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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15)【作者: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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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wice

内容简介:

❤排雷:【BDSM】强制

❤除了强制还有不少涉及强迫的BDSM!

❤宝们看清排雷么么啾!作者无意创人

抖m的女主渣了前男友后,被杀回来的黑化前任关进小黑屋得泪水涟涟。

⚠️囚占90%

⚠️xp和隔壁《发情期》差不多,但1v1he

【梗/排雷】:囚、bdsm、圈养、失明(暂时)、放置、奴、贞锁、壁尻、ptsd、神崩溃、hc、药物控制

剧情20%80%,基本就是她逃他追

双处1v1,本人是隐藏的纯战士,喜有情的箭头病态强制

男主控制占有极强,不是在监视就是在囚

女主断崖式迫分手有点渣,逃跑两次后女主会比较惨,会有【瘾、分离焦虑、药物控制、短暂致盲】。

结局光明HE

字数:24,222字

1重逢

「嗯,已经收到了。」

清冷而具穿透力的磁嗓音从电梯外传来。

易汝从电梯角落抬头。实在没想到会在上班第一天遇见前男友贺景钊。

他没看到自己。

但易汝悄悄打量着他,发现他和以前差别很大。

贺景钊家境不好,和自己在一起两年从来没有提起过家人,在学校时,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勤工俭学的路上。

那时的他虽然也很高冷,但是朴实的衣着和学生的身份并没有让他与人群拉开太多距离。

而现在的他,神情冷淡地挂掉电话,身后站着一众西装革履的人,只有他穿着价格不菲的青黑休闲服,衬得气质愈发难以接近,可又因为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格外惹眼。

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比以前更加难以靠近,甚至有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隐隐

难以靠近?

不,为什么要靠近呢?

不会了。

易汝回神,从他的背影上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当初是她亲自甩了他。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集。

——而且,她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所有人走后,易汝走出电梯。

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到公司了吗

【小汝一切如常】:嗯嗯~

【Arrest】:好的,宝宝加油

【Arrest】:[发心.gif]

易汝看着这些消息,蝶翼般浓密的眼睫下眸光复杂。

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昵称上。

这个微信ID和头像还是本科时改的。

易汝不喜频繁更换社信息,读研后也一直在用,但是这个ID早已不切合实际,一切并不如常,几年来变化多得数不过来。

易汝想起那些往事,叹了一口气,该放下了。

她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抬头往前走。

而她并不知道大厦往上几层的会议室里,贺景钊按灭手机,面上的淡笑完全隐没,在鱼贯而入的与会人员面前恢复成疏离冰冷的表情。

而刚才的聊天界面上赫然显示着他的昵称——

Arrest。

意为:捕捉。

*********

第一天上班很顺利,易汝甚至有闲暇准备研三的毕业论文。同事们都很好相处,第二天易汝给他们带了零食。

公司很大,大厦足有26层,易汝万幸没再偶遇贺景钊。

风平静。

周五的午饭后网恋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下午有空吗

【Arrest】:我来C市啦

【Arrest】:想当面和你表白正式在一起

【Arrest】:好吗?

男友和她是通过学校联谊群认识的,在一起两个月了,虽然尚未见面,但对方像是很了解她一般,始终把距离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是分手后这么久第一次让她尝试接受的人。

易汝想了想,回到:好呀。

但下班时,易汝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贺景钊,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开心地挽着他。

是女朋友吧。

贺景钊一直都很优秀,不缺人喜

易汝瞬间了然,下楼和男友汇合。

她和男友换过照片,很轻松地在公司楼下找到了他。是很斯文干净的男生。他们视频通话过好几次了,要说内心的忐忑,也有,但并不多。

易汝接过男友递来的花,会心地出微笑:「谢谢亲的。」

同龄的男友愣了愣,脸飞快地红了。

他们去了一家当地口碑很好但价格不低的餐厅。烛光晚餐,氛围酝酿得很好,男友主导着话题,易汝很配合地回应谈。

随后,男友拿出一条钻石项链。太的光芒中,镶嵌着一颗星星。

星白金钻石项链,象征永恒的,与月星辰永生。

是瑞士著名珠宝设计师的新品,需要预约定制。

「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男友并没预料到她会拒绝,一直以来都很冷静的他忽然显得有些焦急,似乎她如果不收下这条项链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好在尝试几次未果后他便没再强求。

男友朗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汝总有一天会收下的。」

听见称呼,易汝心头一跳,眨了眨眼睛笑着问:「你叫我什么?」

「阿汝啊,世界上有很多宝宝,可是阿汝只有一个。」男友出坦率的笑容,「这样叫你可以吗。」

易汝愣住。

上一个也是第一个这样叫的人,是贺景钊。

2梦/你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其实……我似乎并不拥有的能力。」

天的晚风从河面上袭来,泛着丝丝凉意,易汝觉得打在身上刚刚好。她走在男友旁边,敞开心扉般低声道:「我很害怕。」

「当一段关系进入到足够亲密的地步,我会恐惧这段关系的结束,为了不被抛弃,我会强行从关系中离。丝毫不顾及另一半的受,这很自私。」

男友安静倾听着,没有说话。

但如果易汝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麦上闪烁着隐隐蓝光,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灯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对面的大厦公寓中冷冷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睛。

她笑了笑,「我只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你不是曾问我上一段恋的分手原因吗?因为,我在和对方最相的时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脚步,凝望着河面,淡笑着轻声问:「我没勇敢地去。这样病态的我,你真得愿意接受么?」

男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房间每一处的灯光。

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拿出空白的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不过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

「恋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你,不想放开你。」

「——也不会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曾经是个受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其实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做了梦。

不——噩梦。

梦见有人上了她的,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肆意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

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的方向。

「不要……不能。」

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地被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上,身体以极度羞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股上。

「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股上。

好疼!

「呜呜呜!」

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太疼了,就好像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处往别处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暴地掐着拽回去。

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丘上。

「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出了眼泪。

沉重的呼声落在她耳畔。

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滚烫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听见他说。

「跑?还想往哪儿躲。」

「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样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吗。」

「放心。」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悦道:「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3哪里有变态三过家门而不入

易汝从上醒来后已经是下午。

她睡了16个小时,这不合常理。

她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到上的,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可怕的噩梦。

又做噩梦了!又来了……

所幸来到镜子面前检查了一番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昨晚在梦中被打到发红的股也毫无异常。

确实是梦吧?

但也不排除另一个可能,她睡了16个小时,一旦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只要对方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给足时间恢复她是无法发现的。

易汝空前紧张起来。

因为做噩梦这种事情在之前也发生过,大概每隔一两个月会有一次。每一场噩梦都真实得叫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起初是梦见被人抚摸,后来是被拥抱,还有被掐着脖子……次次都是她不知道怎么的昏睡了过去,一觉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但此前的梦境内容大都无关痛,网上一搜很多人也都有梦见,说是力大,鬼了。易汝也没在意。

可在梦里被人打股,还是第一次。

易汝拿出手机调了监控。

监控是一周前她刚搬进出租屋时下单的,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又梦见被人暴地被抚摸亲吻,出于身在外地的独居女生的警觉,她还换了门锁和钥匙。

监控打开,易汝在昨晚喝了牛后一直趴在桌上睡着了。但十二点时,断电了。

易汝去询问物业,物业解释道:「上边儿最近在搞节电优化竞赛,这周星期三四五晚上电量供应可能会受限,住户们节电有奖哩。放心,我们治安好得很。」

……所以是巧合吧。

她之前还看过医生,医生诊断她可能有间歇夜游症,只要不影响生活就不必太在意,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后让她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即可。

她曾在姑姑去世后和跟前男友分手的前几个月患过心理疾病,应该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

否则,难道真有人连续一年潜入她的房间,却从未越过底线,对她做出格的事情吗。

哪个现实里的变态会三过家门而不入?

