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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01-05)(完)作者:叶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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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锦衣

字数:78061

第一篇:契约

北北坐在深的橡木桌子旁,样子看起来很轻松,并没有原先预想中的紧张。她相信自己要在这次会谈中提出的建议很引人,绝对不会被拒绝。

她打量着房间,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六把椅子,看上去不像会客室,反而更像是餐厅,墙上有一些照片,非常前卫、漂亮,丝毫没有情的觉,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她多么希望会谈快点开始啊……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轻轻拍了拍口。

这个房间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巨大的镜子使整面墙看起来有些模糊,她并不笨,知道这镜子就是所谓的单面镜,有人在镜子后面监视她——暗中观察、评估、判断。

不由自主的,她产生了一种冲动,想上去FUCK一下,但理告诉她,现在是关键时期。

六年了。

她已经玩这种游戏六年了,而且她非常擅长,该死的擅长。

她找不到更好的了,如果他正在寻找D市最好的女m和她一起玩,就不需要再找别人了,北北在这儿,而北北就是那个女m,这不是狂妄自大,她是很好,而她也知道这一点。

「北北小姐、北北小姐」麦克风中突然传出尖细的声音,低沉、隐秘、冷、而

北北咽了口唾沫,试图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吓了一跳。她是一个player,而且是非常好的一个,她有权在这里,在D市最排外的私人俱乐部之一,与这个城市最好的player会面,这次会面是最后一次当面向他呈现自己的机会。

「北北小姐,你费尽心思想来见我,我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优雅的声音问道,但在礼貌的声音背后隐藏着钢铁般的冷酷。

「非常谢您愿意见我,先生。」她语气恭敬地说。

「北北小姐,你已经追了我一年多了,最后我想还是来见你比避开你要省事些。」声音停了一下又说。

「你一直在避开我?为什么?」北北皱眉。

「注意你的礼貌,北北小姐。我已经注意到你的存在——谁能不呢?你几乎和这城里的每一个S都玩过了。」

「他们没有任何不意的地方,不是吗?」北北用挑衅的语气问。

「没有,一点也没有,除了对你热情的时间太短外……你有一种趋势,一旦耗尽你的S,就会离开她去找下一个。」声音听起来似乎觉得这一点很有趣。

「我在他们那里找不到任何东西……有趣的足以让我能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北北耸耸肩。

「是什么使你认为我能够足你苛刻的标准呢?」那个声音大笑起来。

北北有些踌躇,这不在她的计划之内。「我并没有什么苛刻的标准……我只是……」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已经在这个城市玩了很多年,从一个有着一双热切眼眸的新人变成了经验丰富的老手,而兴奋的时刻却总是如此短暂。

「我想要更多。」她低声说。「虽然我每次也能达到高,但却很难,更加无法持久。我受过很好的训练,你会发现和我一起玩是很令人兴奋的。」

「这不是兴奋不兴奋的问题。这训练是……」声音冷漠地说。

北北注视着镜子,想看见镜子后面的男人。

「你能向我解释,我为什么应该和你一起烦扰呢?」

「你是一个传奇人物,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但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是最好的player,有……」

「而你认为只有最好的才配和你在一起?」声音问她。

「是……不!我的意思只是……我需要一些东西。」北北的声音显得很脆弱,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需要。

「你已经说过很多关于你自己,和你的需要。」声音沉思着。

「如果你让我和你在一起,我会专注于你和你的需要。」北北急切地说,「我是一个player,先生。我知道怎样去取悦别人,如果你接受我作你的m,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取悦你,而且我会使你非常快乐、非常快乐。」她微微侧头看了镜子一眼——一个挑战,一个允诺,一个暗示,会是哪一种呢?如果这个男人愿意说「是」的话。她不知道。

「不,北北小姐,你只会尽最大努力的使你自己高兴,并在这个程度上取悦我,我相信我是会意。但过不了多久,当你清楚这只是一种空虚的觉时,你就会要我离开…你的建议是我无法接受的」

北北坐了下来,觉得心脏仿佛被拳头猛击了一下。「请,先生……给我一个机会。」她低声说。

「不,」那声音令人惊讶的和蔼,「你不应该到这里来,北北小姐。如果我对你兴趣,我会自己去找你,你也可以免去这种……羞辱。」

「噢,你没听说过吗?我是一个受狂,羞辱使我兴奋。」北北难堪地透

笑声从麦克风里传出来,「狂,」声音说道,「你喜字典里的解释吗?」声音停顿了一下,北北猜他大概是在反问。

狂,1:神病学中的一个名词。在反常的情况下到快乐,特别是快乐,是由别人控制着从羞辱或痛苦中得到,等等。」

北北闭上眼睛,仿佛看见自己被固定装置束缚着,她最后一个主人挥舞着鞭子在她身上叉的十字,她到疼痛、羞辱的觉重现,两者都带给她绝对的、惊人的快。她的小立刻变得润了。

「那个是在形容你吗?北北小姐。你认为自己是变态吗?」那个声音几乎是温和地问道。

「不,」北北突然大声地说,「我知道我是什么,而且我和他们都达成了协议。」

「真的?——要我继续吗?2:心理分析。有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倾向。也许就象你今天到这里来一样?」这声音干巴巴地评论,「那是你每天都在做的吗,北北小姐?追求着死亡与痛苦,拥抱所有的苦楚,并欣然接受?」

北北张开嘴,然后她看见许多不同场景下的自己——从即将启动的公共汽车上跳下来的,在车子呼啸而过的时候横穿马路,在后面追赶她丢失的姐妹——找到她——并被她拒绝。她闭上嘴,点点头,把脸埋在掌中。

「3:一个从自己的痛苦中获得快乐的倾向——这个,我想,就是你现在正在做的。」这个声音讥笑着,「北北小姐,现在开始坦诚地告诉我你的经历,告诉我是什么引导你到了我这里——从第一次受的经历开始,那么接下来我就会告诉你我是否准备改变主意。」

北北站了起来,身子有些晃动,她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并且了解她——这吓到她了,这使她想起……

「陆弦。」她低声说,「一个以前的男朋友,我遇见他是在我18岁的时候。他过去经常绑着我……而且对我很残酷,我发现它……引起了……」

「好,继续。」声音命令。

「为了使我忌妒,他经常和其他的女孩调情,她喜看我和别人打架,让身上伤痕累累,我总是赢——除了一次。」她停下来,望着半空。

「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去和那个家伙睡了!和她过了一整夜——和她睡了。」北北握紧拳头。「这个教训清楚地告诉我,我必须要做最好的、最有魅力的、要能引他。他是个奖励,是个S,而我什么都不是,我的存在只是要为他服务。」

「你发现那引起了?」

北北叹了口气,「是的。噢,上帝,我虽然不愿意这样,但是我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不安全,我们分手了。有一段时间,我去了一些正常的男朋友,但是我……我始终忘不了陆弦带给我的觉,后来,我知道了BDSM。刚开始我只和主人做,后来有一天,一个主人把我送给一个陌生的家伙,让我他的茎——这应该是最大的辱,可我发现自己竟然觉得享受。」北北低声说,「后来,我到外面去找男人。我从不认为自己,但我喜被男人统治。」

「我知道了。」声音沉思着。

「我到……无法控制。」北北继续说,「这对我的引力太大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或我的人生。对我来说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更正确地说,我是为了获得比以前更多的刺而拿生命做赌注。我不确定是否想活着,每天我醒来时都不知道今天我是否会自杀。我一直在想,我没有选择生命,它却不负责任的形成了,我当然也可以不负责任地选择死亡的方式,我要用sex……用BDSMsex………其他人察觉到我这个想法都离开了我。我已经被这个想法控制住了,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能稍微缓和一下这种念头——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做,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而是它们的。」北北站起来,悲愤地看了一眼镜子,「谢谢你的接见,即使你没有回应我的好意。」她说,「还让我了我的秘密……希望我的故事会让你觉得愉快。」

「它是使人着的……使人着。」声音以咏一般的语气说,「你引起了我足够的兴趣让我重新考虑。」

北北在门口停了下来,全身变的僵硬,她猛然转身,心脏剧烈地跳动,「你会接受我吗?你会让我做你的m吗?」她问道。

「不。」低沉而从容的声音说。

北北的心立刻凉了。

「我不会考虑让你做一个m,北北小姐,那不适合我。而且很明显,迄今为止这种关系只是在为你服务。我只会考虑让你做我的奴隶。」

「什么?!」北北大步走到镜子前。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北北小姐,你已经在这圈很多年了。」这声音柔声斥责道,「我不想和你成为一星期做一两次的那种关系,我对那个不兴趣,而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如果你真想和我玩,那么就需要更多地……持久地安排——1天24小时、1星期7天。」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北北怀疑地问。

「我对你要继续工作没有异议,只要你在每件事上都照我说的做——你要和我一起住,我有专门的奴隶住处。你会有一只手机,无论什么时候我要用到你都可以派上用处——而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从光着股让我鞭打,到让你去取东西。」

「这样可能会妨碍我的工作。」北北低声说。希望她新穿上蕾丝内不被透。

「你要确保它不会。」这声音听上去毫不关心,「我更希望我的奴隶每天结束后能说一些有趣的东西。我要我的奴隶是能带的出去的,有良好的装扮,懂礼貌,聪明,有教养,人而且优雅……这并不容易。我的奴隶既要能服侍我也要能做艰苦的工作,能娱乐我,足我的需要,以及普通的照看。你要做我不拿薪水的仆人,厨师和女管家——所有的角,而不仅仅是个伴。」

「听起来似乎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北北评论道。

干巴巴的笑声传出来,「这是有补偿的,你在接受这些协议之前可以好好想一下。到桌子旁边坐下,北北小姐,我会把我的条款拿给你看,然后你可以决定是否接受这些条款。」

北北一声不哼地照指示做了,她的嘴干涩,她已经被搞晕了。她想她已经知道了,当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为什么会进来。她要让站在最高处的这个超级S着。而且在这期间,她会得到她想要的,别的任何人都做不到!她不喜这个样子,她会失去一切……可是……可是她的身体却因为想到要被这样完全地拥有而颤抖。她和陆弦之间也是这种关系,但她们谁都没有详细说明并将其列入清单过。

门开了,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他拿了一张纸放在北北面前,并把他带来的一支银制钢笔、一瓶墨水以及一张墨纸放在北北的右手边,接着一句话没说的离开房间。

北北看着这张纸,这张打印的整整齐齐的纸上写着:

奴隶契约

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她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她主人的命令;奴隶也同意一旦签订本契约,她的身体就属于她的主人,所拥有的全部资产、财物也将属于她的主人;奴隶同意尽最大努力使她的主人意,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她的主人高兴;奴隶了解她所做的一切,将放弃她的正当权益,但在她希望并且认为有益的情况下予以认可。

我已经读过,并充分了解了这奴隶契约的全部内容。我同意献出所有的一切给我的主人,并且承认她对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灵魂以及我的头脑拥有所有权;我了解我将象一个奴隶一样被支配、被训练、被惩罚,我承诺忠实履行我的主人的愿望,尽最大可能的为她服务;

我知道我不能撤销这个奴隶契约。

签名:

「绝对办不到。」北北放下笔站起来,狂怒地走到镜子前,「你肯定神有问题,我不了解你,我甚至没见过你,这真是太荒谬了。」

「够公平了,」平稳的声音说,「见到你很高兴,北北小姐。你出去后请关上门。」

「Fuckyou。」北北生气地踢了下墙壁,「我的财产?我的心?我的灵魂……?」她拼命地气。

「我不相信你的心或你的灵魂是使你觉得焦虑的地方,北北小姐。使你焦虑的是,你的脑子里认为我不可信。」

「不是这样的,你不可能真正的拥有另一个人。这是疯狂的。」北北用头撞着镜子,苦恼地在那里站了一会,把头和前臂斜靠在擦得光亮的镜面上。

她需要这个,她真的需要这个,它是最后的刺——在持续屈服的情形下生活。她怀疑镜子后面的那个男人知道契约对她的作用,并完全了解她原来的意图——她原来只想玩一个刺的游戏,在做时假装屈服,厌倦时随时可以离开。在契约的约束下她就不能这么做,契约一旦签订,游戏就变成了真实,这令她恐惧也令她兴奋。她的身体已经在这限制的想法下开始发热,连她的小也因预想到这样的情形而不停地分泌水。

北北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想看见镜子后边那个男人的眼睛。「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她低声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还想继续谈下去,「我注意到这契约中有很多关于我的义务——那你的义务是什么?」她伸手指着那张纸问。

「好问题。」这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微笑。

门开了,那个仆人又走了进来,他把另一张纸放在桌子上,然后又静静地离开。

北北既慎重又好奇地回到桌子旁,不喜自己对这件事如此兴趣,她没有签字的打算,她不能,但是……

主人契约

我接受这奴隶作我的宠物并且保护她。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我选择了她,她将知道我的。当我想要时我将使用我的奴隶的身体,这样的使用是有限的,我的责任是不让她的身体和神受到任何损害。我将为我的奴隶建立一套清楚明白的规则,并且我将用强制、值得信赖的方式加以实施。这些规则将充分保证她的训练,我将尽最大的努力——预见所有的可能,控制她大部分的行为。

在上述自愿接受的范围内,我保证用有计划的方式培养并训练我的奴隶直到使她成为一个完美的、服从的、谦恭的奴隶,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做到过。通过分配她的需要和应受的惩罚来奖赏她的努力,是我的目的。我将尽力供给我的奴隶生命中的需求,直到我死去或因其她原因而没有能力继续照料她。

我已经读过并且充分理解了这主人契约的全部内容。我同意把这奴隶的身体和所有作为我的财产,并尽我最大能力地照顾她。我将供给她安全和福利,指挥她,训练她,象奴隶那样惩罚她。我理解这其中固有的责任,同意只要她是我的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我更加知道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个契约。

签名:

北北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然后又睁开眼睛,注视着白的天花板,但是,那里没有答案。这契约中所说的一些内容,正是她心里想要的。主人契约讲明了要照顾、惩罚、保护她……所使用的这些安全的字眼在她的脑中回。她没有到过安全、或者照顾,她只觉得漂浮不定,她想得到安宁——这契约能带给她吗?

「我注意到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终止契约,而我却不能。」她评论道。

「那样你就会有因惑而匆忙行动,并在闲暇时后悔的机会。」声音回答。

「那句话通常是结婚时用的,而不是奴隶契约。」北北低讽。

传来更多的笑声……

「如果你怀疑两份契约是否存在不平等的地方,不错,有,而且很大,不过……」声音深思着,「我没有意愿找一个不甘愿的奴隶。如果你想打破我的契约,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并认真考虑——尽管我将拒绝你的要求。我不会和你争辩是否合法的问题——这个国家的法律支持公民的自主权。至于转移到我名下的财产,如果是我终止了我们的契约,我可以据我的判断把它归还给你,如果是你选择离开的话,我就不一定会这么做,而且——如果你是在没有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离开,那么我就不会再接受你回来,那样的话我想你大概必须重新找一个游戏圈了,在这个城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不得到许可而和别人的所有物玩乐——而我是不可能给予这样的许可的。」

「这太荒谬了!你肯定也知道!」北北重重地敲着桌子,「这只是——而不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我不能……我不会……让我自己接受。」

「很遗憾,那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你要找的东西,北北小姐,因为这是个事实。」

「我又不是为了寻求成为某一个人的奴隶!」北北断言。

「是的,我同意。不过,如果你愿意这样做,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找什么。」声音暗示说。

「我不更应该看一看我是为了什么出卖自己?」北北问,「你不想有检查商品的机会吗——对我?」

「我不想,如果你决定不在契约上签字,那么我宁愿我的身份永远是个谜。记得吗,是你来找我,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

「关于具体内容、规则之类的?」北北绝望地问,她总是在游戏之前谈好条件,她会和她未来的伙伴讨论她们将享受什么样的乐趣,并且能做到什么程度……她非常擅长,能轻易地谈论一些让其她人到非常困窘的题目。

「没什么好讨论的,契约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声音回答,「如果你是我的奴隶,你就属于我,用不着协商。你必须学会信赖…和服从。」

「所以,安全问题也用不着讨论?」北北做了个鬼脸。

「不错,北北小姐,用不着。」声音冷冷地回答。

Shit,这人可能是任何人——该死,他甚至可能是个烟熏的杂种。北北愤怒地想,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并不是说这人是什么人,对她会有什么影响,要是那样的话,北北只要走出去,不再回来。即使她不能再在这个城市里混,那又怎么样——至少她仍然是独立自主的……但到最后,可能还是要来到这里。她已经找过很多的S,而且已经耗尽了她们,那个男人已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点。她想只要能找出和这件事相比更加危险,更加刺的经历……和这……这是最大的冒险,最不可知的,最刺的,只要她在这张纸上签字,对她来说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这场游戏中她不会有任何的控制权或安全的缓冲区,一切全部取决于她主人的仁慈。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Shit,但是这男人让她想起了陆弦,他就好象是她肚里的蛔虫——准确地知道使她同时觉得惊吓,又觉得刺的方法。

「是。」她低声说。

一阵静寂。

「我说,我的回答是」是「,见鬼!」她大吼。

「笔在桌上。」声音回答,让人无法接受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反应。

北北坐到桌旁,拿起笔,闭上眼睛。她的脑中浮现水儿的脸,她皱着眉对她大叫,问她为什么会做这蠢事。她还看见锦衣站在她面前,向她大叫——问她为什么要冒险做如此疯狂的事。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使劲将她们的脸,她们的声音,她们的关心排除在脑后。她要如何才能向她们解释?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是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快乐的礼物,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渊边缘的她拉回来。

北北把笔尖放在纸上,为她过去的生命划下了句号。

第二章:五个金环

北北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焦急地咬着指甲,已经咬的快要见到了。

自从她上次站在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她做了她被命令做的所有事情。她曾经抱怨过一个星期时间太短,不能很好地放下她的事,并且按照命令将个人财产转移进主人的帐户里,但是她的新主人却坚持不肯延长。

「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的主人说。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来,金属般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好像一直钻进北北的灵魂深处。「当你下星期回到这里来的时候,如果你把所有命令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而且你仍然希望继续,那么,紧接着我就会当着你的面签署主人契约,之后你就不能再后悔了。」

北北靠着墙,努力保持镇静。「不能后悔……不能后悔……」这句话在她的脑中回响。她衷心地希望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这些等待正在使她发狂。她的主人已经提出了要求,制约住她,要拖她回她的兽,但是,至少这样一来,她就会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了。

