰峦的粒开始发硬，心中一，继续轻慢道：「可有发大吗？」

「有！」秋瑶娇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的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着云飞的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觉，使她有点意情。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慢慢张开了娇柔的，小心奕奕地把一指头探进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哦，纤拒还，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记忆中，除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云飞，伏在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淋淋的指头，胡揩抹了几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便泛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大力一点……挖进去吧……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弓起，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人的，指头围着发情的蒂团团打转，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死人了！」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情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覆在秋瑶的脯上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一声，便软在上急。

「蛊毒……毒能解么？」秋瑶还没有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云飞出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什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云飞安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什么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让蛊毒宣出来便成了。」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痛楚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什么？」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起的裆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瑶在云飞怀里动着，还把软绵绵香的子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似的贪婪地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练地解开他的子，出起的巴，在漉漉的牝户磨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着气说：「嫂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云飞整理着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制不了熊熊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秋瑶扑在云飞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巴，才足地趴在云飞的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瑶的秀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云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而定，为什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云飞若有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秋瑶脸数变道。

「什么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第十三章?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的离开黄石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山，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后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宓姑脸异，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似地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语还休，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是倾慕之，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姑沉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什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天喜地道。

「银娃当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未能回国，最后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出璇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太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秦广王叹气道。

第十四章?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娘和明照人的玉翠。

「什么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允许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什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什么样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迫道。

「在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致的图案，零的线条，杂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什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什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出璇玑图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娘怪笑道。

＊＊＊＊＊＊＊＊＊＊＊＊

玉翠鬓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狎玩着前粉，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出来，给丁同硬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上边用淡黄丝线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的粉，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子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脯贪婪地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紧地扯掉娘的抹叫。

「不是，还没有长齐吧！」丁同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着稀疏柔的茸说。

「给她干多几次，便会长出来了。」娘聒不知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

「有人很喜吃，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舐，不住妒恨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巴抵着牝户，磨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了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巴留在紧凑的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出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娘羡慕地说。

「你喜什么便自己挑吧。」丁同在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什么便有什么。」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丁同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什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什么？」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妇发姣。」丁同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什么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第十五章?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声震天，跪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香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前双丸，在背上的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紧地抱着他的肢，呼紧促，润的朱，还情不自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细细，煞是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什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什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什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什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然而喜，不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什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什么吗？」

宓姑问道。

「为什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好之道消弭杀，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女，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

是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什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什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了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了。

四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练地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着香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郎怀里，心喜，说不出的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意，也使她情心漾，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人地动，还情不自地把玉手按在脯上，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丝剥茧似的下来。

尽管银娃心漾，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地，却把头脸埋在香扑鼻，丰结实的脯上，轻吻细，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舌尖围着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揩抹着滑腻娇的说。

「不……噢……别人……少主……你……你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淋淋的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忘形地去扯云飞的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掉衣服，出昂首吐舌的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下竖着一长若盈尺，如儿臂，怒目狰狞的，顿时吓得花容失，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似的，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一柱擎天的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舌头探进檀口里拨逗，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觉涨，好像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怜地吻着银娃的朱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火，继续努力，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在牝户上那火烫的，使她浑身发，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巴，在水汪汪的上磨着说。

「好……快点！」银娃着气叫，发觉菇似的头慢慢挤进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紧地叫，纤向上急，也在这时，云飞下一沉，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里的紧凑和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进的时候，里的空气给挤在一起，无处宜，忍不住呻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趐的涨，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下一沉，便把巴送了进去，直达深处，往那娇柔的花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合着他的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什么事？又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巴留在里，享受那美妙的觉。

「不……不是……我……我想……」银娃着气叫，不知为什么，她会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觉好像给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个不停。

「是不是了？」云飞让巴深藏在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会的，幸好得不多，和平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的觉。

「对不起！」银娃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是，也叫做高！」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是什么，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下又再动起来了。

＊＊＊＊＊＊＊＊＊＊＊＊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幸福，吃点苦又有什么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

「少主，明天你喜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什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道。

＊＊＊＊＊＊＊＊＊＊＊＊

白凤呆呆的坐在上，除了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娘和玉翠。

「这是什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什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什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什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四妾有什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鲁了，会坏她的。」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什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药器，内外煎，榨出她的劲，也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吧。」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玉翠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房了。」丁同点头道。

「什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什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壶吧。」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第十六章?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练百兽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般糙，还漆上金，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愈大，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杀气腾腾。

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居民，旧军只剩下千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昂，力数城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惧，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不住义愤填，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打，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什么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然和当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云飞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可不明白他如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贼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他们不的情绪，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了上去，刀剑相，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接宓姑等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长，朝着云飞刺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痛，长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把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么？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高声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声四起，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

「城主给他害死了！」

众人哗声四起，指着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不通，秩序大，於是把王图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缉拿地狱门馀，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山开采铁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谋，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第十七章?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的肚兜，间裙子似的围着同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什么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到如斯田地。」姚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什么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风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哩。」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娘是丈母娘，全是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摸，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什么反应，得我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的禽兽兽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什么？是不是又犯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药便行了。」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在深处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轻柔的，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出指头，却把抹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劲，这个木美人成吗？」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有成竹地说：「别说劲，要她仙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尽管羞愤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足了手足之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巴硬捣进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发他们的兽。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房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什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前肆，尖利的须，擦在她娇的肌肤上，已经有点儿，还轮番着两个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粒，舌头更围着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脯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的地方巡梭，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的软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低噫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看她出乖丑。

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觉，浑身酸软，又麻又，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地弓起纤，了上去。

「水出来了！」詹成呼一声，指头在里搅动着说。

「看看！」

「水倒也不少。」

「只有这样才讨人喜嘛！」

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出淋淋的指头说。

「什么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约隐约现，煞是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娘拉入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什么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滑腻的肌肤，慢慢朝着大腿处探去。

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掌糙，白凤的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布疙瘩，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子搔拨，轻抹着娇的时，更不住娇躯剧震，柳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淋淋的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硬闯，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什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不豫之。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在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在上边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团团打转，舐扫拨，馋嘴地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磨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娘般历昼沧桑，也是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如泉涌的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卖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心中一，生出异样的觉。

「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在光溜溜的粉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发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里不断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自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了……她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竟然如长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着说。

白凤伤心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杂，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体的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身，却使她痛不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蹄子已经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玉翠还以颜，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兴大发道：「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前，抚玩着那动人的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险恶毒，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起伏，慨叹造物人，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汤义却拒绝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院，遣派女给他，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女行刺。

「你的还是那么紧呀。」苏汉出指头说：「翻过来，在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眼周围涂了一遍，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药，要是擦在起的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女，倘若汤义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药一样，会情发，失在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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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斗篷里是一个活生香的女郎，她身彩帕，妙曼人的体，大半灯下，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女要作这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前摸去，握着玉着。

「好一双大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才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天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觉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去衣服，但是下子后，却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巴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一柱擎天的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紧地按着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玉舌，围着汤义的囊具徘徊打转，却把涂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旁，让他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明是抚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瑶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擦，还用脚指拨着那娇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趐麻，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什么自己还心漾，牝户更是麻不堪，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起来。

