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作者:泓羽{2014.7.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泓羽
字数:514655(1-5章42节完+番外)
第一章
第一节绝路
长空破剑,寒气人,韩冰与父亲已经被迫到华山绝壁的边缘,回头看看后面的万丈深渊,再没有逃的可能,绝望的对视一眼,同样灰败的脸已印上死亡的影。
慕蓉拓执剑缓缓上前,眼中是报复的残酷,就是这个韩权,当年集合一班所谓正道人士追杀他们夫妇,浴血奋战三天三夜。
要不是水月身怀六甲,他夫二人心意相通,一套痴心情长剑天衣无的配合早杀光这班恶徒,即使慕蓉拓一人武功也早已独步天涯,可是不知为何,被追杀的路上,慕蓉拓竟然中了毒,而紧要关头女儿却正好出世,也让水月完全没有了防备的能力。
这个韩权竟然一剑刺中水月,要不是义兄终于赶到,他一家三口就毙命当场了,可是……水月终究还是不治,十七年来,每思及此,他都心痛如绞,每一都想着手仞仇人。
「慢!」韩权大喝一声,慕蓉拓冷冷的望着他,韩权咬牙说:「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放过我独子命,可否?」
慕蓉拓剑眉一挑,韩权急忙说道:「其实当年你们行踪,在你饭菜中下毒的,就是你义兄——侯建!」
慕蓉拓心神大,这怎么可能,义兄待我一家恩重如山,但是……
「侯建对尊夫人一见钟情,可又忌惮你的武功,便主动与我合作,透你们行踪,并对你下毒,可是我一时收剑不及,重创了尊夫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手救你一家,也累得我们功亏一篑。」
慕蓉拓待要出言反斥,可当年的一切却全涌上心头,侯建与他如何相识于危难之中,夫人水月如何倾力救治侯建,他二人如何偛血为盟行走江湖,后来被追杀的时候如何一路掩护救助他夫妇,最后关头如何及时现身……
可是,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留意到侯建对水月那超乎寻常的关切,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有他知道的藏身之地怎么一次次被人发现,从来没有质疑他那天出手的时机是那样的巧合,从来没有思索过水月过世后他再没有出现,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是韩权口中的那个真相!
慕蓉拓执剑的手在颤抖着,眼神惊诧而,一直没有出声的慕蓉云飞忍不住出声提醒:
「爹!」慕蓉拓一惊,定了定心神,很快作出了决定。
「你说的是不是真相今不可考究,我便先留下你这条命,但你儿子我便扣下为奴,一年之内,你走遍天涯也得带侯建回来与我当面对质,若如你所说我便饶你儿子一命,但你杀我之过却必须以血来偿,你若不回来,我便将你儿子生生的剐食了,你可知道了吗?」
说时迟,慕蓉云飞早已一剑刺向韩冰手腕,韩冰持手不住,手中长剑落地,眼前白影一晃,韩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后,膝弯被一脚扫中,屈辱地被慕蓉云飞得跪倒在地。
韩权眼中含泪的看着独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说:「希望慕蓉大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难为这孩子,我必带侯建那厮回来对质领死,告辞!」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坚强如韩冰也忍不住眼眶润,天下如此之大,何处去寻那侯建回来,今分隔,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云飞细细看这手中的猎物,长眉入鬓,星目微澜,秀的鼻梁,乌黑的秀发因为几天的奔逃有些凌,微卷着与汗水一起贴在俊秀的脸颊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自己薄而优美的,一袭白衣,修长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气,都那么动人心弦。
一手执着他被扭到背后的双手,不怜惜的推着他下山,韩冰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同龄的少女轻易制服,还轻蔑的一手掌握着,实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着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后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石子和树枝刮得伤痕遍体。
他醒转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自己蜷缩在马厩里,双手仍是被绑着,绳的另一端绑在拴马柱上,浑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般难受,不知这又冷又饿又痛的长夜如何捱得过去。
不多时,慕蓉云飞走了过来,解开拴在马柱上的绳子,将他一路拖到客房,然后蹲下身子来解开缚他双手的麻绳,绳子扣得很紧,她俯下的头几乎碰到他的,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她微馨的体温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她似乎觉到他的心神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断绳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冰凉,失血得几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两个冷馒头,自顾进内房休息去了,他活动着双手,好一会儿才拿得起馒头,自嘲的想,睡地板也总比马厩好得多了,勉强下后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过了二,晚饭时云飞却对父亲撒起娇来:「父亲大人,这眼看出了关中,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总该让女儿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的看着酷肖水月的女儿:「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几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别玩死他就成。」云飞开心得忙去准备。
这晚韩冰仍是被拖入客房,却见房中有几个大木桶装着温热的水,云飞指着木桶让他自己洗浴,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泡入热水中,只觉得热力一阵阵的浸入冰冷酸痛的身子,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洗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处去了,正不知所措处,云飞在内房命令:「进来!」
第二节始
他踌蹰着入到房去,一只手臂掩住口,另一只手勉强挡住玉茎,云飞倚在几旁,全不顾他的窘态:「双手举起抱头。」他犹豫着,知道自己今晚断不可能逃,咬咬牙依她的命令举起了双手。
这样他柔美的身体就赤的暴的云飞的视线中了,长发披散在肩头,濡濡的还滴着水珠,雪白硕长的身体虽然遍布伤痕但仍散发出优雅的引,前两颗粉红的玉珠小小的格外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一从黑而柔软的从中可怜的玉茎软软的垂着,修长的大腿笔直而紧闭,让人忍不住想肆他。
云飞缓缓走上前,一低头咬在他粉红的玉珠上,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从来无人接触过的部位被舌尖轻挑着,被玉齿噬咬着,粉红迅速变成了嫣红。
她再出力的,那粒嫣红已经红得发紫,他无力的低着,也不敢挣扎,她温柔冰冷的手指拂过他的另一只玉珠,他白皙柔滑的肌肤得起了一阵疙瘩,她继续扫过他平滑的下腹,将手指绕在他温暧的玉茎上。
他身子一颤,醒悟的想缩开,她却一手搂住他的纤,不让他逃开,她的手练的套着他修长优美的玉茎,忽而快速的上下,忽而用手心缓缓的磨玩他的铃口,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
他哪经得起这般玩,浑身肌肤已渗出粉红的暧意,头无力的垂在她的肩头,眼中润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释放自己,她却在他的热情即将涌而出的一刹那,用手指堵上他润的铃口,他微睁着惘的双眼,眼中是不解与乞求。
她不理会地将他抱上,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戴上一个鳖甲做的具,将前端对准他的花心,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血一下子就从口涌了出来。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叫着,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痛,仿佛自己的身子被一瞬间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颤抖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枕巾,她拨出,刺入……拨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他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从内搜刮着,她自顾的,他不愿自己在她的身下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他用牙关紧紧的咬着枕头,泪水却是忍不住的淌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啊,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击下不自觉的摇摆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离,真想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这无穷无尽的摧残。
她仍不肯放过他,手还狠狠的他那嫣红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来,另一只手又伸向他无法释放的花茎,上下套着,手指却仍在他的铃口,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后的动作,手指一松,白的粘涌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着,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后环抱着他,两人在烈的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第三节无情
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么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抚。只给他一件外袍,却没有内衣。
来到马前,没有如往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后对准马鞍前部的一个突起如具般的圆柱形金属物体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着他修长白暂的大腿下,他浑身颤傈着,可身子无法前俯也无法后仰,是被直直的在具上的。
他闭上美丽的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不断的涌出来,她也上了马,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手抚玩着他的花茎一手纵着缰绳,马飞奔着,每一步每一个震动就让具从每一个角度在他体内肆意攻击。
他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呻和哀求,那样只会更加让他没有自尊,可是痛苦却不应他的坚忍而减少半点,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连昏过去都会痛醒。
这一天对他,是那么那么的漫长,到客栈时那金属好象已经与他的下体长在一起了,她无表情的将他扯离马鞍,金属具上是他的鲜血,他闷哼一声马上委顿在地,连都直不起来。
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着他受伤的身心。
她回房来,却带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再怎么残忍的折磨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着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不住有着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还经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头两边的柱上,这样他就以一种最靡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侵入,花破碎地显在她面前。
她戴上具,无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让他冷汗津津而下,他双手紧紧的扯着缚着他的绳子,头侧向一边,雪白的银齿紧咬着自己的下,血珠从上渗了出来,空的灵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韩冰早已被得死去活来无数次。
正当云飞想就此罢手时,韩冰竟梦讫般喃喃的呼唤着:「妈妈……妈妈……」也许是这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忘掉真实的一切,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可这更深的刺了云飞。
「谁都有母亲,都可以回到母亲的怀抱找寻温暧,可我呢?我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我一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母关的可怜无依的孤儿,我恨!我要报仇!」云飞哭着冲进父亲的房间,埋头只是大哭,慕蓉拓依旧清镌的脸庞也忍不住悲伤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要亲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过,知道么?」
第四节剑气
第二天一早,韩冰幽幽醒转的时候,云飞正在将一个奇长无比的玉具入他的后,具上还有一凸出的小玉柱。
韩冰惊恐的叫着,摆动着部想躲开它的进入,可惜被绑得不能挪动分毫,那玉具硬是给云飞进去大半部分,韩冰甚至觉它都快顶到自己的胃部了,冰冷的觉让他辛苦呕。
可云飞仍不罢休,又拿出一个玄云飞乌金环卡在口,金环的另一半是一个玄云飞乌金制的刺环,她将它套上他的玉茎,尖锐的金属针深深的勒入他的花茎和部的花囊,同时又卡紧那个玉具不使跌下,金环要解开只有云飞才知道密码。
这就是皇室中用来惩罚不贞男子的「金玉盟」,戴上此物除让受刑者无法使用自己的具外甚至连解手都没有自由。
韩冰就这样装备着被云飞拉到马后,身上除了「金玉盟」只有一件短袍,修长的大腿暴在光天化之下,鲜红的血一道道的从私处一直滴到人的小腿肚上。
客栈中的客人无不被这个人的俊美少年引着,秽的言语和目光全集中到韩冰身上,韩冰脸羞得飞红,低着头不肯放开云飞的手,他跪在地上低声的诉着:「不要,不要……」
云飞一把甩开他的手,他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云飞出马鞭狠狠的向他单薄的身子,一鞭下去便是刷的一道血痕。
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无情的下,一会儿功夫背后的衣服几乎都被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显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们的动,全都围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
云飞厌烦的赶开人群,将拴他的绳子绑在马鞍后,便策马慢慢前行起来,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
玉具内的每一玉柱都撞击着他的之处,具的顶端深入他的体内,让他只能直立着身子,忍受柱子在体内的冲撞,在体处的一截让他并不拢双腿,只能张开腿让路人看清他靡的姿势,花茎和花囊被刺环磨擦着刺他的,可只要他一意动那些尖锐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的具。
这种痛苦实是让人悲惨到极点,更何况路人全都注视着他几乎赤的身体和的鞭痕,他真宁愿有人能一剑杀了自己,让自己解这个悲惨的境界。
这时耳边倒真传来剑刃相的声音,一道剑气从他耳边穿过,直砍向他手中的绳索,云飞应变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挡向剑气,他只觉寒气迫来,心中直呼「罢了」,那剑却忽然转向云飞而去,云飞一时不及拔剑,身在马上腾空而起,悬空一圈后脚尖直指对方面门。
这时大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剑法如玄,回转剑锋直削云飞膝部,云飞大惊,勉强住去势,落脚未稳那女子又是一剑指来,云飞待要拔剑已是不及,那女子剑势甚猛,韩冰看得关切不住「呀」的一声。
那女子回头看一眼韩冰,剑仍指着云飞说:「何苦为难这个少年,放了他可好?」云飞冷哼一声:「既然你赢了,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第五节使
那女子放下剑走向韩冰,解开他手中的绳子:「你便去吧,留在这里迟早被她折磨死。」韩冰却摇摇头:「好男儿须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为她之奴,便是死在她手里也无怨。」
那女子意外的望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却凑到云飞耳边说了句话,云飞忽的脸红,然后正道:「师姐你也太无良了,老是偷袭我,无怪我总也打你不过!」慕蓉拓也斥道:「若你有云烟五成那般努力练功,我也老怀安了!」
旁人才知道她俩原是师姐妹,难怪慕蓉拓看到女儿遇到险情也不出手相救,三人相见正,自是一同前行。
韩冰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慕蓉云飞便将他拉到马背上横放着,部朝上,位置刚好,云飞一时孩子气便用手拍打着他的部,啪啪十几下打下,两片都被打得红了,韩冰的脸也羞得通红,想要挣扎,却又被云飞将玉具在外面部分抓在手中搅动,让他下体痛得裂,只得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趴着被痛打。
云飞半是打得顺手半是解气,只管出力拍下,清脆的响声和羞涩俊美少年无力的挣扎,引得路人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喝采,云飞只打得他两通红才罢手,继续策马前行,云烟看得摇头,只叹实是冤孽。
到得客栈,韩冰身伤痕,衣不蔽体,实是寸步难行,云烟看不过眼,将身上披风给他披上,韩冰的看一眼云烟,云飞面无表情,心中更是动气。
云烟将韩冰搀到饭桌旁,云飞却也不管他们,云烟忍不住说:「师妹,你还不给他解开,他如何坐下?」云飞冷冷的道:「我本就未要他坐,关我甚事。」
韩冰自知理亏,待要转身走开,云飞忽又出手将他按坐在凳上,「她既要你坐,你坐便是!」这一出力,后面的玉具猛的深几分,血又个不止,痛得韩冰双手紧抠木桌,嘴也咬得出血,却忍住不肯叫出声,云烟见师妹使子,也不敢再出声相劝,只得喑自叹息。
这餐饭韩冰实也食不下咽,吃完回到房中,云飞仍是生气,找来一块竹板,将韩冰拉到自己腿上趴着,继续打板子,打完一边打另一边,先是红得发亮,然后由红而紫,韩冰也强受着不出声求饶,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云飞将他扔到冰冷的地上,自顾的睡去。
第二云飞便将韩冰到云烟手中,说自己有急事先赶回大漠,让云烟带他回去,自己便快马策骑绝尘而去,慕蓉拓也拿这个任的女儿无法,只得由得她去。
慕蓉云飞离开后云烟才发现她并没有解开韩冰的锁钥,韩冰痛得地打滚,可谁也无法释放他,云烟与慕蓉拓也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去。
到了山寨的时候已是三天后的黄昏,云烟带他去到云飞的帐中请她放开他,她却只当未曾听到,只顾与几名俊俏的仆从玩笑,云烟无法,只得撂下一句话「你想他马上死就只管不理。」转身扔下他在她的房中自去了。
韩冰蜷在地上,早已痛得昏过去,脸苍白得一点血也没有,慕蓉云飞望着他憔悴的样子,一抹心疼从她的眼中过。
第六节羞愧
唤身边的仆从出去,她把束缚着他的「金玉盟」解开,可他完全已不能动弹,无奈她只有帮帮他。
先在他的颈部、手腕、脚踝和大腿上戴上皮环,然后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地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抬起他的下身,取来波斯的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将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没过多久一大瓶体被完全注入体内。
他的身体微动,相信已经醒过来,而且便意已经十分浓厚,看着他已渐恢复的双,慕蓉云飞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刚褪去紫的股又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股在掌击下抖动,疼痛的同时更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可颤动的身体暴了他的极限。
云飞哪有那么快就放过他,选了一个子进去,他难以抑制的发出「呜」的一声,云飞将他抱起,让他坐在大腿上,坐姿让子更加深入他的体内,无法渲泻的痛苦让他痛不可言。
紧闭着双目,秀发在云飞的肩上不安的扫过,再过一会,他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搐抖动,幽深乌黑的眼瞳里写着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云飞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然后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部的扣在一起,他的整个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这个羞辱的姿势将他的自尊伤得千疮百孔。
慕蓉云飞注视着他的双瞳:「求我!」他紧闭上颤抖的双眼,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不用慕蓉云飞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搐和颤抖已经摧毁着他的意志,身体在艰苦地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入的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
他的额头上已溢豆大一颗的汗珠,云飞揽住他的,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乌黑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绝望的泪水,云飞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她的指尖。
「求……」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可还是终于听到他的哀求,可是云飞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她帮他拔出子,体和着浊物涌而出,韩冰羞愧地拧转过头,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云飞也随着他的呻受着从未有过的心悸。
将他洗刷干净放到上,云飞想起这几天他不知和云烟如何温存,心中仍是着恼,将他身体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头尾的脚上,呈现一个张开的大字,从墙上取下一条细细地马鞭,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韩冰的小腹上觉到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韩冰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被残酷的抛下几天,几乎折磨至死,回来还是无穷无尽的打,自己在她的心里真是如此低微,死了也不值她望上一眼吗?既然如此,今便给她打死算了,自的心意让韩冰遍体冰凉。
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他的下身被鞭打得布红痕,可他脸上的冰冷让她怒意更生,「他已经不在乎我的折磨了,是因为他已经找到让他心意宁静的归宿吗?我要让他知道,他是谁的奴隶!」
第七节暴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将赤的他拉到外面,让他跪在地上,将他双手绑在行刑柱上,召来寨中所有的男女,命令他们这个赤的少年。
猩红的血痕和少年的绝美勾动着所有人的情,他们争先恐后的想占有这个可怜的少年,有人想从前面使用他美丽的嘴,有人想从后面侵入他的,更多的人伸手在他身上掐捏着,他的玉珠,他的花茎,他的花囊全都被无数之手玩着。
他无法再无动于衷,他烈的挣扎着,他凄声的尖叫着:「不!……不!……」
云烟闻声赶来,吃惊的看着这个场面,「云飞,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没有疯,我这样做你心疼了是吗?你可要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云飞怒气冲冲的回应着。
「天呀,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么在乎他!居然想让人分享自己喜的人?」云烟几乎是怒吼着的。
云飞看着韩冰在人群的围攻中苦苦的挣扎,慌的带着泪光的眸子在找寻她的目光,几乎失守的嘴在呼唤着:「飞!……不要!……」。
她的心一下痛得锥心,原来云烟说得对,她折磨他,其实真正伤害的,是她自己,她大喝一声:「住手!」所有人都吓得停下动作,她赶忙冲上前去将他解开,温柔的抱入帐中,人人都叹息这个即将到手的尤物居然又飞掉了。
刚才还坚强抵抗的他这时候才放下自己的防备,伏在地上后怕的痛哭起来,云飞温柔的抱着他,一夜无眠。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慕蓉拓耳中,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慕蓉云飞叫入大帐之中,疾言厉的斥道:「你怎么玩我都不管你,可我提醒你,绝对不可对他动真情,你要记住,他是你的仇人,他只配做你的男奴,记住了吗?」
云飞忽地醒悟,韩冰是世上唯一一个她不可以的人,如果再执不悟,连这个奴隶都要失去了。于是她强迫自己向父亲承诺,从今只把他当成卑的奴隶。
回到自己的帐中,慕蓉云飞望着仍沉睡的韩冰,心里不升上一股淡淡的怜,甩甩头,她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对他动情。
她暴的提起他的手腕,将他硬扯到地上,他糊糊的被从梦中摔醒,她将他的内衣扯,脸朝地趴按在地上,拿出一个如儿臂的黑具,准备强行从他紧密的菊中捅进去。
他发现云飞的打算,惊恐的疯狂扭动着身体,可身被云飞挟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也是无用,那具的头部硬是挤进他狭小的菊花,鲜血从接合处渗了出来,云飞再用力往里去,他惨呼一声,生生的被得痛昏过去。
云飞自己不去看他无力瘫软在地的可怜表情,将他双手的手腕并拢绑起,双脚的脚踝也绑在一起,再将手脚都向后折弯,用一条铁链将手脚的束缚处挂在一起,整个人吊在天花上。
不多久,韩冰幽幽醒转,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脚被缚处,而私处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是一刻也不止的钻心的痛着。
他闭上眼不与云飞的目光对视,紧闭的眼睑上长睫不断颤抖,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的沿着秀丽的脸庞滚滚而下,可知他有多么痛苦,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了云飞的。
云飞取出几只尖嘴的铜夹,夹子上还坠着重重的铜块,夹在他左右微微颤动的头上,软软下垂的分身前端也被上了夹子,后面的花囊同样不能幸免,韩冰咬紧下,全身的肌的都因为刺痛和重坠的紧张而僵硬。
第八节毒鞭
云飞仍不罢休,又出一条银线毒龙鞭,这是用西域独有的一种毒蛇的皮制成,坚韧非常,平时鞭子都要泡在专门的药水中,以保持它的柔韧,在人的身上不会轻易破损皮肤,但毒辣的疼痛却能深入骨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上的鞭痕往往数十都无法褪去。
云飞用鞭柄将韩冰垂下的头勾起,强迫他张开眼睛,韩冰倔强的盯着慕蓉云飞,银牙紧咬,努力的忍住眼泪,眼中是不屈和不解。
云飞一边努力使自己的言语不带半点情的说:「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我要调教下你这个低的奴隶,让你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主人!」
鞭稍却挑逗的在他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身体上游走,让他受那种未知的恐惧,忽然「呼」的一声,慕蓉云飞将手臂从外向内挥动,鞭子重重的落在韩冰那被拉直垂下的脆弱分身和花囊上。
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黑,那种无可比拟的隐痛几乎让他的灵魂离,他全身不由自主的动着,细长的手指死死的拽住铁链,雪白修长的长腿也直直的绷紧,前和下体的铜块摇晃着更增他的痛苦。
云飞看着他如落网的银鱼般无力的挣扎,再举起手臂,这次,鞭子是落在韩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道鞭痕由红而转深紫的印在他白皙细致的皮肤上,韩冰的双腿烈的挣动着,明知道是无谓的挣扎却仍想躲开那痛入骨髓的剧痛。
云飞再举手,韩冰已哭得像个孩子,他溢泪水的双眼哀求的望着慕蓉云飞:「飞,不要打了,我受不了……」
云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你叫我什么,看来是还没有打够!」又是一鞭狠狠的在韩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韩冰疼得向内缩起,可吊捆的姿势让他无法动弹,那种毒辣的鞭打好象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击得移位。
他痛哭失声,仍是苦苦的求着:「飞……」云飞手起鞭落,在他已被夹得嫣红的珠上,他大声哭叫着,终于低头求道:「主……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云飞仍是吼道,韩冰泣不成声的悲哭着,那悲哀的声音可能连阎王听了也要忍不住落泪。
云飞又举起了鞭子,韩冰哽咽着的叫着:「主人……主……人!」云飞才放下鞭子,警告他:「这次暂且放过你,下次再犯,必生生打死你。」就收起鞭子,仍由得他吊在梁上哭泣。
慕蓉云飞唤了心腹侍从入来,问道:「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新货没有?」那侍从一脸的得意:「回少主,上次您吩咐的江南第一美人沈逸风已经擒来,只等少主享用。」
云飞听得大为兴奋:「赶紧与我召来!」不一会儿果然进来一位飘然出尘,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年纪也只十七八岁,云飞看得目眩神,伸手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了上。
那沈逸风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拼命反抗,伸手来推,云飞将他的手在枕上,沈逸风骇异之极,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身上衣服已被除下,云飞了上去,他只觉得口极闷,想要推她,却又没有力气,云飞将他的双腿分开,接着他下体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忍不住一声惨呼,泪水了下来。一下一下的狠劲,沈逸风只觉得天地变,这样奇异的遭遇,这般异样的痛楚……
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呜咽起来。云飞却是毫不怜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背下,接着扣住他的,更加快速而有力的进出。
沈逸风终于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先是求她停下,后又语无伦次的求她轻点,最后终于痛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无声泪。云飞却是丝毫不顾,沈逸风终是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逸风终于醒了过来,见强行占有自己的女子已不知去向,自己身上盖了幅被子,霎时方才之事全都想了起来,羞愤的几乎晕死过去。
正想起身,被子滑下,原来自己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是大羞。转头一看,房中居然还吊挂着一名绝的少年,手脚扭曲得痛苦不说,后中还着一个黑的巨大具,实在想不出那么巨型的东西是怎样进那窄小中的,看那少年的表情,想必十分疼痛。
第九节残忍
沈逸风看那少年闭着眼睛未留意自己,他飞快的起身坐起拿了那件白衣正待穿在身上,掀开被子时不由得呆住,原来单之上处处是斑斑血痕,再看自己腿上,也是血迹未干,狼藉一片,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过了半晌才渐渐回过神来,穿好衣服下慢慢站起时,却觉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下身却是疼痛未消,回想起先前的遭遇,眼泪又了下来。这一晚都不敢合眼,只怕那女子又来侮辱,却是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云飞才来把被吊了一天一夜的韩冰放了下来,他早已痛得昏过去,为了让韩冰醒过来,当着沈逸风的面,云飞在韩冰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巴掌,等韩冰回过神来,云飞又把韩冰送回被褥上。沈逸风吓得忙裹起自己的衣物缩到一边。
云飞一面抚摸着他的,一面观察韩冰的反应,韩冰息并挣扎着,却看到缩在一边的沈逸风,想起云飞昨天与沈逸风的,韩冰别过脸去,云飞未理会一旁的沈逸风,拿出一个巨型具,「不……」因为沈逸风在身边看着,韩冰窘得全身开始不住发抖。
云飞喜看着韩冰在自己的身体下呼窘迫,不顺畅的扭动身体,那能让她细细地品尝苛带来的愉,以女人之身,去侵犯一个自己喜的男子,让他知道无力抵抗的快,而在其他男子面前折磨他,更能让他一败涂地。
韩冰羞苦难当的哀求:「饶了我吧!」云飞充耳不闻,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韩冰一直被全身悬吊着,真的是被折磨的疲力尽,几近疯狂。云飞抱起韩冰,让他跪卧在被褥上,然后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趴着的韩冰羞涩的咬紧嘴。
云飞突然把手指伸进去,「啊……」韩冰不断的颤抖,云飞一面加劲向内进攻,一面向沈逸风调笑:「你要不要也试一下?」沈逸风看见韩冰的惨状,一声也不敢答应。
柔弱的部分被云飞的手指玩,韩冰的额头冒出冷汗,咬着牙不停的颤抖,拚命忍住不呻,但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么痛苦,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了对手的狂。
云飞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韩冰已被打成玫瑰的和修长的大腿上拍打,手指不住的深入拉出,反覆的刺让韩冰银牙紧迸,云飞连手指都没有出来,就以那个姿势把俯卧的韩冰整个翻转过来,韩冰的姿势由跪卧变成仰躺,修长的双腿被张开并弯弓似的后仰。
云飞温柔的抚着韩冰的花茎,韩冰在她逗下不住顶起身子、再放松背脊,这种刺他再也忍不住,自间逸出呻,「不要啊……飞!」
韩冰求饶的声音虚弱无力,「你又叫我什么?」云飞残酷的搂住韩冰的将他抱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以男形为中心渐渐下沉,韩冰低哼一声,紧咬住牙,白皙修长的手指深陷在云飞温软的肩上。
云飞可不会放过他,一阵像撕裂衣般的声音,从韩冰纤细的下体内传了出来。「啊……」他的齿逸出痛苦的呻,突然用力仰起身体,似想挣云飞的拘束,云飞冷酷的将韩冰用力的往下一扯,韩冰仰着头发出急促的息,再次被迫将柱形深深纳入体内。
他全身乏力,瘫软的昏倒在云飞的口,云飞得意的向沈逸风笑笑,随即又开始冲刺,韩冰痛醒了过来,云飞反覆着同样的动作玩着韩冰,在云飞的一轮猛攻下,韩冰痛苦的呻着,在云飞手中倾而出,云飞扔下他自出门去。
第十节沐浴
云飞离去后,沈逸风靠到韩冰身边,看见失神的韩冰不住的发抖,沈逸风为他盖上了被子,韩冰睁开哭红的双眼,看着沈逸风。
「你不要紧吧?」沈逸风的眼眶也润了,看来韩冰似乎是无法动弹了。「想喝点水吗?」韩冰喝了点沈逸风为他拿的水之后,整个人清醒多了。
「你是被她掳来的么?」沈逸风点点头,不眼圈一红,「早知是这样,我真不如死了算了,无端的受这样的折辱!」
韩冰冷笑着:「她对你已是极好了,我所受之残酷,百倍于你!」沈逸风为之语,只得转开话题:「你可知道她是谁么?」
「她就是外飞鹰慕蓉云飞啊,武林中人谁不知道她的名号?」「我……我不是武林中人啊,我只是江南沈园的三公子,从来与江湖无涉,如何她也会找上我呢?」
韩冰道:「慕蓉云飞宠天下美男子的习惯早已有之!」「可她为何独独对你……」韩冰忽的眼眶凝泪,不愿再言。
就在这个时候,慕蓉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又有趣地看着他们两个。「怎么了?在说悄悄话呀?」
云飞的口气带着揶揄,一把扯起了被褥上的韩冰,「去洗澡吧!」「不!」韩冰柔弱的挣了云飞的手臂,想站却站不稳,一阵坚持之后,总算站稳了脚步。
云飞再次出浸在体中的银线毒龙鞭,「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吗?」韩冰黑亮的美眸中出两道利光,一言不发的挣扎走出卧室。
韩冰离去后,房里只剩沈逸风和慕蓉云飞两个人,顿时让沈逸风觉得十分不安,慕蓉云飞的火才又重新点燃,说不定会因而转向自己来发?
正当他为此担心不已时,慕蓉云飞转而揶揄他:「心啊,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啊?」「不」沈逸风的脸刷的红了。
「嘻嘻,开玩笑的啦,象你这样柔弱的身子,昨天那次已经让你站不起身,再来一次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啊,我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哦!「也不知她是说真还是假?
一个相貌清丽的少年匆匆的走入门来,一见云飞和逸风在谈笑,忙不迭的想缩回身去,却被云飞赶上一把抓住了手臂。
「跟我去浴室!」慕蓉云飞冷冷的命令他,他默默不语,抬起头来看着云飞,放弃再与云飞抗争,看着云飞和少年往浴室而去,沈逸风忍不住勉力起身追上前去。
浴室的门是敞开着的,沈逸风就直楞楞地盯着浴室中的一举一动,韩冰独自在浴盆里愣愣的浸着,另一边,慕蓉云飞却站着让少年为她冲洗身体,少年并未去衣服,只是将袖子卷了起来,站在中央的云飞如女神般圣洁而高不可攀,少年为云飞洗完上身后,跪下来预备继续清洗云飞的下身。
「用你的嘴!」那美少年皱着眉头,垂下长睫,战战兢兢的用手抚住云飞的身体,然后凑上自己的嘴,这个被迫的少年,美丽的脸因承受屈辱而泛青,云飞却没打算再做进一步的索求。
离开少年,跨进韩冰所在的澡盆,澡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溢出来,韩冰看着溢出来的热水冒出缕缕的白烟,缓缓的站了起来,却双脚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跪软。
「身体怎么这么弱呢?」慕蓉云飞一面抱起韩冰,一面说着风凉话,从昨天起一直被云飞用绳索、具和皮鞭折磨的韩冰已处于身心俱颓的状态了,被云飞抱在手中时已昏过去,云飞温柔的抱着韩冰,眼中好象溢心底的疼,只在那一刹那间,沈逸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评论列表 (44)
第十一节美人
将韩冰安置在偏帐中,细细的为他的伤口涂上密制的药霜,慕蓉云飞又转回头来玩浴室中的少年。
将他的衣裳一把撕开,肌肤似雪,白皙里隐含着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发出一股丽的光辉。
云飞一把将他反转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后,云飞将他的外袍下摆卷至部,出光滑白皙的身体,接着云飞将他的部往上托,用手指玩着他。
那少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忧郁的双眉,被贝齿咬住的下已经失去了血。他一面呻,一面企图摆云飞的纠。
云飞伸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连想挪动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入,「啊……」那少年松开了紧咬的下,几乎全身乏力虚,秀发凌地散在脸际,更增几许娇媚。
云飞猛烈的向深处进攻,他终于承受不了的惨叫,声音凄厉哀怨,但是慕蓉云飞充耳不闻,仍然托着他的,继续往深处探寻。
过了好一会儿,云飞才缓缓出,那少年得到了解放,浑身无力地倒在褥上。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云飞又再次直入,强弱分明,那美少年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于是少年再度发出啜泣声,动着身子企图挣,哀怨的叫声不曾间断。
云飞的手往少年的前面伸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在上,但是云飞仍不放过他,继续玩湛的技巧,那美丽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下了泪水,云飞不断地送着,「不……啊……」他持续的尖叫,然后就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瘫软在被褥上。
好可怕!沈逸风怯怯的看着这一切,想起自己昨天的不堪。云飞用一只手把瘫在上的少年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后伸手将他瘫软的双腿分开,横躺在地毯上的少年完全曝在云飞面前,沈逸风羞红了脸,但他留意到少年前的红珠上竟然镶着金的环。
少年终于清醒过来,他一面把前面的衣裳合拢,一面照着慕蓉云飞的吩咐坐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息,他尽力的将自己的肌肤隐藏在零的衣服之下后,抬起头看着沈逸风,好一个国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美人!
他白皙的肌肤、人的红、经历后的慵懒情致,连身为美男子的沈逸风看了,都要为之心动——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少年发鬓零,双手放在口,身子却不停地颤抖,手腕上仍有瘀青的绳痕,让人觉得心疼,但是美丽的双手,却也透着少年高贵的出身。
第十二节心事
云飞又用带笑的眸子望着沈逸风,捉黠的说:「宝贝,现在可又轮到你罗?」逸风吓得两腿发软,连忙往身后缩,却被她轻而易举的一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
抱起他哈哈笑着走出帐外,将他放在一匹白马的鞍上,自己也纵身上马,从后面环抱着他,嘴贴在他耳边轻声的笑着说:「别心急,今晚才和你温存。」
她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得他耳边的绒微微抖动,她的怀抱让他浑身发软,她笑着吻他微红的脸颊,一扯缰绳白马如箭般冲出。
生于江南的他如何见过这等信马由缰的豪迈,云飞却牢牢的抱紧他,不一会他也适应了这种自由驰骋的快乐,见他玩得快乐,云飞也索由得马儿的子越奔越远,一直跑了几十里路直到一片碧蓝的银湖才停下来。
「啊,这般湛蓝的湖我们江南从来也未曾见过!」沈逸风开心得几乎忘了自己是个被擒的男宠,慕蓉云飞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笑着看他由衷的赞叹。
由得他贪婪的望了好久,才召他坐到自己身边,云飞望着他美丽的眸子,突然忍不住问他:「我捉你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沈逸风被她问得一愣:「我……我只是觉得好羞,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沈逸风着她的眼神,鼓起勇气:「不过我又觉得,其实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
慕蓉云飞哈哈大笑:「我自然有原因,我的目的就是要蹂躏象你们这样的美少年,让你们知道自己一钱不值,只配被女人玩,哈哈……」
然后一手托着他的下颚在他樱红的上轻吻一下,沈逸风被她得脸红过耳,「可……可是你对韩冰他……」慕蓉云飞的脸象打了霜一样,厉声道:「我对他怎样!」
「你……你对他特别的严厉,可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是特别的……是吗?」云飞不言,心中不有些欣赏这个少年,他以美貌和聪慧名冠江南,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她不出声,沈逸风也不敢多言,二人静静的坐了一会,便策马回去。
云飞入到偏帐中,韩冰仍是是睡未醒,苍白冰冷的脸上在梦中却还带着一丝凄然,云飞忍不住俯身用轻轻印上他的角,象是想补偿对他的残忍,又象是暗恋的女子在偷吻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
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仿佛快要醒来,她象受惊一般忙不迭的弹开,生怕他睁眼看见这一幕似的冲出帐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这些天无情的极限的折磨他难道是因为故意要掩饰自己的心意?是沈逸飞说出了她的心事,还是本来就瞒不过任何人?他……也知道吗?
第十三节吻情
天渐暗,她吩咐人在主帐中摆开酒席,和沈逸风把酒谈笑,却只吩咐韩冰和卫傲君跪在两边斟酒服待。
她酒量甚是惊人,沈逸风才喝了三两杯她已灌了将近三四斤酒下肚,虽不曾醉,却也借着酒劲上了一阵儿狂。
她斜倚在软垫上,一手握住韩冰细长的手腕,将他恶狠狠的扯近身边,他立足不稳扑跌在她身侧,她微醺着醉眼,一手扣着他的下巴硬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轻点着他薄而的,轻佻的调笑:「斟酒!用这里哦!」
韩冰的心蓦的一惊,抬眼向她望去,却见她故意避开了眼神,看不出她的心思,是醉了?是戏说?还是另一类的折磨?
韩冰只凝思了片刻,便举手将酒壶中的酒含了一口,闭目朝她嘴边送去,她的心咚的一下跳得飞快,望着他绝美的容颜越靠越近,心中却是从未如此的慌。
当他的终于碰上她的,她只觉得那温软柔情似水的包围了她,她虽纵情多年,却从未真正的过,没有人是她的,她也不知该谁,更不知应是怎样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当他轻轻的吻下,她只愿再也不醒来,时间不再有意义,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事都不再重要。
她想,她骗不了自己,自那绝壁之下,第一次看真他,他便刻在她心里,再也抹不去了,他的美丽他的倔强他的柔弱他的冷若冰霜,都让她不能自拔。
丝丝冰凉的酒在她嗓中划过,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就算没有醉,她也不愿醒,他们不知吻了多久。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见他也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她突然脸飞红,狼狈的一把推开他,却给喉中仍留的酒给呛得透不过气来,正好掩饰了她脸红透的尴尬。
她偷偷看那两人,沈逸风忙拿起酒杯装作无事人一般,可嘴角的偷笑却出卖了他的了然,卫傲君却仍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真的什么都未留意。
最后偷偷的望向他,他却仍是一脸倦容的被推歪在一边,眼中没有半点神,看不出心中的受,罢了,或者一切都是自已的臆想,所谓的吻,对他而言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命令而已,云飞忽的便索然了。
猛地拿起酒壶自己灌了一大口,眼角瞟到仍是萎靡不振的韩冰,云飞甩甩头,今便暂放过他罢,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再去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吩咐他先退下,自己却仍默默不乐的喝着闷酒。
那边厢,韩冰心里却也是波澜起伏,刚才一吻之下,他竟也是浑身一震,她冰冷的上传来的可是深埋的情义?那般浓烈,那般情,如冰霜般无情的她竟在那一吻中给他如此多如此深让他甚至无法呼的的意。
他真傻,竟然真的沉醉,竟然以为那一切都是真的,现在想起来,也许只是她酒后一时的冲动而已,看她清醒的一霎那便无情又讶异的将他远远的推开,他的心一下便跌入冰渊,落寞得不想再说一个字,不望企图再看她一眼。
果然,她马上将自己遣开了,他边淡淡的冷笑,自己只不过是她身边一个普通的奴隶,凭何享受那份情意呢,真傻啊。
这时,仆从端来一小锅软糯的梗米银鱼粥,还有清新可口的两碟小菜,让没有神的他也不有了食。
也许是这时他才记起,自己已经多少时辰没进水米,是她,还记得卑微的他的这一点点小事吗?
捧起粥碗,一阵雾气蒙了他的视线,含着泪进食,好象还是她那若有若无的情意在怀抱着他,让他的心一分一分的坠落不归的深处……
第十四节三人
这边厢,放走了韩冰,醉眼回身看看另外两个美人,云飞正想着该如何消受这美人恩,世界上唯一能比蹂躏一个美男子更令人兴奋的就是同时蹂躏两个美男子了。
云飞灵机一动,将沈逸风与卫傲君都拉到上剥光,让两人背靠背平摊开,傲君趴俯在下,逸风仰躺在上,然后将两人相碰的手脚绑牢在一起,几乎象是一对背部相贴的连体人,两人心中大为忐忑,不知云飞想如何处置他们。
却见慕蓉云飞换上一个奇特的具,居然下有两巨,心中大叫不妙,云飞看着二人眼中惊惧的眼神大为得意。
她将逸风的双腿向两边大力扯开,同时傲君的双腿也在下面被拖扯开,她动身,深一口气猛力的刺入,只听两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分别奋力的挣扎起来,可惜两人被牢牢的绑在一起,各自向相反方向用力只会令云飞更易得手。
云飞轻易的进入两人,每一下都令两人同时痉挛般的抖动不已,更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呤声。
看着两人同时在自己身下翻动呻呤,这难得一见的景象令云飞更加兴奋的征服,的幅度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两个少男全身被缚,本无力作出丝毫的抵抗。
逸风已经神志渐失,只能失神的哀求着:「不……不要……」,傲君努力不呻出声,可咬紧单的嘴和泛红润的眸子却着他内心的软弱,云飞见状更想捉于他,将两人翻转过来,傲君在上,逸风在下,毫不留情的再次狠狠深入动。
空出的双手将傲君粉红的珠狠狠的掐摸,大力的,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了嘴中溢出的呻,可怜傲君双手被缚,被身下的逸风无意识的拉向身后,本无法自救。
云飞冷笑着拉着残酷穿过他珠的金环,将他的头狠命的拉长,他细薄的皮肤被拉得变形,几乎快被撕裂,他却被逸风在身下牵扯着无法挪动分毫,只痛得大声哭叫,终于忍受不苦苦的哀求:「放了我……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放开拉扯他的双手,俯身用嘴亲吻他那殷红得渗出鲜血的玉珠,用齿继续挑逗他疼痛的身体,他俊美的脸庞上仍是极痛苦的神。
云飞的双手却继续不停,直伸下去玩逸风的珠,又让他也在失中再次被玩抚得失落心神,在玩他俩上身的同时,云飞身下仍在坚硬的进出,让二人娇的后伤痕累累,火热的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单上,记录着这一场残酷的戏。
云飞仍嫌不过瘾,将两人侧放着,将两人相连的一腿扯将开去,拉扯到最大限度,仿佛要生生将二人扯成四半一般的巨痛让二人痛哭失声,然后自己仍不停止对两人的攻势,却解开两人相连的一只手,命令二人自。
同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恐吓,谁倾泻的次数较少,明将有意想不到的残酷惩罚,二人吓得一边痛苦万分的忍受疯狂的,一边不得已的用手摩挲自己的分身,只求逃过明的大难。
云飞自是大乐,一边享受美人的哀求,一边用手玩他们的珠,一边进攻他们脆弱的后,一边欣赏二人神态各异的自风景,人生之乐无过于此了!
傲君昂扬的分身首先,逸风忙不迭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求不输于他,看得云飞乐不可支,坏笑着俯身贴到逸风的耳边,调笑着他:「宝贝,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啊?」
逸风羞得脸通红,只得自己拼命加快手的动作,的热情了自己一手,此时傲君早已快马加鞭,赶着出第二次的成果,云飞双手分别将二人的汁抚着,柔夷游动着的将他们各自的涂遍他们全身,让二人修长的身体更添,二人在这疯狂的气氛中出自己的一切。
傲君前后共了十几次,浑身酸软得像软泥般无力才疲惫的瘫倒,逸风却到第七八次上下就几乎倾尽全力,只有可怜的几滴了,他无力而哀求的望着云飞,眼中凝的泪水已快滴将下来。
云飞只笑着说:「那么可怜的小逸风,明天我可就得要你好看罗?」然后继续是一遍遍的冲刺,两个少年就这样被蹂躏,从痛晕到痛醒一遍一遍反复,直到云飞心意足地放开他们,少年们伤痕累累赤身体蜷缩在上早已不省人事。
第十五节惑
这好累,好醉。第二睡到辰时却才起身,想起前一晚的荒唐,云飞苦笑,别人笑我太疯狂,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人生苦短,想这多作甚。
却又不摸了摸自己的,那个甜的吻似是曾在梦中的经历一般,早已随着猛烈的头消散在空气中,世仇家恨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头。
人生得意须尽啊,又如何呢,难道可相依相守吗?此时此刻,还是只有作他才最实际罢。
走进偏帐,将仍未睡醒的韩冰掴醒,将他的衣服三下两下扒光,用绳索将他双手双脚大字形的扯开,紧紧缚在四个角,韩冰不发一言,逆来顺受的任她摆布,心中只是惨然的想,美梦总是醒得这样快,这次等着我的又将是什么。
云飞用块黑布将他的眼蒙上,只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然后觉云飞将什么东西抹在他的之处,的,冰凉的体被细细的抹在他珠、花茎、花囊和后上,然后觉一冰凉润滑的杆物被悄无声息的入了体内,便没了任何声音。
韩冰不明所以的躺在上,可全身却越来越热,麻燥烦的情绪困挠了他,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越来越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用细碎的嘴啃噬着他的脆弱,前的两点是那么,身下的花茎是如此的膨,后面又是如此的渴望。
他挣扎着想用自己的手去抚,却挣不动分毫,他如被煎熬的鱼,不安的挣扎扭动,只盼有人能来解放自己。
云烟进入云飞的帐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清丽俊秀的韩冰,竟然被一丝不挂的大字绑开。
他的肌肤已泛起粉红的光泽,四肢和全身都在柔媚的扭动,前的两点嫣红晶莹得如同鲜的珠,纤长的花茎立着,前端润得快滴出水来,后中野的铁是那样的不和谐,却正衬托出这一刻的无助和任人肆。
云烟完全呆在当场,她不是圣女,韩冰的完美和脆弱早已着她的心神,从小她就和云飞不一样,她严于律已,从不放纵自己的望,可她真的比云飞开心吗?
云飞纵情声,敢敢恨,喜哪个男子就掳回来,将他在自己身下折磨得生死,说她没有羡慕过云飞,那不是真的,特别当韩冰这么完美的尤物落入云飞手中时,天知道她是多么的心动,多么的怨恨,恨不能将他抢过来搂在怀中宝的呵护。
只可惜她是那个永远一脸正的师姐,便是动了凡心也不好意思一分一毫,只好默默的关心保护他。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不设防的完全展现在她眼前,以这样惑的姿势和情形,云烟只觉得热血轰的全部翻涌着,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走近韩冰,颤抖着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的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是她回来了吗?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第十六节云雨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的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是她回来了吗?
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她充意的吻遍他的全身,让他修长而粉红的身躯阵阵颤粟,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她的望,终于,她将身心包围他的热火,沉入沉入,直没入底。
「啊……」她足的低呤,他是谁?云飞最心的奴?世间最完美的灵?梦中最不可即的身影?只化作现实中身下任她的真身,她驾驭着他,浮沉进退,仿似漂游在波澜海中的小舟,她意的升降、起伏,豪夺着他的热力,最后,终于,他在她体内倾而出,让她达至无极的彼岸……
正是在这一刻,云飞兴冲冲的推帐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她如同巨雷轰顶般的全身僵直,脑中剧痛得失去知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韩冰,竟然成为云烟的男人,在她身中渲泻他所有的意,她无法抑制的高声喝道:「云烟!你在做什么!」声音变形到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上的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云烟看见自己仍骑坐在韩冰身上,两人还保持着情过后的亲密体位,忙不迭的身下来,趁云飞心神大之机飞身而去。
韩冰更是震惊得芳心大,她在门边?那刚刚和自己……的?天哪,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云飞的双眸闪著漆黑深沉的狂暴,她好象已陷入极端疯狂的状态,不语的用刀割开困绑他的绳索与眼罩,嗜血的眼神出她的疯狂。
她抓住韩冰的脚踝,象拖曳着一件物品似的将他拖出了进一间帐中,全不顾他的背部被糙的地面划出一道道血痕。
里面的布置像是一间刑房,天花板上垂下几条铁链,角落中放置着各式的刑具,云飞拉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到一个中央矗立着铁的椅子旁,毫不疼惜的一把抓起头发将他拎起,拨开绳结,将他对准铁缓缓坐下。
「啊……」他想挣扎起身,却被云飞按住肩膀用力下去,噗的一声,那硕大完全没入体内,「啊……」冷汗从额际滑落,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让他头脑一阵晕眩,韩冰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双腿则被分开绑在椅脚,体内还着楔子,本无法动弹,恐惧万分的韩冰已经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第十七节金环
冷笑着翻出一个锦盒,里面的是一对白金环,云飞用指头一把拧住韩冰的头,接着拿起一支银针,猛地刺进他被自己夹紧拉扯的头上。
「啊……」那种痛足以让韩冰全身发软,「求求你……飞……」无论韩冰怎么哀求,有尖锐切口的白金环仍紧接在针后穿过了韩冰的头。
他痛得嘤嘤啜泣,穿过金环之后,云飞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它结合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不……」韩冰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云飞用力夹紧金环,更是让韩冰痛得簌簌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云飞才松开了手,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梢,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
承载在长长睫上的泪珠,终于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韩冰眼神离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上的金环,脑海中一片空白,「啊……」右边头也被如法炮制。
「不……不要……」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饶了我……」韩冰无论怎么挣扎也挣不了被困的处境,云飞冷冷的看着他悲惨的状态,手却恶意的拉扯着环,意的看着韩冰陷入痛苦之中。
「……求你……不……」韩冰呜咽地发出微弱的悲鸣,睁开润的眼眸,哀求着眼前的女子。
云飞的眼中只蕴藏着疯狂残的望,从锦盒的下层拿出一个与刚才环成套的金属环,比环更加致,还坠着一个白金的铃铛。
韩冰拼命的摇头,「不……不要……」,他全身心的避开云飞伸来的手,忘记体内还嵌着一个硕大的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后庭被扯的鲜血淋漓。
云飞冷笑着一把握住他器,让它坚硬,却又残忍的扣住不让解放,云飞一手拿起消过毒的针,「啊……啊……啊……」韩冰的身体猛的弹起,不停的嘶吼着,他疯狂的挣扎着,痛苦的看着自己脆弱的下体被刺穿。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仿佛进入了地狱。「叮呤!」望着自己的下身上晃动着一抹冰冷的的白光,韩冰眼前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蓉云飞才回过神来,叹口气转身出门,她解开外面仍被桎梏着等待今天惩罚的沈逸风,抱着他跃上那匹白马,向大漠的深处驰去。
不知奔跑了多久,他们又到了上次的银湖边,云飞翻身下马,默默的坐在岸边,出神的想着什么事情,眉心中是深深的愁苦。
逸风战战兢兢的坐到云飞身边,大着胆子说:「云飞,你在烦恼什么?是为了韩冰吗?」云飞身子一颤,仍不发一言,逸风知道说中了,又接着说:「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着自己呢?喜一个人并没有罪啊?」
云飞无法控制的说:「你知道吗?他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父亲说,我可以喜任何一个男人,只是除了他!我可以怎么做?我不能给他情,可我又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让我嫉妒得发狂!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他和云烟在一起,我真的想立刻死去,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下释放,我恨得想死!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他死,还是我死!我真的不知道!」
第十八节昏
逸风望着她狂热的眼神,了然她对韩冰的情是多么的真挚,他咬了咬,仍坚持说:「无论如何,你不该那样待他,喜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不然的话,你们彼此的伤害要到什么时候!今后会怎样谁也不会知道,但是我想,哪怕和自己心的人共度乐的一天,也胜过在悲痛中后悔一生啊!」
云飞望着他诚挚的眼睛,若有所思,心中只想着:「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逸风再没有说什么,云飞自己一个人反反复复的想着刚才的对话,一直坐到落西山,他们才起身慢慢的策马回营。
看着韩冰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模糊得看不清他原来的样子,云飞的心里像用针一的刺入般疼痛,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将自己最在意的人折磨成这样!
当那个帅气冷傲的白衣少年,是那样漂亮得让人炫目,如今却被我折磨得不似人形!云飞的心里一片的苦涩,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由你去面对?……
韩冰已经挣扎在生死边缘多少天,云飞已不想去数,她只是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旁,不舍得离开他一秒,生怕就在她离开的一刻,他就此放手离去,那样的话,她会终生痛恨自己。
他的伤有多重有多痛,她到现在才看清,他浑身上下都是她给他的伤害,他一直苦苦的支撑,默默的承受着她加诸他的一切,连呼痛都少有,所以她一直以为他是铁打的,他是任她宰割的,他是永远不会承受不了的。
可是现在,他撑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撑了,他只想自己能够静静的死去,永远不用再醒来,醒来面对那天发生的一切。
他一直高烧不退,全身大小的伤口难以愈合,他经常在昏中眼角就下泪来,渐哭得全身搐缩成一团,好象连肝肠都要悲泣得寸断似的。
每当这时,她只有用自己冰冷的手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身子,轻轻的拍着他,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没事的……不要哭哦……我在这里。」他才渐渐在她怀中沉静的睡去。
她在这段时间里好象想了很多,又象是什么都没想,她其实什么也不愿想,只要他能够醒来,再回到她身边,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原谅他,只要他不离开……
其间云烟来过几次也许是想请罪,可云飞本不让进门,冷静下来,她其实并不恨云烟,也并不恨韩冰,他们并没有错,也许,错的是她自己,而现在,不管谁错,不管责怪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只想安静的陪着他,哪怕世界终结。
慕蓉拓终于也被这段时间的不寻常惊动了,这天,命令云飞马上去见他,她万个不愿,韩冰才刚刚退了些烧,她一刻也不舍离开,却也只能吩咐沈逸风好生照料他,有事马上通知,才不情愿的去了慕蓉拓帐中。
慕蓉拓看着云飞落寞憔悴的样子,心中只叹冤孽,嘴中也只得劝她莫要为一个奴隶伤了姐妹的情,再说那个奴隶还是杀母仇人之子,说得多了,也不知她听进去几成,只是愣愣的凝着泪坐着,长叹一声,由她去了。
第十九节慕
回到帐中,却听得好似是韩冰的声音,莫不是在做梦,她狂喜的冲进去,上那个形销骨立的人,象失了魂魄似地蜷曲着身子,那仍然漂亮的脸失去了往曾有的所有光彩。
云飞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他痛苦的脸,随手而来的是剧烈的颤动,韩冰象受惊的孩子般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拼命想再往角落里挤。
云飞的心中充着苦涩的柔情,她温柔的俯身环抱住浑身颤抖的韩冰,他惊吓的蜷在她的怀里,象只受惊的动物般不安。
她缓缓的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是我们两家之间的怨仇,如果我不是太在意你,如果我不是太喜你,也许你不会受这些苦,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拥有一个永远不会属于我的人,都是我害了你。」
云飞说得动情,眼眶也不住润了,却没有留意她怀中的人儿已经停止了颤抖,惊讶的望着她。
韩冰的眼中蒙得像快滴出水来,他怔怔的望着云飞,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这个人,云飞仍在自顾的说着:「如果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除了我,还有谁会舍得那样对待你,谁都会心疼的怜你吧,不管是云烟还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会好好待你,只有我……我答应过自己,只要你醒来,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云飞哽咽得说不下去。
韩冰痴痴的望着她的倾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手抚上她冰冷的,她浑身一震,低头看着怀中的他。
他的眸子是那么热切而恍惚,他的声音是那么人而苦涩:「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从你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从你征服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可能再属于任何其他的女人了……我一直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个异想天开的梦,你身边有那么多出的男子,我以为我在你心中,低的就如同那洒落在地的野草,我宁愿你折磨我,宁愿你蹂躏我,那样我才觉自己真实的还在你的身边……」
韩冰顿了顿,眼中大滴大滴的下泪来:「可如今——我已没有梦了,我连想都不敢想了,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我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那时就死在你的手中,也许那样你才会原谅我,还许,还会偶尔记起曾经有过这个该死的我……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云飞温软的已堵住他的,她深情的吻着他,仿佛要将他融化在她的心上,直到吻得他几乎不能呼,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提那天了好吗?我已经忘记了,如果你还记得,就是还在恨我。」他微张着偎在她的怀中轻轻的着,然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云烟,也没有喜别的任何女人,飞,我求求你相信我。」
云飞更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温暖去给他坚强的信任,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又将深深的印上他的,这一晚是炽热和深情的,他,是属于她的,她,也是属于他的……
第二十节湖畔
第二天,两人相拥着醒来,云飞吻着怀中韩冰那乌黑散的长发,看着他炽热而深情的眼睛,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溢那么多的怜,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
为了掩父亲耳目,她用牛筋绳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拖扯着他出了营房,将他打横放在马背上,一路奔驰着直到宁静的银湖边才放他下马。
他从来未曾看过这般碧蓝纯静的湖水,他的眸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彩,「天啊,云飞!世上竟然有这样美的湖水!天啊!实在是太美了!」
云飞只顾着欣赏他那醉的样子,她从背后环抱着他,在他的上轻轻的一吻:「再美,也没有你深邃的眸子美,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韩冰故意笑道:「你喜我,只是因为我的外表么?」
云飞正道:「论冷妖媚,你不及傲君,论聪慧冰雪,你不如逸风,可我就是喜你,我想我可能是喜你倔强的脆弱,喜你冷淡的热情,喜你坚强的哀求,喜你强忍的娇呤……」
说得韩冰的脸羞得通红,忍不住别开脸去,云飞却用手勾回他的俊脸,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继续说着:「我还喜你你纯净的羞涩,坚持的强受,你无力的挣扎,你被迫的饮泣……」
然后又温存的吻着他那如雾般的美目,吻着他那直帅气的鼻梁,吻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脸庞,吻着他那樱红温软的双。
韩冰觉得自己醉了,醉在她如水的轻吻中,醉在她如烟的眼神里,他笑着说:「你不解开我吗?」云飞只笑着:「我为什么要解开你,你是我的猎物,不捆好些,岂不被你走?」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长发滑在她的白衣上:「我又怎么逃得掉?」
云飞坏坏的笑着:「是啊,不光逃不掉,还被我吃光吃净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他的衣内摸索着,他想侧身避开,她却故意一手勾住他右的环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嘤」一声,眉头好看的皱了起来,抬眼哀求似的看着她,她却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剥去他的子,用手轻轻的拍打一下以示惩戒,嘴中还说:「叫你不要动吧,越动越是在勾引我!」
他不依的挣扎着,她越发要逗他,将他身子放平在自己面前,俯下头温柔的挑着他的突起与金环,让他不由自主的溢出呻。
她仰起头直视着他如雾般失的眼神,体贴的问:「还疼吗?我那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当时也许真是嫉妒得疯了!」
他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恶梦一般的回忆,只将身子贴紧她的,这一刻,他也只是想证明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她解开束缚他的绳子,将他的衣衫轻轻剥开,缓缓俯下身,用自己冰冷的去触碰韩冰的薄,深深的深深的吻着他,好象那天第一次触碰时的沉醉觉一般,她仍是为他的美好而着,所不同的是,韩冰大着胆子回应她,合着她的吻。
这一次,他们不是再互相猜测,而是完全的享受对方的甜和美好,她的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庞,一路往下,他的喉结,弧度完美的锁骨,坚实的膛……让她沉溺其中。
第二十一节绵
他如沐风般的心生暧意,伴随着云飞灼热的体温,他的体内也渐渐地发热,忽然被倒在云飞身下的他,等待着被贯穿的刺痛,可下身传来的却是温暖紧致的受。
韩冰惑地睁开双眼,却是云飞已跨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含着他纤长的优美,她无间的着他,他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情,他觉自己象在天堂般不可思议的腾飞着,越飞越高。
在韩冰即将崩溃的刹那,云飞却突然停下,韩冰睁开被情朦的眼睛,带着恍惚而企求的眼神看着云飞。
云飞柔和美丽的眼中擒着一抹玩的微笑,故意作出退出之势,韩冰却了然的趁势翻身将云飞倒在身下,云飞只是含深情的纵容着他的放肆。
韩冰缓缓地送着,如的快涌现而来,云飞渴望更多的柔情与情,韩冰再也无法克制地进,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令人心醉的境界,如水般涌来的惊涛撼之中,火焰穿透过身体与灵魂的深处,绕着坠落再坠落……
情过后,韩冰将云飞抱得紧紧的贴在前,低头吻她的耳际,她回头轻笑躲避,手指点着他的:「你不要以为从此就敢骑在我头上了哦,你还是我的小奴隶,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知道不!」
韩冰作状咬她的手指,笑道:「知道啦,主人,奴才不敢的。」她笑着扑倒他,用力吻着他的,用牙轻轻咬他的,他怎么推也推不开,无法,两人一起滚倒在草地上,她靠在他的身上,他们一起静静的躺在澄蓝的湖边。
良久,然后他们笑闹着,在湖水中嬉戏玩耍,云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简单的快乐过,从小到大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母亲照料的小孩,父亲只是教她练功、习武、冷酷、无情、隐忍,这种冰冷的生活却造就了她的残酷与征服。
可是当看见韩冰的那一霎那,就是清朗俊美如同午后光的他进入她视线的那一霎那起,她的心就如被巨锤猛的撞击了一下,她的生活中从来就没有那般的光明与晴朗,她羡慕和妒忌他的一切。
当他无力的落入她手中时,她的心悸动着,决定要将他的美好毁在她的肆之下,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她错了,那种悸动不再是只因为占有的膨,而是那种想永远沉溺其中的情,这就是喜的觉吧,在光中相拥,向一对普通情人般的玩闹,这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幸福!
一直玩到太下山,他们才策马回营,在快到营区的地方,她将他的双脚吊捆在一侧的马鞍上,双手向背反扭着与双脚扣在一起,就让他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回到人们的视线中,以掩人耳目。
连续三四天,他们都这样溜出去玩乐,可是光晒红了他们的肌肤,情意滋润了他们的眸子,幸福让他们掩饰不了的笑容,还是引起了注意。
第二十二节茫
这一天,他们提着一桶捉来的泥鳅兴冲冲的回到营房中,却赫然见到慕蓉权坐在房中,看着他们脸上陡然僵住的笑容,冷冷的置问:「云飞,听说这几你们玩得很开心?」
慕蓉云飞心思极快,马上贴上父亲的耳边,娇笑着说:「是啊,父亲,玩他不知有多快乐呢,今天捉这些小鱼儿回来,又有一番好戏了,您也来看着!」
韩冰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榻上,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向上的姿势被绑起来。
然后云飞拿出器具撑开他的后面,将媚药涂抹在他的体内,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无视苦苦求饶的他,送进他的体内。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韩冰的嘴里进裂出来,慕蓉云飞又夹起第二尾……全身的战栗让韩冰的了榻,但持续进入的扭动又让他不断立,泥鳅在深处不受控制的钻动,使得韩冰持续不断的惨叫,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达极限,惨叫不绝于耳,终于失去了意识。
目睹这一场酷的慕蓉拓也看不下去了,自己从水月死后便完全的,可自己过于冷酷的教导却让云飞抑得以残和折磨年青貌美的少年为乐,不知道云飞此生还能不能有获得普通人般的情呢?
世界并不是云飞眼中般的直观,也许自己应该让她了解人生的更多真实,让她有更正常的心态,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个被云飞凌辱得昏过去的少年,唉,那些眼线说什么云飞和他正在恋甜中,完全是无稽之谈!他转身出了房门。
确定父亲已经相信的离开,「冰!」云飞叫唤着昏的韩冰,他的枕畔已被下的泪浸得透。「不要……不!」处于神智不清状态下的韩冰哭叫着,他这副与平时不同的慌模样让云飞心动。
她步近韩冰将手伸向他还颤抖不止的下肢,将那可怕的动物取出,呵护似的给予抚,直到所有的快乐释放殆尽,韩冰才昏昏的睡去。
云飞却仍痴的想他被的样子,是多么的人,多么的让人沉醉,多么的销魂,如果他宠他,是否再也无法欣赏这般的风景了呢?
到底和,对自己而言,是同等重要,还是缺一不可,还是相辅相成呢,连自己都说不清,实是有些茫了。
第二醒来,云飞便和韩冰商量以定,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仍如以往般的待以掩人耳目,只有当二人单独共处的时候,才如情人般绮丽绵。
云飞也不知这样做是为了骗取父亲的相信,还是只是为了足自己的私,暗渡陈仓,韩冰的心里也许了然,也许只是故作不知,也许早知待本是她的本罢。
第二十三节比赛
于是云飞便召来失宠多的逸风和傲君共饮,他们进得房来只见韩冰屈辱的跪在地上,双上的金环被扣上白金链子,将环与花茎上的环拴在一起,适合的链长让韩冰只能趴跪在地。
云飞的手每拉一次白金链,韩冰痛得浑身颤抖,而韩冰的双腿更被大大的张开绑在一条铁锟的两端,无法合拢的敞开着。
云飞边饮酒,边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开口说道:「今天来,是让你们观摩一下我新调教出来的奴隶,然后下个表演的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说着就命令韩冰在三人面前自,韩冰的脸的羞得飞红,可怜的用眼睛哀求着云飞,云飞的眼中是不可违逆的冷峻,毫不心软的冷冷命令:「快开始!」
韩冰的手无奈的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的抚着,美丽的形状在他自己的手中上下游走,云飞冷笑着说:「你还有一只手呢,无用的话不如砍掉吧!」韩冰难堪的用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到自己的身后,把自己的手指伸向身后的隐密。
当手指艰难地入时,一阵电狂袭过他的全身,他无法忍耐的伏在云飞的腿上低声呻起来,云飞用手指钩起韩冰的脸,冷酷的说:「你倒悠闲得很啊,看来要来点刺的!」
云飞把傲君招来身旁也命他跪下自,然后拿出两只青花玉碗放在二人面前,点燃一柱长香,冷笑着说:「一柱香时分,你们二人将自己的装入玉碗中,谁的比较少就要受罚!」
韩冰这才紧张起来,他慌的加快着手上的动作,云飞的眼中有着赏玩的狎意,旁边的傲君也尽全力控着自己。
这场比赛的输赢是无庸质疑的,韩冰昨天才在泥鳅的拨下了十几次,今已是强弩之末,而傲君则是好逸待劳稳胜券。
云飞摇摇头看着两只玉碗又看看韩冰:「你只好接受惩罚罗!」然后云飞又回头看看几乎呆掉的逸风说:「还有你,上次的比赛输了也还没有接受惩罚,今你二人一并受罚!」
云飞的脑中随时可浮现几十种折磨美男的酷刑,可自己真的要那样惩治他们两个吗?
韩冰是自己最心疼的人,昨的亵玩已让他身心受损,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再受到那么重的严惩?沈逸风本来就不是武林中人,娇弱的身子又能得住多少,再加上他的慧质兰心也让她不忍加惩。
她脑中一转念就计上心来,吩咐仆从们带韩冰和逸风去准备,自己却与傲君在刑房中等候。
第二十四节惩罚
首先是韩冰,他被剥光了衣物,赤的跪在一个大银盘中,由四名美丽少年抬上,他的四周排放着一圈蜡烛。
云飞笑着举起一红烛,慢慢的抬起手,将蜡油一滴滴的滴在他光洁的背上,韩冰吃疼得仰起头了口冷气,云飞笑着转向前边,扯着他的环,将火热的烛油滴向他樱红的珠,韩冰痛得眼泪都滴了下来,却因为金环被扯而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只笑着摇摇头,又将蜡烛向下移动,对准韩冰美好的花茎,韩冰吓得苦苦哀求,用手掩住下体,可云飞不顾的令他举起双手抱头,他只能含着泪照做了,红烛仍是滚烫着滴下。
「啊……」韩冰最软弱的被火热地灼痛,让他痛得全身伏地,颤抖得不得自已,云飞这才放过他,命人将他抬下。
接着是逸风,只见他四肢被牢牢绑在一张矮几的四角上,也是赤的被抬了上来,云飞这次拿出的却是一长物,顶端是一球绒,捉黠的将那球绒游走在他身体的部位。
怕的逸风先是忍俊不的笑着扭动身躯,可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云飞的挑动着他的软弱之处,他极少被人玩的的腋下,小腹,足心……,都成为她的目标。
他已笑得浑身发软,却一刻也躲不开那柔软绒的拔,这样笑法简直比哭还难受了,可云飞仍是乐不可支的一刻不停,故意将那球在他粉红的珠上扫来扫去,之后又沿着他的大腿部慢慢的慢慢的盘旋而上,然后轻轻在他极的花囊上柔柔的蹭着。
他的四肢挣动着,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只好一直的求她放过自己,可她只含笑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如同食客还欣赏那砧上无处可逃的鱼,笑够闹够才放走他。
接下来出场受刑的又是韩冰了,这次他仍是赤着被带上来,云飞命他站在帐内的一角,转身却命人推出一排令人胆寒的鞭子,由细而的在架上闪着凛冽的寒光。
云飞玩笑似的捉韩冰:「亲的冰,你最哪条的打啊?」韩冰不敢答话,云飞就自接着说:「那就是都喜罗!」
先拿起最细的皮鞭从右向左挥出,刷的在韩冰的上,韩冰身子痛得一阵抖动,却连避也不敢避,云飞又是连续几鞭,在他上出平行的红印痕,韩冰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似想躲闪,可怎么也躲不开云飞那准的鞭打。
云飞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命令韩冰弯伏在桌上,让他部和大腿那最美丽的肌完全的任她打,换了条些的藤鞭,出力打着韩冰的大腿,如姆指的藤鞭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呼呼有声,每一次下去就一条深紫的痕。
韩冰双手紧紧的抠在桌边,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嫣红的血珠从他薄薄的边渗出。
云飞最后才举起最的老湘竹鞭,还故意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清这可怕的老鞭。
韩冰含着眼泪,明知乞求也没有任何用处,索闭上眼睛不出一声的等待着最后最重最严苛的鞭刑,哪知云飞却只是轻轻的在他上击了一记,便轻笑着放他出去了。
最后上来的是逸风,他已被彻底全身清洗,后中也被灌洗了几次,仆从让逸风平躺到长条形的桌上,在他身上贴了用菠萝、苹果、桃、梨子、西瓜等水果切成的薄片,连嘴里都含着樱桃。
云飞微笑着用嘴向他的身体发动进攻,一边吃着他身上的水果片,一边吻他那深情的眼睛、直的鼻子、红润的嘴、细长的脖子、嫣红的珠、平坦的肚、修长的大腿、美丽的花茎、纤细的肢。
总之从头到脚无所不吃,吻得逸风娇连连,引得云飞忍不住又搂住逸风进入他的身体,直到夜已深了,云飞才意的结束这场惩罚。
与其说这个是惩罚,倒不如说慕蓉云飞纯是宠的逗他们二人,谁叫他们都是她心头的宝贝呢?
第二十五节败将
享受快乐的时间总是太短,战争就要开始了,慕蓉拓决定不顾当初帮云飞强行要来卫傲君时应承的条件,而是接受西夏国的邀请与汉朝为敌。
与大汉数战全部大捷,杀得汉朝人心惶惶,直到汉朝名将人称无敌战神的秦虞天被急召上前线,形势才有了改观,在秦虞天的带领下大汉打了几场胜仗,营中兄弟死伤无数,慕蓉拓无奈只得派女儿亲自上阵,慕蓉云飞匆匆披挂上阵。
两军对垒,云飞领军上场,对面军营好一片哗然,只见她是一身银锴甲,手中长凛立,风姿万千,美丽得摄人心魄,只是冰冷的眸子冷冽得不带半分柔弱,望之令人胆寒。
对方主将拍马上来,一身金盔,身形高挑雄健,甚有气势,面上却戴着个极为可怖的黄金面具。
云飞心中不冷笑,身为主将,装神鬼的到底意何为,这人战术奇,杀我无数将士,不管他长得如何丑陋吓人,必要他以血偿还!
恨意间,也不管什么来将通名,便策马而出引他来战,两人一手,秦虞天就觉得心中一凉,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女,本就是一个绝世高手。
可是战场上容不得半分犹豫和退缩,身为将领,自当身先士卒,即使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也无法退却半步,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妙龄少女,如何可不战而败!
云飞长一摆,头直刺对方马颈,秦虞天大惊,这少女出手竟如此狠辣,此时牵过马头闪避自是早已来不及,只得勉力用去格。
云飞嘴角却浮出一个冷笑,头向上一挑,竟是直直的了他的尖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却只看见,对方那冰冷雪银的头竟是对准他尖,直破而下,将他金瞬间一分为二!
世上竟有这般快的,这般锐的!他本无法作为任何反应,那锋利的尖,已闪电般指在他颈上。
秦虞天全身被冷汗浸透,沙场奋战经年,不曾遇对手,想不到自己今天,一个少女竟如此英勇,自己竟这样就毕命于此!
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秦虞天引颈待毙,等待着刺破自己的喉咙,血溅当场,自己一生为国为民,死也无憾。
云飞一招便已得手,只想一挑开他膛,让他当场开膛破肚死得惨不忍睹,一转念间,却又想起从无人看过这位将军的真面目。
反正他已是囊中之物,于是一时兴起,伸挑开他面上黄金面具。
沉寂,双方阵营俱无人出声,只听得倒凉气的声音。
谁能够想到,这秦虞天竟是美得出尘俗!面若美玉般无暇,长眉入鬓,目若晨星,要不是目中光闪动,闪耀着极冷极利的光芒,谁能想到堂堂大将军,竟是这般俊美得让人惊叹。
云飞也不心中赞叹,倒是从未见过这等美貌得超凡俗又气势人的男子!就这么简单的杀了他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再不犹豫,手起落,一将他挑落马下,手下忙将他捆个结实拖回营去,汉朝军营顿时大。
秦虞天本道这番必然无幸,可却想不到慕蓉云飞竟未将他格避当场,却不知到底是为何,心中也是不解之极。
云飞换下战袍,回到帐中,吩咐军士们将败将秦虞天带将上来,只见他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的推顺隼础?
第二十六节不屈
这时再仔细近看他,仍是那般惊人的美丽,完美无瑕的脸上毫无惧,只是用那冷得让人心寒彻骨的冰冷眼神怒视着她。
早有将士大声喝他跪下,他却只是冷笑着听而不闻,有小卒沉不住气,拿来重的军击向他腿弯之处,狠力十数击下,他仍是勉力支撑,绝不肯跪在这个敌方的魔女身前。
云飞残酷的一笑,接过军,却是向他膝盖上处出力一击!「啪」的一声,军应声而断,秦虞天的腿骨却也生生的被击断了!
他咬着牙闷哼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却仍是不肯跪下。
云飞一手钳住他完美的下巴,轻佻的抬起他的头来,将脸近他的,咬牙切齿的说:「你现在就是想死,也死不成了!我要你活着,承受你死都不想承受的痛苦!」
说完,将他出力贯在地上,三下两下扯下他的长,将他的下身赤的展现在众军士面前,秦虞天这一生一世又何曾想过会遭遇这般的羞辱和对待!
云飞盯着他美丽绝伦的脸庞,想从其中找出一丝恐惧或者求饶的眼神,但他只是高傲地看着她,冷冽锐利的双眸依然如故。
将他倒在长案上,军士们按住他的手脚,云飞将断的尖端顶在了那从未被人触碰的后上,云飞仔细捕捉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可是在他凛然的双眼中他找不到一丝丝恐惧,害怕,和求饶。
她冷酷的,将那断裂尖锐的物体向他紧闭的后硬挤进去,尖锐的顶端一寸寸的推进,糙的体擦过体,疼痛已经超出了忍耐的界限。
「啊——」凄惨的叫声冲口而出。
「原来你也会喊痛,我还以为你已经坚强得对一切痛苦都没有觉呢。」云飞狞笑着手下一个用力,侵入身体的异物更深的进入了体内从未被触及的地方,尖尖的木刺刺入了肠壁,鲜血因出口的堵而倒灌入内脏。
「啊——」秦虞天再一次凄厉的惨叫着,几被咬碎也无法抑制自己发出这可怕的声音,现在他终于明白,世间真有比死更可怕一百倍的痛苦,他只盼望方才在战场上被云飞一刺死了,也胜过这般惨绝人寰的凄惨。
围观的军士大都已看不下去这般的惨状,闭上眼恨不得堵上耳朵,可云飞却仍不为所动,将木猛的回拔,这大的异物被完全出,大量的血从后面奔涌而出,可怕的痛让秦虞天连昏厥的机会都没有,凄厉的惨叫绕梁回着。
云飞意地从他漂亮的脸上发现了绝望,「这一记是还我将士的……」手中的凶器又再次毫不怜惜的一举侵入,意识渐渐涣散了!秦虞天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手中,借着血的润滑木又一次被彻底出。
痛!可是秦虞天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活生生被分成两半的痛楚让他一时昏,下一刻却又在同样的痛中清醒过来,云飞仍是不停手的撕裂着他,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也许,再也不愿醒来。
看着他苍白得不似活人的脸和血模糊让人惨不忍睹的后,云飞眼中也不掠过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虞天才如从深渊中复活般醒来,意识仍未恢复的他甚至希望,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可怕的梦。
可是那都是真的,身子虽已解开束缚,可后面那不似人可忍受的疼痛却是真实的,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也是真实的。
他一睁开眼,竟是发现她赫然便出现在眼前,他恨恨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却被她狠狠的钳住下巴,痛得他不得不睁开眼。
「不要说我没给过机会你!」云飞冰冷的声音毫无情的说着:「象你这般绝的美人,只要你说一句,肯留下来给我做男宠,张开双腿任我玩,我说不定会饶你命!」
秦虞天眼中燃烧着怒火,一掌向她掴去。却是轻易的被她执在手中,再使不出一分力气。
他愤怒的盯着他,眼中分明写着不屈和绝不畏惧!即便是死,他也要有尊严的死!如果眼光也可杀人的话,她已经被死一万次了!
她坦然直视着他愤怒不屈的眼,心中却是不已,多坚强的少年,难怪年纪轻轻,便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可惜……微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留下无对手的秦虞天在那黑暗之中,再次颓然的昏睡过去。
第二十七节城墙
醒转的时候秦虞天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军营的城头上,云飞站在身边,城墙下赫然是纠结的汉朝大军!
秦虞天猛然一惊,这个恶魔般的女子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身体也不由得马上僵硬起来,云飞却趁他无法反应,迅速地将一颗药丸放进他的口中,他拼命地想吐出,但是云飞却猛然上,深深吻上他那美丽的,他无法挣扎,无法推开,无法吐药……
他震惊,她,竟然是在吻他?她为什么要这样,他,不是只是杀她弟兄的该死对手吗?不是只是她想往死里折磨的那个人吗?可她竟然……吻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云飞才放开他,她居然控制不了的吻了他,是因为他的美丽吗?还是因为他的坚强?还是因为他的拒绝和不屈?可是,那一刹那,她就是无法思考无法自制的吻下去。
好象——只想这一刻是天长地久,可是,他们注定没有未来吧,云飞收拾自己的走神的心思,装饰好自己冷漠的表情。
看不出一丝情意的坐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肌肤,很快地秦虞天到一股热从下腹升起传遍全身,全身的鲜血在疯狂地窜着,浑身上下难受极到极点!他愤怒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云飞。
云飞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从颈项,锁骨,到膛,到前的红珠……
她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秦虞天用力地咬着下,用所有的意志力去制着自己的望。
云飞皱着眉,觉察到他凌的呼居然慢慢地开始平复,她冷笑,强行掰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颗药丸硬生生地进那紧闭中!紧接着第二,第三颗……秦虞天痛苦地颤抖着,仿佛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一般痛麻,望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解放。
「求我吧。」云飞极其温柔地,秦虞天奋力地摇头,身子却不能自制地上去,这种望早就超出了他可忍受的极限。
「慕蓉云飞,你……难道只能靠这……卑鄙无的手段吗?」秦虞天困难地吐出声,知道自己将接近崩溃的边缘,高傲的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去求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子。
「我就是喜用这卑鄙无的手段来征服你,说吧,只要你说一声,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云飞抵在那不停颤抖的口,轻轻地磨蹭着,嘴上低声说着极具人心魄的话语。
「求……你。」秦虞天坚强的意志在无情的媚药作用下终于完全崩溃了,话一出口,晶莹的泪珠紧跟着便从眼角滑了下来。
第二十八节命
云飞身而进,秦虞天弓起身子合着,一片光尽在其城墙上,墙上墙下的官兵全看得目瞪口呆。
一向冷静威严的秦将军,竟然在一个绝美的女子身下呻求饶,实在是太媚下了,可是……可是那样被进入的快乐,如果换成是自己……几乎所有的人都涨红着脸在幻想那着绮丽的风光。
情过后,慕蓉云飞命人用冰水将秦虞天泼醒,秦虞天狼狈的从昏眩中惊醒,只见自己赤的仰卧在城墙边,浑身都是情后的痕迹,看着敌我双方兵士眼中的不屑和嘲,他只恨自己怎会经不起那媚药的惑!
坏了一生的名节不说,还给大汉丢尽了脸,今生今世,自己也无面目立足了,最后依依不舍的望一眼这个残酷的世界,他一咬牙便纵身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慕蓉云飞见状大惊,脑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便跟着他跃下,右臂一长卷住城墙上的长绳,身子急坠之下,左手堪堪捉住秦虞天的指尖,她急切的说:「秦虞天,你不要寻死,我放你回去便是!」
秦虞天眼中只有绝望和悲痛,回身一掌向云飞拼命击去,却只见到她眼中数不清的痛惜和——悔恨,甚至还有——
云飞不抵不避,生生受了这一掌,边溢出鲜红的血丝,可她死也不肯放开他的手。
秦虞天死意已决,又用指尖狠掐云飞的手,只抓得她手上鲜血淋漓,下落的坠力加上他的拼命挣扎,铁了心要寻死的他硬是从她手下出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下的鲜血洒了一地,眼看是没救了。
看着墙下的士兵赶上抬了奄奄一息的秦虞天回营,云飞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心上如针扎般剧痛,一眶的泪水蒙了她的双眼,世上竟有这般刚烈的男子,都是自己的错,为何要这般折辱于他!
她无法原谅自己,是她一手造成他的觅死!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啊,竟连死都不怕,可自己却做下此般卑鄙无下之事,再也没有机会去探究他的心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被自己的士兵扯回墙头,慕蓉云飞仍是骇得全身冰冷,她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肯见,只想得知秦虞天的消息。
直到第二天一早,有士兵来报,敌营已挂出了丧旗,证明秦虞天经已不治身亡,慕蓉云飞眼前一黑昏倒在地,虽早就预知结果仍不愿相信那个漂亮英气的男子就这样早逝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醒转,韩冰已跪在她的边,一脸的关切和担忧,她似乎已经忘了那件事,再也不提起,却也不肯上阵与汉朝作战,身边的人也都不敢再提一个字,她只蜗居在自己的房中,好久不曾与美男们寻,包括韩冰。
第二十九节无言
在营中无言的穿行着的韩冰,突然被一双手所截住,他回身就撞见云烟如火的双瞳,韩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她心里有所有的美男,你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云烟有些失控的捉住他的手臂。
「我只是在她身下呻的男奴而已,还说什么男人的尊严,女人的情!」血淋淋的伤口暴于空气中,韩冰忽然觉不可言喻的窒闷充在中,得他转身想逃离这里。
「云飞……你!」太过震惊的韩冰下一秒已经被云飞从云烟手中毫不留情地拽了回来。措手不及地被起衣摆,她冰冷的指尖沿著大腿而上,很快地找到隐秘,并毫不怜惜地急速进入,快速地戳并绕转。
韩冰将自己的双手透过柔滑的衣料陷进云飞的手臂,却依旧不能制从口中泻出呻,云飞竟然别的女人面前用手指进入自己,韩冰无力地想着,她疯了吗?还是自己也跟着疯了?
顺着云飞的视线,韩冰模糊的双眼望向云烟站立的方向,云烟也因为太过震惊而无法动弹。
「……飞,求你停止……」韩冰断断续续地说著,受到韩冰剧烈的颤抖,却更加快了手指戳的速度,「你要自己跟她说你这个『男奴』只愿意在我身下达到高吗?嗯?」再也无法忍受的韩冰,抬起蒙的双眼,不能自制地贴向云飞,沸腾的望使彼此忘了身在何处。
好久没有沉溺在她温暖的怀中了,这般光天化肆无忌惮,明天就有可能传进慕蓉拓耳中,甚至还有更多的谣言与风暴。
可不再想太多,这一刻,只有这一刻,韩冰觉到,自己身体内的是沸腾而滚烫的血,这一刻生命的如此的真切而充实。
云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云飞的手指沿着韩冰的身体缓慢下滑:「这的额头只能靠在我的肩上,这秀的鼻子只能呼从我的口中吐出的空气,这漆黑的双瞳只能映照我的身影,这鲜红的嘴只能喊著我的名字,这曲线完美的颈项与锁骨只能刻上我的吻痕,光滑的肌肤只能被我抚触……而你身体的最深处也只能容纳我的进入……」
韩冰将云飞的手指移到自己的口:「那么这颗心呢?你的心里能容得下它吗?只容得下它吗?」觉到云飞突然的僵硬,韩冰一转身,脸上忽然滑落一滴眼泪,没有声息,连它的主人都似乎觉不到它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寂静,冷漠而空虚的房内,死寂一般地立着两个人,彼此都开始冷静下来。云飞恢复了冷峻,转身离去,望著慕蓉云飞悉却又陌生的背影,韩冰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绝望。
慕蓉云飞知道韩冰眼中的失望和伤,可她无法再向他承诺些什么,秦虞天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贪玩,并不是真是残酷无情,可是不管是不是无心之失,秦虞天的死却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无法再如以前般玩美少年们,当他们无助的躺在她身下,她的脑海中都不自觉的浮现出秦虞天横躺着,那一脸的倔强和无能为力,还有半空中他那绝望和痛苦的眼神,他决意求死的心意,他身鲜血的倒在城墙下
……这一切都让她内疚到疯狂。
第三十节索命
那样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强硬男子,被她蹂躏得只愿求死,她不知道,韩冰、逸风、傲君和其他的少年,是不是也都一样的绝望和痛苦。
她不是真的要死他,她真的不要,如果时间能够倒,她决不会下那个错误的决定,她决不会在众目睽睽之将他强暴,如今多说无益,她只觉得自己带罪在身,不该也不能再作孽了!
她终只沉醉在酒乡中,好象只有美酒才能让她忘记心中的伤痛,直到破城之,她仍是醉眼朦胧的看着城中的草民四散奔逃。
她看见父亲在浴血奋战,她勉力举剑想冲到父亲身边救他,忽地斜刺里一个英的少年向她刺来,他的眉目竟然那么象秦虞天!她手中的剑就凝在空中挥不出去了,秦虞天的眉,秦虞天的眼,秦虞天那含怨凄美的眼神……是他来向她索命吗?
她闭上眼,她欠他的,她早就想还给他了,秦虞天,你来夺去我的命吧,也免我再受这无尽的痛苦!尖瞬间指到她的喉尖,她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另一柄却挑开了指着她的尖,她睁开眼睛,却毫无预警的对上那对绝美的眸子,真的是他吗?虽然戴着面具,可她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才是真正的秦虞天!
难道他死而复生?还是我已经死了,看到的是他的灵魂?那个她魂牵梦潆的声音喝道:「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还手?你真的要死也该死在我的手里啊!」
她眼中的泪刷的一下了出来,不管千军万马,她伸出手抚摸着他,他真实而温暖的站在那儿任她抚摸,她好生气苦的举起粉拳击他:「你没死?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骗得我好苦!」
他竟然无法推开她,被动的怀抱着她,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傲气凌人的美丽少女,只不过几个月时间,就瘦成了一把骨头。
他骗了她吗?没有!以前的秦虞天真的死了,他的战迹,他的威名,他的家世,他的名字,通通都成为了过去,事实上,被对方女将当众凌辱的他也身败名裂,无处可去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助二弟破了这个小城,他就将隐姓埋名,退出世俗的一切。
只是他心中真正放不下的,居然是她,这个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的女子,看见她因为思念他而变得憔悴,想及那她竟然跟随他跳下高耸的城墙,想着她居然在空中生生受了他的一掌,他怎么能不为这份真情而心动?
只是这就代表着他又将屈辱的躺在她的身下呻吗?想着她在好时对他不经意出的亲昵,想着那个让他脸红心跳沉其中的吻,他的脸忽然又红了,全身泛起了温暖的情。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忽然发热的身子还是觉到他的异样,云飞忽然就真实的清醒过来,想起这并不是谈情说的地方。
她举剑四顾,看到父亲被一群死士困在远处的死角,她突然的恢复了剑客的锐觉,她的剑如入无人之境般斩杀过去,终于将浑身浴血的父亲救出重围。
第三十一节隐居
云烟与她拥着父亲逃跑,她在前面开路,一回头却见到云烟的剑正刺入慕蓉拓的背心,她绝望的惨叫一声,回剑刺向云烟。
云烟拔剑不及被正中心脏,云烟从来不知道云飞的剑可以这么快,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血从自己的口渗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云飞大哭着抱住躺在地上的父亲:「爹!你不要丢下女儿,爹啊!」慕蓉拓咳得身鲜血:「云飞,你……长大了!要照顾好……自己,凭你的剑术足以……傲世天下,不过……你一定要选合适的人陪在……你的身边,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只……只顾玩乐……知吗?」
云飞含泪频频点头,慕蓉拓在她怀中一阵动,放心的闭上了双眼,她哭得浑身发抖,这个世界上最痛她的人去了,虽然她一直恨父亲的严厉和冷漠,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父亲走了,她就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那种痛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痛彻心扉。
身后一双温柔的手怀抱着她,她抬起泪眼回头望去,却原来是韩冰,她伏在他的怀中痛哭着,放纵着自己的痛苦。
不知哭了多久,秦虞天带着逸风来到他们的身旁,秦虞天催促着她:「云飞,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的话就逃不掉了!」
云飞震惊的望着秦虞天坚定的双眼:「你也……跟我走?」秦虞天羞涩的点了点头,脸又红了,幸好还有面具的遮掩。
云飞抱起父亲的身体,韩冰护在他后方,秦虞天拉着沈逸风冲在前方,秦虞天的二弟在远处大叫着:「大哥,大哥!你到哪里去啊!大哥!」秦虞天只不答应的一直杀出城外。
他们在银湖边掩埋了慕蓉拓,慕蓉云飞静静的站着,苍茫大地,她真的不知有何处可去,还是沈逸风提议,「不如随我先回江南沈家,也可筹些立命之本。」
慕蓉云飞犹豫着,逸风急切的说:「飞,你放心,不管到了哪里,我都是你的人,你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说得情切,自己先红了脸,另外两名少年也听得脸红耳赤,幸好如玉的月光掩饰了他们情怯的心跳。
慕蓉云飞却没有留意,她忽然想起:「傲君呢?怎么没看见他?」没有人答应她,她着急的说:「是不是他出事了,你们都瞒着我?」
秦虞天缓缓的开口:「云飞,你冷静些,这次汉军入城,是傲君做的内应,怪不得他,他本来就是皇子,你想开些!」一口热血涌上云飞的心口,她极力将它咽了回去,她咬紧银牙:「原来是他!」
再不多说什么,他们一行人在附近匿藏了几天,带着零星旧部,绕道潜行去江南安身,沈家是江南大户,逸风又是这代唯一的男丁,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快急疯了,这次他平安归来全家都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虽然跟随他回来的客人有些古怪,但沈家人也顾不上询问了,沈逸风只提出要家里那间莫干山的别院山庄,他们一行人在那里隐居,家里的人谁都不许踏入那里一步。
他们进入莫干山,遍地修竹、郁郁葱葱,绵延不绝,山中清泉横溢,汇成溪,或纤细秀美、或落落大方、或气冲霄汉、或奔腾如雷,山中的云雾,因时而异,变化万状,时而赤云一缕,束远山如带;时而朵云飞来,窜房入户,室氤氲,可餐雾饮,枕云席絮;时而又成丝丝浮云,顺风穿行,如若平川织锦,果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他们就在此中隐埋名,过着神仙般的子,只是山中的居民偶尔总能见到美得不似人间凡品的俊美男子如仙子般现身,或是经过别院的猎户偶尔听到皮受苦的啪啪声响,又或是那行过的樵夫听闻到些难忍的溢出的哀求,也总如云淡风轻般被吹散在风中。
第一章小结
番外之秦虞天——第一节
到了莫干山庄,安顿下来,看看事情安排已定,这晚,秦虞天竟独自去找云飞,待是见了面,却又不说话,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云飞也不催他,自顾自的说:「其实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怎么会跟了我来?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来,都想好了?」
着她探询的目光,秦虞天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苦笑,连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要说不知她是何样的人,没经过之前倒真是不甚了解,可经过上次,再加上传闻所听,又怎会还不知?
自己跟她来到底是一时被她了心窍?还是不忍见她丧父之痛?还是无处可去?还是存着一丝念想,相信她会改变?
「在想什么?居然敢在我面前发呆?」还在发怔间,下巴却被她轻佻的勾起,他抬起眼看她美丽灵动的眸子,里面分明是懈玩和不屑。
心中又是一窒,她分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的眼中陡的光闪动,是傲气和愤怒,一手拍开她的手,冷声道:「今我来,便是要告诉你,我明便走!」
云飞心中也是气极,哪个男子敢这样对她?看来还是缺乏管教!心中主意已定,却是不怒为笑。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你汉军大营吗?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云飞又是出力钳住他的下巴,他抬起头直视着她:「再说了,你间接也算是我的杀父仇人之一吧。我早跟你说过,到了我手中,让你连死都死不了!」
意的看他眼中又升起怒意,她忽然又极其温柔的笑着:「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你开口说愿意做我的身下人。」
他挣既挣不,只得恨恨的闭上眼,只是不理她。
她却脸上浮现出残忍:「你要是不从我,留着也没意思,我便将你手脚全断折断,舌头剪去,把你送到院去,也许还能卖几个钱!」
他猛的睁开眼睛,盯着她冷酷的表情,不知她说的真还是假,叫骄傲的他去做那种事,他情愿她一剑便刺死他,她,真的会如此对他?
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恐惧和让步,她再不迟疑,一手便捏他的下巴出臼,看他美丽的脸痛得扭曲。
手却不停的,食指抵住他的右手拇指,拇指反向的抵在偏上一点的位置,稍一用力,轻微的「喀嚓「一声,拇指竟是被她生生折断,饶是他甚是坚强,眼前一黑,也差点昏去,可下巴臼,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稍稍定神,他仍是那个坚强的他,眼中没有一点点的退让,她掩饰不了自己对他的欣赏,他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不屈,那么的冷峻,那么多的这些,让她动心,可她不可容忍他的不敬和傲慢,在她面前,他没有资格这样做!因为她只是要他,做她的奴隶,服从忍受的奴隶!
云飞手中不停,将他十只手指全都脆生生的折断,他浑身颤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可一只接一只的剧痛,却是让他痛得昏过去都马上痛醒,十指连心,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吧!
但比指骨更痛的,是他的心,鬼心窍的跟了她来,总是对她的那一抹温情有所期待的吧,残酷如她,曾经施舍给她的吻和过的心疼,难道全只是他的幻想?
对韩冰,对逸风,那般的痛惜和怜惜,对他,可有分毫?一路回来,她总是沉默不语,不曾对他有更多的与眷顾,便是因为这样,他才终于想起要走的吧。
提出要走,难道没有存半分的指望,她会留住他吗?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回答吧。
他的心一寸寸堕入深谷,闭上眼,任她如何罢了,便是死的自由,反正自己,也没有了。
番外之秦虞天——第二节
双手执他脚踝,稍一出力,便也扭断,再执起另一只……恼恨他的固执,便是给自己折磨死了,也不肯说了一句求饶的话吧。
一路强忍着不去拔他,不去扰他,故意和韩冰和逸风亲,想让他慢慢的适应环境和这种生活。
哪想,刚安顿下来,他便敢说要走了?心中生恨,一出力,他的另一只脚骨也是应声而断!
没有发一声的,他的冷汗早已透了衣衫,终于,可以昏过去了吧,他在全身剧烈的痛疼中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醒来的时候,周围是刺鼻的脂粉味,自己躺在担架上,只能看见眼前数人,一个脸明的老鸨,一群俗不堪的小倌和女。
见到醒来,云飞轻笑着:「您看看,果然好吧,样貌身材都是一的。」说着一手无情的扯开他的前襟,修长健美的身材赤祼祼的展现在这群情男女贪婪的眼中。
饶是这鸨母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般尤物,美得锋芒毕的相貌本已无懈可击,身材更是人,长年练武的身子没有一丝赘,修长而结实的长腿,平坦而凹的下腹,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
看着座男女狂口水的恶俗样儿,云飞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他哪怕有一丝的悔意,可是他没有,他的眼仍是瞪着她,已经不顾自己赤身奇大辱的,恨不能生活剥她似的狠瞪着她。
他恨她,恨她竟会真的这么做,记得听说韩冰失身的时候,她不是怒不可竭的吗?既然这般对自己,可知对自己竟是没有一丝丝情的!
他更恨自己,限自己居然昏了头,出虎口,又去自投罗网,她被二弟刺死又干自己何事?她悔恨而死就让她死好了!他恨自己,恨得却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他恨不得自己燃烧起来,化作飞灰,也胜过如此!
他仍是毫不妥协吗?真是看透了她拿他没办法?她故意抚玩着他的立,提高声量说道:「这可是个宝贝啊,看!这里,可以给女人用!」说着又将他双腿向上折起,手指捅向他曾被伤害的后,无情的刺入,「这里,可以给男女共用。」
「就将他寄在你这里吧,男女老幼,只要出钱,谁都可以玩,一天应付多少个都可以,关键分钱的时候,记得分我一半就行了!哈哈哈哈!」云飞故意装得轻佻而不在意的大声呼笑,看见他的脸掠过一丝的沧然,马上又被无畏和不屈代替,她的心是突的跳了一下,她,甩甩头,强笑着离去。
看着她无情的不顾而去,他的眼有一瞬间的润,如果,当时就死在城下,也许留在她心中的还有一丝的记挂吧,自己,为什么要活到现在,面对这些辱和折磨?
到在背上的锐利目光,云飞却是强忍着不回头,硬着心离去了。
番外之秦虞天——第三节
回到山庄,她才卸下那坚持的固执外壳,颓然的坐在椅上。
逸风怯怯的靠过来,一边帮她腿一边跪在她脚下,小声的试问:「听说……你送了虞天去……,是真的吗?」
她疲倦的点点头,不发一言。
「你……真舍得这样对他?你不……喜他吗?」逸风仍是壮着胆问。
「纵是喜,也不能由着他的子来吧!」云飞愤然,「既然是要来当奴的,当然要老实服从主人!不然收来做甚!总不成还要我去顺着他吗?」
逸风微叹道:「可是,他……子刚强,和我们不一样啊!如果你要他改了,那他……也就不是他了……,你喜的,不就是他的强硬和倔强吗?」
云飞的头中忽然轰的一声,紧盯着他,逸风啊逸风,你怎么总是这般的聪慧和明白,看我看得如此透澈呢?
自己想要他自愿的承身下,和一般的男奴一样服贴顺从,可那样的他,还是他吗?他要变成那样,她还会珍惜他的独特吗?他和她的固执,到底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在和对方过不去?
忽然间,她的心如篷麻,可是,他还是要好好管教一下吧,不管怎么不忍,也不能让他太过分吧!
她强忍着心情,坚持不去看他在那里的情形。
这天和逸风在市集闲逛,却阻不住冲入耳膜的话语。
「喂喂喂,听说没有,山下的万绿阁新来了一个绝的男倌啊,只要五钱银子,就任你玩一个时辰呢!昨天连隔壁寡居的王姐也去了,回来说那个好味啊,真是不得了啊!」
「那算什么,听说前天张屠夫去,那才叫一个彩,现在他还在前面吹嘘有多过瘾!」
「听说那人子可硬,任你怎么玩怎么折磨,一声也不肯叫的,所以现在去的人都拼了命的往死里搞啊,都说谁能让他叫出声来,那才叫本事呢!」
「话又说回来,照这么个搞法,一天接十几个客,谁能撑得住啊,估计用不了一头半个月,就被人给搞死了,我看啊,要尝鲜的,还是赶紧拿银子去排队吧。」……
云飞脸煞白,恨不得赌上耳朵不去听有关他的事,面上却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所谓的继续逛着,逸风却似乎觉到她那和他紧握的手在略微的抖着,象是要强自控制的心情。
逸风拉拉她的手,小声说:「我们……也去看看……」
云飞心中一颤,脚下却是无意识的跟着逸风向那方向行去,心中,如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来得阁前,却只见一条人龙,果然是贩夫走卒,大娘阿婶,济济一堂,有人是来听看热闹的,有人是来排队上他的,看来,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是没得停的了!
云飞还站在外面胡想,逸风早已一把扯着她挤入门去,那老鸨甚有眼,一眼便认出云飞,忙脸堆笑的凑了过来:「哎哟,小姐你来了!真得多谢你给我送这么棵摇钱树来啊!转头我就给您分钱……哈哈,这几生意真是太好了!您看看这人群!」
云飞厌恶的扭开头去,逸风忙给那老鸨一锭白花纹银:「废话少说,快安排我们去看看那人!」
那鸨母更是笑逐颜开,忙排开他人,自引着他们上去。引到一间房门口:「便是这间了,两位请自便吧,就是一起上,也没问题的,他受得了!」鸨母掩着口笑着走了。
一门之隔而已了,可云飞却似不敢推开那道薄薄的门,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惨状?她,不敢想,更,不想看。
番外之秦虞天——第四节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逸风早推着她一起入得门去。
这是谁?他无力的横躺在那大上,曾经俊美无匹高傲在上的面容,灰败得如同死人一般,毫无血,有的只是茫然,和虚无。
曾经完美无瑕的肌肤,现在是鞭痕,烙印,青紫和各种各样的伤口。
他部曾经人的樱红几乎被人掐玩得破碎,曾经美丽直立的花茎现在红肿破损,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他的后,破裂的几乎被撕碎,红肿难分的溢出红白脓血混合的体。
她站在原地良久,无法移开一眼,无法开口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怎么等了这么久,这人还未扑上来呢?意识模糊的虞天勉力的睁开眼望去,这一眼,竟就让他变作化石。
她怎么来了?来看自己怎么还没死吗?一阵雾气涌上他的双眼,又被他强忍下,不!绝不能在她面前有一丝软弱,那只会让她更加瞧不起自己,将自己已经破碎不堪的尊严踩得粉碎。
他强自用肘撑起是伤痕的身子,眼光毫不畏俱的对视着她的,来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退缩,现在,我还怕什么呢?虞天心中惨笑。
看着他手足仍是无力的垂着,勉强的起身跪坐在中,长发披散在伤痕累累的身子上,她的心有点紧的痛,她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捏合他的下颌。
他注视着她,良口,开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客官,请抓紧时间来吧,你想怎么样都行,后面还多的是人等着呢!」看她仍无动作,他转头向旁边墙上,「嫌我脏,不愿碰我的话,那边有各种工具,马鞭。木,铬铁,钢针,铜珠,木马……什么都有,随你用……」
忍无可忍的,云飞喝止他:「住口,不许再这样说话!」
虞天的眼神闪动,仍是直截的与她对视着:「那客官想听我说什么呢?说鸨母是怎样用各种的药物来控制我的身体,让它们被人拨得望难止吗?说为了干净的夜以继的服务客人,我已经多少天没有合过眼没有粒米下肚吗?说有多少个又肥又丑的老女人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吗?说三四个壮汉一起干我时我有多兴奋吗?说有多少个变态的人用那些工具加诸我身,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你是要听这些吗?是吗?你希望的,不正是这样吗?现在你意了没有?一定还不够对吗?」
虞天不停口的一口气吼完,气血上涌,竟是一口血涌而出,他只觉得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便是要昏倒,不!不能昏倒在她面前!
他硬是强将那口血回肚去,身子却连坐都坐不直了,只能又弯侧倚在被上,勉强用疲乏的声音轻声说:「两位客官,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恕不送客了。」
云飞竟是咬咬牙,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终于撑不住,又是一口鲜血了出来,逸风忙上前扶住他,
他强撑着看着逸风洁白如玉的手说:「多谢公子,小心,别污了你的手。」
逸风的泪水已快下,苦苦劝他:「虞天,我求你,我求你别再这么跟云飞说话了好吗?你非要她气得置你于死地才好吗?她并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只要你服下软,求下情,她一定会放过你的……」
秦虞天摇了摇头:「说了,就有用吗?嗟来之食要之无味!我心已死,便是这身体,也是死过一次的了,让她痛快些又何妨!」说着,头又是一阵眩晕,声音几不可闻,「逸风,求你跟她说,我死后把我给烧了,我不想,再带着这付肮脏的皮囊走……」竟是已昏过去了。
逸风的泪再也忍不住的下来:「你不要死,我去帮你求她,她……
番外之秦虞天——结局
门被推开,却是云飞又入回来了,逸风哭倒在地:「云飞,他……」
看着醒时无比坚强的他,昏中的无助和软弱,她不又叹了口气,解下披风,将他细细的裹好,抱在怀中便出门去了,逸风仍是跟在后面,「我已给了鸨母一千两银票,带他回去。」
他醒来时,天已黑了,这是哪里?没有接连涌入的人,没有脂粉俗香,没有鸨母假意的高笑,只有一般淡淡的药味飘来,一支冷清的烛光孤单的亮着,一时间,他竟不知身在何处?
不一会,烛影中袅袅行来一人,却是慕蓉云飞!她手中还端着一碗药,喂到他嘴边,命令他:「喝了它。」该不是毒药吧,管它是什么,都不怕了!
也没劲再和她吵,他昏昏沉沉的,就着她的手乖乖喝那浓黑的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老实的听她的话吧,她心中苦笑,手下却愈温柔的就着喂他,似乎也受到她那难得的温柔,竟有一滴泪沿着他的脸庞,偷偷滑落那碗中。
多残酷,多无情的折磨和待,他也不曾泪,可这份温柔,却让他再也忍不住……
看着他喝药,假装没看到他的泪,也许,他是最不愿她见到他的软弱的吧,慢慢的喝完这碗极苦极苦的药,他也重新收拾起心情硬起心肠。
她另拿来一碗调好的药膏,将他盖着的薄被揭开,被子下的他还是什么也没穿,身体却已清洗干净,伤口也都处理过了,手脚骨折的地方都用黑的药膏封上,细细的包扎好了。
「这些是黑玉断续膏,骨断的地方,一个多月,就能长好了。「抬眼看看她,她又是毫无表情的:「别的地方也上下药,很快会好的。」
手沾了药,便要在他身上伤口处抹上,他却执拗的用臂格开她的手,无惧的盯着她的眼,她不住移开眼,微闭一闭,象是终于下了什么决定,回盯着他,语气却是带点幽怨:「秦、虞、天!你到了这个时候,仍是要骗我吗?我不说,你就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吗?」
秦虞天全身一震,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苦笑了笑,伸手拿出一件物事,虞天看了,却是全身颤抖,更是说不出话来。
「一路上我早发现了,总不可能是韩冰和逸风做的吧!我不想怀疑你,可是你告诉我,你有什么理由要跟我来?」云飞又苦笑着摇头。
「我何德何能!城墙一次,竟能让大名鼎鼎的秦将军拜倒在我身下?我曾经有对你过丝毫情吗?难道你是天生受狂?你也清楚我之前的内疚只是误以为死你而发的,并非对你有深厚情!可你竟然还是愿意跟了我来?」
虞天低下头去,看不到他的表情。
「直到看见这些,我的怀疑才找到理由。果然,不出我所料,等我们找到地方安顿好,你就说要走了!真是如此凑巧吗?那天将你手脚折断后,我就去搜了你的行李,果然,你的字与这些纸条的字迹是一样的,我没有冤枉你吧!」云飞冷笑。
「你!好!啊!不是你骗我以为你死了,我又怎么会心神大,让你们破了城,害我爹爹身受重伤被云烟所杀!想不到傲君利用这点,想我不舍得杀了你,居然叫你来跟踪留字告知他我的落脚点!你们还要赶尽杀绝是吗?连我想隐居山林也不允许是吗?你们,好生恨毒!」
云飞越说越是气苦,虞天却一句也不曾申辩。
「我当时真想一剑杀了你,可这并不痛快,我现在还后悔为什么要一剑杀了云烟,要折磨得你们这些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才能解我之恨!」
虞天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他应该极恨极的女子,他不知怎么解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卫傲君派他来时,他以为这个任务他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他没有想到,那个少女居然对他没有半分戒心的开心的接着他,放心的让他留在她逃亡的路上,可是他一路上所作所为的,只是为了透她的路线和落脚点,至于傲君到底要如何待她,其实他完全不知道。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一点,连他也不确定,他,是真的对她没有一点觉的吗?如果是那样,他为何见不得她待韩冰他们的柔情似水,巧笑嫣然,可对他,却没有半点儿温存?
如果是那样,他为何到现在,被她如此这般非人待,还没有办法恨她?罢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可被原谅的,心中泛苦,再多想这些又有何用。
他终于肯开口,声音仍是苦涩的嘶哑:「那你现在折磨够了吗?如果够了,你就杀了我罢!如果不够,你想怎样也由得你!」
云飞眼中有水雾一阵闪过,咬了咬,却不答话,却是拿起药膏继续帮他涂抹伤口,手指下冰冷柔软的肌肤让她泛起一阵特殊的情绪,定了定神,仍是冷静的抹着。
不怕死的他竟又忍不住出言:「如果要治好我再折磨的话,用不着等伤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更好?」
她一窒,这个该死的,总是要怒她吗?故意将手指上的药膏向他破碎的后用力将下去,意的看见他的身体一刹那的僵硬,想起他这些天受的非人待遇,又微有点后悔。
将手指出,冷冷的说:「我既然没有让你死在那里,就不会再让你死!不过你也别想我会放你走!还有,记住!别再用你的骄傲挑战我的忍耐力!如果你做不到温柔的顺从,也该合度而本份吧,不然,你想我如何待你呢?你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我希望我如何待你?」
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眸中虽然冰冷,却没有残酷,而且似乎,还有一丝温情和期待,他口一阵闷,堵得心慌,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她也没有再出声,只默默的帮他抹完药,就吹熄蜡烛离开了,留下黑暗中的他,在想,他要的,她给得了吗?只要他要,就可以吗?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她竟然不再怪责他做的事?还是她,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心事?一夜,碾转难眠,只盼天明她给他个了断。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脚骨长好之前,他都只能卧休养,可是她却再没有来喂药和抹药,没有质问,没有折磨,他的心中,却时时象是有所待,有所期盼。
他快好了吗?她强忍着不再去看他,看他那隐忍的眼,美丽的身体,天知道她为什么不舍得让他死!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害死了父亲!他还敢来做卧底出卖她的住址!
她确认是他的那一刻,真的恨得要死,恨自己竟然那么轻易的被他骗了一路,恨自己被他美丽的骄傲得没有一点立场,恨自己这么没有定力!
她真的想让他死在万绿阁的,可是,她居然不忍心!看着他受伤的表情,看着他残破的身,她居然心疼得要命,她居然痴得把他接了回来,她知道,自己不舍得叫他死,也不舍得放他走!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他,可能真的心里,也有她吗?她,真的不知道。
那晚给她上药的时候,抚着他冰凉的肌肤,她知道自己有多冲动,但为了他的身体好得快一点,她还是拼命管住自己暂时不要接近他,再说,也该给时间大家,好好想想,她,要想清楚自己要如何,也要他,想清楚自己要如何。
……………………………………
刚勉强下地行走的虞天,在花园里慢慢的走着,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却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抬眼望去,刚好碰上她取笑的眼,他要强的要推开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想好了,到底要怎样吗?」
硬骨如他,也不被她的柔声吹得心悸,这一次,居然不敢看她那柔情似水的眼,低声说:「今晚,你来不来……」
只听她银铃似的娇笑,人却已掠开:「如此星辰如此夜,美人如玉剑如虹。」
他怔了般的站在原地,竟是不知花落多少……
番外之秦虞天——结局二
她真的会来吗?他还是一天没敢吃饭,也许……她要用呢……
早早沐浴了,披上件宽松的轻袍,他便跪在边等待着,逸风说,她是要求这样的……
跪了好久,腿都酸了,她,不会来了?他咬咬,她只是跟他说笑的吧,本来嘛,现在的他,是个什么东西,贩夫走卒都可以玩的垃圾而已,而且,他所做的事,她也不曾原谅他吧,想到这里,连心都有点酸了……
静静看了他许久,她还是没挪步,她要怎么样待他呢?对他,本来她以为自己只是贪他美,绝无怜惜的,但他的倔强和傲气却让她动心得难以自制,即使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也无法舍得让他死去,但是,竟是要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吗?
看见他这时脸上的神,显已是开始胡思想了,看着那曾经清高骄傲的脸分明写着落寞和自惭,她的心又是突的跳了一下,完了,她竟是阻不了自己对他的怜和动心,恨死自己了,不是才说最的是冰吗?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自己到底要如何对他呢?
腿伤未全愈的他竟是跪不住了,比腿更痛的,是心,他心酸楚着,她是不会来的了,罢了,又只当是做了一场梦。
他心灰意冷的,竟是准备站起身来,也许是跪太久血不行,又是一个踉跄,居然又未向前扑倒,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向后仰跌。
故意不伸手扶他,却是严厉的盯着他:「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了吗?才等了多大一会,就想偷懒,你说,要怎么罚才好!」
慌的定住身子才没跌倒,耳中听她显是生气了,忙又跪下:「奴……不敢!都是……不好,请……主人责罚。」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得要命,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见。
云飞却不放过他,用手挑起他垂下的脸,硬他抬起头来看她:「说什么呢?我没听见,大声点,说要什么责罚你!」
他的眼中尽是无奈和屈辱,仍是眼不敢直视她,避开轻声说:「奴儿说,任凭主人处置!」这次的语气却带上点怨声。
原本强硬如冰晶的他,现在也不得不在她脚下服软了,这就是折磨他的乐趣!就算死罪可免,活罪总是难逃的吧!
云飞忽然心情大好,更是想捉他,后退一步,故意手托腮盯着他,半天不出声,盯得他心中直冒冷汗,才带着坏坏的笑意说:「站起来,把衣服了,让我好好想想怎么玩你。」
虞天脸一热,知道她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不敢犹豫,站起身来,双手拉着前襟,将轻袍向左右一分,袍子顺着身体滑到脚下。
烛光下,他的身体仍是那么人,遍布的淡淡伤口更让他倍添魅力,他头微低着,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在她虎狼般的眼神下,真不知是该挡住前两点细碎的樱红,还是该掩饰下已是不如自主高昂的热切,还是干脆挡住她闪烁的眼神,他的脸愈是红了。
看着他的窘迫,她嘴边不浮起偷笑,仍是冷冰的声音命令他:「双手举过头,原地转圈,让我看清楚先,没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他真是羞愧得想找个钻进去,可是,违拗的结果是什么,他不敢想,踌躇再三,仍是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
她竟是好整以暇的坐下,自倒了杯酒,一边慢慢的品尝着,一边狎玩的盯着他,他羞得闭上了眼,完美的身子在她面前全方位的展无遗,坚毅冰雪般的脸,修长紧实的长腿,脆弱人的红樱,高昂人的嚣张……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象是在惑着她。
终是忍不住扑上去,把转得眩晕的他在上,故意轻轻他的耳垂,手却捏向他小巧的樱红,意的听到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嘤」的一声,她又忍不住取笑他:「不是听说我的秦将军子比铁还硬,任人家怎么玩,也不出一声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既然这样,今晚就叫个够吧,我最喜听男人叫了!今晚可要叫得让全庄都听到哦,不然的话明天又把你扔回万绿阁再训练训练去……」
一边说着,一边手向下套把玩他本已硬直的花茎,本来正给她玩得如痴如醉火热涌的他,一听到这句,忽的全身僵硬,睁开眼看她,心知她说得出做得到,只怕就是真的会这么做,心中忽然觉得悲凉至极。
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已是放下身段,百般忍受,什么都依着她,如此不堪的任她玩的指掌之间,可是她,自己在她眼中,到底算是什么!哪怕只有一分怜惜,一分疼,哪怕只有她待韩冰的百分之一,他也许也就足了,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如此可怜!一时间,他恨自己的软弱,恨得心都生疼!
看他脸煞的变得苍白,眼神也空得只剩苍凉,她也知自己说得造次了,看见他居然变成这般样子,心中微生内疚。
低头轻轻吻他扑闪的长睫,吻他拔俊秀的鼻梁,吻他苍白冰冷的,象是要用自己的体温火热他的,轻轻的,柔柔的一次又一次轻吻他的,慢慢的,舌尖灵动的伸入他美好的嘴中,勾引着,活泼的扭动着,索取他的美好他的芳心,渐渐的,他终于也回应的热吻着她,她那热切的吻中深藏的,难道不正是她不曾宣之于口的情意吗?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的受的,是吗?即使只有那么少的一点,足以让他深陷而无法自拔了吧。
吻着他的美好,不舍得放开,一直吻一直吻,直到两人都微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看见他苍白的脸已浮上一层淡淡的嫣红,微张着气的样子,真是和平时的冷硬大不相同,让她又是心中一。
手柔若无骨的向下移,探到他美丽的花,故意在门口磨蹭他,他想起当城墙上自己曾那般不知羞的求她的进入,可后来又是那般的绮丽,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看他表情怪异,又开口笑他:「听说你为了今晚,一天都没吃饭是吗?」停了停,看看他的反应,又轻笑着说:「那我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你就天天都不用吃啦!」
成功的又看见他窒了一下,越发觉得好玩,原来酷男玩起来也蛮过瘾的吧,嘻,再认真想想今天怎么吃这顿大餐先。
忽然又想到什么,就这么光着脚蹦蹦跳跳的下去拿东西了,搞得虞天又是一脸的不解,不一会,见她抱着瓶子管子回来,仍是纳闷。
却见她拿出一小瓶油似的浓体,抹了一点在他头上,「啊!」竟是刺得他尖叫出声,什么东西,竟是如极火燃烧般的的痛彻心扉,云飞得意的笑:「味道不错吧!再给你尝尝!」又伸手向另一只头抹去,他颤抖的看着她的手,明知那一下之后便是极剧的刺痛,却不敢躲开,一指下去,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他仍是痛得动不止,闭上眼睛咬牙忍受。
云飞并不停手,又拿出两只尖齿锋锐的钢夹子,一边一个,紧咬在他被刺得樱红立的两点上,「啊——」他痛得泪水忍不住的扑闪而下,也无法让她停止。
两只铁夹后都有长长的铁链,将铁链绕在他美丽的膝弯再勾回在他的夹上,成功让他两腿被迫的大开,只稍微一挣,就会扯得那嫣红如火烧火燎解的剧痛。
他双腿无奈的举起大张着,可怜的后完全的敞开在她面前,她练的拿出水晶尖嘴,刺入他那脆弱又无能无力的中,导管中汩汩注入可怕的体。
「啊——啊——不——」他突然如离水之鱼,浑身剧烈的动弹跳着,连夹咬下樱红的皮都浑然不觉,连泪水都如飞溅般涌出,云飞却是按紧了他,将头的破损处重新抹上那极辣的油,再将夹重新夹上。
他痛得浑身搐,嘴中终是忍不住哭求:「主……人,我求您,你求求您,不要——求您不要——啊!」
云飞仍是面无表情的按实他,待那一大瓶灌完,才拔出晶嘴和导管,却又飞快的用子住他可怜的口,子上有四牛筋绳,将它们拉到他身前固定绑好,又将夹的链子解开,也栓紧到牛筋绳结上,才放开他。
他腹中那极辣刺的痛让他痛得翻滚,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折磨让他几乎疯狂,他已顾不上尖被钢夹撕扯得鲜血淋漓,她静静的看着他的挣扎,他终于恢复些微神志,苦苦的跪在她身前哀求,只求她能放了他。
她边一抹轻笑:「如果你服侍得让我意,我自然放你……」他忙躺下,她笑着用手抚玩他的火热,接着跨上他鼓涨的间,狠狠的坐下,将他的火热食尽入。
猛烈的取,,「啊……」他浑身无力的被扯引到最高,再突然的放下,她重重的坐在他腹上,重击加上滚辣的腹中,让他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可没有她的命令,他哪有昏的权利!
一次一次的高峰,一次一次的重坠,再加上尖身内火辣难以忍受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被侵占得疯狂死,尖声的高叫已几乎让他失声,泪水横在脸上,可是他还不能昏死过去,痛得连昏都无法。
她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已筋疲力尽,只有泪水默默的着,连挣扎的力都没有了,腹中的疼痛已渐模糊了他的意识,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解开他的链子和束缚,将他搀到盆边,允他释放腹中的辣油,他双腿一软,已是跪在盆边,羞愧的不得不在她眼前出体内的体。
终于解了,他却已浑身酸软的昏过去,云飞将他抱上铺,细细抹去他上身上的血迹,为他盖上一薄被,想起之前的调笑,今晚可真是让他叫得庄都听到了,心中不微动。
第二起来自有奴仆搀他去沐浴洗身,他们眼中怪怪的,让虞天不想着自己昨晚的尖声高叫,真是丢脸透了!
正在思起伏,云飞忽然又是一跃而入,伸手勾起他好看的下巴,用手轻轻点他薄而冰凉的:「又敢在我眼前发呆?我可告诉你,昨晚还没让我意呢!今晚继续是你哦!」
虞天一惊,却见她又从身后变出一只温热的小锅,命令道:「先把这锅粥给我喝光,不然晚上哪有劲啊!」笑笑,看他还愣愣的看着自己,又伸手他黑亮的长发。「这是云苓桂花小米熬的,养胃的,记得要吃东西哦,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虞天仍是直视着她,就是这个奇妙的人儿,让他生不得死不能,却又偶尔出体贴的温情,让他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风,吹过树叶,温柔得,就如同她飘过的柔情,他不转头看着窗外那落叶,怔了,此时此夜难为情……
番外之秦虞天自评
第二章
第一节寻来
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每遇绝男子必难逃她魔掌,于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着冷冷的光芒,配着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人。
云飞正想着还有什么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着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后传来一阵「啪啪」的打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着云飞的身后,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着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后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着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后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着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着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韩权抱着韩冰的身子,看见他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
第二节韩权
慕蓉云飞知道差不多了,轻咳几声说:「韩权,你该走了,韩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韩权死拽着韩冰不愿放手,口中还求着:「求求你,慕蓉庄主,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一定会找到侯健那厮的回来领死的!」
慕蓉云飞用眼瞟着韩权清隽刚的脸,口中玩笑似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罗,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意的话,我倒也可以额外开恩给你多找些时间的,不然的话……」
此言一出,韩权与韩冰皆大惊失,韩冰失态的叫着:「不!……天哪!……不要这样……!」
韩权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慕蓉云飞冷笑道:「易不成就别费我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韩权狠下心:「慕蓉庄主,我求您……只求您……别让冰儿看着!」慕蓉云飞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你跟我来!」
带着韩权进入另一间厢房,身后的韩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云飞我求你……你放过他……」
慕蓉云飞便倚在贵妃椅边,「现在,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怎么服待得我意!」韩权笔直的站立的慕蓉云飞身边,从未面对过的屈辱让他恐惧得微微颤抖。
慕蓉云飞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带,慢慢的去外袍,将下身的内褪至脚踝,全身仅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他咬咬牙,终于将单衣也掉扔在地上。
云飞看着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刚而俊秀的脸庞,隐约可看出韩冰那绝美的影子,经受长年烈暴雨那淡棕的质肌肤,肌结实而健壮的膛,平滑而不带赘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线条。
云飞望着这个年纪可做她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凌辱过成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挑战,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成年而质的肌肤。
到底要多少苍桑才能锻出这样一个钢铁也似的男人,韩权侧头看着这个绝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的身体上游走,引起他肌肤的一阵阵战粟。
慕蓉云飞的手指抚过他坚毅的脸庞,瘦而的鼻梁,突出的锁骨,暗红的樱桃,平坦光洁的腹部,一直向下游走,终于一把擒起他乌黑从林中的具。
她嘴边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紧他的灼热,他浑身的肌紧张得一条条紧,她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捏握,那全身最强硬又最软弱的地方何曾承受过那样的痛楚。
他痛得浑身冷汗滚滚而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结出力的突起,双腿发软的抖动着,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闭着眼睛牙关紧咬,不肯出一丝的哀鸣。
她可不乐见这一幕,放开手中的灼热,改为握住他更为软弱的囊,用力一捏,他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细竹,终于忍不住口中的惨呼。
她更加大力的捏着他的脆弱,意的看着他在她的手下痛不生的挣扎,他努力的往后缩开身子,想躲开她残酷的玩,她将他在背后的墙壁上,他退无可退,只能向下蜷缩着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饶。
第三节掌掴
她却忽然放开他退回贵妃椅上,努力抑着心中的望,她是多么想征服他,看着他在她的身下哀求,可是……韩冰会怎么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终于下了决心:「你走吧。」韩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无情的少女竟然会放过他?」快走!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韩权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门,慕蓉云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静下炽热的心情,与守在门口的韩权一起回到刑房中。
仍被悬吊着的韩冰痛苦的盯着他们,看到韩权那凌的衣衫,他恨得银牙紧咬,她第一次见到温雅冷静的他如此失态。
她命人放下韩冰,韩冰不顾一切的冲到她面前一掌掴在她的面上,她从来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躲避。
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印上几条微红的指印,她一手执住他的下巴,恶恨恨的盯着他,然后怒着拂袖而去。韩冰呆呆的望着她的身影,才从父亲口中知道云飞并没有侵犯他,心中,悔恨不已。
第二一早,送走韩权,韩冰就跪在云飞门外,慕蓉云飞却如视而不见般,自顾的召玩其他男宠,直当他不存在。
韩冰只是默默的跪着一直到深夜,秋的夜已是极冷,隔窗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孤零零的跪着,慕蓉云飞心中有一丝的怜悯,可是怎能轻饶他的放肆!
韩冰这一跪便足足跪了三三夜,人已憔悴得不成样子,腿骨已痛得完全没有知觉,但是膝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
他好害怕,怕云飞从此再不理睬他,哪怕是跪死在这里,只要云飞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也死不足惜了!
终于,第三天的晚上,那雪白的裙裾终于走到他的身前,他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那个他至至畏的身影,心中的歉疚和悔痛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狠狠的掌掴着自己,每一掌都不留余力,那力道令韩冰痛彻心扉,他尝到咸味,知道自己血了,而手掌仍毫不留情继续打自己。
云飞无动于衷的看着,韩冰痛得话都没法说了,他疼得视线蒙胧,意识恍惚,他想云飞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虚弱地停下自己的手,他一狠心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就是因为这只手,他侵犯了自己的主人,云飞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即如此就砍下这只该死的手向云飞陪罪,这样她总会原谅自己了吧?
刀落下,银光一闪,韩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自己应受的惩罚,瞬间好静,一下子都没了声响。怎么了,是什么?
一滴滴,滴上他手,热热的,他缓缓睁眼,双手还在,可是,手背上沾殷红的血。怎么?猝然抬头,撞见一双眼。那眼眸底有着对他的怜疼惜。
「云飞!」韩冰震撼,他看清楚了,刀被慕蓉云飞徒手握住,而血……正是从那淌落的。她……她做什么?韩冰怔怔地看著她,泪光闪烁,她竟……
云飞陡然见到韩冰的动作,想也没想就出手握刀。韩冰瞪著那把染血的刀,利刃被云飞坚定握在手中,护住了他的手,但那刀宛如割在韩冰心上,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慕蓉云飞俯望著他,他狼狈的模样教她心痛不舍。此际他表情惊惶,云飞却缄默着,目光却说着她的愤怒,愤怒他这样对待自己,愤怒他狼狈的模样、他脸上的伤,她好心疼他,却对自己掌心的痛没有觉。
云飞俯身温柔地抓住韩冰手臂,将他拉起靠在自己身上,腔柔情的环住他,她的血红了他的衣裳,韩冰惊愕地说不出话,可是他知道,她终于肯原谅他了。
突然站起的他虚弱得站不住,她更用力地环住他,让他安稳地靠她身上,无声地传递她宝他的决心。
在她的臂弯里,韩冰疼得没法说话,他伸手握住她血的手,紧握住她伤口,止住那不断淌出的热血,心悸又心痛。
云飞将韩冰拥入房中,又心疼又好笑的打趣他:「我都不舍得打你的脸,你居然这样对自己,变这么丑我可不要你!」韩冰自云飞怀里仰头看着她,她的目光好温暖,他可怜地问:「我现在的样子……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蓉云飞望住他,他的脸又红又肿,她却认真的说:「冰儿」「嗯?」「你的轮廓模样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重要的。」
这是真心话,韩冰听了怔住。她疼地摸摸他的头,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他听了心醉:「从没人让我如此怜惜,也从没人让我如此心软,更没人敢打我。」她出那种无奈的表情,蓦地将他抱入怀中。「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了她的这番话,韩冰甘愿再挨打一千次,为着能让她这样心疼地紧紧拥抱他,他的手断一万次都不要紧。
她不可能给承诺,她辜负不了那些美好男儿,韩冰清楚这份情没结果。他轻声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云飞抱紧他。真的没关系吗?韩冰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样难受,如果有一天没有了她,他会如何生存?
他已经忘记她没出现前,那个潇洒冷傲的自己。上她,是这样痛苦却又这么甜。明知没有结果,却也失了退路,只知道这样着她,任由自己的身心被她控。
慕蓉云飞抚着他的发,怜地抱拥他,望着他忍不住低头吻他受伤的瓣、直的鼻尖、濡的眼睫,然后索将他在身下,他这么人,她是好想侵犯他,好想霸占他,可是,是彼此互相需要的吧。
韩冰合眼,觉着她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肤上,他战栗着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他喜她这样亲昵地对待他,云飞在他肩上持续著热情的啮吻,她的抚让他甜地逐步疯狂。
她的身体灼热地紧裏他,他被她那热烫的身体引得心如麻,她温馨的气息,刺着他的肌肤,当她柔情的亲吻他脯上的蓓蕾和金环,他气几乎窒息。
他的黑发狂地散在彼此身上,定定地视她的目光,那诚挚热情的眼瞳如星耀眼,他知道,今夜,她会温柔地与他绵,他们的身体战栗地贴着彼此,甜地摩擦,都一样的烫。他甜美的灼热在她腿际隐匿地磨蹭,今夜——如火般炽热……
第四节媚人
过了一月,手下来报,说是捉住了在江南一带为恶的出名贼「小蝴蝶」,云飞近来心情甚是一般,本就最讨厌这般秽污女之人,挥挥手极之不悦,命他们赶紧送那人去官府严办个死罪了事。
却见堂下跪着的黑衣人一阵挣扎,竟大声说:「慕蓉云飞名冠江南,想不到也是如此而已!」
云飞好生奇怪,此人死到临头还在这胡说八道,意何为?心中倒起了些兴致,命左右将那人拖过来,待要问个明白。
云飞直视着那蒙面黑衣之人,冷然道:「你是何意思?」
却听得那人一阵笑:「只听说慕蓉庄主喜好男,想不到以我这般姿,你竟然都不会享用一番,却只要送我去见官,当然是好笑之至啊!」
云飞微生诧异,命左右将他蒙面之布扯开,啊!想不到这贼竟真是好生一个尤物!
狐媚般的尖尖的脸庞儿,一双似醉非醉桃花眼如水般烟雾蒙,鼻梁细直而尖叫人怜,樱桃小嘴细致红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细碎的长发因逃避追捕而凌的松散着,愈是显得他娇柔动人!
真是世上的女孩儿也没有多少个能有这般娇美动人的,真是想不透这般水葱儿似的人男孩子怎么要去做那人女的龌龊勾当!
云飞倒真是对他起了兴趣,当下就命人将他送去沐浴更衣,错过玩这样美男的机会当然是可惜之至,也是好笑之致了。
不消多少功夫,那贼便被里外洗得干干净净,只披件浴衣便被送入云飞房内。
既然是阶下之囚,又是个罪大恶极的小贼,云飞自然全不客气,一把将他衣裳扯,嗯,身材更是极之人,瘦长而细弱的身子,雪白而莹玉般的肌肤,前的樱红如红豆般润泽引人,微微凹下的小脐都让人浮想,软软的柔丛间是他翘可的花茎,真是引人犯罪的的小东西啊!
那贼实是乖巧可人,见云飞脸不错,马上浑身柔若无骨的腻在她身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主人,你就叫奴儿小蝶好了,我的好处可多着呢,还有……」
故意停了停,眼角含的瞟着她:「奴儿最喜被人……待了,您尽管都试下,看奴儿可让您意不?」
饶是云飞身边男儿众多,又曾几何时见过这般的妖物,主动献身不只,还要任人鱼,直是教她心难,还客气什么。
一手将那小蝶的双臂狠狠的反扭在背后,脸朝下按倒在地上,将他细长柔美的一双长腿也是向身后反扭,拿出牛筋裹着的铁线将他双手双脚都牢牢的紧缚在一起,他四肢柔软,被如此绑上,更是平添风情。
云飞拿出一支长的蜡烛,点燃后将火热的蜡油滴在他柔美细腻的肌肤上,只见他媚眼如丝,嘴中只是溢出人的低声呻,云飞心中暗骂他这小娼货如此风,一面忍不住不停手的玩他。
故意将烛火凑近他前人的樱红,火光一闪便烫着他那柔弱的红点,他吃痛的娇呤一声,身子向后一缩,却被云飞揪住长发,无法可退。
云飞坏笑着故意轮番烤灼他的两点,他痛得眼泪都滴了出来,却只敢咬着自己的樱,仍是娇柔的强笑着。
云飞又将蜡烛移到他下身,向他脆弱柔软的花囊烧去,「啊——」他疼得浑身颤抖,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四肢被捆得紧紧的,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扭动的身子想避开一分。
可云飞只伸出一脚,便将他细长拔的花茎踩在脚下,还要用足尖狠力的碾上几碾,他泪水滚滚而下,却更加不敢挣扎。
云飞将那燃烧的烛向他紧致的后猛力的入,「啊——」只听他一声娇呼,那火热的烛便硬是「噗」的深深的硬了入去,泪水无力的横着,云飞故意逗他:「如何,舒服吗?还要不要?」
他只得又马上忍住泪水,娇笑着强说:「奴婢……喜得紧,请主人随意玩吧!」
云飞见他这般说,便从旁边火炉上拿来一条烤得炽热的铜,故意在他洁白如玉的脸儿边上晃过,引他说:「这条可比刚刚那个够味多了,你要不要尝尝?」
铜的热度几乎烫弯了他的长睫和散落的黑发,他吓得声音发颤,却仍不得不说:「只要主人喜的,奴儿……都喜得紧……」
第五节尤物
云飞心中大喜,更不客气,便将那铜物朝他后捅去,肌肤烧灼的焦味顿时溢了出来,他连声惨叫着,贝齿连舌头都咬破了!
云飞仍是出力将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娇弱,竟是吃痛不过,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时幽幽醒转,云飞已将他双脚铁丝解开,却是将他双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着的铁勾上,双脚几乎沾不着地。
云飞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马鞭,「呼」的一鞭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极似的娇呼一声,嘴中还说:「奴婢多谢主人责打,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吧。」
云飞心中实是喜得紧,她自从心中疼韩冰,总不舍得极他,往往忍手怕伤了他,心中其实总是憋闷着些,不想今竟碰上这么个尤物,不由暗呼极。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丽娇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摆着,嘴中却是娇声求饶。
鲜血丝丝的从他身上的伤口渗透出来,教人看得心中好生动漾,他脸中神却是极为妖渴求般的,叫人平生意。
云飞见打得也够了,便扔开鞭子,拿来一盆浓盐水,泼遍在他身上,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时间竟痛得浑身动,连美丽娇好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变形。
云飞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问:「很痛吗?」
他竟是微有些惊讶的抬起眼来,看着云飞有些发怔,却说不出话来,云飞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丽的下巴,他才回过神来,轻声说:「奴儿……受得了的。」
云飞这才放心,又是拿出几枚钢针,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樱红,用手大力着,他娇呤着申诉着对他的刺和蹂躏。
她微笑了笑,将钢针一下刺进他那被玩得樱红滴的尖,他猛的紧闭上眼,泪又是不住的滴下,另一只头也同样没有逃过厄运,两边头都分别被扎入了三数钢针。
云飞还故意的恶意用手拉扯那排钢针,意的看他眼泪扑簌着下,嘴中发出哀求声。
云飞将他双手解开,用手恶意的上下套他的花茎,他比常人更为,只稍玩便火热般涨大着,渴求的扭摆身体,起下身合着。
润的铃口水灵灵的,只是要呼之出,云飞却故意松开手,拿出一条细长的棉线,将他的花茎部紧紧的绑紧,让他无法释放。
又将棉线紧绕几圈在花囊上,绑出两只鼓涨的球形,鲜血滴,她故意用手捏他被缚的花囊,的他全身紧绷,血尽是涌向下体火热之处,可怜却无处发。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贝齿轻咬樱,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嘴中苦苦的求着:「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儿好么?」
云飞只是摇头,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头轻轻的靠在她的大腿侧,又是柔声的求着:「主人……奴儿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儿吧!」
云飞忍不住轻笑:「你不是特别能耐吗?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上来解云飞的衣裳,云飞拍开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凑嘴上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云飞的纽扣,他是老手,自然练,不一会儿工夫就帮云飞解开的衣衫。
温软润的凑到云飞身上,细细的自上而下吻着,从她的脖颈,口,下腹,到她美丽的下身,他娴的技巧让云飞全身舒服以极,全身麻麻的更是火中烧。
当下将他放倒在身下,将他那不得不拔翘首的长长花茎狠狠入肚中,他娇声合着,便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与娇媚,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云飞真是初尝这般妖的人间美味,哪里停得下来,只是不停的索引着他,饶是他身经百战,可被人玩这久却不得释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极好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得求死无门,他再也发不出娇声,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这次真的是痛哭失声,他已经哭泣得噎噎的,说不出话来。
第六节分离
云飞终也不微生怜,便解开他的束缚,容他放了。
这一,云飞可是说不出的快乐,哪里还记得这人是什么犯人,哪里还记得要将他送官,说留着,便留了他一个多月。
每里,只是和他腻在房里,想是各种花样来折磨玩于他,小蝶却也是百般合,只要她开心,任她如何折磨待都是娇柔配合,一时间,别的男宠本都近不得她身了。
别人还好说,韩冰的心中,却是痛得无法,却连她面也见不上几回,更别说质问她如何这般宠溺一个犯了,只得闷在房中写些苦闷的心情。
没多久,韩权再次出现在山庄,这次,他终于带来了侯健的消息,原来他自水月因他而死后就斩断情丝,遁入空门,剃度成了和尚。
却又杀心不息,成立了江湖中最可怕的门派——空门,门下有无数死士,经过极其残酷的训练,成为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他们没有任何情,一生的命运就是杀人,或者被人杀死,虽然明知道杀了他很难,可云飞知道她不可能逃避这份责任。
出发之前,她突发奇想,轻佻的说笑:「不知候健可也有个俊俏的儿子呢,若他将儿子送给我玩,我或许可考虑饶了他命!」
韩冰一听此话,着实是气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心中竟是这般的轻自己,那自己与其它被她玩的男宠有何区别。
又想起她这段时间专宠小蝶,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更是恼怒,一时冲动,他冲口而出:「既然是这样,那我韩家已为你找出真凶,请慕蓉庄主高抬贵手,放了我父子二人便是!」
慕蓉云飞被他在众人面前将了一军,一时下不了台,便狠下心:「看在你父为我家寻出真凶,你又自愿张大腿被我玩一年多的份上,便饶你父命,你们便去罢!」
韩冰气得拽紧拳头,与韩权一同转身便走,云飞料不到韩冰竟然如此绝情,说走就走,只恨得牙,也赌气不再管他。
周围的人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真是情人的脸,说变就变,也劝说不得。
话说回来,韩权虽绘了候健的图像给慕蓉云飞,可她却始终见不到他一面,狡猾如老狐狸的他从江湖传闻中已听说慕蓉云飞准备置他于死地的消息,早已暗中布署,准备好对策,云飞百寻不见,只得怏怏的回到莫干山,等待机会再寻仇。
心中每每思念韩冰,经过虞天提醒,看到韩冰房中留书,才知韩冰早就吃醋她独宠小蝶,因此愤而离去。
心中悔恨,意兴索然,便遣人将小蝶仍是送了去官府,那小蝶走前苦苦求情,只盼她看自己承良久留下自己,可云飞却想到只因他妖媚人,竟让自己了,以致气走了韩冰,再容他在身旁只怕韩冰再不肯回转,其他男宠也要心生事端。
只能叹息着硬心不理,暗中让人打点,请官府免他死罪,只判个边充军了事。
她这边思念韩冰,却又拉不下面子,那边厢韩冰也是思念成海,悔不该一时赌气离开云飞,两人如此分隔两地,相思之情却每倍增……
第七节冷冽
这次任务完之后就可以退出空门!曦夜的心在轻抖着。那是从未敢想过的事情!
从6岁那年被师傅从街角边拣回来开始,存于空门,为空门卖命,似乎已经成为了活着唯一的目的。
不断的练功,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人命,如何忍受各种疼痛和如何屏弃各种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毫无知觉的工具。
可是,师傅却告诉他,如果这次任务完,他就可以退出空门!不再有任务,不再有剑和鲜血,他可以在喧闹的大街上,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
曦夜平静如水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种叫渴求的情绪,他默默的戴上那个美面具……
正是初冬时节,仆从突然通传:「主人,韩公子回来了!」
不消片刻,他见到那个绝美的少女飞跑着冲过来,一头钻入他的怀中,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从不喜被人触碰的身体习惯地想挣扎却被箍得紧紧,她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让曦然冰封的心也为之震动,韩冰是个怎样幸福的男子啊,竟得她如此深!
她纤美的手突然握住了曦夜,拉着他径直向庄内行去,曦夜不苦笑,先是被拥抱,如今又被紧握,从懂事开始就厌恶触碰的身体今天居然一再被侵扰,可是……居然没有如常的反。
恍惚间,那少女牵他来到一间大房,房内居然只有一张大,少女回头轻笑着,将他一把按倒在上:「亲的韩冰,游戏开始了!」
曦夜只到手脚猛的一紧,四个铁环已经从的死角弹出牢牢箍住了他的四肢。
云飞轻笑着站起来,想不到一着之间便已着了她的道,曦夜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破绽,咬了咬下,等着她的下文。
「先看看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儿!」云飞腕一抖,乌金匕首已握在了手上,曦夜只觉脸颊一疼,匕首已经划下,整张面具被她从伤口处揭了起来。
云飞紧盯着他,没有人会有韩冰那种惊人的美丽,本想好好嘲一番的,可是此刻对着那张脸,准备好的嘲讽居然再也说不出口。
苍白的肌肤犹如透明的一般,狭长的眼睛,瘦而的鼻梁,薄薄的嘴倔强地抿着,如果韩冰的美丽是柔和清丽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美就强硬犀利得如即将出手的利刃。
愣了片刻,云飞重新轻笑起来:「这么漂亮的脸,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曦夜双眼一闭不理她,云飞用手托起他的下颌:「我自然有法子让你说!」
火盆中烤着数十枚金针,云飞用布隔着手,拈起一,故意从曦夜的眼前晃过,热气将曦夜的睫也烫卷了。
曦夜扭头不去看她,云飞冷笑着,青烟冒起,赤红的金针已经从曦夜的尖直了下去,嘴里一腥,曦夜已将舌咬破了。
眼前冷冽的少年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云飞心中不暗暗赞叹,手下却是未停,执起他苍白修长的手,金针已从指甲之下了进去,食指一阵钻心的疼痛。
曦夜紧咬着,浑身的肌紧绷着,忍耐的沉默着,肋间、虎口、颈弯、侧……每被刺入一针,都是一阵被灼热和疼痛拉扯着几乎死去般的眩晕。
眼前美丽的少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挣扎,是什么让她专门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始终不吭一声的他,竟让云飞脸上的神,都已开始似带了欣赏和佩服。
前襟被她轻易的撕扯开,曦夜的膛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起伏,云飞冰冷的手从曦夜漂亮的锁骨上滑过。
曦夜的拳头悄悄握了起来,指甲不知不觉掐到掌心之中,好久不曾有过紧张的觉,可眼前的少女,温柔而捉的轻笑,却让他从骨子里寒了起来。
曦夜闷哼一声,鲜红的血飞溅着,左边锁骨竟被云飞手中的乌金匕首刺穿,紧接着,右边也是紧跟而来同样的巨痛,整个肩膀犹如要全部裂开一般。
白金链在肌肤和骨头之间穿行着,金属摩擦骨头可怕的声音,曦夜觉得自己在被撕裂、扭曲、刺穿,他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后唯一的知觉,就是肩上可怕的痛,低头望去,白金短链已从左右锁骨穿出,另一端正被云飞拉在手上,她出力一扯,被链子穿过锁骨处立刻又是一阵巨痛,曦夜死命咬着下,不让自己再晕过去。
她温柔的手伸到曦夜边,轻轻的为他擦去了血迹:「最后一个节目。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我就放你走。」
曦夜的心猛地一颤,这句简单的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折磨,这个女子可以想出一千种手段让自己生不如死。
第八节何
她只是将一碗浓浓的体灌入他的喉中,是毒药?还是什么?云飞只是轻笑着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他觉皮肤内的血燃烧起来,两腿间的望已经抬头,本能的羞让他想并紧双腿,可是被铁环箍住的双腿却只能不受控制地分开着,任由望昂扬。
他的衣衫落在了地上,从来就讨厌陌生人触碰的肌肤毫无遮拦地暴在了风中,布各种伤痕的苍白肌肤被情染上暧昧的轻红。
「这么多的伤痕?你受过很多苦?」曦夜没有回答,他本就来不及回答,那双手已游走到他的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长也扯下,修长的腿,纤细而有力的身,叫嚣的望直立着,蠢蠢动,曦夜的身体完全赤在风中。
她紧紧盯着曦夜的脸——那张在巨大疼痛下都毫不变的脸庞,居然已有冷汗下,她冰冷的轻捻着他受伤的,金针还在内的尖被她一碰就疼得厉害,可更难以忍受的是被她挑起的火!
越来越无法控制的重,望的端头已经有晶莹的滴渗出,云飞若即若离地摩擦着曦夜的望,「啊!」曦夜终于崩溃般地叫了出来,不可控制地向上抬去,而他的眼睛,却也屈辱地闭上了。
曦夜曾经想过很多种死法,可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死法——被渲不掉的燥热和火焚烧而死。他只求一切能快一点结束,让他早一点解,早一点死去。
汹涌的望没有半点要饶过他的意思,闭上眼睛也逃不过的折磨,只有紧紧地咬着牙。
云飞沉默了片刻,她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什么都忍得下来,她看着他连灵魂都在颤抖的模样,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她还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折磨他,可是就是把他的身子折磨碎,也得不到他的一个回应吧,到底是谁值得这个人这样为他卖命?
云飞冷着脸走到曦夜身边,他的右臂上,是一圈金的臂环,那是他被除去全部衣服之后留在身上唯一的东西,也许能看出他的来历,她伸出手想摘它下来。
「别动!」维持着最后的清醒,曦夜低吼着。「我偏要动!」「那是剑,有剧毒,小心伤到!」这是他们见面之后曦夜说过最长的话,却是在提醒她,云飞愣住了。
……
她不想再折磨他了,可他的火热,该如何渲?曦夜看着云飞,死死地看着她,那里面的情绪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云飞看着这个独特的少年,他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冷漠,那么的骄傲,连她都不忍心侵犯他,她想他一定骄傲得无法忍受那种屈辱。
他死死的看着她,他的眼中有着多么复杂的情,他没有说一个字,可是他的整个身心,都象是在呼唤她,她叹一口气,用黑的丝巾围上了曦夜的眼睛,紧接着,直立的望被冰凉的手握住了。
这双手让他莫名的安心,他想到了她扑到他怀中的微笑,他想到了她的纤手牵着他的,他想到她将他按在上……他失控的,希望着她给得更多,手的频率加快了,强烈的快让他忍不住低吼出来,再一下,他涂斓酱锒シ辶恕?
可是,那双手却停了下来,看不到一切的他不知她下一步的动作,心沉了下去,突然,她的身体竟温柔的包容了他的火热,灭顶的快让曦夜连灵魂都抖了起来。
「啊!」他吼叫着释放了出来,今生最刻骨铭心的娱!在连续不断的折磨和烈的发之后,他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曦夜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头淡淡审视着他的云飞,周身的金针已被清除干净,只是锁骨处的白金链子依旧穿在口。
「跟我出去走走。」昨夜的记忆在曦夜的脑海中复苏,他有些怔怔地看着她,云飞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避开了曦夜的注视。
云飞居然牵着他的手,向山上缓步而行。「没完成任务,你是不是很失望?」云飞的笑容带着些嘲的神。「不!」他简单地否认,上她的眼光。
云飞正准备再说什么,忽然觉曦夜的手一紧,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护到身后,数名黑衣人掠到身前。
曦夜低喝一声,那圈臂环不知何时已经展成了一柄短剑。片刻之间,剑尖晃动,对方已是倒下一片,余下的三人,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不再妄动,这少年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有的是耐心。
血,从锁骨处一滴滴地着,似乎全身血快尽般的冰冷,曦夜身子一晃向下倒去,对方沉不住气了,鲜血飞溅,曦夜闷哼倒地,左肩已被刺穿,而那三人眉心上一点暗红,已经变成了死人。
「好俊的身手,好厉害的敌之计!可惜,还有我!」竟又出现一名黑衣人!曦夜勉力站起,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明之必然无幸。
云飞轻轻贴在他耳边说:「朝南跑。」来不及细问的跟着她走,黑衣少年已经追来,而他们逃至之处居然是悬崖的尽头,黑衣的少年依旧淡淡地注视着他们——大量失血连站立都困难的曦夜和冷静得奇怪的云飞。
曦夜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云飞——她这样奔来,却是自寻死路,可此刻她的脸上居然无所谓的笑着。
「生又何,死亦何苦?」云飞身子一纵朝山崖下跳去,曦夜大惊,身子几乎在同一时间跃了起来,伸手环住了她的。
第九节幽谷
无奈下坠的劲力是如此巨大,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向山崖下急坠了下去。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少年似是呆住了。
半晌,他缓步走到崖边,举目望去只有缭绕了云雾,「云飞,他竟然真的陪你跳下去了!」面巾从脸上缓缓拿下,英气绝美的脸,赫然是秦虞天。
万尺悬崖之下的,原来是个玄冰深潭,曦夜怀抱着云飞,在空中望见那碧幽的水,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总不用粉身碎骨,可冲力太猛,除了扭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摔下护住云飞,也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啪」的摔在水面,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转的时候,见到云飞已生好一堆火,正在烤着什么东西,她盈盈的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狡黠的一笑。
那笑便如初绽的小荷般清丽动人,发稍还在微微滴下的小水珠更让她妩媚之极,曦夜不看得怔了,一阵山风吹来,身上不一阵凉意。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得光,只用一条她的纱巾略盖着,原来她手中烤的却是自己的衣服,不由大是窘迫。
云飞见他尴尬样儿,又是眠嘴暗笑,他越是冷冰冷静的样儿,她越是故意想捉他,将他衣服用树枝支好继续烤,人却走到他身后,一下从背后环绕着他,柔声说道:「冷吗?这样可好点儿?」
「我的名字叫曦夜,是空门的人!」他说他叫曦夜?他在说他的名字?昨晚那么的折磨他,他一个字都不肯透出来,现在他居然告诉她他叫曦夜?那张俊朗而消瘦的脸上昨夜被划出的伤口还在,锁骨处的金链更是已经血红。
曦夜冰冷的身子被她搂在怀里,他单薄的身子凉得几乎没有温度,云飞记得那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伤痕,有从前就有的,也有自己给他添上去的。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变得坚韧而冷酷,任何东西都已经不能在让她动摇,直到她见到韩冰,他的脆弱和忍隐让她的心变得那样柔软,可是,他居然敢离她而去?