*********

晚上十二点没断电。

易汝没睡,在肝学校的小论文一直肝到凌晨四点。四点后她出门去了网吧,戴着眼罩耳补觉到了中午。

中途男朋友发来消息,她不回消息,他很担心她。

易汝第一时间回了个电话报平安,但关于昨晚的事情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是一个习惯于把秘密藏起来的人。

明明周五晚上本已打算好认真开始这段恋情,向他敞开心扉,看来还是不能。

下午她去找了朋友。

朋友在A市工作了好几年,带她一番玩闹后朋友邀请她留宿。

夜里两个女孩子窝在上互相聊天,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

易汝也跟她说了梦里的事,朋友知道她有受癖,也见证过很多事情。

「是不是因为白天见到了贺景钊?」

易汝愣住。

朋友:「快两年了诶,你个不争气的还没走出来啊。」

易汝:「哪有啊,我们都放下了。」

「最好是真的。」朋友移开话题,「当年你渣了在国外换的计算机天才的事情人尽皆知,大家都很同情贺景钊,但明明你才是主动提分手那个小渣女,却把自己搞得吃起了抗抑郁的药,啧,这很难评呀小宝。」

易汝轻声说:「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提分手跟他没关系。」

「渣女言论!」朋友大笑着挠易汝,在快的咯咯声里继续道,「谁要是敢这么跟我说我不把他打得地找牙这事不算完。」

「不过也没关系,都过去了,你已经有新男友了,好好谈。」

「至于那些梦……也许你长久以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是你还没真正放下,你已经不喜SM了不是吗,告诉自己该往前看了。」

易汝心头一颤。

她当年和贺景钊在一起的最后半年是异地,决绝地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后,她借助姑姑生前的人脉去了国外实习。

她把贺景钊送上换生的飞机后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

最后的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她状态很不稳定。她不后悔擅自分开的决定,分开对当时的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

但她好像,始终欠贺景钊一句对不起。

第04章

易汝在朋友家睡得很香。

朋友家离她上班的地点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朋友最近也不忙了,易汝可以常来玩,朋友还希望她搬过去一起住。

公司今天要召开周一的大会。最近要上新项目,两个小时的冗长会议结束后,几个核心部门又被留下。

于是跟着直系领导打杂的易汝刚好就在余下的10多个人里看到了贺景钊。

作为技术部门的核心工程师发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白衬衣和修长的西妥帖得修饰了他完美的身形,他垂眸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觉,让易汝梦回四年前的校园。

但他的视线终于还是注视了过来,平静的目光变得凌厉,和怔愣中的易汝碰撞一瞬后便立即自然而冷漠地移开。

易汝整场会议都心不在焉。

她在心里批评自己: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会议结束后领导吩咐易汝留下来整理文件,并给了她一份资料要他和技术部确认核对。易汝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按理说毕业之前重要的任务并不会落在她的身上,但主管看她和贺景钊是校友,便把对接的任务给了她。

于是乎,所有人都走后,整个硕大的会议室只留下了她和贺景钊。

易汝本着把工作和私生活分清的原则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像初次见面一般上前道:「贺工你好,我是策划部的,想和你确认一些事宜。」

说完,一如才意识到语气未免有些过于生疏了。

不过也没关系吧,他们之间现在确实很生疏。

贺景钊眼皮凉凉掀了掀。随后平静地接过了资料,指明了几点事项后波澜不惊道:「这是公司的一个大项目,易小姐你,今后的两周里可能会不可避免和我再见面。」

听到易小姐这个称呼,易汝微微垂下了头。

「我想,我们都不愿意被人知道你我之间曾有那样一段失败的关系。」

易汝没有否认。

贺景钊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暗的情绪。很想剖开她楚楚可怜的外表,看看里面装着什么铁石心肠,却不动声道:「在公司,我只希望身为校友的我们融洽相处,你不用躲着我,毕竟除此之外我们也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易汝沉默着,随后低声道:「贺景钊,对不起。」

她其实一直是个很怂的人。喜贺景钊的那两年是她最有灿烂的两年,她几乎把所有的光芒都在那段子绽放,后来关系一结束,她就被迫下了灰姑娘的水晶鞋,褪下勇气的铠甲,成了缩在角落里黯淡又怯懦的普通人。

她盯着地面,面前的男人离她只有半米远,她甚至能闻见一种很特别的男士古龙水香味,是从前没有闻过的,她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靠近了。

贺景钊果然是拎得清的人。

空气中很安静。

贺景钊看着那半截从柔软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他忽地生出一种攥住她后颈现在就带回去关起来的冲动,可是那样就少了一点趣味,没意思了。

他静静站在原地,在等待下文。

没有下文。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我有女朋友,没有和她分手的打算,所以如果你是来为过去的事情做解释的话,那很抱歉我不想听。」他一字一句道:「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多余的话不必说。」

「好。」

易汝抬起头,出令人惊的招牌笑容,好像终于想通了似的,语气跟着心情轻松起来,「其实我昨天看到你和你女朋友了。恭喜你们呀,我也有男朋友了。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贺景钊漠然地移开视线,「嗯,散会吧。」

午休时,贺景钊收到一条消息。

【小汝一切如常】:[猫咪探头]

【小汝一切如常】:亲的,吃午饭了吗?

贺景钊回复。

【Arrest】:正在吃,宝宝呢

【Arrest】:[图片]

他随便发了一张以前在国外吃饭时拍的、却没能发出去的图片。

易汝消息回复得很快,相比往常,明显热情了许多,主动说了很多话。

于是贺景钊问周五晚上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要好好和他尝试在一起吗?

【小汝一切如常】:你说呢

【小汝一切如常】:男朋友,请多多指教~

【小汝一切如常】:[兔兔转圈.gif]

【Arrest】:太好啦[小人儿雀跃.gif]

贺景钊把视线切回显示屏上无数个监控方框内。

他幽暗地想。

自以为和前男友一句道歉就断干净了,已经开始要和新男友加速发展了吗。

太迫不及待要走,甚至没读懂他那番话里的玄机。

光从落地窗外入,照亮大厦顶层明亮宽阔的空间,也照亮了贺景钊挽起的袖口上从上而下蜿蜒的狰狞伤疤。

宝宝,今晚送你一份大礼。

来纪念我们的重逢。

5初夜(一)/这么快就记不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

「呜呜……」

明如白昼的房间里,两具躯体暧昧地纠在一起,其中身材健硕宽阔的男子锢着身下肤如凝脂的女身躯,指尖和角每划过一处,就留下一处浓墨重彩的印记。

易汝又做「噩梦」了。

这次梦里的主角变本加厉,从抚摸变成吻啃咬,她可怜兮兮地嘤咛着试图躲避,但痛总是准确无误地随即落在了皮肤上。

随后愈加大胆地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从身后捏她不堪一击的珠。

「呜呜!不要……」

她大幅地颤栗着,手指却恶意挑动,又掐又捏,然后再用舌头温柔地抚。

不断重复,到最后男人恶意地拍了一巴掌那雪白的脯,易汝一阵痉挛,终于被刺着泪面地醒了过来。

贺景钊当然知道她要醒了,故意放开了手,任由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还被下了药几乎爬都爬不动的易汝颤抖着逃窜。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没有察觉眼睛上的东西,只拼命往前爬,却在下一瞬被一双手从背后捞了回去,赤的脊背贴在了滚烫的膛上。