「作吗？让我给你煞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惑，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在身下，怒目狰狞的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了上去，一下子，棰似的便完全进入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使自己情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四处窜，急待发，只有在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的难受，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巴，填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也使她全没有息的时间，忍不住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腹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无边，说不出的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直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觉他个不停，火烫的洪，汹涌而出，不知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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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的在身上，冷冰冰的巴继续留在体里，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其间难免让人手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有计较。

第十九章?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后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反攻，什么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山的矿脉，以备后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作战经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后，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后，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后，知道被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后，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还有很多人在后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后，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在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后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他们进攻。

双方战之际，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后，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长剑，更是挡者披靡。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大戟，阵内不断出劲箭，走动之间，也没有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有人往后退去了。

「你是什么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气干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原来他们从文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的只有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召开会议，商量后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后以五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老怀大。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不容有失，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兵，用以对抗南侵的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声震天，大开城门接，原来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舌，众口一辞，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第二十章?计取白石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考虑后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后，埋怨似的说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罗其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什么？」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后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什么地方？」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了，怎会害你？」朱蓉风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过你吗？」

「恶毒的婢！」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蓉发现。

「上座……」罗其大惊失，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婢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姚康诡笑道。「什么子女儿？」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姚康说。

「是娘那个婊子吗！」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报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

「那么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姚康道，难怪娘要和玉翠避居黄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朱蓉哂道，心里着实害怕罗其把她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后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命吗？」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什么东西变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罗其叹了一口气说道，倏地「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什么意思？」姚康变道。

「没什么，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后各不相干吧。」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么办？」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什么花样！」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终於逃，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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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后，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知道姚广逃跑后，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黑石两城。

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什么，娘却是怨恨填，既怨罗其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料到他来得这么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后，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娘一身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军衣，颜鲜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脸具，手提铁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心里不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血，最后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军士下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便往金脸人杀去。

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去，他的法娴，招式奇，而且气沉力雄，大开大阖，铁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后，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后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痛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下金脸人的攻势，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后退。

金脸人险象横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什么？」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声雷动，哗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白鹤军脸异，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徒！」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秦广王不敢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下脸具时，才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妾一拜！」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衣裙，脸上还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门凶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

「公子，妾还有一事相求。」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云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

「事关机密，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云飞正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唤白凤吧。」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云飞断然道：「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什么？」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后，辗转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后，便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妾身边，不独有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云飞踌躇道。

「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妾报仇雪恨……」白凤「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

「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宓姑也不待云飞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

「多谢城主了。」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成河，想不到今天会落在我们的手里。」宓姑待白凤离去后，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么多财宝干么？」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得这张宝图。」

「什么秘密？」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两人检视着宝图时，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么啦？」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不能想像她如何过子。

「不好！」银娃忽地粉脸变，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什么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其后，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来放在上。

「没气了！」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了一口气，揭下白凤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咀巴印上冰冷的樱，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界，但是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不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后，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助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什么……不……不让我死！」白凤呻着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银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白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云飞长叹一声，摇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

「……」白凤无言以对，却是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解，唯有自行离去。

第廿一章?虎凤同归

第二天，云飞忙於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脸喜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兽如命，又急於练成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迳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滚，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此时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呼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宓姑与高采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

「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什么人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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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宓姑禀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晋见。

「辛苦你们了。」云飞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宓姑笑道。

「什么？」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云飞急叫道。

「怎么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肮脏，怎能侍候公子？」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什么时候进攻绿石城？」

「要时机成才可以。」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烈反抗的。」

「什么时机？」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云飞说。

「你呢？」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里捣，要是能破坏他的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白凤腼腆道，她也像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云飞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吧。」

＊＊＊＊＊＊＊＊＊＊＊＊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也不行吗？」白凤泫然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道。

「我也喜！」云飞不再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白凤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膛上，百杂，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生……呜呜……」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云飞抚道。

「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净……公子……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白凤伏在云飞前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白凤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心里的。

「不要多想了，睡吧。」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抹去泪水，练地服侍云飞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裎，赤条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梆的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火，嘴巴贪婪地吻着粉颈香肩，双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的球，紧地捏，指头却在股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抚，却使她身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钻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从股间探到身前时，更不住呻一声，扭动纤，着腹下火烫的磨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拨着娇的，发觉人的已经是得可以，於是捧起玉股，起的抵着，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了上去，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於抵达的尽头了，暖洋洋的壁，紧紧包裹着，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娇柔的花上。

「喔……」白凤觉巴填了子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在一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无奈吐气开声，宜着身体里的难过。

「没事吗？」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白凤呻着答，四肢使劲地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云飞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反覆地举起放下，巴便在漉漉的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白凤颤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

「啊……你……你穿人家了……」白凤触电似的花枝颤，却闪躲不了。

「痛了你么？」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花教他的「风十八式」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花说过，由於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花以送为生，也弃甲曳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起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了十多下后，子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於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再次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巴尽刺入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搐，使云飞不愿意身而出，於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前，小心奕奕的放在上。

「不……不要走……」白凤着气叫。

「我不走……」云飞怎会离去，巴继续留在里，轻吻着颤抖的朱笑道：「累吗？」

「不……」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快便有高，记得在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舌下过一次，然而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和愤恨，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便情不自地紧紧抱着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抑得煞是难受，於是架起白凤的粉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生硬地合着云飞的送。

经过数十下的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更从子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登极乐，於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快马加鞭，起劲地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白凤忘形地叫唤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搐，挤着云飞的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也不让白凤息，继续奋力冲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啊……死了！」白凤娇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后，云飞忽地觉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畅快的觉瞬即漫延全身，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急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身痉挛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地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暗叫惭愧，正要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死了。」

「对不起。」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在白凤身上，巴仍留在暖洋洋的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的快，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更是惹人怜，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净是穿黑衣服，可是喜黑吗？」

「我最讨厌黑！」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衣服，还穿什么？」

「跟着我便是薄命吗？」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衣服，知道吗？」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云飞笑嘻嘻地在峰上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什么，想起了玉翠，问道：「娘和玉翠可有难为你吗？」

「怎么没有？她们无，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了！」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讶，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

第廿二章?绿石汤仁

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兵，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他们可没有受伤。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只有数十个鬼卒，差不多人人负伤，要不是他们武功高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众人经商议后，决定先回绿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灭金脸人。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由於城主汤仁仍然在位，牛头苏汉也忙於整顿绿狐军，安私人，未曾开始徵兵，虽然汤义暴毙，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没有遭地狱门的茶毒。

数番惨败后，秦广王取教训，入城后，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收买民心，然后放出几头信鸽，既向宋帝王求援，也着判官詹成催兵，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老祖请罪，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要求增援。

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却已受虚惊，来到绿石城后，幸好还是锦衣玉食，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有点闷闷不乐，然而过了几天，秦广王竟然令她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使她又惊又喜。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相，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也许是娘的遗传，早已习惯人尽可夫，没有贞的观念，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梦成空。

丁同怎会反对，他与玉翠成亲，完全没有情的基础，只是贪图她的美，加入地狱门后，美女如云，如鱼得水，子不子，可不放在心上，何况秦广王的命令，也不容他说不。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汤仁的命，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使汤仁沉酒，任人摆布，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脸人的来历和动态，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打听消息，决定移花接木，让不懂武功的玉翠惑汤仁，腾出两女办事。