再后来,她看到了一张和韩冰一模一样的脸。他居然敢装成她最的人来骗她?明知他不会回来却要给她这份惊喜?
她要给这个伪装的人最残酷的折磨,她要他生不如死!只是没有料到的是,面具后会是那么一张俊朗却漠然的脸,眼神中有着让她惊诧的忍隐和孤独。
她用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她要听他求饶的声音,可残酷的利刑之后,曦夜却只是让他小心,小心他身上本可以致她于死地的剑。
她看见曦夜在情折磨下无法自控的身体在辗转,听见了他强自抑的呻,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莫明地颤抖了起来,而她居然不忍心进入他!
当她握上曦夜那火热的望的时候,当他的温暖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的温情让她自己也奇怪,浓情过后,曦夜沉沉睡去的样子,安静得像个孩子,她静静地看着,回想自己和韩冰相时单纯而眷恋的心情。
将金针从曦夜身上取出的时候,她发现了那么多隐秘又触目惊心的伤口,对这个人,她有着连自己都不能解释的复杂心情。
悬崖的尽头,她早知下面是水潭,她只是想让一切结束,她让他完成任务,也为了放他走,让他解。
只是他为什么居然跟着跳了下来,还把她护在了怀中,也许,这才是她心里期待着的那些自己也不懂的情。
她的指尖似是无意的掠过他前的红珠,她在耳边吹气如兰,身体被她自然的亲密拥着,他紧闭着双眼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害怕她更温柔的举动,又盼她永远不要放开自己,再残酷的对待,再凶狠的折磨,他都不会折,可她现在这般柔情似水,便将他溶得化骨入髓。
他脸上坚硬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云飞几乎听得出他悸动的心跳,她忍不住抚着他全身无数的伤痕,柔声问:「除了我,从来没有人抱过你吗?」
过了好一阵,曦夜的声音才苦涩的响起,吵哑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没有。」「从我记事开始,我的生活就只有血腥,杀戮,死亡。」「别的,什么也没有。」
云飞不默然,她相信他所经历的恐怖远不止言语能描述的万一,她总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没有人疼的,所以一再的原谅自己的狠毒。
可对——他,她忽然觉得有些揪心的疼,他已经太苦,从来就不曾有人关心过他的受,他经历得太多,更不曾期盼过有人会珍呵护。
如果他愿意的话,也许她,也愿意,从此珍惜他,宝他,不让他再独自面对江湖中不可数的风,可是,他愿意吗?
她眼中一热,低首吻向他修长优美的颈,轻轻的用齿撕咬着,象是挑逗,又象是安抚,又象是同病相怜的动物的藉。
他只觉是后颈一热,她竟在吻他,从来没有人这般拥吻过他,他只觉得,人生有这一刻,便是从此再无自由,便是即刻死去,也再无遗憾了。
见他并无排斥和拒绝,她将他横放在石上,俯身亲吻他而结实的,手指游走在他修长而遍布伤痕的身体,轻轻的,轻轻的,直到触到他那立的火热。
他低哼一声,清亮而美丽的眸子如被水气蒙般润着,昨晚,他正是在被它点燃了尘封的情,此刻再次被它一手掌握,他全身如被烈火轰的点燃,竟不自觉的摇摆着,仿佛在期待着她的进一步动作。
她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如他般的男子,一旦热切起来,竟是这般的渴盼。
第十节热血
可这一刻,她竟仍是不忍攻城掠地,只想用自己的身子,抚他的伤痕,她疼的,跨骑上他的间,将他的滚烫,一分一分的纳入她的体内,直至整没。
他被无间的幸福和热情包围着,只觉得自己如同在天上飞行般的轻飘,她夹紧、放开,包容,呐,他如她所愿的仙死,每一次被她的紧缩起,他便如腾云驾雾般飞起,待她一放开,他便如坠地般直落三千尺。
如是般,他在她的身下被蹂躏得死去活来,从没想过世间还有这般美好的死法,如此这般的幸福和放纵。
他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望,从低呤到高声的呼叫,手指不由自主的深深掐住她的上臂,不然他会以为自己经历的快乐如同做梦般不真实。
他听见自己的呼唤她:「快一点!」「啊!不要停!」「求你,再一次!」她宠的足他的所有愿望,仿佛是人生的最后一次放。
他们一直一直的,不知多少次他倾而出,报答她的如火浓情。他们都不愿望停下,直至两人都疲力竭才相拥沉沉的睡去。
他醒来时,竟已是月上中天,有多久没有这样放心的睡去了,不用担心无休无止的追杀和恩怨,虽然身子极是痛疼,他仍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
即使不是真的,即使只有这一天,即使只有这一次,他也不算是白活了,总是有她曾在这一刻珍惜过自己。
他看着怀中的她,睡着的她是如此的美丽而沉静,完全看不出一丝的暴戾,想着她的强势,即使是女儿之身,在中也仍是她占了绝对的主动权的。
想起白天自己曾在她身下如此的放,不有些羞涩,可看着此刻怀中楚楚动人的她,却忍不住更紧的抱住她,想是……想保护睡梦中这般柔弱的她。
她也是人,也需要的吧,可从来只有她保护,她施与,也不曾听过她的需求和索要,曦夜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想,也许,只有同样孤独和坚强的他,才能体会她的另一面吧。
奇怪的是,从来只听说她喜侵犯美丽动人的男子,可……好象不是用这种方式的豪夺吧,难道她真的对我……有一丝一点的……,曦夜摇摇头,将自己唤醒,不允许自己再做没有未来的梦。
当云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是趴在他的身上,他用尽方法抱紧着她,似怕这山夜的寒风惊了她,他一动不敢动的躺在冰冷的青石上,怕一动便吵醒她的甜睡。
云飞心中不有一点动,他想到保护她呢。从来都是她疼在身边的美男子们,还没有谁,能强得来保护她,可他,她觉得他真的做得到,依在他的怀中,是如此的安心和放松,让她只想依靠着她,不用再要强。
呵,也许只是一刹那的软弱吧,云飞撑起身来,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从容和高傲,她把已烤干的衣服拿给他,手故意用力捏一下他紧绷的肌,意的看见他紧张得拿不紧衣物,差点身体,她浅笑着想:他的身体真是极了,也许是从来没有人曾经抚过的原因吧。
练的折下一枝树枝磨尖,轻松的从水扎中一条肥美的白鱼,云飞将鱼就在余火上慢慢的烤,她慢慢的转动着树枝,鱼渐飘出极之人的香味。
他坐在她的身边忍不住了下口水,她笑着将鱼递过来,他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拿,好烫,他缩了下手,其实这不算什么,多少次被敌人烙下深深的烙印。
可她,居然心痛的捉起他的手吹了吹,撕下一块最的鱼,细心的剔出鱼骨,吹凉些喂到他的嘴边。
只是这样简单的举动,可他却觉有一滴眼泪无声的在心中滴下,为什么要这么宠溺自己,叫他如何自持,如何自拔啊!
他含着泪吃下这块这辈子他吃过最美味的鱼,不光是味道,更是她的关切。如果这一切真是梦,真的真的,他只希望永远不用醒。
第二天白天,他们在谷中仔细的寻找,看是否有路可上去,可最后还是绝望了,万丈绝壁上尽是滑溜的青苔,本无法着手,另一边有个山,通出去却是一个飞直下的瀑布,轰轰而下,看不到尽头。
更棘手的是,他们发现这潭碧水竟是奇怪的咸,难怪这般的碧蓝,鱼儿又是如此肥美,可是人不能喝咸水啊,人没有水喝,比没有吃食更加难捱,少则三天,多则七天则会干渴而死,而咸水只会越喝越渴,加速死亡的到来。
他焦心如焚,望着那绝壁,心中只想,哪怕用尽自己全力,也一定要带她出去,他不能让她困在这里,她却若无事人一般,安之若素。
他以继夜的攀上绝壁,用短剑在坚硬的壁上凿下小坑,他不分时辰的努力着,不管眼中布的血丝,不管虎口已经震裂,不管是多么的疲惫,他只知道,他一定不会让她死在这里。
五天四夜,才只凿到一半高度,可她的身体好象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看着她润泽的肌肤因缺水而干涩,看着她美丽的樱因口渴而开裂,看着健康的她现在委靡在地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知道再不可以等了,他只有冒险带她试试。
他用纱巾将她与自己紧紧的绑的一起,沿着凿出的轨迹,手努力四处扯紧可用的一切植物,在空门历经十载非人训练的成果终于显示出来了。
曦夜万分小心地前进着,好几次手上借力的石块一松,人就差点重新落了下去。
云飞趴在他背中,闻着他干净清新的味道,想起那天的情,不心中漾,突然将手环了过去,触手之处一阵轻响。
锁链!她折磨曦那夜而留下的那条锁链,曦夜杀敌之时每动一下就被扯出一缕鲜血的锁链,她忽然捉的一扯。他正在半空中攀爬,吃疼不过一个拿捏不稳,差点滑下山去。
微埋怨的回头望她,出言吓她:「再这样,我们就滑下去粉骨碎身了!」云飞又是一笑,淡然的说:「那样才好,那你便永远也离不开了!」曦夜心中一震,再看向她时,却只看到她憔悴的侧脸,不知她是无心还是有意。
他定了定心神再努力攀上,她却象是坚持不了似的,竟昏昏睡,他更是大惊,这时候睡去怕是再也醒不来了,好容易上到半空,有一棵老树还顽强的扎在那山之中,他忙将她放下,用手轻拍她的脸,可她仍是没有神。
忽然嘴中却有甘滴来,她嘴着,好象忽然回复了些体力,原来却是他用短剑刺破自己的手腕,将带着他的体温的热血喂到她嘴边,她动却又心疼,曾几何时,她竟真的需要身边的男子来照料自己了?他是第一人,恐怕也只他一人了。
「不要!」云飞摇着头,曦夜头一低朝自己的伤口上一,将自己的与血朝云飞口中送去,云飞震惊的望着他,一口,两口,三口……他的血好甜,喝下的,是他的心血,是他不曾言出的柔情,看她神多了,曦夜终于停了下来,重重地息着。
看看离山顶仍有好几十尺,他仍是担忧如何攀上去,这时,却从山上扔下来一条长索,看不到是谁扔下来的,虽然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却有些叫人不放心。
曦夜看了看云飞,决定自己先上去看看情形,他俯下身镇重的对云飞说:「我一定会下来接你,相信我。」云飞笑笑:「我相信你。」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的信任的依赖,曦夜深深的看她一眼,只盼自己永远也不会辜负她的信任,毅然回头,拉着绳索向上攀去,云飞仰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顶,忽然无端的一阵悲凉,好象生离,又似死别,觉得他这一去,便从此殊途似的。
一切,就在他自己的决定了……
尽头,悬崖的尽头。有淡蓝花在风中请摇着,沁人心脾的香。最后一步死命爬上,曦夜全身力气空了一般爬在地上……
第十一节仇人
……
好象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片刻,曦夜终于接了云飞上去。崖顶很静,静得出奇。云飞突然奇怪,这时候,秦虞天不是应该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吗?
刚提高警觉,两把剑突然无声无息的伸出,静静的指着她的心口,她静静的躺着,偷偷的运着内力准备蓄势而发,然而为什么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一运气丹田里如针扎般痛苦!
她转头狠狠的盯着曦夜,是他!是他的血中有毒!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毒!他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转回头来看着持剑的人,心里疯狂的担心着,秦虞天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哈哈哈,慕蓉大小姐,曦夜的鲜血味道可好啊?」从树后走出来的自然是那个全天下最该死的人——侯健!
慕蓉云飞笑着回答:「自然甜美得很,我恨不得再多饮一次呢!」
曦夜心中一酸,忍不住扭开头去。
「你全天下去找我,却不知道我一直都在你附近!你长得真像水月,可惜我的心已冰封多年,心中不再有任何人,即使是水月……先上水月的并不是慕蓉权,而是我!是他,抢走了水月,是他,害死了水月,他没有资格来责怪我!今我不杀你,你迟早也要来杀我,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侯健望向曦夜:「快完成你的任务,别忘了,杀了她,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曦夜的手颤抖着,始终拨不出剑,侯健继续不停的说着:「你以为她对你有情吗?她一直是骗你的,那天最后你们跳下山的人是她手下的人!她的武功非凡更在你之上,用得着你傻乎乎的去救她吗?她只是在试探你玩你而已!」
曦夜的眼前模糊了,自己在骗她,她亦在骗自己,这短短数的情意原来只是一场欺骗的游戏吗?他的脑中一片混,侯健大喝一声:「曦夜,快动手!」
多年的师威早已在曦夜心中建立了无上的权威,他从来就没有违背过师命,「叮——」软剑在手,剑气如虹,已经直向慕蓉云飞刺去。
云飞的身子忽的贴着地面向后飘去,无比诡异的平移三尺才幽幽站直身子,原本紧贴着她身子的两把剑锋将她的裙裾划出两条长长的划痕。
「你!你的内劲?」侯健心中大骇。
「只不过是软筋散罢了,便想散去我的功力?」慕蓉云飞冷笑着,「你也太小看我慕蓉家了,别忘了慕蓉是用毒的世家,血一入口我便知中计,早已暗中服下解药,你这个老贼,还不拿命来!」
慕蓉云飞剑指在前,身子平飞而起,如箭般直夺侯健要害之处,那剑,快如闪电,不容躲避。
曦夜却忽然不顾一切的挡在他的身前,云飞眼中出怒火,剑毫不犹豫的刺下。
她要杀了自己吗?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的觉让曦夜的心一下子紧起来,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旷野的风扬起了漫天的落叶,长剑刺穿了曦夜的左肩,将他牢牢钉在地上,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浸了身下的黄土,染血的黄土又脏了他无暇的脸庞。
无力的仰躺在血泊中,眩昏的痛楚中落入曦然的视线中的只有慕蓉云飞的脸,他仍是死死的望着云飞,云飞却不看他。
只这片刻的阻碍,侯健已退得远远的,手中的匕首横在秦虞天的颈上。
「虞天!」云飞关切的叫出了声。
「我没事,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侯健手一紧,已在秦虞天颈上划出一道血痕,血丝从刀口上滑落。
云飞心痛得大喝:「放开他!我今放你走!」
「我要带曦夜走!」
「休想!这里不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云飞怒不可竭,拨出将曦夜紧紧钉牢的长剑,瞬间反手刺死刚才用剑指着自己的两个杀手,又一剑将曦夜钉在地上!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否则我将你活活剐死为虞天报仇!」
侯健眼看大势已去,怕慕蓉云飞狂大发拼个鱼死网破,赶忙拉着秦虞天连退十几丈,才放开他隐失在丛林中。
云飞急步冲上抱起秦虞天:「虞天!他有没有折磨你?你有没有受伤?你有没有事!」
秦虞天躺在她的怀中,嘴角微微的扬起:「看见你这样担心,什么都值了!」
云飞心疼的吻他苍白的嘴,命令闻声赶来的随从将曦夜带回庄押入地牢,抱起秦虞天奔回山庄。
秦虞天的身体很快恢复了,云飞却调养了一段时间才全愈,身体一好她便来到地牢,吩咐人带出曦夜。
第十二节不杀
云飞!他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气溢了整个的眼眶,曦夜舍不得眨眼地贪婪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云飞,能再看到云飞!能死在她手上,他死也瞑目了!
云飞直视着曦夜的眼,他的身子憔悴得让人不忍看,然而他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镇定如恒,没有一点的惧意,若能从他眼里看到惧意,他也就不是曦夜了!倔强高傲的人!
云飞闭了闭眼睛,想起夜凉如水的那晚,他们在山谷中,她怀抱着他的身子,轻轻地一遍遍抚过,曾经如此的让她怜惜。
可是曦夜!曦夜!为什么你要骗我!你要毒我!你要杀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让人怜惜的男子,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能忍受的男子,你的悲凉和孤傲,居然让我都不忍心。
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你,还是要那般的选择!我恨你!我恨你对我的居然是假情假意,我恨你的心里竟然一点没有我,我恨我的心里居然真的曾经有想过,要宝你那受尽伤害的心……
云飞恨意无限,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举起鞭子,狠狠的打在单薄的曦夜身上,一鞭,紧接着一鞭。
他的轻衫已被鲜血浸透,可曦夜只是沉默的跪在地上,银牙紧咬自己的下,没有发出一声呼叫,仿佛鞭子是并不是打在他的身上。
云飞心中气恼,换来一硬的木,一扫在他前,骨应该已是应声断了,他身子顿了顿,止不住一口鲜血从嘴中了出来,却仍是一声不吭。
又是一,重击在他的后背,他又是被打得狂鲜血,应声仆倒在地,可是,她什么惨叫声也听不到,也许只有的,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曦夜仍是不出一声的承受着,他勉力用双手支起上身,仍是强跪着受刑,子扫过他的手臂,臂骨应声而断,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这是个怎么样的硬男子啊!云飞心中竟是一阵的悲苦,可想着他的可恨之处,又是狠心起来,举起在火里被烧得通红的铜条,恨恨打上他的身子,所到之处,身体立刻被烧焦,发出刺鼻的味道……
曦夜眼中泛上的泪光,浑身早已痛得如同被刀斫斧劈,生生凌迟,可他仍是苦苦的忍着,心中只是想,这样,够了吗?只要她觉得还不够,就继续吧……
云飞将铜条锋利的尖端,慢慢的刺穿他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掌心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她用手中的铜条钉在地面上。
曦夜的长发披散着,冷汗从零的发梢滴下,已被自己咬得破碎,可是仍是不发一声,她踩在他的手指上,冷冷的,将那铜条簌的狠拔出来,铜条上还带着他的血。
曦夜眼前一黑,意志已经模糊,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死,才可以解出,这无穷无尽的痛……
云飞又是一刺,却是从他肩胛上穿过,将他整个人钉在地上,踩在他背上,将铜条又无情的拔出。
曦夜已经痛得失去意识了,他只知道自己离死亡很近了,不知道自己死了,能不能让她原谅自己?他只记得她说过:「那你便永远也离不开了……」
他那清冽的轮廓,修长有力的四肢、纤长而略带骨的身体,瘫软在血泊之中,云飞将铜条对准他的后心,只要轻轻一刺,便能将他置于死地!
可是!为何仍是刺不下去!云飞的手微微颤抖着,却仍是犹豫着……只要杀了他,就会记不得他冰冷的那火热的温度吗?
……
他蓦地睁大眼……好痛!可是我并没有死!我还没有死?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这样还不够让她恨吗?曦夜虚弱的闭上眼,只要她高兴就好!
……
静静看着躺在上身是伤的他,她仍是不住的恨得心里发疼,忍不住一掌掴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突的受惊从睡眠中惊醒,是她?
她是来终结自己这可悲的生命吗?曦夜嘴角竟浮上一丝轻笑,杀了我吧,只有杀了我,她才会解,才会解恨吧!
云飞看见他的笑,心中只恨得发狂,他是在嘲笑我吗?笑我竟然这般的痴和傻,笑我竟然如此轻易的相信他?她心中生恨,又是狠狠的一掌掴下,打得他头也偏了开去,嘴角缓缓出一丝鲜血。
她仍是恨的不能自已,恨自己曾给予他的柔情,恨一切皆是虚无,她发狂般的扯碎他的衣,将他虚弱无力的双腿出力的向上折起,从未被人进入的花软弱的紧闭着,他的眼中才掠过一丝惊恐,她,到底要怎样对自己了?
云飞残忍的笑着,一手制住他修长无力的长腿,一手却是猛的伸入他那紧密的后,「你这人!给你明路你不走,非要我这样对你,是吗?如你所愿!」
曦夜的身子一窒,这种屈辱和疼痛,是从来不曾经受过的,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意吗?
不意他的紧咬牙关,云飞缓缓伸入第二只,第三只手指,曦夜浑身颤抖着,一阵阵的冷战自下而上的传遍他的全身,云飞冷笑,猛然间,整只手捅入他的体内。
「啊!」他尖锐的短呼,身体,被撕裂了吗?他痛得冷汗津津而下,手,无力的推向她抵住他双腿的手,可推不开分毫,血,从他的下体与她的臂之间溢出,口的骨伤也象是爆裂了,可她仍是没有半分表情的,将拳向他体内推内。
「不——」从未想象世间竟有这般的痛,仿佛内脏已被推得变形的向腔挤去,下体的爆裂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她劈成了两半,泪水从他的眼角迸了出来,他以为自己什么痛都受过了,什么痛都能受得了,可是,从来也想象不出世上竟有这般样的痛!痛得人直想自己能马上死去也胜似这般万倍!
他浑身不得自已的抖动着,就象蜘蛛网上已被剩一半的躯体,好象已有一半的身子,去了那无间的地狱!
他听见仿佛从天外传来的,却赫然是自己的声音,居然是在求她放手,就算是死的边缘,也不曾出过一句声的他,居然也会苦苦的哀求,他不知道那个是不是自己,他只知道,如果现在可以死,他情愿一剑刺死自己,也不愿再这样多一秒!
她没有放手,她只是缓缓的回手,再猛的,往内又一次的入,他的意识一下的离了,灵魂似乎已经出窍了,求她让自己死了吧!
曦夜已经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浑身未好的伤口都似乎爆裂了,她恶意的笑着:「你也会求饶?你不是不出声的吗?想要我放你?叫得大声点啊!」
她将上臂在他体内缓缓的旋转着,曦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离位了,整个下半身都痛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终是再也无法控制的高声惨叫着,象是生生被人给撕成碎片般的痛让他惨叫到失声!
泪水疯狂的涌着,失神的目光连她在何处都无法凝视,她冷冷的,将手突然出!体内的鲜血疯狂从出口涌来!他长声的狂叫着昏死过去!
看着自己手他的鲜血,和那个上失血到死一般惨白的人,云飞呆立了良久,才没有一点表情的转身,门外,竟是闻声前来的虞天。
「你真的要他死在你手下吗?」冷傲的虞天也早已被这个硬气的少年折服,他更了然的,是云飞待曦夜那份特殊的温情和心意,那般痛惜他的她,这一刻竟恨得几乎折磨他于死地,心中的痛,不比他的身少一分吧!
云飞身子微晃,竟是痛楚得似是支撑不住,她双手握住虞天上臂,身体一软便贴在他怀中,眼中慢慢浮上的,却不是眼泪?
她倚着他温暖的,俯头让泪水滴在黑暗的地面上,轻声的说:「虞天,我该怎么办?我的心好难受,今晚,你陪我,好吗?」
虞天将她拥在怀内,看着上那个血泊中的人,只想,她一定要想久一点,一定要想个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才好。
……
身体的伤口加之伤到内脏的内伤让曦夜一连数天高烧不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她没有再折磨他,一直到他伤好之前,云飞都再没有出现在曦夜眼前,她怕自己忍不住,在他浑身的致命伤口上再加害,让他就这样死去。
终于,他的伤几乎全愈了,可是云飞还是心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杀了他,他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
他伪装成韩冰来骗她,他用自己的身子对她下毒,他举剑杀她,他害她错过了杀死仇人的机会,她跟自己说,杀死他是最容易的,可是,想着要他死,自己的心却比谁都痛,她,真的下不了手。
他被带到水牢,憔悴而无力,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眼前,云飞举起手中的长剑,穿他的脚后的筋骨,他咬紧牙关不发一声,手起剑落,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穿,乌金链穿过他的伤口,将他挂在水中的架子上。
她不知该如何对他,难眠的长夜,她会偷偷潜入地牢,看他孤独而消瘦的身子滴着鲜血在木架上无力的悬挂,看着他如死人般毫无生气的眼神,好象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众人都看在眼底,可谁也不敢劝说些什么。
直到武林中传来韩冰将比武招亲的消息,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第十三节招亲
最受震动的当然是慕蓉云飞,他竟然敢招亲?他修长美丽的身子永远是属于我的,他樱红滴的永远只能被我亲吻,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只能披在我的肩旁,他倔强而脆弱的呻只有我才能听到!
他竟然敢公开在武林招亲?他被我调教的身子能令其他的女人足吗?云飞怒得恨不得立刻飞到他的身边,她没通知任何人,只身骑着快马驰向他所在的京城,当她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招亲的第三,也是最后一。
韩冰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少年,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的风采所醉,嫁给这样的夫君是所有少女的梦想。
招亲的消息已让整个武林沸腾,所有知名的女侠几乎都聚到了京城,年龄从十五至五十,年方二十有五的「无盐毒手」何壁休,年仅十五的江南大侠之女古钰,甚至年已四十八的「蛇魔女」李银慧也想将韩冰纳入她的裙下。
因为本次的招亲说明不限条件,武功第一者得之,所以目前为止赢面最大的要数夺命淑女剑莫小青,华山派掌门的独女吴若鸣,冷面女杀手程东雪等寥寥几位。
慕蓉云飞在台下看着这些女子为了她的韩冰争个你死我活,心中气得恨不下一处来,却哪知台后的韩冰也闹得翻天覆地:「爹!……要我与其他的女子成婚,我宁愿死!……你不是说她一定会来吗?都最后一天了,她还没来!……要我娶那些女人,我也不活了!……」
韩权好声相劝着,心中也拿不准这番闹剧能否引来慕蓉云飞,他虽知慕蓉云飞对儿子下手狠辣,奈何冰儿已情深种,思念成疾,却又拉不下脸主动回去慕蓉山庄,不得已自己只好出此下策,盼得引得云飞前来夺,若不然便是她对冰儿无情,无若何也只得为冰儿定下一门亲事,断了他的念想便是。
二人正是心处,外面忽的一阵呼声,韩权忙伸头去望,「儿啊!她来啦!」韩冰喜出望外,扑出帘边望去,那飘飘若仙的立在台中者,不是他思夜想的云飞是谁?
云飞一身雪白的衫子,用面纱围着脸,长袖微飘,手中的长剑已直上莫小青手中的剑,莫小青从未想过世上竟有这般快的剑法,云飞以已之锋削敌之韧,竟将莫小青手中的剑由尖至柄直劈成两半,剑锋直指莫小青面门,莫小青只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小命休矣,云飞的剑却只停在她面前,然后说:「你平与人为善,今点到即止,你去罢!」莫小青羞愧的退下台去。
那蛇魔女还不死心,不肯放过这次猎的大好良机,舞动长鞭上来战,云飞身子都不动,只斜伸长剑,等那长鞭绞上剑身,只轻轻一抖,那鞭便断成数段,蛇魔女这才知道遇上高人,转身想逃,云飞一剑挑中她左右双腿的膝弯,她扑的趴跌在地上,眼看两条腿是废了,「你作恶多端,念在今是我与韩郎的好子,姑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见你作恶必不放过!」那蛇魔女骇得不行,忙双手爬行着去了。
剑光一抖,却是那冷面女杀手上得台来,程东雪自负平生杀人无数,未曾遇过在剑术上超得过自己的人,待与这无名少女争个胜负,谁知云飞只轻蔑的笑笑,却抛下手中剑空手接招,程东雪气得发颤,抖开剑花只待让她血溅当场,谁知她纤手一挥,拂过自己的手腕,马上就拿捏不稳手中的剑跌落地上,她一个擒拿手卸开她手臼,玉手连着不停的点上她身上十八处大,她浑身如针扎般灼热疼痛,忍不住在地上翻滚凄声呼叫,听得台上台下一片肃然,云飞只说:「以后杀人,想想今的痛苦,再想想到底该不该杀!」
云飞片刻之间连败三大高手,未费丝毫之力,她站在高台上,衣裾飘逸,如仙子下凡,风采摄人,她冷冷的目光扫过场下,扬声道:「谁若不服,请上台来领教!」连呼三声,无人敢应。
韩权忙赶上台宣布:「既然无人再敢应战,小儿韩冰就将许配给这位女侠!」台下一片喧哗,「这女子到底是谁啊?」「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肯定丑得吓人!」「藏头尾的算什么英雄啊,韩郎怎么能和这样一个无名之人成亲啊!」
……慕蓉云飞缓缓解开面纱,如玉般无瑕的面容展现在众人眼前,台下一片倒冷气之声,天下竟然有这般美貌出尘的女子!
云飞朗声说道:「小女子便是慕蓉云飞,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谁有异议的尽可来慕蓉山庄寻个公理!」
台下更是鸦雀无声,慕蓉云飞这几年在江湖中的风头无人能及,可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真容,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娇俏柔美的绝少女!
慕蓉云飞转身走入后台,俏眼直瞪住韩权说:「韩冰我今天就带走,从此他就是我慕蓉家的人了!」
韩权哪敢说个不字,云飞伸手拉着韩冰的腕就出门,将他部朝上横置在马背上,策马狂奔而去。
不知奔出多远才在僻静无人之处勒住马,将他子剥去,用马鞭狠狠的在他雪白的上,韩冰并不挣扎的任她打,打得她手都软了才将他反转过来对着自己,却见他眼中含着眶的泪水。
他伸手抱住她,头埋在她的前,哽咽着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今你为我而来,我便是给你打死也心甘情愿!」
云飞将他抱紧:「我自然要打死你,你早已是我慕蓉家的人,居然敢比武招亲,我不教训你一下你以后还敢红杏出墙呢!」
韩冰抬起是泪水的脸,笑中有泪的说:「那你把我的手脚筋都挑断,我便再不能逃了!」
云飞一听这话,又想起那地牢中人,心中一痛,忙说:「你是我最心的正室,我怎么舍得那般对你,我这一生「疼」你都来不及呢!」
韩冰娇羞的笑着,心中溢着幸福,两人继续策马赶路,韩冰的部痛得厉害无法坐着,只能还是忍痛趴在马上,韩冰忽然笑着说:「还记得当年初相识时吗,我们也是这样赶路的。」
云飞应道:「是啊,不过那次是用手,这次是用鞭,看来你是想重温罗!」说着用手重重的击打他是鞭痕的,韩冰虽然吃痛不过,但想起当年的屈辱与今的甜,忍不住羞红了脸。
云飞心中也不一,当年那个俊美羞涩的少年在掌下的挣扎与今夫间的调笑,大有异趣,拉韩冰下马来,在这山野之中,两人便是一番绵,重温鸳梦。
第十四节掩饰
如此这般走走玩玩,好数才到得莫干山,庄中众人早自武林中听得消息,二人入得庄来,只见众男宠及仆从均跪下黑一大片,齐声道:「恭庄主及夫人。」
把个韩冰给羞得脸通红,云飞倒是乐不可支,接下来便按入门先后封了沈逸风和秦虞天做二房与三房,闺中之事由韩冰主理,掌握云飞裙下儿郎的生杀大权,独享宠。
韩冰从来只被云飞玩于股掌之间,此时竟然有机会为所为,倒也更加悟出这主宰待的乐趣,闲来有些醋意便让沈逸风罚跪在钉板上几个时辰,又或是亲手赏秦虞天好一顿杖打,倒也平添不少乐趣,云飞一味的宠也由得他使子。
这韩冰忽见一仆从送些膳食向地牢方向去,拦下来一问,才知曦夜的事。韩冰心想,这少年竟然胆敢扮成我的样子惑云飞!居然骗云飞喝下他的毒血差点让她毙命!居然放走云飞的杀母仇人!云飞竟然还没有下手杀掉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晚侍寝后,韩冰偎在云飞的身边撒娇道:「你是不是最我?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云飞笑道:「那是自然,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了来与你。」韩冰说:「我不要星星,我只要一个人。」
云飞奇道:「你想要谁?我天涯海角的捉来与你。」
「那人便在此处,后院地牢中,我要亲自教训这个胆敢扮成我的人,你将他与我处置便是。」
云飞口一窒,曦夜,他说的是曦夜吗?这许久都未曾见过他,他尚在人世吗?韩冰仍在纠,云飞耐他不过便答应将曦夜与他处理。
浑身是伤的曦夜再次从昏中醒转的时候,竟然已被从地牢的架子上解了下来,躺在久违的上,他的身边坐着的是——韩冰。
曦夜静静的看着这个绝美的少年,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模仿的少年,看着这个云飞最宠的少年,看着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存亡的少年,他是这么的幸福,而自己那卑微得无法言说的情,是那么的可怜而晦暗。
韩冰看得出这个貌似坚强的少年心中抑的是是多么热烈的情,他看着心中挣扎着强装镇定的曦夜,忽然微微的笑了。
他的笑容如风拂面般令人醉,让曦夜自惭得闭上双眼,好象自懂事开始,就不知道笑的觉是什么。
曦夜的世界里只有杀人、忍受、痛苦和服从,他的心是那样的冷漠和僵硬,直到遇见云飞,她如朝霞般的明丽和丝丝情意让折磨都变成一种,可惜,自己欺骗了她,伤害了她,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得到她的,她的,应该是这样美丽而人的少年。
曦夜的心酸楚得紧缩着。
韩冰却突然开口:「你以为她的只有我吗?其实她心里有你,你们都在自己骗自己,不肯面对自己真实的情。」
曦夜猛的睁开双眼,惑的看着韩冰,韩冰笑笑继续说:「本来我应该很讨厌你,可当我看见你,我却发现我没有办法恨你,你的不屈,你的傲气,你的冷漠,都是那么独特和人,也是她的致命伤,她没有让你死,就证明她的心中有你。」
曦夜还是静静的望着韩冰,不发一言,「我会帮你,让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让你再次回到她的怀中。」
曦夜嘶哑的声音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韩冰又笑笑,「随你想,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也可以当我是骗你,也可以当我是不忍见她心中为了你挣扎和痛苦,反正我要成全你们!」
说完韩冰扬长而去,留下心起伏的曦夜,回到云飞怀中的梦想让他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很快,他已经可以勉强下了,曦夜试了下,筋骨都差不多长好了,武功也已恢复了七八成,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能已以前差不多了。
第十五节心结
韩冰给他服下软筋散,命他贴身服待,他肩胛和虎口的伤已经愈合,锁骨和脚踝的链子却都还拴着,限制着他的行动,稍为动作大些,鲜血就又迸出伤口,让他无法离这刺骨的痛疼。
韩冰与云飞每每依偎在榻上亲昵的调笑,曦夜却只能跪在他们的脚边随时听候使唤。
有时答应的速度稍慢,韩冰就拿起烧得通红的铁条直烙向曦夜那布伤痕的口或是细的大腿内侧,曦夜只是一声不吭的忍受,烙焦的皮发出吱吱的可怕声音。
如果曦夜的打扫工作没能按时完成,韩冰是肯定不给他吃饭的,还要狠狠的挥鞭打在曦夜本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曦夜跪趴着双手撑地,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他从不躲避,只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常常是几十鞭打完,他已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
又或是走路的时候,曦夜没跟得上韩冰的脚步,韩冰一生气就用手扯紧他锁骨上的链子,骨相连的撕裂让曦夜的前鲜血淋漓。
云飞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怜惜,这比鞭打更让曦夜痛彻心扉。
韩冰也暗暗心急,只得再想他法,这天,韩冰不知为什么大发着脾气,倒转过掸子的木柄向曦夜狠狠的打了下去,目标是曦夜的背脊。
木撕破空气的凌洌声音后,是落在人体上的一声闷响和强抑的低,木落下的地方肿了起来。再一落在相同的地方,肿起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背部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红,卡嚓一声,木柄竟被打断了。
韩冰冷哼一声,扔下手中掸子,向屋外走去,曦夜才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云飞倚在几旁,看着虚弱的曦夜,心知韩冰必定还有更加残酷的惩罚。
果然韩冰冷着脸回来,手中,却是一段刚刚折断的树干,约莫拳头细一尺多长的树干上布了凹凸不平的树节,表面坚硬而糙,用手折断的两端更是参差不齐的尖锐。
刹那间曦夜的脸一片苍白,虽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物体又有谁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惯有的冷漠神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曦夜被倒在作画用的桌案上,受伤的背部粹然受到挤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奴仆们按住他的手脚,韩冰冷冷的说:「伪装成我的样子以获得云飞的宠?你凭什么?我要毁了你,看你拿什么再勾引人!」
是为了我?韩冰折磨他,只是因为我对他的特别吗?我对他,真的,是不一样的吗?云飞的心颤抖着,看着那尖锐的顶端被推了进去,断裂恐怖的木刺扎入他柔的体内,「啊——」曦夜又想起那次痛彻心肺的疼痛,恐惧得无以复加,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韩冰……」云飞忍不住出声,语气中的担忧更加挑拨起韩冰的怒火:「看来他还真是个妖,我看他也敢勾引你!」
大的树干被推进,血如泉般涌出,曦夜痛得粉身碎骨般抖动,无比凄厉的惨叫着,他心中知道,虽然下命令的是韩冰,可实际上折磨自己的却是云飞。
他的沉默折磨着她的情,而她却折磨着他的体,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痛哭历程吗?黑暗在曦夜的双瞳中渐渐扩散,无情的折磨终于要夺走他的意识!
云飞的心痛得快要碎掉,心中的觉除了痛,还是痛,就算他不要她的情,她也不该允许他被进入!这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身体,优美的颈项,还有这张脸,全部都只应属于我一个人!
曦夜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努力扭转头看着云飞,他的眼神中终于出一丝情,是脆弱,是不甘,还是依恋?
她终于忍不住冲上前拉开奴仆,曦夜在昏之前的一刻回到她温暖的怀抱中,他轻声的吐出几个字:「……我对你……是真的…………我……你……」
云飞抱紧他,自己固执的不放过他,苦心等待的,是不是就是这句话?始终不忍杀死他,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个答案?是不是只要得到他的心,便是犯多大错自己也会原谅他?
她抱紧这个冷傲的少年,这个冷漠漂亮得如鹰般的少年,这个不管经受多少酷刑都不哼一声的硬心肠的少年,为他终于肯说出那发自内心的真心而动得心醉。
昏中,他好象看到憔悴的云飞温柔的低声说:「曦夜,你一定要醒来!」为了她,是啊,自己一定要醒过来!
他本以为自己的血早就冷却了,他以为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任何人,直到他遇上她!可他无法违抗的师命让他伤害了她,结果他伤了她,更伤了自己,那现在呢?她的温柔只是他的梦境吗?
这一次并不是梦,曦夜再一次醒来时,守候在他身边的就是几天未合眼的慕蓉云飞,她深情的眼眸凝视着他:「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吗?」
曦夜不知所措的望着她,云飞笑了起来:「我等你再跟我说一次那句话,不然的话我会以为我听错了。」
曦夜才知那天自己昏前原来真的说了那句话,而不只是在梦中,抿着嘴死也不肯开口,云飞故意吓唬他,拿出那天那枝带血的树干,在他眼前晃了几晃:「你死也不说,是不是又想尝尝它的滋味?」
曦夜的脸刷的变得惨白,连嘴都失血得一点儿血也没有,他扭开头不愿回想那可怕的回忆,可长长的睫都被惊吓得轻颤不已,伤痕累累的后好象又在隐隐疼。
云飞看他真吓着了,心中一痛,忙丢开那段木头,伸手将他环抱入怀,柔声安着:「傻瓜,我吓唬你的,我哪舍得再那样对你啊,你不想再看见那东西,我把它给劈碎烧了,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吗?」
曦夜偎在她温暖的怀中,好象以前的伤害都是永远成为了过去,他忍不住深深呼着她馨暧的气息,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抓紧她的手臂,好象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他抬起头看她温柔而关的眼,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原谅他了,他又能待在她的身边了?
他低下头,鼓起最大的勇气低声说着自己做梦也想不到会说出口的话:「我能不能留下?我做奴做仆,做牛做马都行,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
慕蓉云飞断然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
曦夜的心如沉入深渊,绝望的下坠让他眩昏,云飞接着说:「留你在这里做奴做仆不行,做牛做马也不行,你嫁给我做第四房的小妾,我就留你下来!」
曦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什么?她要我当她的……?她还要我?
云飞见他呆了一般,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你可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哦,怎么样?决定了吗?」
说完,不等他回应便低头吻向他那冰冷失血的,他的思想终于被她热烈的吻所唤醒,意料之外的狂喜让他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冰冷的也变得灼热。
云飞热烈的着他的美味,想起山谷中的绵,心中不竟一,手就忍不住向他身下摸去,隔着衣物停在他的火热上,曦夜的身子忍不住顿了一下,云飞望着他被吻得失神的脸,再问:「你同意嫁给我吗?嗯?」
曦夜平冷漠而傲气的脸这时竟羞得通红,他痴痴的望着云飞,点了点头,云飞坏坏的笑着说:「当然,做我第四房妾,一样要被我折磨的哦?」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温柔的吻向他那薄而清冷的,再次点燃他曾经冰凉和冷漠的心。
这次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二人解开心结,得如胶似漆。
第十六节教训
接下来的好多子,云飞夜都与曦夜在一起,完全忽视了其他的身边人,包括——韩冰。
韩冰这些子的心情实在很差,那绵的一对本是他撮合的,可是如今他却成了局外人,怎么不叫他烦躁而易怒。
他隔窗想象着云飞如何百般疼曦夜,云飞温柔反复的进攻如何让强硬坚忍的曦夜发出人的呻和妩媚,似利刃般犀利漂亮的曦夜如何占有云飞全付的身心,自己却只能在寂寞长夜独自守着空房。
他实在是活该,明知曦夜是那么的出和夺目,明知他的隐忍和坚强是她的最,还要那么傻的成全他们,韩冰心中的郁闷实在是难以发。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动不动就发脾气,哪个仆从服待得稍不如意便被他下令往死里打,连逸风和秦虞天都难逃厄运。
今天秦虞天和仆从在院里比箭,一箭差点中失神的韩冰,秦虞天连忙请罪,韩冰的脸却仍是气得铁青,下令让随从将秦虞天按倒在院中,剥光他的下衣,就在光天化之下当众责打秦虞天。
大的竹杖重重的落在秦虞天的和修长的大腿上,秦虞天被几个武大三的随从死死的按在地下,眼看围观的仆从和家奴越来越多,心中直是又羞愤又屈辱。
「啪!啪!啪……」随从们毫不手软,沉重而急促的打将下来,让秦虞天痛得几乎无法呼,打了二十多下,秦虞天的部已又红又肿,围观众人的议论和喧哗让他已经迹近崩溃,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可是韩冰的惩罚还没有完,他本没有下令停手的意思。
逸风怯怯的劝道:「韩冰,求你饶了秦虞天吧,他不是故意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韩冰不为所动,「来人,掌嘴一百!」
两名随从架住逸风,一个大汉拿着板子过来,用力向他的脸上击下,逸风的脸被得偏向一边,随从用力支住他的颈不让他闪躲,逸风的嘴破了,脸也肿了,鲜血从脸上了下来,逸风痛得泪水狂飙,韩冰仍无动于衷。
竹杖和竹板打在皮上那残酷野蛮的用刑声,令在场的人都听得胆战心惊,就连躲在屋中的云飞和曦夜也为之动容。
云飞终于忍不住了:「他未免太恃宠生骄了吧,他会打死他们的!」
曦夜只好淡淡的说:「他是正室,内院以他为尊,教训一下兄弟们也无可厚非。」
云飞说:「他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上次对你下手也那么狠,我还没教训他呢!」
「他是为了让我们……」
「你不用说了,无论是为什么,他都太过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叫他知道,谁才是主人!」云飞气冲冲的出去,曦夜也只得跟上。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喝吓得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
秦虞天已被打得瘫软在地,本来雪白的和大腿被打得青紫,淤黑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慕蓉云飞心痛的扶起他,秦虞天无力的伏在她的口,腔委屈的咬牙强忍着。
那边的逸风也是一脸的惨状,乌黑的长发散的披落在鬓边和嘴角,细的肌肤被得惨不忍睹,泪水和血水沿着细长的脖颈滴到雪白的衫子上。
逸风也扑到云飞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曦夜静静的站在云飞身后,微微的皱着眉,韩冰下手似乎真是太狠了些。
云飞好言相抚,待他二人稍平静些才唤他俩贴身的仆从来照顾,转身面对韩冰,刚才温和的面容马上严厉起来:「韩冰你可知错么?」
韩冰无惧的直视着她:「我没错,我掌管内院,教训他们正是份内之事!」
云飞大怒:「你还有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要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说着一脸威严的近韩冰,韩冰毫无怯意:「我用不着你管,你要是厌烦我,我现在就回韩家去!」
云飞怒极而笑:「回韩家去?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慕蓉家的人,你是不是要丢净我的脸!有胆你就回去,我叫你韩家全族数百人为你陪葬!」
韩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却不理他,命令手下去刑房取那条毒龙鞭,这毒龙鞭上面镶青铜的倒刺,握手的一端还坠有沉重的铜扣,在身上皮筋骨俱伤,让人痛彻心扉。
现在这条鞭子已握在云飞的手中,韩冰仍是无畏的站在院中,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凛。
云飞抡起鞭子,狠狠的向韩冰的身上去,刷的撕开韩冰雪白的衣衫,他雪白的肌肤上被鞭子扯出的血痕是那样触目惊心。
云飞看着他,如果他眼中出一丝软弱和哀求,她都会立刻停止惩罚,可是他没有,他那样直的站着,没有丝毫的退缩和胆怯。
云飞狠下心,又是一鞭反手过去,他的前已经完全暴在众人面前,光洁的肌肤,嫣红的头,闪耀的金环都是有着那样人的魔力,可残酷的鞭子却无情的在他前留下血红的道子。
「刷!刷!」又是两鞭,卷下他身上残破的身衫,他漂亮的身子已几乎是完全在人前,他的宽肩,细,鼓翘的,修长的腿被众人放肆的目光看在眼中。
慕蓉云飞然后再次让鞭子狠狠落在他美丽的身体上,「啪,啪,啪……」鞭子在飞舞,连续的打让他站不直身子。
如果没有记错,韩冰是最畏惧鞭子的打的,他已经痛得弯下了,用手护住口,可他仍然强忍着不发出求饶的哀叫。
云飞嫌打得不过瘾,拉起他将他双手撑在墙上,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
「啪」的重重一鞭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闷哼一声,「啪」又一记猛落在他细长的间,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
之前的鞭伤隆起的一道道紫痕渐渐爬他的背部,铜扣又将皮肤撕开,鲜血随着倒刺的撕裂从伤口缓缓下,与之后打出的伤口下的血汇合,在他的身上画出残忍的图案。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皮鞭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在他的背上纵横错,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
云飞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跟他们道歉!」
韩冰一字一顿地。「不!」
云飞看着他温软的纤,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韩冰又是一声闷哼,但他依然支撑着。
「啪啪啪」连续打,连的漂亮的上也伤痕累累,可他还死撑着,他的整个后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云飞于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韩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挣扎着要站起来,云飞她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次跌倒。
云飞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失去血的嘴被自己咬得渗出血迹。
云飞放开他的下巴,残忍的用两只手指勾住那对贯穿他樱红的金环,猛的拉起,樱红的尖被扯得老长,将他整个人扯了起身。
「啊!」他终于抑制不住的叫出声,红的鲜血从他被撕裂的尖处滴了下来,云飞慢慢的抬起手,用两只手指控制着他脆弱的樱红,将他身子吊起。
他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坠在那脆弱的两点上,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云飞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他的身子仍无法停止的被扯吊着。
细长优美的脖颈与俊美无匹的面孔痛苦的仰起,双脚掂起,几乎只有脚尖还勉强够得着地,他拼命紧咬着自己的银牙,血从两点樱红处顺着身子下,他浑身如落叶般颤抖得不能自已。
云飞冷冷的抡起鞭子,狠狠在他上身,然后是他的际,然后是大腿,只听到透过牙他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打了有十数下,韩冰用依然倔强而愤怒地眼睛看着云飞,丝毫没有示弱的反映。
云飞再次举皮带狠狠下,「啪」皮带没一丝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
「啊!」他发出隐忍的叫声,云飞又连续不停的狠狠打他美丽的花茎与娇的大腿内侧,得他下体鲜血淋漓。
韩冰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泪水在长长的睫上打转,却始终强忍着不让它滴下。
云飞突然放手,韩冰的跌在地上,也许是太痛苦了,韩冰不自觉地弯下,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在云飞的视线里。
她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给他点教训,她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她继续喝道:「还是不道歉吗?」
韩冰没有回答,但他透的长发轻轻晃动,云飞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举起鞭对准韩冰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打下去!
「啊!」他终于忍不住厉声惨叫。
「不道歉吗?」随着这句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鞭子再次肆他的柔软……
第十七节整顿
云飞如疯了般打韩冰,不知打了多久,韩冰已全身痛得蜷缩成一团。
云飞命人拿来一桶冰水浇在他颤抖的身子上,让他完全清醒:「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服从谁。」
云飞冷冷的说,他的眼睛里终于出恐慌,他试图站起来。
云飞一手按住他,另一手两个手指同时猛地入他的体内,「不……」他发出悲愤的声音,然后云飞抬高他的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紧密狠送进去。
韩冰一声哀号,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打的伤痕与云飞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云飞猛烈的进攻着。
韩冰紧咬银牙,用力得都听得到他牙关发出的咯咯之声,纤长的手指死抠着地面,已磨得十指鲜血淋漓。
云飞不顾他的痛疼死命的了几十下才拔出,云飞浑身都沾上了韩冰的血迹,云飞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依然美貌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着泪痕,嘴上是斑斑血迹,她再次冷酷的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
云飞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再一次强行进入他的体内,这次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下来,云飞一掌掴在他脸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他竟然被蹂躏到因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云飞放开他,命下人将他拖回房去,韩冰在上足足躺了三天,无论是趴着还是仰着还是侧着身都无法入睡,大小解都要仆从在榻上服侍,睡也睡不着,只能强撑着身子倚在被褥上,眼泪和着血汗入肚中,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一声,以免落人笑柄。
三天之后云飞的贴身家奴前来宣读了整顿家规的新条例,从第二开始,四名男妾都要搬入云飞的内院中居住,每早午晚到云飞门前跪安,每晚由云飞点灯选伴寝。
内院的主事权由云飞授给的飞龙杖决定,杖在谁手就由谁主事,现先由四房曦夜主理,韩冰一听,就知这几条都是针对自己而定的,主事权在曦夜手中,那么自己大势已去了。
第二一早,各房奴仆将物品都搬入云飞的内院中,韩冰住了左一房,曦夜左二房,逸风和秦虞天则住了右一和右二。
收拾停当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云飞正房门前等待传唤,跪了良久云飞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后,云飞命令赐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软榻,韩冰座下的却是一张红木硬凳。
韩冰知道云飞还没解气,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声硬生生坐下,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层出,发抖的手连箸都抓不住,他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这餐快些吃完。
云飞却只当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边陪吃,甜得如同里调油般调笑,曦夜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云飞却娇笑着每一口都要曦夜亲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韩冰此时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聋了耳再不用看这般画面,好容易熬完这一餐,众人正要退下,云飞突然宣布,明早她将与曦夜出门去追踪候健,庄中大小事务暂由秦虞天统理,众姬妾在庄中不得私自外出。
韩冰一听更如晴天霹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踉跄着回到房中的。
第十八节黑衣
第二云飞与曦夜一早便出门,两人正是热恋之中,云飞与曦夜自然多的是花样玩耍。
这中午在酒楼用餐,云飞忽然贪玩儿,便叫店家拿一枝百年人参来,云飞却将那参的上半截折下来,约姆指长的一截,趁人不注意,将手在桌下偷偷探入曦夜内。
曦夜大惊,很清楚她要干什么,要逃走却被她扣住,「不要……云飞……」云飞斜睨他笑着说,「惹得我生气,就让它烂在你的身体里面。」
曦夜不说话了,认命地张开双腿,全身的颤抖传到云飞的手上,云飞提起人参没有理会,径直了进去,直末底端,曦夜微微搐一下,终于稳住身形,用眼哀求的望着云飞。
云飞却只得意的笑着起身赶路,曦夜巍巍颤颤起身,行动迟缓得让人心疼,摇摇晃晃的赶忙跟上,顾不上顾及周围的人奇怪的眼神,骑在马上的颠簸更让他难堪得咬紧牙关。
晚餐时云飞捉他,故意桌上问:「那人参是否还在?」他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低下头,「……还在……」
「你过来。」「这……」他抬眼看了云飞一下,吐吐地,「还是……外面……」「我以为你想早点取出来。」
拉过他的身子,他微微抗拒,人参确实还在他的体内。云飞暗暗伸手入内,三指夹住前端,缓慢地向外出,他抖了抖但不敢动。
云飞待出了一大半,停了下蓦地更加用力地又抵了进去——他低呼了一声,又咬紧了牙关,然后云飞再猛地一把出人参,人参和之前一样,晶莹玉翠,没失半点光华。
看他冷汗迭出,云飞笑着说,「果真是上好的人参啊。」然后吩咐掌柜的将人参拿去炖汤,他听得羞涩,连睫都拂上了一层柔和暗的影。
云飞迫不及待的拉他入房,剥去他的衣服,他这次放松了所有的力道,不需提醒便主动抬高了。
曦夜那不食人间烟火样子,配上这副姿势越是人。云飞早已耐不住,沉沉地深入他的体内,在他每一次失神的呻中获得最大的足,云飞沉醉着,他已经陷入狂,在抗拒和接受的挣扎中,释放出无法形容又无法比拟的美丽。
他的身体泛出朝霞的余韵,气息紊,眼睛半开半阖,神确是痛苦而艰难,云飞存心玩他,俯下上身用力啃噬他前的,直致尝到血丝的腥香方改为,更是痛得他引起痉挛。
夜终于深了。小二送来那盅炖汤,云飞坐起身品尝着那甜美的味道,曦夜无力的躺在身边神羞涩的看着她。
云飞笑道:「你也想尝尝吗?」曦夜忙红着脸摇头否认,云飞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补好身子还要继续品尝你的味道呢?」
曦夜大羞着想扭开身子,云飞却扣住他的手腕,月如水,薄薄地为他添了一层华衣,轻盈神秘,再次下他,却是用自己的温暖包容了他的火热。
望见他眼里的震惊,云飞只是轻笑着轻易的让他的脆弱被得疯狂滴,从傍晚到深夜云飞不知要了他多少次,他被榨干榨净,直至昏厥,天也渐晓白之。
当清晨第一缕光进屋内的昏暗时,云飞就醒了,侧头看他的冷峻,他的呼均匀,薄薄的嘴,长长的眼睫,他动了动,睁开眼睛,似乎还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了几下,才蓦地一惊坐了起来。「云飞!」
随即立刻穿起衣服。云飞看到他身上斑点的青淤红痕,到无比的畅快,笑着拉住他的动作,「不要这么匆匆忙忙的嘛。」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迅速地穿戴好,云飞则慢悠悠地让他服侍。
随后他端来洗漱用具,跪着服待云飞洗漱,若是江湖中人发现空门第一高手现在竟然如此臣服在自己脚下是多么令人惊讶啊,云飞意的看着他做的一切。
两人继续漫的旅程,可云飞不知从几时起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似的,曦夜也同样有这样的觉,这天走到一个僻静的山坳处,云飞故意装作马失前蹄从马上坠下,同时手中两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向后袭击,人也如兔般几个起纵便跃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弯处中了银针,双腿无法动弹,云飞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却将颈向剑锋上来,云飞忙缩手,利剑却已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云飞一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布,却是——韩冰!
韩冰不敢直视云飞的眼睛,云飞怒道:「不经同意擅出山庄,这已是死罪了!」韩冰眼中是悲苦,也不出声,掉转手中的剑便向自己心窝刺去,他也确是不想活了,今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云飞反应极快,左手疾伸点了他手腕的道,他手中剑当的落在地上,韩冰委屈的任泪水洗刷着脸庞,他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也不想再申辩些什么,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云飞被他哭得心软,将他背转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他长剥下,却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他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经紧密柔美的密花现在红肿而溃烂着,想是他这几天赌气不肯上药,自己也不理会他,结果伤口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骇人。
云飞叹口气,取下他膝上的银针,将他前的衣扣解开,向后剥开他全身衣物,从怀中取出一颗玉丸,放中嘴中细细的嚼开,用手将药调融,轻轻的搽在他背后的伤口上。
韩冰还要强的挣扎,云飞心中痛惜,嘴上却仍是不饶过:「再动就将你生生脔死。」手指就蘸着药向韩冰后去,韩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几不眠不休的赶路,伤口爆裂开来,竟昏了过去。
云飞忙用药涂遍他后身伤口,再将他反转面朝上放在膝上,见他前、大腿和玉茎也是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后拿出一颗玉丸,可昏中的韩冰怎么也咽不下去,云飞只有将药含在口中,用温暧的吻他冰冷失血的。
用舌轻轻挑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顶入他口中,为了让他咽下药,云飞更深的着他的甜滋味,良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憔悴而受伤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将他身上衣裳掩好,云飞知道他的伤没办法骑马赶路,只有双手横抱着他疾步下山,找寻最近的客栈,曦夜默默的牵着马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韩冰悠悠醒来,浑身刺痛的伤口被一阵阵的清凉包裹着,身子好受多了,体内也有一股清新柔劲之真气,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事情,此时却被云飞疼的抱在怀中,他不再挣扎吵闹,双手搂紧了云飞的颈,脸贴在云飞的口,听着她的心跳,想着当年云飞为他解开缚绳时那温馨怜,泪水又凝他的眼眶。
云飞见他忽然不再拗气,乖乖俯在身边,想起平的百般宠,心中也不一,但想这小东西近来甚是不服管,这次轻易放过他,又不知该怎样兴风作。
第十九节服侍
到得山下客栈,云飞忙开了间上房将韩冰放到其中一张上,可怜韩冰是仰躺也不成,俯趴也是痛,侧着身又难以入眠。
云飞无法,只好自己侧躺着,将韩冰背向自己环抱在怀中,让他倚着自己入眠,韩冰自挨打以来,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这时被云飞温柔的拥着,只觉温暧柔软,无比舒服,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云飞被他着左手甚觉酸痛,只忍着一动不动只为让他睡个安稳。
韩冰这一睡就睡到四更天,他身子才动一动,云飞便已惊醒,将他抱转身面对自己,黑暗中只见韩冰乌黑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云飞俯下头吻在他的上,小声问道:「怎么不睡了?不舒服吗?」韩冰只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润得快滴出水来,他咬了咬,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不我了。」
此时此境,美人在抱,云飞差点便想说出我你三个字,可想想还要教他吃些教训,沉一下便忍着不开口。
见她不出声,韩冰的泪珠只在眼中打转,小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我了,求你留我在身边做奴做婢吧,你打我骂我,怎么都成,只求你别不理我,行吗?」说着,委屈的眼泪终于滑下脸庞,在月光的反下犹是楚楚动人。
云飞腔怜惜的抱紧他,只说:「既是如此,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
韩冰怯怯的道:「自从……曦夜来后,你眼中便只有他了,我想,你定是厌烦了我……的顺从,所以我就……」
云飞不有些好笑:「你真傻!不过你既然喜做奴,那就好好当个男奴,别再恃宠生骄,否则的话我绝不轻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后面两句话已说得声俱厉,韩冰不吓得身子一颤。
云飞却又将语气放柔,抚着他顺服的长发笑说,「快睡觉,先把身子养好,没有办法『使用』的男奴我是不要的哦!」韩冰知她意思,脸忽的一红,忙闭上眼睛。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韩冰轻手轻脚的挣扎起身,脚步蹒跚的小心开了房门,自己洗刷完后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云飞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看他如何而已,他将杯盆摆好,自己便跪在边等候,足足让他跪了半个多时辰,云飞才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来。
韩冰忙伏在地上:「请主人洗漱。」云飞只哼了一声表示答应,韩冰赶忙用帕子浸入盆中,将帕子微微扭干,双手过头捧到云飞手边,云飞擦好脸将帕子扔回盆中。
韩冰又递上一个口盅,云飞喝口水嗽了口,韩冰又双手捧起另一个盆子接着她吐出的水,如此三数次,最后一次云飞故意为难他,不对准盆子却向他脸上去。
他不敢躲避,水珠顺着脸庞和发丝滴下也不敢擦一下,还赶忙伏在地上求饶:「奴婢蠢钝,求主人责罚。」
云飞笑着说:「你也知道要罚,好,念你今初犯,就罚个轻的。」说着打开贴身带着的刑具箱,里面放各种鞭子、戒尺和具等,韩冰眼尾扫过,只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只挑出一把的竹尺,令他把手伸出来,韩冰战战惊惊的伸出手,云飞一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指,另一手就持着竹尺「啪!」的击在他细的手掌上。
韩冰手火辣辣的痛,却又被云飞捉得紧紧的无法缩手,云飞「啪啪啪……」连打十尺,才放开他右手换捉住他左手。
韩冰心中害怕,谁知云飞却只将他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一下,笑着说:「一早起来就你一顿,看你这可的表情,心情真是特别好!」
韩冰只得轻声说:「多谢主人责罚,多谢主人饶了奴婢!」然后将漱具收拾好,冲上一杯热普洱茶递到云飞手边。
云飞又籍口茶水太热,故意发脾气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中,他手上的红肿被烫更是痛得钻心,他也不敢吭一声,云飞见他如此听话心中大是意。
那边上的曦夜也起身了,韩冰忙打来洗脸水,犹豫了一下也跪下递给曦夜,曦夜大窘忙侧身躲开。
云飞笑着拉韩冰起来,嘴贴到他耳边轻声说:「小傻瓜,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知道吗?」韩冰不住脸红,忙出门去准备早餐。
他将早餐端进来放在桌上,云飞刁难说桌子高度不合适不肯吃,他不知如何是好,云飞才笑着说:「我要你当餐桌才吃得下。」
韩冰正准备趴在地上以背做桌,云飞却摇头道:「我要你光了仰撑着做餐桌。」
韩冰脸红过耳,云飞也不管曦夜在一旁看着会让他难堪,韩冰无奈,只得慢慢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上衣滑落在地,长也跌落脚边,明媚的晨光映得他害羞的神是如此的人,他的身子仍是伤痕遍布,可丝毫不减少他的美丽,更让人心生残之意。
韩冰艰难的后仰着直身子,四肢着地,将平坦的部和腹部坦陈在云飞身前作为餐桌,几味热乎乎的小菜被放在他的身上。
云飞却不急着下箸,只夹向他那粒樱红的惑,坚硬冰冷的牙筷将他的樱红拨得立而红亮,韩冰轻咬着不敢躲闪筷子的进攻。
云飞问道:「这是我的早餐吗?」说着就将靠近他的头,用舌那他前脆弱的金环,韩冰苦苦的忍受挑逗,红着脸说:「不是……啊!……」
云飞不放开他的头,右手却伸向他的下体,用手把玩他更加脆弱漂亮的玉茎,笑着说:「那么一定是这里罗?」
手不急不缓的上下套他可怜的望,韩冰的脸由粉红变为红,忍不住低声的呻,鞭伤未愈的玉茎被任意玩,他的身子已陷入极端的快和痛苦的杂,「云飞……」
「求我!」云飞一边继续加快把玩的速度一边不给予解,象猫儿在玩手中的猎物般冷冷的唬他:「不求的话,就让你这样一直到明天!」
「不……」他羞愧得不敢看旁边的曦夜,身子动了动,不但未能挑云飞的控制,反而被折磨得更厉害,「云飞……」
云飞的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情,「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他明显是受了震动,可是接下来的刺和痛楚又让他重回望的旋涡,「……主人、主人……不要……」
「我、要、你、求、我。」云飞气他到底还要对抗到什么时候!「韩冰,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你应该是最了解的。」
「……主人……求你……」韩冰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哀求她,云飞释放了他,他的玉了云飞手。
云飞将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暧昧的一,意的说:「都说这是早餐嘛,果然和你一样的甜美哦!」韩冰羞得闭上双眼,身子却在微微的颤抖。
第二十节早餐
云飞终于肯享受真正的早餐了,曦夜跪在她的身边服侍用餐,用筷子从韩冰身上夹起她吃的早点喂入她的嘴中。
她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手还坏坏的伸入曦夜的衣内摸索着捏玩他修长冷静的身子,曦夜侧着身子想躲过她的抚玩,她干脆提起他的衣领,将他往上一摔,赶在他起身前上去。
云飞撕开了他的衣服,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躯体暴在深秋的冰寒中,他的身子美得让人惊,不是女丝质的触,而是纯男的魅力,云飞解开自己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他的睫颤了一下,云飞冷笑,「抬高你的,曦夜,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于身体的微抖中照做了,云飞没有客气,暴地进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的柔弱,看着他在深刻的痛苦中不得解。
他抿着嘴,不让呻溢出,她开始啃噬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体里用比情更加疯狂的律动,强迫他跌入情的里,烈地给予刺。
他摇了摇头,云飞见状开始在他的体内变化花样,硬要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低低地呻,望让他不自觉的摆动着纤细的肢合着云飞的,鲜红的血从他的花中涌出。
云飞用手抬起他双腿,他头部无力的贴在上,整个下身被云飞掌握着,云飞在他两腿之间,用力由上向下猛力的强着,他痛苦而惘的挣扎着,却已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他糜的扭动了身子,嘴中无意识的苦求着:「不……云飞……不啊……」红白相间的体从他紧密而柔的花中溢的渗出,他已痛得连身前的望都萎缩了,云飞却仍不放过他,将他身子放侧,将他一只脚拉到最高,让他双腿分张到最大的极限,仍是不停的狠狠进攻。
另一手却探向他粉红的头,大力的着,让他上下身的部位同时遭遇残酷的玩,他忍不住大声的叫喊着:「啊……放了……我……」
一手伸向云飞的手企图抵挡她的玩,云飞放开他一边的头改为玩另一只,并成功的它也挑逗得红亮人,曦夜的手又忍不住伸过来,云飞却恼了,将他双手紧在他的背后,将他双腿向前推到极致,几乎将他柔韧的身子折了起来,这下他再也无法动弹。
云飞又肆意攻击他柔软的紧缩,手紧扯着穿过他锁骨的细链,鲜血又从早已愈合的伤口中迸出,撕出刺骨的痛,他在极端的痛苦中体味着极致的高,几乎已是带着哭腔的求着:「飞……放了我吧……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江湖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今竟沦为慕蓉云飞身下的私峦,而且还是如此的,如此的卑,云飞痛快的享受着早晨的美好时光,直到曦夜被折磨得痛昏过去才停下攻势。
那边的韩冰早已几乎支撑不住,手脚冰冷的抖着,不知道为什么云飞会当着他的面如此攻曦夜。
云飞将他身上的碗碟拿开,却仍不放他起身,回身取出一颗玉丸,细细的化开,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伤口,为他的伤痕涂上一抹清凉,前身涂就让他反身跪趴着再涂后身,连花茎和口也只是轻轻的涂上药,不施以玩。
他的身子了半天早已冰凉,云飞帮他披上外衣,扔给他两只冷馒头,命他沾着自己洒在地上的玉全部吃光,他大窘,哀求的望着云飞,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犹豫半响,只得颤抖着伸手用馒头蘸着地面上自己的,手拿着馒头缓缓的送到自己嘴边,又偷偷看一眼云飞,闭上眼睛,张开樱,决定认命的接受这极度的污辱。
云飞却「啪」的伸手拍开他手中的冷馒头:「你真的连这都吃得下去?」
韩冰眼中含泪,委屈却仍坚持的说:「只要是你让我吃的,我都服从。」
云飞一手拉他起来到桌边,上面早已摆好一托盘东西,揭开盖子,里面全都是韩冰最吃的早点,雪耳燕碎粥,蟹黄小笼包,葱油拌面,麻汁牛干。
云飞将韩冰横放在自己的膝上,小心的不碰到他上的伤口,用筷将肴点喂到韩冰嘴边,韩冰乖乖张口吃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怎么对曦夜那么狠?」
云飞的边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吗?我越喜谁才越谁折磨谁!」韩冰眼中更是忐忑:「你的最自然是曦夜了?」
云飞只笑而不答,又夹了一箸食物到他的嘴中,喂了他就将他抱到上,扯上被子盖好他的身子,说:「今我们不赶路了,我在此地有些事要出去办,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
云飞推开门去,却见门口围着不少好事之徒,见她出来,赶忙转开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飞走出几步,分明听见他们在讨论刚才房中的叫声,心中好笑,自顾出门去买些药来煎给韩冰。
今不赶路自然是因为韩冰的身子还未恢复,明明是疼他却不说与他知晓,由得他一颗芳心可可。
买了药回来吩咐厨房煎上,回到房中那两个少年都仍未醒来,望望这个清丽绝俗,那个冷俊如剑,忍不住溢怜,他二人多疲劳,竟睡到黄昏时分才醒。
云飞带他们到客栈酒楼上吃晚饭,两人只觉得一路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仍是不解。
走到一席窗边的位子,云飞与曦夜坐下,韩冰却立在一边,不知自己该跪下侍候还是如何。
云飞看他一眼:「今先坐下吧,以后有你跪的时候。」
韩冰谢了主人恩典,缓缓的坐在凳上,只痛得银牙紧咬,这时自然也知道云飞是故意的。
第二十一节处子
旁边几桌一下坐了人,纷纷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叫得如此,我猜肯定是那个娇弱清丽得如同女子般的那个。」
另一个却不同意:「越是烈男才越放,我说肯定是酷帅的那个,你看他腿都在抖,肯定是被得路都走不动。」
之前那人不服气:「你看那个娇美的,连坐都坐不下来,搞不好后面都被脔烂了!」
韩冰与曦夜才知道云飞为什么非带他们出来吃,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慕蓉云飞却得意得不得了,大刺刺的点了一桌子菜,旁若无人的吃将起来。
周围的人还说得起劲:「那女子才是真的美,便是那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可能比她更美了。」
「若是能被她玩一次,真是死都愿意。」
「看不出这两个少年的如此模样,竟被这小女子玩得痛快,真是过瘾!」
「那两个少年面容如此,不知身材如何引?」
云飞偷笑,一手撕开韩冰的前襟,出一片凝白的酥,那对闪烁的金环也若隐若现,更引得周围一片唏嘘,恨不得伸头来此桌看个痛快。
韩冰羞得脸上飞红,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眼睛全挖出来,云飞还不罢休,走到韩冰身边,将他上衣向后一剥,他整个前身几乎全暴在人前。
红的珠怯怯的抖动着,贯穿的白金小环反着晶莹的人光彩,纵横错的鞭痕更动人的兽。
韩冰无力的挣扎着,却挣不云飞挟制他的手,围观的人都被这异常的美丽给震撼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笑着高声道:「现在开始投标,价高者得以与这尢物共渡一宵,他整个身子都任君玩哦!」
韩冰不敢相信的回头望着云飞,她真的要将他卖身于人,他不再挣扎,眼神已黯淡,周围的声却一波高似一波。
「我出五十两!」引来一片哗声,马上就有新的报价「一百两!」「五百两!」「六百两!」「六百五!」「七百五!」「一千两!」「一千一!」「一千三!」
争持不下之时,一个清柔的嗓音扬声道:「五千两!」众人都静了下来,这是个什么价钱,如果用来买一般的男奴,便是一千个也买到了!
出声的居然是一个年仅十六的少女,清丽文雅,却原来是江南大侠之女古钰。人群中有不认识她的也是诧异,这般文秀的少女竟然也来投标。
韩冰闻声也是大惊,江南大侠与韩权乃至,他与古钰自幼相识,上次擂台招亲他知道她也来了。
他知道她心里喜自己,不过他自从遇见云飞,心中已放不下其他的女子,只能在心里跟她说声抱歉,谁知今竟在自己这样狼狈的情形下再相遇,他实是无颜以对,她看来是志在必得。
云飞心中大叫不妙,原本只是想在这山野地方耍一下这帮土佬,谁知竟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只能硬辩道:「这位小姐,请问身上可带着五千两银子?」
古钰望也不望她,甩出身上所佩的一枚红宝石,这宝石极是美,动的光华如水波般动人,一看便知是绝世宝物,说值五千两银子还是少的。
古钰冷冷的说:「验过价值没问题的话,人我就带走了。」说着上前拉起韩冰的手就进了云飞所在房间旁边的另一间上房,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起哄声。
云飞望着他俩的背影,心中有如打翻五味瓶般,看韩冰毫不挣扎的样子,也不知是否与她曾有私情,心中气恼,自房中去也。
那边厢古钰拉着韩冰入得房中,却相对无言,古钰缓缓的将韩冰的上衣揭开,他上身的鞭伤与前两点被金环穿刺的红珠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她眼前。
韩冰尴尬的要合拢衣襟,古钰的眼圈却忽的红了,她伸出手温柔的抚着他身上的新旧伤痕,低声说:「她这样待你,你还要待在她身边么?」
韩冰无语,他无法为自己解释,古钰的头垂得更低了:「看着你这样,我……的心好痛,你……可知道……我……对你……」
韩冰截住她的话:「钰,我只能说对不起。」古钰猛的仰起头来,溢泪水的双眼着韩冰:「不!我们自小相亲相,你怎么会被那个魔女住?她待你有我好吗?」
韩冰摇了摇头,望着她的眼睛:「对不起,钰,我不值得你,你总会遇上一个清白的男子真心待你的。」
古钰一把抱住他,痛哭着:「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韩冰,我从小就喜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么?」
韩冰被她抱在怀中,心中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推开她:「不,不要这样,钰,我一直只当你是小妹妹啊!」
古钰被他推开几步,一咬牙,伸手下自己的衣裳,她雪白如玉的处子身体就这样含苞待放的立在韩冰面前。
韩冰忙闭上双眼,「钰!你这是干什么?」古钰再投入他的怀中,她未经人事的身子伏在他的前怯怯的颤抖着。
他大惊,想推开她,手却又不敢碰到她温软的身子,只拼命摇着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钰的泪水如线般落下:「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只是奢望着,哪怕只做你一天的人,我此生也再无悔了,韩冰,我求求你。」
她冰冷娇小的吻向韩冰那粉红优美的,韩冰身子一震,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眼中是泪水,写绝望和无助。
韩冰的心中也不住隐隐的痛,这样纯洁而痴情的女子,只求他施舍哪怕是一丁点的情,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他仍是坚持的摇着头:「钰……」她又用封住他的,眼底尽是哀求和乞盼,她可怜到让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她缓缓的吻向他细长的颈,他美的锁骨,他质的,他平坦的小腹,他柔软微卷的花丛……
他象被催眠似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低下头,再低下……
第二十二节质问
直到她碰触到他那美丽的笔直,她的碰到那属于云飞的金环,他才如梦初醒般的连退几大步,他拉上自己敞开的衣襟。
他坚决的说:「钰,这是不可能的,我今生今世都是慕蓉云飞的人,你对我的情意,只好来生再报,对不起。」
古钰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她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哪怕是他的一天,也不属于她,她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因为今生,她将不再知道情两个字是何意义。
韩冰将她的衣服轻轻为她披上,真挚的说:「你不要再为我伤心了,所有的缘份,就是上天注定的,你一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情的。」
古钰没有说话,只抬起泪眼凄然的望着他,她已经决定,将今天的他留在自己的眼中和心中,从今住后,她的生命里,将是无泪也无歌的。
她哭了很久很久,似乎要将自己一生的泪干,韩冰只默默的坐在她的身边,他知道自己伤透了她的心,可是他的一颗心,又将落在何方?
他们就这样默默的想着各自的心事,直到天光几乎发白,她才抹去自己的泪水,坚强而诚挚的看着他:「冰,我希望她能好好珍惜你,也祝福你能过得幸福,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
韩冰的眼中是与歉意:「钰,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有一天你会明白,只要是在自己所的人身边,便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幸福的。」古钰苦笑一下,心中已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已被自己埋葬在永不见天的心底了。
她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房门,却赫然见到,云飞竟然早已倚在对面的墙上,她的眼中是血丝,一身都是酒味。
看着韩冰和古钰手牵着手情意绵绵的出房来,心中就如酸楚得如同掉进醋缸子里般,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韩冰看见云飞,忙放开与古钰相牵的手,向云飞。
云飞却只恨得眼圈都红了,她举起手出尽全力刮向韩冰的脸,打得韩冰整个身子飞出好远,左边脸也肿得老高。
古钰忙冲过去扶他起身,愤怒的朝她大吼:「你只会动不动就打人,本不问清红皂白吗?」云飞气得脸通红,一把将韩冰从她手中抢过来,反手又是一掌狠狠的刮下。
韩冰又被打倒在地上,右脸也马上红肿得印上指痕,她只对着古钰说:「他是我的人,我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与外人无尤!」
古钰气结:「你这个恶女人,只会强取豪夺,你本不懂得什么是情,枉你身边这许多优秀的男子,都给你这魔头糟蹋了!」
云飞气极,一手撕开韩冰的衣服,吼道:「我就是喜糟蹋他们,管你什么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些来糟蹋啊,别尽看着别人的发馋啊!」
古钰气得口不择言:「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你得到他们的人,也得不到他们的心!他们被你折磨得那样苦,你以为他们会快乐吗?你以为他们还会你吗?你看看他们,看看他们都被你整成什么样了!象他们这样完美的男子,本来就是该被人疼被人的,你不但不怜他们,还要霸占他们的身子加以残,你这样的人,本就是变态,不配拥有情!」
云飞身子一震,回头看看委顿在地上的韩冰,他的脸上是自己的指印,憔悴而不堪的躺在地上,眼神中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畏缩,曦夜也早被惊醒,在房门口愣愣的站着不敢上前相劝,眼中也是恐惧。
她的心忽然一紧,她真的让他们这么痛苦吗?她真的得到了他们的心吗?她真的不懂什么是吗?
她不发一言,拉起韩冰和曦夜回房,将振振有词的古钰关在门外,韩冰想古钰肯定是大大怒了云飞,自己这次看来又是肯定逃不出她的惩罚的,赶忙跪在她脚边。
云飞看着韩冰楚楚可怜的跪下,心中又是一痛,他对我难道只有畏和惧吗?自从顺从了她,他又何曾还是当年那个冷傲清丽的他了?
她摇了摇头,举起桌上的空酒杯,曦夜赶忙拿起酒壶为她添酒,她又想,向他们这般出的男子,居然为我一个女子的奴仆,他们又怎么会甘心我?
她翻来覆去,心中只是想那古钰的话,她这一生从来颐气指使,自己长得绝美,武功又是极高,自小父亲宠,师尊宝贝,身边的人从来没有敢逆她的意的,就算后来遇见这几个美貌的少年,也都是视她如圣明,从没有人教她普通人的情。
今居然被一个情敌骂得狗血淋头,但想来想去倒也似乎句句在理,那么我这么对待自己喜的人真的不对吗?我应该如世上其他女子一般宝自己的男人,否则得到的就不是真正的情吗?我真是只得到他们的人,得不到他们的心吗?
连自己最最心的韩冰居然也受不了自己,有了其他的人?云飞怔怔的想着,酒却喝了一杯又一杯,她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脑中一片混,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想好好的静一下,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她脚步浮浮的推开房门,到楼下牵了马就狂奔出去,等曦夜和韩冰追出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她纵马狂奔着,不管跑向哪个方向,她只想走得越远越好,一直跑到天都黑了,她才想起该找个休息的地方,可是周围黑漆漆一片,很远的地方似乎有一点灯光,她只有策马向那里走去。
第二十三节小雨
到了亮着小灯的屋子附近,她的马蹄声早就惊动了屋中人,居然是几个当地逞凶的小混混,见她夜晚单身一个女子,居然想沾她便宜。
她只觉好笑,几个剑花舞下,他们就横在当场,云飞想自己独身在外,女子身份自然不方便,于是找了套略干净的男人衫换上,头发也绑做男子的样式。
这身打扮落泊而鄙,自然不会再引人注意,一天没吃东西她也有些饿了,于是下厨胡煮些饭菜,却仍是心神不宁,连饭煮得糊了也不知道。
正在手忙脚一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想必然是那班歹人的同伙,执剑在手准备一剑刺死便是。
一个身影刚晃到厨房门口,云飞便毫不留情的剑直指那人咽喉要害,只见那人却不慌不忙,身子一矮向前一个滚翻避过剑锋。
云飞斜地里横刺他下盘,那人嘴中大叫着:「唉哟,只是来讨口饭吃,不用要我的命吧!」一边伸手装作无意的样子疾点云飞腕边道。
云飞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能在自己的剑下做出反击,一手掉转剑锋,舞个剑花向着自己身体划个圈子反手指住那人脖颈,纵是那人反应极快也未曾见过如此怪招,三招之内就被制住了。
那人嘴中只是大叫:「好汉饶命啊,不要杀我,若是劫财我身上还有三枚铜钱啊,你全都拿去吧!」
云飞心中大是好笑,想不到自己居然还变成了劫财的小贼,看此人武功不是妖一路,应该不是那帮匪人,那剑指在他喉上便没有刺下去。
那人笑将起来:「英雄你不舍得杀我,莫不是看中我长得帅气吧,劫财没关系,千万不要劫哦。」
云飞被他说得哭笑不得,真的将灯光移近仔细一看,他长得倒是真的不错,眼睛长而黑亮,此时笑起来更是弯弯的人得很,鼻子直,一张嘴笑嘻嘻的,皮肤微黑,头发随意的扎起,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但却很干净。
他的五官并不是很完美,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他的年纪不好说,大约也是二十左右的样子,一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
云飞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子,这时看见心中好奇,只打量个不停,那男子又笑起来:「你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同相斥啊,我可没有这种好哦。」
他只要一笑起来,就好象室的灯光都失去了光彩,只有他在闪闪发光。
云飞还犹豫着该如何处置他,他突然一手拨开剑,站起身来揭开锅盖,看看锅中半糊的饭,叹了口气说:「虽然糊了一半,也只能凑合着吃了,我去点菜回来下饭。」
说着就转身出门去,云飞愣在原地看着他走出去,还没清楚状况,不大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中提着一只山,只见他练的杀剥皮,抹上盐巴,生起火就将在一竹枝上烤将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那被烤得香,让云飞都忍不住口水,那人一手将撕成两半,递了一半给云飞,自去添了两碗饭来,吃得好不痛快。
云飞也吃起来,他烤的本领倒不是一般的好,这本就自有一股山野的香气,只加些盐便吃得到那种独特的香味,再加上他烤得恰好,皮脆,一口咬下去那甜美的汁溢得口皆香,油送白饭实是美味无比。
他两人也不搭话,你一碗我一碗将那半锅焦饭都抢个干净,那人吃完一抹嘴将骨收拾好,便说:「你吃了我的,就不许杀我了,今晚我便在这里睡个好觉,你可千万别扰我哦。」
云飞也不理他,自去寻了间干净铺随便窝一晚,第二一早,云飞偷偷的起身,想独自上路,谁知刚牵了马出门,那人便追了上来:「哎,别丢下我啊,带我一程吧。」
云飞不理他,他便自顾自的先上了马,云飞拨出剑刚只一晃,他便唉呀的大叫一声重重的跌下马来。
云飞倒吓了一大跳,上前想看个明白他又哇的大叫一声跳起来抱住云飞,云飞怕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忙一手推开他,斥道:「你干什么!」
那人倒开心起来:「唉呀,我差点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从昨天到现在你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叫萧羽,你叫什么名字?」
云飞心中暗笑,这个人真搞笑,起个名字都叫笑语,难道一天到晚笑嘻嘻,嘴中便开玩笑道:「你叫小雨啊,我叫乌云。」
那萧羽倒也不以为忤,又笑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说云兄弟,你长得还真是美啊,我本来以为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帅的人了,却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一号人物,若你是女子的话,必是天下第一美女了,可惜啊可惜。」
云飞给他引得噗哧一笑,心想此人实是有趣,若是与此人同行江湖,倒也可以快活忘忧,那边萧羽也说:「若是与你一同行走江湖,倒也是件乐事,不知云兄弟意下如何?」
云飞心中更是好笑,萧羽又说:「不知云兄弟想去何处呢?」云飞心下一片茫然,此时人海茫茫,真不知想去何处,便说:「我无来处,亦无去处,漂四方,无立足。」
萧羽听了大喜:「那太好了,我也是四处,我们便同行如何?」云飞无允无不允,二人便一同上路。
第二十四节同游
既是并无目的,二人便商定先去太湖泛舟,赏吃湖鲜虾蟹,到得市集便买多一匹马,一路上行走多了个有趣的旅伴,倒也是乐趣无穷。
这天快落的时候,来到山谷一处幽静的小溪处,萧羽忽然一阵惊喜的呼叫便朝水中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去身上的衣物,云飞忙别过脸去。
萧羽捞起溪中的水向云飞泼去,笑着叫:「你还不下水?身上不难受么?」云飞稍有些尴尬,只推说:「我先去生火,你先洗罢。」便转身去收拾干树枝用火折子点着,默默的坐在火堆旁。
不一会儿,萧羽回来了,身上淋淋的只穿了长,衣服却晾在旁边的树枝上,云飞看他一眼,火光的映下愈显得他健康而刚。
云飞站起身说:「我去洗了,你千万别过来!」萧羽仰头笑着说:「是不是我过来你便杀了我啊?我偏过来!」云飞冷笑:「你敢的话就过来试试。」萧羽吐了吐舌头不再逗她。
云飞在溪边去衣服,缓缓下到冰冷的水中,让她的头脑越发清醒,她不又想起韩冰,想起曦夜,他们怎么样了,是在想念她,还是在庆幸她的离开?
她摇摇头将头埋入水中,想忘记一切,突听到萧羽大叫一声:「我来也!」吓得她忙捉一小石子在手,准备他一探头便掷中他昏。
谁知他只是虚张声势,人早往反方向跑得影都没有,心中不觉好笑,她起水穿起衣物,一边抹着头发上滴下的水珠一边向火堆走去。
萧羽早已准备好吃的,采来一些新鲜的菇类煮汤,又捉到一只野兔煨在火堆中,这时折开包在兔上的泥,只闻得一股甜香,引得云飞食指大动。
萧羽笑咪咪的递过一碗汤,在冰冷的溪水中泡了这么久喝碗热汤甚是舒服,萧羽望着她柔美的长发披在肩头,完美的脸孔是那么恬静,心中不一动。
等她喝完又递上半只兔子,怜的看着她吃得开心,两人用完晚餐,便懒懒的躺在火堆旁,云飞忽然开口:「其实我是……」
萧羽侧着头望着她,她又继续说:「我是女儿身。」萧羽笑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便说嘛,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男人,不然我这么英俊的还怎么出来混啊。」
云飞笑笑,心想世上倒真还是有这般漂亮的少年的,想到韩冰,心中不又是一痛,她正道:「我警告你……」
萧羽打断她的话头:「你是要告诉我,叫我千万莫要喜你,你已有心上人了,从此我们便仍是以兄弟相称,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愣,萧羽笑着用手抱着头躺下,嘴边叼着一野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过头望着她:「其实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警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哦!象我这般风潇酒,迹天涯的人,哪里找不到芳草啊,你可千万别上我,我还嫌烦呢!」
云飞又给他逗得笑起来,就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们今后还是兄弟相称。」
二人行走江湖虽然乐趣无穷,但云飞却总会突然便郁郁寡,萧羽看在眼中,却也不点破她,只由得她自己静静的治伤。
这天二人经过一座古寺,云飞与寺中长老深谈后,口中便喃喃念着佛谒:「由故生忧,由故生怖,若离于者,无忧亦无怖……。」
转身离开寺庙,疾步向湖边的小舟走去,萧羽也忙快步跟上她的脚步上了小船,船在太湖上晃晃悠悠的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金光。
船家在船尾撑着船,他们两人便默默无言的对饮清茶,天渐渐暗了下来,星光铺乌黑的天空,云飞终于打破沉默说:「小雨,你知道什么是么?」
萧羽想了想:「就是你很疼一个人,很喜一个人,想要宝他,珍惜他,呵护他吧。」云飞冷笑一下:「果然你也认为这才是。」
「那你认为呢?」「有没有一种是你很想折磨他,蹂躏他,待他,让他跪在自己身下求饶哀号呢?」萧羽心中一窒:「这……」
「有没有一种是女人作主,她鞭打他,火烙他,惩罚他,让男人卑的服从她呢?」云飞视着萧羽。
萧羽被她清澈的眼神直视着,心神一阵慌,却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就是慕蓉云飞!」「为什么?」
「如果你不是慕蓉云飞,世界上哪里再找得出第二个象你这样的人,江湖中人都知道,慕蓉庄主的相貌是清丽不俗,武功出凡俗,行为更是惊世骇俗。」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萧羽继续说:「谁知今一见,大大不然。」「嗯?」云飞好奇的挑起了眉头。
「你的相貌又怎么能只用清丽来形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间哪有这般绝世的美貌;行为也不见得怎样吓人啊,象我这样的美男子,与你同行多,居然未受点滴侵犯,可见江湖传闻大大不实啊。」
云飞的眼神又黯淡下来:「我这次出来,就是决定再不折磨男子了。」「这是为什么?」
「如果这不算是,那是我玷污了他们,如果这算是,那我又怎能同时心中有这许多人?我不想再伤害他们了。」
萧羽想了想:「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想,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值得共同拥有的,谁叫你这般出众,正如九五之尊的皇帝,不也同时拥有许多吗?至于残,到底能否得到真,其实你心中也应该早有定论,如果还不肯定,大可以做个试验啊?」
云飞忽然觉得他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心中一宽,忙问:「有什么办法?」「你可以找个完全没试过待的滋味,又对你毫不动心的人来试一下,让他尝尝恋的味道,如果连他都情陷其中,那就证明真的会带来真罗。」
云飞轻咬着,笑嘻嘻的望着萧羽不出声,萧羽吓到:「你可千万别考虑我,我可是喜做主动的男人哦,而且我很怕痛的,而且我们是兄弟嘛,不可以伦哦!」
云飞明是故意逗他:「哎,就是这样才有征服嘛,这不是和你说的正相符嘛,既不喜我,也不喜,舍你其谁?」
说着,将身体靠近萧羽的身子,一手捧着他的脸,将慢慢的贴近他的,手则慢慢的沿着他的颈向下抚摸,从他的领口向他的口摸去。
萧羽完全是被吓得愣住了,当云飞的手触到他那柔软突起的小头时,他紧张得浑身都僵住了。
云飞大笑着放开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一饮而尽:「你放心吧,以你的姿和身段,既不柔美又不娇弱,又怎么引得起我的心,你省省吧。」
萧羽尴尬的拉紧自己的领口,自嘲的笑笑,也忙拿起一杯酒喝下,但颤抖得滴出几滴酒在手边也不自觉,也许还有一丝的失落在他的眼中掠过。
云飞与他相遇以来一直在口舌上处于下风,这时心里的郁闷听了他的劝说,舒解了少许,马上便占了上风。
第二十五节落水
正在此时,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两人向船头望去,那船工居然早已不见,水从船身下不断大量涌出,想是中了埋伏。
不及多想,船已快没入水中,云飞心中一转念,处心积虑要与自己作对的人想必只有一个,她向萧羽打个眼,便装作不做游水的样子在水中惊慌扑动,还故意喝下几大口湖水。
两人这一落水便有十几个人静无声息的游过来,趁二人在水中挣扎,四人一组捉牢他们的四肢,反扭到身后用牛筋绳紧紧的缚住,绑得结结实实的就被拖上一条小船。
有人将核桃入他们嘴中让他们发不得声,再用麻袋从头到脚套牢,船不知行了多久,他们又被运了马车,足足走了几个时辰,才又被从马车上卸下。
却又有人将他们抬行向上,估计是到了什么山中,来到一处人声鼎沸之地,他们被扔在地上,从麻袋中取出,嘴中的核桃也被拿出。
云飞睁开双眼,果不出她所料,堂上正中坐着的,不是那贼侯健是谁!
堂的空门弟子都好奇的看着云飞,看看这个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让他们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杀手曦夜动心的。
这时云飞虽然一身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狼狈,她优雅的风姿,恬静的神态,冷冽的眼神都让人心中胆颤,她的镇定和冷静更是让人佩服。
空门上下无不为她美貌与气势摄服,侯健忙咳嗽一声引开大家注意,笑道:「慕蓉庄主今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请啊。」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烛光便都已失去颜,这次不光是门众,连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实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翘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头让自己镇静,走下堂来扶起云飞,一脸讨好的说:「过去的过节毕竟都已过去了,曦夜那孩子就当是我献给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我也放过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们空门与慕蓉山庄合作,必可一统江湖啊。」
云飞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只是把他当作杀人的工具,本没有把他当作人看待,你凭什么用他顶你的罪,我慕蓉也绝不会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讨个没趣,便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撕开萧羽前的衣襟,用刀刃指着他的心脏,狞笑着说:「看来曦夜已经失宠了,那么这个才是你的新罗。」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无情的说:「他只是个路人,这种货的男子又怎么会承我的身下,用他威胁我?你别做梦了。」
侯健不信,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从他的口了出来,云飞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理不理的样子。
侯健又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迸出来,萧羽咬牙连哼都不哼一声,心中只觉得一股凉意,侯健见云飞真的毫无反应,才悻悻的拨出匕首,向云飞走来。
嘴中恨恨的说道:「既然你不吃这套,那我只有拿你开刀了!」
云飞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断绳索,只待他走近,双手便从绳中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旁一名空门弟子手中卸下长剑。
慕蓉云飞用剑抵在那侯健口,便要一剑刺死这恶贯盈的大魔头!
空门的子弟多是被侯健迫留在此的,对这个师父哪有什么情义可言,何况早知大师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几招,此时见侯健被仇敌制住,众人群龙无首,一时大。
云飞眼光淡淡的扫了一圈:「你们想也都是被他养大的孤儿,被强迫当了杀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会迁怒你们的,你们可各自散去,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无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说是我让他安排你们的出路。」
众人心中大是惊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则准备去投靠慕蓉山庄,一时走得人去空。
侯健却还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韩权一般,有子嗣可送与你躏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饶我一命?」
慕蓉云飞差点给他气结,昏,自己就这么名远扬仇恨不分吗?唉,真是羞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剑仍是指着他口,冷笑说:「只听说你早就削发遁入空门,一生未娶,若是你也变得出个美貌儿子来,我看他姿如何,能否以侍人,才定你生死不迟!」
侯健见有一线生机,忙挣扎着起身:「小可虽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还有个嫡亲的外甥,不知慕蓉庄主可能不能让他为我抵了这罪!」
慕蓉云飞眼眉一挑,真问道:「你还有个外甥?在哪?」
第二十六节外甥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着萧羽:「就是他!您看还能入得眼吗?」
慕蓉云飞这下真是被他气得不小,恨恨向萧羽望去,却只见他边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这事是真的,心中一阵气苦,真情实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戏,世间到底还有谁人是信得过的!
云飞一阵分神,却被那侯健一个侧滚,落到那巨岩之下,一阵青烟袭人,待要再寻,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心中怒得无法自持,将萧羽身子提起来,狠狠一巴掌就是掴了过去,他被打得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半天动弹不得,嘴角也是缓缓出血来。
云飞怒瞪着他,他良久才回过气来,抑头看着云飞,眼中是内疚和歉意,却忍着,一句话也不说。
慕蓉云飞恨极,一下将他擒起来,又是一巴掌反手掴下:「你也来骗我,是不是?你们俩看死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么死,是不是?」
萧羽这许多子和她一起,两人只是笑闹颜开,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样子,这时也知道她已恨极了自己,只是不作一声,任她发。
云飞将他重重的抛在石上,将他衣物扯得稀烂,他微黑而结实的身子赤的暴在在空气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涩,直直的与云飞对视着。
慕蓉云飞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骗于她,更何况这许多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从没打半他半分歪主意,这时实在是恨得心,便将他一剑杀了,也不出气!
云飞从身上摸出一包金针,长约四寸,闪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她恶意的拿出金针,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萧羽不浑身肌紧张得绷起来,不知她要如何对付自己。
云飞冷笑着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捏了几下,意的看见他身子一颤,嘴中只说:「很期待对吗?陪了我这么多天,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专门送来给我玩的,早说嘛,也不用虚度这些天!你这个人!」
萧羽望着她,眼中既没有求饶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极了他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可以放过舅舅,便让她发好了。
云飞再不迟疑,将一金针探到他后口,狠心的从他肠壁的处捅进,他全身被紧缚,此时又怎么挣得动一丝一毫,只听见他「啊——」的狂声惨叫,金针已扎入身体最柔软的内部约有三寸见长!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萧羽浑身颤抖,盯着她又拿出一金针的手,这双手竟是如此让人畏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这也无法逃过厄运,云飞面无表情的,又扎入一金针!
萧羽咬紧牙关,银牙颤抖,嘴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点情也不念!
萧羽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直欺瞒着她,或许自己早点对她坦白,也不至于如此!可是不到他细想,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云飞用手着他柔软的花囊,那不一会儿就被她玩得充血鼓涨,他强着泛起的情,睁开眼更是惊恐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怎么样?」
她冷冷地笑了笑:「后悔了吗?这时候后悔,却已经迟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金针,向那极柔软极的圆滚之上扎进,他惊恐万状,拼命摇着头惨呼:「不——不要!」
可那握在她的手中,哪里能逃得!「啊——啊——啊——」萧羽惨叫到失声,连舌头也被自己咬破了,云飞冷酷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惜,抻出手,又是一金针,无情的下!
他嘶哑的声音惨叫得让人心碎,猛的放开手,他浑身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她,竟然这样对自己!没有,一丝儿的怜悯!比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云飞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觉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一下吗?还不够对吗?」
萧羽勉力抬起眼,看着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为她只是喜玩男子而已,却不想到,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硬!
也许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这般无情!江湖传闻,她待曦夜,待韩冰,是如何的疼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云飞看他居然还笑得出,心中也不叹服,眼中却光一聚,没有半分情,笑着将他身子翻开,手轻轻环上他那至柔至刚的火热,他身子一颤,眼中却真真写上了恐惧,心中狂叫着:不要!求求你!云飞!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嘴上却忍住了不发一声,他知道,今再怎么求她也是无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愿吧,把眼一闭,只是由得她了,却终是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颗已被击破如同碎片的心!
云飞硬下心肠,不去看他的泪,只不停手的着他脆弱又的火热,将它成功的玩得巨大而滚烫!
手中拿起金针,抬眼看他苍白强忍的脸,心中微微犹豫一秒,狠心的——直从铃口刺入他火热的立!
「啊——不——云飞——啊——」他浑身平地弹起,如临死的鱼般挣扎弹跳着,惨叫得让罗刹听到也要心痛!
让我死吧!死了也胜过这般的痛苦!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终于,彻底昏厥至那无边的黑暗!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他的鲜血云飞的手,云飞看着终于昏过去的他,心中才拂过一丝痛意!
她从来没想过要这般对他的,他总是那么乐观而开心,好象是上天给她派来的专门带给她乐的人,即使他曾经有意无意的提醒她要下他,她也几乎从没这么想过,只当他是讲笑而已。
可是为什么,连他,都是假的呢!连他,竟然也只是为了骗她而来的!她的心已经痛得没有觉了,她还要怎么要对他!她还下得了手吗?倒不如,直接让他死得痛快些,也不枉了自己曾经叫他一声兄弟!
第二十七节真
突然眼前烛光一暗,侯健却从石后转了出来,她为之一振,持剑站了起来:「怎么敢出来了?这次不怕死了?还是以为我的仇恨,就这么发完了?」
侯健却并不出声,默默走到萧羽身边,俯身看他的伤势,给他嘴中入一颗药丸,直起来,脸上神苍白得如同死人,他转过头缓缓对云飞开口:「想不到你竟然舍得这样对他,我以为这些天来你多少对他有些情意,不会下这般狠手呢!」
云飞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赐!再说,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过是个普通货,你又想我如何怜他惜他?」
萧羽这时服了那药,已幽幽醒转,刚好听她说这话,心中又是如针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体要命的痛,还要更甚。
他身体更能缩成一团,下体的金针仍深深埋在体内,一阵阵的痛让他悲惨到极点,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如刀绞针刺的剧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实,早就应该知道了,送上门去,一再出声,她都懒得动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对他是半点兴趣也无的。
本来一切只是个骗局,只是个游戏,可是想不到,自己输得这么惨,竟似连整颗心,都输了进这局中!他浑身颤抖着,只盼自己先头已经死了,听不到她这番绝情的话语!
慕蓉云飞眼角瞥见他已醒来,看见他这般了无生志,意是微微后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对侯健,却仍是半分不放松的紧。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云飞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却只见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不住大喝:「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着,只是那笑,让人觉得比哭更难受,终于,他一声长啸,止住了笑,静静的抬起头,望着那无穷无尽的远处,开口说:「我笑你们青少艾,本不懂情之味!情是什么?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还是痴不悟,一生无求?情是伤害,可被伤害也是一种幸福,如果无无求,无坚可伤,又怎么算是过!」
慕蓉云飞默默的想着他的话,那边萧羽,也是沉默着。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云飞,你不用担心,我死意已决,既然你执意为你母亲索我一命,我便将这条命还给你,又值得什么!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这一生,也无憾了,只是羽儿,他只是代我受过,与你无怨无仇,你放过他罢!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脸上已泛上铁青,显然已服下了剧毒,萧羽看得心胆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间最伤人的,不是利剑,不是毒药,而是人心!身之伤痛而有限,心内之痛苦而无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识,相互早已情互种,她早认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岁那年,师父要带我去南海闭关三年,说我回来之后武功必进入更高境界。我那时少年气盛,只道成名立业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小事只待回来再说也不迟……不想三年回来,她竟已嫁做他人妇!如果让我知道,她是真心上了别人,心里已忘了自己,也许,我真的会祝福他们,可是,为什么让我知道,水月并不是自愿嫁给他的,竟然是家中生变,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大魔头慕蓉拓,因为她身边无人相依,被他相加骗,而我又渺无踪迹,她才不得已嫁了给他!」
侯健越说越是动,脸也愈见铁青:「我找到水月的时候,她已怀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却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剐还痛!我为什么不陪在她身边,终于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杀了他夺回水月,我她的一切,也不会在乎她是否处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对手,所以我只有联系与他为仇的韩权,放出风给与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们之力杀了他,我只要暗中保护,不伤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难产剑伤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临终前竟是要我,这一生,都不要再难为他,毕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儿的爹,不管他是用什么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愿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设万想,害死的,却是我的水月!这一生!我再也不会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愿青灯古佛,断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里,也死不了这颗心!我夜夜煎熬,没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过这份心债!」
他的眼前已经模糊,看着惊在原地的云飞,无奈的笑道:「你长得这么象水月,简直和她一模一样,我自从见了你的样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无法可说,我又怎么会杀你!我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亲,就算用命去赔,也还不了你了!你喜美男,便送了曦夜与你,哪怕是嫡亲的外甥,也巴巴的献去给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
侯健嘴中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坚持着说:「现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们,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着,人竟已僵直。
萧羽不骇然,嘴中仍是哭叫着:「舅舅!」慕蓉云飞也似痴了,他说的一切,是否真实,已无从可考,只是这份痴情,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装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这般无怨无悔,自己若命,纵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过吧!她和萧羽各怀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痴了。
第二十八节负责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竟已落山,那些空门门人早走得干干净净,中也越是显得冷意,慕蓉云飞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才想起来,萧羽仍是着身体卧在冰冷的山石上。
她忙走到他身边,用件披风盖住他的身子,低声看着他说:「你骗了我一次,我也欺负了你一次,我们打平了,好不好?」
萧羽今之内经历了亲人的生离死别,亲身的痛不生,这会儿又给她在这里凉了半天,本来要是常人,早就顶不住要发怒发狂了,可他自小经历就坎坷,为人从来又是极之乐天开朗,天大的事也自化小,不然如何还熬到今天,知她心中也是悲苦如麻,不知所措,竟是并不曾怪她。
这时竟还能扯着嘴角笑了笑说:「你当然没事啦,我就麻烦大了,这次被你搞半死不活,断子绝孙了!你说什么办!」
慕蓉云飞也不有些内疚,方才下手怎么这么狠,虽然已经就着手应该没有真伤到他的要害,可是这番折磨也是非人可以忍受的。
这时也只得柔声对他说:「应该没事的,到时试下还能不能用,要是真不行了,我负责就是啦!」
萧羽给她这么说心中好气又好笑,又是对她吼道:「你负责!你怎么负责啊!你说了不要我这丑八怪的,这会儿又在这怪气的,不是在耍我吗!」
云飞不住突然俯身吻住他弯弯的嘴角,堵住他的嘴,他自己也是吵不出声,心中又是一震,她吻我?可是?刚才听她说过,自己的「姿」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云飞轻轻吻着他温暖的,近距离的看着他,虽不秀美,但却不羁洒,没有一点儿柔美的男儿貌,也许他是一点也不美没错,但他这种,应该是叫做帅吧,云飞加重了吻他的力度,灵巧的舌轻轻探入他的齿中,更绵的与他的舌纠在一起。
他终于失去抵抗的与她回应的热吻着,两人忘情的相拥,直到大家都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云飞笑盈盈的望着他,却是不安好心似的。
他忙拉紧了披风,皱眉看着她:「喂,你脑子里又想什么呢!我一身的针还不帮我取出来,真要整死我是不是!」
云飞抿嘴笑了笑,将他放倒在石上,嘴轻轻贴在他耳边说:「忍着点哦。」手捉住针尾,用最轻柔的手势,仔细的帮他一拔出体内的金针。
虽是用极轻的手,可是那痛还是疼得他浑身揪起,他咬紧牙关仍是止不住那刺骨的颤抖,她心下生疼,仍是只得极快极轻的拔出针,最后拔花茎中那时,她的手也不微微颤抖,她先前怎么会下得了手啊!
望着他苍白的脸,她又忍不住低头吻他耳鬓,轻轻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他震惊的抬眼望着她,象她这般的人,竟会对人说对不起!他不是听错了吧!
云飞心中痛惜他至极点,他既不是她的男宠,也不是她的仇敌,他只是她开心开朗,陪她笑陪她乐的好兄弟,她竟也舍得下那般狠手,这时心内真是极痛。
一句话说完,手上暗暗用劲,那深深入他茎中的金针已被她拔出!血又在她的手心,他闷哼一声,人终于支撑不住,又痛昏了过去。
云飞微微叹息,拿出玉丸,用水化开,极轻极轻的抹在他伤口处,细细的检查了下,应无大碍,只是白受了这番皮之苦。
月上中天,他才醒转,发现她又用披风给他盖严,绳索已经解开,却仍未给他穿上合适的衣衫,见他醒转,她却变出一只香的烤,笑盈盈的对着他说:「要不要尝下我的手艺?」
萧羽不信地嚷:「你也会做东西吃?那干嘛之前老是不动手只吃我做的!又想偷懒!」
云飞嘻嘻笑着:「谁叫我身边的男子个个都不会做东西吃呢,都要我煮给他们吃的,难得碰到一个有手艺的,还不享受个够啊!」
萧羽一听头又大了,什么啊,当自己是什么人,没好气道:「得了!行了!知道你最疼你那些美男子们了,又不舍得让他们做事,又不舍得往死里!只有我是丑八怪,我自认倒霉好不好!我离你远点还不行吗?」
云飞也不知他是真气还是讲笑,大概总有点吧,自己今天做得是过分的,又是下毒手,又是口中说得他一钱不值,实在是亏待他了,这时笑了笑,也不和他吵了,便将那烧用手撕开,坐到他身旁。一块块的喂他吃。
他今天实在是又累又饿了,也没力再和她闹,就大口大口吃起来,她烤的手艺还真不错,外脆内,又香又滑,吃得他停不了口,一口气吃得干干净净,才啧啧称赞:「想不到你还真不是盖的,比小爷我还好象胜上一筹,行了,以后就吃你的啦!」
云飞却笑得怪怪的:「以后——吃我的,那是不是说,要我负责任啊!你要是我的人,才能吃我的哦!」
萧羽一下给她抢白,反了她一个白眼:「做梦去吧!你身边那么多美男子了,要我这个丑八怪做甚!我自由洒惯了,受不得争风吃醋那气!咱们还是各不相干得了!」
云飞笑了笑,用手托起他下颌:「是真话吗?今天我怎么好象看到,我说对某人不兴趣的时候,他可是大受打击,连想死的心都好象有了哦!」
手却不老实的伸入他披风中,探到他的花茎,一手擒住,慢慢的用手着,身子贴到他身上,轻轻吹气在他耳边:「不管怎么样,试试还能不能用先,说好了,要是不行的话,我肯定负责任的,要是还行的话,再说罢……」
第二十九节辞笔
萧羽想不到她竟态度大变,转眼间就想对他下手,才惊慌起来,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舅舅已经还了命给你了,你还搞我干嘛!」
云飞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暧昧,嘴轻轻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手仍是在他火热之上套:「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没听过吗?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没一个是走得的吗?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经不起挑逗了哦!」
萧羽的火热被她套,没几下就涨得极大,好象所有望已经不可抑止的冲到下体,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却被她一言揭穿,更是着恼,另一只手又是向她击下,嘴中叫着:「我算什么美男子啊,无非是个最漂亮的丑八怪罢了!世上美男子那么多,你干嘛非要搞我啊!」
云飞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什么最漂亮的丑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却是不停,一手就将他两只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却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他的花茎。
他是个极男的刚男子,从来没想过竟然会被女子玩,更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轻易的制住她的双手,心中直是觉屈辱到极点,他奋力的挣扎着,极力和下身火热的望对抗着。
可是她却轻易让他的努力化为乌有,她练的上下着他的火热,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起来,那火热的顶端已有了晶莹的泪珠,他难忍的低吼一声,竟是便要如注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却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润涌的铃口,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偏要停在这一刻!他极是痛苦的叹息起来,身子挣扎着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这一刻放纵而出!
她将他双手在他身下,却用一棉绳,将他花茎部紧紧的扎了起来,他傲然立的火热,无法渲,也无法退却!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快点放了我!」
她又是捉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凶啊!我让你这样被绑上三天!」
口齿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马上哑口无言,她用手轻轻捏他前两点樱红的珠,他身子一抖,扭过脸去,可呻,却是止不住的从边溢出了,连身体也不住的抖颤,好象在索求更多的。
看见这般男的身体也在她身下呻,她却是意得紧,手不停歇的玩着,身体却已骑坐到他那火热之上!
「啊!——」那不可释放的火热竟是这般,他只觉得全身血都在往下体奔!可却无法逃逸的困在笼中!被她温暖的包围索取得无处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动,不要再夹紧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继续,她不紧不徐的玩着他,看着他人而魅力的脸逐渐失神,他的脸被染上了情的嫣红,他的眼已经不知聚焦何方,他的双手也无法将他打救出这无边的炼狱!他只想求她,求她让他解出这可怜的境遇!
她笑着玩他的红珠,笑着夹紧他脆弱的火烫,笑着啃啮他健康刚的肌肤,笑着他看渐失在那无穷无尽的锢中!他呻着,哀求着,挣扎着,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逃出她的掌握!
他的望被死死的束缚着,他的释放成为不可能的渴求,这种折磨,这种无奈,这种羁绊,甚至比之前针扎体之苦,还要甚上千倍,万倍!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和热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无休无止的含索着的滚烫柱形,他涣散的眼神只能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无意识的中只能发出让人心软的哀声,他被束缚的花茎只能被她无情的掠夺!
她无视他的悲惨求恳,只是尽由自己的子玩个够。烈的这时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他从来想不到有竟会被一个柔弱女子玩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他恨不能将那火烫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给磨碎,恨不得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恨不得将那细细的绳子用身下那鼓涨给生生绷断!可是,他什么都不能!
她看着他从强硬的的抵抗到无力的呻到可怜的乞求到烈的惨叫到终于失魂落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觉得无比的骄傲与快!
这就是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结果哦!她心中暗笑着放纵自己的求,完全当他的立是任自己为所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被刺得惊醒过来!
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时分,自己足够了,也有些倦了,才解开细绳放了他!当终于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仿佛已被锢了千年,疲倦的终于得已睡去,他脑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记忆……
当他终于醒来时,几乎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勉力坐起身来,却赫然见到自己浑身又青又紫的吻痕,前的两粒红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腿脚酸软得抬不起来!
不倒一口凉气,才记得昨晚的悲惨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却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心中实是难受之极。
忽然云飞在眼前出现,他又是一惊,忙伸手用披风掩住自己,疾声喝她:「为什么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你还没玩够吗?到底还想怎么样!」
云飞故意捉他,笑着上他故作镇定的目光,樱轻语:「不够啊,这样就够了吗?怎么可能!」说着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萧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服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泪竟是沿着线条刚毅的脸庞滴了下来!
云飞心下骇然,想不到如他般坚强开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难受!其实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再经不起玩的,没与他穿衣是因为怕惊了他这数天来难得的安睡,这时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吓到他,则是她一时玩兴起而已。
这时只见他脸苍白,一脸惧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开看看他的伤势,他却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挣扎着不愿放开。
云飞只好用强,双手拉开他两手,将他双手背在身后紧,腾出双手剥开他披风,看那各处伤口,特别是前的剑伤,不多上几次伤药怕是会染,忙取出秘制伤药,用手轻轻的搽在他的伤口上,温柔的手指仿佛调情般让萧羽的心不知是惧还是畏的直跳,他紧张得绷紧身子,鲜血又从伤口迸出,云飞不敢再玩,忙放开他,将披风拉拢。
萧羽才知她这次,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伤势,低下头不再理她。
云飞却仍是取笑他:「好了,别吓成一只鹌鹑的样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么美丽少男,又不是什么良家男,以为我真这么希罕啊!而且经过试验,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用不着赖着要我负责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赶紧走吧,你我再无关系,可好?」
萧羽却仍是不作一声,云飞见他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声,心中生闷,干脆到内另觅住处自行休息。
云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羽居然早已离开,不知他是怎么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的离开的,云飞的心中一痛,打开他留下的信:「云飞:对不起欺骗了你这般久!早想告诉你,我相信与并无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说出事实。我父亲便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萧文远,他当年被魔主人给抢到中蹂躏,结果居然真上了那个魔女,甚至将我母亲与我抛诸脑后,此事已沦为江湖笑谈,所以我从小就被人们笑,没有人看得起我,没有人当我是正常人,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廉的脔,而且居然还真上了强迫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没有舅舅的养育呵护,我想我早已死在艰迫之中,所以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现在我想,应该已经还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在女人身下呻,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已经无法抑制的沉沦,看着你眼中的失神,我决定要逗你开心,让你过快乐的过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为乐,我挣扎着,决意不让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坚守最后的一点自尊,我宁愿做你生命中的过客,也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别过,愿你能真心惜所有的身边人。萧羽辞笔。」
第三十节魔
萧文远和魔主人的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想不到萧羽竟是他的儿子,难怪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云飞想起初见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在乎的样子,嘻皮笑脸的逗她开心,可当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战栗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不但讲不出笑,本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原来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永远不想再提的暗过去!
云飞心里对萧羽突然有着深深的眷恋和歉意,他没有真的伤害过她,他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几乎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对他做了些什么,她不顾他的恐惧和脆弱,硬是要揭开他的伤口,强要他的身子,掠夺他的心!她伤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对他,呵平他心中的伤痛,而且她还该谢他,他不惜公开他不愿言说的身世,只为让她相信,被的人竟真的会对施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着,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
云飞马上与当地的慕蓉山庄分舵联系,让他们准备上好的快马,自己单身一人直往魔,第三的黄昏,云飞终于赶到魔山脚下,她只希望自己来得莫要太迟。
幸好,她一眼就看见颓然坐在路边的萧羽,那么他一定还未来得及进魔,如果他真的进去了,结果只有两个,要么他就杀了魔主人和萧文远,要么他就被留在中,再也出不来了。
慕蓉云飞几乎是飞下马来的,她冲到萧羽身边,焦急的神态全挂在脸上,他的眼中有着无奈和悲哀,她将他抱在怀中。
他轻声说:「见了你之后,我突然好想见一下他,可是……进魔的男人只能有两种,一种是有女主人带着的狗,另一种就是自愿进去当魔主人的狗。」
云飞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带你进去,而且我保证,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萧羽望着她真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云飞将他带到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再用铁链拴上牵在手中,将他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耳边说:「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行。
她心知对于要强的萧羽来说这一切有多难忍受,但他既然决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牵着他走向守门人处,请他向魔主人通报慕蓉云飞求见,那守卫一听她的名号便大吃一惊,赶忙入内通传,不消一会便出来跪请慕蓉庄主进。
云飞牵着萧羽进去,内果然是机关密布,他们被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只见那魔主人萧无颜一脸娇笑的了上来:「唉呀,慕蓉妹妹,久闻你盛名,今一见果然是绝代佳人,可见我姐妹二人果有将男人玩于股掌之间的本钱呢。」
云飞打量那萧无颜,虽然已有三十余的年华,但是容貌仍是极美,眉目间略带些娇之气,但人却也是极豪一,与自己大是投缘,不心生好。
她也笑着说:「正是,妹妹早听说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见,今一见不得不叹服,姐姐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无颜一听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飞的手上座,萧羽也只得被牵在云飞身旁跪行,萧无颜轻佻的一手托起萧羽的下巴,见他容貌气慨大是不凡,不由赞道:「妹妹选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绝非俗品啊。」
萧羽被她赏玩,心中大是气恼,不由把脸一扭,开她的手掌,萧无颜大奇,笑着对云飞说:「这公狗脾气倒也倔得很,妹妹看来还有得调教了。」
云飞笑笑:「姐姐说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来请教这调教的功夫呢。」萧无颜笑道:「那好办!」一挥手便出来几个玄衣绝少年,在她的指挥下跳着人的衣之舞,极尽媚之功,衣衫尽下之后,便互相拿着刑具惩罚身体,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声。
云飞只浅笑着说:「彩倒是彩,不过姐姐还是藏私了,天下谁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宠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萧文远啊,何不请出来让妹妹见识一下。」
萧无颜神间略有些犹豫,云飞又出言相:「如果太难为姐姐的话,就算了吧,想那绝世之人总是难调教些。」萧无颜忙说不妨事,派人去请萧文远出来。
萧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极快,他自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父亲的面,这时心中不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
慕蓉云飞也心好奇的看个仔细,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而直,薄而人,神间极是桀骜不驯,倒有七八分与萧羽相似,只是萧羽的脸部线条没有他那么清冽而比他稍显柔和。
他的步行姿态略有些异样,云飞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萧无颜一见他出来,神中大是呵护,连忙上去伸手搀他,命人拿来软布坐垫铺在身边给他看座,萧文远朝她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闪光般眩目,让室的珠宝都为之失,连云飞也不看得呆了。
萧无颜搂着他轻声说:「本来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来的,不过今天刚好到了贵客,慕蓉山庄庄主来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见见你。」
萧文远才抬眼朝云飞这边看过来,慕蓉云飞在江湖中名声甚大,今一见竟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柔弱文静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将无数男子随意玩,大是令人惊异,再看她的随身男奴,更是让他吃惊,这少年神傲倨,全不甘于人下,眉目之间……倒与自己相似,而且这少年望着自己的眼神更是复杂,他心中不一动。
云飞不理会他的惑,只笑着说:「早闻萧先生大名,今一见,果然是人间少有的绝,真是让我也心动不已啊!」
萧文远见她说得骨,不也有些脸红:「慕蓉庄主过奖了,你身边人也是极之出。」云飞笑着向萧文远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远了。」
说着慕蓉云飞来到萧文远身后,一边笑着对萧无颜说:「今见此绝,真让小妹心难,我就不客气了。」一边从后环抱着他,伸手竟向他领中摸索进去。
萧文远又是惊又是怒,不知这少女何以如此急,待要挣扎却又敌不过她的桎梏,云飞一伸手便在他部捏了一把,萧文远只气得浑身发软,脸羞红得快滴下水来,云飞老实不客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无颜还没发作出来,那边萧羽已气得忘形大叫:「云飞,你在干什么,你这个大狼,快放手!」萧无颜忙起身拉开云飞:「妹妹见谅,我这中的美男任你选用,只是文远……。」
云飞本也是故意逗萧羽玩儿的,这时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顾身边萧羽几乎想杀人的眼光,萧文远惊魂未定,拉好前的衣衫,奇怪的看着萧羽,不知为何他的反应那么强烈。
萧羽仍是气鼓鼓的瞪着云飞,萧无颜也奇道:「妹妹,看来你这个男奴脾气还真大啊。」云飞笑得花枝颤:「是呀,他是个醋坛子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当然寂寞难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说着就把萧羽往萧无颜身边推去,萧羽只恨得牙的,恨不得把云飞咬上一口,萧无颜也只是好笑,云飞又接着说:「刚刚姐姐说,这里除了文远,谁都可任妹妹选用,那么说姐姐对萧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罗?」
「不怕妹妹笑话,我对文远的情,早已超越主奴关系,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萧无颜说着这话,眼睛深情的看着身旁的文远,文远也动的握着她的手回望。
云飞笑道:「却不知姐姐对文远,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还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开始时,我便是主导的一方。」
云飞又轻声问:「却不知时至今,姐姐会否仍待萧郎?」萧文远脸一红低下头,萧无颜笑着在云飞耳边回应:「我若不他,他恐怕会心难呢。」
云飞望一眼萧羽,又问:「却不知萧郎对无颜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萧文远微笑望着萧无颜:「她为了我甚至可舍弃身边所有男子,我又怎会辜负她的情意。」
云飞步步紧:「即使被她得伤痕累累也毫无怨言?」萧文远正道:「只要是她喜的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已足矣。」
云飞还未开口,萧羽已是忍不住开口:「你本就是贪图美,宁愿抛弃子,做个负心人!」萧文远脸大变,萧无颜也是愠怒得紧:「妹妹,你这奴儿不知轻重,该当受罚!」
萧文远却出声求情:「小孩儿口无遮拦,无颜你别动气。」想了一想又对着萧羽说:「我有负儿,确是有错,可是我直到遇到无颜之后,才获得真,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担为夫为父的责任而抛弃真正的情意,勉强让大家都过得辛苦,也是同样不智啊!」
萧羽丝毫不退让的瞪着他:「这算是什么借口,生养了儿女却不尽责,甘心堕落为妖女身下的脔,你本就是不知羞,你不配做男人!」萧无颜气极大叫:「反了,反了,来人,将这狗拖下去,给我重重责打!」
马上有人来将萧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上击打下去,云飞若无其事的吃着酒,萧无颜仍是气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纵容这奴才了吧,居然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云飞笑着看着萧文远:「我这奴儿,刚巧也是姓萧,自小便没父亲教管,难免格忤逆。」萧文远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萧羽看去,越看越是觉得相似,忙下堂去驱开打手,扶起萧羽,颤声说:「你……你是羽儿?」
萧羽将他狠狠推开,自己倒退几步差点跌倒,他用手指着萧文远喝骂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个这样丢人的父亲。」
萧文远扑上几步,含泪说:「你真是萧羽,我的儿子?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羽儿,我……对不起你。」
萧羽只恨得天眩地转,几乎仰天跌倒,云飞忙赶上几步从后抱住他身子,劝道:「萧羽,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既然他俩是真心相,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萧羽仍是浑身颤抖:「他过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这么多年我们过的是什么子?」
萧文远长叹一口气,出身边长剑,反转剑柄递到萧羽手中:「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母子,反正我也与无颜厮守了这么多年了,就是现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气,便一剑杀了我吧,也算我还你的债了。」
萧无颜哭着扑上来:「不,文远,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硬把你抢上山来,你们一家三口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谢你陪了我这十数年,了我这十数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还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们身边去吧。」说着,便朝萧羽剑上撞去。
确良萧文远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顶到剑锋上,惨笑着说:「无颜,若是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血,从他的背上汩汩的下,萧羽的手一松,剑「当」的跌在地上,萧羽也膝间一软,跪倒在地,云飞弯下身搂紧他,他的头埋在云飞怀中,痛哭着说:「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云飞!」
云飞抚着他的背,低声安:「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没事的。」萧无颜忙抱起文远,检查他的伤口,只见剑从他的左背刺入,伤得颇深,一时之间竟止不住血,惊得脸惨白。
场云飞忙放开萧羽过去视看,她将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连点几处道,护住心脉,从怀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碎敷在他伤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又将他身子抱起。
随着萧无颜入室内,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不时在处狠狠摸上一把,她笑着轻声自语:「刚刚不让我玩,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边的萧无颜没听见,紧跟在她身边的萧羽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极,一掌击在云飞背后,骂道:「你这个贼!快放手!」
云飞笑着真的放手,萧文远身子差点跌落地上,萧羽忙赶上一步接住,将父亲抱在手中,入得房内,萧羽小心的将萧文远平放在上,可萧文远仍是昏不醒,萧无颜和萧羽都是一脸的焦虑。
云飞施施然在旁边说:「如果你们都出去,让我帮萧文远施医的话,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不然的话……。」
萧羽大怒:「你休想,你这个魔,只不过想玩他的身子罢了!」云飞耸耸肩再不出声,萧无颜摸了摸他脉搏,只觉越来越弱,心中惊惶不已,只得求萧羽:「这时候求云飞妹妹救人要紧,别的就顾不上了。」
萧羽本极恨她,此时见她如此紧张父亲命,也不有些动容,无奈只能摇摇头,与萧无颜退了出去。
第三十一节偷吃
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惑人的意志,让人昏不醒,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子也下,他赤的身子完全坦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钢般质的骨架散发着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让他在半昏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着热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更是得云飞心跳加速。
云飞掐玩着他前的樱红,又一路向下游动,在他的凹下的脐部周围暧昧的打着圈儿。
他的樱红被少加玩,就变得通红大,在灯光下愈是动着云飞的情,这可是她第一次玩成年男的身体,与玩未经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云飞一边欣赏着他的美态,纤手却向他已经涨大的玉茎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已不自觉的扭动,只求她快些套似的抖动着身子。
云飞见他如此风,心中大是开心,将他身子放侧,自己在身后抱住他,一手继续不紧不慢的套玩他的玉茎,另一手却在他那柔软的后门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口徘徊引,他马上全身的颤抖,这一看便知是久经调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大发。
云飞只用一只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轻声的呻,云飞又伸入两手指,共三手指在他的体内游走,玩着他柔软光滑的内壁。
他的密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紧密,紧紧的夹住云飞的手指,云飞很快便摸到他的点,他的身子挣扎着,出糜的体。
他全身都媚的扭动着,仿佛在邀请云飞快些入内,云飞也不客气,拨出手指,将身下的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轻声惨叫,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直,云飞毫不留情的狠力着,他嫣红的花被动得一张一合的起伏。
云飞双手在他的前面玩,一手轮番捏他已红得快滴出血来的头,一手仍是有节奏的套他的花茎,拇指却有意无意的按在铃口。
他的前后身之地同遭残酷的玩,可却无法倾,他全身都泛着粉红的颜,身子随着云飞的玩不断摆动着部,极是享受这种戏,让云飞更是全力的攻占他的后。
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呤声,看来真是享受得仙死,云飞站起身来,将他双脚拉起张开,将他头下脚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他的内,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让他惊叫出声。
终于,几十下后,他的汹涌如般出,云飞才把他放下,他浑身酸软的瘫倒在上,云飞伸出手指将他的玉涂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种极之媚人的韵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机会,她依依不舍的清理好铺,将他衣衫着好,然后将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云飞微笑的望着他说:「已经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都会康复的。」萧文远的望着她,却发觉自己浑身都酸软,后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难道刚刚做的梦是真的,不然为什么真的有刚被做过的觉呢,可看着目光坦然的云飞,心中又是疑虑。
云飞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开门唤那二人入来,他们见到萧文远已然清醒自然开心不已,萧羽的看着云飞,云飞心中只是想:「若是萧文远再伤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来的几,萧羽与云飞便留在魔中照顾萧文远,萧羽也原谅了他,其实他心里也早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的,勉强也是没有幸福的。
等萧文远终于能够起身,与萧无颜一起送他们出,萧文远望着萧羽,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说:「羽……你的子刚强……做男宠只怕……」
云飞知他忧心什么,忙说:「萧先生你放心,萧羽并不是我的男宠,我们只是兄弟关系而已,我与他同来只是助他进,别无私情。」
萧文远才放下一颗心,他其实也希望儿子能象普通人一样去,不再与他自己一样成为男脔,成为别人的笑柄。
云飞又说:「其实就算我愿意,萧羽也是绝不情愿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帮萧兄弟相门好亲事,让他找个温顺贤良的媳妇。」
说这话时,云飞不有些心酸,萧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们送到山下,也终需一别。
萧无颜却还有大礼,送给云飞一对异常美丽的双胞胎少年,年仅十二三岁,他们双双跪倒在云飞面前,只求留在她身边为仆。
云飞见他二人秀美可,甚是喜,只是自己仍想与萧羽一起行走,带着他们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只玉镯当信物,让他们先去慕蓉山庄等侯听命,自有人会安置好他们。
云飞与萧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萧羽的心情还没平复,云飞诚心邀他:「萧……兄弟,此处离我莫干山庄并不远,不如……你跟我回庄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萧羽无可无不可的,本来也是闲散人一名,倒也有兴趣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山庄内有何风景,于是欣然同意。
云飞又是打趣:「我还要帮你物名良家少女,将你终生大事安排妥当呢。」萧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么风花雪月恨情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称,倒又回复到初相识时的默契和开心,萧羽也渐淡忘父亲那段痛事,和云飞嘻笑玩闹,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第三十二节孰错
如此这般,约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脚,早有人上去通报,数骑快马疾驰如来,当头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尘间人物的韩冰,身后紧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众男。
马的来势甚快,可见得来者之心急如麻,极快便已来到眼前,韩冰最是心急,马如未停已是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云飞怀中。
「云飞,你终于回来了!」紧紧的怀抱着她,眼圈已经红了,「我和曦夜到处寻你不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我……好想你……」
话没说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云飞走前还在生他和古钰的气,不曾原谅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这里,忙放开云飞,长身跪下,低声请罪:「对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请主人责罚!」
云飞却故意不理他,只温柔的拉过逸风和曦夜,先一边香一个吻,又对着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当韩冰透明!韩冰的心已沉到那冰冷的海底,低着头一声出不得!
曦夜却悄悄附在云飞耳边说:「云飞,他和古钰……没有……古钰的守砂仍在……」云飞回他一个偷笑和眨眼,用更轻的声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看见韩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颤抖,她心中却想起文远与无颜的那般深情对望,登时心中一软,想是捉得他也够了,便伸出柔夷,极是温柔的将他拉起来,一手抚着他极美极柔软的,看着他那盛深情意的眸子,轻声说:「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韩冰正是心如麻,却不料她忽然这般柔情,顿时失在她如雾的美目中,可她一转口,又是玩笑:「不过,处罚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还要先检查一下,我离开这么久,你有没有偷吃!」
说着,手指勾着他优美的下巴,将他美丽绝伦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韩冰已是人自醉了,云飞不单不再怪责他,竟然还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没有受到她这般的温柔了?韩冰被巨大的温柔包围着,心中正是动得无以复加,云飞又当众热吻他,他微羞涩,却不舍挣开她温软的怀抱。
只能任她索取着,着,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这一刻的宠和溺,几乎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软倒在她身侧。
云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留恋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丝,只叫韩冰被得魂不守舍。
萧羽在旁,看着这个惊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着她宠溺疼的热吻,心中一窒,也不叹:原来世间真有这般清丽秀美的男子来配得起她的,也只有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宠吧,象自己这般鲁无状,不解柔情的人,还是趁早远远的滚到一边吧。
这时挤在云飞身边诉久别的衷情的人都围了,其中最惹眼的,却是上次魔中送来的那两个双子的美丽男孩。
云飞仔细看他俩,越发出落得冰雪可了,虽才十二三岁,身量却已颇高,但发育期的身子仍是显得比成年男子娇弱得多。
两人长得并无二致,一样的瓜子脸儿,桃花般的眼儿得能滴出水来,小巧樱红的嘴,翘的鼻,甚是动人心致。
云飞也笑着忍不住拉过他俩的手,细细的关切问他们可住得习惯,二人声音也是一般的好听,莺声跪下多谢庄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让云飞好生开心。
他二人却并无名字,只有在魔中的代号,于是云飞沉呤片刻,见他二人肢如杨柳纤细,声音如清铃儿清脆,便赐他们分别唤作:舞柳与轻杨,二人忙跪下多谢庄主。
当下回庄接风洗尘,不消细说。
当晚,陪伴云飞的,自然是韩冰,他跪在前等云飞,心中还是忐忑不已,不知云飞要如何对待他!
正出神间,却听见她突然柔声在耳边说:「又敢心不在焉了?还在想你的古钰妹子,是不是?」
韩冰忙拼命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和她并没有什么!」
云飞转到他身前,俯视着韩冰,却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吗?没有什么吗?不是全身都给她碰过了吗!嗯?」
韩冰一窒,无言以对,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从她眼中却只看见闪烁着光芒,便低下头咬了咬银牙,不作一声了。
云飞心下生气,从那浓盐水中出一细长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绝美清丽的脸庞,抚过他润柔软的,轻声喝道:「这里!碰过没有?」
韩冰不出声的微点了点头,云飞冷酷的低吼:「说出声,我只要听到是有,还是没有!」
韩冰轻声回答:「有。」云飞忍不住一阵醋意,猛的举起手,「刷」的一鞭,居然花了他绝美清丽的脸庞!红得似血的鞭痕从他耳际一直到边,鲜血从他柔软的边滴了下来,他却只闭了闭眼,不敢吭一声。
云飞轻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胆子见长啊!不给你长点记,你是不会改的!是不是?」
说着,手又抚到他优美的颈上,质问他:「这里呢?嗯?」韩冰闭紧眼,仍是轻声答她:「有。」云飞又是一鞭狠狠的下,血红的鞭痕即刻印记在他的颈侧。
云飞将他一把扯起扔上,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冰冷的纤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紧牙关,只是点头说有,云飞鞭鞭不留情的下,他前的樱红,平坦的小腹……都被得血迹斑班!
云飞一把出力擒住他美丽纤长的花茎,恶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侧开头,不敢望她的眼睛,却仍是不敢欺瞒的从中勉力挤出一个字:「有。」
云飞登时觉得天旋地转,握紧他花茎的手不住气得发颤,再不留情,举起鞭,韩冰惊得将头扭开,云飞出力攫住他那高昴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打它,「啊——」因为处的剧痛,韩冰的身体瞬间僵硬得绷紧,此时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韩冰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的不断的哀叫着,前的金环又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云飞更恶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轻轻地穿入他的后,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哀求:「没……有……云飞……不要……」
云飞猛的将竹鞭出,那突然地刺和疼痛让韩冰惨叫得迸出眼泪,心中竟又是无法言说的无限悲苦!
云飞用鞭稍轻碰他意识几乎失神的脸侧,冷笑着说:「怕了吗?下次还敢不敢再让人碰你的身子了?」
韩冰定了定涣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却是轻声而坚决的说:「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愿,我……什么都肯!」
云飞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竟是存心这样的,他是恨自己将他双手送出吗?所以任古钰为所施为,也一颗心冰凉到不曾躲避吗?这么说,竟是自己错了!
她盯着韩冰无畏缩的眸子,他赤美丽的身子上,是她无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错吗!可他却不解释一句的由她任的发,他竟是,如此的惨了她!
云飞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体会过他的情,还是任任情的只考虑自己的受吗?他的心,却要痛得如何!
云飞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轻抚他脸上的鞭痕,放柔声道:「冰冰,我问你,我这样对你,你也不怪我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不是一定不会上我?」
韩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泪来,模糊的望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轻声说:「云飞,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这身子,就是给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轻轻吻在他苍白的上,用柔情温暖着他那卑微冰凉的心,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将他纤长的火热包含在自己火热的体内,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够似的,直到他疲力竭的晕厥过去……
第三十三节晨起
第二早上,疲惫了一夜的韩冰仍是早早醒来,先去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物,接着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等着云飞醒来,准备服待她起。
云飞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韩冰没有躺在身边,却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来,用手怀住他的颈,把他在身下:「谁让你去干那些事的!再说我说过放你走了吗?你该干的事还没干完呢!」
韩冰清丽的脸微微的红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还不够吗?我……都快给你榨干了!要是一会没得……又给你找到借口了!」
云飞坏笑着在他上轻吻一下:「是吗?强弩之末吗?检查下是不是真干净了,还私藏的话,叫你好看!」说着,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韩冰给她得浑身酸软:「你饶了我吧,你也分些力给别人吧,不然,我……」
云飞却不理他,将他两手用一只手执住,向上抬高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却练的解开他前襟,出人的樱红,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出声,便又向下探去,解开他子,一手捉他的美丽分身,柔得它又是火热的立起身来。
嘴却向他美丽的吻去,舌向他甜的深处探索,深深的取着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微微放松,嘴贴在他的耳边,昵声勾引他:「嗯,要不要?还要走吗!」
韩冰又已被她起情,哪里还能忍,只能恍惚的发出放的呻,云飞见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将他的火热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够……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舍得起身。
云飞当便宣布,庄中内院之事,仍是主房韩冰打理,其他杂项管理之事,由逸风分担,道中事务,由虞天主管,而监院纪律等事,则由曦夜执管。
内院等级森严,下房的男宠每清早便须向上房的哥哥请安问早,时刻服从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监院领令执罚。
这夜——依然是韩冰侍寝,就别提韩冰与云飞是如何绵悱恻了,好一轮大战后,韩冰却是倚在云飞身边,故意取笑于她:「舞柳与轻杨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看你那天着的眼神,要不干脆收入房中罢,也免你时时念记着。」
云飞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那么小的草我可没兴趣吃呢,牙也不够。」
韩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么美的草儿,我见犹怜!你居然会不动心?真不收的话,就派给你当贴身奴儿好好服待你如何。」
云飞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随意的应了声,转身却又住韩冰,一手钳着他美丽的下颌:「侍候我侍候得腻了是不是?尽想着把别人给我,你就可以躲懒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着她眼中又闪动着待的望,韩冰吓得挣扎起来:「不是!我哪有!我怎么敢!」
云飞坏坏的笑着放开他:「是吗?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意为止。」
韩冰本已是赤身体的靠在上,这时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扫来扫去,顿时如坐针毡,不知她心中又打什么主意,双手却不自觉的向下身和前护去。
云飞见了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装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最的具过来!」
韩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没有用此法他的云飞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个了,一双如烟如雾的美目中出哀求的神,可云飞故意硬着心坚决的看着他。
韩冰只好认命的起身,去拿了最那条过来,云飞看看细,倒也意,又喝令他:「自己把双腿分开,分到最大。」
韩冰又是一惊,可她的眼神仍是并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将大腿张开,云飞却是「啪」的一声用掌击向他脆弱的花茎和花囊,韩冰疼得身子一缩,完美的身体僵硬着,云飞喝道:「不够开,再开些。」
韩冰无法,只得咬咬牙,将腿更加张开些,云飞又是大力击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击,差点痛得昏劂过去。
只能再努力张开,可云飞仍是掴下,最脆弱最的痛疼,让他的眼泪已含在美丽得如雾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张开,张开,再张开,最后云飞意的姿势,却是他已经在下用枕头垫高,双腿大张,双手紧紧向两边拉开着自己的膝部,以最开放自己的姿势面对着肆意玩的云飞。
他的花茎和花囊已被击打得嫣红,一张清丽的俊脸也是羞得脸飞红,云飞用那具抵在他的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紧闭着美目,可颤动的长睫上承载着那晶莹的泪星,却仍是暴了他心中的恐惧。
云飞假装用力一顶,他的泪珠便沿着眼角,缓缓的了下来,是惊惧,是心悸,还是只恐惧那即将到来的撕裂?
云飞偷笑了笑,扔开那物,却是轻轻吻在他苍白的上,温暖着他的,手将他手轻轻放下,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第三十四节草
韩冰第二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上,身上只披着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后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光,甚是人心弦。
两人上得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后,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难,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前小巧粉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不过气来,前的娇好被玩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他纤长美丽的花茎,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么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舞柳的纤长,拔到他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取着他,他如被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前,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玩他麻的花囊,不曾开发的后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么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吻,直得舞柳又酥又,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入轻杨的后!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的后刺入,「啊……」轻杨前后受,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得昏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体,浑身都是昨夜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不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惑不解,忙赤身下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么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药的滋味,可平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裂,也是昏死过去。
第三十五节酒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上,却是穿着一条奇怪的子,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着,便有人手中拿着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子,用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花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着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后,分别将那长着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中,将扎紧,再用皮鞭狠狠的那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没花茎,还是会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花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剧烈的抖动着,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于耳,听得人浑身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他们吗?」
云飞猛着转头盯着萧羽,眼中光四:「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自己被泥鳅穿身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么给折磨给没命了,壮着胆子跪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着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着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人却是早已昏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喊大夫来救人。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后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的神药,哪可能无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着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么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他们!结果,却差点害他们丢了命!」
云飞狠狠的瞪着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么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么俊美可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着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情,也只能无奈的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也是迟早的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着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着酒疯说真话,她脸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娇媚的腻着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么?」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着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后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脸……
第三十六节可即
萧羽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象要将她化般的疯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么非要把人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得萧羽浑身又疼又,可挣不,又拿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着:「是啊,我真想把你的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着头想想,烤着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屋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口烧去,萧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后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看着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着赔不是:「大小姐,姑,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么才好,萧羽歪着头看着她笑,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么?」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在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着他长他那早已耐不住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望被她大力的玩着,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火热的顶端处摩挲着,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么在她身下,就这般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刻都那么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含入体内,强烈的快将萧羽摩擦得颤抖。
他倒一口凉气,热血奔涌着向下身涌去,太剧烈的刺了,他抑的闷声呻声:「嗯——唔——」
云飞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捉他:「你叫得这么隐晦,更是人啊,大声点叫,我就早点放过你!」
萧羽忍不住想翻她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现在状况不妙,还尽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顺着她的子,还可少受些折磨。
当下脸也不要了,大声叫道:「大爷,您——好厉害啊!快放过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啦……」
云飞被他气得半死,身下用力夹紧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萧羽只觉全身酸软,再也叫不出来,只能被刺得「啊——」的惨叫。
如此这般,不消半刻钟,萧羽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刚才觉得身下一松,云飞的手却将他的用手指轻轻勾起,长长的银丝闪动着糜的光芒,萧羽竟是脸上一红。
难得看见他都会羞怯,云飞更是玩心大起,将那玉抹在他上,他自己,萧羽被她羞得脸通红。
闭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却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望,三两,又是涨大得生疼,他无奈的微睁开眼看着云飞,云飞却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气得他又闭紧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望又让他发出哀怨的呻……
漫长夜,狂夜,只可惜,这般的绵悱恻,她和他,今后是否还有这般的娱……
玩得够了,云飞才带着醉意的睡去,萧羽这时才收起笑闹的表情,深情的凝望着睡去的云飞,良久……
第二,云飞睡得正甜,却被韩冰唤醒,正想发怒,只听他说了句:「萧大哥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他吗?」急忙坐起,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既然无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罢休。」
韩冰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若不是对你有心,怎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人前的,怎么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之人,竟也看不开,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上我?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屈于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让我想少喜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后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哥你早找到贤!」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么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的牙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么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
第二章小结
番外之小蝶——第一节
小蝶第一眼见到慕蓉云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江湖中名号大震的「女魔」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穿着极软极舒服的白的棉绸长裙,全身没有半点儿俗气的饰物,乌黑的长发用绳圈随随便便的挽了个结,斜倚在软椅上,洁白的玉足踏在一个跪着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个男奴跪在另一边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不点而红,可这时,她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着,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般。
小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紧了,她不开心吗?这么清丽可的女孩子,谁会惹她不开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对啊!
她手下的死士将自己推到她脚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结果是什么,象他这样的罪案,又是这样的相貌身子,这番入了监牢,不是被人被脔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杀头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个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话,只盼自己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现下,他能给她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样子,居然好象大兴趣的样子,吩咐人将自己沐浴洁净送入她的房内。
他用尽心思的讨好求于她,只盼她玩得开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给她玩死,也不值得什么。
她下手果然绝不容情,可是,小蝶却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因为,她还有——情。
小蝶以为自己一生,生来就是给人玩,给人折磨的,小小年纪的他,经历过别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种种酷对待。
他自小跟着母亲在院长大,那鸨母见他貌美柔弱,便将他当成女孩子般养着,教他种种媚人之术,一到十二岁,便将他摆上台面,让人将他开苞。
可怜他小小年纪便已被客人种种变态折磨,终于有天又被蹂躏时忍不住出手刺伤了客人,那客人财高势大,将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种非人的刑具加诸其身。
总算后来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狱中一位死囚神偷怜他身世坎坷,偷偷传他轻身功夫。
所以出狱后他便以这行为生,也许是自小格和别的扭曲让他对富人家有说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经常污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倒也从不染指良家处女。
只是他虽不是真做恶人,自己这一生被蹂躏的次数却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还是老鸨,还是狱卒,还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见了他都是垂涎滴,只要他一落要他们手上,就被他们争相的往死里搞,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受,他只是众人的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装成极其情愿的接受一切待。
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哪个待他的人关心过他,只除了——慕蓉云飞,她竟然会用那么关切和温柔和声音问他疼不疼,他讶异的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的觉,哪怕他疼到死,也没有呼痛的权利,不是吗?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结果,她却在玩他身子的时候,还记得给他这一分的温存,那一秒,他的眼眶发酸,真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拼了命也要讨她心了。
人生竟然还有这般的美好,竟然还有人这般体贴温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尽其所有,让她玩得意,让她时刻开心,哪管自己会如何伤痕累累。
随着两人相玩的时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实以她的经验和医术,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让他痛不生,却又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给她玩。
有时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时,她很知道他还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娇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开心够了,才肯放他。
有时她却知道他的极限,只要他真的无法忍受,她就只玩下过过瘾,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让他落下什么终生的残疾。
她好象完全沉在他身上,本忘却了别人似的,每天只想着花样儿来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却没有想到,正是太过得宠,后来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是后话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节
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么牢这么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的脸庞,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么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后,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细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间行走,他咬着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本不允许他有昏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入他的花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子都快咬碎,泪水横得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生。
云飞却抓紧时机,又向他后中入一粒冰块,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从身下极极柔软的地方传遍全身的神经中枢。
云飞又将他的花茎细慢拈,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摇头挣扎,那已被雾气泪水蒙的美丽眼睛极可怜的向云飞哀怜的望去,云飞只是笑笑,只无情的将针头横穿过铃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摇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都披散了,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泪水遍布的俏脸上,更添妩媚人之致。
云飞将那丝线收紧,则他两粒樱红和美丽的花茎就被一细而柔韧的丝线紧紧的扯在一起,花茎向上提起紧贴在小腹下方,被紧紧向上方提拉着,稍动一动便痛得樱红和花茎铃口都钻心的痛疼。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后,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壁侧的,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住,银丝的从嘴角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茎上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子,浑身疼得让他直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意的看着他身上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樱红与花茎之间紧绷的丝线。
血又一下从伤口涌了出来,剧痛将小蝶痛得向前扑去,可惜他前后都会扯紧,不管向前拉还是向后扯都会让他的各个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这时扑前,后又是扯得极痛,他呀的惨叫一声,泪水涟涟,却只得顺势跪在云飞脚边,轻声柔顺的说:「奴儿多谢主人赏赐这一身装扮,奴儿刚才胡叫唤,惹得主人心烦,还请主人降罪。」
云飞乐不可支:「既然这么听话,就罚个轻的吧。要是这个装束喜,就给你天天这么绑上。」
小蝶也只得柔声答应:「只要主人不嫌这么着麻烦,碍着奴儿好好服侍主人,奴儿……都由主人安排。」
云飞更是开心,当下就找出两个极重的玄铁坠子,分别吊挂在他前后的丝线上,就当成小罚了,这重物将他的痛处更是坠落的拉扯着,虽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多谢主人的轻饶。
小蝶挣扎着起身,怕鲜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的长衫换了,好容易才扣上衣扣,浑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泪水含情,贝齿轻啮自己美丽粉红的下,可不敢再出声半句。
这颜的衣服,特别暖昧欺人,若是皮肤差点儿的,都没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着他雪白的肌肤和娇柔的样子,却是看了让人生怜。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边茱萸,他「唉哟」的娇声叫唤一声,身子一让,就软绵无力的倚在云飞身上,眼睛却是脉脉含情的瞟着云飞。
云飞笑笑,却不给他再穿长,就弯身将他横抱在双手上,他娇滴滴的用双手环住云飞的颈,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前。
云飞就这么抱着他,扬长经过前庭,一直到门前的马厩中,全不管庄中各人紧盯的眼神。
可不巧,经过前院时恰碰上韩冰和虞天正从外面回来,遇了个正着,韩冰看见他俩温馨的亲昵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便这么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是深深的看云飞一眼,便将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转了开去,再不看第二眼。
云飞却只对他俩笑笑,仍是脚不停的抱着小蝶出去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也骑了上去,小蝶身上虽疼得厉害,心中却明白云飞此时对自己的专宠,心中甜,头靠在云飞肩上,却是忍不住向她颈边磨蹭着,微卷的长发扫得她心,俯头看他,真是说不出的人风味。
到了那闹市之中,便将马存在一边,将小蝶抱下马来,和他一同牵着手要逛,那小蝶现在是连走一步都浑身刺痛得要命,可云飞却偏要拉着他自己走。
小蝶勉强走了几步,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泪光莹莹,只楚楚可怜的望着云飞,手却扯着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儿实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动了,求主人饶了奴儿好不好?」
云飞哼一声,脸便板了起来:「刚刚还说要天天这么绑着,才绑了多大一会儿就叫苦,非得好好罚你才行。」
小蝶见她这般,不敢再说,只得拼着剧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让他浑身痛得颤抖。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微心软,便伸手扶他,他的偷望了一眼云飞,便大胆的挂在她身侧,整个人倚着她,手臂也撑在她臂上,才勉强行走,虽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却温暖甜得紧。
云飞信步闲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饰物极是美,那掌柜的忙上来介绍说是京城进的上等货,云飞正在细细挑选,却觉有人紧盯着,一回转身,却是那掌柜的小女儿,年方十五六岁,却是痴痴的看着她身边的小蝶。
小蝶这时看起来自然是个极风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娇媚神美,不自觉的便出勾人魂魄的姿态。别说这小女子,便是情场老手,估计也得口水一地。
云飞心中不快,便随手拿一个水晶吊坠的勾针,一手将小蝶前襟衣服扯开,他雪白的前和前的惨状赫然显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吓得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态,低着头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声,云飞冷冷的将那勾针便恶狠狠勾上小蝶前上。
小蝶抑的惨呼一声,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滴下,云飞瞪他一眼,他马上便收了声,只敢抑的无声饮泣。
云飞故意向那掌拒问:「您看这饰物戴在我这奴儿身上可还好看?」
那掌柜的早吓得说不成声,颤抖的说:「好……好……好……」好了半天也连不下去,云飞再不理他,扔下几锭碎银,便拉着小蝶转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着,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却是走得飞快,再不怜惜小蝶的痛处,小蝶见她脸不善,也不敢作声,只得自己忍着剧痛勉强跟上。
来到一间杂货铺,云飞却挑了一块钉板和一个有着长柄的盂盖,付了钱命令小蝶自己抱着东西,便来到一家酒楼,雅座已经了,云飞就找了个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顾的坐下。
小蝶还不知要怎么办,云飞便回头命令他,将钉板放在地上,长盖放在后面,膝跪上那钉板,然后跪上时自己将花对准那长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惊,可看看云飞的脸,全无商量的余地,只得照做,那钉板自不必说,他莹白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这痛还是小事,最难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起长衫后摆,艰难的将后对准那个坚硬的子,硬捅进去。
好容易对准,抬眼看看慕蓉云飞,毫无表情的俯盯着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摩擦着壁口那丝线的伤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觉让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这硬物上。
眼泪便是了下来,手无处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抓,只紧紧互抠着自己的两手,血,从衣的下摆处,沿着纤长雪白的大腿,滴在钉板上!