他把头埋在易汝颈间,散漫地道:「宝宝醒了呀。」

「看来今天的药量太小了。」

易汝惊叫出声,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贺景钊轻易地攥住她的双腕,重重拍在她光股上,戴着变声器的声线低沉而陌生,「这么快就不记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

「我哪里来的主人,你变态……」

贺景钊低笑一声,餍足地抚摸着丰,「一年前你不是在各大软件上找主人吗?你和我聊了一个月,这么快就忘记了。」

易汝顿住,时间太久远了。

那段时间是她对SM最向往的一段时期,她确实想清楚这个望的本质,加了不少人聊天,甚至想找一个能做主人的男朋友,最后发现找到的概率不亚于在垃圾堆里淘金。

而她这才想起来她唯一聊到几乎快要认主的人确实是A市人,但后来发现对方隐瞒身份,其实是个大她快两旬的已婚中年油腻男,果断删除联系方式后她再也没了什么实践SM的望。

太肮脏了,到处都充斥着骗炮、易、和若即若离无法光明正大公之于众的关系。认清这一点后,她越来越反SM,也随着时间逝和忙碌彻底平息了望。

「不……你骗人……你不是他……」

「小货。」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股上。

贺景钊把视线绕过来,看着易汝黑眼罩下茫然而痛苦的表情,眼底燃烧着滚滚情,也不否认。只说,「来到我的大本营。」

「你期待已久的游戏,今天正式开场。」

话音刚落,易汝软绵绵的身体被推倒,一偏硬但明显经过处理的麻绳游蛇般火辣辣地磨过她的和手臂,男人练而暴地用绳结束缚了她的上半身。

他显然是故意要她痛的,她一旦呜咽着说好疼,对方就会时不时更重地掐她,但同时也很专业,紧缚具有一定程度的风险,稍有不慎会导致神经受损,他在每一次惩戒后会稍微挪动绳子,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把她绑到最紧。

尽管不安和太强烈的拘束让她依然很不好受,尤其是被陌生人控制的恐慌。

她的手臂被牢牢束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都无法动弹,而前的双被绳索捆缚羞地凸显出来。她徒劳地闪躲着对方挪到首上蹂躏的手,哆嗦着问:「你究竟是谁……」

6初夜(二)/破处/身上写字/灌/监视

「你的主人,听明白了吗。」

贺景钊欣赏着眼前的盛景,抓着她背后的一堆绳结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贴近自己。

在她耳边轻声道:「宝宝要是再问,就把你的嘴也堵上。」

「你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果不是梦,那之前的每一次也都是这样,她实在想不出这个人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算计她这么久。

易汝没能等来回答,她的哭腔似乎是引了来人,她被抓着头发强迫着张开了嘴,那人的吻如同野兽噬猎物的前奏,汹涌又蛮横,毫无保留地啃咬,好像很不得把她进肚子里。易汝呜呜着闪躲,对方就会掐着她的下巴恶意地啃咬她的嘴

不……不!

白天她还要去公司,会被人看出来的。

尤其是……

「走什么神。」

男人的接吻太疯狂了,易汝被亲得不过气,几乎窒息,她一离对方的嘴就急速地息着想到处躲,可她忘了自己被绑着,对手大手轻轻伏在她侧颈上,她就如同被狮子摁住的小鹿,受惊着不敢动了。

「好漂亮的脖子,我准备了很漂亮项圈,下次亲自给宝宝戴上,一定很好看。」男人的手环过她细长的天鹅颈,如同枷锁骤然微微收紧,「然后把宝宝锁在地下室,一辈子都不解开。」

听到这句话,易汝惊恐到失声。

他在说什么啊!

「不要害怕,我看过宝宝之前在社软件上写的寻主启示,宝宝不是想被关起来吗?」

贺景钊从前觉得记仇和翻旧账很幼稚,但现在他坦然接受了男人小肚肠起来可以更加可怕的现实。

「我一定把宝宝藏起来让任何人都找不到,男朋友、前男友、朋友、亲人,养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废物,天天被我关起来挨,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用做。」

易汝立即慌张解释道:「不是的,那是以前,我现在已经不喜SM了!」

贺景钊故意装作震惊的语气:「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易汝被吓得理智全无,「……我当时是写的!我一年前就不喜了,早就不喜了!」

「没关系,宝宝一定会重新喜上的吧。」贺景钊摸了摸她的头发,残忍道:「乖,主人会疼宝宝的。」

随即易汝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的声音,她被扒开了双腿跪趴在上,惊呼出声:「救命!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有艾滋!对,我有艾滋!!」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没等她爬出半步就抱着她的撞回了他结实的大腿上。贺景钊不容抗拒地用大腿顶开了她的膝盖,把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了自己的前,硬滚烫的器早已准备就绪,庞然大物弯翘着紧贴在她的外,以灼热的温度向身体的主人问好。

易汝瞬间抖得不成样子,声音都有些破碎。「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我会传染给你的!」

贺景钊剑眉微微一弯,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淡淡戳穿她的谎言,「宝宝上个月刚做了入职体检,健康得很。」

刃啪地击打在柔外,易汝身体一缩,随后痛得如同刀搅,男人的头正企图横冲直撞进来,但刚进半个就被几乎痉挛的口紧紧夹住,再也不能没入分毫。

「放松一点。」

易汝疯狂扭动身体,眼泪打了眼罩,「呜呜呜!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好疼啊!不要进去!」

横冲直撞会引发道痉挛,每年都会有不懂技巧的新婚夫妇被卡着送进医院的案例。

贺景钊回顾着从网上学来的DirtyTalk,他下洗了个手,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抹润滑。

上的人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找到机会就挣扎逃跑,股中间的私密部位糜地暴在空气中,如同烈酒浇在他心底的烈火上。

「啪——」

贺景钊的大手再度落在易汝丘上,一击连着一击,分外用力,同时抹了润滑的手指趁她忍耐痛苦的间隙长驱直入,一寸寸地把手指进了润紧窒的里。

「啊……」易汝瞬间绷紧了身体,听见男人说:

「小货居然还是个处,连之前的男朋友都没有过你吗。」

随后的事情易汝记不清了,只知道身上的男人疯狂起来。

用手指拓宽后再加一指,每进入一寸就停下片刻给她缓一缓,然后后再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搅,终于等到能进入三指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了泪人,眼罩已经透了,泪水从眼睛到下颌,她从未停止求饶和咒骂,等到能完全容纳三指的时候她不仅嗓音沙哑,而且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易汝被翻过来,仰面出被束缚的双和肚皮,嘴角的透明津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光是手指就快把她玩坏了。

觉男人又要有动作,易汝涨红着脸崩溃地再次大哭:「呜呜……饶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贺景钊气,沉默着抬起了易汝的双腿,艰难但总算能勉勉强强进入初被开拓的柔甬道。再然后便是不要命的做果然是剧毒,贺景钊甫一没入便被瞬间噬了所有理智,急切地干起来,他的眼神写了狂暴的情和浓浓的占有,直勾勾盯着面前被得合不拢嘴沙哑呻的人,觉得如入天堂。而面前被束缚臂膀的人则是他独一无二的天使,从现在起,要一辈子和他这个魔鬼捆绑在一起。