两女闻讯大喜，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也还罢了，秋瑶却是从心底里笑出来，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纵然不是，也可以借机访寻，或许可以逃出魔掌。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却是一个大草包，而且比汤义更好，整天只顾寻作乐，心思完全花在的玩意，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在股掌之上。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两人偶然相会，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夤夜出走，两女遂先后离开，去给秦广王办事。

玉翠大喜的子到了，这一天，她却跪在灵堂上，浑身缟素，头上还戴上白花，活像个小寡妇。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独要让人抢亲，更要假装不从，表示坚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女口里，知道汤仁喜古怪的花样，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

两女说到汤仁时，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装作寡妇又有什么关系。

灵堂只有黑白两，陈设简单，庄严肃?，但是用料美，白丝黑缎，名贵非常，也没有棺柩，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这儿房。

玉翠也没有介意，何况城主的气派，已经使她芳心喜透，只顾憧憬着将来富贵荣华的子，可没空再想其他了。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婢仆成群、前呼后拥的风光，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虽然身穿黑衣，但是隆盛，而且没有穿上子，修长的美腿灯下，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国，只要逗得城主开心，也不愁她们争宠。

锣声一响，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赶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里不好笑，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

「玉翠，城主抢亲来了。」一个女婢提示着说。

「我不嫁……呜呜……我不会再嫁的！」玉翠哽咽着说。

「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尝过我的大后，便会听话了！」汤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再嫁的！」玉翠故意道，她曾经和汤仁见面，记得他虎背熊，身裁健硕，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觉。

「把她缚起来，看她有多倔强！」汤仁怪笑道。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放在上，用准备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牢牢地缚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却没有反抗，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想不到绿石的寡妇再醮，竟然要给缚着房。

「该喝合酒了！」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却捧着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玉翠口里说不，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汤仁把美酒灌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顺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给她衣服吧。」汤仁放下酒杯说。

「不……不要碰我！」玉翠挣扎着叫，但是手脚缚得结实，叫可不管用的。

众婢丝剥茧地掉玉翠的素服，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一双骄人的粉便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子……」汤仁地双手探出，握着玉翠的房捏着赞叹道：「大小，不是蹄子才怪！」

「放手……呜呜……你捏痛人家了！」玉翠蹙着眉叫。

「让我瞧瞧你的吧！」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看……呜呜……羞死人家了……」玉翠嘶叫着说，据说寡妇叫得愈凄厉，新夫便愈是疼，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还把汗巾进嘴巴，使她只能「荷荷」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后取过两个绣枕，在下，让牝户赤的朝天高耸。

「好东西……」汤仁目光，手掌覆在茸茸的子抚玩道：「该容得下我的大家伙的！」

尽管嘴巴着汗巾，玉翠还是闷叫连连，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为什么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竟然浑身发麻，的难受。

如此触摸那娇的地方，不才怪，玉翠也给人得不少了，只是从来没有得这样凶厉急剧的，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从心底里出来，可恨动也不能动，要把纤上去也不行，接着股间便传来濡的觉，知道水出来了，还得很多。

「得这样利害，还不是蹄子么？」汤仁拨着轻柔的说。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喉头闷叫不绝，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很快便送进的中间，还是两捏在一起硬闯，玉翠本该受不了的，但是那种撕裂和涨的觉，总算暂时下身体里的麻。

「蛮紧凑的，很好！」汤仁意地点着头，指头却暴地掏挖着。

虽然有点痛，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因为里边实在的利害，还不断扩散至身体的其他地方，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动手吧。」汤仁出指头说。

糊之间，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数不清的青葱玉指，却在羊脂白玉似的体点拨狎玩，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上边舐，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轻哼浅叫，不绝如缕，娇躯更是艰难地扭动挣扎，苦不堪言。

「现在肯嫁了没有？」汤仁吃吃怪笑，挖出了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

「给我……呀……死人了……哎呀……快点住口……呀……求求你……给我……」才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着说。

「你要什么呀？」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头着说。

「巴……我要……我要你的大巴……」玉翠个不停地叫。

「是这个吗？」汤仁跨在玉翠头上，握着起的巴说。

「是……快点……」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说，那话儿如儿臂，长若盈尺，头角狰狞，煞是骇人。

「先给我吃一下。」汤仁握着巨人似的巴，在玉翠的香拨着说。

「吃，我吃！」玉翠赶忙张开嘴巴，把含入口里。

玉翠的舌功夫，可算是能生巧，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以后秦广王等人宣时，不论是多少个男人，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尽在场男人的巴，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与娘倒头而睡，亘吃对方的牝户，比并口舌的功夫。

吃下汤仁的后，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火似的巴填了樱桃小嘴，可是此时哪能计较，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效劳了。

汤仁很兴奋，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沾了唾，便身而出，怪笑道：「你还算知情识趣，便让你乐一下吧。」

「给我……我要……」玉翠聒不知地叫，她可不明白为什么会得这样利害，渴望让男人摧残。

汤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巴，抵着漉漉的磨几下，叙身刺下。

「喔……好大……啊……进去……啊……快点进去……啊……」玉翠不知是苦是乐地叫，汤仁实在伟岸，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但充实和涨的觉，却下体里的麻，使她畅快莫名。

汤仁去到尽头了，暖烘烘软绵绵的，紧紧包裹着巴，妙不可言，乐得他呱呱大叫，奋力一刺，硬把剩馀的巴尽送了进去，一往无前地刺进的深处。

「哎哟……痛……啊……奴家……啊……慢一点……啊……死人家了！」玉翠哀鸣一声，杀猪似的大叫。

「大巴才能给小妇煞嘛！」汤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劲地起来。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上，不能动弹，也无法闪躲趋避，牝户还给绣枕搁起，更难以避重就轻，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便如铁锺下的钉子，被动地接着汤仁的冲刺，任人鱼。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涂了油，汤仁仍然进退为艰，但是他却暴地鼓勇前进，打似的使劲耕耘，无情地朝着捣进去。

「呀……不行……呀……爆了……啊啊……不要走……啊……快……快点给我啊……」玉翠声震屋瓦地叫，汤仁进时，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但引退时，体里的空虚，也使她受不了。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玉翠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放靡，道里还传仔痉挛似的搐，汤仁经验丰富，立即快马加鞭，狂猛，才了十数下，玉翠便了。

「啊……啊啊……美……美死我了……啊……留在里边……不要走……」玉翠叫着说。

「蹄子，可要尝一下高迭起的滋味呀？」汤仁桀桀怪笑，巴深藏在里说。

「要……我还要……」玉翠颤着声说，不知为什么，还没有到足，渴望再登极乐。

「我会让你痛快的！」汤仁诡笑一声，便继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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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仁和汤义一样，天赋异禀，持久耐战，也不知干了多久，才得到发，那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双眼反白，朱抖颤，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急。

玉翠年青貌美，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是众人的对象，纵然不是夜夜宵，亦是历尽沧桑，这一趟，倒像以一敌三，得她死去活来，数不清了多少次，奇怪的是怎样也不下澎湃的情，无地苦苦求，直至汤仁爆发，在趐软的花，灼得浑身打战，下体的麻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开她吗？」一个女婢问道。