这一整个星期,她就像一只困在滚烫的锡皮房顶上的猫,坐立不安。她无法坐在桌前好好地完成两份作业,也无法好好准备本周课上的内容,不管实在课堂上还是在办公室,她都是一直瞪着空气发呆,脑子想的都是她的新身份——奴隶:小狐狸北北,被拥有……被拥有……甚至连锦衣都注意到她奇怪的样子,还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看见她的导师、淑女学园的校长暗黑眼眸中表达出的关心,有片刻的时间她希望能有个吐心事的人,能阻止她继续下去,但她也许终将会为不容易信任别人而付出代价——最后,她还是唰地站了起来,不理锦衣的询问鲁地离开,而她最好的朋友兼室友水儿看到她这样甚至不敢开口问她这个问题,至少这点让她高兴。

很快,一切就会结束了。

她知道她是一个傻瓜,但就像不能停止心中的渴望一样,她无法阻止自己投入这个未知的领域中。

她没有很多财产,因此她对钱并不是很看重。她的父亲在遗嘱中把一切都留给了她的母亲,尽管她们已经离婚了,也许是作为一种补偿吧,也可能是为了惩罚他唯一的女儿——她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有了解过父亲。当她的母亲死的时候,她猜她可能会变得比较富裕,但是还没到这时候,所以她给她主人的全部财产只有几千块钱。

支付的价格似乎并不太高,如果是为了……为了什么?安宁?北北仰起头靠在墙上,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一下,两下,三下,憎恨这只是为了自己的需要和自己愚蠢的希望——她希望能从中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她现在仍然没有停止希望。

她让自己分心去想象她主人的样子,尽管这并不重要,但她仍然很好奇。她不是在寻找,而是在寻找能够挽救自己的人。

「北北小姐,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吓了一跳。

北北跳了起来,知道她的主人来了,她怎么会忘记那个声音是多么的深沉而人,多么让她兴奋。

「你会向你所有的奴隶道歉吗?」北北挑起一条眉讽刺。

笑声从外面传来,「你现在还不是,不过,当我在契约上我的部分签上名字时,易就完成了,在那之前……」

「我想让它快点完成。」北北打断他的话。她的神经紧绷,脑子里一片吵杂声。

「我觉得这段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你改变主意?」她的主人问。

「没有。」北北深了口气,「你好像曾经进入到我的脑子里,发现了一些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做出让我无法拒绝的承诺,却又拖延了一个星期,害我这一整个星期一直在这附近徘徊。」她以指责的态度说,声音显得很痛苦。

「很报歉,我还不知道这易有这么好。」声音轻柔地说,几乎有点同情,「文件准备好了吗?」

「是的。」北北把手包放在桌上,打开它并拿出一份文件。「在这里,它相当于我全部的财产,你现在可以把钱拿走,然后告诉我这一整件事只是一个骗局。」北北有些紧张,几乎有点期望会发生她所说的事。

「别傻了,」声音指责道,「你是通过陆迪安和思无安排了这次会面,他们都是名声很好的高级player,难道你怀疑他们的正直吗?」

「也许他们是想给有威胁的m一个教训。」北北挖苦道。

「那可以用别的方法,」声音提醒她,「而且你又不会干很长时间。」

门开了,北北屏住呼,但进来的只是个仆人,从她手上拿了文件后,又退了出去。

「你的个人财产?」她的主人问。

「在我的汽车里。」北北耸耸肩。

「你公寓的租约?」

「转到你给我的公司名下了,是你的公司吗?」北北好奇地询问,想知道这个男人做的是什么工作。

男人没有理睬她,「钥匙?」

「在这里。」北北紧紧地握了一下钥匙,然后做了个深呼,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退到一旁。

「看起来还算井井有条……回到桌子旁边去。」

在他专制的命令下,北北到身体变热了,她紧紧地抓住自己并摇了摇头——要更好地习惯这种语气才行。

仆人把一个白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上面写着一个词:Fox。。

北北忍不住想扮个鬼脸。

「有问题吗?」她的主人问。

「我的名字。」北北耸耸肩,「我不喜它。」

「那是一种羞辱,我决定了那将是你的奴隶名字。」她的主人以愉快的口吻告诉了她。

「什么?」北北转过头生气地瞪着镜子。

「一个奴隶必须有一个她的主人给予的奴隶名字,你的将是Fox。。」她的主人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气说。

北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下,「为什么是Fox?那是我讨厌的名字!」她抗议。

「我已经决定了。」声音回答,「这些文件我已经检查好了,你把信封打开。」

北北站在那里,浑身颤抖,憎恨自己身处的这种劣势,但发现它同时引起了……最后,她伸手拆开信封,把信封翻过来,四个大小不同的金环,滚到了桌面上。

最大的是一个纯金的颈环,薄而且轻,上面用美丽的字体刻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只微小的、致的狐狸雕刻。

「它足够薄,可以戴在衬衫下面。我希望你一直戴着它,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她的主人轻柔地说。

北北咽了下,用手指抚摸光滑、冰凉的金属,「它真漂亮。」她低语,喉咙好象哽住了。

这个颈环是花了很多心思做出来的,即使还没将它戴在脖子上,她也知道一定会非常适合她。她细长的手指移到其余三个环上。一个尺寸中等,但另外两个就非常小,而且尺寸相同。

「如果你正在想,它看起来像一枚结婚戒指的话,不错,因为它就是,」她的主人轻笑,「像颈环一样,你也要一直戴着它,如果让我看到你没有戴着这些象征着我的所有权的标志,你将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主人。」北北低头对着镜子回答,心想,你不会看不到的,它们都是这样的美丽。崭新的结婚戒指是样式简洁、有光泽的纯金制品,里面也刻着她的名字F-O-X,她觉得这个名字从来没有看上去这么美丽过,「谢谢,主人,」她低声说。

「社会上有它辨认承诺的方式,不让任何人认为你是可以得到的,这很重要。你不是。」声音坚定地说。

「我不是,主人。」北北又低下头。

「这些呢?」北北把玩着最小的环。

「我喜我的奴隶被装饰,」她的主人说,他的语调光滑的像蜂,「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穿过孔吗?」

北北艰难地咽了一下,环!「没有,主人。」她觉到小变得润了。

「我们不久要补做,」她的主人低声笑着,「如果我认为它适合你,接下来我可能还会考虑其它装饰你的方法,也许是烙印。」

「烙印吗?」北北微弱地应道。

「如果它使我高兴,是的。这些环都是我的所有权标志。」她的主人用抚一般地音调告诉她。

北北点了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水儿解释结婚戒指。

「一会儿我去给你戴上结婚戒指和颈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们拿下来。」她的主人坚定地告诉她,「如果你把它们拿下来,我将会给你严厉地惩罚。我拿掉那些标志的子,就是你自由地离开我的服务的子,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北北敬畏地低下头。

「好。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ox?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么你的一切就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就不能后悔了。」

「我了解。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主人。」北北说,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在房间周围回

北北惊慌地抬起头。

「好吧。」她的主人以一个极低的音调说,「趴在地板上,Fo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来,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

北北照她说的做了。她现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条牛仔,因此她的主人要为她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向往而开始颤抖。

她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当门打开时,北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看。她觉胃揪紧并搅动,她紧紧地咬着下不让它抖动,她的小剧烈地收缩,又麻又,这比任何游戏都好,更好或更坏?她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更刺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一只靴子轻轻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鼹鼠皮子里,黑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优雅的身……她的视线在子上有希望膨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膛,犷的脖子,坚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

「Oh,fuck」北北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板,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你设计我。」她嗓音嘶哑地说。

锦衣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回答。

「陆迪安和思无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么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ck,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国内最顶级的私立学府的讲师和一个未知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么会这么愚蠢……」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锦衣说。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别问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过你为什么……」北北绝望地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知道为什么。」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回答。「这四个金环非常致。」她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潜水的海,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更多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她的新主人的想这么做,哈?」

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出一丝笑意,他弯下,用一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北北咽了一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进去了。

「Fox,是什么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

「你在开玩笑吗?哦……啊……」北北惨叫一声,觉得她的头发好像被连拔了出来,「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导师的事?我们一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

「错。」锦衣微笑着说。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校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她导师的话。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来品尝我…北北开始动摇了,「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她低声说。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说过的——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个锐的姑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身份地劝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惊地问,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哦,是。」锦衣轻轻摇了摇她,「你镇定一下。」他说。

「那这是为什么?」北北疯狂地比着手势,指着房间、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约,「这字迹?全部的所有权易?契约?你要我的钱干什么?你正在试着给我一个教训吗?」

「不,」锦衣俯视着她,「我听了你的故事,并且我很小心地评估过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奴隶,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经签过名而且密封上了。」锦衣举起北北上星期签署的奴隶契约,「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撤销也可以,但是你坚持要继续,现在已经太迟了。」锦衣放开北北的头发,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主人契约,挥动着手,签署了它,然后她回到北北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头上。

北北注视着这张纸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看着它,记起了她为什么想要它,然后又抬起头看着锦衣,她的导师、她的校长,她的主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丽的金颈环。

「跪起来。」锦衣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变主意了。」北北咕哝着,努力地试着服从,希望她的身体能听她指挥。

「为什么?因为是我?我仍然会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一切。」锦衣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

「你将是我在工作上、在家里、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隶,在我的指挥下,让你服从我的命令,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锦衣告诉她。

「但是怎么样……」北北的脸变红了,她幻想着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的身体,其他的人则进她的体内,无法抵抗的,食…她差点情不自地发出呻声。

?」锦衣了然于心地咧开嘴笑道,「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丫头。我要什么时候用你,我喜在哪里,经常还是偶尔……你,」他的手指顺着北北的前额、鼻子,慢慢向下,最后停在北北的上,「属于我,身体,心,头脑和灵魂。」他把手指伸进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主地它,锦衣笑了,「一切都由我来决定。」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了出来。

北北终于跪了下来,她低下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然想要这样,越深入,让她越想要,锦衣向她描绘的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船已经起锚,直到旅程结束前她都不能离开,她有一种预,这将是一次非常漫长的旅程,一直到终点。

北北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握紧,摆出一种顺从的姿势。「对,」她心平气和地说,「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她抬头望进锦衣平静的眼中。

这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颈环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咙附近轻轻地滑动,北北觉到冰冷的金属抚着她,渐渐地,她炽热的体温让它变得温暖起来,它给她的觉是那么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里,就属于那里。锦衣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用那双大手慢慢地调整颈环,然后猛然合上它!完成了,这代表她们之间一种所有权、服从、理解的关系已经深入到她们的灵魂中。

「你的手。」锦衣命令道。北北伸出左手,锦衣握住它,用拇指抚北北的无名指,然后坚定地把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我们这么做麻死了……」北北嘀咕。锦衣将一手指放在她的上,让她闭嘴。

他们之间的易完成了,契约也已经密封了,北北全身无力地靠着锦衣,她的手仍然握在锦衣的大手上,锦衣暗黑的眼睛和她淡褐的眼睛胶着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锦衣放声大笑,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瞬间。「起来,奴隶,」他命令。

「是,主人。」北北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她的头上,有片刻时间她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来,将两份契约递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一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回来给我。」

仆人点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北北能够了解仆人为什么这么急,在工作中锦衣就一直让人敬重,有时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锦衣,身为调教师的锦衣,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中,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凶猛而优雅的觉,就像一只绷紧肌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北北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没看出来,这是她以前就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她真心服从的主人。

锦衣转身告诉她,「把其它的环收起来,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丢了。接下来你把你的车开到学校后山,这里有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锦衣递给北北一张纸,「在那里等我。」

「是,先生。」北北听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离开了房间。

北北瞥了一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就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一对装她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就算是给她几百万年的时间,她也不会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会变成锦衣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她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来,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她想知道锦衣会是怎样的一位主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呢?她将得到的会比她所能贡献的更多吗?

北北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学校正门的标牌附近掉头,回到自己的教师公寓,和她过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锦衣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时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觉。她想着那个男人的优点——发亮的靴子,黑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膛,肌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来征服自己。锦衣现在有权鞭打她,干她,不管他想对她做什么,不管他想怎么做。

北北绝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来的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她的体,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她是谁,她是什么,她属于谁。

当她放下手时,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闪,她吃了一惊,「怎么会,北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一直在追求的事里?」她问自己,然后她大声地笑了起来,「没有选择,」她咕哝着,摇了摇头,「你没有更多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她。」

北北再次发动汽车,继续她未知的旅程。

第三章:房间与视野

北北的新主人让她在淑女学园后山高级教师公寓区的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初,她坐在汽车里,一边摇晃着腿,一边紧张地猜测——锦衣来了以后是直接把她带到房间干得她不醒人事?还是直接进入「情景」?或者是鞭打她,从一开始就让她懂得服从?……

想象着这些画面,不由自主的,她的小开始润,她想大声地尖叫「她想要这样」,但这种想法让她害怕。

不得已,她只好下车在停车场里不停地走,不愿再去想象那些画面。所以当锦衣抵达停车场时,看见的就是他的奴隶一幅疲惫不堪的样子。

锦衣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跟我来。」锦衣示意,北北犹豫了一下,锦衣转过身,挑起一条眉询问,

「这是我作为你的主人给你的第一个命令,你已经不打算服从了?」

北北赶紧摇了摇头,跟上这高大的男人,「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那些东西一起带上,仅此而已,先生。」北北说,并用手指了指放在她汽车里的东西。

「别管它们,我先带你去参观你今后要住的地方。」锦衣简短地告诉她。

北北点头,喉咙有些干涩。自从签了那些契约后,她和她导师之间原有的一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她想她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不会像是一个女教师跟在淑女学园的叶锦衣校长后面,而只会像是一个奴隶跟在令人敬畏的新主人后面。

北北跟在锦衣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后,锦衣递给北北一张智能卡,「这是一把特殊的钥匙,能让电梯上到18层。」锦衣告诉她。

「18层?可是你的公寓在17层。」北北有点奇怪。

「是的,但你的奴隶住处在18层,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让电梯上到18层,不管是大楼的警卫还是现在的你。」

「原来是这样,」北北咽了口唾沫,「我,哦,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锦衣给了她一个与以往不同的野的笑容。

「这很明显,主人。」北北冷淡地说,「主人」这个词在她的舌头周围打转,平常就轻率的个又让她特意突出了这一点。

锦衣一拳敲在电梯的停止按钮上,吓得北北惊跳了起来,她的新主人突然出现在她的上方,用高大的身体强行把她制在墙上。

「让我们搞清楚一件事,」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完全不同。对我来说,做你的导师、上司时可以接受的行为,不代表做你的主人时也会接受。你对我的言行,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办公室里,从现在起,都要有所改变。」

「改变?」北北微弱地回应,拼命地伸出手抓住这高大的男人寻求支撑,直到被拥入一双强壮的手臂中,才安下心来,她为自己的软弱到羞愧。

「这样才对。现在,你已经了解我了,也懂得和我相处的正确方法,所以你必须忘掉以前那些坏习惯。」锦衣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些十分意外的举动。

他执起北北的左手,放到自己边,用拇指抚摸着结婚戒指,「刚开始很短的一段时期你可能会觉得不适应,但是,这样会使你在今后更长的时期觉更好。」锦衣告诉她的奴隶。

他轻吻着北北的无名指,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你现在属于我,」

他低声说,低哑的声音刺着北北,使她担心自己的内会不会已经透了。「而且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每分钟,每天,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是自由的,Fox,你属于自己以外的人。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想法,你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接受它,但是我们最终能做到,用毅力。」

北北久久地看着他,沉溺在黑眼睛散发出的黑暗力量和人的言语中。最后她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是的,先生。」

「好。」锦衣走过去,又按了下电梯上的按钮。

过了一会,电梯门开了,北北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宽大、舒适的客厅入口处。

客厅被重新装修过并附有家俱,的木制地板,的墙壁上有高雅致的壁灯,房间的中间有两把睡椅和几把扶手椅子,一个巨大的壁炉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炉前铺着一张柔软的地毯。

锦衣把手放在北北的肩膀上,领着她走出电梯。

「往这边走。」他沿一个走廊走下去,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狭窄的单人、一张桌子,和一个卫生间。

「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意布置。」锦衣耸耸肩,「我不在乎你把你的房间成什么样子,只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公寓和下面那个的安静。」

「我会的,先生。」北北点头答应,觉得这个房间就像是给一个修道士住的。

「这个铃,」锦衣伸手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一个盒子,「是用来叫你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听见它响了,就自己下楼来足我的需要。」

「是的,主人。」北北低声说,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匆忙响应主人的每次召唤,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跟我来。」锦衣带她来到卫生间,「这个淋浴有一个特殊的嘴,」锦衣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诉北北,非常坚持。

北北脸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她知道这嘴是作什么用的,尽管她从来没用过。

「我喜我的奴隶为了我把自己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让我觉得你自己没有能力用那种方法让自己保持干净,那我相信强制给你灌肠几星期会帮你学会。」锦衣说完,转身走出卫生间。北北又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默数到十,随后也跟了出去。

锦衣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后在一扇宽大的、镶着橡木板的门前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北北一进门就停了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间。

「好像是在世界贸易中心的顶楼一样,」北北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锦衣哼了一声,「这整个18层都是我的,Fox,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也没有人能从上面俯看这个房间。」

「好像正在空中飞翔。」北北敬畏地凝视周围延伸到远处的城市,闪烁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反过来,外面的黑夜也紧过来,黑暗和星光同时包围着她。窗户是这样的透明,好像她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她觉到锦衣的体温,发现锦衣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呼轻拂在她的颈背上。

「真是太美了。」北北低声说。

「向上看。」锦衣暗示她。

北北抬起头,立即倒了口气——天花板的中间也是用厚玻璃做的,并且在那里完美地装饰了一个易碎的弦月。

他们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锦衣突然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灯,「光临我的游戏室,奴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北北震惊地看着四周。

这个房间一半铺的是华丽的红地毯,另外一半则铺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让她震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房间里摆放的物品——简直就是物神崇拜者梦想中的一切。

有跨马、各种链子、镣铐、悬挂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的各式各样的滑轮和吊索、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墙的柜子……

「我可不可以?」北北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柜门上。

「可以呀。」锦衣微笑着耸耸肩,觉得很好玩。

北北打开门,她的心飞快地跳了几下——柜子里全部都是奴役训练器具,整洁地摆放着,有一些她曾经见过,知道非常昂贵。其中一个架子上摆的是不同材料制成的皮鞭,有的是轻巧的小山羊皮皮鞭——北北知道被它打到并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个老手就更幸运了;还有的是沉重的橡胶皮鞭,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痛哭求饶,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创伤,很长时间都无法痊愈。其它的架子上则分别是板子、藤条、皮带、长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训练器械。北北拉开一个屉,发现里面装夹、跳蛋、振动、衬了皮的镣铐、、口箝……

面对如此多的调教用品,北北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对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抵挡住惑简直不可能,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Ow!」她跳了起来,她的手被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

「我允许你看,但我可没允许你用手摸。」锦衣对她说,「每次训练过后在我的监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你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和我一起进来,或在我允许下单独进来,明白吗?」

「是,先生。」北北低声说,仍然有些畏惧。

「呀,那是什么?」转过头,她又被一种外表看上去像是宽松的绳结似的东西引住。

「那是桦条。」锦衣伸出了一只大手以占有者的姿态按摩着北北的颈背,「你喜被桦条打的觉吗,丫头?」他在北北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体上大多数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轻,只会造成一些轻微的伤痕,和一点点的刺痛,会让你有一种既奇妙又独特的觉。」锦衣用专家似的口吻说。

北北想到她的主人可能会立即撕破她的衣服让她亲身受一下那种滋味,不由的非常开心。

锦衣大声笑着,好像猜到了北北的想法。

北北转身继续探查柜子,角落里的一幅缎子眼罩和一件豪华的丝绸衬衫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开始还以为锦衣只纯粹的注重功能,现在才发现她也注重能展现出浓郁的情和觉的道具。再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则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靴子及附件。北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灯的,「我想我能每天在这里渡过。」她足地叹了口气告诉她的主人。

锦衣咧着嘴笑了,「你将在这里度过很多的白天和夜晚,别担心。当你赤的躺在这里一段时间,这些窗户会让你有一种正漂浮在空中的觉,那时,你将很能够来到这里。」锦衣说,「你正位于这附近的最高点,被天空环绕着,没有人能看到你被折磨的赤体,除了你和你的主人。」锦衣高大健壮的身躯斜倚着深的窗框,游戏室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浓密的头发上。

有一瞬间,北北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正站在天堂里。

「可是你必须赚取你的游戏时间,」锦衣告诉她,「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种游戏而设计的,用来进行惩罚训练非常方便。我确信,你会要求我这么做。」

在锦衣的默许下,北北又伸手去推浴室厚重的大门,门一推开,她就愣住了,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放了这么多东西的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沐浴、防裂油,和数量可观的避孕套和润滑剂。锦衣拿了一支润滑剂和几个避孕套放在口袋里,然后走出浴室,没有理睬张大眼睛好奇又怀期待地看着她的北北。

「这里的一切,我都不悉。」北北低声说,「你这样生活多久了,先生?」

「目前这个阶段,以你奴隶的身份问这种私人问题是不被允许的。」锦衣领着北北走出游戏室,锁好门后突然说。「也许过一段时间,你会赚到知道的权利,但是现在,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要学习的事情上,我的过去与这毫不相干。」

北北虽然不认同,但也没再说什么。她从来不知道锦衣竟然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这里还有这么多令人惊异的东西。她想知道——锦衣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锦衣在工作时就是他的职位应有的样子——严厉、锐。尽管她觉得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官僚。她一直觉得和这高大的男人间有段很长的距离,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答案。其实换个角度想,有两种面貌也并不稀奇,谁又能想到她自己的生活方式会变成这样?