爆发的快迸发,易汝在疼痛中被做到晕厥,然后再做醒,好累好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男人偶尔会烈地边吻边她,偶尔又一浅一深地碾磨,探寻着她的点。

可她太疼了,偶然会寻觅到一丝快意,但在下一瞬便会被痛淹没。

易汝在无处抵抗的干中却悲哀地想到了从前,想到了一个人。

「贺景钊……」

糊糊地无声开口,却仍旧被身上的男人辨识出来,安静片刻后换来一顿更加猛烈羞的折磨,震天的咕啾咕啾声里,她被掐着后颈入了,而其中已经本就含了大量白浊,甚至沿黏腻的大腿内侧淌着。

她被灌了。

……

易汝醒来后已经是一天半之后,身体被收拾干净了。

易汝刚一醒手机上就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宝宝,主人帮你请了三天假,好好休息,不许离开房间。]

易汝同时也看到了男友打来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她正打算回复,看了一眼自己上各种触目惊心的痕迹后,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指。

以为能重新开始的。

美梦破碎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她发短信回去质问,没有收到回复。

易汝不信跑出去报警想要查电话号码。

那个热情的年轻警察说进去给他立案,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而回来的途中还有人往她手里了一个情趣跳蛋就开车走了。

包装盒上写着:[宝宝快回家]。

女主扔掉了玩具转身就跑,当晚躲在了一家医院。

她一直和护士聊天,最后虚弱的身体还是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而第二天在一间五星级酒店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没有衣服,皮肤是新旧叠的吻痕,在肚子上,下体的腿中装体。

此外最引人注目的是身体上的几行笔迹不一的字——

上:小货千万别想跑。

大腿上:晚上乖乖在出租屋待着哪也别去。

股上:这是警告。

易汝崩溃又绝望地跟朋友打电话想搬去她家。

发现朋友在前天晚上接到紧急调令被连夜调离了A市。

她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这是他的大本营。

7无孔不入的变态监视

易汝的情绪陷入一种空前紧绷的状态。

接下来,不论她怎样挣扎和反抗,那个男人始终潜伏在暗处监视着她,如同野兽从高处睥睨着可怜又弱小的猎物,每当她以为快找到希望的时候再残忍地给她当头一

易汝回家第一件事情是吃下了前一天下单次达的阻断药。

令她惊讶的是,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反倒一入口便有有一种怡人的甜。

易汝觉得奇怪,刚下就在包装盒里看到了一张字条——

[主人很健康,宝宝是不用吃阻断药的,药副作用很大,给你换成了糖果]

「呕呜——」

包装盒瞬间啪地掉在地上,随后易汝惊恐地跌坐下来,汗倒竖地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片。

救命!

是谁!

究竟是谁!

知道她的地址电话,监视了她至少一年的时间,有足够的的权力调走她的朋友,甚至可以干涉警察……究竟是多么手眼通天的人。

……

但认命不可能。

易汝当天就搬了家,还换了新的电话卡,她谁也没告诉。

最初那几天易汝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紧张兮兮的恐惧中,搬家货运师傅见她脸过于苍白,甚至问她要不要去医院。但幸好,搬家后那个变态都没再出现。

一周过去,易汝绷紧的弦终于稍微放松下来。

她是把工作和生活严格分开的人,或者说,反倒多亏了工作让她专注起来,不去沉浸在夜间的惊恐遭遇中,易汝甚至主动加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后反而觉得久违地舒畅。

但她依然保持着戒备。每天下班第一时间查看监控,下班后回到房间后不会再喝水吃东西,甚至在防盗门和卧室门必经的地方放了力传器,一旦在设定时间内有人进入就会发出警报。

她还谨慎地去看了神科医生,害怕是自己有严重的妄想症之类的。医生本打算给她开一些安神的药物,但她开始对睡得太死有一种恐惧,便在医生的建议下多运动、冥想、和人保持社联系。

可是和谁联系呢?她在事发第二天就和男友分手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趁还没有和男友太深入便分开才是最正确的决定。于是,易汝重复了两年前的行为:断崖式分手,伴随着拉黑删除换电话号码。

这种事情她不能跟任何人说,万一那个变态再度找上她,牵扯到无辜的人怎么办呢。

至于身上的字迹,她尝试了各种方法企图清洗,但那些歪歪扭扭刻意丑化的笔迹像渗入皮肤似的,怎么也洗不干净。

最后,易汝找到一家女老板开的文身店,只出了大腿上的最后一个字。老板娘观摩一阵,皱了皱眉,说油墨太特别,洗要从其他地方调配过来。言外之意是让她等两三天,留个电话到了联系她。

易汝便让自己忙起来,白天努力工作,晚上找些别的事情让自己专注且清醒,再专心睡个好觉。她重新买了阻断药,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一切看似再好起来,但很快就被打碎了。

8笼子

魔怔般忙活了一周后,易汝周末格外疲惫。

看到就犯困,想睡个好觉。

但她不敢睡在房间,而是找了一家安静地咖啡馆,趴在有光照的角落里睡了一下午。

回去的路上,她收到一条短信。

[宝宝怎么累了也不回家睡呢,在躲着谁吗]

易汝瞬间如遭雷击,浑身战栗地愣在原地,身上的力气像被干。良久后,才手指颤抖着回拨过去想质问对方是谁,却显示是空号。

易汝积蓄不多,阻断药和两处房租的价格让她没法再重新租房了,但她本不敢再回去睡。

易汝往河边走,边走边想,她得离开。

月底拿到工资她就辞职,如果不是姑姑欠的医药费没还清和对实习生来说优渥的薪酬,她早就离开了。

短信铃声响了。

[宝宝大晚上还不回家,是打算睡桥吗,遇到坏人怎么办?]

是那个变态!

她又在监视她!

疯子……疯子……

易汝摁了关机键后,绝望地抱着头在桥边蹲下。

莫大的恐慌和无助与黑沉沉的河面雾气一同袭来,她惊觉自己在广袤夜幕下竟无处可逃无处容身,她什么都没了。

然而,自动关机的手机发出亮光,面一个短信在未触碰的情况下自动点开,硕大的不正常的字体瞬占整个手机屏幕——

[宝宝,别怕,主人这就来接你回家。]

易汝立刻惊慌地把手机扔了出去。

但刚站起来想跑,后颈便一痛,失去了意识。

……

黑暗沿着四周无限蔓延的空间内,正中间放着一个方形的漆黑的金属笼子。

笼身可以用窄小来形容,但其中却蜷缩着躺着一个皮肤白皙的人,细软的长发零地散在和肩上,剩下一些半遮了脸,却依然能看出是个美人。

四周漆黑,只有低矮的笼顶上内嵌的灯撒下光亮,照在柔的肌肤上随着对方身体的起伏泛起洁白的莹光,让笼中人成为了整片黑暗里唯一的亮

脚步声传来。

一只手从笼子外面伸了进去,抚摸好一阵后,笼子里的人才受惊地缩了缩,骤然醒了过来。

「……」

易汝的呼声都变了调,刚要口而出的惊叫声倒着被卡进喉咙里。

四周都是无边的黑暗,她除了自己赤体和铁笼的栏杆外,便只看到了一双脚和刚从她身上收回的手。

「你……到底是谁,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的……」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的恐惧。