「她还没有讨饶哩。」汤仁谑笑道。

「喝了合酒，如何还懂得讨饶，也死了。」另一个女婢叹气道：「你可以问她，要不要讨饶呀。」

「可要我饶了你吗？」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

「要……饶……饶了……我吧……奴家……快要死了！」玉翠气如牛道，那合酒想是药，难怪得这么利害了。

「还要乐多两趟吗？」汤仁拨着那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不要了，城主……饶了奴家吧！」玉翠哽咽着说，下体火辣辣的麻木不仁，好像给人轮过似的，害怕得不得了。

「你吃乾净我的巴，我便饶你一趟吧！」汤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开我吧。」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什么言又止了。

第廿三章?秋蓉被擒

玉翠发觉城主夫人不好当时，秋瑶秋蓉已经分头上路了，秋瑶自告奋勇，赴白石城查探金脸人的来历，秋蓉便往黑石城探听消息。

秋蓉是北国佳丽，体健腿长，绮年玉貌，也是一个美人儿，她装成逃难回来的居民，轻易便混进黑石城。

地狱门占据黑石城时纳了一些氓无赖，为虎作伥，也设置了好些巢，秋蓉害怕他们已经变节，没有和他们联络，独居旅舍，自行打探。

黑石城生气，城中居民，投军的投军，筑城的筑城，上下一心，士气高昂，预备抵抗侵略者。

打探消息可不困难，金脸人是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英雄事迹广泛传，金鹰国旧臣也不隐瞒，告诉大家他便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成为抗拒铁血大帝南侵的唯一希望。

黑石黄石两城均没有城主，由金鹰国旧臣主持政务，他们经验丰富，大小事务井井有条，还积极招募和练军队。

花了几天时间，秋蓉打探到不少消息，她深知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利害，也听过知道不少抗暴惨败的故事，看见众人忙碌备战，不摇头叹息，有心帮忙，却不敢不向秦广王报告，想了一夜，终於放出信鸽，送回情报，等候指示。

在旅店待了几天，还是没有消息，不奇怪，因为信鸽来回黑石绿石两城，不用一天时间，照理秦广王早该有指示了。

这一天，秋蓉起后，望出窗外，发现给信鸽辨识的标志还是原封不动，却没有信鸽的纵影，也不敢外出，暗念又要在房间闷坐一天时，竟然有人打门。

「进来吧。」秋蓉只道是小二进来添水，答应道。

「秋蓉姑娘，小生文白有礼了。」进来的却是一个斯文俊朗的小伙子，朝着秋蓉作揖说。

「你……你有什么事？」秋蓉芳心一震问道，她打探消息时，也曾暗里窥伺现今黑石城的重要人物，认得他正是文白。

「在下想请姑娘往城主府走一趟，有事请教。」文白竟然制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笑嘻嘻地说。

「有什么事，这里说也是一样嘛。」秋蓉心中一凛，不明白为什么会败行藏，思索着身之计说。

「外边全是我们的人，姑娘跑不掉的。」文白好像知道秋蓉立心逃跑，拦着门户说。

「干么要跑？」秋蓉强作镇静，环首四顾，看见窗外出现了一排张弓搭箭的弓箭手，知道不能硬闯，嫣然一笑道：「好吧，我随公子去便是。」

「姑娘请吧。」文白好像有成竹，侧身让开道。

秋蓉莲步珊珊地走出门外，发现外边布军士，若无其事地举步前行，听得文白在后跟随，突然故作失足，手里已经多了一柄短刀，翻身往文白扑去。

岂料文白早已有备，急退两步，让开来势，秋蓉追截不及，已经陷身箭阵之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

「秋蓉姑娘，我们截下带信给秦广王的信鸽，知道你是座下四婢之一，也不用多说，只要你告诉我们秦广王和地狱门的近况便行了。」文白说。

原来宓姑知道地狱门用信鸽传信，训练了几头猎鹰，拦截信鸽，秋蓉才放出信鸽，便给猎鹰截下，文白没有急於动手，便是用乌鹊向云飞请示。

「我什么也不能说，杀了我吧！」秋蓉木然坐在还算乾净的牢房里，隔着栏栅，冷冷地回答道。

「姑娘，我们知道地狱老祖利用恶毒的的制你替他做事，只要你合作，我们助你解开制，离地狱门的。」甄平慈祥地说，段津和李广去了黄石城，察看开采铁矿的进度，其他几个金鹰旧将留守四方堡，只剩下他们坐镇黑石城。

他们从云飞那儿，知道四婢全中了风情蛊，但是没有肯定秋蓉是否真心背叛地狱门前，可不敢透如何知道，以免连累秋瑶。

「没有人能救我的！你们要是想救我，便赐我一死吧。」秋蓉凄然道，她怎会相信有人能给她解除制。

「秋蓉姑娘，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恶毒，难道你甘心为虎作伥吗？」文白着急着道。

「不甘心又如何？没有人能斗得过他们的。」秋蓉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言不动。

甄平文白见她不肯说话，也没有继续迫，便离去了。

「师傅，真的任由她的蛊毒发作吗？」出到牢房，文白便急不及待地问道，他追随甄平习医，故以师傅相称。

「难道用刑供吗？」甄平说：「倘若能解去蛊毒，她该会归顺的。」

「要是解不了毒怎么办？」文白嗫嚅道。

「解不了再算吧，你要用心温习一下，到时便不会手忙脚了。」甄平说。

「耍徒儿动手吗？」文白吃惊道。

「不错，你也该历练一下了，到时为师会在旁指点的。」甄平点头道。

第廿四章?芙蓉施威

这时秋瑶也抵达白石城了，不用多少功夫，便探得人称金脸人为金鹰公子，童刚还是他的左右手，更肯定金脸人便是云飞，可惜童刚已经领军返回四方堡，在城主府守候了几天，也不见云飞出现，最后决定登门求见。

接见秋瑶的是白凤，秋瑶可不敢表身份，白凤见她如此神秘，也没有透云飞的去向，只说他出了门，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秋瑶无奈怅然离去，暗念接受任务时上过药，蛊毒还有廿多天才会发作，决定四出访寻云飞的下落。

云飞原来去了红石城，在白石城待了一段子后，军务已经料理妥当，侯荣负责练兵，宓姑和银娃练百兽阵，白凤继续续任城主，他决定往红石城一行，希望能阻止地狱门捣，也有心与红石城结盟，共御外侮。

红石城是五石城之中最大，人口也最多，估计兵力过万，战车上百，骏马逾千，由於北临红木河，通方便，商贸频繁。

数年前，晁贵曾带云飞前来住了一阵子，筝习骑行舟之术，所以云飞对红石城也不陌生。

入城后，由於天尚早，云飞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四处闲逛，习城里的街道环境，经过一所大宅的屋后时，碰到一个青衣婢女拿着菜篮外出，好像上街买菜，无意看见她的脸孔，立即改变行程，紧随其后。