虽然位置比较隐密,还是引起了邻近几桌人的注意,这个绝美妖娆的男孩子,就这么屈膝的被这些陋的工具作在这清丽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云飞视而不见这些异样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上进退摩擦,却不许碰自己的花茎,要得直到自己出来为止。
饶是小蝶面皮极厚,也不羞的低下了头,双手轻扶在云飞的腿上,身子极艰难的上下动着,那细线和着他极柔软的内壁,只几下,他便痛得伏在云飞身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娇不已。
看见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庄中的妖女庄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开始放的朝这边看来。
看见这娇滴滴的男孩儿似乎不能让这严厉的女主人意,便有人轻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起哄着,甚至还有个健壮的后生,故意坦出结实的肌,晃到他们跟前,一脸讨好的对云飞说:「美女,您这奴隶不好玩啊,象我这样的,多结实耐玩,您把我也给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起身子,向那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鲜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撑开两半,而那被缚的前端,却硬是没有状况。
那后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钱,将自己那长松松的扯开,那黑的子若隐若现的展现着。
云飞面无表情,俯身将小蝶从上暴的拔起,血刷的了下来,小蝶娇呼一声昏眩在她怀中。
云飞只隔空一掌,便将那无聊后生打得飞起身重撞在墙上,口中狂吐鲜血,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云飞又踢起地下的钉板,钉板被扫到那后生落下之处,那人重重的扑摔在钉板上,却是连呼叫声都没有了!
云飞还不解恨,将那长也踢起,对准那后生赤的下身后面一脚踢去,子硬生从他后中飞入去,那后生惨叫得如同临死挣扎一般,不多时,叫声便虚弱了下去,周围的人全吓得噤若寒蝉,面无人,哪敢有一人移得动脚。
云飞在桌上留下饭酒钱,便抱着小蝶扬长去了,良久,才有人颤颤惊惊的去探那后生的鼻息,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众人都是缩了头,再不敢看胡说,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现,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云飞心中烦躁,匆匆牵了马回庄,将仍是昏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来院中生闷气。
番外之小蝶——第三节
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故意捉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的小蝶任自己鱼,竟是忽略了逸风的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子,也不会撒娇讨宠,于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边,命令逸风先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光白的这么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后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下长,长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茎,他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又用手上下套玩赏他美丽的花茎,他咬着,抑制不住的呻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润滑着,向他密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后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却是滴了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么久了,后面还是那么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的金属子,便硬入他后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后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命他跪伏在地上,双手和头贴紧地上,部高高翘起。
伸手拿来一块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的上狠狠去,他「啊——」的叫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云飞骂道:「死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着同一个部位,下死力的下,他白的顿时起了一道紫红的板痕。
云飞吼道:「怎么样,喜吧!货!」小蝶痛得抖动,却还是只能翘得高高的任她狂,嘴中还只得答道:「奴儿喜,奴婢是货,请主人好好责罚奴儿。」
云飞听了开心,便手起板落,只了个痛快,将他雪白粉的得紫黑一片,皮开绽,没有一片好,心中才痛快些。
看见他那粉红紧密的花,心中又生恶意,从炉中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铜枝,微放凉了些,便往他那后中捅一气。
小蝶惨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软的内部怎么受得这般的灼热,浑身抖动着,没一会儿就彻底昏过去了!
云飞见他体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抛开那枝子,将他身子翻转,看他脸上已是泪水,长睫紧闭着,实是叫人怜,就伸手将困着他的丝线断开,线头仍留着未扯出,便吩咐仆从前来给他治伤,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门,看看天已暗,便吩咐仆从摆上晚餐,叫他们通传韩冰前来陪膳,可韩冰却回复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告个罪歇下了,她心知韩冰在使醋劲儿,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风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将盅补身子的炖汤给他送过去,一个人吃饭正无趣,虞天却刚好上来禀报今天庄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说完公事便要转身辞去。
她出声问他:「吃了饭吗?没吃就在这一块吃吧。」他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留下,那眼中却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点儿涟漪。
云飞心中暗叹,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边,从筷子夹起饭菜喂她吃,吃了几箸,她心中烦闷,将他手中筷子拍开,翻身将他身子在身下。
他静静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退缩,她看着他的眸子,心中却忽然如浇灭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受的,她不是想强迫他留下,强迫他陪他,强迫他上的,可是,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强要的,不是吗?这个骄傲冷冽的男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对她敞开他的心呢?
云飞放开他,起身冲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的,是什么样的情?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云飞想了想,去了逸风房中,他仍是腿脚酸软起不来,正在炕上喝着她派人送来的汤,见到她又是一惊,差点儿汤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着他:「别吓成这样,今晚不敢要你了,你这弱不风的身子,我只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总行吧。」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儿,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么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么想,各人有各人的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后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后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上,用枕头垫在前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起衫子趴在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那花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么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么,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么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于是云飞命令小蝶将部抬高,却点了长长的蜡烛,就这么将部入小蝶的花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一声,那蜡烛就深深入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上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于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部了,火光已烫得他股灼痛,终于忍受不了的扭动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于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本不敢自己熄那快烧自己密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密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密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于忍不住俯身在他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中溢出人的呻,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货给起了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后,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水,细细的玩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仙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干了自己,将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出戒尺,向小蝶那娇白皙的大腿内侧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他两边,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后的击伤都被得生痛,可这般的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么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于找到幸福了,终于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么快。
云飞最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一个男子,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后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里生不如死,终于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后被数人轮番狂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后同时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么玩怎么,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谢上苍,曾给了他那么幸福那么快乐的一段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此生,还有一,能再见她美丽的身影吗?他只觉黑暗快将他包围,梦醒时,会否有她……
第三章
第一节丑陋
薄西山,古道瘦马,慕蓉云飞单骑负剑,默默的前行,此去京城千里,若策马狂奔,快则十,便也到了,可似这般由缰,便是再一个月,也难讲。
自从信使报,卫傲君,帝之第五子三个月前被封为皇太子,因为皇帝已重病在身,暂由由摄政王带着皇太子主持政务,庄中各人就催着云飞去和傲君算清旧帐。
云飞一直在找各种理由拖延出发的时间,直到此刻终于启程,也是慢得不得再慢,仿佛想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要走到似的。
拒绝所有人的跟随,她只想自己亲手去了断此事,可是,她待要如何呢?卫傲君真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吗?
于他而言,他只是为了自己逃出生天,回至疼他的父母弟兄身边,从他的角度出发,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而且父亲,又是云烟所杀,可是,若不是他,父亲又怎会惨死?
傲君与她年岁相仿,从十二岁起就陪在她身边,她和他之间却一直是淡淡的,他容貌虽是绝美,为人却是冷如冰霜,却从不轻易表情。
生于帝王家的他小小年纪就已有沉稳之风,不管她如何折磨蹂躏他,他总是无声的承受,从不反抗,也极少求饶,可即使被云飞玩得如何狼狈,他那高贵冷的气质也无损分毫。
他在她身边近五年时间,她却好似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甚至也从没有试图了解过他,也许那时的她,太过年少不知情滋味,本不懂得什么叫珍惜。
可自从他离开,她的身边却越来越多亲密无间的人,她与他们的情与俱增,互相珍,才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娱,午夜梦回,总是思及当初年幼的他,因为他的冷漠和美,惹出她多少烦恼,让他承受了多少无故残。
那时的她,喜怒无常,叛逆期的她没有母亲温柔的关怀,严厉的父亲总让她不,她总觉得世间无端的亏欠她许多,总是想毀灭身边美好的一切事物,对他,她从不留情,可他,从来没有埋怨,总是默默的承受任何加诸于身的待。
他已离开她身边快一年了,可她却反而时时想起他,当年做这一切时好象是那么的自然,不觉得一丝突兀和勉强,现在想起来,也不知为什么,可是再见他,仍然下得了手吗?还是不忍再折磨于他?
这番复杂的心思,难与人言说,何况,他还是间接害死父亲的人,这番前去京城,到底如何自处,她仍是芳心百结,所以,这条路,她只盼是越长越好,唉,轻叹口气,微抬起头看那残,心中只是觉得抑得慌。
天愈暗,前方只有一间孤零零的小客栈,看来今晚只得在此落脚了,走得近了,方看到那小店门上居然已贴出客的黄字,云飞苦笑,放眼望去,方圆数里都不见住地,这小店生意也忒好了点,无奈也只得先进去再作打算。
入得店来,小二一脸歉意的上前来:「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啦,今晚刚好有不少官爷入住,小店已经客了,」停了停,看了看这位俊美得如同天仙的公子,又忍不住说:「方圆十里都没有别的客栈了,客官您……」
云飞这次出门倒是又换了男装,免得麻烦,这时虽是心不在焉,听了这话却也有些为难,心想难不成在马厩蜗居一晚?又想到初识韩冰时绑他在马厩的无情和后来在房中的绮丽,心中却忽的一。
此时却也无法,只得吩咐小二:「先拿两壶好酒,有什么拿手的小菜炒两碟来吧。」小二答应着去了,突然烛光一晃,身边却坐过来一个男子。
云飞抬眼一望,这男子的样子好生丑陋,望之呕,却只见他相貌虽丑,一双眼睛却是如朗朗星辰般灵动,那男子一开口,声音也是清亮,让人听了十分舒服:「这位兄弟,在下的房间还有一张位,如不嫌弃,可暂住一晚。」
虽然他的外表丑得骇人,这番话又说得突兀,可不知怎么地,云飞就是直觉他并无恶意,再加上她江湖儿女情,怕过甚来,此刻也只是淡淡一笑,抱拳道:「难得大哥美意,小弟却之不恭,叨扰了。」
那男子见她甚是豪气,也是大喜,其实他也只是闲云野鹤般的不知去何处,这几在路上早已看到这个落寞的绝公子,不惊叹世上竟有此般清雅俊美不可方物之人,却又好打抱不平,几次在路上仗义出手。
如此人物,早已有意结,只是见「他」眉目间郁郁寡,对周围的人事总是视而不见,总是不好意思打扰他的安静。
直至今晚,居然正巧投宿到同一间客栈,又见他有为难之处,正好出言邀之,冒言后才怕他冷面拒绝,好生没意思,想不到他却是极之朗之人,当下笑道:「敢问兄弟字号。」云飞也笑笑:「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哥不见弃便叫我一声小弟便是。」
正此时,小二已把酒菜送上,二人即刻把酒相谈,越谈却越是投契,大有相见恨晚之,两人年纪相仿,子同样表面极是清高孤傲,似是难以接近,其实内心却又豪情似火、嫉恶如仇,在武学上的造诣居然也是不相伯仲,江湖经历却也是同样不足。
两人越说越是惺惺相惜,这一谈,竟就谈到天亮了,云飞不笑道:「大哥,早知如此,要那房间作甚,」那男子也是一愣,大笑出声。
第二节月夜
两人出得客栈,纵马且行且说,这一游山玩水甚是快乐,遇到那不平之事两人更是联手出击,合作得如珠联璧合般无间,就象认识了一万年般的默契。
云飞只觉得这般不平凡的男子,却长了张如此丑陋的面容,实是可惜之至,不过再想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哪能人人都英俊美丽,更何况相貌好丑,也并不影响为人的磊落,如此便也释然了。
却不知那男子心里也是暗自在想,想不到竟能相遇如此美丽无匹又情投意合之人,可惜是男儿身,如是世间有此般明朗的女子,才是真正可相伴一生之佳人啊。
两个各怀心事,再加上未曾休息,这一早早便息下了,因云飞是男儿打扮,又不好意思开,两人仍是开了一间上房,睡到半夜,云飞忽然又梦到了少年时冷绝美的傲君,他那冷漠而无能为力的眼神,让忽然惊醒,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偷偷的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黑夜中远远的北方,在想他现在到底如何,自己的出现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不知怔了多久,却听见那男子温柔的声音:「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立中宵啊!」说着,走近来给云飞披上外袍,夜里的云飞总是特别容易伤,哪怕高朋座也无法解除心事,这时身边有他的陪伴却突然觉得心中一暧。
她嘴边带着一抹微笑回头:「夜深难眠。自然是在思念心上人。」
他眉一挑:「却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得我兄弟的思夜想啊,定是倾国倾城之貌了。」
她却正道:「非也非也,我此时所思念的人,虽然的确是有那倾城之貌,却并非女子。」
这下他可骇得不轻:「不是吧,莫非你……便是有那传说中的断袖之癖!你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
她更是好笑:「如何,不可吗?想不到你这般潇洒不凡的人物,居然也看不开。」
他定了定神,若真如此倒也不奇怪,只怕连自己也是……便沉默了,也一般的向那窗上怔怔的想着。
云飞拍拍他的头:「别胡思想了,我不喜同的。」「不过你我相识一场,甚是投缘,我不想欺瞒于你,其实我是莫干山的慕蓉云飞。」
那男子这才真的吓到:「你是慕蓉云飞?你就是慕蓉云飞!天啊,想不到竟然是这般人物!」
云飞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了,我是三个眼睛还是两张嘴啊,看不惯我就直说得了,何用在此大呼小叫,罢了,你我从此陌路便是!」
那男子忙一把抹去脸上面具,啊,他长得真好看,长眉入鬓,目若星辰,清新得如同初,皎洁得如同朗月。
云飞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这般出凡不俗的男子,果然是要这般的相貌,才配得起他的傲气和英姿。
那男子纵是洒,被云飞这般火热直接的目光盯着,却也有些不安,他正道:「在下昆仑山潇湘子语,今得遇慕蓉小姐,莫大荣幸。」
咦,这次到云飞吃惊了,武林中常有人言:「东有慕蓉,西有潇湘。」便是说的他二人,武功极好不消说,且两人都是外貌美得惊人俗,行为又是惊世骇俗,都是一般的傲慢自高,看不起一般的异。
云飞自不用说,那子语却也算是个奇男子,以他绝世无双的相貌人品,拜倒在他身下的女子可谓不计其数,多少世家小姐武林美女慕他主动投怀送抱,他却弃如鄙履,虽让所谓正道人士所不齿,但那些女子都是自愿献身,而且终生不悔,所以他人讨伐他也找不着明目。
他二人都是游离于黑白二道之外,行事侠义而迈,只在这情事上任而行,所以人们也常将他们相提并论,并戏言或许只有他二人才是真正的一对神仙眷侣。
想不到二人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识,而且颇为投缘,互有好,可是想真一层,两人一个是强势女子,一个是傲气男子,如何能找到相处之道,实是难以解决,所以云飞也只能在心中叹造化人,可惜了此般极品美男,不可得其隙而入了。
第三节街头
云飞看着他良久,终是决定不下,狠狠心说:「今得见潇湘公子,果然丰神俊朗,难怪倒无数世间女子,云飞不才,只是凡女一名,恐与公子无缘,后再相见仍是兄弟相称便是,就此别过了。」云飞转身离去。
子语却幽幽的说:「我真是如此陋,不能引起你一分的留情?」语气中竟似带着说不出的无奈和酸楚。
云飞忙回头:「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动心,可是……我们做不到的。你不可能做到我要的,我也不可能让你意,与其挣扎后还是痛苦,倒不如不要有开始!」
子语咬牙道:「这样想的话,你就连试都不愿一试了吗?什么努力就不做就放弃,原来这就是慕蓉云飞!好得很,算我看错了你!」
何时有人敢这般对云飞说话,她居然不怒反笑:「你对自己还真有信心呵,你说!要怎样试!我奉陪!」
子语想了片刻便说:「以一个月为限,在这个月内,隔天由一个人全权做主,另外一个人要无条件的听命于对方,一个月后,看谁被谁俘虏,再离不开对方,就得放弃自己所有的其他异,成为对方的奴隶,终生不悔,若是大家都不曾用心,便就此分开,以后仍是兄弟!」
云飞想了想:「这一个月,你要我难道我也要承受啊?不可能!再说了,要我离开他们,我也绝做不到!」
子语忙说:「我绝对不会你,我发誓!你若离不开他们,如果你说上我的话,我也跟你回去做你的人,不过在我俩相处时你不可擅自做主,要依得我才行。」
云飞仍有些犹豫:「我可没答应不你啊!而且,对你另眼相看,对他们也不公平……」
子语不有些着急,一把扯开自己的前襟,出结实的肌:「这一个月内,你自己想如何便如何,便是你有信心决不会上我,就当我白被你玩了一个月而已啊!」
云飞看着他若现的身材,实在是好汗颜,真是要命啊,这个男子对自己还真有信心,竟然还她!
她暗暗咽口口水,却拿出一黑闪光的短鞭,鞭柄却是大而有凹凸的具,故意狞笑着说:「你确定要用你的身子承受这鞭子?还是要我用它入你紧缩的后面吗?」
子语给吓得退后一步,犹豫了两秒,仍抬起坚定的眸子,坦然的对视着她的目光:「若是你真的决定,真的舍得,要这般对我,我——也只有承受。」
云飞实是掩不住自己对他的欣赏,他的胆识,他的勇气,都是那么的让她动心,他应该知道自己下不了手的,不是吗?他这样的傲气,这样的人物,万人恋的梦中王子,怎么能甘为自己的身下奴呢?她又怎么忍心那般对他!
罢了,就当是多给自己和他一个月时间相处吧,虽然明知相处越久,越会难以自拔,可又怎经得起他这样的惑,哪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云飞终于决定了:「好吧,那就这么决定,你可别后悔哦!」
子语目光坚定望着云飞,摇了摇头:「我不悔,永远不后悔!」停了一停,又说:「现在是寅时,从卯时开始,到明的卯时,我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
云飞马上笑着说:「那我就要用这个时辰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你罗!」说着就倚在边,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心中却好生难决择,到底如何待他。
他也象是心事重重的,居然没说一句话,坐在桌边,拿着一壶冷茶,自斟自饮起来。
「咄——咄咄!」卯时的更鼓敲醒了二人的沉思,他们同是身子一震,便望定了对方,不知望了多久,云飞才轻轻的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子语即时便起身。自行去身上的衣衫,片刻,他修长优美的身体便完全的展现在她面前,他真的好完美啊,云飞心中不暗暗赞叹。
韩冰比他则过于纤细,曦夜比他则过于坚硬,逸风比他少一分刚,秦虞天比他逊些许风,萧羽较他显得糙,傲君比他则少一分正气……
她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完美的男子,难怪他这般自视颇高,他的确是有这个本钱的,不知望了他多久,云飞微叹口气:「穿上吧,我想出去走走。」
微有些意外,他却仍是顺从的穿上衣服,和她出去信步而行,二人走在街头,胜似一切风景,众人纷纷注目回头。
世上竟有如此般风倜傥的人物,身材高些的那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目光盼,令人如沐风;身形略娇小那位,则眉目如画,冰雪清冷,叫人不敢直视,笔墨难形容其万一,世上怎生出这等神仙般的人物,真叫人叹。
在这人来人往最繁华的街头,云飞却忽然停住脚步,笑着轻声对子语说:「若是我命令你现在光……」
纵是子语是极为大胆朗的男子,也给她吓得不轻,脸轰的一声被热血涌上,直红过耳,看看云飞,她盈盈的笑眼里没有半点让步,仍是坚决的望着他,他低着头沉默良久,终于无奈的抬起手,向自己的衣扣缓缓解去。
第四节简单
她仍是紧盯着他的每一步动作,直到他解开了数粒衣扣,正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扯开衣襟,才大笑着转身而去,子语这才松一口气,早已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两人且行且逛,直到中午,云飞觉得有点饿了,才进了一间江边的酒楼,在顶楼开了间包厢,一边欣赏那滔滔的江水一面叫来一桌子酒菜准备大快朵颐,她没吩咐他坐,他只有垂手立在她身边,那人的菜香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多饿。
回头看看他,故意大吃大喝,成功听到他肚子里咕咕直叫,筷上夹一大块鲜美的鱼,作喂他状,引他伸嘴,又突然缩回,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啊,这样吧,你跪在这边好好的想些法子让我欺负你,如果想出一个我意的法子,我就赏你吃一口如何?」
子语闻言只得跪在她脚边,实在是犯难,想了一会,无奈的说:「给你打手心如何?」云飞差点昏掉:「你当我是私塾先生啊!昏,也罢,打就打吧!」
一手执着他左手前端,一手却摸出一铁尺,毫不留情的狠下去,子语却想不到十指连心,却是这般痛的,竟是轻呼出声,回手来,一条尺印青黑的现在手中,片刻便肿起颇高。
云飞果然将鱼喂到他嘴中,他这时手中火辣的痛,真是没试过吃得这么痛苦。
云飞却也有点后悔自己下手太狠,要知他可不比别人,他自小被女子众星捧月,哪曾吃过一点苦头,这时虽答应自己的要求,想也不过是一时意气而已,真要他,他哪里承受得了。
这段时间相处,已知他心高气傲,再加上与自己情如兄弟,不是一般男女之情可比,这般作于他,只怕他一时意气,拂袖便去了。
望向他,却只见他脸虽不悦,却也坦然和她对望,自嘲道:「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唉,我既是答应了任你如何,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罢。」
云飞拉他起来上桌吃饭,自己却望着窗外黑的乌云和汹涌翻滚的江水,忽然就索然了。第一次有这样的觉,只是他一尺而已,自己就已心疼成这样了,如何再舍得折磨他的身子。
无法解释,就是不愿意他受伤害,看见他清亮的眸子,自己就沉醉其中似的,自己这是怎么了,连自己也不明白,她甚至不明白,到底这种才是,还是以前那般才是了。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什么都不说,他也不出声的陪着,直到天黑透了,才回客栈。
她自在靠里的上躺下,没理会他,心里仍是不知怎地,他却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却起身出去了,没一会儿,远处传来叮咚的古琴声,让她的心情仿佛镇静了些,起来走近窗边,仔细听去,却原来是《子衿》。
夜下的琴声淡淡的,诉说着:「青青子衿,幽幽我心,但为君故,沉呤至今……青青子衿,幽幽我心……」
她默着,仿佛看见一个痴的狂生,孤独的站在那山的顶峰,无声而无望的向着仰仰高山,向着息息水,用尽全心呼唤着他心的人,可答应他的,却只有风静静吹过林子的声音,而他守候了千年的人,却不曾给他一丝回应……泪水滑下她的脸庞,他的心,若是如此,可是,她却又知否自己的心呢。
如此心情,好半夜才曾睡下,这一觉竟就睡到了中,她醒来时,只见他温柔的守在她身边,有点歉意的说:「今天可是属于你的呢,这一下就费了半天了。」
子语轻轻的俯身吻了她的角:「不,你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有多美,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守着你沉睡,也是我之幸啊。」
她默然,不习惯和人这般亲昵的柔情,怎么能不为他所动呢,象他这般的人,谁能拒绝呢!
今天是他做主,他只提了一个要求:「我想看看你穿女装的样子。」她沉一下,起身去换了女装,开门出来的一刹,她见到他的眼中闪亮着惊。
纵是想象过千遍,也无法形容她这时美丽的万一,一身白的衣裙,长发简单的挽起,不施脂粉,却不点而红,眉不纹而黛,眼波如水,清丽得不可方物。
想起武林中人称她,「小魔女」、「女魔」、「女贼「……子语实在好笑,今,至少此刻,她只是他的人,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女孩儿。
自然的拖起她的手,她却大为羞涩,记忆中不曾有谁这般待她呢,她的手冰凉的,他掌心的温度却是那么令人舒服,拖着她的手在街上信步而行,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他多希望能拖着她一生一世,永远照顾她,呵护她,她怜她啊。
他这般想着,低头向她望去,刚好她也在偷偷看他,啊,他的眼好人啊,连眉眼发稍都带着笑意的看着她,她居然脸一红低下头去。
虽曾历尽千帆,她却从来没有过这般小女儿的情态,可在他面前,她却觉得再自然也不过,仿佛他就是她在佛前求了一千年的人,只盼他一回首,能看见自己的心事。
他更紧的拖着她的手,带着她去逛市集,居然买一串冰糖葫芦给她,她拿着那红的果子,呐闷的一口咬下,啊,好酸啊,呵,可是酸中又带着些甜,让人罢不能,这就是情的滋味吗?他就是这般宠着她,好象在弥补她童年都不曾有过的简单的快乐。
看见街边古董摊上一个古古香的发夹,她只好奇的拿起看了几眼,他便趁她不注意偷偷回头买了来,巴巴的的送来给她。
这一天,是简单的快乐,没有和,没有猜疑和烦恼,有的,只是舒服的相处,他既如此待她,她也自然的这般待他了。
第五节哗然
又是一天,按理是轮到云飞作主,她也自然的拉着子语的手闲逛着,二人好象已经是亲密的恋人般,心中无限平安喜乐。
只往那美景如画的白云山走去,却见前面山路上逐渐多了不少武林中人的身影,二人近只沉浸在那柔情意中,未曾关心武林大事,遇上沿路指点的乞帮中人才知,原来新任的丐帮帮主为人义薄云天,怀大意,为国为民,竟在此举办武林大会,召集武林同道共议如何齐心合力共抗西夏虎狼之军之事。
云飞虽曾在外时与西夏结盟,可骨子里还是汉人,可她对这些政治大事不太冒,不过即来之则安之,也想见识下这位侠之大者,心中紧记万民的新帮主是何许人也,所以两人便信步跟随着人而去。
慕蓉云飞名头虽响,江湖传闻甚多,可她却极少以真容出来行走,除了韩冰招亲那次她高调的出了一次风头外,见过她本人的武林人物实是屈指可数。
相比之下,潇湘子语虽然也不算太张扬,可为人豪开朗,是个义气儿男,认得他的人却也不少,今见他牵着个冰雪般的美人儿,都不暗笑,定是又在哪勾上了这纯情的美眉,虽然极美,可以这小子的格,估计不下一个月,便是又变成堂下弃妇了。
便有相的兄弟上来拍着子语的肩头说笑:「子语,又勾搭上新美女了呀!也不给我们介绍下?」
子语还没答言,便又有人抢上来说:「我说子语,你老是勾搭些清纯靓丽的小妹子算不上什么本事啊,你忘了上次跟我们打赌,要将那武林中人人望风而逃的魔女慕蓉云飞征服吗?现在怎么样了?搞不定就趁早认输好了,哈哈哈哈!」
马上就有人接口:「对啊,上次你不是大言不惭的说,三个月之内包那魔女臣服在你跨下,教她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等玩够了再把她一脚踹开吗?我们还等着看戏呢!」众人一起哄笑起来。
云飞只气得脸发白,心中恨得生疼,原来子语只是和她玩玩的吗?竟和外人如此这般轻于自己!
子语心道这次惨了,手中牵着的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显是愤怒已极,忙打断那班仍是笑闹的人:「这位便是莫干山慕蓉庄主,你们不要无礼。」
一群哄笑的人马上噤若寒蝉,心想这次可惹麻烦了,哪曾想到传闻中极其可怕变态的女魔头,竟是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小姑娘啊,一个个忙苦着脸抱拳屈身陪礼:「不知慕蓉庄主到来,失礼之处,还望原谅则个……」
云飞冷眼向他们一个个扫去,人人心中都是一凛,云飞心想今乃是丐帮做正经事的大子,大闹现场不免坏了正事,暂且记住这班人的形貌,他再一一找他晦气不迟,所以冷冷的扫过一圈后,便一言不发的甩开子语的手,自顾前行,却是芳心大,全不知自己去向何方。
魂不守舍中,一不小心,竟然被一块突出的山石拌到,差点立足不稳的摔下去,没有撞到冰冷的山石,却是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云飞不经意的抬头一望,呀,竟然是他,萧羽!
一段时间没见,他的衣衫愈发破烂了,懒散悠闲的笑容仍是那么人,他拉拉她耳际的小辫子,笑道:「怎么了,我的大庄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失魂落泊啊,是不是又看中哪家的美男又得不了手啊,别伤心,有萧兄弟在,任他是谁,我都帮你手到摛来,任你蹂躏享用,可好?」
云飞陡然见到他,心中狂喜不胜,开心得一把抱住他,竟是马上破涕为笑:「你这个小雨,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可想死我啦!我见不到你,自然是乌云遍布罗!」
萧羽又笑着揪下她可的鼻尖:「想我?骗谁你也骗不了我啊,你身边的美男子都快排到天山了,什么时候你的心里有空闲来想我啊,要不是恰巧碰到,就算再过二十年,你也未必想得起我这么个丑八怪呢!」
云飞笑着:「你就算是丑八怪,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丑八怪!我不想你,却去想谁啊!」
这时萧羽却看见潇湘子语还尴尬又彷徨的跟在云飞身边,出言询道:「这位是……」
云飞的脸马上又冷下来:「只是无聊的闲杂路人而已,理他作甚!」心中还是恨恨不已。
聪明如萧羽自然看得出二人便是那正在闹别扭的小情人,他了然的朝子语笑笑,手自然的环着云飞的肩向前走去,子语只得跟在他们身后。
萧羽带着云飞进了会场,却把她引到主位上,摹蓉云飞大是惊奇:「你怎么把我引到这来了!」
萧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现在可是堂堂丐帮帮主啊!我尊贵的妹子怎么能不坐上座呢!」
这次真把云飞吓了一跳:「你!你就是丐帮的新任帮主!为国为民的大侠客!」
萧羽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确实不太象哦。」忽又正道:「不过身为汉国的好儿男,为国出力,拯救万民本就是责无旁贷的事,国之不存,又焉得百姓安居乐业呢,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了!\"
云飞识他这久以来,几乎还是第一次听他这般正经的说话,看着他憔悴而布血丝的双眼,想是为了破敌的事甚是辛苦,不免心中动他的侠心。
她也正道:「忙归忙,别累坏了自己的身体,回去我就派秦虞天来帮你,他可是领导万军的大将,破敌之事,有了他帮忙,你们便是如虎添翼!」
萧羽俯首一躬到地:「真是如此,我便替天下人多谢慕蓉庄主大义了!」说着看见场中已坐了上万人,忙叫云飞暂坐着,自己先去主持大会。
子语一直跟在云飞身后,看他俩言旧,本搭不上话,这时萧羽走开,他一个人被晾在一边站着,更是极突兀,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斟茶喝着。
子语只得小声说:「云飞,你听我解释行吗?我之前并不识得你,那些话只是兄弟们喝酒吹牛时胡言言而已,当不得真的。」
云飞一丝表情也无,眼角也不曾扫过他一下,他只得自己继续说:「我……一见到你便已钟情了,并不知你是何许人啊,以前言语曾对你有冒犯,只是无心之失。你能原谅我吗?」
「只要你原谅我,要怎样罚我都行啊!」子语仍是诚挚的道歉。
云飞心中其实气已消了大半,其实他也说得有理,在不认识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应该不算是故意冒犯吧,可是仍是端着架子,故意不理他。
子语见无论怎么说,她仍是不原谅自己,把心一横,双腿一屈,竟然在这万人面前——跪倒在摹蓉云飞脚下!更不管自己还是在主台上!
周围一片哗然,高傲清朗让万人着的潇湘子语,竟然跪倒在一个陌生女子的身下,如此卑微!
现场的女子们都是充恨意的盯着云飞,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他俯首称臣,现场的男子们更是倒一口凉气,天啊,连最有男子气慨,引无数女儿竟折的子语,竟然也抬不起头来,这个女子,真是……
子语更是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波涛翻滚,他知道自己引起了多少人的侧目,他也清楚,自己这一跪,便是将从前的名誉、人品、好友,全部抛诸脑后了……可他,竟是见不得她受伤的表情,曾经那番言语,实是大不敬,只盼她能原谅,如何都行!
第六节酒后
云飞在他毅然跪下的一刻,心也颤抖起来,是什么样的情,让这个傲气的男子这般委屈自己!
在众多武林好友面前这般做,今后他还如何抬起头来做人,要知道不过是一个月的约定而已,怎值得他如此,可是自己竟是见不得这样的他,见不得他俯首听命,见不得他受一点苦,半点儿屈,如此真是屈了他啊。
正是在这一刻,云飞心中已决定了,只有一个月,她放纵自己,只在这一个月里,她要真正的对他好,也享受他的情,可是,只以一个月为限。
她不知道,如果再继续,她还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心不被他攻陷,可是,她知道她们是没有未来的,她不要他受屈,也不能为他改变什么。
对他来讲,还是如前般潇洒的游乐花丛更加快乐光吧,她不忍将他变成没有生气的裙下臣,她真的不忍,而那样的他,也会很快枯萎吧。
脑中只是一瞬间便想了这甚多,手中却是一刻也不停,一把便将跪在地上的子语拉了起来。
将他让在身边坐下,手仍是拖着他的,却轻轻贴到他耳边:「子语,不值如此的,你并非我的什么人,用不着这般待奉我,只是一个月而已,转眼你我便是陌路了。」
子语被他温软的手拖着,又听她吹气如兰,心中正是一,却听得她这般说话,抬眼望定了她,心中不有些苦涩。
好象在她心中,早已注定这场游戏的结局,无论他如何努力,她都不会改变主意一般,心中这般想,却又仍不肯放弃,非要坚持等个结果。
他不信自己第一次付出的真心竟会找不着落处,不信自己的真情意竟不能让她动分毫,无论如何,他也要尽全力去对她,不然的话,他一定会后悔一生。
事件即已平息,会场也归平静,萧羽却是大气淡定的指点江湖,全不似平的惫懒。
当下江湖众侠商议已定,按地域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大统领,分别由五位德高望众的老英雄作分盟主,而丐帮则纵横宏观调控,由萧羽为总指挥,领导到会人士共抗西敌。
当晚萧羽摆下酒席和云飞把酒言,二人酒量甚豪,喝得好不疼快,萧羽见这对小儿女一直手牵着手十分绵,忍不住又取笑:「想不到你连江湖第一美男子潇湘子语都收服了,兄弟我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可要好好待他哦!」
云飞却是面不改:「小雨你取笑了,云飞何德何能占此世间美好,我们只是好友游伴而已,一月之后,便重归旧时友情了。」
萧羽微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俩,子语却并不答话,只拿起壶的酒狂饮起来,干了一壶又是一壶,全不顾自己酒量深浅,云飞也不拉他,自顾的和萧羽对饮,三人各怀心事的喝着。
如此喝到半夜,子语早已是烂醉如泥,云飞也有七八成的醉意了,在萧羽的帮忙下好容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子语搬回房间,关上门,反身看着烛光下的死人的他,云飞竟忍不住想做那窃玉偷香之事。
自己暗骂自己卑鄙,可仍是控制不了那种冲动,云飞觉得自己的脸也羞得红了。
又不是不曾与男子好,可面对醒时的他,她竟然不曾提出那样的要求,仿佛是一种渝越,仿佛提出了那样的要求,自己就一定会泥淖深陷,无法自拔,更加被他的魅力所。
今晚,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不想放过。试探的试出手,小心的解开他前的扣子,他没有一丝反应的醉着。
她大着胆子将他衣襟扯开,他完美的膛就完全的展她眼前了,看他仍无反应,她更是放肆,将他子也除去,这次他真的毫无保留的暴无遗了。
结实的脯,平坦人的小腹,修长有力的双腿,更别提他前人的红珠与双腿间美丽的花茎是多么人了,酒醉的他浑身散发着嫣红的光芒,更是人之极。
云飞一手勾起他的下颌,吻住他完美柔软的,啊,是那么的甜美,原来吻他的觉竟是这样的,沉睡中的他竟也不自觉的回吻着,「唔……」微微溢出的呻让她更加沉醉其中。
另一只手沿着他俊秀的脸庞,优美的颈项,结实的肌,触到他前的樱红的突起,她忍不住大力的又掐又捏,他微微的挣扎着,可逃不开她的魔掌,它们小而鲜红的引着她的齿,她用舌轻轻的在他的突起上啮咬着,忽而又大力的,他妩媚的呻出声,却仍是沉睡醉乡之中。
她的手一直向下,向下,终于,捉住他美丽的花茎,她柔软的手时而套他长而直的花茎,时而轻他充实的花囊,他难以自制的摇摆着,肢起去合她纤手的玩。
她自上而下细细的亲吻他,把玩他,将他的火热调戏玩得渴望而涌,然后,她跨骑上他的部,轻轻的,坚定的,将他的硕大纳入体内。
双手撑在他的膛上,轻柔的玩捏着他的樱红,身子在他的上方动着,温软紧紧的附着他美丽的花茎。
她取,再取,他不自觉的着身回应着,身心是对涌的渴望,他们一起腾云驾雾,比翼齐飞,一起到达极乐的顶峰……
释放后的他,浑身嫣红的平躺着,仍是那般的引人入胜,她一不作二不休,索无度的疯狂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疲力竭,才匆匆的掩饰战场,将他收拾干净。
照照镜子,脸红昏的自己,脸上分别写着足与幸福,她不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唉,堂堂慕蓉云飞,竟然沦落到要去借醉强自己心的男子,真是丢死人了。
她吐了吐舌偷笑下,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子语身边睡着了,闻着他好闻的体香,觉着他的体温,好温暖。
第七节白云
第二天较早醒来的却是子语,酒醉的后果却是头痛裂,他用手撑起想起身下地,却差点脚下一软,不会吧,醉得居然手足酸软了?
又想起昨晚好象曾在梦中做过那绮丽的梦,与云飞的绵就如真实一般的在梦中印现,子语惑的看着仍甜睡未醒清丽无匹的云飞,再看看衣衫完整的自己,摇了摇头,只是个美丽的梦而已吧,如果她对自己兴趣,什么时候提出不可以呢?
出神间,云飞转了个身却似快醒了,子语看着她糊糊俏脸粉红的样子好可,忍不住俯身在她的樱上亲亲的点了一下,云飞却仍是犯困,一手着眼睛,一手推开他,转转身还想继续赖在上。
子语好笑的一把抱起她来,她弯在他坚实的肩弯中仍是继续好梦,子语又是一个深吻,差点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才魂似的勉强睁开眼,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人的眼,却又不好意思的避开,想起昨晚自己对他上下其手,实在有点丢人,怕不是他知道了吧?
子语哪知她小脑袋瓜子里想的这些什么念头,只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今天可是我的哦,我们去哪儿玩好?」
他的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说话间的吐气吹得她耳朵的,她的脸一下飞红,挣扎着下地,定了定神才说:「我好久没见萧羽了,我想,再在这儿待一天,好吗?」子语无奈,只能随她。
出得帐来,却见萧羽神清气的朝这边走过来:「云飞,你们也起来了,今天我们骑马上白云仙观去玩可好?」
云飞笑着一把搂住萧羽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啊,你说去哪就去哪嘛。」子语只能郁郁的转开头去,不去看他俩的亲昵。
萧羽着人牵来几匹漂亮的高头大马,云飞却闹着要和萧羽共一骑,萧羽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坐在身前共骑一匹粟的骏马,子语却独自骑一匹白马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缓缓的向山顶白云观行去。
看着云飞与萧羽一起巧笑嫣然,美目四盼,神彩飞扬的样子,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这白云山并不高,可山势却也开阔得很,一路行行玩玩,却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才上得山顶白云观,这观并不起眼,不曾豪华的修葺,却在这苍山深处,白云缭绕之中,别有一番仙境之。
云飞大为叹,下马自入得观去,却见仙佛比立,俯视苍生,仿佛看得透人生种种烦忧,心中不觉也是受万千。
寻得那观中道人请得一柱香,却见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扬长自身边擦过,惊鸿一瞥之下,却已惊为天人,那道士看似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修道人士不惹风尘却看不出他真实年纪,头发松松的挽一个结,眉目间甚是不羁洒,身形高而瘦长,道袍随意的虚掩着,前隐约可见令人遐想的风华,一转身便已擦身而过,云飞却是凝神的追望了去,一时间不知身处何地。
萧羽不笑弯了:「你这个小女,连清修道士也不放过啊,哈哈哈哈!」饶是云飞豪放女儿,却也给他噪了个脸红,回头看看子语,也是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自己定了定神,仍是魂般的想:这山乡之地,小小观中,竟也有如此般不凡的人物,大千世界,果然奇妙无穷,只恨人力之有限,不可究世间之无穷啊。
甩了甩头,却持香向那神佛恭身拜去,心中却暗暗的祷念着:信女慕蓉云飞,在此向各位仙长诚心祷求,望你们保佑萧羽平安顺利,大事必成,觅到与他相配的神仙眷侣,保佑潇湘子语一月之期界,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回到他开心的世界中去……
那二人不知她求些甚么,却也向那神佛望去,萧羽看看云飞,却想起当一起去那小庙中,她对情的茫然,如今两人却一水相隔,无法回头,往已成化为清风一般散去了。子语心中却只盼她许的愿中有自己的一分,却猜不透她内心真正情意。
云飞拜求已毕,却见旁边有只签筒,一时好奇,也摇出一支竹签,却是三十九签,拿得签问那观中道人,却说只有二师兄方能解签,云飞托他将那二师兄觅了来,哇,甚是惊喜,居然就是方才一见动心的那潇洒道士。
只见他取了签簿在手,寻得那三十九签出来,却是:「三十九签,中下,『平生得意须彷徨,万般相思费思量,问心只求同鹤去,却在人间患情长。」口中念出,将那签文递与云飞。
云飞却手指轻触他修长冰冷的手指,还偷偷在他掌心了一圈,他抬头望一眼云飞,面上仍是若无其事般的说:「从这签文中所解,施主却是个情种,为情所生,为情所钟,为情所困,此乃施主一生所烦所忧所惑之事也,须知:由而生忧,由而生怖,若离于者,无忧亦无怖。如施主看得开,方可修成正果。望施主自醒。」
云飞见这道人非俗物,竟是妩媚一笑,调戏于他:「如果无情无无恩无义,便什么都没有了,做人还有什么乐趣呢,人生得意需尽,莫使宵空虚度,不知道长可愿与我共此时呢?」
那道士洒一笑,长袖飘飘,向那后堂信步而去,眼看走到门口,却突然回转身来:「施主,可愿入来喝杯清茶?」云飞大喜的跟去了,子语心急也跟去,萧羽却将他拦住:「我们出去走走罢。」
子语只得恨恨的盯着他们去处,不得已的被萧羽拉了出观。空山鸟语,草木芬芳,此处环境甚是清雅幽静,可子语的心却得很,她竟然这般……
自己与她朝夕相对,却不见她向自己提一次索求,与这道士只是擦肩而过,就让她恋恋不舍,乃至相携入室,他心中真是如打翻五味瓶般,真不知自己这一番动情,到底是造了哪辈子的孽,一腔真却被她无情的踏在脚底,天下多少女子希望自己陪伴身旁,自己只一个微笑,便让多少少女心碎,可是一物降一物,自己竟落到此般境地……
还在百般烦恼,萧羽却拉他在崖边坐下,看着朵朵白云在脚下飘过,一阵清风吹来,子语才从沉思中回转,俯视白云掠过,仰望茫茫苍天,仿佛直想跃入那万丈深渊,才能解这番纠。
萧羽却不理他,缓缓自顾的开口:「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真意待她的,而她对你……那番情却也是深藏在心底的,你确定你要和她在一起吗?」
「她不可能为你而改变,也许你也不可能为她而变,如果这样的话,她说的是对的,你们的结局只能是分离,相思终生却不可即。」
「如果你愿意放弃一切随她而去,你就要想清楚,一旦那样,你须得接受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情,她的暴,她身边无数的男人,接不接受得了,自有你自己作得了主,好好想清楚吧,你还有时间。」
子语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是置身事外的,他是看得穿的,他是了解她的,可是,这是不是也是他心底的话呢,他,也曾如此挣扎,也曾如此徘徊,也曾如此情意,最后,明智如他,选择了退却,永远做一名看客,永远做她心中得不到的想念,永远做她最坚实的守候,可自己……待要如何?
第八节远近
他们就这样无言的静静看着白云,心中各怀心事,直到天快黑下来,云飞才来岸边寻他俩,她的眸子闪耀着晶莹的光茫,她的脸嫣红而兴冲冲,可以看得出她对这方外之人的采之术甚为意,可想象到那房中绮丽之情景。
子语苦笑着任她牵起手,打马准备回去,这次,云飞坐在白马上。子语从后面紧紧的怀抱着云飞纤细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起码在这一个月中,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答应我,我们离开,好吗?我们好好的厮守一个月,行吗?」
云飞被他抱得紧紧的,连呼都困难,此刻又听他如此温言软语,好生相求,心中不有些惭愧,她虽放形,却也带些故意而为之,只盼子语早点看透,莫再对一月界多存幻想,可此刻却也硬不下心拒绝他,只是轻声的应着:「好,我答应你,我们明天一早就走,这个月,我们要在一起。」子语不想她这般快就答应他,吻着她柔滑的秀发,心中又是升起希望。
这番敞开心扉,云飞也不想什么不的了,只想这般快乐的过这个月,以后的子以后再想吧,人生苦短,难得遇到知心的人,管他那么多呢!
一起牵着手,在山间的小溪里散步,脚边是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小鱼儿;
躺在林中,光洒落一地,枕在他臂上昏昏的睡个午觉,是多么舒服;
深夜的街头,相依着帮衬孤独老人的面档,一碗馄饨面二人分吃;
坐在竹林下,一壶茶,一架琴,静静的听他弹奏情歌,一待就是一天;
一起疯狂的半夜爬到山顶去数星星,对着星静静的许愿永恒;
……
数不清的简单快乐,也许快乐本来就是那么简单,幸福的情也许原本就和和无关,他们以前也许都错了,可是,他们也无法回头了,他们,都不是没有过去的人。
有时云飞会想,如果,如果他是她相识的最初,如果,有他的疼陪她渡过青的寂寞,如果,如果他也不曾放纵自己的人生……不过,人生是没有如果的,已经过去的轨迹永远不可能重来。
他们好象忘了时,直到那一天,一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凝泪执他的手,热切的叫着:「子语,真的是你吗?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想不到你还会再来看我,那一夜,我至死也不会忘记的。」「你看见了吗?你送我的珠花,我还是天天佩着呢?」「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她自顾的说着,全然没发现他们的脸越来越苍白。
云飞沉默着转头走开,子语忙甩开她追上去:「云飞!那都是过去了!」
云飞抬起头看他:「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他赧然:「不……」
云飞低着头:「明天,便是一月之期了。」「子语,放弃吧,我们都回不去了。」「我们只是在逃避,你进不来我的生活,我也进不去你的。」「忘了我吧,我也会忘掉你的。」
无言月上,他在窗下弹琴,她静静的听那幽幽的琴声,……青青子衿,幽幽我心……那个穿青衣的狂生,永远也走不近她的身边,不管他怎么狂奔,她永远在不可及处……
琴弦突断,琴声突止,他走进房来坐在她身旁,双眸中尽是深情的看着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全心全意待你至真的,从没有女子曾经让我这般倾心,和你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不需要任何的煽情,只是最简单最自然的相处,便已足够,我只是没有想到,再多再多的真心,也打动不了你一分一毫,这一次我全情投入的付出,却想不到竟是败得这般的惨!不要说我的心被你弃若敝履,就连我这身子,你也从来不曾想要过……」
子语有些哽咽了,定了定心神才又说:「云飞,我……在你心中,竟是这般的……不堪,甚至连一点点的位置,都无法占据吗?」
云飞默默的看着他,坚强潇洒坦率真诚的他,任何时候都处变不惊,风度翩翩的他,这时眼中竟只写着自卑与受伤,她的心一下就痛了,好象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最柔软的一处。
可她终于忍住,不发一言,只是仍旧静静的看着他,眼中却似有水波一晃而过。
子语轻轻吻她的耳际,却得不到她的半点回应,心中只是酸楚的暗暗的诉说着,云飞啊云飞,你竟不知道我的心吗!
轻轻放开她,看着她微诧异的美目,却是伸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片刻之间,他那完美无瑕的身子就完全的展现的她眼前。
月光如华,他那美丽匀称的身体美得让云飞都转不开眼,他却静静的看着云飞,忽然,长身跪在了她面前。
她一惊,待要去拉他,他却坚决又坚决的不肯起来,只对云飞说:「我求你,要了我这身子,行吗?要是你看不上我……这皮囊,便由得我在这里跪上一晚吧!」
云飞心中一震,望着他坚定的眼,却是决定不下,从来不曾在哪个男子面前这般的挣扎,这般的犹豫,是真的了他吗?真的明要了他,此生,不管是他,或是自己,还能或忘吗?今后岁月,无尽思念,却要如何的煎熬……
她怔了般坐在桌边,眼睛却不看向他,脑海里忽然掠过的,竟然都是他们,冰儿那她得苦自忍受又清丽无双的脸,逸风那永远如风般和熙优雅的样子,虞天那冰冷高傲的子,曦夜那从来不曾违逆她却又对她充期盼的眼……
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忍受她加诸他们的一切,她是忍心伤他们的身子,可她又怎么忍心,去伤他们的心,除了她偶尔出的温情,他们什么都没有,她又怎么忍心让他们的心彻底伤透。
出如子语,若是真的待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又怎么控制得了不为他着得忘乎所已,到那般,他们又该如何自处?今,便是那一月之期,只要过了今天,子语对她死了这条心,一切,都不会再往下发生,不是吗?
子语身边,多的是美人儿,就算少她一个,也不值什么,只要他忘了自己,只要从不开始,只要他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里去,他一定会忘了她,过得快乐无比的,不是吗?
她不是他的唯一,正如他也不是她的,所以,最好的方法,是从此一水相隔,再无集,对自己,对他,都是最好。
云飞心中苦笑,自己和他,都没有追求真的权利和可能了,不是吗?一切只是梦,半点不留痕,子语啊子语,你莫怪我恨心,为了你,为了我,也为了他们,我——只得如此。
再起身,她的眼中已是一片清冷,再无半点涟,低头看着仍跪着的他,她轻笑了笑,轻挑的用手勾起他的下颌:「子语,你对女孩子还真有办法,可惜……我身边从来,都不缺少美男子,一个月时间,都没能让我想碰你,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你非要我说出口,才肯死心吗?」
子语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他清亮的眼中竟似浮上了一层水汽,他修长优美的身子在清冷的夜气中竟是微微颤抖,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心似被她的长剑一剑剑的削碎。
这——就是他固执要守的那个答案吗?这就是他唯一真心待过的女子给他的结果吗?是谁说,再回头已百年身?她是嫌弃他的过往?还是本一点也不喜他这个人?
他只觉得那冰冷从心,一圈一圈的扩到他的全身,他的指尖都已冰冷僵硬,他的头脑已是一片茫然,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和自取其辱吗?他已如坠冰渊般,全身冰冷得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她却狠了狠心,不去看他僵成化石般的酸楚,又故意笑着说:「我可是已说得很清楚了吧,你若是自己要跪着,我可就不管罗。」说完就放开他,自顾的上休息,再也不看他一眼。
这一晚,她本无法入睡,却只装作睡得香甜,他一动不动,真仿似变作了冰冷的石头般僵硬,她的心,极,他的心,却似碎得已无从拼凑……
第二清晨,她看也不看他那在微寒的晨风中,仍是赤跪着的身子一眼,便牵着马离去了,不知走了多远,却似听见他的琴声:「从前,现在,过去再不来,前尘,恨,长埋尘土内,开始便知终结,无法改,一生的所,在白云外……相亲,竟不可接近……」
走得更远,也似摆不了那凄楚的琴声,她的泪,终有一滴,落在了不可见的尘土中,别了,子语,只盼,再不会见……
第九节初见
相比入,她此刻却更不愿在路上再做停留了,只盼能做些什么,忘了子语,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夜兼程,只数,她便到了京城。
夜凉如水,慕蓉云飞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大内皇之中,皇她不是第一次来了,不消多时,她就找到方向,直扑向皇太子寝。
意外的是,他的寝外,防护并不特别严密,而且内,居然没有留一个贴身服侍的人,都只在外待传。
她站在他的前,借着月光,打量着他。好久未见了,他出落得越发美惊人,尤如一朵冰清的雪莲,愈是显出了他的风采。
月光中,仍是睡梦中的他,一身白衣,侧身微蜷着,长长的睫似是不堪惊吓的微微颤动着,便象那美丽的蝉翼般脆弱而动人。
冰冷而微微苍白的紧紧的抿着,似是睡眠,也不能让他完全放松似的,以前就一直偏单薄的身子,在皇将养了这久久,却仍未见得丰润些,仍是我见犹怜的怯弱。
云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心中的怜惜就那么一分一毫的,从那沉没的心底溢了出来,他真的很美,在她见过的所有的男子里,他——是最美丽的一个。
可是他却总是那么冰冷淡雅,好似没有一点儿热度的身子,让人敬而远之,好似没有一丝情的格,更让他整个人更加冰冷得难以接近。
相处了这么多年,折磨了他这么多年,可是自己对他的了解,到底只有多少?云飞暗暗苦笑,自己也说不清楚,却又遥想起,当初相识之时。
十二岁的她,跟着父亲和西夏太子,一起到汉中议事,汉皇自己膝下无女,一见到她这般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便喜得不得了,全不在乎两边礼节的疼着她。
还当堂赐她盘龙玉佩,准她可随时入见驾,于是父亲他们议事的时候,她便常一个人在中随意游玩。
这天,她正蹲在池塘边看那水中的游鱼,觉得好稀奇,她自小生长在大漠西域,这鱼水之乐,竟是少见,这时看得怔了,只觉得鱼儿游来游去,甚是自在自由。
正看得出神,忽然身边有人微微叹口气,那声音那般轻,却是让她不由得侧起头去看。天!好美的人儿!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人儿,可是他的眉目之间,却是象有说不出的冰冷淡漠,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不由得仰望着他。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微微皱着眉,便要转身开去。好容易见到一个年龄相仿的人儿,又是这般的美丽惊人,虽然冷得象冰,云飞也不管那么多了。
只叫着:「喂,你是谁啊?干嘛叹气啊!」就去拉他衣袖。她是武林女儿,本不懂什么中规距人间道德,可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他又皱了皱眉,可是,却皱得这么的好看,让她不住的想去抚顺他那忧愁的玉容,他却只是侧了侧身子,一副不愿再理会的样子,仍是要离去。
她急了,又是出手要拉他,可他却是一脸的生气,忍不住出手来推开她,是哪来的野女孩儿,竟是这般的无礼,居然还不知道他是谁?
两人都是小孩儿心,竟是纠不休,刚好又站在滑的池塘边,云飞一个不小心,便滑了脚,真朝那塘中跌去!临下去却还心有不甘,袖子一卷,把他也给卷了下去。
云飞不晓水,在水中却是半点力也使不上,扑腾了几下,便被他给甩开了,咕嘟咕嘟的沉下水去。
那美人儿自己挣扎着到岸边,见她真没影了,才有些着慌,他看她样儿,虽然没矩,却也只是小女孩儿心,不见得真有什么恶意,哪里便就要她死了。
这时自己一身狼狈,却又不要唤卫士人来帮,只得再潜下水去,摸到早已昏的云飞,好容易拖她上来。
见她昏不醒,别无它法,只能抱起她,走小门进了自己的住处,虽不喜她鲁蛮,但此时救人要紧,也只能施救了。
他打小儿便游泳,于这救水之道,却是的,这时便在她心口处按了起来,好一会儿,仍是无动静。
他心中着慌,虽知男女有别,可是他一向不曾亲近女,却也不知得甚多。
便俯身下去,嘴对着她的,将那热气儿,传将过去,好一会儿,云飞才全身一颤的缓过气来,却见他的美丽容貌这般近的凑近自己,实是吓了一跳。
她年龄仍小,也不曾经那男女之事,一向刁蛮任,更是没有哪个男孩子近过她的身,此时这男孩子虽然极美,可也不代表她可以给他碰啊!
她想也不想,便是重重的一巴掌甩了过去,他冰美如玉的脸上,顿时印下了五指痕,他气极,这女孩子真是蛮横无理之至,便要一掌回过去。
可云飞上了水,他就全不是她的对手,当时便将他手捉住,出力捏下,他如水葱般冰凉娇贵的手指,竟给她捏得黑青,当时便痛昏了过去。
云飞心中仍是恨恨,也不理他,自顾的冲了出去,跑到父亲那里,就是一场好闹,皇帝等人听了,仿佛也只是孩儿间的玩闹,只是好笑,却也没放在心上,嘱人带她去换了干衣,安一下,也就是了。
这时双方商定已毕,大事已定,西夏答应不再起军侵范汉国,只要汉国割据边疆三城给西夏求和,再押上一名皇族人质,便停战,这三城是军事要地,将由西夏国师慕蓉拓亲自守卫,只是这押质的人选,却仍未定下,
即是议和已经定下,当晚汉皇就设下大宴,招待西夏贵客,所有皇族男子,全都出席,以表敬意。
云飞得到皇上厚,特让她与父亲一起,坐在汉皇右手边的席上,西夏太子自坐了左席。
看那皇族男子,一个个上前来为贵客敬酒,云飞却突然「咦」的一下,便伸手指着,向汉皇诉道:「就是他,今天欺负我的,就是他!」
皇帝看下去,却原来是他的第五子——卫傲君,此子甚是美貌,象极了他的母亲,可惜他的母亲,早已失宠,在后竞争中败下阵来,如果不是仗着生了名皇子,恐怕早已被赐死了,现在被长年囚在冷中,估计境遇,也实堪忧。
第十节娇贵
当下冷下面来,喝他道:「大胆,今竟然冲撞贵客,还不上前敬酒陪罪!」卫傲君当下身子一震,父皇的命令怎么可违,只得举杯过头,向着慕蓉云飞躬身陪礼。
云飞见他虽是道歉,脸上却仍是一脸的冰冷和不屑,心中更是郁闷,发起脾气便拿起他手中酒杯,向他脸上泼了过去。
卫傲君不防她竟然如此,躲避不及,竟被她泼了一脸的酒,让他淡雅冰冷的脸上,也笼上了一阵怒气,美丽的脸儿微微红着,才添了些人间气。
云飞年纪虽小,也知父亲商量的结果,是要带个人质回去,这时看他生气的样子,心中极是开心,又从没见过这般年龄相仿的美丽人儿,当下便指着他对父亲说:「父亲,我们就带了他回去,慢慢整治他,好不好?」
慕蓉拓仍未答话,那边汉皇已是心中叫好,正不知该让哪个皇族亲男跟他们回去,这个五子却自己跳了出来,甚妙啊。
估计他去跟着他们也过不上什么好子,可这皇五子一向由于母亲失宠,在这中也是备受欺凌,再待下去搞不好还会在皇子争斗中送了命,也许跟他们走了,倒是另一番道路呢。
当下大声说好,伸手拉了傲君过来云飞身边:「便让他跟了你去,陪你玩儿开心,大家作个伴,甚好。」
说着转头小声对慕蓉拓道:「此子乃朕膝下第五子,便让他跟令回去作个伴儿,或者过个数年,他们情好了,便择个子将他们配成一对儿,可是一桩美事呢。」说着,还命来取出一对龙凤玉雕,分别赐与两人,只作为那定亲信物。
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慕蓉拓觉得这个提议也未尝不可,当下也不出声,算是默认了,那边西夏太子看得有趣,也是直要过来敬云飞妹子的酒。
慕蓉云飞和卫傲君都还不太懂这男女这事,慕蓉云飞也只是开心从此有个美人儿给她玩了,心中开心得很,就大杯干着那酒,卫傲君立在一旁,心中却是凄然,这一去,此生,不知能否再见母亲一面了,她一个独守冷,也不知还能活多久,却是恨极了慕蓉云飞。
慕蓉云飞抬起眼看见他冰清绝美的脸上一般恨意,心中得意,小美人儿,跟了我回去,自有你苦头吃的!
这下万事都谈好,于是三后,卫傲君便跟着西夏太子一行,向那西方而去,一路在汉国境内,慕蓉拓仍是管着云飞,不许她太造次,卫傲君也是终不理睬她,只是一个人冷冷的望着车窗外发怔,云飞知道他跑不了,也先忍着不去理他。
十数后,便到了那割据的边城左右,其实这些城池早已被慕蓉拓攻下,汉皇答应割据,也只是无奈之举,只当送了个顺水人情而已。
当下驻入了城中,西夏王子委托国师慕蓉拓严守这边境要,便更向西去了。
这下卫傲君才算彻底落到了慕蓉云飞手中,第二天一早,慕蓉云飞起了个大早,就冲到卫傲君房中,将他从被子中一把拉起来。
卫傲君突然被她醒,却也只是睁着一双冰目,冷冷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云飞得意的看着他,喝道:「小美人儿,看什么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只能服从我,知不知道!」
傲君闭上眼,看也不看她,她气极,谁敢这般对他,当下便将他踢到地上吼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快给我跪下!」
傲君倚在地上,却仍是闭着目当她透明,她更是大怒:「人,非要被人整治了,才肯听话,是不是?」
说着就将他子褪下,出雪白娇的长腿与,傲君这才微有些惊慌的匆匆睁开眸子看了看她。
她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却更是得意从墙上摘下一条长的马鞭,用鞭柄抵在他美丽而惊惶的侧脸上,故意嘲他:「跪不跪,不跪就用这马鞭死你!「
他睁大了那冰冷的眸子,就那么惊讶的仰视着她,好看的脸上尽是不相信的神,那样子的美人儿,用这般的美丽的眼惊慌失措的看着她,倒叫她有些下不了手了。
她忍了忍心,将他身子背转过去,将他成伏在地上的姿势,提起那马鞭,犹豫片刻,终于狠心举高手,刷的一鞭甩了下去!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呼一声,倒把她吓了一跳,他皮肤甚是柔,全不象往她手下那些皮厚的家奴们一般耐打,这一鞭下去,便是在他雪白柔软的上,拉开一长条紫红的血痕。
见他身子颤抖得厉害,将他腮托起,只见他冰眸中竟是浮上了一层水汽,隔着水汽盈盈的望着她,更是叫她心动。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下他上的鞭痕,他的身子微颤了颤,更是让她心动,腥红的血痕配着他雪白的肌肤,惑得那般动人,她从不知,世上竟有这般的美丽!
放开他,她提起鞭,手起鞭落,更是干脆,长鞭呼呼的下,在他绝美娇弱的身上画下美丽血腥纵横错的伤痕!
他尖声惨叫着,身子在她的挥舞之下挣扎扭动,配上那一道道增加的血红,便是她眼中绝美的一道风景。
身娇贵的他,只受下堪堪三四十鞭,便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被她得生生痛得昏了过去。
看他昏死过去,她才停下手来,看着他娇柔冰美的脸上是泪痕,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便将他抱起伏放在上,用一张绵被盖上他伤痕累累的下身。
自己却转身出门,去调那伤药,她慕蓉家世传的施毒解毒本事她自然是擅长的,而她父亲自她母亲伤重不治,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后,大受刺,寻得异人苦学那治病疗伤之秘术。
慕蓉云飞自小耳渲染,也早有一身好医术,这时要给傲君调的药,要叫他伤不留痕,却故意不太多的镇痛消肿,有意让他多受些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傲君醒来的时候,只觉股上痛得火辣辣的,自小到大,虽然在深中受尽委屈和欺辱,却也不曾受过这般的皮之苦。
今却被这蛮不讲理的女孩子打成这般,要是娘亲知道,自己的独子到了这大漠之地,遭遇这般惨,还不知得哭成什么样儿了。
这时只觉又是羞辱又是伤心,身边又无人看管,再冷若冰霜再怎么傲气,自己也终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终于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在枕上。
却不防慕蓉云飞已调好药走回房中,见他哭得这般,心中终是有些不忍,想他贵为皇子,却大老远的被自己硬掳了来,众散亲离的,也可怜的。
当下心中微软,轻轻坐到他身边,柔声说:「喂,别哭了,这么大个人还哭,你不怕丢脸啊!」
卫傲君恨极了她,扭开头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又叫她怒由心生,这冰般傲气的男孩子,认识到现在,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呢,忍不住凶他:「你再不出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削去你的耳朵,反正这些东西留着也没用!」
卫傲君知道这女孩子年纪虽小,下手却极是毒辣,再不说话,只怕她真的将自己给哑搞聋了。
只得回过头来,仍是不看她,却终于出声:「你……下手这般重……」说未说完,泪水又是止不住的滚滚而下,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怎让他不伤心。
慕蓉云飞从来打骂身边奴仆,也没有见过这般娇柔美丽的人儿,之前恼他冷冰冰的老一付高不可攀的样子,才故意这么折磨他想挫下他傲气的。
结果一下手凌这般美丽高贵的少年,却原来是说不出的足与享受,手下竟是停不下来,这时再看他这样,实是伤得不轻。
心中也有些后悔,这般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打呢,轻轻揭开他下身盖着的锦巾,只见他上与大腿上,是紫红相间的鞭痕。
有的地方红肿难分,有的地方却皮开绽,有的地方血模湖,云飞用手轻轻抚过,他已痛得倒凉气,浑身颤动。
云飞也想不到自己竟把这水的男孩子给打成了这样,心里微微有些心疼,便用手将将那药膏轻轻的抹匀在他身上的伤处。
卫傲君痛得咬紧牙关,也不肯叫唤,等她把药都上好了,又将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吃点什么,我叫他们煮来给你吃。」
卫傲君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云飞却也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好容易回来一个这般美丽的奴隶,可不能让他生生饿死了。」卫傲君哑然。
看着她转身出去,没一会儿,端着一碗汉国粳米煮的清粥进来,旁边两碟小菜都是汉式风味的。
她将他扶起些,用两只枕头垫在他下让他伏着,却用小匙羹一勺一勺的细心喂他吃粥,粥的热气了他的眼。
她这会又是这般体贴温柔,教他竟又是忍不住滴下泪来,她奇道:「怎么了,粥好烫吗?怎么吃个粥都要哭。」他不敢不答她,只得说:「……不是……」她还是一头雾水,却也不再问。
等他吃完,她又开始不正经的逗他,帮他盖上锦被,才说:「你自己想清楚明天要不要跪我,一天不跪的话,就每天都你五十鞭,反正你这样的美人,乐趣多得很!」说完就笑着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卫傲君听得她那银铃般的声音,不骨耸然,这样残忍的话从这美丽娇小的女孩子口中轻飘飘的讲出来,他却知道她不是玩笑。
自己固然可以着,可是,上那一阵阵仍是火辣的剧痛却在不停的提醒他,这般皮之伤,纵是不伤筋骨,也叫他要掉了半条命去。
自己当然还可以寻死,可是,临走前,母亲那悲痛绝的泪水,却时时晃过眼前,似是在提醒他,无论如何,他不可以死,他是母亲的唯一希望了,他是母亲的儿子,总有一天,要将母亲救出那冷。
可是,叫自小冷清傲气的他忍下她的种种污辱和欺凌,自己堂堂皇子,还要跪在她一个小女孩子身下,又怎么甘心,怎么可以!
思来想去,仍是在混的思绪中睡着了。
第十一节下跪
第二一早,云飞就心情大好的跳着蹦着到了傲君房中,揪他的耳朵把他闹醒,看着他看见她眼中那一刹的挣扎与犹豫,心情又是大好。
笑咪咪的看着他,逗着说:「怎么样,想好没有?要是领罚的话,就自己乖乖把股翘起来给我打哦!」
傲君被她说得脸上羞红,又待不理睬她,她却板起脸来,将他锦被揭开,用手在他略好了些的上「啪」的重重一掌击下。
傲君这时上仍是又红又肿,紫黑纵横着,别说再打,就是一片羽落在上面,恐怕他都得疼上半天,这时被她一巴掌打在痛处,忍不住就是一声惨叫,心知今若再被鞭打,必是痛也痛死了!
云飞却是一阵娇笑:「你叫得真好听,我还要听个够。」说着就去墙上摘下鞭子,便一鞭将上去。
那马鞭落在他昨的旧伤痕上,又是轻扯开一道血口,那般的火辣痛楚,傲君又是一声惨叫,声音的确好听得紧,他双手紧紧抓住沿,指节都僵得发白。
云飞笑笑,举起鞭子又是十几下下去,他却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云飞,咬了咬牙说:「我跪!」
云飞微有些惊讶,可想想他的处境,多受皮之苦无非也是死撑,迟早也是要投降的,倒不如早早从了,也许还强些。
当下便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挣扎着艰难的从上爬起来,便是要跪在地上,忽又玩心起来。
从书桌上拿下一只算盘,放在他膝下,傲君抬了抬冰冷美丽的眼,微微看了看她,咬咬牙,便直直的跪下了,脸上是屈辱和不忿。
云飞坐在椅上,看着傲气冰冷的他竟然真的老实跪下,心中开心得很,脑子转呀转的,想到又说起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然就要受罚,要是我要打你,你就自动自觉的将衣服掀开老老实实跪下给我打,这样我心情一好,也许会下手轻点……」
云飞看他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端端正正跪着,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当下又挥出一鞭,「啪」的在他上身侧面,顿时又在他肩至背上扯出一道血痕。
云飞看他只咬着牙闷哼一声,却眼也不眨一下,又气得骂他:「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自己重复一遍,说错一个字就你一鞭。」
傲君眼也不抬的背起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然就要受罚,要是我要打你,你就自动自觉的将衣服掀开老老实实跪下给我打,这样我心情一好,也许会下手轻点……」
云飞愣住,美目转,死死的盯着他淡无表情的脸,终是实在忍无可忍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想实在不该笑,又板起面来。
正道:「少了一个『了』字。」便抬手又是重重一鞭在他身上,直打得他身子一晃,差点歪道,才又问道:「你服也不服。」
傲君咬了咬牙,仍是冷冷的说:「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飞想不到他这般柔弱娇的人儿,却是有着这般冷如坚冰的格,心中既是如获至宝般的喜又是拿他无法的生气,还真想不到他是这般厉害,这时还宁愿他如之前一般一声不出好过了。
当下恨恨的站起身来,走将出去,却又回头吼他:「你给我好好的跪在这儿,一动也不许动!跪到你肯老实点为止!」
傲君听得她走出门,才暗暗松了口气,他一向在深中,也多是独处,很少讲话,偶尔几个兄弟碰见,他也总是被欺凌的一个。
他知道自己因为母亲失宠,又无其他后台撑,自小就无人看重,可是硬是凭着自己的傲骨,在受人欺辱时还总是回嘴,为这,也受了不少苦,渐渐也愈是少言。
他不管境况怎么堪言,总想着只要坚持,只要忍守,总有一天,或者会受父皇重视,能救得母亲。
可那天和这小女孩相遇,只怪自己一时多事,便忍下这般后果,被到这种境况,实在是前途渺茫,也可见得自己在父兄心中的地位,实是一片茫茫。
这时心中既是委屈又是伤心,几乎是万念俱灰,不留意腿下早已跪得酸疼,这还不是跪在平地上,膝下分明还有粒粒坚硬的算珠,只跪得他娇光的小腿如快断掉般的痛。
实在撑不住,忍不住将身子坐下些,部跪坐在小腿上,只盼歇得片刻,可刚一矮低少少身子,便一道劲风了过来,又是她冷酷的鞭子火辣辣的在身上。
他才知道她一直还将他放在视线中,这时被她狠力一,只得他差点失去平衡摔下算盘,好容易才跪直身子,膝下已痛得几乎没有知觉。
回头望去,却是不见她的身影,只得又勉力跪好,这样直直的跪着只叫他全身骨头都酸痛起来,膝下更是痛得失去知觉。
终于忍无可忍的唤她的名字:「慕蓉云飞!你在吗?」只见云飞忽的如风般闪进来,笑眯眯的应他:「叫我吗?怎么了?」
他抬眼看看她的笑盈盈,只盼她不是真的心思歹毒,只盼她吃软不吃硬,只盼她能有一分的怜惜之心,轻声说:「我想……起来,行不行?」
云飞挑挑眉,看着他,娇生惯养的身子显是已坚持不住,大摇其头着说:「不行,你都不听话。」
傲君无声的微抬了抬头,那美得如冰晶般的眸子轻轻的瞟了瞟她,仍是不出一声的强跪着。
她的心却象是被闪电般击中般看得痴了,他好美,他那柔弱不,却又冷淡如冰,如孤傲冰莲的样子,是让么美得让人动心,记得就是在池边对他惊鸿一瞥,就被他的冷冰冰的美丽震摄住了。
而这时,他含怨带怒的眸子和一脸苦楚难以诉说的样子,都让她的心揪得紧紧的,他是那么骄傲冰清的小人儿啊,她要他变成什么样子呢?
她心中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却见到一滴清泪从他眼角轻轻的划落,那晶莹的动着,是那般的让人心随之动。
她差点管不住自己的手,竟是要伸过去为他擦去那泪水!好容易定下心神,她才开口:「以后是不是都听我话?」
他着泪,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神仍是悲苦不胜般的挣扎,她却实是不忍了,走上前去将他搀起来。
他腿骨早已痛得快断掉,这时一起身,便立时便向前仆去,整个人仆在她怀中,她未曾经过男女之事,此时陡然抱紧他冰凉单薄的身子,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的心也是控制不住的悸动着,却又想起那为她施救,她那温软冰凉的,慌忙推开她,不想不敢也不愿去多想。
忽然怀里一空,云飞倒象是若有所失,这是她第一次与异这般的亲密接触,就算是父亲,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半点儿温情,又想起上次居然被他吻了,心中又是难言受。
低着头,两人都不说话,良久,云飞才定了定心神,看看他绝美却仍是冰雪般的脸,轻声说:「药在那边,你自己记得上,等会我会吩咐人给你送午饭来,或者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叫人跟厨子说。」说完便逃也似的飞身出了房门。
傲君才微微出苦笑,什么时候自己的美貌的面容和身子,也变成利器了?从小在廷争斗中长大的他,对玩权术和智谋,并不陌生,也时时靠着机智过关,才勉强活到现在。
可现在,面对这个和他一般大的女孩儿,他竟然要用到身为男孩子,最不该用的一招,可是,好象她真的受落呢,不是吗?
可是,她也是自己第一个拥抱的女孩,也是自己第一个吻的那个人啊,这般玩火,到底烧的,是谁?他不敢,也不愿再想。
拿起她调好的药膏,侧身为自己涂抹着,想起她偶尔带笑的可人样子和常常不经意的的点点柔和。
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对他下这么狠的手,可除了母亲,也从来没有人给他这般的温柔,甚至,他都没有见过谁是真心对着他笑过的,想起她的巧笑,心中却是微微甜的苦楚着。
第十二节哭泣
接连几天,她都没有来找他,只是奴仆定时的服侍他的衣食沐浴,耳边少了她的笑闹,他却是如心中好象少了点什么的空空落落。
等他的伤刚好些,这天一早,就是她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把他从被子里揪醒,闹他说:「卫傲君,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他好容易才睁开矇眬的睡眼,慵懒的斜瞟着他,嘴角象是带着点嘲笑的意味:「我说不好,有用吗?」
她哑然,这个漂亮得不象话的美人儿,总有办法让她哭笑不得却又拿他没办法。
以后的子,她才慢慢发现,他明显是个带着冷美人外表的恶魔,她永远也不清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多数时候,他总是对她冷若冰霜,不苛言笑,得急了,就敷衍似的服下软,气得她火烧眉了就把他往死里整。
他经常被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无法之下,只能又动用他的美,可是她也象是着了魔,只要他用那冰晶般可怜兮兮的眸子泪盈盈的瞅着她,只要他那柔若无骨的纤美身子扑到她怀中,她便象是掉了魂般,什么都饶了他。
如此这般往复着,她竟不知自己的心,是什么时候被他的冰火两重天给拴上的,可他总是一付淡雅如水的样子,她本不知道他的心,在想些什么。
与他互相猜忌着,情总停步不前,却又恨自己不舍得狠他,而父亲的严厉苛责又总让她心烦意,所以一有空就到处掳来美貌的男孩子。
哪怕他们只有一点儿象他,或者有着象他似的傲气,或者有着象他一般的美丽眼睛,或者有着那么一点儿和他相似的神情,她就会掳了来,往死里的发着心中难与人言的寂寞与苦闷。
她既不舍得对傲君下狠手往死里,自然就拿那些无辜少男们当了练习靶,每每想出什么新法,总要抓个人练了,不会真死人,才敢往傲君身上招呼,可傲君也从不知她竟有这番心思,二人都不善表达情,总是淡淡的处着。
慕蓉拓只顾着自己的家国大事,只知道自己思狂,对这个象极了水月,却一出生便间接害死水月的女儿,也是说不出的恨,只教好她武功与医术,却吝于情的给予,有时心理补偿般的,只要她开心,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也没人奈得她何。
那些被她玩得求死不得的美丽男孩子,就算被女儿死,,只当是他们命不好罢了,至于情这边,他看着傲君这孩子长大的,还只盼傲君与云飞真能培养些情,所以有时云飞欺负得傲君狠了,他也会出声阻止下。
就是万一,云飞真的不和什么人上,也无所谓,就这么独个儿强势的过子,也胜似嫁与些不合的男子被人欺负,落个得伤心,所以,他一向纵容着女儿的强势。
想了一会儿工夫,黑暗中的傲君都不知怎么会醒了,竟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云飞痴痴的望着他,月光如水,映得他如雪玉般的肌肤,更是华美得惊人。
月光中,他就如冰绝美的妖一般,美得不可思议,却又如月中仙子般遥不可及,他冰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紧盯着她,眼中却看不出半分涟漪。
微微启了启美丽的薄,可是仍未发一言,只是缓缓的坐起身来,闭上了他那美得摄人的美目,微扬起美丽的颈,似是在甘心的等待她不期而来的宰割。
云飞突然心中又是恨得生疼,他就不能跟她好好说句话吗?他就不能跟她解释些什么吗?他就这么不愿意与她一丝的情吗?
他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吗?因为他的走,她经历了这般多,丧父之痛又与谁人说?
她想狠狠的扑在他怀里哭一场,他冰冷的温柔总让她莫明的沉静;她又想狠狠的打他一顿,居然这么该死敢胆背着她逃走;她甚至想好好的与他一场,弥补以往的种种。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落下泪来。
没听到她拔剑的声音,却只听至她轻轻的泣声,傲君忍不住睁开眼睛。
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在哭,她平里总是好强,装成至坚强至笑闹的样儿,好象从不会受伤,无论是身,还是心。
只有他知道,她的心有多柔软,多么易,只有她最脆弱的时候,他才能看到她真正的心,也曾是这样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那天,是她的十五岁生辰,难得的大醉了一场,半夜醒来时,居然看见傲君还伏在她的边,却也撑不住的睡着了。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慕蓉拓为人不拘小节,又心中早当了他们是一对儿,从不拘泥他们的相处,有时夜了玩得望形,却就随意一处歇着。
云飞今,心中却有些异样,知道自己年已及笈,算不上小孩儿了,再看看身边的傲君,不经不觉,也已陪了自己三年。
他的身子高挑了,相貌也愈是冷人,说她没有对他动心,又怎么可能,每次抱着他冰冷纤细的身子,她的心,总是狂跳着。
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酒后初醒这一刻,看着他,她心里只是想,他是她的人,她要他是她的。
她起身将他抱上,便壮着胆子,径去解他的衫子,他惊醒,手紧攥着衫领,用他如梦如幻般的美丽如水的眼,静静的看着这一刻是情的她,不发一言。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可又是那么坚定:「傲君,你是我的,对吗?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属于我的,是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傲君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指紧了紧,抬眼看着眼中写情和坚定的她,冰得如水的眸子泛起一阵涟漪,咬了咬美丽而娇柔的,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轻轻闭上双眼,轻声说:「是。」
云飞一震,她知道自己是借醉故意去问他的,她以为,是没有答案的,她以为,他又要冷冰冰的讥笑她,又或是怒目而视的。
可是他刚刚说什么?他竟然说:「是。」是真的吗?他真的,愿意做她的人吗?还是她,还在醉着,未曾酒醒,又或者,未醒的人,是他?
她竟惊愕得停住了手,他等了片刻,见她这般怔着,却嘴角扯出一个嘲笑来,轻声说:「不要吗?那我就走了?」故意作出身走的样子,云飞本来手撑在他身侧,他这一起身,竟是将自动送到她上似的。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冰冷的在云飞上轻轻掠过,那美好冰软的觉叫云飞的心跳得飞快,云飞只觉得干舌燥,竟是再也管不住自己。
她将他扑倒在身下,轻轻的吻着他,他冰冷的,只在三年前初见时,便曾经尝过,可溺水的她,只知羞怕,何曾知道他的,是什么滋味。
这一刻,她方知,他冰冷的,并不是想象般的凉意,而是想象不到的温软柔和,她轻轻的吻他的,他却恶的轻笑着,将他的舌,轻轻探入她美丽的中。
「嗯——」她低声叹着,他是如此的惹火吗?他是何处跌落的灵,今夜来夺去她的身心?她被他挑逗得失去理智,便将他的长扯下。
他的纤长早已火热,她微微带羞,却仍是坚定的,跨坐上去,他轻轻的在身下搂住她纤柔的肢,任由得她作主,将他的火热一分分含入。
「噗」的蛮入,这两个蛮撞的少年男女,便忘情萌懂的将彼此的距离,拉近至负至无间!
只听云飞「啊——」的惨呼一声,就软倒在傲君口,她美丽的惨白着,一向晶莹动的眸子只有痛苦。
傲君也是一惊,将她抱紧微微托起,一向冷得入心的声音也似带上了点紧张:「云飞?你怎么了?」
一向吵闹的云飞却不出声,只是伏在他口,微微咬着而不发一言,傲君全身如被凉水泼下般冰冷,连身下的火热也不恢复了常态。
傲君轻轻从她身下退出,她却仍是不发一言,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他看见她雪白的裙下,竟有丝丝鲜红渗出。
他惊魂未定的看着云飞,温柔的说:「是不是很痛?」云飞被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惊醒,才大梦初醒般的放声哭了出来。
「傲君,好痛……我……好怕……」第一次的又羞又急,让她忍不住伏在他的怀中哭得如梨花带雨。
从来只见她颐气指使,高高在上,何曾见过她这般的脆弱无助,轻轻搂着她不胜衣的单薄纤肩,他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揪痛。
她是什么时候拴住了他的心呢?他也不知道,这本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他只知道,他愿意让她一直开心,快乐,哪怕是娇纵,哪怕是蛮横,也胜过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他紧紧的拥着她,直到她哭到累了,在他的怀中睡去。
第十三节旧事
第二醒来,她发现自己仍是伏在他温暧的怀中,想起昨夜的失态,不又是一阵羞急难当,只微微动了动,他便已醒了。
看看自己的衣衫不整,和她血迹斑斑的狼狈,他又恢复了一向的冷若冰霜,装作什么也不提起,什么也不在意似的,拉好自己的衣衫,为她拿来更换的衣衫,等她起身后又整理好铺,换上干净的单。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做着这些,象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云飞心中,才暗暗松了口气,她多担心,这成了他握着她的笑柄,她的第一次,竟是这般的仓促紧张,她的第一个男人,竟是这般冷漠如冰,她的好容易有些暖意的心,自那夜后,便又封闭了起来。
这事隔了有大半年,他们之间仍是淡如水的往着,偶尔的折磨和淡薄的谈,好象那一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突然有一天,她又兴致的来找他,跑得红扑扑的脸儿是兴奋,那次之后,好久没见过她笑了,傲君也不被她生动的笑容染得有些温和起来。
她偷偷拿出一个物事,却是那么可怕的一个物事,他的脸刷的一下白得透明,本来冷若冰霜的脸更是添上一层冻霜。
她偏没注意到,还是兴味盎然的说:「人家说,这个东西可好玩了,是里传出来的,人家说冷里的妃子和女们就是这么玩男人的,就是那些夫人小姐们去青楼叫娈童,也可以这么玩,你见过没有?好不好玩?」
傲君心中一惊,侧头看看她久违的巧笑,看着她兴冲冲的样子,实在不忍说出一个不字,只得低着头,轻声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嗯,好玩。」
她真的笑着说:「真的吗?那我们来玩一玩好不好?」这才看到傲君脸有异,又兴味索然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试去。」转身便要走。
傲君犹豫了一瞬,终是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冰凉,他的心颤抖,可是他的话,却是那么坚决:「云飞,我愿意的。」
哄她快乐便是这么简单吗?傲君被她在身下,被她将长剥下,被她将修长柔美的双腿折起,等待着那贯穿的刺痛。
他仰望着她的脸,心中只默默的说:云飞,只要你能开心,我答应自己的,只要你能开心,便什么,都由得你。
她笨拙的戴起那物事,将他双腿向上到紧贴着他自己的前,望了望他那般美冰冷的脸,一狠心,便是毫无润滑的将那物硬顶了入去。
傲君惨叫一声,那般撕裂的剧痛,本是未曾想象过的,他美丽的脸一下子白得吓人,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
云飞也被他吓了一跳,放柔了声音问:「傲君,是不是很痛?要不……算了?」傲君抬起失神的眸子,看着她,坚定的说:「没事,我受得了。」
云飞才放宽心,狠狠的进出着,看着那物在他美丽的花里吐的人样子,看着鲜血从他的下身暗出来的美,看着他那曾经冰冷得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傲气被她残忍的折磨得只剩下哀恸,看着他在她身下扭曲求饶苦楚相当的样子,她不又想起鞭子在他身上时,那种残酷无情的绝美,她便清楚了,这一刻的骄傲和足,便是她想要的。
等她终于玩够了肯停下来时,他早已经受不住这样大的痛楚,被她蹂躏得昏死过去,她怜惜的看着他眼角的泪珠,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可是,那种凌驾在上的快乐与掌握他命运的主宰,更是让她难忘与不舍。
所以,从那之后,慕蓉云飞一直都是这么玩那些美丽的男孩子,除了傲君,当然还有其他的,而所谓正常的男女之事,却只是那最初可怕的一次而已。
直到遇见韩冰,她一见钟情般的为他动情,而他竟然也甘心为她化为绕指柔,才再次让她打开心扉,也愿意为他再次尝试那男女之鱼水。
可是,傲君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那么的特殊,可这种特殊,也只有她的心,才知道,在别人面前,在冷冰冰的傲君面前,都不曾过分毫。
这一刻,他看见她的泪了下来,他又是如此的震撼。她又哭了吗?她为谁而哭?真想如以前般,将她搂在怀中,用自己的冰冷与她的冰冷互暖。
可是,他心中微痛,她还需要他吗?他还愿意让她触碰吗?他还有这个资格吗?
哭够了,他却依然冰冷而不发一言的冷冷看着她,云飞知道自己该死心了,他那般骄傲的子,怎么可能会上这样的她?
想他苦苦忍了这么多年,无非是为了苟且偷生,无非是为了今的一人之下,无非是为了有命回来享今这般的荣华富贵!
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委屈自己委身她这么久,临走,却还害死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可是熬到头了,苦尽甘来了!
可是自己,除了玩了他的身子这么多年,还得到了什么?不曾得到过他的一片心,不曾看得透他的一点真,不曾让他留下一片衣袖。
她冷冷的看着他,走近去,抬起他绝美的下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你想就这么被我一剑杀掉吗?你以为可能吗?我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玩够了,玩腻了,才让你死!」
傲君不发一言,眼睛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浮上了一层雾气,她要这样吗?她要这般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自己这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第十四节心动
这时心中反正已抱着必死的决心,他把心一横,只微微出个魅的浅笑,便侧头向她上吻去。
云飞被他冰冷暗紫的吻上,却是心神俱震,他一向是这样,经常冷冰冰的不动声,偶尔却又突不及防的用他的冷妖媚惑她。
正是因为他的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她才待他孰不一般,可又是因为这个,她永远也看不透他的真心,同样,无法付出自己的心。
有一年多未品尝他冰冷美味的了,她竟是管不住自己心跳得飞快,他比以前出落得更加美丽更加冰冷更加妖媚,只淡淡一个眼神,便教她心神俱醉,此时美人在抱,冰在吻,怎不教她忘我。
觉到她的心动,傲君更加放肆,双手竟攀在她的颈上,愈是合了上来,他冰冷灵动的舌尖轻轻探入她的,轻摇慢扫,惹得她的灵巧也去追着他的,轻咬慢,两人片刻间便纠得难舍难分,忘乎所以,好似所有恩冤早已抛诸脑后。
正是热吻忘情,却不防卫傲君猛的将一物用舌尖顶入她喉咙深处,她吐而不及,心念一动,手已抵在他心脉之上,只要轻轻一掌,便能将他心脉震碎。
可是推开他,这般近的看着他绝美冰冷的脸庞,只是冷冷的用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她,她竟然——下不了手。
她要杀他,早便杀了,哪能留到这一刻,可是她怎忍心,怎舍得,让他死在她的掌下,她一直,都拿他没办法的,不是吗?
除了掠夺他的身,她没有别的任何办法,去掠夺他的心,他的情,他的真意,她微闭了闭眼,觉全身的内力如水般退去,怎么也提不起半分内息。
她心内苦笑,他是要杀了她,报了这么多年被她欺辱的仇,是吗?他真想这样,便由得他吧,只要他想,便什么都由得他吧,心内却是一片空灵,半分不想再抗。
此时傲君却也象是看透了她内心所想,便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用他那美得魅惑人心的冷笑,用他冰得冻入骨髓的眸子,面对着她,轻声却冰冷的说:「别想着可以死。」
云飞这般近的看着他绝美的容貌,却仍是看不进他的眼,看不透他的心,却忽然笑了,倒是笑得这般的轻松,这般的放心,轻声笑着说:「只要你喜。」
傲君拉着她的手,却牵着她到了后殿的浴池边,却笑着说:「今天,到你服侍我。」云飞认识他这么多年,好象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得这般的开心,这时看他,便如雪莲抖落一身的冰霜,沐浴在那和暧罕见的晴空丽之下,美得不可方物。
心中不一醉,原来他也会笑的,难怪那些古帝,只求美人一笑,便将国土帝位全奉出也心甘,原来,美人倾国,竟是这般的让人忘乎所以,早知如此,为了要他开心,便是要了她的命,或许也全依了他。
她低着头,慢慢解他衣衫,一件一件,慢慢剥下,只见他娇好优美的身子渐渐不着片缕的显现在她面前,仍是那般美得难以形容。
他好似比以前又高挑了些,修长美丽的身子美得让她移不开眼,他却面无表情,自己走入那热气绕的池中。
云飞只迟了他片刻,却未身上衣衫,只除了鞋袜,便也入了水中,依在他身边,看着他一向冷冰冰的样子,被温热的水汽得微微泛上粉红,更是显得他冰肌玉肤,皮肤吹弹得破,叫人恨不得咬上两口。
傲君倒是象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又是一抹魅笑:「你是想用你的嘴来服侍我吧?」云飞也不答理他,便将附上他的,轻吻深勾,只是深寻他的温软甜。
手上却也不停,慢慢抚过他优美的颈,人的锁骨,削软的肩,又转回来摸索他前那对小巧剔透的樱红。
心中却想,这厮如此大胆,竟敢自己除了金环?手下用力捻挑拔,却让他的早被调教得惑无比的身子立时便起了反应。
他仍被她轻吻的齿中,难以忍受的溢出着销魂的呻,前的樱红早已被她拔得立晶莹,身下的望竟也微微抬头,似是不胜这般的抚。
云飞轻笑着若即若离的在他前游离,轻声说:「傲君,你已经被我调教得这般了,还要和我抗争到什么时候呢?」
傲君也未料到,这身子一年多未曾亲芳泽,却还是如此经易就被她得蠢蠢动,放难收,只得扭开头,不去理会她得意的笑容。
云飞却只是轻笑着,将手向下摸去,毫无顾虑的拨开他紧紧夹着的修长的大腿,将手指轻轻抵在他那柔软的紧密前。
他轻咬着,似是要将那吹弹得破的薄咬破,却抵不过身下那惑,这么久未曾被她触碰的地方,却仍是那般的渴望吗?他被自己的和渴求吓了一跳,当曾经的痛苦成为依恋的习惯,一切,都无法再回头。
她轻声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调笑着说:「要吗?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哦?」
傲君此时竟是情何以堪,玩火反自焚,竟是扑到她怀中,双手勾紧她的颈,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云飞,你还要难为我吗?」
云飞此时又紧紧抱着他柔弱美丽的身子,哪里还舍得折磨他,将手指在他隐密处,稍一用力,便捅了进去,傲君轻启朱,竟是「嘤」的一声,隔着衣衫咬在她的肩上。
云飞怎忍得住他这般惑,出手来,将身子一,便借着水力,刺了进去,他指尖紧扣着她的双臂,银牙用力,更是咬紧了她,暗哼一声,便软倒在她怀里。
他的身,他的容,他的眼,他的一动一静,无不叫云飞心神俱醉,她大力的着,将他脔得无力挣扎,鲜血,从他的密处,一丝丝的浮上水面。
可这阻止不了云飞的无情攻击,她视若无睹的狠狠着他紧致的柔软,他苦苦忍耐,可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多久,他终于失神的哀求她,那声音,那哀鸣,那惨呼,声声叫人断肠,可是,慕蓉云飞却并不怜惜,只是冷冷的盯着他,身下绝不容情。
他终是经受不住的昏死过去,云飞才停下身形,是怜的轻轻抱起他的身子,将他抱出水面,用浴巾裹紧,放回他卧之上。
他幽幽醒转的时候,睁开眼睛,却发现云飞倚在他身边,早已换上一身他的干净衣衫,他自己在被中却仍是未着片缕。
云飞见他醒转,冷冷的说:「你是想故意怒我,落得个快死,是不是?」傲君又是默然不语,明知那药只阻得她一阵,可是仍不怕死的那般试探。
是想探求她的心吗?自己真的知道她的心吗?当她的掌抵在他心上,他甚至只盼她能给他个了断,可是,她竟没有。
她是不想便杀他,还是不忍杀他,还是不愿意这么简单的杀了他?他不知道,他但愿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到底有无他的丁点位置。
第十五节喜
云飞越想却越是生恨,这该死的,也该好好教训下他了,便寻出一条长绳,前前后后,将他扎扎实实的捆绑起来。
绳子双他颈前绕过,将他双臂扭紧,紧紧缚在身后叉着,又绕回身前,勒出他前的线条,再向下从他两边大腿内侧向外勒开,将他的双腿与大腿缚在一起,又回转身绑牢在双手处。
只是这样简单的紧缚,便勾勒出他雪白身子的美好线条,将他前,下身和后面的三大全都敞开式的暴着。
云飞用绳子将他双手双足被缚之处穿过,将绳索抛过横梁,出力一扯,便将他整个人悬空吊起,他暗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被那绳拴紧着,勒紧全身所有的柔之处。
他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她却只冷冷一笑,伸手拿出一个盒子,他看见其中物事,只惊得身子发颤,低声唤她:「云飞……不要……」
云飞冷笑:「你有说不要的资格吗?还敢自己除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想起这是深之中,又随手拿起台上的一个象牙雕球饰物入他的嘴中,让他出声不得。
冷冰冰的用手指将他的樱红捻起,将那白金环毫不迟疑的穿过,他惨叫不出,只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滚滚而下。
那般的红点,再次被她用冰冷的金属穿透,他浑身被紧缚,半点动弹不得,可是那末稍神经被刺的极痛让他全身发软。
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她面无表情的穿透了他的另一只樱红,他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是不是,象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样子?她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可是,仍未停下手。
又拿出两个金环,将他背转,毫无表情的勾在他隐密的柔软内侧,一边一个,只看得见他如落叶般飘零的背影,颤抖得如那垂落的黄叶。
她用一枝带小凸点的金属子狠力入他的内襞,再用刚勾上的双环卡死那个出口,他便无法私自逃逸了。
冷笑着又将他转回面对自己,他的头无力的垂着,泪水纵横着,嘴边也因为含着雕球而出不可抑制的银丝,愈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美。
他被她待的时候,总是特别美丽,笔墨无法形容之万一,让她一次一次失控的残忍。
她抬起手,慢慢的他的分身,他的火热在她的玩下很快就涨大,他知道惩罚还没有完,抬起楚楚可怜的眼哀怜的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却忍着心,不去看他美丽魅惑的眼。
她伸手又拿起一个环,他知道再无法逃,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等待她的残忍,她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将那环向他的花茎的底部环上。环中穿透的尖刺残酷的穿透他充血的火热!
那环就这样通过内里的径针被生生的刺入穿过环圈在他花茎的底部,那可怕痛让他的分身都迅速萎缩了,哀呜着痛得浑身发颤,终于不住那般剧痛的昏厥过去,他的头无力的垂下,紧缚全身的绳子更深的勒紧他雪白的身体,更是美丽得惊人。
云飞这才颓然坐下,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偷偷又哭了一场,才将他放下来,割开捆着他的绳子,纵横错的绳早把他身体勒出美丽深陷的紫红血痕,手轻轻的为他各处伤口上了止痛止血的药膏,就静静坐在他身边守着他,终于也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主管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唤:「太子殿下,是时候早朝了——」才惊醒两人。
傲君只觉得几个私处仍是痛得钻心,浑身又是酸痛难忍,知道纵是她妙手,起码也有几天起不来了,只能答道:「我今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了,大小事物由摄政王先处理吧。」
那人听得太子染病,惊得不行,这可是大事,便要通传御医,却听得傲君又是冷冰冰的说:「不许禀报父王,也不用召太医,我自歇息下便行了,若是任何人敢多嘴,立即拉去割舌斩臂,决不轻饶!这几也不用你们服侍,所有吃用之物只送到殿门外,谁敢踏入殿中半步,就砍去双足凌迟而死!」
中人都知道这太子一向严厉冷酷,令出必行,可听见这般重的刑罚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答应着退下了。
这一番令,却连云飞听着也不变,这皇族中人还真是够狠毒的,取人命连眼也不眨一下。
傲君看她脸异样,也不解释,只转开脸冷冷的说:「这几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折磨死了才干净!」
云飞恨他整天只说要死,却不曾说过半分情意,一伸手便要向他面上掴去,他却只闭上双眼,冷声说:「除了脸和手,别的地方,都随你。」
云飞一怔,知道他是怕在外面的伤痕无法对皇帝和百官解释,倒也不是求饶怕痛,手便停了下来。
云飞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中又是生气,想起刚刚后面浴室旁有个小小的冰窖,又心生恶念,去撬出一大块冰砖来,放在浴室旁的空地上,拉他过来,命令他跪在上面。
傲君抬起他美丽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那吹弹得破的,一句也不说的,便那么赤着身子跪了上去。
那冰是何等的寒冷刺骨,娇柔如傲君,又怎么受得了这般寒气,他柔雪白的小腿一贴上那冰块,便是浑身一个寒颤,身子微抖了几抖,便是几乎要痛得跌下。
可他硬是不求饶的硬跪在那里,云飞心中心痛,却仍是不饶他的说:「你的子不是冰吗?我倒要看看,是你冷,还是这冰冷!」
傲君说不出一句话来,冷得浑身抖颤,美丽娇好的长腿已冻得发青,嘴也是雪白得没有一点儿血,柔美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和背上,丝丝散落的随着他的身子抖颤,让云飞看着心中生痛。
他就是不肯求一句饶吗?宁可被自己折磨也不肯解释些什么吗?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对他有情?为何什么都不对她说就行事?光是这点,已是该死。
傲君身子抖颤着,已经几乎支持不住,双手便要向那冰上撑去,不然便直要栽倒下来,云飞出一短鞭,刷的在他苍白娇的背脊上,他本来低着的头一下吃痛向后仰了起来,痛苦的咬紧了失血的。
云飞站在他身侧,恶意的拉扯着他的长发,短鞭又是一下狠力的,在他的前,刚好在他樱红的新伤上又拉出一道血痕。
他美丽优长的颈忽然痛苦的拉伸着向一边挣去,不是她硬扯住他的头发,他便要摔下,她不出声,恶意的又是一鞭在他身后,这次的目标却是他雪白的,他痛得挣了她的手,便是无力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冰冷刺骨的冰冻剧痛,与她无情鞭打的火辣痛疼,一起苦苦的折磨着他已是痛不生的身心,她无情的,一鞭,又是一鞭。
他终于放弃躲避,由得她任的打他的身子,却只是虚弱的看定了她,由得那美丽得夺人的眼中静静的落下泪来。
又来了!他又开始用这招了,不是吗?可是,总是百试不呢!象他这般美得让人心碎痛疼的冰美人儿,只是一眼,只是一滴泪,便教罗刹也得动心,便教观音也甘下凡!
她生气自己的无用,不看他的眼,只狠心的他,他一动也不动,转眼间,那雪白柔美的肌肤上便遍是她狠心留下的条条血痕,痛,但是极美的血腥,让她发狂。
他终于低下了头,那美丽扑扇的长睫下,扑腾扑腾而下的,是他那晶莹的泪珠儿,他低声开口:「云飞,你真是……要将我折磨死了才开心,是吗?」
看着他之前受过的重伤再加这半天的折磨,这般虚弱的样子,再折磨几下,搞不好真要了他的命,只得停了手。
看着他这般的样子,不又想起往的情谊,看他摇摇坠的样子,不忍心的将他已冰得僵硬的身子抱起,回到殿中,他一动不动的由得她将他抱在怀中,那般温软顺从,叫她的心又是触动心弦,只想起他种种恨处,又是一把将他扔在塌上,他跌落下去,便自己轻轻扯了丝被,暖在身上,仍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云飞想想心中仍是恨,又骂他:「便是折磨死你也活该,我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自己下来!真真是胆大妄为!」
傲君却转身从被她扔在一旁的衣带上摘下一个锦囊,甩到她眼前,也恨声说:「我何曾要解的,是那天大典前,依例要入冰泉沐浴洁身拜祀祖先,才不得已暂时取下来的,不然当着众人,教我如何是好!」说着,眼泪便是扑漱濑的滴了下来。
云飞打开那锦囊,果然便是她给他之前戴上的金环,还是贴身收藏着的,脸也缓了些:「既是这样,你之前为何不说。」
傲君惨笑,泪珠仍是未干的挂在那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你有问过我吗?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堵住我嘴直接用刑,后面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多也是个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云飞知道误会了他,可是嘴上却还是硬着:「就不算这个,你敢从我身边逃掉,还累死我爹爹,一万次死也不足惜!」
傲君闻得这句,却只咬了咬牙:「好,都是我错,你将我凌迟了,可解得恨?」
云飞实在不明了,他为何一而再的出言她,是真的恨她入骨?还是真想快点死在她手上?只气得她便扭过头去,好一会儿,才忍下心中怒气。
想起这次来,却是早心中戚戚,要对他说出心中话的,只是一见他,便被他的冷漠和无心得忘了形,可是,她还是要说,即使被他如何不齿不屑,她也仍是要说的,定了定心神,却是幽幽道:「我不舍得的,傲君,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舍得让你死的。」
傲君猛的回过头来,象是不认得她似的盯着她,良久,才缓缓转开眼,咬了咬,冷冷的凄楚地说:「不舍得?我以为——你只会对你喜的人忍手!」
喜?这个词好象重若千斤,又好象轻如鸿,云飞痴痴的看着他绝美冰冷丽无匹的脸,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自己对他的情,不是这个词可以包含得了所有内涵的。
他是谁?是她慕蓉云飞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奴,是双方父亲指定的夫君,是从十二岁起陪在她身边,度过成长期的最亲密的男伴,是第一个背叛她私逃的男子,是她心中时刻不曾或忘的那个人,是她恨之思之念之记之的那个人,是那个永远不对她吐心扉却又牢牢拴住她的心的那个人,是一时对她冷若冰霜一时又主动投怀送抱,随时将她得的人!
这是什么样的情,是仅仅喜两个字可以包容得下的吗?她不知怎么说,也无从说起,便是怔怔的痴想着。
第十六节见圣
傲君等了良久,不见她说一个字,心也渐渐冰凉了,咬了咬牙,又不顾会惹起她怒火的硬着心说:「你既不喜我,又不放了我,我不逃走,难道要让你困我一辈子吗?」
云飞心里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别的内情吗?他就真的只是再受不了自己才逃开吗?她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这个陪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男子,竟是对自己一点情也没有?
云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静静的淌着泪,心里成一团,傲君却料不到,她这番如何这般脆弱,动不动就在他面前哭得象个小女孩,心中微痛,想起自己曾在心中默念,绝不让她受一点痛一点苦,犹豫再三,终于伸手为她轻轻抹着脸上的泪水。
云飞却是更控制不住的扑入他的怀中,他冰冷的身子,却总是无端的让她的心沉静而舒服。
贴着他的身子,听着他的心跳,她终于忍不住说:「我不喜你,难道你也不喜我吗?若是你心里有我?你又怎么会走?」
傲君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你真心喜的——是韩冰吧,既然如此,别的也休提了。」
云飞却是心中一动,他还会在意韩冰,他是不是代表着,他其实,也在乎她的?
云飞望着他:「我对韩冰,是真的,可是我对你也——」
傲君避开她的眼神,眼中是凄凉:「云飞,你不必说了。从十二岁起,我就知道——我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我容不下你心中有别的人,既是你这般决定了,我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只祝福——你们幸福!你放过我吧!」
云飞竟是被他窒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以前我身边也有——很多人,可是——你都没有介意——」
傲君转头用他那冰得入心的眸子正视着她:「以前那些,只不过是你的玩物,算得甚么?可你对韩冰,任谁也看得出,你待他的真情,我又算是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云飞竟是不敢看他的双眼,她对韩冰,是真的一见钟情,可是她对傲君,又何曾不是?
可是傲君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有情意的话,也从来不曾表过一丝情,她又怎知,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厢情愿的单思?
到今,他才这般说,倒叫她,该如何自处?
傲君停了停,又继续说:「我不说,是以为你知道,我一直待你如何,你竟觉不到吗?难道你的血竟是冷的?我为了你开心,什么都忍得下,就连——也由你做主,我以为,有一天,你会长大,会明白我的心,会知道什么才是!」
傲君痛苦的闭了闭眼:「可是,你却象是冰雪般,一点也觉不到!只出了一次门,却和韩冰得死去活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五年的等待,五年的付出,终只是你们眼中弃之的敝履!你还要留下我做什么!「
傲君一口气说完,云飞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说:「傲君,我从来不知,你这般会说。」
傲君仍是冷冰冰的,却又带些酸楚的说:「我一向让着你宠着你什么都依着你,你都不知道吗?也罢,只当我一向的心,都白用了,算我自己愚笨。」
云飞轻咬了咬,又红了眼圈:「那么现在,你便再不肯让着我了吗?就算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们再重新开始,我再好好对你,行吗?」
傲君最见不得她的眼泪,这时见她眼红红的又是要掉下泪来,心中微酸,可仍是狠着心摇头:「勉强又有什么意思,我陪了你五年,你对我都不过如此,可你与韩冰,只数,便已定下了你的心,我对你的心已死,一切就这么罢了吧。」
云飞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滴了下来:「你就一次机会也不给我吗?你也是至今才跟我说这些,就不许我改过吗?」
傲君心中酸楚,转开头不看她的泪眼:「好,你既这般说,你要真舍得,你回去休了韩冰,休了你那班姬妾,我们就重新开始!」
云飞大惊「傲君!」
卫傲君只凄惨然一笑,那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闭了闭,再睁开,又是冷得如冰般晶莹:「我知道你不能的,所以,无需再说了,你我今后再无瓜葛,再见便如陌路罢。」
话已至此,云飞心如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人便是相对无言,却不防人突然通报:「皇上驾到!」
两人一惊,云飞便要隐至内室,傲君却匆匆挣扎着披上件外袍,身子仍是蜷在被中,却伸出手拉着她的袖说:「不用躲!」
云飞心中讶异,却也不再起身,只等皇上入得殿来,两人一齐见圣。
众人拥着皇帝入来,见殿中居然多出一名身着男装的绝女子,都是讶异不已,可在皇中多年,早已明白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说,也只得全装作不见,那皇帝却看着她眼,忙命左右退下。
傲君见了父王的面,便要挣扎起来行礼,云飞却不动,皇上忙说:「皇儿有恙,快免礼。」转头却面对着云飞说:「这个女孩儿,难道是……」
云飞微微笑了笑:「皇帝叔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慕蓉云飞啊?」
皇帝忙笑着过来牵她的手:「朕还说呢,看着就是你了,这全天下能让我傲儿入眼的女子,怕是再无他选了!几年不见,愈是出得美丽可,进了看傲儿,怎么也不来看看朕。」
云飞笑着说:「不是昨晚才刚来嘛。」
皇帝看看傲君,又看看云飞,不哑然:「朕说呢,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原来是害了相思病,你二人这么久不见,当然有许多体已话要说,倒是朕多事了。」
云飞只得笑而不答,皇上停了停又说:「上次的事,你别怪傲儿,是朕见西夏一劲儿滋扰边关,我国伤亡惨重,才不得已他这般做的,明说了怕你父亲子倔强不肯依,只得先从权破关,朕还千万叮嘱将士不得伤你父女,却不料……发生了这般意外的惨祸,你父亲是个人才,只是效力于异邦,实在是遗憾之至,后来朕还担心你的去路,让傲君找人去寻你的踪迹,要带你回来的,只是他母亲危殆,给耽搁了,这孩子倒是对你一往……」
云飞耳边一阵轰鸣,原来傲君,并不是故意的吗?其实也并无恶意?那他,为什么一句都不曾说?那虞天也……她心中大,直听不见皇帝老儿后面说了些什么。
再惊醒时,只听见皇帝在说:「傲儿,既然云飞来了,那么那件事就好办了,你们是不是择……」
傲君慌忙说:「父皇明鉴,慕蓉云飞与儿臣只有友情,以前的事,只是小儿女玩笑罢了,那事……儿臣近期会定下来,请父皇放心。」
皇帝望了望傲君,又看看云飞,知道两人俱是倔强之人,情之事也是勉强不得,心中虽然喜云飞,又怜惜儿子的痴情,却也只得点点头说:「好吧,你们自小儿一起长大,便好好叙叙旧,你的事,自己决定吧,朕先回去了。」说着便无奈的离开了。
云飞忙向傲君说:「上次破城,你本对我无恶意吗?你怎么不早说!还害我将虞天也……」
傲君眼中掠过一丝苦楚:「我说了有用吗?你会信吗?反正你误会我的事多了,也不在这一件。至于秦虞天,我以为,你那般欣赏他,会痛惜他呢,结果,你还真下得了手,不过现在,他还不是一样被你收了吗?」
云飞苦笑:「我哪收得了他,我是借他的罪强留下他的,他整价冷冷冰冰的,何曾有一片心放在我心上,你……可知否他以前,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傲君不住心中酸楚,还是答她:「他未曾娶,不过,以前到是与刘宰相之女订过婚约,后来他出了事,这事就耽搁下了,至于他们有无私下钟情,我便不知了。」
云飞听得痴了,只「哦」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那刘宰相之女,长得美不美?」
傲君真给她气得不行,咬牙切齿的说:「怎么不美,人家可是京城第一美女,才华兼备,贤良淑德,万中无一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美人儿!」
云飞却浑然不觉,痴想着,又忍不住问:「那她……」
傲君终是忍无可忍的吼她:「你有完没完!要打听你家男妾的私事,自己出去打听个够,我没兴趣奉陪!」
云飞才忙把心收回来,想了想,又望着傲君说:「刚刚皇上说,叫你赶紧办什么事啊?」
傲君这才收了怒气,冷冷的说:「是立太子妃的事。」
云飞惊诧:「你……你要立妃?」
傲君抬起冰得让人心寒的美目瞪着她,冰冷的说:「对!我当然要立妃了!大哥与四哥谋逆事败,被父王赐死,二哥却染上花柳暴亡,三哥又喜好男,太过纵情,太医说他不会再有能力让妃子生育了,现在父王只余了我一个,我怎么能不立妃!」
第十七节诉情
云飞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要立妃?他要和别的女人好?他那只属于她的冰冷美丽的红要被别的人吻了?
他那只有她碰过的修长妖娆的身子要给别的女人依着了?这……怎么可以!她本无法想象,只觉得天昏地眩,头痛裂,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扑倒在他怀中,象以前无数次一次赖进他冰凉而让她沉静的怀中,她不相信那是真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她的,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是他自己亲口答应的,不是吗?
她含着泪,吻他美丽绝伦的脸,吻他冰得晶莹的眼,吻他冰冷柔软的,她不顾一切的索取着他的情意,他的柔软,直到他放弃抗争的,忘情的与她相吻。
她冰冷的纤手轻抚过他优美的颈,轻捻他小巧樱红的红珠,身下却不顾一切的,将他的火热猛的入体内。
傲君震惊得,甚至忘了自己火热上的伤口,只痴痴的望着她,她竟会这般待他?望着她眼中无法再掩饰的浓情与深,她在意他吗?她舍不得他吗?她心里真的有她吗?
云飞轻轻夹着他的火热,在他身上起伏驾驭着,看着他震惊的眼神逐渐被浓厚的情蒙,她的吻在他的边磨蹭着,轻声的惑他:「傲君,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是吗?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属于我的,是吗?」
傲君用自己的意志与她的媚惑抵抗着,低声说:「不……」话没说完,嘴已被她的堵上,她夹紧了他身下的望,加快了的速度,成功让他好不容易集中的意志再度涣散,他冷的媚态让她得心痛。
他呻着,修长美丽的身子扭动着,象是想躲开她的桎梏,可是本无法逃,他轻咬着自己的,恨死自己经不起她的媚,他轻声申诉:「你……好卑鄙……」
云飞轻笑着不停的索取他的火热,让他如堕海般不可自拔,却突然停在最高峰前的一站,他苦不堪言的哀叹一声,热情如火的情早燃得他体无完肤,神不守舍。
她又近去轻声问他:「快说,你是不是我的?嗯?不说的话,我们一起玩个三三夜,我也不允你释放半点儿。」
傲君眼波转,忽然间又是魅得不可方物,柔声求她:「云飞,你不舍得的,对吗?你舍得这样对我吗?」
云飞巧笑嫣然,用力夹紧他,偏不动一下,狠着心说:「你这个妖,又想来骗我了是不是?这次怎么也不放过你了,你快说,不然死你。」
傲君见她居然不上勾,又被她挑逗得浑身无力,只恨得咬牙:「……恨死你了……」云飞又是一出力,他身子猛的紧仰起,止不住的呻,脸上也是人的,愈是美动人。
傲君眼看她今如此忍心,竟是熬不过,只得哀声求她,云飞只是不理他,愈是玩得他仙死,偏不放他,只教他生不如死,求死不得,可无论如何,他始终不肯说出那句话。
云飞心中越来越痛,看来他真是对自己没有情意的了,再苦苦相又有何用,心中痛得如同生生被扯去一条心筋,不忍他的挣扎,暗叹一声,却是容他放了。
自己却是颓然的坐在一旁,双手抱膝,将头深埋着,再不想看他一眼,再不肯看他一眼,她终是留不住他的,她的心,何堪?
傲君静静看着她,心中却是如翻江倒海般闹腾,他真的不在乎她了吗?他真的还忘得了她?他真得还离得了她?
他诸般和她过不去,只是为了试她的心,也是为了试自己的心,之前死也不肯说,只是堵着一口气,却不想,她倒真的象是受伤了,他又怎忍心?
深深一口气,他从她身后,怀抱着她,嘴轻轻在她耳边厮磨着,柔声说:「云飞,我骗不了你,我是你的,一直都只是你的……」
云飞不等他说完,已经抬起泪眼望着了他,不敢相信地:「傲君,你是说真的吗?」
傲君深深的望着他,坚定的点点头:「对,是真的,我对你的情,早已深种,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再承认。」
顿了顿,又有些黯然的别开眼:「倒是你,竟然能和一个不的人,只为了争这口气,也不怕勉强了自己。」
云飞回身抬起他的下巴,他幽怨如冰的眸子直视着自己:「卫傲君,你和我一样傻吗?我的心,你真的不知道吗?」
傲君看着她的眼,那般的清澈纯净,却写她的深情,她眼中心中,真的有他?
云飞嫣然一笑:「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许立别人做妃,你可别忘了,只有我,才是你指婚的唯一人哦!」
傲君愕然:「你肯做我的……妃?那他们……?」他心中成一团,简直不知怎么说好了。
云飞笑笑说,「我想过了,我是你的妃,你也是我的夫人,这样好不好?」
傲君眼中掠过一抹悲苦:「你要我……回去做你的第几房姬妾呢?你要我去向诸位『哥哥』跪行见礼吗?云飞,我不……」
云飞忙截住他话头,摇摇头说:「不,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我要韩冰将正室之位让给你,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谁叫你,跑了连个信都没有,话也不说清楚,知道我在哪又不来找我。」
傲君咬着,扭开头,轻声说:「我不去寻你,你便也不来寻我吗?可是韩冰他跑了,你怎么就巴巴的去追回来,还那么高调的去招亲!你舍得为了我去伤他的心?」
云飞轻笑了笑:,在他冰冷柔软的上轻吻一下:「吃醋啦?想不到你冷冰冰的一个人儿,也会吃醋呢,我好喜啊!为了让你开心,弥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伤害和冷淡,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韩冰他……」
云飞咬了咬,轻声说:「他子柔些,跟他好好解释下,他应该会体谅得吧,而且……他一向有些恃宠生骄,有你在,他应该会收敛些罢……」
芳心可可,想来思去,却又拿不准,韩冰是否真的受得了,越说越是轻声,傲君冷眼旁观,心中又是酸楚难当,也扭过头冷声说:「左拥右抱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吧,看你知道怕没!收完一个又一个,回来一堆摊子等你收拾!」
云飞连忙陪笑:「好啦好啦,以后收不收,都由你说了算,好不?后院多少房,都归你管治,好没?」
第十八节管治
傲君脸才和缓些,云飞却又开始不老实了:「不过,你可归我管治,我说一,你可不许说二!比如说,现在我就要好好打你一顿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冷冰冰的对我,敢不敢再骗我,敢不敢再跑!」
傲君咬了咬,低了头却不理她,云飞可不吃他这一套了,将他抱上身,她盈盈笑着,左手一把执住他的火热,右手便是「啪」的一掌,重重的击在他雪白粉的右上,一片粉红顿时印在他的上。
她开心得一掌接一掌狠力的击打在他的上,「啪啪啪——」的大力打,他娇呼连连,火热又被她紧紧掌握,被她得又疼痛又刺,她却在他即将到达高的那一瞬间,将他火热部那枚金环「啪」的扣上。
他惨叫一声,那仍是刺穿的新伤突然的穿透他火热的望,只叫他痛得几昏厥过去,眼泪从他美丽的冰眸里滴了下来,那般的痛,那般的恐惧,叫他心都颤了。
云飞轻笑着在他耳边说:「想不到这个环还有这般作用吧?从今往后,只要我把你锁上,你就不许释放,而且动时,都会疼得让你不生哦!」
傲君美丽的眸子中含着泪,却仍是轻咬着不出一声,云飞将手环上他火热的前端,又笑了笑:「本来是打算在这里,也来上一枚的,可是我心疼你啊,所以就临时取消了,你是不是要动一下呢?」
傲君仍只是苦苦忍着不出声,云飞有些不开心了:「又来了?谁允许你可以不出声的?嗯?明知道我最喜听你好听的叫声的,又要我吗?」
说着,将他后上的环扣解开,将那金属子了出来,却又将手指猛的往里一,傲君终于忍不住,又是「啊——」的一声惨呼。
她嘴角含笑,手指轻轻在他柔软的内壁中辗转,他边溢出销魂的呻,全身直软倒在她的怀中,终是抵不住的趴倒在她怀中,只是仍翘起任她玩。
他微侧起头,一双美目含着脉脉水波,意得似那水要滴下来般的魅惑人,他抿了抿,柔声道:「饶了我这遭吧,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云飞却笑得坏坏的:「不!你哪次不是这么说呀,今天就不放你,让你好好受点教训!」
说着左手却放开他的望,又去轻抚他樱红得被金环贯穿的红珠儿,右手却又在他的上打起来,他的早被她打得是红印,这时再打,哪怕是轻轻的,也是痛得他不住下泪来。
可恨他的火热却被她用大腿夹住,每一下动,仍是刺得他又痛又,实是若不堪言。
她就这么一直玩着他,完全没有释放他的意思,傲君想不到今她竟真的如此狠心,泪珠儿一串串的滴在她手上,人已酸软得毫无反抗之力,只得任她蹂躏。
云飞却还不足,终于将他仰着放倒在塌上,将他无处可逃的火热索入体内,「啊——」他的心都在抖颤,已经那么难忍的他,居然还要受这般的挑逗,他媚声惨叫着,竟是连续夜以继的被她残暴的滋扰之后,受不了这般烈的刺,竟是昏厥过去了!
云飞仍是轻笑,却并不释放他,只搂着他,拉上一轻被,便这么相拥着睡去了,两人这一睡,竟是到了午饭时分,云飞先醒来,便到殿门将午餐取了回来。
傲君幽幽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云飞还是桎梏着他的火热,不曾允他释放,那般的痛苦不曾减少一分。
云飞见他醒来,笑着故意捧起那盅炖汤说:「喝点这个吧,补补身子哦。」
傲君羞红了脸:「你……这妖女,明知道人家急……」
云飞笑着凑过耳去:「你说什么急啊,我没听见哦,大声点告诉我,嗯?」还故意喝汤喝得咕噜咕噜的逗他。
傲君脸红过耳,可是实在急得无法,只得低下头轻声求她:「云飞,你行行好,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别的都可忍,可这实在是……」
云飞又媚笑:「什么啊,真听不懂哦!」
傲君一急,眼泪又是从那美丽到极的眼中涌了出来,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便是刽子手看见也得心软了,可云飞就是故作不见,仍是微笑不语。
傲君见逃不过去,只得跪在她身边,将温软的身子倚在她怀中,低声求她:「云飞,我要……小解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实在是……忍不了啦!」
云飞这才笑着说:「是这呀,早说不就行了吗?还嘴硬,呵!」
这才将他身下的环扣「啪!」的整开,傲君待要起身,云飞却一把将他拉住,傲君愕然的用他美丽人的眼望着她,云飞又是坏笑着说:「就在这儿好了,喏,滴在这儿。」
便顺手拿起将装食物来的最外层的大玉食盆放在他身前,傲君的脸刷的变得惨白,连话都不会说了:「云飞,你不是说真的吧,我……」
云飞笑说:「你不急了吗?那就再锁上吧!明天再放你好了!」作势又伸手要将他那部的环扣上,他一急,只得软声说:「不不不,不是的,我……依你的……」
他了身,却没有法子解出来,云飞轻笑着将他抱起来,继续玩他的硕大,他终于抖动着将玉在云飞的腿上,虚地软瘫在云飞身上。
云飞轻笑:「现在你可以了?」他无力的点了点头,可云飞又坏笑着说:「可是我说还是不可以?」
他一惊,抬眼可怜见儿的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她指了指腿上的玉笑着说:「你要先把这里清理了,才许清理你自己那里哦!」
傲君羞得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可是,她坚持的笑着看他,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而强烈的意又让他无法再坚持自己的傲气,他闭上眼,认命的向那些辱的体,云飞盈盈笑着看他,慢慢的,羞愧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用自己美丽樱红的将那玉一点点的全部光。
云飞这才意的象对待小孩儿一般,向他向前抱着,手却是绕过他的膝弯起他修长的腿,他羞红了脸,紧闭的睫廉扑闪着,象是挣扎的绝美蝴蝶翅儿,可越是这般美丽高贵的他,才越是让此刻的她更想捉他,今不降住他这冷傲的儿,只怕以他的身份地位,今后还真难吃住他了。
云飞又坏笑着拍了他股一下:「要我帮你吗?」他终于再也憋不住,一道透明的水柱对准那食盒直而出。
谁料云飞突然喝他:「停下!」傲君只惊得浑身一颤,那水生生止住,只痛苦得他浑身酸软的趴倒在云飞腿边,他美丽至极的眸中含泪水,盈盈滴的回望云飞,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飞坏笑着看他,偏不出一声,他实在再无法忍受,整个人伏在她前,连脸连埋了进去,云飞只觉得心上一凉,心知是他苦得哭了出来,将他轻轻搂起,他抬起倒众生的美目,那眼圈儿红得只教人心软,他哀声说:「你就折磨死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云飞才微微笑着,捉起他的花茎,轻摇着,让他再次释放,他又是羞得不敢睁眼,到他终于释放完的时候,已是苦楚得双腿酸软,她将他抱转身来,他美丽人的眼睛楚楚的瞟着她,轻轻咬着齿说:「你……好狠心……」
云飞笑着亲吻他微凉轻软的,一举攻进他那微甜的红中,肆意在其中挑扰拔,着他的美好柔软,成功让他又几乎不过气的软倒在她怀中,才腻声说:「这就狠心啦?还没完呢?这么久没收拾你,我怎么停得了手!」
说着,手又不安分的向下摸索他那美丽的火热,一手捉住它上下玩着,没一会儿又是涨大通红了,她坏笑:「是不是很忍了很久?今天一定让你尽兴!」
他「嘤咛」一声无力的横卧在她身旁,一双冰晶似水眸半是哀怨半是渴求的仰望着她,更是得她心。
她用手挑逗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他的身子上,恶意的拉扯他前的金环或是玩他身下那两个柔软的花囊,「呜……」他被她玩得向后仰头,煎熬得呻不止,愈是人心扉,云飞轻笑着握着他的前端左右旋转,「啊」他颤抖的了出来,一双蒙的美目更是动人心弦。
云飞仍是轻笑,将他的玉抹在他美丽的身子上,很快,又再次玩起他的花茎,他的望一下又被她了起来,他含怨的盯着她,无奈的埋怨:「到底还要怎样才够啊,你这个狠心的……」
她微笑的吓唬他:「这么久没碰你,今天——要让你到血!」他「嗳」的哀叫一声,真是被她吓到半死,她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果然得意的,不顾他死活的,将他玩得了一次,又一次,七八次下来,他已是浑身自己靡的,几乎已是动弹不得了。
他美丽冷清的双眼早已被望失得失去方向,只是哀声求她:「云飞……够了吧……我……真不行了啊……」
她却笑着摇头,一翻身,跨骑在他身上,又是夹紧他的火热,继续无情的迫他,他几乎已要被这般无穷无尽的玩给整昏了过去,可她只是恶的笑笑,又用手将他的金环钩起,他「呀——」的惨叫一声,又给痛得被迫醒来。
如是,他又被迫着了数次,实在是无路可逃了,他已是泣不成声,哀哀的求她放过,却得不到半点儿放过,终于,被她给得昏厥过去,她才意的放开他,微微的笑着,帮他盖上轻被,搂着他一同睡去。
第十九节平夫
接下来几天,他们便是躲在房里绮丽玩闹,皇帝那边,早就认定了慕蓉云飞为傲君的佳配,听了他们的禀报,自然是大喜着去安排了。
事情如她们所愿的顺利,皇帝大召天下,皇太子择成婚,太子妃乃皇帝义女慕云,另安排了一些不可考的身世给她。
两人成亲后,借口因为云妃身体不好,需要在空气绝佳之处休养,所以皇帝另赐了郊外的行给她居住,不必经常留在皇之内,所以云飞照样可自由行走江湖,一切表下不提。
这边庄中众男盼夜盼,只盼云飞能早回庄,这天终于接了通报,说是云飞一行,已近了莫干的地界,心中自是又喜又急,特别是韩冰,恨不得飞了出去接她。
可是听说她带回来的人大是不一般,心中存了疑虑,就还是在庄中等着,直到为她们开路的前锋甚至封了庄门,将四处守卫得密实,更是大为惊诧。
这答案却直到慕蓉云飞终于进了庄门,才有了答案。
所有为她们开路的人只进到庄门外,被她牵着手,与她一起从密实的轿子中走出来的,赫然便是那国天香,冷高贵得足以倾国的皇太子——卫傲君!
韩冰盯着云飞,难道说她又次被美住了,再大的血海深仇也抛诸脑后了吗?那现在到底是该怎么样呢?他不是已经纳妃了吗?可她摆明车马,分明他就是她的人了!
所有男子都愣在当场,这是什么状况!那他们到底是该拜见当今太子,还是傲君该来跪他们几位先入门的哥哥呢?
场面一时僵住了,傲君看得出他们眼中的疑问和质询,侧头望了望云飞,却见她一脸痛惜的看着韩冰,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微咬了咬,他眼中只有云飞,大家眼中,此刻,却只有他。
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了咬,便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美得让人现场所有的人都心疼得直冷气,甚至替他那吹弹得破的薄担心。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那冰雪般的美人,美得让人心都颤动,一举手一投足都勾动人心,一颦一怨就让人神不守舍,若是他肯笑上一笑,便让人生生世世心念牵挂相思终生的人,那就一定是卫傲君了!
一年多不见,皇的生活又养尊处优,更是将他的美丽高贵发挥到了极致,白皙的肌肤如冰雕般晶莹透明,乌黑柔软的长发盈盈可握,微微苍白的薄闪烁着人的光泽,一双如雾如画的明眸转着冰晶般让人着魔的风情,连众人看得都痴了,忍不住暗暗赞叹世间竟有如此造化,心生惊之情,试问云飞又怎么可能不饶过这般的美人!
傲君用他那冰霜般倒万生的眸子向四周缓缓看去,众人接触到他的眼,都不一抖,仿佛才记起来,如此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冷美人,还有一个身份,便是他们的未来的一国之君!
傲君又转头看了一眼云飞,发现她仍是只痴痴的看着韩冰,心中又是微微叹了口气,仿佛知道她的心意,知她心中挣扎难为。
便是再无犹豫,一曲膝便要跪下身去!众人只吓得愣了,云飞却才似大梦初醒般,一把扯住他就要跪下的身子,硬是把他给扯了起来!
他倚在云飞身上,冰冷的身子仿若无骨,眼中却是的不解和疑问,云飞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天下间,你只跪我一人而已,别的,都不必!」
听得云飞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他冰雪也似的一个人儿,却象是要溶化在她的柔情中似的,连冰冷的眸子,也浮上的一阵清朗的柔和!
他倚着云飞,手与她的紧紧相牵,再不出声,云飞却打定了主意,便向着众人说:「大家应该也知道,傲君……他于我,是第一,所以……」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韩冰,还是硬着心说完「所以,从今开始,傲君就是我的正室,而韩冰……为平夫人,别的人,都顺延往下,都清楚了吗?」
别人都作不得声,只有韩冰,如坠冰窖般全身冰冷到僵硬,她刚才说什么!她说,傲君于她是第一吗?她说,傲君才是她的正室吗?那自己……又算得是什么?
韩冰的心如同万针穿过般剧烈的痛疼着,他对着云飞,惨笑一下,那笑,竟是悲哀得连她都不愿直视,他缓缓开口:「我能问问庄主,什么是平夫人吗?」
云飞避而不看他那清澈的眸子,低声道:「平夫人,就是仅次于正室的夫人,所有待遇都和正室一般无二的,只是……」
韩冰的声音悲苦,竟是动得浑身发抖:「只是,在你心中,不如他了,是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心中不忍,上前一步,象是想拉住他的手:「冰,你别这样,我以后慢慢再跟你解释,好吗?\"
韩冰终于管不住眼中的泪水,任它们放纵的下他如玉的脸庞,他退后一步,缩手避开她伸来的手,大声说:「不,今你便与我说个清楚,不然我死也不让他进这个门!我要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只要你说一句,只要你说你心中最的已不是我,我就什么都不问了!你说!你说啊!」
云飞心中隐隐的痛着,可当着众人,她仍强忍着劝说:「你别这么孩子气了,这又值得什么呢,也要这样闹起来,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韩冰却「叮」的一声长剑出鞘,用剑指着傲君的颈,仍是不依不饶的:「不,今天不说个清楚,我决不罢休,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众人全吓得呆了,云飞心中一急,看来此事只能速决,再慢慢哄他便是了,向曦夜使个眼,两人身形如闪电般,一边一个将那持剑与被剑指住的人扯开,云飞怀里抱着软玉温香的傲君,曦夜却拉开韩冰。
韩冰只痛得心如刀割,看着她怜的抱着傲君,眼中便是恨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心一横便是又要冲上来,云飞忙吼曦夜:「你还不擒住他,都闹成什么样了,让人看笑话吗?」
曦夜只得出手将韩冰的剑夺下,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用手擒住,无论韩冰如何奋力挣扎,也无法挣得,他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这时美丽乌黑的长发也挣扎得微微凌,些微的散落在脸侧,脸上分明写着痛彻心扉!
云飞看了他悲伤的样子,心中只疼得如同被刀子细剐,可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安抚他,只得又叫曦夜:「你把他带到后院,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命令,哪也不能放他去!还有,他要是少了一条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领命将韩冰带下,韩冰只恨不得便死在这当场,仍是不住的叫道:「慕蓉云飞!你会后悔的!我恨你!我恨死你!……」
云飞转过头,只装作听不见,心中却是得不行,强装冷静的命令庄中人布置今的婚礼,一回头却只见傲君担心的目光:「云飞,韩冰这样……」
云飞伸手轻掩住他的嘴,阻止他说:「不消说了,我已决定的事,不容更改,至于他……我想应该……」
语气迟疑,却是忧虑得说不下去,心中也知,此时要韩冰体谅,实是千难万难,可是以傲君的身份,和自己与他旧的种种,只有正室这个位置,才能留得住他吧,只望后好好体贴呵护修补韩冰的心,也就是了。
大婚的礼仪按标准准备着,好在傲君早已令人带来大量物事,此时准备起来也是甚快,几个时辰就已一切妥当。
第二十节决绝
只听得前院隐隐传来丝竹奏乐之声和人声乐,越发显得这后院的凄凉冷清,韩冰动也不动的坐在桌旁,良久,心已死,意已决,他坚定的抬头望着曦夜,终于开口:「曦夜。」
曦夜也早是痴了,这时听他呼唤,全身一震,回头看着韩冰,从韩冰的眼中,他看得见,多少凄苦,多少深情,多么决绝,多么心碎,他知道,以韩冰的子,就算再隐忍,也是不可能再受得了了。
韩冰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本来也无处可去,本来也无人惜,从来也没想过能在云飞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只盼,能偶尔能到她柔情的一刻,不弃已于不顾,已经足矣,从来不求她的心,她的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而韩冰,又怎么一样?以他的骄傲,以他的子,以他在云飞心中的地位,他是有资格去要求她的心的,可是又怎么样呢?
曦夜也是看得见的,自从韩冰与她成亲以来,他就改了自己的子,对她无限的顺从,可是换来的,还是她身边多出来的一个个男子,还是她忽冷忽热的对待。
也许,固守她心中至的位置,已经成了他唯一的最后堡垒,可是,今云飞既如此,他再苟且留着,还有何意义,即是曦夜,也不住为他待她的心终是破碎而心痛!
韩冰静静的看着曦夜,看得出他心中的挣扎和同情,他淡淡惨然一笑:「连你,也想到了,是吗?我意已决,你只要告诉我,你肯不肯!」
曦夜身子一震,他知道韩冰是要自己放他离去,可是……自己能这么做吗?敢这么做吗?云飞知道,会不会迁怒自己甚至杀死自己?自己就算连死也不怕,可怕她从此便恨死自己,当自己透明,当自己不存在,自己又怎么受得了心中的这般煎熬?可是,韩冰他又……
韩冰见他犹豫,咬咬牙,直身在他身前跪下,拔出短剑指着自己前,惨然说:「你怕她,是吗?就当我求你!如果你不放我走,那就让我死!我心意已决!人生再无可恋!」
曦夜大惊,忙抢上前去扶韩冰起来,可韩冰仍是跪着,眼却抬起来,盯紧曦夜:「曦夜,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记得吗?」
曦夜心中一紧,当年要不是韩冰帮他,他又怎么能回到云飞的身边,自那时这么久以来,韩冰再怎么意气用事,也从不曾再伤害过他,他们之间的友情,是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达的,可是……
韩冰手一用劲,血,已从他口渗出,曦夜的眼模糊了,这个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美少年!
为了云飞,他可忍得下一切的屈辱,抛下所有的尊严,心甘情愿的侍奉于她,他唯一忍不下的,只是在她心中的至位置,可是云飞,就连这一点,也留不下给他了吗?
曦夜咬咬牙,将韩冰一把扶起,义无反顾的说:「好!我放你走!便是她杀了我,我也不顾了!」
韩冰缓缓站起,伸出手,与曦夜相握,他的手,是冰冷的!曦夜的,也是!可是韩冰苦笑,手再冷,也没有心冷!自己的心,早已冰冻得没有知觉了!
韩冰用带血的短剑割去自己一块衣襟,递给曦夜,看着这带血的衣襟,他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把这个,给她!什么,都不用说了!」说完,毅然转身,跌落在地的,是他一颗晶莹剔透的泪?还是他再不可修补的心?
曦夜的心,也紧了,希望他,以后能忘了这一切吧,是否,还会有幸福呢?没有人知道,只有祝福……
正与傲君拜堂的云飞,心中忽然一疼,如针扎,绵绵而细长的疼,却痛得钻心,她眉头微皱,这种觉,是什么?难道是……?
可是场面却不如她多想,夜凉如水,与傲君歇下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那痛,竟是没有减轻半分。
她忍不住披衣起,无声无息的走到关押着韩冰的后院,却只见到曦夜一个人,呆立在寒冷的月光中。
她心中一紧,忙是急步扑上,难道韩冰他……?她一手执住曦夜的臂,摇着他问:「韩冰怎么了?我不是叫你看好他吗?他只要少了一条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抬眼望她,她的心中仍是有着韩冰吗?她仍是这般的在意他,紧张他吗?可是,她又为什么要伤他的心?难道她不知道,伤他的身易好,可是心伤了,就再也修补不了吗?
他淡淡的笑了,拿出那块带血的衣襟,递与云飞:「他没事,他只是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杀了我吧!」
话音未落,她竟是手中拿捏不住,已将他臂骨生生捏断!曦夜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
云飞也浑然不觉,手接过韩冰割下的衣襟,想象他离去一刻心的伤痛和决绝,心痛得无法言语!
他离开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是吗?是她的错吗?是她一直没有珍惜他吗?犹记当年初见时,那个美丽高傲冰冷似水晶的纯净少年,和成亲后隐忍埋没自己情,对她千依百顺逆来顺受的他,相去何其远!
为了她,他改了自己的一切,可是,又得到了什么?只是她给予的无穷无尽的伤害而已!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无法再承受了,是吗?云飞的心好痛,好痛!
云飞将那带血的衣襟握在口,喝令来人将曦夜绑了,下令每鞭他五十重鞭,至死为止!
曦夜也不求饶一句,心中早预了这个结果!云飞也再不说一句话,转身回房,心中那针,却是如何也拔不掉了。
第二早上,傲君醒来时,云飞已穿着停当,听得他起身,回头静静的望着他:「傲君,韩冰他……走了。」
傲君心中一紧,他是知道韩冰的子的,这一走,便是要如何,才能挽得回他的心!云飞一次一次的伤他,也许这一次,是真的无法挽回了!
忧心的看着沉默的云飞,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云飞却是笑了笑,只是笑得那么勉强:「看来,我要抛下新入门的主夫人,去挽回我前夫人的心了!傲君,我是不是做得很糟糕,也许到最后,一个都留不住了!」
傲君用他那极美摄人的眸子,看定云飞,缓缓的说:「我说什么都无用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谁也代替不了的!云飞,你宁愿伤他的心,也要给我一个名份,今生今世,于我心,足矣!若是他不肯原谅你,你便拿了我的命去还他,我也甘愿的……」
云飞走近他身,一手捂住他的嘴,摇摇头:「别傻!我欠他的,是我自己欠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欠你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还得清!」
凄然一笑,在他上印上一个冰冷至极的吻,转身飘然而去,美丽冷的傲君仍是跪坐在塌上,细卷的长发微的洒在亵衣上,看着他的新娘转身离去,心,却也象是碎了……
果然不出云飞所料,韩冰回到韩家,很快便公告江湖,声称韩冰已被慕蓉云飞弃为下堂夫,现重许配给江南大侠之女古钰,执成亲!
慕蓉云飞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却极是平静,古钰吗?和他青梅竹马的那个清纯可的小女孩!是多么全心全意无求无的痴心待他!如果没有自己的横蛮硬夺,也许他们本来才是天生的一对吧!
第二十一节喜堂
可是,终是要见他一面的,终是要听他亲口说,再也不要跟着自己,再也不自己,才肯放手,才肯死心!是吗?
堂内喜乐奏起,声声似是敲在云飞的心上,当时她与傲君拜堂之时,韩冰的心,也是这般的痛吗?一声一声,都象是在击碎着心!
她不能再听,她不忍再想,身影一动,却是赫然出现在喜堂之上,那喜娘正要对着一对璧人,正准备喊那句经典的:「一拜天地……」
眼前灯火一闪,却是一个白衣少女赫然出现在新人身后!
韩冰忽觉背心有异,一回转身,人已痴了!是她!她还来做什么!她既然已经选择了放手,既然已经心中另有他人,难道还不肯放他走吗?
面对她,他不害怕,也不内疚,他做的,他受的,已经够多了!仍然得不到她的承诺,她的真心!既然如此,便放手,放他走吧!别再让他一再受伤了!他的心,已经无法修补了!
他眼中没有一丝惧,着她的目光望定了她。可是,为什么她的眼中,没有半分怪责,没有半分怨气,有的,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呢!
她憔悴了好多,好象从没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竟然还会为了她痛!他的心,不是碎了?他……还有心可痛吗?
她痴痴的看着他,这个她一直最最心的男子,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有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表达给他,还是,她一直都还是在伤他!可是,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身穿大红婚衣却仍是清丽得惊人的他,那黑亮的长发,那含雾的眸子,那直的鼻梁,那莹润的薄,只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于她了吗?
她微张了,却仍是是不出一句话,一行清泪却是止不住的从她眼角,滑了下来!堂的宾客,在她眼中,都如不存在一般,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只有他一个人而已!没有他,得到全世界,又如何!
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她当着屋的人,怔怔的望着他只是泪,他的心,如同重击一般的生痛!
以为自己都忘了吗?她残酷之外的柔情,她折磨之后的娇笑,她无情又若是的有情!他以为躲得远远的,就再也记不起吗?他以为再不想,就能忘记吗?
看着她憔悴得让人心疼的绝美面容,看着她悲苦得让人心碎的眼神,他竟不自觉的伸出手,象是想抚去她的眼泪,象是想紧紧的抱她在怀中,他,真的放得下她吗?
突然一双纤手捉住他缓缓抬起的手,他回头,是她,他今的新娘!她等了他十六年,了他十六年,只为这一刻,他,又忍心伤她吗?
云飞看着他们深情而体谅的对视,只盼自己灰飞烟灭,死了才干净!她咬了咬,仍是说了想说的话:「韩冰,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只是要听你亲口说一句!你再不我了!我便放下了这颗心,真心真意的恭喜你们!」
说这话时,她一字一顿,象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然后,就只是痴痴的望着他,她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而已,只是他真是这样决定了,她,宁可自己死了,也决不再他!
堂的江湖人物一片哗然,今是什么场面!慕蓉云飞不是已经将韩冰下堂了吗?怎么又来当众闹事!
不是传闻她对男子一向是高高在的吗?怎么今竟是如此憔悴,如此失神?她不怕自己一世英名一朝丧吗?
韩冰看着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心中伤痛,她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吗?竟然在这样的场面,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还这么在乎自己的吗?自己还不她,对她来讲,就是这么重要吗?
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不是早就心死了吗?可当她出现在眼前,自己怎么仍是心跳得那般厉害,仍是为她心动,为她心痛。为她心碎?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望着她,她也只望着他,好象世上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悠悠天地间,只剩了他们二人而已!
他们这般,却有人受不了了!古钰对她爹使个眼,从旁人身上拔出一柄长剑,在韩冰手中,口中狠狠说道:「韩郎,你告诉她啊!你不是说恨她,恨不得要杀了她才解气吗?你告诉她啊!」
韩冰微微诧异的无知觉的抬起手中长剑,心中成一团,他怎么会杀她,哪怕是一剑杀了自己,哪怕是让她一剑杀了,也不绝不会去杀她啊!
云飞心中却是万念俱灰,他虽然未发一言,可是他要是真不回头,要是再不回头,她情愿自己此刻便死在他眼前!也不愿独自承受一世的想念和伤心!罢了罢了!韩冰,你不说,我便知道你的心了!只是我的心,也要教你知道!
她把心一横,竟是自己向韩冰剑上去,身形之快,韩冰本反应不及!冰冷的剑锋刺穿了她的身子,象是要割断她的心脉,原来死亡,是那么冰冷的,她仍是一眨不眨的望着韩冰,象是要将他,印在她的心中,再也不可或望!
韩冰震惊得不知所措,连忙撒开剑,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冰冷!她真的要离自己而去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竟然要死在他的剑下?
古钰恨得牙关紧咬,这个女子,竟然在她大婚之前来捣吗?竟然要抢回韩郎的心吗?她真是,连一天都不给自己?
她使了个眼,突然人群中跃出几人,几只巨掌忽然巨风出手,猛击在慕蓉云飞背心!「膨!」的一声,她身受重伤,本没有躲避的能力,只怕五脏内腑,都被那大力震碎了!
韩冰眼见巨变陡生,心胆俱裂,只见她一口鲜血狂出来,心中痛得如同被剑凌迟!云飞!他心中狂呼,嘴中却是连一句声也发不出来!你不要死!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离开我!心中一片冰冷,要是云飞死了,只怕他也要立时跟随她去了!
后面出击的人还要再下手,却是江南大侠的一班所谓正道友人!忽然一个黑影如箭般闪入喜堂,闪电般出手,从韩冰手上抢过云飞,堪堪躲过那第二波攻击!
云飞身子软软的,却已意识不清,这是谁,是谁有这般身手来救她?她死了,才不用再心痛,韩冰不回头,她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那黑衣蒙面人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云飞,你竟然要这样死吗?你的心中,就只有韩冰他一个人吗?如果我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一生一世陪着你,你可愿活下来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是谁?她听错了吗?潇湘子语!子语!我今生何幸,竟然还能再躺在你怀中!连韩冰也要离我而去的时候,你说,愿意陪我走完这生吗?既得你此复,人生更有何憾!
云飞嘴角带着微笑,缓缓闭上眼,无憾,真的无憾!
子语大惊,忙伸手抵在她背心,用一股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可眼下一圈围上来的人,纷纷亮出兵刃扑了上来,已不容他腾出手来!
正是无法可想之际,竟又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子语身边,一伸手将慕蓉云飞接了过去!
子语不及多想,只得立即剑挡住那帮正道中人,一边奋力抵抗,一边眼角只瞟着那黑衣人的动作。
只见他手势练的为她治伤,先是疾点她十几处要,接着将刺入她腹中的长剑拔出,因为道被封,出的血不太多,他又拿出一瓶药粉,抹在她伤口上,立时便止住了血,可见得是秘方良药,又见他将手掌贴在云飞背心,也是将真气度与她。
子语这才放心,专心对敌,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手,联手起来更是好一番恶斗,饶是潇湘子语武功也许更在云飞之上,要一时间将他们全数击倒也有些困难。
争斗了大半个时辰,才几乎完胜,子语正待全身而退,却发现黑衣人与云飞竟已不知所踪!
心下大惊,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相救云飞,他全然不知,又要到哪里去寻她!只是稍放心的是,他应该对云飞并无恶意,只有再寻便是了。
当下长啸一声,忽的跃地而去,众人杂中收拾心情,古钰才发现,韩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失踪了!
第二十二节何人
云飞醒转的时候,身边清烟缭绕,俨然便是方外之人的清修之地,她微动了动,只觉得身子僵硬得几乎动弹不得,前后受的重伤都被包扎得严实,内力都几乎提不起来。
她身子刚一微动,便听到旁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笑着说:「你可终于醒了!」云飞回头望去,居然是那曾在白云观中一度光的不羁道士。
她微有些诧异:「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我?这里是哪儿啊?子语呢?韩冰呢?」
道士忍不住笑:「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省得麻烦!」说着就走上前来,用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真想不到跟我邂逅一情的小美人儿居然就是名震江湖的魔女慕蓉云飞啊,早知道那天我们就玩得彩些,才不虚度啊!」
云飞这时动弹不得,却见他这般轻佻,不住微皱了皱眉,那道士笑笑:「不想吗?我可是清虚子哦,错过了,你不会后悔吗?」
云飞这才惊奇,这清虚子是江湖中出名的妖道,专喜男女之事,行事怪异妖,在事上更是独出心裁,不管任何男女,经他调教后都变得无比,更加魅惑得勾人魂魄。
上下打量着他,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飘飘仙,出尘俗,怎么清虚子竟是这么个人物。
清虚子笑着凑过来:「怎么,不怕我了?」
云飞知他对她并无恶意,只是开她玩笑,啐他一口:「得了吧,你我俱是何样人,我怕你作甚,只怕你不放马过来呢!」
他又是笑笑:「你啊,要是再跟我习了那无间玄功,才更治得你那班男子服服帖帖呢,以后看谁还敢跑得!」
慕蓉云飞大兴趣:「什么功啊,快教我!」清虚子轻声附在她耳边说,她笑得花枝颤,更是开心得闹着要学。
清虚子又窒她:「要学也得等你身子全好了才行呀,现在你跟废人一般躺在这儿,练什么都不管用!「
云飞无法,只得「哼」他一声,表示不。
他又凑过来,坏笑着说:「告诉你,我把潇湘子语和韩冰都捉来了,现在我问你,我只能让他们中的一个活着走出这里,你会选谁?」
云飞愣了愣,想了想,轻笑着摇头:「我瞧你不是子语的对手,你绝对捉不了他,倒是韩冰……他真落在你手里了?」
清虚子轻笑:「你还真了解他们啊,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见你这般和他冤孽不清,实在看不下去,就帮你把他给擒来了呗,省得你醒来还到处去找,你说我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云飞收了笑容,微垂了头:「这事其实还是我做得不对,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他解释清楚,劝他跟我回去?」
清虚子冷笑:「我倒没见过象你这样当主人的,宠得他无法无天,一点点事就闹生死闹走闹分,把你给气成这般,伤成这样,你居然还要跟这该死的奴隶道歉解释?」
「他要是真你,真服你,那你做的任何事都应该是他的无上命令,不容违抗!他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欠调教,所以才敢这般大胆妄为,你居然也陪着他疯!」
云飞诧异的看着他,他又继续说:「他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让他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造反,再也不敢逃跑,这才叫是正法儿!要象你那般,只是宠坏了他,下次,吃苦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云飞怔了片刻,轻声说:「可我一向对他……总是特别心,所以难免……」
清虚子说:「叫你整治他,不是叫你不他,而是教你该当怎么他,也教他更会用合适的方式你宠你不再惹你生气啊!」
云飞沉思了良久,想起一向对韩冰的过份娇宠和专,还有他的经常无视她命令的妄为和在兄弟面前的独断专行,知道清虚子讲得颇有些道理,可又怎生舍得恨他。
清虚子摇摇头:「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吗?我瞧你倒象是初恋怀的少女般呢,也罢,等你伤好之后,咱们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
云飞点了点头,便由得他吧,也许,他说的,真的对呢!