而那双脚的主人隐入了黑暗中,易汝看不见对方的脸,他似乎在不远处坐了下来。

他在暗,她在明。

对方慢条斯理地说:「宝宝总是夜不归宿,所以主人亲自来接宝宝回家了。」

「是你变态……你跟踪我……」

对方却说:「主人关心自己的宝贝有什么问题吗?」

「我本不认识你!我……我早就不喜那些东西了,不需要你做我的主人。」

对方啧了一声,没有说话。

下一秒易汝却发出了痛苦的呻声。

「呃啊——拿出……去!」

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入了震动,易汝没有察觉,猝然间高频率地耸动起来却分外难忍。她并没有被束缚双手,但在连翻身都困难的仄笼中,不仅连挣扎都做不到,更别提把手伸进那个部位拿出嵌在里面的东西。

易汝徒劳地扭动身体,好在笼底垫有皮质的软料,后背和脊柱并不会很疼,但腿和胳膊不停地跟着腿间地频率发颤,指甲和掌心抓握住栏杆发出的金属声与她几近不完整的呼错在黑暗的空间内。

「停下停下……停下!!」

男人温柔地引导:「叫谁停下?」

易汝只是不停重复:「请你停下,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这样!我已经不喜这些了,呃呜——放过我吧!」

于是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跳蛋停下,十秒后被调到最高。

笼内的人瞬间如受惊的猫在笼内剧烈地扑腾起来,仓皇地叫到:「主人——」

「主人停下,求求主人停下——!」

果然停下了。

接着那双脚的主人走了过来,易汝瘫软在笼子里,身体随着男人的近而发颤。

男人在笼子边站定,易汝所在的笼子只到对方膝盖,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却只听见他幽冷的声音:「嗯,我们之间没有太多规矩,只有两点要求,别逃,以及下班按时回家。」

易汝睫上的水珠跌落在皮肤上,呐呐道:「……好。」

「不过宝宝这一周,」男人一口一个亲密地称呼,语气也甚至说得上温和,却无端充斥着冰冷的,尤其是接下来的话,「不仅换了出租屋,又是监控又是报警器,是在躲谁吗?」

易汝哭无泪:「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有坏人让宝宝害怕了,如果下次再这样,主人就来接宝宝,我们搬去新家。」

说完,男人绕到了笼子一侧,矮身将里面的跳蛋了出来,替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易汝再次试图躲避,男人便明知故问:「怎么了,难道我也是宝宝害怕的坏人吗?」

易汝便只得噎着摇头否认,然后咬牙任由那硬长的手指探入,抠挖着密道,一点点地被汗水覆盖了身也无法停止,直到假意合变为谩骂,再到嗓子沙哑后、绵软无骨再无一丝反抗的呻哀求,她才被重新探入的跳蛋与手指一起夹攻,痉挛高出淅淅沥沥的体。

9与前男友成功「和解」(贞带,画项圈)

易汝仍旧在自己的出租屋醒来。

醒来时枕头边放了一个新的手机,是市面上价热销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后无奈地打开,居然还是两张电话卡,一张原来的,一张她上周刚换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时,忽然听见同事在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下个月方氏的独子要回来了,公司高层权力结构要发生剧变。」

「诶怎么回事啊?」

「……」

方氏集团就是他们现在公司所隶属的集团公司,不论地位还是经济,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个男人——易汝头皮发麻地想,有没有可能那个人本就和自己其实在同一个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易汝没有在公司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贺景钊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公司内部的软件上沟通工作,易汝需要见一见他,有一些问题要当面核对。

整个过程中,易汝都没有直视过贺景钊的眼睛。

没关系。最多还有十天就要离开了。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话,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喊了贺景钊的名字吗。

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贺景钊最讨厌这些恶心的游戏了,要是让他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定觉得恶心吧。

「笔掉了。」

贺景钊清冷淡漠的声线传来,对方修长的手伸到眼前,易汝忙慌张地接过,一不小心指尖轻轻碰到了对方冰凉的指节。

易汝下意识抬头说谢谢,刹那间看到了从未在贺景钊眼神中见过的充冷鸷的玩味。

但视线对上的瞬间贺景钊便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好像那一眼是绝不可能出现的错觉。

……

「今天宝宝的男朋友回公司了,不对,是前男友。」

男人温和地问,「宝宝开不开心?」

巴掌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易汝手被铐在身后,蒙着眼睛摁在男人的大腿上挨揍。

「不开心!不开心……不要打了,疼……」

又是一掌落在通红的上,掀起巨大的波一颤,男人冷漠地问:「18点下班,部门已经规定不能加班了,宝宝为什么还要赖在公司不走,21点才离开公司,就这么想加班吗?」

「还是说,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呢?」

「没没有……我错了……呜呜!我会按时……会……按时回来的!」

只要易汝没有一下班就回家,当晚男人一定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不论她怎么闪躲挣扎。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束缚起来,股上被打到红肿、身体上被掐捏到一碰就疼后,哭叫着被到后半夜。

而她全程不会有机会看到男人的脸。

贺景钊回来后,易汝如同被男人迁怒似的,连续四个晚上都来,易汝本承受不住。

一开始她不敢不按时回到房间,但又不想想等着被女一样乖乖就范,会拿着自己买的防狼雾盯着门,怕男人来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断电还买了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但最后高度神紧张的后果是空前的疲惫,除非她一直不睡觉,否则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如果,逃跑的话,她所遭受的惩罚会更惨。

有一晚她故意十二点才回来,昏沉沉醒来后双腿大开浑身赤着躺在上,脚上用皮铐铐在脚两端,并没有上锁,她自己可以解开,但下体的私密部分光秃秃地暴在空气中——她被剃光了私处的

易汝实在受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她甚至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就害怕,拿了所有证件夺门而出。她用男人给自己买的新手机和人换了一个几百块的二手机,打了车到隔壁市,又躲到了24小时便利店里看恐怖片,直到白天她才干找了一家图书馆睡觉。

但期间她什么都没吃,只吃了一块现烤的面包,随后一觉昏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她穿着凌地浴袍躺在酒店的地毯上,面前有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是新旧叠的青红痕迹,此外,她一眼便看到脖子被用上次写字的笔画了一细蕾丝的项圈。

左侧大腿上有新的留言:[宝宝又在害怕坏人了吗?帮宝宝锁起来就不怕了。]

易汝猛然掉浴袍,发现一奇形怪状的由金属和棉垫、皮具组成的束具正牢牢锁在她本该穿着内的地方,而骨的位置则悬挂着一把致的银小锁,户和道的位置上有很多的小孔,并不会阻碍排,但是……道里好像了东西。

带。

旧世纪欧洲用来防止女出轨的东西,如今被广泛应用于SM情趣用途。

易汝挣了挣,那东西始终紧紧上,像锁铐一样紧紧束缚着她,半分也挪不开。

衣柜里挂了一条白裙子和新的高跟鞋,以及一条用来遮盖脖子上痕迹的白蕾丝巾,易汝穿上裙子后寻找内时,头柜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被换回来的原来的手机。

易汝迟迟不愿意接,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像在考验彼此耐心一般,最终易汝还是妥协地按下了接听键。

男人的语调格外冷。

「没有内,宝宝就这样去上班。」

「下午14点之前到。」

「听话。」

如同残忍的命令。

10对峙(上班戴贞带遥控跳蛋,被前男友发现)

易汝鲜少穿裙子。

因此,当她「请假」结束回到公司后,引了不少同事的问候关心:起哄着问她「我们的小功臣项目结束了是不是急着约会去了」。

易汝羞红了脸颊,心底却是被发现的恐惧。

最可恨的是,有黏不争气地从隙中了出来,黏在大腿上缓缓向下。糟透了。

主持人说:「好,我们开始总结大会吧。」

众人在会议席上坐下。

易汝崩溃地坐到了角落最里面,恐慌地环视四周。

是谁,是谁?