那婢女正是秋怡，她和云飞素未谋面，可不认得这年青汉子正是地狱门的大对头，而且街上熙来攘往，更不容易察觉。

秋怡识途老马般在街上左穿右，穿过里，走进一道小门，观察地形，门后该是房子的后院，尽管相信里边不是善地，云飞还是小心奕奕地从门窥伺，发觉秋怡入了一个房间，於是悄悄掩到窗下探视。

房间里除了秋怡，还有两男两女，坐在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个穿得很少，烟视媚行的女郎左右相陪，旁边是一个高挑的中年汉子，秋怡站在他们身前说话。

「失败了？怎么会失败的？」老者脸愠，道：「难道卜凡能够坐怀不吗？」

「不是，他已经和婢子进了密室，可是掉子后，却大发雷霆，把婢子赶出来。」秋怡粉脸低垂道。

「为什么？」老者讶然道，窗外的云飞也暗暗称奇，秋怡貌美如花，要是袒裼裎，该没有男人受得了的。

「他不喜婢子是白虎。」秋怡望了那中年汉子一眼说。

「没有理由的，他的婆娘便是白虎，我亲眼看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赞不绝口，才要你刮光的。」中年汉子抗声道。

「他畏如虎，所以要在密室和家里的丫头鬼混，他说白虎不祥，还打了婢子愤。」秋怡唏嘘道。

「冯端，你是干什么的？要你打探消息，却误了大事！」老者骂道。

「千岁，属下只道投其所好，才……」冯端尴尬道，原来老者便是地狱门的楚江王。

「这怎么办？大军快要出发了！」楚江王眼珠一转，道：「妙姬，悦姬，你们哪一个去办妥这件事？」

「千岁，这些小事也要我们楚江双姬吗？」左边的女郎撒娇似的说。

「是呀，我们先取地理图，再盗虎符，又收买了两个城门官，让政务大臣投诚，还没有累够吗？」右边的女郎呶着嘴巴说。

「要不是你们能干，老祖也不会赐下解药，收为门人，晋升地狱妖姬了。」

楚江王道：「这一趟秦广失去了三城，要宋帝王强攻狂风峡，未必能及时夹攻，红石更不容有失，你们便辛苦一点吧。」

「本殿的四婢已经出缺了很久，怎么还没有人补充？」冯端笑问道。

「女婢谓教需时，损伤又多，自然不够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本殿鬼卒揍秦广四婢前来帮忙了。」楚江王道。

「可惜他们全给秦广王断送了。」冯端叹气道。

「倘若秋茹拿不到河道图，是不是也要我们出马？」左边的女郎问道。

「她已经得手了，正与程赶赴金华城，把海道图给土都大将，现在只欠卜凡的印信吧。」楚江王说。

「妙姬，还是你辛苦一趟吧，我的月事差不多要到了。」右边的女郎说。

「你这个蹄子净是躲懒。」妙姬嗔道。

「行了，下一趟无论是什么，便轮到悦姬便是。」楚江王笑道：「秋瑶，回去后，找个藉口请假，让妙姬当替工，然后和我们一起往金华城。」

「婢子知道了。」秋怡如释重负道。

「要奴家一个人留下吗？」妙姬嘀咕道。

「我要赶着和土都商议大军渡河的事，顺道把地理图和虎符带回去，不能耽搁。」楚江王点头道：「卜凡只是个草包，你多扭几下便可以摆平他了。」

「卜凡的老婆芙蓉是城主的独生女儿，听说泼辣任，还是个醋娘子，常常打骂丫头，碰上她怎么办？」妙姬皱着眉道。

「这两天她回了娘家，该不会碰面的。」秋怡回答道。

「卜凡家有恶，还是如此好，看来只是假作恩，为什么不拉他下水，便可以省许多功夫了？」妙姬奇怪地问道。

「我只道他是城主的接班人，该不会有贰心，哪里知道别有内情，现在也不用麻烦，你只要用印信盖上几张空白的军令，便大功告成了。」楚江王摇头道。

云飞暗暗吃惊，要是让妙姬盗去盖上印信的空白军令，加上虎符，红狼军定会给假冒的军令得糊里糊涂，如何抵抗铁血大军。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妙姬得手，也不能让楚江王带走地理图和虎符，但是要截下他们谈何容易，云飞决定先向卜凡揭破妙姬的图谋。

卜凡定是红石城的大将，位高权重，要和他见面可不容易，纵获接见，也不会轻信云飞这个外乡人的说话，倘若打草惊蛇，反而不美，为难之际，闻得卜凡的娘子竟然是城主的女儿，不大喜。

原来白凤儿时曾随父亲拜会红石城城主，认识他的独生女儿芙蓉，长大后，两女也有亘通书信，云飞出发时，白凤便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荐书请芙蓉代为引见城主，虽然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没有细述始末，却是声泪俱下，歌功颂德，教云飞自己看了也是脸红，硬要她删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说话，才肯把信收下来。

云飞本来打算明早才登门造访，这时也顾不得失礼了，待秋怡离去后，便回到街上，问到城主府的所在，便登门求见。

城主的府第门森严，几番盘查，待云飞提到芙蓉归宁，守卫然后相信是卜凡家人着他前来见面，答应入内通传，又等了许久，才有一丫头出见，花了不少舌才获芙蓉接见。

「你要见我爹爹吗？」芙蓉柳眉凤目，杏脸桃腮，倒也长得漂亮，可是神情高傲，也没有招呼云飞坐下，读完了白凤的信，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云飞有点后悔修改了白凤原来的信，看来芙蓉本不明白事情如何重要，叹了一口气道：「事关重大，还望小姐引见。」

「我爹理万机，哪有空随便见人，看在白凤份上，有什么事和我说吧。」芙蓉冷冷地说。

云飞不气结，无奈忍气声，简略地道出铁血大帝即将南侵，地狱门谋颠覆，其他四城已经受害，所以前来报信，说到楚江王谋盗取军令的诡计时，芙蓉竟然粉脸变，抬手止住了云飞说话。

「胡说，你究竟是何用心，为什么编排这样的故事，离间我们夫情！」芙蓉悻声骂道。

「这全是事实，不是骗你的。」云飞解释道，他已经省去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以免芙蓉尴尬。

「滚！我不要听！」芙蓉怒喝道。

云飞还要说下去，芙蓉却着侍卫赶他离开，云飞想不到她如此横蛮无知，唯有愤然离去。

云飞碰壁后，退而思其次，迳往卜凡府第求见，希望尽最后的努力，但是守卫拒绝通传，也不能硬闯，只好放弃知会卜凡的念头，决定追纵楚江王等人，寻找机会夺回地理图和虎符。

这时天已晚，云飞还没有宿处，於是返回楚江王等人藏匿的地方，打算就近寻找旅店，方便监视，谁知那儿很是热闹，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是秦楼楚馆，他们的住处，却在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后院，看来也是烟花之地。

云飞走到宅子前面，发现门前高挂「藏玉院」的招牌，记得花曾说移居红石城，暗叫凑巧，於是走了进去。

这所藏玉院比黑石城的华丽得多，却是庸俗不堪，云飞才踏足台阶，几个奴鸨母立即趋前接待。

「这位大爷……你……你是飞哥儿吗……」其中一个鸨母惊叫道，说话的正是云飞的老相好花。

「我来看你呀。」云飞含笑点头，他衣着光鲜，气度雍容，好像贵介公子，难怪花好不敢信认了。

花喜得跳起来，招呼奴传酒送菜，然后亲热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走进雅洁的厢房，让他坐下后，便诉说别后离情，也殷殷垂询近况，关顾之情，溢於言表。