北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要了解她的新主人,是因为想抓住他的把柄,以便能控制他?还是想利用他,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北北紧紧地握着拳头——锦衣曾经锐地指出过她有一种不幸的耗尽她的S的倾向。她现在正在试着做同样的事吗?她正在用悉自己和他们的方式来试图减少处于别人控制下所产生的恐惧吗?那不是只会直接把她带回以前经常觉到的空虚中吗?事实上她不正需要这种恐惧以便得到更大的快乐吗?

北北发现锦衣停了下来,正在等她,黑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斗争。

北北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锦衣转过身继续朝下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楼梯。

「从这楼梯下去,可以直达我的公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坐电梯下去,像其他客人一样敲我的门,或从这楼梯下去,在两套公寓之间自由出入,但是钥匙只有一把。」锦衣说着,慢慢地走下楼梯,北北紧紧跟在后面。

17层的公寓有两间大卧室,和一个巨大的卫生间,楼梯的另外一边是北北以前来访时到过的起居室。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房间。」锦衣打开一扇门。

北北一看是个洗衣间,心就沉了下去。

「你要负责洗我所有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锦衣盯着她的奴隶强调,对北北在这方面的能力深表怀疑,「还要负责熨我所有的衬衫。」

北北的心沉的更低了,因为她记得锦衣最喜穿的就是那种料子最容易皱的衬衫,要想熨好他常工作中所需的衬衫,时间显然不够。

「你想要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熨衣服上吗?」她抱怨道,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岂不是都要花在熨衣服上了。

锦衣固执地瞪着她,「当我这么辛苦地为你的奴隶训练制订计划时,我不能要求你负责保证我的整洁吗?」他问,「而且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你将是我的仆人和管家,也许你对这还有些误解。Fox,你是我的奴隶,你将做我需要和希望你做的事,尽可能让我生活的舒适顺心。这点你要赶快记到脑子里,这样会让你得到奖励,能更快的到游戏室开始我们要做的事。知道吗?」

北北勉强咽下怨恨,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猜想你在厨房里是个灾难,是不是?」锦衣挑起一条眉问。

北北叹了口气,承认:「烹饪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正好,这里有一张清单,上面有我喜的餐厅名称和电话,他们大多都做外卖。」锦衣快活地走到厨房,把清单拿给北北,「你饿了想吃饭,或是要补充我们必需的面包和牛时,可以从这个罐子里拿钱,这钱是给你买杂货用的。」

锦衣专心地看着北北,「你经常游泳和慢跑吗?」

「是的。」北北点头。

「好,你要继续坚持,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些针对的训练。」锦衣低头想了一会,「现在,你先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去,晚些时候我来检查一下,看你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检查?」北北皱着眉重复。

「坦白说,从你选裙子的品味就可以想象得出你其它的衣服一定也很差劲,我要替你重新买一些衣服,一些我喜看见我的奴隶穿的衣服。」

北北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好像看见又一部分自己离她而去。

她再睁开眼睛,发现锦衣站在她面前。

「刚开始,你会觉得很难过。」锦衣低声说,他怜的声音传入北北耳中,「我会体谅你,你还没作为一个奴隶被训练过,你需要有一双坚定的手来支持你。」

北北润的小因为那些话而收缩,渴望得到抚。

锦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的手拂过北北的裙子前面,「此外,」锦衣在北北耳边低声说,「这,」他隔着牛仔轻轻地触摸北北的柔软,「是我的。它属于我。从现在起,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触摸它。否则,不管你是在你的卧室里还是在浴室里达到高,我都会知道,相信我,我总是知道。」

北北兴奋的好像连呼都要停止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觉,「是,主人。」她急促地息。

锦衣微笑,「我发现,」他说,他的手指仍然在轻轻地抚北北的部位,「对一个新奴隶来说,最困难的可能就是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快。」他按着北北已经非常,「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获得释放,得到解了。但是相信我,报酬是值得的。」

锦衣的嘴如此接近她的脸,她觉得它似乎正在亲吻她。不管是不是被允许,她立刻就达到了高

「无论如何,从现在起你要尽最大的努力来足我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锦衣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的,主人。」北北侧过脸,想要把自己的嘴贴在锦衣的上,但是锦衣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回墙上。

「你想让我吻你吗?」他伸出手指抚摸北北的

北北点头,渴望地睁大眼睛。

「好,但是,你也必须想办法去赚。」锦衣告诉她。他将食指伸进北北的口中抚着,让北北的唾滋润它,然后把手指出来在北北的裙子前面擦拭干净,北北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好了,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来,」锦衣又重新说,「然后去洗个澡,再到这里来让我彻底检查一下。」

北北赶紧服从。她不记得在她的生命中曾经有谁能像锦衣一样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锦衣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能深入她的内心,拥抱她的灵魂,抚她的身体,让她想要尖叫。

北北只挑选了一部份东西拿上去,她现在明白了锦衣在俱乐部时说的话,只有主人同意她拥有的东西才属于她。怪不得这个男人能成为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玩这种游戏的水平比北北以前知道的那些player更高,更老练。不知为什么,他似乎非常了解北北,牢牢地控着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否定她的自我意识,将那幻想房间当作胡萝卜一样悬挂在她面前作为工作的奖励,让她心甘情愿每天像仆人一样奉献。

所有的这些都使北北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兴奋,她报歉地看了一眼困在蕾丝内里的自己充血、润的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获得快乐。

北北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她的部。她检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嘴,随后小心地把它入她的直肠,温热的水充了她的体内,然后又溢了出来,让她有种既好奇又愉快的觉。她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她确信已经很干净了,主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她想像着锦衣抓住她,弯曲她的身体从后面冲进她体内的情景,兴奋之情无法抑制,她一直幻想着能被人这样控制,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距离她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锦衣……她仍然没能克服发现她的所有者是谁所带来的震惊,这奇妙的安排能运转起来吗?她真想知道这个星期会发生些什么事,她的主人指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猜他自己肯定也请了假。在这段时间内,在她身上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呢?锦衣会对她做些什么?她真的能接受别人的控制吗?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呢?

她在温热的水中坐了很长时间,用马上要发生的大事抚自己,然后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顺着楼梯来到锦衣的起居室。

「很好,我想知道从我按铃叫你起一直到现在,这5分钟你在哪里。」锦衣一条腿伸的直直的。

北北看着她的主人,想了一下,决定上前去转移他的注意。她在她主人的身前跪下来,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他穿着皮的长腿,然后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我想是时候了,」锦衣清了清喉咙,看着他的奴隶立刻显得非常开心的淡褐眼睛,「检验我的所有物。你认为呢?

「如果它使你高兴,主人。」北北点头同意,她的下腹部疯狂地跳动。

「它确实使我高兴。起来,把衣服掉。」锦衣靠在睡椅上,仔细地注视着北北掉上衣。

北北掉上衣后,上前去锦衣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锦衣摇了摇头,「丫头你的技术还有待改进。」他低声说,「现在,你的裙子。」

北北深深地了口气,然后把裙子掉。她没有穿内衣,她留着汁的花瓣直接暴在外面,格外引人瞩目。

但锦衣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审视他的新奴隶,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方式,直到北北彻底失去自信——她的主人不喜他所看见的吗?北北以前绝对想不到,她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让她的导师检查她的体,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好了,转个身。」锦衣挥手做了一个转圈的动作示意她,北北照指示转过身,将部对着她的主人。她的主人用两只手紧紧攫住她的,立刻,她紧张的全身绷紧。

「放松。」北北听见锦衣站了起来,紧接着她的部位被握在一双大手中。

「啊!」

锦衣沉默地思考,捏着她的

北北的小乞求着抚,但她的头脑坚决拒绝——这可能是她的主人要和她做的前奏,她一定要坚持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锦衣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我的奴隶正在发抖,是因为害怕我吗?」

「不是的,主人。」北北回答。

锦衣把手臂叉放在北北前,光滑的皮和凉的丝衬衫贴着北北的后背,「你决不会因为诚实而被处罚。」他轻声在北北耳边说。

北北深深地了口气。「我害怕的是……我们的,将怎样工作?我的工作怎么样?你的工作呢?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我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你的一个该死的奴隶,什么事都要听你吩咐,而你,你是什么人。我最少能对你有什么样的希望……看着我,像这个样子,不要隐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的和我知道的那个人,但我不再……」

「嘘……」锦衣亲吻着北北的耳朵,「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工作,相反的,工作会让你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至于我是谁——我是你的主人,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

锦衣温暖的身体让她平静下来,不再颤抖。她靠在锦衣怀里,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了。

「你不必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担心,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要继续下去,那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担心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北北咽下一口唾,然后点了点头,「让你高兴,主人。」

「这就对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害怕我吗?」锦衣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不容许她逃避这个问题。

「是的。」北北咬着嘴,「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主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我不能让你高兴,或者你会伤害我。」

「好。」锦衣轻轻地啮啃北北的耳垂,「很好,奴隶。我认为适当的害怕对一个奴隶有好处,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我偶尔的」伤害「你,但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他吃吃地低笑,「就算我过去曾经伤害过你,但今后你仍然要信任我,要相信过去和未来是有区别的。你现在好些了吗?」

北北点点头,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但她仍然不想让锦衣放开她,她想永远呆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里。

锦衣又把她转过去,用手抚她的口,一手指懒洋洋地逗她的头,她忍不住地呻,快般涌至,并漫延到下半身,她的小口忍不住滴下透明的体。锦衣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逐渐来到她热切期待着的小上……她用力咬着嘴接即将来临高……

锦衣糙的手指捏着她的,用拇指轻轻地动它们。

「你认为我合格了吗,主人?」北北息着问。

「你太胖了,而且你需要了解更多的规则,但你会做到的。」锦衣笑着说,重重地拍了下北北的股。

他又重新在睡椅上坐下,拍了拍膝盖,「丫头,到这来,趴在我的膝盖上。」他吩咐道。

北北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让她尝试一下打股的滋味。「为什么,主人?你要做什么?」她口而出,但马上就后悔了。

果然,锦衣的脸沉下来,坚持地指着她的部,「它不是一句对话,奴隶,照吩咐做。」他命令道。

北北赶紧点头,小心的在她主人旁边跪下,然后笨拙地趴到他腿上。

锦衣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后怜地抚摸北北的,「放松。」他又继续了几分钟,直到北北开始放松,身体不再紧绷。

接着抚停了下来,北北觉到她的瓣正被分开窥探,慌忙地抬头张望,看见锦衣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剂。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紧密度如何。」锦衣告诉她,她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我说,放松。」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股,她不得不自觉地松开肌,开放门让她主人的手指伸进去探查。

「你比我想象中的紧。你过去没有做过吗?」锦衣问。

「有,主人,但是……」北北有些犹豫。

「继续。」锦衣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急促地息,虽然她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种觉。

「我觉得它太不舒服,主人,所以我不经常主动要求这种方式。」北北的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动,脸上涌出快的红

「虽然你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方式仍然会让你兴奋,因为它让你觉得被支配。」锦衣替她说了出来。

「是的,主人。」北北承认。当第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又一次地息。

「很好。你只是因为太紧了,所以才会觉得它不舒服,而你这么紧是因为你不会放松,你不会放松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顺从过,对不对,丫头?」锦衣用他空闲的手抚摸着北北的,北北点点头,觉很悲惨。

「我们要在那上面下点功夫。」锦衣高兴地说,「我对使用很拿手,而且你会很高兴知道,我能让一个女孩在没有外界刺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保持润。事实上,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进行。」他用一种好像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告诉她的奴隶。

「好了。」他又拍了下北北的,「你可以起来了。」北北滑下锦衣膝,跪坐回原来的位置。

锦衣把早先放在口袋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递给她,「保持你自己的润滑是你的任务。」他告诉他的奴隶,「今后我不会帮你润滑。要记住,你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干紧的状态下入所造成的后果的话,我建议你务必要记得随时润滑。」

北北点头,接过润滑剂。

「同样的,准备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务。」锦衣盯着他的奴隶仍旧留着水的小,「唔,你下面是被什么了?」他问。

北北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出的的。」她暗示。

「说的好。」锦衣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你的小上,但你现在的这么厉害可不行……只好这么办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北北的部冲下去。

「Ow,ow,ow!!」北北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锦衣命令。北北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情,但锦衣本不理她。

几分种后,北北的小仍然处于充血肿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北北给了她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北北渗漏的小才终于变得清干净。

锦衣关掉淋浴,递给北北一条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你先把身体擦干,然后到楼下去,准备好自己。」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北北的部一眼,北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答应。

她擦干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进她的门——锦衣的话让她印象深刻。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北北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其实她喜入的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她有些受不了。锦衣说的对——她只是在口头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人了,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她仍然「」致,不知道锦衣今晚会不会和她上。她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神紧张,所以觉到心力瘁。

北北回到客厅,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只圆润的,她把它拿在手里,然后走过去跪在她主人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来。」锦衣尖锐地说,这次北北立刻就服从了。

锦衣用一只手分开北北的瓣,当的顶端进入她身体时,北北觉到了冰冷的所造成的强烈地挤,不下意识地缩紧肌

锦衣叹了口气,「你真的必须要学会在我面前放松自己。」他告诫。

「我正在努力,主人。」北北咕哝。

「努力的还不够。这个和我的那个比起来要小的多,相信我。」锦衣抚摸他不幸的奴隶,直到她再次放松,然后迅速将把了进去。「你一定要用紧紧地夹住它不要让它掉出来,」锦衣吩咐,「除非我允许,否则绝对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来。」

「就像其它的一样。」北北嘀咕。

锦衣笑了,拍了拍她高高翘起的,「小心,奴隶。耍小聪明的说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他警告着,把北北推回地板上。

北北站起来,在她体内的子,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觉,但因为子很细,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

「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的,主人。」

锦衣站了起来,北北犹豫了一下,「主人……」她咬着嘴喊。

「什么事?」

「嗯……其它的环?」北北有些结巴。

「啊,你是在担心穿透的事。」锦衣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北北汗的脖子,「别担心,它是一种美丽的仪式,我相信这种经历会让你长期难忘。」他轻轻地吻着北北的睫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装饰这些美丽的东西。」他的手指重重地拧了下北北的头,用拇指和食指捏它。北北忍不住地息,小再次变门也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子。

「但是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我们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标记你。」锦衣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又拧了北北的头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了。

北北拣起衣服,跟在后面,体内的让她有些难受,她不得不缩紧门让它不会动。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看见我的奴隶体。还有洗澡水里需要放些香熏油,而且这水也太烫了。」锦衣把一手指放进水里试了试说。

北北点点头,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里倒了些香熏油。

「现在,帮我衣服。」锦衣命令。

北北走过去,心砰砰地跳,她迫不及待地想触摸那身体,膜拜她的新主人。她一直是一个好m,但是以前从来没有觉这么开心过,想取悦她主人的念头无法抵挡。

她走向前,解开锦衣衬衫上的钮扣,把衬衫下来,小心地抚平,然后用手指抚锦衣的膛,触摸他的头。

锦衣纵容地微笑着。

这鼓励了她,北北把脸埋在锦衣前,着他,锦衣抚摸着他奴隶浓密的头发。北北解开锦衣子上银制的皮带扣,又继续解开钮扣,温柔地将鼹鼠皮子从锦衣的长腿上褪下来,接着她跪在锦衣的脚下,帮他把掉,再掉袜子,最后以亲吻那完美的金的脚上的每一脚趾作结束。

锦衣笑了,「你懂得一些可的小窍门,但以后能得到的回报比你现在所做的要多的多。」他说。

北北点点头,「我知道,我也能做的更多。」

「不是更多,你必须给我全部,」锦衣低声说,手在他奴隶的脸抚摸着。

北北点头,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我会……我可以……我会学……我非常想……」她低声说,知道自己是真的这么想。

她恭敬地伸出手,放在锦衣的黑丝绸短上,小心地把它从半起的茎上拉开,一直拉到脚踝下。锦衣的茎是美丽的,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形容,壮、、长、强而有力、颜是干净的蜂

北北忍不住把脸埋在锦衣的腹股间,轻轻地着那傲人的象征,把它含进她温暖的口中。

锦衣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北北的头发,然后从她口中退出来,「你做得很好,奴隶。」这高大的男人低声说,「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北北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视着她的主人走进浴池,宏伟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

锦衣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北北一直痴痴地看着她的主人,用眼光食他。锦衣即使静止不动,也一样那么引人。北北久久地凝视着他宽阔的膛、坚实的肌和金,以及没有胡须的坚定的下颌。

北北渴望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男人对她的所有权,甚至觉得现在跪在这里等待,这种被奴役的情形也是对这种所有权的更有力的证明。她渴望被使用,让锦衣占有,和他做,用他的神、他的力量、他强壮的身体倒她。

北北简直不敢相信她正体跪在这里,忍受着痛苦地煎熬,苦苦地等待她主人的注意,这也许会被当作一场相当热烈的戏剧情节,但这却是真实的,从现在起这就是她的生活。

她试着用心去想现实问题,但她被止触碰的小在不住收缩,让她既痛苦又心烦意

她跪在这里,戴着主人给的环,但却觉得自己找到了神寄托。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颈环和结婚戒指,闭上眼睛,想象着穿透的觉,让她的主人给她戴上最后两个奴隶象征……她喜这个主意。为了摆以前的生活,她寻找了这么长时间,但是,现在这种情景能持续到最后吗?她能做到像她承诺过的为了锦衣放弃一切吗?她的主人会如她所渴望般的她、保护她吗?