究竟是谁。

让她在14之前到,就说明他一定也在场,那个变态一定就藏在这中间监视着他。

在场一共20几个人,有半数男,易汝挨个观察,觉得每个人像又不像。她觉得自己疯了。

会议开始的最后关头,贺景钊也进来了。

易汝气地想,有可能是他吗?

但很快就自嘲地否认了这个念头,他最讨厌SM了。就算是年过六十但肌壮还声音年轻的老大爷,也绝对不可能是他。

这次会议主要是由主要项目参与人员做总结,易汝虽然和贺景钊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但她终究只是实习生,只是名字跟在贺景钊后面被主持人口头表扬了一下。

贺景钊就坐在易汝前两排,被念到名字时他们一同站了起来,那个清俊冷傲的背影沉默地出现在她眼前。

刚好是月末,今天过后她就可以离职了。早在上周她就已经跟主管递了辞呈,算刚好上了一个月班。

和贺景钊一同鞠躬致谢后他们双双坐下,易汝觉人群中些微嘈杂了起来,她却无心听他们在议论什么。

散会的时候,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稳撞了她一下,易汝条件反地伸手扶了一下,但身体里的东西猛然震动了一瞬间,即便不到一秒钟便停下,也轻而易举地唤醒了易汝多来积攒的恐惧。

她实在太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变态魔鬼,猛然后退了一大步,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跌倒在了红的地毯上,中年男子显然也相当错愕,连忙过来想把她扶起来。

她顿时低声颤抖道:「你别过来……」

会场并没有留下多少人了,但此时剩下的十来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其实除了离她最近的前辈外,没有人听清楚她说什么。可易汝看着她们好奇探究的眼神,只觉得无比惊恐,好像分分钟她就要来社会死亡,每个人都会成为她堕入地狱的见证者。

「小易?你没事儿吧。」中年前辈也跟着错愕了一会儿后和蔼而担忧地问。

「我——」易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听到了只有她才能听见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持续嗡鸣声。

她瞬间呼急促起来,憋得涨红了脸。

救命。

是谁,是谁?

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以那个男人变态的占有,谁留到最后谁就是他。

她的主管忙着工作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动静又担忧地要折返回来:「不舒服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我来吧。」

出尘的嗓音冰凌凌地响起。

贺景钊慢悠悠走了过来,说,「你们先离开吧。」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

不要说,易汝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而是此刻,所有人听了他的话都离开了,那就意味着面前这个最难以置信的人,就是一直以来监视她、强暴她的变态!

易汝怔怔看着她走过来,身体内的嗡鸣频率骤然增高了一个档次,她想远离,远离这个她曾深过又愧疚的男人,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抑制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别过来……」

会场的大门自动合上,易汝战栗着伸出手臂,就算是爬着,仍企图远离身后缓缓走过来的人。

她很快被追上。

贺景钊冷酷地一脚踩住了她的裙摆,在背对着摄像头的角落里,语调温柔地问。

「易小姐,你怎么了?」

眼神却鸷而割裂,如同深渊般黑沉沉地凝视着她。

11怎么会是你

「不……」

「不可能……」

「怎么会是你……」

易汝眼尾通红,悲愤织地看着眼前人,泪珠接连不断从脸颊滑落。

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

贺景钊把手伸了过来,易汝像被电了一样弹开了。

贺景钊脸沉了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手腕。

一瞬间易汝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在他怀里不停推搡。

「放手!」

谁知下一秒贺景钊就扯着她的手腕,拖着把她扶了起来,紧接着便冷淡中略带嫌恶地放开了她。

他甚至退了一步,微微皱眉直直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解释。

易汝愣住。

身体里的震动被调小了,停留在了可以忍受的范畴。她心有余悸地打量了贺景钊一眼,对方抄手而立,显然不是她身体里那东西的纵者。

难道她的推断是错的吗?

易汝对上贺景钊冰冷的视线。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轻飘飘瞥了一眼她的脖子,意有所指。

丝巾下面的项圈印记和吻痕若隐若现,一番挣扎下,悉数暴了出来。他全都看到了……

可是如果不是贺景钊,那是谁?这类遥控的东西即使不在场也可以控,何况会议室是有监控的,那个人在远处故意设局让她在在乎的人面前出丑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贺景钊以他出的观察力看出来了,而他刚才那么生气——

无非是因为她恶心到他了。

易汝难堪地掩了掩痕迹,腿有些发抖,大脑也一片混

果然便听见贺景钊漠然地说:「你玩得多花多变态我都没兴趣,只是请你按约定的那样,不要在公司散播我们曾经是恋人的消息,我担不起这个身份。」

怪不得他要留下来,怪不得那些人纷纷离开了,是因为那个恶魔散播了谣言,把贺景钊牵扯了进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原来如此。

易汝沉默了片刻。

而后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个微笑,「是。」

「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玩得花,」氤氲着雾气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却含疏离,「——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因为什么分开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闻言,贺景钊的眼神猝然变得沉。

易汝是很怂,但不是没有自尊。她毫不闪躲,直勾勾回视着贺景钊的眼神,既是在毫不留情地还击那份妇羞辱的心痛,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贺景钊拉开距离,不把他拉入局中。

「那些消息不是我传的。我下午就离职,谣言很快就会平息。」

易汝和他擦肩而过,温和而干脆道,「谢谢你扶我起来,贺景钊,就此别过了。」

门啪地关上。

贺景钊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茫茫雾气中。挽手拉着她的人忽然挣他的掌心决绝地转身,他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远郊的那处别墅里,还需要再安置一些东西……」

12第一次逃跑

夜晚的房间内。

易汝被戴着口球,双眼被黑的丝带蒙住,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呜呜叫着被固定在头,灯光明亮地照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吻痕。贞带被解开,双腿间的里被手指逗般扣着,时浅时深,有意无意地探索着她的点。

「宝宝觉得今天刺吗?」

贺景钊伏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在前男友面前险些被发现了。」

易汝崩溃地摇着头,呜咽不止。

男人恶劣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留下大片大片痕迹,到了连衣服丝巾也遮掩不住的程度。

贺景钊的手指顺着优美的弧度下滑,落到立却不断颤动的双上,捻起珠温柔地捏起来。

问:「宝宝还喜他吗?」

易汝微微一僵。

随后呜呜叫着更加剧烈地摇头,贺景钊凉凉掀了掀眼皮,惩罚似的手指更深地进了润松软的小里。

「没关系,他被开除了。」

「宝宝今天不是说要离职。」男人放在首上的指腹微微用力,受到身下猛然一颤后轻笑着说,「现在宝宝不用离职了。」

「抖什么啊。」贺景钊吻了吻易汝戴了口球合不拢的嘴角,轻轻掉她嘴角淌下来的清澈涎,「怎么,还对前任念念不忘吗?」

易汝被锁铐束缚在头的手顿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急促的呼声和呜呜求饶声响彻整间屋子。