云飞没有告诉花发生了许多事，只是简单地说在黄石城参军，接着便查询楚江王等人的消息，知道他们自藏玉院开业后，便住在这里。

据说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富户，双姬自言是楚江王的妾侍，第上得不到足，遂背着他接客，虽然没有计较头资，却净是接待达官贵人，不用说是藉此进行他们的诡计了。

谈到卜凡时，花也如楚江王和红石城的百姓们一样，只道他们夫妇恩逾桓，待城主百年归老后，该是卜凡继任，藉着红木河的天险，可不惧铁血大军南侵的。

云飞苦劝花离开不果，明白纵然透红石城危如累卵的消息，花也不会相信，唯有不再多言，只着她帮忙留意楚江王等的动静，要了一间靠近他们居处的房间歇息。

有了花作内应，云飞可轻松了许多，清早起来，便如常修练练气之术，这些子，他的内气坚凝沉实，不独气力大增，也不易疲累，武功亦进境神速，近还觉随时可以突破大周天的境界，更是不敢松懈，夜勤修苦练，希望得到突破。

练了几遍，花匆忙地走进来，楚江王等一行人动身了，云飞也随即起行，悄悄追纵。

第廿五章?妖姬献媚

云飞尾随楚江王等离开红石城后，红石城城主却在城里四处访寻他的下落，原来芙蓉虽然不相信云飞的话，却当作笑话告诉爹爹，红石城城主不像女儿般无知，闻言立即着人寻找这个年青人，可惜是晚了。

城主找不到云飞，却找到了卜家的管家，证实有一个名叫秋瑶的女婢称病告假，自行找来妙姬作替工，依旧负责照料书房，於是把卜凡召来，面授机宜，要他依计行事。

卜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为城主器重，才以独女，预备让他继承城主宝座，卜凡素重权位，初时倒也用心尽力，恩图报，但是夫凭贵的子并不好过，特别是芙蓉娇纵任，惯於贻气指使，使他更是难受。

芙蓉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人好好，本来让卜凡恋，但是闰房之中，刁蛮如故，使卜凡尊严尽失，行房变成苦事，只有和婢女偷偷摸摸，才得到发，然而为了城主宝座，唯有咬牙强忍。

闻得铁血大军南下，地狱门又意图利用女窃取军令的消息，卜凡不住忧心忡忡，知道富贵荣华，不用多久便会变成黄粱一梦，因为纵然城主和芙蓉没有怀疑他真的是贪花好，也抗拒不了铁血大军，那时玉石俱焚，什么也没有了。

回到家里，卜凡如常走进书房，表面是批阅公文，实际是依照城主的指示，等待妙姬入壳。

妙姬捧着香茗出现了，她不施脂粉，青衣打扮，倒也秀丽，可只是衣服太窄了，完全展示着人的身段，却让人生出妖冶的觉。

「大爷，请用茶吧，秋怡病了，婢子叫妙姬，是她的替工。」妙姬婀娜多姿地放下香茶道。

卜凡头也不抬地低嗯一声，继续批阅公文，要是平，他纵然不手脚，也会疯言疯语，此刻却不敢放肆，因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处窥探。

「大爷，婢子不中你意吗？」妙姬幽幽的说。

「不是的，给我捏一捏腿吧。」卜凡心里暗叹，知道城主说的不错，此女要不是有心献媚，可不会这样说话的。

妙姬嫣然一笑，蹲下身子，温柔地给卜凡下靴子，玉手轻舒，捧着他的大脚按摩捏，身体却悄悄地钻进桌下。

卜凡常常要婢女给他捶骨捏腿，机调戏，虽然这时不敢逾越，也不住心猿意马，当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小腿上轻慢时，一缕热气还自丹田涌起，裆更是涨得难受。

妙姬别有用心，玉手沿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去，不独按捺着的大腿内侧，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隆起的裆。

「你……你干什么！」卜凡呻一声，探手在裆上，也顺势在妙姬的粉脸摸了一把说。

「大爷，你好凶呀！」妙姬故意把粉脸贴在卜凡的腹下磨着说。

「别胡闹了，随我来！」卜凡倏地站起说。

「去哪里呀？」妙姬从桌上爬出来，吃吃笑道。

「给我消气！」卜凡叹气道，暗念该是依计行事的时候了，再纠下去，只会更是难受。

「夫人会打死我的。」妙姬诈作害怕，却任由卜凡拉入怀里。

「她回了娘家，不会知道的。」卜凡悄悄在妙姬身上摸索着说。

「你好坏呀。」妙姬心里暗喜，嗔叫道。

卜凡不再多话，掏出钥匙，着妙姬拿了烛台，便朝着书架走去，他用钥匙开了暗锁，拉开暗门，原来书架之后正是密室，里边不见天光，在这里偷，可不虞让人发现。

才关上了门，卜凡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急不及待把妙姬搂拥入怀里，冲动地上下其手。虽然卜凡不是胆包天，但是如此尤物，不吃白不吃，於是乘着没有其他人，大肆手足之。

「大爷，人家的衣服要给你扯破了！」妙姬半推半就地叫，却悄悄取出腋的绣帕，扬手朝着卜凡的嘴脸拂下。

卜凡不以为意，岂料浓香扑鼻，顿时头昏脑，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人事不知了。

妙姬低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掩上敞开的衣襟，环目四顾，不用多少时间，便找到了印信，在几张空白的军令盖上了印，便推门而出。

当妙姬走到院子里时，不暗叫不妙，原来院子里布剑拔弩张的军士，正要退走，一张大网却从天而降，把她裹在网中，只能束手就擒了。

＊＊＊＊＊＊＊＊＊＊＊＊

卜凡惭愧地坐在芙蓉身后，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也受不了一方魂帕，幸好药不算利害，喝了几口冷水，便醒过来了，然而芙蓉的嘴脸，却使他浑身不自在，知道以后的子不会好过。

妙姬双手高举，吊在头上，虽然努力地掂起脚尖，手腕仍然痛得好像断裂似的，直到此刻，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失风的，看他们暗设埋伏，擒下自己后，不用请示，便送进卜凡府里的柴房，里边已经放置了种种森恐怖的刑具，好像早有预谋，当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的。

「你叫做妙姬，是地狱门楚江双姬之一，是吗？」芙蓉说话了，森冷的声音使人不寒而栗。

「是。」妙姬颤声答道。

「还有什么同？」芙蓉继续问道。

「……」妙姬嗫嗫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身旁虎视耽耽，要是不说，定然受罪，恐怕还难逃一死，但是地狱门的机密，更是罪无可恕，纵然死了，也逃不出地狱老祖的魔掌。