接下来的子,云飞只是养伤练功,别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两个星期,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每里清虚子教她运气练那无间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事,更是助得伤势快好。
这天,见她神已颇不错,清虚子便是一脸坏笑,轻声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笑着应允的样子。
韩冰自从成亲那被云飞扰了局,两个黑衣人现身抢救云飞时,他心中大,只顾着想看看云飞伤势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结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昏过去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也本不知道了。
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极黑极冷暗无天的地牢中,双手双脚被绳索绑个死死的,反锁死在墙脚的铁环上,整个人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一尺,伸手可及之处,除了一个简易的马桶,再无他物。
他浑不知是自己到了何处,又是何人劫他来此,每里只有一个哑巴似的小道姑来送一三餐与他,从不与他说一句话,问她也是一问三不答,只当没有听到。
开始的时候韩冰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理会他,小道姑每餐就将上餐他不吃的食物静静的收走,就这样两天之后,韩冰饿得头昏眼花,还是不得不屈服的趴在地上吃她送来的东西。
在这个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纵是这般,他心中仍然牵挂的,却仍然只是云飞。
她如今伤势如何了,不知是谁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没有,可这许多时,他居然从没想过那的新娘子到底现在如何。
终于有一天,一个陌生的道士手持着油灯,走到韩冰面前,韩冰抬头仰望,橘的灯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着,如云淡风清般风华绝代,出尘俗的风骨叫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视,也许任何人都会在他不羁洒的轻慢下自惭形愧吧。
韩冰微微低下头,自己在这般卑微低下的时候,见到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何不教他无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只手钳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样子,微微略带嘲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又有什么特别了?」
韩冰被他这般放肆的看着,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开头避开他的钳制,不出一声,心中却大是忐忑,他口中说的她是谁,难道是云飞吗?云飞她怎么样了?是和他在一起吗?他又是谁?
那道士冷哼一声,带点嘲笑的摇摇头:「还有点格啊,可惜……她可不喜这点,难怪你会被她抛弃!」
韩冰闻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头来看着他,虽仍未发一言,目光中却是带了些疑问与探询。
那道士却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之:「你不但格不为她所喜,听说,连这身子,也不干不净是吗?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怡笑了!」
韩冰心中一紧,终是忍不住出声:「你到底是甚么人,我和她如何,又关你什么事!」
那道士抿了抿,出一个绝世魅惑的笑容,低下头在韩冰耳边轻声说:「你问我吗?我就是慕蓉云飞身边目前最新最得宠的美人哦。」
看见韩冰眼中掠过的痛苦与失神,他又嘲的说:「至于你,早已沦为下堂夫了,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的身份?本来还想捉你回来逗下她,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看在你曾经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懒得杀你,就将你赐给我那哑徒儿做玩物罢了。」
韩冰大惊,终于忍不住出声:「你……究意是什么人?是她要你……这般对我的吗?」
那道士轻笑了笑:「难道你以为,我是自作主张的吗?如今你在她心中,还算得个什么?也罢,看来你真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便让她来亲自发落你,如何?」
韩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飞已经没事了吗?难道她真是和他在一起?难道这真是她的决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顾的点上他几道大,解开缚他的绳子,把他抱了起来,道人贴在他耳边轻声笑言:「美人儿,你就这般去见她么?是不是要先沐浴啊,你是想我帮你呢?还是想我那徒儿来帮你呢?嗯?」
第二十三节道姑
韩冰又是大惊:「你……你……」话未说完,人已羞得脸红过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着,将他抱到一间房内,里面早准备好一个巨大的浴桶,腾腾的热水升起雾气,那不作声的小道姑果然等在里面。
那道士并不解开韩冰的道,只将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转身离去,韩冰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么?……不要……」
道士只冷笑着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迟疑的离开。
那小道姑面无一丝表情,只冷冰冰的行过来,伸手来解他衣衫,韩冰望着她的眼睛,低声哀求:「不要这样行吗?我求你,你们放过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将他衣衫一件件解开,终于,连长也褪下,韩冰羞得闭上双眼,可那道姑却似一丝表情也无,只当他如石头木块般,不曾过一丝情。
她冷漠的将全身赤的韩冰抱起,放入那温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刷为他沐浴,韩冰只觉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只家养禽兽,总之,她本没拿他当人般看待。
那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细的皮肤上刮擦着,仿佛要将他刷去一层皮般的大力暴,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哀呜,可那般的疼痛只让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痛苦着。
将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刷,用手在他全身游走按着,从他清丽脸到他优美的肩到他粉红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长的腿,甚至他娇好的花茎和的柔软和紧致的后,她都无一遗漏的细细为他清洗着,却没有一丝的沾污或异念,只是责任又认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中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别的女人摸了,就算他想回头,云飞今生今世,估计也不会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么,只是尽职尽责的将他全身洗干净,将他抱起,放到浴桶旁的一张凳子上,便又从另一缸洁净的水中勺起水来,一勺一勺的泼在他身上,这水却是冰冷刺骨,只教韩冰刚被泡得松驰柔软的肌肤又受一番剧烈的刺。
她面无表情的将他洗得干干净净,才用巾将他细细抹干,就将这般赤的他抱起,出了这间屋子,穿过一个小院落,到了另一间屋中。
这屋子里却只有一张大,别的,什么也没有,她将韩冰放在上,双手绑在一起向上缚紧在头,又将韩冰双腿折起,用绳缚在他膝弯处,也是向上拉紧,绳头绑在头。
这般屈辱而完全打开的姿势,韩冰记得,与云飞初识时,她便是这么无情的对他的,可是今,她又要如何对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着,既期待能再见她,又害怕她看见这般的自己,不知又会如何。
那小道姑将他绑好,便退了出去,只剩下韩冰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屋子中心如的胡思想着。
没多久,他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却是在与那道士对话,她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情:「我不是说了吗?但由你做主,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道士清朗的声音响起:「可他还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无他这个人了啊?非要见你亲口说了,才算数哦。」
云飞冷笑的说:「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见我?一个朝三暮四到处招风引蝶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个清白人,离了我没几天,便就另觅情娘,这种人,也配给我当男宠?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韩冰心口,他的确,从来就不是以清白之身侍奉她的,她现在,真的介意了吗?
所以,她终于,要弃掉他这个不干不净的人了吗?虽然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冷透了再无期盼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般绝情不顾的话吧,他苦笑,真想在这一刻前就化作飞灰,听不到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仿佛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当是众人的面说了那般留恋的话呢?让他以为他还是你心里的宝贝哦!」
云飞娇声道:「就算以前他的确把我给倒过一阵,可是眼下,有了你,我又哪还有心思去管他这破履旧裳,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道士也大笑起来:「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个旧人,我就叫我这徒儿帮你收了吧,虽然是个破鞋,总算是旧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说好不好?」
云飞也笑起来:「早说了,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又何必再问我,只要你喜,便成!」
韩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一句话,这次,才是真的死心了,是吗?
终于亲耳听到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和不顾了,是吗?她从来也没有真正过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脚下的枯草一般低吧,任她冰冷的踏和折磨,而终于弃于荒郊而不顾,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
韩冰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没有什么可期盼的了,只要她愿意这么折磨死自己,就来吧,只要,她愿意!
过了片刻,那道士与小道姑一起行了进来,却没有云飞的身影,韩冰目光茫然的看着他们,不发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听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她的了。」说着回头向那道姑挤了挤眼,笑着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着韩冰,一句话也不说,便上了,抛开道袍,却原来身下早佩好了玉制的具。
韩冰只是淡然如无视般的看着前方,仿佛她做什么,都无法让他害怕或者担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见他确是视而不见,皱了皱眉。
她抬起手来,伸向他那敞开面对她的下体,细细他那紧致的后,她伸手在那里画着圈,力度由轻及重,待他那里渐柔软松懈些,便将身下那物猛的向那内里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觉又恐怖的回来了,韩冰却连眼都没眨一下,都未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仿佛泥人土物一般,丝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惊讶,身下更是出力的顶入出下拔起,可怕的鲜血从他本来紧密的私处和那物的接合之处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可他的面上,仍是没有半分表情,便是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任她在他身上发着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体上再加诸多少的痛,也无法觉得到的地步,他的头如被巨雷炸过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飞曾给过他的温暖,所有云飞曾对他说过的情话,所有她曾给过的承诺,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飞烟灭了!
这样也好,让她把他忘了吧,他这个低的男子,从此就如她所愿,从她面前消失吧,她身边又有了能让她开心的新人,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他便是死了,也不算得什么!
他灵魂出窍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残着,随她的喜玩吧,反正他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既然连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将它弃在路边,那就随便玩吧,只要主人喜。
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被整得昏过去,仍是一声不吭,那个小道姑见他这般,才停了行动,怔怔的望了他一会儿,才下走了出去,却仍未给他松绑,他就那样屈辱的姿势半昏半睡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来一碗稀粥给他,可他却仍是视而不见般,看也不看一眼,小道姑皱皱眉,用勺子舀了来喂他,他却不肯张嘴。
道姑无法,便将粥仍端出去了,不一会,返身进来,抛开衣裙,又是一番折磨,他仍是不发一言,如木头人般任她发,又是昏,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怜的后早已被得惨不忍睹,本来柔的紧致已经被折磨得血模糊,口的菊花几近破碎,柔软的肠道也是伤痕累累,本无法再经受物的攻击了,连那小道姑,也几乎下不了手。
她端来稀粥,可他仍是头也不偏一偏,无法,她只有捏开他的下颌,用勺强灌进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呕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生起气来,只有又拿他的身体出气,如是,他是又昏了过去,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是愿意长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韩冰本已是有气出无气进,几乎就快咽气的躺在那冰冷的大上,仍是保持着那个让他没有一点自尊的卑微姿势。
远远的另一间厢房中,却是云飞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虚子吵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所谓惩罚吗?好啊,现在人都要整死了,这下痛快干净了吧!服从了吧!当然,人都死了,一具尸体还怎么反抗,是吗?」
清虚子知道她没好气,只得陪着笑:「我还想不到,这个小美人儿真这般有子,要不,我们再换个花样试下?」
云飞咬咬牙:「好啊,再换什么方法要赶快了,我看他这早晚就熬不过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清虚子愣了愣:「云飞,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吗?你从来不只是当他低的下奴的,是吗?而他对你,也是一往情深,到骨子里,就算为你死了,也无怨无悔的,是吗?」
云飞摇了摇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也似的涌了出来,哭得如同肝肠脾胃,都要寸寸断碎了。
清虚子抱紧她,将她单薄的身子暖在怀中,柔声道:「你们这两个傻孩子,还真会伪装自己啊,看来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铃还需系铃人,既是我害得你们这般,还是我去吧。」
清虚子带了道姑来到韩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将韩冰解了下来,用道观密制的伤药为他涂抹后的伤口,又为他披上一件长袍。
清虚子却调了一碗冰花玉,便要向他中喂去,韩冰模糊中,下意识的就是想吐将出来,却听这道人冷声说:「她心中若真的没你,又怎会要我来救你!你这糊涂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韩冰虽然意识模糊,却反而心中一片空明,这时听他这般说,心中又是一震:她还不要我便这样死了吗?
也许,她还没玩够,还要另想法子来折磨,是吗?若是如此,便还不得便死!这般想着,便乖乖的喝下那药。
接下来的几天,道姑再没有侵犯他,只是每三餐为他喂粥喂药,好生调理他的身体,象是那恶梦般的几天,仅仅是一场梦而已似的。
他的身体逐渐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发,却又象是在期待着些什么,可终于盼来的,却不是她,还是那个该死的飘逸道人。
那道人坐在他身边,淡淡的笑着,仍是那般出尘俗得教人自惭,他缓缓开口:「很恨我,是吗?」
韩冰不发一言,他又自顾的说下去:「其实,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竟能让她时时牵挂,象这样不清不白不听话不服从的男人,为什么她却偏偏仍不让你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冰抬眼看着他,仍是说不出话来,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对你的情,也许连她也说不清,那你呢?你对她,又是如何?」
韩冰垂下眼睑,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游戏的开始?她总是这般轻易的将他玩于股掌之间,她真的,有过他吗?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上这样的她的呢?
或许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时,或许是,第一眼看到她时,或许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许,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远逃不开她的束缚……
第二十四节发落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着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韩权正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着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着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着,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填着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着给她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慕来得这般轻易,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后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着,那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后,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本不象是有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象是有什么从未有过温柔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着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么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出心中的胡思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着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后那战,他终于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后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不已。
直到,她终于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着她的,是她的专宠和惜,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了?
他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鳌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的泪光,绝望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着他,刚刚奔跑着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着卷在脸侧,美丽人的眼睛充期盼的看着她,可是,她仍是这么残忍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着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向背后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后,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么推着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着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朔着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着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么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着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着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着,却糊糊的睡着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着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暴的剥下他的长,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具入他紧密的后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着他修长的大腿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着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具还深深的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后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么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后的玩,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望,得他低声的呻不止,却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
到云飞终于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手指头都动不得一,也不知这一路身了几次,下裳早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着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于到了京城。
第二十五节处置
云飞不想入皇,径自带了韩冰就入住了清凉山庄别苑,宛里的人都是傲君特别安排的,早就知道这王妃古怪,就算见她带了陌生男子入来,也不敢吱一声,只装作若无其事。
云飞将伤痕累累的韩冰拖抱着入了寝,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只派人去唤了傲君前来。
等着无聊,硬拉着韩冰一起去天温泉里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风尘。
一时兴致来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将他得死去活来,昏死过去,才将他随便用浴巾裹了扔在边长椅上。自已换了制的纱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边,看着落的风景。
不多时,傲君就兴冲冲的急步进来了,见到云飞时,她一身雪白轻纱的长裙,靠在幽静窗边,金黄的余换在她侧脸上,她闻声回眸淡淡一笑,只教他心魂俱醉。
他上前一步,轻怀住她的纤,深深落在她的樱上,由轻及重,由浅至深,两人在这落余晖中便是忘我的相拥着,多少深情思念,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舍得放开对方的,傲君的额轻轻抵着云飞的,冰冷柔软的仍是在她颊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中轻轻诉说他的思念:「云飞,我以为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云飞笑着回吻他直秀气的鼻尖:「怎么了,以为我要很久才来看你吗?又在胡思想了对不对?」
傲君头一侧,淡淡的说:「谁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再说,又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冰儿呢……」
云飞忍不住格格笑着,伸手怀抱着他修长清瘦的:「那么说,都是我的不对了?那好,你当最小的妾好了,让我好好宠你,至于冰冰,让他回来做正室备受冷落,可好?」
傲君轻轻咬了咬,低头轻声道:「是韩冰要这样才肯跟你回去是吗?一切……但凭你作主……」
云飞在他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哟」的哀叫一声的扒在她的肩上,她笑着在他耳边说:「还是改不了这个儿,有什么想法偏不说,非要自己想着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边是谁?」
傲君一进得来,眼中就只有云飞一人,哪里还有余光顾得上看别的,这时经云飞一指,才发现韩冰衣不敝体的仍是昏在那椅上。
云飞笑着说:「知道你不待见他,不喜我独宠他,今儿就将他带了来,给你这个正室好好发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视她的美丽巧笑的样子,看她却又不似讲笑,沉默了片刻,便直视着她说:「云飞,你是说真的吗?我和他们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你的人,只能由你来定我们的生死惩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的,你要知道,我们既然随了你,一切都是听由你发落的,可是……不代表我们也愿意被别的人这般啊,当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云飞看着他这般诚挚的诉说,心中不浮起一阵暖意,伸手抱紧了他,柔声说:「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为了你,惹恼了冰儿……你怎么就这么着人疼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迟……」
口中说着,手下却也没停,只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伸手沿着他修长柔美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隐秘的紧致前引转着,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声忍不的发出媚人的呻。
云飞看他如此,又是动情,将他身子怀抱着走向温泉,两人又一同浸在那温暖的水中,云飞又是笑着命令傲君用他的红为她服务。
傲君微微笑着,用贝齿轻咬她的领际,舌尖轻轻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细轻啮,直得她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将他衫子剥去,命令他趴在池边的阶上,伸手恶狠狠的拉扯那柔软壁内的金环,他娇呼一声,痛得「嘤嘤」的呜咽着。
她笑笑:「你胆子见长啊,敢来挑逗我了不是?说!今天要怎么给我玩?」
傲君咬了咬,竟是忍着泪水轻声说:「一向都是你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不怜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谁?」
云飞怔了怔,这小妖,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会用言语制住她,所以从来不舍得让他吃苦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万种。
想起上次成婚之亏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还对韩冰的过反应心生宽厚,这时更是心生歉意,便温柔的将他身子翻转过来,轻轻探入他的,细细的柔柔的与他纠吻,身下,也轻轻索入他渐火热的望。
借着温暖柔和的温水,两人沐浴着斜,柔情万种的合着,一时间,两人都为这刻的情意绵绵而心醉,便是这般温柔的拥着,共同达至极乐极美的顶峰!
两人仍是不舍,又嬉戏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便来服侍云飞,两人一边笑闹一边抹着透的长发,步入屋内。
却是韩冰早已醒来,这时看见他们这般温情意的拥在一起,想起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心中又是剧痛得不可言说。
却见傲君看见韩冰已醒来,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着旁边柜子说:「自己去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过来这边。」
韩冰抬眼看了看他,虽然相貌绝美丽,可确是有着帝王般的冷漠威严,叫人半点不敢违逆,只得听从的去柜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这边,已经见到傲君坐在塌边,云飞却笑着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块丝帕帮她擦着濡的长发,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见他行了过来,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来晚膳,韩冰咬了咬牙,也不作声,只自去了,一会儿,便捧回一个食盒,布置开来。
傲君便起身,跪在云飞身边,用箸夹了各致的菜肴喂云飞用膳,她一双手却也不闲着,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一会儿摸入他领中找寻他小巧的樱红,捻得他轻呼哀叫,一会儿又搂过他红,索一个甜儿的香吻,让他不过气来的红了脸儿,只得声声求饶,真是吃得甜温馨之极。
可怜韩冰饥肠漉漉不说,还要被迫跪在一边看这般活生香,心中实在是郁郁到极点,却还听到傲君娇笑着说:「云飞,我倒要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最的,到底是谁?」
韩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着她的人,只要说些让自己难堪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当面听着,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便当时聋了去了。
可是却听到云飞柔声说:「我须瞒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极极宠他的,怪只怪他偏不懂事儿,自已闹着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来,只为他在我们成婚那得罪了你,便给你发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边便是有千个万个,你也自然是头尖儿上的第一个,至于他,既然是自愿要离开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冰微低着头,眼眶只觉得有些发酸,她对自己,曾经是那般的宠在一身,只为自己的任和小心眼儿,落得如今咫尺天涯,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话,为了自己,她重伤得差点死去,为了自己,她经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无法回头,韩冰只盼自己死了去还她的,再也不去伤她的心!
傲君看了韩冰的样子,却微微一笑:「好,既然是给我处置,那我就给你两条路走!」
拿出一杯酒,将一包鲜红的药粉洒在里面,冷冷的说:「我不愿看见你再待在她身边,第一条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钰成亲还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远不许再见云飞!第二,你把这杯毒酒给喝了,立刻去见阎罗王,今生今世都别再来伤害云飞!」
韩冰心中冰冷得没有一丝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云飞,只见她将目光移了开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般无情无视,他还痴恋什么?眼中一酸,便要下泪来。
强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剧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头,便将那酒喝得一干二净,云飞这才飞快的回过头来,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他再也不躲闪的是深情的直视着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诉着,飞,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要是这样你便能原谅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恼我,我便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绞痛,只痛得他弯下直不起身来,豆大的汗珠儿从他美丽姣好的面上滑落,捋了他黑亮柔软的长发,可他心中的痛楚却比这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飞,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吗?我不求你的原谅,不求你的情意,不求你的关心,只求你,在我临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吗?
这番话,他在心中喊了无数次,却仍是一声不出的盯着云飞,象是千言万语,都藏在这般深情依恋的眸中。
他浑身冰冷,连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绞痛好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着云飞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傲君转头看了云飞一眼,只见她也是心痛裂的样子,心中也是难受,她要他这般对韩冰,却是的谁的心?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个心都碎了的人儿,她怎么舍得,她又怎么忍心,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却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见他那般的痛苦,看见他眼中那样的惨淡,看见他颤抖得如同一片落叶,看见他单薄憔悴的独自心碎,她的心,却象是千针在扎,她还,如何忍心!
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他会消失的抱紧他渐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冰儿,我骗不了你,我你得心都碎了,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韩冰在她搂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们如此圣明,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后一个要求,能死在她怀中,夫复何求?
韩冰轻声回应她:「云飞,我不离开你,永远也不,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管我在你心里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韩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眼中却是笑泪,她的冰冰啊,是多么的惹人让人疼叫人怜啊,她又怎舍得,再伤他的心!
她柔声对他说:「冰,你莫要再执着名份了好吗?傲君他……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可是你,却是我的至,你非要和他争这个名头作甚么呢?」
韩冰无力的凄然笑笑,仰视着她绝美而深情的脸:「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心中最的是我,连你的命,都肯给了我,我还有什么怀疑的,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机会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云飞,我做错过很多事,我死了,你会原谅我么……」
云飞不答他话,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轻扫慢,将他甜的蹂躏又蹂躏,吻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笑着说:「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会舍得教你死啊!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给玩死的!」
韩冰一惊,抬眼望向傲君,才见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只羞得他将脸埋入云飞的怀中,又是逗得云飞乐不可支。
见他们这般和好如初,傲君装作无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现在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还是敢紧避开吧,免得招人碍眼!」
云飞一把将他扯住,笑着说:「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傲君笑笑:「莫非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活吗?我脆弱的心灵可不住这样的刺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第二十六节轮番
云飞坏笑着:「那好啊,那让你在他面前表演活好了,也教他学学你的妖媚劲儿。」
傲君大吃一惊,便要倒退着向后躲去,云飞却角带笑的命令韩冰:「你快给我按住他,这会子又无法无天的敢违抗我,非得治治不可!」
韩冰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想起傲君刚刚还捉他,也笑出了声,便出手擒住傲君,将他拉到上,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傲君无谓的挣扎着,却挣不开分毫,只能恐吓韩冰:「还不快放开我!以后她不罩着你的时候,小心我将你这二房整死!」
韩冰窒了一窒,正室的确有整治他的权力的,只是云飞的命令,更加无法违抗,也只得仍是按紧了傲君的两手。
云飞恶而无害的笑着,扯下他的长,翻身骑上傲君身上,将他的花茎包容入体内,一点一点的吃掉他,纵是傲君一向妖美妩魅,这时被韩冰近在咫尺的看这活,终也是羞得不敢睁眼。
韩冰也是一脸羞,别开眼去不敢直视,可傲君在她身下抑制不住的声声媚声呻却仍是声声入耳,教他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心得难以抑止。
云飞见韩冰这边情难自制,娇羞人之极,心中也是一,身下不放开傲君,便用手将韩冰勾过来,深吻得他几乎不过气来,手又向下摸索着,一手擒住他的火热望。
韩冰「嘤」的一声,心中早起情的他被她一握,便是整个人软在她怀中,想起傲君也在旁边,他清丽的脸上只羞得飞红,只低声求着「……不要……」。
可云飞只是坏笑着,命令身下的傲君服侍,手却故意放开韩冰的火热,却向下探摸着他更加的两个柔软,轻轻的抚玩捏着。
另一只手却向上游去,或轻或重的掐玩挑引他前的两点樱红,让他无处可躲又情难自控,她故意坏着心细细玩着他的,却偏不碰下他的望,韩冰终于忍受不了的哀求:「云飞……我要……」
云飞坏笑着说:「你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手慢慢游过他优美的脖颈,勾过他,又是轻吻他的耳垂,腻声说:「嗯……?要什么……?」
韩冰全身都泛起粉红的情彩,这时被她细语温存着,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可恨她偏偏不肯碰下他最需要的地方,他的声音已带上了呻:「云飞,求你……放我……求求你……」
云飞这般久不曾和他这般柔情的,此时美人在怀,看见他清丽绝俗的脸儿是苦苦的哀求之,心中一软,手中却擒紧了韩冰的望。
那边傲君也是早已情难自控,跃跃,云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人忘形的,一同登那极乐的高峰。
韩冰的热情了云飞一手,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伏在她身旁,傲君也微着气,羞着扭开了头,云飞却只笑笑,将两人扯在一处躺下,运起刚学的无间玄功,又轮番将两人整治得死去活来,两人再也顾不得娇羞,只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饶着,终是被她给玩得了一次又一次,接连昏过去。
云飞见这般,便也歇了,三人挤在一处睡,云飞左拥右抱,软玉温香抱怀,心中自是乐无限。
第二十七节体贴
第二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么久,庄中众人也挂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可当着她的面,却忍着不一分,云飞却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将他拉过身边,轻轻在他上印上一个甜的吻,柔声说:「别再胡思想了,我会很想你的,很快就回来看你,开心点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
韩冰和云飞这一路回去,便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两人形影不离,温柔绮丽,直是甜温馨得很,这子便觉得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云飞却忽然沉默了下来,韩冰到她的异样,柔声问:「什么事不开心啊?」云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韩冰停了一停,又问:「是不是与我有关?」
云飞望着这个清丽聪慧的少年,她心内最之怜之惜之的少年,实在舍不得说出口,可韩冰却象是了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般灿烂,他抱紧云飞,柔声说:「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是我错了,我应得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
云飞搂紧了他,心中又是怜又是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实在是好生难以决定。
再想着,便到了山庄,庄中一众男宠早已了出来门前,云飞不及细想,当下将韩冰双臂向后一扭,出力得直叫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将他向马下掷去,唤庄中奴仆前来将他绑了,只冷冷的说:「私自出逃,犯了庄规,先押在水牢,待后处置!」
韩冰被仆从们暴的捆起拖走,抿紧薄不肯叫唤一声,那清丽无怨的眼,却只看着云飞,没有一丝的怪她,云飞心中不忍,避开了不去看他。
云飞只看到逸风虞天,才想起,临走前对曦夜下的命令,天呀,她当时一定是疯了,难道曦夜,真的被生生鞭死了!
逸风见她四处顾盼,早知她心意,忙跪下禀报:「曦夜他,天天都受那五十鞭刑,十天前,我看他……实在再受不住了,万一再打下去,人就真的……」
云飞脸一变,逸风忙重重的磕下头去:「曦夜现在在后院养着伤,都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你要怪就怪责我好了……」
云飞冷着脸:「都怪责你一个吗?好,他欠的五百鞭,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如何?」
逸风见她不悦,只骇得浑身发软,只跪伏在地上,身子簌簌发抖,不敢出声。
云飞见他这般,不敢再逗他,忙笑着一手拉他起来,还在惊魂未定的逸风颊上亲了一口:「你干的好事啊!我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的小夜真给打死了,不是要教我心疼死吗?快带我去看他,他吃了不少苦吧,都怪我一时冲动!」
逸风忙引她去后院,只见曦夜趴在上,背上纵横错的伤,几乎找不出一寸好,人还是在睡着,云飞心痛得伸手轻轻抚他的伤口,心中只恨自己怎么下得了那样的命令。
曦夜被他们进来闹得,便是昏昏的醒来,侧头见到云飞坐在身边,震惊不已,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张了张嘴,轻声的说:「云飞……我是在做梦吗?我今生今世居然还能再看到你……」
他想了想,又低了头,不敢直视云飞:「韩冰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还欠着十天的鞭打,今天就让他们来行刑吧,我……对不起你,打死我也赎不了这罪……」
云飞低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他的肩,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夜,你受委屈了,韩冰的事,不该怪你的……」
曦夜忙打断她的话:「云飞,你不消对我说这些的……你对我,就是天,你的一切命令,我都该尊从,若是我有违你的指示,你便将我杀了,也是应当的……这次,本来就是我错了,你再罚我吧,我……」
云飞轻轻吻了吻他冰冷的,低声说:「夜……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我怎么还忍心……你好好养伤,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最后这句又带了些调戏,曦夜脸微红了红,抬眼偷偷看她,见她真的不再怪罪,才安下心来。
云飞拿出伤药,一边细细的为曦夜抹在后背的鞭伤上,一边逸风询问她受伤后的事情,云飞只简单说了养伤和擒韩冰的经过,却故意不解解释那两名神秘的黑衣人是何许人,他们知道她不愿细说,也就不再问,只要她平安归来,便不求什么了。
当下叙完事,逸风和曦夜体贴的倚着她,虞天却只淡淡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云飞看看他,却突然想起答应萧羽的事,当下解下身上佩着的太子玉牌,命令他立即去前线边关协助边城杀敌,且肋萧羽成就大事。
虞天微有些吃惊,却仍是接过玉佩,低头不发一言的去了。不一会儿,就收拾好行李,来到这边厢房中向云飞辞行。
云飞早已换下的行装,与逸风一起偎在几上亲热的讲笑,曦夜却是跪在一旁轻声笑着,为她轻轻着骑了一路马有些酸痛的腿,气氛端的是温馨和谐。
可虞天刚一出现,冷若冰霜的傲气便浸入室内,云飞也忽的收了笑容,虞天见她这般,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一整衣袍,长跪在地,淡然的向她辞行。
云飞心中舍不得他就这般去战场,可见他仍是这般冰石般坚硬,半点柔情也无,心中不又是黯然,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挥挥手便叫他去了。
等虞天出了门,逸风才忍不住出言说她:「你们两个老这么别别扭扭的,真叫人难受,你也是,叫人大老远去前线杀敌布阵,搞不好就是洒热血的事儿,却连个体已话都没有,难怪他生气!」
云飞沉默一阵,才侧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佻的含了一口酒,向逸风嘴中喂去,腻笑着说:「你对我温柔,我自然也对你温柔,是不是啊,乖逸风……」
逸风嘴被她堵上,作声不得,却被她一下在身下,由得她轻送慢含,将那酒一点点喂入他中,只羞得他说不出话来。
曦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帮她上一杯酒,云飞微带醉意的笑着看他们俩,半真半故意的调笑:「要是个个都象你们两个这般听话,我哪有这么多烦心事儿……」又将他们说得脸一阵热。
他们一直吃酒到很晚,云飞也带了些醉意,她见夜深了,曦夜已出些倦意,想起他重伤未愈,不熬得夜,便忙催他去歇息了,这时身边只留了逸风一人,自然今晚是由他侍候了,逸风竟是红了脸,微低了头不作声。
云飞见逸风还是这般娇羞,只觉得好生怜,他跟了她这般久,他仍是一样如最初般的可人羞涩,没有增长一分的情技巧,想来只因为一向他太过乖巧听话,很少违逆她,同样也因了这个原因,结果往往被她忽视,总也不想起要多「疼」着他些,也许,是要给他加点情趣呢。
想到这里,云飞将逸风一把按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双手向上举起,绑在头上,逸风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大加折磨,眼中出畏俱的神,嘴中也只低声求道:「云飞,我做错什么了?你放过我吧……」
云飞不言,笑着下他的长,手在他柔软的后处猛的一扎,只吓得他大声求饶,一边坏笑着说:「我记得我好象叮嘱过你,要每天用那柱物放在这里的,现在哪儿去了?嗯?」
逸风才想起来,她好象很久之前曾有这么要求过他,后来她一直离庄在外,很少回来,更别说召他侍寝,他也渐望了此事,这时她这么说,倒真是他的错了。
他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忘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天天都放着,决不敢再忘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云飞摇摇头:「我看你也要长长记了,不然下次,还不知要忘记什么呢!」
说着起身找出一盒具来,逸风看了,只惊得将身子缩作一团,云飞故意作他,找出一顶顶大的,青铜铸的巨物,上面还狰狞着许多细小尖锐的突起,逸风只惊得要哭出来了,紧拢着双腿将身子尽力的缩到角,嘴中不住哀求:「云飞……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敢忘记你嘱咐的事……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云飞捉住他修长白的双腿,将他反转过来,整个人趴倒在上,自己骑坐在他双腿上,让他挣不动一分一毫,云飞将那冰冷尖锐的物按在他柔的背上,他全身猛的一震,她故意将那物慢慢的,慢慢的沿着他脊梁向下游去,他拼命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仍是不住声苦苦的求着:「饶了我……云飞……啊不不,主人!我求求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却不停手,将那物一路向下,终于抵在了他那粉红柔软的口,假装出力一顶,他「呀——」的一声惨叫,泪水终于簌簌而下,整个人惊得几乎软倒。
云飞故意将那物在他前磨来蹭去,口中却说:「念在你一向都还算听话,这次我就给个机会你。」
逸风泣泣的,瘦弱的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柔声道:「谢……主人饶……我……这次……」
云飞忙打断他:「我可没说要饶了你,我的意思是,给个机会你选择,要不被我五十鞭,要不被这物刺进你体内,好好的玩个痛快,你自己选吧!」
逸风刚才以为逃过大难,结果却是还是要罚,顿时又惊得泪水横,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一向她对他都是特别疼,总不曾怎么狠过他,可今却不知为何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也许刚好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是要拿他来发,他只觉得昏天黑地,本不知该如何选择。
云飞故意装作不见,只冷嘲热讽道:「不选的话,那就懒得换器具了,就手中这件,还比较趁手……」说着便又将那物用力刺下。
逸风大惊,慌忙叫道:「不要……我……我……选鞭打好了!」
云飞偷笑,故意说:「是这么说的吗?看来你平时果然被调教得太少了,还是要用点狠的,还是用这铜物罢了……」
逸风平时里虽没被她过,却也见过不少,这时再也顾不得害羞,只得大声哀求:「主人!我求您……用鞭子狠狠的奴婢吧……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云飞这才意的点点头:「这才象我慕容庄中的奴儿嘛,好,这次就饶了你,只五十鞭,让你长长记。「
逸风忙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大慈大悲,饶了奴儿……「
云飞笑了笑,却用眼罩蒙上他的双眼,逸风只觉得一片漆黑,不知她用的是哪鞭子,不知她何时会击下,不知她会向他哪里,心中忐忑惊慌不已。
云飞右手掂着三尺来长的软竹细鞭,左掌轻捋着鞭稍,慢慢在被绑起来的逸风前转圈,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半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忽地手臂一挥,「啪」地脆响,鞭已落下。
第一鞭落在他背中时,他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麻麻的狭长一线。
不待他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背上又是剧痛。这次他终于「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怎的,之前背中第一鞭的痛楚,竟似变成暖洋洋酥酥的觉。
于是惨叫未歇,他已不住是一声呻。原来她在鞭上浸了药!每一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
十几鞭过去,云飞见碎了他上身的衣衫,转向他的下体,逸风身子猛颤,「啊」的痛叫一声,大腿上肿起一条高高的红痕,云飞笑着抚抚那印子,逸风痛得肌肤颤,云飞意的退回边,继续举起手来。
接连几鞭下来,逸风雪白的长腿上,已是添上道道红紫痕迹,随着鞭数的增加,每次竹鞭沾身,逸风的痛呼就会更大声更凄惨,却仿佛抑止不住的夹杂着更多的兴奋,身下的花茎竟也有了相应的反应。
再打过十多鞭,每一鞭下去的痛呼中,几乎已经带上了媚的呻,纵横错落的鞭痕与雪白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泽。
他散落的长发掩映不了他渐嫣红的娇好面容、皮鞭中碎裂的中衣掩不住前樱红娇的,真教云飞看了掩不住的情……
数十鞭打下来,他下的火热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的呻所取代,云飞看着他身上布的红紫鞭痕和少见的热情醉样儿,如何还忍得住,最后一鞭,竟是向他的火热下,他「啊啊——」惨叫失声,几乎萎缩下去,可那药物的作用,却又很快让它涨大非常。
当下云飞将他的眼罩解开,将他摆得跪伏于软榻上,部高高翘起,用身下佩好的巨物向他后庭中狠狠的穿刺巨下去,他已不知是惨叫还是呻,竟然还随着她的贯穿不自觉的扭摆着身体呼唤她的攻击,云飞在他柔软的内部如琢如磨,只得他叫连连,前面火热的花茎也是涨大得难以抑止。
云飞更加猛烈的进攻着,让他惊叫失声,可就在他即将释放的一刹,却突然被云飞伸手到他身前,轻轻掩住他那涌的铃口,他哀呜一声,几乎软倒趴下。
云飞笑着将他的身子翻转来来,将他的火热索入温暖润的体内,狠狠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这晚,云飞疯狂的和他合着,只将这个羞涩温柔的少年做到昏阙过去才肯睡下。
心底里,却仍是有抹不去的淡淡哀愁,子语,你在何处,可有偶尔想起我,冰儿,你在那水牢之中,可是寒冷凄苦,心中怨我,虞天,长路漫漫,你可曾想起我冷淡却期待的眼神,唉,都不去想罢,这个疯狂醉意的夜晚,只是醉吧醉吧,与尔同消万古愁!
第二起身,逸风却发现自己赤身身的,身尽是青紫相间的鞭痕,想起自己昨晚的媚娇叫,只羞得几乎整个人缩进被中,云飞只含笑说:「掀开,我喜你象昨晚那样,更喜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死人了,知道吗?」
逸风又是羞得脸飞红,可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揭开锦被任她看个够,云飞只觉得那纵横错的鞭痕衬得他雪白娇羞的样子,是特别的与人,真是妩媚人,引得云飞好不开心,命他身站在上给她欣赏来抚玩去,只教逸风羞得不行!
第二十八节认错
云飞赏玩逸风良久,忽想起韩冰还被锁在地牢中,才急匆匆的入了后院水牢,见到韩冰被吊挂着憔悴消瘦的身子仍是昏睡着,心中又是一紧,忙上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韩冰醒了过来,倚在她怀中,她心疼的看着他手上被勒出的深红绳印,轻轻在他边吻了一下,韩冰也侧着头柔情的看着她,并没有埋怨一句。
云飞将他抱到门边放下,便拖着他的手,故作冷冰的强拽了他入房,逸风早已披上衣衫掩住光,看着云飞又是一脸怒气的拉来韩冰,心中不忐忑,有些担忧的望着韩冰。
云飞将韩冰恶狠狠的推在地上,他无力的侧倒在地上,看着叫人可怜,逸风忍不住,还是出声劝道:「云飞,人都回来了,就从轻……行吗?他也是一时伤心过度……」
云飞笑笑:「他以前那样对你,你还帮他求情?你倒是个老好人……」
逸风脸一红,低声却仍是坚持着说:「他以后,肯定都能改了,你就饶了他吧。」
韩冰心中惭愧,低了头不敢看逸风那真诚的眼,自己以前真是太任了,仗着云飞的宠,实在是不该。
却听见云飞冷若冰霜的说:「以后,他自然没有机会再折腾你了,若是你喜,便是想折腾死他,他也没资格反抗。」
停了停,又接着说:「他敢反出这庄门,就连这平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他了,现在回来,无非做奴做婢,大不了,也就是个小妾而已,哪还轮得到他做威作福。」
韩冰心中如被针扎般痛了起来,这个惩罚,可远比体的痛疼还要刺伤他千遍了,是真的吗?她真的要这般对自己吗?
半跪坐在地上,身子已是骇得发软,低着头,泪水含在眸中,便是强忍住不滴下来。
这时曦夜也入得屋来,他身上的本就是皮外伤,得云飞的密药抹上,又看见她回来原谅了自己,便觉得那骇人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这时刚好看见这一幕,看见云飞眼中捉的笑意和韩冰低着头悲苦不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云飞见曦夜偷笑,急忙将他一把拉过来,伸手隔着薄衣轻抚他背后仍未好的鞭伤,心疼的说:「自己逃也就算了,还害得我心肝宝贝的小夜也连罪给鞭伤了,今天就让你报仇,喏,去拿鞭子来他,死了算!」
曦夜看见韩冰更是悲苦不胜,心中有些不忍,忙跪在云飞脚下求道:「饶了我吧,我可不敢打他,到时你让他当回夫人,我还不得死啊!」
云飞好笑,伸脚把他轻轻踢开:「去你的,谁说叫他当回夫人了,你个最老实的,也学会胡说八道了!」说着也忍不住笑出声,韩冰抬眼看看她,她却是一脸的捉表情,才知道又给她耍了,脸一红低头也抿着笑了起来。
可云飞却突然收了笑容,正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倒要想个法子,叫你再也不敢跟了别的女人逃走才行!」
韩冰怔了怔,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又是埋了头,不作一声,云飞看了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了揪他耳朵,笑骂他:「又来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总是一付怨妇的样子,什么时候能学能和逸风和曦夜一股听话乖巧啊!真教人生气!」
韩冰怔了怔,抬起头来,乌黑如水和眸子仰望着云飞,直视着她:「云飞,我一直是给你惹最多麻烦的一个是吗?一直以来最不懂事的那个也是我对吗?对不起,我的任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伤了这么多心……」
他的眸中浮上一层泪光,闭了闭眼睛,他又仍是坚强的看定了云飞,继续说:「今天逸风和曦夜也在这里,我请他们为我见证,只要你还喜我,只要你说还要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主,我的一切,你所说所做的一切,我都决不违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不然的话,不消你动手,我便自己将自己凌迟生剐死得惨不忍睹,若是我再敢逃离你一步,就自断双足,永生不再走动一步,若是我……」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眼中是溢的怜和心疼:「冰冰,你这个傻瓜,我不是要你变成我的傀儡娃娃,我喜的,就是原来的那个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得要命,只是,答应我,永远不许伤害自己,永远不许再离开我,永远不许再碰别的女人,别的,都由得你!」
停了停,这时实在有点不忍心他,再则傲君不在身边,虞天又刚刚辞行,不知何才能回转,这时身边只剩下两个乖巧可人的,了韩冰给他们看也是白作戏,便伸手抚了抚他清丽得不可方物的脸宠,柔声说:「冰冰,我真的不舍得伤你,可你这次做了这样的错事,放过你,他们以后搞不好都要跟你学坏了,所以……欠着先,等傲君虞天都回来,人齐了,我再好好在大家面前整治你,知道了没?」
韩冰点了点头,眼神仍是那么坚定,他轻声说:「早说了,不管什么,都由得你……」云飞忍不住疼的亲了亲他的,心中是怜和甜。
逸风和曦夜在一旁笑咪咪的看着,这场面,甚是温馨和暖,云飞只盼望,他们,都能这么和睦平等的相处下去,再也没有冷战争风或者伤心,快快乐乐的一直一直在一起……
第四章
第一节衷情
这天,云飞唤韩冰待寝,命他将衣服剥光了躺在上,忽想起一事,用手抚摸着他被金环穿透的樱红和脆弱,有些疑惑的问他:「你当时既然想着和古钰成亲,又怎么没将这些玩意给掉?难不成想带着这些和她房吗?」
韩冰侧过头说:「这会子也不怕你笑话我了,其实我本就没想着真的与她成亲,我一出了这门就悔了,只是不敢也不知如何回头,只能故意想和她订亲来引你去,我当时只是想着,如果你还在乎我来寻我,我就随你回去,哪怕做二房我也认了,但如果你连我要与别人成亲都不放在心上了,我便在成亲当晚自杀死去,也免得一世痛苦!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与她房,又怎么会想着要除下这些东西,是你为我佩上的,你不准我,我一世也不敢除下……更别说我这个人,又怎么能给别的女人碰呢?」
云飞心中更生怜惜,伸手抚着他柔软的长发,柔声说:「你这个小傻瓜,这些事我不知道,只道你真敢背叛我,无端端的了你那些时,你也不早说。」
韩冰眸中含着泪,转过头不看她,凄声说:「你罚我受的那些罪,只当是赔了我逃走的错罢了……你再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是我却是想不到,你竟然……会让那小道姑碰我……我……我当时直是想死了算了!你居然还会再要这样的我……」他晶莹的泪珠再也止不住的沿着清丽无双的脸庞滴了下来,话也说不下去了。
云飞点点他的尖的鼻尖,笑着说:「是啊,我一天不人就心难搔,当时恨着不想理你,可又忍不住要去搞你,只好出了这个下下策啊!」
韩冰猛的回头看着她:「你是说……那个……」
云飞看他这般样,又是好笑:「那小道姑是真有其人的,不过,我又怎么会让她碰你?除非我失心疯了!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来处置,知道吗?」说着,手中拿出一物,果然便是和那小道姑面目一般无二的面具。
韩冰看了,才破涕为笑,用手轻捶她,恨声道:「你好狠心,骗了我这么久,我不问,你还一直不说,非要教我心里卡着这刺才开心是吗?」
云飞笑着抱紧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介意这个,我还以为你很喜勾搭别的女人呢?原来你还这么专情对我,好!从今往后啊,别的女人只看你一眼,我就刺瞎她的双眼,敢碰一下你的手,我就割去她的双手,可好不好?」
韩冰笑着依在她怀中:「那我可连门都不敢出了,不然很快啊,街上都是女瞎子了!」
云飞揪着他的耳朵啐他:「你还真有自知之明!看你还敢不敢到处跑招蜂惹蝶的去!」
韩冰笑得直不起来,忽然又说道:「看来你倒是只吃我醋哦,虞天去了这般久,搞不好被别的女人看上了,你也不管了是不?」
云飞哑然,竟是说不出话来,她自从派了虞天去帮萧羽守关,心中就时时牵挂着,可一向和他之间也是淡淡的,实在也许虞天正为暂时了她的魔掌而庆幸,她怕她去看他,只会徒增他的力,有碍守关,便一直忍了下来,这时韩冰提起,又惹她心中思念。
傲君却又刚巧托人传来一个消息,曾和虞天有着婚约的刘家小姐,苦等他不见踪影,已由刘宰相许了给朝中另一名才俊,年内便要成婚了。
云飞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更是芳心可可,忍不住想知道虞天的心情,若是他心中当真牵挂那刘小姐,只怕也是心烦意,只怕也误了军情呢。
愈想愈是心,终于跟庄内众男宣布,要去边关探望萧羽和虞天,并美其名曰是关心国事,谁都知道她是打着明晃晃的牌子去诉衷情,但一想她也的确久未见那二人了,也只得由她去了。
她却路上先顺路去了京城,这次孤身一人来,云飞就直接去了皇,在太子殿靠在贵妃椅上悠闲的吃着各国进贡来的奇异美果,等傲君下朝回来。
没过多久,就见傲君不顾形象的急奔回来,雪白美丽的脸上也渗出了点点汗珠,匆匆推开门,一头就撞进云飞怀中,脸儿跑得红扑扑的,还微微着气。
云飞轻笑着帮他抹去细细的汗珠,目意的看着他:「跑什么呀,晚看见一秒都不行吗?一身的汗……」
傲君倚在她怀中,握住她的手,微仰着头看她,柔声说:「我不知多久才能见你一次呢,我真羡慕他们,可以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恨我自己,以前不懂珍惜那些子……」
云飞却坏笑着看他,手边却拔出一大堆东西,笑着说:「盼着我来,用这些来整治你吗?嗯?居然敢趁我不在,藏起这么多东西,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傲君一看她找出的那些东西,真真羞红了脸,只伏在她怀中作声不得,云飞笑笑:「不说吗?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试下怎么用好了!」
傲君忙抬起那冰晶透澈的眸子,咬了咬,怯怯的看着她说:「不要啊,这是虞天刚从前线托人捎回来的,他一去就大捷,连西域幻的地界都给他们攻下了,听说这些都是幻里进贡的宝贝,我见他巴巴的送了回来,便准备留着亲自送给你的,你……身边那么多人,哪轮得上我来用啊。」
云飞坏笑着:「可是,眼下就只有你在啊?不玩你,玩谁?」说着,拍拍他的脸:「乖,快去沐浴,我们好好玩玩。「
傲君羞红了脸,仍是拗不过她,只能乖乖的随她到了后面的浴池,先了自己的衣,又为她解了衣衫,服侍着她一起洗了个温水澡,然后云飞悠闲的泡在水里,命令傲君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傲君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虽然羞得不行,仍是按照她的命令服从的洗干净自己,哪怕旁边就是她热辣辣的调笑眼神。
上得水来,傲君服侍云飞擦干身子,为她穿上一件雪白柔丝的制轻袍,云飞却不给傲君穿上衣服,就这么命他赤的跟着她走回前殿。
云飞弯着身子看那些七八糟的东西,傲君屈膝跪在她脚边,可怜兮兮的抬起他冰晶般绝美动人的眸子看着她,轻声求她道:「云飞……我不要啊……别用这些好吗?」
云飞坏笑着,看也不看他的可怜样儿一眼,自顾的挑了几样,先让他叼了一个骨玉的口衔,墨玉的骨玉被他樱桃股的红横衔着,极是娇美动人得让人浮想。
看看却是好看得很,云飞将那骨玉两瑞的细牛筋绳绑实在他发后的饰物上,这下,他再好听的求饶声也发不出来了,只有用一对碧黑晶莹的眼望定了他,仍是的哀求之意。
第二节蛊珠
云飞笑而不言,又挑出一对玄铁的手铐,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用这铐子铐紧。
又另找一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到极开的铐上在两端,又将手铐与脚铐的中间链子拴在一起,他就被强迫用这种极其辛苦而屈的姿势给固定得半跪着弓着身子。
云飞很清楚,这个姿势对跪者是最辛苦的,即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弯下身子,既不可以站起身来,也不可以趴下身去,只有用自己的力苦苦支撑,对没有半点武功的傲君来讲,绝对是件极痛苦的事。
以前,她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怕他受不了,今,却是故意要折磨一下他,她看着他半跪着的痛苦样子,恶意的笑说:「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对韩冰的吗?就让你也试一下他曾试过的苦处,看你还羡慕不羡慕,一直疼着你,也都是白疼了!」
傲君微微抬了抬头,出不得声,只求饶的看着云飞,她却只是笑。
说着,又用一短短的白金链子,穿过傲君的环和他火热部的金环,让他的身子更加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又好奇的拿起一个小盒子,一打开看了看盒内的文字,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便拿起盒中的几粒东西,笑着先用一手沾了另一个瓶中的凝脂,蹲下身子,将手指在傲君后口柔柔的抚按着。
傲君见了她手中的几颗东西,自然知道她要什么,只惊得想往旁边躲藏,眼中苦苦的哀求她,可她却笑咪咪的,只是不停手。
她小心的用凝脂得他的后柔软而松弛些,便轻轻的探了只手指入内,他嘴中衔了骨玉,出声不得,只隐隐的呜咽一声,她便轻易的探了入去。
靠近他柔弱美丽的身子些,她将手指又捅深入了些,在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上轻抚掠过,用尖尖的指甲挑勾掐他的柔软,他身子颤动着,躲而无从,只呜咽着颤抖得教人心疼。
她无视他的害怕,猛的又伸入一手指,他被脔得向前一冲,嘴中呜的惨鸣一声,痛得眼泪也跌了下来,她停了停,又用两手指捉着他的柔软内壁。玩得松动了,又入多一手指,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痛得不得了,却被铐牢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一点也不心软,将另外一只手中拿好的那小球用指尖轻捅入他的隐密内,直捅到底,他「呜呜」的求恳着,知道那几粒东西是什么。
他那天看时便注意到了,只要吹起特定的音频的小哨子,人声几乎听不到,可那珠内的不知什么异蛊,便会剧烈的震动起来,或者遇到震动或摇动,也会震动不停。
这时珠子被到体内,他只拼命摇着头用力想将它排出来,云飞却笑笑,用入一粒又一粒,共入了四粒,他身子一阵挣动,已是惊动了珠内的恶蛊,惹得那珠子们也疯狂的振动起来。
他无声的惨叫着,身子颤动得如落叶般可怜,云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挣扎,又找出一串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一粒一粒的硬入他体内,可怜他狭小的肠内怎么能容得下这些巨珠,这时惨呜着,边已出媚的银丝,更是人妩媚之极。
她无情的,硬是一粒一粒的硬那明珠入去,他似乎已屋了极限,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顺着极美的脸侧滴了下来,叫她心中又是一阵心动。
再看他的火热,虽是被绑起与前金环吊在一处,却在这般的玩下,早已慢慢的涨大通红,此刻后面被得,他的火热前端,便也是滴般,
云飞又是轻笑着抚玩他的顶端,轻慢挑,环过他的细沟,他颤抖得全身都嫣红,顶端也渗出了晶莹的润。
她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得多哦,只是被这样玩下后面,便已要跃跃了,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难怪你一副不足的样子,还敢争风吃醋得逃开我身边,现在这样,你才开心,是吗?」
傲君早已被后中剧烈震动的小球被折腾得浑身麻,这时更无法答话,云飞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体外的那几颗夜明珠,突然用力,将那串巨珠「哗」的拉出。
傲君哪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的狂而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后上入了一个玉形的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全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么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又,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么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动得死去活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直让他呻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是蠢蠢动起来。
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
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泪水,甚是惹人怜,可她却真是狠心,自顾的上翻过身歇息了,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一早,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君,居然就真这么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面红,目光散离,呼急促重,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轻颤。
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同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和那密内里蛊珠的震给活活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了苦头。
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部的环扣,抚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后面,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涌而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完,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他,扶起他到后面的温水浴池里,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涌的点点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沉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差点刺得他软瘫在座上。
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没有经过同意,不许哦!」
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只有轮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第三节早朝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服之内,轻轻的上下抚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之极,再加上后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手一碰上那难抑的望便是罢不能,只稍加套,便涨大麻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烈的快,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又偷偷摸摸的自,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着,虽然声音极小,可在这极安静的大殿中听来,就极是突兀了。
禀报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听命的太监也忙赶上几步,见傲君面红耳赤的几乎躺倒在椅中,还担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忙赶上前想搀扶。
傲君忙挥开他,只说身体有点不适,命令众人继续向摄政王汇报上奏,自己则勉强起身走入后殿,刚一入内,就被一只软温的纤手给扯到一边的帐幕内。
他强忍着那的念扑在她身前,双手环绕着她的肩头,美丽的樱凑在她耳边,轻声呻般的投诉:「你……这狠心肠的魔女呵……」
云飞这时软玉温香抱了个怀,又是心动又是怜惜,伸手搂紧他的,另一只手却探入他衣内,果然摸到他的花茎已是涨大得难再忍受,忍俊不的又是轻笑起来。
傲君被她纤手一碰又是几乎刺得软倒跪下,被她搂着勉力倚在她身上,只得又求饶:「好云飞,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
云飞笑得花枝颤,将他头朝下按去,直将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得我意,就放了你!」
这里并非完全封闭之处,时有人经过,傲君虽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下,轻轻开她长裙,仰着头吻她的私处。
虽然极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着头,含住她花瓣,伸出灵巧的舌,在她深处轻轻的挑,只教她麻麻,舒服之极。
只听她娇呤一声:「你这小妖,本事又见长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将他的花茎没体内。
两人便这般胡天胡地的合着,在前殿议事声中,在不时有人经过幕外的偷偷摸摸之中,这般刺的合仿佛更让二人兴奋异常,终于,同登极峰之乐!
傲君虽是酸腿软,仍只得扶着墙边,支持着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没多久早朝便结束了,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寝。
人将他送到寝门口就不敢内进了,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传太医,只得噤若寒蝉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强扶着壁挪进了门,便见云飞笑盈盈的跳了过来,一手托住他柔若扶柳的身,轻轻环着他走到塌边坐下,便又伸手来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发软,只得苦笑道:「好云飞……您还不肯放过我吗?……就算你还要,也让我先歇歇行吗?我……实在受不住了!」
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么多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后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吃了,眼泪居然没出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么地,我不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这么好这么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我,现在捧着我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后几天,两人又是甜的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茎给盘上,上扣部小环,下面绑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后口的环锁紧。
这般将他的各处锁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可云飞却开心得很,命他起来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园散步。
傲君勉强挣扎着起身,才发现,稍微一动,那花茎便被那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带子磨擦得异常,刚一动,便教他呻不已。
云飞却坏笑着非拉他起来,他随便披上件长衣,被她硬拖着走,可每一步,都象在望的刀尖上打滚,一步一软,可路上人来人往,只让他即心难抑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逗得云飞好笑之极。
两人好容易行到花园,云飞却看着那泓碧水发怔,傲君不解的望着她,她良久,才轻声说:「傲君,当,我就是在这里识得你的,若是你当时没有惹我,后来又怎么会被我……」
傲君痴了般用他那美得如寒冰般动人心魄的眸子看着她:「云飞,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心吗?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云飞笑着,一伸手,将他猛的推入池中,他一惊,纵是水颇佳,也是狼狈的喝了好几口水,他不敢上水,只得在水里仰头着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云飞却笑着,一手拉他上来,看见他美好的身子被勾勒出的线条,濡濡的头发贴在绝美的面容侧面,实在忍不住,猛的吻住他的樱,直疯狂的吻得他身子几乎软倒在她怀中,才笑着说:「美人儿,今到我救美了,我也要借机吻个够!
傲君才知她又想起当初识之事,这时两人甜相拥,自是柔情似水,更不复当之猜忌和不解风情,实是幸福至极。
这天晚上,两人歇息时,傲君却忽然问云飞:「云飞,象现在这样,你就足了吗?还是,心中仍念记着谁?」
第四节难平
云飞忽然一怔,这些子里,经历这许多事,除了身边的几个男宠,睡里梦里或忘不得的,竟是子语。
那晚他悲伤绝望的表情,竟似时时刻刻刺在她心中,那次喜堂匆匆听他一言,便如做梦般刻念,只是,自己既未死,那番话,自然也只是她心底苦忍的梦而已,一切,仍如水,不可即,不可留,不可握。
她不知为何自己近来这般哭,动不动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不知自己为何时时郁郁寡,纵是身边是美人也是意难平,她不知自己已然是忘不了他,就算不曾相互答允任何承诺,一颗心却早已被他占据一席之地。
可是这般情,又能与谁人说,不可言,不可说,痛彻心扉的,唯有自己而已,可是,又能如何自处?
如此般,云飞便是沉默了,一言不发,傲君却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两个只默默的在这静静的夜中,自有自的痴想去了。
如此,又过了数,傲君却忽然带云飞来到后殿一间隐密的屋前,笑着说:「送你一件礼物,自己进去看!」
云飞是疑惑的,推开那房门,只见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走进去一看,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被剥光了衣服,赤的伸开四肢的绑在上那个男子,竟然是——潇湘子语!他象是被下了情药,这时意识模糊的呻着。
云飞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绝世的容姿,完美的身子,此刻泛着情的嫣红,他与药力对抗挣扎着,似是在呼唤她的宠幸。
她竟是怔住了,完全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是该冲上去毫不犹豫的吃了他?还是正人君子的再放他走?还是装聋作哑的原路退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如何?
她想了良久,却狠了狠心,仍是静静的退了出去,却见傲君仍是静静的守在门外,她眼中才突然有泪涌下,用尽力一掌向他绝美的面上掴去。
他不闪不避,这一掌,只打得他整个人退了几步,直靠在墙上,嘴角,一缕鲜血凄然下。
她泪如泉涌,怒极的吼他:「谁要你多管闲事的?谁要你这样对他的?你知道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傲君捂着火辣辣的侧脸,直视着她,勇敢的说:「我以为,我只要让你快乐……如果你真的喜他,为什么不要了他呢?为了我们吗?为了我们你就该让自己的心难受吗?」
云飞哭得蹲在了地上,抱紧自己的膝头,声音也低了下去:「谁说我喜他?……谁说我伤心?……我……只是……」
傲君也蹲下来,从她身后抱紧她,头贴在她的肩侧,他柔声说:「云飞,你瞒不了我的,你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异常,多,多脆弱吗?你不知道,这样多让我心疼吗?你对他,甚至比对韩冰还……你一向不是这样的,喜他就要了他啊,我宁愿自己伤心吃醋,也不舍得看你伤害自己!」
云飞抬起泪眼看他,他那般冰雪般的人儿,竟对她这般的体贴知心,教她说什么好:「傲君,你一直……都待我这般好,可我,竟不懂珍惜,我待子语那般,又怎么对得起你们……」
傲君摇了摇头,嘴边一抹轻笑:「你还想当情圣吗?我早说了,你是我的主子,是我的一切,你的所有决定,我都无条件的服从,你要多少个男子,都由得你,你想怎么待他,就怎么待他好了,不用管我的想法的,知道吗?我只要,你开心,就什么都可以!」停了停,他脸微红了红,又说道:「不过,当然,只要你不要扔下我,不说不要我,就行了……」
云飞终于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紧他,心疼的抚着他脸上的清晰指印,怜惜的说:「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为了你,连冰冰都惹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对潇湘子语,我只能说,你说得对,我不是情圣,所以,我没有资格把世上所有美好的男子都收归裙下,他不该是我的,就是勉强要了,也不会幸福的,知道吗?所以,你放了他吧!我不要,真的不要!」
傲君望定了她的双眼,低声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好,那我去放了他,只是……他身上的药……要不,我去找个女……」
云飞侧过头,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如坠冰窖般难受,一次又一次的,与子语擦肩而过,他们终是,无缘的便罢,何苦再招惹他呢?自己苦,也就是了,放了他,让他自由吧……
只是,突然心无端的消沉了,再也不想留在此处,于是,向傲君取了太子的特别令牌,她径自的,直向边城去了。
她一路快马,紧赶边城,只十数,便已到得城边,心中只是忐忑,生怕虞天见了她,又是一脸的冰冷和不情愿,那可真叫她伤透了这颗心。
心中胡思想,一时恨不得虞天能对她热情似火,尽诉离情,一时又只想放他去与刘小姐双宿双栖,成人之美,可每想及再不能见到虞天,总是心中痛得无法。
想再多,人也还是要见的,凭着皇太子亲颁的令牌,终于一路顺利的到了他帐前,那一步距离,却象是远过千里,始终不得靠近。
正是犹豫间,却只见帐门一掀,可不正是秦虞天行了出来,这久不见,他清瘦了些,人也显得憔悴,可是一身银甲,却是显得他英武人,更是有种慑人的冷冰之美!
虞天想不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她,却是怔了怔,只望定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飞贪婪的望着他,他还是那么冷硬得入心,却又那般英气人,可他为什么这般憔悴,让他这般的那个伊人究竟是谁,难道他对那刘小姐真的不可忘情?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仿佛再也无法捞着得,再也无所着落,连痛,都几乎觉不到。
虞天等了一会,见她也无反应,只得了上来,当着众官军,只淡淡的轻声说:「你……怎么来了。」
云飞心中更是酸楚,我怎么就不能来,我就这么不该来吗?你就这般怕见到我吗?咬了咬,气得扭开头去,也只冷冷的说:「我是来看萧羽的,他人呢?」
虞天心中哦的一声,一颗心也象是重重的跌了下去,暗自苦笑,早该知道,她的心里,又怎么会有他的一席之地,若是为了他,她又怎么肯不远千里也要跑来看望。
他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她想是早已将他忘光了,又不知收了多少个男宠了吧,自己于她,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又何来关心呵护。
他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去尽涟,目光又只剩冷冷光,他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冰冷:「那来得可真不巧了,萧羽刚回了帮中处理公务,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要不你……」
云飞中心中生气,难不成萧羽不在你就要赶我走不成,你就这般见不得我吗?我就真不走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就说:「那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顺便你也给我介绍下边城风土。」
虞天只得淡淡的说:「只怕军事繁忙,照顾不周……」
云飞更是恨得牙,恨恨的说:「知道了,你一切以军情为重,我不会打扰你太多时间的!」
虞天见她这般说,也只得安排她住下了。
当晚云飞在房中只是绮想,虞天会不会主动来陪她呢,心中思来想去,可人却怎么也等不来,出了房随手抓个小兵来问,却说将军还在军帐内办理公务,实在等无可等,忍不住跑去寻他。
哪知虞天也是故意找个名目待在帐中的,只怕她并不是来找他的,而且这般久她也从未召他侍过寝,他贸然前去无异于自取其辱,心中考量不下,干脆在帐中公务算罢。
第五节敌手
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么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轻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得紧,一定给我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了过来,两人长在手,便是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的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全部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不知为了什么,却是一上来就抢攻,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想起当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一下便支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飞舞,俱是刺向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身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眩神,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么闪失。
正意神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抵抗,尖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将上去,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前被少年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白而细腻,鼻高而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粉嘟嘟的,甚是可,却又披着一头银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么凶我,我就把你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小女孩儿心,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么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么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么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他长,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的发,是天生的吗?怎么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上,将他长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么!」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股,没说不将你先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来,笑够了,才直起来,正了正,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节纯直
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淌着,下身痛得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哪能逃得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在虞天那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疼快,只捅一气,将这可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滴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么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心,或者会疼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他好,又想了一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想,就被人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来,俯放在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上狠狠拍了一掌,意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他:「嗯,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么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极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他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血上阵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么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那么丢人,怎么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么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上,他只觉得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人会当面这么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有人赞的,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么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上不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就这么在上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蜂猿臂,真是极引人的一个小家伙。
第七节珍惜
他双手又被她反正擒住,又是这般张狂的看他的身子,真是让他又羞又急,她却将他双手只用一只手就执住,另一只手捉的向他前的樱红摸去。
他紧张得全身僵硬,在她的手触到他的一瞬,他浑身一颤,回头用他那又圆又亮的眼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全身都给看了摸了,我以后还怎么和别人成亲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啊!」
她又是一怔,好象知道大辽是太后治国的,女为尊,可他还有一半西夏血统吧,居然主动向她这个强要他的女子对他负责似的,难道他真的会喜我吗?
云飞身边的男子,大多是被她强上了,子久了,才对她百依百顺的,又哪见过这样坦的小男孩,当真让她处处惊奇。
她将他反过身来,直视着他坦白明亮的眼睛,终忍不住问:「我要真是要你,你就从我吗?你……喜我吗?」
宇文及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喜啊,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美更强更可的女孩子啊,不知为什么,好想以后都和你在一起。虽然你凶了我,又……欺负了我,可是……我觉得你……会对我好些的。」
偷偷伸了伸舌头,看她没有生气,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对我那么凶,搞得人家那么疼,就更好啦!」
看她愣了没有话说,他停了停又接着说:「我说完了,到你啦,你喜我吗?只是想和我玩下,还是真的嘛?如果你不喜我,那就不许碰我!我以后还要和别的女孩子成亲的!」
她被她质问,还真是不知怎么应对,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可这会儿,他却来向她情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他期待的看着她,好久,都不听见她出声,他带笑的圆眼越来越无打采,终于扁扁嘴,声音越来越小的说:「我知道了,你只是想玩玩我的……是我太蠢了……居然会真喜你……」
慕蓉云飞看着他的头越勾越低,几乎都快埋入他的银发中了,终于伸出手抚着他的发,温柔的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会喜我呢!我是太开心了所以不知说什么,我也喜你的,真的!」
宇文及马上笑得灿烂之极的抬起头来,那对又圆又亮的眼睛直视着她:「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既然这样,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你可要疼着我些啊!」
云飞见他这般可的样子,真是越发喜,轻轻在他粉红圆润的上点了一下:「好,只要你听话,我就疼着你!」
宇文及笑容可掬,任她环抱着:「什么才叫听话啊?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听话啊?」
云飞大摇其头:「不够,不够!还差得远呢!」说着把他按倒在上,玩笑般的从边的小几上拿起几粒樱桃,用手指一捅,使些暗劲儿,便居然将那樱桃给顶了进他的花!
他「啊——」的惨呼一声,便要挣扎,她便在他青紫的上就是一掌,喝他:「才是谁说要听话的,这么快就不干啦?」
他强忍着眼泪,不再挣扎,由得她任的将一颗又一颗的樱桃给进去,象是顶到他的胃般痛苦,她才停下手来。
他不知该怎么办,跪在上不知所措,后面又疼得要命,只吓得拼命用眼偷看她,她笑笑:「好了,现在开始,自己用劲把这些果子给我出来,记住,只能用你的劲,不许用手哦,如果破了一粒,一会我就亲自赏你一杖哦!」
宇文及难堪极了,却又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努力的扭动着,收合着花,小心的企图将那些小红果出来。
可没有丝毫经验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他粉红的花一张一合的,累得他几乎趴下,才好容易让一粒红果冒出了头,那樱红的果实在他粉红的中微微收的样子,愈是得人心。
慕蓉云飞好笑的看着他努力又努力,却毫无进展,还终于挤破了那鲜红的果实,红的的汁从那密处暧昧的了出来,滴在他健美的大腿内侧,饶是人。
云飞笑得咯咯声,实在直不起来,又恶意的伸出一只手指,将那好容易冒出头来的樱桃又给按回入去。
宇文及终于知道她是在耍他,一脸的气恼:「再不出来就烂在里面了!还不救我啊!」
云飞好容易忍住笑,一板正经的:「行啊,你直接认打就好了嘛!」
宇文及心内可可,左右为难,实在不知怎么选好,踯躇着不出声,云飞正道:「过去自己选杖过来,打完就帮你出来,不然就让它们烂在里面好了!」
宇文及想着怕怕,只得依言自己去选了一过来,他一时偷想,拿了最细的到云飞手上,云飞笑了笑:「我的习惯是,如果选的,就打了算数,如果敢选细的,就重重的打死算!」
宇文及听完一张脸马上扁了下去,脸上是懊悔,又叫云飞偷笑不已,当下就命令他自己俯在桌子上,将部出。
他两手紧紧捉住桌子边缘,嘴也紧咬着下,显是心中十分害怕,云飞笑笑,将那竹杖狠狠的击向他已是青紫的上,他「啊——」的高声惨叫,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他侧过头来望着她,眼巴巴的瞅着她:「轻点行不行?真的好痛,明天走不来路了!」
云飞又是笑:「没事,你不用走,躺在上给我玩就够了。」话声未落,又是一杖重重的打下去。
他「呜——」的一声,泪珠又是断不了,只得继续求她:「今天先不打了,欠着先行不行啊!」
云飞摇头,又是狠心两杖打下去,宇文及委屈极了,哭得好看的脸都皱了起来:「一点价都没得讲啊,你用不用这么狠心嘛!」
云飞见他真恼了,偷偷吐了吐舌头,将脸凑过他脸侧,轻声说:「真恼啦?好啦好啦,你亲亲我,我就给你免了最后两下,好不好?」
宇文哭得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呜咽着说:「呸,又想骗我,一会我亲完你,你又不知变着什么法子来整我,就会欺负我!」
云飞温言哄着他:「不会啦,今天再不欺负你了,真的!」
宇文及伸出小指:「那拉勾,不然谁知你会不会骗我!」
云飞笑得几乎快趴倒,拗不过他,只好真的伸出小手指与他拉钩为准。
宇文及却是一脸的正经,真的拉完钩,才肯伸出他粉嘟嘟的嘴,亲向慕蓉云飞,看着他纯真无的脸容,如天使般洁净无暇,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极是清澈坦沏,云飞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清水洗过似的,居然有豁然开朗的觉。
一时间竟有些自责,象是教坏小孩子似的,他的粉终于碰到她的,那么柔软,那么温厚,让她一下子就忘了胡思想的沉溺于中。
他是那么小,那么纯,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呢。
可沉的,当然不只是她而已,对他而言,这更是他的初吻,第一次,羞怯的和一个他仰慕的美丽女子接吻呢,她真当他是大人了呢,她那么美丽,那么强大,居然会喜他这样一个小男孩吗?可是,她那么用力的回吻他呢,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她吻得不过气了!
,
等她终于肯放开他的,他的脸已经红扑扑,整个人趴在她怀中了,象萍果般可,得她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他马上怪叫一声,指着她的嘴:「你——你咬我,呜……,刚还说不欺负我的!」
云飞笑着又啃下他可的粉红的脸蛋:「谁叫你这么可,死人了!」
将他从后面抱起,抱入后室的温水池子中,借着水力,用手指的柔力轻轻的将那果子一粒一粒的出来。
再小心,她的手指还是得他的内壁麻扰,他微微的扭动着,却止不住齿间的呻,云飞停了停,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羞得脸通红,头侧倚在她的肩上,嘴里还嘟囔:「都是你不好嘛,还这样看着人家,讨厌死了!」
云飞的笑着看他,将掏出来的樱桃到他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宇文及羞得连头都要躲到水中了,连话都不敢再说,生怕一开口就给她进去。
云飞笑着放过他,将他温柔的抱起干,放到上,趴放在上,用丝被给他盖上,然后柔声说:「好啦,自己乖乖睡下吧,晚上我来陪你哦!」
宇文及不知想到哪了,脸又红了红,吃吃笑着闭上眼睛,他也真是给折腾得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八节血腥
云飞见他睡下了,出门吩咐军士看好门,心中还是微微担心虞天的伤势,于是还是打算是去看看他。
虞天躺在隔壁房自己上,心中疼痛,怎么也睡不着,伤口已上了伤药,可耳听到的,都是他们调笑玩戏的笑闹声和那银发少年的娇呼声,只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双耳,却怎么也阻不了那声音的传入,只觉得心上揪得发痛。
这时听见云飞的脚步声传入,只得侧身向内,紧闭双眼,只装作睡着,云飞入得来,见他已经歇下了,脸却仍是苍白得吓人,心中不生痛,手轻轻把了下他的脉象,虽然是虚弱了些,调养下应该并无大碍心中才松下些。
在他身边坐了一会,见他睡得正好,终是不忍吵醒他,于是还是郁郁的出门去了,虞天耳听得她出得门了,才长吁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却是掩不住的落寞与箫萧。
却不防云飞突然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瓶伤药,愕然见到他居然是醒着的,心中猛的酸楚起来,他是故意避开我的,是吗?
他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思念他的旧情人吗?他不想再应付我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眶发酸,将那药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反身摔上门出去了。
转身的一刹那,她的眼泪终于再也抑不住的滴了下来,他已经不是她的人了?不光他的身不是她的,连他的心,也不是她的。
虞天冷冷的坚持着看着她转身而去,才颓然躺下,暴一脸的哀伤,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你的心里还有我吗?这么久,都不曾更多留意我的你,还记得我这个被你留下的人吗?若是这般不着意,又何必强要呢?又为何不肯放我走呢?
这天晚饭,虞天借伤没有出来吃,云飞也忍着不去管他,自和小及吃了早早歇息。
第二天一早,云飞和宇文及尚未起身,已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云飞冲到屋门一看,却是秦虞天已穿戴好行装,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样子。
睡眼,虞天还是那么神武英气,只是,不是她的了?她有些担心他的伤,可他不出声,她就不问。
只淡淡问句:「去哪里?」虞天回头向她恭顺的回答:「今要将对方边城拿下,必要破了这个卡!」
云飞点点头,缩了回房,不想去管他的事了,可只见宇文及眼眶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屈身便跪在她面前。
她要扶他起来,他却是不肯起身,只是泪个不止,她忙问他何事,他才泣着求她:「我已被擒,城中再无人能抵抗汉军,只怕全城百姓伤亡不说,我的父母小弟,都要惨死,我求你,去救救他们吧!现在我也只能求你了!「
云飞沉着未出声,宇文及咬咬牙,又说道:「只要……你护得他们平安,我以后……就随你怎么处置!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还是没出声,宇文及已哭得失声,伏在她脚下凄声说:「如果你不肯救他们,便将我也杀了吧!我……又怎么能独活……」
云飞心知这事实在有些麻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上的事,她也未必作得了主,更何况,虞天现在……又是那么个状况!
可是,见到宇文及伤心绝的样子,又怎忍心不管,父母弟兄都是骨至亲,云飞很明白他的害怕和痛苦。
这时也只能拍拍他脸庞说:「我尽力吧。」便出了门,吩咐侍卫看好他,自己便换上男装军服,骑上马追了出去。
到得对方边城外,已听得里边哭声震天,她心中一紧,待得入了城,只见汉国官兵正在屠杀城中百姓,场面血腥得让她都不忍看。
问得几个小兵,却见他在亲自带军攻打宗王府,拍马赶过去,眼见府上已经抵抗不住,只听得秦虞天在下令:「全部诛杀,不得留一个活口!」官兵已经举着明晃晃的刀如水般涌中王府。
慕蓉云飞心中一凛,忙打马冲着跟上前,入得府去,已只见府中仍在顽抗的散丁被砍得肢体横飞,却听得一声孩儿的尖叫,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银发小儿,已是被一个小将揪了起来,一刀便要向他身上砍去。
这时再不敢迟疑,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一个飞身扑将过去,将那小儿抢在手上,斜飞着便上了屋顶,低头看那小儿,相貌果然与宇文及有几分相似,也是眉目清朗,可之极,同样的一头银长发,想必便是他弟弟。
那小儿早已吓得浑身抖颤,知道自己便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时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中叫着:「爹爹!娘亲!」
云飞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仍有一队卫兵护着数人且战且退。想来便是他爹娘了,那女子还一直想往这边看来,也许是舍不下这小儿,可那男子似也已受了重伤,却让她也割舍不下,却是无法过来。
再看看这边,刚刚被云飞从手上抢走人的那个小将,不识得她更了男装,只道是哪里来的细混入我方,这时恼羞成怒,已是取了弓箭在手,一扬手便要向她来。
慕蓉云飞转头看看秦虞天,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脸上薄有怒意,她心中也不酸楚,心道他竟是这般薄情绝义,便想峙机将她灭在这混战之中?
一枝半枝箭她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若是那秦虞天真下令诛杀,千百枝箭向她招呼过来,便是她一身武功,只怕也是难得逃。
这时节哪容得半分延,当下一声长啸,提起那小儿,身子在空中划了一个灵动的角度,便躲开那箭,落在秦虞天马上。
她用短剑指住秦虞天咽喉,低声吼他:「快下令,放了王爷夫妇!」秦虞天心中更是怒怨,咬着牙并不出声,她手上微微用劲,剑尖便在他颈上轻划出一道血痕,秦虞天心中冰凉,却是闭上目更不出言,只想着,便这么死在她手上,倒才干净!
慕蓉云飞哪知他怎么想,这时更是愠怒,只得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他!」
她用了内劲,声音穿透清亮,只听得人人心中一震,便是停下手来,云飞见那对夫已被护送去得远了,才胁着秦虞天出了王府回营。
这边城之中一片血雨腥风,地俱是尸体横陈,云飞忍不住又轻吼秦虞天:「你怎么这般恨心!看看你造的孽!」
秦虞天却并无半分惧,冷冷道:「两国相争,各为其土,被战胜的一方若是我大汉,死的人只会更多!我只是为我大汉万万百姓生灵而战,对敌绝不手软而已,哪比得上你恨心!」
云飞更是大怒,吼道:「我怎么狠心了!我手下可曾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吗?你倒是说个明白!」
秦虞天只是冷笑,却并不出声,云飞只恨得拿他无法,真想将他给砍碎了消心头之恨!
不一刻便回到营中,云飞将那银发小儿放下,自有宇文及扑了出来,高喊着:「小非!」两人只是抱头痛哭。
云飞下了马,将秦虞天一把掼在地上,将头上盔甲除下,散落一头秀发,那些还跟在后面的官兵们才认出这女子便是那持有太子令牌的神秘女子,不敢出声的退了出去。
那边,小儿向哥哥说着那城中的惨状,又说父亲被伤得很重,还不知是否有命,心中怒愤以极,眼睛瞪着秦虞天,只恨不得将他熔成粉灰。
云飞见他们这般,心中也恨秦虞天今无情无义,这时便将秦虞天一手扯起来,将他护甲剥去,只余着单衣。
秦虞天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不出一言只由得她,她将他拉到墙边,命他双手贴着墙斜趴在上,转头却向宇文及说:「你想不想出了这口恶气?自己去挑鞭子来,帮我狠狠他一顿!」
秦虞天闻言心中一震,侧过头看看她绝决冰冷的脸,心中痛得如被重锤击中,仿似咚的一声被打落冰冷的水底,将头转回,闭上眼睛,却咬了咬,仍是不发一言,好象,头痛得昏眩如同坠入无间地狱,她说如何,便如何吧!就算是被她折磨死了,也罢!
宇文及心中正是腔怒火无处发,这时见她这般说,自是大为快意,当下去挑了一又又硬的长鞭,还要将那鞭对折了,在空中作势一挥,便是一阵劲风,呼呼有声。
宇文及走到秦虞天身后,将手高高举起,重重将那鞭向他单薄的身子,「嗍——「的一声,鞭子重重的在他单薄消瘦的身子上,他身子一抖,却不出一声,那鞭子便已无情的将他的单衣扯开一条暗的血痕。
宇文及恨他对自己的城民下手恨辣,恨他重伤自己父母,恨得咬牙切齿,这时下手自然绝不容情,举起手来,又是一鞭,狠狠的在他背上,几乎是同一地方的剧痛让秦虞天痛得用苍白的手指抠紧了墙壁,可仍是咬着牙不出一声。
宇文及见他这般坚硬的子,更是手起鞭落,鞭鞭无情,狠狠的在他脊背上,秦虞天背上单衣已被得撕碎,可怕的鞭痕深深的刻在他单薄的背上,他的背上已找不出一块好的皮,全是血迹纵横,可他居然一直强忍着,宁愿将自己的咬碎,也不肯发出一声惨叫!
他不愿在这个受她指使的少年面前,不愿在冷冰冰的她面前,发出一声哀求的声音,就算被她打死,他也绝不会!
秦虞天甚至已经觉不到背上的剧痛,无论是什么样的痛,都无法与他这时心里的痛相比,她竟这般厌恶他了吗?竟然——让她的新宠这样来鞭打他!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他到底是她的什么人?她竟然这般不怜惜他吗?他在她的心中竟连一个相识一天的少年都比不上吗?
她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他被她的新男奴打得血模糊,不出一声去阻止,她冷漠的眼光比那狠毒的鞭子更一千倍的伤他,他的心好似坠入无间的深渊,他的眼眶竟不住的酸楚得发软,他在她心中,竟只是这般的轻,那他一直的等待,又是为了什么!
他死忍住不出一滴眼泪,可被连续不断的残酷鞭打的他,自她来了就没好好休息过一个晚上的他,昨天口才受了伤失血过多的他,又如何撑得下去!
他的手指已经快抠不住墙壁了,指节紧扣得发白而僵硬,他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剧痛,他只觉得心里如针扎火烫般的苦痛,他只觉得她们的声响离他越来越远,他只觉得天眩地转,好象就要跌入那无边的地狱。
他眼前一黑,便是陷入了那彻底的黑暗,他多希望,今天在战场上被她的剑给刺死,也不要现在这般的被她轻,他只想着,死了吧,便生生给她们打死吧,也胜过这无穷无尽的心痛……
看他居然被自己的重鞭打得生生昏了过去,却仍是一声未出,宇文及不也有些佩服这个硬朗的男子。
宇文及停下手,回头看看云飞:「还要打吗?」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你决定吧,若是你还不解气,便都由得你!」
第九节醒转
宇文及摇摇头说:「不!他是个硬汉,我佩服他,不再这样打他了!我要报复他的话,就要练好自己的本事,终有一天,凭自己的本事打败他,那才算男子汉大丈夫!」
云飞笑着看他,果然一脸的坚毅,有那么点男子汉的样儿子,他一头而柔软的银发,笑他:「想做男子汉,硬汉子,先学会怎么捱打吧,就你那点能耐,比人家,差远了!」
宇文及刚才直起板,这时被她揭了疼处,又是一阵脸红,忙嚷着说:「我……唉呀,那就做不成好了,好过被你打!」
说着吐了吐舌头,挠了挠头,又正盯着云飞说:「这个什么秦将军,是不是也是你的人呀?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他啊?要是以后我……你会不会也找个新的男的来这样对我啊!」
云飞笑着点点他的鼻子:「他不听话嘛,当然要教训下啦,所以你要乖乖的呀,不然的话,哼哼,自己想去吧!」
宇文及的弟弟这时也走了过来:「最最最漂亮的姐姐,我也很乖的呀,你是不是比疼哥哥更疼我呀!」
宇文及脸一红,揪了揪弟弟耳朵,吼他:「你这小鬼头,别在这胡说八道!」
他小弟跳起脚叫了起来:「哦,只许姐姐疼你,就不许她疼我啊!你欺负我!我不干啊!」
云飞看着这两个活宝,实是好笑,那边眼见秦虞天手指已微微挣动,便是要醒过来,就叫了那银发小兄弟俩入房先去等她。
秦虞天这时渐已醒转,只听得他们三个调笑嘻戏,心中更是痛得非常,挣扎着抬起上半身,跪坐在地上。
云飞看那两兄弟入了房间,才走近秦虞天身边,俯视着他,他这时神憔悴失神,实是教人心疼,薄薄的下被他自己咬得出血,汗水沾了鬓边的长发,微卷的几丝贴在冷冰清竣的脸庞上,眼睛清亮冰霜却无一丝俱,美丽英气得教她的心揪得生痛。
她是这般的心痛他,他却一点也不知,她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留了他这么久,却一点看不透,明知傲君的事是误会了他,却仍不舍得放他走,她还想等什么?
她轻轻伸手托起他倔强的下巴,他抬起头来直视她,他冰寒的眸子如星般锐利,仰视着她,却没有半分热度。
她望着他的绝美容姿和憔悴神,心中早已柔软,可一想起他今的忤逆和顶撞,便又硬下心肠冷声道:「今你错在何处,为何受罚,自己知道了吗?若是还不明白,便在此好好跪着,想到了,再告诉我!」
秦虞天不出一声的转开了眸子,微低了低头,象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终于还是沉默不语,便只是默默的跪在那里。
慕蓉云飞心内微微叹息,放开了他,向内室走去,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偷偷回望,他背上是血迹和鞭痕,那单薄的背影是如此的教人心疼,可是……她忍了忍,仍是自转身入房了。
云飞进了房间,却见那两个可的银发小兄弟正依在沿亲密的聊天,一见她进来却都收了声。
她也不管那么多,一股坐在那小男孩身边,笑嘻嘻的从后面怀抱着他,看见宇文及的脸一下子变了变,却不管他警剔的眼光,只笑着问:「小弟弟,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好不好?」
那小男孩对云飞这个救命恩人大美女姐姐的印象显然极好,这时声说:「我叫宇文非,今年十岁啦。」
样子可稚气,再加上一头柔软的银发,更是衬得他生辉,云飞笑着他可的银发,又说:「告诉姐姐,你的头发为什么是银的呀?」
宇文非马上雀跃着说:「妈妈说,只有最尊贵的辽国皇族,才能长出这样的颜哦,所以我和哥哥、舅舅,都是这样的头发哦!云姐姐,你说好不好看!」
云飞笑着说:「当然可啦,可极了!」
宇文非又说:「那云姐姐,你喜不喜我呀,我比哥哥还可吗?我听你话,你是不是比疼哥哥都更疼我嘛!爹娘都疼我多过疼哥哥的呢,说我比他小时候听话多了!」
云飞差点掌不住,一口出来,宇文及可是不知羞还是气,憋得脸都红了,吼那个脑袋怪想的小弟:「小非,你不许再胡说八道了,不然我揍你股了哦!」
宇文非才不怕他,也跳在上站着,撑起和他对恃:「你敢打我,那你是欺负弱小,更不乖了!我叫云姐姐打你,看你怕不怕!」说着还回头看了看云飞,求助似的说:「是吧!云姐姐!」
云飞看着宇文及一副了死苍蝇的样子想怒又不敢怒,心中更是好笑,忙拼命点头:「小非说得没错,他要敢欺负你呀,姐姐帮你教训他!」
宇文及想不到这两人居然联起手来,一时真不知如何应答,只得自己气鼓鼓的鼓起腮帮,靠在一边生闷气,那两人见状相视嘻嘻一笑,倒是合拍得很。
云飞抱着小非,笑嘻嘻的从边矮几上拿过一小筐樱桃说:「姐姐请你吃樱桃,好不……」
话音未落,只听得宇文及怪叫一声,跳了过来,将那樱桃全抢在手里,一把一把往嘴里扔,连核都几乎顾不上吐。
云飞和小非看得眼都直了,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神经,等宇文及把全部樱桃都狼虎咽完,才一嘴樱桃的含混着说:「这东西……不要给他吃,我……我吃,都给我好了!」
云飞才想起昨天的事,心中不更是好笑,看着他狼叫惊慌防备森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非却扁起嘴快哭出来了:「云姐姐,我也好喜吃樱桃呀,哥哥欺负我,不给我吃啊,呜呜……」
云飞笑得弯了,一边笑一边答他:「好,你说要怎么罚他,姐姐都依得你!」
宇文非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笑着说:「罚他扎马步好了!平时经常借着看管我练功的机会欺负我,这次也让我逮到机会整回他了!」
云飞闻言又是好笑之极,果然板起脸命令宇文及扎马,宇文及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可看这一大一小,显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只能在房中央气鼓鼓的摆了个马步。
宇文非大乐,还跳起来去墙上摘了细细的竹鞭,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挥动着那鞭子,摆出一副和年龄不符的老成样子,吼宇文及:「你呀!喂!我说你!部往里收一些!」说着就将鞭子轻轻在宇文及上,显是学足了宇文及平管教他的样子。
宇文及股上本来已是伤痕累累,这时被他弟虽然只是轻轻一,便已痛得他大叫一声。
宇文非却是一板正经的吼道:「还有,腿再坐下些,部要出来,下巴!抬起来!听到没有,我不叫你停可不许站起来,不然罚你今天没饭吃哦!」那鞭子还一路往他上,大腿下,前和下巴招呼过去,气得宇文及脸通红,却又拿他没办法。
云飞已是趴在被子上笑得几乎快岔了气过去,这两兄弟真不愧是一对活宝,着实逗得她开心不已。
宇文及蹲了几柱香时分,身上已不知挨了这小子多少无理取闹的打,大腿越蹲越低,真是有点受不住了,这时终于忍不住吼慕蓉云飞:「你们玩够了没有啊!你也不管管他!」
云飞笑着倚在枕头上,两只小腿在边踢呀踢的,得意洋洋的说:「这个事实告诉你,欠了人的呀,始终是要还的!看你平时定是欺负得他多了,我可管不着,要他同意你才许起来哦!」
宇文非又闹了他一会儿,看看已中天,忍不住手摸了摸肚子,对云飞扁了扁嘴:「我肚子好饿啊,今天早餐就没吃上呢!」
云飞才想起自己也饿了,忙叫人上了一大桌子饭菜,就和宇文非两人据着桌子大吃大喝起来,全不管一边的宇文及看得口水。
宇文及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叫:「慕蓉云飞!我……我也好饿嘛!」
云飞和小非相视一秒,很有默契的,一起摇了摇头说:「不给你吃!」又埋头大吃起来,当宇文及透明一般,只气得他一肚子火无处发,只能干口水在一边继续蹲他的马步。
好容易等到他们两个吃了个,宇文非足的拍了拍小肚皮,打了个呵欠,显是有点累了,云飞忙安排人带了他去另外的房间休息。
等那小子终于出了门,宇文及才呼一口气,腿已酸软得跪倒在地,两手还捶着大腿,眼睛气恼的盯着云飞说:「这下你们可开心了吧!还合起来欺负我!」
云飞笑着将他扶起来,亲亲他可粉红的:「只是玩玩嘛,两个都是小孩子!」
宇文及却嘟着嘴嚷起来:「怎么拿他和我比?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我可是你的人!我……」
云飞怜的看着他,又了他美丽柔软的银发,轻声说:「知道了,我的小男人,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先吃点东西吧,可别饿坏了。」
拿了个软垫垫在凳子上才让他坐下,看着他吃得大嚼得那样香甜,云飞心中也开心得很,他一边吃一边还嘴中嘟囔:「你快把那小祖宗给我爹娘送回去吧,我可受不了他了!」
云飞眼眉一挑:「不会呀,我觉得他很可啊,干脆我把他也收了得了,排在你前面,天天让他来整治你,看着太有乐趣了!」
宇文及差点没一口饭出来,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你不是吧,这么小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
第十节傲气
云飞坏笑:「我当然是人,只不是不是好人而已嘛,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现在才知道啊!」
宇文及说不出话来,又闷着头匆匆扒了几口饭,实在是再咽不下去,便放下饭碗,起身跪在她脚下,眼圈一下红了:「我求求你放小非回去吧,我已答应你,甘心情愿留下来陪你,随你怎么处置,可你放了他吧,我爹娘身边就只有他了!」
云飞见他说得可怜,心中不又是怜溢,嘴中却仍是捉他:「是吗?你有这么听话吗?那就表现出来给我看看,我可要视情形而定哦!」
宇文微低了低头,片刻,又坚决的抬起头看着云飞,眼圈还是红红的,却仍坚定的说:「对,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心中一阵甜,将他拎起来扔到上,除去他的长,故意用手在他紧密的后前轻轻的磨蹭着,坏笑着说:「也包括这里吗?如果说我现在就要……?」
宇文及想起昨那撕裂般破碎的痛,不打了个冷颤,可看着她的眸子还是那么坚定,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飞仔细看看那里,昨才初经人事的柔仍未恢复,仍是破碎红肿得叫人心痛,若是再一次,还不知得痛成什么样。
她轻声问,不再取笑:「怕不怕?」
宇文及轻轻咬了咬好看的,低声说:「怕……」
云飞又问:「真的可以?」
宇文及眼圈又微红了红,却仍低声说:「可以……」
慕蓉云飞看着他稚气未的俊美脸儿,虽是写了恐惧,却为了足她,仍是那么的坚决,心中又是一阵甜。
俯身轻轻在他上吻着,他年轻粉红的是那么的温软甜腻得叫她着,她舌尖轻轻的伸入他内,在他甜的内轻扫慢挑,听得他好听的一声呻,她又忍不住更出力的着他的甜,挑逗得他的脸泛上粉红的红晕,更是可动人。
她却是笑了笑,放开他,将他俯趴在上,手又故意在他后面口捅了一下,他身子陡的僵硬了,却没有躲避。
云飞偷笑着,却是拿出一瓶药膏,用手轻轻为他抹在上的杖伤处,轻柔的手指带来的清凉让他火辣的痛又舒服多了。
他侧过头,一脸疑问的看向温柔的她,她笑着说:「昨天你才是第一次,再来就真伤你了,你还是好好养好身体,迟早有要你的时候。」
宇文及心中一暖,才知道她是真心心疼他的,动得又是眼眶发酸,云飞他的银发,帮他盖好薄被,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耳际,柔声哄他:「你先休息休息哦。」才关门出去。
云飞人在里面,心里却记挂着外面的虞天,这时倚在门边,看着他单薄而血模糊的背影,似已承受不住这么久的跪姿,颓然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之上,双手撑在地上,头也无力的垂着。
她故意微微的发出些声响,他才又跪直了身子,她缓缓走到他身前,俯视着他,他却不用她伸手来托,便仰起头直视着她,眼中是不屈服的固执。
她看他眼中的坚毅,倒象是定了某个决心似的,可到底,是否她心中所想的?她轻声问他:「你可想好了?」
秦虞天这么仰望着这个女子,她兴许是一起兴起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可是,相处这般久,她竟不曾对他表过更多的关,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淡漠和忽视。
千思万想,她竟然真的来边关了,可是——为的竟不是他,他还有一点期盼的心,也坠落在冰冷的山谷中。
她为了哄她的新男宠开心,竟让他被那小男孩这般鞭打,她竟是如此的狠心,那鞭子,碎的又怎么只是他的身子,分明是他那颗仍是强装坚硬的心啊!
就算要他,也该她自己出手啊?如果是她来,他也许,什么都甘心,什么都情愿吧!她怎么可以让别的人随意碰他?她何曾舍得这般对其他人,只是对他,她一直都这般忍心,是他期盼得太多了吧,她对他,应该是没有半分怜惜的吧!
由来只闻新人笑,她待他这般薄情,她的心里没有他半分位置,那她还何必要强留着他呢!当初留他的原因,今也知只是误会,那他还不走,还要被她轻到何时!
他仰着头,冰得让人生寒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眼,一点儿也不退避:「太子当初安排我的事,只是个误会,是吗?这么久了,你折磨我也够了,是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终于知道了?还是连刘家小姐的事,也知道了?他要离开我,去找回他的幸福了,是吗?
贪心的看着他,是什么让他这般消瘦和憔悴,是思念吗?是对他旧情人的情谊吗?可是,仍不能减少半分他的惊人美丽和冰冷傲气,他仍是美得那般锐利,那般动人心魄!
尤记得,初见时他一身银甲金俊美无匹的跨在马上,冰般寒眸如寒星般冷冷的盯着她,美得让她惊为天人,从那一刻起,他就是那般特别的印在了她的心上。
不管千万军士的瞩目,她硬是掳了他,留了他,强要了他,可傲气的他,宁愿死,也不愿屈服于她的意气,那一刻,又是如何的震撼了她。
他奇迹般的回到她的身边,她狂喜的以为,他居然真的肯留在他身边,等发现他另有目的时,她的心,竟是痛得那般,甚至无人可与诉说,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他的行径,只一个人,在
深夜里,恨得心都血。
恨他,真有那么一刻,只想让他那般屈辱的,死在那个肮脏的地方,可是,只要一看见他冰冷而凄的眸子,她的一切决定,便是化为了乌有,她是盼着他回头,心里能有一点儿她的,不是吗?
可是,此时的他,眼中的坚决便象极了那时备受折磨的他,凄惨而坚毅,象是什么,也无法再阻挡他的决定一般,只是要怒她似的倔强着。
可是她,便是极了他的那般样子,越是这样,才越是显出他的与众不同,他比谁都硬,他比谁都敢违逆她,他几乎从来不曾顺从过她,可是她,偏偏就是对着这样的他,心柔软得如同水的海绵,酸软的心都发痛。
可是,她又怎么舍得让他离开?如果,再也见不到他,哪怕只是冰冷的拒绝,哪怕只是无情的冷眼,哪怕只是淡淡的远远相望。也远胜于再不能见啊!
她的心痛着,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表情,拉出手冷若冰霜的将他拉起来,给他一瓶药膏,冷冷的说:「别跪了,回房休息下吧!晚餐我让人送进去给你。」却不提一句他刚才的要求。
秦虞天跪了这般久,这时突然站起,便是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入她的怀中,她想伸手扶他,可想起他刚那般绝情的话语,便是停着手在半空,微低了低头,避开他的眼,不甚了了。
他苦笑着,自己硬是站直了身子,直背脊撑着走回了房,她为何不答他?要放了他?还是要杀了他,总得给他一个结果吧,不是吗?可是,背上,心上,真的好痛!他不想再在这时与她纠,反正,一切,迟早,总得了断的!
云飞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心痛得难以言说,自从将他留下来,就再没有亲手折磨过他,今这般,一是恨极了他对自己到来的冷淡和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无视,二来甚至是带点故意而为之,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铁打的,会不会有一丝怨恨她的决定。
甚至,想看看他是否会有一点儿的醋意,要是那样,她还会继续天真的幻想,他心里,会有一点她,可是,他却仍是那般冷静和决然,象是心如磬石般,不半点情,她还可以如何?是真的要放他走了吗这次?她心中成一团,无从言说。
这晚,她也无心机和那小白兄弟玩闹,早早吃完晚饭就自已歇下了,第二一早,她便忍不住去了秦虞天房中,他不出声的看着她,似是在等着什么她给她个决定。
可她心中象是堵得慌似的,不知说什么,也顾不得他身上伤好了几成,只郁闷得硬拉他起来,一起去城内信步走走,只当是散散心。
可他,却以为她真的是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云飞既不去拉他的手,他自然也不拉她的,两人就在这么怪异的气氛中胡走着,漫无目的。
脑中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第十一节乖巧
脑中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低头看去,却是个跛脚的乞丐,破衣烂衫的缩在人家的屋角,摇摇头,应该不会在这里有相识的人吧,便举步行开,可是,越想越是疑惑,终又忍不住回头再去看个真切。
走得近去,俯身刚想看清楚,却见那人用手臂蒙住头,硬是转身向另一边爬去,心中更是疑问,偏要追上去看个分明。
一手将那人手臂拉开,伸手钳在他肮脏的下巴上,他抬起头来,啊!云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竟然是……当初那个风情万种的小蝶!他怎么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小蝶拼命推开她的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却不让他挣开,硬是捉住他的两只手,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哭着说:「为什么,要让你见到我这个样子!我宁愿你记得从前的我!哪怕只是偶尔想起一下,也胜过看到我变成这般丑陋!」
云飞想起往,心中生痛,再不犹豫,也不管他身上脏臭,俯身便将他抱了起来。虞天皱了皱眉,却立即下身上披风,盖在衣不敝体的小蝶身上,
小蝶也再不挣扎,乖乖的缩在她怀中,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回到营中,云飞吩咐人先为他沐浴更衣,才到边看他。
只见他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曾经翦水的双瞳现在放在愈是尖瘦的脸上,更让人生怜,双腿被人打断,脸侧也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不认真看,真看不出他就是当年那个让人着痴醉的娇媚人儿。
小蝶见她盯着他良久,却不作声,心中愈加慌,眼中又浮上泪水,用手捂着脸说:「我变得很丑了是不是?不要再看了!当年我长得美时你尚且不要我,今我变成如此模样,你又何必再来管我呢!」
云飞拉开他的手,却捉着他的手不放,柔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小蝶!」
小蝶想不到她竟不嫌弃现在这样的他,又想起这许久以来受的苦,忍不住俯在她怀中哭得肝肠寸断,云飞也不住心疼不已。
当年将小蝶送了官,便着人打听他的经历,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算起来,也不算是大之徒,但云飞也只能尽力打点帮他逃过死罪,可不想他那娇的身子,被发配来边小城,也是凶多吉少,被人杖断双腿不说,还被人鞭伤面容,一身的伤无从医治,本来就等着死在街头,却竟然给他重遇见她!
虽然云飞对他曾经待,可是她并不象以前那些待他的人一样,只想玩他的身体,从来不顾及他的受,她竟然,会对被的他偶尔出一丝半点的温情,就是这一点点的温暧,让后来被放边的他,每当困境,只要一想到她温存的眼神,便全身温暧,竟是想不到,今生今世,竟然还能回到她身边,上天待他真的不薄了!
云飞这次见了他,心中倍是欠疚,一时间,也不及去玩那兄弟俩了,甚至,连虞天的事,都搁在旁了,每里只扒心扒肝的守在他房里,为他的伤腿换黑玉断续膏,脸上的伤痕也用玉容霜每搽着,总是一天比一天淡了,他好生将养着,容貌已渐回复旧时模样。
有时见她这般宠自己,他却有些后怕,紧紧牵着她的衣袖,小声说:「主人,你真的还要我吗?要是韩冰哥哥还是不喜我,那怎么办呢?你会不会再赶我走?」
云飞抚抚他的黑发轻笑,心中也无底,还不知韩冰要气成什么样儿呢,总是只有慢慢哄了,从此收敛些,便也是了。
嘴中却总只哄着他:「小蝶,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我只要你好起来,好好的服侍我。」
小蝶却总是怯怯的:「主人,您真的还会要我?我现在这般的样子……」
云飞总是怜的将他的头搂在怀中,柔声说:「蝶儿,我真的不介意你变成什么样子,只有你一个,是真的什么都顺着我的,不要你,我去哪儿再找个这般听话乖巧的奴儿呢?只要你好起来,我一定好好疼你……」
小蝶总是动得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主人……有您这句话,我便是为您死了……也心甘呵……」
小蝶是一天天好起来了,断腿的伤也几乎完全好了,这天,云飞终于搀他出来同桌吃饭,宇文及和宇文非的眼瞪得老大,天呀,天下间竟有这般娇柔貌美的小男儿,真是看得他俩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小蝶穿着一身湖绿的青纱衫儿,身子柔弱无骨的依在云飞身旁,狐媚儿般的俏脸和勾魂的桃花眼儿水灵灵的只瞟着云飞放着媚,宇文及当时便受不了了,指着云飞叫喊起来:「这个也是你的人吗?怎么这般狐儿,真是……真是……」
云飞笑盈盈的看着他说:「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点啊!」宇文及恨得一甩筷子,连饭也不想吃了,就这么气冲冲的跑回房中生闷气了,小非见哥哥生了气,也不知所措了,只得望望云飞,跺跺脚,也冲回了房。
桌上便只剩了云飞、小蝶和虞天,虞天见他们依得亲密无间的样子,自己坐在一旁只觉得好生尴尬,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可脸上只装出半点表情也无的冰冷,匆匆扒了饭,便想请辞了去。
可云飞却象是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冷冷的盯着他说:「你不许走,在这儿服侍我吃完了,才许回房!」
虞天低着头,心中抑得说不出话来,上次好容易以为她终于是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了,居然横空又出来个旧,这时新加旧,无限温柔甜,硬留自己在这看这些戏,她何其残忍!
可是,也只得留在桌旁,用箸夹了她吃的菜肴服侍她用膳,可她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手中只搂紧了小蝶,喂他吃东西,小蝶也是柔软娇气的赖在她身上,由得她宠,他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立时便瞎了,看不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温存,她的温柔,仿佛永远也不关他的事,她对他,永远只是冷漠与无情!
这餐饭,于他们而言,只是太短,可于他而言,却似永远也吃不完般的漫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被她唾弃糟蹋成了什么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忍着,还能坚持多久。
云飞和小蝶好容易吃完饭,才放虞天回房去,她想起这些天冷落了小及,今天他连饭也还没吃,微生内疚,就拉着小蝶的手一起进了小及的房间。
只见小非已自回房休息去了,只有小及一个坐在桌边气鼓鼓的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她看了好笑,忙放开小蝶的手走向他,他横他一眼,却转过身走到边往上一扑,趴在上又是不理她。
她又是好笑,忍不住逗他:「干嘛这么急不可耐呀,一见我来就乖乖趴上等我,真是等了我这许多天急得不行了么?」
果然得他一下跳起来,脸红扑扑的大嚷:「你胡说,我哪是这个意思……」
看见她和小蝶都拼命忍笑的样子,才知道又被她骗到了,气得扭转头又不出声的鼓起腮帮,云飞看他实在可至极,上去搂住他,在他粉红嘟嘟的脸上又是狠咬一口。
只听小及「啊——」的一声惨叫,一把推开她,指着她又是委屈得大叫:「你!又!咬!我!我又不是苹果,你干嘛老咬我!」
云飞一把抱住他,将他拉到铜镜边,笑嘻嘻的说:「你看看你,脸儿又红又白,又水又,哪里不象苹果,怎么怪得了我嘛!来,叫姐姐,不然我再吃一口嘛!」
小及只见镜中的自己脸上分明几只她的牙印,心里直发,见她又张咬来,只得大声求饶:「唉呀,好姐姐,别吃我了,吃光了就不好玩了……」
云飞笑得掌不住:「你很好玩吗?那再陪姐姐玩会儿。」
小及眼巴巴的看她,一脸的委屈:「你要怎么玩啊?」
云飞笑着抬抬下巴:「喏,先把自己干净了,乖乖躺上去,趴着等我!」
小及「啊呀」的怪叫一声,指着小蝶说:「他……他……还在这儿呢……」
云飞坏笑:「他在这里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要他先你才肯?」
说着一把拉过小蝶,小蝶马上就柔若无骨的软倒在她怀中,吃吃的笑着腻在她身上,故意说:「你这小孩子还着呢,再不啊,我可就了哦!」
小及一看他那妖娆的样子,又是无名火起,也顾不得害羞的叫道:「谁是小孩子!就!谁怕谁来!」
第十二节同鞭
说着宇文及就开始飞快的着衣服,小蝶吃吃的笑着,也不示弱的解着自己的纽扣,云飞只笑着在一边看这两个小家伙斗气,甚是开心。
没一下子,两个都得全身赤了,云飞左右看看,宇文及身量还略高些,蜂猿臂,结实的长腿,长年习武的好身材教人心花怒放,小蝶则与他完全不同,身子柔弱娇好,肌肤雪白莹玉,教人幻想杂生。
小及看见小蝶还赖在云飞身上,又是冒火,冲上来就要推开小蝶,嘴里只嚷着:「你别粘着她,她说要我陪的!」
小蝶才不管他呢,反身抱紧了云飞,娇声娇气的说:「才不是呢,主人才不会不要小蝶陪呢,是不是啊,主人?」
云飞笑逐颜开,一手抱紧小蝶,就低头在他前一只小巧立的樱红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疼得小蝶「嗳哟——」的娇声叫唤着伏在她怀中,才笑着说:「当然了,我的小蝶呀,是最乖的了,我又怎么会不要呢?」
小及被她凉在一边,嘴都扁了,委屈的争着说:「那我呢,我就不乖吗?你不要我了吗?」
云飞笑着拉他过来,在他前樱红上也是轻咬一口,小及「呀——」的跳起,一手护着,一手指着她:「你……你……又咬我……」
她才笑道:「看,你没他听话吧,他给我咬,就不敢跳开!是不是?」
小及想了想,又看了看小蝶得意娇柔的倚在她怀中的样子,低头想了想,只得放开手,也扑到她怀中,咬了咬牙说:「好吧,你要咬就咬个够吧,我不躲就是!」说完,只闭上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云飞看得好笑,又说:「这会子我又不要咬了,我非要鞭子,你喜吗?」
小及吓一大跳的睁大眼睛,忙看向小蝶,却只见小蝶娇声软语的歪在云飞怀里说:「只要主人喜的,奴儿全都喜,主人怎么奴儿就怎么好了!」
宇文及心中真是七上八下,想不到这小娘们儿似的狐狸居然这么硬气,侧头看看云飞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他想自己总不能输给这个弱不风小狐狸,只能咬咬牙豁出去的大叫:「就!你喜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云飞乐不可及,笑着说:「那好,两个都这么听话,我可得好好赏你们一顿鞭子,看谁坚持得住不求饶,我今天就让谁来服侍我!」
命令二人并排趴在长桌上,手抓着桌子的另一边缘,部翘起,二人美好迥异的身形横陈着,特别引人。
她选了一条黑亮的马鞭,故意在空中甩得「呼呼」有声,不怀好意的在两人身后度着步子,心想向谁先动手。
宇文及惊得闭上眼睛,只一个阵的念叨,千万别打我,千万别打我,部和大腿都紧张得紧紧绷着,云飞越看越好笑。
手起鞭落,「唰」的一声,就狠力横在他旧痕渐褪的尖上,他「啊呀——」的惨叫一声,手捂着就跳了起来,苦着脸说:「好痛啊!能不能轻点儿啊!」
云飞板着脸故作生气状:「谁让你站起来的,趴下!」宇文及当即吓得声都不敢声,老老实实的趴在桌上。
云飞高高抬起手,「啪!啪!啪!……」那鞭子极是准的落在宇文及的上,每一下都极是出了实力的狠,在他上印下一条条整齐平行的红印,一点不留情!
宇文及见她这般真打,怕她真是着了恼,上虽是极痛,心里又是极怕,再加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小蝶,却不敢再大声哭叫,只是咬紧了下,中随着她的每一下打,暗暗的溢出强忍的闷哼,手死死的紧抠着桌沿,眼泪却是哗哗的了下来。
云飞见小蝶在一旁看得开心,忽然长鞭一闪,便是一鞭在小蝶的上,小蝶不及防被她突然袭击,只痛得「啊呀——」一声娇呼,呼声未落,又是一鞭竖着下,正刷过他柔软的,他痛得「啊——」的惨叫,几乎整个人趴倒在桌上。
云飞将他整个人反转过来,将他仰着倒在桌上,狞笑着俯着身子用鞭柄抵着他的下巴,冷酷的说:「看得很开心是吗?小人,很久没被我过了,身子发了是不是?」
小蝶轻咬着,眼睛微抬着,可怜兮兮的仰视着云飞,柔声道:「奴儿是得很,奴儿知错了,请主人好好调教奴儿……」
云飞轻笑,将鞭柄沿着他的颈,他的,他的脐,一路出力划下,用鞭柄轻敲他柔软美好的花茎,一下一下的,看着它一点点的仰起头来,坏笑着说:「说,是不是这里最,最需要被调教?嗯?」
小蝶脸儿吓得发白,双手不自觉的想护着那柔弱的昂扬,云飞横瞪他一眼,用鞭柄分开他的双腿,他只吓得缩回双手,乖乖的打开双腿,任云飞用那坚硬冰冷的鞭柄在他下体游走。
云飞这才意的举起鞭,向着他的花茎,就是一鞭击下!他「啊——」的惨叫,身子已滑下桌子,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含在蒙的眼中苦苦的打转。
云飞不出声,只盯了他一眼,他便含着眼泪,不敢再蜷着身体,自己乖乖的平躺回桌面上,自己用手轻轻抚玩那还痛得钻心的花茎,不一会儿又昂立起来。
他看着云飞,轻声说:「主人,都是奴儿不好,您再打吧,奴儿再不敢躲了!」云飞见他这般乖巧听话,心中又是一暖,想了想,这鞭便没有落在他那火热上,却是刚好过下面柔软的双球!
小蝶咬紧了牙关,只是还是控制不了的惨叫出声,眼泪也滚出了眼眶,只教人生怜!
那边宇文及只看得快被吓呆了,完全不能想象那重鞭落在那般柔软的地方是何等痛苦,只惊得连呼都几乎忘了。
云飞眼角瞟到,心中又是好笑,一把将他扯过来站着,故意用鞭轻掠过他那吓得软倒的分身,喝道:「快把它大给我几鞭子!」
他被她喝得一怔,连忙跪倒在她身前,头如啄米般在地上磕着求道:「好姐姐,你倒是饶了我吧,我害怕得要死了,我不和他争了,你……今晚要他陪好了,我不和他争了还不行吗?我好怕啊……我……」
云飞好笑,仍是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快点大!哪有情面可讲!」宇文及傻了眼,只扁了扁嘴,便是几乎要「哇」的哭出声来,云飞瞪着他,他只得一手抹着眼泪泣泣的委屈至极的哭着,一手便是犹犹豫豫的向下探着,不情不愿的在分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好一会儿,还没有半点动静!
云飞见他故意拖拉,心中不耐,将他拉起扔到桌上,用手暴的紧攥着他的花茎,大力的上下套着,只得他大声哭叫求饶,不一下就昂然立了。
云飞放开手,举着鞭子,对准他那火热的,就是「呼呼呼」的连三鞭,宇文及只觉得那下体痛得象是被连拔起,钻心般剧痛,又是害怕又是惊惧,嘴中只得大声哭叫求饶:「啊——好姐姐,饶了我吧,啊——我错了!呜——」
三鞭完,他已是哭得如泪人般,柔软的银发披散在脸侧,又大又圆的美目已是哭得红肿,却又不敢起身或躲开,只得苦苦的求她。
云飞不忍再他,却又一时恶作剧,便用手拨开他双腿,手拨着他那粉红柔软的口,将那鞭柄倒转,几乎不加润滑的狠力入其中去,他惨叫一声几乎瘫软在桌上,不知她为何又大加折磨,云飞却偷笑着将他放趴在地上,拍拍他股说:「来,我的小白狗,学几声狗叫来给姐姐听听!」
宇文及才知她又生这般心思,只羞红了脸,这时只觉后中涨痛不已,怕是已有鲜血迸出来了,上早已是鞭痕,给她几掌击下又是痛得不得了,这时不敢再闹小子,只得低着头,乖乖的轻声叫了几下:「汪汪——汪汪——」
云飞强忍住笑,又拍拍他的头:「嗯,小白乖乖,过来,帮姐姐把鞋给干净了!姐姐就赏你块骨头吃!」
宇文及低着头哪看得到她的表情,只得又乖乖的爬过来,低下头去,给她干净鞋子上的尘迹,云飞乐不可及,抬起脚来,将鞋尖递到他嘴中,看着他狼狈的着,难堪得眼泪又快掉下来,才踢开他,命令他跪在一边,嘴中又是笑说:「你就跪在一边给我当小狗吧,我可要宠幸我的亲亲小蝶儿了哦!」
说着就扑上蝶儿的身子,用舌尖在他前的樱红上轻慢,一手便在他纤细的肢上细捻重掐,小蝶那的身子哪经得起挑逗,不一会子,他下身的火热已是渐渐抬头,云飞笑着抬眼看看他。
小蝶只羞得整个人软倒在她怀中,娇羞的侧开头去,腻声说:「好主人,蝶儿想您想了太久,别再笑人家了……」
云飞坏笑着,将他整个人移上桌面摊开,放开手直起身来,故意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柔弱美丽的身子,只见他双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旁,修长柔美的双腿微曲着并在一起,柔雪白的肌肤只晃得她眼花缭,心中更是火难抑。
她笑笑,用手握住他的腿踝,将他双腿分开,他轻咬了咬,一点不敢反抗的由得她这般,出他最隐秘的部位……,
云飞伸出手指,用指尖在他口与柔软双球之间的之处暗劲一顶,伴着一声他一声销魂的低,他美丽的玉茎又被刺得涨大了些。
她轻笑着说:「人!说,你想我什么了,嗯?」小蝶侧头看看旁边已是羞红至耳的宇文及,自已也是羞愧以极,却也只得红着脸乖巧的说:「奴儿想着主人的宠幸,求主人要了奴儿吧,奴儿这身子,由得主人怎么玩都行!」
云飞乐不可支,便翻身骑上小蝶的身子,将他那火热夹紧,运起无间玄功,没几下便教小蝶哀声娇呤不止,只得不住口的求饶:「主人饶命啊!主人您怎地这般厉害了,求您快饶了小蝶……奴儿实在是……忍不住了……」
云飞笑笑,只身下用力他那话儿,只惊得他惨叫连连「「主人……这般玩法,奴儿实是要死了……」云飞只说:「不许!」
小蝶只觉得全身血都往那里涌去,偏偏无法释,只觉得那酸软麻痹一阵阵的向全身反噬,便象是快力而死般的痛苦!
他一路哀求,一路泪水便是要顺着眼角落下,云飞却突然放开他,只由得他突然空空落落的独自立着,更是无着落的痛苦万分,小蝶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不知这般嘎然而止,丢下他在望的顶峰却是要如何。
她却往贵妃椅上一倚,靠得舒舒服服的,好整以瑕的看着一边脸红耳赤的宇文及说:「看得可热闹吧!你倒闲得很,现在,自渎给我看!」
宇文及羞得几乎连脸都要埋到地上去了,不住口的求着:「不要啊……求求你……我……不要啊……」
那鞭柄仍是深在他体内,云飞伸手扯高他部,扯着鞭子,将那糙的鞭柄在他身体内进出拉着,他双手撑在地上,被她扯得高起,极是屈辱难堪,这般的玩又教他后痛楚中带着刺的快。
他想不到自己竟是这般的下作,竟能被她这样都玩得前面的分身渐抬起头来,只差没将头给埋入地下去了!
云飞又是好笑的吓唬他:「看来光这样玩,你都能得出来哦!果然是年青的身子!你不听话也行,便这么给我玩到明天好了!」
宇文及一听又是大惊,这般玩法,到明天,不死后也没救了,只得抬起头,用圆而清亮的眸子看着她哀求:「好姐姐,我只要被你玩,我只要你碰我……」
云飞听了倒也开心,思量下,又坏笑着说:「真的吗?真的这么我?这么听我话?好!不自渎也行!你把那鞭子取出来,自己坐到我身上来!」说着指指身下那玉制的超的具。
宇文及一看,只倒一口凉气,再看看她,脸却象是要晴转多云,不敢再多言,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将那鞭出,只见鲜血顺着势从自己身下滴了出来,又是一阵害怕。
看看她的表情,却是无一丝商量的余地,只能羞红着脸,双腿跪上她侧的椅上,难堪的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将还滴着鲜血的后,对准那可怕的玉物,小心翼翼的坐入!
只听他的轻呼一声,却是那物太过巨形,只进入一半便已痛得他冷汗津津而下,卡在中间动弹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笑笑,双手扶住他侧,出力向下一拉,他「啊——」的惨叫一声,那物便猛顶入他体内深处,只教他痛得眼冒金星。
待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却是整个人被她搂紧在怀中,她笑着说:「这么听我话就自己上下动身子,让我看个高兴!」
他又是羞又是急,可刚看了小蝶的表现,却不肯输与别人,只得咬咬牙,强忍着身下的剧痛跪起身子再坐下,只几下上下,便已让他痛得眼泪哗哗直下,却又死撑着不肯求饶,生怕云飞宁愿玩小蝶不肯再碰他。
云飞看得过瘾,便扬手命小蝶过来,小蝶忙乖乖从桌上下来跪在她身旁,她看看他那涨大得难以忍受的花茎,恶意的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弹着他那红润的顶端,意的听着小蝶一声大似一声的娇声呼叫,看他柔美的身子也不住一阵阵的抖颤。
她看他明明已是再难强忍,那红亮的顶端甚至已溢出晶莹的泪珠,却仍是苦苦的撑着,不敢了,甚至连求都不敢求她一声,只是自己忍着,终于柔声问:「蝶儿,你还能撑得下去吗?为何不求我放了你?」
小蝶将头侧在她肘上,含着泪轻声说:「主人说不许,便是不许了,奴儿怎么都得忍下了,要是奴儿忍不了,主人您就责罚奴儿好了,奴儿心甘情愿!」
云飞心中实是动得无法言说,这个小蝶儿,便是她的恩,这身子才是真的完全给她了。
再看看宇文及,也是苦苦的跪着动着身子,全不顾自已身下已被磨损成什么样子,也撑着不敢求饶,他们为了她啊,便是什么都肯呢!一时直让她柔情溢,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当下便将小及身子拔出,让他跪在一边,只见他一脸的委屈和惊慌,忍不住说:「我……做得不够好吗?我还可以更快些的,我……」
她不出声,当着小白的脸将蝶儿扑倒在地,吻着他的红,将他纤长美丽的花茎含入身下,温柔又有力的攻城掠地,只吃得他一干二净。
回过头看看小及羡慕又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又回转身,将他扑倒,笑着说:「做得不好就学着点,下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好些了!」
宇文及这才红着脸儿破涕为笑的说:「那么说还有下次,我以为你不会再要我了呢,我什么也不懂得的,只要你喜,我一定好好学……」
云飞忍不住又在他漂亮得不象话的红脸蛋上轻咬一口,这次小及倒没有再叫,只是脸更加红了些,粉嘟嘟的却鼓起勇气回吻着她的樱,更是挑动她的情高涨。
她怜他是初经人事,已是极温柔极温柔的,慢慢用身下的温暖下他的火热,可他太过年青稚懒的身子却是意想不到的,稍加拔便已是浑身粉红的颤抖着,被她几下就缴了械,只羞得他差点又是快哭出来,只扯着她的衣袖说不出话来。
她心痛他年纪小,只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儿,笑着说:「别这样呵,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他的眼泪终是忍不下的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衣襟,她又是好一番哄呵才教他平静心情。
侧头看见小蝶在一旁又是偷笑,招手命他过来,笑着说:「你可是个中高手了,再来细细的做一回,可要教他好好学学!」
便是小蝶再厚脸皮,也不红了脸,却仍是听话的娇笑着贴到她的身旁,细心的服侍引着她,只教小及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闹二来,搞玩这个又去玩那个,直玩到二人昏死过去才停下来,云飞也有些累了,便搂着二人歇了会儿。
第十三节痛苦
一开门,居然只见是秦虞天独自坐在月下桌旁正在喝酒,她只觉自己对他混是外人,若是扰了他,只怕好生尴尬,正想回转身去,却只见虞天已发觉,却是幽幽的回转身,却正正打了个照面。
她虽觉别扭,可既然碰上了,再缩回去只有更是不象样,只能勉强走了出来,坐在他身边的凳上,却见他眼神不似平时般清朗,却分明带了好几分的醉意,却不知这月下独酌,又是在思念何人,心中又是不快。
见这桌上只有一只酒杯,便不出声的,自顾将那壶酒提起倒入嘴中,只喝个痛快,虞天不出声,看着她喝光那壶酒,便又从地上拿起一坛酒,拍去封泥,为她上那壶。
他酒量并不甚好,这时眼光蒙,人已是半倚着桌,看她又干完一壶,便又撑起身为她上。
她干了一壶又一壶,也带了几分酒意,这时却在他加酒时,故意一把捉住他持壶的手,借着醉意轻佻的笑说:「美人,你今晚在此独醉,怎么不和他们一起陪我,嗯?」
虞天看看她,却是没有半分真意,只是在拿他玩笑,想到里面两位刚蒙恩宠的少年,心中又是一痛,她又曾几何时要他陪过?
微低了低头,借着酒意壮了壮胆,便着她目光,轻声说:「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未曾答复我呢?」
云飞脸一变,见他居然一次次只想离开,心中恨极他的无情变心,一反手捉紧他的手腕,厉声说:「你要我答复你吗?好,我告诉你!你已是被我收入房中的姬宠,就算我玩腻了,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捡这个便宜!你想走?我告诉你,一辈子都没门!你要是敢再说一次,我就将你手指脚踝骨头全部折断,将你丢在那终年无一人的地牢之中,让你活活的饿死渴死冻死,被虫蛭老鼠禽兽咬得稀烂粉碎,也不放你出去!你可知道了!」
虞天见她这般冷漠狠心,却只着她的眼,将被她执住的手递前些,凄声说:「好!你折啊!又不是没折过!你就算将我骨头捏得寸断,也无法得我的心!你想怎么折磨都行!反正这身子也不值得甚么!」
云飞心中一痛,看着他冰冷如晶的美眸,说不出话来,是啊!就算将他折磨得寸断,也无法无得到他的心,是吗?她早已知道这个结局,不是吗?
她苦笑,握着他那消瘦了许多的手,甚至能让她记得当时狠心折断他骨头的那恐怖碎裂声,象是要击碎她的心般的铭记着,不曾忘记,她真舍得吗?还是要,放他走?
她不再理他,甩开他的手,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象是想忘掉那般的痛苦的,她不知自己是真醉还是还装醉,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竟是管不住自己的将他身子提起,将桌面上的酒壶杯碗全都扫开,将他往桌上猛的一掼,双手出力将他衣襟一分,衣断裂声中,她又将他长也扯去,就这么让他美丽修长健美得不可形容的身子冷冰冰的展示在这冰般冷硬的石桌上!
虞天冷冷的仰望着她,目中不带一丝情,她心中又是一痛,冷冰冰的举起酒壶,将那冷酒朝他身子缓缓的浇下,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谁,你这身子相貌又有什么了不起,也敢和我斗气?我要什么样人没有?会稀罕你?我便是要强留下你,我便是碰也不碰你,你又能怎么样?」
浇完那壶酒,她将酒壶远远甩开,哈哈大笑着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浑身透的躺在那冰冷的石桌上,石再冷,也不如他的心冷,夜再寒,也不及他的心寒!
他心如止水,已是被冰得彻底死心,咬了咬牙,这个决定,总是要下了,不然,再这般下去,他迟早也得被她疯,云飞,是你我的,你须记得!
之后几天,云飞打听得郑王爷夫妇已逃去大辽,便找人安排送了宇文非回去寻他父母,只是宇文及便是留在了身边,每里看他和小蝶争风相闹,也甚是有趣,只是虞天,还是那个冰冷的样子,也教她心生恨意,总找些碴子和他过不去。
隔天,吃晚餐时,却见虞天神不守舍,脸也是苍白无神,好象一点胃口都没有的样子,只勉强动了几筷就不吃了。
云飞见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虞天勉力笑了笑,还是强撑着说:「没什么,我等你吃完了,再回去休息好了。」
云飞故作冷漠的说:「你去吧,这里有小蝶小及陪我就够了。」
虞天见她这么说,就勉力起身告退了,只是转身的一霎那,他目中的神,却瞬间恢复了闪烁的光茫,可惜,谁也没看到。
云飞和他们用完晚餐,一起在营里散了会步,云飞觉得有点头昏,想想兴许是今天上城头风大,了点风寒,就早早自行歇下了,也没要他们侍寝。
再醒来的时候,却不只头昏,倒似乎连全身都酸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黑暗中,只隐约见是秦虞天站在边。
云飞还没完全睡醒,糊糊的,便随口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来了也好,叫个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也病了?」
秦虞天一声不出,却默默的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只见他眼中清冽冷酷,却哪有一丝病痛的模样。
云飞看他眼神有异,这才真的清醒过来,暗中试运内劲,更是骇然,居然一点内力也提不起来!此时手足酸软,难道是着了他的道了!
秦虞天只淡淡冷笑了下,仍是不发一声,低着头俯视着云飞,目中神变幻不定,只教云飞心中一阵发,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虞天又盯了她良久,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双肩侧,冷冷的说:「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药吧?是西域的幻独门秘药,想必你也不曾听过。」
云飞怒道:「你到底意何为?早知我就该一早将你这养不的狗给杀了,免得今后患!」
虞天嘴角又是一抹轻笑,眼中却仍是冷淡如冰:「现在后悔了吗?不过你没有机会了!」
他冰冷的手沿着云飞美丽的脸庞一直向她的优美的颈项轻轻抚去,又从她领口恶意的探入,轻轻抚摸着她那玲珑的锁骨,嘴中又是恶意的说:「你想不想我把你加诸我的所有,都还给你呢?你肆意玩男人这么多年,从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云飞看着他冷冽清俊的面容,却忽然淡淡的笑了,然后却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一句话。
秦虞天想不到她竟然是这般,连一点的反应都不给他,让他准备的所有恐吓,都说不下去了,她只轻轻的一笑,就如盛夏里碧绿湖水中的一朵清莲,那么恬静那么出尘,不可亵渎似的静静的存在。
他一时间竟仿佛失神了,只想着她那个淡淡的笑,心中,却是不知怎么好。真的是在恨她吗?这些年,对她的情,自己也不清楚了。
一开始,自然是恨她的,被她俘虏,残酷的待,甚至当众凌辱,让他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是,她却仿佛对他动了情?
有吗?她不顾生死的跃下救他,她为了他几乎失魂得连命都丢掉,有谁会人得连自己的命都陪上的,是她傻吗?还是,她真的对他……?
皇子命他随身去追踪她,他只是领命而去,还是想看看,她的心?
可是她之后对他的冷淡,甚至是无情,让他那仅存的一点期盼,都灰飞烟灭,可是她说,不管怎么样,无论他怎么欺骗过她……她都既不让他死,也不让他走!
他以为,之后的子,她会待他有所不同,他会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可是……漫漫长夜,他永远独守,他几乎从来都近不了她身旁,又如何去探究,她的心意?
想到这里,他不住苦笑,她的心中,几乎永远只有韩冰一人,的也是他,宠的也是他,怜的也是他,的也是他,别的人,好象只有最初的征服,别的,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他想离开,可知道自己走不,想死,却又总似有些不甘心,她对他,就只是这样而已了?只是最初好强的征服和一时的起意,再无情意?
他最恨自己的,就是她原谅自己那刻的软弱服从,早知漫漫长路如此,他早该当时就强硬到底,哪怕当时被她一剑刺死,也胜过那刻的屈辱和往后的无颜。
可是,她竟给了他重上战场的机会,既然这样,他就可以死了,哪怕轰轰烈烈的死了,也胜过苟苟切切的偷生!
可她,居然来到这小小的边城,扰他决绝的心,只有他和她的子,他想,她会出一点从未表达的情吗?
然而,失落,永远的失落,她是为了萧羽而来,她看中了西夏美男,她重遇到了小蝶,她的眼中,永远有着新的目标,只是没有他,象他这样已被收藏的物品,是没有再见天的机会的。
他的心,算是彻底的碎了,罢了罢了,反正是一死,宁愿怒她,宁愿她恨死他,也胜过他在她心中没有一丝的位置!
第十四节柔情
他咬了咬牙,伸手撕开她的衣襟,她仍是闭着眼,不作一丝反应。望着她绝美而冰霜似的面容,他却忍不住,轻轻吻上她那樱红美好的。
那柔软美好的,他有多久没有接触过了,他的心一阵痛,等待了这么久,想等的只是一个答案,可是,原来,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答案!
他一直等,苦苦的等,可是永远等不来她的眷顾和惜,哪怕是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轻吻,好象,都没有等到过。
他轻轻的吻着她,柔情的吻着她,吻她的耳际,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颈项,仿佛要在这吻中诉说自己从来不曾宣之于口的情,不知她,能不能觉到呢?
觉她微馨的气息开始有点絮,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跨在她的身上,缓缓的,将他的火热,抵在她的隐密之前!
却不知为何,犹豫再三,仍是未曾贸然行动,他望着她绝美清丽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想伤害她,强迫她,痛她。
她是这般的轻他,一点也不喜与他好,可是,他却傻傻的,等了她那么久,今天,真的要这样吗?
可是,他真的很想和她,哪怕只有这一次,哪怕明知她会恨他入骨,哪怕明知等着他的就是死亡之路,他真的不想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甚至,他是故意,想让她恨死自己,想让她恨得杀掉自己,这样,也强胜于她对自己的不屑一顾,不是吗?
他苦笑,却仍是不曾内进,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心中只无声的轻叹:云飞啊云飞,你能知道我的心吗?你此刻是否愿意呢?强迫你的决定,竟是这么这么难下!即使你待我那般无情,我也仍是决定不下!
云飞却真的在此时,睁开的眼睛,也许是觉到他的踌躇,她冷冷的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却极是温柔的看着她,象是从来没有这般的好好看过她,不知多久,竟让她的心也微动,心中只叹,虞天,你既然心中没有我,又何必这般,若是心中有我,又何不对我示好?
虞天却仍不说话,只是轻轻的,又俯身吻上她的红,轻点柔进,舌尖慢慢内探,与她的灵动相互纠,两人象是忘却了所有恩怨似的忘情的相吻,象是互诉着所有心里的思念,他与她甚至忘记了彼此目前的境况,竟真的陷入了这份温柔中,不可自拔。
他再次将火热的望抵在她的温软前,深情的看了看她,她只微微侧开脸,却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冷漠。
这时的她,那般的柔美,那般的美好,原来她,也是会这样子的,只是,不知道谁又有这样的福气,曾见过这般的她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一痛,了,轻柔的内入,缓缓的送着,似乎生怕痛了她,然后,随着润的进度,逐渐的,加快送的频率,她似是微微息,却又刻意强忍,不让那抹低溢出间。
他忽的心生怜,这一刻她的样子,他也是从没见过的,她对他,一向竟吝至如此啊!他甩甩头,更投入的奋起着,两人竟是一同,到达那极乐的彼岸!
他缓缓退出,为她掩上衣衫,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她却象是这才清醒般,醒悟这本是一场他导演的好戏!
她一双美目怒盯着他,冷笑着说:「就是这样吗?你还有什么手段要使出来吗?将来你一定会为你做过的一切后悔!」
秦虞天心中剧痛,原来她仍是不愿的,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梦,不过是她一时的情绪失控,哪里是对他有情?
他低着头,只觉自己眼眶竟是发酸,不知多久,才勉强收得起中忍不住溢出的那般柔情,重新将冷冰和清冽重新在眼中武装,冷冷的看着她说:「你还想要吗?可我不如你那般无情!我真想不出,你一向强上别人,到底是有着一颗怎样残忍的心!」
不待她再反应,他却再也无法面对这一刻的她,忽的起身吹熄蜡烛,将她丢在黑暗中,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慕蓉云飞终于忍不住滴下了泪水,是哭被他这样对待吗?是哭他这样冷淡吗?还是什么?她似乎也不清楚。
她真的想不到,他竟会这样对她的,她以前对他,真的那么狠吗?狠到留他在身边体贴呵护了这么久,都无法打动他冰冷的心?
从他背叛她向傲君通信以来,她只有在从万绿阁刚接他回来之时,惩罚似的侵范过他,之后,再也没有不顾他的受,去蹂躏过他。
她知道他是骄傲的,那一天,他任她所为,只是因为他的负疚,只是因为他的惭愧,并不真的愿意她那样的糟蹋他,她知道,以他的子,他忍得很辛苦。
她一直小心的呵护他的受,礼貌的对待他的相处,她在等,也许有一天,他会再向那天一样,主动的对她说:「今晚,你来不来……」
每次想起那一刻,她都幸福得象在做梦,那是这个骄傲冰冷的将军唯一一次主动的邀约,让她甚至以为,她真的有机会得到他的心。
可是,之后,再没有,他总是远远的退避在她的视线之外,冷漠的固守在她的心门之外,她知道,他是她强要留下的,可是她不想再他。
她真的不想,她只想默默的守侯他曾经受伤的心,希望有一天,它能够主动的向她开启,可是,到了今天,她才不能不相信。
一直以来,这,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梦而已,他的心底,是恨惨了她的,是她再怎么修补,也不会好了的。
他对她,应该只有恨吧,恨不能了她,杀了她,将她细细的折磨死!只有这样,才能消得了他对她的恨吧!
对他死了心吧!再不用痴心妄想了,对他这么多年的用心,都是用空了!泪水静静的滑过她的眼角,她在黑暗中独自品尝着这心痛的觉。
第二,秦虞天在她门外迟疑了,该怎么再面对她呢?她现在应该已经恨死他了,是吗?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他咬了咬牙,推门进去,她仍是睡未醒,清丽无匹的脸庞上却竟然有着泪痕!他痛她了吗?他心里极是难受,用水了手帕,轻轻的为她拭着。
她微睁了睁眼,醒来的一瞬有些失神,仿佛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转过头来看到秦虞天冰冷的眸子,心中一灵,才想起昨晚的遭遇!
眸中平静无波的望定了他,且看他还有什么花样,他却只是将她身子抱起,用枕头托高了她的头,递了杯茶与她漱口。
她心中生恨,将口中茶水朝他脸上去,他竟是不闪不避,只用手抹了抹,便拿开茶杯,用筷子夹了早餐喂她。
都是她最吃的,她自然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想想好笑,又出言他:「你好容易擒了我来,就是为了要服侍我啊!早说嘛,早让你服侍个够!」
他不出声,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仍是不停手的喂她吃,然后,又锁上门,转身出去了,留她一个人,在这惆怅和胡思想,也不知他将小蝶和宇文及怎么样了。
秦虞天心不在焉的坐在帐中,忽有守兵来报,丐帮萧帮主回来了!他心中大惊,萧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也只能请他入来。
萧羽一见他就躬身到地,哈哈笑着说:「秦将军果然神勇,一夫当关,便挡住那西夏的万路军马,还生擒西夏王爷之子,看来西夏退兵指可待,我真要替我大汉民众谢秦将军的大恩德了!」
秦虞天笑了笑:「萧帮主过誉了,这只是行军带伍之人应尽的本份而已,不值一提。」
萧羽也笑了笑,知道他不喜听好话,就携了他的手,入帐中共饮,饮到痛快之时,萧羽终于提起话头:「听说云飞早动身来边关探你,应该早就到了,怎么没见到她?」
秦虞天心中一动,心知迟早要面对的,也用不着避了,反正让她恨自己入骨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于是淡淡的说:「她身子有些不适。」
萧羽大惊:「她怎么了?她身体一向好得很的啊?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病?你快引我去见她。」
秦虞天只得点点头,引他入去。
萧羽一见到云飞无力的躺在上,马上心如刀绞的冲到她身旁,忘形的抱着她说:「云飞,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憔悴!」
云飞一看到萧羽,马上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拥出来,头靠在萧羽肩上,可怜兮兮的说:「小雨,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啦!你快带我走,不然我会死在这里的!」
萧羽心中大惊,把了把她的脉象,虽然无力,却不象是生病,倒象是中了什么毒!他捧着云飞的脸,着急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非帮你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云飞冷冷的笑了笑:「不用!我要亲手报复他,叫他求死都不成!」
萧羽回头望了望秦虞天,却见他侧开了脸,看不到他面上神,心中更生疑惑,不过既然云飞这么说,他也就不多说什么,只抱起了云飞,便要离开。
秦虞天犹豫了一下,挡在他们身前,萧羽皱了皱眉,秦虞天忙说:「她身体还没好,要不过几天再走!」
云飞盯着他,盯到他终于受不了的转开眼,才冷冰冰的说:「我现在就要走!你有本事再拦着我啊!」
萧羽绕开他,就准备直接走,秦虞天迟疑了片刻,匆匆转身入房,再追出来,却给萧羽一件物事,只说:「萧兄弟走得匆忙,这个带着,也许路上有用。」却背着云飞向萧羽使了个眼,萧羽心中更是疑心,也不便答话。
云飞却回头看了秦虞天一眼,冰冷的说:「秦将军,念在你手中现在关系着大汉万民的安危,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住,等这仗打完了,你要是战死沙场便罢,要是你死不了,你自己也知道罢……」秦虞天深深的看了云飞一眼,仍是不答话。
萧羽见他二人对话诡异,怕迟则生变,忙急急带着云飞走了。
匆匆带着云飞出了城,才找了家客栈歇下来,将她安置好,请掌柜的代买了马车等,准备送云飞回慕蓉山庄。
晚上为照看云飞,萧羽只开了一间上房,睡觉前,云飞又忍不住挑逗他:「喂,我现在一动也动不了,你是不是会趁机占我便宜啊!」
萧羽切的笑了一声:「我去占你便宜?开心的还不是你啊!不知是谁一天到晚垂涎我这个丑八怪呢!」
云飞给他气得牙,恨恨的说:「我也找天去个这药来给你吃了,给我为所为下才好呢!」
萧羽又是大为得意:「得了吧,你还以为自己医术解毒多厉害呢?这药你肯定连听都没听过,刚好小爷我居然略知一二,让我来告诉你吧!这药叫酥骨散,是西域幻的独门密药,无无香无味,中毒的人内力力气全失,知道不!」
云飞啐他一口:「扯这些有什么用,快说你知不知道解法才真!」
萧羽摸摸头笑了笑:「这个啊……嗯……那个嘛……」
云飞转过头不理他:「呸,就知道你只会吹牛,懒得理你!」
萧羽忙拍了拍朐口:「你放心,我丐帮子弟天下,见闻最是广了,我明天就发散消息,保管治好你!」
说着就凑到云飞身边,轻声说:「你和虞天他……」
云飞恨恨的斥他:「别提这个人了,再让我见到他,他就死定了!」
萧羽忙收了声,不敢再说什么,愣愣的熄了蜡烛,自去隔离上歇息,云飞在黑暗中,想起秦虞天的无情无意,仍是恨得心生痛。
泪水,又是静静的了下来,那边萧羽其实哪里睡得着,听见她呜咽的哭泣,心中自是心痛不已,静静的走过来,将她单薄的身子怀抱在自己怀中,只是默默的,用自己去温热她受伤害的心,云飞被他这般呵护着,才渐渐平静下来,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圣诞节番外
醉卧沙场君莫笑,长使美人泪襟呀,哇卡卡卡,我这说的是什么啊,大家莫笑莫怪,今儿过节,不忍心再,让大家都开心一把吧,美人儿们,都出来接客罗!
看看身边的,小古,小紫,小云,小泠……哈哈哈,姐妹们,就别装了,还客气什么呀,放胆上吧!
你们还装呢,她可不客气了:「子语,天天,你们俩赶紧过来服侍服侍我。」只见子语一袭青衫,眉目清朗如画,坐在她身边,轻轻一笑,便如秋般灿烂绚目,他轻启朱,眸中却是说不出情意:「你从不曾对我假以辞,心中却竟是有着我么?」
某人狂点头不迭:「人都说,吃不着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我当然时时刻刻挂着你,有机会也要摸一把油才不费了你这江湖中的第一美男啊!再说,我估计这里服侍女人的技巧最练的,也就数你和小蝶了,当然要挑个好的来吃啊!」
子语被她窒了一下,很快便神如常了,只吃吃笑着靠到她怀中,领口微张,教人半隐约的看到他优美的肌肤,却说:「你倒真会挑,好,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要我如何好好服侍你!」
某人心大起,如何经得起这般美人儿的惑,当时便要拉开他衣襟,上下其手,却不妨旁边还有个冷冰冰的美人儿站着,实在看不下去,只冷哼一声便要甩手行开。
某人忙拉过虞天,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吃醋了?要不,我还是先疼疼你?」
虞天一手将某人格开,冷如冰霜的怒道:「你又在消谴我吗?我又怎比得上江湖第一美人那般销魂?」
某人吃吃笑着,手却不客气的从冰美人的间摸了进去,一手擒住他的火热,慢慢着,笑道:「不是吧,我记得你在上可是柔情似水,勇武有力的吧,再说了,某人就你这个冷冰冰的调调,那热情如火的,哪有你玩起来过瘾!」
虞天不妨她竟是如此心大发,居然在众人面前就这么放肆的玩他身下那之物,只羞怒得说不出话来,扭开头不再理她。
可子语偏偏也要凑个热闹,径自过来跨坐在她膝上,轻轻贴在她身边,吹气如兰,一手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出前的一片紧实如玉的光,惑她道:「你这么快就把我给扔到一边了?我与他,一起服侍你,如何?」
声音轻得,只他们三人听得到,虞天只哼了一声,便要扭头走开,她却嘿嘿笑了笑,手攥紧了他的分身,痛捏下去,教他只闷哼一声便又老老实实坐下,子语忙笑着对虞天说:「你别又被她给骗生气了吧,她要是不紧张你,又怎么会偏偏点你服侍?」虞天抿了抿嘴,也不答话,只是任她蹂躏,再不出声。
她坏笑着,一手扯过子语的长发,暴的吻着他温软的美,一边说:「这么了解我?你认为我也是对你青眼有加了是不是?」
子语子笑着回吻她:「我怎么敢,你本都不要我这个人的,你刚说了,只是趁机占占我便宜的,我怎么与他比?」她笑着,两人齿,甚是温馨,另一手便是肆无忌惮的在虞天身上游走抚。
眼角瞟到那几位姐妹仍是呆若木的与几个美男大眼瞪小眼,忍不住得空大吼一声:「还愣着干嘛?我可告诉你们啊,过了十二点,他们可就回去了哦!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话音未落,便看到小古跳起身来,一手拉过她的小心肝小蝶儿小宝贝小白狼,坐到一边细诉衷情去了,小蝶儿乖巧的给她倒上酒,她几杯下肚便是已红了脸儿,一手拉着小蝶儿柔腻细白的手儿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小蝶只娇羞的躲了躲,便吃吃的笑着说:「谷主您醉了,我给您倒杯醒酒汤去好么?」
小古笑得坏坏的:「别!我倒宁愿自己再醉些!」说着又将一边不知所措的小白狼给拉近些,将自己吃过的酒杯递到他嘴边说:「小狼,你也来陪姐姐吃一杯如何?」小及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连忙跳开说:「好姐姐,我不会吃酒,你饶了我吧,我……我帮你倒酒,叫他……陪你吃好了!」
小古气得冷了脸,凶道:「你敢不喝,我回去跟她说,你不听话,以后便要小非来陪她就够了!」
小及吓了一跳,只得匆匆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中倒,一不小心只呛了一身,却仍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古说:「好姐姐,这样总行了吧?」
小古这才笑着放开他,又低声在小蝶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情话,只逗得小蝶又是笑又是瞟着某人发情。
那边小紫可等不及了,扯着萧羽便到院中对饮,饮得投入,便将头搁在小羽肩上,看着他乌黑晶亮的眸子,情深款款的说:「你跟了我去,可好?我清纯美丽,专一痴情,我保证,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绝不花心,绝不像某人那样哦?」
小羽侧过头,望着她笑笑,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好看得如风般教人生暖,却没有说话,只是,往她那边再靠近了些,小紫只觉得,自己已经醉在那笑得弯如月儿的眼眸中。
小泠不出声,只是看着身边的小夜笑了笑,轻声说:「你的子怎么那么好?什么,都容得下?」
小夜微有些羞涩,低了低头说:「只要全心全意一个人,便什么……都容得下了,更何况,她待我……已是很好了!」
小泠意的点点头:「你真的很好!我只盼,她也莫要负你。」小夜抬眼望了望她,只见她一脸的诚挚祝福,全不似别几位那般出的样儿,心中不更是动。
小泠忽又加上一句:「若是她再欺负你,你也无需强忍,须记得,总有我,在这里等着你的……」
小夜见她这般认真深情的表白,又是动得无以回报,只微点了点头,眼圈已是有些发酸,却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小云一脸坏笑的朝小冰冰走过去,冰冰只吓得倒退几步,嘴中忙说:「你……你找小风小君他们去,我……是她的……」
小云笑得更加得意:「是吗?但是她没要你啊,她可只要子语和天天陪呀!你已经被她赏给我了!」
冰冰一下急得泪都快涌出来了,忙扑到某人身旁,跪下求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真的要我去陪别人吗?我……我……」
某人自然是故意逗他玩的,又怎么舍得不要他呢,这时看了看小云,又看看身边的美人儿,只得抱歉的笑笑。
一只手依依不舍的放开子语前那点樱红,捉住冰儿美丽的下巴,笑着说:「真的这么老实啊?那就赶紧去给云姐姐敬杯酒,然后过来了下衣给我玩个够哦!」
韩冰差红了脸,只得双手捧了酒杯,手伸得长长的,匆匆敬了云姐杯酒,便急急缩回某人身边,躲在她身后,不敢再去招惹谁,生怕她一不高兴又要将他赏人,某人却是乐不可及,伸手将冰冰搂过,狠狠的啵了一口,笑道:「还知道悬崖勒马,不然啊,回去又有你好看!」
冰冰娇羞的躲在她怀中:「你就会欺负我……唉哟……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即是某人的狼爪已是掐在他下身要害之处,狠力着,只玩得他半蜷着身子想躲又不敢躲,某人见他这般,又是开心得吃吃笑起来。
那边小云已是脸不好,准备骂人:「TNND,平安夜,你自己倒是玩个痛快,我们……连个看的都足不了,哼!」
却有君君早上一杯酒,嘴角一抹魅笑的倚了过去:「云姐姐,您别恼了,冰儿不识事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些个吧,我管教不力,替他给您陪罪来了,行吗?」
小云瞟过去,只见小君君乌发如云,眉眼如丝,皓腕盈盈一握,端的是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儿,才有了些笑容,接过酒来,笑着说:「你倒是要陪姐姐玩些什么呀?嗯?」
这话倒是带着挑逗,小君却面不改,只轻笑着说:「姐姐喜玩猜拳么,我来陪你猜枚吃酒可好?」
小云哈哈笑着:「也不是不行,不过,猜输了,可得一件衣服的,你敢么?」
小君偷瞟一眼某人,仍是魅笑着:「如姐姐所说便成。」
小云这才哈哈笑着:「好胆,好美人儿!果然不愧为一国之主!」便摆开架势,准备大喝一场!