「宝宝好像被玩松了,待会儿可怎么夹得住。」贺景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手指在道里恶劣地弯了弯,说道,「夹紧一点,我就不动他。」

易汝愣了愣神,随后果然泣着捏紧了拳头,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自己也因为羞和对方的玩而掀动情,分泌了更多的黏,摩擦着发出咕兹咕兹的水渍声。

这似乎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男人发出重的息声,撤开了手指,掐着易汝的并直直顶入下的分身,易汝一阵痉挛,重重地「呜」了一声,然后便吻夺去了哽咽呻的权利。

贺景钊如同彻底释放了内心潜藏多年的野兽,情淹没理智,伏在易汝身上疯狂到了拂晓。

易汝已经昏了过去。

他解开了她眼睛上的丝带,看到了那双紧闭着的通红的眼睛。看来是很难过呢。

他端详良久,轻轻上前吻了吻。

他是个很小气的人,一点也不大度。甚至有些睚眦必报,过于恶劣险。

易汝是在乎他的,这让他很愉悦。但明明很在乎却偏要远远推开他,对别人、对自己都足够残忍,这更让他愤怒。

不过不要紧。

易汝欠他的,给他难堪,让他心痛的地方,他从来不急于一时。余生那么漫长,他自会慢慢地、连本带利地全数找补回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

*********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得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人警告软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她,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男人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人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人架在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得易汝心惊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干,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呻声里,易汝无力地被了,水渍洇单。而她的意识都是破碎的,本没有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男人最后说:「后天是公司的发布会,你给我老实一点。」

于是乎,发布会那天,易汝跑了。

彼时贺景钊正在顶层的会议室里和各类企业名、记者斡旋。

全程从容不迫,颇有新继承人的风范。

方氏是她的母家,作为被秘密养在外面多年、一朝回归的方家独子,贺景钊有力地展现了他这段时间潜伏在公司布下的雷霆手段。

在场众人也无不忌惮这位可怕的年轻人。

忽然,一个人急匆匆走了进来,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瞬间,他们便见到这位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年轻上位者,平静的表情上出现了裂痕。

13掉马甲/囚开始

天无绝人之路,易汝躲在被子里学会了开锁。

带一解开,易汝当即假装意外地让房间里的所有电路短路,监控被破坏。

易汝一路南下,跑到了C县,躲在一个不要身份证的旅馆里不敢出门。

身上之前写下的字迹失效了,易汝惊喜地洗干净了。觉彻底摆了魔爪,连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她把手机扔了,怕有定位。用一部分现金安顿自己后,她思忖着后路,可以做兼职家教,攒一点钱去找姑姑以前的朋友,看能不能出国。

两天后,易汝偶然打开电视机,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S大高材生贺景钊疑似学术造假]。

易汝几乎石化在当场。

这么大的阵仗,果然还是牵连到了贺景钊。

那个人太可怕了。

易汝不知道要怎么办,回去吗?

她想起那个男人的话,那个变态不像是会轻易放过她的人,如果回去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逃跑了。

易汝连续两天都在关注新闻的进展,犹豫很久后咬了咬牙,决定不管这件事,漠视就是对贺景钊最大的帮助。

但谁知几天后她离开C县到了附近的D市,居然在火车站碰到了贺景钊,贺景钊看起来依然有条不紊,仪态风度翩翩,很是清俊。加入QQ裙:7997④01七6

贺景钊出于礼貌,淡淡地邀请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

贺景钊点了她最的热美式,易汝喝了小半杯,他却一口没动。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贺景钊时不时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看手表,心不在焉。

「新闻上的事情……」易汝首先打破沉默。

贺景钊却偏着头没看她,漫声道:「导师已帮忙核实,处理好了。」

易汝松了一口气。

果然,对于威胁,置之不理是最佳手段。

但同理,现在她继续和贺景钊接触有害无益,早点离开为妙。

贺景钊又看了眼时间,问:「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种物是人非的失落涌上来,易汝很尴尬地轻轻笑了笑,正要说话,但偏偏就在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视线钉在了贺景钊的颈侧——那里突兀地横亘着一块青紫的牙印。

那个位置……和她咬在那个变态身上的如出一辙。

易汝瞬间汗倒竖,全身战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刹那间产生一种强烈的直觉,是猎物和野兽之间的本能反应,是濒死前的恐惧

就在此时,贺景钊终于悠然散漫地转过头来,眸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语气依然漫不经心:「截至现在,你跑了刚好7天,我说过什么。」

易汝脸煞白,惊恐地摇着头起身。

她这才惊悚地发现刚才进来时还在的其他客人们此刻已经全部消失了,整个店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易汝拔腿就奋力往外跑。

可刚站起来,浑身力气便被干,她无力地跌倒在地上。

咖啡,有药……

「看来是上次的惩罚还不够刻骨铭心,不能教会我们的小骗子。」

伴随着清冷出尘的嗓音,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

易汝眨了眨眼,再度失去了意识。

……

当晚。

A市远郊外一处风景优美的僻静地界内。

一栋别墅尘封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随着数辆车与安保人员的进入,别墅终于来了它的主人。

而在寂静的深夜,一道凄惨而惊惧的声音划破平静,脚步声和锁链清脆的拖拽晃动声不绝于耳。声音的主人似乎被吓坏了,如同受惊的幼兽躲躲藏藏,战栗不止。

14拖着锁链哭着被

深夜,易汝从陌生上醒来。

刚晕头转向地坐起来,便看到了叠着双腿沉静地坐在她对面的贺景钊。

他双眸深沉地凝视过来,嘴角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笑意。

——眼底皆是遮掩不住的望和面对猎物的玩味。

易汝浑身僵住,全身上下的血叫嚣着和回忆一同清醒过来,之前的种种惊悚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怎么会呢?

她想不通。

怎么可能……那个变态为什么会是贺景钊!

但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加迅速,她已经掀开被子跳下了,三步并作一步飞快跑出了房门。

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更怒他。

但是她无法清醒地面对事实,只能出于本能惊慌地冲出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可就在她踏出房间的下一秒,便被脚踝上的力道重重牵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地毯上。

易汝回头望过去,是一细长的金属锁链,牢牢地锁在她脚上完美贴着的金属圆环上。似乎是极为贴合她的尺寸,又戴了太久,她刚刚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易汝脸煞白,拽着锁链使劲挣了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放开她……

她不想看到里面的人……

她不想!