「说！」随着暴喝的声音，一道皮鞭便落在妙姬背上。

「哎哟！」妙姬惨叫一声，娇躯狂扭，背后痛得好像火烧似的。

「打……打死这个婊子！」芙蓉骂道。

「不……我说……还有……还有秋怡……」妙姬哀叫道。

「还有什么人？」芙蓉问道。

「没……没有了。」妙姬着气说，暗念要不是秋怡密，怎会给人识破？

「还要骗我吗！」芙蓉冷哼道。

「我没有……哎哟……」妙姬才要否认，皮鞭又再落下，苦得她惨叫不绝地说：「别打……呜呜……住手……求求你……哎哟……不要再打了……我……我说了……」

「莫道可以骗我，我什么也知道，只不过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看你有多犯吧！」芙蓉冷笑道。

「还有千岁……牛头程……马脸冯端和悦姬……」妙姬哽咽地说，她可想通了，倘若是秋怡密，自然骗不了她。

「他们在哪里？盗去了什么？」芙蓉问道。

妙姬不敢迟疑，赶忙招供，只要说得慢一点，皮鞭便雨点般落下，打得她死去活来。

「有多少兵马？什么时候进攻？从哪里来？」芙蓉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不……哎哟……」妙姬号哭着说，事关机密，她也真的不知道，只是语音未止，鞭子又再落下，有一鞭还落在脯上，痛得好像刀割似的，厉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醒她！」芙蓉喝道。

虽然妙姬还没有供出敌方的军力，已经使卜凡胆战心惊，暗道铁血大军着名骁勇善战，又得了河道地理图和虎符，红石城如何能敌。

卜凡心烦意，眼睛却仍是直勾勾的看着失去了知觉的妙姬，经过残酷的拷问，她已是气息奄奄，可没有气力稳站地上，软绵绵的挂在半空，身体的重量全靠手腕支撑，自然皮破血，衣服也给皮鞭撕裂，支离破碎，隐约窥见雪白的柔肌着触目惊心的鞭痕，特别是衣敞开，出了那猩红的抹，更是惑动人。

这时一个壮汉取来冷水，头泼下，妙姬也浑身透，衣服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

「问下去。」芙蓉看见妙姬开始醒转，便冷酷地说。

「夫人，再打会打死她的。」卜凡劝阻着说。

「你看上这个婊子是不是？我就是活生生打死她！」芙蓉暴怒道。

「别多疑吧，我怎会看上她！」卜凡急忙解释道：「打死了她，如何问得到敌人的虚实？」

「哪里是我多疑，莫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丫头鬼混，你可以忘情负义，难道也忘了谁让你飞黄腾达吗？」芙蓉然大怒道。

「我怎会忘了！」卜凡陪小心道：「晚了，明天再问吧。」

「好，我不审她，却要审你，随我来！」芙蓉骂道。

卜凡无奈随着妒火冲天的芙蓉离去，看见其他人掩嘴偷笑，心里不独尴尬，更是愤愤不平。

＊＊＊＊＊＊＊＊＊＊＊＊

夜栏人静的时候了，妙姬还是直的吊在柴房里，没有人把她解开，也没有饭吃，身上无处不痛，双手更是痛得利害。

体的痛楚也还罢了，妙姬害怕的是难逃一死，然而看来是没有活路了，纵然招供，芙蓉也不会让她活下去，最苦的是她已经供出知道的一切，但是那个恶妇硬要再问下去，要是继续动刑，死前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妙姬愈想愈害怕，忍不住又悉悉率率地哭起来，也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你……」妙姬呻一声，饮泣着说：「大爷……呜呜……饶了我吧……我……我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

「是吗？」原来是卜凡，他好整以暇地燃上红烛，走到妙姬身畔，不怀好意地问道：「为什么要倒我？」

「呜呜……奴家只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冒犯的。」妙姬哽咽着说。

「不是故意也不行，除非让我惩治一趟吧！」卜凡笑嘻嘻地搂着软弱无力的娇躯说。

「饶了奴家吧……呜呜……我……我不敢了！」妙姬害怕地说。

「我还没有动手，便讨饶了吗？」卜凡吃吃怪笑，捏着高耸的脯说。

「求你放过我吧……呜呜……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别再难为我了。」妙姬泣着说。

「告诉我，你们在红石有卧底吗？是什么人？」卜凡把手探进妙姬的衣，在猩红的抹上狎玩着说，这个问题盘萦心间很久了，只是不想当着芙蓉发问吧。

「有的……」妙姬不敢隐，一五一十道出收买了政务大臣和两个城门官的秘密。

「很好，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呀？」卜凡的怪手游进了抹，着那暖洋洋软绵绵的球说。

「没有了……」妙姬答道。

「这双子可真不小呀。」卜凡怪笑道。

「大爷，放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妙姬彷佛发现一线生机，旎声说道。

「想跑么？」卜凡得寸进尺，手掌慢慢往下移去。

「大爷，只要你放了我，奴家一定会报答你的。」妙姬灵机一触，道：「红石城对抗不了大帝的，你要早作打算呀。」

「这是什么意思？」卜凡沉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爷是聪明人，该知道利害的。」妙姬说：「只要投效本门，不独免去刀兵之灾，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乐而不为呢？」

「要你行不行？」卜凡上下其手道。

「怎么不行，本门美女如云，你要哪一个都可以。」妙姬媚笑道：「别说是女人，金银珠宝，富贵荣华，什么也可以。」

「我要当城主也行么？」卜凡正道。

「行的，你放我回去，千岁一定会答应的。」妙姬怀希望道。

「放你回去不是不行，加入地狱门也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我要和楚江王说清楚的。」卜凡正道，接着低声说出一番话。

「成，回去后，我一定会告诉千岁的。」妙姬大喜道。

「放你之前，我还有一个条件。」卜凡诡笑道。

「什么条件？」妙姬着急地问。

「我要尝尝地狱门美女的滋味！」卜凡吃吃怪笑，怪手频施道。

「你可坏死了！还不解开人家？」妙姬嗔叫一声，接着却急叫道：「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撞进来吗？」

「我待她入睡后，用你的魂帕盖在她脸上，现在已经睡得好像死猪了。」

卜凡解开妙姬的绳索说。

「对了，本门的规矩，男人入门要让老婆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舍得吗？」

妙姬软软地靠在卜凡的怀里说。

「倘若答应我的条件，要我亲手宰了她也成！」卜凡狞笑道。

「你下得了手吗！」妙姬笑道。

「这样的恶妇，宰了却是便宜她了。」卜凡咬牙切齿道，想起刚才花了许多舌，陪尽小心，什么尊严也没有，还是给芙蓉骂得狗血淋头，百般羞辱，便怒火如焚。

「噢……也不用宰了她，要是给我，便有她好看了。」妙姬悻声道，卜凡的怪手在娇躯上摸，触动着鞭伤，唤起了心里的愤恨。

「好一把大胡子！」卜凡在妙姬腹下狎玩着说：「让我给你好看吧！」

「就在这里吗？」妙姬呻着说：「外边没有守卫么？」

「他们站得远远的，而且全是我的心腹，没人打扰我们的。」卜凡笑道。

「别太使劲才行，人家身上还痛得很。」妙姬身处险地，岂敢不从，乖乖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说。

「我会疼你的！」卜凡哈哈大笑，便腾身而上。

「喔……你……你轻一点嘛……」妙姬娇哼着说，不是吃不消那火辣辣的，而是卜凡的冲刺，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好像受刑似的。