小风一直躲在君君身后,不敢作声,生怕要他去陪酒,他生羞怯内向,不善际,只低了头不敢看人。
这边只还有小晴一个人没着落,最喜的小蝶儿又被小古早早抢走,正是气闷得慌,便鼓着腮坐在小云身边看她和小君喝酒热闹,却没看到躲在他身后的小风。
某人偏又多嘴,忙中还偷闲大叫:「晴儿,你别闲着呀,随便拉个谁聊几句也是好的嘛,别只想着蝶儿一个!」
小晴气得回她:「你又没给我安排下一个,这会儿,好的都给人抢光了,才招呼我来,算是什么意思,难为我天天给某人补分来着!」
小君八面玲珑,忙把身后的小风往晴儿身边一推说:「这儿还有一个呢,小风,快去陪姐姐喝酒去!」
却见逸风眼圈儿却是红了,低着头咬着几乎说不得话,晴儿皱了皱眉,不知他又在闹什么,不愿陪我就别陪好了,用得着委屈成这样吗?
刚准备骂人,却只听得逸风轻声说:「我原是个不好的,她一向眼中都没有我,更别说你们了,谁看得上我这个没子的……」
晴儿心中才道「坏了,原来是我说错话来着」忙陪笑道:「谁说的,你是朵最最可的解语花,哪能不好呢?我刚不是看漏了眼吗?有亲亲小风陪我呀,还不乐坏了我?」
小风这才破涕为笑:「你真的不嫌我?」如水的眸子盈盈的只教人看了愈是心动。
晴儿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朵花,笑容可掬的说「你这么美貌可人的人儿,哪会有人舍得嫌弃你呀!」
小风才开心得为她上一杯酒,倚着她一同看小君与小云斗酒玩乐。
小君果然不是盖的,猜拳不是一般的好,小云在商场拼杀多年练出的好拳技也占不得他半点上风,倒是教小君了她几件衣服,好在天冷,穿得不少。
她抖擞了神,好容量才赢得两盘,小君君还穿着中衣,只隐约看得到衣下勾勒出的美好的身形,还看不到内里风情,小君举起粉拳还要再斗,却是被某人一把拎起他领子将他拉回怀中,懒懒的道:「还想玩啊?十二点可到了哦!美人儿们,都给我回去了!」
小云还举着拳不依的追着要玩多几盘,某人眼一横:「怎么了,说好的,想赖账不还人啊!完了我回去全给写死,叫你一个也捞不着怎么地!」
小云无法只得愤然坐下,那边小泠与小夜仍是互诉着,也是好一番依依,小古是匆匆被从偏屋里给拉出来的,只见她和小蝶两人都是衣冠不整,脸红耳赤的,某人脸一板,怒道:「你真不够朋友,不是说好眼看手勿动的吗?」回头看看小蝶,更是生气:「瞧瞧自己的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小蝶忙跪在她脚边不敢吱声,小白却是脸通红,也是说不出话来。
看来看去,却少了小紫和小雨,再找时,两只却是在院子里,小紫头倚在小雨肩上,已是甜甜睡去。
某人笑笑,正准备和美男入房,却见后面追来素素一人,一边冲过来一边狂叫:「我不就几天没来嘛,怎么分美男也轮不上我了,不分给我一个,看你们还过不过得成圣诞了,哼!不许跑,给我站住了!」
某人无法,弹个响指,只见舞柳轻杨悠悠转身拦上,一边一个拖住素素的纤手,腻声说:「素素姐姐,别生气了,你哪里不舒坦,我们俩给你可好?」
素素一脸的火气当时便化成柔水般的甜笑:「唉呀,两颗小草啊,果然可,姐姐疼你们哦……」当时便看也不看某人一眼,便搂着两株小草不知躲哪去胡天胡地了。
某人摇摇头又是笑笑,只拉了子语,冰冰,天天,小君,小风,小及,小夜和小蝶一同入房,今晚NP,哈哈,姐妹们,自己YY去吧,平安夜快乐!
第十五节回庄
萧羽一路命令丐帮中人去搜这药的解药,居然真给他在半路上就找到了解药,连服了十天,慕蓉云飞的身子便已见大好了。
云飞身体刚好些,就又和萧羽开起玩笑来,这天,在马车上,她又是赖在萧羽身上不肯起来,头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就放肆的探入他衣内到处游走,一会儿在他上狠狠的捏几把,一会儿在他腹上柔柔的打着圈,萧羽撇撇嘴不管她,她又是玩心起来,手微微举起,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茱萸暗暗使力。
萧羽被她掐得吃疼,一下拍开她的手,笑着说:「看在你是病人的面上,才让着你些,你还越来越过份了!我可不是你家那些男宠啊,要玩回去随便找个玩个够!」
云飞不以为然,笑着起他的下巴故作左右端详:「咦,这几句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好象——还有点酸?」
萧羽笑而不言,云飞又接着说:「我说小雨,你到底什么时候嫁人呀?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和我说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哦!」
萧羽又是好笑:「那是呀,叫你家秦将军帮我把外族都消灭统一了,我自然会考虑这个问题的。」
云飞面上又是一冷:「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人!」
萧羽愣了下,柔声说:「云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答应我,不要太冲动,再见了面,给他个机会,行吗?」
云飞怒得坐起身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恨道:「说了不许再提这个人,你自己说,要怎么罚!」
萧羽笑笑,从后面环抱住她,笑着咬她耳朵:「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慕蓉庄主大人,小男子说错话了,以身相报总可以了吧。」
云飞这才破怒为笑,转身抱住他:「怎么了,想通了,要把这身子给我啦?现在来做我的小妾还来得及哦。」
萧羽哭笑不得:「庄主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可只用这身子报您一次而已,不是一生哦。」
云飞也无奈的笑笑,伸手从他领口探进去,对着他前的茱萸就是重重的一扭,他吃痛不过:「啊!——」的惨叫起来,云飞才吃吃的笑着去扒他衣服。
萧羽被她得浑身酸软,可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还死忍着不出声,只落得被她更是狠力夹身下的火热,还用齿咬得他上身青紧处处,才肯专心与他行那事。
事完之后,云飞又是靠在他赤健美的膛上,手还沾着他的玉在他身上游走抹玩。
萧羽任她施为,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云飞,上次你去闹喜堂的时候,如果我在中原,也一定会去帮你的,韩冰他……在你心中,竟是那般重的!居然能让你为了他那般……」
云飞忽见他这般正经,还真不习惯,还是笑着继续上下摸索他微黑结实得没有一丝赘的身体,不经意的说:「怎么了,妒忌啊?我宠我家的男人,关你什么事啊,嗯?」
萧羽窒了窒,却没有再说话,只扭开了头,沉默了,云飞也没注意他的异样。
两人这一路只是这般绵着,只近了莫干山,萧羽才愈是沉默着,果然,刚到山脚,韩冰曦夜他们就一路快马飞了下来接他。
萧羽也不多话,只随意笑了笑,便转身告辞了,连庄中,都不想再上似的,云飞也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问她如何中毒受伤的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身子既得了解药,回到庄中再调养了些时,便无大碍了。
没过多久,前方便传来西夏不战而降的讯息,庄中各人自是喜不已,想秦虞天应该也快回转了,只有云飞心知,他绝对不会回来的,更是准备暗中着人打听他的去向。
哪知,刚过数,门人便来报:「报告庄主,大喜啊!秦将军他回来啦!」
云飞大是诧异,他怎么还会主动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忙到前厅去,只见众人已围着风尘仆仆的秦虞天,询问他战胜回朝的事。
他听见声响,回过身来,见是云飞站在入口,顿时怔了,云飞看着他,一身的戎装,愈是衬得他英武不凡,冰冷刺骨的一双美目,冷冽清俊的面容,仍是那样动她的心弦。
可是,他的心竟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硬!不管怎么样呵护,不管多少时间,也无法让他付出真心了!想起那一夜他的放肆和冷酷,云飞微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冷淡无比。
秦虞天也是痴了般望着她,明知此番回来,便只是死一个结局,却仍是忘不了,她曾经云淡风轻的掠过他心海的几片柔情!他淡淡笑了笑,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不是吗?
他走近她身边,故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我还打算再回来和你温存几次呢!」
云飞冷笑着,一手擒住他完美的下巴,冷酷的对上他清冷的美目,低声吼道:「是吗?你很喜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做个够!」
说着一手就拖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入房中,众人都不知发生何事,全都愣在当场。
云飞将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将他推倒在上,用上四角弹出的镣铐将他四肢锁紧,再看看他,仍是那么人的身材,自己居然舍得这么久都不主动碰他!
他修长而结实的长腿,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完全没有遮掩的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毫不躲闪的望着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出力夹紧他的火热,周天内运气行那无间玄功,几个回合,就将他得缴械投降,玉狂而出,他呻一声,想不到原来她竟是如何厉害!这次真是要被她玩死了!
云飞冷笑一下,嘲笑他:「怎么样,觉得吗?还要多少次啊?你说!」
秦虞天闭了眼,心中只是冷冰得如坠冰窖,这身子要怎样折磨,也只邮得她,反正再如何,也是得不到她的半分关的,就算被她折磨死,又何妨?
咬紧牙关不去理她,云飞却伸出双手对他的两点樱红又又捏又玩又掐又抚又,他的呼渐渐急促,抑不住的呻低呼着,云飞看他这样,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他的身子颤抖着,终于又是抵挡不住的败下阵来。
如此这般,一个下午,云飞不停的折磨他,要他了十数次,饶是他身子骨结实,也经不起这么玩,到后来,简直已是昏死的任她蹂躏了。
可不管如何,他总是不出声求她一句,明知求也无用,只是会得到她更多的嘲笑和玩而已,索死了这条心,完全由她处置。
云飞见他昏死过去,心中微痛,可是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见天已暗,就将他解开,来到另一处早准备好的物事处。
只见这竟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木马,马上应是鞍的地方,竖着一只如儿臂,长得令人生畏,表面还生倒尖钩刺的铜形柱体。
云飞将他摆上马背,将他后对准那柱形,便是下死力的按下,「啊——」,他失声惨叫,下体那剧烈得如同将身子崩裂开的致命痛疼将他硬是从昏中扯醒,他疼得浑身颤抖,嘴被自己咬得碎裂,是鲜血。
云飞却视而不见,握住他的长腿,用力往下拉,将他的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如儿臂的可怕柱形顿时直入身体的最深处,虞天眼前一黑,疼得险险又晕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修长结实的大腿一路滴下,
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来,只能半趴在木马上,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这姿势虽让他痛得入骨,却更是显得他长腿纤,身材修长拔,只是剧痛让他极美而冰冷如塑的俊脸苍白得教人心痛。
云飞仍是冷若冰霜的,将他双手吊高,用细铁线勒紧手腕,吊挂在梁上悬下的铁钩上,将他身子强迫保持竖直,这样他全身的力量几乎全部在那脆弱的花与可怕铜柱的接触之处。
她又用银钩分别穿过他的双边樱红,钩上栓着的牛筋细绳将他的脆弱一起向前扯紧,绳端绑在木马的前端,这是痛的极限吗?
秦虞天疼得浑身颤抖,冷汗滴滴下,只忍着剧痛侧过脸看了看她,见她仍是冷冰如昔,知道她已是恨极了自己,无半丝怜惜悯恤,心中又如刀绞,只咬紧牙关,便仍是苦忍着不发一声!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的眼神,心中生痛,却也不叹他的硬朗,这不正是她喜他的地方吗?坚强,硬朗,而冷冽,只是,他还多了一样她不喜的——无情,她摇了摇头,仍是狠心继续!
将他绑好了,她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那深深契在他体内的巨大铜柱顿时一上一下地动起来,狠狠地撞击他柔的内壁,铜柱上的倒钩还在他柔软的内壁中不停翻扰着,象是要将他内脏掏空一般的挖掘,那木马的头也一动一动的向前猛烈扯拉着,将他那两点被钩住的脆弱狠狠向前拉扯!
这一切的痛苦简直非人所能忍受,他终于再也无法支撑地失声惨叫起来,只觉得鲜血如注般从身下狂涌而出!
云飞不动声地瞧着他,过了一刻钟,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无力地吊悬在木马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云飞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冷声道:「说!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对我下毒!到底为了什么你要那么做!」
他似乎已痛得听不清云飞的话,那般极美极冷的眼中有的只是和失神,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抿上薄,闭上了如水清冷的双瞳,云飞竟是痴了般瞧着他绝美清俊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言说,他竟是,死也不肯说些什么吗?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飞心中轻叹了口气,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铜柱再次可怕动起来,骤然而起的剧痛几乎淹没了他的一切神志,伴随着虞天凄惨之极的惨叫声,他的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血痕。
这样不停歇夹击的酷刑没有多久就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终于眼前一黑昏过去,云飞冷漠的命令仆从,停下机械,用冰冷的浓盐水将他泼醒,并用生倒刺的长鞭狠力他后背,直到他清醒,再继续打开木马的机关,她命令他们整晚监视他,只要发现他一昏厥,就如此对待。
她失意的看着他痛不生的脸,不忍再看,只侧开头,终于狠心转身离开,去召见她的今晚侍寝者,可是,一整晚,却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在想那人,想他那坚毅不拔的子,想他那完美结实的身体,想他那冰冷如晶的眸子,想他那冷竣坚忍的面容,想得心都疼了……
第十六节心痛
天刚初亮,她就忍不住起身,去那刑房中看他,只见他已是意识完全模糊的被悬架在那木马之上,手腕脚踝被铁环勒得鲜血淋漓,几乎磨出了白骨,前的樱红已是被扯得支离破碎,让人不忍卒视,后背是皮开绽的鞭痕,更可怜的是他的下身,几乎已是与那铜柱血相连了,从私处出的鲜红的血沿着他修长紧实的长腿内侧汩汩而下,从小腿下滴落,一地,实在是惨不忍睹!
看见他这般的惨状,云飞的眼中也不有一瞬间的润,她记得她曾无数次半开玩笑半是恐吓的跟他说:「象你这般的美人儿,只要顺从我,我绝对会放过你!」其实,她是说真的,真的!只要虞天求她,只要他稍为顺着她一点,她便什么都答应他,什么都饶了他了!
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怒火中烧的反抗着,只当她的话是污辱,是讥讽,是调笑,是捉,是恶意的。
她苦笑了笑,是自己游戏人生吗?还是自己恶名远扬?早已不再有资格为人相信?为什么她一次次说的真心,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呢?还是,他本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不在意她的在乎,不在意被人蹂躏得破碎,甚至,不在意生死!对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她还能怎么样呢?
如果她够豪气,知道了他的这颗不屈的心,是不是该潇洒的放他走了,或许他这一生,还会偶尔想起她这个人,可是,她竟是做不到!
只要一想着放了他,或是让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坚毅冷冽的面容,她就会觉得心里好空,好,好象被去了一片重要的东西似的,再也不会完整。
于是,她就这样强留着他,明知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她却一直一直的骗着自己,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那颗坚守的心。
可是,他却受不了了,他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了,他宁愿挑衅她,让她一气之下杀了他,这样才能解,不是吗?
她折磨着他,也折磨着自己,困了他多久,就苦了自己多久,可她又怎么能相信,他情愿死,也不愿意再这般苛活了!
她的眼角润了,如果死是他的唯一愿意,那她,是不是该足他这个唯一的要逃开她的请求呢?
她忍了忍泪,将他从木马上解下,将他拔出铜柱的一瞬间,血!疯狂的从他的下体涌出,他的身子好象冰冷得没有温度,好象已经快要解这无边的痛苦了!
她将他身子平放在上,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的面容,心中痛得无法自已,他要离她而去了吗?这就是他的选择,是吗?还是,她的?
她静静的守在他身旁,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叹一口气,幽幽的醒转来。
一睁眼,便看见她,静静的坐在身边,他竟又淡淡的笑了笑,自己还没死吗?她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吧!对,只是这样,哪里够她出气的!
他轻轻启着他薄而苍白的,声音低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今天还是要再和我做吗?来吧!我喜得很啊!」
云飞微闭了闭眼,这个该死的,永远是那么不怕死吗?永远都知道要如何去怒她吗?他只求速死吗?自己,该足他的这个请求吗?
云飞狠了狠心,将他一把拽起来,直视着他美丽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冷冷的说:「好!做到你够为止!」
虞天竟又是淡淡的笑了笑,云飞竟是看得痴了,那般美那般好的笑容,他以前竟是从来没对她施展过,那个刘小姐,何其幸福!
她心中又是剧痛,再不敢看他那苍白美丽的面容,只得将他反转身子,用麻绳将他双手紧紧捆在一起,绑紧在头的柱上。
云飞拍拍他的,命他跪在上,他强忍屈辱的折起双腿,云飞却还不意,一只手将他部向下出力按下,另一只手却向他双腿之间摸去,恶意的说:「张开点!不会吗?你还真是生涩得很,白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
虞天咬了咬,将身子俯低,将双腿向两边张到最大,极是屈辱的跪伏在她身前,云飞心疼的轻抚着他支离破碎的花,他已惊得身子微微颤动,真不知他瘦弱的身子还能得起多少折磨。
可是一想到他的嚣张冷淡,她心中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佩上具,闭了闭眼,狠心的向着他那破碎的隐密便直刺进去!
没有半点润滑,没有一刻前戏,就这么将那冷冰冰的巨物,硬生生的直进去,虞天只觉得将被她生生破开两边似的,已非人能抵抗的巨痛,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便活活痛得昏死过去!
云飞也是一怔,才想起他在边关一直累,又是快马赶回,本不曾休养过,昨晚又被那木马已是折磨得不堪一击,竟是虚弱得承受不得,血如注的从接合处涌过,心中痛得非常,一时竟是不舍得那物,只是犹豫的看着他软倒的身体,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飞停了片刻,便将手向下,捉住他已是痛得萎缩的花茎,慢慢用手抚着,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醒转。
云飞半是试探半是假装,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样求,你也喜得很吧,是吗?嗯?」
虞天的额际是细密的冷汗,沾得他的几丝长发微贴在脸侧,更是美得让她心动,只是镶入体内那物已教他几乎痛楚得神志尽失,却咬了咬牙,仍是轻声说:「是!我喜得很!」
云飞又是一阵心痛,见他这般,只得还是狠下心来,将那物向他体内最深处猛的捅入,虞天只觉得天旋地转,象是内脏都被她刺得粉碎般的五内俱痛,咬碎了,便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眼前一黑,又是昏厥了过去!
云飞又是一怔,再不迟疑,忙极轻极柔的将那物缓缓退出,将他身子反转过来,轻轻用手抹去他额上的冷汗,看着他雪白冷傲又是美得让人心颤的样子,心中只痛得一阵一阵的绞痛!
放了他吧,由得他吧!她再不忍心了!再这般下去,粉碎的,便是她的心了!她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派人炖了参汤来,亲自一口一口的喂他喝,静静的待他醒来。
不知多久,他细密的长睫微颤,缓缓睁开眼,冰霜般离的眸子看着她,却仍是那般平静无波,还是,只带着些凄怨?
她却看再也看不下去,不再说话的,只俯身跨上他的身子,低头,轻轻的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耳际,温柔的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柔柔的,沾上他那冰冷的,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思考,他只是即将离她而去的恋人,是她永远无法得到的解药,是她心念向往的孤高自傲的飞鹤!
她只知道,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了,从今往后,不管睡里梦里,他绝不肯来入她的梦的!从今往后,今生今世,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苦苦思念!
她的吻,从温柔到狂热,好象要将他的碎,好象要将他的魂刻在她的肌肤上,时刻不可或忘!她疯狂的拥吻着他,象是要索取他中心中的的所有,他竟是,被她吻得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失神,他无力的回应着,甚至以为这些,都只是自己意识模糊的幻想,她这般热情如火的吻,是因为他之将死吗?还是因为她……?
他又是苦笑,死到临头,自己还要欺骗自己吗?她只是为了报复自己,折磨自己而已,她哪有那么多的情,来施舍自己这个不懂柔情,不懂顺承,不知所以的无谓人!
放开他的,她沿着他线条优美的颈项,一路轻吻下来,小心不触到他破碎的痛处,双手支在他身侧,她静静的望着他,他那绝美如冰的眸子也平淡如水的望着她。
她的心,竟是这样的柔软吗?被他坦清澈的眸子击中,让她好容易收拾的心情又是散不成军!他的冷冰,他的傲气,他的不屈,他的坚守,居然成就了她的致命伤,他是那么的不同,又让她那么的心动!
她竟不敢再看他的眼,她怕自己又要陷入,不顾一切的强留他,可是,他要的不是这些,是吗?他要的是,离开,甚至,死亡!
云飞的心痛得如同被利刃刺入,他宁愿死!每一次,他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宁愿死!也不愿屈辱的留在她身边,即使她迁就隐忍体贴了这么久,他仍是这样选择了!
她缓缓抬起身体,将他的火热缓缓的含入体内,温柔的,缓缓的,在他身上动着身子,她的紧密收缩着,拥含着,柔情似水的,包容着他那火般的热情!
亲的人,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会放你走,即使是,多么的不舍,多么的不愿,多么的依恋,我也不想,再勉强你,你的心,你的身,将永远的——自由!
云飞含着泪,用最最温柔的方式,表达着她全心全意的情,她温柔的索取着,润的包容着,情意的起伏着,只想在这一刻,向她始终不可及的人,她所有的意!
第一次,没有任何待,没有任何刻意,没有任何他念的,全心全意的与他合,只是因为,再也……不可得!她和他都忘记了这一刻的处境,忘记了前一刻的仇对,忘记了下一刻的选择,只有这一刻,只在这一刻,他们只是一对倾尽全力去去足对方的侣!
两人在惊涛骇中,一同翻滚着,一同腾飞着,一同驾雾着,一同抵达那无间的幸福终点!
情过去,两人的身体仍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她趴在他坚守的膛上,听着他怦然的心跳,滴落在他心房上的,不知是她的泪,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他的身子,再深深的望他一眼,听得见自己心中那颗易碎的心砰的被敲开一角,碎裂得,再也无法拼凑,她抿抿,终是,转身离开。
他躺在上,盯着她绝然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说,终于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第十七节离别
听着她面无表情的下令,命人将从西域带回来的那头巨型藏獒牵到庭中,又命人去准备行刑架,逸风吓坏了,他怯怯的跟在云飞身边,终是忍不住问:「云飞,你要怎么样对虞天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能原谅他吗?」
云飞冷冷的看他一眼,只说:「我不说的,你最好不要问!」
逸风吓得六神无主,云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虞天才刚立了功回来,就被她这样残酷的对待呢?看她的眼神,似乎这事,不得善了了呢!
他别无办法,只得去求韩冰,不知他能不能劝得动云飞呢!
等韩冰曦夜他们赶到的时候,已见到那体大如牛的藏獒已被牵到庭中,虽是用数链绑着,仍是被它一阵阵低吼的咆哮和如雷的气息而震憾着。
而虞天,竟是被赤身锁在行刑架上!他的双手被吊挂在上方,腿跪在地上,两脚被向两边拉伸到最大的锁死在架子的两边,他是鲜血伤痕累累的后就这么被动的完全暴在那藏獒的前方,那藏獒似已被血腥味给刺引得发狂,象是要挣身上铁链似的一阵一阵企图冲向虞天那单薄又遍体鳞伤的身子,那獒跨下的巨物也充血的巨大着,象是要撕毁一切的嚣张着!
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韩冰带头跪在云飞跪的脚下,他的声音是惊惶:「云飞……啊——不,主人,求您饶了虞天吧!他纵有千般错处,您严惩他也就是了,这样子,会要了他的命的!」
曦夜和逸风也赶忙跪在一旁,帮忙求情,可是云飞不为所动,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自己端起茶杯,可洒落在她衣襟的一滴茶水,终是暴了她心中的动!
云飞看着跪在地上,那般接近死亡的虞天,他仍是一脸的泰然,仿佛再多的折磨,也不会让他求饶!他的硬气啊!他的执着啊!云飞看着他那绝美英气冷静又无一丝情意的脸,心中如同被冰裂般,无法不动容动心啊!
他的长发凌的披散在肩头,浑身数不清的伤痕也无法掩盖他那完美又英的身材,鲜血纵横在他的身上只平添了他的,想着一刻前,这美丽的身子还在她身下承受着柔情,这一刻,就要面临死亡,她真的,不知如何面对!可是,一切,又不可不行!
她迟疑着,却仍是要下达她对他最后的宣判,却有门人来报,萧羽求见!韩冰等狂喜,只盼萧羽能劝得回她,若是连他都做不到,那就谁也救不了虞天了!
云飞看着风尘仆仆的萧羽笑嘻嘻的走进来,却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若是来为他求情的,就白来了!」
萧羽眼角早已瞟到秦虞天的惨状,却仍是笑容可掬的上云飞的冷脸:「我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还不行吗?」
云飞淡淡的瞅着他,心知他远道而来,必然有因,也不问他,只是冷冷的说:「那好,既然来了,就看完这场好戏,你我再叙旧不迟。「说着就要命令人放开拴着藏獒的锁链。
那藏獒早已心急如焚,这时只觉身上铁链松了些,便张开血盆大口,前掌一伸,竟是搭住了虞天的肩上,那巨大的立竟是要奋力的,向他那鲜血漓淋的口顶去!
眼看那壮以极非人类可以承受的巨物竟要生生将虞天脔死,萧羽再不能拖延,忙飞身扑在虞天身后,一出横力,将他连人带架,居然向前推动了数尺!可萧羽自己,却也被那藏獒的巨爪,将他左臂撕得血模糊!
云飞惊叫出声,忙出手将萧羽从那兽爪下救了出来,众仆从忙赶上绑紧那恶物!刚才一刻电光火石,只吓得她花容失!她心痛的看着萧羽受伤的手臂,忙帮他止血,一脸的担忧和心疼。
萧羽却面不改的笑嘻嘻的看着她:「连我这个丑八怪被它抓了一下你都这么心痛,那你心的人被它伤了,你还不得痛死啊!还不赶快多谢我救了你的心上人!」
云飞啐他一口,却忍不住回头看看惊魂未定的虞天,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他,再坚强,这时竟也是骇得面无人,心中,倒真的无端的痛起来,只是又恨萧羽在这胡说八道,白白教他知道自己的心,又得如何呢,难不成还能掠到他的情吗?
她苦笑,却回头吼萧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又在这做顺水人情,是不是又想来勾引我啊!「
萧羽却挠了挠头:「你对我是如何?我倒还真的不知道哦!你有对我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吗?我怎么记得你从来没说过呢?要是你说了,我倒说不定会考虑哦!」
云飞被他窒得哑然,是啊,被他们宠坏的她,好象从来没有将情宣之于口的习惯吧,除了对韩冰,对别人,她一向都没有明说过什么,一切,都是以已所想为想,好象对方知道,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他们真的知道吗?就连聪明了解如萧羽,也不知道,又何况是,冷若冰晶的他呢?
这一刻心中竟是突然的怔了半响,他知道吗?他知道我对他的情意吗?我对他的照顾,体贴,呵护,心疼,他都能受得到吗?还是,只是猜测得永远没有答案呢?
萧羽见她面上神变幻不定,知道说中了,忙趁热打铁,咳嗽两声:「我说那个,你要判人死刑,也得让人申辩吧是不是?不审问不招供就把人给杀了,这不是冤假错案吗?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定要给他个机会吗?」
云飞抬起眼来看他:「你不是知道原委吗?还说我错怪了他!你安的什么心!」
萧羽笑笑:「我安的什么心你没必要知道,关键是,你们俩,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才重要啊!」
云飞又不住回头望向虞天,却见他脸如死人一般雪白,一抹黑血从嘴边溢了出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浑身冰冷的呆在当场,他真的宁愿死吗?他真的要永远的离开她吗?他真的再不会陪在她身边了吗?她的心疼得快碎裂般痛楚。
萧羽忍不住吼她:「你真想他死吗?这样你就痛快了,开心了,是不是?还不去救他,就真的要死了!」
云飞才回过神来,忙回转身将绑着他的绳子用剑砍开,将他横抱在怀里,忙不停手的连点他心脉七个大,护住他心脉,再按他脉搏,眉头皱了皱,却是一脸疑惑。
萧羽也忙冲了过来,伸手搭在他脉上,脸中神甚是奇怪,半响,才缓缓说:「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天竺奇花之情花巨毒,中此毒者,心脉绞痛断裂而死,就算有能解百毒之玉丸,最多也只能护他七天,死前经历人生种种情愁苦痛,死得奇惨无比,即使侥幸偷生,也多半会终生昏不醒,就算饶幸救过来,哪怕只要有一丝毒未解,也终生不能再谈情事,只要一念及情人,便心如刀割针扎,痛彻心扉,生不如死!想不到虞天他竟会对自己用这样的毒,看来他真是恨极自己用情之心,即使死不成,也再不做那有情之人了!「
云飞听他如此说,忙拿出玉丸喂虞天服下,心中剧痛,却又是另一番想法,难道说,他心中早有心上人,只是被我所迫才与心之人分隔两处,百般相思,终不可得,所以他宁愿死了,宁愿忘记,也胜过再不可与人相聚之苦?
云飞此时柔肠百结,却才知自己是真真的惨了他,原来自己竟是一直的梦中痴人,害苦了他,却仍是得不到他的半点儿心,此刻他便要死去,她才心中一片空明,既然他另有所,始终不渝,难怪她一向待他的心,都是白费了!
此时心中酸楚不已,只得转头望向萧羽:「你既知得这般清楚,可知解药何处有么?只要救得了他,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
萧羽耸耸肩:「这个嘛,那我还是只有麻烦帮中兄弟们罗,但愿他们七内能找到解药吧!反正你才说他不是你心上人的,死了就死了呗!」
云飞气得又给他一掌,吼道:「还在这愣着干嘛啊,三天之内找不到解药,我就要你的命!」
萧羽没法,嘴中嘟囔着走了,还回头给她做了个鬼脸。
云飞却抱紧了虞天,再不肯撒手,心中只是对自己说,再抱他几天吧,少就是七天,多的话,他好了,也不是我的人了!
第十八节断肠
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三夜,他只是昏不醒,偶尔脸上便是那痛苦挣扎的神,她便知道他的药儿又发了,只轻柔的将他抱在怀中,用冰凉的身子安抚他。
好容易盼得萧羽回来,他手中却只拿着几株同样剧毒的断肠草,云飞惊到:「你这是干什么!要直接给他一个了断吗?」
萧羽苦笑:「这情花的解药要到天竺去寻,最快也得一个月方找得到,几位帮中长老说,凡是毒物,七步之内必有克星,便应该是这物了,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今也只得这个法子了,你自己考虑吧!」
云飞接过那深紫的断肠草,心中真是痛得肝肠寸断,这一剂药下去,怕是情花不毒死他,也给这草毒死了,可眼下除了这样,还真没别的法子,心中柔情百结,竟是下不了决定!
又等了三天,眼看第二便是七之期了,看秦虞天的脸越来越是不好,云飞咬咬牙,真是端了一碗断肠草汁到他边,心中伤痛,不可自已。
狠狠心灌了下去,这一夜,他只是辗转反侧,不断惨呼,冷汗从他的额上背上不停冒出,竟是痛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她守了他一夜,只是用内力护紧了他的心脉,生怕他有什么不测,直到天光时分,他呕出一大口黑血,才平静些睡去了,她心中才暗暗放下心来,兴许,真的死不了了!
逐减低了断肠草的份量,生怕那毒已解,这毒又致命,只是不敢加量,所以后来情花的毒应该已少了许多,可还清得不完全。
虞天仍是昏不醒,云飞守在他前,生怕他就这么去了,让她终生遗憾,她痴痴的守着他照顾他,总是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她从不曾对他言说过的深情,她怕再不说,这一生就无法说给他听了。
这天,她又在他边陪他,忽然见他手指微动了动,她的心忽然跳得飞快,他要醒了吗?那么,他不会死了!上天还肯再给她一次机会对他好吗?
她轻轻俯在他耳边唤他:「虞天,虞天,你醒来好吗?我求你不要再这样无知觉的躺着了,我好想你……」
不知说了多久,虞天苍白得毫无血的脸仍是没有半分颜,云飞忍不住俯在他冰冷瘦削的身子上哭出了声,他仍是无知无觉的躺着,云飞哭得心都快碎了。
一双手从背后怀抱着她,轻轻的抚她柔软的长发,她知道是萧羽,这些天,他一直在这里陪她,她起身,擦干眼泪,不说一句话的转身离开,这时候,她真的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
萧羽拉住她的手,温柔的说:「云飞,你不要这样再折磨自己了好吗?难道他一世不醒来,你就一世都这样守着他吗?你醒醒吧!」
云飞甩开他的手,只说:「我去看看他的药煎好了没,到时间吃药了!」仍是坚强固执的背影,萧羽看看上的虞天,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
她端着一碗药走回来时,居然赫然见到虞天长长的睫长扑闪了几下,缓缓的睁开!
云飞欣喜若狂的扑上去,可只见到虞天的眸中只是有着深深的绝望和冷漠,他痛苦的闭上眼,居然有一行清泪沿着他极冷冰绝美的脸滴了下来!
云飞震惊了,他哭了!象他这般坚强如冰石的人,居然在她面前哭!她怔怔的立着,不敢再走前一步。
虞天张了张,声音嘶哑挣扎,几乎轻得听不到:「还不够吗?这样对我,还不够吗?连死都不允许我死,你到底还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云飞的心,都痛了起来,她将声音放到最柔的呵着他:「先别说这么多好吗?你身上的毒还未解,先吃药,不管什么,都等好了再说,行吗?」她小心的递上药碗,就是要喂他吃。
他猛的睁开眼睛,冷冷的瞪着她,用力拂开她的手,将整碗药都摔泼在地上,碗也摔得粉碎,病了这般久的人用这么大的力气,只教他侧躺着微微气,他用冰得如星的眸子毫不畏死的看着她,象用尽全身力气似的恨声说:「你别碰我!我宁愿死!」
云飞连忙倒退几步,安抚的说着:「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别生气,身体要紧,我这就走,好吗?」
见他终于醒了过来,她终于安心,哪怕他再恨她再讨厌她,她也不再他了,她已想通,就算他不在身边,也比他不在这个世上要强胜多倍,这些天,只要她一合眼,就会惊醒的去摸他脉搏,她无法想象他冷冰冰的死去,再也无法见到的那种心痛与恐惧!
她退到门外,不出声的坐在他房门外的台阶上,心中痴想着,仍是守着不肯离开,忽然听得里面的仆从一声尖叫,她又是惊得整个人跳起,冲进房中。
却见到虞天手中抢了一片摔碎的瓷片,狠力向自己颈中割去,留下照顾他的两名仆从没有武功,本反应不过来,只能呆看着尖叫。
云飞抢上去夺,他却拼命挣扎着,云飞不忍用强,只怕痛了他,一时竟和他争持不下,僵持着,云飞竟是整个人几乎在了他身上,这姿势怎么竟是这般暧昧,两人不都停了手。
虞天看着她,语气中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怨恨和心碎:「你一向待我那般残忍,从无半点留情,谁都可以折磨我,甚至,连禽兽都可以!既然这样,又何必再留我!我死了,不是更遂你的心意吗?」
云飞这般近的看着他美丽如冰的眸子,冷得教人心寒的盯着自己,竟又是心中一痛,微微转开眼不敢再和他对视。
她忍着心绞碎般的痛,咬紧了,终于只得轻声说:「你不要再寻死了,等你好了,我一定放你走,再也不留你了,你想去哪里,和谁在一起,都由得你,这样总行了吧!」
虞天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见她说得坚决,终于缓缓放开那瓷片,云飞再看他颈中手上,又是一片血模糊,好在他病重未愈,伤口不算太深。
伸手拿过药膏,就是要为他抹上,他却用臂格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不说一个字,云飞黯然,将药放在他手边,便是要起身离开。
可是想想又是不放心,生怕他又要寻死,便又重新坐下,虞天不知她为何又起又坐,只防备的看着她,不知她何所为。
她连忙摆了摆手,离他远了点,转开头柔声说:「我只是怕你又要寻死,我不碰你,我就在这待着,什么也不做,总行了吧!」
虞天倒觉得奇怪,此番醒来,她怎么象是换了个人般,竟是百番忍让,他再怎么发她脾气,她竟也一点不生气,从来没过她这样待过自己,这番倒教他好生纳闷。
再偷偷看她,才发现她一脸憔悴,眼中布血丝,倒象是多少天没好好睡过的样子,难道是……心中一动,只这么一想,那残余的毒立时发作,忽地便教他心中绞痛万分,痛得肝肠寸断昏天黑地,只捂着心口说不出半句话来,脸也立时苍白得如死人般,冷汗津津的沿着俊美的面容滴下。
云飞见他不说话,回转头一望,才惊见他这般,只骇得冲近去将他搂在怀中,一边按他脉搏一边急声问:「怎么了?虞天,你怎么了,别吓我呵!」
虞天心知这情花之厉害,实在无法只能拼命推开她,闭上眼不看她,忍着剧痛吼她:「你走远点!我不要再见到你,你非要害死我才肯心甘吗?」
云飞被他吼得一愣,守了这般久,好容易才盼得他醒来,忍受着他的无视,却只听到他越来越是冷酷无情的话,见他为情花所苦,知他心中又是在思念他心上之人,实在再也控制不住,泪珠终于沿着脸儿滴了下来。
怕教他看见,这时只转开脸,咬得生疼,再不说一句话,转身奔了出去,虞天也无暇多想,好容易才平息心情,口却仍是隐隐作痛。
不一会儿,只见萧羽笑呤呤的走了进来,见他这般模样,取笑道:「你们两个冤家还真会折腾啊,过了这事看你还闹不闹,这还不知道自己的心了吗?」
虞天苦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就算我知道了自己的心,也永远不知道她的心……」才说着,心又痛起来,便不敢再想。
萧羽笑笑:「痛死你也活该,现在外面想砍你几刀的人多了,为了你这倔子,她可是一个多月几乎不眠不休的守在你前,死活不肯好好睡一觉,不管谁劝都不肯听,我看啊,她这心也是白用了,谁教你只是个冰雪石心的美人儿呢!」
虞天抬起头看着萧羽,却在他眼中看不到半点儿取笑,有的是动,甚至是……羡慕?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竟然……心念只稍动,他便不敢再想,又低了头不出声。
萧羽无法,只得说:「我真服了你们了,你说什么也非不能教她陪着,她不看着你却怎么也放心不下,这会子还在外面守着非不肯去休息呢,你们乐意就这么耗着吧,我可受不了了……还有,上次解药的事,看来也不消对她说明了,是吗?」
虞天低着头,思量了良久,才轻声说:「……你叫她进来吧……」
萧羽才笑着退出去了,慕蓉云飞却是前后脚的就进了门,只远远的看着他,眼圈儿还是红的,却不肯说话。
好一会儿,见他没发脾气,她才慢慢走了过来,柔声道:「你好些了吗?我不打扰你,只在这坐着就行!你不消理我的。」
虞天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无法可想,只得闭上眼不看她,冷漠的说:「哪敢教慕蓉庄主这般费心,要真怕我再寻死,你只消将我绑上,不就得了?」
云飞也是一时被他骇得糊涂了,这时才想到,这倒真是个好办法,人总有个疏忽的时候,万一看不住他,便是教她悔恨莫及。
这时才回过神来,当下便找出两副铐子,先拿一副,纤手执住他一只手腕,将铐子铐上,忽然想起什么,又将那铐解开,却用条纱帕子住他手腕,才又将铐铐上,似是怕那金属划伤他肌肤似的。
虞天见她竟这般细心呵护,心中又是甜又是绞痛,不敢再看,只得侧开脸去,她将铐另一端锁在头间架上,将他另一只手锁在另一端,试了试无法挣才轻笑起来:「我竟是想不到这个法子,只是又要委屈你一下了。」
这时他既无法动弹,她便又拿起药膏,细心的帮他抹在颈上和手上的伤口处,他也没再出声阻止她,只静静的任她搽着。
搽完药,他仍是不理她,只紧闭双眼默默的躺着,她看着他苍白失的憔悴样子,想着自己一直待他的无情,又是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痴痴的想着,也终于抵不住困倦,伏在他身旁,便这么睡去,他偷偷睁开眼看着这般温柔守护自己的她,心中无限慨,不住又是剧痛难受,再不敢多想一刻。
秦虞天一向是个极冷冰子的人,自己总也没清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上了那样的云飞,对她的心,他更没一分了解,可想不到,这番中了这情花的毒,竟是教他,明白分晓了自己的心意!
恨她吗?本应是恨极了她的,可偏偏硬不下心恨她!离开她吗?苦苦在她身边等了这般久,不就是为着她的一点柔情吗?又怎么舍得走?一直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她的,却是惨了她,就算被她那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仍是敌不过她这刻的似水温柔!
他自醒来后这里夜里,只要一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巧言软语,柔情似水,便是痛得心肝剧痛,象是连命也给她牵了去似的,情之一字,竟是这般伤人,教人心牵梦寐,又怎么不教他心如刀割!
更让人恼怒的是,她竟又是大改常态的,偏要时时刻刻温柔的在他眼前出现,那份关切,那份情意,再不掩饰分毫,教他是又喜又惊,又怒又怨,好好的,偏要在此时来招惹他,稍动心神,便让他痛得心胆俱裂,苦不堪言,真真是害惨了他!
既然知她心中有他,他又如何再恨她,只是,怨她为何不曾早点这般待他,也白教他吃了这些苦头!
这时既是宠着他由得他,他也无奈何,只有再三板起脸来赶她出去,叫她没事别到他这儿来,唉!他竟从不知道这相思却是这般的苦,这情之一字,即才是人生最痛,任何体之痛,都无法及其万一啊!
等了不久,丐帮中人终于自天竺寻了那解药来,才算彻底解了这苦,可她,却似是被他给吼远了,竟是真的再也不来了。
第十九节整死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去寻她,冷冷的说:「我找你有事。」
云飞知道,这番总是避不过去的,他,总是铁了心的要离去的,无奈的,与他各骑一匹马,便向那莫干山深处慢慢的踱去,心中却是痛得不行,知道这次,怕是再也留不住他了!
秦虞天回过头来,冷冽清澈的眸子盯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庄主大人,您想好了,要怎么处置我吗?老这么把我给凉在一边没个结果,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呢!」
云飞听得个死字,心中又是一震,心知,再要强留住他,只怕是留下他的命了呢!苦笑着,将声音粉饰得若无其事的说:「你……若肯老老实实说出你中情花毒时,时时刻刻念记的心上人到底是谁!我也许便真的……放你回去寻她!」
秦虞天怔了,原来她竟还是不知我的心的,忍不住边一抹轻笑,将马驾前了些,说道:「你可答应了的,我说了是谁,你就要放我走的哦!」他偷偷换了她的原句,却是故意要套住她的话语。
慕蓉云飞此时心中剧痛,竟是没有留意他的小把戏,只点了点头。
秦虞天笑着打起马,大声说:「那我就告诉你吧,她的名字是…………是……………慕!……蓉!……云!……飞!」说罢哈哈笑着,打马飞驰,片刻便去得远了。
云飞一怔,几乎回不过神来,久违的幸福顿时溢了她的心中,这个该死的,又皮了是不是,居然敢捉我这么久!她打马飞驰着追上去,只想捉住他,这个让她又又恨的冷面男子!
秦虞天自小纵横马上,骑术傲人,这时抢了个先机,云飞又心如麻,一时竟是追他不上,云飞心中又是急躁又是心,只是了章法。
一不留神,竟马失前蹄,整个人摔了下马,秦虞天回头一望,只心中一紧,忙回过马头,赶将回来,一下跃下马来看她。
看她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紧张得直问:「摔到哪儿啦?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飞故意扭过头不理他,他只得放柔声音说:「真生我气吗?我……给你陪不是,总行了吧?」
云飞转过头来瞪着他,假装恶狠狠的吼道:「你又是在耍我的是不是?每次都这样,让人家以为你乖乖从了,又是暗藏机关,都说了放你走了,还要回头骗我!有本事你再跑远点啊!永远别让我碰!」
虞天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微转开头:「第一次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可那次我依了你,你之后却都没……碰过我,我以为你只是玩玩我就甩开的,所以……」
「所以你就冷落我,不理我,不上来争宠,要离得我远远的,还……竟然敢来欺负我,是不是?」云飞没好气的说。
虞天更是气苦,心中微痛:「我只是你的俘虏,在你心中,娇宠不及韩冰,亲厚不及逸风,惜不及曦夜,无非是你一时看中我这表相而已,我凭什么与他们相争,你既然不理我,将我凉在一边,我还能怎样?」
见云飞不出声,他只得继续说着:「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对我除了冷冰残酷,还有什么?唯一一次对我说过丁点儿柔情的话,还是我为了你的曦夜受伤那次……甚至,你都从不曾召我侍过寝,我又该怎么想……你不肯碰我,却让谁都可以上我,还包括那只……」他不掩住口,似是疼得说不下去。
云飞忙不敢再装,伸手抱住他,手轻轻抚着他的心口,柔声说:「心里又痛了吗?但是……我真的好喜啊,第一次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强要着留下的,如果只是恋你的相貌身子,我为何不干脆夜夜强要你相陪!我不愿强迫你,总在等你和他们一般主动对我你的情意,可是,等来的,却是你越来越冰冷的应对,千里迢迢去边关看你,你居然还是冷若冰霜,可不教我生气!你这个坏蛋居然还敢那样对我……我那时可真是恨死你了!」
虞天忍不住微侧过脸:「我当时只想着,与其这么继续痛苦,还不如直接给你杀了算了,可是又不舍得待你,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与你温存的觉,你要是还恨我,就一剑杀了我吧!」
云飞附在他耳边轻声坏笑,吹气如兰,只得他耳边的:「我当然不放过你,我怎么舍得一下杀了你,谁都不许再碰你!我要天天都和你温存,一辈子那么长,慢慢的……狠狠的……亲自整死你!」
虞天忍俊不的轻笑:「天天?你敢吗?好,我等着你召我!看你不给他们纠死!」
云飞看见他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不又是心动,又假装坏笑着说:「那倒不一定,他们可不敢和我过不去,倒是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虞天一窒,恨道:「哦!原来你还是消谴我来着!还没欺负得我够啊,还要教他们也来欺负我是不是?哼,大不了拼了,看谁怕谁!」
云飞勾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哟,这么有子啊,我喜啊!看你们谁打得赢谁好了!谁赢了,我就召他侍寝好了!」
虞天忍不住又拍开她的手,怒道:「你这个魔女!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可不加入,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云飞笑着耸耸肩:「好吧,你不参加就不参加好了,那就又总也轮不上你侍奉我罗,我也帮不了你!」
虞天又是一阵气闷,转开头去不出一声,云飞才笑着去解他衣衫,吃吃笑着说:「那不我们专在野外里来偷情如何?」
虞天哪防得她这般,虽然这里深山少人,可也时常有猎户樵夫经过,哪里干得这事,只惊得他用手握实领口,轻咤她:「你不是吧!」
她却只坐上他的部,解开他的带,将他双手向上拉,绑在后面的树干上,一边笑得坏坏的说:「别装了,我一直只道你是个冷冰冰的,却不知原来你才是最求不最的那个!」
虞天虽由得她将自己绑上,这时听了这句,仍是心中不快的反驳她:「你说什么啊,我哪是……」
她笑着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只整得他耳际麻麻的:「不知是谁和我说,要做到死才够,又说自己很喜和我做的呢?还敢说自己不?」
虞天只给她气得又羞又怒,索闭上眼不理她,云飞笑嘻嘻的说:「好,你不理我,我便将你衣服剥光,一个人扔在这里,看你还硬不硬气!」
虞天仍是不睁眼,抿着不出一声,云飞说到做到,居然真的三下两下剥光他衣物,将衣服席卷着,扔上马背,便拍马离开。
虞天想不到她竟然真如此做,忙睁开眼看,却只见她仍是俏生生笑盈盈的站在眼前,只是一匹马被她赶开了而已。
他横她一眼,又侧开头去不理她,她收了笑容,看着他,良久,才说:「虞天,你这子什么时候才能改点儿,老和我斗气,不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累吗?你不累,我也嫌累啊!」
虞天身子一震,回头看她,眼中竟有些寞寞与萧萧,竟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你只怪我,可你待他们都那般……就不能对我也好些?」
云飞却「扑哧」一笑,扑在他身上,柔声说:「对了,我就是想听你讲这些,我想天天听你说,你有多在乎我,有多想我要你,有多喜和我做……你一天不说,我就得把你给忘了!看你说不说!」
虞天瞪着她,终于也忍不住轻笑的斥她:「难怪他们都叫你妖女!果然坏得很!「
云飞抚着他的笑容,竟是要醉在他这般难得一见的温柔中,她着的看着他如风般拂过的绝美笑容,轻声说:「虞天,我好喜你这个样子……」
虞天刚有些动,她就坏笑着说:「我指的是,你被剥光衣服绑在这野外的样子!真是引死人了!我们天天出来打野战好不好?」
又成功把虞天窒得说不出话来,只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着她,她嘻嘻笑着,骑上他的间,慢慢磨擦着他的硕大,待它抬起头来,便坐下身子,将它索入体内,或轻或重或进或退,只教他轻低呼,几乎忘了身在天荒野随时有人经过的境况!
她轻笑着,加快了速度,教他更生难耐,她轻轻折磨慢慢,只要他亲口在她身下承认,一直以来,他所有从不宣之于口的情,和!还要补偿他欠她的,一切!
第二十节吃醋
这天,慕蓉云飞又赖在秦虞天房中,两人绵完后,她又磨蹭良久,却还没有走的意思,秦虞天皱了皱眉,忍不住赶她:「喂,你还不去韩冰那儿啊,一会他又迁怒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慕蓉扑哧一笑,却仍是腻在他身上,鼻尖顶着他的,嘴在他冰冷的薄上若即若离,取笑他:「你不怕我,倒去怕他?我的秦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肯屈居人下了?」
秦虞天没好气的把她推开:「得了吧,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给他的权利,他怎么敢这样!算我怕了你们,你快去罢!」
慕蓉云飞心中好笑,却又是一把抱紧了他,柔声道:「天天,你是不是吃醋了嘛,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秦虞天给她得没办法,只得翻身她在身下,作势说:「得了得了,迟点儿我补偿你总行了吧,你快去罢!」
云飞这才娇笑着不再引他,自去韩冰房中歇息。
第二一早,虞天还没醒,云飞就蹑手蹑脚的偷偷进了他的房,轻轻趴在他身旁,看着他沉睡中冷冽清俊的样子,心中实是平安喜乐,无限欣。
原来私心念里想了他这般久的人,却也早已在心中放下了自己,早知如此,就不必虚耗了那许多子,现今既然知道了他的心,又如何舍得放开他。
只恨不得夜夜,时时刻刻的倚在他身旁,看见他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就忍不住逗他,嘴角忍不住偷偷价笑了起来。
轻轻俯身吻他的耳垂,凉凉的,软软的,嗯,觉真好,伸出舌头柔柔的他轮廓优美的耳廓,唔,他微觉有点,轻轻摆了摆头,仍是沉睡,云飞偷笑,继续,用舌尖轻挑他的耳内,齿尖轻轻啮咬他的耳。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大眼睛,赫然看见云飞在他眼前几寸之外,笑盈盈的望着他,只得无奈的说:「早啊,庄主大人!这么早来,有何贵干啊!」
慕蓉云飞笑得坏坏的:「我来收某人昨天的承诺啊,不是答应了要补偿我的嘛,都叫了,还不起来干活,想赖账啊!」
秦虞天气结,反正早上起来正是血气方刚,干脆就把她一翻身给在身下,手便去解她衣衫,嘴里还说:「既是这样,那您就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吧,我可放肆了哦。」
他一手摸过来,云飞不浑身酸软,娇笑的由他做主,虞天也不由得为她清丽如花的巧笑着入神,忘情的沉醉在她的柔情宠溺中,努力的亢进着,直至冲至顶峰!
情过后,两人倚在一起,闲话有一句没一句的,云飞忽然想起什么,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和那个刘小姐……」
虞天脸一变,她又侧过头不说话了。
虞天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还要纠这事多久啊!我本从来就没和那个刘小姐接触过,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我一出事她家就退婚了,我连她长得是圆是方是长是扁都没留意过!你放心没有,开心了吗?」
云飞飞快的的转过脸来,喜的在他上猛亲一口,笑逐颜开的说:「开心!我开心极了!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这么说呢,白教我吃了这么久的干醋!不然也不会这么折腾你了!」
虞天拿她没办法,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转念想想,才道:「你现在才告诉我,你和我斗气都是吃这个醋吃的啊!我真是……」
云飞伸了伸舌头,忙顾左右而言它,突然又转移话题道:「上次你给我服的那药,解药是不是你给萧羽的?」
虞天不理她,仍是瞪着她,云飞才笑笑说:「我就说呢,萧羽这么本事,几天时间就找到解药了?同是出于异域的情花毒,他就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回来,两件事联在一起想,才觉出问题来呢。」
停了停,她又似无意的带出话头:「那个我被你药倒之后……小蝶和小及,到底被你给怎么了,现在何处啊?」
秦虞天只装作听不见,也不睬她,自走到另外一边的椅上坐下,云飞自已觉得无趣,可憋在心里又忍不了,隔了一会,还是追问:「小蝶小及他们,不会被你给杀了吧!」
虞天冷冷的回她:「如果我说是,你又要如何!」
慕蓉云飞心中一阵心痛,却是说不出话来,小蝶那温顺服从逆来顺受的样子和小及纯真乖巧的样子顿时浮现在她眼前,虞天他,不会真的这样吧!
虞天见她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转开脸冷冰冰的说:「早知道你这般心疼他们,我倒真这么做才好了!」
云飞大喜,一下骑在他身上,笑着捧起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又腻在他怀中纠:「好虞天,乖虞天,快把他们放了吧!可想死我了!」
虞天更是心中闷气,一手推她,口中便怒道:「一下就厌烦我了,是吧?想起你那柔媚的小情人就心了是不是!」
云飞更是开心,一手捏起他完美的下巴,探究似的盯着他那清冽冰冷的眼,此时竟也象有从火焰在烧,笑道:「你也吃醋啦?好虞天,快告诉我,是不是?」
虞天一手拍开她的手,转过头不看她,云飞闹心大起,伸手将他双臂扭到身后,穿过椅背上的间枝,便解开他的带,将他双手叉,绑在椅后。
虞天还没反应出她要干什么,她已毫不客气的撕开他的前襟,双手将他衣裳一分,便向两边褪去,他赤结实的上身,立时便展现在她眼前。
云飞轻笑着,轻吻他的耳际,又引得他浑身麻,嘴向他冰冷美形的上吻去,手却轻轻沿着他优美的颈项,轻轻抚过他人的锁骨,终于落在他樱红小巧的茱萸上,轻捻慢巧捏玩。
纵是虞天定力超人,被她这么挑逗,却也竟不住从中溢出一丝呻,云飞浅笑着轻触着他的,惑他:「亲亲小天天,快说,你是不是为我吃醋了,嗯?」
虞天身子被她得麻,心中却仍有一丝清明,当下闭了眼,不去理会她。
云飞吃吃的笑着,手仍是不停的向下探究,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柔柔的打着圈儿,另一口手,却放在他间,捏摸,嘴却凑在他鬓边眉间,吐气如兰的轻吻。
意的看着他冰冷的身子被她调得泛上情的淡红,鼻息也渐渐重了起来,终于一手扯开他的长,果然,他的硕大早已高高昂起,呼之出。
虞天羞愧得不敢看她,可她才没那么容易放手哟,柔软的手指轻轻沿着肚脐往下,缓缓进入微卷浓密的花从,在那里柔柔的打着转,偏不碰他那火热。
甚至还手腕一转,竟是绕过它去,向那柔软的鼓涨轻抚过去!虞天全身一阵颤抖,不住咬紧了下!
云飞左手手指伸入,轻轻撬开他那那排贝齿,柔声说:「不许咬自己,我要听你出声!」
虞天再是难忍,齿间溢出渴求的呻,被她玩得全身抖颤,可挣不分毫,可恨她居然碰也不碰他那望的源,那火热的巨大!
云飞仍是柔声细语:「宝贝小天天,你还是不肯说吗?嗯?说出心事,有那么难堪吗?」
虞天低了头,却仍不作声,可呼渐重的他,却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竟是在她身下扭动着,似是要将那火热向她手中磨去。
云飞笑了笑,终于将手,环掌在他的火热上,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努力的起身子,只盼能解救在她手中!
云飞却是不紧不慢的套着,将他那的分身玩得生死,可偏不加快速度放他出来!
秦虞天恨得浑身一阵一阵的麻软,就是无法逃出生天,咬不了,只能发出一声声似诉似怨的哀声,可云飞并不心软,只是带笑的望着他,折磨着他的热情和望。
秦虞天冰冷锐利的眸子此时却只写望的彩,目中竟是润得快出水来,一双美目怒瞪着她,忍不住埋怨:「你……这个……该死的……妖女!」
云飞看着他的狼狈,欣赏着他在她手下哭无泪的挣扎,心中好不得意,故意加快了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引得他更是一阵阵身不由已的涌的扭动进。
可惜,在他以为即将能够释放的一刹那,她又无情的用手心,堵住他那火热的出口!他低吼一声,情蒙的双眼不得不抬起望实了她,里面,分明已有了一丝的乞求与哀怨。
云飞不依不饶的紧了他,在他耳边仍是说:「天,我承认,我的确是为你吃醋了!你也告诉我,你有多我,你有多在乎我,好吗?」
秦虞天望真她清澈人的眸子,里面不再是玩与亵意,分明写着的,是她的款款深情,他终于微低下头,轻声说:「云飞,我惨了你,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你还不知道吗?这一次,我是真的自愿留下的,你还不清楚我的心吗?可是,你身边,有多少个?不要我表达对你身边其他人的觉,好吗?这样,对我太残忍!」
云飞的心,瞬间被这酸楚的幸福包围着,全身心的充溢着对他的疼和欠疚,她深深的拥吻着他,索取他中的意。
身下更是放开了手,将他的火热,温柔的用她的身体包容着,加速着,他们用那热炽的情意,燃烧着彼此的身心,直达快乐的巅峰!
过了两,云飞刚睡醒午觉,秦虞天便来找她,云飞笑着靠在他怀里调戏他:「又想我了是不是?又欠调教了是不是?」
秦虞天淡淡的拉开她的手,不出声的牵她出花厅,赫然便是小蝶和小及已在那边等她!
云飞又惊又喜,一下冲到小蝶面前,狠狠的抱着他,亲了一个香吻,小蝶被她吻得几乎不过气来,媚眼如丝的,竟是浑身酸软的倚在她怀中,好容易过气来,才娇声道:「主人,你想奴儿了没有?是不是把奴儿都给忘光了!」
云飞乐不可支:「好蝶儿,我怎么会不想你,一天怕没有想上数十次呢,只想着怎么一见你,就好好『疼』你个够呢!」
小蝶横飞她一个媚眼,便将那狐狸脸儿靠上她的手心,腻声说:「只要主人您喜,小蝶任凭您怎么玩儿,都可以的……只要主人您,千万别不要小蝶……」
云飞更是忍不住笑得花枝颤,眼角却看到那直肠直肚的小白狼,看到他们这场好戏,一付敬谢不的样子,更是好笑之极。
当下放开小蝶,搂着那银发小美男,便向他上吻去,他惊得后退一步,瞪着云飞怒目而视:「你……你这里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啊!你当我是什么啊!早知这样,我……我……」我了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云飞笑笑,故意伸出手指,一二三四的数了好半天,然后一脸无奈的耸耸肩:「我也数不清有多少个了,你现在后悔,兴许还来得及啊!」
宇文及更是大怒:「还来得及,来得及什么!我——我——都被你吃干吃净了,你还想不负责任,是不是!你这个大狼,我恨死你了!」
云飞更是好笑,伸手擒住他的下巴,轻吼他:「喂,你这小白狼,到底恨我什么?是恨我吃了你?还是恨我不负责任啊?」
外男子没有中华古国诸多讲究,饶的是直肠子,只恨不得跳起脚来:「我自然是恨你勾三搭四,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我可是真心跟你的!你却这么待我!我恨死你了!」
云飞心中动,忙拉过他的手,搂他在怀中,哄他开心:「别胡思想了,我对你也是真心的哦,只是要委屈你当妾侍而已,别太在意好吗?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宇文及被她软声相哄,心想既已被她骗了来这离乡万里之地,一颗心也早被她骗到,也别无他法,只盼她真能待自己好些,便也不出声的气鼓鼓的由她得搂抱了。
第二十一节酒闹
说话间,竟是韩冰曦夜逸风他们已听得消息,都赶了来,众人拜见云飞后,韩冰却只和那宇文及寒暄,见他年少英勇,为人又是极坦率真诚,极是添了好,相谈甚,却眼角也不看那小蝶一眼,曦夜本不擅言词,只站在一边默默的陪着,逸风知道之前的恩怨,也不敢和小蝶搭嘴。
小蝶何等聪慧之人,心知讨不了韩冰的好,便是云飞,也未必护着他,此时忙双膝点地,脆在韩冰脚下,收了那媚态,轻眉顺目的给韩冰请安:「韩主子好,奴才小蝶,拜见韩主子万安。」
韩冰却仍不理他,只是和宇文及相谈,当小蝶是透明,小蝶跪在地上半响也没个回音,心中害怕韩冰又要赶他走,越想越是害怕委屈,那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滚,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的,全滴在膝前。
云飞看着心生怜惜,忍不住出声:「韩冰,小蝶他身世可怜,便留了他在这吧!」
韩冰横她一眼,心知他们久别重遇,情愈浓,只怕今天她是护定了小蝶,也只得说,「留他也行,不过得依我几条,第一,他身份低,又是罪犯,我不许你收他,只能留在这儿做奴做婢;第二,他近得你身多,只怕又是狐扰人,便让他跟在我身边服侍我,你若要和他好,需得经我同意;第三,以后他做错什么,我都有权罚他,你不许代他来求情。就这三样,你要依得我,才许留他在此。」
云飞哪管那么多,只要先把小蝶留下,就什么都好说,哪管三条,就算三十条,也依得他了,也不曾细听那具体条款,忙点头应允。
小蝶见云飞同意了,也只能叩头多谢韩主子的大恩。
再说宇文及的事,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他的格,人人都喜得紧,当下便准备妥当,由云飞收了他做六房。
入门那天,他敬酒之时各位哥哥也不曾怎么为难他,只有到敬与虞天时,他却强着偏不肯跪下递酒给虞天,虞天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接他的杯,一时却是僵住了。
韩冰却走过来,轻轻在宇文及膝上一顶,教他腿下一软的跪下,他不知所措的回望下韩冰,韩冰却冷笑着说:「你也太不识事了,人家现在可是庄主身下的大红人,你也敢在这跟人家闹子,可不是自己找死吗?小心人家吹吹枕边风,你可就麻烦大罗!」
虞天见宇文及这般嚣张,本来就不痛快,这时又只听韩冰在这一口一个人家,担担打打的,句句都是盯着自己不放,心中更是不悦,可他一向内敛,更不愿在云飞的喜子闹事,便偏过头不出声。
谁知韩冰见虞天不回嘴,更以为他好欺,当时心中更是盛气凌人,怂恿宇文及道:「还不上前敬酒?人家可傲气得紧,不肯吃你这杯呢?」
宇文及年少不识事,见有韩冰撑着自己,也是少年胆气,故意将杯举高递到虞天身前,一边推搡着,手下便用了些暗劲。
虞天见他们这般排挤,居然还敢动起手来,心中也不暗气,见宇文及又是一肘撞来,他也不客气的用手一格,宇文及一时收手不及,那酒竟全泼到虞天身上。
虞天脸一变,宇文及也是愣在当场,韩冰见势,故意在宇文及身后一撞,居然那酒杯就翻摔下地,摔得粉碎!
这杯一摔,当时现场一片噤声,韩冰更是故意冷笑着大声说:「你还真做得出来!云飞收多一房小的就容不得了是吗?还摔杯子摔脸的,有本来你对云飞发脾气啊?拿人家小孩子撒什么气!」
虞天气得脸发白,明明是他们有意挑衅,还在此担担打打造谣生事,当时便想真动手,可旁边逸风偷偷扯了扯他袖子,他回头见逸风使了个眼,显是叫他忍住,再看到曦夜也不出声的走了过来身边,知道若闹起来这场面必是收不了势,便强忍怒气不吭声,只冷冷的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云飞闻声过来,只见宇文及跪在地上,身边是瓷杯碎片,韩冰在一旁却是义愤填膺的不平之样,虞天只冷眼旁观,眼中却含着怒气,心知必是争风吃醋闹的,这时喜时里,也顾不上问谁是谁非,只消停了事是正经。
当下便拉起还委屈的跪在地上的宇文及,柔声说:「小孩子家的,给哥哥们教训下也算不得什么事,姐姐晚上好好疼你哦!」
宇文及本是个极容易哄的,给她这么一呵便是没事人一样,笑逐颜开,喜滋滋的往下敬酒去了。
云飞回头瞪了韩冰一眼,冷冷的说:「还不回自己位置上坐好,在这添什么?」韩冰悻悻的回自己位上去,众人也都识趣的行开。
只余下云飞和虞天独对着,虞天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她却只轻笑一下,伸手将自己手中的酒喂到他边,轻声说:「你不吃他的酒,总得吃我这杯吧?嗯?」
虞天低了低头,又抬起眼,清冷的眸子水波动,低声说:「我不是……」说了半句,却又停了声不再说。
云飞笑了笑,将杯递到他边,喂他喝了,虞天不出声,分明那杯边还有她上的余温,馨香可人,只教他再发不出半点脾气。
云飞见他喝了一口,却收回手来,在他喝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笑着瞟着他不语,只教虞天情不自的垂了眼,不敢直视她火辣辣的目光。
云飞却持着杯坐回首席的韩冰身边,韩冰低着头,气鼓鼓的不理睬她,见她仍是拿着那只酒杯不放,心中更是气苦,扭头到一边不看她。
云飞也不去说他,只自己上韩冰身前那杯酒,用含了一口,突然暴的将韩冰拉转怀中,重重的在他温软樱红的上,将那酒喂与他,韩冰卒不及防,被她猛的灌了一口烈酒,只得勉强推开她,却被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韩冰眼见她待虞天那般温柔,却待自己这般暴,只气得眼圈也红了,好容易缓过气来,只得又是扭开头去,只说:「你……就是会欺负我……」
云飞笑着拖起他的手,慢慢在上面划圈,轻慢抚他白而润滑的肌肤,食中两指捻起,缓缓擒他优美的食指,放在中出力咬了咬,他收了声,看着她,她却只轻声说:「是啊,我就是喜欺负你,你不喜,我就去欺负别人了,好不好?」
韩冰给她说得没法出声,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低了眼,回手,被她一拉,就借势歪到她怀中,强下心中醋意,只默默陪她喝酒。
好容易平息得这场小风波,各人饮得够了,尽了,才醉入帐中,云飞躺在上,宇文及笑着偎在她怀中,脆声道:「好姐姐,我终于是你的人啦!今晚你要怎么疼我啊?」
他伏在她怀中,看不到她表情,她却冷了脸说:「嗯,对,好好疼你!」他笑着,没听到她的意思。
她没有表情的说:「既然这么想我疼你,就把衣服给了。」
宇文及天喜地的把自己衣服光,健美青的身子在她眼前,她嘴角微微扯动,用一只早准备好的狗项圈套在他颈上,勒得略紧,几乎教他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无辜而黑亮的大眼巴巴的看着她,想出声求恳,又想着由她,便没有说话。
她不作声,牵着项圈上连着的狗绳将他拖行了好几步,教他粉的脸儿也窒闷得更加泛红,轻声呛咳了几声,赶不上她鲁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轻声说:「姐姐,好紧啊!」
她不作声,又用一条三指宽的皮腕带将他两手绑上,拉向上捆在窗边栏杆上,这个高度教他难受得很,既无法坐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勉强半蹲着,宇文及更是纳闷的说:「好姐姐,你要干什么啊?」
云飞笑笑,将他两腿扯开,分开绑在窗下两边的栅格上,将他绑好了,才狞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今天是你去招惹虞天的是不是?刚入门就想以下犯上?你胆子可真大,不教训下你还敢翻天了你!」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的用意,只吓得声都颤了,忙急声求道:「我错了!姐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
云飞摇摇头:「看在你今天第一入门,就饶过你不打,可这惩罚,必是少不了的!不然这后院都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从瓶中倒出一杯青浓稠的体,用食中两指恶狠狠的捏住他两颊,迫他张开他嘴,将那杯药全灌入他嘴中,他呜呜的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全被喝了下去。
他惊恐万状的看着她,只觉得一股热力从下腹腾的涌上,全不知发生什么事,只骇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还不罢休,弯下一手搂紧他的固定住他,一手便另外取出几粒丸药,恶意的沿着他的一路探入,强行掰开他的双,一点不怜惜的将那药猛的顶入。
「啊——」他失声惨叫,拼命摇头说:「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修长结实的双腿虽被绑牢,仍是剧烈的挣动着,全身在她怀中颤抖得如被擒的无望的游鱼,她心里有一丝的不忍,可是想着他的错,仍是狠着心,入一粒又一粒。
泪水大滴大滴的从他粉红的脸庞上滴落,长长的睫上似已承不住这么多伤心的泪水,云飞在他青涩皎好的玉茎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没一会儿,药物和她纤手的双重刺已让它昂然的抬起头。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却不看他清澈无辜的眼,残忍的擒起他粉红可的火热,用一玉制的小签从他的铃口直进去。
小及只痛得混身僵硬,舌尖也被自己咬破了,哭得泪如雨下,一头美丽柔软的银发披散着,教人说不出的心疼。
云飞却只握住那可的火热,冷冷的说:「小东西,和男人比,你还差得远呢?你以为见你年龄小,对你稍好点儿,就真得宠得可以无法无天了?今便叫你在这好好看着!」
宇文及这时才觉得那不知什么可怖的药力一波一波上来了,浑身一阵一阵的颤抖着,仿佛所有的力和血热都要往身下那的火热处涌,可偏偏被她无情的堵上,碰也不碰他一下,教他只苦着说不得,双腿一阵阵发软,却又绑得跪下坐下都不够长,只得半蹲着更是难撑,后面的小更是麻难当,只盼她用任何东西来贯穿才好,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只不要是这般,凉在一边,却是教他求死不得。
他挣扎着,咬着自己红润的美,眼中润得快滴出水来,哀声求她:「好姐姐,饶了我这回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你放了我,让我死了也比这个好受呵……」
云飞冷冷的转过身,唤门口的仆从去叫韩冰和虞天过来,宇文及心中更是又怕又惊,不知她到底还要如何。
没一会儿,虞天便匆匆来了,在门口疑惑的轻轻敲了下门,便被云飞一把拉了入来,他一眼瞟到宇文及的惨状,吓了一跳,忙轻声问云飞:「怎么了,今天你们的大好子,怎么搞成这样?」
云飞冷若冰霜的故意大声说:「谁教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的,今天在堂上给脸子你看,还不好好给你敬酒,我自然要教训一下他!」
虞天皱了皱眉,抬起冰霜如晶的眸子看着她,有些动又有些不安,轻声说:「只是小事而已,以后慢慢教训他就是,今天就算了吧。」
云飞转过身子,娇嗔着说:「不行!今天往你身上泼酒,明儿还敢往你身上下刀了呢!我偏不放过他,还偏不理他,我只要你,你不开心吗?」
虞天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美丽如花的侧影,正这时,韩冰推门走了进来,一看这般情况,只吓得「呀」的一声,便要夺门而逃。
云飞却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他长发,将他狠狠的拉进门来,重重抛在窗外,韩冰身子撞到墙上,痛得一时爬不起来,含着泪仰望着眼中薄含怒气的她,不敢作声。
云飞冷冰冰的说:「你排在虞天前面,你要找他碴欺负他我没话说,不过,我也就是喜欺负你怎么了?你给我跪在这好好看着,不许闭上眼,不许转开眼,看我是怎么好好疼虞天的!」
说着,便回头笑着看向虞天说:「衣服,叫他们看看你的身材多好多人!」
第二十二节折磨
虞天再也没试过这般,以前纵是被人看过,也是被迫的,教他如何这般当着这些人的面主动献身?
他低了低头,倒了口气,凄声道:「云飞,我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只教我想起从前……」
云飞一时也不想起从前待他的残酷冷血,心中又有些痛,便上前双手环抱紧他,柔声说:「好好,都由得你,你说不就不!」
虞天正轻舒一口气,却不妨云飞将他猛地扑倒在上,笑盈盈的看着他说:「不也行,不过,还是要做哦!」
虞天无奈的瞪着她说:「你……真是……」
云飞笑嘻嘻的,就去他长,他也认命的不再挣扎,由得她这般胡闹,云飞温柔的隔着他的轻衫寻到他前那的两点,就这般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按捏玩,不若肌肤般柔的衣料与摩擦的异更教人难耐,他咬牙不愿哼声,却止不住齿间溢出的轻声呻,云飞笑着说:「叫你吧,偏不肯,果然这样玩也有意思的?你原来喜这样!」
虞天给她说得又是扭开头不看她,她笑笑,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纹理人的长腿,手沿着他的摸上,他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躲避,她的手也不停下,抚玩他的双球柔软,又让他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她看着他硕大的花茎慢慢涨大,恶意的在他花囊与花茎间那极极柔软之处猛力一顶,他不及防,「啊——」的轻叫出声。
看着那火热又涨大几分,她更是笑眯眯的,跨骑在他身上,将那物含入体内,肆意动身子,与他狂热的合着。
虞天开始还不太好意思,后来起,也顾不得了,便合着,与她一同烈运动着,与她同冲至顶峰。
刚歇口气,云飞看也不看身边另两人,只笑着说:「刚才的不算,这次到你了,还有劲不?」
虞天哪堪她这般,血气方刚的,转身起来,将她在身下,两人又是一轮狂风暴雨,做完这一轮,云飞抱紧他,柔声说:「小天天,还来不来?」
虞天哼了一声,不理她,她便又欺身上去,坐在他怀中,将他身下那物又挑逗得抬起头来,换个姿势又是一轮大战。
这番云雨过后,云飞脸儿红扑扑的,眼中温柔如水,瞟着虞天还想说什么,虞天可不理他了,忙翻身下了,啐她道:「你还真求不得没完没了啦!叫我在这作秀呢?我怕了你了,我走还不行吗?」
云飞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说了许你走吗?好,你不做,便在这看我怎么做他们两个!」
虞天不知她是说真还是说笑,默默穿起长,不作声,却也不曾离房,便待在一边。
云飞这才看看旁边两人,韩冰跪在一边,神悲伤,眼中含泪,不是咬紧牙关,早哭了出来。
宇文及却另是惨状,面红,银牙已咬得红出血来,银的长发已被汗水浸透,双手无力的吊挂在窗上,双腿颤抖得已似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前端的玉签周围已被渗出的珠微微围绕,更是显得糜不已,相比之下,后面的麻更是教他难以忍受,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身子在后面的木框上蹭磨,也许痛更能让他解些酥麻,可是无法深入的穿透却让他无法自拔的更加痛苦。
云飞无视宇文及,仍是严厉的望着韩冰,韩冰低下眼不敢看她,轻声求道:「你要欺负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赶紧先饶了小及吧,他年幼,身子不住这些猛药,别把他身体给折腾坏了!」
云飞冷笑着揪起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来,冷冷的说:「是吗?这么说你对他还好?怎么就不会推及他人呢?你要是待个个都这么好,我能这么对你?你还是先求我放了你吧!」
云飞对他可不象对虞天般好态度,冷若冰霜的命令他光衣服,韩冰也不多争辩,听话的光衣服。
云飞命韩冰趴在窗边,双手扶在窗沿上,弓着身子,部向后出,她走上前去,双手扶着他的,冷不防,便将身下佩好的特制的大铜物刺入去,这具甚是可怕,极极大,上面还布凹凸的突点,冷冰冰的刺入他柔软温暖的体内,只叫他「啊——」的惨叫一声。
双腿几乎跪倒在地,双手也快抠不住那窗档的边缘,云飞冷冰冰的扣住他,喝令他再站起来承受。
韩冰眼中含泪,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鲜血从口迸出,沿着长腿缓缓下,纤长的小腿都痛得颤抖。
云飞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他身后,自顾的动,一波一波恐怖的剧痛从身后的之处涌来,韩冰只觉得自己腹中一阵阵剧痛,似是象五脏六腑都要被那铜物给绞碎般,痛得他浑身发抖。
云飞见他双手已是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只是躲闪着跪滑向下,显是已痛不不抑,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更加猛烈。
足搞了半个时辰,云飞才将他拖起,扔到上,将他双腿向上折起,这个姿势远比刚才的更加容易深入,每一下都出力捅到最尽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重重的冲击着他身体最深处,他哀不成声的惨叫,手无力的挥,捉到一条丝绵的枕巾,便如救命稻草般,一把咬在中,硬是生生堵住自己那叫得整庄都听得到的惨呼。
他的头微微侧着,一双美目已是痛苦的紧闭,好看的眉头皱得教人心痛,贝齿咬着那锦巾,配上他无力的仰躺的样子,横陈的美好身材,只叫云飞又是怜惜又是动心,更加喜看他这般的绝美样子,他身下淌的鲜血只让她更加噬血的疯狂。
云飞将他身体猛的向下扯到边,部几乎悬空,云飞将他一脚拉起,向上一直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却由得他垂下,双腿劈开几乎成一字,已是将他身子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让他的身下花完全敞开,整个身子开放的出来,云飞将身下那可怕的巨物更加猛烈的攻入,一次又一次,韩冰已是哭成泪人状,泣不成声,云飞不意他硬堵上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锦巾出。
他再难强忍,一声紧似一声的哭叫求饶,已是叫得声嘶力竭,声音都快叫哑了,只是那痛却是不曾一刻消停,每一秒教他昏过去,下一秒又教他痛醒来。
云飞仍是不够,又将他身体拖向下,他上身缓缓滑落在边的地上,云飞执起他双脚踝,他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一下,从上而下的,猛的向下戳刺,他再也无法承受,只几下子,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云飞甩甩手把他抛下,看看身边的虞天已是侧开脸不忍卒睹,故意走到他身边,贴在他耳边轻笑:「怎么了?这场戏好看么?」
虞天轻轻摇了摇头说:「好残忍!好狠心!」
云飞「哦」了一声,又坏笑道:「那你说,我待他残忍还是待你残忍?我对你好还是对他好?」
虞天思索了片刻,转过头来直视着她,冰般的眸子波光凛冽,却是沉声说:「真要我说吗?你自然是待他狠得多,也他多得多!」
云飞挑了挑眉,兴味盎然的说:「嗯?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再来好好『疼』你一次,和他待遇一样,好不好?」
虞天忙移开些,正说:「你今天够了吧,还顾得上我?那边可还有一个在等你呢?」
云飞才想起宇文及还被绑在一边苦受煎熬,算算时辰,他已是极限了,再不释放他,他真的火焚身而亡了,忙回身解开宇文及,小心的抱起他,哪知宇文及被凉得久了,一下被她温暖的怀抱拥住,虽仍是意识模糊,却下意识的立刻双手抱紧她,那灼热的身子便是向她贴来。
她摇了摇头,将他放在上,用手掌轻轻沾些茶水拍他的脸唤他:「小及!」
谁知他微睁了睁茫的大眼,仿是不知自已身在何处,只是轻启了启干裂的,嘶声说:「放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双手仍是不放开她,生怕她又要放手似的,整个人在她身下又蹭又磨,直是要献身于她,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得他这般放如火又怎么忍得住,当下便腾出一只手,将他花茎中那玉签轻轻一拔,只听他「哎哟——」的一声叫,一股白浊竟就这么奔而出!
她直是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雏得紧,这一下子就直了出来,可一转眼工夫,他那粉红的花茎便又是翘昂头了,他双手扯紧云飞前衣衫,又是胡言语的求着:「好姐姐,我好难受,好好涨啊,求你……」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没办法,看他这个样子,都热情得不知自己是谁了,也甚是可,只得坐上他身子,将他的火热慢慢坐入,只听他又是一阵嚷嚷:「好舒服,啊,好姐姐,好刺……呜,我受不了……」
他年纪小,身子尤其,这时被药物折磨了这么久,更是难耐得很,只是轻轻将他那物索入体内,已是教他刺得头猛向后仰,一头银发在沿,咬紧浑身颤抖。
云飞无法,只得按住他两手,强行用力下坐,将他那话儿整个入体内,只听得他「啊——不!天啊……救命!」的叫着,云飞只稍为动了两下,他又是「啊——」的叫着,一阵狂涌。
云飞摇头摇头,刚想身,他又是双手抱紧她,结实人的身子又贴上来求道:「我还要!好姐姐,再来啊!」
云飞好笑,只得又上,前面刚消停些,小及又自动的趴在上,翘起坚可的部,求道:「好姐姐,这里也难受得紧,求你快帮我吧!」
云飞无奈,佩上具刺入,他后早已是麻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找不管什么进入解救都行,偏生又被绑住,只在那窗沿上磨得口血模糊。
这时他也不知道疼了,那物一刺入,只听得他「啊呀!」的叫一声,便是摆动部配合着,不知多么畅快似的,随着云飞的动一声大似一声的叫声合,不住口的便是叫嚷:「再入些,啊!再来!啊,好舒服!唔——啊——」
不一会儿,他又是「啊呀!」一声便不动了,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只仍是高高翘着,云飞以为他哪里伤着了,吓一跳,再看仔细,原来这小子前面居然了,这样子被做后面都做到,还真是教她无语了。
想歇会儿,他却一声怪叫的求她:「姐姐,还啊!我还要!……」
云飞失笑,眼角瞟到一边的虞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几乎不好意思直视这般霏的场面,又是好笑,但也无瑕他顾,只得先解决了身下这小子。
自识了宇文及以来,因着他小孩子子脸皮薄,又没经过人事,总是扭扭捏捏的,做得不痛快,想不到这番歪打正着,却是放至此,云飞又怎么停得下身子,前后扑了又上,上了又扑,可把她忙得,直到折腾得宇文及筋疲力尽,昏死过去,才停得下来。
云飞将疲力竭的宇文及抱到上放好,看见虞天一脸的尴尬,显是想起先前与自己的疯狂也是这般被人看在眼中,故意笑他:「你还要再来吗?」
虞天脸微红,连忙说:「不!不是,我先回去了!」便急急转身出房去了。
云飞回过头,看到在冰冷地板上躺着的韩冰也已是幽幽醒转,就走近他身边,他半跪起身子坐在地上,她蹲下俯身对他冷冷的说:「怎么样?反省了没有?以后还闹不闹了?还要再来一次是不是?」
韩冰忍不住瑟缩了下,微微缩了缩赤的双腿,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她几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和怜惜,可仍是强镇心神冷若冰霜的回望他。
韩冰从她眸中得不到半点情的回应,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轻垂下眼廉,轻声说:「小及他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罚我吧。」
云飞本想出语再讽刺他几句,可是见他脸上神已是苍白得可怕,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可怜,再看他身下那血迹斑斑的伤口,心一软,便不忍再说他,只淡淡的说:「好,既然是你的错,我们再算,你先回房去。」
韩冰强撑着起身,在单薄冰凉的身子上勉强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得教人心痛,云飞仔细的看他,才发觉最近真的对他用少了心,什么时候他竟消瘦了这么多?
他默不作声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勉力走向门口,身下的伤口必是痛得不得了,让他行路的姿势都有些不便,云飞甩甩头,不去想他的可怜,只想他可恨之处。
天已快光,云飞也有些累了,便上搂着宇文及一同睡,一下便睡得沉沉了,正糊间,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浑身挣扎着,只是惨叫:「好姐姐,饶了我这次,我下次一定听你话!饶了我!放了我吧!」
云飞惊醒,天却已大亮了,宇文及药已解,可之前被困了几个钟头,已教他吃尽了苦头,这时干舌燥,头昏目眩,恶梦中仍是只记得那般不可解放的苦楚,并不记得后来的光。
云飞忙起身拍醒他,他睁开圆而黑亮的大眼,望着云飞抱紧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仍是吓得浑身抖颤。
云飞见他都干裂得有些焦黑,便想起身去倒杯水与他,他便受惊一般的大叫着攥紧了云飞衫角,哭叫道:「不要!不要扔下我在这不理!求求你!好姐姐!」
云飞知他年纪幼小,之前又是被吓得那般,此时几乎失去常态,忙轻声安抚他:「不是,我不是要走,我去倒杯水与你喝,你渴不渴?」
宇文及拼命摇头,生怕她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可怜的在这里挣扎,拼命缩在她怀中好久,才稍清醒些,了自己的才发现自己真的渴得要命,才不好意思的轻声说:「我……渴……」
云飞好笑,轻轻放开他,走到边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他一直盯着她的每一步动作,生怕她就此离开似的。
云飞回到上,一手搂着他,一手轻轻喂水至他边,他双手仍是不住的发抖,便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杯,喝完他睫扑了扑,又望定云飞不好意思的说:「还渴……」
云飞笑笑,又起身倒了一杯与他,他这般一连吃了三四杯水,仍是眼巴巴的望着那杯,又不好意思再出声,云飞便将整个茶壶拿了过来,一杯杯续上,教他吃了个够。
他这时才平静些,却又捧着杯子耷拉个脑袋,不敢出声,云飞揪着他耳朵说:「怎么了,装死啊,平时你不是最多话胡说的吗?」
他扁了扁嘴,象是又要哇的哭出声来,可怜的说:「你本看不上我,嫌我小,嫌我只是小男孩,我……我还要说什么?」
云飞偷笑:「小傻瓜,我是骗你的,我要是嫌你还要你入门干什么,昨晚那样说你只是要教训教训你!不是看不上你!」
小及的眼一下子发亮了,忙拉着她的手忘情的说:「你真的不是嫌我?我真的还可以服侍你?」
云飞正道:「当然,才刚娶进门的,当然要服侍我,以后子多着呢!」
看他可的样子,她又不得不打击他:「不过,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目前你可是最小那房,给我老实点,别想着再和虞天过不去,他怎么说也比你早入门,我不容得你这般放肆的,这次只是小惩,若是你再惹事,就别怪我狠了!」
宇文及只被她吓得又是浑身一颤,想起昨夜那般痛苦无望的挣扎真是生不如死,低声说:「我知道了,这样对我,还碰得不碰我,简直比打我一顿,还要可怕得多了,我再不敢了!」
云飞怜的抱紧他:「我不碰你你就这么可怜了吗?昨晚还没有碰够吗?那我就再来碰碰你好不好?」
宇文及这时才想起昨晚的疯狂望,脸一红,待要说不,可昨晚的药太猛,却似是仍有残余,这身子被她稍一挑逗就又刺得很,只是渴求着她的宠幸,便只得由她将自己在身下,又是一番发,两人这番胡闹才真有些房花烛的乐趣,这一就直到上中天午饭时分才叫停。
云飞和小及到了餐室,众人都已坐好,只等她们俩,云飞淡淡抬眼一扫,只见少了韩冰的身影,便问道:「韩冰呢?」
逸风忙答道:「刚去请过了,韩冰说是身子不适,想告个假不来吃了。」云飞心想他兴许又是在闹子,脸便有些不愉,想起早上看见他单薄了不少的身子,心中又有些怒气,恨他不晓得护自己。
逸风见她脸不好,忙说:「既是这样,我让人再去唤他来好了。」云飞只哼了一声,不作表示,逸风便还是吩咐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仆从搀着韩冰慢腾腾的行了进来,云飞瞟了一眼,他脸仍是苍白得似无血,身下的伤口也许仍是痛得让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几乎是靠着奴仆的支撑才勉强行来的。
他走到厅中,双腿点地跪了下来,轻声说:「韩冰身子不适,来得迟了,请主人原谅。」
云飞故意不回应,也不理他,只和小及一块吃着,也不叫他起身,韩冰只觉得浑身冰冷,如跪针毡,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云飞才说散席,各人便退下,只剩云飞仍是在上面坐着,韩冰在下面跪着。
云飞看看他仍是低着头可怜的跪在那里,挥挥手叫人又上了一些饭菜,便命韩冰起身坐到她身边去,韩冰勉强站起,因为身下的伤势,强忍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云飞心中怜,却不说与他听,只指着那些热腾腾的饭菜说:「又想和我发什么脾气?还不来吃饭,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快给我把这些全吃了,不然还要再罚!」
韩冰心中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轻声应:「是!」便捧着饭碗食不知味的大口大口往下咽,饭菜的热气教他再也忍不住借势偷偷下委屈的泪水。
云飞只装作看不见,盯着他直到他硬是食不知味的将饭菜下,一脸的难受痛苦,云飞恼他不识惜自己身子,甚至不知温,一时来气,便挥掌「啪」的一巴重重掴在他脸上,只打得他整个身子歪倒在一边,勉强用肘支撑起,如水的眸子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发怒。
云飞却是一惊,手触到他肌肤那刹才到他体温的异常,难道真是病了?想是他最近身子都不见得好,昨晚折腾了他一夜,又在凉地上睡了半宿,身下的伤口又没处理,一下子竟真的发起了低烧。
云飞一抬手,他又是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只是等着她又是一巴掌,云飞却只是将他拉近来,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果然有些烫手,不忍再吼他,轻声问他:「下面的伤口有无洗净搽药?」
他一怔,睁眼看她,竟是答不出话来,她看着他委屈可怜的样子,心中最软那块分明被他击中,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声说:「冰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学会管住自己,再不犯错?非要让我心痛着罚你,才肯乖一些吗?」
韩冰想不到她竟突然放柔语气,又是这般柔声相哄,终于张了张嘴,凄声说:「我知道,我要是不犯错,只怕你用不着一周半月,便将我忘在脑后了,我已答应你,不管怎么样,这生总是不会再逃离你身边的,既然这样,你怎么待我,我都得忍下了,只是,我受不了你的冷落,你的忽视,你的不顾,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折磨我,哪怕是碎我,哪怕是伤透我,也不若失去的冷清……」
云飞心中猛的一震,她都对冰儿做了些什么,他这般待她,她还在怀疑他什么?一次一次的伤他,一次一次的不体会得他,一次一次的怀疑他。
韩冰说得哽咽了,泪水在他清美如水的眸中打着转,忍着不下,鼓起勇气抬起眼看她,努力挤出一个凄凉的笑容:「云飞,每一次你上什么人,我的心总是象被刀子深深的剐着,我总怕你找到真心护的人,再也容不下我,我好怕你再也不要我,再也不怜惜我,我……」
云飞猛的将他的头抱在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再也藏不住的深情与痛惜,前薄薄的衣服忽的一凉,必是他终于忍不住泪。
他伏在她温暧柔情的怀中,才觉得自己冷冰的身子仍然存在,他小声得用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云飞,我有时真想将自己碎了融入你的身上,教你再也抛不下我,兴许我才能安心些,再不用象这样,天天都会害怕……」
云飞被他说得心都痛了,一时抱紧他,又是说不出话来,又是怜惜又是疼,偏又不好马上宠溺他,只怕又要教他飞上天,只得不出声抱他回屋,将他衣服起,只倒一口凉气。
看来昨晚真是玩得过分了,他身下的伤口只叫她不忍看,于是细细为他处理了伤处,想了想,便轻声说:「别再胡思想自找麻烦,知道吗?把身体也得养好了,看你瘦得皮包骨的。一点不引人了,怪不得我不碰你!」
韩冰刚才止住的泪水,不住又下出来,背对着她,泣泣的止不住声:「我……就知道……你真是腻烦我了……」
她疼的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终于放柔声音说:「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疼你了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光恋你的身子的,我喜的,就是你这个人,这个样子,叫我怎么不心疼!」
韩冰回过头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说:「你真不会为了他们抛下我?可我就是忍不住,看见你和他们一起,就心里酸楚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云飞摇摇头,之深恨之切,他这般痴情,这小子啊,实在是难改得很了,只是时不时要提醒他些,不可太过才是,这时见他又是伤又是烧,也不忍苛责过多,只盼他记得这次的教训,收敛些才好,便只抚了抚他的脸侧,吩咐仆人煎些退热药来与他,这几天亲自照顾呵护,又是宠有加,却是叫之前那番功夫又付之水了。
第二十三节念奴
话说宇文及被云飞收了入房,小蝶却只能跟在韩冰身边,样样小心服待,整天小心翼翼的,生怕又得罪了他,只是韩冰却总是待他冷冰冰的,动不动就找借口惩罚他。
这晚,云飞又是和韩冰共度宵,第二天一早云飞就先自起身了,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外,果然见到穿着单薄的小蝶早已守在门外。
见到她出来,他便是怔了般,就要跪下请安,云飞忙一手拉起他来,另一手捂住他的嘴。
小蝶一脸的不知所措,云飞忙把他单薄柔弱的身子抱在怀里,他的身子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顺从,让云飞不由一阵心动。
她轻声在他耳边柔声说:「亲亲小蝶,可想死我了,这般久没抱上你一抱,你这小货可有想我吗?嗯?」
怀中的人没答话,却只将头靠在她肩上,弱不胜衣的身子轻轻的动着,显是在哭泣,云飞侧过头,轻轻用手抬起他尖尖的下巴,见他桃花般雾气蒙的眼中全是溢的泪水,娇好的面上也淌了泪花。
云飞心中怜惜,用细细吻去他脸上的泪,柔声说:「蝶儿,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是在埋怨我吗?」
小蝶拼命摇头,微低了低头,轻声说:「小蝶又怎么会怪主人,只要主人愿意,怎么对奴儿都成,只是……奴婢以为主人不要奴儿了,再不理奴儿了……小蝶只是想不到,主人还会想着念着奴儿,奴婢……是开心才哭的……」
云飞心中动得不得了,这段时间刚和虞天和好,又收了宇文及,再加上韩冰,逸风,曦夜个个都这般惹人,让她分身不及,都没有时间多照顾下小蝶,难得他身为下奴,又受她冷落,却一点怨言也没有,这份付出,又怎么不教她怜。
云飞用双臂将他紧了紧,用力的抱着,象是想用体温温暖他那冰冷瘦弱的身体,却见小蝶那美目中略过一抹痛苦,几乎不为人发觉,却让云飞捕捉到了。
她一惊,伸手轻轻开他的衣袖,只见他皓白如玉的臂上,赫然是种种伤痕,有青紫的鞭伤,有焦黑的烙伤,还有大片的淤痕,不用想,他身上别的地方,必要也是伤痕累累。
云飞想起好容易之前才调好他的身子,心中又是心疼不已,冷声说:「都是韩冰干的吗?他又怎么了,对你下这般狠手!」
小蝶忙说:「不关韩主子事的,是小蝶自己愚鲁,老是做错事,当然该罚,都是奴儿的错,主人您千万别怪错了韩主子……」
云飞心中万般怜惜,却也不能为了一个奴才去断韩冰的不是,这时心中便是对小蝶柔情万种,轻轻将他抵在墙上,却向他的柔情吻去。
小蝶已不知多久不曾亲芳泽了,这时被她这般深情款款的吻住,忍不住便是娇声合着,人已是醉软在她怀抱中。
两人忘情的吻着,全不知身边何事,却听得门帘一抛,韩冰拿着面盆行了出来,见她二人这般,却是愣了般,咬咬,也不说一句话,便自行去。
小蝶这才如梦初醒,惊惶失措的说:「完了,韩主子这番须饶不得我,误了侍候他起身的时候了,主人您……还是快走吧……我……」
越说越是怕,忙跺跺脚,便追韩冰去了,云飞怔住,但想起当答应韩冰的话,只得摇摇头,转身离去。
小蝶不一刻追到井边,却见韩冰自已在盛水,忙抢上一步:「主子,让奴才来吧,这活不是您干的。」
韩冰这段时间见这多人争宠,心中已是不,今见小蝶也这般得她宠,心中又是不快,冷嘲热讽道:「你这人还有时间服侍我?一早就狐媚儿般的去献身,还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小蝶一时愣住,接不上话儿,脸也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得跪在那冰冷的井边青石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韩冰手中早打了一盆冰冷的井水,这时心情不好,便举起盆来,将那盆水从小蝶的头上慢慢的淋将下去,将他从头到脚淋得透!
这般冬天,小蝶本就穿得单薄,这时被一盆冰水这般淋下,只觉得浑身刺骨般的冰冷,一阵寒风吹过,他冷得发颤,嘴也冻得白了,更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冰见他衣裳尽,更是勾勒出他娇好美丽的身形,心中又是生气,又打上一盆水浇下,口中还骂:「你这个人尽可夫的人,还敢来争她的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就仗着自己的狐狸般的身材相貌,便敢来以侍人,是不是?」
小蝶一句也不敢驳嘴,被他又一盆水淋下,只冻得他全身冰透,颤抖着可怜巴巴的跪在那里,几乎便是要昏倒。
这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闹成这样,众人都给惊动了,可是碍着韩冰,都不敢开口,宇文及虽然也看不顺眼小蝶的妖媚样儿,可一同被困了一段时间,也算患难之,初来乍到,不知韩冰子,见小蝶被他这番折磨,也忍不住走过来相劝:「冰哥哥,不管有什么错,这么大冷天的,让他进了屋再罚好吗?不然,人都给冻坏了。」
韩冰冷笑:「他的身子怎么玩都不会坏,就这么冻一下,难不成就冻坏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转头又是喝骂小蝶:「就这么老老实实给我跪在这儿,没我命令不许起来!」
众人无法可想,云飞在房内,又是心疼又是犹豫,不知是不是该当面忤了韩冰,倒叫他面子上过不去。
正踟躇间,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威风!好派头!我便叫他起身,看你倒要如何!」
众人惊愕的看去,却见云飞狂喜的从房内跳出来抱紧那人,便重重一口向他上啵去,象是要吻得他不过气来的狂吻着那人。
却原来是云飞的正室,堂堂当朝皇太子卫傲君是也,云飞一来喜他突然出现,二来今正有人来治治冰儿,不用亲自出马,心中自然欣非常。
将他的甜樱吻了又吻,才肯放开他,伸手搂住他纤美娇弱的,才笑着说:「怎么突然来了,也不事先告诉我,教我早点开心下!」
傲君笑笑,目皆是意的看着她:「父王派我来附近办些公事,便顺路来看看你们,也想给你个惊喜嘛。」
停了停,看看韩冰,又是一脸冰霜,冷冰冰的说:「想不到,惊喜还不只一个,我一段时间不在,你就又把他给宠得上了天,也不管教管教。」
云飞坏笑着:「你是内室之主,你说如何管教,都由得你来嘛,你要肯天天待在这儿,哪轮得到他作威作福啊?」
傲君回头朝云飞温柔的笑笑,伸手与她的纤手紧紧相牵,才回转头来盯着韩冰,美丽无比的眼中又是冰冷得吓人,韩冰心中一凛,只得俯身跪了,拱手道:「韩冰给君哥哥请安!」
众男宠也忙跪了一地,傲君眼神缓缓扫过,让众人都起了身,只有韩冰和小蝶仍是跪着,不敢动不敢言。
傲君伸手召了身后的侍卫,命他们将小蝶扶起,带去内堂更衣,眼中却再不看韩冰一眼,只笑着和云飞入了屋内,众人也忙散了,只留下韩冰一个人,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好生尴尬。
傲君和云飞在温暖的室内依偎着,好生柔情意,傲君倚在云飞怀中,忍不住笑她:「你看你,几天不见,老病又犯了吧,一碗水怎么也端不平,真是被你气死了!」
云飞笑笑,轻搂了搂他,柔声说:「谁叫你们一个个都那么惹人怜叫人啊,教我愈来愈着啊!」
傲君扭开头去,故作生气:「骗谁啊,你就只是对韩冰特别宠有加嘛,难怪人家说二房都是最受宠的,果然没有讲错!」
云飞笑着扯过他来:「别生气了,上次他犯错,还没惩治他呢,这次人都齐了,就罚了他如何?」
傲君这才意的笑着:「只怕你是好了伤口忘了痛,一转头又把他给宠上了!不过我说你啊,宠归宠,可不能让他对兄弟们太过分了,这不是他有资格做的事情,你须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本份!」
云飞大点其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傲君无奈,只能摇摇头,随她去了,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问她:「上次虞天从前线回来,你们是为什么闹得那般大,听说你差点要了他的命?」
云飞与他情投意合,也不想瞒他,便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讲与他听,傲君听完却不作声,只默默垂下头,云飞见他忽然静了,用手托起他小巧美丽的下巴,居然看见他眼圈都红了。
她忙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傲君如冰如梦幻美的眸子笼上一层水汽,直视着她,轻声说:「云飞,我听不得这些,我待你如珠如宝,不忍心你受一点儿气半点儿委屈,他竟然如此欺辱你,罚得他是太轻了,要是落在我手里,敢欺负你的人,我要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只教我心痛得无法……」
云飞知道傲君心疼自己,动得说不出话,只抱紧他,心中无限温情似水,两人这久不见,在房里自是要云雨一番,实是绮丽不已,哪还记得在屋外跪着的韩冰,直到仆人来传膳,两人才舍得起来,整理好衣衫出门。
今傲君回来,众人自然都要一路吃饭接的,出得门外,见韩冰仍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井边的青石板上,云飞心中体恤他,便伸手要去拉他起来怀中安抚一番。
傲君却回头微瞪了云飞一眼,似是不她对韩冰的过份骄宠,云飞笑了笑,朝他吐了吐舌头,便收回了手不去拉韩冰,却是笑着从身后搂紧了傲君的。
傲君这才笑笑,转回头却又是冷冰冰的对韩冰说:「起来!到里边来服侍!」
韩冰才敢站起身来,腿在这冰冷的石板上跪得酸痛,差点便一跤摔倒,却有曦夜偷偷扶了他一把,韩冰的看看曦夜,两人却都未作声,云飞却看在眼里。
入得室内,云飞自然是坐在上首,傲君便倚着她坐在身旁,左边的席上坐下了逸风和虞天,右手边坐了曦夜与小及,小蝶也由人扶着入来,却不知在何处坐,只怯怯的站在一旁,傲君却微微笑了笑,伸手招他过来坐在身边。
小蝶忙乖巧的跪在傲君和云飞身旁,傲君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细细的看了一回,才侧回头瞟着云飞笑道:「果然是美人胚儿,难怪这般勾你的魂了,只是你也太没良心,不晓得罩着人点,给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真是可怜见儿的!」
云飞从背后抱着傲君的,头搁在他肩上,只娇笑着,却不答话,傲君微横她一眼,冷冷的说:「有人欺负他,你不管是吧?那我也欺负一下那人,看你管也不管。」
云飞还是不出声,一副由他作主的样子,她是知道傲君的,他作主的事儿有分寸,自然冰儿也是要杀杀骄气了。
自见傲君冷声命令跪在下首听命的韩冰过来,韩冰只得听从的走到云飞身前跪下,只见傲君一伸手便是响亮的一巴掌掴了过去,韩冰卒不及防,只听见脆声一响,当时他洁润如玉的脸庞上便印下了泛红的指印。
韩冰微咬了咬,不敢作声,傲君便冷着脸,拉起小蝶的袖子,冷若冰霜的说:「看看你做的好事!这里不管谁,都是她的人,要教训她自然会出手,你用得着连个小奴都不放过吗?」
韩冰不敢作声,傲君见他这般,又是抬手一掌掴过去,当时他另一边脸侧又是清楚的印上指印,云飞看着冰冰,心中又有些怜惜,傲君知她心里想什么,淡淡扫她一眼,她只得收起心疼,又装成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
傲君冷冷道:「问你话就老实回答,别装出一副媚人的样儿想引她怜悯,知道吗?」
韩冰见云飞不出声,只得低声回答:「君哥哥教训得是,韩冰以后不敢了。」
傲君这才消了点气,说:「我谅你平这般作威作福也不会少了,还不去给大家敬酒陪罪去!」
韩冰只得应了声「是」,便伸手倒了杯酒,走到左手边,跪在逸风身前,双手举起杯子奉到逸风身前,逸风手忙脚的忙站起来双手接了,一口尽了那酒。
韩冰又上一杯酒,递给虞天,虞天却只坐着,淡淡的单手接过,顺手放在桌上,并不饮下。
韩冰又走到右边跪下,将酒敬给曦夜和小及,曦夜忙双手接了,一口饮尽,小及却是喝得急了,好呛了一口酒,只呛得脸都红了,云飞看看他,又是好笑。
傲君见这般,也笑着叫宇文及上去,看见这般英武的少年郎,居然是西夏和辽族的王族之后,又长得一头稀罕的银发,煞是可,也是啧啧赞叹,喜得不得了,便赐了一枚碧玉带扣与他。
韩冰敬完酒,便又跪到云飞身边来服待她和傲君用餐,云飞见他一餐饭时间都在忙活,忍不住偷偷夹了筷菜肴喂到他嘴边,傲君眼角瞧见,却不明说她,只等韩冰伸嘴吃了,才故意轻咳几声,只吓得韩冰差点噎着。
云飞一面为韩冰顺了顺背缓缓气,一面好笑的偷眼看看傲君,知他故意捉冰儿来着,韩冰却又是羞又是窘,伏在她怀中不敢出声。
眼看这餐饭吃得差不多了,傲君见云飞仍不出声,只得又提醒她:「好象上次有人犯了错吧,罚了没有啊?」
云飞轻咳两下,只得道:「嗯,对!上次韩冰擅自离庄,刺伤主人,罪加一等,是得好好惩罚一下,不然把大家都给带坏了!」
顿了顿,望了望虞天,却又说:「还有虞天,犯上之事,还要当众处罚,明天和韩冰一同受罚!」
虞天微有些讶异,抬眼看了看云飞和傲君,便不作声,只微微低下头,韩冰却吓得怔在当场,浑身冰冷,知道这次是真要罚他了,不知她又会下怎么样的狠手,也是骇得不敢作声。
云飞也不再理他们,只搂着傲君,自入房去歇息,各人也都散了,自回房去。
第二十四节酒戏
下午云飞搂着傲君亲亲热热的睡醒午觉醒来,吃了些茶点便快到晚饭时分,两人便在房中开了小桌上些酒菜吃着,云飞一边让傲君服侍自己吃着一边吃吃的眼角含的瞟着他坏笑。
傲君想她心里必是又打着什么坏主意,本不想搭话,可不住她又是欺身上来,在他颈中又啃又咬,手也摸入他怀里找到那樱红小豆又又,扭不过她,只得冷声问:「好了好了,想什么就说吧,用不着找我的乐子!」
云飞却是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含着用舌轻一边腻声说:「我呀,一想起那晚你和冰儿一起侍奉我就心难,你们两个还真是人得紧,教我怎么不再想……」
傲君被她又摸又咬只得浑身发软,不住她又这般挑逗,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着笑道:「你呀,还真是……」
云飞抱紧他的纤,笑道:「明儿一罚完冰冰啊,不知几时才能召他侍寝了,今晚不搞够他,又得等那久了,好傲君,快依了我!「
傲君哪里跟她斗气,只能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云飞忙大喜的命人去召韩冰过来,韩冰自中午听得处置便是一直忐忑,这时又被叫过来,不知还有什么额外的处罚,只吓得战战惊惊。
入得房里,只见到云飞倚在傲君身旁,两人笑闹温馨的吃着,心中又是彷徨又是不解,不知他们唤自己来又是要如何折辱,当下也不敢作声,只得双膝点地跪在桌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
傲君一边举起酒抿了一口一边冷笑:「还真是不懂事儿,傻跪在那边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服侍主子?」
韩冰咬了咬,轻声说:「是。」便双膝移动到云飞身边,也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表情,便举起酒壶了一杯酒,双手捧起到云飞边,低声说:「主人……」
云飞伸手擒起他的下巴,他抬起眼来,另一只手却轻抚他樱红的美,坏笑道:「我是要你用这儿斟酒与我的哦!忘了吗?」
韩冰见她语中并无生气怪责,壮着胆子抬起眼直视她,只看到她眼中的捉黠的笑意,再看旁边傲君,也是轻笑着,一脸的古怪,心知又被他们俩捉了,只羞得红了脸,低头含了那杯,便轻轻向她上吻去。
云飞一手拢着他的颈项,便将他的头向下,俯身出力吻他,尖在他的内游移扫略,教他整口酒都咽了下去,又是被她得轻声呜呤。
云飞笑着放开他,摊摊手说:「我没喝到啊,再来!」
韩冰瞥了她一眼,脸儿仍是嫣红羞愧,只得又抿了一口酒喂与她,哪知她仍是捉他来着,又嘴对嘴儿的灌了他一口,又坏笑着看他。
他无奈的继续,如此这般,却是被云飞得喝得半醉,他酒量不长,这时便有些熏意,云飞却命他:「将衣服全了!」
他又是娇羞又是无奈,虽然当着傲君的脸也只得缓缓起身,将衣物一件件下,他的身材仍是修长柔美,教云飞喜得移不开眼,命他将身子伏下,只翘起部,他极是羞愧,也只得照做。
线条优美的高高的翘起,叫云飞忍不住就是重重一掌拍打下去,他低声含糊的哼了一声,后背美丽的肌微微动一下,又教云飞心动。
手沿着他的脊椎缓缓向下,落在尾椎骨上,稍稍停留,便向下探去,手指轻轻分开他的瓣,他乖乖的将双腿分开些,云飞用食指在他粉红的口轻轻的,让它放松些。
便拿起酒壶,将那冰冷的壶嘴对准他的口,就这么捅进去,韩冰「啊——」的轻叫,她又在他上击下一掌,笑道:「光前面吃酒还喂不你吧,这里也来饮些如何?」
说着便径直竖起酒壶,将冰冷的酒倒入,韩冰咬着,仍是止不住间的惨叫呻,大腿和部也微微抖动着,可仍挡不住那般的冰冷和刺痛。
云飞不停手,直倒光整壶酒,才将那壶嘴拔出,韩冰已是痛得将头伏在双肘之间,埋着头咬着说不出话来,云飞顺手拿个酒瓶子在韩冰口,命他抬起身来。
韩冰咬着,勉力抬起上半身,只稍微动了动便觉得腹中绞痛难过,又是低呼一声半伏在桌边,几乎动弹不得。
云飞又是怜又是心动,却仍是装作冷若冰霜的说:「等我吃完了这餐饭,才许你释出,知道没?」
韩冰咬牙点头答应,眼中含泪,便硬撑着夹饭菜服侍云飞吃,云飞却故意不配合,一下不吃这个,一下又要那个,好久都没吃下多少东西,韩冰已是痛得脸苍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可
又不敢求饶,细碎的冷汗已从他发际渗出,终于忍不住趴下身子,低声呻,只教人心疼。
傲君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无法,只微摇着头看戏,云飞一下看到,又喝他:「你倒看得开心,是不是也想喝一杯?」
傲君忙将头歪在她肩上,冰如水美如雾的晶眸瞟着她,魅声道:「我这不正陪你喝吗?」说着便也抿了口酒,轻吻向她的,云飞却侧头避开,将他身子倒,一手擒住他的花茎,坏笑着说:「那不算,我要给你也好好饮一杯!」
傲君脸上微微变,却也不挣扎,只等她动手,只见她寻出一只蛟肠软管,细长柔软细得很,一端还连着一只蛇皮囊,却教傲君顿时脸雪白,急声求她:「云飞……饶了我这遭吧……这个太……」
云飞摇摇头轻笑:「不!偏不!不然你以为这个正室这么好做的,当然得承人所不能嘛!先自己清理下,不然更要多受痛!」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无用,只得忍着羞,先到后室自行清理了前后的浊物,再回至她身前跪下,双手折向后支撑着身体,将身前的脆弱与她处置,只闭上眼由得她,只是两排长长的睫颤抖得如美翼般动人心弦。
云飞一手擒住他花茎,慢慢变大,直到他呼气声渐重,大腿也抖颤着几乎要出,才将他身下那物部的金环「啪」一声扣上,傲君「嗯——」的低哼一声,云飞便擒住他已是涨大至极不可发那物前端。
另一手执住那纤细的软管,便从那铃口,轻捅了入去!傲君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被这般极致的痛苦给扎身下巨痛,几乎手摔下,差点要连纤也折断,云飞一手搂住他的,柔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别闪了,我一会还怎么用你?」
傲君齿颤抖,语不成句,一双美目中含着泪水,甚是晶莹剔透,哀声求道:「痛——云飞……饶了我!」
云飞又摇了摇头:「我饶了你?便得连冰冰和天天一并饶了,我饶不得他们,所以也饶不得你!」
傲君「嗳啊——」的轻声呼叫一声,知她有些恼他咬住韩冰和虞天的错不放,故意整他来的,便再不吱声,又是咬紧牙关由她继续。
云飞下手不容情,当下虽是放轻些手,仍是将那细管一路硬捅进去,只痛得傲君咬得粉出血,最后一捅几乎整只没入时教他痛得连舌尖都咬破了,泪水无声的疯狂涌下。
云飞抿了抿,将一壶烈酒倒入连着细管的那只皮囊中,轻捏那囊,烈如火的酒便顺着那细管,从傲君前端的之物中缓缓入体内!
傲君初初还忍住不叫唤,没片刻那般冰冷刺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种如烈火灼烧般刺痛得要刮肠削骨的痛,教他再也无法忍住,一声连着一声,便是凄厉之极的惨叫。
云飞却并不停手,等一袋灌完,他几乎是已经叫得快失声,双手早已无力支撑,只躺在地上,双腿仍是跪姿,头无力的垂向后,痛得快失去意识。
云飞将那细管猛的拔出,傲君颈也猛的向后一仰,连惨叫声都没发出,竟是生生痛得昏去。
云飞命人拿来冰块,选一颗小的放入他中,他被冰得幽幽醒来,云飞笑着说:「还不打起神来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给你放出来那酒!」
傲君痛得两排银齿打战,紧皱着眉,冷汗津津而下,可身下金环卡住,那火辣的剧痛半点释放不出,只得硬强着撑起身子,轻声颤抖着说:「云飞……饶了我……我什么……都依你……好痛……呜……」
云飞微微低下头,伸手搂过他,轻轻吻上他冰冷的,着他冰冷甜美的齿,教她不销魂。
当时便情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上身去,傲君身下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腹上动身子,只觉得体内的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骑坐在下腹处,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身下的又是充涌到极致,仙死的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下在一边。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上东西扫光,将他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处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头和颈都悬在桌外,头微向后仰着,一双长腿也垂在桌边,更显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云飞看得更是趣大起,将他双腿折起,花略向上,一手轻拔出子,就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下佩上的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虽是极痛偏又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上,看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硬忍着痛,爬过来伏下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美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如此而已,她只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不住她,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他的后,前面也抚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一次次在她手中,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反应。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得他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房中,将傲君也抱上,一同歇了。
第二十五节大戏
第二,用完早餐,众男都给召在刑堂内,韩冰和虞天跪在中间,别的人都被勒令站在堂内围观,傲君与云飞坐在堂上。
云飞看看韩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带些心疼,却又不可赦免,只得冷声命下人剥去韩冰身上的衣物,赤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却仍是那般修长美丽。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将视线移开些,不忍直视他清丽如水般凄美的眸子,命人给他戴上了眼罩。
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阵,说:「韩冰不但敢私自逃跑,还长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让你们出了这口恶气,在座的每人选一种刑具去打他,一人十五下,须得出尽全力,谁敢留力的,一同处罚!」
在场众人均是一震,韩冰更是咬紧了,连傲君也讶异的转头看了看云飞,可是她脸上的神不为所动,众人只得默默听从。
众人不出声,按云飞指定的顺序选刑具出手,云飞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能去挑了一中等细的鞭子,走到韩冰身后,望了望云飞,低下头,不出声的甩手挥出。
韩冰只听得一阵风声,就觉得背上一条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声,宇文及却是真不敢留手,生怕云飞迁怒自己,鞭鞭都出尽了力,韩冰痛得弯下身子,双手撑地,背上已是条条血痕,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完,忙回转身走开,云飞便指了指逸风,逸风犹豫着,挑了软尾的散鞭,走到韩冰身后,看见他背上的伤痕,条条刺目惊心,闭了闭眼不敢看,犹豫再三,仍是只能勉强举起鞭子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够,再加上这时更是骇得手脚发软,更是不知只剩几成力,堪堪打开,抬眼看看云飞冰冷残酷的目光正盯着自已,更是吓得浑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个到傲君,他自然绝不留情,选了带着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韩冰身后冷冷下,他力虽不足,但这鞭子下下到,狠不得将韩冰那已是伤痕的背给钩得更加破碎,只教韩冰咬不紧自己的,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双手也痛得紧抠着掌心,身子随着那鞭子的每一下动钩扯微微颤抖着。
最后到曦夜,他选了长鞭,走到韩冰身后,看到他血模糊的背部,不住有些下不去手,可是看看上面端坐着的云飞和傲君,又无法躲避,只能举起手挥下。
这长鞭呼声甚大,声势惊人,只教韩冰听得心慌意,可谁知落在身上,却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韩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还是故意呼着痛。
曦夜完,正准备退下,却听得云飞冷冰冰的说:「你站住!」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当场,云飞走下来,一手揭开韩冰的眼罩,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真当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玄虚是吗?曦夜,你好大胆!」
曦夜只吓得即刻跪下,微低着头说:「我不敢……」
云飞怒不可竭,一脚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弯下,冷汗从额上滴下,却不敢再作声,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违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为你受了那些鞭子会改过,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又当面作!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是?」
云飞越想越是生气,便命人请出镇堂之具——一长年浸在特殊药水中的铁藤苔鞭,记忆中,云飞还不曾动用过这鞭子,因为传说铁藤鞭是异乎寻常的坚硬,这鞭的打普通人本经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长年泡在特制药水中能增加它的弹和韧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这般的厉害,只吓得脸发白,却也不敢求饶,韩冰更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错,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饶了曦夜这回吧!」
云飞脸更是不悦,冷冷的吼道:「还要抢着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说完,一把从水中出那鞭,紫黑的鞭若三指,藤身互相纠结着,在药水的泛光下显出可怖的光彩。
云飞举起藤鞭,挥手狠狠向韩冰去!那去声惊如风雷,韩冰吓得脸上变,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当时便要将脊骨断,将他身子打废。
那鞭落在韩冰大腿近膝处,喀嚓有声,竟是将韩冰的腿骨生生给打断!韩冰只痛得咬伤自己的舌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硬是痛昏了过去!
云飞冷冷的抬眼望他们一个个,都是凛然一震,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得她说:「敢逃跑的,便是这下场!」
云飞便命人用盐水将韩冰泼醒,他背上的伤口被这水一刺,只痛得浑身痛,可腿骨折断,才更教他痛得钻心,只是无力的伏在地上饮泣着。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又举起藤鞭,韩冰骇得闭上目只是等死,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五成力,在他上,却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浑身冰冷,惨叫着昏死过去。
云飞皱了皱眉,探探他脉搏,便命人继续泼醒他,又举起鞭,韩冰咬得鲜血淋漓,眼中含泪,仍是不敢出声,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韩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这一下只教他狂一口鲜血,又再次昏死。
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胆俱裂,连傲君也忍不住脸上变,看向云飞的目光已是求恳的意思。
云飞这才转向曦夜,冷声问:「给你个机会,是补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还是要受我这一藤?」
曦夜面上变,心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承受不来的酷刑,咬了咬牙,闭上眼说:「全听从主人的发落……」身子却已惊得微颤。
云飞顿了顿,仍是得给他个教训,便举起手中藤,狠狠下,这下落在他的身侧,只打得他左手臂骨与两肋骨都应声而断,曦夜身子剧震,边涌出一口鲜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撑着说:「多谢主人饶命!」
云飞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却敢如此放纵违反我令,下次要再敢如此,立时便要了你命!」
曦夜脸苍白,几乎便要昏倒,云飞才点了他几处止血的道,命人给他先包扎续骨,却不允许离场。
云飞看见韩冰已醒来,仍是痛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才冷冷的说:「这次须教你痛够七七夜,才为你接骨,叫你记好这教训!」
韩冰痛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一串串从眼中滑落,云飞不再理会他,转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着头,不吭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云飞却面无表情,只将他拉平在一张专门用来接受处罚的长凳上,将他双手向上拉高绑紧在凳上头的两脚处,双腿拉直向下绑在下端的凳脚处,又用绳在他上,膝上都捆了好几道紧锁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点也挣动不得。
虞天不知云飞要如何折磨,只是见她刚才轻描断写便打断了韩冰的腿,料想今天自己也绝不得善果了,冷静的眸子却不看她,只微侧过头不出声。
云飞将他捆好,手中银光一闪出一支锋利无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热所在之处「刷」的割下去,胆小的如逸风已吓得惊叫出声,傲君也只道她发了狠,竟要这般对待虞天,也只吓得轻呼。
虞天却只咬紧了牙关,象是无论她如何对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发落,她却轻轻笑笑,手下刀处,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将他的长割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刀尖锋利如雪,刀下肌肤胜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将他雄健刚的下身一点一点的现于人前,他不知自己该羞还是该,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猎物,任由她如何鱼,只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才躲得开这污辱。
云飞将他下衣尽数割破,手在他修长结实得无一丝赘的大腿上来回玩掐,旁若无人的勾引着他的望,虞天羞得紧紧闭上双眼,被缚得紧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却暴了他内心的无助和软弱。
驰骋沙场统领万军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风凛凛,那般的无战不胜,只有面对这个看起来弱质纤纤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只有她,可以为所为的将他玩于股掌之间,只有她,可教他翻手云覆手雨的享受望的煎磨,只有她,叫他之深恨之切却又一切无可奈何,只有她,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他又无法逃得开她有形无形的所有束缚!
这一刻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却终于想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她给征服的身心,知道自己一直不明白的心底情意来自何方,知道为何自己和他们都甘心拜倒在她身下。
不光是因为她的天真,她的温柔,她的任,她的娇俏可人,更是因为她的强势,她的傲然,她的霸气,她那别的女子身上没有的强烈的占有和控制力,才让非并无力的他们臣服于她!
也许她并不是刻意,可是那种王者之气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气势已足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不司、匍匐仰视,甚至甘为之奴!
他缓缓睁开眼睛,从这个角度仰望着她,这个稚气未的美丽少女,就是他的主人,他的人,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属于她,都由她来支配,她就是他至高无上的权威!
云飞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却从他眼中发现一丝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软弱,只道他害怕这般当众的严惩,却只调皮的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
这个甜的小动作,却教虞天也哑然了,这个主宰他命运的女孩子啊,还真是个教人也不是恨也不成的小妖!
云飞怕他心里想,不再光挑逗他,一手直接握住他已缓缓抬起头来的硕大,一手便从头上拔下自己佩着的碧玉钗。
小心翼翼的从他的铃口缓缓刺入,虽是极小心轻,却也教虞天被捆得丝毫动弹不得的身子也痛得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扣成拳,指尖已是深掐在自己的掌心,大腿内侧的肌也微微抖动着,只是苦忍着不发出惨叫声。
云飞握住他火热的那只手轻轻上下捋了下,象是顺了顺那狭窄的未曾被侵入过的通道,又象是在安抚他紧张而忐忑的心,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将那钗一举直捅而下,整支钗都没入虞天的花茎内,只有钗头还在外!
虞天终于没忍住的低喝一声,冷汗沿着额角静静的滴下,然后才无力的瘫在刑凳上,云飞哪容他歇息,又恶意的玩他的双球柔软,让他的望更加涨大难耐,又用一双金环在圆球的部环上,鼓涨出两只的球形。
这时那玉钗已是被刺得紧紧的含在虞天下身那口内,的都是紧窒,她笑笑,将那钗头用手拈住,故意转了转那钗,只小小动作,已教虞天又是呻又是惨叫,象是全身的意志,都被那小小的玉钗所左右似的难过!
她更是开心,又将那钗反方向又转上半圈,只教虞天又是惨叫连连,身子剧烈的扭动着,几乎要挣束缚般的跟随着她的纵而扭转。
她坏笑说:「要求我吗?还是要我就一直玩这钗,玩到你身子废掉?」
虞天冷冰如雪的眸子静静的看了看她,却只扯了扯嘴角,轻声说:「由得你便是!」
云飞微微一怔,却转而又是一笑:「你是吃定了我舍不得你这硕物是不是?我今便废了它,看你还威风不威风,敢不敢侵犯人了!」
第二十六节点灯
云飞骑坐在虞天大腿上,拿出一个皮质的拍子,黑的皮革泛着可怕的光泽,冷冷的透出坚韧的质,云飞持着拍子的手柄,一只手执着突出他铃口上方的钗头,手中的拍子就「啪」的朝他那立涨大的坚上去!
力道不算大,可那物正是男子至坚强至脆弱之处,虽然只是简单一击,已是教虞天痛得眼前一黑,双手紧握成拳,指尖不自觉的掐紧手心。
云飞看那茎上赫然便是一片红印,转个方向,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拍,「啪」!,虞天痛得闷哼一声,银牙又是紧咬上了薄而清冷的,身子也忍不住挣扎扭动着。
云飞不紧不慢的,拍子改从左往右,又是一拍!那拍每拍上那,便是说不出的剧痛,那溢得难以释放的硕大又是更加难耐,痛并锢着的痛苦双重的夹击着无助的他,教他无路可逃!
数十拍下来,那茎已是红肿一片,溢的涨大也愈加让他痛苦,更别说这不要说是打,只是轻轻一碰就已能让他痛得倒及凉气。
虞天再坚强,也不在这脆弱之处,她却只是不慌不忙,悠然的拿着拍子,冷不防的就是一拍,只教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忍不住惨叫出声,身子却是被捆得紧紧一分都逃避不得,她还恶意的将那拍故意又向下面两颗鼓涨的圆物,那里更加柔软可欺,怎得这般重手!
只偶尔一拍下去,虞天又是痛不可竭,身子剧烈的抖动弹震着,身下的花茎,花囊,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肿,只教他眼中都竟是泛上泪光。
至坚至强如他,也不敌不过这般细折慢研的刑罚,眼神终于对上她的,目光中也带上了恳求之意。
云飞才施施然说:「刚才韩冰受了六十三鞭,你们一同受罚,你也是六十三拍好了,现在才打了三十下,慢慢熬吧你!」
虞天咬紧牙关,由得她打,只是每一下,都教他被绑紧的下身痛得剧震,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鬓角下,沾两侧乌黑的长发。
只忍了数下,终又敌不过她冷不丁一下又一下不可预知的打,总是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一声惨过一声,只痛得他几乎灵魂也出窍了,也不知是怎么才熬完这三十多下的,云飞才解开缚着他的绳子。
虞天紧张的神经一下放松,便几乎已是疲力竭瘫在刑凳上,云飞瞪他一眼,冷哼一声,他才只得硬撑着起身,跪在堂前,双手勉强撑地的说:「谢谢主人的责罚。」
云飞才冷声说:「以后要是有人敢不经主人允许就触犯主人,非把他身下那物给打得稀烂不可,记住了!」
虞天和韩冰只道罚完了,哪知云飞接着便说:「今天第一的惩罚,便先到这里,下午先休整一下,韩冰先处理一下伤口止止血,骨却不许给他接上,虞天侍寝,晚上开始,你们俩点三夜两天的天灯,大后天开始第二个惩罚,这三夜两天由傲君、逸风、曦夜和宇文及守灯随续,不许让灯给灭了,监刑的同时也让大家都长点记!」
这般闹腾也到了吃午膳的时间,云飞和各男在膳厅吃饭,韩冰和虞天却仍留在刑堂,纵使傲君如何殷勤服侍,云飞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摆手不想吃。
傲君见这般,忙吩咐仆从将面前几款致的小菜装在食盒中,轻声对云飞说:「你去看看他们吧,免得在这里也是牵挂得吃不香坐不稳的。」
云飞望着傲君笑笑,便接过食盒忙急着去了,也顾不上别几个男宠的眼神了,来到刑堂,果然是一片冷清凄惨。
韩冰躺在担架上,腿上的伤口已包扎了,可能仍是痛得厉害,身边一碗煎好的伤药也顾不上喝,只侧过头仍在啜泣。
虞天跪在另一边,那钗也仍在下身中着,想是难受得紧,也是没有什么胃口的样子,看见云飞入来,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算是打招呼,便指了指一边的韩冰,象是叫她先哄好韩冰再说的样子。
云飞心知他们个个都知道她待韩冰的心思,也为了她的心情顾及韩冰的受,才这般体谅她的,也只有的一笑,先来到韩冰身边。
伸手轻轻扶起韩冰的肩,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便摸到他大腿上的道上,帮他点了几处止痛止血的,才柔声问:「还痛得厉害吗?是不是怪我下手太重了?」
韩冰侧过头,冰晶般的眸子看着她,轻声说:「不是,给你打断了腿也好,最好以后都好不了,就再也不会跑了,留在这活活给你气死算了……」
云飞气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好不了,难道以后还想要我背你啊!我什么时候舍得给气你受了,还不是你老给气别人受才偶尔忍不住教训你一下,这里谁不知道我对你如何啊!」
韩冰这才轻笑着说:「是啊,你最疼我都要打断我的腿,要是别人敢跑,就直接打死了是吧!就知道你拿我杀着给猴看来呢!」
云飞见他一笑,便如花开般灿烂,只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儿还挂在脸上,教人看了又心疼又怜惜,便伸手拭他脸上泪花,笑道:「是啊,就是拿你当小来着,这不,还拿你兄弟炖了汤给你唱补补血呢,一会儿饿瘦了身材不好又不着人喜了!」
韩冰啐她一口,便乖乖的就着她手中的勺喝起汤来,喝完汤又勉强吃了些菜肴,云飞才喂他喝了些药,又让他斜倚着休息一下。
转身拉起那边的虞天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吃了没,不吃一会哪有劲服侍我呵!」
虞天连走几步路都被衣衫磨得身下生疼,这时不皱了皱眉说:「你不会真要我侍寝吧?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这会子痛都痛死了!」
云飞笑笑不语,拉着他,进了房,一把推他在上,才笑盈盈的说:「谁叫你那晚敢说我对冰冰得多,就是疼他多,我当然没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虞天这才知道她惩罚冰冰硬带上自己,还是那天晚上说错了一句话,这时也知道身下经不起她的蹂躏,只一面向角缩去,一面忙说:「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还不成吗?我现在真不行……」
云飞坏笑着上去,一边捉住他的长腿向边拖一边说:「怎么能说不行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么?」
虞天双腿微蹬着挣扎说:「我欠着你的还不行吗?这会子我,你真要废了我不可吗?」
云飞摇着头坚持的说:「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
虞天见拗不过她,只得不再挣扎,由得她将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紧,便将那钗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惨呼一声,身子不住弹起,痛得脸都有些发白。
她看了看,将他痛得有些萎缩的物轻轻用手捋大了到涨,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挣扎逃的握实那物,便径自起,将身子对准他那涨的硕大,缓缓坐下。
他那玉茎现在是红肿难分的伤痛,哪怕是轻轻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凉气,又何况是这般紧密的索取!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这物给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连声哀叫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单,上身几乎要半起来,仅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是了。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水,可她只摇了摇头,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愈加壮的硕大吐着,他竟是再也无法自制的高声惨叫着。
随着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狱何处,全身最柔弱可欺之处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击。
他一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扎弹动,身下的硕大更是,只教她尝到平再没试过的情与足。
她忘情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情一波一波的发着,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上退出。
赫然发现他被打得红肿的茎上已是被磨破了数处,血模糊的经受她那紧密的折磨,自然是让他痛不生,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情,忙拿些药膏为他抹在茎上,他只觉身下一抹清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看他这般,又故意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一次如何?」虞天冷了冷脸,不出声,只微微低了头,她才又道:「今天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寝前,都先给你一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
虞天忍无可忍,抬起眼瞪着她说:「你——」对上她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终于也忍俊不的笑了笑。
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上的灯刑,晚上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
说是点天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在铃口或后中连续点燃,滚烫的烛油一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下,烫在花茎或口甚至到花囊或大腿各处,有时云飞心情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中或首上也要点上。
至于守灯的人,责任就是在每蜡烛快点完时给换上一新的,若是守灯人忘了或睡过头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点灯的人,那烛快烧到皮肤时温度甚高,只怕是会让被点灯的人灼得更严重。
这般折磨,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一长,要维持同一姿势不敢动弹,否则烛油更会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滚烫是一时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动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给一轮一轮的烫着,实在是残酷以极。
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三天的点灯,实在是让人担心韩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天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上滚烛油只会让他皮伤损得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上了些伤药,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他点后灯。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双膝和双肘支地,向上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场,让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上拍打几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头,后背结实的肌扬起好看的纹理。
云飞用手指将虞天的花口轻轻一阵,就将烛台下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点起第一蜡烛,不一会儿,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台边缘滴下,火辣辣的灼烫着口柔的肌肤,虞天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身体的腿微颤着,烛油一时溢泼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韩冰身旁,他腿骨折断,只能躺在架上,云飞估量了下他的伤势,便将他吊绑起来,绳子双着从他背下绕过,绑在头上下两道勒紧,用力一,便将那两点樱红挤得泛红的突起,下面则用绳子绑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向上吊挂在刑房上方的铁钩上,考虑他伤势,只微微吊离担架,双手双腿则勉强搭在实处。
韩冰被绑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双手勉强反向支撑着,云飞将他身子调整吊平,用手抚玩他花茎一阵,便得涨大了,将一只细烛台的长柄从他铃口中缓缓入,韩冰那里从未试过异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丽的都快出血,云飞有些心痛的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轻声说:「放松些,一下就好,别咬伤了自己哦!」
韩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云飞恨了恨心,捋直他纤长的玉,将那细柄一下没入,韩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云飞狠下心,将他花茎上的蜡烛点上,烛油沿着花一路向下滴到隐密的花丛甚至花囊上,痛得韩冰身子扭转动,却只换得更多的滚烫。
云飞又将两支短的蜡烛放在韩冰前的樱红上点燃,这下韩冰真是上下都动弹不行的被灼烧着之处,只痛得他泪水涟涟而下。
云飞吩咐傲君看好他们两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风的表现,又好象有段时间没召他侍候了,便径去了逸风的屋子。
第二十七节活
逸风正倚在上看书,没料到云飞今晚居然会入他的房,只惊得手忙脚的下了便要跪下,云飞却只笑着扶着他,伸手拿过他看的书,想看看他看的什么,他却红了脸,慌的想抢过书,忙说:「胡看着消磨时间的……」
云飞眼尖,却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间偷偷传的情小说,忙一手夺了过来,一翻开刚好是香无比的一个场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轻声读了出来,只羞得逸风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她一面掩口轻笑一边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老实?还不从实招来,看这些招数来准备干什么用的?」
逸风忙弓身跪下,红着脸儿不敢作声,被她再三追问不过才轻声说:「我只道你不喜我陪,是因为我这人太无趣了……所以找这些书来看看的,你别笑我……」
云飞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将他扯起来搂在怀中,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是我太冷落你了吗?告诉我,我有多少天没召你侍候了?」
逸风被她搂在怀中,好久没这般近的贴近过她了,这时被她问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还是轻声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飞笑着勾起他下巴,对正他清秀的脸,轻笑说:「你还记得真清楚,有时间在这自怨,有时间数子,怎么就不会主动点来找我?」
逸风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低声说:「是我的,我不去争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争也争不到……」
云飞的心震了震,他这个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啊,哪容得她遁形,说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体贴关心他些才是了。
笑着吩咐逸风房中的下人准备了热水,便要和逸风一同洗浴,内室的浴室里热气缭绕,一只巨大的浴盆给装了热水,逸风没侍候过云飞沐浴,这时却更是羞涩得抬不起头来。
先犹豫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过来帮云飞解衣,云飞笑着在他身上的各处之物呵着,只得他声声哀求几乎软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帮云飞除去鞋袜时云飞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转身跪在地砖上,伸手在他后处摸了一下,果然老实着放着那金属柱儿,笑着帮他拔了出来,逸风又是羞得几乎伏在地上。
云飞笑着抱着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帮云飞洗,云飞却又伸手去帮他洗,两人一时玩笑打闹着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云飞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这么好,以后也学学小蝶,穿得人些不好?总包得密密实实的实在太费了。」
逸风这时被热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见她心情甚好,也活泼起来,笑着说:「我不敢!我怕韩冰要欺负我呢?」
云飞听了这话,想起上午,又故意凶他:「你还不敢?我瞧你胆子其实也不小的,上次敢私违我的命令放过曦夜,这次给机会你报复韩冰你又不下手,次次都敢和我对着干,还敢说胆子小?又想要我罚你是不是?」
逸风见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声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断了,这会子还不知要怎么罚自己,一下只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云飞只是说来逗逗他的,知道他脸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吓唬他了,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体内抚洗,温热的水顺着她柔软的手指一同冲入那柔软的内壁之中,只教他轻呤出声。
他正被这般温柔的抚着,忽然觉得她将手指出,却另有一条滑腻柔软的物体探了入内,他惊诧的问道:「是……什么?啊——」
却觉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体内钻去,只教他失声叫着,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只听得云飞坏笑着说:「是水蛇……」
他只吓得眼前一黑,觉得身下那物几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疯狂钻入体内,「啊呀——」的惨叫连声,身子软倒在云飞怀中,竟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云飞无奈的笑笑,出手里的物件,只是一条蛇皮制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给吓成这样,要是真的,还不给活活吓死啊,真是个不经吓的小东西啊。
将他抱到上用大丝巾给他抹干,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眼中仍是畏俱,却仍是开口求她:「你还要怎么罚我啊?别用那些蛇啊什么的成吗?我……好怕,怕得要命……?」
云飞笑着一把举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这个吗?」逸风吓得不敢睁眼,身子抖颤着缩成一团,哀声求着:「啊!——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云飞给他得哭笑不得,笑着说:「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这么拿着了!」逸风稍稍镇定心神,偷偷张开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风声音仍是抖颤着轻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上次你对舞柳轻杨他们也是用这个,我只道你也要这样罚我来着……好怕……」
云飞才丢开那物,俯身抱紧他说:「傻逸风,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你,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乖巧,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谁知逸风听了这话又抖了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泪说:「刚才你才说我不听话,你到底还要怎么『疼』我啊,我好怕……」
云飞知道他今天是给吓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翻身将他骑在身下说:「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来了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身将他纤弱美丽的花茎含入,缓缓的坐下,逸风没料到今她竟不是先要他后面,一时之间竟是惊异得不会反应,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烟气,她笑着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顾的索含着他的火热动着。
他的花茎少经人事,往往总是身后被玩得几乎昏才偶被云飞索取下,这次先便进入,这般的刺竟是比书中描写更多万分,只被她稍一动作,便似浑身的血都向身下奔似的,他很快便无力的挣扎求饶着:「呜——云飞,放了我吧——好刺——啊——」
云飞体贴他,已是极温柔极宠着,可他仍是吃不住这般的刺,双手无力的在单上绞扯着,双腿不自觉的屈起又伸开,中一声紧似一声的哀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云飞无奈,只得身出来,用手环了他的火热,加快速度将他的热情给释放出来,滴在他腿间一片的玉,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勉力睁开双眼,却见她用手指沾点他的,微微笑着递到边,轻轻伸舌尖一,笑着说:「小风的味道果然特别清香哦,你自己也尝一下?」
便将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脸红过耳,「嘤咛」一声翻过身背转着不敢看她,却被她在上猛击一掌,又吓得一震。
她却将他翻过,骑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具,一边向他花捅入一边笑着说:「现在可要检查一下后面有没有好用些了哦……」
逸风体力不足,前面刚刚完,后面又被她做,不下几个回合,又给做昏了过去,云飞才笑着放过他,伸手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躺下睡了一会,想着虞天和韩冰,又是睡不安稳,便着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边。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听得傲君说话的声音,微有些讶异,便悄悄在窗外看入去,却见韩冰可能是因为腿上伤口原因,身子象是经不住这一次一次的滚烫,竟是忍不住哭了出声。
傲君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声安起韩冰来,只见他轻声说:「韩冰,你痛得厉害是吗?我叫她罚你,原以为她心疼你舍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选那鞭子也只是以为她会轻饶你,想叫你吃些教训不再难为兄弟们才那般的,想不到她竟然会打断了你的腿……七天后才接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患,我……唉……「
韩冰想不到傲君竟是这样,心中动,也忍着疼痛说:「我知道,我是应得此罚,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出,我实在是……」说着忍不住就是下泪来。
傲君似是了然韩冰的挣扎,摇摇头说:「我不是大度,我也会痛心,只是,想到她那样才开心,就什么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迁怒于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这般痛苦,又说:「我看你这样,恐怕是经不了几天几夜的煎熬,我需得去劝她减些刑罚才好……」
韩冰忙说:「不!不要!她既然这么决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饶我,用不着你去求也会饶过,若是不肯的,你再说也无用,若是她要这般折磨我,就由得她便是了。」
傲君停了停,知道韩冰说的也是正理,转过脸看看一边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放冷了声说:「她待你还是太好了些!她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先第一个杀了你!」
虞天低头应了声「嗯」,便不再解释,股上那烛却已快烧尽,那火辣辣的灼热只烧得他痛得忍不住摇晃着身体,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却冷冷的看着他,并不为他换烛,只看得云飞又是心痛又是紧张。
不一会儿,那烛便几乎烧到他那脆弱的后上,灼热得快被滚烫的觉只教他终于痛得失声惨叫起来,强忍着眼泪说:「我下次……再不会了!太子!放了我……」
傲君才缓缓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烛,为他换上一点燃,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给他,便又是新一轮烛泪的攻击开始。
这边韩冰呻出声,却是烛也快燃尽,只见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烛,却在他身下垫个垫子,让他被吊捆着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会儿,先换上韩冰身下的蜡烛,他前那两支,傲君却不急着给他点燃,云飞见这般,略叹息着,还是回逸风房里去歇了。
第二一早,云飞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见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眯着了,虞天那烛恰好又快燃尽,他却不敢唤傲君为他换烛,只痛得咬得自己的破碎,云飞忙吹熄那烛,伸手轻触他部周围的肌肤,触及之处只觉得烫得惊人,自己也吃了一惊。
虞天却才身子一松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几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教云飞又是心痛不过。
再看那边韩冰,见了她,也只眼泪哗哗而下,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忙也熄了他身上的烛,细细察看一下,身上数处烛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红肿烫伤,轻轻一碰便教韩冰痛得倒凉气,真要她难以继续。
解开韩冰身上的束缚,让他们俩趴着小憩了一会,吩咐仆从将他们身上的烛迹细细洗去,云飞亲自调了专治烫伤的膏药给他们俩抹上,清凉得才解去少少苦楚。
傲君不一会儿也醒了,见了云飞便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飞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便只好忍了不出声。
云飞陪他们吃了早点,吩咐今守灯的逸风前来,便继续点灯,只是将他们俩都翻过身,即虞天今点前灯,韩冰则点后灯,昨晚绑得韩冰身上的勒痕太深,今便不忍心绑了,只教他趴着便可。
哪知韩冰昨前身三处受烫,今只是趴着便已痛得他不得了,云飞只得命人拿了软些的褥子垫在他身下。
虞天则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茎昨才受的鞭打和蹂躏,今又要受热烛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所以云飞便也免了他前的烛。
逸风昨晚才受了宠幸,今心中本比平甜,只是看了这般血腥残酷的惩罚,又是吓得胆战心惊,只得小心看候着,生怕他二人真伤得厉害,云飞却忙带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
第二十八节冷冬
云飞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给那两人上药休整片刻,便换成宇文及守夜继续,云飞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给虞天好过的,韩冰也是伤痛两难挨,也只得心痛却不可说。
这晚思前想后,却去了曦夜房中,曦夜这两被批准不用出屋,先养好伤骨,所以都没出房门,这时也是躺在上不敢随意动弹。
赫然见到云飞入门,只让他讶异得便要马上起身行礼,云飞忙按住不许他动,笑着说:「别动弹了,我可不想多个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动,看了看云飞,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轻声说:「我没什么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还是让别人陪你吧?」
云飞坏笑:「不过好象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罚,小及在监灯,风儿那昨夜去过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声,看了看云飞,眼中说不清什么觉的一阵波光掠过,才轻声说:「只要主人不嫌弃,就来吧,我受得了……」
云飞终于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轻斥道:「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穷凶极,一晚不折腾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来陪你说会子话,你信不信?」
曦夜微有些讶异,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你是担心我受不了吗?我真的没事,可以的……」
云飞见他不信,便和衣跳上,躺在他身边,笑着说:「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不碰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别一会真得你残了,我可还得负责任呢!」
曦夜见她果真不动手,才放松的和她随意的聊起来,云飞说着,却忽然心里又想起子语,无端的又有些哀伤,幽幽的说:「你们只道我一不可无男人,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个男子夜相伴,都没有明着要过他,你相信吗?」
曦夜侧过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点也不喜他的话,我猜就是你喜他至了极点,是吗?」
云飞苦笑着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就当我没说过,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转过身将头枕在曦夜未受伤的一边臂上,抬头望着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说:「曦夜,你是个最老实的,却为什么老这么跟着韩冰胡闹呢?连累自己多少次了也不会改。」
曦夜正视着她答道:「云飞,这个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给了我唯一的情与温暖,而如果没有韩冰,我也许本没有这个福份待在你身边,我这一世都会他,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可对他,我始终是下不了这个手……」
云飞微皱了皱眉,伸手抚摸他冰冷而薄的,有点犹豫的说:「曦夜,你又用的服从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你只是当自己是我的仆从侍卫,可是,你须记得,你也是我宠的男子,知道吗?」
曦夜望了望她,却言又止,云飞笑笑,在他上轻吻了吻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只是你敬你,只要你开心,便自己怎么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应我两件事,又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听。」
云飞笑盈盈的说:「唉呀,难得小夜也会有事主动要求,我自然应承你,你快说来听听!」
曦夜才说:「第一件是,如果今后你再出门办些危险的事,请你带上我好吗?就是你要和别的人亲密,不愿我在一旁碍事,我便隐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好怕你会再受伤被人欺负,若是我在,便是牺牲了这条命,也要护得你周全……」
云飞心中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云飞,鼓起勇气,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后待韩冰别那么狠了行吗?他对你真的是一片深情,我们谁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亲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帮他接上吗?时间一长别落下什么遗憾就不好了,若是你还不消气,我给你五百鞭好吗……」
云飞再听不下去,将曦夜轻轻搂在怀中,柔声说:「好曦夜,怎么这两件事都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就不会为自己争取些吗?还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轻声说:「我只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当成工具,没人怜惜我护我,只有你……当我是个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会再奢求些什么,只要能这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哪怕是如同仆从般守护你,都已足够……更何况,还不止呢,我又怎么会再要求更多……」
云飞心中溢温柔的疼,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一颗心,又如何分成这多份去守护你们坚强之下的脆弱呢?难得你这般体贴,教我何以回报呵!说不出话来的她,这一晚,只是温柔的拥着他,让他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去……
第二,曦夜在她怀中醒来,出难得的笑容,轻声说:「原来在你怀中睡着,是这般安心,在你怀中醒来,是这般甜呢?难怪他们都要争得不可开……」
云飞也笑着吻吻他耳际说:「可我记得,在你怀中醒来觉也是很舒服呵,你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笑,如风吹开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适,云飞检查了下他的伤口,便扶他起来去刑堂,今却是轮到他值灯呢。
到得刑堂,果然见到三人都是疲惫以极,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检查一下两人的伤势,果然虞天的烫伤又是比韩冰严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给他们上些药,让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开始点灯。
回到傲君房中,却见傲君正对着一壶冷酒发着呆,故意取笑他:「怎么了,我一晚不来,你就独守冷酒空杯了?」
却见傲君放下酒杯,双膝脆下,头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来说:「怎么了,有事好好说就是!」
傲君抬起头,却是红了眼圈,不肯站起来,只说:「韩冰的事,怪我得你太紧,罚他是该的,只是打断他的腿也未免太严厉了些,求你快为他接骨吧!还有那天灯之刑,这两夜两也够他们受的了,你说明还要再,能否先暂停一下让他们休息些个,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经不住了……」
云飞便笑着坐下,由得他跪着说:「好啊,说要罚的也是你,说要饶的也是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们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云飞故意捉自己,便老实的直身跪着,继续求道:「是我过份了,你要不顺气便罚我吧,他们真不住这么罚了,求求你饶过些吧!」
云飞想了想,又笑着说:「你那天可掴了冰儿几巴掌呢,可得很是不是?要我饶过他们也成,你去让冰儿掴回几巴掌我就给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犹豫了片刻,便沉声说:「好!你说怎么样便是怎么样!」说着便起身,随云飞一同去了刑堂。
韩冰被了这几,加上身下的伤势,已是疲力竭的躺在担架上,任由下身的花茎被灼得烧烫也动弹不得,云飞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赶上几步吹熄那烛将韩冰抱在怀中,伸手度他些真气才教他缓缓醒来。
韩冰见自己躺在云飞怀中,只当自己是在发梦,云飞才笑着说:「冰儿,傲君求我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过啊,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
却只见韩冰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傲君,又转头看看云飞,不明所以。
傲君忙急声说:「韩冰,你欺负小蝶,固然不对,那天我在堂上打你,也是我的不对,既是这样,你打回我吧!」
韩冰连忙拼命摇头,忙说:「傲君哥哥,我不值你这么做的,我做错事,你们罚我也是应该的,你用不着为了我委屈自己……这会子叫我以下犯上,不是更添了我的罪名么?」
不管怎么说,韩冰都不肯动手,云飞无奈,只得继续给他点上烛,转身和傲君离开,回到房中,傲君又是跪下不肯起身,一手便向自己面上掴去:「是我做得不对,我一面说韩冰侍宠欺人,一面也籍着自己的身份去制他,要不,你连我也一并罚了吧……」
云飞忙伸手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怀中说:「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欺负谁都教我心痛,你也用不着这般了,你求我的事,我考虑一下吧……」
这天下午,云飞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事,终于在晚餐后,去到刑堂时说:「这几天大家值灯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来守好了,只是我不待在这刑堂过夜,你们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韩冰与虞天都是一惊,不知她今晚亲自动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内忐忑不已,云飞却唤人将他们俩抬到房中,关上房门。
却在内房中早摆好一个大浴盆,云飞将二人去衣物抱到盆中并排放好,还细心的将韩冰的伤腿用垫板支高抬出水面,两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一同讶异的望着她。
只见她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坏笑着说:「两位美人儿,今我可要来个十八摸,摸个痛快啦!」
说着,便一面自己胡唱着院中听来的小调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后细细摸索抚玩着,什么「一呀摸,摸到宝贝冰儿的小咪咪,二呀摸,摸到亲亲天儿的小蛋蛋……」
两人哪经过这场面,只羞得差点没把头给缩进水里去,都闭上眼不敢吱声。
云飞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给两人洗去身上的蜡迹,还笑着说:「怎么了,嫌我唱得不对呀,快说,我唱得好不好听,敢说不好听就捏爆你们身下那圆物,看还神气什么?」说着,便一手揪住一个人身下那柔软的球囊他们说话。
韩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极柔软脆弱之处,只觉得痛得揪心,只得睁开眼,羞红着脸说:「好听!好听得很!」
云飞意的放开他,在虞天那边加了些劲,只叫他疼得冷汗飙下,瞪她一眼,才转开眼轻声说:「好听。」
她却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说:「说什么呢?我没听到,大声点儿!」
虞天吃痛不过,「啊——」的惨叫一声,只得大声些说:「我说……好听!」
云飞这才意的笑笑,继续胡唱摸着:「十三摸啊,摸到我冰儿的小花心,十四摸啊,摸摸天天的小雀儿……」
韩冰羞红脸吃吃的笑着想躲开她的魔爪,虞天却只气得想啐她几口,她却只笑着,细心将二人身上里外的烛油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又将二人抱上去。
在二人的烫伤处都细细抹上药,检查一下冰冰的伤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恳,实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为他接上,这一使力又痛得韩冰昏死过去,她给他细细的接好骨上好药,又给接上了夹板,才吹熄蜡烛跳上,挤在两人之间,笑着说:「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拥右抱,只可惜两个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须得补回我哦!」
两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们,居然没有再待,又是动又是放松,一下子都抵挡不住连来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了。
第二一早云飞先醒来,看看左右仍是睡未醒的这两个她最疼的男子,心中柔情顿生,又怎么舍得再下狠手?