「哗啦——」

锁链被绷直,接着便被大力拽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拖进房间。易汝低颤着惊叫出声,手指执拗地抠着门边,甚至扒拉着地毯,终究还是被那股再悉不过的巨力扯回了房间。

门瞬间在遥控器的控制下自动关上。

易汝脚上的链子也被放开,她抬头,终于看到了只穿着浴袍朝她徐徐走过来的贺景钊,而裆部的位置则高高地顶立着。

「别过来……」

被那个大巨物带来的恐惧让易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像是从石化中活过来一般,一边哭着惊慌失措地转身哆嗦着往前爬,一边绝望而崩溃地问:

「贺景钊!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贺景钊很快追上了易汝。

她仍不死心而怯懦惊慌地试图窜,滑不溜手,贺景钊眸一暗,踩住了她脚上的链子把人钉在原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易汝的头皮一痛,被以微重的力道攥住迫使她抬头,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为什么啊?」贺景钊沉沉直视着她的眼睛,指尖用力,掐得易汝吃痛出声,缓声问:「不是你希望我把你锁起来的吗?」

「那是以前。」易汝用手掰着贺景钊,手放在他手上的时候她忽然没那么怕了,低吼道:「我现在……已经不喜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监……」

「又在骗我吗?当初你说不涉猎那些东西也可以,后来却要分手。删掉我的前几天,还说假期要和我一起看海,结果呢。所以以前喜,怎么现在就不喜了,也是骗我的吧。」

贺景钊拽起易汝的手臂一把将她扔到上,「至于凭什么?就凭我从来都没同意分手。」

贺景钊掉了睡衣,明亮的灯光洒在他结实有力的肌线条上,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手臂上的疤痕。

易汝到惊讶,她以前并不记得有这么触目惊心的疤痕,可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暴力撕开了睡衣。

「不要!」易汝大叫,「贺景钊!我们好好谈谈!」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谈,要谈的话先用身体来谈吧。」贺景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她所有挣扎,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情地搅动着,甚至连语气也换上了那一个又一个噩梦般地深夜里的样子,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宝宝。」

易汝又羞又害怕,疯狂挣扎起来,但每一个动作都悉数被制,被锁住的脚每踢动一次一次空气中则会发出锁链碰撞的声响,平白增添了烈的情意味。

身上的贺景钊大抵是终于暴了真面目,或是铁了心想惩罚她,说完后便暴地吻住了她的,以不要命的方式疯狂吻,易汝被吻的险些不过气,只得难耐地推拒拍打,贺景钊便在她的上用力一咬,易汝就会微微一抖被卸掉力气后重新被深吻掠夺呼

而下半身,硬物整好抵在脆弱的口时刻碾磨,偏不进去,故意折磨着易汝的心绪,等到好一阵她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才没有润滑就闯了进去。

易汝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哭。」贺景钊宠溺地吻掉,下身轻轻退出来些许,却猛然在下一刻整没入,易汝漂亮的双目立刻惊惧地圆睁,泪花沾染在睫上像扑簌簌的融雪,贺景钊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温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着汹涌而出的莹莹水光。

「疼……好痛!不要这样……贺唔唔——」

贺景钊再不克制,视线落在易汝红的脸颊和发红的眼尾上,是深瞳眸中全是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占有,他如同彻底释放这两年来被困在身体深处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神中热烈与冷意织,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易汝被干晕又被醒,中途贺景钊甚至嘴对嘴给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泪朦胧地紧紧抓住贺景钊放在她大腿的手,艰涩地祈求:「景钊……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分手……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景钊……不要再来了。」

她甚至小声地叫起了「哥哥」。

贺景钊很少动怒,但以前贺景钊不管因为什么事只要不高兴,易汝就会娇俏地叫他哥哥,再给他一个吻,不管贺景钊多么生气或者难过,最后一定会被这一声儿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后抖抖索索地主动吻了贺景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正式发生过关系,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边缘行为,那时易汝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充暴力彩的强暴。尽管今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不论多少次,易汝都对这疯狂的行为由衷的恐惧。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复验证她果然不喜SM的事实,当初的决定又有多么愚蠢。如此一来,与身体遭受的痛苦一起给予了身心的双重折磨。

当初最的人怎么会这么对她……

贺景钊被易汝的眼神看心软了,可他却就势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赞叹道:「许久不见阿汝撒娇了,真可。」

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谁知接着便看到大的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

「那这次轻一点儿。」

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角躲。

那东西尺寸太大了。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不停呜咽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进了软烂如泥的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的味道和灵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易汝不止一次被醒,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被问「不是你喜的吗」,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

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宝宝哪里错了呢?」

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未经……你呜呜……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对。」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又了进去。

又过了许久,又问。

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我不该分手!我不该分手!求求你……景钊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呜呜呜……」

贺景钊则气,极有耐心地说:「这是你的权利,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

易汝心底一片崩溃:「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贺景钊没理,堵住了她的嘴,掰着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后,易汝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趁贺景钊喝水的间隙紧紧抱住他,亲昵地埋进他怀里,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剧烈地发抖哆嗦着,连脚踝上的锁链也跟着濒临崩溃的主人轻微颤动。

易汝红着眼睛重复到:

「嗬……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景钊……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逃跑了……」

15银手铐

可惜,不论易汝怎么痛哭涕地哀求,贺景钊依然不为所动。

这是铁了心要惩罚她。

易汝也确信了他生气的点就在这里。从那之后贺景钊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轻笑了一声,轻轻她的头发,用暴烈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逃跑是不可触及的逆鳞。

天亮拂晓时,贺景钊终于抱着她去了浴室。

房间很宽阔,脚踝上的锁链刚好可以够到卧室内的卫生间和浴室,贺景钊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

易汝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眼神呆呆的,嘴微张,清澈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滑倒腹部,眸光涣散地半睁着。

直到冰凉的触从背后传来她才眨着眼睛苏醒过来。

看清贺景钊英朗致的五官,和不疾不徐抹在她嘴角的手指,易汝在浴缸里条件反地一缩。

贺景钊的神情便温柔起来,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极轻地呓语:「别怕。」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后脑和肩颈淌下,瞬间藉了全身。

易汝随着贺景钊力度放轻的手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几乎没有空隙的红痕,水滴洒在红肿的头上,易汝忍不住轻哼出声,可是她不敢也再无力气挣扎,只是轻着看着眼前人,任由贺景钊动作。

贺景钊把手指伸进了小

「唔!」

她一直没看贺景钊的眼睛,却能受到贺景钊一直过来的灼热目光,口中溢出羞难当的惊呼后,易汝堪堪从他的手上移开视线。

试图夹紧的双腿被战栗着分得更开。

贺景钊手指柔缓地探索着壁,三两下就刺得她受不住,易汝正要喊停,贺景钊就已经退了出去,似乎手指探进去只是为了检查有无撕裂。

随后他给易汝洗了汗的头发,又亲自吹干,易汝本来生怕他在浴缸里又来一次,但好像他已经彻底退却了情

仅是倏忽之间,便从上的暴徒变成温柔的恋人,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宛如呵护刚修复好的易碎品。

——很割裂。

易汝想起4年前初见贺景钊的时候便有这样的觉,那时的他低着头在咖啡店打工,冲每一个前来店里的人都出标准笑容,许多人因为他的那张脸光顾N次,可易汝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惊讶于他眼底却平白无故透着的疏离,当时就给了她强烈的割裂

不论是内在与外在,还是与周围的人和事。

后来在学校也常见到他,他身边并不缺朋友,可好像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拒人千里之外的觉。

他很难靠近。

也确实如此,易汝当初追了他足足三个月。

但其实,在一起之后,贺景钊几乎是完美宝藏男友。和他在学校给别人的高冷觉不同,何景钊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体贴,事事报备,从不轻易生气,和任何异保持绝对距离,甚至在同居的半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易汝的所有内衣都是由他来主动洗的。

……

洗完澡后,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上,贺景钊关上了窗帘。

熹微的晨光从窗里透出,易汝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一觉了,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疲惫的深渊,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

贺景钊出一把银手铐,咔嚓铐了上去。


评论列表 (1)

liyinan 2024-08-17 22:18:40

提出个疑问,核景钊作为易汝的前男友,在和易汝的往中,难道没有出他的SM好吗?似乎有点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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