「是不是很过瘾呀！」卜凡发狂似的着说。

「是……快点……呀……快点吧！」妙姬装作享受似的叫，暗道芙蓉也算是漂亮，没有理由卜凡好像抑了很久，急待发的样子，看来房事并不愉快，所以才要和婢女鬼混了。

「叫呀……大声叫吧，外边听不到的！」卜凡兴奋地叫。

「呀……你……呀……你好利害……呀……呀……」妙姬投其所好地叫唤着，事实狂风暴雨的冲刺，也使她生出畅快的觉。

卜凡起劲地冲刺着，只有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才能尽情发，有等若无，还要受那人的恶气，想起芙蓉的嘴脸，不住更是狂暴。

妙姬存心献媚，自然刻意逢，可惜浑身伤痛，动一动便痛不可耐，要是不动，却又抗拒不了他的强横，唯有娇哼不断，宣子里的难过。

媚愉悦的叫声，使卜凡更是兴奋，奋不顾身地左冲右突，纵横驰骋，了数十下后，狂号一声，熊熊火终於得到宣。

「你……你好利害呀……」妙姬呻着说。

「我……我竭一下，再给你乐一趟……」卜凡赖在妙姬身上，气如牛道。

「天快亮了，再不放我走，可跑不了啦。」妙姬恳求似的说。

「现在还没有开城，要跑也不行呀。」卜凡意犹未足道。

「我先躲在城门官那儿，天亮才出城，总不成留在这里吧。」妙姬着急道。

「好吧，你跑得动吗？」卜凡恋恋不舍地站起来说。

「现在还可以，要是再干，可真跑不动了。」妙姬挣扎着爬起来说。

「如何和你联络？」卜凡笑问道。

「我会着人给守城官送信，让他通知你的。」妙姬穿上衣服说。

「小心一点，要是再失风，我也救不了你。」卜凡道。

「对了，这一趟，是不是秋怡卖了我的？」妙姬问道。

「不是，是一个从白石城来的汉子，不知如何知道你们的秘密，想和我们联手对抗铁血大帝，把消息告诉那恶妇的。」卜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还道是秋怡出卖了我。」妙姬悻声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卜凡取出几张盖了印的军令，给妙姬说。

第廿六章?初败铁血

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了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於云飞要雇船，渡河后，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的方向，便独自上路。

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於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然闯，远远躲在暗处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木然，看来吃得不，也心怀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已晚，於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宿一宵，天明后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中，云飞看见有些城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铁血大军破城时的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手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后，朝着群山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这时众人走近了，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是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身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

「又是你吗？」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

「还不下马受死！」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么？」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蔡和急刺。

蔡和也没有退避，挥刀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步军阵中，接着杀出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后是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然而变，知道巧反拙，此时后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从人展开混战。

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后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己击杀敖三虎，然后及时赴援，才有望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

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跨上骏马，左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二虎，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於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於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奋力挡架。

锤相接，「当」的一声，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敖二虎了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才放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的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

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云飞气也没一口，长剑横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蔡和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再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后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经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后，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后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了多少命，终於恶贯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於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么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於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於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於蔡和不认得其他人，於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传了。

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仗的。」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奇怪。」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地狱门无从下手吧。」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女，可真难得。」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蔡和大惑不解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云飞沉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不行，便是设下陷阱，要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为的。」蔡和道。

「除非……」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接着把当王图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么？」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

「公子有什么打算？」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蔡和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着本地人领路，带兵入山扫，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

山上崎岖，蔡和又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众人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甲曳兵，逃回城里。

敖二虎退兵后，云飞急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商议后，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后，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於防范，蔡和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头愈来愈多，开始燎原，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有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云飞等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之术，能不能解去那恶毒的风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第廿七章?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以求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什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恶的地狱门，才要被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下山前杀了我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风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我几处地方特别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风情蛊，你可愿意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什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风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下来，躺在上吧。」文白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觉，无奈咬着朱，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下去吗？」秋蓉已经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的天青抹。

「让我来吧。」不知什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说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球，随着呼在单薄的抹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什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前说。

文白呻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球轻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觉，使她情思彷佛，心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

「真美……真是可！」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着粉红的，在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轻抹着娇柔的桃，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呼一声，指头在靠近口的粒拨着问道：「这里吗？」

「……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核，不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粒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这里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脯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的头，已经变成紫红，还涨卜卜的好像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扭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风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的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什么缚我？」秋蓉呻着叫，两指头却在里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得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什么这样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还不住地弓起，展示着那人的。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裆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口，盛载着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什么……给我……给我煞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户，发觉核涨大了许多，阻住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不成……再给我一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噢……捏一捏我的头吧……那里……那里也死了！」秋蓉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水，一手忙碌地捏挖，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道。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伪具说。

「成……什么也成……天呀……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慢慢地起来。

「快点……进去……全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叫着，柳波似的上下起伏，合着文白的送。

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力似的瘫痪上急。

当文白出伪具时，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体，他知道秋蓉已经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水，找出风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惧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丢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什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什么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忍不住在秋蓉的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地张开了，发现秋蓉的核，已经变成紫红，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粒说。

「快点……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出了十多滴毒血后，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文白抚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着气。

「还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什么？」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看见粒还是娇如故，没什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头……头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的部位，虽然放出核里的毒血，却忘记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粒的毒血，头亦回复了原来娇的颜，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前腹下揩抹乾净，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惑动人的体上面。

「现在还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了……」秋蓉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水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文白坐在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人的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这时香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裆握下去，着说：「我给你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什么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道，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在暖洋洋的牝户磨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什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了秋蓉的纠，翻身伏在上急道。

「为什么？」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什么……」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起的巴套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觉，可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着，原来秋蓉捧着他的巴，润的红，绵地在轻吻浅，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着，待文白发殆尽后，还把巴舐乾净，才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秋蓉伏在文白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觉，还出奇地心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低头轻吻着粉脸，问道：「睡得不好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然而起，不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风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秋蓉泫然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什么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我喜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文白起身下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文白点头道。

第廿八章?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娘的消息，不摇头叹息，於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城主逊位后，便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近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河，扫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没有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於翌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於狂风峡的山贼肆，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多了点红石的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合污，看来不是受到胁，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的动静，但是那里门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下来的黑斗篷，女的一身蓝劲服，眉目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脸须，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女的脸关切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男的靠在上，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吧。」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男的沉声道。

「为什么？」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男人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於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没有受制於风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谷峰抚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便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什么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么？」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死她！」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地叫道，挣扎着爬起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身前，道：「你要是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秋月哭叫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前，着说：「脯丰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出来吧。」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襟，从淡黄的抹里掏出子，道：「还有一双大子呢！」

「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谷峰艰难地爬到畔，在脚边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板，原来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什么？」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了霹雳火，只要掷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於尽了！」谷峰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的秋月移到身前，厉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什么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掷道。

「干什么？」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你陪葬呀！」

「别胡来！」宋帝王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捏了一下，叫道：「你要怎样？」

「放她过来。」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谷峰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了，她没有急着穿上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什么，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香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顿觉神魂颠倒，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什么？」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秋月厉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