等他们醒来,一同吃了早餐,云飞又带他们来到刑堂,今众人都是齐集在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惩罚二人。
云飞见人到齐了,不出声,却拍拍手,只见仆从领着一个大家再也想不到的人入了来,别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谁,韩冰见了他却只惊得不行。
此人却正是那个风华绝俗,飘飘仙的道士是也,只见他昂然走到云飞身前,双手一拂,轻笑着说:「槛外人清虚子,特领命前来知会故人,别来无恙么?」
云飞笑着拉他坐在身旁,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简单介绍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却身子向旁边的垫上一倚,手指拈起云飞座旁的异域鲜果,轻佻的放入间,轻笑着眼角瞟向她说:「哦?原来我们只是好友……那么,为朋友两肋刀,你要我来助你何事?」
云飞笑着将手指伸入他间,他灵巧的舌尖在她纤长优美的指上轻柔绕,笑得如灵蛇般惑,眼神只轻抬的微着,等着她的下文。
云飞笑着出手指,在他脸侧的长发上轻捋一下,才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借你来调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虚子坏笑下,瞟着堂下跪下发抖的韩冰,故意说:「哦?你确定是要我来?还是要我家哑奴儿来呢?」
云飞知道他故意吓唬韩冰,一边笑着去揪他耳朵,一边说:「你这耍贫嘴的,看这正事办完了我怎么收拾你……」
清虚子笑得故意将头靠在她肩上,妩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时候就不是朋友了?是不是?」
云飞不答理他,咬在他耳边一阵轻说,他才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样子,说完,云飞便走下堂中,犹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
第二十九节墨雪
命人抬来一张大型的受刑台,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将他双手拉向上用枷锁紧紧的拷在头上方,生怕绑不紧又用牛筋绳在上臂处又紧紧的捆了几道。
将他长腿拉向下,分开拷在台的两边,在两膝间却又用一支铁枝分开固定他的双腿,另外再用牛筋绳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和间都牢牢绑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疑问,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回至堂上坐下,清虚子已用鼠毫细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几副图给她看,她笑着选出其中两幅。
清虚子点点头便从随身工具中拿出相应的物件准备妥当,云飞见他准备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飞走向虞天身前,冷声说:「韩冰秦虞天,犯上不听指命,今实施第二道刑罚,由道长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当时官刑中最恶的一种,在犯错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或图刑,不但教被刺者体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负这辱的印记,所以虞天一听便面如死灰,作声不得,韩冰也是吓得五内俱颤,险些哭了出来。
众人俱是一惊,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声替二人求情,却只见云飞马上继续说:「念在初犯,这次只在体上留痕,暂不刻在面上……」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云飞手一拢,便轻柔的环上了虞天的花茎,轻捋慢握的将它玩得硕长涨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动情绪,她却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陪着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点点头,望着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信赖与依从,轻轻侧过脸,不自觉和绷紧了肌肤。
清虚子用纱布抹些清凉的体在虞天左肩之下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云飞,云飞紧张的握紧虞天的火热,另一只手却捻上他前的樱红,点了点头。
虞天知道要开始了,咬紧牙关闭紧眼帘,只是长长的睫扑闪着,透着心内的丝丝畏惧。
清虚子手指轻抬,手中带着倒钩的金针已悄无声息的刺入,虞天早有准备,也仍是轻呼一声,咬上了下,身下的火热也是一下几乎有点软倒。
云飞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双指紧夹他鲜血滴的樱红,手下仍是不放过他的火热,维持着他的望。
清虚子视若无睹,仍是一丝不苟的在虞天肌肤上勾勒着,虞天只觉得仿佛一片肌肤被他抛开割碎又细细合,一波一波的剧痛只教他痛得双腿紧紧绷直,双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飞见他忍痛辛苦,心中担忧心痛,不住一路持着他望的同时一路用丝巾细细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轻声对清虚子说:「轻点轻点,少点笔划吧……」
清虚子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不出声又仍是聚会神的勾画着,云飞无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轻声给虞天安,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数次,只是怕云飞担心,他硬是苦忍着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惨叫出声。
纵是清虚子技艺高超,也足足刺了快两个时辰才刺完这幅图,完成最后那笔时清虚子也累得一额汗,虞天更是已整个人软倒,云飞忙令人传膳要喂虞天进食。
清虚子忙出声阻止说:「隔会等肌肤恢复些,还有上一道工序,这期间不可进食,且要保持情不缀方可完成此画。」
傲君忍不住说:「什么规矩这般麻烦,不许人吃喝,还要保持情,教人如何坚持得住。」
清虚子看看傲君,冷笑着说:「这还不止呢,等上完,还需再维持情三两天,这画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见这道士甚是桀骜不驯,心知再和他纠口舌,说不得他还要说要维持一头半月呢,只怕二人还要更多受苦,眼见云飞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这口气不再较真。
云飞见如此,见清虚子有些疲累,却又怕耽搁太多时间教虞天和韩冰受更多苦,还是试探的问他:「那是马上继续,还是……?」
清虚子知她心意,略运了运真气,整定下心神,轻笑道:「即刻开始第二幅便是。」
云飞便将一个玉势入虞天内之中,又在他火热中上一个细长的玉杆,命令逸风过来用夹,绒球,玉势等维持虞天的望,却不许他触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韩冰身边,将他背转身一般紧紧的趴着缚在另一张受刑台上,这台在他下体处却打开一个口机关,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茎。
韩冰这幅图却是纹在花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么图形,只觉得那针刺在身上真是万针噬肤,只痛得他哀号不断。
韩冰肌肤似雪,肤薄如纸,这花周围皮肤格外娇,此般下针更是比一般更痛多万倍,只教他一声惨似一声的,粉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云飞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间,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伤自己舌,韩冰不忍用力咬下,却已痛得自己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攥实,指尖也抠破了掌心。
云飞心痛得几乎便要分心,清虚子瞪她一眼,她才又继续持握韩冰的火热,柔声哄着:「冰儿别怕,再忍忍就好哦……」
韩冰本已痛得钻心,这般被她柔声呵护更是教他再也掩饰不了的脆弱,终于忍不住苦苦惨叫着哀求:「云飞,饶了我……好痛!我不要……啊——不——求求你们停手吧……呜……」
云飞只听得眼眶也润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心里痛得不得了,可这时半途而废又绝无可能,只得一面抱紧安他一面不停手的套他身下的玉茎,韩冰只痛得死去活来,不知哭昏过去多少次。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两幅图才终于完工,众人细看,虞天肩侧的图案却是一幅云中飞鹰图,笔锋凌厉,那鹰展示飞,栩栩如生,甚是衬得秦虞天霸气英武。
而韩冰身后,却是一幅娇滴的木末芙蓉,彩变幻的绝美花朵,只似得韩冰雪样的肌肤分外美无匹,云飞心知,这花还将随着韩冰情动之深逐渐变,初开时为白,次之转为嫣然的浅红,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继而深红如情到深处,情落时则为紫红,如黯然消魂。
云飞望着两人身上图案,喜不胜,清虚子却已累得几乎虚,轻声倚在她怀中说:「恕小道今无法服侍庄主大人了,这二人身上的图案还需用这药不停浸洗三数,这期间这情也不可停滞片刻,这颜方才持久鲜。」
云飞忙答应着,解开二人身上的牛筋绳,仍上着枷锁,今晚便命傲君守夜,持各种工具保持二人的情,却不许触碰二人身体,傲君只得领命守着。
云飞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几未见,何不趁此时韩冰受刑暗自亲下芳泽,忙命人去唤小蝶前来。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云飞一把搂住,急着去剥他身衫,一边笑着在他脸上胡亲着一边说:「好蝶儿,可想死我了,身体可好些了?今服侍我行不行了?」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怀中似的花枝颤,娇声说:「只要主人喜,蝶儿什么时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么紧要了?」
云飞喜不自的将他扑在身上,就要吃将起来,哪知这当口,居然只听有人在轻轻敲门,云飞只恨得牙的,回身一把拉开门吼道:「是谁啊?」
却见门口是那只小白狼一脸天真无的笑嘻嘻的笑着她,象是要给她个惊喜,原来小及见云飞几天未去他房中,今得知云飞未唤其他几房相陪,便自作主张的找上门来了,结果他眼还算尖,看见云飞上居然有个人影在晃,才醒悟的「啊」的一声,想倒跳开去。
哪知云飞怕他惊动了人,只得将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来,小及进了来才看见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声怪叫,指着小蝶笑道:「原来是你呀!哼哼,敢趁韩冰哥哥不在就上云飞姐姐的献媚,你死定了!我回头告诉他去,看你怎么办!」
小蝶一听这话只吓得又是胆战心惊,慌忙急起身下来,一屈身便跪在宇文及身下,眼中噙泪道:「求求你别告诉韩主子,我便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我……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这回……」
小及虽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娆,可也并不是对他有什么恶意,只是小孩儿心故意开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这样,倒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陪罪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真去告你,你们放心玩好了,我绝不会说的,我这就走,今晚我什么也没看到!」
云飞也笑着哄着小蝶:「你放心,他要敢说话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回头又搂上小及的说:「什么时候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们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红着脸在她臂上轻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云飞看着这两个可好玩的小家伙,一时又心生坏意的偷偷笑起来,吩咐二人先光衣服躲到上锦被中藏好,自己却唤来仆从偷偷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安排着。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张被子躲在上锦帐中不敢哼声,只听得一会有人来人往的声音,更是缩好身子不敢多哼一声。
片刻之后,人声离去,屋内安静下来,云飞才笑嘻嘻的走过来,伸手抛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看着两人一个娇柔一个拔的好身材。
坏笑着伸手在他们俩身上胡抓摸玩了一阵后,才拿出两只项圈给二人戴在颈上,在双手腕上也绑上配套的护腕,项圈上和护腕上都有可环环相扣的金属扣,项圈上还连着一条狗绳。
云飞将二人的双手扭转到背后,再高高提起,扣在颈圈后部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被迫抬举起双臂羞愧难当的出臂下前完美的肌形状。
将两人颈上绳子一扯,两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来,浑身赤如低的动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觉得羞难当,宇文及又是红了脸,小蝶也娇羞的微微低下头。
云飞拿出一长竹软尺,笑眯眯的围着二人不怀好意的转着,一手持尺的一端,另一只手却将柔韧的竹尺弯到极限,然后突然放手,那尺便呼啸着「啪」的弹在小蝶背上。
小蝶吃痛,「呀」的一声哀鸣,背上一道好看的红尺印只教人更心,云飞转到他身前,对准他前樱红,又是准的弹下,小蝶看着她要放手,只吓得微微闭上眼睛,却是避也不敢辟。
那尺「啪」的一下落在他前脆弱的樱红上,他只疼得「嗳哟」一声媚叫,眼睛睁开,已是水汪汪的如泛桃花。
看着云飞喜的看着他,他忙轻启樱,娇滴滴的说:「主人打得开心,奴儿心里也舒服,求主人多赏奴儿几尺!」
小及只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多口说:「我的天,你还直是个骨头,居然被打都这么开心!」
云飞心中好笑,举起手就是几尺狠狠在小及前肋骨之上,只痛得他弯下身子惨叫连声,连声求饶,才笑着骂他:「少多嘴,谁越不喜被啊,我才越喜谁!」
小及忙噤若寒蝉的不敢作声了,小蝶却是笑靥如花的看着热闹,云飞回过头,猛的一尺在小蝶花茎上,才痛得他不敢再笑,轻咬樱泪花凝眸的瞅着云飞。
云飞轮番打着两人的身体,只到他们身上布美丽错的长条红印,才肯放下手,小及早就痛得泪如雨下,小蝶则只是娇声哀叫着,只叫得人更是得销魂已极。
云飞笑着在两人身上的伤痕游走,又是另一种剧痛,小及哭着终于忍不住伏在她怀中哀求她停手,小蝶却是泪眼盈盈只是强忍笑,云飞微有些心痛的停了手。
二人只道折磨完了,可她却又拿出两只眼罩给二人戴上,两人心中又生疑惑,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她却不声不息,又在二人脚腕上和大腿部也分别环上皮环,将牵着二人的颈绳一直向内室走去,停下时先伸手将小蝶脚腕上绑着的皮环上的金属扣锁上他大腿外侧的金属环,让他被迫将双腿大开,又用一个金属环硬挣开他身下花的入口,伸手在他内中抹了些什么,才将他抱入一个盆内。
小蝶目不见物,只觉得入得那盆,身下是滑腻柔长的活物,不也是又怕又惊,一边惨叫着躲避一边哀声问云飞:「好主人,到底是什么?好可怕!」
云飞一面不停手的将小及也如法炮制,将他也扔到那可怕地境地中才坏笑着说:「水蛇啊!」
只见二人忙不迭声的惨叫起来,只可惜身子被绑得完全大开,本不能阻止那长物的恐怖进攻,云飞在他们内中也抹的不知什么,却是极引那活物,只觉得象是有几条正在尽力内钻似的,只吓得他们俩此起彼落的呼救。
云飞却只是笑得开心,隔了一会,居然还向那盆中缓缓倒入热水,那些活物似是极畏热,一遇热度袭击便不要命的往能躲藏的中疯狂钻去!
两人身下恰好大开,那些长条滑润的物体便拼死了命的往里挤去,两人疯狂的弹动躲避着,却本不法阻止身下那可怕的进攻,一条接一条死命的往内里钻,直教两人吓得翻江倒海的挣扎扭动着,却只觉得身下的痛疼已是常人难以忍受,只是不住的惨叫哀求着,几乎言不成词。
随着越来越多条数的挤入,二人身下那可怕的痛疼和心内的恐惧已教二人无法再忍受,呼叫也渐渐消声,终于都是给吓昏了过去,
云飞笑嘻嘻的说:「又两个,哈!」
怕二人真有事,忙俯身抱起二人放到浴盆边的软塌上,解开他们眼罩,先拍醒小蝶,笑着逗他:「怎么样,这样还喜吗?」
小蝶吓得面白如纸,只觉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钻动,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顺着美丽娇柔的面容滴了下来,小声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说:「主人喜就好,奴儿不怕……不怕……」
云飞一向见他,不管如何被待都是强忍着笑脸相,这般真是吓得他面无人,语不成声,心中也不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吓得狠了,连忙从他身下小心扯出一条东西来,柔声说:「吓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黄鳝而已,嘻,真怕了啊?等会用它煮了给你补血补身子出下气好不好?」
小蝶泪迹未干,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着,娇滴滴的说:「主人……好坏呵!奴儿不要吃啦……」
云飞将那条黄鳝在他眼前晃了晃,坏坏的说:「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帮你拿出来了,反正你也喜这样!」
小蝶连忙急声说:「不要……不要……求主人帮奴儿拿出来,奴儿吃……吃……」一面说着,一面又是委屈的下泪珠,云飞不再逗他,连忙帮他清理干净。
这会子小及才醒来,一醒来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来:「好姐姐!饶了我!救我啊!好多蛇咬我!呜——好怕——」
云飞忙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柔声哄着:「没事了,不怕哦!不是蛇!不怕它哦!」
宇文及才如梦初醒的看着她,象是还没醒悟般愣愣的说:「不是……?」
云飞笑着给他看黄鳝,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说:「姐姐你好坏!欺负人!我恨死你了!鸣……明知道人家最怕蛇……」
云飞坏笑着说:「嗯!最怕蛇!记住了,下回你再不听话,我就给你上一屋子蛇!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忙收声,拼命摇头说:「我说错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
云飞看他已是吓得半死,一边好笑一边仍是仔细帮他清理干净身下。
第三十节足矣
玩够了,两人只困得要一头睡下,云飞却拦住,命人端上黄鳝煲给二人宵夜,二人只是苦着脸不敢碰,云飞板着脸说:「不吃的话就继续玩到明天早上,看你们两小子还有没有命在!」
无奈,小蝶只能带头勉强吃了几口,小及也只得强忍着惊恐吃了几口汤,只是一看见碗里那可怕的东西,他们就是又羞又怕,难以下咽,云飞看够了他们的窘态才大笑着放过他们,三人一同搂着睡了。
第二云飞去看时,韩冰和虞天如此被工具轮番攻击着,情不断续却又不得发,只是痛不生,死去活来。
今换上逸风监着,几乎便下不了手,可是为了那图案效果却又不得不为,他看着那长而尖齿的夹,长凶猛的玉势,还有那可怕的在玉茎中的细杆,几乎吓得手都颤了,眼中噙泪,便是不忍心下手,可是云飞在一旁看着,又教他不得不硬着心肠动手。
云飞在刑堂中几乎陪了一天,晚上换了小及守夜,知道他不敢松懈,才去了和清虚子逍遥快乐。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清虚子披散的长发倚在枕上,翩然一笑。那光华万丈,便如美玉映目,直是要教烛光黯淡,他伸出舌尖轻挑云飞的耳内,轻声说:「你竟然那般宠那二人吗?便要将自己的名字也隐在那画内?怕不怕他们有一天会变心?」
云飞笑着轻咬他美好的际,笑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要帮我将他们拴在身边吗?」
那道士忽然眼中光风霁月,无限惑的说:「若是到那般,我将他们身上种上你的蛊如何?包他们一世也离不开你,便是动一动这番心思,便死得惨不堪言!」
云飞忽地一窒,将他推开些,正说:「不必!我要他们真心实意的我,若是要胁迫而得,也无甚意思!你万万不可这样做!」
清虚子一笑,也不再说这个,只是咬起自己一缕长发,悠然说:「不喜就算了,再想个别的什么法子折磨下他们才好!」
云飞皱皱眉,伸手挑起他下颌,疑惑的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家男子,莫不是你对我也动心了,吃着醋呢?」
那道士便一下了上来,一脸灵动的表情,轻声笑道:「你说是便是罢!怎么了,怕了我?」
云飞一脸敬献不的表情:「你这白蛇妖孽,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可受不了你这妖魔怪的东西!」
那妖道才横她一眼,身子纠上来,二人又是一场大战渡过如此荒无度的夜晚……
第二白天是曦夜值守,云飞陪在堂中,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冰和虞天,已是昏死多次的身子应该经不起再多折腾了,心中实是决择不下。
清虚子却是来刑堂中拜别,只称另有俗事身,须得要走,云飞只得送了他出庄,两人走在山路上,云飞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虚子猜她心中必是挂念那二人,忍了忍,终于还是说:「我说一句话,答应我,你可不许生气……」
云飞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他忙退开几步,坏笑着说:「那两人身上的图案已经够泽了,要是再这样不被释放的玩耍下去,估计身子就得废了……」
云飞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动得想把他给掐死,那道士一看势头不对,早驾起轻功,几个起落去得远了,还一边嘻嘻笑着说:「好好给他们补补吧,现在应该还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
云飞只恨得牙的,也拿他无法,回转到庄中,只称众人连疲劳,便派了小蝶去轮班,小蝶看了看云飞,便明了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这一晚小蝶既没有折腾韩冰和虞天,也没有惊醒他们,二人倒是终于真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云飞来时,见二人情消减,而小蝶只在一边睡着,便故作然大怒的将小蝶狠狠用鞭子了一顿,才将他吊挂在刑堂中示众一天,众人也不敢相劝。
虞天韩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身上的纹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肤竟仍是莹白如玉,众人才知那图案是用秘制药水纹在肌肤内层,难怪绣时那般痛入骨髓,而且这墨迹的妙处更在于,只是随着情动而由浅及深的渐进显现,果然神妙非常。
他们俩困顿数的身子还未能发,云飞便命二人自行当众自渎,如此这般,二人身上的图案便随着情的泛起完整变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赞叹惊讶不已。
如此七之罚才算是了结,晚上云飞自然是陪在韩冰房中,韩冰偷偷问她:「到底你在我身后纹了什么啊?为什么虞天的纹在身前,我却纹在身后啊?」
云飞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气得韩冰不想理她,转念想想,又说:「小蝶还吊在刑堂吗?要不……把他放下来算了,我这会子身子不舒服也要个人贴身服侍。」
云飞只盼他二人关系好些,便等着他出这声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时去唤人将小蝶放了来,故意留时间他俩相谈,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去了虞天那儿。
小蝶自己一身的伤也不及顾,便马上鞍前马后的服侍韩冰喝药,韩冰却只冷冰冰的看着他,沉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卖给你的顺水人情,你这妖是如何媚她的我还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着药跪在地上,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转身放下药,取下头上髻簪,凄声说:「主子,您总是担心我勾搭庄主,便废了奴才这妖媚的容貌可好?从今往后奴才便专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庄主半点垂怜,这样总行了吧!」
韩冰只道他又是作态,只懒得理他,自顾的端起药喝下,小蝶见韩冰不信,狠狠心,便举起簪子那尖锐的一端朝自己脸上猛的划下去!
韩冰只吓了一跳,连手中的药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抢小蝶手中的簪子,却已划破了脸侧一处,鲜血直,韩冰惊魂未定骂道:「你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骂是不是!要死也死远点,别害我担这恶名!」
小蝶伸手拭去泪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划花自己的面容,韩冰看他脸,知他不是说说而已,心下也软了。
韩冰毕竟不是真凶极恶之徒,生怕小蝶要这么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冷的说:「你可千万别毁容啊,要不连我都看得恶心,就让云飞把你赶出庄子算了!」
小蝶一听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无法做人了,一听到要赶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经历,只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地上噎噎的哭得眼都肿了,头不住的叩在地上。
韩冰看他吓成这般,也不住心中微有些内疚,这些子云飞特特说与他听,才知道小蝶的可怜身世,也有些后悔以前对他太过严苛,只是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对他好点,这时见他哭成这样,显是怕极了自己又要赶他走,又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只能语气缓和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教人听着心烦,只要你别再闹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这待着吧,你家庄主还等着要你这小狐狸侍候呢!」
小蝶忙拼命谢恩,一面叩头一面不停的说:「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小蝶一定不再胡闹了!」
韩冰又皱了皱眉,忙叫他起身,找出一支促进愈合伤口的软膏给他,叫他快把脸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免得留下伤疤,小蝶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云飞却早在窗外候着,偷偷拉着刚出门的小蝶,心痛的抚着他被吊了一天手腕上的绳印,轻声说:「韩冰不再发你脾气了?」小蝶忙摇摇头说:「不是啊,只是好象……待我比平好了些似的,今天也没打我……」
云飞笑笑说:「他这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其实心里已经不嫉恨你了,不然,可不是这么对你的,看来我们很快可以正大光明的啦!」
小蝶也是喜不尽,只盼真的快有这一天,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服侍云飞,这时只是轻倚在她怀中,幻想着那美好,云飞和他拥抱良久,才让他回房歇息,自己仍是去了虞天房中过夜。
往后这些天,云飞总是吩咐炖些补身的药给韩冰和虞天服用,只教二人一闻到补药味便头痛,虞天还好些,时常蒙云飞召侍,韩冰则因为腿伤,不方便侍候,喝了那些药只是无名火无处发,心中郁闷起来,又是常忍不住闹些脾气,云飞也宠着由他……
…………………………
这里,云飞又召了秦虞天侍寝,虞天到得来,不又是埋怨她:「你这周里倒有三天召我了,非得叫我被他们给醋死是吧?别人还好说,那个韩冰,非把我给折腾死不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云飞笑着抱紧他,脸儿贴上他一向冷冰冰的俊美脸庞,柔声说:「虞天,我对你的欣赏和疼,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只怪你以前一向是那般的冰冷,那般的傲气,从来不曾过半点儿柔情,害我费了那多子,所以从今往后,我一定要多『疼』着你些,把那些荒弃的子都给补偿回来,不好吗?」
虞天这般冰雪傲骨的人,也不被她的柔情给溶得要化掉般动着,回望着她的美目,他终于也微微笑了笑:「你对我的情,有很多吗?与韩冰比呢?」
云飞故作思状,停了片刻才说:「差不多吧,也许,就差那么一丁点点儿而已。」
虞天不饶她:「多丁点儿?」云飞坏笑着伸手摸进他的衣领,捏到他前的樱红,玩的捉玩着,笑说:「就象是——这么一丁点儿吧!」虞天无奈的笑笑,恨得将她这小妖女给扑在身下……
自此,云飞三三妾,还有三个疼死人的奴儿,虽然傲君不能时常见着,可身边这些美妾们也是各有美态,各秉胜处,各有格,真是教她终温柔乡中,不知时过,只做个逍遥神仙,无比痛快,只盼足不出户,时刻享受这诸多美人恩,便足矣……
第五章
第一节开局
慕蓉云飞总算是难得过这般温柔幸福的子,只觉得子过得太美了,以致有些闲极无聊,为免自己闷得慌只有找这群美男来找乐子了。
这天,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召集众男聚在内院花厅之中,韩冰、逸风、虞天、曦夜、宇文及、小蝶、舞柳和轻杨都到齐了。
云飞靠在贵妃椅上,看着各美男跪了一排,冰冰清丽可人,逸风温柔似水,虞天冷傲如冰,曦夜冷静恭顺,小及可活泼,小蝶娇美妩媚,舞柳轻杨青人,心中不心花怒放,虽然傲君不在,小羽难收,子语更是可念而不可及,也已是开心足之极。
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来,想起上次去京城看见那边的小姐夫人们都在打麻将,于是便忽发奇想的说道:「今无事,我们来打上几盘美男麻将好了!」
众男面面相觑,不知她又想的什么主意,却见舞柳轻杨忙搬出麻将桌摆好台子,云飞手拿子,笑着说:「谁会打麻将的?」
于是一一报上,这中原大国传统文化髓,却是大多数人多少都会一点,只除了宇文及外域之人不曾玩过,于是韩冰和小蝶一组、逸风和小及一组、虞天和曦夜一组,分别坐了三方,云飞自一方,舞柳和轻杨却是贴在她身边服待着。
云飞笑了笑,开始宣布规则:「今赢的是彩头,凡放冲当输家,首先衣服,输一盘一件,光了则开始受赢家的任何惩罚,如果赢家自摸,则另外三家都得受罚。」
众男听得脸红心热,不知今这慕蓉云飞又要想出多少折磨的法子来,可又不敢说不玩,只得硬着头皮上,想她也不至于能一家完胜三家吧!
云飞却是有成竹的样子,连续坐庄几圈,众男都输得面无人,韩冰输得最惨,先是叫小蝶,没几盘下来小蝶已是得混身不着片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便是他一向脸皮最厚,也羞得脸红耳赤,只敢缩在一边。
等小蝶已经无可,韩冰无办法,只有自己,几盘下来已经得只剩下一件贴衣的中衣,再输一盘就也只能个光了。
云飞笑意盈盈,却只盯着韩冰的牌来吃,旁人知道她要逗韩冰玩,也不敢叫和,韩冰只急得微微咬着,左看右看,那牌还是没有赢面,待要打出,又生怕放了她的冲,急得美丽如玉的脸庞上微微渗出细汗,乌黑的长发也微微凌着,更显得他异常的美丽媚人。
云飞见韩冰手拿一张牌细来想去,都不敢出,心中好笑,伸出纤细的玉足,从桌下寻往他已去长光着下身的修长美腿处,沿着他结实人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探着,踏住他软软垂着的花茎,轻轻柔柔缓缓细细的踩玩着。
韩冰闷哼一声,斜瞥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都是你,干嘛非要盯着我的牌来吃啊,教我不知怎么出才好!恨死你了!」
云飞轻笑,故意大力的踩下,成功的听到他「唉哟」的惨叫一声,痛得几乎弯下去,众人有不知道的,还去问韩冰怎么回事,知道的,只是掩着嘴偷笑。
云飞更是好笑之极,捉他道:「对啊,我就是认住你来『吃』的,反正你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直接认罚且不是好,也许哄得我心情好了,只罚个轻的呢?」
韩冰气得无法,只得瞪她一眼,继续看着几张牌苦苦思索,再也想不出,只能随意估了张她也许不等的牌来出,结果云飞哈哈大笑,只笑得他心里直发,苦着脸说:「不会这么巧吧!」
云飞把牌一摊,装作一脸的无可奈何:「没办法,就是这么巧,亲的小冰冰,快把衣服给光了吧!」
韩冰心里那个恨啊,可是愿赌服输,实在不敢赖她的账,这里只得低下头,不情不愿的,慢慢解开前襟的纽扣,云飞叫舞柳砌牌,自己则只盯着韩冰衣的动作,心中美滋滋的。
韩冰还没试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衣服,更别说这班男子全都同是云飞的宠脔下奴,真让他觉得羞愧不已,他的动作慢得不能再慢,美丽的眼睛水汪汪的,只瞟着云飞,似是在求情,可云飞不为所动,只笑盈盈的盯着他,眼神坚决得不得了。
韩冰无奈,动作虽然拖得慢得不能再慢,终究还是只能狠狠心,将衣襟扯开,于是他美丽的身材尽无疑,修长白皙的身体,前樱红小巧的两点,平坦纤细的小腹,细碎柔软的丛中是软软细长的花茎,长腿细,无一处不叫人遐想万千。
别说云飞看了心动,便是别的几个男宠,虽是侧着头不敢直视,可眼角所及他这般光,都不在心中叹,难怪云飞对他百般宠,果然是死人不赔命,再加上他前身下的三处金环,光闪动,铃声细碎,更是让逸风曦夜等脸薄的,都给闹了个红脸。
云飞就更不消提了,简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一下扑到他身边,伸手便向他身下摸去,轻拔他花茎顶端的金环铃铛,又向下探索,大力的他的两球之极的柔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他后颈一路向下摸,便在他柔的口打着转。
韩冰又羞又急,几乎整个人缩起,快藏到桌下去了,眼角瞟着众人有无看他窘态,手也不敢去推开云飞,只得轻声求她:「云飞……别在这里……行吗?我……我……」羞得脸儿飞红,却又说不下去,只作无法想处。
云飞却笑着拿出一细瓷的具,递到他嘴边:「不让我在这里摸也行,你把这物儿含住了,等下我要派用场的!」
韩冰「嘤咛」一声,更是羞得无法,扭开头去不作声,云飞故意冷冷的道:「不用这嘴儿含也成,那就用你身下的嘴儿来含,也是一样的……」
话音未落,韩冰已是脸更加苍白,只得转回头来,屈服的张开嘴,将那物含住,云飞轻摇了摇头,用手将那物向内大力一捅,几乎直抵他喉头。
他几乎呕,痛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云飞只勾住那瓷物末端的金属环将那物在他口中送着。
他呜呜呻着,眼神开始离起来,任云飞动翻搅,口中的津顺着玉势,慢慢下,在光的映照下,那一缕缕银丝分外靡。
这般公开的逗引,教众男宠也都不住红了脸,个个侧开头不敢直视,羞得甚至连耳朵都想堵上。
云飞只笑笑,伸手招了同样浑身赤的小蝶过来,命他负责持着这瓷物继续在韩冰口中含着,让韩冰坐回凳上,自己也回到原位准备继续牌局。
这下两个美人儿都已是赤身体的了,一个清丽一个妖媚,同样美不胜收,真教云飞目不暇接,一边伸出玉足轮番勾玩踩踏二人的花茎花囊,一边好整以暇的应付牌局,真是不亦乐乎。
韩冰被那具入口中,已是羞得无脸见人,更别提要如何专心打牌了,没几下子就输了一局,只得被云飞惩罚。
云飞笑着唤他过来横趴在腿上,从他嘴中出被他的津润泽得晶莹剔透的玉势,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甚是人之极。
云飞轻笑一声道:「说要用的吧,果然还是留给你自己用了,第一局惩罚,就罚个轻的吧!「说着,将那瓷势对着他的口,慢慢开始转动着,往里推进。
韩冰惊叫一声,一下绷紧了身子,却被云飞抓住了,怎么也逃不了,那瓷势仍是缓慢而坚决地越进越多。于是,他开始呜咽着求饶,「不要啊……云飞……求你……」
云飞安似地吻了吻他的颈弯,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分身,温柔地挑起来,渐渐的,他的哀求声被呻声代替,这时,那瓷物已进去了大半,终于触到那一点极之处,只捅得他一声惊呼。
云飞持着那物,对着那点,持续不断地顶动研磨起来,忽轻忽重,时快时慢,他的身体开始扭动,呻也时高时低,惊呼都已变成了尖叫,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拼命的摇着头哀求道:「云飞……啊……主人……求您……饶了我吧……」
众男宠眼见这般当众的情画面,真是一个个羞得不得自已,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才好,只看得云飞乐不可及。
终于,云飞玩够了,才刚韩冰的前端放开,他如注的将玉倾在她手中,云飞浅笑,让他就这么横趴在她怀中将这玉给个干净,韩冰羞得混身嫣红,只得认命的着,直到全部吃光为止,云飞才放过他,让他坐回位子了接着打牌!
韩冰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红着脸低着头埋头打着,再不敢出牌,小心翼翼的避着云飞的牌出,可还是逃不被罚的命运,当云飞又吃了他的牌大叫「胡了」的时候,看见韩冰苦着脸儿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勾着食指坏笑着说:「冰儿,快过来,看来我还真是『吃』定你了哟!」
韩冰咬着无奈之极的过来跪在她身边,伏在她的膝上楚楚可怜的求道:「好主人,您给罚个轻的吧,冰儿好怕啊……」
云飞笑着用手托腮,故意作思考状:「罚个轻的吗?听起来好象是在讨打哦!好吧,就你几鞭轻的吧!」
韩冰一听骇得腿都软了,他最害怕鞭打,偏偏云飞知道这点,总是特别他,这次怎么又说错话给她想起这招来了呢,真是悔得不得了。
云飞暗笑,却只说:「喏,自己去叼轻的鞭子过来好了!我是不是很仁慈啊,好冰儿,嗯?」
韩冰无法,只能跪着谢她:「冰儿谢过主人疼惜。」然后就跪着爬到一边的刑具架上挑鞭子去了。
云飞笑着看他一的看过去选过来,终于无法可想的选了九尾软鞭,心中更觉好笑,冰儿只道这鞭子不受力,落下时没那般疼痛,全不知这鞭子下狠了手一般的疼得人呼天抢地,而且还着面甚广,打出的痕迹煞是好看,只笑得得意非常。
韩冰用嘴叼了那鞭过来,递到云飞手上,看看她得意的表情,心想坏了,只得再磕头点地求道:「求主人打轻点儿,疼着冰儿些个。」
云飞用那二指的金属鞭柄在他极清丽可人的面上大力划着,托起他的腮,嘴角微弯,冷冷的说:「只可惜你又犯了旧错了,我早告诉过你,你要是选最重的鞭子,也许我就从轻发落便是,若是你真敢选这软鞭子,我须饶不得你!今就你一百鞭好了!」
韩冰被她一喝,只吓得坐倒在自己小腿上,忙抱住她双腿苦苦求饶,眼角已是忍不住泛上了点点泪光。
第二节门清
云飞却只冷着脸令人抬来一架行刑几,命人将韩冰仰着绑在那宽几上,那几一端上出一个巨大拱形,恰好将韩冰最脆弱的下身完全展示般的出在人前。
他双手被折向颈后锁在几的前端凳脚上,双腿被向两端扯到最开也被铁索捆在几旁的凳脚上,柔的大腿内侧甚至粉的花都敞开任人一览无遗,软软纤长的花茎和柔软的两球花囊可怜的伏在丝般细软的花丛中,象是任人肆般的无助。
韩冰这时也顾不上害羞了,看着云飞执着那鞭子不怀好意的只盯着他的下身打转,害怕得连声音也颤抖了,眼泪在那美丽得让人着的眼儿中打着转,苦苦的哀求着:「求求你……云飞……主人……我好怕……求求你……」
云飞只当听不见,却拿来一只眼罩遮住他双眼,冰冷的命令:「自己报数,每一鞭都要说,谢谢主人,知道吗?数错的话,那一鞭就算白打了!」
韩冰只得咬着答应着,怕得连牙关都在打颤,她故意举着鞭子在空中空甩着,「唰唰」的风声回着,围着韩冰赤任宰的身子缓缓行着,故意迟迟不击下第一鞭。
韩冰只觉得这等待异常漫长,心中只害怕得颤抖,完全不知她这一鞭将击在何处,会在何时击下,心里只觉得越来越冰冷,终于眼泪如决堤般涌了出来,连求饶也不会了,只是「嘤嘤」的泣着,可怜得教人心疼。
云飞是故意逗他的,见吓得他这般,心中便也软了些,于是就放轻了些手劲,「唰」的一声九鞭尾向他雪白细的大腿内侧去,韩冰「啊!」的轻呼一声,挣扎了下身子,他修长美丽的大腿内侧便齐刷刷的好几道粉红的鞭痕,他才醒悟的忙数着:「一,谢谢主人!」
云飞只笑笑,又举起鞭,接连十几鞭狠狠向他的美丽修长的腿上,韩冰身子微微挣动着,愈是衬得他身材美好人,这一连多下快鞭,几乎让他数不过来了:「啊!二,谢谢……不——三,唉呀!四……六……呜……七,谢谢主人……八,啊——……」这十几鞭下来,倒数漏了好几下!
云飞也只淡淡笑笑,韩冰这时下身的腿上,已是粉红错的鞭痕,只衬得他雪白的肌肤,甚是人。
云飞却转向攻击他的上身,「唰」的几声,鞭稍准确的扫过他两边前的樱红顶端极之处,他「啊——」的惨叫,眼泪又是疯狂的涌出来,双手紧紧用力扯紧握拳,似乎这样可以挣这捆绑被打似的,细长的手腕被铁索勒得破损出血。
云飞有些心疼,转将鞭子向他的肋间,这里骨相间,甚是吃疼不得,好个十几鞭下去,得他又是哀叫连连。
云飞目标又下移到他的小腹间,手又放柔了些,韩冰刚刚放松些警惕,冷不防她忽然一鞭,猛的向他那软软缩在身下的花茎,他「啊——啊——啊——」的接连惨呼,身子烈的挣扎着,手脚被捆索处都被铁线划出处处伤口。
云飞笑笑,猛的一鞭向他至柔软的花囊,九条鞭尾让他无处可逃的被击中数,他几乎疼得要连人带几扎起似的疯狂挣动着,惨叫得谁听了都心疼,眼泪更是得脸都是,泣不成声。
云飞摇摇头,命人将他眼罩解开,手脚放开,韩冰整个人翻下跌在云飞脚前,蜷着身子,哭得抬不起头来。
云飞揪着他的长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掼趴倒在麻将桌上,高高举起手,重重落下,余下的数十鞭尽数落在他光洁的背部、微的部、修长美丽的大腿上,落下细碎的伤痕。
直到最后几鞭,云飞又生恶意,将鞭竖着,对准他双股之间的,朝他那柔美丽的花,出力「唰唰」的重重打着,只教韩冰不住尖声惨叫,眼泪疯狂的迸出,拼命摇头求饶。
堪堪一百鞭打完,纵是这散尾软鞭极不着力,也打得他浑身深红浅红的鞭痕错,整个人无力软倒,几乎站都站不起来。
云飞这才将鞭子放下,伸手将他抱起,横抱在怀中,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凛声说:「有人向我投诉,你还是经常私刑折磨别的男宠,谁被我多宠幸了几晚你就要找碴去待下,是吗?我不说你做得不对,不过,偶尔也要帮他们出口气,这样才平衡,你说对吗?嗯?」
韩冰抬眼望望她,又扫了扫其他几名男宠,他们都不敢对视他的目光,他泣着,将头伏在她怀中,长发微晃,无声的哭着,也不敢出声。
她怜惜的抱紧了他,终于放柔声音说:「冰儿,你仗着我的宠就放肆,这里面有你的错,也有我的错,我还是对你太过娇惯了!你每出手时总要先想想,谁有过你这般的受宠,你还要看不过人家多受一点疼,未免太不近人情,还给不给别人活了?所以,得饶他们时且饶过些吧!」
韩冰抬起眼来,一脸泪水的看着她,微点了点头,轻声说:「我记下了,你这么疼我,我自然得记清楚了,我以后一定收敛些!」
云飞瞧他的意思,以后仍是改不了那子,微微好笑又无可奈何,谁叫自己这般宠他,虽时不时教训下,没过多久仍是娇宠了去了,也只得由他,只不要太过份便了。
为让他长些记,也就没马上给他抹伤药,就在他的凳上加了个软垫,便叫他继续牌局,韩冰勉强坐了会,那股上却是痛得火辣辣的,只能跪起身来打,还略微好受些。
这下云飞不盯着韩冰的牌来吃了,见谁吃谁,几局下来,曦夜和逸风也几乎被光了,云飞坏笑着看着他俩说:「看接下来是谁这么好运了哦!」
逸风被她如虎似狼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已是赤的下身扫来扫去,只惊得心慌意,一时拿了牌还没看清楚便不小心「啪」的掉下,结果云飞笑着叫道:「落地生!对对胡,门清!我又胡了!」
逸风无奈,看了看她,又小心的看了看别人,只得慢慢腾腾的解着扣子,云飞倒不急,手抛着骰子笑嘻嘻的笑着他,象是怕看漏了一个细节似的盯着不放。
逸风越解越是心跳加速,脸红耳赤的实在是万般不好意思,他越是这样云飞越想逗他,当时便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逸风身边,一边暴的扯烂他的衣衫,一边拿出几个夹,用那尖锐带刺的齿口夹上逸风前的两点樱红。
逸风痛得用手紧紧扯住她的衣袖,只是又羞又急几乎抬不起头来,云飞却故意弯下身,用含住他的头和那夹,用舌挑动着他那紧迫的痛疼,只教逸风轻呼求饶,才笑着又拿出一只夹子夹在逸风身下那火热的顶端上,才走回原位。
逸风只觉得仿佛大家都在看他前的夹和身下的茎夹,整局牌都埋着头,不敢抬眼看人,只道自己是输定了,哪知这局却是曦夜出错了牌,也只得起身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云飞得意洋洋的打着,想看到底谁先输这局,结果居然是韩冰,逸风小夜也不失笑,紧张了半天居然还不是自己,真是是愈等愈心颤!
只见韩冰气得已是耍起了赖皮,将牌一推嘟着嘴闹道:「我不要玩了!为什么受罚的总是我啊!一定是你故意捣鬼欺负我的!」
云飞笑而不答,韩冰又气得背转身去,看见小蝶还在一旁服侍,忙一手拉过他来说:「罚他罚他,他和我一组的,凭什么只罚我一个啊!」
小蝶也甚是乖巧,忙跪在云飞身前轻声说:「就罚奴儿好了,奴儿代韩主子受罚就好!」
云飞好笑,伸手拉过小蝶的纤手,拿过一把戒尺,在他掌心「啪啪啪」轻描淡写的打了几下,就拉起他的手,又在掌心吻了一下,就说:「好了!罚完了!」
韩冰看得眼都直了,气得差点跳起来,触动身下伤口,又是一阵痛,指着小蝶怨道:「你好偏心,罚他只这样就算了,罚我就那么狠!我……哼……我不打了!」
韩冰气得下了桌不肯打了,云飞也不去理他,由得他气鼓鼓的靠在一边,就叫小蝶上了桌去打牌,这一局却是曦夜输了。
云飞知道他牌技不好,就唤他来身边伏下身子给自己做凳子,叫虞天顶他的位置继续,曦夜笑了笑,便顺从的跪伏在地下,双手双膝支地,保持身体平衡着让云飞坐得舒服。
云飞故意用力坐下,还故意抬起小腿摇啊摇的,笑着说:「这椅子坐起来可真叫舒服啊!」伸出左手将几粒傲君上次专门带回的蛊珠到曦夜后里去。
曦夜不知是何物,尚不知它的厉害,哪知云飞吹动蛊哨,那珠子便在体内疯狂的跳跃起来,只教曦夜只管得身下麻得几乎浑身发软,差点儿失去平衡的摔下。
云飞气得用手在他上就是狠狠几掌,打得「啪啪」有声,在他洁白的上平添了好些红的指印,轻吼道:「才表扬几句,就不老实了?还不给我跪好了?要是摔了我,有你好看!」
曦夜忙低头应道:「是!」便苦自忍耐,云飞心中好笑,一面打牌一面偶尔伸手去身下曦夜的花中用手指轻捅那中的珠子,只动得它们不停跳动,教曦夜身子不住一阵一阵的抖颤不止,嘴中也终是忍不住发出苦忍的呻。
云飞却又故意板了脸吼道:「跪稳点,别摇摇晃晃的害我输牌哦!」说着就一脚从曦夜身下过,故意用脚去踢他垂下的火热,只教他又是哀叫不已。
第三节同饮
这一局却果真是逸风输了,逸风一脸俱的颤着,不知她要怎么罚自己,云飞笑着招他过来,叫他侧坐在她腿上,用双腿夹住他下身,手先松开他身上的夹子,却已是夹得各处红的淤痕,心中有些心疼。
手却又不老实的从他的双腿之间摸进去,笑道:「就你这牌技啊,还是别打了,坐在我身边陪我吃酒看牌好了!」
逸风被她一手子摸到那隐密的地方,忍不住就是「嘤咛」一声,脸红过耳,羞得将头侧在她肩上,云飞乐不可及,笑着在他手中递上一壶酒说:「给我斟酒!」
逸风红着脸抬起头来,却不见有酒杯,正纳闷间,云才又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斟酒哦?」
逸风才想起云飞一直是命令韩冰用给她喂酒的,想不到今对自己也是如此,又是含羞又是温馨,虽然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却也只得抿了一口酒,侧过喂到云飞嘴边。
他一向羞涩,这时这动作便象是自己送吻与云飞似的,他何曾做过这般大胆的行径,快碰到云飞时,便已红着脸儿不敢亲下去。
云飞看着他羞答答的样子,不住心中一,便主动朝他吻去,逸风身子一震,她已是当着众人的面甜的与他相吻着。
她灵巧的舌尖在他的内游走轻扫,轻慢拈,左右挑逗,片刻便要他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忘情的陶醉在她的宠之间。
她终于放他开,他才羞赧的伏在她颈侧微微气,看着周围众人充羡与妒忌的眼光,又教他惊慌失措的低下眼眸。
云飞知道刚才那酒一大半都教他喝了,故意要捉他,笑着说:「我还要喝哦,再来!」
逸风红着脸儿,腼腆的只得又抿了口酒送上去,当然这一次又是他把酒都给喝了,如此这般的不停吻合着,逸风倒是不知不觉的喝了一壶酒下去。
云飞知道他酒量小,一点便醉,平里很少他喝,今看他这般可,却忍不住是陪他喝了一口又一口。
逸风已是脸儿红扑扑的,这次却不是羞的,而明显是醉的,身子也软在她怀中了,她柔声道:「抱紧我!」
逸风「嗯」的轻声答应了一声,双手竟然真的怀抱上的她的间,云飞又将他轻轻一拉,他便倚在她的怀中,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贴着她了。
云飞一面搂着他温玉温香的身子,一面又开打下一局,难得见逸风这么主动火热的样子,心中喜,嘴中忍不住还有一句没一句的打趣他:「风儿。」
逸风只觉得头昏乎乎的,脸儿热得象发烧,可偏偏被她搂抱着舒服得一点也不想动,顺从的应她:「嗯?」
云飞摸一张牌,「啪」的打出去,柔声又说:「喜我吗?」
逸风记忆中她好象从来也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一直以为自己在她心中是无足轻重的呢?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情是没有机会宣之于口的呢?他有些愕然的抬起眼望着她,却正对上她温柔似水又情意绵绵的眼,他便象中了蛊一般,象是忘了身边多少人围着,借着酒意鼓起勇气轻声说:「我喜你,云飞!」
云飞心中柔情溢,忍不住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轻轻吻了吻他的,柔声说:「逸风,我也是!」
逸风却是再也想不到她竟会回应他,只动得眼眶也润了,双手竟是不自觉的竟绕上她的颈间,滚烫的额抵在她的脸侧,贴在她的耳际轻声呢喃般的诉说着:「云飞,我好喜好喜你啊!我是在做梦吗?还是我真的醉了?」
云飞猛的抱紧他,将他勒得紧紧的在怀中,浓情溢的说:「好逸风,我也好喜你啊,喜你喜得要命!」
逸风象是怕这幸福转瞬即逝似的,竟也用力的回抱着她,闭着眼睛轻声说:「如果这个是梦,我真希望永远也不会醒,你竟然真的会在乎我吗?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我可望不可即的梦想!」
云飞想他还是三之数,却从不若傲君、韩冰般受宠,也从无一点儿的骄横之气,总如清水般纯净默默的守候,总是自己亏欠了他,便一直抱紧他,只在他耳边不断重复温柔的话语,好一会儿,那温暖的身子竟是沉醉在她怀中了,竟是逸风不胜酒力,已是醉睡了过去。
她又是好笑又是温柔的唤仆从铺好旁边的贵妃塌,将逸风小心抱上去躺好,又拿了张丝巾给他盖上免得身子了凉气。
回转身看见众人表情确是各异,韩冰微微撅着嘴故意扭开头不看她,虞天却装作只看手中的牌,可涟漪转的眼神却出卖着他心中的不平静,宇文及托着腮一脸的羡,小蝶却只低头妩媚的浅笑,舞柳轻杨素不蒙她再幸,眼中只是可望不可即的淡淡忧伤,曦夜仍是伏在地上,身子却在微微颤抖,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心中略动,忙将曦夜拉起身来,却见他慌的扭开头,却已被她看到他眼中说不清的滋味,她微微叹息,示意舞柳轻杨搬过一张长凳,搂着曦夜的与他一同坐着。
曦夜清冽俊美的脸微微低着,没有太多表情,她却只淡淡笑着:「小夜,你也要喝酒么?」曦夜抬眼轻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却不出声。
她还没出声,韩冰已抢着嚷道:「我要喝啊!」说着便冲过来倚到她的另一边,双手抱紧云飞,柔声说:「我也要喝……」
云飞好笑:「你要喝吗?好啊!不过可不是用这里,而是那里哦!」伸手便摸向他内,韩冰吓得连忙要躲,却已被云飞一把捉住,拦横放在自己双腿上,部向上就在她手边。
韩冰还想挣,云飞便用手在他鞭痕遍布的上猛击一掌,只疼得他不敢再动,她又用手指轻他那密处的入口,便拿起一壶酒从那里灌了进去,韩冰忍住眼泪呜咽着再不挣扎,由得她灌了一整壶进去。
冰冷的烈酒入肠,那痛苦的觉叫韩冰痛得咬紧牙关,也不再愿意哀求她的怜惜,云飞用子将他的后上,将他从腿上拉起,他便滑跪在她脚下,低着头,一手撑地,一手按在下腹,显是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还要待玩笑,伸手勾起他下颌,抬起他的脸一看,却已是眼泪水,却又紧咬着不说话,心中一惊,忙柔声问:「冰儿,怎么了?痛得厉害?」
韩冰还是不说话,侧开脸也不看她,只是眼泪仍是大滴大滴沿着脸侧下,云飞一时不知所措,回过头看看曦夜,却是一脸的了然。
对他挑挑眉,曦夜才轻声说:「我猜他不是腹痛,而是……心里痛……」云飞忍不住「咦」的一声,惊奇的看着曦夜笑道:「想不到我家最宽厚老实的小夜,居然也知道心里疼?告诉我,你的心里疼不疼?」
曦夜一怔,低下眉眼,良久才轻声说:「我……不知道……」云飞才笑着说:「既然不知道,也来喝一杯说下真心话!」
说着就要用抿了酒来灌他,曦夜忙侧身躲开,脸微红的推说:「我自己喝就行,别折杀我了!」云飞却笑着,一手抵住他的,闹着说:「我偏要!」仍是向他冰冷的薄上吻去。
曦夜躲不开,被她强灌着喝了一口酒,还没回过神来,便又被她拉着伏在腿上,笑着说:「这里也来一杯!」便笑着将酒也灌到他中,他「呀」的惨叫一声,那蛊珠被酒冲击着,又是一波接一波的震动,只教他弯着痛得抬不起身来。
云飞笑着将他也上,拉着跪到身下,一边一个用脚踩踢着他和韩冰的下腹,只痛得两人一额冷汗,直不起身来,笑道:「你们两个心里痛就在这好好反省,不痛了乖乖的才许起来!」
抬眼望了望另外几个,笑道:「还有谁心里不舒服的?都反省反省?」宇文及忙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半点事儿也没有的样子,虞天只轻哼一声也不搭理她,小蝶笑盈盈的伸了伸舌头,不敢多言,舞柳轻杨都装成忙碌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她才笑笑将目光拉回到牌桌上。
这局牌下来,却是比之前难了许多,小蝶本就是麻将好手,想来这个牌的安排,与行军布阵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虞天虽是第一次打,运气牌技却都甚好,宇文及也不弱,这下云飞非得认真起来不可。
一不留神,却出错一张,居然给虞天吃了胡!虞天手拿着那张,忍不住轻笑:「到你了!」
虽是被他难得一见的笑容给魂着,云飞心中却也仍是有些气恼,气鼓鼓的将牌一推,不吭声的抿着。
虞天却不为所动,只笑着指指舞柳轻杨:「还不去服侍你们主子宽衣?」舞柳轻杨见她虽是有些着恼,脸却还好,也只得吃吃笑着走上前去,偷笑着说:「主子……这……」
云飞心中生气,想起刚才韩冰也是先叫小蝶,一时计上心来,只得赖皮说:「你们两个又来凑什么热闹,你们两是和我一组的,要你们先,快!你们两一人一件!」舞柳轻杨见撞到口上了,无奈何只得一人了一件。
云飞计谋得逞,心中正是暗笑,抬眼只见虞天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宇文及是一脸的想笑又不敢笑,小蝶却是吃吃笑着一脸坏笑,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看身下两人早就痛得支撑不住的软倒,气起来,一边一只脚踏在二人腹上来回踩碾,又疼得两人低声呼痛,只觉得腹中鼓涨爆,痛得几乎神不守舍!
云飞却视而不见的打着牌,眼看几张牌都给虞天吃了,她又有些心情不佳,瞪了他几眼脚上也用了些力,韩冰和曦夜只痛得碾转惨呼不止。
小蝶眼看不妙,忙看着她的牌路给了几张牌她吃,她的脸才多云转晴,笑咪咪的伸手勾过小蝶在他上使劲啵了一口,甜滋滋的说:「好蝶儿,最乖就是你了,疼死人了!」
虞天还没说话,小及已忍不住低声喝道:「正一狐狸!」给云飞瞪了他一眼又低头不出声气鼓鼓的看牌。
又摸了几道牌,云飞忽然哈哈一笑,竟是自摸吃胡了,她得意洋洋的瞅着桌上几个说:「虞天、小及,快给我!」
侧过头看看小蝶,却坏笑道:「不过小蝶儿可要罚罗!」小及一面悻悻的着外衣一面忍不住叨唠:「死狐狸,害人害已!」虞天也一脸冷冽的去了外衣,却不作声。
云飞伸手勾着小蝶的脖子说:「好蝶儿,我偏又不罚你,气死他们,你说好不好!」小蝶忙拼命摇头说:「主人罚蝶儿吧,饶了韩主子和夜主子就行,奴儿身子卑,不怕罚!」
云飞笑着,看看韩冰和曦夜也真是痛不可耐的在地上翻来覆去,心中不忍,也顺着小蝶的请求让他们俩去释放了。
一会回来,韩冰仍是面无人,一手按在腹上勉强行回来,显是力有不支,曦夜体力好些,却也是痛得面苍白,说不得话。
云飞拉韩冰过来,笑着说:「还不多谢小蝶给你求情?」韩冰更是羞怒,却碍着云飞,不得不轻声说:「多谢!」
小蝶见他面不善,又是心中发凉,只慌忙跪在地上说:「奴儿当不起。」转过头眼巴巴的瞅着云飞,可怜兮兮的说:「奴儿越矩了!求主人罚我吧!」
第四节折辱
云飞看见韩冰的样子,知道又恼小蝶了,心里暗怪自己,只得狠罚他才消得冰儿的气了,思来想去一时定夺不下。
看看韩冰,一时计上心头,便说:「今天真是忙得手也软了,冰儿,你的奴儿,你帮我教训一下好了!」
韩冰眉儿一挑,带着嗔怪的瞪着她说:「又是什么诡计,我才不上当,一会又说我不该了!」
云飞见他这时才有了点儿笑意,忙陪笑说:「这次绝不怪你,是我托你动手的,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小蝶跪在地上,忙仰起头看着韩冰说:「主子只管动手好了,奴儿经得打的,都是奴儿的不对!」
韩冰「哼」了一声,转身从架子上出一条藤鞭,抬起手就「啪」的在小蝶背上,小蝶吃痛,「呀——」的一声伏低些,又勉力支起。
韩冰抿抿,抬手又是一鞭,小蝶咬咬牙,闷哼一声,仍是伏在地上任打,韩冰举起手,一鞭鞭下,只得小蝶背上一道道血痕,才甩手扔下鞭子说:「今我也疲了,就打到这儿!」
小蝶忙轻声跪谢:「奴儿多谢主子手下留情。」才忍着痛回到位子上继续。
云飞看看小蝶,虽有些外伤,但他没有什么大碍,知道韩冰没下重手,心中暗喜,忙笑着拉韩冰倚在身上,曦夜却坐在一边,继续开打。
接下来,却是云飞吃了小及一局,小及又胡了云飞一盘,结果小及和舞柳轻杨各了一件,云飞又是不快的瞪了小及一眼,吓得他伸了伸舌头笑嘻嘻的继续打。
接下来这局却是虞天自摸一把,小及和舞柳轻杨分别光了,小蝶和韩冰这一组却又要受罚,只见虞天冷冷的目光扫过小蝶和韩冰,两个都不心中一凛,转开眼不敢直视。
云飞却只笑着看热闹,只见虞天思考了片刻,便指着韩冰说:「你——过来!」韩冰气得叫起来:「凭什么是我!牌又不是我打的,他打输了你罚他就是嘛!」
虞天冷笑:「谁叫你们是一组的,凭什么你输了就可以罚他,他输了就不可以罚你?我偏喜,要不你叫她定夺!」
韩冰气得扭过头看云飞,云飞正看两大美男吵得热闹,哪知虞天一下就把这把火给烧回她这儿,气得她又瞪了虞天一眼,哪知虞天也正施施然的看她怎么处置。
这下可又把她摆上台了,话说掌心也是,掌背也是,真叫她一时难以决择,韩冰今儿吃的苦头不小了,要是再被欺负一道怕是真要生气恼怒了,可虞天说的也合情合理,真是故意难为她来着。
思忖了片刻,想想还是冰儿好哄些,便推了推韩冰说:「虞天说得有理啊,还不过去认罚?」韩冰气得咬牙切齿,脸一阵红一阵白,差点耐不住便要发脾气。
小蝶也想不到她竟真帮着虞天,只吓得不知怎好,忙双膝跪下,求虞天道:「秦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小蝶的不是,求您罚小蝶吧,求您发个好心别再难为奴儿了吧!」
虞天本来不是和小蝶过不去,又看见韩冰气成那样,心中已是好笑得平了气,便顺着小蝶的话说:「既是如此,你们主仆俩自己商议着吧,不管谁谁,个十鞭就行!」
小蝶忙叩头谢道:「奴儿多谢秦主子大恩!」转身便跪行着去取过刚才那条藤鞭,双手举起捧到韩冰手边,轻声说:「奴儿小蝶,求主子赐打!」
韩冰见小蝶百般委屈的折辱自个儿,实在也是够难为自己的,心里说不下,便也软了些,但大家在这看着,也只得勉强举起鞭,轻轻的打几下算数,虞天也只作看不见放过他们。
接下来局势更是紧张,虞天越打越是顺手,居然又吃了小及一盘胡,宇文及想起初见时自己就奉云飞的命令狠了他一顿,今他必不会轻饶自己,心中又是怒又是怕,不知如何是好。
虞天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轻笑着瞅着云飞说:「庄主大人,这小子给您处置可好?」
云飞抬眼看看了他,略想了想,便命仆从端上来一个架子,空中悬着的两条平行的木杠子,下面有四条支架撑着。
伸手招过小及,将他双手背缚在身后,命他双腿一字打开,跨放在那两条平行的木杠上,端的是考究他的功夫了,只能凭着腿的力量勉强支撑,普通人便是片刻也承受不起的。
云飞伸手拿过一条细湘竹鞭,刷刷的打他在背、腹、大腿下等处,只痛得他「唉哟」的惨叫连声,却也不得不撑直了身体,双腿打开成一线,上身也得笔直。
云飞笑咪咪的点燃一柱香说:「乖乖的,坚持三柱香时光便算,不然……」宇文及忙拼命点头说:「我可以我可以的……没有不然……」
云飞笑着不答话,见逸风已醒来,便叫他替了小及的位置,继续打牌,一局未完,香已大半,云飞笑着停下手举起香问小及:「想不想快点燃尽?」小及已是坚持不得,几乎便要坠下,
一听这话,忙不迭的点头,云飞便举起香,朝他身下那花便是一捅!
小及人在空中,本避无可避,被她这般当众居然用这火烫的香给入,又是羞又是痛,只「啊——」的惨叫一声,便横空从半高处跌下。
偏偏双手被缚,无法平衡,这下只摔得他七昏八素,那香却还在他中,他侧卧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云飞。
云飞却不为所动,将他双腿分开,重新摆上双杠之上,伸手又点燃一香说:「刚才那不算,现在开始,点三柱香才行!」
宇文及眼中含泪,可怜兮兮的说:「好姐姐,我真的受不了这个,怕再要跌下去呢,你饶了我吧?要不?换个别的罚法?」
云飞笑着,拔出那香,拿过方才那条湘竹细鞭,鞭端挑动着,便从他中捅了入去,宇文及一声惨呼,身子又是摇摇坠,好容易才勉强撑住。
只见云飞用那鞭稍在他中轻紧送,只搞得他一阵一阵的惨叫不止,身子颤动着微扭,却也躲不开。
云飞怕他真再跌下,一手扶住他的,一手便左右转动那鞭,如此似琢如磨,竟是要挑起他的望,可众目睽睽之下,只教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哀叫着一声声求着:「好主人,好姐姐,放过我……呜——好难受……啊呀——」
小及身子一阵急似一阵的抖颤,云飞见他前端也竟是悄悄抬头,好笑的一手握住他前端便是一阵环,他不一会儿便控制不住的涌出玉的,只羞得脸红耳赤,
云飞笑着出鞭子,将手上的玉润滑着他的后,慢慢轻柔的探入一支手指,宇文及抑止不住的呻叫哦着,引得她忍不下手,缓缓加入两支、三支手指,宇文及的后只被玩得雨津津而下,这情形真是媚得叫旁边数人都不敢抬头看,只是听着也已羞赧不已。
眼看宇文及青昂扬的前端又已高高翘起,云飞也忍不住笑道:「真是个的小东西!」拿起竹鞭在他大内侧狠狠打着,只惊得脸粉红泛烧的小及又是惊恐万状的醒悟,连身下那粉红的火热也吓得萎缩了些。
才笑着放他下来,笑着吼他:「你还真得其乐啊,还以为我真服侍你来着,一次完了又一次,好好跪这儿反省吧!」小及才羞得脸红过耳的跪在她身下不敢作声。
云飞坐下继续打牌,看到逸风、虞天脸都仍是不自然,身边的曦夜更是又羞又惊,连身子都僵着不敢怎么动,伸手便搂过曦夜,笑道:「怎么了?心里又不舒服了?是不是要我也这么搞搞你才舒坦?」
曦夜脸红了红,轻轻推了推她,嗔道:「你又胡说……我哪是……」云飞少见他羞答答的样子,心中又是疼,舌尖便在他齿中轻探了进去,甜的索吻着他冰冷微甜的滋味。
韩冰低着头在旁边也不出声,云飞便侧过头吻着他柔声说:「生气了?跟你闹着玩的,别这样了哦!」
韩冰怎么会真和她计较这些,一下便融化在她的柔情中,轻轻回吻着她温柔的说:「我知道……真恼了就不是这样了……」两人甜的旁若无人的调笑着,虞天没什么表情,心里也只觉如细针微扎般的说不出的觉,逸风小蝶却只盈盈笑着观看。
云飞和韩冰曦夜里调油般的调笑了好久,才笑着踢踢地上还可怜的跪着的小及说:「好了,起来了,小可怜,别搞得自己可怜样儿的,好象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
小及才收了委屈的样儿,伸伸舌笑嘻嘻的起来了,云飞一推牌说:「好了,今天就打到这儿了,不玩了,下次再说。」别人倒没什么,虞天却深深看了她一眼,推了牌,也不出声,便转身先行了。
第五节尽兴
云飞笑着追上去,将虞天背着倒在门外的墙上,反扭着他的臂,出力向后折上,故作恶狠狠的说:「干嘛你,一副这表情给脸子谁看呢?皮了是不是?嗯?」说着又猛力将他的臂扭了扭。
虞天微哼一声,冷冷的说:「别让我说中了,你呀,就是不敢再玩了,怕我再赢了了你的衣服是不是?」
云飞笑着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谁怕你衣服了?要咱们回房去个够,看谁先光谁的衣服?」
正说到这句,恰好曦夜正经过门口,好巧不巧正听到,忍不住偷笑一下,忙正准备溜之大吉,却给云飞一手捉住凶道:「笑什么笑,听者有份,你和他一组的,也别想走得掉!」
说着,一手拉着曦夜,一手拉着虞天,忙闪了入房,曦夜刚随便披上的一件外衣,虞天却是好整以暇,被她一手一个扔到上,坏笑着叫道:「两个冰美人儿,我来也!」
曦夜忍俊不的微微笑着,虞天却缩开些,冷淡的说:「就仗着自己武功好些,就随意欺负我们了是不?要是碰上个比你还厉害的,倒看你要如何?」
云飞忽然一窒,竟就想起了子语,不知为什么,众人环绕的她,竟还觉得意难平,实在是不该当,只是忽然就想起那绝世的容姿与身子,只想起自己如何假作无情的避开他一次又一次,心里忽然就黯淡了些。
虞天不知她心意,只是与她说笑,却见她真的不快了,心中又是担心,曦夜是知道她心里有人的,与虞天对望下,眼中带些责怪,虞天心中更是不安。
虞天忙凑近来,双手环抱着她,柔声说:「真恼了?算我讲错话了行不?我自愿的,不是你的,好了没?」
云飞心中一时震惊,冷若冰霜的虞天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喜他这样子,却还故意和他拗着玩,扭开头不作声。
虞天无法,只得扭头朝曦夜求助,曦夜笑笑,也欺身上来,伸手搂着她肩,轻声道:「云飞,别生气了,我们都是自愿的,虞天他敢胡说话,我们用家法侍候他可好?」
虞天忍不住轻推搡曦夜一下说:「哎,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曦夜轻笑着答他:「我当然是帮她,难道帮着你欺负她啊!」
虞天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好啊!我就要欺负她,你待要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手故意朝云飞攻击去,曦夜自然不依他,回手便格住他的臂,两人竟就在上拆打了开来。
云飞这时却象事不关已似的,只靠在一边看着,虞天忍不住斥她:「喂,你到底帮谁?」云飞不紧不慢的答道:「我么?我自然两个都不帮,看你们谁打输了,我就先搞谁,捡个现成的便宜占占。」
虞天和曦夜被她绝倒,两人一起停了手,坏笑转向她,虞天轻笑着着冲她说:「那得了,还是我们一起搞你好了……」
云飞忙警觉的躲开些,嚷嚷道:「喂喂喂,冷美人们,要注意点形象啊,你们一向不是这样的……小夜!你别跟着他闹!」
曦夜却调皮的眨眨眼,笑道:「我们会很温柔的,是吧,虞天?」虞天也点点头,勾起她的下巴说:「小美人儿,不用怕哦……」
云飞这次真是被他们吓到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曦夜却轻轻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轻袍,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前,微微红着脸,轻笑道:「不管他怎么样,我还是由得你蹂躏的……」
云飞才回过神来,笑着轻捻他那樱红的珠,侧身吻在他美丽锁骨处的金链上,轻轻嘶咬着他冰冷柔顺的肌肤,柔声说:「还是我的小夜最好了!哪象有的人!」眼角瞟着虞天,故意说与他听。
虞天轻笑着,迅速的去自己的衣衫,将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他已经抬头昂首的火热上,坏笑着说:「我什么不如他了?你倒是说啊?」
云飞愣住的看着他,冷清清冰如水的面容绽开的罕有笑容,美好英的身材,火热硕大的热情就这么被自己握在手中,又是痴了般,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主动热情?
虞天见她怔了,便附在她耳边轻语:「你不是说,我以前冷如冰霜费了多少时光吗?如今我主动些,你不喜?」
云飞如梦初醒,笑着扑倒他柔声说:「好虞天,我怎么会不喜,喜死了!最好在大家面前都如此,让他们也学学!」
虞天窒了片刻才反应道:「不用展示给所有人看吧……」云飞早已抑不住的骑上他身去,正在销魂间,只胡的应道:「好好好,都随你!……」
云飞一边骑坐在他身上起伏动,一面看着他肩上如玉的肌肤随着情渐泛出美妙展的雄鹰,忍不住俯身噬咬那图案,笑着说:「云中飞鹰……你是我云飞身边的鹰,再也逃不了……」
虞天正在她身下微微息,忽听了她的话,猛然微张开眼廉,轻声道:「云飞……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云飞心中动,两人更加猛烈的厮合着,如野兽般直接凶猛的,象是要将对方融解般的投入情。
虞天息着着火热的热情,云飞从虞天身上退出,伸手将曦夜拉过来,转身骑上他的身子,笑着说:「好夜儿,你要什么纹身?我迟些也叫小道士给你纹上!」
曦夜笑着答她:「你喜纹什么,就纹什么好了。」
云飞故意开他玩笑,笑着说:「随我?嗯,那绣只老鼠好了!」曦夜不一怔:「什么啊?」云飞又接着说:「不喜?嗯,那绣只乌鸦吧?这两只都是夜来黑去的,多配你的夜行形象啊!」
曦夜知道她讲笑,懒得理她,转开头抿抿不出声,云飞不放过他,身下出力夹紧他的火热,伸嘴在他身上亲咬吻,得他轻声呼叫着,问他说:「快说,到底喜哪个?嗯?」
曦夜无法,只得应她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快放了我……」云飞才笑着加快速度,释放他的热情。
回转身,虞天又是整装待发,于是又一场大战,这天三人只玩得尽兴而归。
过了些子,云飞又觉得闲得无聊,却有门仆来报,说有位公子求见,云飞心中奇怪,还有谁会来找自己,接过名牌,却险些惊得手。
「潇湘公子」!潇湘啊潇湘,这个名字无一不在她魂牵梦萦中出现,时时刻刻挂念,夜夜思现,只是并不敢相见。
她持着那名牌良久,心中所想浮想联翩,却是与子语把臂同游,笑傲江湖的点点滴滴各种快乐,那段子,是她再不敢触及的心内私隐,是她从不曾有过的轻松谈情,是她再不敢想起的甜温馨。
仆从终于小声再问:「庄主,要请那位公子进来么?」云飞心一震,才从回忆中醒来,声音哑然又带着酸楚的说:「啊……不!就说我不在庄中!回绝了他就是。」
仆从答应着去了,云飞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只是心如鹿撞般不知所以,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处,直到逸风无意中行过,见她这般失魂的站在这里,奇怪的问了声,她才装作无事的笑了笑,回了房间,却仍是心起伏。
隔了两三天,她待要出庄,门仆却言又止的说:「那个潇湘公子……」云飞一惊说:「什么?」门仆吓一跳,忙急声说:「奴才是说,潇湘公子还在门外守着呢!」
云飞忙从门中往外看,却只见潇湘子语一袭青衫,人明显比之前见时消瘦了,一向容光焕发的脸上居然添了些落魄,教她好生心痛,却也只能装作无事。
她转过身后轻吼那门仆说:「赶紧去跟他说我离庄去办件重要的事,没有半年八个月都回不来了,叫他快离开这里!」门仆忙领命去了,她仍在门里偷看,却见子语听了那仆的话,痴痴的望了望这边,怔怔的点了点头,便失落的答应着去了,心里又是一阵波澜起伏。
又观望了几天,确定子语真是离开了,她才闷得发慌的带了小蝶一同出门,想透透气。
与小蝶二人一马,将他抱在怀中,两人甜的上街去,出门不远,便总觉得不自在,牵住马回头一看,只教她又怔了。
第六节心痛
赫然便是那她想见又不敢见的潇湘子语!他骑在马上,眉目间带着些寞寞,凄凄然的看着她,良久,才轻声说:「真是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你竟然狠心至此?」
云飞心中一痛,却面上仍是装得若无其事,笑笑说:「也是免得再见了面,又多纠纷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强求呢?」
子语见她只是风淡风清的带过,心中更是凄凉,苦笑道:「就算只是朋友,请我去庄内坐坐也不可吗?」
云飞又笑得无害的说:「我看还是免了吧,一来,我家男子都是良家妇男,不若你这般惊世骇俗,身边无数美女环绕,免得近了你身,学得如你一般,我可就麻烦头大了,二来,我家男子醋意都甚大,明明我与你并无半点瓜葛,万一瓜田李下的惹出他们想,我还得好一番哄呵,所以啊,咱们还是划清点界限的好!」
子语哑然,望着她的眸中光华黯淡,竟是不知如何回应,微低了低头,手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哑声说:「看来你还真是疼你家男子们,却不知这位,是哪一房公子呢?」眼却是瞟了瞟倚在她怀中的小蝶。
云飞手下怀抱着紧了紧小蝶,柔声说:「他呀,才不是我的姬宠呢,只是个奴儿罢了,不值一提。」
子语「哦」了一声,又说:「慕蓉庄主身边的奴隶都这般千娇百媚,又何况是宠妾们呢,真是难以想象,可惜潇湘无缘一见,实在可惜之至。」
云飞轻笑,扬了扬眉说:「倒也不是,也许不如武林第一美男那般受众女人,只是胜在我喜就好,再美的人也换不去!」
子语见她句句都是专门窒住,知道她实在是不耐烦自己,却又不甘此次又这般无功而归,只得鼓了鼓勇气,轻声说:「看在我远道而来的份上,能否请慕蓉庄主给我一个机会单独与您谈谈?」
云飞笑道:「不行!我可没空和你闲聊,今儿可是说好了好好陪我的好奴儿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应付闲杂人!」
子语心里一痛,看着小蝶柔若无骨的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又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掠过一阵凄的水气,咬咬仍是再一次求她:「上次你失去踪迹,我四处找寻,从京城找到这里,又追去了边城,总没见上……直至又到了这里,你却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云飞,只谈一会就好,求求你……我只说几句……」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自苦的样子,竟是着了魔一般,心里一软,竟管不住自己的微微点了点头,拍马前行,子语默默无语的骑着马跟在后面。
一路行间,云飞又是在心内把自己骂了无数遍,怎么就这么心窍看不得他的可怜样儿呢,一下赶走了岂不是好,这般拖拖拉拉的自己也痛苦,他也痛苦,又是何必。
无语间竟走到了山下的万绿阁,云飞便下马牵着小蝶的手入了内,子语下了马才发现这里竟是间男馆,又是一怔,见云飞已然入内,也只得跟了进去。
那老鸨一见是云飞忙笑脸了上来,一看云飞又带了两个绝美人,说笑道:「哟,小姐又把美人儿往我这儿送啊?还真是绝呢,一点不逊上次那个极品,多少钱,您说了算!」
云飞笑着啐她:「老不死的,别老盯着这些,有玩腻的不听话的我自然绑来与你,快给我准备一间干净间的花厅,不要叫小倌们来了,这回谈正事呢!」
老鸨也笑:「哟,小姐你对着美男还有谈正事的时候啊,失敬失敬,老身就不叨扰你和他们办『正事』了,赶紧这边请吧您呀!」
小蝶自小在院里长大,自然知这些鸨母们的嘴脸,仍是娇笑着依在云飞身边神无异,子语可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只闹了个红脸,被鸨母小倌们盯得抬不起头来,只低了头匆匆跟着云飞入了一间厢房。
入了房中,鸨母端来酒菜,便退下去了,云飞叫子语坐在桌旁,自己也坐下,小蝶却仍是坐在她腿上,好象没生骨头一般,只贴着她一刻也分不开似的。
云飞不开口,子语只觉得气氛尴尬,轻咳了声,轻声说:「你……常来这里?」云飞笑意盈盈的:「也不常来,只是偶尔来喝喝花酒,或者把我庄里玩腻厌烦的男子打包送这儿卖了而已。」
子语本已苍白的脸又象是失去了一些血,只「哦」了一声便不知如何接口,云飞只得笑着说:「你有什么事便快些说吧,我们还要去玩的?别费我太多时间哦!」
说着便自顾的在小蝶温软甜的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贴在他耳边说:「宝贝,闷着你了吗?一会就好哦?」
小蝶忙轻摇头说:「没有啊,主人您忙好了,小蝶就在这等着,多久都不会闷……」云飞轻笑着,手轻轻开他带,从衣襟间摸了进去,在他身子上捏抚着,调笑道:「你这小货自然不闷,有得出来玩比待在冰儿身边好多了不是吗?」
小蝶娇笑着说:「哪有,这话可千万别让韩主子听到了,不然小的可又要层皮了!」云飞一边笑一边见旁边子语处境尴尬开不得声,才故作轻松的问道:「有什么就说好了,小蝶不是外人!」
子语才强忍心中苦涩,抬起眼看着她,轻声说:「上次韩冰成亲那次,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云飞故意装作思索良久的样子,随便的笑笑说:「子语,不说那些,我们还勉强算是朋友,所以啊,你就忘了说过什么,也就算了!」
子语眸中顿时光华全无,黯然神伤的摇摇头说:「云飞,我是认真的!真的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云飞狠狠心,故意哂笑道:「给你个机会?你以为你还是清白之身吗?象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在我庄中,便是做个下奴,也嫌不够资格!」
子语口一痛,忍不住用手按住心口,轻声仍是执着的问:「云飞……我……」看看小蝶,他又低了头说:「若是你嫌弃我的过往,我便是待在你身边,做个侍奉的奴才,也心甘的……」
云飞心澎湃,竟是不忍再往下说,可是想想留他的种种后果,还是狠着心说:「你以为做我奴儿就这么容易吗?还真是天真!」
子语咬咬牙,目光坚定的直视着她,说:「他能为你做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只要……留在你的身边!」
云飞忍不住嗤笑:「你能?好!你看看!」伸手一把扯开小蝶的衣襟,子语赫然见到他身上的惨状,只吓得轻呼一声。
只见小蝶双上被长长尖齿的夹死死的咬住,有鲜血从伤口处滴滴的渗透出来,身下的花茎已是涨大,却在顶端的环部被一个生内刺的金属环锁上,想也知道是痛不堪言。
双上的夹子还用细链与他花茎上的环锁在一起,扯得紧紧的,在他前勾勒出冰冷恐怖的光芒。
想着他刚刚就是戴着这么一套可怕的物事倚在她怀中巧笑嫣然,他竟是骇得说不出话来,云飞轻笑着,在那链子上出力一拉,小蝶上茎端顿时血珠津而下,她柔声问:「好蝶儿,痛不痛?」
小蝶身子微颤,却仍是娇笑着说:「不痛……主人喜,奴儿也喜得紧……」
云飞笑着看子语:「如何?还要看吗?」伸手将小蝶扔到一边的大上,拍拍他的,他就乖乖趴跪着,自动分开双腿。
云飞冷笑着看子语,伸出手指在小蝶面对他的花上略加几下,便将一只手指猛的捅入去!
小蝶双一紫,「啊——」的呼疼一声,上半身几乎软倒在上,云飞却不怜惜的,稍加转动,便伸入两只手指。
小蝶咬着惨叫连声,云飞却又是猛的用劲,伸入第三只手指,三只手指一齐在他中捻玩转侧,只得小蝶泪水涟涟而下,嘴中却仍是娇声惨呼着:「主人!再用力些,奴儿不怕……啊——」
却是一声惨叫,云飞未经润滑便将整只手都进他身后!鲜血转瞬就迸裂而出,云飞却仍不罢手,将手腕转动,手掌在他体内搜刮转动,那般的搜肠刮肚的剧痛,非常人所可忍受!小蝶终于也不住这般痛疼,惨叫着生生痛昏过去。
云飞冷冰冰的拔出手来,用丝巾缓缓抹去手上鲜血,冷若冰霜的看着吓得不知所措的子语说:「如何?喜吗?要不要也试试?」
子语怔怔的望着下身是鲜血惨不忍睹的小蝶,说不出话来,云飞冷笑着,俯身便要抱起小蝶想走。
子语却伸手拉住她的袖,凄声说:「如果那样就可以留在你身边吗?是的话,我……也可以!只要你喜,我什么都可以!」
云飞心中剧痛,再也忍不住的甩开袖子吼他:「可以什么啊你!你可以我也不可以,我可不会和不喜的人做什么,不象你,只是个人尽可,下的胚子,只是因为我一再拒绝你所以才让你念念不忘是吗?这么渴望女人这么饥渴吗你?可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你自动献身我也不屑一顾知道吗?」
子语竟似再也无法承受这般的打击,手微微颤抖着扶在桌面,眼中水汽如烟,痴痴的望着云飞,云飞却再也看不下去,抱起小蝶,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又冷冷的背着身说:「如果你这么渴望,就在这万绿阁中待着好了,自然有大把女人会来抢着足你,不过,我希望,我们再也不会见,就算再见也不是什么朋友了,就此——别过。」
侧身闪开门廉走出去,再也不管身后的子语是否掉落一地的心碎,她无力多想,因为,她的心里,同样的痛不可言,她只默默说,子语,别了,希望你忘了我,过得如以前般快乐无忧,我们,并非合适的人,我不愿你来到这般的纷争中,失却本,只要你快乐,就算注定无法一起,就算要我一辈子思念成疾,我也心甘情愿……
第七节动作
再没有心情游玩,匆匆带着小蝶回了庄,韩冰一见小蝶的惨状,就不摇摇头说:「让你们玩吧,就一点不知道收敛,迟早把人给玩死了看你还开心不开心!」
云飞苦笑着给小蝶上药,韩冰忙去吩咐下人煎药,小蝶一会幽幽醒来,见身边只有闷闷不乐的云飞,便大着胆子轻声说:「主人,你是真的很喜很喜那个男子吧……」
云飞即刻冷脸如霜,恶狠狠的说:「今天看到的一切,对谁都不许说一句,若是教我知道了,立即割了你这小蹄子的舌,挖了你的眼,叫你再也无法看无法说!」
小蝶只吓得一凛,低了头再也不敢吭一声,云飞才放缓语气些,伸手抚了抚他的长发,轻声说:「只记得不说就好了,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乖乖小蝶儿,有你陪着我,我实在很幸福。」
小蝶心中动,将头倚在她肩上,柔声说:「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小蝶便是立刻死了,这一生也值得了,主人……奴儿也觉得好幸福……」
正这当儿,韩冰走了进来,身后一个小奴双手捧着药碗,小蝶忙吓得从云飞肩上抬起头来,韩冰却早已听见,冷笑着说:「才玩得人家死去活来,这会子又在卿卿我我,真服了你们俩了,不想就死还想继续被她玩的,就老实把这药给喝完!」
小蝶听他语气冷淡,语句中却是透着关心,心中大为动,忙双手接过药大口大口的喝,也不顾那药仍是颇烫,差点噎得呛到。
云飞忙手在他背上慢慢顺着,一边柔声呵护:「慢点喝,慢点喝,他又不是老虎,难道能吃了你不成!」
小蝶差点掌不住又是要一口药笑出来,抬眼偷看到韩冰面不善,才强忍住了,低头静静喝药。
云飞笑着挥开那捧药的小厮,伸手拉过韩冰,轻声咬着他耳朵说:「说错你了啊?没天没夜这醋吃的,不是公老虎也是河西狮了吧!」
韩冰笑得千娇百媚,笑意盈盈的骑坐在她身上,点着自己的鼻尖说:「我是老虎?明明我就是猪啊,被你给吃光吃净了,哪里当得成老虎呵!」
云飞哪得起他这么的挑逗,双手扯着他前衣衫猛的撕开,伸手勾住他前金环将他拉近自己身旁,只疼得他「嘤咛」一声,倒在她怀中,微微抬眼楚楚动人的侧望着她娇笑。
她伸手楼着他,手在他前画着圈儿,得他浑身麻笑着躲避着,一边笑着说:「早知道你是猪啊,所以我就给你绣了只猪在身上啊,怕你不喜就绣在后面了,原来你果然是喜的,就告诉了你罢!」
韩冰气得在她前轻捶一下,嗔道:「不是吧!你骗我的吧,给虞天绣个那么好看的鹰,却给我绣只猪?要是真的我恨死你!偏心的!」
云飞笑得狡黠,手从他后上摸索着,将他子拉到下,手在他上用掌拍打着,仍是捉他道:「明明就是只猪嘛,你不相信我相信谁,这证明我当你如珠如宝啊!」
韩冰气得拼命摇头:「不会的,我不信,你骗我的!」
云飞转头问上的小蝶,笑着偷偷对他眨眼道:「小蝶,你作个证,告诉他是不是?」
小蝶笑得乐不可支,花枝颤,更是妖冶动人之极,云飞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掩饰些,勉强正看着韩冰道:「主人说的话,都是真的!」
韩冰半信半疑,气得便要从她身上下来,却不防她仍是勾住他的环,疼得「嗳哟」一声又不得不跌在她怀中,一面含羞带怒的气道:「我恨死你了,给我绣个那样的东西,我还用见人吗?我不理你了,你偏心,欺负人!」说着扭开头去,眼圈儿也红了。
云飞最喜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儿,真是死人不赔命,不理他,笑着将他的衣全剥下,左右端详着他美丽纤长的身子,将他转过身去,自己佩上具,才说:「自己坐上来动作,直到我叫你停下来才许停!」
韩冰只觉又是委屈又是羞,还要当着小蝶的面做这般下作的行为,更是气得他眼中含泪,只是坐在她腿上不肯动。
云飞冷了脸,在他上又是用力好几掌击下,只打得他抖动,低声叫唤着,才冷若冰霜的说:「怎么了,还跟我使子,你以为自己高贵到哪去了,我就是喜玩你的后,不然也不给你绣在后面了,你还不明白吗?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绣什么就绣什么,你今儿敢不服侍得我意,我就叫道士回来,给你在脸上都绣上一只不会的猪,看你还神气什么!」
韩冰只听得心中冰冷,痛入骨髓,咬咬牙,只得含着眼泪,抬起自己的,将后对准云飞身下那物,狠了狠心,轻轻的坐下。
只进了一半,已是痛得他身子颤抖,额角也微微渗出细汗,美丽的脸也痛得惨白,云飞不耐烦,双手扶住他,出力将他猛的向下一按,只听韩冰「啊——」的惨叫着,身子无力的软在她怀中颤动着,贝齿紧咬着美人的红,眼中泪花浮动。
看得云飞又是喜又是怜,却仍是装作冷冰冰的,无情的将他身子推直些,仍是喝道:「快点动,还在装什么?」
韩冰只觉得后面痛得钻心般痛,身子如被镶在铁柱上般痛不可言,却又不得不勉强抬起,起伏动作着。
云飞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手在他前的樱红上用手指轻捻重捏,一手则捉住他纤长的花茎,上下套着,一时还在他前顶的金铃处环绕磨蹭,只教韩冰情难自控,后面每一下深入体内的穿透让他痛不生,而前身任她纤手把玩的情又教他情不自,如此这般冰火两重只教他真是仙死。
韩冰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美丽晶莹的泪珠沿着秀美无双的脸颊静静滑下,身子被情泛得罢不能,云飞一面轻轻用手堵在他铃口上不许他释放,一面欣赏他背后由浅至深,已是红滴娇无匹的芙蓉美图,真是视觉觉的双重美好受。
云飞赏玩了许久,仍是手掩他的前端,不允许他的发,他身子一阵阵震傈,却始终逃不得,终于启齿凄声哀求叫唤:「云飞……求你——让我放了吧——求求你——」
云飞却只笑笑,用一枚金环「啪」的锁住他那火热的部,韩冰心中一凉,眼泪又忍不住大滴大滴的下,知道今这苦还有排受了。
云飞看看一边的小蝶只侧过头不敢看这边的光明媚,心中一动,便笑着唤他道:「小蹄子,在一边看着倒热闹,快给我了衣服滚过来!」
小蝶脸儿一红,便乖乖的起身下身上衣物,行过来跪在云飞脚边,娇声说:「奴儿全听主人的吩咐,不知主人要奴儿如何服侍?」
云飞笑得坏坏的,指指韩冰身下与物相接之处,命令道:「我要你好好服侍你的主人,给他那儿,让他更一些!」
小蝶一惊,这命令虽说是羞,可是对于自小在院长大的他而言,服侍男客女客,都是练已极,便老实的伏下声去,乖乖伸出舌,用舌尖和瓣着韩冰那口与具接触处的媚。
韩冰却是大惊失,从未被人用舌触碰过的密地被自己的奴儿这么服侍,让他羞之极,一面拼命用手去推,一边不住口的哀求云飞:「求求你……不要啊……千万不要,主人,求你了……不——」
云飞却笑着将他双臂扭到背后固定住,继续命令小蝶服侍他,小蝶微红着脸儿,伏着身子,微微侧着头,在韩冰身下努力吻,云飞伸脚踏住小蝶的火热,用足尖蹂躏着他的火热。
韩冰身子烈挣动,尖声高叫不止,拼了命的想逃这可怜的境地,可惜被云飞固定住双手,还被迫仍然上下动着身子,实在是羞以极。
他身下那接口处微微泛出的媚被小蝶得高迭起,身子控制不住的更加渴望,花内水津津而下,他再也受不了这可怜的处境,一面哭一脸拼命摇头求饶:「云飞,饶了我!……求求你……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
云飞瞧他已是惊恐到极点,便给小蝶使了个眼让他松了口,小蝶身下的火热被她的玉足踩踏着也是已望高涨,被她又是加力踩蹂着,竟是就这么了出来。
云飞一边坏笑着放开韩冰的双手,一面对他嘲小蝶道:「怎么了,生气了?你瞧这人人多,只是这样便能了出来,好玩不?」
韩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仍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心中只是着恐惧和羞愤,身子猛的一挣站起来,便朝小蝶身上踹去。
小蝶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不敢躲也不敢挡,只由得韩冰发愤怒的一顿猛踢猛踹,没几下便身子软倒,边也溢出了丝丝鲜血。
云飞只冷冷的在一边看着,韩冰仍不解气,只是怒吼道:「你这死狐狸,还不给我滚出去,滚得远远的!」
小蝶不敢出声,低着眉垂着目,强忍前腹下剧痛的就连滚带爬的狼狈着出了屋子,连衣服也不敢来得及拿穿。
韩冰这才冷静些坐在地上,微低着头仍是眼圈儿红红的若有所思,云飞忙一手拖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起身来,柔声说:「别坐地上,一会儿凉了身子。」
韩冰不出声,只顺着她的拉扯坐在她身边,良久,才轻声说:「你……为什么让他……那样对我……」
云飞故意坏笑着吻他颈侧,逗他道:「怎么对你?嗯?」
韩冰羞红了脸,低声说:「叫他……亲……我那里……」
云飞更是开心,一边伸出舌尖吻着他,一边继续逗他:「哪里啊?你说!」
韩冰羞得面红耳赤,一把将她推开些,声音愈发轻了:「下……下面啊……你坏死了……」
云飞这才将他搂过来,正些说:「这样就叫坏吗?你们都是我的人,一起服侍我,有何不可?我喜怎么玩,你就该顺从着让我开心才是,不是吗?傲君和小蝶都是明白这个事理的,难道你还想不通,不肯放开些吗?如此不是枉了我一向那么疼你了?」
韩冰心中有些愧疚,偷偷抬眼望了望她,才又低下头轻声说:「可是……羞煞人了……」
云飞忍不住「扑哧」一笑,在他上轻扭一把,笑道:「这有什么羞人的,我就是要求你们在外面贞洁清高,上了就要放纵,才开心嘛!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亏你还拿这个发恼!」
韩冰这时节才越发心中清明些,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了,想起小蝶重伤还没好,又被自己暴打了一顿,这时天寒地冻衣服也没穿,还不知在外面哪里躲着,心里也不内疚,便小声求云飞:「我……那你快去叫他进来吧……」
云飞向椅上一倚,故意装作事不关已的悠然说:「人是你的奴才,也是你赶出去的,要叫你自己去叫,我才懒得管呢!」
韩冰无法,只得起身穿了衣服,拿起小蝶的外衣便出门去寻,一出门便只见小蝶赤着身子跪在门外的院子里,身子只冻得簌簌发抖。
韩冰只觉尴尬,却也只得犹豫一下,走上前去,轻声咳了几下,才说:「嗯,进去吧,她要找你呢?」
小蝶却毫无反应,也不肯起身,也不应他,韩冰只觉得奇怪,走近些去,却见小蝶仍是倔强的跪着,脸上却是挂泪水,只骇了他一跳,只得又说:「哎,别哭了,赶紧进屋去吧!」
小蝶仍是不答话,身子却微微抖动着,显是泣得更加厉害,韩冰心中更是内疚,才想起将手中拿着的衫子披在小蝶身上,轻声又咳了几下,不好意思的说:「好了好了,是我不该赶你出来的好了吧,赶紧回房吧,别冻坏了,又教她心痛!」
小蝶却仍是不起不动,韩冰便去拉他,他也不肯起身,才转过头,泪眼盈盈的瞅着韩冰,终于轻声说:「韩主子,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始终这般讨厌我,我自知自己出身下,以前的经历又复杂,我从不敢妄想去讨主人的恩宠,我只求能老实在她身边做奴为仆,好好报答主人收留怜惜我的一番心意而已,主人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会有半点违逆,就是您的吩咐,我也全都服从,可为什么,您总觉得我是狐媚主?如果不放心我,便毁去我这容貌表相,奴儿也甘心情愿的!您既然容不得我,见不得我,便由我得冻死在这里便是,我反正在你们眼中也和一只野兽家禽无异!」
韩冰一向见小蝶都是逆来顺受,没有半分儿子,今却见他这般刚烈,知道真是忍无可忍,自己也是过份了些,没奈何也不知该如何,一急之下,只得也屈膝跪在他身边,说道:「好好好,我都说是我不该了,你还要斗这口气,罢了,我便陪你一同跪个够,看你顺心没!」
小蝶一惊,忙伸手去搀韩冰,急声说:「主子,您别这样,折杀奴才了,奴才再不和您斗气了,您快起身,这地上凉,可别冻坏了身体叫主人怪罪下来,又添我的罪孽!」
韩冰这一跪下,才知道外面这青石上是这般冰冷刺骨,自己穿着衣衫都不住,何况小蝶赤着身子在这跪了老半天,忙起身,也顺手扶起小蝶,直视着他说:「以前是我蛮横了,今后我再有太过份的时候,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的,叫云飞提醒下我就好。」
小蝶拼命摇头说:「不不不,都是奴儿的不是,主子只要不再疑小的媚惑主人她,便当我奴役般使唤,奴儿绝不会有半会违拗的。」
韩冰还要再说,却见云飞不知什么时候从房中走了出来,倚在门边笑道:「你们用不用在这冷院子里聊这么久啊,分一个来服侍一下我行不行啊?不然我可换房去找别人了哦!」
韩冰才妩然一笑,连忙走到她身边,笑道:「不要啊!我们两个这就来服侍你,你可不许去找别人呵!」
小蝶也忙跟了过来,娇声道:「好主人,别吓唬奴儿了,今晚就留在这儿吧,我们全依你还不行吗?」
云飞拉着两人的手儿都是冻冰冰的,心中心痛,却一手一个拉了入房里,推倒在上,笑道:「好啊,看你们有什么招儿留住我。」说着便笑着扑了上去。
云飞笑着伸手扯去韩冰的长,手指在二人间游走,故意问道:「那谁先来服侍我,嗯?」
韩冰知道小蝶后面还没好,还不能服侍她,忙伸手抱住她说:「让我来服侍你好吗?」云飞笑着回搂住他,将他美丽的长腿向上折起,将那可怕的物事抵在他柔软的口,笑道:「你确定?我可进来了!」
韩冰咬了咬,点了点头,云飞便猛的刺入,他「啊——」的惨叫着,云飞在他体内肆着,只见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着,似是强忍着痛,云飞笑着伸手拉过小蝶说:「看你主子多疼你,生怕我伤了你呢,还不好好服侍着,让你主子一!」
小蝶自然知她所指,忙伏下头,伸含住韩冰下身的痛得微微软下的花茎,韩冰何曾经过这般刺,身后被猛烈侵犯的时候,前面的竟又被那温软暖融的腔含住,只教他猛的抖动着身子,前后被夹击得失去理智的媚声高叫着:「不——呜……好刺……啊呀——」
云飞伸手固定住他的间,一面不停歇的送攻击,一面笑盈盈的看着小蝶说:「你就这么点技俩啊,我瞧你主子还不尽兴啊!」小蝶朝她笑笑,只得又将韩冰那话儿含入些,韩冰被他们这般前后更加着力的玩,更是媚叫连连,连声求饶着哀叫着:「求你们别——呜啊……快放了我——啊……」
云飞笑道:「可是你自个儿争着要被我玩的哦,这么快就不玩了?」转头向小蝶说:「可不许叫他释放了哦!」小蝶便依言用舌尖轻抵在嘴中那话儿的铃口处,韩冰更是被这般刺得苦不堪言,身子猛的挣扎扭动着,语不成声的哀求:「好云飞……饶了我——啊——太刺了——我受不了……不!——」
云飞又笑着玩了好一会儿,见韩冰已是目光涣散,真是被搞到极致了,才命小蝶退开,自己也从他体内退出,轻轻坐上他那已是红得涌的纤茎,身子摇摆起伏,玩得他够了,才允他涌而出。
韩冰身子软倒在上,已是没有半分力气,云飞才又转身向小蝶笑道:「怎么样,总不能光让你家主了舒服,也该来服侍一下你家主人我了吧!」
小蝶忙娇笑着靠过来,伏在她腿间,轻慢吻而上,在她内里用灵动的舌吻含着,教她又是麻又是舒服,一手揪起他的长发,笑着用指尖钩起他边的银丝道:「这是你主子的吗?果然是甜美无比是吧?」
小蝶娇滴滴的说:「主人又取笑我了,人家不干嘛!」云飞才笑道:「好,你不干,那我干你!」说着就上去将他扑倒,又是好一番热情如火的情放纵。
第八节提醒
云飞虽是在庄里玩得痛快,终是因着那天子语的事蒙着影,心里总有些不快,恰这天收到傲君派人快马传来的密信,脸上才有了点喜。
众男见她近来难得一见的心情好,也都聚了过来好奇的探问信中的内容,只见云飞一脸开心的笑着说:「傲君说,到狩猎期了,叫我去围场打猎玩儿呢……」
话音未落,韩冰已抢着嚷道:「啊,我也要去!带我去!」云飞白他一眼,嗔道:「就不带你去,醋坛子一个,免得又惹我君儿不喜,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吧!」
韩冰一下撞了个钉子,当下便闷闷的低了头坐在一边不吭声,别人见韩冰都捞不上,也不敢出声了。
云飞却笑着对身后的逸风说:「好风儿,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你一定没打过猎!喜吗?」
逸风晶莹的眸子一下子神采飞扬,晶亮晶亮的闪动着跃动的光芒,喜不自胜的拉着云飞的手说:「你真的带我去!我喜的!谢谢你!我好开心呵!」
云飞知道他自入了庄就极少出门,这次特意带上他,他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忘形,心里也开心温暖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笑笑。
再看看别人,眼光刚一扫到小及,他脸儿红扑扑的,显是也兴致,看到云飞看他,连忙不迭的立即跪在云飞脚下,双手伏在她膝上,脆生生的求道:「带我去行吗?我知道我地位低微,本来不该我去,可怜我中原哪里都没去过,我真的好想去京城看看!带我去,我一定乖乖的听话,行吗?」
云飞见他可怜见儿的,伸手抚抚他一头微卷的银发,笑道:「好好好,这次都依着你,也带你出去玩玩!」便伸手将他拉到怀中坐着。
云飞看看虞天,浅笑着说:「你回家看看去么?」虞天一怔,凝思了片刻,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侧过头不再出声了。
云飞这才转过头看看曦夜,说:「你呢?」曦夜当即双膝跪下,眼神坚定的看着云飞,正说:「如果主人记得我上次所求,便知我心意,全凭主人定夺!」云飞忙拉他起身说:「好,我知道了!你别动不动就主人主人的,你也是我的亲亲小宝贝哦!知道吗?」
小夜见允了他所求,才笑着倚在她身旁,体贴的靠着。
韩冰见所有人都去,只留他一个在这边空房独守,当时心里便沉了下去,沉默着不出一声,只扭开头坐在一边生闷气。
云飞宠溺的看看他,偷偷笑笑,众人知道他们俩又要耍花,相互一笑,都借故退了出去,只留他们两人在厅中。
云飞笑着坐到韩冰身边,搂一搂他,笑道:「怎么了,留你在这儿看家不好吗?又闹什么子。」
韩冰转开些想摆她的手,她却故意环紧些不放他躲开,他只得轻声说:「没有,我哪敢,你家主太子殿下见到我就不开心,自然得依着他,我哪敢和你们使子,不是又自找死处么?」
云飞伸手将他下巴勾起,强迫他看着自己,看着他委屈得无打采的眼,不好笑:「看你这样儿,多失落多可怜,还不承认?」
韩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紧她,头贴在她脸侧,轻声说:「云飞,我真的这么妒忌得叫你厌恶吗?你是要故意惩罚我才丢下我一个人吗?你明明知道我是一刻也离不得你的,看见我伤心你才更加开心吗?」
云飞心中柔情似水,却故意笑着说:「是啊,你不知道我一向最喜的就是欺负你折磨你吗?只有这样对你,才能看见你这般委曲可怜的样子,你不知道这样子有多人多叫人心动呢!」
韩冰气得用贝齿在她颈窝处轻咬,气道:「你就是会欺负我!我恨死你了!」云飞笑着扳开他,近距离在他俊秀清丽的脸侧厮磨着,腻声说:「好冰儿,我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却始终放不下心。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出现什么人,你总是我心尖儿上最疼的人,谁也代替不了,知道吗?」
韩冰心中动无已,柔声回应:「怪只怪你身边出的人那般多,教我时时刻刻也悬着这颗心呢,你能再多我些,多提醒我些,让我更踏实些吗?」
云飞笑着点点他鼻尖:「你这小妖,还真贪心,我再偏着你,别人就更无立足之地了,总之你记得我说的这番承诺,别再老闹子了,记得哦!」
韩冰笑着搂住她脖颈,娇笑道:「是不是我不闹子,你就带上我一起去?」云飞故意笑笑不回话,韩冰却不再拗气,便将主动的吻到她的上,轻描柔点,只引得她又是热情高涨,将他在身下便是一番云雨。
……………………………………………………………………
因为云飞心急,一切行装从简,所以第二一早,众人就准备出发了,众人都收拾了行装来到院前,却赫然见到备好的马中居然有一匹是经过特殊安装的。
这一匹马的马鞍正中部位,居然竖立着一可怕的青铜巨柱物,在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可怕光芒,这其中只有韩冰试过这般的苦楚,别人都不曾见识过,这时看了,都是吓了一跳。
只这么看这可怕的尺寸,若是人被盯在上面,岂不是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戳穿?众人皆是凛凛,也不知这物是备来与谁的,都不敢出声,生怕接上话头遭殃。
只韩冰没奈何,见他们已是要出发,云飞却仍是未发话,只能壮着胆子说:「云飞,我……也能去么?」
云飞冷笑道:「好,你若要去,这马便给你骑,本来是要签的,你自愿站出来,须怪不得我!」
韩冰身子一震,清丽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虽然心里早猜到她必是不会轻易允他去,却也想不到又要受这般的惩戒,想起初识与逃离后被她如此泡制的惨状,心中已是怕得不行,只这么看着那物,已是连小脚肚都在发抖,
韩冰一时吓得连都发颤,竟是接不上话来,只怔忡着不知该说什么,小蝶却毅然越过众人,跪在地上,叩着头求恳云飞:「求主人也带上奴儿,奴儿愿代韩主子受这铜柱之刑,求主人允了奴儿的请!」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讶异,韩冰也诧异的抬起眼看着小蝶,云飞更是无奈,略带嗔意的看着小蝶说:「蝶儿,你真是……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
小蝶便是一脸坚持,媚无比的脸儿上尽是那般的执着和无惧,仍是道:「主子身子金贵,还是留给主人您亲自处置好了,奴儿的身子低,就算坏了,也不值什么,求主人成全奴儿的请求!」
云飞叹了口气,看了眼韩冰,只得点点头依了小蝶,小蝶叩谢了云飞,便自行除去长,翻身上马,双足踏在脚蹬上,将身子起,将自己的后对准那可怕的物事,咬咬牙,便慢慢坐入。
那物尺寸惊人,只勉强入得一半,小蝶已是痛得额冷汗,贝齿咬在薄上,硬是痛得不敢动弹。
云飞无奈,走上前去,双手扶住他侧,用力将他向下一拉,他便被猛的卡在那铜物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却咬紧牙关只轻声「嗳呀「的惨叫一声,便又死咬着牙不再出声。
云飞立即上马坐在他身后,环抱着支撑住他,手上却从鞍前又取出一拴在上面的细铜条来,双手探到他衣下轻轻他那软软垂倒的花茎,轻而易举的便将它拔得涨大些,便将那细铜条从那铃口细细的入内里,小蝶痛得向后一仰,整个人撞在她怀里,咬着的贝齿都在格格颤抖。
下面的众人都怕得躲开眼去,云飞也拍拍小蝶,轻声安抚:「蝶儿乖,一下就好了呵!」
小蝶强打神,头靠在她肩上,略侧过头看着她,还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轻声说:「奴儿没事……主人不要手下留情……」
云飞心痛的轻轻抹去他额际细碎的汗珠儿,双手环过他的纤持着缰绳,看着下面呆若木的众人,喝道:「还不上马出发,都等什么呢!」
众人才回过神来,急忙各人上了马,整装待发,一行七人,便启程向山下驰骋而去,庄中只留下舞柳轻杨管理其他人等。
云飞驾着快马飞奔,怀中是柔媚如水的玉人,看身边其他的几人,也都是各禀胜场,美不胜收,真真是心旷神怡,喜不自胜。
看见韩冰落在稍后,偶尔偷眼望望她与小蝶,她暗笑,却抱紧怀中的温软的人儿,柔声贴在他耳侧细语:「宝贝小蝶儿,痛么?这次又委屈你了!」
小蝶却只腻声答道:「奴儿不打急,只要韩主子和主人意就好,主人您居然不和主子们同骑,而和我这个小奴儿一骑,实在是太娇宠奴儿了,奴婢只觉得受宠若惊,要不主人您还是照顾下主子们?」
云飞回头望望,逸风没有武艺,驾着快马明显不支,已经远远掉在后面,是曦夜一路伴护着他生怕他跌下马去,便放慢了马速,等到逸风的马赶上来时,一个跃起在马上腾空,落在同样奔驰前进的逸风的马上,坐稳在他身后,怀抱着温文尔雅的他。
他却还在为她的飞越而担心,仍是惊魂未定,她已是笑着抱紧他,轻声说:「看你,平时也不锻炼一下,连马都骑不好,还要去打猎,还不叫人心啊!」
逸风羞红了脸,一脸的内疚歉意,忙急急说:「我……自己能行,不会你们后腿的,你不用管我!」
云飞笑着搂着他,亲亲热热的贴紧他的身子,仍是道:「我就是要管你,你什么都是我的,敢不让我管你!」
逸风见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却觉得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他衣内摸索,又是窘得脸红耳赤,一面微微挣扎一面争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别啊——呜……」却是一个不平衡,差点跌落马去。
云飞故意不拉他,等他跌下一半快落到地时,才一个抄手将他脚踝扯住,他即落成一个极是尴尬的姿势。
只见他头下脚上,一只脚已快跌落地下,另一只脚却被云飞执住,双腿在空中大张,极是危险夸张,云飞却不慌不忙,一只手将他拉上些,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脚踝隔着薄薄的衣料,向下摸去,直伸向他身下最脆弱的花茎和囊处,恶意的一掐,他便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呼:「啊呀——不要!……」
云飞笑笑,故意松开手,他猛的落下,几乎到地,吓得他惊叫不止,才又捉住他脚腕,笑道:「不要什么?不要我管吗?」
逸风头下脚上,被她一手掌握生死,快马又仍在飞弛,这时几乎吓得语不成声,只喃喃失神道:「不不,不是的……」
云飞又伸手去捏玩他身下的花囊,笑道:「哦,那么说就是要罗……」
逸风哀叫一声,忙又拼命摇头说:「不是——啊……不——」
云飞笑着举起手说:「你再说一个『不』字,我就马上放手不再管你!」
逸风无奈,不敢再说一句,只是可怜的摇着头,眼中带上乞怜,云飞却不为所动,见他不再说不,便肆无忌惮起来。
伸手将他一条腿拉上些,两手一分,便将他长扯裂,逸风惊叫出声,双腿却已是不可避免的赤在空气中。
云飞笑着将他拉上鞍来,他赤温软的大腿内侧和内与冷冰坚定的马鞍亲密接触着,这种触叫他又是不安又是难受。
他低声求道:「云飞,不要这样,我害怕……」
云飞笑着说:「可我喜!」手便仍然固执的在他衣内游走,一手执住他纤长美丽的花茎,上下把玩着,逸风羞得闭上双眼,双手勉强撑在马颈上,可身下的反应却让他掩饰不住的呻和合的扭动着身子。
他只觉得自己羞惭难当,却又本无法抵抗她手掌的经易控,就这么被她一手执握着,快马早已弛到了人群密集的集市,尽管云飞已尽量收敛手上动作的幅度,可逸风仍是觉得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态和惨状似的,羞得抬起头来,干脆整个人埋在马背上不敢抬头。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无法,眼看已快到了午饭时间,便找了家饭馆勒起马头准备用餐,将逸风一同抱着跃下马,手突然放开他柔韧涨大的花茎,他已被玩整早的之处突然推去她温软的掌握,竟是突然一空的失落。
他微怔着睁开双眼,只见云飞笑盈盈的故意凑近他失神微红的脸,痞痞的轻声道:「很失落吧?还想继续被我玩是不是?一会再足你!」
逸风羞得连耳都红透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刚想迈步走开却一个踉跄差点腿软得跌倒在地上,云飞笑着拉起他,牵着他的手慢慢和他一同走个饭馆。
第九节嘻闹
他们一行人一走入去,竟是让大厅内所有人都移不开眸子,一个绝女孩子和一群英清俊各异的美貌公子一同走在一起,本来就已是赏心悦目之极。
再加上这女子举止大方,顾盼生姿,虽是与众美男同行,却并无半点扭捏之态,确是让人为之侧目,搞不清他们的关系为何。
这小镇饭馆也说不上什么厢房之类的,云飞对旁人投来注目的眼光视若无睹,搂着逸风一同坐了一侧,韩冰曦夜坐了她左手边的一侧,虞天坐了她右手边,小及犹豫一下,坐在了她对面一方,小蝶却是仍被固定在马上动弹不得,未曾下马。
云飞旁若无人的点了一桌酒菜,便全心向埋首不言的逸风逗趣,逸风只低着头死也不肯抬起来,云飞无奈,便笑道:「我数三声,要是你再不抬头,我就把你衣服撕光,看你还羞个什么!一……」
逸风被她的话吓到,忙一秒也不敢停的抬起头来,看见她捉黠的笑容,才知道又被她整蛊了,脸一红又要低下头去。
云飞忙伸手勾住他下颌,柔声说:「好风儿,别这么羞答答见不得人了,就算给不认识的人看见了咱们亲热又打什么紧,我们可是两口子呢!」
逸风红着脸瞟了瞟身边另外几个她的姬妾,轻声说:「明明这儿就有六口子呢,还说……」
云飞忍俊不的说:「他们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偏生你羞成这样子,你的位置要换给他们呀,谁不乐意!我的好风儿,你看来还是得时时喝些酒,才可人疼些呢!」
逸风想起那喝了酒,对她说了那些贴已温馨话儿,心中一暖,才放开了些心,微微抬了抬头,偷偷看了看另外几人的眼光,果然是羡慕有之,妒忌有之,偏偏没有的就是他最担心的嘲笑和不齿,心中才定了些。
云飞见他定了神,菜肴又都还未上,便又起坏心,伸手到桌下开他的长衫下摆,手又执住他那已被玩得之极的火热纤茎。
他身子被玩了一个上午,已是之极,被她轻轻一就已微微呻出声,他双手轻撑在桌边,身子微微颤抖着,可怜兮兮的侧瞅着云飞,不知她为何又在此时碰他。
她却只笑笑,轻声说:「饭菜还没来,我们先点前菜尝尝,可好?」逸风未及答话,她已是又在他茎上紧捋一阵,却又用掌心在他柔滑的顶端轻轻呵磨,他身子抖动,微微挣扎着,几乎要滑落桌下,轻声哀求道:「不要……云飞……不要在这里……哎呀——嗯啊……」
最后几声,却象是妩媚的邀请多于苦苦的哀求,小及曦夜都听得红了脸,韩冰却咬着低头不作声,虞天却故作听而不闻,只黩默的转动手上的茶杯。
云飞笑笑,又改为环着他的火热上下套,只数下动静便已教逸风情不自的合动作着,只恨不得自己向她手上蹭去的扭动着。
云飞却在他即将释放在一刻忽然放手,逸风「呜啊——」的一声哀叫,微抬起失神泛红的脸儿求助的看着她,象是在哀求她继续。
她却坏笑着轻声道:「求我!」
逸风犹豫着,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她却在他已是涨滴的望上用指尖轻轻一弹,只教他又哀叫一声,眼更可怜求恳的看着她,她却故意转开眼不看他,仍是笑着说:「求我!」
已到这节骨眼上,逸风已被玩一早的如何再忍耐得住,他咬了咬,低下头,只得轻声求道:「求求你,云飞……」
云飞仍是不依,笑道:「求我作甚?」逸风头垂得更低的哀求:「云飞——求求你放了我……」
云飞笑着在他那火热的顶端又是一弹指,只教他几乎要难受得要尖叫出来,却仍是笑道:「放了你?我可没绑住你啊!「
他闭了闭蒙的双目,只得咬紧牙关继续求她:「云飞,求求你让它释放了吧,我好辛苦……再受不了了……」
云飞哂笑:「哦?它是谁?我可不知道哦!」逸风的脸儿已红润得快滴出水来,低着头低声嘟噜了一句,可完全轻得教人听不见。
云飞只笑着用掌心继续着他那无助的望顶端,他呻着,再也无法忍受,只得贴着她耳侧哀求:「求求你,行行好,让我身下的男释放了吧,我实在是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云飞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再到这个份上也够了,终于「扑哧」一笑,手上加快了动作,他终于轻呼一声,在她的纤手上,他的身子也软倒的半倚在了她怀中。
云飞笑着微抬起手,细细的看着他的玉,笑道:「好象风儿你的汁,比较透明呢,不象冰儿的,比较细白,反而虞天的,就比较浓腻,还有小夜和小及的没留心看,看来有空要叫你们一同出来,比较一下才好……」
本来她和逸风玩的时候,众人就只得强装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哪知她没正经,这会子竟又说起这些来,真是教韩冰也忍不住红了脸,气得轻推她一把说不出话来,曦夜扭过头轻笑着不接口,虞天瞪着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小及却是圆睁着一对大眼眨巴着嘟起嘴来。
正笑闹着,小二终于把酒菜端了上来,云飞忙叫小及先夹了些菜肴拿出去给小蝶,众人才开吃起来,云飞将手上的玉全抹在逸风的碗内,闹得逸风又是窘又是羞,却也只得当着她的面老老实实的连饭全下肚,只笑得她乐不可及。
吃过午饭,云飞却要与曦夜一骑,她坐在鞍上曦夜身前,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坐吗?」
曦夜环抱着她,她温柔的发稍在他脸际柔柔的扫着,直教他的心也愈发柔软,她笑着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坐吗?」
曦夜轻轻摇摇头,冷冽修长的眼是柔情的看着她清丽的侧脸,只见她笑道:「因为我困了,我想,枕着你的臂弯,肯定睡得舒服!」
曦夜忍不住笑了,冷俊清朗的面上泛起如水的情意,是那般动人,他只轻声说:「你睡吧,我自然护得你周全。」
云飞将身体又靠紧些他,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歪着,又笑着说:「你开心什么,我只是舍不得让他们累着而已,你可别让我掉下马去呵,不然,可有你好看!」
曦夜只轻笑着将她搂紧,用披风将她笼在怀中,笑而不言,云飞却只管得万分的安全放心,竟然真的就这么倚着他睡着了。
云飞只觉得躺在他怀中,特别的放心与安心,竟真的小憩了一会,大家也都放慢了马速,跟着他们缓步而行。
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云飞就醒了过来,还是赖在曦夜的怀里懒懒的不肯动,曦夜轻轻在她耳边说:「你今儿老是和我们粘在一起,你看那边韩冰和虞天脸都不好了,你不去哄哄?」
云飞懒洋洋的侧过头看他一眼,轻笑着说:「我说你们几个啊,还真是被欺惯了是不是,我想对你们好一点儿都不行吗?干嘛老想着别人怎么看?你自己说,喜不喜和我在一起?」
曦夜轻声贴着她耳侧说:「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我不是不在乎,只是不奢求太多而已,我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云飞才笑着转过身来,侧骑在马上,脸侧贴在他前,双手环抱着他的,更加亲昵的粘着他说:「小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一看见我就再也逃不了?」
曦夜一向冷峻脸也不住浮上温柔的神,想起第一眼看见她,她便是那么温软灿烂的笑着投入自己的怀抱,那一刻,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无端羡慕起那个叫韩冰的男子,从未有人珍过的身心在被她拥入怀中的一刻竟就那么不自觉的沉沦,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云飞象是知他心内所想,全不顾其他人羡的目光,只甜甜的与曦夜依偎着飞驰在道路中,转眼间已西斜,找了个略显热闹的小市镇,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选了间干净些的客栈落脚,云飞便忙着先将小蝶抱下马,众人只道他下面被磨砺了一天必然已是血模糊惨不忍睹,哪知小蝶下得马来并不是痛苦万状,反而倒象是望难填。
云飞为他拔出前面铃口中之金属柱时,若不是先行喝止他不许出,他竟然险些就是要当众了,下得马来他腿下一软,脸上却是情漾,说不出的动人。
众人都是又惊奇又疑惑,云飞才坏笑着解释:「你们以为这柱子便是一味的恶捣是吧,其实不然,这里面暗藏着机关,随着马背的起伏上落,这柱子里便不停的变幻着对内壁的折磨方式,一时是凹凸的点状按摩,一时是万片薄片的拨,一时是上下柱体的……还有的,等你们一个个自己上去体会,搞不好坐一天呀,都不舍得下来了!」
云飞转头从背后抱住小蝶,笑着问这脸儿红扑扑他:「是不是啊,小蝶儿,舒服不舒服?嗯?」小蝶脸儿飞红,眉目含,又是一脸的娇柔媚态的微低着头说:「主人又取笑小蝶,奴儿不干啦……」
云飞笑着在他间一摸,竟是一手的水,小蝶更加羞不可耐的转身扑入她怀中,娇嗔着说:「主人你好坏……奴儿羞死了……」
云飞更是好笑:「你还有害羞的时候啊,别骗我了,赶紧先上去上房休息一下这热灼的后吧,一会我们吃完饭,就上来看你这小货表演!」
小蝶微微惊讶,却又只得听从,忙收拾着自己的细软跟着小二先上了上房去,别人却都匆匆跟着云飞用了晚餐,才一起上去上房内。
只见小蝶正忐忑不安的待在房中,看见她带着全部人进房,表情是微带了些惊惧,忙跪下施礼道:「奴儿给各位主子请安了。」
云飞忙一手把他拉起来说:「别多礼了,赶紧把衣服光了躺上那桌去是正经。」小蝶脸立刻羞得飞红,却并不敢磨蹭推,连忙将身上衣物光,偷偷看一眼云飞,便自行躺上房内的长桌上。
云飞看着他娇好纤瘦的身材,肤白如牛般的细腻,伸手在他紧致得没有一丝赘的平坦小腹上随手捏玩着,体会着那般舒服柔滑的手,笑着对众男说:「你们总道他只是一名宠,以侍人,没什么本事,便看不起他,是吗?今便叫他一手给你们瞧瞧,他能做到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能做得到!」
云飞伸手向下,拔着他微微翘的花茎说:「没有我的命令,再怎么样也不许,听见了没?」
小蝶忙点点头娇声答应:「奴儿知道的,要是奴儿不听主人话,您重重的罚奴儿就是了!」
云飞才向下拔开他的,冷声说:「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双手捧,把你这最的地方给大家敞开了!」
小蝶闻言,忙将双腿放上桌沿,向两边分开至极致,双手在下支撑着用力掰开两边瓣,将那被蹂躏了一整天,粉红柔得水直的花敞开着展示在众人之前。
众中有些脸薄的,如逸风曦夜等,都已是羞得低下头去,韩冰虞天却是勉强躲闪着目光,尽量不敢直视,只有小及瞪圆了一双美目,却是看得目不暇接。
云飞好笑的轻吼:「谁敢不细看清楚的,一会儿就换他上桌去表演!」众人一惊,才都努力镇定着心神,抬目去看那桌上的小蝶。
云飞见小蝶准备得好了,便拿出一把锯齿口的夹子撑开他口,让他娇柔人的后更加大开得无法闭合,只见他内壁的媚随着他的呼动静而微微收缩开合着,一伸一缩的甚是人入胜。
只见云飞伸手从身边的行李中翻出一些物事,先是拿起一支笔,又拿出一罐糖,用笔尖那柔而长的毫沾了些糖,便向小蝶那大开的花里抹去。
只听得小蝶一声娇媚以极的呻,众人不住都只觉得连自己的肌肤也麻起来,云飞甚是开心,沾多些蜂,一点一点细细的向他内壁抹,小蝶下身微微抖动,修长纤美的长腿也在微微发抖,随着她一下一下的,就是一声紧似一声的叫着,从开始的低声抑,到后来的叫连连。
众人只听得脸红耳赤,那一下下搔,简直就如搔在自己身下心上般的难耐,偏云飞还一直逗小蝶,那笔尖竟是找到他最的那处,轻重慢捣着在那儿研磨,已被折磨一天的小蝶如何受得住这般动,终于开口求饶:「好主人……饶了奴儿……唉呀,呜……不要……奴儿好辛苦,不——嗯哪……呀……饶了奴儿……」
云飞不出声,只是一昧的拔玩得开心,看着小蝶苦苦挣扎在情的惑中失着自己,看着他如烟的双眼眯着,如娇妖的猫儿般又是享受又是难受,看着他全身泛起粉红的意,娇美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动下颤抖挣扎,扭动得教人心难抑。
第十节离
云飞看他已是极难耐,才突然停了手,出那笔,又想别的法子玩他,伸手从行李中又找出一条香蕉,剥开了到他后中。
小蝶才觉得后一空,猛然又被这滑腻之物涨,仍未从刚才的望雾中完全醒过来,云飞便轻吼:「夹好了,别滑出来!」他一惊,才微微用力夹紧这物,只见他后竟然几乎将这白滑的蕉全吃入,只在出口处微微出一点白腻来。
云飞意的拍打着他的,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心里愉快忍不住又狠狠拍上几掌,印下红的条条指印在他细致翘的上,白泛红的颤动着让人不释手,她又狠捏几下,教他又是发出的呻,才放开手道:「现在一截一截的放出那蕉,给我切成均匀的等段,切口要有一点不平整,便又要罚。」
小蝶忍着那的不适忙娇声应道:「奴儿知道,奴儿一定尽力!」便平躺下身子,身下微微用劲,将那蕉挤出一寸许,口肌收缩,算好那蕉的硬软,猛的用力夹紧,只见那落的蕉口竟象是如刀切般整齐平滑,众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还不算完,小蝶身下又用力些,将那蕉又挤出一寸,身下用力,便又是一段,如是般,竟真将那蕉切成五个寸长齐整的段来,云飞笑着拈起最后那段,伸手执着放到小蝶嘴边说:「吃了!」
小蝶媚笑着,伸出舌尖,在那蕉尾上轻绕细点,又用红着那如物般直立的一段,眼中媚人,中啧嗞有声,将蕉段整条含入嘴中,舌又惑的朝云飞的手指上吻上来,一一的将她的纤指含入,眼瞟着她不断抛来媚人的眼神,嘴中更是一刻不停的绕着她的手指。
灵动的舌尖和温软的瓣勾引着她的望,她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望伸出手来,向他脸侧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笑道:「小娼货,看你这样儿,今晚可不是要我搞死你么?这般人!」
小蝶娇笑着答道:「主人搞死奴儿好了,奴儿就喜主人搞,主人搞得越厉害证明主人越疼奴儿呢……」
云飞又是忍俊不的伸手执了他的物,笑着用暗劲捋足了它数十下,看着已是苦忍一天的小蝶惊惶失措的叫出了声,咬紧了,眼中也是苦苦求饶之意,才笑道:「小人,这么搞你可足了……」
小蝶拼命摇头说:「不,不是啊——奴儿是得很,求主人让奴我释放了吧,奴儿真的忍得好辛苦……」
云飞才不管他,又用力上下着他那已是涨紫红的硕物,又取出一细长晶莹的细铜入他前庭铃口之内,小蝶哀叫一声,已是疼得瘫在桌上,云飞又取出一蛇皮管入他的后,叫小及配合着取来一桶凉水,灌紧了在他的内。
足足灌了大半桶水,眼看小蝶已是痛得死去活来,才让小及停下手,云飞用铜子紧他的后不容走漏一分水珠,眼神一转,又命小及将多下的半桶水全灌小蝶喝下,才翻身骑上他鼓涨的腹上,用力一骑,小蝶便是痛得几乎只有气出而无气入,眼神也离得不知所在。
云飞骑坐在他的腹上,用力捋着他的玉茎,小蝶痛得眼泪盈盈,忍不住求饶:「主人饶了奴儿吧……奴儿好难受……」
云飞却不理不顾,只是手中用力挤着那硕大却不可的玩物,被她猛挤出力之下,竟有汁从那紧的铃口中渗出,小蝶痛不可耐,脸上的泪珠终于滴下,哭着哀求云飞:「主人……饶了奴儿啊……好痛……呜——不!啊呀……饶了奴儿啊……」
云飞却笑着拔他的长茎说:「我喜看你哭,更喜看它哭,今就让它哭个够!」说着又是一轮捋玩,那汁源源不绝的一阵阵被她挤出,小蝶只哭得如花带雨,却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哭和惨叫了,众人也都不忍的转开眼。
云飞却不依,下了桌,呼喝韩冰过来说:「你来挤!」伸手随便拿过一只茶杯说:「挤这杯为止!」
韩冰骇得手软,却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轻声对小蝶说:「你忍着些,一下就好,痛就叫出来吧,会好受点!」小蝶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韩冰才无奈何的伸手去握住小蝶的花茎出力捋着,他力道拿捏不好,这一下只教小蝶痛得头猛向后仰,几乎翻下桌去,几乎将自己舌头也咬伤,韩冰又惊又怕的忙放开手,哀求的看着云飞说:「主人,你饶了小蝶吧,他已熬了一天,怕是经不住这个!」
云飞倚在椅上,冷嘲热讽的说:「好,你不捋他的,就捋你自己的玉,也是装这一杯,我就放过他这回!」
韩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看小蝶的痛苦惨状,又看看云飞不容再说的冷漠表情,思良再三,只得伸手起自己的外袍,羞红着脸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抚着,不一会儿便出一股浊,可是离一杯距离还远得很。
这时小蝶已清醒些,看见韩冰在代已受过,忙出声求恳:「韩主子您别委屈自己,奴儿受得了的!快别这么着了!」说着伸手便自己用劲捋着自己的花茎,出力挤出汁来。
云飞冷笑:「还真是主仆情深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脔童呢!」韩冰一惊,竟打碎了那只茶杯,他忙跪下在云飞脚边说:「主人,这是怎么说的!我们都是您的奴婢,绝没有半点别的关系!求主人明鉴啊!」
云飞不去伸手拉他,也不理他,自已站起身来,走到小蝶身边,用小小的铜扣环锁住他前的樱红,挤出两点红滴的鼓涨凸点来,伸手狠狠掐玩了几下,便点燃一长烛。
将烛之焰靠近他前的红点烤灼,小蝶吃痛不过,「啊——」的失声惨叫着,却被她揪住长发躲避不开,只得含着泪哭叫着说:「主人……奴儿错了,主人只管罚奴儿便是……」
云飞意的松开他长发,将烛焰又靠近他身下花茎的铜条,传热烫到内里,教他痛得几乎即时昏厥过去,云飞又将火焰烤灼他下的铜,他只疼得浑身抖颤,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紧贝齿格格颤抖着眼泪哗哗而下。
云飞见他上已是红肿灼伤了一片,才伸手拔出那子,却又一击掌在他上说:「夹紧了!」小蝶一惊,又忙死夹紧了,不敢使出一滴水来,云飞看他憋了好久,才踢过那桶在他身下说:「好了,吧,可不许漏了一滴在桶外!」
小蝶才忙不迭的控制着力度和水,将身后的水一滴不漏的全滴入盆中,云飞看了意,却仍不给他释放前庭,命他背转身子,将那蜡烛入他后中墸着,由得那蜡油滚滚而下的滴入他中,小蝶却已并不敢呼痛求饶,只是苦苦忍受。
云飞回头看众人,看小及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便说:「你不服么?那你来做做这些动作可好?」
却见小及不在乎的说:「这不就是点天灯吗?上次冰哥哥他们也试过了,前面的,吃个香蕉嘛,谁不会啊!」
云飞笑道:「好,那你躺上去来试一下!」小及只得去长,仰躺上那桌面,云飞又剥开一条香蕉入,小及只觉得涨紧,勉强夹好已是辛苦,更不要说叫他估着长度截之,心中暗暗叫苦。
大话既已说出,也只得用劲夹下,可那蕉本不受力,稍一用劲,便几乎整条都稀烂在体内了,他只得苦着脸看着云飞说:「好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云飞捉他说:「那我也没办法,只好由得它烂在里面,让虫子驻了这,废了它便是!」
小及只得苦着脸说:「好啦好啦,我承认我不如他总行了吧,您别再欺负我了,真烂在里面不是好玩的啊!」
云飞才笑着用夹子撑开他后,用笔去他后,刚才他看小蝶时不觉得怎么地,结果这下受在自身,才知这有多么难耐,只一两下便已捣得他呼救不已,稍动作大一点他便一个躺不稳摔了下桌。
云飞又是好笑的说:「你不配合我可就不管了,由得它烂罗!」小及无法,只得重翻上桌,求云飞继续,云飞笑道:「这回呀,我不了,除非你求我!」
小及没办法,只得苦着脸求道:「好姐姐,我求求你快点吧!」云飞瞪他一眼仍不动手,他心中知道,只得又说:「好姐姐,我求求您,快用那笔来我的吧,求您救救我,饶了我这回,我可知道厉害了!」
云飞忍不住笑了出声,才又细细给他,小及死命苦忍着在桌上翻腾,好容易才控制着再没掉下桌去,才知刚才小蝶苦忍的不易,心中也不对他多了些钦服。
云飞终于肯放过小及,又提起话头说:「还有,刚刚他夹水的那招,你们也别以为容易,不然,也找个人来试试!」
这回大家都不出声,云飞却朝温存亲昵了一下午惹得大家都眼红的曦夜不怀好意的招了招手说:「你来!」
曦夜冷冽清峻的面孔登时一窒,微微有些脸红,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才说:「我……肯定不行……不用试了!」
云飞坏笑道:「你又『不行』了!就是『不行』才得好好练!」说着不管他的反应硬将他长剥下按倒在桌上,灌水入他的后,曦夜咬着牙关苦苦强忍,仍是觉得那冰冷的涨几乎要将他下腹肠道挤穿。
他死死忍着不肯叫出声,直到看到云飞恶意的将桶水都灌入,还不想停手,才红着脸小声说:「云飞……我真的受不了了……够了吗?……」
云飞才笑着拉出那蛇皮管,命令他:「不许漏出来!不然……」曦夜只待她一松手就已使足了劲死憋着后生怕出水或污物让人笑,结果仍是本管不住那汹涌出的水,再怎么将部向上起夹紧,那浑浊的水仍是淅淅沥沥的沿着口向下滴出。
云飞故意摇头取笑:「你也太逊了,看来我是对你管教太松了吧,竟然连一下子都忍不了,你看你,把地板都脏了!」
曦夜羞得脸红耳赤,微微扭开头不敢看其他几个人的目光,只哀求的看着云飞,见她不为所动,才只得强忍羞愧的低声求她:「你要怎么管教都行,先放了我,行吗?我求你了……云飞……」
云飞才笑道:「好,明天那马可又有主儿了,今晚先放过你,明天再好好收拾你!」才同意曦夜下来,曦夜羞得连忙躲到后屋去清理自己,回来又红着脸清理地板。
云飞却笑着看看其他几个人说:「还有谁不服气的,尽管也来试试!」众人都不敢答言和接触她的目光,她却又说:「他的厉害还不止这么点儿呢!」
转头就对小蝶说:「蝶儿,用你那,将这烛给吃灭了!」小蝶忙答应一声:「是!」便小心翼翼跪翘起,后微微用力,一一吐的,竟然将那烛一截一截的吐而入,那口伸缩懦动的媚样子叫大家又是害羞又是惊佩,既怕看又不舍不看,云飞只看着各人的表情好笑。
不一会工夫,小蝶竟将那烛整入体内,用口微微一夹,只见一股清烟伴着微焦的味儿,那烛就这么被他生生夹灭,各人更是目瞪口呆。
云飞笑道:「这个又有谁能做得到?韩冰,虞天,你们俩可是受过几天的天灯刑的,总应该有些掌握吧,就让你们俩一同来试试好了!」
第十一节滋味
韩冰面如白纸,想起当点天灯之苦,又是只跪在地上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虞天却冷冷的,侧眼望过另一侧,并不答话,只是贴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暴了他心中的波澜起伏。
云飞这时心情已经大好,他俩又是她心头至,并不想真在大家面前再为难他俩了,却仍是坏笑着逗他们说:「快点,谁先来!谁做得到,今晚我就占谁侍候!」
她伸手就去拉虞天,虞天不理她,微咬着不知在和谁生气的样子,她也不理他,转身又去逗韩冰,伸脚踢踢他说:「好,那你来!」
韩冰不敢抬头看她,只拼命摇头说:「不不不——我不会——我不要……」云飞笑道:「我不管,会不会都得试试!」伸手就去拉扯他衣衫,韩冰惊得倒着跪行几步,伸手紧掩住领口,只不住口的说「不」!
云飞知道上次点天灯几几夜的煎熬已是让他俩如惊弓之鸟,所以也不再相了,但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让他们这两个素里得宠的违逆命令,不然今后这些个就更加难管了,便冷冷的说:「好,你们两个这么有子,就以后都用不着服侍我了!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求我的临幸好了!」
说着,看见大家骑行了一也有些疲惫了,就命令别人都另去上房中休息,只留下小蝶、韩冰和虞天在屋中。
云飞命令韩冰和虞天跪在一旁,自己却径直抱起小蝶,温柔的问道:「蝶儿,今可累坏了吧,你还能不能了?」
小蝶狐媚般的脸上顿时柔情似水的泛起粉红娇的神,一双细长妖娆的美目含水笼烟的瞟着云飞,腻声说:「只要主人您开心,不管什么,不管如何,蝶儿都愿意的……」
云飞心中柔情顿起,将小蝶放到一边的上,就分开他双腿上,两人旁若无人的云雨着。
韩冰和虞天跪在一旁,心中直如猫儿挠心般的别扭郁闷,虽不愿抬眼看那光,可那动静却叫人恨不得掩耳而逃。
只听得云飞一面不停亲吻着小蝶,一边身下动作,两人那啧啧的舌触碰之声和小蝶呜咽着的呻声直教人听得心中勾动情,云飞还一面含混说:「小蹄子,这一天还没有够吗?还这么大吃!」
小蝶哀声呻着求饶:「奴儿不行了,求主人快释放奴儿吧……呜——嗯呀——奴儿今真被主人给玩死了,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啊——」
云飞还不依:「不行,我还没玩够,今晚可得玩上一通宵……」
小蝶一面哀求一面叫声中已带上了哭音:「主人!求你别捉蝶儿了……啊——奴儿……呜——啊呀……奴儿真的是忍了一天了,再受不了了……主人啊!奴儿真求您了……啊,饶了我……主人……」
饶是小蝶天赋过人又久经人事,也不起一下来这般的玩却始终不得释放,这番又是被她玩得死去活来,哀不成声。
偏偏云飞极了他这般可求饶的模样,媚态娇得教人心花怒放,硬是不准他的请,将他身子翻来覆去,前后左右的折磨了个够,自己也疲了,还不肯饶过他,命令他一夜都得将玉茎留在她身子里不许辙出来,也不许缩了,自己便享受够了的搂着他沉沉睡了。
只可怜了小蝶,如此这般的折磨真是比拿鞭子狠狠他一顿或是后面被惨遭蹂躏一场都残酷得多了,又要他保持玉茎的充,又要维持整晚在她体内,又不允许出,真是惨绝人寰的酷刑,小蝶直是哭无泪,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又不能惊动她的睡眠,只得强打起浑身解数勉强维持着,身下只稍稍微动,那温软的接触便教他止不住的涌跃望如般难止,真教他忍得浑身如痉悸般微微抖颤,不知是如何数着秒来到天亮的!
第二天明云飞才从甜梦中醒来,赫然看见小蝶已是面无人,苍白的脸上是痛苦,额角鬓边细碎和汗珠的眼角的泪痕显示着他一夜的痛楚,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身出来,柔情的说:「你还真是坚持了一整晚啊!难为你了……」
突然又忍俊不的轻笑着说:「也只有你能这般了……还真是个宝贝……」说着就用手去捋玩小蝶红紫涨到极限的玉茎,只听小蝶顿时呜咽惨叫失声,被她的纤手稍稍动作,就已教他濒临崩溃,一双纤长的美腿控制不住的屈起向腹间弯去,身子也痛苦的扭转到一边,哀声求道:「主人……求求您,我求求您……饶了蝶儿……饶了奴儿,我……」一句话说不下去,眼中泪珠已是晶莹的滚滚而下,双腿抖动得如风中弱蝶般,显然已是再也无法忍受的极限。
云飞忙伸手抚去他的泪,另一只手仍是上下套不停的说:「别哭,好蝶儿别哭,我这就放了你哦!」话声未落,小蝶已是一声不知是惨叫还是幸福的叫,一般浊如汹涌般而出,云飞才笑着放开他的火热。
看看没有片刻就又已拔而起,心中好笑,便骑坐上去,又着实享受了一回,这一大早的光烂漫教在冷地上跪了一夜的韩冰和虞天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只是云飞理也不理他们二人,与小蝶玩够了,就通知众人出发,独是不去理睬那二人,他们只得默默的上马跟在后面。
后来的这两天,曦夜和小及坐了那马,晚上就是侍候云飞的人,云飞也是百般温柔,也算是公平。
只是云飞就是故意不搭理韩冰和虞天,韩冰心里已是说不出的难受,虞天还强作冷静,只是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云飞故意静观其变,只是一路上行路方便,云飞也换了男装,如此便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这里偏是韩冰到了要坐那马,云飞却仍是不理不顾,中午便将他独个在留在那马上饮泪,晚上到得一座大些的县城,寻到客栈也不肯去抱韩冰下马,只叫小蝶去搀他,自已便先自步入去坐下。
韩冰心中是一万个委屈难过,别人坐这马时,她不是抱着全程,就是温柔呵护,亲自抱上抱下,甜言语的说个不停,偏生自己坐时,她却连看也不看一眼,本不管自己的痛苦惨状,这时心也凉了,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在她面前算数。
小蝶好容易扶着他挨挨碰碰的走入大堂,他们已各坐好,云飞身边坐着小及,对面坐了虞天,两侧分别是逸风和曦夜,菜都已开始上了。
韩冰心中生恨,转身就坐在隔壁的单独一桌上,不愿坐那上那甜美和乐的一桌去看云飞的冷脸,云飞也不理睬他,小蝶却甚是为难,只得垂手立在韩冰身后,不敢作声。
云飞自顾的和这边几个吃着,还故意有说有笑的逗身边的小及和脸薄的逸风和曦夜,也不去管韩冰在饿着肚子生闷气,完全视他如陌路。
却不料这世界还真是小,居然这个地方还能碰上眼的人,说此时,一群武林中人般的人吵吵嚷嚷的入了这间客栈,只听「咦——」一声,一个女子从人群中挤出来,直接坐到韩冰身边,大声嚷道:「韩冰!你真是韩冰!我找你很久了!」
韩冰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少女,迟疑着说:「你是……」那少女朗的介绍起自己来:「我就是华山派的吴若鸣啊,那次你……我也去了,只是还没上场,你就被人抢走了呢!」说着,还娇俏的吐了吐舌头,韩冰这才想起,这少女便是华山掌门之女,上次自己招亲时她也来了的,想不到今竟会在此碰上。
那少女知他想起自己是谁了,虽是一向样子朗,可在自己仰慕的情郎面前总也忍不住红了脸,微微羞了羞,又笑道:「知道你被她休了,我不知有多么开心呢,谁知又传说你要与古钰成亲,后来你又失踪了,我一直到处寻你……」
一般凡人知道人家对自己有情有意,总是有些开心的,这时又见这少女开朗自然,虽不甚美,也自有一股少女娇憨,对自己也是一片真心,心中自然就失了戒备,也对她回了一笑。
韩冰本就外表清丽绝俗,这时灿然一笑,教那少女直是看得痴了,不住双手便要执住他的手,一面痴痴的说:「她们都不要你,我也会一直等你的……不管要等多少年,我都愿意的……」
韩冰还来不及反应,那边慕蓉云飞已是气极,按捺不住的长剑「霍」的拔出,只听「倏」的一声,那长剑便在她面前的桌面上,险些将她双手钉在桌面上,只吓得她惊叫出声的跳起。
韩冰也被吓得不轻,这才醒悟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么不合宜,也忙站了起身看着云飞,眼中是歉意。
云飞冷冷的站起身行了过来,站到二人之间,一伸手拔出那剑,冷冰冰的说:「你的手要是敢碰他一下,现在就早已不在你身上了,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好!」
那少女这时定睛看了她半天,才疑惑的说:「你……?就是……?」
云飞冷淡的朝她点点头说:「对!」
那少女才转身看着韩冰,眼中带了些凄楚和失望:「你们不是已经……?难道传闻都不是真是……?」
韩冰低了头不敢直视少女那挚情的双眼,云飞却冷笑道:「就算有一天,我将他弃若敝履,也轮不到你来接收,我自然会将他毁容折骨,叫谁也得不到去!」
少女身子一震,转身坦然的象慕容云飞如刀剑般锐利的眼光说:「你是真的他吗?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么舍得对自己喜的人这样?如果你不他,又硬要霸着他,这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足自己的占有吗?」
她停了停,转头看看韩冰,又继续说:「我喜他,喜得要命,我喜他的温柔,喜他的痴情,喜他的俊美,喜他的坚强,喜他一切的一切,就算你将他毁容了,残了,也不会减少我对他的情意,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要他了,我就陪着他,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愿意!」
云飞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觉,连她都能觉得到这个女孩子对韩冰的那份无与伦比的情,她也不为这种纯净到极致的情钦服,只是,她的对象偏偏是她也喜的人。
她甩了甩头,长剑一挥,已指在她的眉心,冷漠的说:「你今生今世都别想可以得到他的身或者心,你要是再敢看他一眼,我便废了你这对招子!」
刚才那群人全是华山派的弟子,早就关注着这边的情形,这时见慕蓉云飞长剑出手,全都围了上来,曦夜宇文及等也都站了起来,场面一时紧张起来。
只见那少女却是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的说:「你若是自问待他有情有意,保证他绝对离不开你,别人自然没有半点机会,可是你待他是如何,你看看你身边,有多少美男侍候,你对他又何曾用过一点心?就算他有一天要离开你,你也只能怪自己用情不专吧!你杀了我很容易,只是这世上自然还多的是慕他的女子,你杀得完吗?」
云飞哑口无言,却又气愤溢,扔下剑,伸手将韩冰拉过来,伸嘴在他上亲吻索取着,伸手在他衣内摸索,在他身上肆捏,韩冰死忍着,也不住的身子被她挑逗得间溢出丝丝的呻。
那少女红了脸,却又不舍得不看韩冰那美丽无匹的溢俊面,韩冰在慕自己的少女面前这般,也是羞愧得不行。
少女忍不住又说:「我真的希望你能珍惜别人予你的情,只要你对他好,我愿为他祷告你一生珍他!只是你若是做不到,我总有一天要将他从你身边夺走的!」说着就不敢再看的转身上房,那帮华山弟子也忙跟着她辙了。
云飞心中怒火着,转身自顾的上了房,众人也忙各自回房,只有韩冰,呆若木的愣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上了上房,轻轻推出入去,只见云飞气鼓鼓的和衣躺在上,心知走不惩罚。
第十二节醉意
韩冰一句话也不敢说,一走到前就双膝跪下,垂着头不敢作声,云飞看着他这般委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居然就认真想起刚刚那个少女的话来,她一直都薄待他了吗?她一直都故意折磨他吗?有一天,冰儿真的会要离开她吗?
她越想想是冷静,伸手勾起韩冰的下巴,冷冷的说:「干嘛不作声?有什么你就说!」韩冰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这些天的冷落委屈也没有她这一声冷喝更教他难受,她话音一落他已是泪如雨下。
云飞忽然就心软了,她伸手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旁,柔声说:「干嘛?生我气了?真想和那个小女孩走啊?」
韩冰的被她温柔的一哄,心的委屈便如洪水般更加不可收拾,忍不住伏在她怀中哭了个痛快,她只轻抚着他的黑发呵护安。
好久,他才止住泪,心委屈的抬眼看着她说:「你要赶我走吗?我宁愿被你打死,宁愿被你剥皮折骨,也不愿离开你一步!你想要我走,现在就杀了我好了!」
云飞一脸的无奈,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走,明明是你自己勾三搭四的,人家说要一辈子等你去找她,我还没发脾气呢,你就先装可怜闹个没完!」
韩冰脸上泪水未干,如梨花带雨般教人看得心动,他睁着晶莹碧黑的眸子看了看她,转身就从云飞的行李里找出一又又硬的鞭子,双手捧到她面前,坚定的说:「你这些天都不理我不碰我,还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要是还肯留我在身边,不生我气,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他飞快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衣衫,赤着跪在云飞身下,等待着她的鞭打,云飞手里拿着那鞭子,实在是又好笑又无奈,这个小东西啊,居然真把她的待当成宠了,几天不碰他,就皮了吗?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她想了想,举起鞭,就是十鞭纵横着狠狠的打在他背上,他双手撑地,只闷哼着,死死的承受着,云飞堪堪打完,那鞭痕已是极美的在他背上组成错的血痕,云飞冷冷道:「这十鞭,是罚你那不听我命令,胆敢当众违背我的!你服不服!」
韩冰低声泣着应道:「是!你打得该,都是我的不对!」
云飞咬咬,手起鞭落,又是狠狠的十鞭,鞭鞭都击在刚才那十鞭同一位置,鲜血淋漓的从他雪白柔的肌肤上滑落,他疼得弯下,又缓缓的直起来,美丽的背脊痛得绷出好看的纹理。
她又道:「这十鞭,是罚你今又犯了旧错,随便和别的女子说话谈!你服不服!」
韩冰低了头,轻声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是我错,我该打!」
云飞狠狠心,又是十鞭,仍在刚才那重叠的鞭痕上,这下重的三重打击,已是教他背上几乎没有一片好,鞭痕所到之处,甚至几已见骨!