北北默默地思考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锦衣坐了起来。

「来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赶紧跑过去,她拿起肥皂,钟地在她主人身上擦着,能够触摸到主人让她非常快乐,接着她又用一条巾把肥皂洗掉。工作中,她不时偷偷地亲吻锦衣的肩膀。她的主人纵容地微笑,奴隶的热情投入让他很高兴。

最后锦衣站起来,让北北帮她擦干,并套上浴袍,「下次,注意一下水温。」他说。

「是,主人。」北北鞠了个躬。跟在锦衣后面回到卧室。

「到这来。」锦衣坐在上,指了指地板说。

北北赶紧到她主人的双腿间跪下来。

「你今天晚上做得很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但你要慢慢地学习,」锦衣告诉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我认为你赚到了吻。」他低下头,将覆在北北上,强行分开北北,将舌头伸进北北的嘴里品尝她。

北北在烈的吻中失了,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她主人的双腿间,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锦衣的吻是一个拥抱、一条诺言、一种抚和一种控制行为——所有的这些都在这个吻中。

在他奴隶的嘴中彻底地探索过后,锦衣放开她。

「谢谢,主人。」北北气吁吁地说。

「你是受的。」锦衣北北的头发,「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些规矩,我希望你每个工作早晨6点叫醒我,周末的时候是9点,用…一杯咖啡、一份报纸和口

北北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笑得出雪白的牙齿,连连点头,「我认为我一定能做好,主人,」她高兴地说。

「我相信你能。」锦衣冷淡地回应,「喝完咖啡后,要是我认为你需要的话,我会用一些训练来提醒你记住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在听到这个宣布后,北北的小立刻了起来。

「我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让你适应,当我们回去工作时,希望你已经接受了一半的训练。我预计会有新的尝试和磨难需要面对,但是我们都要把它们克服掉。这就是现阶段你需要知道的。」锦衣说。他坐了回去,凝视着北北思索,「现在,我想再受一下我的新奴隶能干的嘴——把我的袍子掀起来,我。」

北北马上跪下来,热心地咽锦衣己经开始变硬的家伙。她觉到嘴里她主人的茎非常雄伟、坚硬而强壮,她不停地嗅它的味道。

「把手背在后面。」锦衣吩咐她,然后身体后仰,意地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只用你的嘴。」

北北照着做了,并喜上手背在身后时那种半束缚的觉。她用她经验丰富的嘴热情地锦衣的茎。当锦衣快要出来时,她觉到了,于是抬起头看着她的主人,请求他释放在她的口中。锦衣用眼睛向她示意了一下,北北又继续她令人愉快的任务,直到最后地咽下她主人略带苦涩的体。

「好,非常好。」当北北用热的舌头将他的茎清洁干净后,锦衣抚摸着北北的头发说,「今天是很长的一天,我认为现在是你睡觉的时候了。」

北北热切地站起来,想要爬到上,但锦衣笑着摇了摇头,「你自己的,奴隶。你必须想办法赚到和我一起睡觉的权利。」

北北的心沉了下去,「主人不想要吗?」

「和你做?不。」锦衣断然说。「我会决定时间和地点,在那以前,你必须等待,奴隶女孩。」锦衣站起来,指了指门,「记住,整夜都要留在原处。」锦衣暗黑的眼睛严厉地盯着她。

北北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丫头……我期望明天早上9点被叫醒。」她的主人提醒她,表情重新变得柔和,微笑缓和了他严厉的外表,北北瞬间到了一丝暖意,她赶紧逃开。

在她的新房间里睡觉,觉有些奇怪,北北躺在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作为一个player,她知道她终于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锦衣拒绝和她一起睡觉,让她充畏惧。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一件乐器似的纵,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她,不让她得到快——没有什么能比他说「不」的这个时机更能让北北明白这点了。

由于被拒绝在主人的外,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尽管她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但现在她却渴望锦衣美丽的茎进入她的身体。

等待……错误的地位……一直让她处于润的状态。

北北不能再忽视她可怜的、麻的小,这么长时间的经历让它几乎永久地润着,她过去没有体验过这种不断分泌水的觉,现在,她只想尽快地高

她的主人止她触摸小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像是遮在斗牛前的那块红布——想要反叛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在上躺下来,一边用手抚摸自己的,一边缩放着内襞让体内的来回移动,把它想象成是主人的凶器在自己的体内动作。不久她就品尝到了那种甜美的滋味,比她能够回忆起的任何一次觉都更为猛烈。

事后,她去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

锦衣不可能知道的,北北回到上,微笑着想。她将利用这种身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同时仍能保持对自己的控制权。锦衣无法阻止她在自己的卧室独处时做自己喜的事。她可不打算在让自己得到快这个事情上也服从命令,她的新主人也许终于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怀着高兴与足的心情,她闭上眼睛,想着——那游戏室里的道具、巨大的窗户、和窗户外面自己不能倒退回去的世界。

很快……

很快……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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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7 22:03:01

第四章:受到监视的人

北北听见闹钟响了,她翻了个身,没有理睬,可是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无奈之下,她叹了口气,又翻了回来,睁开眼睛…

然后她立刻就坐了起来,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这是哪里,而更重要的是,她是谁,是什么身份。

闹钟显示现在是8点30分,她有些惊讶,她晚上通常睡的都不太好,不知什么原因昨晚竟会睡得这么沉?她在脑子里倒带似的把昨天的画面回放了一遍,想把这个原因找出来,打算在以后失眠的时候如法泡制……当然,她少见的长眠也可以解释成是过去24小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把她累坏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到深深的震撼。

金环,发现校长是她的新主人时几乎晕倒,被带到这里来,走廊下面那梦幻般的游戏室,体跪在她的主人面前,被他抚,被他抚,被他吻……

北北一般不会吻她的S,也不期望他们来吻她,可是这一次有些不同,这次是她认识了好几年的人,不象她惯常找的那种象夜晚短暂停留的船员般来去勿勿的短暂恋人,这一次…这一次更象是她与陆弦的关系。北北咬着嘴,这次也会因为同样的问题而恶劣地结束这种…她真的能把它称为一种关系吗?

北北下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她捡起来冲了一下,接着自己洗了个澡,确定里里外外都彻底干净了,然后她一边猜测着锦衣今天会怎么对她,会不会让她好过一点,用她想要的方式使用她,一边为自己涂上润滑剂,小心地把重新进去。锦衣不会知道的,而且她怎么能期望北北在睡着的时候还能夹的住这该死的玩意儿呢?

她又看了下闹钟,8点50分。

北北随手抓了件T恤和运动穿上,赤着脚跑下楼,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锦衣的报纸已经放在门外了,她把它拿了进来,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了一遍,然后又泡了一杯咖啡,把它端到锦衣的卧室去。

现在是9点05分,但北北认为早几分钟晚几分钟没什么差别。

锦衣还没醒,一条壮的手臂伸出了外。

北北把咖啡和报纸放在头柜上,低头注视着她睡中的主人——没戴眼镜,毫无防备地睡着的锦衣,和平时的他有些很奇怪的不同之处,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很善良的觉,而且显得要年轻很多。北北好奇地打量了她的主人好一会,突然之间倾慕之情无法抑制,锦衣能使她背脊颤栗的力量不只存在于他宏伟的身体里,还存在于他暗黑的眼眸深处和浑厚有力的声音中。

想到这里,北北觉得全身都开始兴奋,她飞快地下衣服,钻进被子里面。

被子里面温暖而黑暗,散发着她主人好闻的体味——麝香似的,非常刚的味道,让人心动,深深地惑着她,她还没有找到位置,小就变了。她在锦衣的腹股旁舒适地蜷起身体,轻轻地张嘴含住她主人正处于睡状态下的茎,心想要是没有一些前奏的直接把它含到喉咙深处,锦衣可能会惊叫着醒过来。

锦衣动了一下,咕哝了几句,然后他的大手就出现在北北的头上,温柔地着她的头发,低声地鼓励她。北北得到了适时鼓舞,握着迅速在她嘴里变硬的物体咽着。作为一个m,她很擅长口,这是她为不同的S服务的主要方式之一,因为在经过一些惨痛的体验后,她很少允许他们进入她的体内。

北北轻轻地着锦衣的具,用舌头和上鄂挤着顶端,这时锦衣着她头发的手劲变大了,北北猜他一定很喜这个动作。北北把它更深地含入口中——锦衣的家伙太大了,她希望能让它快点出来,不然今天一整天她的下颚恐怕都要酸痛不已了。幸运地是,在经过几分钟的艰苦努力后,锦衣终于施恩似的释放了出来,但是对北北来说这快乐的工作也因此结束了。

北北下锦衣的释放物,并把他的茎清理干净,然后动着从被子顶端探出头来,「早上好,主人。」她笑嘻嘻地打招呼,「我相信是一个很好的早上。」

她用舌尖,品尝上面残留的锦衣的味道。

锦衣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很深奥的笑容,「是的,奴隶,非常好的早上,谢谢。」他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下钟,「可是,当我说9点时,意味的就是9点整,不是8点58,或9点05,明白吗?」他问。

北北撅着嘴,「对不起,主人。」她咕哝,觉得锦衣有点大惊小怪。

「而且下次一大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时候要记得穿袜子或拖鞋,你的脚冰凉的。」

「是,主人。」北北低声说,有点气。

「还有这份报纸。」锦衣对着报纸皱眉,「它没被熨平。」

「什么?」北北气得起来。

锦衣笑了起来,「只是开个玩笑,为你首次不错的叫醒尝试。」他伸出手亲切地北北的头发。「你的问题之一是不太遵守规定,丫头,你认为只不过是这儿或那儿差了一点点,并不重要,但其实是很重要的,我期望你完全地服从。但愿你能早明白这一点,这会让你更加轻松一些。」

「是,主人。」北北做了个鬼脸,「做一个奴隶真不容易,主人。」她悲哀地咕哝。

锦衣笑了,伸出大手把北北拉过来靠在他赤前,「我知道。」

他很戏剧地叹口气,对他的奴隶说。「你做吗?」

北北惊讶地抬头望着他,「当然。」锦衣没戴眼镜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没有掩饰,更加热情。

「人人都是被某样东西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东西的奴隶。」锦衣深有触地说。

北北吃惊地张大嘴。「谁拥有你?」她问,谁敢…?她想。

「我有一个非常苛求、非常美丽的女主人。」锦衣回答。

一个女人?锦衣有一个女人?他当然有!北北想,有什么理由她能引象锦衣这样的男人,这样强壮、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人?没有!锦衣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取悦自已的奴隶和该死的熨衣服工人,除此之外她再也觉不到别的了。北北的内心深处涌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嫉妒之情,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怎么会在短短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这种强烈的觉?这种容易让她受到伤害的觉!如果锦衣还是原来那个她已经悉的正直而受人尊重的校长,那么她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觉了。

北北坐起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所想的都已经明显地摆在了脸上,这好象是她与陆弦之间的事又一次重演了。她在情上的投入从来没有正确过,能持续的时间和能得到的安全也不会比和一连串连名字都不知道的S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更多,每次专注于某一个人,结果都是被人将一颗真心扔回到脸上,这对她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锦衣一直在专注地看着她。

「她是谁?住在哪里?你平常怎么见她?」北北要求知道。

「她叫猫猫,我每天都能看见她,」锦衣平静地回答,没有追究北北质问的语气,「她有着绿的大眼睛和长而优雅的四肢,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而且她就住在这里,事实上,我相信你现在就坐在她旁边。」

「什么?」北北皱眉。

锦衣掀开被子,北北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正看进一双闪亮的祖母绿眼睛里。

「猫猫。」锦衣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只漂亮的猫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她轻蔑地看了北北一眼,然后跳到锦衣腿上,趴在那里发出意的咕噜声。

北北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她,锦衣摩着她的耳后,北北的眼睛里好象要出火来了——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她用力握紧拳头,反复告诫自己。

锦衣叹了口气,把北北拉过来靠在自己前,同样地抚摸她的耳后,低声说:「看来,这绿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进行一场比赛。」

北北点点头,可怜地倚靠在锦衣的怀里接受他的抚,「很抱歉,主人。」

「你永远不用对自己诚实的情绪反应到羞。」锦衣坚定地告诉她,「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么,我不是读心术者——我需要知道你复杂的小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奴隶。」

北北转过头,看着那只猫,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软的,「她是一种很罕见的品种吗,主人?」她问。

「是的,她是一只缅甸猫。」锦衣继续抚着她的两个宠物,「猫猫是一个可的名字,我是据她的皮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却没考虑到她反复无常的脾。」锦衣哈哈地笑道。

北北抬头看着她,眼睛有一个问号。

「你没看过那本书吗?」锦衣惊讶地问。

北北摇了摇头。

「那你必须要看!」锦衣坚持,「我会把书拿来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O的故事》和《痛苦园》怎么样,丫头,这两本是所有这一类型作品里的经典。」

「我听过这两本书,但没看过,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看这些书,主人。」

北北做了个鬼脸,心想所有需要知道的她早就从以前的S们的书架和录像带里学会了。

「你接受过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怜,」锦衣叹气,「你要把这类型的书全部看一遍,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鸣,为什么,还有你认为什么方法最适合你,以及哪段描写最让你兴奋。」

「是,主人。」北北答应了,这差事听起来比做家务要简单些。「我以前看过《悲哀的候爵》。」她听见锦衣哼了一声,于是抬起头问:「你的目录里不包括这本书吗?主人。」

「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锦衣耸耸肩。

「你居然不喜他写的书?真是太令人吃惊了。」北北大跌眼镜,「我是经过很多的事情,才确定自己是个受狂……」北北犹豫了一下开口,「难道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待狂吗?」

「不,当然不。」锦衣微笑着,用手指怜地划了下她的脸和,「我不是待狂,不,我认为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丫头。」

她说「享乐主义者」这个词时的语调既低沉又,北北立刻产生了反应,她仔细地看了她的主人许久,然后又重新把头埋在锦衣的怀里。

「有很多伟大的描写的诗歌和小说,」锦衣轻咬着北北的耳朵,接着说,「我会介绍一些给你看,丫头,我期待着我的奴隶对它们的兴趣会超过对心理学教材和理论书籍。SM这种事很容易变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经出现过这种现象,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一次发生。」

北北的耳朵竖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主人?」她屏息着问。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昨天告诉过你,在你奴隶生涯刚刚开始的这个阶级,询问我私人的问题是不被允许的。」

北北在好奇和愤怒之间苦苦挣扎,她想知道她的新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该死的!她想用她在她的主人身上所受到的不拘一格、变幻莫测、冷嘲热讽、充魅力的享受主义者形象来取代锦衣一直以来带给她的严厉、不苟言笑的校长印象。这时她注意到锦衣喝完咖啡开始看报纸了,回忆起锦衣昨天承诺过的要在喝过咖啡后做的事,她的小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变得更了。

锦衣把报纸放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隶,「我发现你还记得昨晚我告诉你的关于我们早上的常规。」他的视线尖锐地指向北北因为充血而变得微微肿分开的小

「是的,先生。」北北屏住呼,她喜被别人打,但在开始前她都会先确定好时间、地点、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经过协商,得到对方明确地承诺——北北有…基本上有把握能控制住。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她的主人将决定一切,自己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她选择,这个想法在让她恐惧的同时也同样让她到兴奋。

「到边跪下。」锦衣命令。

北北慌忙照做,匆忙中惊醒了睡中的猫猫,她用令她十分厌恶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抗议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洋洋得意地翘着尾巴离开卧室。

「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献出来,接受我的训练,」锦衣通知他的奴隶,「当你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会卑到懊悔,然后你就会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地位。我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再把自己奉献出来。」

「我没意见,主人。」北北咕哝着,她整个身体都预先兴奋起来。

「肩膀直。」锦衣命令,「手背在身后,头低下。」北北照命令做了,「膝盖完全张开,为我展示你漂亮的,好,就是这个样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惩罚之前就保持这个姿势,以后不论何时,当你接受斥责的时候,都要摆出这个姿势。」

「是,主人。」北北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锦衣继续说,「有时我会因为你犯了错和不服从命令而惩罚你,不过就算你表现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会被打,这是为了强化你头脑中的认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是一个奴隶。你可能会毫无理由的就受到惩罚,只是因为这么做会让我高兴,因为我喜狠狠地打我奴隶的光股。我发现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方法,会让一个奴隶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是不是?」锦衣用一手指抬起北北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北北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主…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了,我…」

「你违反了我的命令。」锦衣打断她。

北北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主人。」

「那么我来让你恢复记忆。」锦衣简短地告诉她,「昨晚,我告诉过你,不准你私下触摸的部,而且也给了你严格的命令,不准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高,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北北吃惊地跌坐在脚后跟上,嘴巴张得大大的,锦衣怎么会知道她独自一人时在卧室里做的事?「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锦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羞愧地移开视线。

「说谎要受到的惩罚比违反命令更多,」锦衣告诉她,「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晚高了吗?」

北北考虑要不要再说一次谎,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是的,主人。」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锦衣的眼睛,心里充了畏惧,她在新主人手上的第一次训练要开始了,而且她还犯了错!她的股已经开始痛了。

「你还有其它什么要坦白的吗?」锦衣询问。

「没有了,主人。」北北摇了摇头,她的胃搅成一团,难道这样还不够严重吗?