她吼道:「这十鞭,是罚你居然到现在都不信任我,甚至以为我会不要你!你服不服!」
韩冰已被打得几乎是趴在地上,疼得直不起来,听到她这句,他勉力侧过头,仰望着她,凄声说:「我不是……我只是害怕,你有一天会找到更喜的人,会象她说的那样,抛弃我,不要我,再也不理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求你杀了我,我不敢想离开你会怎么样,我宁愿再也没有知觉,也不愿受那样的折磨……」说着说着,泪水又滑下他的脸,一颗颗滴在地上,象是在敲击着她的心。
她伸手扔开那鞭,伏下身子抱着他,喃喃的说:「不会的,不会的,韩冰……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扔下你……你对你……一直都是最……我一定不会的……」她不断的重复着,也不知是说与韩冰听,还是说与自己听的,直到韩冰疲倦的伏在她怀中睡去,她才停下来,将他抱到上趴睡好。
她一面为他上药,一面神不守舍的想着什么,韩冰待她如何,她又待他如何,不用别人提醒,她自己也知道有多不公平,韩冰固守的,就只有她一直承诺的「最」这个词了,他她到肯牺牲一切,换来的却是什么!她不愿再想下去,就让她一直坚持吧,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他们在这里歇了两天,让韩冰略养了养伤,才继续上路,云飞为路上行走方便干脆也换了男装,这样混在男子中便不那么突兀了,她也不想惹太多事端,反而对韩冰,由于对他的美丽太过引人注目,她一气之下干脆给他佩了面纱,身下更是用贞带锁死前后,韩冰虽尴尬无奈,却心知这也是她太过紧张自己之故,只能笑着忍受了。
云飞一路香玉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众美男环绕围转着,可随着越行越近某地,她却不自觉的愈心中郁郁,可说不清为什么,她仍是安排了这天下塌那间小客栈。
一进店门,马还没绑好,她就不知名的心慌意着,小二一下了上下,居然就是上次接待她的那个小二,象她这般美貌的客人委实不多,小二自然记得。
只见他愣了一下,就笑着上来道:「小哥您果然来了,上次您那位朋友可在这儿等好些天了呢!」
云飞心中怦怦直跳,他说的是谁,难道真是他?疑问的望去,小二忙说:「不就是上次与您在这儿聊了一整晚的那位爷吗?您不知道,他啊,天天坐在上次那桌上,点那几样小菜,喝起酒来,象是不要命似的,见天见晚的醉在这儿,您来了正好……」
云飞顿时如遭雷击般,将缰绳甩到一边,便急步冲了入店堂,果然,小小的堂中,正正坐在上次那桌上的,不正是叫她逃也逃不开,忘也忘不去的——潇湘子语!
他还是戴着初见时那个极丑的面具,一身青衣,可那双眸子——那双叫人再也忘不掉的深情盈光华转的眼,却叫她一见就心起伏着。
他本已醉意熏熏,可赫然间看到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她,真是教他登时清醒了七分,痴痴的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飞看着他,又是想硬着心肠冷冰如旧,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看到他一如初识时的打扮,教她怎么不想起那短短一月的幸福和快乐,怎么不想起他丰神俊朗眉目如画的风采,怎么不想起自己那一次次伤人的言语折磨!
看如今他憔翠成了什么样子,看着青衫下他清瘦单薄了许多的身子,她又忍不住想他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如今到底瘦成了什么样儿,看着他眼中数不尽的思念和意,她又忍不住的想去拥他入怀!
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多怜惜他,他一向酒量不长,却在此买醉,这个中苦情,又与谁说,她纵然得到全世界,也独独没有他在旁,终也是意难平,又有谁知?
两人仍是浑然忘我的痴般对望着,众男子已安排好马匹,拿了行李入来,当天的宇文及蹦蹦跳跳着入来,本没留意云飞的样子,就笑嘻嘻的一把搂住她的臂亲亲热热的说:「干嘛走那么快,也不等等我,逸风哥哥你也忘了搀下来,还是我去扶的……」
云飞才如梦初醒,逸风今坐了那马,自己居然只挂着子语,都忘了逸风已受了一天的苦,就这么把什么都扔下的跑了进来,忙回头歉意的看着小蝶搀进来的逸风,温柔的说:「风儿,真不好意思,我一时走神了,居然没抱你下来呢!」
逸风只是轻轻的浅笑一下,睫微微闪动,柔声应道:「我没有什么的。」云飞看了他这般柔弱动人的韵致,心里一时也是漾起温情来,忙伸手搀过他的,轻扶着他走向窗边的一桌。
经过子语身边,她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刚才还光彩夺目的眸子在看见她这般温柔的对待这一群美丽男子后,倏的黯然了,那凄楚,又浮上水面。
云飞将逸风扶到身边坐下,韩冰小蝶便坐在了她左手边,小及坐了她右边,虞天坐了对面,这餐饭吃得,云飞真是食不知味,总在偷偷的向子语那边望去,他也是只如痴了一般,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得云飞心神愈发不宁。
韩冰一下看出云飞的异样,也往那边看去,却只是个丑陋得不堪入目的男子,真不知云飞看他作甚,便打趣道:「怎么了,你现在对美男不兴趣了?连这样的丑男,也不肯放过呀!看来我们都要失宠了!」
小及望望那边,也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蝶只偷偷掩嘴,不敢笑出声,逸风也微笑着,只曦夜和虞天,仍是冷静着。
云飞忙收回目光,只是尴尬的笑笑,大声笑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怎么有人长得和狗一样呢!看看怪物有时也是有的嘛,谁能比得上你们在我心中的位置啊,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呢!」韩冰才笑着放过这事。
匆匆吃完这餐饭,云飞只想快快上房去,急着就要上楼,哪知经过子语身旁时,他竟然旁若无人的突然出手拖住了她的手腕!
云飞猛的一惊,微微用力想甩他的手,却没有挣,这时节,虞天和曦夜剑已出鞘,反应其快的行动着,那剑便如闪电般的指向子语,子语却只握紧云飞,不避不让的,片刻间虞天的剑刺在他背心,曦夜的剑却直指着他的咽喉,韩冰小及也剑已在手。
曦夜已低声吼道:「早就看你行迹诡异,快松开手,不然,我叫你血溅当场!」云飞心中一惊,生怕他们一个冲动,杀伤了子语,忙出声道:「只是个醉汉,别理他,我们走便是!」说着便用力些要挣开他的手。
哪知子语偏拗上了劲,硬是握着她的手腕不肯撒手,眼睛只怔怔的看着她一个人,水汽盈盈得几乎都要滴下泪来,滴滴诉的都是说不出的离情,云飞不忍再看他的眼神,扭开头眼中也略有些模糊了。
曦夜见她神痛苦,心中担忧不知是否那人执得她疼痛,心中愤,手下微微用力的刺入半分要开子语,子语却竟闪也不闪躲一下,仍是只痴痴的望着她一个,顿时,他颈上鲜血缓缓下,反而虞天一直觉得情况有异,却并未下手。
云飞回转头赫然见到子语颈上的伤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紧张,她是知道曦夜的心狠手快的,这时节子语却醉意朦胧,两人一冲动还不知得闹出什么,忙用力去推开子语,吼道:「这个发酒疯的,别再纠我了,看看你那个恶心样儿,我一看见你就几乎想吐,你还不滚得远远的!」
子语被她猛的推开,身子撞到后面的桌沿几乎跌倒,更是心里痛得说不出话来,这时竟又不顾一切的伸手去拉她,曦夜小及齐声怒吼着剑要刺下,虞天却皱了皱眉,将子语侧推开去,小及的剑擦着子语的臂掠过去,又是一片血光飞,子语竟是本不曾抵挡。
云飞看见他青衫上点点遍布的血红,心里更是痛疼不已,忙拉开曦夜小及,一边走开一边说:「别理他,那人是个傻瓜,脑子有问题的,我们犯不上和他一般见识。」
上得楼梯,忍不住回头又看看他,他却只是坐在原地,任伤口的血着,却一点不顾的,只看着她出神,她心里一跳,又只得装作什么也不在乎的入了房。
逸风今里累极了,云飞也没有心情宠幸,等逸风睡下了,自己却翻来覆去的只是想,终于还是忍不住披上衣服下楼去看。
只见那人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已喝得烂醉不醒人事,云飞摇摇头,看着一边呵欠连天的小二说:「他天天都这样啊?」
小二撇撇嘴说:「可不是吗?也不知闹什么脾气了,明明自己不能喝,还偏要喝个痛快,真是自找苦头,可偏还连累我,一会还得我搀他上去呢!」
云飞好笑,了块碎银给他说:「我这哥们失恋了,所以最近有些不正常,你多担待些吧,今天我扶他上去就行了,不用你了!」
小二忙天喜地的收拾碗筷酒瓶去了,云飞只得一个人将子语硬拉上了房,把他放到上躺好,云飞却忍不住摘下他的面具。
那张俊逸无比却又眉头微皱的脸容让她的心又揪紧了,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平他那眉间的愁郁。
哪知他却猛然睁开眼睛,一手搂住云飞的,将她拉跌在自己口,轻声说:「既然不要我不管我,为何还要来看我,你并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是不是?」
云飞吓了一跳,这时二人身体相贴说不出的暧昧,双手忙撑在他肩侧说:「你说什么啊,我只是看我家男人是不是伤了你而已,万一你半死不活的到时还要我们赔药费可麻烦了,他们伤的,就算是只狗,我也会去看几眼的!」
潇湘子语不肯相信的摇摇头,翻身将她在下面,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说:「我不信,你是骗我的!你对他们那么好,对我怎么会这么狠心!你告诉我,你一向都是骗我的,你并没有那么讨厌我,是吗?
第十三节求死
云飞张口便要习惯的拒绝,可他又飞快的用指尖轻捂住她的,摇了摇头说:「不要!今晚不要再对我说那么残忍的话,好吗?求求你,哪怕仅仅是今晚!」
云飞这时与他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被他温暖双臂的搂在怀中,听他吹气如兰的柔声相求,看着他如星般晶亮人的双眼,顿时初识时如情人般相依相随的种种都浮上眼前,心里万万体会得他那般深情的心意,哪里舍得说出那些话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瓣轻启,轻轻咬在他修长冰冷的手指上,他轻呼一声轻撤开手,目光却仍是灼灼的嗔着她,她故意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发一言。
他凝视她良久,才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好看的眉头轻蹙着,幽幽的说:「我知道,这都是我的臆想,你心里……终是没有我的,我只是……从没见过你那般呵护温柔的样子,你别怪我……从今往后,我绝不再去找你了,我此生都不再见你面了……这样,你可意了吗?」
云飞看着他微微颤动的长长睫,秀的鼻梁,如玉般光洁绝代的面孔,心内又是说不清的失落,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想要他离开的,不是吗?可为何,听到他说,不再回头,不再相见,心里却象是比他还要痛?
子语又叹口气,缓缓睁开眼,却并不与她对视,只微微侧开头轻声说:「我好羡慕他们,哪怕是那个小奴,都是那么幸福……可以待在心的人身边,便是要付出一切也值得的,只是……我没有这个福份,我希望你和他们能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再看他仍未止血的伤口上,出的鲜血颜竟是有些诡异,伸手一探他脉搏,忍不住失声吼道:「你真疯了,为这个也用得着服毒寻死?七虫七花膏也是随便吃得的?哪里去寻得到这解药!」
子语惨然一笑,侧过身躺在了她身边,目光看着不知何方,好一会,才轻声说:「长痛不如短痛,有情还似无情,生亦何,死又何苦?这药本就无解,你也别管了,我只求你,今晚……别再让我伤心,可以吗?只是今晚而已……我保证……」
云飞忍不住眼泪涌出,趴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她的心如万针刺入般剧痛,从来不知会有这种痛法,她只哭得目中连血也要了出来,真真这时才知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她一路哭,一路飞快的点护住他心脉,拿出碧玉珠给他服下,这碧玉珠乃极珍贵之物,传说可解百毒,她父亲好容易寻得来与她一颗,她一向带在身边防身,这时拿了出来与他,想是解不得那毒,起码也可延些时再寻解药。
她将药喂到子语嘴边,他并不知是何灵药,只乖乖张嘴服下去,仍是痴痴的看着她说:「云飞,不用折腾了,这药无法可解的……你只要再好好陪我说会子话,我便是立时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云飞更是气极,已是哭得如同泪人儿般,一面捶在他口一面恨道:「你这个傻瓜,你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我还没有折磨够你呢,你怎么就敢死!你要敢死,我……我……」一时情急竟是说不下去。
子语却是冷静非常,只是浅笑着看着她,柔声说:「云飞……看见你这样,我就已经够了……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说着说着他身子猛的抖动搐了一下,一抹鲜血从他边下,云飞心如刀割,恨不得自己与他一同去了才好,她从来没试过这般措手无助,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这般让她彷惶的,要是一般的毒还好说,只是这七虫七花膏,首先得知道是哪七虫哪七花,便是知道了,又须得专门配制独用的解药,可这药剧毒霸道,又怎么有时间去制药!
她正是无计可施之际,却见他边一抹轻笑,低声说:「我都要死了,你还不肯哄哄我么?只要你说喜我,我就算死了,来世也来陪你,好么?」
云飞脑际突然灵光闪动,象是突然清醒了一般,不再答理他,俯身在他身上细细搜索着,果然寻出两瓶药来,打开来闻闻,颜味道都是几乎一般并无不同,她心知是了,这药怪就怪在毒药与解药是一模一样的味道,要不知道的人,就算找到了两瓶药也并无用处。
云飞转头去看子语,他见她寻了出来,也并不惊惶,只静静的看着她,腹中绞痛得冷汗津津而出,却并不出声。
云飞咬咬牙,随便从其中一瓶中拿出一粒说:「好!你不肯说哪个是解药,那我也来吃一颗,要是吃到毒药,就当陪你一起下地狱,你才舒心!」
子语再镇定,这时也忍不住轻喝一声,便要去夺她手中药丸,她顿时心中有数,一格臂捏住他下颌,便将手中这粒药了入去,双手不停点了他十七八道大,生怕他又要动静。
子语苦笑着闭上眼,再不出声,云飞才稍微冷静了些,沉声说道:「明明我手中的就是解药,你却故意来夺,想我将另一瓶的毒药给你服下,你何故用心如此!情一事本就无可相的,你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只是痛心少了个兄弟,并不能叫我上你!这种傻事,以后不必做了!」
子语闭着眼,长睫微微颤动,心中显是波澜起伏,良久,才轻声说:「放心,我再不会了,而且从今往后,我也不去见你了,你总是放心就是!」
云飞算算药力应该已行,便解开他道说:「好!那便后会无期了!你我再见也不是朋友,你须记得此话!」
转身就急急出了房门,已是一背冷汗,她再不敢看子语一眼,她生怕自己就此崩溃的讲出心事,今几起几伏已是叫她的心脆弱得不堪一击,她匆匆回了房间休息,一夜无眠。
第二早餐时并未见到子语身影,小二却说,他连夜里就结账走了,她心里又忍不住担心他的毒伤还没完全好,不知这番折腾又是如何辛苦,心里又是酸痛。
她赶着走,一路不自觉的赶路,快不知自己是如何的快马加鞭,也顾不上后面的人赶得上赶不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心慌意,好象有什么凶险的事似的。
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在一处荒郊野岭之处,竟赫然见到子语的青马在路边彷徨的兜圈子,她心里一紧,忙冲下马去,只见那马背上还有点点血迹,心中又是猛的一痛,紧张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马也通灵,一见了她,马上鼻中气,用头在她身上磨擦着,好象想要表达些什么,她忙翻身上马,由得那马带了她去。
后面曦夜、虞天等也都快马加鞭跟了上来,全不知她为何如此失态,也只得拍马跟上,那马果然识途,一路带着她向那老林里呼啸而去。
到得一处崖边,那马忽然长嘶止步,她下马向下一望,只见子语浑身是血,摔在那崖下,恰好在一条官道旁,她正待下去观望,却只听背心风声一紧,她猛一回头,却是一黑衣人手持一把利剑无声无息的向面门刺了过来。
她剑不及出鞘,已回手抵了过去,刚开那人,身后又是几股风声迅猛而至,她心道不好,忙向前跃起,在前面那人剑尖上一点,身子立时腾空数丈,好一身轻功。
那班黑衣人却是素经训练的样子,没有半点惊讶,片刻便组成了一片剑阵,看定她落脚之处便布下凛凛剑光,要将她一举诛杀的样子。
可只缓得这么一缓,曦夜虞天小及的刀剑已是赶到,快步上,云飞便头也不回的在黑衣人头顶一点,身子已是如飞鸟般直落那崖下。
她心里焦急,连忙探他鼻息脉搏,这才放下心来,他是中毒后体力未曾恢复才着了那班人的道,不然那些霄小哪里放在他眼里,身上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虽然血过多,却也不碍大事。
她取出些治伤良药喂到他口中,眼看他快要醒来,却听见众多人马之声,不知是否又有人伏击,便急步藏到大石之后,看是如何情况再定夺。
哪知来的却是一路官家车马,领头的却是一名美貌妙龄的女郎,只见她见了身浴血的子语,不低呼一声,下马去看个仔细,领头的几名护卫样的人想上前阻止,却被她喝到一边。
她上前看了看子语伤势,恰好子语微微睁了眼醒来,见是个美貌的少女,便强忍着伤痛的笑了笑,那少女只是看得痴了,哪里见过般伤重如此还潇酒飘逸的人物。
只见子语轻启朱,语声如琴声般动声人,他只轻声说:「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在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便要挣扎着起身。
那少女简直已是被得七晕八素了,忙手足无措的红着脸上前去搀扶他,也不顾他是身血污,娇声说道:「公子身子还不好,要不先跟着我们行走,到得大地方治疗好些再继续上路?」
子语衡量自己体力,毒素未清,再加上失血不支,恐怕逃不离这里,看这少女绝非歹人,也只得点点头应了,由得那少女命令仆从腾出一辆马车让他上去休息。
云飞眼见得那马车去得远了,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只得攀上崖去,那里也快结束战斗了,她一加入,便将余下的两个黑衣人给一剑砍死。
曦夜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跟到这里来,她不说,他们也不敢问,只得默默的策马随着她而行。
之后几她都兴致不高,只一人骑着子语的马默声拼命赶路,众人一人一骑,自然也免了那折磨之刑,这般夜兼程的赶到了京城,在行里刚放下行李,傲君就急急赶来了。
见到她本就要一下扑入她怀中,却才见到她身后几乎全部的人,他忍不住失笑,倚在她耳边说:「你可真给了我一个惊喜啊!」
云飞轻咬他耳朵说:「怎么,不啊?」
傲君笑而不答,忙和兄弟们打完招呼,才拉了云飞入房,笑着说:「这次狩猎可是父王主持,叫我们几兄妹去的,你是我的云妃,自然去得,他们……你教我怎办?」
云飞轻笑着摊开手:「不关我事啊,你自去想办法就是!反正人我是带来了!」
傲君才轻轻在她上啄了一口,说:「父王近身体有些不适,可能还要推迟些子,等父王走了,我再将围场封锁起来,我们再进去玩个够便是了,只是要等些时呢!」
云飞才搂过他说:「等就等,反正我有你们陪,等多少天都不要紧。」说着便急着去剥傲君衣服,傲君也只笑着任她施为,好一番意盎然……
云飞这些天里只一昧的和傲君厮混在一起,全不顾其他人的受,众人只是心中郁郁,表面上却不敢显分毫。
这天云飞和傲君泡完温泉,就懒懒的倚在塌上看着傲君坏笑,傲君侧过头横她一眼,却是美得倾倒众生,云飞将头扭过些,盯着他,又继续笑。
傲君冷冰冰的脸上挂不住了,忍不住出声说她:「有什么就说嘛,干什么老在这坏笑,我有什么不应承你的了,用得着你这般!」
云飞才笑着将他一把拉入怀中,笑道:「我只是在想,每次冰儿和你一起服侍我时,那风光真是特别绮丽人哦!」
傲君气得咬了咬她的,冷冷道:「明明是你自己想他了,偏又绕这么大个圈子,是不是?才陪了我几天,就腻了我了……」
第十四节青楼
云飞懒懒的倚着,头微向后仰,轻笑道:「我想,又如何,这世上,我能想的,不就只你们几个了吗……」语气中,却是说不出的落索。
傲君是如何聪慧如何了解她的人,只一句,已听出她话里的隐隐郁郁,心里不由得又是不安。
他略抬起些身子,侧过头看她,却只看到她微闭着眼,眉头轻锁,一副不愿再想不愿再提,略显疲倦的样子。
他倚过来,乌黑微凉的长发扫过她的脸侧,教她忍不住睁开眼来,却正对上他清澈如水分明了然的眸子,她立即侧过头,象是被他发现心事般的心虚着。
却只听傲君微叹一口气,凝声轻道:「你何苦要为难自己,我只要你开心……云飞,只要你想要,任何人你都可以拥有,你何需如此……」
云飞咬咬牙,转过头来狠狠盯着他,眼中却是如此的决然:「只要我开心?只不过是一句空话!好,那我说,天下之大,我只要一个人,别的,我都可以放下!你开心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那瓢并不是你,你愿意吗?我不如此,我由得自己,你就意了?」
傲君美丽得教人炫目的面容刹时间象是失去了血,如冰晶般凝聚的眸子象是被融化般望着她,不知多久,渐模糊,水气琏滟,终于,淡淡的泪水沿着绝美的脸庞轻滴下,才直视着她轻声说:「我愿意!只要是你亲口对我说,再也不要我陪着了,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幸福,我怎么样,都愿意!」
云飞再也忍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滴滴落在衣襟,她微微低着头,凄声说:「傲君,你真傻,你们待我这般,我又怎么会负你们!你明知我不会……」
她仰起头,由得泪水掠过耳际,扯出个酸楚无比的微笑,自嘲道:「我是谁?我是可以玩尽天下美男的慕蓉云飞啊!有谁能得倒我,让我放弃一片森林!我要的只是夜夜多人待寝,宵不虚度,美人俯首听命而已,说什么情,谈什么?真是荒谬!」
伸手拿过旁边几上的酒壶,一霎那,又象是那人强醉自苦的样子浮上眼前,她心中又是一酸,一抬头猛的喝一大口酒,不管眼泪仍未曾干,便故意笑着对傲君抬手招了招道:「来来来,美人儿,咱们继续求,今晚不折腾死你就不算完……」
傲君早已止住泪,不住她眼底那诉不完的忧伤,一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酒壶,轻声道:「云飞……」
云飞不待他再说第二句,便伸堵住他冰冷粉红的,微凉的酒味让他也似乎微薰着,一时慵倒在她怀中,仿佛中,只听她轻声呢喃着:「有你们相伴,我更复何求?别再追问了,知道吗?有些事有些人,永远不必再提!」
云飞终间只是醉生梦死的与傲君厮守,直至这傲君被急召回商议国事,她才去了韩冰房中,韩冰已盼得心都碎了,今她真来了,却又教他说不出一句话,只低着头,故意不理睬她,心里已是怨了她一万遍,却又不敢言。
云飞却故意也不搭理他,却笑着搂过一边的小蝶说:「宝贝小蝶儿,可想死我了,快过来给主人香个嘴儿!」
小蝶被她一把拉到怀中,在上强吻了一遭,几乎教他透不过气来,才笑道:「好主人,你还真够狠心的,居然这么多天不来睬我们一下子,奴儿也就罢了,我们主子可……」
话音未落韩冰就忍不住喝他:「谁要你多嘴的,快收声!」
云飞也笑道:「就是,几天不见,连你这小蹄子胆子也大了,居然敢数落起主人来,该罚该罚!」
小蝶忙跪下说:「全凭主人处置!」云飞笑了笑,走到韩冰身边伸手扳过他说:「冰儿,你说,要怎么处置他才好?」
韩冰扭过头不理她,云飞忽地又想起那人凄凉埋怨的眼神,只觉心底又是一痛,她在这儿百般呵护,都不得他的宽心,而有的人,却百般求她的接触而不得,相形之下,究竟是谁幸,谁不幸?
她咬了咬,终是没有了兴致,转身便走出房去,全不管韩冰和小蝶诧异的眼神,接下来的子,除了傲君,她总是懒得再召谁相伴,他不在的时候,她只是一个人,闷闷的,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有时走到马厩,摸着他的那匹大青马,似乎还有他的气息,心才不再彷徨。
只有傲君知道她的心事,只得一切曲意服侍着只求她能略展颜,这天吃晚饭时,傲君故意笑着倚在她身边,笑道:「看你老在这儿,闷得慌,要不要找些乐子去?」
云飞什么表情也不瞒他,没打采的说:「君儿,你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兴趣的,去哪不都一样么?」
傲君乌黑的眼珠子一转,边掠过一抹魅笑道:「那可说不准,这京城里有的是乐子你没见识过呢,要不,我带你逛窑子去?」
云飞一声轻笑:「你堂堂太子殿下,和我去逛窑子?我没听错吧?」
傲君笑着说:「是啊,那你到底要不要去嘛?不去就算了!」
云飞略想了想:「听着倒有些意思,不过,真的好玩吗?我瞧山下那万绿阁里可没什么好货!」
傲君啐道:「那怎么比!这里可是京城,男倌馆里什么绝美人没有,包你玩得开心意!」
云飞忙跳起身来扔下筷子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还不快出发!」
傲君好笑的说:「那你也得等我换身衣服,总不能穿得这廷服饰去吧!」便急急起身换了一身玄的长衫,甚是衬得他肌肤如玉,乌发如云。
云飞忍不住取笑道:「我带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出去玩,别我去玩人家,你却给人玩了,我才真是要戴绿帽子,亏大了呢!」
傲君更是好笑,又推她一下,说道:「你要是玩得忘了形不管我,可就得要小心了!」
云飞才笑着拉起他的手说:「我才不信呢,就是全部人都背着我去偷,我的好君儿也绝不会的,你是对我最好的,永远也不会负我!」
傲君一向待她的心,只道只是无限的付出,哪晓得她也全记在心内,这里当面半玩笑半当真的说穿,教他又是动又是心切,竟两人执了手深情对视着无言。
傲君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只要你知道,我这颗心,就付出多少都值得了,再在这对视下去,我俩都成画了,还是赶紧出发吧!」
云飞才笑着和他一同牵着手出门上了马车,马车行了约半个时辰,便停在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云飞抛帘一看,好一所热闹的所在!
高庭丽院,灯火通明,真是几乎赶得上皇的富丽堂皇,那门口的童子甚有眼,看这马车非同一般,里面的来人非富即贵,一边殷勤服侍进门,一面忙唤人去通传老鸨。
云飞和傲君一进了门,只觉得莺歌燕舞,香气袭人,各美人穿梭不停,只看得眼花缭,正昏眩间。
那鸨母一阵风似的扑了过来,一看二人身上的服饰配件,便知不是王公贵族也是富甲天下之人,脸上的笑只堆得粉都快跌成碎片了。
一面进去一面笑着问:「二位客官,今天来,是来寻美女的还是召男倌呢?我们这儿呀,什么中土外番美人都有,包您意!」
云飞受不了那香气和她那老脸,忍不住避开些,傲君忙挡开那老鸨与云飞,冷若冰霜说:「废话少说,我们来找男倌,只点你店里最出上来,普通货的就免了!」
老鸨脸堆笑,将他们到一间华丽装的上房里,上了酒菜,便引了一堆燕瘦环肥的美男前来。
只是云飞阅男无数,这些个庸脂俗粉又怎能入得她眼,只扫了一圈便挥挥手让他们退下,那老鸨召了三四批人来,都入不得她眼,只急得一额汗,一边用巾子擦着一面尴尬的说:「那个,这位小姐的眼界还不是一般的高啊……」
傲君冷冷的掷下一绽黄金,说:「是小看我们么?只这些货便想搪我们?还不赶紧找好的上来?」
那鸨母一脸堆笑的捡起那金子,皮笑不笑的说:「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云飞忍不住说。
「小姐,不瞒你说,如今我店里啊,还真是有个绝代佳人,来我店里的女人们啊,只要看见他的,都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
傲君受不了她的吐吐,冷眼旁观,又扔出一绽金子,她才笑着将那金子揣起,笑嘻嘻的说:「不过啊,人家是自已寄身在我们这儿的,可不是什么客都接,不喜的,任她出千万两金银,也近不得他身!我们店里只得个几成佣金,管不了人家,所以这位小姐要是要一亲芳泽,恐怕得自己努力了!」
云飞听了有趣,忙叫那鸨母引路去看,心中还想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自愿卖身,还要挑客?真是稀罕得紧,难道真是绝?
那老鸨带着他们穿厅过廊,来到后园的一所清新雅致的院子里,远远就听得丝竹乐悦耳,却有清水出天然的琴声淡淡传来。
云飞一听见那琴声,陡然面一变,顿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待得行到那小筑门前,琴声突然而止,云飞眉头一皱,忙急步冲了进去。
眼前一幕已乎要教她眼冒金星,如遭雷击,那斜倚椅上,清俊人,眼角含,青衫随意的披在身上,出一节上臂莹白如玉,已是引得屋情男女口水横的绝代佳人,赫然就是——武林第一美男——潇湘子语!
那潇湘子语见了她,也是一怔,竟是想不到二人竟在这般情况下遇见,竟也是痴了般只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见他们二人这般,屋内一众人等也都将眼投了过来,就其中有个极是丑恶的五大三的老徐娘,一身的俗不可耐的金器珠宝,看着跟着鸨母入来的傲君,竟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忍不住又是馋涎滴的冲了过来。
一边伸手想摸傲君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儿,一边嚷着说:「他娘的,这千红窟中最近怎么这么多好货,真想把老娘的银子都榨干吗?那个整天惺惺作态,原来也是喜美貌的小娘们,那我就要这个也成,多少钱老娘都认了,真真是引得死人了!」
只是她嚷嚷着,却连衣角也没碰上傲君一片儿,众人就只见她被云飞一拳打飞了出去,撞在一堵墙上「啪」的如烂泥般摔在地上。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她说:「招子放亮些,这个可是我的人,什么时候容得你染指!你以为也是这馆里的脏货人么?要再敢动一动念,小心我将你变成一堆烂,看你还不干不净!」
子语脸即时一变,微微低下头,也竟是掩饰不了眼中的凄婉与忧伤,再抬头,已是再也抑不住的云雾缭绕。
他看也不看云飞一眼,忙起身急步行去了那老娘儿的身旁,亲热的搀着她站了起身,一面温柔的安一面在她身上轻轻拍打着,轻笑着说:「徐姐啊徐姐,你看看你,没的去讨个没趣,人家有主的人也好招惹得的?你以为个个都和我一般,没人理没人疼的,让你们玩个够的吗?」
那女人正是一腔怒气,却又不敢对着云飞发作,却想不到子语竟这般软声安,还亲自前来搀扶,顿时只觉得浑身的伤疼都轻了,只是嘻嘻笑着,一手在子语肤若凝脂的手上着,身子也顺势靠着他,笑道:「哎哟,那么说,今晚你是要陪我了?哈哈哈,这一摔也太值了,换得你这般美人儿陪伴一晚,还不销魂死我啊!」
众人一片恬吵,都是不愤今如何被这老娘们争了鲜,都是争执不下,云飞却只死死盯着那双捉住子语纤手的肥手,强下眼中的烈火和将那手一刀剁断的冲动!
却只见子语轻轻一笑,贝齿微,目光如华,室的灯光珠宝竟刹那间全失光华,清雅淡然的声音已是住屋吵杂,只见他说:「今琴落之时,本来还未开出今晚比赛的名目,恰好这位徐姐对奴家痴心已久,今又受此伤痛,叫我怎生过意得去?哪位要是不愤的,也摔这么一下子,说不好奴家就也以身相献了……」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向那女人颈间环了上去,身子也贴在她身上,那女人只笑得连金牙也了出来,只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
话音未落,众人又是一片哗声,只恨不得自己摔得半死,也换得这一刻的温香软玉,眼看那老女人双手更是不客气是往子语身上摸去,云飞只恨不得立时砍死这对狗男女。
强忍着怒气,身子也动得微微颤动,傲君忙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贴在她耳边说:「别生气了,要真在乎,就直接抢了那人过来,若不是,咱们便走吧,眼不见为净……」
云飞犹豫着,仍是未说未动,子语却似也听见般,微微抬起眼,清亮的声音响起,只说:「各位都请回吧,今晚我就服侍这位姐了,明儿若还有心,再早些来吧,恕不奉陪了……」
鸨母也帮着笑容可掬的劝送各位房中宾客,云飞不知何所然的跟着退去,临走又忍不住回头看他们一眼,却见那女人陋的嘴正往子语优美的颈上胡吻去,双手也忍不住的往他身内游走,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子语却面无畏,只轻笑着任她来,心中又是痛不说言。
再看间,已是被众人挤着,一起出了那厅房,耳中只听得鸨母还在叨唠:「也不知怎么,这位公子今个儿竟看上这么一只母老虎,出了名的折腾人,上回我们一个头牌啊,给她玩了一晚,半个月都没下得来,唉,可惜了呀,那么玉洁冰清般的人物,还不如给我……」
第十五节陌路
云飞一震,陡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傲君,不知说什么好,傲君却只是了然的轻笑,微启粉,柔声说:「我知道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没理由看着他这样而不顾的,是吗?我先坐马车回去了,明儿一早再来接你,可好?」
云飞心中动,傲君自然是最了解最体贴她心思的人,不用她多言半句,已是全替她想好安排好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在他上轻吻下,轻声嘱咐:「路上小心点,早点睡哦!」傲君点点头,就径自去了。
云飞定了定神,便回身走去,本还有些犹豫,刚行到那小筑外,就已听到子语的轻声惨呼,就好象一下撕掉她心脏般教她再也无法多想,忙推开门冲了进去。
她猛的撞门而入,屋内两人一时都给吓得愣了,竟都停住了手,却只见那女人已撕开子语上衣,他如玉的肩上已是添了好些牙印和青紫的淤痕,看见云飞入来,他银牙微咬,却不出一声,只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中水汽绕,教人看得都都要碎掉!
她冷若冰霜的走上前抓住那女人,就往门外一扔,低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就叫你死!」那女人又是摔得七昏八素,却也只得骂骂咧咧的悻悻去了。
房中二人却相对无言,好一会,子语凝望着她的眼才微微你下,幽幽的开口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赶走我的客人,唉,没奈何,只得请鸨母再去请位客官来……」
云飞再也忍不住,一掌掴在他如玉般光洁美丽的面上,顿时几条清楚的指印泛红,吼道:「你这人,真是如此,一晚不服侍女人都不行是不是?竟饥渴成这般模样?还要不要脸了?」
子语避也不避的受她一掌,仍是执着的仰着头直直的对她对视着,凄然道:「是!反正这身子也是破败残柳了,又有什么紧要!你不要,自然还多的是人等着要,我自己的事,你管我做甚!不要忘记,你我已经是陌路人了!」
说着,便要将那已被撕破的轻袍披上,便要下出门,云飞怒火中烧,将他身上破衣一把扯开,将他扔回上,将他的长也扯下,就这么冷若冰霜的盯着赤的他说:「真是人!那今晚我就当你恩客,你也服侍服侍我好了!」
子语震惊的仰头看着她,苦笑道:「我身子脏,没这个福份服侍您,还是请鸨母另外安排一位公子服侍您吧!」
云飞冷冷的抛下一包珠宝,冷笑到:「有什么脏不脏的,出来玩还介意那么多?你这婊子不就是要钱吗?这些够不够你一晚的资了?不够我还多的是!」说着又往他身上甩出一沓银票。
子语怔了片刻,自嘲的笑笑,伸手缓缓将金银珠宝都拢在一堆,装出一个媚笑,妩媚的躺在上,凄声道:「客官说得是,既然是这样,就来吧,想怎么玩都由得您!」却微微闭上眼,完美无瑕的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不知在害怕什么。
云飞咬咬牙,翻身上了,骑在他大腿上,看着他肩上的咬伤抓痕,想象那些女人上他的样子,却是心中痛得不行,无法再下一步动作,好一会儿,强镇静心神,才勉强开口轻声说:「子语,别再和我斗气了好吗?这样好累……」
子语惊讶的睁开眼看着她,良久才凄然出声道:「既然我答应你不寻死,就只有苟活着,是你亲口说的,我这身子脏得只配来送往……除了这样,我不知怎么样,才能麻醉自己,才能忘掉你那番话……」
云飞语噎,好一会才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犯不着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去侍奉那样的人,你以后自然会遇上真的,何必如此自苦,你我总算朋友一场,看你这样我实在……」
子语惨笑,那笑凄惨得连云飞都不忍再看,轻声说:「朋友……可你说了,再见了,就连朋友都不是了……」他微闭了闭眼,强忍住泪水,凄怆一笑,「以后,又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一生,只一次,就已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有什么以后!
云飞不接口,他便又是心中剧痛,转开头说:「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碰我的,我这肮脏的身子又怎么配你出手,以后也用不着管我了……」
云飞的确是想一走了之的,可被他说破,又是哑然,看见他这般凄苦的样子,心里痛如刀绞,竟然想也不及想便伸手钳住他下巴说:「谁说我不要!给了钱为什么不玩!」便猛的俯身吻住他冰冷温软的。
他讶异的看着她,她却仍是强吻着,象是要狠狠的将他下肚去,他犹豫了下,终于慢慢放松,享受着她烈的拥吻,舌尖也轻轻回应着,探入她的间,与她的灵动相绕勾引着,象是要释放这许久相隐的意。
不知相吻多久,云飞才舍得放开他清香甜的,轻吻他的耳垂,吻过他秀漂亮的鼻梁,轻噬他的颈间,柔柔吻遍他肩头的伤痕。
微微犹豫一下,才轻轻含住他那粉红娇的红豆,他身子一颤,双目半阖,间溢出轻声而销魂的呻。
云飞心内也不住一动,他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教人心动,教她如何抵挡得住他浑然天生的魅力,本无法自拔。
觉她的停滞,子语睁开眼,痴痴的看着她,苦笑道:「还是不喜,是吗?你用不着勉强自己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你喜的那种男子,你走吧……一切都是我自寻的……」
云飞本无法镇定自己的心神,心知若与他必他若命,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心意,狠了狠心,便起身下,轻声说:「对不起,我确是做不到!你自己保重吧,不要再作自己了,希望你能快些寻到真心相的人,就此别过!」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冷清清的走出门外,子语终是再也忍不住,侧身将头埋在臂弯内,轻轻啜泣着,只觉得肝肠寸断,再如何也得不到她的垂怜,真真是痛得心如刀割。
云飞不知自己是如何强作镇定的逃也似的出了那里,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也如万蚁齐噬般的痛不堪言,她一路无知觉的默默沿着原路返回,心里得如一堆数不清的麻般纠结,不知不觉,天竟已蒙白。
远处,一骑快马引着马车飞驰而来,云飞稍稍定了定神,便知是傲君遣人来接,便强打神等待。
却见车门微掀,一个身影已是向这边张望,到得近来,马刚停定,傲君已是急着跳下车来,看见她憔悴失神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忙急声问:「怎么了?还是没谈好吗?你们到底到纠结到什么时候,再这么地,我直接派人把他给杀了得了,害得你这样失神落魄的,真教我心疼死……」
云飞触着他纤长冰冷的手,心里一阵温暖,心知他必是一夜未睡在等着自己,忽然眼前一热,就静静的搂过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轻声说:「你杀了他,我也活不成……」话声未落,眼眶已是一酸,泪水静静的滴在他锦衣上。
傲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得伸手环住她的,静静的,陪着她……
如是这般,之后的子,云飞的兴致终也是不高,直到这天傲君告诉她,皇上准备动身前来狩猎了,唤他们先入围场准备,她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小别前与众男话别,她也没心情太多甜言语,只是淡淡安抚下,便径和傲君离开,全不管众人不舍依恋的眼神。
大半天的马程,便已让她们到达皇家围场,才到得门口,已有侍卫了上来,笑着帮牵过马说:「太子这会才来啊,六公主七公主早到了!」
傲君惊喜的说:「小七也到了吗?也不早和我联络一下,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话声未落,一个银铃般的娇声笑着响起:「五哥,又在说我怪话,几年不见,居然还当人家小女孩啊!」
云飞只觉得这声音这般耳,一转过头间,不竟又是痴了,两个如花般的少女并立着,其中一个,正是当路边偶经救起子语那少女!
那少女只见云飞打量她,也便目不转睛回看着她,笑道:「这就是我五嫂嫂了,果然是美绝天下啊,想不到天下还有这般仙女般的人儿,才配得起我五哥呢!」
云飞浅笑着并不作答,傲君才忙说:「这是我七妹傲婷,她母妃身子不好,经不得寒,一直在故土岭南养病,我这个妹妹孝敬她母妃,也一直陪伴在外,这次父亲是太想念她了,硬召她回来的!」云飞点点头,也不作声。
傲君只道她是不喜应酬,便只拖过她的手温柔的牵着她,两个小公主马上大呼小叫的吵起来:「五哥你那么冷冰冰的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温柔了!嫂嫂可真是厉害啊!真叫我们羡慕死了!」
说着六公主又笑着朝婷儿挤了挤眼:「你还说什么,你那位还不够温柔体贴的呀,我才不知道怎么样呢!」
婷儿脸红了红,推她一把,笑道:「别胡说,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六公主傲盈笑道:「还说呢,连父皇都见过了,你还想不承认!」
婷儿才笑而不答,倒像是默认了,傲君好奇道:「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连我也不告诉吗?」
盈儿笑道:「别急,一会儿你就见着了,父皇特批他这次也来呢!」傲君更是出奇,却不觉身边云飞的身子陡然一僵,他也转头望去。
从门后走出站在七妹身边的,竟赫然就是云飞思念却不肯言的潇湘子语!他青衣锦带,长身玉立,虽消瘦了些,眉目间略带忧郁,可更平添了那般动人的神,只不教天下所有女子都可为之倾倒?
云飞强打神,将眼中一掠而过的震惊强下去,只作镇定,子语却是气定神闲,只是淡淡的,向傲君行了个礼,便站在婷儿身边,侧过头温柔的对她笑着。
他好看的角微微的弯起,眼晴也浅浅的带笑,那般温柔的漾着和熙,只教婷儿和盈儿都看得呆了,云飞心里也是陡的一紧,多久没看过他的笑容了,只是看见了,却不是对她,只教她的心也生痛!
他清亮的声音响起,却仍是向着婷儿:「刚说什么呢?那么开心?」婷儿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开不了口。
盈儿却回过神来,笑盈盈的将婷儿向他推去说道:「还能说谁,不就是说你吗?连父皇都见过了,还不承认呢!」
婷儿被推得一头撞到他怀中,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子语却只是笑着,伸手拖过她的小手,她才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他。
子语轻声说:「这也值得羞成这样,真是小女孩儿,傻得可……」婷儿依着他,却脸是幸福的嫣红,云飞只觉得心内万针齐扎般痛切心扉,只愿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一幕。
第十六节任何
傲君见她脸不对,皱了皱眉,便拉着她向门内走去,转头对妹妹们待说:「旅途劳顿,我们有些不适,晚餐时再细聊好了……」
两个公主正被子语的温存似水给得七昏八素,本没刹留意他们的异样,只是子语的眼中,却似掠过一抹淡淡的忧愁。
傲君拉了失神的云飞匆匆回到住处,就转过头看着她,直看得她郁郁的扭开头,才叹口气,轻声道:「叫你杀了他,你不舍得,叫你放手,你又扔不开,你这个样子,骗得过谁?也只有你们两个傻瓜自己也相信你不在乎他……」
云飞心中本已是烦躁得不可言说,这时见他又提起心事,更是无名火起,当时便回头抬手,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
傲君见她发脾气,让也不让的由得她一掌甩上来,「啪」的一掌掴在他如瓷器般美无瑕的脸上,当时便清楚的指印印在他脸上。
云飞看着他绝美无惧的容颜,晶莹相的眸子,微微有些后悔,答应过他不打他脸和手的,堂堂一国太子,被人瞧见了教他如何解释,可这时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便又停住手转头不理他。
哪知傲君却追过来跪在她身下,微抑着头着她轻声说:「你不开心就打吧,只要打了我你能开心些就好,你知道,我受不得你有一丁儿不快乐的……」
云飞咬咬牙,恨声说:「他着我时,我只想躲开他,教他另找别的女人去,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见了他与别的女子一起,我竟是只想将他一把拉在怀中,容不得他碰别的女子一下,刚刚我就冲动得只想砍了她的手……我——」
云飞恼怒的站起身,随手从墙上挂着的箭篮中出一把长箭,三下两下折成数段,烦躁的向地上掷去,一下就没入地下青砖内,又看着地下,怒道:「别说是你妹妹,是公主,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也要追天下地的杀了她……」
傲君知她一向闹装凶,可真见她生气的时候倒也不多,这时见她真发脾气,不觉一惊,自小他就因为皇位争夺的原因与兄弟们不和,母亲又失宠,只有姐妹们对他好些,其中又数七妹与他情最好,却又随她母亲去了南方,这时心了心急,生怕云飞真伤害婷儿,忙急声说:「云飞,不要伤了婷儿,她不懂事的,不关她事,你要有气,拿我发就是……」
云飞再气,也不会真要杀人,只是借机发一下怒火,不然,真要憋闷得快疯掉了,这时闹了一会儿,心里也渐平静了,知道是自己亲手推开子语的,怪不得别人。
打小就宠着傲君,喜他那冷冰冰傲如霜的样子,难得见傲君这么乖乖的服软,心里一时也妥贴多了,脸上却仍是装得一脸寒霜的说:「拿你发?我这会儿可没这个兴致,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傲君一时心急,忙跪在她身下,苦苦哀求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今天我什么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一时撒娇气,向后半步往沿一坐,故意伸起纤足说:「好,那先服待我了鞋袜!」傲君忙伸手来扶,云飞却坏笑道:「不是用手哦!」鞋尖在他上一点,他顿时羞红了脸,抬头偷偷望她一眼,看不出喜怒,犹豫了一下,只得微垂了眼帘,轻启朱,用那齿来轻衔她的鞋边。
云飞看见他这般样子,心情忽然就好多了,忍俊不的暗自偷笑着,由得他红着脸,狼狈不堪的又咬又扯的,将自己的鞋袜除去,才又递起纤足到他边。
傲君的脸又红了些,却仍是坚决的,微闭上眼,伸出舌向她足上去,温软的和度的舌轻轻的在她纤细致的足上滑过,细腻麻的觉包围着她,教她又是开心又是舒服,如被呵护在心间捧在手中般让她动。
她收回脚,伸手勾起他下颌,轻声说:「傲君,你真的什么都肯为我做……和你在一起,比谁都教我安心……」
傲君双手扶起她的纤足,让它踏在自己膝上,才微抬眼正视着她说:「云飞,你的快乐就是我是快乐,你的悲伤永远有我承担,只要你有一分珍惜我,我就肯为你做任何事……」
云飞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起他,将他按趴在上,剥去他长,自己骑坐在他腿上,俯身趴在他背上,恶意的在他白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咬得他上那齿印深切得几乎血,痛得他轻呼求饶,才说:「这么听话,就打个印,你这辈子都要为我做牛做马哦!」
本来想狠狠折磨他一番的,不过想想皇帝老儿就要到了,明天傲君起不来可不好解释,说着,便放开他,将他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抚他那美丽纤长的物。
傲君美如冷的脸顿时飞红上粉霞,微咬着仰视着她,本如一泓冰水的眸中渐汪起一池碧水,那样子,说不出的娇,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云飞看见眼中,动在心内,一手将他娇贵美不胜收的火热用手心轻轻环住,俯身贴到他耳边轻声道:「傲君,你是这么美,这么好,我一直亏欠了你,真是暴殄天物……」
傲君微笑,如风吹皱一池水般泛起温柔的弯弯笑纹,转头吻在她边,柔声说:「不晚,我这生能遇见你,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就无憾……」
云飞忍不住吻向他冰冷柔软的,边道:「可是,我待你们很不好……」
傲君笑着与她的纠着,含糊得几乎是听不到的回答:「我……就喜你……坏得很可……」
云飞吻得他几乎不过气来,才偷空狠狠在他边咬一口,得他际鲜血淋漓,才坏笑道:「你更可,可得我几乎想把他给一口下肚去,喝你的血,吃你的,把你吃干抹净!」
傲还微着气答不上话,她已经骑上他间,对准他间昂然纤长的物,缓缓坐下,他微哼一声,细长的脖颈吃紧得微微仰起,雪白的肌肤配上红得让人心痛的鲜血和披散的乌发,是那般的美得不方可物。
云飞在他身上起伏着,身下紧紧夹含着他那美丽脆弱的分身,他的身体不自主的被她所左右,双手紧紧拽紧身下薄绸的单,齿间溢出的销魂呻足以让人为之发狂。
云飞醉于他戏时的这种异样热情与美,笑着叹道:「傲君,你真是标准的正室呵,在外面是那般的端庄冷冰不可一世,在私下里只要稍加挑逗便是这般情致绵绵的人犯罪,真是个妖!」
傲君不住她这么羞辱的取笑,美绝伦的面上愈是泛得嫣红,轻咬着努力不发生叫声,用右上臂轻轻掩住眼,不愿与她对视。
云飞才不干,一手便将他的手扯开,用一只手将他双手制在他的头上部分,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他前衣衫,这般衣衫半敞愈是显得他身材娇好肌肤细腻得如凝脂白玉般让人。
云飞看见他前樱红人,忍不住就低头含住一粒,用贝齿轻噬含着,舌尖却在那的点儿四周轻柔打转,傲君本被她这般锢双手已是羞万分,再被她如此挑逗,自小被她调教得异常的身体已是颤抖着引合,纤向上稍弓起,双手不住的扭动挣扎着,衣衫更加凌,惹隐惹现的美好比全更加人入胜。
云飞笑着松开口,看那樱红已是红得滴剔透,坏笑道:「这次还没顾得上罚你呢,又把金环取下来了不是?」
傲君拼命摇头,刚要解释,云飞已用手指掩住他的笑道:「不许解释!我说你错了,就是要罚!」
傲君只痴痴的看着她,目中晶莹却再不说一个字,云飞放开他的手,取出随身的金针,一手拈起他前晶亮的红樱,另一手便执紧金针,挑穿他那细之处,缓缓刺了进去。
她的针进得十分慢,便这么一分一分的,缓缓推进着,几乎看得到拉扯肌的纹路,她恶意的,向回些,又旋转着向内推入。
这般细嚼慢咽的折磨,才更是积毁销骨的痛彻心扉,傲君已是痛得眼内蒙,却只咬着上鲜血淋漓,也不愿大声呼痛。
鲜血,从针刺穿之处缓缓的,一滴滴的,溢出,雪肤朱红,相映得如金石美玉般相配,云飞用舌尖轻轻挑引着那微颤颤血般红透的樱果,混含着血腥的美丽让人醉生梦死般的投入着情。
傲君修长柔美如同灵般人的身子战傈着,在她柔情万种的逗下发出霏如妖般的渴望呼唤。
云飞如被这般极臻的美催眠般,竟是停不住手的,用手轻易挑起那金针,将他头拉到极长,薄薄的肌肤几乎粉红到透明,傲君碾转着企图闪躲,泪珠在极美极怨的美目中转着,仍是不曾用手来推挡着她的恶意。
在云飞心中,傲君早已如她身边最亲密最知心的人般,无分彼此,就算加诸他身上再多的伤害,她也知道他必会为了她而甘心忍受。
她不管不顾,又取出一枚金针,从与刚才那成十字的方向,又是肆意任行的刺入!傲君已是痛得膝弯都发软,身下的火热也萎靡不振了。
云飞笑着,又是一针刺入,在他一边上足足刺入了八金针!已是密密刺那本来极小的樱红之处,组成极美极残忍的针网花纹,云飞用手用力提起针网边缘向上扯提,傲君双手已是紧扯着致的丝被,几乎要将它扯断。
云飞好似很意自己的作品,便是要这般的血残酷,才让教她不安忧郁的心情稍稍放松似的,她自然的用食中两指夹紧他另一边的樱红,笑道:「还没完呢,这边也要上……」傲君已是痛得俊脸雪白,却仍是挤出个体贴的浅笑,答道:「只要你开心……」
云飞就如法炮制了他的另一边头,看见他前两边如同密网般的桎梏,便如密实保护般的安心,傲君却早已痛得昏厥过去。
云飞想了想,便从旁边柜中找出一包细盐,用水调了,用手细细的,抹在他前针口处,不消片刻,他便从昏中痛得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针网,觉到那般盐水的折磨,只痛得他侧过身,双膝缩到几乎前的位置,整个人缩成一团。
云飞将他拉过来,仍是摆平他身子,斥道:「躺好了,谁允许你转过身的?我还没看够这美景呢!」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便服从的躺平身子,死忍着剧烈的疼痛,让她看得痛快,她才伸手又去抚玩他身下的花茎。
挑逗到它已涨至极时,陡然锁上他花茎部的金环,傲君早知她心情不佳,绝不会轻易让自己释放,这时也只是「呜……」的一声哀呜,便等待着她的进一步玩。
云飞找出两只极细的金丝扼子,将他身下两颗鼓涨着的花囊勒得紧紧的,挤出几乎透明的粉红,看着可,便又出力用手捏獬玩一番,只得傲君又是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躲避这极痛楚的玩乐。
可云飞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又停住了挣扎,只是由得她使劲的圆捏扁,痛得他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才罢了手。
第十七节琴音
傲君被她这番折磨,已是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云飞想到等会还要与公主们一同进餐,便也不好太过,便停下手来,寻出套纹金纹浅蓝的衫子叫他穿了,就一同出去用餐。
只勉强穿好长衣,里面云飞什么也没让他穿,薄薄的衣衫冰凉似水般柔软,可衣内那重重的刑具确叫傲君几乎寸步难行,他勉强起身,略动静下,那前和身下的紧紧扯痛已是痛得他一额冷汗。
云飞笑着搂过他,体贴的在他上施些力支撑他,他的看她一眼,却见她不怀好意的笑,另一只手已经在隔着外衫在他身下被锁死的具上用力一掐,顿时又痛得他几乎要蹲下求饶。
却又被云飞托在上的手用力勒住,还是勉强站立着,只是目哀求的看着云飞,她笑道:「给我走好些,等下教人看了笑话可别怪我!」才笑着拉他快行。
傲君只觉得稍一迈步,身前那排针阵便痛入心扉,身下那被锁紧的花茎与花囊也是拉扯得极痛,却也只得跟紧她的脚步,快步行走,只如一步步踏在针尖上般痛不堪言。
好容易来到餐室,好在小公主她们还未到,不然只怕不好掩饰这般狼狈,忙与云飞在上座上坐定,才唤下人去请。
婷儿盈儿与子语一同嘻嘻哈哈进来时,看见他们俩,仍是极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的,云飞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傲君怀中,傲君却是脸绯红,配上那身娇蓝的轻袍,愈是显得落雁无双之容姿绝。
两位公主脸红了红,子语刚还笑容面的脸上也变了变,浅浅凝视他们片刻,才扭开头去。
盈儿定了定神打趣道:「五哥五嫂,你们在房里亲热了一下午还不够呀,还要在这里绵,可不教我们脸红心热死了,要不我们走了,让你们两口子自个儿亲密无间好啦!」
他们哪知这时候云飞手还摸入傲君怀中正在拉扯他前银针穿透的茱萸呢,怎么不教他又羞又急,只得红着脸斥道:「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教父皇好好教训下你,女孩儿家说话也没个谱了,看谁敢娶你!」
哪知盈儿眼睛骨碌碌一转,马上笑道:「好呀,你们个个都有主了,就嘲笑我不是,哼,我呀,要是嫁不出去,就赖着婷儿,和她一起效仿娥皇女英好了!」说着这话,却伸手挽起身边子语的臂,一脸天真烂漫。
她倒说得自然,其他几人一听,差点没吓得眼睛珠子都掉出来,云飞是震惊于子语在其他女子面前的惊人魅力,傲君则是偷笑得把脸都憋红了,婷儿更是一愣,恼得暗中狠掐了盈儿袖中的手臂一把。
倒是子语,却仍是落落大方,轻笑着,好看的眉眼微微弯着,是那般无害醉人,放开盈儿的手,拍拍她的肩,只是柔声道:「好,你就做我的好妹子!」
盈儿却还不依不饶,鼓起腮帮故作生气的说:「我不干,谁要当你的妹子啊,你偏心!那你说,你当她是你的什么人?」说着就指着婷儿质问子语。
子语侧过头看一眼婷儿,她早已羞得又是一脸飞红,垂着眼不好意思直视子语那清亮的眼,子语看在眼里,却只微微笑笑,并不答话,只拉着盈儿和婷儿入座,才笑着摸摸盈儿的头道:「你还是小女孩儿,等你长大了,我说与你听。」盈儿一脸的不服气,却也没奈何,只得默头坐下生闷气。
云飞只装作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似的,只一心一意的和傲君小声谈轻声笑,只当那人透明。
很快有侍从人鱼贯而入的摆上餐点,云飞才收敛些将手回,百无聊赖的端坐了一会,眼神偶尔不小心从侧面那桌掠过,却总觉得那人灼灼的目光也在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才又匆匆闪开眼装作不经意的避开。
子语知道她在从偷偷看自己,一直冰凉得几乎麻木的心才稍稍如冰封稍融,人也自然更加开朗自然了起来。
微微抿些酒,只轻松的和两个小公主淡些江湖奇事,便听得两个小女孩心驰神往,托着腮一脸的崇拜羡慕,不知多么渴盼和他一同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说到兴起处,她们又非要闹着叫子语舞套剑给他们看,子语却不肯,只推说在太子面前舞刀有所不敬。
傲君看看云飞,却也是若有所思并无排斥的样子,便挥挥手道:「不碍事的,今父皇不在,我们自由些便是,既然妹妹们喜,你就别推辞了,教我们也看看江湖第一剑术高手的风采啊!」
子语推辞不过,只得起身走到中央,向台上傲君拱一拱手,便回身出剑,略舞一个剑花,便开始剑舞。
他静若亭亭扶桑,动如行水水,一招一式优雅利落,淡定逍遥得如同世外飞仙,只见他越舞越快,剑光如星般璀灿夺目,教人目炫神的被他的从容潇洒所俘虏。
连云飞也看得移不开眼,今才知,他的武功,原来在她之上多矣,这番舞动,便只是:观者如山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九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直至剑光收敛,他施礼退下,众人还沉在那般人的舞动中,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还是傲君最先反应过来,才击掌道:「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了这般功夫,才知潇湘公子果然是天人也,难怪教天下女子竞折了!」
两个公主反应过来,也是一脸的呼雀跃,好似子语也为她们颜上增光般的粉红着小脸,眼中更添倾慕之情。
盈儿又闹起来:「你还会弹琴是不是,我还要听你弹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真的好厉害啊!」
子语神复杂,抬眼看看上座的云飞,略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实在不愿再弹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见他这般,知道自然是与云飞的纠葛之故,忙出声道:「剑胆琴心,有剑舞如何能无琴音,潇湘公子为人洒,我们也是想恭听这天籁之声的,云飞,是不是?」
云飞不知何时起,也早受了她们的染,这时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语,看见他清亮如昔温柔似水的眼眸,几乎是想也未想,就点头道:「我也喜听……」
子语的眼中顿时光华转,眼帘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腾,稍平复下心情,他才点头颌首道:「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一曲了……」
旁边立时有下人捧上子语随身携带的古琴,子语略一沉,便轻起臂缓弹弦,如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云般悠扬深远,琴声只教人忘忧思深。
他弹的曲目固然是诗意盎然,动听以极,可却又从未听过这般的楚楚动人的韵律,倒象是在诉说心声,情无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随之落泪泣诉。
云飞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般清俊无以伦比的脸庞,那般清亮如水如泣如诉的眼眸,那般直秀丽的鼻梁,那般微微抿着教人忍不住想吻上的粉红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画,那般修长致的手指,指尖缓缓在琴弦上转挑拨,简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抚过肌肤的觉……
云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么魔力般,只远远观之,便已让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肤相亲,如果夜相对,如果呵气如云……她的心又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吗?
她闭了闭眼,甩甩头,转过头看着那用温柔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淡的笑着倚上他的肩,手缓缓的从茶几挡住,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沿着他赤的长腿向上摸去。
他的肌肤冰凉如水般润滑,触舒服得如同丝缎般让人妥贴安心,她纤长的手指不顾不管的迅速向上点行着,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环圈住的纤美热。
他浑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宝石的眼极快的与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微微阂上眼,显是由得她这般胡来了。
云飞微微笑笑,愈是过份,手在他被锢的双球上恶意的捏玩着,他更是难耐,抿紧了樱红的,可鼻息间仍是掩不住的动人轻哼声,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轻轻拔在他右上的一金针上,用手执着针尾,恶意的扭转着针,觉那般扰动他肌的残忍,他齿间溢出一丝呻,微睁开眼似是企怜的看向她。
她却仍是微笑着看他,手下却一用力,生生将那针从他极是脆弱的樱点中拔出!鲜血,必已从针眼中渗出!他痛得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是咬破了自己的红!
她笑着,伸手又执住了一针尾,他害怕得隔住轻衫用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眼中垂怜的觉更甚,她却残忍的轻笑着,恨心的,又是强行出!
他痛得微微猫下,用肘支在几上,侧着微微仰头看向她,目哀伤企求,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在颤抖着。
她笑而不语,手转向他的左,执住一金针,狠狠的扭转几个圈!他痛不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饮泣着,只觉得揪心的痛楚。
云飞笑着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不坐好,小心教公主们看出什么来!」
傲君闻言,只得强忍着钻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们,只见她们仍是痴在子语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侧过头轻声回云飞:「我求你,别在这儿好吗,回到房里,任你如何。」
云飞娇笑道:「好,那我们回房罢,这琴也没什么好听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琴音一转,顿时铿锵昂起来,倒象是悲愤无限!
云飞也忍不住抬头向子语望去,却只见子语头不抬,手却已加快幅度,那曲调即时已是不同,再细听,他左手按在弦上,却同时在弹着不规律的节奏,傲君他们不懂,云飞却是晓的,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点击密码。
她神细听,他敲打的却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云飞一怔,又是愣了,子语是知道她的,最诗经里那般赤直白的情观,这首诗她知道他所指: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也不是我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他还在坚持吗?他还是放不下吗?她自己,又何曾放得下?
她强装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轻声说:「我不听了,我们走!」傲君顺从的随着她站起身来,向子语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
却只听「铮「的一声,那琴弦竟断了!子语的指尖也滴出红的鲜血!他却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说:「我也弹累了!以后,再不弹了……」
婷儿一声轻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细看那伤势,盈儿也忙手脚一叠声的去叫侍从拿止血的药棉等过来。
云飞却只装作视而不见,急忙拉了傲君便径自回房了,这次傲君走得再痛,也不敢出一声,知道她正在兴头上,惹恼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第十八节碧兰
果然回到房中,云飞仍是一脸的不愉,伸手就将傲君推倒在上,不耐烦的剥开他衣服,又恶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前金针,傲君痛得侧过脸,晶莹剔透的泪水也忍不住的静静沿着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侧滑下。
云飞冷哼一声,伸手扯住一针尾,又是恶狠狠的出,肌肤与金属摩擦的剧痛,美丽红的鲜血缓缓滴出的图案,更让她烦躁。
傲君已经是不敢吭一声,只默默的将头侧过一边,一只手紧攥着单,另一只手放在边,自己用牙死死咬着前臂,已咬得自己鲜血淋漓,也不知道。
云飞看了心里扔是烦闷,将他双手扯起,用他的带顺手绑在头上,才将他长剥下,看见他身下被勒紧的两累圆球已是通红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已痛得他倒凉气,一双雪白纤长的美腿也不住的绻缩着颤栗不止。
她心里微微一软,知道他已到了极限,怕再这么勒紧搞坏了他的身子,便一手在他花囊上不轻不重的着,一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我放开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闭上眼睛,这时听她居然肯放开,急忙猛的睁开眼,冰晶般乌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出声求道:「云飞,真的好痛,求求你放开它……」
云飞才道:「放了它也行,不过,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够一晚!」伸手又在他那涨直立的花茎上一弹!
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觉得又是全身血汹涌着想往下释放着热情,又是震动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可惜被锢得逃逸不得,只得着泪轻声道:「好……只要你舍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云飞伸手解开他身下勒紧圆球的金丝,傲君绷得紧紧的下身才略微放松些,云飞却又骑上他身子,对准他的花茎慢慢坐下,傲君被这般刺得纤扭动着,几乎要得起身子。
云飞略开心些,夹紧他的火热,放松,又狠狠夹紧……傲君被缚,无处可逃,双手紧攥着,随着她的一起一伏哀声呻,忍不住的连声求饶。
云飞停下动作,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拈紧他前一针尾,坏笑道:「好,现在说回这笔,你的金环去哪了?告诉我!」
傲君好看的贝齿咬紧红,好一会才轻声说:「我不说了,现在你这样,说了,肯定要折磨死我……」
云飞眼神微眯,恶狠狠的道:「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快说!不然,现在就折磨死你!」说完又极快极用力的在他前猛拔出一针!
傲君惨叫一声,又咬破了自己红,忙连声求道:「求你了,轻点……我说,我说就是!」
云飞拈着一针尾坏笑着俯视着他,一脸的威胁,傲君咬咬牙,终于说道:「父王……见你常不在中,赏了我两名侍婢……」
云飞脸一变,一伸手便将手上金针入他肩窝,他只觉得浑身酸软麻,她又喝道:「你是让别的女人碰了是不是?怕我给你上的金环让人见到所以才摘了是不是?」
傲君忙拼命摇头道:「我没有!我怎么敢!我怎么会!我从来不与她们单独见面的,只是她们时常纠着要来服侍我帮我更衣什么的,我生怕不小心叫她们看到,才暂且取下的!」
云飞这才脸和缓些说:「到现在为止还没让人看过摸过吧?你记好了,你可是我的正室,要有个大家之风,要是让人给碰了,别怪我不客气!」
傲君轻声淡淡道:「只是我俩不能常厮守一处,只怕瞒不过父王耳目……」
云飞沉片刻,便微笑道:「还会将我一军了,好!我会考虑下的,不过,先把你给整治够了先!」停了停,便又道:「金环在哪?」
傲君忙说:「还是在随身的荷包里,一刻不敢落下的!」
云飞伸手拿过他的荷包,取出金环,俯身细心的取下他前余下的几金针,小心翼翼的,没舍得叫他吃太多苦头。
傲君苦笑道:「云飞,你待我好的时候,真教我心窝中都温柔得发软,待我狠的时候,又教我害怕得头皮都发麻呵!」
云飞笑了笑,调皮的说:「我不这样对你,你会这么喜我吗?一看就是喜被我整治折磨的嘛!」
傲君也无奈的笑笑,如冰山雪融般的美丽如清新的碧兰,云飞细心的将金环给他戴上,又故意装凶道:「到时我来京城住着,天天看着你,看你还敢奉违,作威作福了,就玩死你!」
傲君抿轻笑,魅惑动人的人着魔,云飞忍不住夹紧他的火热,折腾他个够,漫漫长夜,非把他给昏整醒了无数个来回,直到天蒙蒙亮,才肯释放他,让他睡去。
云飞自己却是睁着眼到了天明,眼看天渐泛白,她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只得起身沿走廊无聊的四处闲逛。
望着远处的茫茫平野,她深深的呼下这般苍芒清凉的空气,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到远处似是子语的身影向餐室走去。
她一怔,心内略挣扎下,便缓缓启步,也象那个方向行去,她不知自己到底想如何,明明是想放开的,偏又愈是想捉紧,这一切,教她从没试过的郁痛苦,无可抒解,才下眉心,却上心头,分秒难以忘却。
来到餐室门口,果然见到子语正独自在里面用餐,见她行来,也是不由得一怔,二人目光纠着,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缓缓步入室内,径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自有侍从奉上美的早餐食具,她却只怔怔的看着子语,那目光中,到底有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子语与她对视片刻,低头,再抬起,眼中便如静水般无波清澈,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的几前,一拂衫尾,便双膝跪下,微微仰起头,冷静清明的看向她,开口说道:「草民潇湘子语,拜见太子妃。」
云飞不曾想他竟如此参见,称呼又是这般的生远,一时忍不住心里发酸,眼低低着直视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幕幕掠过的,都是相知相识的种种,他这般跪在眼前,比起当万人大会中当众服软,那番深情,相较何其远。
子语见她良久不答话,也不叫他平身,便也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她,却见到她眼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涵意在其中,心里也是酸痛难忍。
二人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的,相视无言,可眼中纠结绵,分明是语言文字所不能形容之万一。
云飞终是心软,不住竟是已模糊了眼眶,子语看在眼中,只得微叹口气,轻声道:「你用不着这样,我以后,再怎么地,也不会去纠你的,答应过你的事,我总是记得的……」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讲话,她只想起他对公主的种种温柔呵护,心里又更是烦闷怒气得不可言说,伸手随意从桌上拿起一只瓷碗便向他掷去,一边吼道:「你本就是个混蛋!」
子语不退不让,好在云飞出手时还是故意不曾对正的,那瓷碗摔碎在地上,裂成无数碎片,就如她痛苦的心思般无法修补。
云飞强忍眼泪,起身便要离开,跪在地上的子语却突然一伸手,扯住她的手,声音凄苦的说:「云飞,你非要骗我吗?你心里就一点也不在乎我吗?我不信!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告诉我一句真实想法,就算马上要我死了,我也无憾!」
云飞真实的被他温暖的手攥紧,那种温柔如水的情绪又渐渐包围了她,她象溺水者般痛苦而不能自拔,却又被泛起的安全和依恋给惑着。
她完全说不出拒绝和冷酷的话来,只是这般近的俯视着他,这个她死也不愿承认却刻骨铭心的让她记住的男子,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恋他的一切,和他那般有如初恋般快乐无忧的初识时光。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远处隐约传来公主们的笑谈声,云飞脸上陡然变,便想甩开子语的手,可子语却拉得更紧,说什么也不肯放,只坚持道:「我只要一句话,你告诉我!」
云飞只得说:「好,我答应你,今晚告诉你,你现在赶紧放手!」
子语深深看她一眼,才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手,公主们恰好走了进来,看见一地瓷片,忙过来问清情况,子语不作声,云飞只得答道:「傲君有些不适,我吃完了要赶紧回去,心里一急不小心打烂了一只碗而已。」
说着便吩咐跟进来的侍从们准备些傲君吃的早点,让他们一会儿给送去房中,说完便匆匆离开,也不管子语依旧灼人的目光追随。
回到殿中,傲君还没醒,想是昨晚折腾得太累了,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侧睡的美丽相貌,心中又是慨,情之一字最是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总算也是明白了,与子语若不是前世的情债就必是注定的冤蘖了。
身边这许多美好的人陪伴,却怎么也忘不了他那一抹轻笑的温柔,早晚挥之不出,还是自己就是天生的猎人,就只希罕那捕捉不得的野物,却偏看轻这些已驯服的家奴,自己也忍不住好奇,要是真收了子语,会不会从此也不放在心上?
这般胡思想之中,傲君竟是已经醒了,见她只怔怔的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嘴角一挑取笑道:「又在想把哪家的美男到手擒来呢?这般的入神?」
云飞才回过神来,点点他鼻尖笑道:「就你最聪明,这次倒还真猜对了,便是在想这个……」傲君刚要答话,外面侍从便禀报,说是公主们求见。
他身子还酸软的,使不出劲来,见自己衣衫还未整,并不曾洗漱,才心急着要挣扎起身,云飞心疼他,忙帮他拉好衣服,递过漱口的茶水,却还取笑道:「都是你自家姐妹,叫看见了也不打紧。」
傲君气得仍不住就是横她一眼,却是美得百媚横生,叫她忍不住搂过来又是一个长吻,不防公主和子语已是步了入室,盈儿和婷儿又是大呼小叫起来,他们才匆匆放开。
傲君红着脸招呼他们入座,云飞见侍从端上了早点,想起傲君昨晚就几乎没吃什么,便顺手夹起他最的红豆软糕喂到他嘴边,傲君忙伸吃了,云飞又夹了个金沙笼包给他,他也急急的一口下,差点没呛到,云飞笑笑,又递上一盅八宝茶,他才微窘着轻抿了几口。
盈儿又打趣道:「婷儿,你可得好好学着些,看嫂子多心疼五哥啊,五哥可真是幸福。」婷儿瞟一眼子语,脸又红了,轻声说:「我怎么能和嫂子比,要你多嘴多舌的呀!」
这回子语却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云飞和傲君,仿佛没听到两个女孩子的调侃似的。
隔了片刻,盈儿便又开口道:「五哥,刚刚侍卫们派信来,说是父王今里还赶不来,需得明才到,我们左右也是无事,不如去营野餐吧,在这里待着也是怪闷的。」
傲君望了望云飞,见她不置可否的样子,便说:「那就由得你们吧,一年也没出来玩乐多少次,等下午餐后备好行装就出发吧。」
盈儿闹道:「这都才吃完早餐呢,午餐谁吃得下,还不如早点出发,也去得远些,午餐便带些干粮随便吃些就是了,晚上再烤吃个疼快!」
傲君也忍俊不:「就数你这个女娃儿心急,好好好,准备好了就出发,这总意了吧!」婷儿盈儿才笑着去了,子语落在最后,目光与云飞对视了片刻,得到她一个回应,这才去了。
傲君看在眼中,忍不住取笑道:「怎么,我一会子不见你,你们就眉来眼去了?还真是速度惊人啊!」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捏了捏他尖:「就数你聪明,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好!」
第十九节夜
傲君尖昨受针伤,这时仍是红肿痛疼,被她出力一捏,只微咬紧,轻哼一声,几乎又是要软倒,她心疼的掀开他衫子,赫然见到已是红肿得入目惊心,才想起昨晚失魂落魄的,竟是忘了帮他上药。
一边忙拿出药膏给他细细的抹上,一边嗔怪他道:「就这样你还答应她们去玩儿啊,也不管自己这身子受不受得住!」
傲君抬眼望望她,戏道:「只要你不喜新厌旧,把我丢在一边不管死活,我就没什么受不了的,这许多年在你手里,什么苦头没吃过呵!」
云飞被他言中心事,脸微微一红,也不答应,傲君又笑道:「再说了,夜外天席地,与心上人在星空下静静相对,何等漫温情,你舍得不去?」
云飞更是含笑着,手作势要打,傲君也不躲避,闭上眼仰着头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就可以把你心上给扶正了是不是?」
云飞忙用指掩他的口道:「你别一口一个心上人的,我待他如何,还不曾教他知晓呢,叫人听见了,还不躁死人了!」
傲君更是好笑:「男女,情投意合,本来就是世间最自然最美好的事,怕什么说,你只要记得,喜新莫厌旧,也便是了!」
云飞笑着搂过他来,在他白玉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才不舍得丢下你们呢,你都胡思想些什么啊?」
胡捡了些随身物品,公主们就急着过来催着出发了,云飞拖着傲君的手就向外走去,傲君今身子不适,她自然的挑了一匹健壮的粟健马与他共骑,好随时呵护照顾他。
那边厢,公主们却闹上了,都争着要与子语共乘一骑,子语皱了皱眉,便开解道:「马上双人,多有不便,何况我们都是一般亲,冷落了谁都不好,就各自一乘好了!「二位公主见他这般说了,才不情不愿的各上了一骑。
子语消停了这边,侧头望向云飞,微微笑了笑,云飞一直关注着他们,见他不和她们共骑,心情无端的就好起来,见他望过来,知是向自己示意,怕自己心事又被他看穿,脸又是不一红的侧开。
秋的陌上就是舒服,碧蓝无垠的晴空,万里无云真是一点没有夸张,心情也如洗净般的开阔朗朗,大家一路上心情都是说不出的好,说笑打闹着,一路就弛行到天近黑,才到了宿之地。
自有跟随的侍从去忙着安置帐蓬和点起篝火,一路上随手猎来的野物也足够他们吃的了,天已全黑,碧墨般的天空如黑缎般星空闪烁,美得叫人心醉。
屏退了下人,他们几人围坐在火旁野餐,风中隐隐传来的自然声音,叫人浑忘记身外的所有烦忧。
云飞一向知道傲君细皮的,不会持这些俗事,呵护惯了他的,这时只捡肥美滑的,细心的烤了来与他吃。
子语被两个公主得没有办法,只得胡烤了些牛羊给她们分食,自己却趁叉抹酱的机会,坐到了云飞的另一边。
在夜中,他的手,似有意无意的的放在云飞的手上,趁公主们正在笑闹,他轻声的若无其事道:「我也要……」
云飞一惊的看向他,却见月中他的眸子如星般闪亮,人得如这草原上的轻风拂过,云飞不知为何,竟又有些脸红心热,历尽千帆,也不比这一刻的动情。
顺手将手中小匕首上刚割下的小块兔故意递到他边,他居然真的一侧头,挡住左边公主们的视线,贝齿在锋利的刃尖上轻轻一咬,便将那片兔吃下。
他屈起一膝,手肘隔在膝上,轻得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烤的东西,味道真好,不知是不是比你……更好?」
一向只有云飞调戏别的人,何时被男子这么调侃过,一时间又是脸红过耳,恨不得将他一把推开,奈何不可引人注目,只得狠瞪他一眼,扭头不理。
见她这般,子语更是双膝屈起,将头枕在膝上,轻声温柔如水的说:「云飞——你就权当骗骗我,我也甘心……」
月凉如水,面对心仪慕的情人,如何不叫她心动,要不是当着这些人,她当时便要控制不住的吻向他那粉红美好的了,这时虽是克刻着行动,眼神中的分明是依恋喜,怎么不教子语心驰神往。
二人眼神纠,全当旁人不存似的眼神着,直到盈儿婷儿喝了些马酒,玩得疯了,过来着要子语唱歌助兴,他才轻瞟一眼云飞,伸手用长箸敲击在碗边上,打着节奏,清亮的歌声便和应的唱将起来:「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这首摽有梅讲的是,暮,梅子黄,纷纷坠落。一位姑娘见此情景,锐地到时光无情,抛人而去,而自己青逝,却嫁娶无期,便不以梅子兴比,情意急迫地唱出了这首怜惜青、渴求情的歌。三章重唱,一层紧一层,表现得情急意迫,真情毕。
二位公主被他歌声惑,以为他唱的是自己的待嫁小女子心情,都是脸儿红扑扑的。云飞心里却知道,他是唱给自己听的,叫自己花枝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心里也是甜受用得很。
眼看夜已深,傲君和公主们已有了些醉意,云飞心里也只盼这酒席快些散,好与子语私下相对,可婷儿却还不肯走,偏拉了云飞到一边去。
云飞心里是疑惑,却只见婷儿脸红耳赤的说:「好嫂子,我真是喜他喜得快要疯掉了,再也没试过这样的动心,却不知道他心里,可有没有我呢?」
云飞尴尬又郁闷,只随意应道:「他怎么待你,你不知道的吗?」
婷儿又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我一个小女孩儿家,总不能真的当面去问他呀,他一时冷一时热的,叫人的心全给他牵了去,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云飞「嗯」的应了一声,婷儿又道:「之前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的样子,就来了这里,才开朗些,那天……甚至还拉了我的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出神,象是想起那天的甜,才又道:「可今天,他又不冷不热的了……好嫂嫂,我可真是给他得头昏脑热的了!」
云飞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和她真的如此亲热,多半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才对她略好些的,心里又不有些欣。
可婷儿仍是一副脉脉含情的样子,又低了头羞涩的道:「嫂子,我现在身边只有父兄,没有当得事的人帮我去问,盈儿又是个不晓事的,你能不能……?」
云飞一怔说:「你要我做什么?」
婷儿羞得脸通红,腔心事却也只能向这个唯一的嫂子诉说,她小声道:「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他,是否心里也有我,若是他不反对的话,能不能让他……向父王提个亲,总之告诉他,我……我是非他不嫁的了!」
云飞不想她竟已痴情如此,心想自己与子语尚且纠不清,如何做得这个事,忙推辞道:「我与他并不相,不方便去问如何私情之事,实在是不方便……」
婷儿却是目坚决的道:「长嫂如母啊,这事你不管,就没人帮我了!总之,我这辈子,就只认他了,若是他真不喜我,我便……」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眼一红,就匆匆跑开去。
云飞心里只觉得堵得慌,缓缓走回火堆旁,刻意坐在了傲君的右手边,不再坐回子语身边,隔着熊熊焰火,看着谈笑晏晏的子语,只觉得心里不知名的处,又在隐隐作痛,子语,真是她心里永远的遗憾吗?
心里愈是心酸,愈是觉得酒入愁肠,那思念愈是浓烈,她忍不住举起身边的酒墫,大口大口的喝起那烈酒来,夜越深,心越冷,周围的人却也已是半醉半梦,全不知身何处。
两位公主早已嘻哈着醉去,子语起身搀送她们回帐中,临别前,回眸与她对视,淡淡一笑,那其中,有着多少的期盼和想念,她心里,全都懂。
傲君见她们这般,便回头在她颊边轻吻一下,坏笑道:「那……我也走了,可不敢碍着你们的好事,你们可悠着些,别玩得太过份了,影响不好哦!」
云飞苦笑着,只是埋头喝着闷酒,并不答他的话头,傲君只道她心里一意的只挂着子语了,也不计较,只自己起身先回帐去歇息。
不消一刻,子语便已回来,月光如水,苍茫坝上夜风如注,云飞醉眼看他一袭青衣,飘飘若仙的行来,心弛神往,恨不得抛下这世上所有累赘,便与他双宿双飞,只作一对逍遥眷侣,便不枉此生了。
虽是这般想,可想及两人前生欠下种种情债,又如何还得清一生所负,一时间悲从中来,竟只想在这茫茫夜中放声痛哭,一抒心中之抑郁!
子语早已是快步抢到她身边,一手扶在她肩上,柔声道:「云飞,你怎么了?真喝醉了?我还从不曾见你醉过的……」
云飞心中只觉说不出苦楚,这时他近在咫尺,被他温暖的搂在怀中,象是天大的事都可放下似的,心里一暖,竟是就这么一头投入他怀中,狠狠的哭将起来。
这一哭真真是哭得肝肠寸断,心力瘁,好象要将这般久的委屈全发出来一般,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任的哭过,也许是借着酒意,也许是心里对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依恋,也许是情知相无盼的悲愁,她只是不顾一切的哭着。
子语只是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只轻轻的用体温去温暖她那单薄得象可被风吹走的身体,倒真是如相知甚深的一对情侣般心意相通似的。
良久,她才噎噎的止住泪,抬起头来,子语浅笑着,好看的弯起美丽的弧度,清亮的眼中倒映着温柔的月光,抬起手轻轻的抚过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只要你说出来,就可以。」
他的声音是这般的平和,他的语气是这般的坚定,好象天大的难事也难不倒他似的,在这秋凉的夜中,如有着磁的魔力一般教她着魔。
可她张了张,说出的仍是口不对心的话,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是那般的冷漠,仿佛来自隔世,她听见自己在说:「好,那你明天就告诉婷儿,你很喜她,你要向皇上提亲!」
这次子语居然再没有如以前般悲痛绝,也许是从她无奈的哭声中听出了她的心内痛苦,他不再奢望这份无望的情,他的心也累了,人也累了,一切,终是不可求。
他居然眼皮也未抬一下,便淡定自若的抬起手指,轻轻拂去她眼旁的泪珠,怜惜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害得你这么辛苦,我再不你了,明天,我就去和公主说,去和皇上提,你放心,我再不教你难做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他越是这般的温柔淡然,却越是教云飞心痛得快碎掉,她知道他这般,她才真的是要失去他了!他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仍是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终于,他狠狠心,背转身去,云飞却没有放过他眼角的那一抹伤离别绪。
眼看他就要离开,云飞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跃而起,从身后紧紧的环抱紧他,怎么也不肯放手,她的眼泪又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道:「你对女孩子不是有一千种方法一万种手段?为何对着我,却从来只肯自己心里受苦!你为什么这么傻!」
子语的声音隔着他的腔传来,是那般的教人醉的温柔,他淡淡的说:「我不愿用任何手段去争取,是因为,我相信你就是我注定的缘份,我以为你我彼此早就已是心心相印,我不愿你有一丝的勉强……如果我错了,那么,我认输,我离开,如你所愿……」
云飞只觉得酒肆在自己的血中,只觉得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冲动得不舍得放他离开,不管以后,不管别人,这一刻,她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而已!
她冲动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看见他眼角分明是来不及掩饰的泪光,她想也不想的将他倒在地上,恶狠狠的吻上他冰冷温软的,他微微抵抗着,微闭着眼不肯应和。
她酒劲上来,更是不讲理,见他没反应,只气得向他上出力咬去,只咬得他角鲜血淋漓,他吃痛睁开泪眼看着她,一面挣扎一面说道:「你已说了,再不要我这身子,又何必再来招惹我,一会儿不乐意了,又中途把我给凉一边,我再受不得你这般……」
第二十节做
云飞笑得坏坏的,掐起他的下巴,恶毒的说:「总是你一向太傻,说什么真情,玩什么恋,只要早想开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来这许多麻烦事,害我也被你烦了这般久,以后你总是别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放过了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语说不出一句话来,泪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横,便向她上回吻去,他甜美的鲜血混合着酒意,更教云飞心醉神,二人齿,忘情相吻,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云飞吻着他优美的,吻着他直的鼻,吻着他温柔似水的眼,吻着他的耳,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全下肚去。
只吻得他浑身发热,情汹涌,恨不得将所有的都与情人在这唯一相会时万千,云飞便要去剥他衣服,他情热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也由得她如此放任。
云飞撕开他前襟,出他光洁平坦的前,她口气,便向他前咬去,他微呼一声,她只觉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头来,舌尖在边一转,笑道:「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尽你的呵!」
子语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给你吃了又何妨!」云飞更不客气,便向他前各个柔软之处又咬又噬,只顾自己快乐,只咬得子语不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转挣扎,她才笑道:「好,给个机会你,说,你不我,说得好听,我就不吃了!」
子语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说:「你真要听?好!我说!」他翻过身,将她在身下,轻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云飞,我你,我心里只有你,就是你杀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自从见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没有任何别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变过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无法见你,我也无悔这一刻的付出……」
云飞只觉得他吹气如兰,一番话只说得她耳际都发软,心里如风吹拂般成一团,她一向颐指气使,又何曾试过这般与情人你侬我侬般的谈情说,只是遇上子语,真不知是他之不幸还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魂汤灌得人自醉之际,不防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冰冷纤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竟只教她浑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软无力,只舒服的享受着他的抚。
子语俯下头,的她间若即若离的呢哝:「云飞,说你我……云飞……不我……嗯……?」
云飞只觉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将他冰冷有间的狠狠噙紧,再无丝毫隙,双手搂紧他有力而紧致的间,便向他回应的吻去。
两人纠厮磨间,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热的玉茎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内侧有意无意般的掠过,那炽热的只教她在酒意的拨下壑难填。
她心里一时烦躁,又翻过身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长,他宠的看着她小女孩一般的任,笑得是那般的溺宽容。
她一手撑在他肩侧,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热的巨,柔软的纤手慢慢着他那难耐的,俯身轻笑道:「我不你,我不你,我一点也不你!听够没有!」
子语这时被她一掌所控,只觉得身下那物尽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啸而至,它不得不从,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苦忍受……
他修长优美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无瑕人,手抚上去,触愈来愈火热,他身体也渐泛上情漫的粉红光泽,更是人得如同降落凡间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难耐,更是挑逗的将手心对准他那已是涨红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顶端,那般的,那般的晶莹,几乎便是有泪珠从那紧中出。
她这时却有了耐心,将手心至柔之处在他至之处细细呵磨,那么的柔软那么人那么的教他无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挣扎着,修长得如同玉雕般的长腿痛苦的微微蜷起,一臂抬起微掩住双眼,低声如泣如诉般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不我,那么……放了我!」
云飞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过般的心动,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视着他水汽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没了玩笑的戏,月光可以作证,她此刻心里眼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声说:「你哭了……」
子语仰视着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语,只这么心力瘁的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澎湃,手放开他的硕大,略抬起,便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接受到负无限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全身每个细胞都快乐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么叫做,两人心底无间,身体无间,丝丝入扣得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双,那种觉,象是将自己全身心的与对方融合,所谓打烂一个你,碎一个我,泥水合,生生成了一体,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体。
子语也在一这刻,幸福得如同飞天般的仙死,单纯的律动和合解释不了这一刻水融般的亲密无间,他一时也全忘了所有曾经与她的恩怨情愁,全身心的,只记住这一刻错出的情花火。
原来,在情里,本不消说谁做主动,谁为被动,真正的合,便如天地相般自然舒服,不管谁在上面,不管谁更强势,只有全身心的互动,才是真正的。
两人同是历尽千帆,却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出与人娱共赴极乐高峰的真正乐趣!云飞不喑自在心中叹,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终还是逃不过这宿命的姻缘注定!
两人不知绵悱恻了多长时间,就这般天席地的如注般倾自己的腔恋,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热情,直至两人都疲力歇的,就这般沉沉睡去。
凉凉的夜风渐吹醒了沉浸美好甜梦中的云飞,冰冷的月光清辉洒落茫茫坝上平野,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子语仍是拥着她,她身上却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语体贴的为她盖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视子语的双眼,从未在普通的事中如此投入如此享受过的她,竟在真心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儿之态,她停了停,轻声道:「我刚刚……喝醉了……」
子语,只以为她避而不视,仍是要逃避他的情,他怔了怔,声音轻轻传来,在夜中听来更是清淡如水般动人:「我知道的……我不会以为一切能就此改变的,你……别担心……」
云飞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却正上他浅浅而依旧人的笑,他的眼如弯月般,清澈而醉人,光华转得如同半点无尘埃。
他这儿扯过自己衣衫披上,纤长优美的手指在前拢上衣襟,借着月光,云飞见到他光洁的口印着自己之前疯狂时印上的齿印和咬痕,历历惊心,竟忍不住伸手上去轻轻抚过。
子语见她这般,只得停了手,侧过头,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声,云飞也是讪讪的,开口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子语见她说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记得的,明天自然会与她和皇上说,你放心就是……」
云飞知他误会了,待要解释,却又不好意思在刚刚之后这时就说出心意,便也故意不作声,由得他继续独自伤心。
这时便放开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轻松的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子语也扣好衣衫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夜还黑,我送你回去吧。」
云飞故作冷漠状,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自己脚步轻松的走向帐去,只留下子语一个,孤独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只觉得浑身血也将冷。
云飞入得帐内,却见傲君倚在边,却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忙走上前道:「你怎么不睡?一会儿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来只听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乐够了吧,天里也顾不得了,还管我美不美?」
云飞倒头便躺在他身边笑道:「就知道你会帮我扫平障碍的,怕什么!」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详他绝美的容颜,又道:「不管怎么看,都是美绝天下的美人儿啊,啧啧,万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开头冷冷道:「你是想说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儿里现在正想得心肝胆颤的那个了是不是?」
云飞又是好笑的搂上他的,将他一把抱过来,说:「你吃那醋干嘛呀,你可是我的正室,赶明儿我让他来服侍你给你当奴才,你怎么发落他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傲君抿抿,一脸凛:「你趁早别这么折腾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看你家宝贝韩冰,自从收了那个小蝴蝶,就没安生过,我可不上这个当,到时人家在边一诉苦,你还不知怎么报复我呢!」
云飞吃吃笑着,也不搭理他,这晚确是玩得累了,便这么搂着笑着,就睡着了。
第二起来,众人接报说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马加鞭赶回去,云飞没机会和子语语言,只见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连眼神也不多接触,偶尔相会也忙一低头错开眼,只与婷儿轻言晏笑,心里又郁闷起来。
匆匆赶回去,已是近黄昏,皇上早已安置下来,他们急忙赶去请安,只见皇帝气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显老了。
皇上赐了他们平身,眼见自己众多子女,现在伴膝承的,只余了这几个本来不受重视的,又有些慨,人老言善,屋及乌,对云飞和子语,也特别心些。
这天晚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些,中间婷儿还特特过来敬云飞酒,脸儿粉红扑扑的小声道:「好嫂子,多谢你了,不然,我怎么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云飞抬眼向子语看去,却是一脸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无事,这天里都只和婷儿盈儿笑闹无隙,心里无端的又闷起火来,只是找不到机会发。
第二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猎,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早早起来梳洗停当,便与傲君骑了马去前面汇合众人。
远远的就见到子语,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装,宝蓝的硬朗衣衫只衬得他人英气拔无比,发上擐了宝石蓝的束发,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这般打扮起来,比起平里书生味儿的俊逸,又是另一种风情。
虽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这番打扮,可全是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的,又想起昨他便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他对自己也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顾了?
正胡思想间,皇上见齐人,已准备发话了,只见他看看这班儿女,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娇可,心里也不老怀安,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人里,我知道云飞和子语都是江湖上齐名的出的人物,今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试比试。」
云飞怔了怔,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道:「既是比试,自然得有个彩头,今谁猎得猎物较多,就为之胜,若是子语输给云飞,我家婷儿可不能就这么许配给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飞输了……你可不许再在外面贪玩,给我回来,给傲君生上一儿半女的,也让我皇族后继有人啊……」
云飞只听得头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彩头啊,分明是套嘛,没法子反对,只见皇帝拉弓一箭出,比赛就即开始。
她还愣着没反应,傲君忙推一把她道:「还不拼尽全力啊,不然可人两失了!」
第二十一节心疼
她才猛的醒来般,忙拍马冲前去狩猎,可恨那子语总是先她一步,无论骑术还是箭术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烦躁,越追越前,渐渐二人与众人已拉开了极远距离,追猎到了牧场深处。
眼看子语又得一只黄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马正弯检查猎物的子语去!
子语反应极快,急忙手,那箭却已是擦着他的指尖堪堪而过,一丝血珠从他指间滴了下来,他捧着手向云飞望过来。
云飞已是急急的跳下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的吼道:「你干嘛!就急不可耐的要当驸马了是不是?」
子语不说话,如星子般晶莹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你,今天不许再一箭!」
子语不答话,转过身子,向着某方向的猎物又是一箭,只听得「咚」的一声,显是又中一矢。
云飞真有些恼了,挥手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想向他去,可一抬手间,那鞭稍已被他轻易的执在手中,她气急败坏的扯着手里的鞭子,他轻轻一抖,那鞭已断成几截。
他终于开口,眼里没有半分前夜绵时的温柔,坚决的说:「你我之间心愿已了,再无瓜葛,我的事,无须你再多关心,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云飞心里更是着急生气,忍不住吼道:「谁说的!我说了完事了吗?谁准你离开的,你给我站住!」
子语站住,回过头,眼抬起,望定云飞,那美得让人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洇滟,他声音放低,如泣如诉:「云飞,我知道要你要了我这身子,已是你的忍耐的极限,我说了,绝不再烦你了,还不行吗?我也是个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么久,从来不曾听过你半句只语的过对我有半点好,我要是再不识趣,就真是枉为人了!我投降,我放弃,我离开,这样不行吗?是你要我找个好归宿的,是你要我去公主的,是你要我当驸马的,我最后的决择都听了你的,还要我怎么样?你非要将我的心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才罢休吗?」
云飞只道他真的决裂了,心里早如麻,见他话儿放软,心里倒又有底了,伸手揪住他领口将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对,正是没有玩够!你这身子我还没摸够,你这话儿我还没玩够,你这人我还没折磨够,所以,你还不许走!非得等我玩腻了玩厌了,才能一脚踢给别人,懂吗?」
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一箭!不许赢我!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亵,将他完美修长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在她面前。
她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滑舒服,肌纹理的触是那么的让人着。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夹,她伸手在他前一颗朱红上轻轻着,用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微微倒着凉气,才放开来,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特制的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环,果然打造得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轻易挣,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几乎咬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夹,子语痛得眼角都几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具,不消几下便已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茎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腕之上。
云飞掀开铺,碧玉石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钢的巧笼子,小巧的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链示意他进到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隙也无,几乎连呼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铺盖上,便径自离开,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口气,又怔怔的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人一夜,只是夜深之时,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好?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上那装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只是又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头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不开的热情。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另一手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边,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待待,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都想些什么了,嗯?」
子语跪在边,双手撑在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神,他轻咬了咬,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慕与人的眼神,能让所有女人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么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的主人,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彻心扉……这样子,你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情,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的头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情,却让他更是分外动人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人的方式,不然,叫别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引。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口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弯,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箭,还偏要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滑得手一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翘有致的部而去,在进入那隐密的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蝴蝶,美丽即将被破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密细致的菊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粉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
第二十二节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头那边的墙上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么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前,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宝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残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直俏立着的花茎,更是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冰冰的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是她的呵护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下之人吧,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是这么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么无情,那么冷酷,本来么,他也配得到她的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都叫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上,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紧致的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那可怕的撕裂,可他,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么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头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的子语被她拖曳着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么的快乐,多么舒服,为什么要自己,为什么要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你的真心,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遇,不是吗?」
傲君仰头看着她,笑得倾倒众生:「可是,你确定你对着他的状态,叫正常吗?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着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松些,象对我们每个人一样,用你最自然的状态去面对他,就会好很多的,相信我!」
云飞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镇酸梅给她,轻笑道:「快去把人给救回来吧,别扭得叫人看着也难受!」说着拉她起来推出门去。
云飞出了门外,看见子语赤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头下,后中一直断断续续滴下骇人的鲜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识模糊,心里一酸,忙行过去,拉他站起身。
将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内,将他放平在塌上,检查了下他后面的伤势,还好,只是箭钩划伤的表面伤痕,并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傲君摇摇头,去后面吩咐下人在浴池中准备放好一池温水。
云飞细心的将他后中的箭头拔出,又将他翻过身去,解开他上紧勒了一天的夹,那可怜得几乎被夹出血的头已是透明得变形,她心里又是痛又是悔,又小心翼翼的出那金钗,赫然见到也是鲜血淋漓,又是骇然,原来昨已是伤了他,他却硬是倔强的着,不肯吭一声。
将他小心的搀到浴池的温水中,子语被那萦着温暖雾气的温水泡着,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云飞不知如何面对他,只伸手去细细他前红点,想帮他活开夹昨过久的血脉,只是,她全忘了这样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得几近极致的茱萸,被她纤手在这暖味得泛着蕴蕴水汽的小室中这般细心呵护的着,没几下,他便忍无可忍的从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声,只是,这充磁惑的呻,听在两人耳中,都是那般拒还的引。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饰她的心跳过速与失态,子语却只扭开头,眼光静静的落到别处,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边的池边,想了想,轻声说:「昨入钗时,便伤了你,你怎么不说?」
子语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着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没有说话叫痛的权利的,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伤不伤,伤成怎么样,是主人在乎的事吗?反正我是这般下,等玩够了,一脚踢开,就象被扔掉的野狗野猫一般而已,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子语!」她忍不住伸手扳过他的身子,他直视着她,「在我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这么被我欺负的,我早说过了,这些你受不了,不是吗?」
子语抬着晶亮的眼,直视着她道:「一样吗?当然不同,他们甘心被你待,是因为相信,是因为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多宠溺和呵,是因为知道,残酷之后接着的,是更加温柔的关和温馨!可是你告诉我,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吗?」
他摇摇头,那笑,是那般苦涩酸楚:「是不一样的,你只是纯粹想玩我的身体,想看看把所谓的江湖第一美男锁起来圈养的乐趣,可是你对我,是半点疼关心也没有的……我没有说错吧……」
云飞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无语,忽然转身便想从水中起来,冷冷的说:「我以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聪慧冰雪,原来,我错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你尽管走得远远的,我再不留你!」
子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声道:「云飞,我不是没想过,只是,你让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说句话教我安心些,这样,你都要吝啬吗?」
云飞停了脚步,回过身看他,他眼中如水般泛滥着依恋,他缓缓走近,埋在头在她肩窝,轻启,柔柔的吹气在她颈间,轻声道:「云飞,我求你,给我一线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支撑自己坚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都是无边的黑暗,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云飞,我求求你……哪怕是当可怜我施舍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万死也不辞……」
云飞侧过头,水汽洇滟,望着他如梦如幻的绝美面容,心里波澜起伏,哪里说得出冷冻绝情的话,她伸手环着他的,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终于开口说:「子语,聪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对我,的确有相当大的引力……」
子语静静的与她对视着,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动人,她停了停,又接着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在这围场的子里,你可以继续动用你的魅力来勾引我,同时也可以见识一下我身边美男们与我的相处之道,等离开围场之时,我们再决定,是分,是合,好吗?」
子语微笑,雪白整齐的贝齿轻,如狐狸般魅力无穷,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垂,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荣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云飞坏笑着摸上他的前,在他小樱红透明的茱萸顶端用指尖使劲一掐,只疼得他轻呼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说:「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觉!看来你还真是找呢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又笑得那般无害和人:「我怎么敢骗你?我又哪里找了,明明是你喜变着法子耍我!」
云飞手在他上用劲一扭,入手光滑细腻,教人舒服得不想移开手,他闷哼一声跌入她怀中,她才笑道:「上次还敢断我的鞭子,说,该怎么罚?」
子语张开轻轻咬她的肩,得她麻麻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两人跌坐在池边的踏格上,子语却是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大腿上,这姿势,更是说不出的暧昧引。
子语双手环抱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弹琴般轻拂,柔情似水,佳人如梦,怎么不起她心中火,他笑得如云似烟般轻淡,轻声道:「那是我的错,你什么时候不乐意,就拿鞭子我好了,只要你喜,把鞭子都给断才停,还不行吗?」
云飞的脸被温水浸得粉红扑扑的,被他柔声引,怎么不心难,他更有可气之处,那火热的势居然正顶在她隐密入口之前,若即若离,轻轻磨擦,只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将他一口下!
云飞伸手环住他的颈,双脚便绕上他的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火热对准,双臂一紧,便整入她紧密温软之中。
子语没出声,脸上便有一丝不经意的痛苦表情,云飞才想到他的伤来,柔声道:「是里面的伤处痛吗?要不要紧?」
子语抿抿笑道:「不妨事的,你尽管做,我没事儿。」云飞见他这般说,才笑着夹紧他,缓缓进出吐着,子语默契的合着她,好似两人倒已做过一千一万次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暧暧的硕大,与她温软而紧密的结合,一进一出间,与情人双目对视,忘情深吻,深浓意愈加表无疑,棋逢对手的男女做竟是这般销魂这般快乐的事,云飞从没想过竟有这般乐趣。
不知多久,云飞觉到他的热烈望,她稍稍夹紧些,子语也了然的加快着频律与幅度,两人一同忘我的着,好似在云霄飞腾般的极乐无比,好一会儿,子语才轻喝着,身子微微抖动着薄出,两人却仍沉浸于刚才的无极畅中,如胶似漆的痴相吻相拥,不知多久。
云飞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谦谦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动一静如兔般捷迅猛,在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甚,竟是她从未想过的绝配对象,只恨相识太晚,总不知奈他若何。
子语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无论相貌武功才智事,都是天生的一对绝配,两人对视着,竟如心灵相通一般,云飞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脸竟微红了红,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才赫然见到,他出的白中,竟还混着鲜血,触目惊心,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轻握住他的物,紧张的问:「怎么还在血,痛不痛,给我看看要不要紧!你怎么这么笨,还伤着就来引我,不要命了!」
子语淡淡说道:「你只给了我多长时间,不舍命惑你,哪还有机会留在你身边?不过,它真的废了,我也就没资格再着你了……」
第二十三节试试
云飞心里猛的痛,她一向下手小心,昨是向自己至之人下手,居然紧张得过份,想不到反而伤了他,心里知道这伤必是极痛楚的,想及刚才他的投入,就知道他忍耐着多大的痛苦与她好,一时又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忙和他一起起水,自己先披了件轻袍,才将他按躺在池边的软塌上,蹲下身细细检察他的下身,寻思着要配些什么药物浸润下才能帮助恢复,看完这边,将他反转着趴着,又要检察他后,子语竟有些羞赧,紧紧夹着双不肯松开。
云飞笑着,一手按在他后上,另一只手却高高抬起,猛的一掌击在他上,他不及防,「啊!」的轻呼一声,她哑然失笑,举起手,又是一掌重重击下,他侧过头嗔怪的看着她,不知有多么的人可!
只是他肌肤冰凉柔滑,手真是说不出的好,忍不住让她一时兴起,举起掌就是一阵猛拍,「啪啪啪」的好生过瘾!看看两边雪白的上中间都已给打得粉红一片,不又伸手去摸那粉红泛热的肌肤。
她一边还取笑道:「还不乖乖张开腿给我看吗?皮还着不是?别引出我对你的意好不好!」
子语无奈,只得自动将双腿分开些,头却羞得抬不起来,只埋在双臂间,轻声说:「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本就是想待我嘛,谁能阻止得了你……」
云飞笑了笑,手指抹些药膏,轻轻在他微皱着的口了,显是刚才在温水中浸得柔软,又借着药力,便轻易的探了进去。
他未曾经过人事的是特别紧窒,她纤细的手指却是很快就在里面找到破损的伤口,指尖轻抹细划,已是抹上了药膏,待要从里面退出来,却又玩心大起。
一出力又捅到最深处,他身体一阵抖动,伏在臂间的长发也微微起伏着,紧紧夹起的粉红明显出他心内的恐惧,云飞不作声,用那只手指在他内轻轻扰动打圈,他紧密的口也被得微微张弛着,紧紧含着她的手指,这风光不知多么媚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他柔软细腻的肠壁内细细的一路游抚转动,不一会,就找到他至至刺的那处,见他浑身只一灵,就刻意在那里又搔又按,只得他更是难耐那般的玩。
他虽不抬起头来,可身体的反应已是骗不得人,部从开始的紧紧夹着,到现在几乎一只手指都吃不的饥渴似,口皱折着,一张一合的,不晓得多么。
云飞不慌不忙的玩着,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竟不自觉的向她指上扭动着部,似乎意尤未竟,她暗笑着将手指出,他一时间只觉得空落得找不着边际,伏着的头也抬起向她望来。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不脸也红了,他不曾想自己竟也会这般的下,连小小的一手指,都足以得他这般失态,一时更是窘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她。
知道她必没有好话的,果然,她笑道:「啧啧,难得一见啊,江湖第一美人的种种风光,实在是绮丽非常啊,没有观众实在是可惜,自然要让傲君也见识下的!」
说着就扯着他的臂将他拉起来,子语赤身体的,想着要这么走出去见人,自然是羞愧不已,他迟缓着脚步,轻声说:「云飞,我就这么出去?什么也不穿?」
云飞回头,上下打量着他完美的身体,一脸的赞叹不已,笑道:「是啊,你不穿比穿什么都要好看,而且才方便我看个够和摸个够啊!」
子语轻咬着,好看的眉目轻轻眨着,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瞅着她,她只是笑,一伸手,便自然的牵着他的手,才道:「傲君你也识的,不用这么拘谨了,来嘛来嘛!」
走到室内,果然见傲君正倚在椅上,叹着一杯冰凉的酸梅汤,看见他们手牵手温情脉脉的行了出来,知道又进一步了,不轻笑着,也上下打量着子语。
两人本是旧识,这般被傲君观摩,不叫子语更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云飞却也故意捉他,突然放开手,也靠到傲君身边坐下,抢过他的杯子抿了一口,笑道:「怎么样,你这个准妹夫,身体相貌还见得人吧!」
傲君笑道:「何止是见得人,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连我都得自惭形愧了呢!你看看,这双长腿,这细,这雪肤……真是我见犹怜,更何况是你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算什么,他的好处还多着呢,在上那种销魂,那叫声,那样……才真是叫人难忘呢!」
子语被她们二人这般打趣,直是羞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算了,只是却还不得不不着寸缕的站在这里被评头论足,实是不曾试过的窘迫。
云飞还不意,伸手叫子语走过来她身边,指着自己的双腿,命令他趴在她腿上,他脸上羞得飞红,却还是顺从的趴在她大腿上,部自然的翘在她手边。
她伸手在他被击打得粉红微热的上来回摸抚着,笑着对傲君说:「就说这里吧,手真是说不出的好,又有弹又是顺滑无比,打个那个舒服啊,真是停不下手!不信你也来试试!」
傲君知道她故意折辱子语,有意让他适应将要面对的生活,这时也配合的笑说:「好!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也是要试试的!」
说着便举起手来,向子语上打去,子语大惊得几乎从她腿上翻下,她却用双腿夹紧了他的灼热,伸手紧紧按住他的,教他一丝也挣动不得。
傲君一连在他两边上打了十余下,才停下手来道:「果然是好的,就是打得手累,要是拿这个打,估计更!」说着就递上旁边的一块竹板。
云飞接到手中,一手仍是按住他,另一手便拿着竹板,便向他上击去,一下一下,越来越重,那竹板与接触的清脆击打声,是那么的动听和干脆,她打得越来越集中,直打得他两边峰最高处都已是亮得通红的一片,才停下手来。
看下子语,已是痛得紧紧闭着双眼,咬得都一片青紫,他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一向被众星捧月般的众人宠着,何时受过这般苦!
她略一停下看看,又是心软,侧过头看看傲君似笑非笑的,脸一红,嗔道:「你也给我把衣服光了!」傲君吃吃的娇笑着,冰雪一般的眸子如雾如电的横她一眼,也服从的了衣。
云飞将子语拉起,让他跪在地上,仍是高高翘起,让傲君也并排与他一起跪着,两个极美的身体,真是让人血脉澎张。
云飞伸手佩上物,便不经润滑的向傲君身内攻了入去,傲君惨叫一声,只吓得子语也是一阵颤抖。
云飞在傲君体内肆意攻击着,让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叫不已,他紧握的双手已得抠着自己手心,想向前躲开却跑不她双手在间的铗制,云飞一轮疯狂的发,才停下律动,傲君几乎身子摊倒的趴下。
云飞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手却立刻摸上了一旁子语的间,他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之前曾被起的情又是轻易的拨动。
不消几下,她又找到之前最那点,手指或轻或重的在他那里拨钻研,子语虽极是羞,却也无法制止自己一声声发情的呻,他声音磁而轻柔,便如轻歌般叫人心。
云飞笑着对一边无力的傲君说:「看看人家这叫声,多销魂多勾人,你也好好学学!」子语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学鹌鹑般死不抬头。
云飞温柔的将他扯起来,让他跪坐在地上,一手勾着他的肩轻佻的抚在他侧脸上,另一只手仍穿在他身下的隐密内不肯缩手。
云飞柔声在他耳边呼唤:「子语,睁开眼好不好?你的眼睛这么美,我喜看……」子语闻言,才抬起意盎然粉红如桃花般水的眼,脸羞赧的快速瞟了她一眼。
云飞大乐,搂过他在他脸颊上碾转反复的吻咬着,手指仍是在他后里不停温柔伸动拨,子语死命咬紧下,不好意思呻低叫,云飞笑着将手指拉出来,上面可见着透明晶莹的银丝如长线般不断。
将那沾着水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坏笑道:「还要装什么三贞九烈呵,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还是乖乖叫出来比较好哦,不然……」左手放开他的肩,在他已是红肿发亮得光上用力一掌拍下!
他终于失声「啊!」的低呼,身子猛的一颤,转身伸手环住她的,头倚在她肩上,声音低不可闻的轻声说:「你好狠心……」云飞闻言侧过头望向他,如水般美丽梦幻的眼就这么楚楚的看着她,心里又是甜又是酸软,好似被灌了酸梅汤一般的受用。
忍不住就要出声柔声相,眼角一转却看见傲君已半跪坐在一旁,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想是总有些酸楚之味,连忙一把拉他过来,轻笑着吻在他樱微嘟着的红上,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和你怎么比?」
傲君这才微微扯动嘴角,算是个笑容,她将他推倒在地上,用手握紧他纤长的花茎,就这么上下套着,不一会,就玩得他火热情炽,分腿骑坐上他的间,「噗「的将他的纤长吃入至。
这次她倒没有上下,只是身下紧密中暗运玄功,便轻易将他的具给玩得死死的,一下放松,一下含紧,只教他仙死的叫个不停,双手也无力的妄图推开云飞!
子语看得面红耳赤,却又情不自,身子已是贴了过来,主动送上粉至她边,如痴如醉的与她火热吻着,舌尖勾引着她的灵动,突破她的齿间与她的纠追随,在她齿间轻扫慢,更是叫她火中烧。
云飞与他忘我相吻,身下仍是不停歇的继续折磨着傲君的火热,手下却仍是不停的送在子语体内的手指,由于已是搭搭的是,云飞更不客气的伸入三手指,!
进入的那一瞬间,子语吃痛不过,猛的仰起头,优美秀丽的颈向后一仰,云飞趁机低头,咬上他樱红可的尖,舌尖轻转,齿尖咬紧那透明晶莹的小点,细碎的扯吻,子语痛得倒一口凉气。忍不住又是哀声低呼着。
云飞一边紧咬轻吻着不放,一边三只手指急速的进出在他紧密的甬道内,下面丝毫也不放松对傲君的进攻,一时间,两个绝美人此起彼浮的叫声连连,只教她喜无限。
这番折磨,只顾得自己开心,傲君给她索取得久而不发,竟是已半意识模糊的噫语求饶不休,子语更是惨,云飞本碰也不碰他前面灼热之处,虽是考虑他的伤处,却更让他苦不堪言。
不知多久,傲君才疲软的涌出,已是无力的沉沉睡去,云飞也玩够了,就放开子语,起身将傲君抱到上,细心的盖好被子,才转身拉着子语出门。
子语被她自顾的玩够放下,难免有些失落,这时被她带着,两人肩并肩在月下沿着长草地漫步,只是低头不语,云飞不知怎么又想起初相识那一个月两人的亲密来,这时与他比肩而行,多象初恋少女与情郎的月夜幽会,心里柔情一起,却停下脚步。
子语见她停下,便也停下来望向她:「怎么啦?」云飞笑笑,借夜掩饰着自己的脸红心跳,故作无意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和别的女孩子牵着手在月下散步,是什么觉?」
子语手中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片刻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试过,我从来没动过真情,没法比较。」
云飞只觉得心内又如鲜花灿烂小鸟鸣叫般快乐无比,便笑着若无其事的拖着他的手,慢慢沿路走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又问:「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子语沉默了片刻,停下脚步略侧着头,俏生生的瞅着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笑意:「自然是辛苦的,从来没有女人舍得光挑逗而不碰我,更没有哪个女人舍得这么欺负我,就只有你……你就是我命中的冤孽!」
云飞故作生气的扭开头去:「哼,既然这样,那你找别的女人去好了,我不希罕你!」
子语忙拉住她的手说:「我才不希罕,我就希罕你一个,我说错话了,你打我股好了,最多我不喊痛!」
云飞这才笑逐颜开的转过身来,他乖乖伏在她肩上,部向外,她手起掌落,用了四五分力道,狠狠在他上击了几十掌,子语不想她竟真的这么大力打,痛得忍不住伸嘴轻咬她肩上衣衫,只含糊的「唔唔」闷哼着,不敢高叫。
云飞打得他上灼热发烫,才停了手,伸手环着他的,直视着他说:「子语,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的,只是我……要是哪天,你后悔跟着我,你随时可以……」
子语忙用手指轻掩她的,摇摇头说:「云飞,这一生,只要你不扔下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你舍得怎么对我,都由你作主,你我怜我也罢,将我踩为烂泥也罢,我总是你的……」
第二十四节逗
云飞心里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得子语好不尴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么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一手就摸下到他跨下那软软垂下的具和丸,坏笑道:「真是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街头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么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的手也左右摸索着,在他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就这么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具的手就这么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就这么半跪在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么了,我的好宠物,有什么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么久才换来的一次机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么不让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集,忍不住开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他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女一般这么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说:「怎么这么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么?」之前他这么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声,气氛不知为什么,一下又变得尴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沿上,不防子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出几细细的小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子语不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子浸透药,小心翼翼的开他后,慢慢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下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具,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他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抚着,坏笑着说:「怎么,又想了?你还真是望不呢!」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拔刮,只得他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解……」
云飞这才抿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握住他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茎,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道:「还是有血……」眼中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边,在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么。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一种药,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便向他花茎内部直冲灌去,刺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强忍着心疼给他冲洗了数次,才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极细的棉纱,握住他花茎,将那子沾了另一种药,从他铃口中小心捅入,子语微闭上眼,双手向手支撑着身体,身子反转成好看的弧度,配合云飞的动作。
好容易才入好药,云飞已是紧张得一额冷汗,子语更是已痛得侧卧在沿,半分也移动不得身子。
见她面担忧的望过来,他仍是强忍痛疼,轻轻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还要锁我入笼啊?」
云飞哪里舍得,忙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这歇着,明儿他们来了,就没这么自由了……」
子语和她面贴着面,沾着,二人相偎着侬侬细语,他轻轻道:「明天他们来了,我也这么跟着你吗?我……我……」一时不知如何,竟是说不下去。
云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担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们面前作出种种辱下之事,忙柔声在他上吻了吻,错开话题笑道:「自然不成,要是他们一下发现我身边就这么多了个绝代佳人,还不马上将你我积毁销骨啊,你还是先藏着,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别担心。」
子语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睡了,这天也折腾得他够呛,不一会儿二人便相拥着睡着了,清晨醒来,云飞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她怀中,睁开眼,便看见他晶莹剔透的眼,乌黑的眼珠带着笑意正看着她,连眉稍眼角也似会带着笑般,轻声向她道:「早安,主人,睡得好吗?」
云飞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昨晚枕在他怀中,睡得无比舒适安详,便笑着回应:「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宠物的这结实的褥上,倒也是种享受呢!」
子语给她逗得也笑起来,两人在上一般纠热吻,子语身下那巨物竟又不受控制的涨大起来,云飞笑着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小坏蛋,看看你又想什么了?整天就想着怎么引我是不是?」
子语身子微向后仰,长腿微曲,手撑着支起上身,姿势无比的人,眼角含股轻笑着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务,不就是负责惑你吗?主人,你要我吗?嗯?」
云飞脸儿红扑扑的,跳上他的间坐下,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膛上,恶意的在他尖上拉扯着,笑道:「你这个魔鬼,妖,整天让我鬼心窍的坏家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热之上,微犹豫了下,又说:「你身下的伤……」子语咬着笑笑,翻身将她在身下,热烈的向她上,颊上,耳际,颈间雨点般落下,几乎吻得她不过气来,才柔声道:「主人,你又要嫌弃我了吗?你舍得吗?」
二人早上起来,正是热情如火,被他这么挑逗,云飞自然再不迟疑,也自然热情回吻着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纠结绕着,不知何时,子语火热的硕大已夹在她双腿之间,二人忘我着。
这次子语掌握着主动,那火热在她私处深入浅出,忽而浅吻探入,忽而深深寻进,间或摇摆打圈,时而左右逢源,云飞只是享受着他细致呵护的服务,倒也另一种趣盎然。
这样子玩久了,云飞倒是舒服得紧,子语已渐是力不从心,他柔声贴在她耳边轻唤着:「好主人,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
云飞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语只得咬着牙继续坚持,又一会,才又蹭在她脸侧与她耳鬓厮磨着,人的长发滑落她颈间,只得她的嘻笑不停,又是软语相求着:「好主人,云飞……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句句是求饶,可他语气中分明只是情人间的嘻闹撒娇,哪来的奴颜婢膝,云飞也不放在心上,虽不曾明说,彼此早已当了对方是至之人,只听得耳朵都甜腻得发软,终于还是不忍心,便起身帮他拨出那只前庭的小来。
子语紧咬着银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见一股的浓薄出,仍是带了淡淡血,云飞看了看说:「还有些伤,再上两天药,便应该好些了。」
转头又略带责备的瞅着他嗔道:「谁叫你,一大早有的没的又来勾引我,不行啊!就有那么难耐?」
子语微垂眼帘,低声叹道:「守候了太久,总担心幸福转瞬间即逝,我只怕……一转眼你便要扔下我才这里,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对不起……」
云飞心中只是溢又怜又的情绪,无奈何,只得又帮他冲洗了铃口内的管道,再换了药用细,将他翻过身来,后面也换了药。
云飞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来不来?」子语稍沉下,云飞便道:「有些事,你总要学着面对,过不了这一关,你我还是……傲君还算是好的……」子语便再不犹豫的站起身来。
云飞在他茎前端只出一头圆环的小顶端处拴上一金链,与他后口微的小顶上的圆环系在一起,又在他铃口的圆环上系上几只黄金小铃铛,在他后上的圆环上系上一束长长的金丝穗子。
命令他转了转身,伸手指动他身前的铃铛和身后叮呤作响的金属穗子,细碎的叮当声让子语羞得又是面红耳赤,她笑嘻嘻的扯着那条拉紧他前后的长链道:「说了要这么牵着你出门吧,可给我夹紧了,万一松出来,我可又要打股罗!」
子语见她居然真的拴着自己的茎行走,连带着后面的菊也被拉紧,真是羞得不知说什么,只得轻声埋怨:「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让人看见可真羞死了……」
云飞没作答,只是微笑着牵起那链子,就这么拉着他走出房门,虽然明知仆从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之下,这般屈辱的被拴着重要部位扬长而行,还是让子语羞辱万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第二十五节投降
云飞牵着他走到傲君房中,傲君已缓缓从上坐站,如泻的长发泼散在部,朦胧刚醒的睡眼冰雪消融,美得让人动心。
他见到子语的样子,忍俊不的笑了笑,才对云飞说:「怎么,牵着新宠物早上出来溜啊?觉不错吧?」
子语羞怯得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云飞笑笑,将那链子拴在架上的高处,让子语几乎掂直了脚才能尽量不让身下的两处被扯勒得生疼。
云飞无视他的悲惨境况,绑好就撒开手,腻到傲君身边说:「我饿了,还不叫人送早餐过来?」傲君看看旁边的子语,偷笑道:「好啊,我这就叫他们入来摆上一桌早点。」说着就拉响了叫人铃。
子语被拴紧在边,站也无法站,躲也无处躲,又听说要叫人来,只是咬着贝齿心中害怕不已,这时不敢说话,只得用眼神苦苦哀求的看着云飞。
云飞倚在傲君身上,看着子语窘迫可怜的样子,心中大乐,却只是咯咯笑着不反应,傲君看子语实在是凄惨,便起身将那链子解开。
云飞却又说:「别松手,你牵着他让他在地上爬三圈再说!」傲君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她笑笑。
子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挣扎再三,终于还是跪下,双手撑在身侧,傲君忙扶他起来,笑道:「她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了,她不舍得这样对你的!」
子语将信将疑的怯怯望向云飞,云飞却不负责任的拉过丝被掩过头叫道:「不是我说的,不关我事呵,我怎么会不舍得,你是我谁啊……」
傲君笑着推子语一把说:「你自己去问她!」
子语笑着扑到上,抱紧云飞道:「是不是啊?你怎么这么会欺负我啊?快告诉我嘛……」说着就向云飞上呵去,云飞格格娇笑着躲开他的魔掌,趁他不注意便扯住他上穗子用力一扯,只疼得子语「哎呦」一声惨叫便不敢再动,这时已有侍从的敲门声响起。
子语更是吓得脸惨白不敢动弹,云飞笑着用丝被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盖上,才示意傲君开门。
待者鱼贯而入的在桌上摆好早点,云飞在被中故意用力扯着那链子,只拉得子语前后都疼痛非常,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由得她玩。
好容易盼得侍从都退了出去,云飞才揭开锦被喝斥子语道:「胆子好大哦你,快面壁去!」
子语见她面又变了,只得委屈的起身,走到对面墙边跪下,云飞只叫他面壁可没叫他跪下,想这大冷的天地上冷,又怕他冷坏了,只得又向傲君使个眼。
傲君拿她没办法,只得又去扶子语起来说:「站着就好,地上冷,小心人家心疼了……」云飞瞪他一眼,才坐到桌边吃起早点来。
傲君自然是坐到她身边陪她的,吃了一会她才想起,子语已经快两天无粒米下肚了,心里又是怜惜,便起身拉他过来说:「过来服侍我吃早餐吧!」
子语仍是低着头,不知该跪下还是如何,她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他拉到怀中,子语才楚楚可怜的望了望她。
傲君在旁边已经看不下去了,终于冷眼旁观道:「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再我面前耍花了?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可没眼看了!」
云飞这才笑着夹了箸甜点喂到子语嘴边,看他急急张吃了,才笑道:「完了,连傲君也瞒不过,更别说那几个了,我看我们还是凶多吉少!」
子语想着,也不黯然了,云飞喂他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云飞一时也没了兴致,傲君笑道:「你们俩还是赶紧回房再绵悱恻一会子去吧,等会那帮人来了,可就没那么多闲了!」
云飞与子语手牵手两人快步回了房中,两人笑闹着翻在上嘻戏着,云飞躺在子语身上,手拖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抚玩着,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忙转过头问子语:「你老实说来,上次在皇里,你不是被下了药,后来……是找哪个女人解决的?」
子语被她问得一愣,微侧了侧头,故意装出一付委屈万分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人家都被成那样了,你还不肯要我这身子,叫人家情何以堪,哪还有女人肯要我,后来是傲君……」
云飞大惊失,翻身骑在他身上,又惊又怒的喝道:「那些药无可抒解的,一定要释放出来,总不成你勾搭了我家傲君吧!难怪他一向冷冰冰的,对你倒特别好!见鬼,你敢搞他,我要你的命!」
子语被她这般没前没后的喝斥,窘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微微仰望着她,轻声说:「在你眼中我总是这么下吗?你放心!你们家傲君,除了你,心里哪还放得下别的任何人!我这般不堪,又如何勾得上他……」终于说不下去,扭开头去,眼也有些润了。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心中也有些内疚,想起之前对他的冷酷无情,故意笑道:「那到底是谁,是谁碰了你的身子,我马上去将她给碎尸万段!「
子语垂下头,低声说:「不是你叫傲君给我找个女的吗?又何苦去难为人家?」
云飞心中歉意更浓,说不出话来,子语忽然侧过眼瞟她一眼,伸了伸舌头笑着说:「真信啦?」
云飞挑了挑眉,疑问的看着他,他笑笑,捉黠的眨眨眼:「哪会啊,我认识你之后,就再没碰过任何女人了,虽然你不要我……其实,我与傲君相识后十分投缘,他知道我对你的情,自愿帮我接近你的,上次我本没中药,是我装的,结果你真够狠心的,居然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当时都委屈得快哭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的鼻尖说:「你这都能装啊,好,今天再装成那个样子来给我看个痛快,要是我看得不过瘾,就再得你哭个痛快!」
子语这般经风见之人,竟也给她闹了个脸红耳赤,看着她只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一把便将他扯过来倒在上,双手撑在他颈侧,嘴微微贴着他的说:「少装了,你的身子明明就很的,别装纯情了!」
一边两只手在他身上各个之处温柔摸索抚捏着,一边坏笑着说:「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来的话,可就更不好过了,自己选!」子语缩到角也躲不开她拔勾引的纤手,只得咬着笑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自己来,你还是饶了我吧!」
云飞就顺势靠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双手枕头,找了个最舒服的资势躺好,眼神故意极是猥亵的盯着他道:「好了,第一美人表演开始,可要认真演了哦,不然要罚的!」
只见子语跪坐在边,眼神似嗔似怨的瞟她一眼,樱微启,一只手指竖起,放在自己边,轻柔的在指尖吻了吻,伸出灵巧的舌尖在沿着指尖至指,绕吻着,那神情,那动作,那般人妩媚,便是花间柳巷的小倌也未必有这般功力。
他濡濡的手指的沿着优美的下颚和颈项,抚到自己结实的膛,在上面柔情似水的打圈儿,然后,慢慢移向自己那小巧立得几乎透明的樱红,身子微微一振,星目半阂,粉微张,一丝似惑似叹息的低声呻从齿间若有若无的溢出,只教云飞也不住看得粉脸飞红。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住下,沿着紧致平坦的下腹,小巧可的脐间慢慢摸的抚着,指尖竟已到了自己那从乌黑浓密的柔软草从边际。
抬起已是云雾绕的美目,风情万种的向云飞看去,微微一笑,手指却又向左方,沿着间向后掠过。
他微微侧过身,让云飞看得更清楚,纤长灵巧的指尖沿着尾骨向间向下行进,跪伏下身子,用手指勾住那出在隐密口处若隐若现的白小,微微用力向外一,身子微微一颤,嫣红的双丘肌也紧张的绷紧,
云飞正看得目瞪口呆,他竟又出力的将那小向自己体内猛力的顶去,兴许是顶到疼处,只听他微哼一声,又强忍的用贝齿咬紧下,
他侧躺在尾的锦被上,折起一边修长的长腿,双腿之间大分着,指尖沿着下,抚向自己柔软粉的双球,轻轻的捏住,让它们在自己手间展示着圆润的形状。
他用手忽轻忽重的掌握着自己的柔软,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的泛上望的粉红,更添惑,只见他美目微张,似笑非笑的瞟着云飞,如放电般魅惑的浅笑道:「主人,我可以触碰自己的浊物吗?请主人指示……」
云飞象被催眠般「呃……」的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子语嫣然一笑,修长的手指绕上双腿间已微微起的纤长,轻轻上下抚着,食指磨蹭住顶端的的环带处,不一会儿,便让那美丽通红的花茎微颤颤的显着渴望的泪滴。
他的铃口内被小,本不可能渲泻望,这般的不断挑逗自己的无疑是极大的折磨,可他并不开口哀求,只是闭上眼,努力的用自己的手去抚玩着身下的挣扎的火热与前碧红的两点樱红。
从他身子忍不住摇摆的幅度和间发出的销魂哦,都能看出他苦苦坚持得多么痛苦,可云飞没有叫停,他就没有求恳的意思,还是努力的表演着。
云飞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多么复杂的觉,她终于控制不住的一手握在他仍在用力抚自己下身的手上,轻声道:「子语,为了我,做这些事,你不觉得委屈吗?」
子语睁开眼睛,望着她,面上仍泛着嫣红的情,笑得那般不可方物,柔声道:「云飞,为了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说着便伸出双臂上云飞,笑道:「如果主人觉得我表演得还好,就赏我一次吧,求你……」
云飞看他这番,早已是按捺不住,这一刻与他相拥入怀,又如何经得起挑逗,当下再无迟疑,便又骑身上去,两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云飞玩够下来时,子语还可怜巴巴的瞅着她,轻声笑道:「好主人,我可还……呢。」说着指指身下仍被锢的花茎,云飞才笑着帮他轻柔的拔出那小,他才得以涌而出。
云飞细看了他身下的伤,显是已好得多了,不过这么不望,真怕留下什么病患,心里又是紧张怜惜,只得半进怨半怪责的说:「等他们来了,你可得收敛些了,知道吗?」
子语低头清理自己腿上的汁,眼也不抬的轻声说:「知道了,你不愿见我,就把我锁这儿不理不管就行了,用不着担心我着你不放……」
云飞正想柔声安抚,却已传来傲君的敲门声,只听他道:「云飞,他们已经到了!」忙急急帮子语上好药,匆匆把他锁到笼中,也顾不上劝他几句了。
第二十六节承受
匆匆到门口,远远已见他们驰骋而来的拔身影,想起她前段心灰意冷,全不曾和他们亲热,心中也极是欠意,远远看去,好一段不见,只见各人都分外消瘦憔悴了些,也不心生怜惜,再加上这番与子语之娱,更让她反醒之前待他们的种种冷淡不同,心里也平生内疚。
马群近来,众美男也一个个跃下马来到她身边,反常的是居然是逸风与小夜扑在最前面,逸风见了她,竟眼中一酸,登时红了一圈,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得她也有些手忙脚,忙伸手抱住他,柔声劝道:「怎么了?快告诉我,谁欺负我们家小风了?我帮你出气!」
逸风被她温暖的怀抱拥着打趣,马上就动得破涕为笑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没有……我就是想你了……」云飞动的在他上轻吻着,轻声哄道:「好了好了,这不是在一起了吗?再别哭了哦,哭得丑了我可不喜了!」逸风才笑中带泪的缩到一边。
曦夜紧跟着逸风上来的,见了云飞,却只是缩在一边并不上前争宠,只是见她给了个甜体贴的微笑,便已足的跟在她身后。
小及却已不顾忌的扑了上来,两手一下勾住她的颈笑着闹道:「有没有想我,我可天天想你呢!」云飞笑着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掐了他结实紧致的一把,只掐得他「哎哟」一声哀叫,才笑着说:「想着怎么欺负你,算不算?如果算的话,我有想你!」小及笑着在她肩上轻捶一下,想了想,又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才红着脸想退开,云飞却搂紧他不放,在他脸上轻咬一口,这次却是柔情万分,小及愣了愣,脸红扑扑的,却没怪叫出声。
后面的虞天却是冷若冰霜,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下了马跟在众人身后,只眼神略略扫过她这边,便急急的避开了。
韩冰更是异常,一向扑在最前面的他,这次居然也落到最后,垂着头,微咬着,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不说话,也不扑过来,得云飞好不奇怪,也不好当众问他,只和乖巧的跟在韩冰身后的小蝶浅浅笑笑,算是打个招呼。
见众人都是风尘仆仆,一脸疲态,想是昨晚今早都疾驰前来没能好好休息的缘故,忙叫傲君先安排了午餐,叫他们休息下再说。
午餐时,傲君和韩冰分别坐在云飞两侧,旁人依次坐下,傲君与云飞言笑晏晏的招呼大家,韩冰只低着头随便扒了几口,就闷不作声,别的人也是累得不怎么说话,云飞忙叫各人先自回房休息沐浴,等晚餐再好好聊聊。
云飞带了些致的饭菜回房,将子语从笼中放出来,看他虽不作声,神却分明带着些复杂得说不出的觉,心里怜他,让他趴在上,自己就倚着边,喂他吃食,子语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
云飞怜惜的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子语侧过身,一双美目斜斜的看着地面,轻声道:「你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的男人们面前?还是……就是这个……样子?」
云飞哑然,他居然想来想去,还是在想这个问题,说真的,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这般轻的样子出现,可是又忍俊不的想要逗他,这时便故意装作思索状认真的道:「既然是我的宠物,当然也要侍候我家男宠们啦,我要牵着你向狗一样遛出去,然后让你跪在我家男人们脚下给他们鞋,只要我一个口哨,你就要自动分开后展在众人面前任我为所为……」
话还没说完,只见到子语眼圈又是泛起了微红,生怕教她看见,却又低伏下头埋在臂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云飞笑着沿着他乌黑的长发抚摸下来,一路说:「光是想想啊,我已经热血沸腾了,你自己想想看,江湖第一美人儿啊,就这么给我收服了,是要多就有多,真是太过瘾了……」
见子语并无反应,伸手装得恶狠狠的将他长发一扯,强迫他仰起头来,赫然见到他眼中又是有水汽在盈盈暗涌,心里暗骂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受伤,还是要故意吓唬他,心里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对子语,她实在是难言的心动与惜,从没试过这般,面对着他清亮明澈的眸子,她轻易就会失神的陷落其中,与他在一起,她竟是初恋般的面红心跳,这番情,叫她怎么诉之于口,她一向强势蛮横惯了,哪知自己也会有这般小女儿情态的一面,真真不知如何与子语相处。
这时心里又是有些怨自己唐突,又是无法收回刚才的话,便故意将他身子翻过,将手在他身上之处挑逗着,想转移视线的引他。
只是子语泪痕未干,只是淡淡地直视着她,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轻咬着,那身下物却怎么也提不起致,云飞无法,只得拿出一罐情药,用手抹了,故意涂在他身下那微微软倒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一面轻笑道:「干嘛,和我玩脾气啊?这可由不得你,现在我就是想玩,你不想陪也得陪!」
她慢慢的着他的纤长,用指尖环绕着玉袋中柔软的球体,「啊……不……」很快,她灵巧的指技让药效疯狂的侵食着他的意志,很快,他的望就不可抑制的抬起头来,他的气声渐,身子微微颤抖着,在被她的指尖掠过带时,充惑的发出人的低声呻声。
「……云飞……呜……」颤抖着的子语身体紧紧绷着象是想哀求云飞,已起的玉茎顶端甚至已有透明的珠羞答答的溢出。
「看,都已经得滴出水来了,无法抵抗了吧,是舒服是吧,还不乖乖顺从!」云飞坏笑道,手仍是不停的在在带着热度的硕大上玩,甚至还用指尖开铃口,让那珠缓缓滑下,并将它抹在他那已是赤红涨的顶端。
那种快已经超过了子语可以承受的范围,他低声哀求道:「不要……云飞,求求你停手……啊……不……」得意的云飞已经空出手来抚捏着他已充血泛成粉红的头,那被触时的刺,让他有如电击般的轻声惨呼着:「啊呀……不要……嗯……啊……不!」
两人正是情自控的想要渴望的进入彼此,冷不防竟传来怦怦的叩门声,云飞一怔,看看子语已是星目茫,却也只得匆匆将铺揭开,将他入笼中去,见他只是惨淡的闷哼一声,生怕他控制不住发出动静与声响来,只得顺手点了他的哑与几道大,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掩上铺,稍稍镇定下,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竟是那个来了就一直未曾理睬过她的——韩冰,她愕然的看着他,显然已沐浴更衣过了,发稍上还沾着细微的水珠,薄薄的衣衫下还有微的痕迹,倒象是一洗完就过来了。
他仍是微低着头不抬眼看她,一步跨进门坎,反手就将门关上,云飞还未及问话,他已经一声不吭的伸手就是解自己衣衫。
云飞诧异的开口问道:「冰儿,你怎么了?快告诉我!」韩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伸手胡扯开自己的衣衫,薄薄的外袍下竟是什么也没穿,只一件,就将自己剥光了赤的展现在她面前。
抬起眼来,那对水目中已是波光粼粼,他微仰着头,眼微闭,那泪珠已是滚滚而下,只见他凄声道:「我做错了什么,这么久,你都对我不瞅不睬,若是嫌弃我了,你只管休了我就是,为什么要丢下我不管!」
云飞忙伸手去抹他眼泪,急声说:「又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
韩冰的泪竟是越抹越多,象是怎么也止不住似的,多少委屈涌上来,他只是凄凄的哭着道:「你用不着骗我,原来就不想带我来的,果然来了,就没理睬过我,别说你来这围场之后,就是来之前,你也没拿正眼看过我一眼!你倒是要怎么样,便直接告诉我,也教我死了这颗心就是!」
云飞想想,果然是自己不对,之前就一直为子语的事得神不守舍,本没顾及别人的受,别人倒也罢了,就是冰儿,一向宠溺惯了的,几时受过这种冷落,也难怪他伤心,可是看见他这般可的样子又是喜又是想欺负他。
便伸手环抱着他道:「冰儿,你又胡思想了,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是没考虑你的受,你一点不会体谅我,还要惹我烦心是不是?」
韩冰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仍是疑惑的道:「心情不好……?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不能让我也为你分忧?」
云飞汗颜,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为了个美人儿而烦心吧,这时也只得柔声哄道:「你是我最最疼的小宝贝小心肝,我怎么忍心拿烦心的事情去惹你不开心呢?你要是再不懂事,我就更烦心了,你还让不让我活?」
冰冰还要追问:「可那到底是……」云飞忙伸堵住他的粉,伸出舌尖引他的腔舌尖,韩冰这么久不曾近得她的身,只轻轻一个吻,便教他粉脸飞红,娇羞得几乎不过气来的软倒在她怀中。
好容易她终于肯放开口,他已是媚眼如丝的伏在她怀里,轻咬着,侧着头看着她,轻声道:「你没骗我,你真的不是生我气?」
云飞笑道:「你要是再说个没完,我就真生气了哦,再说了,这么久没罚你,你又壮了胆是不是?又来闹事?」
韩冰这才浅笑嫣然的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身子在她身上轻轻蹭磨着,在她耳边吹气吐言,如麝如兰般清香怡人,他只轻声道:「你要是还疼着我,就只当这次又是我错,我冤枉了你,你要怎么罚我,都行!」这话只教云飞听了,也不住的心的如蚂蚁扰人。
云飞抱着他,作思考状坏笑道:「你这小蹄子好久没给我教训,皮也了是不是?想我怎么罚你,嗯?」韩冰娇羞无限的腻在她怀里,轻声道:「你要怎么罚,都可以……」
云飞自然是受用无限的,只是仍有一线清明想起子语被锁的惨状,正在迟疑中,韩冰却已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下,向下……
云飞正诧异间,韩冰已是红着脸垂着眼将她的手拉到他自己身下,那已是微微抬头的火热之上,轻声道:「它有好久,没有亲近过你了……你要罚……就罚它吧……」
韩冰什么时候也如此直接合了,看来自己真是冷落得他太久,云飞不只觉得血嗡的涌上脑间,眼中心里,顿时,都只装了他娇美清丽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捏紧他身下那物,笑道:「自然是要罚的,还要罚个狠的!」
说着,手下便用紧几成的力捏住他那双柔软的球囊,出两个圆的弧形,恶意的,用力一挤,韩冰便「啊呀……」一声哀鸣,双腿一软的跪倒在地上。
云飞摇摇头,伸手勾住他前金环,用力一扯,将他上半身强拉起来,伸手在他柔美痛苦的脸上轻抚道:「还没开始罚呢,冰儿,你就受不了了?」
韩冰微睁着水雾泛起的眼,咬着道:「不是的,我受得了,你罚就是!」
云飞心中又是大乐,从旁边找出几只尖嘴利齿的夹子,扔到韩冰脚下,冷冷的说:「好,这么自觉,那你自己给夹上,要夹在哪里,我想不用我教了吧!」
韩冰看着这些可怕的利夹,竟是吓得已在微微颤抖,却看也不敢看向云飞一眼,只得伸手去捡起铁夹,手指微颤,已是将其中一只夹上了自己的一边头,那尖利的锯齿一咬上那樱红脆弱的顶端,他已是疼痛得闭上眼,上齿咬紧了自己的下。
云飞意的笑道:「果然是没有白跟着我,继续!」
韩冰知道这次是自己申请的,自然躲不过去,咬咬牙,又伸手拿起一只夹子,狠狠心夹在自己另一边头上,只疼得他又是身子一抖,好象那红得透明的茱萸已是被咬痛得没有知觉般极限。
云飞倚在一边盯着他,丝毫也不放松,韩冰只得拿起夹子,又继续夹在自己身下的软囊上,虽然是自己下手,可夹子咬下的一瞬,他忍是痛得「啊——」的一声惨叫,见云飞仍是无动于衷,他是身痛,心里更痛。
一边不停手的将好几个夹子分别夹在花囊各处,一面咬着仍是止不住的哀声呜咽着,泪水已是止不住的沿着美好如玉的脸庞滑落。
地上仍散落着几只特大的夹子,韩冰看到它们,犹豫一下,偷偷看一眼云飞,没有叫停的意思,只得又是微微颤颤的拿起一只最大最锋利的,不敢迟疑的,向自己具的顶端那环状处夹上,「呜——啊——」这次是刺非同小可,韩冰只痛得弯下,真想马上把这可怕至极的夹子摘下,可是,没有云飞的命令,他又哪里敢。
弓着双手撑地,强忍着极痛,好久,他才勉强直起来,伸手拿起地上的一只极长的夹子,摸索着,向自己的后捅去,这一次,他痛得手颤抖,竟是捅了几次,都没捅进位置,还戳得自己口鲜血淋漓。
云飞终于忍不住将他背按弯下些,冷冷道:「笨死了,我来!」伸手接过夹子,用另一只手指微微着他柔软的后,稍一用力,那夹子便对准他花心,直了进去!
她直接将夹子捅到最深处,将出体外的夹口一按,最前面的夹尖便直咬住他花心内肠壁的,这下子,真是疼得他死去活来,额上冷汗津津下,只有翘起,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气来。
第二十七节检讨
云飞在这当下,已是出一乌黑蛇皮镶金的长鞭,伸手挥了挥,将鞭尾双折着,又空晃了一下,那挥舞的风声竟是呼呼有劲,可韩冰仍是浑然不觉的痛得趴在地上。
云飞用一牛皮绳迅速的绑住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向上拉起往他后颈处一扯,顿时迫得他抬起头来,双臂张开无力的向后仰起,出柔弱美丽的上半身,让人忍不住的想肆。
云飞举起鞭子,狠狠击落在他光洁瘦削的背脊上,「啪」的一声,双折的皮鞭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落下,即时便是一道红的鞭痕,韩冰「啊」的一声惨叫,美丽的头向后一仰,便吃痛的向前弯下。
云飞放松手中绳索由得他无力的跪伏下去,趁机举起手上鞭子,狠狠向他上去,韩冰象是整个人要跳起来一般的弹跳着,股上火辣辣的疼,云飞一脚踩在他背上,意的看着那美丽人的鞭痕。
云飞手起鞭落,鞭子更狠而准的,鞭鞭落在他峰上,鞭稍总是故意一下一下的击在那微出间的长夹尾部,好似将那长夹如敲钉一般狠狠砸入他隐密之间。
韩冰跪趴在地上,头伏在双臂间,部翘起,身子痛得颤抖,先是忍着不叫出声,后来随着云飞一下一下的用力下,那夹子咬紧内柔狠狠的向内一波波的猛攻,终于疼得他惨叫出声:「啊——啊——不要——云飞——鸣啊——噢——饶了我……不要——」
云飞这么久几乎没动过手,今韩冰自已送上门来,哪里停得下来,一下一下,愈是下得狠手,着实用了好几成力,只打了个痛快,得韩冰上是骇人的条条朱红鞭痕,从赤红到暗红,真到青紫得光亮肿得几乎爆裂,才略停下手来。
韩冰已是惨叫到几乎失声,声音都几乎嘶哑的仍埋头哀求:「不要打了——云飞——求你——好疼……好疼——呜……」
云飞揪紧那捆着那双手的绳子将他扯起身来,韩冰皎好的面容上已是泪痕,乌黑的秀发一缕缕的被泪水和汗水纠结着,的贴在面侧,将他向后仰的拉扯着,他仍是泣不成声的哀求呜咽着:「饶了我这次……好疼……不要再打了……」
云飞冷冷道:「怕疼?怕疼你怎么不见长记,一次又一次的胡思想?要老这么子大,闹得我也没什么乐子了,不如打死了算数!」
韩冰泣着低声求道:「不会了,我保证……我一定管住自己,再不胡思想发脾气了……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知他最惧鞭打,每次都吓得他浑身发软,所以才刻意用鞭狠他的,一是怕他又借宠生娇,也得让他长些记,二是为了子语的事,很久没打过人,这一打竟是得停不下手,三是也怕他将来让子语难过,先行警示一番……只是这些心事,却都不能叫人知道了。
将那绳头绑在那间那长夹尾稍,伸脚将他踢倒着跪坐在地上,那身后的长夹整个被得没入花心,再加上上的鞭伤,这一下只疼得他又是哀叫不已得想起身子,可云飞只冷冷的瞪他一眼,他就只得含泪咬紧下,不敢再动弹。
云飞抬鞭至肩高,冷笑道:「好,等我把这些夹子都掉,今就饶了你不再打了!」伸手抬高鞭子,韩冰只畏惧得闭上眼睛,双臂被拉得高举向后,纤细柔美的身子微微颤颤的,等着那可怕的打。
云飞看着他清丽柔美得仍带泪痕的面容,心里微微一软,手下便一轻,只用了些巧劲,鞭子刚一落到他一边朱红上,鞭稍便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勾向他尖上的铁夹,向外用力一带,那夹子便被扯出一半,只是仍有一些咬紧在他尖上,已拉扯得鲜血淋漓,韩冰痛不可抑的惨叫失声:「啊不——!」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沿着如玉的脸颊滚滚而下。
云飞咬咬牙,又是手起鞭落,将那夹子一鞭得飞开,再看他上,已是被那参差尖利的夹嘴咬得破损吓人,血缓缓的沿着尖滴下,在他莹白的身前画出残忍的图形。
云飞放柔些声音道:「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意跟我发脾气?」
韩冰已是哭得语不成句,只哀声哭求着:「我知错了……呜——求你——停手……求你……」
云飞摇摇头道:「不狠狠的对你,怎么显得出我『特别』的喜你?别人想近我的身,还求不得呢!」
伸手举起鞭子,这一下,重重击在他右尖上,将那尖夹一下打落,虽是极痛,却免了受两下鞭击的痛楚。
云飞冷冰冰的道:「身子向后仰些,向上起,不然下面那些夹子怎么打得掉!」韩冰强忍着痛疼和辱,背部贴地,双腿支撑着部向上努力起。
云飞手起鞭落,一下在他火热头的顶端,那夹子只略略鞭出了些,还是狠狠在他端上拉出无数条细小血痕,云飞皱皱眉头,又是狠狠几鞭对准那里下,仍未落那巨夹,韩冰疼得跌翻在地,头向侧转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惨叫连连:「不要啊——云飞——饶了我——啊——啊——好疼——救命——云飞——饶了我——啊不——哇啊——「
云飞无奈,只得先不那些已是疼得几乎软倒垂下的茎,见他跌得双腿分开,便向他那下面的囊上那几只小夹子,这十几鞭下去,虽是落了好几只,却也疼得韩冰一面哭叫一面背部蹭地的向后躲去,一路哭叫着:「啊——云飞——饶了我——饶了我——好疼——啊呀——不要——」
云飞也不作声,待他一直退一直退,直到抵到墙边再无可逃之处,才伸足踩在他小腿之上,让他再无法动弹。
韩冰哭得疲力歇,再也无处可逃,心中又怕又惧,只得再不争扎,哭泣着轻声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我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这才猫下直视着他道:「还敢闹事吗?还敢主动找吗?还敢胡思想吗?」韩冰拼命摇头拼命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不要再打了……我——我……」竟是哭得停不下声。
云飞这才拉他起身,推他出门道:「好,我现在休息一下,你跪在门口反省反省,等下我召你,再回来检讨给我听,要是真学乖些了,我就给你解开!」
韩冰泣泣的挪着步子委屈的跪到门外去了,云飞让他跪得远些,生怕他听到自己与子语的动静,才急忙拉开铺,看见笼中的子语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既说不得,也动不得,心疼得连忙解开他道,子语一起身,双手已是如赤练蛇一般纠了上来,腻声道:「云飞,求你……让我释放……我已经受不了了……」
云飞细看他,果然已是身泛起情的红,一双美目中腻柔得象是要滴下水来,再看他身下那物,更是涨大到极致的尺寸,颤抖着滴下一地的,不笑着在他那润红涨的顶端伸手指弹着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在这里上几鞭才该放你呢?」
子语想也不想的,就抬眼望着她,轻声道:「好!」
云飞微有些愕然的说:「怎么这么快?不知道有多痛吗?」
子语抬起一双如一滟轻虹的眸子,盈盈回望着她,轻声道:「若你真的如对他一般对我,我这颗心就定下了,他于你……是那般的万千宠在一身,记得他要与人成亲那天,你看他那种眼神,就好似,天地中再也没有别的人别的事,可以让你牵挂一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放下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情……若能得到这样的惜,就算这身子碎透,又值得什么?」
云飞沉默了,对子语,她是又倾心又慕,只每次见了他,总是心内喜无限,平安喜乐,好似找到与自己比肩相伴的人儿一样的舒服自然,她甚至舍不得他受一点屈辱,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总觉得人生少了另一半似的空。
对韩冰,她总是又怜又宠溺,总是忍不住逗折磨他,极了他那般娇柔动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两人总是猫一阵狗一阵的闹个没完,可身边要是一旦少了他,又好似被人去一肋骨般的揪心,到底这两种,哪种才是真的情,哪种得更深,她实在也不知道……
她沉默着,心内也是纠结不停,子语见她默认,心里更只想,她待两人的方式相去何其远,若是她对韩冰那种是,那么,对自己,想必就只有淡淡的过客之情,心里百番思量,一时又是悲从心来,忍不住也是低头无声的啜泣起来。
云飞心结打不开,也是烦躁莫名,这时见韩冰也是一副凄婉可怜的样儿,子语也是一副委屈受苦的样儿,心内无名火起,愈是惜他们二人,想要端平这事,愈是得自己两边不是人,真是谁受得了这般煎熬!