「错误的答案。」锦衣强行抓住北北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强硬、冷酷无情的黑眼睛,「这是第二个谎话了。」锦衣说。

北北为时已晚地想起了那件事,「子是自己掉出来的,主人,请相信我,不是我故意的。」她拼命地解释。

锦衣摇了摇头,「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就会仁慈地宽恕你,但现在正好相反,你的行为让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令人惊讶的事接踵而来,北北发现自己开始发抖了,「你怎么会知道的,主人?」她低声问。

「其实,当你睡着的时候,本不可能夹得住我昨天晚上放在你身上的那种。」锦衣耸耸肩,居心不良地咧着嘴笑,「我想看一下你有多诚实——看来我们不得不另外做些工作,今晚,我要看到被链子固定在里面。」

「是,主人。」北北凄惨地看着锦衣,等待他的判决。

锦衣看着她想了一会。「我原来只想用手来了解我新奴隶的觉,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但是现在看来要更加认真一点了,所以我肯定会比原来以为的严厉许多。我绝对不允许不服从或欺骗的行为不受到惩罚,这是一个教训,你可以把它当成你奴隶生涯早期一次很好的学习,这样可能会减轻你晚些时候很多的不适。你马上到你的卧室去,把你的发刷拿来给我。」锦衣命令道。

北北咬着嘴,胃不停地震动,她的发刷有一面是硬壳,被它打到的滋味,一定很要命。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丫头。」锦衣把她叫回来,「把你的衣服一起带走。」他指了指扔在地板上的运动和T恤,「从现在起,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光着身子。」锦衣说,「我喜看见我的奴隶赤的样子,而且不穿衣服有助于时刻提醒你谨记自己的身份。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疑惑——你是被拥有的,你要服从你主人的意愿和各种怪念头。当你接受了这种观念,我就会允许你更长时间的穿着衣服,当然要据我的判断来决定。」

「是,主人。」北北拣起衣服,拿着它们回卧房。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在发抖,而且更加严重了,她无力控制体内由于受到刺而兴奋不已的神经,即将被责打的恐惧也让她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她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目前的困境。

北北把衣服扔在上,然后拿起发刷,她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锦衣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的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能预知到她要做事,那她该如何应付呢?突然,她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板上寻找……她看见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她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摄像机,结果她什么也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锦衣预先料到了她会来检查。

她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把她吓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她的主人在催她赶快过去。她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她抓起发刷就往回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她,「你干什么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回来,别到处逛。」

「对不起,主人。」北北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锦衣究竟是瞎蒙蒙对的,还是确实在她卧室里装了一部摄像机。她把发刷递给锦衣,同时注意到她的主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

「好好的把它递给我!」锦衣命令她,于是北北象刚才一样跪下来,低着头,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锦衣都没接下发刷,北北很想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她的手上被拿走了,她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身后。

「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锦衣用发刷拍了拍她握在背后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北北闭上眼睛,觉有些头晕。

「趴到我腿上来。」锦衣简短地说。北北把自己丰的身体放置到那些枕头上,锦衣把她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

锦衣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北北动着身体找了一个让她呼最顺畅的位置,她的股象祭品一样翘在上面,她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她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她主人的腿趴在上。这时她发现锦衣把手放到了她的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锦衣轻抚着她的,为它们按摩,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北北开始松懈了。

锦衣抓住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头柜上,门里没有了需要紧紧夹住的东西,北北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锦衣对她说,声音既低沉又,「我喜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

北北顺从地张开腿,觉到她完全敞开的口暴无遗。

「松多了。」锦衣的手指伸进她充分润滑过的,北北开始息,「放松。」锦衣抚摸着她安,北北终于放松抵抗,允许手指更深入地探查。

锦衣的两手指停留在他奴隶的体内,另外一只手开始轻轻地拍打北北的,不停地拍打,直到它开始发热,呈现出一种明亮的粉红

「很好…这颜非常适合你。」他评价道。

北北埋在枕头里的脸变红了,她的部有一种美妙的热辣辣的觉,而且她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那两手指。

拍打的力量变重了,北北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却让门内的两手指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锦衣故意加快了拍打的节奏,迫使北北只好跟着加大身体扭动的幅度。

「主人…」她气吁吁地喊,想乞求锦衣停止这种无止境地折磨,但她的内壁却紧紧地夹住两手指不放,使它们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而刺的更深。

「什么事,奴隶?」

「求求你…主人…」她哀求着,但事实上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停止,这个事实让她非常害怕。

拍打变得更重更快了,而北北的小也痛苦地想要得到抚,她开始移动部,对着枕头摩擦她的

「记住,奴隶,你是被止高的。」锦衣提醒她。

「是,主人……」北北急速地息,当拍打变得更重时,她号叫着拼命地扭动,差一点从枕头上掉下去。

「不要动。」锦衣喝道,他出手指,强行按住北北的,不让她移动,然后开始不停地拍打北北已经通红发烫的股,每一寸部位都不放过,打的又重又响,直到听见北北大声地哭喊,确信她再也承受不了时才突然停手。

「接下来是用发刷。」锦衣通知她。

北北紧绷着身体准备承受那可恨的物体所带来的剧痛,但锦衣却出人意料地移动着发刷,用发刷上凉凉的壳为她火辣辣的股止痛。然后,他又开始拍打了,象刚开始那样,用一种轻轻的、令人舒适的节奏拍打。北北躺在那里,宛如抚一般的敲击使她紧绷的肌变得松弛。突然间,毫无先兆的,敲击的节奏改变了,重重的一下子打在她通红的股上。

「OW!」她惊叫一声,这一下比刚才不知厉害了多少倍,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这……」锦衣用发刷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股,使他不幸的奴隶再一次痛苦的呻,「是惩罚你违反我的命令私自触摸你的部。」说完,他又重重地打了两下。北北尖叫着扭动身体想挣锦衣的控制,但是完全徒劳,她们的力气差得太多,结果还是被锦衣强行制在枕头上,就象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这两下……」两记更猛烈的重击落在北北颤抖的、毫无反抗力的体上,「是惩罚你背着我高了却又说谎骗我。」他对北北欺骗自己的愤怒清楚的从这两下重击中反应出来。

北北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开始顺着脸颊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她拼命地气,「Ow!我再也不会说谎了。」

「好。这些是惩罚你所说的关于的谎话。」锦衣又用力打了好几下,北北觉得整个股好象着了火似的,她放弃了挣扎,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悲伤地呜咽声。

「这些……」锦衣用发刷刷了下北北的大腿,北北差点跳了起来,「是惩罚你得到了快。」

「你怎么能只因为我得到快就惩罚我!」北北抗议,不过她的抗议得到的是另一记更有力的拍击。

「不,我惩罚你是因为你说谎,因为你违反了命令。」锦衣告诉她,然后拍打又像雨点般迅速而密集地落在北北的股上。

在连续不断的重击下,北北的哭泣开始变成真的了,她的腿股经过这样一番痛打,觉好像从到膝盖的部位全都肿起来了,「求…求…求求你……」

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眼泪不停地淌下来,然后她发现拍打的力道变轻了,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锦衣又象打她之前那么亲切而友善了,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北北红肿的双股间,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受折磨的,接着轻柔地抚摸它们,而且还低下头,怜地亲吻北北灼热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但他很快就抬起头,连手指也收了回去,一连串动作快得让北北来不及作出反应。

北北呆呆地躺在那里,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接受这么彻底,然而却觉又亲昵、又情的惩罚,虽然强烈地有点让人难以忍受,但荒谬地是,她真的很高兴锦衣让她忍受它,她似乎有点了解当锦衣称自己是享乐主义者时话语中所意味的东西了。

「再躺一会。」锦衣亲切地对她说,一只手仍然轻轻地抚摸着北北灼烫的,另一只手则同样亲切地抚摸北北汗的头发。「好了,已经结束了。」

他劝着,「安静,安静,小奴隶,你已经很好地接受了惩罚,你表现的很勇敢,我很高兴。这是一堂非常艰苦的训练课程,但是我相信你已经全都学会了,安静。」

他不停的低声安着,直到北北停止哭泣,并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受创的部为止。

「是不是出血了?」她颤声问。

锦衣笑着摇了摇头,「这只是你的错觉而己,虽然它的颜同样那么漂亮。」他眨了眨眼睛。

当北北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股上那些鲜的红时,畏缩了一下,不过锦衣没有骗她,她的虽然还是觉火辣辣的,但却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她真的很吃惊,她觉到的要比看上去严重的多。

「我喜你所看到的这种接受过惩罚后的样子。」锦衣想了一下,又说,「我喜看见在你的身体上有我留下的所有权标志,我想最终必须要有一个永久的标志。」

「标…标志吗?」北北不安地重复了一句,想起锦衣以前曾经提到过的东西。

「嗯。」锦衣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了,标志是一定要留的。我想刺一个纹身不错的,也可以刺两个。」他把手伸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搔了搔她的,「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一个标志代表的是一个很重要的承诺,要等我们双方都能彼此深入地理解对方之后才能做这件事,我只能尽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现在要谈标志的事还早着呢。」

听到这些话,北北的心沉了下去。她并不是喜做标志这种痛苦的事情,但是留下一个代表她的主人所有权的永久标志这个想法对她却有着强烈的引力,她认为为了这样一个标志是值得的,但是她担心自己不能让锦衣相信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尽管,我非常喜为你留下我的标志并强迫你记住这个想法,但是在目前这个你很容易忘乎所以的阶段,你仍然只是一个奴隶。」锦衣又接着说,他的手指仍旧轻轻地放在北北的上,「我想我会先在你身上做一些能保持的时间长一点的标记,这也有助于你学一些东西。」

「用什么做?主人。」北北畏惧地问。

「用鞭子或者电极之类的。」锦衣说。

北北的胃开始跳动,这两种都是会造成长期伤害的道具。

「一些标记应该会有助于你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锦衣问。

「我不知道。」北北有些尖刻地回答。

锦衣大笑起来,「我认为会。」他说,用力拍了拍北北的股,让北北痛得大叫,然后他又拣起报纸读起来。

北北看了他一会,然后离开枕头爬到上,把头靠在报纸下她主人温暖多膛上。锦衣微笑着低头看了看他的奴隶,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然后伸出手臂搂住她。北北躺在那里,偶尔会抖一下,因为她的部仍然在痛着,可是被拥抱的觉是那么的好,让她都不觉得痛了。以前的那些S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拥抱,这种觉把她带入了另外一种境界——她闭上眼睛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锦衣的心跳声、锦衣的刺着她的脸颊、她主人的身体温暖着她、连股上的疼痛也让她觉得愉快。她足地叹了口气,更加偎近了一些。

这时她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锦衣又把发刷拿了起来,她啜泣了一声,死命地扒住她主人的

锦衣摇头,「它没什么可怕的,小东西。我只是想这样做……」他轻轻地把发刷放在北北的头上帮她把头发梳平。

觉真是太好了,北北谢着上帝。

「告诉我……」锦衣低声说,不想破坏北北的好心情,「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

「我妈妈。」北北叹了口气。「不过她只是喜追在我后面。我小的时候,并不比别的小孩挨打挨的多,而且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在我的股上留下伤痕。我父亲也从没象你那样打过我,他也决不会那样做,当他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时,他就会说他不赞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北北断断续续地回忆,「我不能因为有这样的身体而责备他们,惩罚确实不是我们家庭的特征,该死,我想这大概是天生的。」她夸张地笑着,「不过我想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吗,可能我的那个不时的会股痛。」她再咧开嘴笑。

「那你长大以后,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锦衣问。

「陆弦,只有他一个……」北北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做这种事让我没有安全,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我大概会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过做这种事时会有什么觉,但现实与我想象的不同,它只会使我受伤。我原来以为这样做会让我兴奋的达到高,但事实上我唯一的觉就是痛。」

「唔,这样啊。你的朋友似乎处理得很巧妙,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好象并没有吓倒你。」锦衣沉思着。

「他对我说我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因为我当时大声的哭叫,不过这正好会让我全心投入。我想要这样……」北北停了下来,把头埋在锦衣的前,那温柔的抚摸仍然没有停止。

「继续说,」锦衣柔声坚持道,「我告诉过你——我想要你对我没有隐瞒。」

北北点了点头,「做的时候,」她低声说,「他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聊,很没用。我开始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他说我没有魅力,不能引他,还说别的人都比我好的多。他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有的觉——我一无是处,只会让所有人失望。」北北抬起头,惊讶在锦衣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狂怒,「对不起,你不是想要听这些废话的。」北北道歉。

「正好相反,」锦衣回答,迅速地变回北北常见的那种深不可测的表情,「继续。」他命令。

北北点头,「我们分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除了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了。我想我是在追求这种痛苦——我渴望它,于是我忘记了世俗的标准。这种情绪漫延的很快,我开始放纵,随波逐,但这并不是我那些恋人的错……」北北抬头看着锦衣的眼睛,「是我的错,我不想和别人太亲近,我有义务这么做,我也知道,可是这……」她又犹豫起来,锦衣紧紧地搂着她令她到了鼓舞,「这是不同的。」她的喃喃自语消失在锦衣前,喉咙里好象有一个硬块,眼泪一下子出来。

她知道这眼泪有一部分是刚才挨打的结果,但她还是很气自己,通常她都能避免这种情绪对她造成的伤害,但在现在的情形下她无法做到。她是被迫留下来的,被迫来安她的,她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她想要这样的,她只把这当成一种责任,她所说的事只会立刻让她最想的人对她到失望。她试图偷偷地擦掉眼泪,但是锦衣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为她擦去。

「忘掉其他的人,你现在属于我,」锦衣告诉她,他的语气非常严肃,使得北北吃惊地看着他,「我是一个苛求的主人,丫头。我会把你训练的很好,但这个过程会很艰苦。」

「我知道,主人。」北北点头,「我需要这样,主人。」她又加了一句。

「好。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吧。」锦衣把北北先打发走,自己去洗澡穿衣。

北北把厨房翻了一遍,找到了一些麦片,于是又拿了两个碗放在厨房的桌子。

几分钟后锦衣出现了,紧身的白T恤和牛仔充分地展现出他强健的膛和傲人的长腿,身上还散发出的肥皂和牙膏的气味。北北的眼睛向锦衣显示着它有多么地欣赏他,但锦衣显然没有注意到。

「主人想要我把猫也喂一下吗?」北北问,地瞄了一眼在锦衣脚边转来转去的猫猫。

「绝对不要。」锦衣断然拒绝。他拎起这只漂亮的猫,怜地在她耳后亲了亲,「我会为猫猫服务的,就象你为我服务,我们在这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又亲了猫猫小巧的鼻子一下。

北北叹了口气,怀疑自己又要开始诅咒这只猫了,「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主人,我却不得不被和一只蠢猫粘在一起的那个拥有。」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立刻,她酸痛的股上就被赏赐了结实的一巴掌,「Ow!」她尖叫。

「怕痛就别来惹我。」锦衣皱眉,「坐下来,吃饭。」他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好,然后注视着北北放松身体,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当她部接触到椅子时,还是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我以前从来没有光着身子吃饭,而且还刚被打过。」北北说,低头看了一眼她被红的发亮的股。

「你要习惯。」锦衣笑着告诉她。

吃过早餐后,锦衣把一大堆衬衫丢进北北的怀里命令她去熨平。

北北严格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苦干,想把第一次的劳动成果呈现给她的主人,并得到他的表扬。她在那件衬衫上足足奋斗了30分钟,尽了最大努力,但她的努力得到的却是她主人挑起的眉。

「使用蒸汽可能有帮助。」锦衣观察后建议。

「蒸汽?」北北茫然地重复。

锦衣从上站起来,拎着他奴隶的耳朵,把她带回洗衣间,示范给她看怎么把水加到熨斗里,「蒸汽。」锦衣又重复了一遍。

北北在衬衫上不停地尝试着,现代蒸汽熨斗所创造出的奇迹让她到非常惊讶。锦衣一直在她的身后指点着,又过了一个小时,她终于熨出一件能让她的主人足的衬衫。

锦衣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熨剩下的衬衫。她把工作丢给了自动机器后,就开始站到一旁胡思想起来。

她回忆着刚才挨打时的情景,仍然酸痛的股也让她觉得很愉快,偶尔她还会把正在烫着的衬衫拿起来,在鼻子上——在洗过后的衣物上仍然闻得到她主人身上淡淡的气味。北北深深地呼着这种干净的、麝香似的气味,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因为她想要牢牢地记住这种气味。她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发现锦衣又回到了洗衣间。

「丫头。」锦衣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你在想什么?」他问。

这时北北才终于注意到她,「噢,我只是在想我怎么会光着股站在这儿,旁边还靠着一个这么热的物体。」北北叹了口气,用一种真心真意的语气说。

「告诉我,你指的是我,而不是熨斗,那么我可能允许你离开这里。」锦衣说,他的眼睛微微地闪着光。

「噢,的确是你,主人。」北北笑着回答。

「好吧,那么离开这里吧,我想是时候带你去看看这座大楼里其它的设施了。」

他打开门侧过身子让北北先出去,北北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但还是没来的及躲掉落在股上的那一巴掌。「这是对你刚才说谎的惩罚。」锦衣咧着嘴笑,「你不会以为你已经成功地骗过我了吧?」

北北大声叫屈,「没有。」

锦衣把北北的运动、运动鞋和T恤递给她,然后示意她跟在后面。

「我们要去哪里?主人。」当锦衣按下到地下室的按钮时,北北问。

「这座大楼的下面是一个体育馆,还有一个游泳池,你可以用第18层的电梯卡进去。」走出电梯后锦衣说。他带北北去看了一个小型的游泳池和设施很完备的体育馆,「你每天早上叫醒我之前先到这来游泳,从5:15游到5:45。」

锦衣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撅起嘴,「那个时间非常早,主人。」她中立地指出,不想再为自己挣到一巴掌。

「不错。不过你晚上通常睡得很早,所以睡眠时间已经足够了。」锦衣咧着嘴笑。

北北的心沉了下去。

「在我们一起做过各种各样的训练后就会使用这个体育馆,你可以观察我,而我也可以确认一下你能不能适应训练的步调——我想针对你的胳膊和腿安排些训练计划,只是想变瘦一点。不过今天…」锦衣扫了一眼空的游泳池,「它看起来似乎想要我们来填补它的空虚。衣服,开始游泳。」他命令。

北北盯着他,「我没有泳衣,主人。」她抗议。

「我不想让你穿。」锦衣咧着嘴笑,「我想看见你的红股在泳池里伸展开的样子。快!」他大吼一声。

北北吓了一跳,赶紧光衣服。锦衣示意她到水里去。

当北北温热的身体与冰冷的池水接触的一刹那,她不息起来,寒意如针一般刺痛她体。她担心有人会进来看到她浮在水面上的红股,但是泳时部浸在水里,被水抚着所产生的那种纯粹的快也让她乐在其中。

锦衣看着她游了半个小时后,把她叫了上来。

她们回到房间,北北被安排做各种各样的仆人工作,直到锦衣再次把她叫进去。

锦衣命令她摆出顺从的姿势,然后开始喂她吃饭,「你在处于这种姿势时,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开口说话,」锦衣告诉她,「除此之外你只能保持沉默。知道吗?」

北北点头。

「好。我来大概讲一下这个星期余下几天的活动安排,以便你预先做好准备。」

锦衣说,他先舀了一勺食物喂进北北张开的嘴里,又叉了一块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地咀嚼,然后他接着说,「要训练出一个完全服从的,而且是人的、聪明的、有幽默的、优雅的、有魅力的、能表现出主动的奴隶,需要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我不指望一个星期就能完全做到,但是我想可以用一些基础来代替,你要尽量利用这个星期,丫头,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你可能会受到更多的关注。」

北北点头,保持视线向下,等待再次被喂,食物很美味,看的出锦衣非常会挑选餐馆。

「下个星期五晚上,我安排了一个小型的私人聚会,」锦衣通知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但立刻又被命令低下去。

「我将邀请几个亲近的朋友,趁着这个机会向他们炫耀我的新奴隶。到那个时候,我想让你被皮带牵着走出来服待我的客人,并且在客人面前公开的服从我的一切指示,不管是什么样的指示。」

北北又一次抬起头。「公开…?」她失声说,然后马上咬住嘴,记起她是不被允许说话的。

「公开。」锦衣瞪了她一眼后重复。不过比起没有被计较违反命令的事来说,被瞪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那个时候,我想我的朋友们会把他们的m一起带来,我会在请柬上注明要他们全都穿戴整齐,你将是唯一一个不穿衣服的人,不管怎么说,办这个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展示你。」他咧着嘴笑。

北北到一股热气一下子冲到脸上,她的脸变的通红。

「你觉得很丢脸吗?」锦衣问。

北北点头,「是的,主人,」她低声说,「请别让我这么做。」

「这是我的心愿。」锦衣坚持,「你要服从。」

「是,主人。」北北又咬住嘴

「如果你不赤,怎么能显示出我的所有权标志?」锦衣问她,「星期五的时候,你唯一能穿的只有我的四个环。」

北北抬起头,她的眼中透出恐慌。

「别担心。」锦衣微笑,轻轻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个星期我会为你穿透,可能是在星期三或星期四吧,对你来说这是一次重要的经验,你要信任我。」

「打算…主人打算那时亲自动手吗?」北北结结巴巴地说,非常吃惊。

「当然。」锦衣点头。「我练的很,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让外人到这里来,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我不想让你和别人说话,就是在聚会的时候,你也要学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而我更加想要的,也是我将努力把它变成现实的,就是让你把取悦我当成你生活中唯一的目标。」

「是的,主人。」北北轻声说。她想着课堂和排得的教学计划——锦衣所说的怎么可能实现,当他们回去工作后,她只有一半的时间可以象现在一样服从地跪在这里,享受自己在这种sm游戏中的乐趣。她有一种觉,她不太可能会为取悦锦衣而做的比她所签的奴隶契约中的规定的更多。

「好。下星期六我要带你去购物,」锦衣继续说着他的计划,「要给你买衣服。星期天一天就是准备回去工作,和讨论什么是你的愿望,然后我们将会实现它。你有问题吗,丫头?」他抬起北北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只有一个,主人。」北北轻声说,「你什么时候干我?」

锦衣沉默了很长时间,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北北怀疑她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但是它一直在困扰她,锦衣差不多让她处于一种持续兴奋的状态,可是不但不允许她自己足,而且锦衣自己也拒绝从她那里得到快乐。

锦衣趁她专心思考的时候靠近她,把她拉到面前,「那是你想要的吗,奴隶?」他嘶哑的声音传进北北的耳朵。

北北呻着,她的小几乎立即变了,「是的,主人。」她回答。

「它会发生的,」锦衣说,「当我准备好的时候,奴隶。」

「是,主人…请,主人…主人能允许我高吗?」北北请求着。

「现在?」锦衣挑起一条眉

「或者是不久的将来。」北北软弱地乞求。

「不,奴隶,这是另外一个你要学习的艰难课程,但是我以前告诉过你,自己的快乐必须自己去赚取,其中的关键就是要伺候好你的主人。」锦衣用温和的、连续的抚来掩饰他严厉的措词。「现在吗……要是你昨晚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违反我的命令,我今天可能会更宽大一些,照目前这样——我只想确定你没有机会重复昨晚的错误,当离开这些装置时,你显然不值得信赖。」锦衣站起来,「我想是时候增加一些你今天的要学的课程了。跟我来。」

北北跟着她的主人朝楼上走去,当她意识到他们要去的是18层的房间时,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起来,到锦衣从她的脖子上取下钥匙打开游戏室的门时,她的心跳的更快了。锦衣让她先进去,自己随即锁上门。

他打开灯,房间沐浴在温暖的红灯光中。

锦衣走向其中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复杂的皮革装置,然后他坐在一张巨大的,好象王座一般的椅子上,示意北北过去。

北北刚走过去就被她的主人抓住拉到双腿之间,然后锦衣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部包裹在皮革装置中,「这个,是一种女的贞洁装置,它能阻止你自,而且当你的小被包在皮革里的时候,你也就不能触摸它了,这里有一个接头,」锦衣指给她看,「所以你可以使用浴室,但是我附加了这个,」他举起一把微小的挂锁,「可以确保你无法接触到你的部。」

「这…太残酷了,主人。」北北的声音混了。

「你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要是你能够管好自己的手,而且一心想的是让我高兴,而不是让你自己高兴,那么就不需要这样了。手背在身后——立刻!」当北北的手指徒劳地拉扯皮革装置上接头时,锦衣下了命令。

北北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勉强照他说的做了。

「现在是给你做标记的时间。」锦衣通知她,用腿紧紧地夹住膝盖开始变软的北北,「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标记,这样你今晚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再去想你的小了。」

「主人。」北北发现自己跪坐在地上,下巴挂在锦衣的大腿上的恳求着,「请别惩罚我,主人。」她低声哀求。

「这不是惩罚,小家伙。」锦衣轻轻地亲吻北北的额头,「它是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你要是接受了我用电极标记你的身体成为我的,并且我对你做任何事情,你就会真正地明白你贡献的天。」他的嘴覆下,盖住他奴隶的。北北张开嘴,她主人的舌进入,让这个吻带给她力量。结束时,锦衣再一次轻轻地抚她的脸,「你懂了吗,丫头?」他温柔地说,「这不是惩罚或者警戒,仅仅是想为你留下我的标记,与强迫你了解你的奴隶身份比起来,让你忍受疼痛这个目的只是微不足道的。」

「是的,主人。」北北点头,她觉到她的小正在与围困它的皮革进行一场绝望的战斗,一场不可能会赢的战斗,「我…我是你的奴隶,主人,」她说,终于妥协了,她吻着她主人的膝盖,「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只要你高兴,我是你的。」

锦衣低下头对她赞许地微笑,「那很好,非常好,丫头,我会好好地奖励你的。」他许诺。

北北点点头,跪下来,摆出顺从的姿势,看着她的主人从柜子里挑选着想要使用的电极,不时的打开开关,让蓝的电划破空气。北北的胃因为害怕而开始痉挛,她害怕电极的伤害,但是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她主人的标记这个想法同时也刺着她。她再次在恐惧和望之间挣扎。

终于,锦衣挑中了一个让他意的,他让北北坐到跨马上,把她的身子弯,但并没有从下面把她绑起来,「膝盖张开一些,好的。」锦衣用电极点了点他奴隶的膝盖,直到北北的双腿完全张开。

「把股抬高,这样我才对的准,好,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只要打三下就可以了。」锦衣说。「这个标记要花2到3天的时间才会完全褪掉,不过我认为象你这样的…」他抚着北北光光的,「应该留下永久的标记。你要注意它们,当它们褪掉的时候,我要你提醒我找个时间再帮你做一个,记得吗?」

「是,主人。」北北同意,眼睛看着下面的地板。

「如果你没能及时通知我,而让标记消失了,那么我就要惩罚你。这个星期我是不太可能会不注意到它们,因为你大部分时间都是的,但是这个星期过后,你又要回去上课,而我也要忙于自己的工作,很可能就没办法注意到它们了。不及时提醒我要受到的惩罚是很重的,清楚了吗?」

「是的,主人。」北北回答。当锦衣又一次打开开关在空气中比划着试验时,她的部开始搐。

「不要因为我不可能每天看见它们,而且也不会有别人看见,就意味着它们不重要,关键在于你会经常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无论你在哪里,做这个标记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教育你,比起带给我的乐趣来说,能让你牢牢地记住你的奴隶身份会让我更加意!」

当锦衣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推上开关时,北北开始发抖了,她开始默诵祷告词,为自己祈祷。

电极举起,「嗖」的一声划过冰冷的空气,在她的双上描绘出一条完美的直线,北北大叫着弹起又落下,靠两手支撑着才没从跨马上摔下来。

「第二下。」锦衣坚定地说,把他的奴隶又了回去。

北北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为第二下击打做准备。当电再一次刺入她的体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你做得很好,丫头,还有最后一下,你能承受住的,小东西,为了我。」

锦衣抚摸着北北汗的后背,抚她。

北北闭上眼睛,等候最后一击。它象前两次一样猛烈地在她暴着的上留下深深的烙印,北北发出呜咽声,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自己承受住了这次打击。

锦衣帮她站起来,然后扶着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后面是一面能显示出她全身的镜子。锦衣用手臂环住她的奴隶,把她紧紧地搂在前,转过她的头让她能从镜子里看见刚刚被烙下的标记。

北北带着一种自豪的心情审视着3条独特的红印记。

「我没有破皮肤,」锦衣告诉她,他紧紧地搂着北北的肩膀。「我的标记留在你的身体上,让你看上去格外美丽。」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北北背后的印记。

在他沉思时,北北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谢谢,主人。」她轻声说,锦衣也出微笑,温柔地拥抱她。

过了一会,他松开北北,独自一人走到窗前,房间的那个角落照不到灯光,至于那令人惑的瞬间,北北认为他走进了黑暗中。

可是,锦衣又停下脚步,靠在窗子上,「站在那里好好地想一下,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那意味着什么,只要想那些标记,不要想其它的。」锦衣说,声音低沉而强烈,使北北为之颤抖。锦衣又伸手去触摸那些印记,这一次很用力,北北畏缩了一下,「我会一直在这里,欣赏这个景。」锦衣声音嘶哑地笑了一下,接着北北就听见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北北站在那里注视着脚下的城市和它明亮的灯光。这座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附近没有人能看到第18层的房间,但即使如此,体的站在窗前还是让她觉得很暴,可是她得到了指示,不得不这么做。她的背后不住地痛,让她只能考虑它。她听见锦衣在房间周围来回走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竟然会被锦衣采用种种手段玩于股掌之上,她的主人有效地为她描绘出一个SM的仙境,他似乎看出了北北潜藏于灵魂深处的秘密,把那些连北北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幻想拖了出来。一部分的北北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主动;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想让步,无论下一次锦衣想到什么样的新游戏她都会去接受。北北在皮套里的小非常,同时她背后的伤处也在痛着,她幻想着锦衣抓住她、刺穿她,向他的朋友展示她的体,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她仍然很害怕,但是令她吃惊的是她想要去做这全部的事情。

北北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的伤也不太痛了,虽然她仍然是体的,出被标记过的,但心里却变得很平静。最后,锦衣又走到她身边,亲吻着她的颈背。

「你累了。」她的主人说,北北发现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只要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锦衣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北北的手臂,声音十分人地许诺。他领着北北再一次回到大椅子旁,并且坐下来。

跟在她主人后面走着,北北想起她主人稍早前提到过的某样东西,「你说过…你要训练我被皮带牵着行走,主人。」她开口问。

锦衣点头,示意她的奴隶上前。

「那会是什么时候?」北北试着打听。

「当你被穿透的时候。」锦衣微笑,「皮带将系在这里。」他用手指拧了下北北的头。

北北无言地张开嘴。

「啊,你还以为它会拴在你的脖子上。」锦衣挖苦地摇头,「不,丫头,我的奴隶要被训练在更加亲密的部位系上一皮带被拴着行走,我发现如果拉着这个脆弱的部位会帮助一个奴隶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主人的每一个微小指示上。」

他再一次磨擦北北的头,北北呻着,看见自己体,被穿透、被标记,她的小在皮革中变得麻难耐,她死死着想要抚那里的望,深深的挫折让北北开始啜泣,相信要是经常处于这种状态下,最后她一定会疯掉。

「来,到我腿上来。」锦衣轻拍他的膝,并举起一个,它比北北昨晚用的那个要稍大些。

北北咽了口唾沫,然后趴到她主人的腿上。锦衣抚摸了她片刻,然后轻轻地拍打她的标记,并低下头着。一种野的狂热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轻呼了一声,她觉到锦衣的手指分开勒进她沟的皮革带子,指尖伸进她的体内,于是努力放松。

「很好,这方面你已经进步了不少。」锦衣夸奖她,「保持打开,在那里…」他的手指刷过北北的直肠,北北扭动了一下,到了电击般的快

「那里觉好吗?」锦衣问。

北北点头,觉得口干舌燥。

「好。继续为我保持这种状态。」他移开手指,北北觉到圆钝的前端进她的门,顺利地沿着被润滑过的通道滑动,直到分开她的壁完全楔入她的体内,它并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恼人。

锦衣把北北放下来,并从出一链条把它固定到贞带上,「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上吧。」

北北怀疑地看着他,「主人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务。」她在锦衣的双腿间跪下,但锦衣却挥挥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经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张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来叫醒我吧。」锦衣笑着抚摸北北的头发,「可是我很高兴你想用这个方法取悦我。」他低头亲吻她的奴隶,北北张开嘴,接下这美味的赏赐,然后锦衣站了起来,「。」他坚定地说,轻轻地拍了下北北的后背,让他的奴隶痛呼着跑出门。

北北趴在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她已经很疲倦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高兴。突然她记起早上所担心的可能在她房间里的隐蔽摄像机,于是立即坐起来,但她的部却抗议她这个举动,痛得她大叫一声。她小心地起,搜查了整个房间,但什么也没发现。

重新把自己扔回上,这次是真的疲力尽了。

「我目前要假装顺从,」她自言自语地说,「但仅仅是因为我自己觉得享受。

好,虽然还是要熨衣服,但是其它的……只要让我搞清楚你在玩什么把戏,那么就轮到我来掌控了,我不会永远这样服从的。「她闭上眼睛轻声说。

半梦半醒中,她几乎敢肯定自己听见了一个神秘的声音正在嘲笑她所说的话。

皮皮夏 2024-08-17 22:03:01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

第二天早上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一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她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主人有着很明显的待狂倾向。她的手指头发,渴望去触摸她的小,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

她看了一下钟:8点整。

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她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带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坏,那样的话,她想锦衣也不会高兴的。当然,锦衣是说过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北北在工作前那个周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间。

北北顿了一下,差点大笑起来,你是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她责骂自己,从上下来,决定利用叫醒她主人之前的这段时间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一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她体内的,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她身体的觉,当然她更希望在她体内的是她主人美味的茎,但是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锦衣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倒她干她。北北叹了口气,她不清楚她主人和她玩的是什么游戏,但她知道那正在驱使她疯狂。

北北停下来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股上的三条伤痕,她的下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来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她喜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她是她主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她是锦衣的奴隶……也许她的主人就是这么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北北非常兴奋,不过这对她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北北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锦衣的睡椅上看体育版,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时针指向9时,她准时打开她主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头柜上,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上。锦衣还没醒,突然间,她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间让她到了一种遗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主人的茎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边。

结果…锦衣却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北北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一种明显的充敌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衅,抗议她打扰了她与『她的』主人舒适的巢。北北也拿同样的眼光回敬给她,要是锦衣现在醒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个背都将肿起来。

北北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猫猫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来,无视她抗议的叫声,一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她微笑着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单下,就位在她主人美丽的沉睡的茎旁,并很快将它带入一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么样?」几分钟后当北北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锦衣问她。,

「不坏。」北北耸耸肩。事实上她象木头似的睡了一整夜,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锦衣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股上这炸药来说。」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锦衣挑起眉。

北北观察了一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锦衣前,「没有,主人。」她喃喃自语。

「好了,起来,把你的股放在我的腿上。」锦衣吩咐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锦衣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检查你,」锦衣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么美好、这么重要的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就足以使她的小润了,所以她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觉到她主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她被标记过的,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动!」锦衣喝道,于是北北紧咬着,强忍着不敢再动。

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这么认为的。接着她的主人命令她站起来,替她打开贞带上的挂锁,把贞带取下来。

北北的小立刻起来,「噢,上帝。」北北呻着,把头靠向锦衣的肩膀,「快点让我高吧,主人。」

「不,我本没必要让你舒服。」锦衣笑着推开她,「再趴到我腿上来,我帮你把拔出来。」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为她主人说的那句『本没必要让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顶了!

锦衣利索地将拔出来,这样北北下身的口都微微张开着。

「呆在那。」锦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锦衣翻了一页。

北北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她在这里赤着张开四肢,像一个祭品,还承受着她主人的标记,而锦衣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读报纸!

她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伤处,「嗷!」

她抬头看了一眼。

「安静点不要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所以要习惯。」

锦衣告诉她。

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么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高了。」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应的方式抚她麻的小,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高。她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来。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么时间起的?」锦衣问。

「8点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主人。」北北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带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么做吧。」她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灵的指点。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回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么?」

「看报纸。」北北耸耸肩。

「很好。」锦衣合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是的,主人。」北北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

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赶紧爬下,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么。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没有,主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锦衣训诫。

「这么吝啬…那我今天不能高了,主人?」北北小声地问。

锦衣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北北咬着嘴,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北北深表悔悟地说。

「很好。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合对你做些的训练。」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小留着汁,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锦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一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看和触摸她主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做的两件事。以前,她并不怎么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她已经习惯了其他男人的茎,而且她也喜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合她都渴望去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她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当然,她一直有着其他的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她是怎样的为锦衣着,北北到非常震撼,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可『太迟』是什么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觉得她更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她主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她仔细地为锦衣擦肥皂,温柔地亲吻锦衣的锁骨,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主人的头上轻轻盘旋。

当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茎,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时,锦衣叹息着靠在墙上,锦衣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北北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构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体,但她一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丰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锦衣是一个典型的男——他的肌就是最好的证明。北北热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肌肤平滑的觉。她的烦恼是,要崇拜一位象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务,锦衣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情地亲吻她,这是她得到的奖励。他们的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们脸上。

「自己洗。」锦衣吩咐她,然后靠在墙上注视着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她转过身面对她的主人,顺从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墙上。」锦衣告诉她,「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这样行了。」

当锦衣踢着她的腿,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一些时,北北觉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着身后,看到锦衣拣起肥皂,然后她就觉到肥皂入她的中,润滑着她那里。

锦衣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进她的门,接着又出来,一再地重复这个动作。北北息着,头不停地晃动,水不断从她的发梢滴落。她的小又开始不停地水,但她知道去向主人请求允许她高本就没有用。锦衣又加进一手指,北北在这无情的抚下打开,它们进入她的身体。她更进一步地将向后伸,想让自己张的更开,希望可以鼓励她的主人占有她。

锦衣攫住她的,将在北北的上。它的觉是那么硬、那么狂暴、那么巨大…大的足以对她宣示主权,完全地填她…北北呻着,想要那个,想要他。

「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接待我吗?」锦衣用低沉而沙哑地声音在她耳边问。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还没有。」锦衣又将第3手指进北北的门,抚她的壁,让他奴隶的小不停收缩。

他继续用手指干了北北好几分钟,最后北北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些大的、强而有力的手指,在她体内消耗她,和她的身体做,占领她。她觉到脑子里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释放,她的身体还是被一波又一波的兴奋所产生的快耗尽了。

终于,锦衣把手指了出来,「就象这样?」他咆哮。

「是…是的,主人。」北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呆在那。我认为是时候让你尝尝训练的滋味了,你觉得呢?」

锦衣的手轻轻地着北北的股。「把你的手放在墙上,不准移动它们,」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动一下,惩罚可是非常严厉的。」

「是,主人。」北北哀叹着将手撑在瓷砖上。

锦衣继续抚摸她的股,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股边上,接着又是一巴掌,他避开那些印记,只打它们中间,它们下面,或它们的旁边,北北的股变得越来越热。然后锦衣攻击的目标落在她腿股之间,手法娴地拍打它们。

北北讨厌被打那里,她痛喊着想伸手抵挡,却突然记起她主人所说的话,赶紧停住,但一只手差点就离开了墙面。

「你要是再敢移动一英寸,我就让你的股变成烤面包。」锦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兴的将手重新撑在墙上,把她的股再次送到她主人坚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却是一种很愉快的痛,对北北来说,这种疼痛狂地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有一种存在

锦衣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上,北北开始哭泣,眼泪混合着浴水从她脸颊上奔而下。现在,锦衣的手正在轻轻地拍打她的印记,一阵刺痛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她尽力不让双手离开磁砖,她想要扭动,想要大声尖叫,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两只脚来回地跳,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噢上帝,主人…受伤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为什么你要被打,奴隶?」锦衣的低吼穿过哗哗的水声。

「为…为…没有更好地考虑你的愿望,主人。」北北啜泣,「噢,shit…求…噢上帝……」

「你下决心以后要做的更好吗?」

「是的,主人!噢!我答应!我答应!」当锦衣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她的红股上时,北北哭喊着承诺。

「还有其它什么让你受惩的原因吗?」锦衣问。

「为…」北北拼命地转动大脑,然后她想起来了,「因为它让你高兴,主人!没有别的原因…」她气吁吁地说。

「好。」锦衣吃吃地笑了,「没错,奴隶。看着你的股变成明亮的红觉到你在我手底下动,听着你的乞求,见到你在这样的形势下怎么努力的、符合你身份的服从我,确实让我高兴。既然这样,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结束,我们结束了吗?」

说着,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来惩罚北北,当这些殴打雨点般落在北北、炽热的股上时,她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将手撑在墙上。接着拍打变轻了,并完全停了下来。

锦衣用冷水直接对准北北的热股冲下去,北北相信要是这水再冷一点,碰到她的皮肤上肯定会发出咝咝的声音。

她将前额倾靠在墙上,然后觉到锦衣紧贴在她身后,正在用手温柔地捏她热烫的。北北呻息,却没有移动位置。

锦衣着,偶尔将手指进她的门里逗留片刻再退出来。

北北已经习惯了这些侵扰,她并不紧张,事实上她还在不住地挤,试图在锦衣发现之前,推促她主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一点上,因为这会给她带来快。锦衣并没有很快地将手指强行离,象那些简短的吻一样。

他一边一边亲吻北北的颈背,北北能够觉到这个男人坚硬的茎正顶在她疼痛的股上。她很好奇锦衣会不会立刻进入她的体内,把她抵在的墙上。可是了几分钟后,她的主人就走到一旁,告诉她她可以站起来了。

北北第一个举动是直接跪伏在她主人的脚下,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它们,喃喃地嘀咕着谢的话语。

锦衣笑着接受她的膜拜,然后把她拉起来,拂开她脸上的发,亲吻她的额头。

北北四肢无力地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她伸手抚摸这高大的男人紧韧的,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哗哗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确定我们现在已经够干净了。」锦衣很冷淡地说。

北北急忙热心地打开橱门,从栏杆上拽了一条大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主人出来,然后用巾包住他,为他擦干。

「好,非常好。」锦衣微笑,用双手捧起北北的脸,亲吻她的鼻尖,「这样的考虑为你赚到了奖励,小东西。」他低声说。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想要的奖励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个。她想要高,想到那梦幻般的游戏室里玩乐,想被她的主人使用,接他的茎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睡在主人的上,想要她主人的深吻,让他的舌掠夺自己的嘴……

…这个清单是无止境的。「是的,主人。」她低声说,觉得自己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象个奴隶。她想要为这个男人服务,她想为他洗澡,为他擦干身体,崇拜他——这是最容易的。

「你的关心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锦衣咧开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来。」

北北跟着身穿浴衣的锦衣来到楼上的,当北北发现她们的目的地是游戏室时,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立刻到一种预期中的跳动。「主人,我,嗯,没有机会…今天早上使用润滑剂。」她低声说。

「没问题,奴隶。」锦衣微笑,「我不会碰你,事实上刚好相反。」

他冲着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后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

他把他的奴隶带到一张巨大的按摩台前,从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觉很僵硬,你会按摩吗?」

北北无言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就即兴发挥,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北北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些油涂在她主人的体上。当锦衣在黑的皮制按摩台上躺好后,北北用双手将油热,然后试探的把手放在锦衣的肩膀上。

「重一点。」锦衣吩咐。

北北细长的手指迅速贪婪地噬新近涂上油的肌肤,她探明手指下觉紧绷的区域,尽最大努力消除所发现到的每一处纠结,很快她就全神贯注于她的任务中。

锦衣一直躺着不动,当北北无礼的将手指伸到她主人的中滑动时,他也没开口拒绝,所以当锦衣突然开口时,北北就吓了一跳。

「你想为我那里服务吗?」

「是的,主人。」她老实地回答。

「用你的手指?」锦衣问。

北北考虑了一下,「是的,主人。」她承认,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锦衣笑了,「这大概是你赚到奖励时所想到的奖励清单以外的东西。」他说。

「是的,主人。」

「你曾经用的方式为你的某一个S服务过吗,丫头?」锦衣问。

「没有,主人。」北北亲吻她主人的膝弯。

「唔,我们总有一天要把它纠正过来。」锦衣沉思了一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北北从来没有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么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主人的瓣,试探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意地扭动他的。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和舌去逗那小小的皱摺,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主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主人好几分钟,很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觉,更不用说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锦衣发出呻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锦衣说,他巨大的坚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茎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主人。」北北回答。

锦衣给了她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么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合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的拿给我。」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么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来到她身后。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她叹气。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么让你着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她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这个主意。」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意,那么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部。

听到她主人的话,北北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主人不喜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觉有点气,北北回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惑到公寓周围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主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的、无助的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北北的小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力和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丽的红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白与金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北北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板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回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一个成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来,她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间。

她的导师身穿黑牛仔,黑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皮夹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这是什么?」锦衣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看了一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体,「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真是太愚蠢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让它运转起来。这是个疯狂的想法——认为你可以成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不是不要报酬的女仆!」北北爆发了。

锦衣深思地看着她,「继续。」他说,耸肩抖掉夹克,将它挂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夹了个包裹。「我不想受制于你每一个该死的怪念头!我习惯于为自己做决定,我是一个自由的灵魂,锦衣,这你也知道的。我无法对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应。见鬼!我只是不擅长执行命令!我不能够遵守它们。为什么这里就是该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锦衣平静地问,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不重要!你没听见我对你说什么吗?你不拥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妈的为我决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这整件事都是荒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错,我承认,而且我知道我签了那个愚蠢的契约。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强留我在这里,我不想被留下来,我需要离开…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

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长篇烈演讲结束后,他才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北北犹豫地咬着嘴,两只脚移来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锦衣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来,转身回到北北身边,「这是一次邀请,不是一个命令。」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困难地咽了下,然后点点头,跟在那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一个她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更加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说。

「丫头,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还是不喜。」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么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么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茎戳进你的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行为吗,小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看着我。」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么?」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么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ohfuck!」

她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么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待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直到她记起锦衣有这该死的贞带的钥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来,不然就必须与锦衣合作。

北北深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锦衣柔声说,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小北,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么?北北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她急速地息,膝盖猛,象是案例教学课上的偏执狂。

「听我说完。」锦衣举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北北,你一年前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间会很困难,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说完。」他瞪了北北一眼,她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player,是很好的一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会清楚的把它说出来,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对这点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说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提供的更多,他们都隐约地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到失望,而对此更了解的一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寻找更多的极端的刺,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第一次会谈时向你说」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说的一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锦衣顿了一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北北,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么,以及你对不同的刺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看得出…」最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说,「你是把它当成你的一种乐趣来做的。」

锦衣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么说。小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么引力?」

「唔…」北北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服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喜,没错。」锦衣沉思,「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的S要给他的m,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带来快,并不能只靠给她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m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时却拼命地想要更多。一个好的S同样也是安全的。」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北北用双手捂住脸,「这是一种刺,先生。我必须做回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么引人。」她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锦衣淡淡地说。

北北的头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更好。」她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来的,先生,我从来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锦衣问。

北北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悉的恐惧,」她承认,「只要你喜随时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她咬着嘴,意识到她已经说出了一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锦衣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一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北北点点头,盯着自己的脚。

「小北,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北北耸耸肩,「我是一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来,哈?」她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不是一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痛苦,但是它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S,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着眼睛,「这…它们不只是用来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她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锦衣怜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北北叹气。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么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头。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头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从黑暗和长期的力下获得解。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的旅程。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丫头,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么做?」锦衣黑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北北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她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发现锦衣仍然坐在那里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地动摇。「我想要留下来…主人」她低声说。

「好。」锦衣打开办公桌上的包裹,拿出两个相框,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里面镶嵌着她们签过字的契约。

北北的眼睛闪烁着注视他们的签名,她是那么习惯于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见它们,例如在她的学年论文上。但,这个不同,这是私人的,它的觉是那么好,那么正确。

「让我们看看这个,作为对我们誓约的再次肯定。」锦衣微笑,「我希望你把它们放在你的头柜上,我希望它们是你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东西,和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东西。这条路开始是困难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主人。」北北点头。

「至于按摩的问题——丫头,如果我不喜你的按摩,我就会告诉你。难道我的反应还不足以证明我喜你所做的努力的吗?」

北北耸耸肩,勉强同意,「丫头,如果不接受指导,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晴儿这个姑娘教过我按摩!按摩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来治疗不同的疾病,我想让你了解所有这一切。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晴儿会教你怎样可以做的更好。」

「哦。」北北咬着嘴觉很愚蠢,这非常合乎情理,她不知道先前为什么会怀疑她的主人。她恨自己差一点就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为一些假设的理由就想要逃跑。她看了一眼锦衣,「我拧了。」她承认。

她的主人摇了摇头,「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的奴隶。」他低声说,「在你的奴隶训练过程中我可能也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请随时向我指出来。」

北北微笑,怀疑自己是否有这个胆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主人,你刚好提醒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里装了一台摄像机?」

锦衣很奇怪地看着她,「一台摄像机?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来,「你是奇怪我怎么会知道掉出来和你达到高的事!」他站起来,走到他奴隶的座位前,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认为我需要暗中监视你吗?」他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当我知道你是这么好的时候?」

北北的眼睛睁大了,「你猜到的?」她问,「怎么可能?」

「丫头,我不会把我主人的秘密全部给你。」锦衣斥责,重重地戳了下她奴隶的鼻子,「不过看在这是你到这里来以后我们首次严肃讨论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不要指望还有第二次。你去睡觉之前,我故意拒绝你不让你得到解,从而让你脑子里产生出一种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你刚开始做奴隶——我有点怀疑你在这方面也会服从于我,我猜你不会。有时你会服从我,那是因为你想要服从,而不是因为取悦我是你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你并没有决定醒悟,无论是对生或是对死。小家伙,自从我带你来到这里以后,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没有,主人。」北北承认,一个微小的硬块涌上她的喉咙。「

「好吧。」锦衣低头轻轻地亲吻北北的,「现在,」他笔直地站了起来,眼神严厉,行为捷,「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处理。」

「你要为了我早先对你说的那些话而惩罚我。」北北猜测,觉得她的胃在忧虑地搅动。

「是的,我是会这么做,如果你是平静的来找我谈你所关心的事,就不会有惩罚了。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先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做了吗?」

北北回忆起那惨痛的事件,心一下沉入谷底,「是的,主人,我做了。」

她低声说,「但是,那只猫,」她用充恨意的语气吐出那最后一个词,「决定破坏我所有的努力。

锦衣好奇地看着她,「带我去看,」他命令。

北北心情沉重的把他带到洗衣间,锦衣拿起一件遭到破坏的衬衫看了看,摇摇头,嘴角出一丝微笑,「亲的猫猫。」

他低语,「你知道,丫头,我不认为她很喜你。」

他将视线转移到北北身上,皱起了眉头,「你穿的太多了,奴隶。」他评价。

「是,主人。」北北慌忙掉她的牛仔和T恤,然后跪在她的主人面前,当她摆出顺从的姿势时,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锦衣问,「你认为我是这么没有理,看到它还认不出这是一场灾祸吗?」他故意傻笑着,语带双关地说。

北北叹了口气,世界上有这么多主人,我却不得不被一个有着怪异幽默的拥有。「很抱歉,主人。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游戏室和你许诺过的事,」她解释,「我是这样地渴望它。」

见鬼,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站不住脚。

「好吧。让我来描述一下什么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锦衣厉声命令她,「立刻,你把这些衣服拿去洗,然后再把它们熨干。」

北北抬起头,刚刚消散的怒火因为被当做女仆而再一次点燃,「是,主人。」她咬紧牙关克制着。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认可了她为表现出服从所做的努力,「之后,我会带你到游戏室去。」他说。

北北的脸立刻笑得皱起来,「谢谢你,主人。」她轻声说,迅速倾前亲吻锦衣的鞋子,为自己早先的到心虚。

「可是,」锦衣接着又说。

北北的心咯噔一下。

「这不仅仅是娱乐。我将使用马具,象你要求的那样。不过你要证明给我看,如果我认为你已经足够好了,我才会允许你高。懂了吗?」

「是,主人。」北北点头,决心不让这个男人找到任何过错。

「此外,我还将使用另外一样你为你的快乐向我请求过的东西来执行惩罚,我也会好好地欣赏一下。」锦衣叽笑。

「主人要用桦条惩罚我吗?」北北低下头,发现她的小开始渗漏了。

「是的,丫头,主人决定用桦条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锦衣用一种很冷酷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费力地咽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虽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让她发抖了。

送走她的主人后,北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洗衣机的后面,果然让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她伸手进去抓住她的颈背把她拖出来,然后拎着她站起来。

「好啊,小姐,你可是为我买到了一顿鞭打,」她盯着猫猫凶恶的绿眼睛,对她说,「看着我的嘴巴,我不想让你对此有任何怀疑,从现在起,这成了一场争夺战。懂了吗?」

猫猫愤怒地动尾巴,北北点点头,「是,你认为她属于你,不过她是我的,女士。所以,当心一点。」她打开洗衣间的门把她丢到外面的地板上,然后再示威似的把门关上。

整个下午北北都在烦燥不安中度过。她渴望去体验游戏室中的乐趣,但是她对桦条的恐惧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所以无法对自己起到任何帮助,她不知道该期望些什么。

傍晚,她完成了洗衣间的工作,去向锦衣汇报。

锦衣正坐在餐桌旁工作,猫猫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皮绕在他的脖子上,象是一个皱领。

她主人的觉不可能会好,但猫猫却毫无疑问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间就能听见她意的咕噜声,而且锦衣还一边工作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尾巴,很小心地照顾她,生怕把她吓走。

北北投给她的敌人一记恶毒的假笑,警告她赶快离开,把她『溺的仆人』还给她。

当锦衣验收她的工作时,北北屏住呼,拼命地祈祷不要被发现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不过,她的主人似乎觉得意,他吩咐北北去游戏室之前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锦衣打开贞带上的挂锁,把它拉离北北的部。立刻,北北的水几乎无可避免地顺着大腿内侧了下来。

「小心。」锦衣轻轻拍了拍那里,「你还没得到我的许可,还要努力去赚。」他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深深地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苦着一张脸。

「我说放松!」锦衣笑着吻她的前额,「快乐和痛苦你都会体验到,丫头,但不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

北北点点头,然后飞快跑向浴室,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预想而开始兴奋。

当她洗完澡,来到游戏室门前时,门正半开着,她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锦衣打开门,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北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锦衣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上身赤着,出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强健充张力的肌,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样,让北北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脚下。

锦衣领她进了房间,北北注意到马具已经安置好了,几个滑轮直接悬挂在玻璃天花板中间。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放松了。」锦衣皱眉。

「我是放松了,主人。」北北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她的谎言而落在她的股上。

「那为什么你在发抖呢?」锦衣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绝对的温暖和安全,平息她的颤抖。

终于,北北的颤抖缓和了下来,锦衣放开手,退后一步,表情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皮的镣铐铐住北北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锦衣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锦衣命令。

北北费劲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回到她主人身边。她的主人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从的姿势跪在锦衣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她整个体内聚了野的情,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锦衣对她的工作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奴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他将一手指放在北北下巴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颤抖起来——锦衣的表情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头。」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奴隶。

北北咽了一下,点点头,「是,主人,我明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人。」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安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头,冷汗从全身的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奴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觉。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那么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

北北立刻点头。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主人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干。它很轻,觉只是有些,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奴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主人宽恕,让她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她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赤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主人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房,掠过她的头,让北北不停地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股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么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觉上就很情。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体上,让她急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主要对准北北暴,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打在她赤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主人!」她气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她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她皮开绽。

「求你,主人…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她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丫头,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锦衣很有经验地通知她,「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

「没有!是的…我…哦!」北北息。

「唔?」锦衣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主人,当你是…ohfuck!」桦条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让她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回到她已经剧痛的股上。

「我正在等。」锦衣在北北的股上出一条深深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女孩泪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北北知道,如果她说不出一个令人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她气。

「不对。」锦衣狠狠地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北北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她高大,强壮,冷酷而能干的主人减轻了她的颤抖,让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官刺没。她觉到她的小搐,并且出了美丽的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她的里时,北北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锦衣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丫头,而且我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北北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她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人眼花缭

她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猫猫坐在冰箱上对她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她主人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她气吁吁地说,对自己到很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发脾气了…我发誓…aarrrgghhhh!」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翘起等待的股上时,她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再想想。」

「我不行了…主人,求你!」北北乞求,觉得她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么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情。

北北想起她坐在锦衣的小书房里,听她的主人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她觉得她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锦衣还告诉过她……

「我必须和你谈话,主人!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么和我正在受些什么,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她大喊。

梦魇停止了,北北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锦衣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

「好,做得好,丫头。」锦衣告诉她,然后温柔地用鼻子磨蹭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前额和嘴

「你做的很好。我真为你到骄傲,小东西。」他继续低声说着赞美和亲昵的话语,直到北北的呼平稳下来,并且陶醉在热情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体上的惩罚和象这样悬浮在半空中让北北觉到双重的喜悦。

梦幻般的觉消失了,她觉到了更多的真实与足,「谢谢,主人…

谢谢…「她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锦衣问,他的声音显得很愉快。

「为了让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北北叹气。

锦衣咧开嘴笑了,他伸手抚平北北的头发,「我还会带给你更多,小东西。」他用低沉而的声音许诺。

北北闭上眼睛尽情品味这句诺言,那种热情一直传达到她的下半身。

锦衣拿着一条冰冷的巾轻轻擦拭北北炽热的身体,让它冷却,在经过桦条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迹已经开始褪了。

「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锦衣许诺,「我会慢慢地从你身上得到我的快乐,小东西,你要服从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到最后,如果你能我让意,我就可以让你得到解。明白吗?」

北北虚弱地点点头,决定让她不断收缩的小平静下来,一直等到允许它爆发为止。

锦衣调整北北的位置,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抓住她,检查绳索的联接部位,务必要确保他的奴隶是安全的。

「舒服吗?」他问。

「是的,主人。」北北点头应道,然后她又转过头凝视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经快黑了,现在的天空是深蓝的。一群鸟儿飞进她的视线,转了个弯,又一起消失了。

这种觉…真是说不出的好!

锦衣拿出的一个小盒子引起了北北的注意,她拼命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很快就会和它们变得非常亲密,相信我,」锦衣吃吃地笑。

他把北北的腿分开固定好,然后自己站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没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将一润滑过的手指伸进北北的门。

这个突然袭击让北北倒了口气,然后开始息,当锦衣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觉得那种触不象是人的皮肤,而象是某种柔软而温暖的皮类物品。

朝下一看,果然如此,锦衣的手上戴着手套。

她的主人用一只光滑的皮手抚摸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仰面朝天的奴隶体内探查,不久又加进第二手指,然后是第三,它们一起搜索着北北的直肠,让这被俘虏的女孩因快而翻腾。

「啊,你喜被这样的抚摸…象是一只猫…」锦衣低语,戴着手套的手沿着北北的脖子向下抚摸她的口。

北北呻着,用鼻子亲昵地磨蹭锦衣的手。

锦衣持续用双手抚了北北好几分钟,直到北北觉得她真的快要变成一只咕噜咕噜叫的猫了。

接着,一个热呼呼的物体落在北北的大腿上,让她惊跳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茎。

「它里面灌的是热水。」锦衣告诉她,细长的假茎分开她的瓣,在她的壁间滑动。

北北紧张地缩紧,但它在内部温暖着她,那种觉既新奇又舒服。

她放松了,锦衣移动着在她体内的假茎,让它在润滑过的通道内来回滑动。

过了一会,她把它出来,又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北北的大腿上,这次让她惊叫了一声。

「冰水。」锦衣恶地狡笑。

「不…」北北扭动身体抗议,但锦衣分开她的瓣,顺利地将这冰冷的玩意推进北北的体内。

北北用力推挤,但还是没能将这快把她冻僵的入侵者驱逐出去。它并不大,而且也没有让她受伤,它只是象地狱般的冰冷。

锦衣重新将温暖的假茎放入她体内,抚她直到她安静下来,然后戏似的又将冰冷的放进去,让北北冻的猛后,再将冰冷的换成温暖的,让她放松。

锦衣就这么轮换着玩了好几分钟,让北北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这被束缚着的女孩注意到她的小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她呻着,想不顾一切地得到快乐。

在这关键时刻,锦衣出冰冷的假茎,用姆指和食指紧紧地、吝啬地捏住北北的蒂,「还不行。」他毫不通融地说。

「请快一点,主人,求你…」她乞求。

「也许吧。」锦衣微笑,开始用手抚北北的身体。

「有你在这里无助地乞求我的仁慈,觉真好。」他轻声说,低下头,用嘴衔住北北的一只头。

这是第一次,锦衣她那里,她已经被桦条和门戏耍得十分的末梢神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亢奋地差点就让她的到了天花板上。

「噢噢噢,某人喜这里被。」锦衣松开手笑道。

「很好——我很高兴这里是你的带,奴隶,这会使穿透它们的工作更加令人意。」他同时拧了两个头一下,让北北的身体弓进空气中。

「是的,主人。」北北不住地气,绝望地试图阻止她崩溃。

「风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我想是这样的。」锦衣再次调整北北的位置,让她呈现出一种下跪的姿势,然后再将装置收紧,将北北的完全暴出来,她的腿被张的大开分别固定在两侧,使得她的门彻底敞开,将她最隐密的部位向全世界展示。

「从你的双腿之间向外看。」锦衣命令。

北北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股,它是她从目前这个位置所能看到的自己身体中唯一的部位。

她被完全地暴出来,毫无尊严,在半空中漂浮的只是一个股。

一个动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看见锦衣正在解开他皮前面的钮扣。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当锦衣将皮拉开时,显示出他没有穿内,他的茎直接弹跳出来,并且立刻站立起来,壮的让人渴望。

北北观察着她主人强壮的体,不为自己的饥渴发出小小的哀泣声。

锦衣站在北北面前,拉起她的头对准自己的口,让她自己的头。

北北喜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环绕下工作,用她的嘴取悦这小小的块,用她的牙齿轻轻啮咬它们。

她可能正好做对了,因为她的主人叹息着倾身向前搂住她,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将她推开。

锦衣将他奴隶的移下来,用他的大手握住,然后对着它摩擦自己坚硬的茎。

「请,主人…」北北将自己推向那茎,想要在自己体内受到它,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被捕获,被占有,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统治。

但锦衣只是戏耍着她,沿着北北的隙摩擦,就是不进去。

「你想要我吗,奴隶?」锦衣问。

「是的,主人…请,请…」北北恳求。

「但是还不行!」锦衣大笑,拍了拍她的股。

北北觉得她已经被这种经常的等待、被拒绝,再等待、再被拒绝所带来的绝望折磨的全身无力了。

「我会和你做的,奴隶,」锦衣用一种低沉而的声音说,「我会狂暴地使用你,并且很快。但首先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可以为我提供怎样的服务。我会暂时离开,你要继续吊在这里,你的股悬在空中,和这个小美人…」

他的手指在北北的口盘旋,「一起暴并且等待着。我想让你在这里集中神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你在受到束缚时唯一能服务于我的方式,是用这…」

他的手指伸进北北的身体,将一波快送入这脸朝下的女孩体内,「等我回来的时候,将会好好地使用你。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想一想,当我进入你的时候,如何才能让我觉到你的这个部位是在为我服务,以及你这里是如何地我和崇拜我。」

锦衣出手指,接着北北听见他离开了。

她放松身体,试着去考虑锦衣所吩咐的事。

这并不难。她的后方是如此的暴,它是她所能够想到的全部。而且事实上,锦衣拒绝她自己也不会舒服,他的茎肯定也在饥渴地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的痛苦煎熬中吊了多长时间,但她终于听到锦衣回来了。

这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沿着北北的脚一直吻到她的头上。

「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指派给你,丫头,」锦衣说,并用他竖起的茎摩擦北北的脸颊,「我想让你为我戴上避孕套。」

「怎么做呢,主人?」北北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锦衣手上打开的避孕套,却苦于无法伸出手臂。

「用你的嘴,丫头,怎么可以用别的?」锦衣咧开嘴笑着说,用手指张开他奴隶的嘴,然后把避孕套放在她舌头上。

北北尽了最大努力,可结果还是以避孕套掉在地板上的一滩口水里收场。

「唔,再试一次。」锦衣又打开另外一个,放进他奴隶等待的口中。

北北再次尝试将它套在她主人雄伟的、竖起的茎上。

这次稍微有点进步,在锦衣手指的帮助下总算把它套了进去。

「我看你必须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才行,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练,」

锦衣说,「我会拿一茎和一包避孕套给你,你要自己在房间里练习,一直练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为止。你是很有可能主动要求做这种练习的。」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转到北北的股旁边,轻轻拍了拍,并用手按摩红肿的,将一波令人晕眩的痛并快乐着的觉直接传送给北北的小

锦衣用舌头着北北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来到她的上,分开她的着她的入口。紧接着北北就觉到她主人茎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她的口上。

「你还想要更多吗?」锦衣问。

北北拼命点头,并试着将股向后

「慢一点,我想充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占领你,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她的主人用一种轻柔如丝般的音调告诉她。

北北无法抑制地颤抖,当锦衣稳稳地向前推进时,她努力试着不让自己太紧绷。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她的主人要这么麻烦的为她做准备。

她觉得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她的括约肌已经扩展到了极限,她担心她那小小的无法容纳得下她主人巨大的茎。

锦衣的缓慢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一寸一寸地推她敞开,用近乎强迫的姿态向她宣称主权,并越来越深入,目标直指北北的灵魂。

终于,它停了下来,北北能够觉到她主人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的上。

她不停地眨眼,尽量放松口附近酸痛的肌,试着调整自己以便适应这侵入者。

觉怎么样?」锦衣问,并用手轻抚北北的后背。

「很好…」北北了口气,「有点痛…但是很好。」

「你的身体很快就能学会适应我。」锦衣低声说,轻轻地抚摸北北,并没有在她体内移动。

「我会经常象这样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习惯我在你体内的觉越好。」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北北咕哝一声,为这新的觉轻微息,「你里面的觉很好,温暖而紧密,象一只手套。」锦衣说,继续温柔地抚摸北北的背和

「可是我不会永远这么照顾你,奴隶。有的时候,我会期望你在没有快回报的情况下为我服务。我想让你想一个词…」

锦衣开始缓慢地移动,有规律地来回:先强行进北北的身体,再减小力量慢慢撤回,收到只剩尖端的时候,再一次波涛汹涌般急速推进。

锦衣摇动着北北无助的身体,扩展她让她完全地接纳自己。北北挂在那里,闭着眼睛,被这瞬间消耗殆尽。

「你能选择一个你喜的词,」锦衣又一次放松力量退到外面,「当我说那个词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在哪里,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下你的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使用,没有任何的前奏…」

北北呻着,她的主人巧妙地描述将来可能发生的情场面,在她的脑中制造出一种她向她主人投降的画面。

「我将使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奴隶,它将是一种艰难而不平等的。」

锦衣猛然一下子到底,为这句话做注解,使得北北惊呼一声,她的身体抗议这种痛苦但随之而来的快

北北觉到那光滑的茎在她体内有节奏地跳动,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深处推进,好象一直伸到了她的肠子里,然后才退出来。

她已经失在的海洋中,锦衣的声音,唤起了她脑中一直梦想的她最终服从的幻想,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她主人灵巧的触摸所唤醒,坚硬的茎深入她的身体,填她每一处空虚,刺她的壁,快夹杂着痛苦如闪电般穿过全身。

事实上北北还是喜锦衣用标准方式使用她,那样她就可以看见她主人的茎进出她的身体。北北自己的小正在严重渗漏,绝望的被她的处境所唤醒。

锦衣的声音仿佛进入了她的灵魂,与她藏在暗处的幻想联接在一起,将它们点燃。

「你是我的财产,我拥有你并且捕获了你,不管我何时想要…不要忘记。」

锦衣坚定地说,动作更加迅猛。

「我不会,主人…」北北呻着向后拱起。

锦衣向前倾斜,北北觉到自己被这高大男人温暖的身体覆盖住,再也没有一点空隙。

「你的觉是这么好,我亲的,甜心,小奴隶姑娘。」锦衣低吼着,他的牙齿刺痛了北北的肌肤,但他的手仍然在宠着北北,让她到安心。

「你想好了吗,丫头?告诉我这个词是什么,当我想使用你的时候我就会说这个词,来提醒你你是什么,以及你属于谁。」

锦衣的入随着他的声音到达了顶峰,北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可以选择任意一个词吗?主人。」她问,汗水滴落下来,进眼睛里,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是的,无论什么字,只要你想要。」

『选一个词』是北北脑子里所想到的最后一件事,但她尖叫出第一个进入她脑子里的词是:「猫猫!」

觉到锦衣在她体内震动着达到高,它在北北心甘情愿等待的体内动,直至枯萎。

沉默了很长时间,锦衣息着覆在北北的背上,他的高结束了。

北北享受着她的主人在她体内软化的觉,被她包裹着,亲密地连接在一起。

又沉默了几分种,当那个男人拔出来后,北北的地缩起。

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但是也到彻底的足。

她看见锦衣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然后走过来,用手指弹了弹她的后背。

「猫猫?」锦衣挑起一条眉

「抱歉,主人。它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子里的东西。」北北嬉皮笑脸地回答,这是一种复仇。

「哦?」锦衣怀疑地看着她。

「没错,你说过我可以选任何字的。」北北赶紧加上个保险。

锦衣给了她一个生硬的笑容,并且亲切地拍了拍她奴隶的身体,「是的,丫头,我是说过,而且你也可以,猫猫它是一个词。记住你的选择,当我使用它的时候,希望你能立即做出回应,否则我就会给你一个更长更艰苦的惩罚。」

「我合格了吗?主人?」北北怀希望地问,痛苦地意识到她麻的小

「是的,小东西,比合格更好,你是最的。」锦衣怜地亲吻她,「为了这个——我将允许你高。不过,还要再等一会,等我的命令。」

他在手指上涂了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深深地入北北已经滑不堪的小

北北大叫着,如果她还能有第六只『脚』也会一起跳到半空中。

北北觉到锦衣的呼轻柔地吹拂在她赤的肌肤上,她颤抖着,认为她的呼很快就会因为这种好象服用了过量兴奋剂般的觉而停止。

「你喜诗歌吗,丫头?」锦衣问,继续在他奴隶的体上忙碌。

「什么?」北北吃惊地睁开眼睛。

「闭上。」锦衣暗笑,「你没有读过经典的小说,所以我猜你也没读过什么情诗歌。我来为你背诵一首我最喜的。闭上你眼睛,让自己跟着我的诗歌走,让我来带你到达顶点,然后等我说你可以高的时候,你就可以解放了。它将是你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瞬间。」

北北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锦衣用食指闭上它。

\\\\「Notaword!\\\\」他轻柔地背诵着,

\\\\「Theeyesspeakinrivers,thefingersintrees。

Thebodyhasalanguageallitsown:

thistimewewillsendtheinterpreterhome。\\\\「

北北闭上眼睛,有些好奇,不知这是否就是所谓的超现实主义诗歌。

一开始是那奇特的玩意,她已经尝过被它惩罚的滋味了,接着是冷热替的游戏,而现在又变成了诗歌!Shit,锦衣何只是与她生活的圈子不同,他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人。

\\\\「Iwillopenyoupetalbypetaltakingallthetimeintheworld。\\\\」

北北觉到锦衣温暖、润的嘴落在她的头上,懒洋洋地盘旋着。

觉几乎是滑稽的,她居然挂在这里听她的主人为她背诵诗歌。然而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的身体正在被一个行家抚着,那丰富、深沉的声音抚并且唤醒了她,她所有的觉都被她的主人所纵。

\\\\「Iwillbuildwithyouaslowfirestickbystick

andwatchthecolorofyoursunrise。\\\\」

锦衣的手指在北北滑的小练地着。

北北不停地颤动,她咬紧牙关坚持。

\\\\「Iwillplaywiththewindofyou,

coveryourbodywithsmilesandgames,

promisesandfantasiesthatdisappearwithoutatrace。\\\\「

锦衣温热的呼了她的股,越过她的大腿,来到她的脚下,然后再次回来。

\\\\「Iwillstiryoursecretcore,

witch\\\\「sbrewofpotionsandincantations,

andfellyousimmering,rolling,floatinginmyhand。\\\\「

北北翻腾着,锦衣的抚持续落在她的小上。

她是在飘浮,就象诗歌中所描述的那样,飘浮在半空中,在梦幻般的雾中漂,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觉。

\\\\「Iwillfillyouslowlyup,

everycreviceandcurve,

watchfeelhearsmelltasteyougrowingfull。\\\\」

锦衣轻咬北北的肚脐,头,和脖子,让北北大声地尖叫。

\\\\「Andwheneverypartofyouisone,

whenyouaresaturated,suspended,

watertremblingoverthebrim,

Iwillridewithyouoverthefallsdrownwithyou

disappearallboundariestumbleoverandoverandoverandover

untilthereisonlythespinningdizzydancebeyonddancing

andthegreatwavecrashingtobitseverything,

leavingusstrewnwiththeseaweedinthesandandthesuntodry。\\\\」

锦衣背完了诗歌,同时,他灵活的手也让北北抵达了边界。

「无论何时你想要,丫头。」他低声说,覆上北北的,强迫她张开嘴,给了她一个深而有力,充占有的吻。

北北的身体兴奋地爆发,一波又一波。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猛烈的高,过去几天来的挫折都被冲的干干净净。

她觉得为了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的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让她无法抗拒地陷入黑暗中。

当她醒来时,锦衣正拿着一块布为她清洗。

「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她的主人说,用手指了指布。

「你还好吗?小家伙?」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心。

北北勉强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来帮你解开。不要动。」锦衣小心地将她降下来,然后跪在她旁边替她松开手铐。

手铐刚松开,北北就一下子跌到地板上,她已经完全疲力尽了。

锦衣吃吃地笑着,把他的奴隶抱起来,送到房间铺了地毯的那一边,把这心意足的姑娘丢到垫子上,然后坐在她旁边,用双手圈着她。

北北躺在她主人的大腿上,彻底无法动弹,她的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谢谢你,主人。」她声音嘶哑地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你是非常受的,奴隶。」锦衣用他大的手指生硬地梳理北北的头发。

北北仔细地看着她的主人,想把他的样子铭刻在自己的记忆中——喑黑的眼睛,宽广整洁的下鄂,开阔而光亮的额头,强壮的脖子和肩膀……

「请允许我与你一起堕入情网,主人。」她轻声说。

锦衣微笑着将垂在北北眼睛上的头发拂开。

「请求同意了,丫头。」他温柔地说。

【全书完】

wbshanlei 2024-08-17 22:03:01

这个风格有点意思啊,可是既然是另类区不觉过于唯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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