一生起气来,便找出细丝绳,将子语身下那火热得涌的花茎连绑得结结实实的,勒得紧紧的几乎象要挤出血来,只疼得子语咬得下出血,一双修长的腿都颤抖得发软,也不敢叫出声来。
云飞还不解恨,将两边绳尾又勒住他两边的两个柔软鼓涨的球形,也是分别在部勒死,活活的拉得死紧,绑出两只圆滚红透的果实,下手甚是狠心,也不管子语两行泪水已是无声的涌出,两滴两行两泉泪成行,看了谁不心痛!
云飞却无动于衷,伸手拿起刚才那骇人的鞭子,就这么朝着仰躺在上,双腿分开的子语两腿之间,那被绑得牢牢的硕长物和那两球鼓涨上去!
「啪!」一鞭,狠狠在他那花茎拦处,那种钻心撕裂般的痛疼,差点没让子语当即昏死过去,他几乎是本控制不住的惨叫失声着:「啊——」
云飞冷眼旁观,冷冰冰的说:「怎么样,滋味很好受是不是?喜吧?渴望吧?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接连几鞭,都是狠狠的招呼到他那硕大红涨的花茎上,子语失声惨叫着,身子弓得如虾般缩向侧面,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随着她的一下下鞭打不停颤抖哀叫:「啊——啊——不——呜——痛——啊啊——不——」
云飞冷冰冰的说:「这样就开心了是不是?喜被人这样对待是不是?难道真是犯?非要这么对待才好?」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他身子拨正,盯着他双眼冰霜般严厉的说:「姿势摆好了,我看你还没被教训够!」
子语着她的眼,看不清那目光中写着什么,咬紧牙关,便这么敞开着由得她打,云飞也忍着心疼,不看向他,狠狠的举鞭,一下一下,向他身下去,到他的火热上,到他的花囊上,到他柔的大腿内!
「啪!啪!啪!」声声惊心,子语已痛得头冷汗,仍是强顶着再不叫半声痛,好看的脖颈向后一下一下的伸直,颈骨上优美的颈项也拉伸出极美的线条,他身子不自觉的随着一下下打向两边微微动颤抖着,面上表情已是痛不生的凄怆。
云飞看着他那花茎上已是被打得鞭痕红肿破损,连下面的两环花囊也是肿得发亮,细长白皙的长腿上也遍布着残酷的伤痕,心里更是不好受,终于,伸手住他大腿,用足八成力狠狠向他下的跨间下:「啪!」
子语的身子猛的颤动着几乎要弹跳起来,泪水无声的沿着好看的眼缓缓下,云飞毫无情的喝道:「够了没有?这样教训你,足没有?嗯?」
子语停了停,还没来得及反应,云飞抬手又是一鞭,用足九成力,「啪!」的一鞭上他红肿得可怜的头!
子语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无知觉的紧握着上的单,颤声道:「够……了……」
云飞分开他双腿,狠狠又是一鞭,用足十成力,向他两球圆滚之间的极之处去,一鞭下去,子语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当时便痛得昏厥过去了!
第二十八节烙印
云飞目中是珍惜伤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控,也许和子语之间太久的纠葛已经让她神绷得紧紧的,韩冰的来到,更加让她犯难,最是谁?什么才是?已叫她纠结烦躁得不堪一击,今天,无论韩冰,还是子语,都是她发怒火的对象!
这些天她待子语的温柔,连自己都不相信,他却只是羡慕韩冰所受的惩戒,怎么不叫她心烦意,难道非要她一视同仁,忍心待,他才认为那是对他的好?
她心中仍是怒火中烧,将子语拖到头,按下一个机关,赫然在上次的镜后又出现一个黑房,那房中竟如一面透明的晶体般可以看到这边房中的动静,而这边望过去黑房方向,却只是一面镜子而已!
她将昏的他用梁上垂下的玄铁锁链铐好他手腕足踝,拉紧成大字形,在他颈上也拴上项圈用链子悬紧在上方。
拿出一瓶极度浓烈的碧绿药,用手抹了,涂抹在他全身上下的之处,野的在他口两上大力着,不一会就觉到他身子愈是火热滚烫。
她又抹那药水,在他已是伤口破损肿得被勒实的花茎花囊上也遍涂了那药水,只听他微哼一声,还是意识模糊,那身子就已是抑制不住的向她掌中磨蹭求,她却缩了手,只听得他极是失落的哀呜了一声。
她又用手指了一大堆半稠的体,狠狠向他后内脔去,他闷哼一声,身子猛的弓下,将上面铁链拉得哗哗的响,云飞将勒住他颈间的锁链一扯,他便无法抵抗的仰起头来,嗓间呜咽的声音听着教人心疼万分!
云飞没有理会他,冷冰冰的径自在他内细细抹遍,药水与纤手的刺只教他几乎酸软的要几度跌倒,只因为铁链的拉扯让他无法挣动,他咬着,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用条宽约二寸的皮带勒住他牙口,锁死在发上束坏处,教他叫也叫不出,也无法合上,只用一对美目惊恐的看向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
云飞伸手拿出十几颗蛊珠,一颗一颗的用手指顶入他后内深处,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想要逃过这不知名的可怕物体,可本无法挣动分毫,云飞到,才用一个巨大无朋的死他身下出口,将那些珠子顶入身体里那隐蔽柔软的肠道至深内处!
子语惨哼一声,部和大腿剧烈的颤抖着,显然那蛊珠已经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开始作动了,很快,他身子已是颤抖到极限般的拉动着铁链,如被吊在钩上的银鱼一般苦苦挣扎着,被勒紧的边已是霏的下了银丝,身下那红到极限却被绑死的火热与柔球也是紫红到快爆裂的可怕颜!铃口已是裂至极至,却再不出一滴。
云飞用手恶意的撑开他那可怜的铃口,坏心的入一颗蛊珠!子语挣扎躲避着,仍是躲不开她这残酷的对待!她冷冷道:「你慢慢一个人在这享受吧!我可不奉陪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子语这才惊恐的间呜呜有声,眼中愈是惊恐万状的,几乎目中要滴下血来般的苦苦盯着她,尽是说不尽的哀求求情,可她却咬咬牙,仍是不顾而去的走出房门,关上机关,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黑暗中苦苦挣扎。
云飞关上那暗门,向镜子那方看了一眼,冷静下,便开门,看见韩冰仍是跪在门外低声泣着,见她猛的开门出来,眼光冷漠如冰,一时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云飞微叹口气,将他拉起入房来,韩冰强忍着身上痛疼跟着她的步子进了门,她坐在边,他便又是自觉的跪在她身下。
云飞看着眼前的他,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的可怜,眼儿红肿得叫人心疼,再想起里面那个,此时定也是心凄苦的在镜后看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又好象被轻轻敲击了一番似的,顿时又心软软的了。
她语气仍是不着一丝痕迹的说:「想好了没?说吧,我听着呢!」
韩冰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知道她今天心情极其不稳定,不敢再怒她,咬了咬牙,轻声说:「我……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我……」一句话都说不下去,竟是也顾不上鞭伤,就那么坐在小腿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无!
只见他一路哭一路呜呜咽咽的说:「是我错,都是我错还不行吗?我……我就是担心,只要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担心得要命……不知你又认识了什么样的美男,又为人家怎么着了……只要一想到这样,我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云飞,你要是要抛弃我,就直接杀了我算了……我……离了你,我就本不要活了……」
他只是不顾一切的说着,哭着,连抹泪都顾不上,只哭得昏天黑地,一轮着说完才低着头道:「我说完了,你要打也罢,要杀也罢,都由得你就是了……」
云飞听得愣了,拉他轻轻拉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怜惜的说:「冰冰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教也教不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我心尖儿上最最心疼的一个,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人,无论我又收下多少个,你总是我最最心疼怜的的那个,你吃这些醋受这些罪做什么?你要是不这么闹腾,兴许我还不舍得老欺负你……」
韩冰看着她这般认真的说着,还是眼红红的垂着眼轻声道:「我总是不觉得,我比他们,好在哪里,美动人,我不如傲君,冰肌玉骨,我不如虞天,温柔敦厚,我不如逸风,忠心耿耿,我不如曦夜,青可,我不如小及,妩媚妖娆,我不如小蝶……我时常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你就后悔了,腻烦了,恨不得一脚把我远远踢开了,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云飞……我……」
云飞心里柔情溢,柔声哄道:「你真是个小傻瓜,喜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就是喜你喜喜得要命,你知道吗?就算这世上有人比你好千倍万倍,也换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懂吗?」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向镜后方向看去一眼。
韩冰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低着眉顺着眼不肯看她,她无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认真的说:「来,跟着我说,我说一句,你复述一句,听到没有?」
韩冰不解的看着她,却仍是顺从的点点头。
她望着韩冰的眼睛,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戏谑,低声却深情的说:「慕蓉云飞最喜的人,是韩冰!」
韩冰象被催眠一般,痴痴的望着她,轻声的跟着她说:「慕蓉云飞最喜的人是……韩冰……」
云飞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蓉云飞绝不会抛弃韩冰,除非她老了、死了、失忆了、残废了……」
韩冰痴痴的看着她,泪沿着眼角静静的滑下,伸手掩住她的口道:「云飞,我不许你咒自己,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我全信你了,以前都是我浑蛋,我笨,我多疑,我蠢还不行吗?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想了,我相信,我相信你最喜的就是我了,云飞,我……我你,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云飞猛的拥他入怀,吻住他粉红柔美的,一边在他上咬下齿尖的烙印,一边轻笑道:「韩冰,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才会记得我的承诺,我喜你,非常非常非常喜,知道吗?现在我身边的妾中,谁也不能和你比,就算以后我身边有了多少,也不可能抢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韩冰已是被她吻得粉脸泛红,不自觉的追随着她的樱丁舌,柔声委在她怀中低诉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你还要罚我吗?」
云飞坏笑着将他放倒在上,伸手拿起鞭子笑着说:「是啊,当然要罚,刚才都还没罚完呢,这些夹子都还没打掉呢,怎么能停!」
韩冰娇笑着,缩起双膝向头躲去,柔声求道:「好云飞,不要再我了行吗?再真的会痛死,你舍得吗?罚个别的,都由你,还不行吗?」
云飞故意冷着脸说:「谁让你躲了,你过来!」
韩冰看她不肯笑,心里害怕,还是只得在上挪了过来,云飞命令道:「躺好了,脚分开!」
韩冰颤颤惊惊的躺好,分开双腿,紧闭着双眼,咬紧着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鞭打,可云飞只是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鞭子,伸手轻柔的给他摘下那夹在具顶端的利夹,韩冰愕然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云飞。
云飞笑着在他脸颊上轻佻的捏了一把,柔声道:「怕什么,我真舍得打坏你啊?打坏了,谁来服侍我,陪着我,让我宠啊?」
云飞又轻柔小心的给他取下钉咬在花囊上的几颗夹子,只痛得他倒凉气,「哎哟喂呀」的叫个不停,云飞知道他一是真疼,二是也故意撤娇,又是好笑又是怜,拿下夹子来,用手掌向他双球上就是一掌,喝斥道:「好了,别装了,还要你几鞭才老实是不是,快转过身去!」
韩冰这吐吐舌头,吃吃笑着转过身去趴下,云飞伸手执住那微微在外面的夹尾,正要往外拔,韩冰已是痛得「啊——」的惨叫道:「别……别……里面还夹着呢,好痛……」
云飞笑笑,将那夹尾扭着,向旁边就是狠狠一绞,韩冰已是痛得「啊呀——」的失声高叫着,整个人跳起跌到一边,泪水又止不住的扑腾着大颗大颗的掉下,一时也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得意洋洋的痞笑着说:「我就是喜折腾你啊,不折腾你怎么显得出我对你的『疼』,你说是不是?喜这样么?」
韩冰也拿她没办法,笑中带泪如樱花晨一般的动人美丽,轻声道:「你今天都那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怎么折腾我都行!反正我全身全心都属于你……」
云飞猛的吻住他温软粉红的,在他内掠夺着,柔声说:「好冰冰,可想死我了,这段时间,我不知有多想你,想你在我身下妩媚的呻,想你嗔怪的媚眼,想你娇俏的发脾气,想你忍难收的娇态……你不知自己有多人呢,居然还一来就冷冰冰的对我,总之你一定是皮了,不然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给我收拾……」
韩冰在她暴雨般不停落下的吻中早已娇着几乎不过气来,一面娇笑着一边柔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由得你欺负,要是你骗我,我就不活了……做鬼也要天天着你……」
云飞笑着上他的身子,将他那是鞭伤的火热夹在自己紧密之内,韩冰痛得银牙紧咬,冷汗津津的惨叫失声,本说不出话来,云飞坏笑:「着我啊?我看你有这本事没有?」
韩冰一双秀美修长的腿痛得在她身下蜷起又展开,身子挣扎扭动着恨不得逃开那甜的钳制,泪水又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痛得说不出一个字。
云飞知他的花茎就是纤弱柔美的,经不得这个痛,一时间也心痛了,忙放开他,轻轻将他援在怀中,柔声呵护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跟你闹着玩的,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韩冰啜泣着,委屈的道:「好不容易见了你,你又不要我了……我……我……」一时竟是伤心得说不下去。
云飞笑着搂他在怀里柔声道:「乖嘛,我不是怕伤你吗?给你上些药,过两天好了,我天天晚上都只要你陪,别的谁都不要,好不好?」韩冰这才破涕为笑道:「谁信你,又骗我开心的……」
云飞这才笑着让他平躺在上,用药膏给他细细抹在花茎花囊的各处伤痕上,后面的夹子,却还是不给他下,坏笑道:「好了,就这么回房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看给不给你摘下!」
韩冰无奈,轻咬娇笑着,披上衣服,强忍着身后那极度的不适起身了,刚一下地,差点就是一个站立不稳得差点摔下,云飞只得扶着他送他回房间去,顺路叫了傲君一起回来。
傲君也不知道什么事,便跟了回来,一进门,云飞便关紧房门,脸也立时冷了下来,喝道:「你还不跪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吗?」
傲君被她吼得一怔,虽是连忙双膝点地的跪下,却仍是冰雪般的浅浅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云飞已是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这一掌只打得他侧跌在地,只觉得眼金星,差点就要昏厥过去,脸上已是印下深深的五只指印,一行鲜血也从他边缓缓的下。
他真是给打蒙了,云飞虽然一向脾气不好,可是总还是疼着他的,多数也只是嘻闹玩多,这次看来是真动了气,他一手抚着脸跌落在地上,眼中泪水闪动,强忍着不让泪水下,眼微微抬起望了她一眼,却不敢再出声,生怕再惹怒她。
云飞看他脸上肿起老高,指印深得骇人,也心疼自己出手太重,再这么打多两掌只怕娇柔弱质的他就给自己打死了,也舍不得再掴他,只是转身开了那镜后的机关,教他看清楚了子语的惨状。
傲君看过过去,只看见子语身子被玄金铁铐大字形的吊绑得紧紧的,全身颤抖着泛着异样的红,显是被下了情药,身下的花茎花囊和后看来也受着极大的痛苦折磨,他的被勒紧,只有一双美丽得死人的眼眸,此刻也是泪光莹莹,是说不出的哀愁还是哀求,只看得人心都要痛碎,也不知好好的云飞怎么又舍得对他下这般的狠手。
看见子语这般惨状,他吓得连自己脸上的痛都不记得了,云飞等他看够了,才冷冷道:「你现在有话跟我说了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吗?」
傲君反而冷静下来了,跪直了身体,轻声说道:「你都知道了?要怎么罚随便你……」
第二十九节动容
云飞冷笑:「是!我今才知道,你竟然还敢背着我做这许多事情,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由得我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人安排这些偶遇的,一次不够,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是不是?什么情药如火,青楼卖身,什么围场相会,都是你们设好了笼子让我往里跳的是不是?你自己说!」
说得火起顺手就出旁边的一细长竹鞭,一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下去,这次总算忍住手没他的脸,只是那竹鞭细而锐利,轻易的就在他右至左下狠狠的拉开了一道血痕,锋利的竹刃如刀般剥开他的血,血顿时浸透了他薄薄的衣衫。
傲君痛得如落叶般颤抖着,声音却如常般清冷无波,只咬着牙道:「是,都是我和他串通好的!」
云飞眼中没有一丝柔情,冷冷的抬手,傲君只惊得一哆嗦,微闭上眼,那鞭已是又狠狠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他疼得咬碎银牙,只颤得格格发抖,却仍是强跪着任她打。
她的语气如冰般冷酷:「你真是如你所说为了让我『幸福』才这样做的吗?你有资格判断什么对我来说是幸福吗?我给了你这个权利为我作主吗?嗯?」说里,心里愈是恼火,举起竹鞭又是重重一鞭下!傲君身上已被血浸透,痛得一手撑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一颗颗滴在膝前。
她还是冷冰冰的质问道:「你们廷里,多的是为了争宠而买个美人回来与另一方夺的逸事,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想利用子语分薄我对韩冰的情!要是你样,恐怕也只能让你失望了!我对冰儿的情,是谁也分不去的!」
傲君听了这话,却是冷如霜的抬起头来,那目光中,分明是诉不尽的怨叹与委屈,他清冷如冰的,伸手扯开自己衣襟,恐怖的鲜血纵横在他雪白柔弱的身前,他微一闭眼,冷清清的道:「若是你眼中这样看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全由得你!」
云飞本也是说的气话,恨他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些决定,惹出与子语纠烦恼这些时,牵连得韩冰也受了委屈,哪里会真的这么想他,这时见他这般,知道真是恼了,再看看他前伤口,真真是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
低头伸手抚上他那可怕的伤口,便放柔了些声音道:「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总是信你的……」
傲君睁开眼,声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动手,就是还信我,我说了,我只是想你快乐,想你幸福,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错了……」
他站起身,取下墙上的挂剑,一手执了剑鞘,一手执着剑柄,「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冷森森的发着莹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剑,他手持着剑便行到子语身边,剑尖直指着子语的心脏处,冷冷道:「他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我只在乎你的觉,只要你说一句,你不喜他,不在乎他,我一剑就把他给杀了,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不想他竟是这般决绝,侧头向子语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也被绑了发不得一言,只有一对如星如霭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却不带着半点求恳哀怜,似乎她的任何决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不住又是一下剧痛,那种眼神,如针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长而深切的痛,让她痛得无法言无法说。
她只觉得自己的甚至觉得到他的心里那般伤痛的冰冷,完全没有希望的期盼着,只是,这个时候,当着傲君的面承认这份情,无疑是给了子语定心一箭,只是韩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怜可的韩冰,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情……
见她半响都不出声,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坠向那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深渊,他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微微卷翘的睫长如垂死的蝴蝶般轻轻扑闪着,看不到他眼中出的表情。
等待着,这种煎熬就如同濒死的人那种无助的绝望与无奈,他没有抬起眼,双臂微微用力一紧,竟就这么将身体送向那剑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开那剑,只听「叮」的一声铮然落地,他口却已涌出鲜血一片。
云飞这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查看着子语的伤口,忍不住吼道:「疯了吗?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你在我眼前寻死!」说着急急解开缚着他手足颈上的镣铐。
子语双腿一软竟是摔跌在地上,云飞忙猫下身子检查他各处伤势,子语身中情药本已是极尽竭致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制,被她纤手各处一摸已是不住的从齿间溢出渴望的呻声。
云飞并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隐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人,云飞望着他绝美而凄楚的眸子,心里便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着喜之情,只是想起刚刚与韩冰的温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他死咬着下,几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愿发出哀怜的求恳,云飞看他身下被绑紧的硕大与圆球都已是红肿到极致,只得轻轻帮他解开束缚,子语强忍着,却仍是在她解开细索的那一刹,低声发出人的轻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脸飞红得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时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蛊般,竟是想他要他他到了极致,只是,总不肯当面承认,也许,潜意识中总觉得欠负疚韩冰甚多吧,子语已经悄悄占了她的心,如果再得到她特殊的对待,冰儿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恋?叫她如何忍心!
子语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强倚在墙边,那被束缚良久的火热仍是如擎天一柱般立着,只是上面鞭痕历历惊心让人动容。
云飞知道他受那情药侵袭,再不解救只怕于他身体大大有害,虽是心疼,仍取下那铃口中跃动不止的蛊珠,欺身就这么骑上他身下灼热硕大之上,子语紧闭着目,仍是止不住的轻呼出声,那声叫,却是如久旱逢甘般快乐如云,只是他眉头轻皱,又是鞭伤的剧痛叫他痛不可耐。
云飞心里一疼,竟是见不得他那眉间微微的不适,恨不得轻轻帮他抚平那痛,身下便不敢再动,只能暗自运了玄功,只紧缩放松着身下那炎热,便叫他轻易的腾上云端又跌进深渊,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于她那方寸之间的柔功,不一会便渲泻着缴槲投降。
只是那一波波的热力仍是不停在他体内汹涌,困顿了良久的热情向找到突破口一般的一轮轮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着玉洁的热情,不知多少次下来,人已是委顿不堪,一直强硬着不曾求恳的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下泪来,头侧枕在自己臂上,轻声诉道:「你今……非要让我死在这里……是不是……」
云飞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担心他药力仍未释尽,怕影响他身子才这般的,这时见他凄怨,知道心里也是刺痛伤心,急忙退出身来,用药抹均匀在他受了鞭伤的地方,他只觉得立时便好受得多了,心里才受得她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到要害。
她给他上完药,见他眉目间怨艾,心痛不已,终于狠下心,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子语,痴人……我之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么?要在这时争拗些什么你才甘心?……今天我太冲动,一时情急,都是我的错……我从不知道自己打了人,竟会这么的心疼,你绝想不到,我心里疼成了什么样子……原谅我这次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证!」
子语猛的睁开水般的美目,只见她俏脸就在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含怨带着薄郁,心里一,这时神形清明些了,顿时体会得她的难处,心知是自己开始误会难为了她,又是内疚又是自愧,此时也只得望真她,轻声道:「因情则……果然是我一时急火攻心,又误会冲撞了你,也活该受了这番折磨……不管你怎么待我,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一边说着,一面将他清冷得让人舒服至极的吻将过来,落在云飞温软的际,腻声轻道:「都是我不好,不该你太紧,以你待韩冰的情……又怎么舍得他有一点儿委屈……只是,你力这么大,我也可以与你分担些的,都叫你承受了,我却只等着你去为我争取,实在是……」
云飞低声叹道:「既然要享受美人恩,自然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自理会得,你要站出来,承受得只会更多……子语啊子语,你真会难为人……」
忽然,她又轻笑似水,恶的道:「不过,我实在是抵抗不了你的致引,若是你想现在就被我搞得尽而亡,就只管继续这么吻下去……」
子语才急忙脸一红的离她远些,低头一个浅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云飞怔怔的看着他,又是成痴。
傲君咬咬牙,强忍着伤痛,转身冷漠的走开,云飞这才如惊醒般追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君儿……我看看你的伤……」
傲君冷笑着,头也不回的道:「不必了,死不了!总之是我作茧自缚,替别人作嫁衣裳便是,如今你心里只有你的韩冰,你的子语,何曾还记得我这么个人,不劳您再费心牵挂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云飞忙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纤,赖皮的道:「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如何?我不信你还能逃得出我手掌心!鱼,我所也,熊掌,亦我所也,我就是全都要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用力将傲君放倒在上,解开他带,在身后捆住他双手,手便恶意的伸向他前血如注的可怖鞭伤上,傲君双手被她紧紧绑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只见到她一副无赖的嘴脸,忍不住怒道:「放开我!你这个花心的妖女!」
云飞用尖尖的指甲在他前伤处狠狠的抠着,痛得他双腿屈起,泪水长,侧过脸不敢再看,黑而柔亮的长发披散在前,与鲜血织成可怕的画图。
他自然知道怒云飞会受到多少残酷的惩罚,只是一想起刚才云飞骂他竟是出于私心,心里就是痛得无法言说,再加心底多少有些酸味,一时心灰意冷,更是不顾一切的与云飞对抗着,狠不得死在她手下,再不用事事为她着想,还落个恶名!
哪知云飞的手再落下,便是一抹清凉抹在那剧痛刺的伤口上,立时便如身浸凉水般舒服贴近,他愕然的睁开眼,只看到她笑厣如花,丝毫也没为他刚刚的冷语生气的意思,他一双冷清如月的眼儿望定了她,没有说话。
云飞却笑着,一边帮他刺痛的伤口上药,一面笑道:「既然是花心的妖女,自然不可能放过你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留下你,慢慢折磨,慢慢玩死,也比一下打死强多了,不是吗?」
傲君忍不住啐她:「少贫嘴了!你就会欺负我们几个,见了子语他,还不是一样被得神魂颠倒!怪只怪我们不如他那手段!」
云飞抹完药,帮他解开绳子,点点头,正道:「正就是正,果然说得是,既然我搞不妥他,就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如何?什么时候等我家正心里舒服了,我再宠幸他不迟!」
说着伸手招子语过来,叫他跪在傲君身旁,双手捧起刚才那条竹鞭,笑道:「给你了,你想他多少鞭才出得了这口气,都由得你!」
子语身子赤着,双手捧鞭过头,轻声道:「傲君,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我的事,她也不会迁怒你,那些本该就是我承受的,你打回我罢!」
第三十节全
傲君被他们两双篁唱得头痛裂,伸手拿起那鞭子就远远甩开道:「还用得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们俩你侬我侬的样子瞒得过我吗?我要真打了他,你还不记恨我一辈子,没事就折腾我!算我自己倒霉,怕了你们行不行!」
云飞嘻嘻笑着,欺身上来道:「给你机会你不用,过期就无效罗!就算你不打他,我还是得折腾你一辈子的,谁叫你早就被我上了!」伸手住傲君,便骑上他跨间那的物,笑着将他吐着,一旁的子语也是按捺不住的在旁吻着她的身体,这番,又是另一番乐在其中。
三人玩得累了,就一同在大上小憩了一阵,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云飞与傲君穿戴整齐了,云飞看看一旁的子语,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锁他独个在笼中,略沉下,便说:「你便先扮作傲君的贴身待卫吧,也免得招人耳目。」
子语浅浅的轻笑,穿起待卫的装扮,却又是另一番帅气得叫人惊,英气发,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人光采,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让人醉。
云飞看着他,吃吃的笑着忍不住又搂着他的颈,在他脸上猛亲一口,一旁的傲君抿抿道:「你以后天天看着他就够了,还要别人作什么……」
云飞忙笑着拖起傲君的手,也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觉得他,穿着衣服太费了,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那样牵着他才最美……」
子语被她说得又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傲君想起来也忍不住轻笑起来,云飞说着,又看看子语道:「你要是这么走出去,非给冰儿拆了你的皮,我看你还是带上面具吧?真想好了,以后再想办法让他接受你……」
子语怔了怔,傲君也笑得弯下了,指着子语道:「你看你,都怪你长得太好,都成妖孽祸国的妃了!」一边说一边笑得不行。
云飞狠狠在他头上给了一记道:「笑什么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儿醋劲有多大,想我两边不是人是不是!」
转头看看子语,自己也忍不住喃喃道:「不说不觉得,还真是害人的妖……」傲君才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子语咬咬,取出一个美的白银面具戴在面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只出眼睛与鼻下的半脸,云飞看看,倒也意。
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入他身下,果然未穿长,光着修长健美的腿,忍不住笑着将他按倒在上,又翻找着东西。
子语咬着道:「你又要做什么?」云飞眨眨眼道:「上药啊,你的伤还没好嘛……」子语没法了,只能不出声,看着她又取出那些白的药给自己前铃口上,虽是极小心轻手,仍是痛得他闭着目咬牙忍受。
他后中的蛊珠和一直都没除下,云飞又是恶意,在他铃口上小尾端的环上拴上链子,与后口的环拴在一起,这链子上绑着十几只小铃铛,摇曳在那赤金的链上,她纤手轻晃着链子,便发出清脆的铃声来,羞得子语低头道:「自己又要掩人耳目,这又该怎么办?」
云飞笑着,在他带上也系了一串金铃吊坠,笑道:「这样不就行了吗?」说完,伸手到他身下,一手扯着那链子,另一手却是扶着傲君的,便开心的准备出门了。
三人缓缓走在夕西下的道上,云飞一手怀抱着娇弱美的傲君,一手牵着身下要紧部位被拴上的子语,安静的秋风中,只听着铃声叮当响,云飞只觉得心中平安喜乐,快乐无比,偶尔回头看看被拉扯着向前踉踉跄跄的走着的子语那窘态,又是朝他微微笑笑。
一直走到餐室门口,云飞才依依不舍和放开了那链子,心有不甘的放手,看着那金的链子与玲珑的铃铛隐入他衣摆之下,仍不舍得收回眼光,子语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光,微微羞涩的垂下头,傲君却无奈的的笑笑,伸手拉拉她,一同步入室内,子语自垂首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早已围在室内坐好,韩冰跪坐在台上主位右手边的位置,见她进来,妩媚一笑,清丽俗得教她眼前一亮,她便忙坐下伸手搂住他,急急的吻了他的香颊,手却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下,果然还有个硬硬的突出,她出力向内按了按,只意的听到他强忍着痛哼一声,才笑着贴着他脸侧,耳语道:「宝贝小冰冰,你呻的声音真是死人了……」韩冰羞得几乎将脸都埋在她怀里了,她才笑着坐好,抬眼看着各个。
众人的眼光却都好奇的落在跟随在傲君身边的那个身影之上,即使带着面具,仍可看得出他身手的矫健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优雅气度。
傲君忙解释道:「他是父王赐与我的银衣护卫,为保护我安全贴身跟随的,你们不用理会……」
韩冰这时才看到子语,抬起头来看看,却道:「为什么要戴面具呢?长得什么样儿?」子语不出声,傲君忙说:「他们身份隐蔽,一般不向外人面的,也不和外人对话,你别惹他就是了,他们可是除了我,谁的命令也不听的。」
韩冰这才「哦」了一声,收回好奇的目光,乖乖倚在云飞怀中,因为有仆从的在场,大家急匆匆的吃了晚饭,叫侍从上好水果点心什么的,便将外人全部屏退,云飞这才细细看着各人。
只见她立马语气就开始不正经的嘻嘻笑道:「难得今这般人齐,当然要光了才过瘾,快快快!都给我!」众男面面相觑,她这般大呼小叫的,简直象是去逛窑子般肆无忌惮。
一时间,竟都没有反应,云飞马上坏笑着起身点起一柱香,笑道:「香灭之时,谁还没光,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执香盈盈笑着四顾,众人无法,只得一个个伸手开始衣解带,她看看傲君,他忍不住啐她一口,扭过头,仍是缓而不敢停手的,解开衣襟,旁边的韩冰也不敢拖拖拉拉的,急急的着衣物,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小蝶犹豫了一下,也急急的着衣物。
一边的逸风却是羞红着脸,怎么也不好意思,手象打了结般,那系好的带竟怎么解也解不开,一时竟是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云飞看看好笑,伸手拔出佩剑,手一长,轻轻挑开他那带,剑尖沿着他小而美好的脐间一路向下,猥的滑入他那细碎的乌从之间,却恰恰停在那纤巧柔弱的花茎之上。
逸风只吓得脸儿煞白,一动也不敢动的颤声道:「云飞……我……我原是要的……别……别这样……」
云飞轻笑着收了剑,低头手在他粉脸上一捏道:「要就快点儿,不然一会儿,还不知罚的是谁呢……」逸风才急急又低头颤抖着手去中衣。
云飞笑着回头看,那边的曦夜已经全身赤了,她笑着倚上去,他冰凉的肌肤上面微微带着不少旧的伤痕,却丝毫不减他的人,她笑着,手抚过他冷冽清峻的脸,笑着说:「今天来了,到现在还没跟我说一句话,衣服倒数你快,果然是杀手出身,一会儿再想法儿罚你!」
曦夜刚想开口,却被她用手指掩住那冰冷得薄而税利的,不许他出声,他目光带着柔和的宠溺,使他冷若冰霜的样儿也带了些温柔,便不再出声了。
旁边小及也急忙道:「好姐姐,我……我也好了……」云飞笑盈盈着回头,果然那银发健美的少年也已光了身子,结实而紧致的肌已如青年男子般人,只是脸上的稚气仍未,别有一种可之处,她笑着,在他结实的肌上扭了一把,手果然是有弹的质。
她笑道:「你啊,总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什么时候能成些……」她这把扭得甚痛,小及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咬着笑道:「你放心,你喜我是什么样的,我就要努力做到!」云飞笑着用手拔了拔他柔软的银发,溺的笑笑。
再看看手中那支香,竟已燃尽,她看看各人,除了虞天与侍卫装扮的子语,都已光,坐在上桌的傲君与韩冰,赤柔美的身上遍布着新鲜的伤痕,特别引人注目,似乎也标志着她对他们特别的专。
她目光清冷的落在坦然视着自己的虞天身上,他的衣物完好,一件也没有,她施然坐好,手托着腮,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天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没有半点退缩,良久,才凝声道:「没什么意思,你要罚就罚好了!」
云飞一张脸顿时如凝了霜般冷冰,堂上的气氛也顿时凝重起来,逸风吓得不得了,忙伸手拉了拉虞天衣袖让他别与云飞斗气了,可虞天背脊直,丝毫也不让的与云飞对视着。
云飞顿觉兴味索然,刚刚的好心情已经全部被打消得云散,心情一差,又想起韩冰和子语,将来不知如何相处,心里又是烦恼涌上,起身叹口气,竟起身走了出门外。
傲君忙走到虞天身边,喝道:「你疯了吗?还嫌她不够烦心的,你又发什么神经了,还不去劝劝,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今晚要是不把她给哄好,你就自己自刎谢罪好了!」
虞天慢慢起身来,走到室外,看见云飞正倚在门外,看向清冷的月光,月光一如平常般漠然,只是看的人心情时时不同。
他靠在云飞身边,不说话,也不动,不知多久,云飞才低声道:「你有话对我说吗?我只觉得这次见你,与之前,有很大不同,是不是回过家了?」
虞天很久没说话,云飞忍不住侧过头看他,只见他双手放在身边,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象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告诉我,怎么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虞天抬眼眼,深遂的眸子在月中带着让人揪心的痛楚,他张了张,终于说道:「云飞,也许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个错!我早该死了去!不该带着这辱的身子留在你身边!我不知道,也许我错了,我本来就不是真的你,我做不到象他们一样完全抛下自己的自尊去宠你的一切行为,你也不是真的我,只是你无数宠幸过的男子中的极普通的一个……我……」
云飞忙用自己温暖的堵住他冰冷的,轻声道:「虞天,你受了什么委屈,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可是我待你,真的是很在乎很在乎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愿让你离开……」
虞天终于伸手抱紧她,头埋在她的颈间,云飞只觉得有冰冷的体溢过她薄薄的衣衫从肩侧浸透她的肌肤,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说:「虞天,我最近真的很累,很烦,可能是太想渲心里的烦恼,所以有时控制不住自己,你体会得的,是吗?」
虞天抬起眼,言又止,云飞用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他终于低声道:「我是偷偷回家了,只是……父亲本不许我进门,只说我有辱家门,家里……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只当我已经死了!也好过被人说我已经沦落为你这魔女的脔,我原也该想得到,只是……真正去面对的时候,总觉得心如刀割……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云飞此刻也深切体会得他的伤,只是想起自己,更是凄凉,从未见过母亲,父亲也已经不在了,一时之间也是黯然神伤,身边只这几个至的人相伴着,若是有一天,连他们也离开……自己的心底,也不冰冷一片。
她沉默了片刻,才说:「害得你颜面扫地众叛亲离,总是我做下的事……只是,我真不舍得你离开,没有了你们,我自己……也是孑然一人而已……你若真是不愿……」
虞天冷静下来,受到她的悲苦,想起比起她的身世来,自己已是好得多,一时又是自责,急急打断她说道:「云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怪你,我也不会离开你!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故意当众忤你意的……你别伤心,你罚我吧!」
他急忙飞快的去身上的身物,赤的站在她面前,轻声说:「罚得狠点……有时候,我觉得只有体的痛苦才能忘却我心里的伤痕……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给我的这个家了,别的,我再不去想……」
云飞伸手抚过他前冰冷顺滑的肌肤,他身材高挑,修长的长腿,纤细的身,平坦而结实的肌,样样都那么美好人。
云飞看着他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脸容,摇摇头道:「你用不着这样,我就是喜你的傲气,你的硬骨,我不需要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我就是喜这么独特英气的你!」
虞天忽然轻轻一笑,如冰雪消融般的和熙,柔声道:「可是,我也不要你待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也要你的宠的……所以,我也要由得你惩罚,和对他们一样,无所顾虑……」
云飞深深望他一眼,若有所思的,便举步向室内走去,虞天跟在她身后,入得室内,众人目中尽是担心关怀的眼神,见他赤着跟在她身后回来,各个才是脸上一宽,云飞见了,心中也是一暖,有他们相伴,在哪里,都是那么温暖如,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第三十一节墨鞭
深秋的天气,晚上的室内本有些寒意,傲君却早已体贴的让侍从就点燃了些暖炉,这时就算众人全身赤,也不觉得冷。
云飞走到众人围坐的中间,却踢了两只暖炉到中央,指着其中一个对虞天说:「你!跪上去!」众人又是一凛的望去,那暖炉极是致,下面是烧的煤球,上面有些炭块,再上面有些隔热的蜂层,才用一层细的金属架子隔开。
就这么跪在上面,虽是不用直接受炭火的烤炙,可是那温度必然也是极高的,只怕也是难受之极!
可是虞天并不犹豫,就这么这到那炉边,直接双腿一屈,便跪了上去,众人有胆小如逸风的,只吓得眼都闭上,云飞却只看着,只见他身子猛的一震,痛得咬紧了自己的下,却是一声不吭的直着跪下。
只见云飞又喝斥另一边的曦夜:「你!也过来跪下!」曦夜自己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仍是极顺从没有半秒犹豫的起身走过来跪在那炉上,他也是极受得痛苦的人,只是一跪上去,才知道有多么的刺痛火辣,双腿几乎就要被灼焦的剧痛一下子刺着他几乎要跳将起来,只是强用意志克制着,直的跪在那里。
众人并不知是为何事罚他二人,却只见云飞一手提起曦夜锁骨上的金链,毫无怜惜的向上提拉着,只拉得那入链之处又是迸裂出血,链子在肌间与骨头拉扯的可怕声音都几乎能听得到。
曦夜只痛得咬得薄薄的冰发白得几乎失血,惨淡细长的冰月般的眸子也痛得闭上了,云飞这才冷冷的开口道:「我只问你,虞天离开行回家的事,可曾向你报告过?」
她话音还未落,已是虞天极急切的声音响起:「没有!我没有!」曦夜却已猛的睁开眼睛轻声说:「有!」
云飞不理会虞天,只冷冷的向曦夜道:「我叫你监察纪律,守护他们,没给你私下批准他们到处走的权利吧!你不是最老实最服从最听我话的吗?上次放韩冰还没罚够你是不是?居然敢再次自作妄为,随便放虞天出去!」
曦夜沉默片刻,黯然道:「我记得你来时说,是要带虞天回家的,当时你们不在,我便想,回趟家也算不得什么……哪知他回来后,好象心情极是低落……总之,都是我的错!我认罚!」
云飞冷冷的,用一锁链穿过他颈骨旁细细穿透着锁骨的金链,向梁上掷过,手接住绕梁而过的链子,用手狠狠的向下一扯!
曦夜惨呼一声,细致纤美的锁骨上顿时撕裂开恐怖的伤口,鲜血顿时从伤处涌出,沿着他平坦苍白的口,琥珀小巧玲珑的首,用残酷的血红图案在他身上绘出极美的绘画。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那链用力往下拉扯,曦夜已是痛得几乎整个人被那细细的白金链吊起,好象要生生被扯断那纤巧锁骨与相连之处似的,他细长的脖颈无力的向后仰着,双手已是忍不
住的抬起伸向那将他不断吊起的链子,仍是紧闭着,不敢求饶。
旁边的虞天已经忍不住又开口道:「云飞,我求你!不关他事,是我不好,你罚我!你怎么罚我都行,求你放过曦夜!」
云飞冷冷望向虞天,轻吼道:「你放心,自然也少不了你!」说着,便将他双手扯高到头顶上方,用那几乎吊起曦夜的链子的另一端将他双腕紧紧绑住,这下子,虞天也是几乎被那巨大的拉力给扯着拉起!
双手被无力的吊起在上,双腿又是跪在火烫的金属架上,他本无处着力,可是看看旁边曦夜因他而受的苦难,他不得不拼命跪直身体,伸高双手,希望曦夜的伤口能不那么痛疼。
这当儿工夫,云飞已是取出一只浸在水桶中的乌黑竹鞭,这只竹鞭看上去一点不起眼,只是黑漆漆的如同上了墨般的平实,云飞用手将那鞭尾轻松的扭到鞭柄处,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圈。
再忽的一放手,那鞭尾便无声无息的扫着轻风,呼的直弹出去,迅速而轻灵的恢复到绷直,「刷」的掠过那道凉风,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墨竹!这就是传说中的墨竹鞭!这鞭在这魔水中浸透应该已超过五十年,端的是条好鞭,虞天自然认得,是他从极乐中搜出来的宝物,想不想今云飞竟要用它对付自己。
传说这鞭子打在身上,只是会留下淡淡的印子,然而那肌肤下丝丝渗透的血腥,只如透过肌痛入骨髓般的刺,那魔水的效力更加渗透的进入被鞭者的体内,让被鞭者痛不生之余,却又浑身被发出极强烈的,痛与的边缘,总莫过于此鞭的挑引。
云飞今刻意用此鞭来教训这两个冷冽硬朗的男子,一来是要当众教训一下他们的逾越,二来也是有意让一向内敛隐退的他们在众人面前显下另一番的姿彩。
云飞冷冷的用指尖抹过这轻灵飞扬的魔鞭,那润的手配着乌黑的纤质让它凛然无状的妖着,云飞朗声道:「上次放走韩冰,曦夜你还余五百鞭未罚,今一并罚了你俩,再给你们长长教训,以后谁再私自离开,定不轻饶!」
说着,手中的鞭子在那魔水中沾了沾,轻轻挥舞着,那鞭子「啪」的清脆一声,如天际飞鸟般掠过空气中,再轻灵的着陆在那遥岸碧水中,曦夜的背上好看的肩胛肌间,顿时印下粉红纤长的一条淡淡印子。
他咬着,微哼一声,只是觉一下尖税的刺痛,快得叫他来不及反应,可不知怎么的,很快,那道刺痛便象是迅速深入肌内骨髓内内脏中一般,那种火辣辣的痛一下击入他不曾防备的深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飞手起鞭落,又是狠狠一记,鞭打在他没有一丝赘的肋骨上,这一下的火辣还没去尽,云飞已是飞快的,在他背上纵横错的了十几鞭,那美丽织着的粉红图形,叫人看了更添兴致。
云飞缓缓的,将鞭又浸入那水中,这时,曦夜才可怕的受到之前那一连串的鞭打,那无穷无尽的后续刺痛,他只觉得整个后背都在火辣辣的刺痛着,那种痛好象已经侵入他五脏六腑,只象是一股烈火般要从他体身内燃烧至外的可怖!
云飞等那鞭浸透,看了看他的背影,又举起鞭,冷冰冰的向他后脊去,「刷——刷刷——」鞭子飞过轻快的呼,「啊——啊啊——啊……」曦夜竟是抑制不住的高声惨叫着,背部猛烈的向前缩着,象是在下意识的想躲开这莫名难测的鞭打,可是被锁吊死的锁骨让他痛得无法移动分毫。
他不知怎么形容那种痛,象是自己的肌骨胳已经全部肿火辣得快将爆裂的那种痛,再由她施加哪怕是轻轻的一鞭,就如同要将他身子撕裂一般的痛得他浑身震栗,他已经不知道她已打了多少鞭,只知道自己只希望她再也莫要再下!
停顿间,云飞将鞭再次浸透在水中,望着曦夜已被痛疼折磨得苍白得布冷汗的额角,说不清的有些心疼,她从来都知道曦夜有多么能忍受疼痛,可这次,好象真的不一般,她也估量不出这可怕的鞭子到底蕴藏着多少可怕的能量。
她已经尽量的轻手下鞭,不然他所遭的罪将远不止此,目前才只了他五十余鞭,可他的样子却象是已经不堪一击了,到底他还能忍受多少,她心里没有底。
冷静了片刻,她又挥起鞭,轻轻击落在他已是嫣红人鞭痕的背上,「啪——啪啪——」只几下,可曦夜咬得薄出血,却仍止不住的失声惨叫着:「啊啊啊——不——啊——」
云飞忍不住停下鞭,走到他身前,用手轻轻抹下他眼角不知何时已悄悄下的泪水,轻声道:「曦夜,受得了吗?」曦夜微微睁开那狭长而失神的眸子,好象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似的,只微微勉力看了一眼,就紧闭上了,却咬紧了,没有求饶。
她无法,举手抬起鞭子,在他身前轻轻一鞭,那鞭稍有意无意的刷过他那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立充血的小巧樱红,他「啊——」的惨叫失声,身子又猛烈的向后挣动,扯着项下伤口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她抿抿,又是十几鞭落下,这次,却又落在前,鞭鞭都准确的击在他两侧红透的头之处,他仍是惨叫连声,可那叫声中,却已不知何时竟带上了些媚的渴求,两边上都是错着腥红的鞭痕,尖最突起处更是红得发亮,如同透的樱桃一般的鲜滴!
云飞伸手抚捏上他那被打得快要爆的樱桃,他哀声呜咽着,间发出的已是他无法控制的之音,云飞轻笑着,指尖沿着他的尖一路向下,过他紧实平坦的小腹,穿过那乌黑从生的柔软,一伸手,已是开他的双腿,让他那已是渐渐抬起头来的物毫无遮拦的显现在众人之前。
云飞轻笑着随手着物,它以飞快的速度直鼓涨红润起来,云飞又用手尖包紧他那圆润的前端,温软的抚触却已带给全身泛红情开始蠢蠢动的曦夜无穷大的刺!
他纤长的脖颈向后猛的一仰,银牙已是几乎要将咬碎的哀叫着:「不!不要!——」
云飞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立即松手放开他道:「好,我的好曦夜说不要,就不要!」转身站起,就向一边忐忑的看着这一切的虞天身上就是一鞭下!
「啪!」虞天还没清楚为何一向坚忍的曦夜竟如何脆弱难耐,背上已落下一鞭,他受着,那轻轻的火辣慢慢漫延的奇异受。
未等他体会得,那乌黑的鞭已是飞舞着,在他身后落下雨点般的印记,云飞停下手用鞭浸透那魔水,不紧不慢的,等他慢慢体会那长久深远的痛楚,他只渐渐的,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象被一团火包围着灼烧般的痛疼不已,只般谁能给他一个解的窗口,让他逃离这灼人的痛苦。
云飞看看时机差不多,便一脚踏在他背上,将他踩踏得跪伏下去,双手也不得不被扯向低处,那边的曦夜已是几乎整个人被吊挂起来,膝盖都几乎落不到金属架上,两腿之间那昂然抬首的火热竟已在无人知觉时涨大得教人吃惊的尺寸,那头上已是溢的渗出,象是渴望的火山口一般难以自控。
云飞却望也不望向那边一眼,将虞天头更下些,只能不得不屈辱的抬高后面的部,她伸足又开虞天的双腿,让它们大张着将隐蔽的后羞的立人前。
她微眯了眯眼,将那润冷酷的鞭子,向他那之间,狠狠的下!虞天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痛,好象身体被她从中间一分两半般的惨烈可怕的痛!他部猛的一抖,差点眼前一黑的从炉上栽下,那最隐私的部位急剧的收缩着,竟是说不出的霏动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一鞭鞭打在他翘结实的上,两边的峰在乌黑亮泽的鞭打下痛得肌收缩着,浅红的鞭痕更添引人待的情意味。
他头埋在肘间,部被迫高高翘起,接受这般辱霏的打,可他间发出的,竟是一声紧似一声的似叫多过呼痛的叫唤,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臂,只觉得这样子在众人面前媚的高叫真是丢脸至极,只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在她的鞭下一记记苦苦的哀叫,那种痛彻心扉的痛楚,那种从内而外的渴望,竟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云飞看着好笑,却伸手轻柔的抚在他双丘那人的鞭痕上,只是这么轻微的抚摸,已经叫他疼得他结实健美的背都扭转着,那细后起的的,愈是人!
她轻笑,左手分开他那紧紧企图隐藏的,右手那坚韧无双的鞭子,却是无声无息的,从他那极隐私极隐蔽的菊口,猛的刺了进去!
虞天陡然吃此剧痛,被紧紧捆在一起的双手已是不自觉的相抠得出血,部猛的起扭动着,云飞左手按在他有力而结实的细上,右手却是恶意的,将那不知刺入多深的鞭子,猛的向外一扯拽!
他失声一迭声的惨叫着「啊——不——噢——」,身子剧烈的一阵颤抖,他却又羞愧的将头埋在肘间,死也不肯抬头。
云飞皱皱眉,伸手扯住他长发将他上身揪起,才赫然发现他前端的火热竟在刚才的鞭打中不知不觉的涨大充血,在她拔鞭那一刹那,竟然不受控制的,发了白的情!
云飞咬着轻笑,他羞得死死闭上双眼不敢面对众人灼灼的目光,那的散发着媚行的水散落在他结实修长的大腿内侧,而刺绘在他前的鹰姿如生的显现,更是让他一点无法掩饰自己的情动!
云飞轻佻的,用鞭稍轻点着他微软垂下的分身,只数下挑拨,它便再次火热的昂起头来,她哧哧笑道:「你看你多么,只是用鞭子打着,都能出来了!这身体还真是到极了,还是,本就求不?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敢?你说,这又该怎么罚?」
第三十二节羞
虞天已是羞愧难当,哪里还懂得应对,只是闭着目死不开口,只是那微微颤动的长睫,象是暴着他心内的羞涩与恐惧,只是痛,多痛他都能受得了,只是,他再想不到,竟是这般的挑动情,自己竟是这般的下,叫他如何面对?
云飞声音已是冷了下来:「要求我给机会饶恕你吗?不然的话,我就一次次在这里让你,到你出声求饶为止!」
虞天略带惊恐的睁那开清冷英气的美目,匆匆望一眼她,却又不敢视,只是略略侧开眼,象是仍在犹豫着如何选择。
只是她并没有给太多时间他考虑,将他仰面踢倒,他膝下的小腿上,竟已是烫得红肿一片,她一足踏在他火热之上,鞋底在他那起的分身上踩踏蹂蹉着,他双手被绑无力的高举着,被她踩踏在脚下,仰视着她,那种被她轻易主宰一切的觉,叫他的心,说不出的冰冻寒冷。
更可的是,自己竟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意制的能力,明明辱得不得了,却又无法控制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她随意的践踏中,一声高一声低的发出渴望的呻声!
看得出来他又已濒临的边缘,她残忍的,将右手那鞭稍,又是毫不怜惜的,向他那紧紧闭合的密中探入,再探入,直至抵至那的花心,只听得他销魂人的一声哀鸣,她看看他,虽已被情控制,却仍强守着那一丝的坚强,不肯开口当着众人求她。
她冷冷的加快了足下的力度和速度,他身子已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挣扎扭动着,象是想要再次发的渴望着,看着他目中渐失清明,她冷冷的,将那鞭子又是猛力向外一!
他声高叫着:「啊——啊啊——不——唔——啊——」她同时放开足,他竟是又一次,在她竹鞭的挑引下,在众人眼皮底下,就这么火辣辣的涌而出,他只觉得那,是那般的畅快,可是,明知是在众人眼中,自己竟然都能如此放,难道真是注定了被她吃死!
她冷冷的上前一步,视着他失神哀求的眼,故意装作视而不见的冷冷说道:「还不打算求我,是吗?那么,再来一次!」
一想那那可怕的刺,虞天大张的双腿竟是骇得发软,身子也微微颤抖着,他咬咬,清冷的眼望向她,竟是说不出的哀求深意,他轻声道:「不——不要了——云飞——我……我求你……」
云飞故意用鞭尖挑起他大腿内侧那布的秽痕迹,将那白的递到他边,冷声道:「是在求我吗?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诚意,给我把这些全干净了!」
虞天一脸的惊愕,从来没试过当众吃下自己的,叫他如何以堪,那鞭尖在他上蹭磨着,那媚的珠已是抹在他紧闭的红上!他抿紧了不敢张开,那眼仍是望定了她,苦求哀求恳求!
可是,她如视而不见一般,冷笑道:「还这么倔强?好,我看你能在这多少次!」说着,就是作势要收回那鞭子。
虞天哪得住她再这么折磨下去,忙再也不敢拖延的张开向那鞭稍的抿去,云飞却又故意捉他,故意将那鞭子提高些,象钓鱼一般的引着他,他躺在地上却恰恰差一点够不着,那舌尖便是无奈的伸出来,向那鞭稍的去,他都不知,自己这般清冷俊美的面容,配上这般靡人的动作,是多么的教人吃惊!
身边众人已是倒着凉气,韩冰自然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虞天的,心里却是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怔怔看着,傲君微低着头只作视而不见,逸风早已羞红了脸转开头去,小及已是愣着看得痴了,只有曦夜,耳听如此媚之声形,自己却被吊捆着,无法释放分毫,这般痛苦,又是不可形容!
小蝶一直躲在韩冰身后看不出什么表情,子语却是静静却认真的看着这一切,表情是无比专注冷静。
虞天已是羞红了脸,却仍不得不向那鞭上去自己那秽的珠,舌尖上那乌黑冷酷的鞭稍,冷清俊美的红雪肤配着那乌黑的冷酷光芒,竟是说不出的媚动人!
云飞看得开心,就又用鞭子勾起那腿间的,向半躺在地上的他边引去,他只得起身,将那鞭稍含在口中,羞愧敢当的下自己的味道,云飞用那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引着他来吻,他也只觉得脑中一片茫然,却不得不一再的被她玩。
云飞玩得够了,才解开绑着他双手的链子,将链头绑在地上炉具上,曦夜已是被扯得整个人站在那火炉的金属架上了,那般的灼燃,简直是的足心所不能承受折痛,他咬着,双足不停的在架上点动着,象是想逃开这炙人的炎热。
云飞却仍不理他,清开台上的东西,将虞天扔到首席上的台子上,他背上的鞭伤冷冷的被在冰冷的桌面上,只教他痛得咬紧了,她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他惊惶失措。
她冷冷道:「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将双腿分到最大,出你那下的后,求我好好的玩它,让你仙死!」
虞天只听得脑中嗡的一声,竟是脸红耳赤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怔怔的望着她,好象不认识她一般的痴痴望着。
云飞凑近些,狞笑道:「还不肯说?还要这鞭子招呼它才舒服?」说着又抬起鞭轻轻向他中打着,他痛苦的夹紧双,低声道:「云飞,我求你,你怎么打都行,别再我说这些行不行?我求求你!」
侧开脸,他的面上尽是苦苦强忍的神,云飞自然知道这一切于他,到底有多难,要叫这个骄傲冷冰的将军说出这种话来,怕是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只是他全然不曾向别人一般,全身全意的放开自己,向她全身心的付出,心结终未能解开,所以才一直折磨他自己的心。
她真的要改变他吗?她犹豫着,一直是真的很在意他,甚至说是太过在乎了,所以当初才误会纠结了那般久,只是他永远都是那么冷冰冰的,既然是现在,除了在单独相处的私下场合,他都仍然是一付冷清清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当然也是自己私心里纵容宠的结果,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他,原来依然是纠在自己的心结中的。
他太过在乎,所以无法向她放开全部的自己,所以他的心才更会容易受伤,容易痛疼,可是改变他,他就不再是那个冷傲清高的金甲战神,她喜的,就是那样的他吧,惊鸿一瞥已是教她芳心暗怜,改变,还是不改变,她迟疑着,下不了这个决心。
这万般的怜惜宠溺,在她心内泛滥着,她眼神游离着,竟与子语的眼神悄然遇上,他清澈的眼好似一泓清水般,迅速让她的心宁静着,他明查一切的眼中竟是完全明白理解她挣扎的原因,他了然体贴的微微笑了笑,她一低头,心内已有了再次的肯定,喜的,就是那样的他,他无需任何改变!
再看向无望挣扎着的虞天,她的眼中少了几分勉强与冷酷,却多了几丝怜与玩笑,她轻佻的笑着,鞭子随意轻轻的在他的下身轻轻打着,只是这么轻柔的对待已经让濒临崩溃的他痛得身心俱疲,甚至,都看不到她眼中的变化。
他痛得咬得自己的红失血,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紧紧夹着,身子已是痛得在台上翻转扭躲着,象是无意识的想躲开这般辱残酷的惩罚。
云飞坏坏的笑道:「怕痛吗?如果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就给你免了余下的鞭打!」虞天含着泪咬牙道:「好!」
云飞笑着拿起旁边桌上的筷盒,伸手握住里面细长象牙白筷,坏笑道:「你还有五十鞭没打,这里有五十只筷子,若是你能用下面下去,我就饶了你不打!」
这皇室牙筷,端的是致,比一般的筷子巧细长许多,上面还布复杂细的花纹,只是……五十,握在她手中是比杯口还大的一捧,虞天不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他想象不出这么多可怕的物体在自己体内的样子,怕不是要涨爆吧。
云飞没留时间给他考虑,笑道:「我数一二三,你没反对,就开始啦!」转头向傲君身后的子语仰了仰头道:「那个侍卫,过来按住他的手!」
子语微微笑了笑,起身走到虞天身后,将他双手执住,牢牢的按在头上方的桌面上,虞天大惊的挣动着,只觉得这侍卫的武功竟是深不可测,只一只手好象并没有出多少力度,可是自己竟挣不动分毫。
云飞已是上虞天腿间,将他双腿分开向两边张开到极限,一手便取出一筷子,向他那惊恐得微微收缩着的菊心捅去!他身子猛的吃痛抖动着,纤长有力的都挣扎得离开了台面,云飞笑着,将那筷子捅到极深!那雪白的筷头只出一小截在他被鞭打得红张合着菊花中微微颤动着,简直就是说不出的媚!
云飞笑着说:「看来你这里还真的很大吃啊,我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味道不错吧?」虞天痛得本答不上话来,只觉得自己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这般的羞这般的秽,教他情何以堪!
云飞并没有等他答复,说着就又拿起第二支筷子,贴着第一在口刺将进去!这螺纹般的花纹与肌和之前那筷子磨擦的可怕觉,让虞天痛得长腿不自觉的踢动着,下腹的肌都紧张得发抖。
云飞一直微笑着,在他紧张的菊中冷静的填入一又一的长筷,每一枝,都是可怕到极致的痛疼和磨擦!一下子,竟已给她入了二十!眼看那口已是涨成蛋大小的样子,那细致的皱纹已经慢慢展开成美丽的淡淡痕迹,她轻笑着,用手在他上轻拍一记道:「看,多的身子,已经吃下这么多了,好象还松裕得很呢!」
虞天痛得倒凉气,被迫高举的双腿颤抖得如同被缚网上的蜘蛛食粮,一双被子语执住的手毫无能力挣扎,却死死的互抠着几乎要让自己出血!
云飞见他一直不作声,坏笑着,用手拟住那突出体外大约一寸半左右的那把筷尾,猛的向一方扭旋着,那些细密的花纹,在他已被撑得润滑的肠壁内残酷的扯动着,只痛得他失声惨叫起来:「啊不——痛——」
子语轻轻分开他互抠的手指,免得他抠碎自己的掌心,云飞却只是轻笑:「哦,不痛吗?那再来一下!」说着,又将那把筷子反方向扭转回去!虞天只觉得自己象是五脏六腑都被她扰烂般的,竟是痛得额冷汗咬得自己舌尖都破了,失声惨叫着:「不——不要——啊啊——」
云飞他那红肿涨的口,拿起一枝筷子,又从那紧紧的肠壁与筷子之间,硬挤了进去!虞天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间仍在无意识的挣扎着,好象快要升飞一般的完全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云飞细细的,围着他的口,又强进去十余,再看向他的后,已是撑大到杯口大的可怕幅度,细密的皱纹已经全然不见,竟是红亮润滑得没有半点痕迹了,心知他已快到极限,看看手中还余下十三筷子。
又拿起一,仍要向他身下去,筷尖硬挤入去些许,竟是无法再推进,那口已经紧到几尽极致,她冷冷道:「深呼,用点力,再来几!」
虞天看着她冷漠的表情,心中更是说不清的痛,再也不顾自己的羞和疼痛,努力收缩着口,她狠一狠心,又是猛的推进!他双腿一软,已是几乎抬不起来的无力的分开在桌边,泪水无言的沿着他冷清俊美的脸庞滑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哀求过她一声,她对他,是怜,是,是无情?他都无法捉摸了,要如何,便如何吧!
云飞心里也不好受,对韩冰,那般可可怜,叫她都不忍吝惜自己言语上的呵,可是对虞天,他一直都是那般强那般硬,好象不需要她太多的怜似的,可是,他真的不需要吗?他的心事,又有谁去体会过?就好象,她一直认为子语也是可以无限量的承受一般,她总是将更多的情,偷偷藏在心底,不舍得教他们知道,好象他们并不需要她的承诺似的。
她故作冷漠的,又取出一筷子,在他已是涨得无法再扩张的口处,狠狠的,无情的,捅将进去!那种痛!那种涨裂到极致的痛!他死死的咬着下,紧紧的闭上双眼,不想再看一眼她冷漠似冰的眼神!上已然碎裂出血,口也竟被撑破,一丝残酷的鲜血沿着,滴落在桌面上!
他痛得已无法言语,还有多少,他还能承受下去吗?还是,由得她残忍的将他撕碎?他的存在,让她也难受,不是吗?不会将情意宣之于口的他,何曾能得她的怜惜护?要这样死的话,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一无所有!
云飞却停了手,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一抹缓缓下的鲜血,无论如何也再下不了手,她故作不在乎的,伸手握住他那已痛得软软垂在跨间的分身,轻轻几下,轻笑道:「既然那里放不下了,就换这里来吃,也是一样的!」伸手取出一筷子,便向那半翘的硕大上那微微张开的铃口内,缓缓捅进去!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可怕的穿!这又是另一种火辣辣的痛!那被竹鞭挑引得情不自的身子,哪得起这般的强烈刺!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惨叫着,痛得昏过去!
子语放开执着他的手,淡淡与她对望一眼,便静静退回傲君身后,他们眼中的复杂,只有彼此心里明白。
第三十三节守候
云飞微叹着气放开手,将剩下的十牙筷放回筷盒中,转身来到一边仍被吊挂着的曦夜身边,他已是被那鞭伤和望折磨得几乎失神,火热擎天昂首着,顶端竟已在身下不停滴下媚至极的甘。
云飞笑着,将他脚下火烫的热炉踢开,他惨叫一声才略略回过神来,几乎已经整个人被那细细的链子挂在空中,双手无力的在头上方紧紧攥住那铁链,美丽狭长的眸子却只顾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是说不出的依恋与无怨。
她暗中叹口气,伸手抠向他那鼓涨起的双球柔软之间,那条细细的分隔线处,轻柔的用手抚玩挑逗着,意的看着他浑身震栗着掩饰不了的渴望,轻笑道:「好曦夜,你可不会象他那样吧,老实告诉我,你想不想了?」
曦夜脸一红,薄薄的间却无法掩饰的低声呻着,刚刚一个不要,就让他独自承担了这般久的折磨,他哪里还要与她对抗,更何况,他本来,就整个人完完全全都属于她的,不是吗?他低声道:「云飞,我要……」
云飞笑着,手指掠过那柔软,向更后方的隐密轻柔的探去,意的看到他更加无法控制的抖动着,呼也加重,脸上更红了,笑道:「要什么?嗯?不说清楚些,我可听不懂!」
曦夜轻咬着,红着脸,轻声却坚定的说:「云飞,你知道的……我……我愿意让你贯穿我,用你喜的任何方式占有我……只要你快乐……」
云飞被他大胆的当众表白动着,是情药的作用还是他已失神,竟肯当众说出他一直默默为她做着的一切,她心中充柔软的情,微微低头,咬上他那红肿发亮得如同碧红樱桃般的头,他微哼一声,在空中无可着力,无法避开分毫的,由得她柔情的噬咬着那火烫的!
她轻轻将那樱红含在间,舌尖轻扫,齿尖厮磨,意的听到他溢自齿间那充情味道的呻,轻笑道:「曦夜,只要我快乐吗?告诉我,你快乐吗?」
曦夜已被她挑引得几乎神不守舍的颤抖着身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声跟着一声的呻:「啊——嗯……唔……云飞——噢——」
云飞见他不答话,猛的用齿咬下,他惨呼一声,忙急声道:「我快乐……云飞,你知道的,与你在一起……就是我从没有过的快乐……不管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云飞笑着放开他,将地上那两边链头解开,分别用中间上他两边脚踝,又将两边链尾抛过上面横梁,调整了下三条链子的长度再固定在地面上,他便以一种敞开的角度面向着她。
他的双手握住头上方的链子,双腿被分别绑住向两边拉伸到最大,整个人都是被吊绑在空中的,分开的双腿刚好全敞开的面向着她,她佩戴好身下的具,笑着看向他道:「如你所愿,我亲的曦夜,我会足你所有的要求!」
曦夜抬眼看着她,全身都以这种极放松的姿态,等着她的穿过,她伸手扶住他的,将那大的鳖甲男形对准他的花,略一,便狠狠的刺将进去!
「啊——」他失声惨叫,那叫声中,却象是有多少的望和足,多久没这样被她贯穿过了,久得,好象已经被她遗忘,只要她喜,就这样又何妨?这才是她真正喜的,是吗?只要她喜的,他就喜!只要能让她开心!
她快乐的,在他体内猛烈的着,那种肆无忌惮的快乐,就是那么幸福,因为她知道,他不介意被她如何的伤害,所以,她不需掩饰自己的所有望!
狠狠的刺入,缓缓的拔出,再深深的顶入,再急急的出,这样的律动,这样的情,就是她喜的妄为,凭什么女人只能在身下,凭什么女人只能被进入,她就是喜这样主宰事的乐趣,她喜美丽的男子在她身下被蹂躏出那种似水的柔情,她喜听他们被进入时那美丽至极的呼叫!
因为怜惜,她总是顾忌着他们的受,因为护,她有时担心会伤他们的身体,因为喜,她有时甚至控制着自己的望不去折磨他们,可是,体贴如曦夜,竟是那般的全心全意为她,甚至,没有半点儿委屈,没有一丝儿勉强,就是因为,她喜!
多久没有这样疯狂,多久没有这样毫无顾虑的,多久没有这样不顾一切的玩,她毫不犹豫的,在他紧实的甬道内穿动着,不管他体内涌出多少鲜血,不管他叫得有多么大声,不管多么深入的进入了他的柔密!
他们忘掉周边一切的,快乐的!不知多久,她终于惬意的玩够了,终于肯从他的体内退出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在她疯狂的律动蹂躏中昏过去,可是他脸上的神,却是说不出的幸福和足!
她心痛的微低头,看到脚下是他滴下的血与白的,退出他体内的男形上也沾他那充意的与为她而的鲜血,她怜惜的在他那红肿破裂的口上轻轻抚摸着,它仍在美丽的张合着,被穿得一时竟合不上,展示出最外层他那鲜红媚丽的媚,她心中动,曦夜啊曦夜,得妾如你,真是至宝!
她回转身,众人都是目光各异,眼神复杂,傲君对她是宠溺呵,韩冰是痴心恋,逸风是体贴温柔,虞天是默默守候,小及是仰慕戴,而曦夜对她,则是服从顺从到了极点,就算她说这天是绿的太是方的,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这种全心全意的付出,又怎么不让她记在心内!虽然他总是低调的缩在后面,总是不会表达不会争宠,可是他对她而言,也是那么重要的,这一刻,她也才真正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
她向傲君给了个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的从旁边厚厚冰桶中取出一小桶冰块,让小蝶给她送到手边。
她用两只手指夹起一块合适大小的冰块,在他红肿的口中缓缓用中指推了进去,曦夜被这极热之后的急冻惊醒,鲜血淋漓的媚猛烈的张合着,双腿企图夹紧却被分开得无法做到,纤长的颈痛得向后仰去,更映得他苍白的面容教人怜惜。
云飞淡淡道:「夹好了,别滑出来,不然我叫你一桶都吃下去!」转身出浸在魔水中的墨鞭,伸手抚摸着他那雪白细的大腿内侧,冷声道:「刚才的鞭打还没完呢,你还有四十鞭,现在一并完了算,也免得老记在帐上!」便向着曦夜分开的双腿间作势挥去,
曦夜只又记起那可怕得深入骨髓的痛疼与热灼,刚被蹂躏得筋疲力尽的身子真不知道还能挨得住几鞭,却也不求饶,只微微闭上眼,心里一片平静,就等着她残酷的鞭打。
韩冰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跪在云飞脚下求道:「云飞,曦夜他再受不了了,你饶了他吧……」
云飞眉一挑看向他,也不说话,眼中却带着些捉黠的意味,他偷偷抬眼望了望了,终于咬了咬牙说:「他之前那四百鞭全因我私自逃走而起的,你要是还为这个罚他,我……我…………代他受这四十鞭好了……你放过他吧……」
云飞眼中不了带了些欣赏和动容,她原是故意逗下曦夜的,这会儿当然不舍得再打坏他,可她真没想到冰儿居然会出来认这个打,韩冰有多害怕鞭子打,她当然知道,这墨鞭比一般的鞭子又更可怕得多,他也知道,只是,却仍然肯,她不也心生怜惜,看看他今天身上一身新添的鞭伤,哪里还有下鞭之处,非要打他,只怕也是痛死他了。
犹豫着,这鞭便不下去了,韩冰脸害怕得比雪还白,苍白的被自己贝齿轻咬着,似乎在等待着她随时会落下的鞭子,真僵持间,小蝶却突然走了过来,也跪在云飞身边道:「主人……韩主子他身子刚经了伤,受不得这个,让奴婢代主子受了这鞭刑吧,还有秦主子的十鞭,奴婢也替他受了行吗?奴儿戴当边城相救时他的一衣之恩呢,奴婢身子骨得很,主人尽管就是……」
云飞正犯难间,小蝶却自己走了出来,哪到她不惊喜,忙急声说:「好!你这小蹄子也是很久没收拾了,果然皮也了!」
说着,便施施然的席地坐在那矮几旁,指了指小蝶说:「过来,自己坐上去,自己上下摇动你这的身子,好好让我看得开心!」又将鞭递给仍跪在地上的韩冰说:「你来他,我也乏了!」
小蝶眼中更是黯然,忙低头应了句「是」,便站起身来,双腿跪在她两边腿侧,抬起身来,将自己的花对准了她身下那佩好的具顶上,缓缓的坐下,只听「噗」的一声,那巨物已是从他久未经事的口捅了进去!
未经任何润滑的他只痛得倒凉气,却又强作颜的,自己拼命的坐下身子,那物如一巨般可怕,象是要将他贯穿般的可怕的痛着,好容量才进入了大半,可他咬咬牙,双腿一软,竟是整个人猛的坐了下去,将那可怕的巨物整含在身下那柔软的肠道内。
没有一点儿前戏,没有半点儿润滑,就这么生生的坐入,云飞甚至都能听得到他身下柔软脆弱的甬道被强硬撕裂的可怕声音,可他却仍是只微微惨哼了一声,身子只疼得发抖,可一双手无处也不敢到处放,只得自己背在身后,就这么硬生生的直直跪在她身上。
云飞冷冷的说:「还不开始,等着我动手吗?」小蝶与韩冰都是一震,小蝶忙慌不迭的跪直双腿,将身子从那巨上拔向上些,韩冰略略犹豫下,也只得挥起手中鞭子,向小蝶洁白柔媚的后背上轻轻去。
小蝶疼得「唔……」的一声哀鸣,身子已是痛得猛的向下坐去,那可怕的物事又再一次惨烈的撕开他那娇弱受伤的后,一下子痛得他忍不住滴下泪来,却仍是强撑着不敢倒在云飞身上,只是自己呜咽着,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
韩冰不敢停手,只得又抬起手来,轻轻反方向挥出一鞭,小蝶未曾想,这鞭上,竟是这般灼人的剧痛!只是仍不得不咬着牙,努力自行在她身下那可怕的物上坐起下,他身长微垂了眼眸,让她看不到他眼中的觉,只是,更显得可得让人生怜。
这当儿工夫,韩冰已是下十余鞭,小蝶也在她身下自行运动了十数个来回,身后,是想象不出的火辣辣的灼人痛疼,好似连五脏六腑也被碎般的可怕痛苦!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那般的打,竟然让他万分的渴求着身下那痛彻心扉的穿,他不顾一切的起伏着,让自己在她主宰的那冰冷的物体上磨擦,只要她喜这样,那么,他的存在就是有价值的!只要她喜!
韩冰已下三十多鞭,小蝶柔美光洁的背后已布粉红淡淡的鞭伤,双手无处着力更让他痛苦万分,已是痛得只凭意志在苦苦支撑。
云飞虽看得过瘾,却也渐有些发现他的不对劲,今里也是不吭一声,就这么自般的强自苦撑,忍不住伸手到他身后,一手握住他一只柔夷,也不出声,就直接温柔的将他的手搭在自己颈侧。
他讶异的睁开一双含情如水的美目,竟看着她怔住,她笑着上他的目光,眼中分明写着宠与怜惜,只要这样而已,再多的痛,他也受得住了,他终于忍不住泪水如落珠般滴下,双手搂住她的颈,再抬起坐下身子,就更加妩媚动人了。
她嘴角带着抹轻笑,一手用指尖划过掐着他前那柔媚人的樱红,一手却伸到他腿间,擒住他那因痛疼而几乎萎缩的纤长轻轻捋玩着,意的很快看着它涨大红润起来。
她不示意,韩冰仍然只能轻轻打着余下的鞭数,只是上面受刑的那人,此刻已是被打得快痛昏过去,无力的伏在她身上却仍是柔媚得如一汪水般动人。
不知什么时候,鞭打已经结束,然而上面纠着的两人却仍不舍得分开,云飞陡然清醒时才发现所有人都几乎眼带绿光的瞪着他们,终于轻轻一笑,扶着他的将他抬起,将他摆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势,背对着她翘起来,她皱了皱眉,那口竟已被磨擦得起了血泡,可见他刚才到底痛到了什么程度。
她不好在这里当众就给他上药,只是他鞭伤的情还没抒解,她只得了几粒蛊珠入去,命令他自己夹紧,看到这珠,又想起子语体内也是有几粒在,回头偷偷望望他轻轻给了个温柔的笑容,他藏在面具下的脸也是淡淡红了,微微一低头不看向她。
她坏坏的笑着,取出那引出蛊珠律动的哨子吹响,小蝶便是一震,那蛊珠在体内烈跳弹着,将他那仍未解放的情给挑逗到极致,几乎双腿一软就是软倒在地上。
云飞偷眼看看子语,却是半点也不敢动,只是那微微抿紧的角似乎暴着他的难耐,云飞坏笑着,又催动那蛊动,小蝶已是被得地翻转,子语也几乎坐不住了,偷偷缩到墙边靠着支撑着身边,双腿痛苦的蜷起,手也微微发抖。
云飞远远的偷瞟着子语的反应,心里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酸酸软软的甜,喜这么偷偷逗他的觉,不舍得痛他,却极了和他调笑玩闹,想起现在只能这么偷偷摸摸的,心里又有些酸楚。
再看向他,眼中更多了几分的惜与关切,他的正抬眼望了过来,清亮的眼中分明是泛上淡淡的水气,看不出是乞求还是哀怨,不知是否受得到她目中的情意,她心一软,便停了那哨声,弯抱起已是力透支得软倒的小蝶,放到上座韩冰身边躺好。
第三十四节情话
趁机靠到傲君身边,在他美如冰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手却在他身子的挡掩下,躲着众人的目光,偷偷摸到子语的袍底,在他已然直翘立的受过鞭伤的花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子语强忍着不敢哼一声的双腿痛得一震,却不小心引动了那链上的铃声。
别人兴许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傲君自然是心知肚明,也不回头,只是微微低了头轻笑出声,云飞脸一红,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上他那小巧的耳珠,一边恶意的噬咬,一边耳语道:「不许笑,不然一会就拿那鞭子也你试试!」
傲君边一抹清冷魅惑的浅笑,却突然大声叫道:「侍卫!」子语闻言一惊,忙勉强支撑着跪立在傲君身后,朗声道:「在!」
云飞也给他吓了一跳,不知他要将子语怎么样,只气得瞪着傲君,眼中充威胁,傲君却只浅浅的笑笑,不作声的低头执起酒杯抿了口酒,施施然的抬头,一双如星如雾的眸子瞟着她不语。
云飞咬咬低声道:「威胁我……你找死啊……」傲君故意装得委屈兮兮的,便要开口叫道,云飞急急伸手掩住他的红,急急道:「好了!别闹!不你就是!」
傲君这才嫣然一笑,伸手搂住她的颈,柔情似水的道:「我就知道你疼我……舍不得打我……」云飞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抚过他前今新添的伤口,趁他不注意又用尖尖的指甲抠紧了那伤处,只痛得他忙缩开手躲避,才狠狠瞪了他一眼。
傲君咬咬好看而红的,眸中光闪溢,垂了眸却不发一言,云飞只得又心软的凑上去哄他道:「真痛啦?好了好了,我心疼你,舍不得拿那鞭子你,好了吧!」
傲君这才抬起美丽的眸子,朝她轻轻笑了笑,轻声说:「没,我吃醋了,跟你闹着玩的,你要想打,就打吧……」云飞心中一暖,忍不住又在他颊上轻吻了一下,只觉得软香袭人,心里甚是甜。
然后云飞转过头,看见早已醒过来的虞天,却是长腿颤抖着,身子痛苦得无法忍受的样子,从口缓缓下的鲜血也教她心疼不已,生怕真坏了他的身子,想了想,走过去,坐在桌边他的身旁,伸手在他那半立着的物上随口抚着,却已是让那筷上的花纹摩擦着他那极之的内部,更让他痛不可抑。
云飞心痛的忙缩了手,伸手轻轻着他被涨到极致的花周围,柔声道:「想不想我放了你?」
虞天惊讶的看她一眼,咬了咬牙,又痛苦的闭上了乌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轻声道:「你自然也是有条件的,是么?」
云飞轻笑道:「那是当然的,自然要大大的难为一下你!」虞天紧闭着眼,长长的睫闪动着,不知是惊恐还是担忧,只叫人看了心里柔软的痛。
云飞笑着凑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只得他耳边暖暖的的连心里都不软了下来,她轻笑着说:「你说一句我的好听话儿,我就给你拔出一来,好不好?」
虞天不敢相信的猛的睁大眼睛看着她,正对上她微笑甜美的俏丽脸儿,她伸手擒住他的下颌,猛的在他可的仍在血的红上啄了一口,笑道:「怎么了?太难了,你做不到?那我再换个别的法儿可好?」
虞天忙摇头道:「不!不是!我做得到的,不用换别的法子了!」云飞笑笑,手又沿着他美好健实的身子向下摸去,一边说:「还不开始?不怕我变卦啊!」
虞天凝了凝神,忙说:「我……我你!」云飞扑哧一笑:「这也算啊,太没新意了吧!」虞天咬了咬一脸的尴尬,云飞才笑着说:「算了,先帮你拔一,下次再说不好,就再给你回去!」
说着,便一手按紧他的大腿内侧,一手轻轻执住一筷尾,轻拔快出的,飞速从中出一,小心的不得他太痛,虞天知道她心意,也忍不住动。
他乌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轻声道:「你不在的子,我……天天都想你!」
云飞低着头,竟是忍不住眼眶发酸,这不是什么情话,这是他,最真挚的真心话,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包含了他多少的情!
她轻轻下手,又小心的拔出一筷子,他看了看她,又柔声说:「我不会讨你喜,只会惹你不开心,可我心里,是很……在乎你的。」
云飞只觉得眼里愈是酸楚的发软,默默的帮他拔去筷子,虞天怔怔的望着她,轻声的说着:「其实我很笨,在情里完全是个白痴,所以求你别怪我……」
「我不会说情话,可是如果有人要伤害你,我绝对会把命也拼了去保护你……」
「我以前不知道我有多么你,只是那次,情花的毒才教我知道,我再也无法离了你……」
「半昏半醒之中,听见你向我表白情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在做梦,那……可能吗?我以为我从来不可能拥有!」
「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很幸福,被你冷落的时候,就拼命想你,可是,我不会去找你……」
………………………………………………
「就算有一天,你玩腻了,不再看得上我了,也尽可以抛下我,我不会硬要赖在你身边……」
「你不要我了,我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坚强孤单的活下去,永远想着你……」
「可你留着我,我尽会惹你不开心,让你尽情折磨个够,你就会开心些了,是不是?」
「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我只有你,可是你……并不只有我……我……」
虞天已经说不下去,他乌黑深髓的眸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气,致俊美的面容上说不出的动人心弦,他叹了口气,看着低着头停下手的云飞,轻声说:「我……不会说了……再说,又要说错话了……」
云飞好象从来没一口气听他说过这么多话,而且全是他心底里藏匿着的真心话,心里翻江倒海的,说不出的酸楚难过,不知为什么,竟不舍抬眼看他那让人心疼的眼睛,只低头着头,好象眼眶也发酸了,一时竟是怔忡着,不说话,也不动手。
傲君见这般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便走上前来,扶起虞天,让他跪在云飞身边,笑着说:「你啊,又说错话了!把云飞给惹得不高兴了,我看你还是赶紧主动自掴求饶吧,估计还能落个全尸……」
虞天见云飞果然不出声,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心里又是说不出的自责,忙急急说:「我原是个不会说话的,你别在意,你不高兴了,就打我吧!」忙伸手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侧道:「你打我耳光!掌我嘴!打到你开心为止,行不?」
云飞不知何时,眼中视线已渐模糊,再等冰冷的指尖触到他脸侧的那一刻,抬起眼看到他那一向冷冰清俊的面上那急切紧张的样子,突然间心里一酸,那泪水就忍不住向开了闸一样的涌出来,虞天一急,便手忙脚的去帮她抹去脸上泪水,只是不知怎么的,这泪,竟象是越抹越多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她就这么痴痴的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从来不会哄人的他一脸不知该如何让她不再泪,那出自心底的关切表情,那笨拙的帮她抹眼泪的手势,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难过。
虞天见怎么也哄不停她的泪,一抬手便给了自己重重的一耳光,直打得自己脸侧半边都红了指印,忍不住骂自己道:「我真没用!不说话倒还好了,这胡中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平白惹得你不开心!我再也不说话了,我求你别哭了行不行?我看见你这样,我……心里疼得要命!」
说着,便举起手又要掴自己,云飞终于忍不住的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扑在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想趴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个够,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些似的。
虞天不知所措的紧紧环抱着她,什么时候见过她哭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内疚,忙急声说:「早知是这样,我就是痛死,也不对你说这些混涨话!我求你别哭了行吗,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要不……你把那些筷子再给我回去?只要你不哭,就什么都行!要不,我从此以后再不说一句这些话了好不好……?」
云飞哭着抬起哭肿的眼睛,恨恨的捶了他一拳,怨道:「你敢不说!以后每天给我说一百句!不!一千句!说一辈子我也听不腻!」
虞天如石化般愣了的望着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半天才说:「你是说……我……我……」
云飞才咬着道:「我是恨你,为什么早不说这些给我听!谁让你说几句就停下的!笨死了!以后要时时说刻刻说天天说!一天敢不说我就把你这张石嘴给撕了,看你留着干什么!」
虞天仍是大梦初醒般望着她发愣,她已忍不住伸手抹去眼泪,双手环上他的颈就是一个深而长极的吻,他被动的,在她热情如火的甜吻中融化着,终于,伸手环着她的纤,烈的回吻着她,两人旁若无人的火辣甜的拥吻着,好象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不知多久,傲君忍不住轻咳几声,他们才如惊醒般分开,看看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怪怪和不自在,云飞偷眼看看子语,他却只静静的看着她,眼中仍是说不明的觉。
再看看韩冰,眼中却不自觉的带着些酸楚和萧萧,又是教她心里怜惜疼痛着,别的人,也自然都是五味杂陈。
回头才想起还被吊起的曦夜,心里又是内疚到极,她急急附在虞天耳边轻声用只有他听到得的声音小声说:「今晚你来我房……」,就忙站起身来,走到曦夜身边,笑着看看他,一手拿起刚才的冰桶,看见里面的冰块恰融化到合适的大小,笑了笑,拿起一块,伸手放在他的一边尖上,只冰得他身子微弹动一下,却仍是抬眼无怨的望着她,不吭一声。
她将那吊着他的链子调整了一下,让他上身倒转着向下,双腿伸得笔直向上敞开,恰好口向上被迫向着她。
她用那冰块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滑过结实的肌,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脐部,纤长的花茎,柔软的花囊,所到之处,无不教他身子颤抖躲避着,却又不曾出声。
她笑着,将那冰块抵在他已经恢复了些的口,轻笑着说:「你也是个死不肯开口的家伙!好,现在到你说了,也得说些好听的话,不然,一句说不好,我就给你一粒进去,直到把这一桶都完!现在开始!」
她稍等待了片刻,曦夜却不知从何开始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轻轻坏笑了笑,手一用劲,那滑溜的冰珠便毫无阻碍的被顶入他仍是痛疼不已的肠道内,他轻哼一声,银牙紧咬,可一双绷得紧紧的长腿微微抖动着,却暴着那下身最温软之处被强入这灼人冰冷的残酷。
云飞轻笑着,用指尖将那冰珠顶到最深入,一面调侃道:「还不会说吗?要吃多少颗才撬得开你的嘴?」这话一语双关,只教曦夜又是羞惭得微微咬紧了,那身下难以抵抗的冰冷让他只觉得寒到入心。
云飞出手指,又取了一颗冰块,从他修长结实的大腿部,沿着他绷直的右腿内侧,一路巡游向上,直至脚踝处,又缓缓的向回腿游走,这种慢慢的心理折磨让他几乎放弃了再犹豫的机会。
他咬了咬,轻声道:「你真要听我说吗?我……我只知道,我没了你……不成……」
云飞手微微一窒,抬眼看向他,他却只轻轻闭了眼不直视她,轻声却坚决的继续说道:「我杀孽太多,又是无亲无故,生存着,并无别的牵挂了,只有你……」
「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安全无恙而已,别的,都无所谓……「
「你垂怜我,我你的记挂,你冷落我,我也甘心的守候着你……就算,你身边有无数人,永远不想起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
他略停了停,睁开眼,正碰上她温柔似水的眼神,略微失神的与她对视片刻,咬了咬牙,又低声道:「只是,还是忍不住……好想见你,好想……你碰碰我,哪怕只是……被你惩罚…………你别生我气,行吗……」
「……我不听你的话,你怎么罚我都行……只是,别不让我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的,我也心意足……」
云飞无端端的,突然只觉得眼里一酸,才止住的泪水竟又了下来,他们待她的心,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只有一颗心,如何对得起他们这多情,叫她情何心堪?
她抬起手,轻遮着眼帘,轻轻的泣着,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她收了这许多人在身边,又如何照应得过来所有人的,总不免有些偏心厚,象曦夜,便是个极内向极宽厚的,再也不曾埋怨过她半句,只是,永远默默的守着她,半点也不盼着回报,她又如何忍心!
这时候,也只有傲君敢上前去解围,他也只得叹口气,走上前去,在后面怀抱住云飞,轻轻吻在她眼角的泪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好的,又把自己惹哭了,眼睛都哭红了呢,岂不是辜负了我们一片心意,要我们更心疼死?……快别哭了,难得今这么人齐,找点开心的乐子玩玩不是更好?……我们这会子,可是全光了,由得你怎么玩都行的哦……」
第三十五节花丛
云飞忍不住也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着他,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开他玩笑道:「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是的话,我现在可以先足你……」说着便脚下轻勾他的脚踝,他没有武功,自然半点抵抗能力也无,一下就被放倒在身后的台面上,眼看她不怀意的了上来,眼中带着威胁的迫,忙陪笑道:「我不急……你有的是时间玩我……还是先放了曦夜吧……」
云飞笑笑,果然回身先小心的将曦夜解了下来,饶是曦夜身怀武功,这般被玩打了半天也是教他一时竟腿软得站不起身来,云飞宠的抱着他的,柔声贴在他耳边道:「好夜儿,我以后一定好好宠你,我不介意你有时『提醒』下我……」曦夜脸绯红,轻轻低下头,死也不作一声,云飞也不他,只搂他坐下,便又回刚想坐起的傲君身上。
傲君才以为已险境,不防她又扑了过来,只吓得一声惊叫,便想从台上侧面溜走,云飞角微笑,仍是眼中带着危险的冲动,傲君贝齿轻咬咬,低了眼微微犹豫片刻,又朗声叫道:「侍卫……」
子语应声而至他身后,云飞眼中只气得要将傲君生了,她一手勾起他前环,恨声道:「不要再恃着有个武功出的侍卫就企图躲避我的惩罚,我告诉你,再这么胡作妄为,我把他一并给干了又如何!」
子语闻言不尴尬的微侧过头,在面具外的肌肤也泛上了粉红,傲君被她勾得前尖鲜血渗出,只觉得钻心的痛,也不敢再放肆了,只得仰起头视着她,目中却已是说不出的动人魅惑,红轻启,却是轻声道:「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
说着,便缓缓起上身,将那冰冷红润的送到她边,一边轻吻轻啄着,一边用手搂紧了她的颈,将身子贴近她的,教她无法再扯紧他前贯穿尖的金环。
她心内暗笑,他从小便喜用这招来惑她,以逃避最严厉的惩罚,只是,她一直也故意纵容着他的把戏,不舍得真教训他。
这时当着众人却不能这么就让他得惩了,她笑着,一手扭住他的手臂,向他身后反扭着,将他身子按在桌上,手下却将他的臂反向出力扭向上,他只觉得臂上痛得象快臼一般,一时便疼得泪水涌出,间轻声求道:「我不敢了……饶了我罢……」
云飞坏笑道:「你不敢?你不敢还有谁敢?我瞧你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不好好教训一下总是不长记!」
说着,突然拔出随身带着的短剑,坏笑着将那剑尖指着他前,一边不怀好意沿着中线缓缓向下移动,一边故意装作恶狠狠的道:「既然你这么嚣张,以为我离了你不行,今我就废了你这命子,看你还神气什么!」
说这话时,那森然锋利的剑尖已是指在傲君那柔软微的花茎上,傲君这一吓非同小可,连忙拼命挣扎哀求道:「我错了!云飞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
云飞微微一笑,一手捋住他那纤长可的花茎,三下两下给得直翘立,一手便已将那剑刃抵在那涨大红润的物上,冷冷说道:「刀剑不长眼,你一动搞不好就一刀切断了,可别怪我狠心!」
傲君吓得忙一动不敢再动,见她这次不似讲笑,只骇得他眼中泪水也了下来,一时间再也讲不出话来。
云飞这次却真舍得下手,手起剑落,只见一股鲜血从他花茎旁出,傲君只来得及「啊——」的惨叫一声,便是骇得当场昏厥过去了,众人也都吓得噤若寒蝉,胆小如逸风,也竟是吓得昏了过去,小蝶拼命按他人中,才幽幽醒了过来。
云飞却只坏坏的笑笑,偷偷对旁边吓得不轻的子语耳语几句,子语才点了点头,冷静的退了出房去。
好一会儿,傲君才醒转,第一眼便看见自己身下那重要的部分还在汩汩血,再次才觉到那刺痛,他抬起泪眼看看云飞,她竟是若无其事的,用只小碗在接那血,他心一酸,竟是说不出话来,怔怔的就只会淌泪。
云飞故意装作冷漠的道:「这时候才会哭啊,可惜已经晚了……」傲君一听,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想是她真的废了自己,一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便不顾一切的挣扎着从桌上滚下,便要将头向那墙上撞去。
只是下一秒间,他就已被那只温暖的手拉回了怀中,语气却仍是那么冷得不带一丝情,只听她说:「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不是?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自由?」
傲君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泣泣的哭得伏倒在她肩头,泣不成声,只觉得人生一切皆空。
云飞不出声的抱紧他,边却掩不住的偷笑,不一会儿,子语已是领命采了一大捧荆棘月季回来,暗红媚的花朵配着尖锐冷硬的枝骨,只是妖魅惑的美,一如傲君。
子语将那堆月季铺放在地上,云飞双手便抱起傲君,向那冷的花丛中扔下,傲君只觉得浑身肌肤如同万针齐刺一般,痛得让他无法忍耐,他刚想起身来,云飞却冷冷一哼,他当时便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般,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既然她已如何对他,他的生存,又还有何意义?
他颓然的倒在那片残酷而绝美的花丛中,眼中已是冰霜般无无求,却不知那娇的花瓣,冷酷的枯枝,尖锐的利刺,与他那冷娇柔的气质,丽无双的容姿,冰雕雪塑般的肌肤搭配在一起,竟是美不胜收的养眼。
云飞嘴角微微上翘,弯成一个可的弧度,低下身子,手执住他那软软垂下仍有丝丝血迹渗出的纤长花茎,笑道:「要止血吗?还是这样血至死比较好?」傲君没有答话,美丽的眼微微低着,泪已止住,却仍是心痛伤透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飞轻佻的说:「这么一个大美人,就算前面被废了,只留下后面,也够我玩的了,反正你也习惯了,不是吗?」傲君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迸了出来,眼圈哭得红红的,竟是不若平冷静镇定的样子,说不出的惹人怜。
云飞终于取出一盒药油,用手抹了些,说道:「有这么悲惨吗?哭得倒有多委屈,好了好了,你求求我,我就给你下点猛药,也许还能留个全尸!」
傲君见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这时也是急火攻心,不存半点儿留想了,扭过头再不理她,只恨自己这许多年,苦苦待奉体贴她的心,竟是被她弃若敝履,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飞看他这样,又是好笑,一伸手便将那药全抹在他伤处,他只痛得猛的咬紧下,天啊,竟是这般火辣辣的痛,倒象是调了辣椒油一般的刺!他只痛得昏天黑地,竟是差点儿眼前一黑的扑倒在刺荆丛中。
云飞伸手拉住他,才没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却不停顿的,在他那堪堪止住血的花茎上抚着,这种疼,又是另一种残酷的折磨,他只痛得上下齿轻颤,只咬得格格作响,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昏厥过去。
云飞却笑着掐在他伤处,不给他昏去,还对他努努嘴道:「你看看下面!」傲君这才茫茫然的低头一看,那花茎竟已是微微翘,他又惊又喜,泪痕未干就叫起来:「这是怎么?……」
一抬眼看见她笑不可抑的俏脸,心知又被她狠狠的耍了一道,心里又是气又是急,忍不住举着拳,在她肩上狠捶了一下,嗔怒道:「你骗我!」云飞得意的笑道:「你就没骗过我啊!这次还不吓死你?下次要再敢骗我,我就真的把你那家伙给割了!」
云飞站起身将之前接的一小碗血放到台边,伸手指了指之前也被吓得半死的逸风说:「你不是很善画么?过来,帮我画这幅美男自渎图好了,这些血就用来作颜料,要是不够,我就割了你那来补!」
逸风只吓得双腿发软,登时跪倒在她脚边,颤声说:「这些不够的……不要割我……我怕……求求你云飞……」
云飞凶道:「快点画,不够就用割了你们几个的,一起来补充,总有够的时候!」逸风只骇得眼带泪光,却半秒也不敢迟疑,一边的子语早铺好了宣纸,递上狼毫。
逸风颤抖着执起笔,望望花中美丽若妖的傲君,蘸蘸那血,便工笔勾画起来。
云飞冷冷的瞪着傲君说:「还不快点自行动手?一会儿这画上装裱,还得用你自己这些玉呢!」
傲君无奈,只得缓缓伸手向自己跨间摸去,手小心的执住茎身,上下仔细的着,虽是极痛,不一会儿,便已在自己的下涨大翘起来,齿间的呻配上他如花般妖美丽的面容,冷冰如雪霜的淡淡气质,正如那热情美的月季花儿,只配在那尖锐强硬的茎干上,真真是天造地设般的美得诡异而天然。
众人都不瞧得呆了,傲君一向当着他们,都是那么冷漠似冰的,哪里见过这般美如花般盛开的美景,逸风手指颤抖,却半点不敢拖延,用那已成暗血的鲜血,勾勒出傲君绝美如花的情形来,甚至,还用那血的记忆,勾画出他身上新鲜的鞭痕,更是美得惑而人。
一画即毕,傲君也服贴的出了那美丽的,倒是一多半都洒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云飞拉他起身,让他趴在那画上,笑着问道:「画得如何?」
傲君见到画上的自己,竟是说不出的霏霏,又是羞难当,可说不好,又会连累逸风受罚,只得轻声道:「画得好……」
云飞笑道:「自然是画得好,将你骨子里那些媚全给表现出来了,真真是绝品,你快自己用那玉给画上细细裱了,我要带回山庄放主屋里,让人人都天天观赏的!」
傲君只听得面红耳赤,只得伸手去腿间,想了自己的玉,可云飞却将他双手突然扭转到背后,用绳子一并绑在腕上,才笑道:「抹匀些,可不许用手!」
傲君知道她意思,双手又已被捆到背后,只得羞红着脸,张开双腿,小心的让滴到画上,用自己身下那软倒的花囊头,沾了那,细细的跪在画上,大张着双腿跪低,一点一点的抹匀,这景象,又是说不出的人。
云飞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住,上去扑倒他在桌边,又是骑坐上去,好一番蹂躏云雨,全不管周围众男羡妒忌的目光。
第三十六节同浴
云飞本来还想继续玩闹下去,可是眼见各人已有了些疲态,今是赶路来的,果然状态还是差了些,再加上明还要去打猎玩呢,今晚就决定还是不要搞得太晚了,反正玩的子还有的是,可是,休息之前,也还是得洗个澡吧。
云飞解开傲君,让他披衣出去,先吩咐侍从在后面浴室里备好一池温水,等一切准备好了,才笑咪咪的对众人说道:「美人儿们,今晚就先玩到这里了,一会沐浴完,就各自回去休息吧,明还多的是节目呢……」
屋中众男只听得一身冷汗,今还只是个开头,那么,明,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云飞却只是坏笑着,只是不说话,就领着众人到了后面的浴池边上。
众男面面相觑,这般共浴一室,却是从没有过的经历,只不知该如何是好,云飞伸手搂过身后纤美娇柔的小蝶说:「好蝶儿,你先来,做个示范……」
小蝶吃吃笑着,一张狐狸般娇美人的脸儿红扑扑的,眼中妩媚得象要滴出水来似的,便已如胶似漆的贴了上来,双手环在她颈上,那粉红小巧的便已柔情万种的贴了上来,灵巧的舌尖和纤纤贝齿轻细转,已是解开了她襟上的衣扣。
他温柔的贴着她的身子,一直向下跪去,直到将她外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只是那带上的结,绑得巧妙,一时竟是怎么样也解不开,只跪在她身下不知如何是好,忐丐的抬起头望了望云飞,怯怯道:「主人,奴儿真没用……
云飞摇摇头笑笑,自己伸手解开那衣带,一挥手便向他身上去,那白金镶钻的带扣重重的落在他柔美的背上,击落在之前那墨竹的鞭痕上,痛得他微哼一声,低头咬着牙,却不敢吭声。
云飞打了几下,就笑着弯下,用那衣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就双手抱起他,「扑通」一声给扔入了池中,水中氲氤缭绕,他被捆绑着,一时挣扎着起不了身,便呛着喝了好几口水。
云飞笑嘻嘻的,回头望了望傲君,他便忙去自己外衣,走到她身后,帮她去外衣,接着又跪到她身下,用自己的舌为她去下衣,众人正是看得脸红耳热,云飞又是忽然冷不防的,将傲君也一下推到水中,他挣扎着在水中站起来,水汽蒸腾得叫他冷的雪白肤也异样的粉,更是如出水芙蓉般人。
云飞看着水里那两只,就已经脸红心热了,回头看看一边娇羞可的冰儿,更是大乐,伸手招他过来,一把拥在怀中,上下其手在他身上到处抚玩着,众目睽睽之下,韩冰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红着脸说:「不要……云飞……大家都在看……」
云飞故意装得凶恶的样子道:「好,你不要,那你一个人在上面待着,我们都下水去玩!」
接着就一把推开他,伸手将虞天拉过来,手环着他纤瘦而不柔弱的身,在他的眼上,平坦的小腹那坏坏的掐摸着,虞天咬着,既不躲避也不吭声,只微微低下头,不敢看她调笑的眼,云飞笑笑,伸手到他身后,轻轻的拔出余下的几筷子,他才抬眼望了望她,却没作声。
云飞不再取笑他,转过头瞪着那几个道:「还不乖乖自己下水,都等着我扔呢是吧?」曦夜和宇文及忙不敢迟疑的跳下水去,逸风也只得小心的慢慢踏下水去。
云飞看着水中众人若隐若现的,已是急不可耐,伸手搂在虞天颈上,撤娇道:「你抱我下去嘛……」
虞天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温柔的缓缓沿着台阶走下去,云飞入得水中,见小及曦夜逸风都是怯怯的坐在一边,心里暗笑,便叫虞天也与他们挤坐在一起,自己便径自躺在他们膝上,刚好水漫过膝,水波微微漾在她身下,又是觉到身下那几人的尴尬情,心中又是好笑。
水汽缭绕中,她枕在他们身上,星目微张,只见身旁的就是最羞涩可人的逸风,微微笑着,手勾上他的颈,一张口就咬在他前一边的樱红上,逸风只羞得「嘤咛……」一声,偷偷咬上了自己的。
云飞一笑,手上用劲,便将他的头勾弯下来,霸道的侵入他温软的间,换成用手指夹住他前尖,暗暗用力,很快他便无力的发出鸣咽的呻声,云飞也动情的与他相吻着,脚下微屈,却刚好踏在虞天身下跨间,她心里暗笑,足尖便不老实的踩踏在他那柔软的纤长与圆滚上,借着水汽的遮掩,只得虞天很快便脸红心跳的,身下的物也不听指挥的直了起来。
直拔得虞天与逸风神魂颠倒之时,她却突然放开他们,手搭着坐在逸风身边的小及肩上,坐了起身,双腿分坐在他腿边,甜甜笑着拥吻过去,小及银发的披散着,微的滴下细碎的水珠,更是衬得他脸红扑扑的,眼睛更是圆亮可的瞅着她,真是想教她好好的捉一番。
她将他身子背转,让他俯趴在池边,他自然明白她要做什么,便仍是乖巧的跪趴在池边,双腿听话的分开,她佩上具,在他菊之前,轻笑着咬在他耳珠上,腻声道:「怕不怕?」
小及飞快的看一眼她,摇了摇头竟回了她一个可乖巧的笑容,他轻声道:「好姐姐,只要你喜这样,我就不怕……只求你疼着我点,行吗?」
云飞心中柔情四溢,连小及也这么可人听话了,真是教她如何不动!她小心的,借着水力,温柔的抵入他的菊中,他低呼一声,抠着池边的双手紧张的掐在玉石池沿上,粉红的脸上也有些痛苦的苍白着。
这次或者是当着众人,他并没有大呼小叫,硬是强忍着,只是咬紧牙关,轻声的一声声低呼着,叫声中却是掩不住的惨痛可怜,云飞停下动作,俯下身看他,却已是紧闭着双目,泪水了脸,她心疼的吻在他眼侧,柔声道:「小及,很疼吗?要不……」
小及忙睁开美丽的圆眼,可怜兮兮的说:「不要停……我……可以的,真的,一点也不疼……他们都可以……我也可以……」
云飞哑然失笑,还真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肯承认,便仍是从他身下退了出来,只见一抹鲜血从池水中渗了出来,淡淡的化开,小及只痛得蜷成一团,便仍是不肯认输的拉着她的手不放,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我……我还可以的,你不要我服侍了是不是?」
云飞笑着躺在一边的曦夜身上,懒懒的伸开四肢,慵懒的说道:「我累了,赶明儿再玩你,这会子只想休息一下,你要真这么想,便过来坐上来自己动!」
小及也不犹豫,真的贴了过来,双手搂在她颈上,双腿跪在她身旁的阶上,就毫不迟疑的要将自己身下的对准那可怕的物事吃将下去。
云飞双手执住他的纤,笑着道:「你这小家伙,就这么急着被我上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的!」
宇文及一双圆圆的大眼看着她,眨呀眨的,眼泪在眼圈中打着转,又是要滴下,嘴一扁就是要哭要哭的样子,了鼻子,声音低低的勉强说道:「你……还是不要吗?我……」话没说完,再也忍不住,就是伏在她怀中哭了起来,他咽咽的说:「你……本就没当我……是你的人是不是……总说人家是小孩子小孩子……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觉得……我本不是小孩子了!」
云飞无奈的笑笑,放开住他身的手道:「好好好,你是大人了!你来,你自己来!好不好?」
这时,又觉被自己坐在身下的曦夜也许是在暧暧水气的浸润下,自己身子有意无意的磨蹭中,竟也是不自觉的已然涨大着那纤长。
云飞回头笑着看看曦夜,正对上他红了脸微微低下的眼,云飞一口轻咬住他颈间那可突起的小小喉结,舌尖在他颈上暧昧的扫动,耳中只听得曦夜强忍着望的轻叹。
云飞借着水力,微微起身子,便对准身下那火热的纤长,柔柔的吃进,曦夜只觉得,那一刻,快乐得如同被此生至的人紧紧怀抱,间低低的呻一声,销魂得让云飞也想打心眼里笑出声来。
云飞嘴角上翘,朝着宇文及就是一个惑的微笑道:「小家伙,你还不来?还等什么呢?」小及早已又是看得呆了,被她一笑,更是脸红耳赤,忙低下头「哼」了一声,就急急坐了上她下身那物上,只痛得他不住颤抖着健美的长腿,一下子惨叫出声,云飞瞪他一眼,他连忙不敢再吭声。
云飞枕在曦夜身上,身下夹紧他那火热的纤长,由得小及在上面动作,自己不费上半点力气,便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服务,忍不住舒服的眯上了眼,身边水波,耳边只听得小及那痛苦中带着奉献的哀声低呼和曦夜那隐忍却娱之极的雨霏霏的呻,只觉得人生大乐!
就这般享受了一番,她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笑着将已是痛得额冷汗的小及从身上推下,小及痛得咬紧下,一下跪倒在池内,一时竟是抬不起身来,她却缓缓站起身,离开身下那温暖的火热,曦夜眼神茫的望着她,一时也是不知何所然。
云飞抿笑笑,嘴角弯弯的,坏笑着说:「要做我的男人啊,也要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停,都是我说了算的,我停在哪啊,就停在哪,记得了吗?」
曦夜这般在巅峰之前被她嘎然而止的骤停,只觉得热血下涌,却又只得生生忍住,见她这般说了,便咬了咬低了眼低声道:「知道了……一切,都由你做主……」
她眼又看向小及,他扶着池边,脸是少见的苍白,见她望过来,也偷偷抬眼望了望她,也只得轻声道:「知道……了……」一句话没说完,已是又忍不住伏在池边失声哭了出来。
云飞笑笑,从身后伸手抱过他,坐在阶上,一手便握住他那软软垂下的物,他微哼一声,转过头看她,眼中尽是不解,她笑着用手握住它,一面着让它变大硬一面道:「看你这里,果然也有些象个大男孩了哦!」
小及脸一红,回身倚在她身边,很快的,便随着她的抚发出了人的呻,那少男的身体与粉红娇长的花茎,是另一种人的美好,与成年男子不同的人魅力。
云飞伸出手拉了逸风过来,一手也是握在他纤长可的分身上起来,逸风跪在她身边,只觉得娇羞脸红,可又抵不住在她纤手玩抚下那刺的快,很快就坚涨大起来。
她笑嘻嘻的一手玩着一个,左边的逸风娇羞可人,右边的小及可服贴,两人都被她的手轻易掌控着,本不敢挣扎或逃逸,实在是快乐无比。
临到二人已是即将失控那一刹,她才指尖轻拔,似有意无意的抵在那铃口上,又是不准他们释放,二人哀鸣着,声音已是带上了哭腔,她舒服的躺在水中,笑道:「你们二人,我只许一个,至于是谁,就看哪个更听话了……」
小及忙说:「好姐姐,我一定听你话……」云飞抬眼看看逸风,他也羞涩的,轻声说:「我也……很听你话的……」云飞大笑着,手下出力,却是将二人同时释放了,那浅淡的迅速开在水中。
云飞却已是转头看看岸上仍是彷徨的跪在池边不敢下水的韩冰,冰着脸道:「你在上面晾够了没有?」韩冰忙伏跪下,以头点地着轻声求道:「云飞你饶了我,我也要下来……」
云飞冷冷笑笑,伸手招了虞天与曦夜过来,在他们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二人互望一眼,只得起了水,看看韩冰,说了句「得罪了!」便动手用绳子将他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二人将他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缚了,与跪着折起的双脚束缚在一起又用绳子吊起在水池上方。
韩冰被悬吊在空中,头向下,背向上,只觉得浑身都被那绳子勒得生疼,不知云飞又要如何,只不敢出声,一双美目哀求的看着她。
云飞却不理他,拉了小蝶过来,将他头按入水中,将他头夹在双腿之间,小蝶即时反应过来,便忙伸出舌在她身下吻服待,好久,呼渐紧张,才敢出水面轻换一口气。
一旁的傲君也忙贴过来,在她身前各处吻着,只得她麻麻,好不舒服,小及和逸风也忙乖巧的帮她按摩着手和腿,她只觉好似身在仙似快乐,真真是不羡仙啊!
第三十七节水戏
这时舒服得够了,云飞才打个眼给虞天和曦夜,只见二人一松手,那吊着韩冰的绳子竟飞快的手,只听见韩冰惨叫一声,便重重摔落在水面,二人再一用力,将他提吊上来,只见他痛苦的咳着水,这一下摔打实在是不轻,只教他前手脚各处都是一片粉红。
韩冰还没过气来,二人又是一个松手,他又是尖叫着摔下,水花四溅,银芒飞舞,这一下又是摔得他七昏八素。
刚被提吊上来,又是狠狠摔下,几个回合下来,韩冰已是被摔打得眼冒金星,几乎神志恍惚了,云飞伸手接过子语递过来的一杯美酒,躺在池中享受着美男们的服待,眼带微笑的仰望着斜上方被捆吊得极有美的韩冰,欣赏的看着他身上新鲜的鞭伤与刚摔出的粉红痕迹。
良久,她才轻笑着瞅着韩冰道:「想我放你下来吗?」韩冰见她今晚心情甚好,想是求她几句应该也肯放了自己的,忙凄声求道:「云飞,放我下来……好痛啊!」
云飞笑着说:「放你不是不可以,不过……不是我说了算,而是……由他们决定……」韩冰心里一惊,她眼神已缓缓的扫过众人,笑道:「今人人都可以投票,只要有一个人说不放他,我就再摔他一次,摔到你们都意为止,以报复他平时欺负你们的恶习,可好?」
众人敢笑而不敢言,她甜甜笑道:「叫你们说,自然谁都不敢说的,就一个个来我这儿投票,我伸手到你们里,伸手夹我一下的,就代表原谅他,夹两下的,就代表还不够,怎么样?」
众人又是一脸的羞红,她却只是笑,先将手放到傲君身下,伸手摸入了他那紧密的内,笑着贴在他耳边道:「好君儿,你为尊,自然你先来!」傲君趴在她身旁,闷笑着,轻轻夹了夹,云飞心里已然有数,却一时不肯了手出来,仍是在里面扰动玩了一下,才放了手。
接着到逸风,他伏在她身旁,也是一脸的娇羞,被她这么当众探入隐密之内,也只得轻轻夹了夹。
接下来是虞天,云飞拉他坐在身上,一只手指入那密实的柔滑内,一只手却在他结实的上掐玩着,等他也投完票,才换曦夜过来,接着是小及,最后是小蝶,都一个个伏到她身边投了票。
云飞放开手,站起身来,涉水走到一脸忐忑的韩冰身旁,伸手在他脸侧轻轻拍打着,冷冷道:「看来你的人缘还真不怎么样呢,定是平里欺负得他们狠了是不是?看来我还低估了你!」韩冰骇得拼命摇头道:「不是的……我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云飞却不作声,用一细绳将他一双花囊从部牢牢的捆起,绑出两只圆滚的粉球,又让子语端来一盘带着链子的铁球,伸手拿了五个铁球,将链子都缚在他花囊部的绳上,冷冷道:「这一轮竟有五个人投你票,那就给你加点教训好了!」
这铁珠每个都约有三四两重,这五粒挂上去就已痛得他紧咬银牙,眼中已是泪花滚滚,只觉得身下那柔软的脆弱之地已要被生生扯断般痛苦。
云飞一示意,那绳子一松,他人又是被飞快的摔入水中,这次加了铁球的动力更让他被扯拽得极痛的惨叫着,再被拉出水来,他已是脸惨白,呛水呛得叫人心疼,眼也红红的,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粉红。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头无力的垂着,透的长发滴下沥沥的水珠,身子前面被摔打得痛苦不已,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就已让他痛得微微挣动,可是身在半空本没法躲开她恶意的玩。
云飞看了看,回过头伸手招众人过来,又投了一次票,云飞伸手勾起乾韩冰的下巴,硬将他的面抬起来,看见他痛苦无力的样子,真教她无奈,还是只得冷冷的道:「后悔了没有?谁叫你平不对他们好些!活该他们不放过你!」
韩冰抬起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泪,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伸手又拿了四只铁球,悬挂在他身下已被拉扯得变形的花囊下,他惨叫一声,舌尖已被自己咬破,那身下的花囊已被拉扯得极长极薄,暗红得快要涌出鲜血般的颜叫人心惊。
她冷冷的转过头摆了摆手,虞天曦夜领命同时放手,韩冰「啪」的如死鱼般猛的摔下,再拉起来,已是连叫都几乎叫不出声了,只是垂着头,暗暗滴泪。
云飞将他的头抬起来,让大家看清他那是泪痕的脸,他眼睛微微闭着,因惊恐而扑闪的细密长睫就好象扑打在心头的蝶翼般教人心动,粉红的薄已被自己吹得血丝渗出,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美。
云飞面无表情的放开手,伸手招过大家来,再投一次票,傲君缓缓扑在她身前,她轻轻探手入去,一窒,才出手来,接着是逸风,到虞天时,他面如冰霜,她又是一窒,再才是余下的人。
等全部人投完票,她又掐起韩冰的脸庞,冷冷道:「这次……还是有两票哦,你要跟他们求饶,让他们放过你吗?」
韩冰缓缓睁开是泪水的美目,眼光略过大家,众人都避而不看他的目光,他终于,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用……」却已是一行清泪沿着鼻翼,无声的滴下,掉到池中清澈的水中,云飞只得仍是给他加上两粒铁球,冷冷的,又摔下。
这次,韩冰眼前一黑,已是即时昏了过去!云飞看着已是昏死过去的他,转身冷冷看看大家,众人都是一凛,又投一次。
这次,又是两票,于是,韩冰身下又多了两粒铁球,又是猛的摔下,韩冰已是半昏半醒,本痛得没有反应了,云飞再一次验票,虞天投入她怀中时,她终于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的眸子,眼神中是复杂变幻着的织,虞天不出声的回看她一眼,静静的伏在她怀中,好一会儿,才离开她身子,冰霜般的眼中却是波澜不兴,淡淡一转身走到一边。
她再次走向韩冰,叹口气,伸手在他身上掐摸着,不一会儿,他就呻一声,醒了过来,她伸手在他口轻轻一捏,终于放开了那只巨大的夹子,韩冰咬紧下,眼睛痛苦的闭上,她伸手小心的拔出那夹子,夹嘴上分明带着丝丝的血迹与,出长长的丝显出无限。
她想了想,伸手将被绑紧的小蝶也扯到这里,将他拥在怀中,命令他双手捧着自己的髋部,分开双腿,将自己粉红的菊大张着向上,小蝶并不敢违抗的乖乖张开腿,掰开自己的瓣,出娇隐密的小。
她伸手示意池边的子语递给她一黑长的铜杆,手在小蝶口略略一阵,便手起杆落,将那长的硬物给捅了进去,小蝶只痛得一双柔美修长的腿不停的抖颤,身子控制不住的在她怀内痛苦的痉孪。
云飞一手紧紧固定住小蝶,另一手仍是将那可怕的长杆捅将进去,直到那杆直直的立起在他娇柔的花中,才停下手来,也不管小蝶已是痛得浑身发软。
云飞向虞天和曦夜示意,吊捆着韩冰的绳子由他们慢慢向上拉起,角度则调整为双手被高高吊在头顶上方,一双腿也被分开着向下,韩冰的身体被一点一点的吊高,正停在了那长杆顶端的高度。这时,韩冰似乎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只紧张得全身有些搐,眼睛一早死死闭上,本不敢看下面的情形!
大的黑巨杆就对准着他下身中央,可怕的杆顶头正好抵着他双丘间最隐秘的部位!娇的密蕾已经被端顶开了一点,的花瓣如同受到了灾难前的恐怖一样,不由自主地剧烈张合着
云飞看看位置合适,便示意他们放开那绳子!「不——啊」「啊啊!!!」韩冰与小蝶几乎同时发出骇人的惨叫!冷冰坚硬的铜杆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着两人柔软的花蕾,迅猛地戳进肠道底部的区域,被强行入的凶器将两人的柔软的隐密往两边撕裂着分开!
由于是整个人向下狠坐了上去,那可怕的长杆犹如一巨大的桩子把韩冰的身体向上贯穿着钉在了空中,他被迫双手高举地吊在空中,双腿由于被分开绑住,被迫拉开一个巨大的宽度,这一下后被物狠,身下花囊上挂着的可怕铁球更是拉坠得他几乎痛死过去!只教他两条修长秀美的腿在空中痉挛地颤抖着,鲜血沿着长密暧昧的缓缓下,他痛得微张着甚至已说不出话来!
云飞怀中的小蝶也是经受不住这种极强烈的冲击,身下的花也是被捅到极深处,一时也是惨叫着几乎痛昏过去,花与长杆那接之处,隐隐渗出着血红的淡!
「唔唔唔……」韩冰咬着牙,汗水从他赤的身体上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紧窒的花被利器残忍地捅开,硬物如同刀刃一样劈开柔软的肠襞,长的铜杆有极深的一截被韩冰的后完全没掉——这时候,哪怕是最细小的动作,也会导致那贯穿身体的硬物更加凶狠地折磨着娇的花襞,而身下那可怕的重物,更加拉扯得他连昏过去都痛得不能!而云飞怀中的小蝶,更是随着上方韩冰的一丝半毫动作,就痛得在她怀中挣扎颤抖!
「云飞……求求你……放开……好痛……唔……」韩冰的哀求哭叫是从没有过的婉转妖娆,每一个字的吐出,身体产生的轻微震动,都会让他尖和分身上的铃铛清脆作响,而花囊上的铁球,也可怕的微微晃动……配合着那漉漉嫣红一片的人身躯,被望和痛苦及恐惧织的离神情,还有身体各个部位因为折磨而产生的情气息……
云飞淡淡的笑着,冷冷的说:「你要这么的好好展示下,才能换得他们的谅解吧,再说了,连小蝶儿也没求饶呢,你就受不了啦?这么没用的话,你的身分和他掉换好了!」可怕的言语让韩冰骇得不敢再说,只微低着头,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沿着如玉的清丽脸庞滴了下来。
时间一分分过去,小蝶,虽然也是极痛,可是,身在她怀中,那温暖呵的拥抱,让他就算是痛死在一这刻,也无畏的强撑着!而韩冰被贯穿着身体锢在空中,由于身体和铁球的重量,被刺入的部位承受着越来越大的力,长的杆顶已经撕裂了紧窒的口,整个入肠道中没入至深,可是,求饶,没有半点意义!
韩冰无声的痛哭着,象是等待着最后痛苦的来临,云飞却仍是冷冷的,只紧抱怀内的小蝶,向那二人示意,长绳,被缓缓拉起,「啊——啊啊……不!别动……啊——」两人又是一同惨叫着!
缓缓上升的长绳把韩冰从贯穿身体的刺桩上拔了起来,包裹着杆顶的小在外力的强迫下拉翻出了嫣红的靡,直到巨大的硬物慢慢退出到几乎只剩端头的时候,紧绷的长绳便又微微松弛,让被吊高的韩冰恰好再次跌坐回原来的位置!
「不——啊!」「啊啊啊!」在两人叠的惨叫声中,长绳被控着一遍遍重复这种拉高、放松的运动,而韩冰也一次次地体验着身体被贯穿的戮刑,韩冰的神智已渐模糊,小蝶也是整个人几乎崩溃的软倒在她怀内,意识都已不清……
逸风已是骇得痛哭失声,小及也吓得说不出话来,傲君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跪在她身边道:「放了他们吧,不管韩冰做过什么,这样的惩罚,都够了!他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云飞冷冷的看他一眼,轻声道:「你和我都知道,他一向待大家如何,他能改吗?能改的话,早改了!不好好教训下,还不知要怎么放肆!」傲君无语,她今这般,却是为了他们,还是……只为了他?
曦夜早已忍不住,这时也急忙放开绳子,跪到云飞脚边,轻声道:「云飞,你饶了韩冰吧,他并不是什么坏,只是……太在乎你……再这样,他会痛死的!」
逸风也鼓起勇气泣着跪到她身边,小及也颤抖着哭着跪在一旁,云飞不语,眼神淡淡似无意般的扫过一边的子语,却落在仍扯着绳端的虞天身上,虞天见她望过来,深髓乌黑的眼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却提起绳子,一点一点的,将韩冰拉了起来,云飞这才淡漠的将酒杯放在子语手中,伸手抱起躺倒在下的小蝶,伸手拔出了那长杆。
当韩冰被上升的绳子拉起,终于离了入他体内那可怕的硬物之后,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直到下降的绳子最后把他放到了水池中,他才无力地蜷曲侧卧在云飞的脚边。
云飞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被汗水濡的头发下那双蒙似水的眼睛,静静看了半响,才淡淡的说:「但愿你真能记住教训了,再随意无理折辱他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
第三十八节不收
韩冰眼泪静静的滴下来,仍是骇得说不出话,云飞见今也闹得过了,便伸手解开小蝶腕上的绳子,冷冷的看看曦夜逸风小及和小蝶,吩咐道:「你们几个,洗好了就先回房休息去,明天早上装扮好了,出来打猎!要穿着的物品已放在各人屋内了!」小及忙扶着小蝶和曦夜逸风一起退了出去。
房中只留下傲君,虞天和池边的子语数人,云飞伸手用一块黑布绑住韩冰的眼,伸手取下那些吊挂着的可怕铁球,淡淡的,从池边出一条鞭子,递给虞天,象是教他去打韩冰,虞天却不伸手,只淡淡的看她一眼,也不说话,自转身上水离开了。
云飞这才微微一笑,示意子语掉衣物,子语小心的去外袍,不敢触动那铃铛,云飞再也忍不住的伸手将他一把拉下水来,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按倒在水中,就向他粉红温软的上吻去。
两人在水中翻滚纠着,不知多久,云飞在才舍得放开他,一整晚,都可望而不可即,那种咫尺相思,真是教她揪心的痛,为他做的一切,他又是否知会得到?
他躺在池边,她趴在他身上,双肘支在他肩侧,柔情的望向他,透的乌发随着水波漾,完美的身形在水汽蒸腾中忽隐忽现。
她忍不住,又俯下头,轻轻的,咬在他下上,咬得麻麻的,叫他心跳得飞快,然后,慢慢的,用舌尖轻轻吻着他的间,或轻或重的咬上他柔软温暧的瓣,他忍不住的想要疯狂的回吻她。
她却只轻轻的下,仍是轻轻的,柔柔的,将舌尖滑入他甜美的间,在他齿垠舌间,温柔的挑引着,那般的美好,那般的甜,这才是……恋的滋味,她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味道,甜甜的,温软的,淡淡的,那么美,那么好,她心里温柔得,就象这一池温水般贴,她在心里默默道:子语,我愿与你相守,就这么,淡淡的,一直到老,别无所求……只是,这么小的愿望,也是仿如那么遥远而奢侈……我们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相吗?
多久,她才舍得放开他,静静的坐到池边,子语象是了然她心里的挣扎,也只静静的,轻轻起身穿回身衫,傲君也体贴的,坐到她身边,微微笑笑,给了她一个支持的眼神,虽然掩不住那其中小小的酸味,可是,仍是那么体贴得让人放心。
云飞解开蒙在韩冰眼上的布,将他温柔的抱在自己怀中,韩冰失神的微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柔情,她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冰儿,痛得厉害吗?」
韩冰软软的躺倒在她怀中,手无力的搭在她的间,轻轻摇了摇头,众人离去,云飞这时才忍不住溢起心里的怜惜,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柔情的吻在他粉红娇的上,柔声道:「冰儿啊冰儿,你什么时候才会懂点事,不把脾气发在他们身上!纵然我疼你远胜他们,他们也终究是我的人,你手下留些情,不行吗?」
韩冰还没开口,美丽的眼微微向她一望,便已忍不住又是哭了起来,泪水沿着眼角落下,叫人说不出的心疼,他轻声道:「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到你对逸风的疼惜,看到你对虞天的宠,看到你对小蝶的呵护……我的心,就如被细刀子慢慢割着一样,痛得没有办法!我……我该怎么样,才能放得下心……我真的不知道……」
云飞微微叹了口气,将他搂得紧些,下巴搁在他乌黑的长发上,轻声道:「他们都有可怜之处,逸风他,身子孱弱,曦夜他,自小孤苦伶仃,小蝶他,被人折磨欺侮了多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下得了手……还有虞天,他在我手下受的苦,谁也及不上,你还要再添些苦头给他,我……真的心疼……」
韩冰忍不住将头埋在她怀内,泣着呜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只怜惜他们,你怎么不想想我!……我刚到你身边的时候,你眼中心里,就只有我一个,到怎么样,才能回到那时,我……我真的妒忌得快要疯掉了!云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云飞将他搂得紧紧的,好象要将他融化在自己温柔的怀里似的,心里的说不出的心疼与怜,韩冰他,付出了多少真心与痴情,她又怎么不知,她缓缓看向子语,他的眼也正望向她,里面,是说不出的情绪,她咬咬牙,轻声道:「好冰儿……只要你开心些,只要……我便再也不收人在身边了……」
韩冰讶异的抬起头来,泪光莹莹的眼痴痴的看着她,轻声道:「你是说真的?你真的可以?我……该没有听错吧!」
云飞宠溺的看着他,柔声说:「对,只要你开心,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为了你,我一定做得到!」
韩冰扑到她怀中,泣不成声的道:「云飞,我想不到,你竟然真的……连这都可以答应我……我还能说什么……以前都是我不对,我太任了……以后,我再不会了!」
云飞温柔的拍拍他的背,眼又忍不住看向子语,他已经静静的半垂着眼帘,再看到不到他眼中的波澜,她的心又是一痛,冰儿,子语,叫我该如何你们,让你们快乐……
不知多久,云飞再看怀中的韩冰,身上是伤痕,人也累得几乎眼都睁不开了,心中怜惜,只得一把将他拦抱起来,韩冰「嘤……」的一声便顺从的伏在她怀中,听着她的心跳,就已经快睡着了。
云飞心里怜,冰儿的身体今也被折腾得够了呢,她温柔的抱他回了房,小心的放在上,检查了下身下的伤口,上了些药,给他拉好锦被,在他上轻吻了吻,出了他房门。
这时只剩下傲君与子语了,傲君看看他们俩,淡淡的笑笑:「我先回去歇息了,今天可累死了,你们自去寻吧,宵一刻值千金啊……」云飞笑着说:「不急,我送你回去!」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轻声道:「就这两个,还不够你忙的吗……我自己,就可以了……」云飞窒了窒,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离开,那单薄的身影让她又是若有所思。
静静走了一会儿,云飞才侧过头望了望子语,轻声道:「还不把这面具给了!」
子语立刻伸手摘去那面具,望着她浅浅一笑道:「我以为,你是叫我立刻把衣服给了呢!」
云飞本来心里还象在想着些什么,给他这么一打趣,也忍不住轻轻一笑,终于回过身,伸手搂在他颈上,微微仰视着他在月光中美得那么沉静淡雅得如同月中仙子般的面容,柔声道:「今天看到我真面目啦!我就是这么好凶恶无的,怎么样,后悔死了吧,现在要走,还来得及哦!」
子语忍俊不,轻轻一笑,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眼也好看的弯起,美得就象月中清新的泉水般清新动人,他低下头,将额抵在她的额上,双手自然的搂着她的纤,在她的边轻轻厮磨着,柔声道:「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怕你,还会上你吗……更何况,这样任而行的生活,就是皇帝……怕也得羡慕呢……」
云飞心里顿时霾全消,竟如光明媚般的快乐着,笑着吻向他美好温柔的,腻声道:「要是,我也那么对你,和对他们一样,你会怎么样?……嗯?」说着看着他明媚的眼光,却故做凶恶的道:「我可不是指的宠,而是指的……待哦!」
子语微抿了抿,美丽得让人炫目的眼儿却调皮的眨了眨,柔声道:「你不舍得的……你今天说了,再不打我的,你难道要骗我吗……」
云飞一窒,他果然聪明绝顶,难道他已看得出自己对他与别的不同来了?只是,他这般强这般聪明这般完美,要真进了门,对冰儿却是天大的打击与威胁,他……受得了吗?心里又是踌躇着。
子语见她又不出声了,心里又微微有些疼,低了头,轻声说:「这只是我自己幻想的……你是再不会收人的,我……我算得什么呢,不能见人的宠物而已……我只要能见到你而已……」
云飞是一点见不得他委屈的,知道他误会了,可是,只见他微一低头,心里已是忍不住的疼,便搂过他,正要说些什么,子语就急急抬起眼来,轻声说:「你用不着哄我高兴,我只是一时慨,今天听了他们待你的心,我所受的,实在也算不得什么……我不要你为了我左右为难,就算要我藏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能待在你身边,已经比什么都好……我只要你开心,我想让你开心……」他伸手,轻轻抹去她眉间的轻愁,那眼中,是说不完的宠溺与怜。
云飞闭上嘴,温柔的看着他,他是那么骄傲那么开朗的一个人,多少女子只求见他一笑,便已别无所求,居然肯放弃一切留在她身边,她真的无以回报。
子语与她深情的对视着,不知多久,才轻轻魅惑的一笑,腻声道:「好主人,真要打我吗?
云飞笑着,出随身携带的短鞭,故意装得坏坏的说:「是啊,快把衣服光了受打!」
子语轻轻一笑,膝一弯,便跪在她脚边,面贴在她双腿之间,温柔的蹭磨着,腻声道:「好主人,饶了我这次好不好,我求你还不行吗?我好好服侍您,你就饶了奴儿这遭好不好?」
云飞笑得弯下,伸手伸着他的长发,扯得他微微仰起头来,笑着啐道:「你干嘛学我家小蝶,差点没把我给冷死!要学着讨我心你不会学学别的几个?」
子语也笑了,笑得那般风情万种人心动,他咬了咬说:「我连他还不如呢,自然只能向他好好学学,说不定哪天主人大发慈悲,肯让我作贴身的奴儿呢……别人我又怎么妄敢学,想也不敢想……」
云飞心疼的抚着他如玉的绝美脸庞,心里说是不出的味道,子语啊子语,别说什么妾成群,真要和你双宿双栖,携手人间,真是神仙也不羡,只是,怎么放得下那些多情的美郎们,只怪我自私!让你越陷越深,我该拿什么回报你的情意?
云飞沉默了一会,才平静下心神,淡淡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聪明观察得这般细致,可知我家妾中,我最疼的,有哪些?」
子语仍是跪在地上,仰视着她,轻声说:「如果我没看错,你最疼宠溺的,自然是韩冰,此外……你最喜又最在乎的,却是那个冷冰冰的秦虞天,再别的,才到傲君和其他人,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惊,子语啊子语,你真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慧眼,只是,当局者,你又可知我对你的心意,若是知道,又待如何?
子语微微一笑,那笑,便如淡淡的清莲,淡雅美丽如光华如碧,竟似映衬得冷月也无光,那笑容中分明带着些落莫与哀愁,他轻声道:「是不是过了他们二人这关,我才能夜跟随在你身边?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飞微微笑笑:「哦?什么都可以做?那告诉我,你可以做什么,来让他们接受你?」子语温柔如水的望着她,没有再笑,轻声说:「我什么都可以做,哪怕是给他们当奴为役,都可以!或者别的,只要他们愿意……」
云飞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虞天倒也罢了,要子语给冰儿当奴?她连想都不敢想,小蝶和曦夜曾经在韩冰手下吃过的苦头,她都曾亲见,要是子语……要是子语也要受那样的苦,她又该如何自处?
对子语,她到了骨子里,疼到了心坎上,便是自己,也不舍得下手欺负他,更何况是假手于人?可是,这番心思,只要教冰儿知道了,他想是必然痛苦得连命都不要了,若是子语落到他手上……两人直接锋,才真是苦了她这个夹心人。
她当时便面一变,疾言厉地道:「你再也不要这么想,你若是存了这样的心,还不如赶紧给我离开!别在这给我惹是生非!不许惹到韩冰头上!你听到没有!」
自从跟在她身边当宠物以来,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他心里一寒,知道自己又触范到她的区了,韩冰韩冰,她的心里,确确只有一个韩冰的位置,别的,她都不在意!可是,听她的意思,韩冰又是怎么也容不下自己的存在的,难道,自己又要被她放弃吗?
他心一酸,微微低下头,脸贴在她的腿间,本应是温暖的觉,他的心却如坠入千年寒冰深谷,象是连尽头都望不到般的无助。
云飞沉默着,又怎么能不知道他心里的痛苦,只是……还是不忍心,让那般开朗美丽得应该绽放在众人面前的他,变成永远埋藏在她身下的影,不愿……让他被卷入这个醋海翻波的染缸,不舍……将他降服如其他的男宠般无法抗争!
她喜她欣赏她恋的,就是那个自然开朗潇洒不羁的他,而不是苦苦跪在她身下垂怜的这个他!她怎么忍心让他变成这样?
只是见到他与公主软语谈情温柔护时,那种要将他抢回怀中的冲动,才教她再也忍不住的,要了他的身子!那一夜至的绵,那一晚天席地的亲昵,那一刻再也无法忘记的……叫她不顾一切的留下了他。
可是,冲动后的结果就是,她仍是无法控制自己惜他的情绪和不知该如何让韩冰接受这个事实的矛盾!聪明如他,想是早已看出她的难为与挣扎,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办法,可是,叫她怎么舍得,怎么接受,怎么忍心?
这一刻的他,想必又在胡思想了……她甩甩头,她到底要如何选择,韩冰和子语,要何去何从,全在她一念之间,她该如何?
第三十九节对望(未完)
两人正是僵持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子语忙惊醒的站起身弹开,云飞也急忙转头望去,却是秦虞天,已披上单衣的他竟就站在远处,虽然她们急急分开,可他必已看到了刚刚暧昧的一幕!
才想起来刚才有叫他晚上来找自己的,可这么一折腾竟忘了,想是他见久等不见,便寻了过来,这时子语望望她,不知是否还该带上面具,她摇摇头,这事,她不想瞒着虞天,何况,也用不着瞒。
她示意子语留在原地,自己向虞天走去,拉着他更行远些,只静静的望着他,他向子语那儿望望,深邃幽黑的眸子如黑夜般淡然,他轻声道:「他才是你的心上人,是不是?上次在客栈那个面具丑男也是他,对吗?今天他按住我时,那极强大的气势就让我觉到似曾相识了,果然是他!」
云飞望着他,咬咬,没有说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就这么望着他不出声,虞天抬眼看着她道:「怎么了?你和他之前还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一直不让他现身?太子他,也早知道这事了,是吗?」
云飞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担忧和难为,他忽然笑了笑,浅淡得就如夜中的明珠般,明亮而动人,他轻声道:「不要告诉我,你是怕韩冰吃醋?难道说,你他,甚至超过了韩冰?」
云飞忍不住以手俯额道:「为什么事不关已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聪明?我的这点小心事,能瞒得过谁?也就只瞒着冰儿一个痴人了!唉……」
虞天忍不住又是轻笑:「看你这样子,自然还是有事要我帮忙是不是?说吧!我听着呢!」
云飞笑着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是想要你,也装作不接受他入门的样子,缓得一缓,免得他去找冰儿麻烦,你知道的,他那么强,我只怕冰儿不是他的对手……」
虞天哑然,看着她道:「我真不懂了,你到底是他多,还是韩冰多,还是……两个都?倒真是能折腾,还要折腾多久?快点决断岂不是好?」
云飞摇了摇头道:「我要是知道,倒也好了,就是……不分轩轾……才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不舍得伤害他,也不舍得叫冰儿伤心……」
虞天狠了狠心,扭头道:「你心里……就只有他们二个……我……」
云飞忙伸手搂住他道:「虞天……你不要这样,你不象冰儿般小心眼儿,我才肯对你坦言相告的,难道,你也要我瞒着你吗?我心里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虞天低了头,沉声道:「对,我是知道,你对谁就不忍心,就是对我,狠得下这心,韩冰是你家世仇,你对她呵有加,曦夜是你仇人之徒,你也从开始就疼他,小及是敌国对手,你就嘻笑玩闹,逸风自不用说,从来都是温柔对待,就连小蝶,不管他身分多低以前的行为多不齿,你也是疼之极,太子他……更不用说,同样的罪名,到他头上,你就轻易放过,可是对我……现在,你又上一个,也是怜到极点……我从来没说过在乎这些,从来没质问你过对我的情,可是你现在又要在我心上划上一刀,一个又一个,你对谁……都比对我要好得多,你叫我说什么!」
虞天低了低头,转开眸子,再也不看向她,她只觉得脸上发烧,心中发紧,干舌燥,看着他,竟是说不出话来,虞天他,她是一直亏待了的,只当他是坚强硬朗得,什么都容得下的,她真是太大意了,竟一直没有顾及过他的受,总只想着韩冰,韩冰,韩冰,可是,虞天却早在不知不觉中,占了她心里极重要的位置,只是,她也不曾不会表达给他。
她伸手搂着虞天的,头轻轻靠上他的膛,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心里不知怎么,只觉得热血汹涌,竟是止不住的柔情,良久,她才轻声道:「虞天,你要是还我,就永远不要提那事了,好吗?我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是痛得无法,我当时怎么会舍得……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对不起……我要一生一世都对你好,再也不让别人碰你,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最珍的那个傲气的雄鹰,不管什么,也影响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会宝你一生,来弥补我做错过的事……「
她搂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连声音都似失了腔调,只要一想起,一想起将他扔在那个可怕肮脏的地方那场景,她就只觉得心里痛得没法形容,若是时光能倒,她一定会清楚所有真相才处置他,也许,当初心里就是恨他,没有装下一点她吧,要早知如何,又何必……
虞天听着,竟似再也不相信,她竟然会对他说「对不起」,竟然会对他说「宝一生」,他,永远都是她的……他要求的,只是她心中在乎的一角,只是,她承诺的,竟好象比他希冀的,更加多……
他猛的拥紧她纤瘦娇小的身子,头埋在她的肩上,她温软的觉渗透在他的心间,得她如此,他还有何怨言,就算为她死了,也不会有一丝怨艾!
他抬起头来,乌黑清冷的眼中已是带了笑意,轻声道:「是要我难为他吗?要怎么做,你说如何,就如何吧!」
云飞笑着,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又附加了句:「我答应你,除了他,以后身边再不添人了,多些时间来,好好疼你,这总行了吧!」
虞天笑着放开她的,伸手搂在她肩上,边带着一抹弯弯戏诌的弧度道:「再不收人?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瞧,看你能坚持多久……」
云飞笑而不言,与他一同,走到子语身边,虞天已是收了笑容,冷冷的望着子语,子语静静对他对视着,不卑不亢,淡淡沉静的目光一如月光般清亮明朗,没有半点畏缩,虞天不从心底里欣赏这个男子,无论外表,身形还是那份淡定,让他完美得就如同天上的神祗般动人,难怪云飞对他,是那么的不同,好象,也只有他配,与她比肩而立一般。
虞天心里思绪万千,一时竟怔了般说不出话来,云飞看得纳闷,忙伸手掐了掐虞天掌心,他吃痛回头望了望云飞,不有些哑然,她真的知道自己的心吗?她真的还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最疼韩冰吗?这个男子,已经攻占了她的心多深,她也许,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呢!
第四十节如水(未完)
今从早就没歇息过的她,竟也有些疲累了,子语……冰儿……虞天……挣扎在我心里的情,你们又知多少,情折磨的,并不是一方而已,谁又了解?
不知多少轮,她终于也有些困倦,拥他在怀中,温暖而真实,就这样,静静的睡一会儿吧,他坚强有力的心跳,让她无端的踏实,无比的信任,她竟就象个孩子般的,趴在他怀中睡去。
虞天溺的搂紧了她,再怎么任妄为,她其实还是个小女孩儿,他们对她的宠溺,是疼她更多于畏惧吧,只是因为极了她快乐的样子,他们,才什么都由得她,谁又见得她一点点的不快,哪怕是最不会表达的他,也只是想默默的将自己奉上,供她奴役驱使呢!
抱紧怀中的她,他缓缓的坐起,看到旁边静静独立的那人,长身玉立,清朗如松,目光淡淡的看着这边,他才仿似一下惊醒,刚才的情与热烈,竟都落在这人眼中了,自己,竟是么的忘情与冲动了吗。
他抱着云飞,小心的站起,生怕惊醒了她,甜睡着的她,面上竟似有恬淡的微笑,只是,却教他的心里一疼,这美好,究竟是为的自己,还是,那人?他望着她,目光中,是无法也不想掩饰的热。
子语走过来,望着她睡的样子,真象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抬起头,看向眼神复杂的虞天,他又是浅浅一笑,开口,那声音,便如水般动人清朗,他惑的看着他,竟象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他抿一笑,看着虞天,又说了一遍,虞天才象惊醒般,听到他说的话,他说:「你误会了,她你们,比你们想象的都要多,她不会舍下你们的……」
虞天眼中无波,冷淡的转身,抱着云飞,向她室中走去,心里却是波澜汹涌的着,她真的……不会为了他,舍弃他们吗?他和她,到底,是怎样?
子语跟在他们身后,静静的行着,三人入到屋内,子语点燃细烛,虞天小心的把云飞放在上,为她去鞋袜,细心的盖上锦被,子语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虞天站起身来,身子挡住烛光,只觉得眼前一花,子语竟就这么,跪在他身下!虞天一怔,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便坐在桌旁,冷冷的看着他,不知他待要如何。
子语抬起眼,望向他,她最惜的男子,轻声道:「我只求你,别误会她,别为了我,和她闹不快……一个韩冰,已够她烦恼的了,要是再加上你,她不知要多么难受……」
虞天望着他,想起云飞的话,才知这男子真是聪慧之极,若是自己不装着挡一下,怕是他也要自己去找韩冰了,云飞,恐怕也是舍不得那般吧!半响,才忍忍心,冷漠的道:「要说不介意,是假的,凭什么只有韩冰才可以吃味儿,就是我,也不喜她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更别说象你这样,并不单纯的!」
子语沉默片刻,抬眼望着他,眼中微微带着苦涩,伸手拉开自己衣襟,虞天赫然见到他身下那些屈辱的饰物与可怖的鞭痕,微微有些惊讶,她对他,竟也下得了这般狠手吗?还是,自己也看错了些什么?
子语轻声说:「我……当然,并不是个单纯的人,只是对她,我发誓,我单纯只是想……待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做他的宠物玩意!别的,什么也不求,若是你真的介意,可以拿我出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什么都行,只是……别让她不快乐!」
虞天哑然,这个痴人,还是看不清呢,自己凭什么欺侮他?不说自己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就说云飞,她舍得吗?要真有人这样做,她还不得原形毕?只是韩冰遇上他,又会是如何?还是要难为她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正尴尬间,忽见那边帐中微动,只见云飞已是支起胳膊,有趣的看着这边的情形,看样子,醒了有一会了,虞天和她促狭的眼光对上,心里又是好笑,她把自己放在这风口尖上,倒是真难为自己了,忍不住瞪她一眼,只见她微微一笑,便坐了起来。
她走过来,伸手勾起子语的下巴,故意装作讶异的说道:「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为了接近我,怎么样被我家男人待都无所谓吗?你就这么吗?当男倌,当宠物,当玩物,都不在乎,就是要和我在一起,是吗?」
子语静静的望着她,目光如水,不发一言,她冷冷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昨天,是傲君,今天,是虞天,明天,你就该去找韩冰了,是吗?为了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择手段?什么低三下四的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眼中渐被雾气蒙,心中是说不出的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角,却有着几乎不为人察觉的弧度。
果然,云飞接着就把子语给一把揪到上,把他双手双脚绑在的四角,子语并不挣扎,只痴痴的看着她,任她把自己绑上,等待着到来的所有惩罚与折磨。
云飞伸手,便扯住他身下那金链,将他铃口中的小和都狠狠拔出,动作快准狠,子语只痛得「嗳哟」一声惨叫,痛得小腹都紧张的紧,大腿也微微颤抖着,震动着后庭的蛊珠,又是让他额上微微渗出冷汗。
云飞俯视着他,眼中溢温柔的呵护,嘴中却还不放过的凶道:「说了,不喜你的身体给人碰,偏要去招惹他们,喜被我当众待,是不是?」伸手拉过虞天坐在身边,搂着他的道:「好天儿,你说,要怎么欺负他才好?」
第四十一节错(未完)
云飞怔怔的瞧着他,如玉般光洁完美的面容,修长完美得让人着的身子,耳中听得他这般痴恋的表白,心中又是甜又是酸楚,何德何能,我如此,叫我该如何?子语……我你……甚也……
一旁的虞天只觉得自己的眼也渐模糊了,情之一字,本就复杂得不为人所道,可是这般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深情对方,叫自己何以堪!他只觉得心如刀割,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云飞一惊,忙回头拉住他的手,急声道:「虞天——你……」却赫然见到他一双一赂冷然无波的目中竟写了无望和……苍凉,好象,再没有什么可牵挂一般的忧郁!
虞天轻轻拂开她的手,轻声道:「云飞,够了吧,我求你们停止吧,我的心,也很脆弱,饶了我吧……或者,直接点,把我,和韩冰,和所有在乎的人,都杀了,这样才干净,也免得我们再痛苦下去!」
云飞摇头道:「虞天,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和他……没有怎么样……我还是在乎你们的,我真的……」
虞天轻掩住她的,淡淡道:「你看不到自己的心吗?你的心里,已经完完全全只有他一个了!我们这许多人,在你的心里,还不如一粒沙芥般重要,你真心真意着的,只有他一个!」
云飞忍不住泪水滴下,摇着头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过他,他什么也不是,我在乎的,是你们,是你们!连你都不相信我!我……」她心里委屈,竟就这么冲出了门外。
虞天愣在当场,子语只能轻喝一声道:「帮我割开绳子!」虞天一惊醒,才拿起边匕首,割开缚住子语四肢的绳索。
子语忍不住怨道:「你这人还真是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她说了不是不是一千遍不是,你还要她,她心里为了你为了韩冰,有多少挣扎痛苦,你看不出来吗?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的心!」
虞天无语的默默跟在他身后,一同出门去追云飞,心里也只是大方寸,自己刚刚是怎么了,竟然一时冲动,竟在她面前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心里到底也成什么样了,自己心是内疚到极。
二人追到一个海子边,才看到云飞的身影,子语忙回身轻声对虞天道:「你再不要说这些话,说什么她我不我的,没的惹她烦恼,只要她说不我,不在乎我,就是了!就算一辈子藏着掖着做她的地下宠物,我也认了,只要她开心就好,我……再不会与你们相争的,你放心!」
虞天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出完美到极点的男子,终于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他们既肯这般,肯如此为了他们,他还能说什么呢,她为了他们,也孰不易了……自己说再多,又何益呢,只硬生生伤了她的心!
两人走到她身前,却见她已收了眼泪,只拿手中藤条似有意无意的打在水面,不发一言,脸上的神却是教人看不明白。
虞天与子语对望一眼,便一起跪倒在她面前,子语开口,柔声道:「云飞,别生气了!他刚说错话了,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再生闷气了,长夜漫漫,无边呢,怎么能让它虚度……」说着,脸已贴在她腿上,温柔的蹭贴着,头却微微仰起,温柔的看着她。
云飞这般坐在这苍野静海之边,夜空空灵静宓,水波光滑平静,只觉得心中顿时清明不少,虞天心里的痛楚她也顿时明了,知道自己仍是让他放不下这颗心来而已,郁闷已消大半,这时又有子语软声相求,何事再烦躁呢?
回过头目光如电的盯在虞天身上,冷若冰霜的道:「你又知道错了?好,说来听听!」说着,手中微的藤条却在他赤的身体上恶的游走着,沿着他冷傲俊美的侧,静静的游下,在他前小巧的头上意马心猿的拔着,意的看到虞天身上紧张得泛起了一阵绷紧。
忽然一阵秋风淡淡的吹来,好似更有着若有若无的兽声鸟鸣,虞天只觉得一阵失神,他原不擅说谎,这时更是心如麻,只张了张,轻声得怕打破这夜的宁静:「我……」
云飞扬起手便一藤条打在他身上,冷冷喝道:「有什么就快说!还要惹我不快吗?」
他身子一震,抬眼望了望她,却毅然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妒忌这个词,到底有多难受,我一向不屑韩冰的醋劲,只觉得他是无理取闹小肚肠,原来确是……我也会妒忌的!他——」
他伸手指了指子语,又望着云飞道:「我不管你在乎他也罢,不在乎他也罢,我就是见不得他对你妖孽作怪百般勾引的样儿,这世上要有这样的妖,我们这许多人,也是不住你的心!所以,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就绝不许你收了他!」
他眼神与云飞错着,这话竟是越说越畅,罢罢罢,再多想也无益,他只要做到她要求的,她和那人如何纠葛,都不关他事了,她惜自己也罢,憎恶腻味了自己也罢,也只由得她了!
第四十二节分明
冰冷刺骨的水,已经漫过他的膝,可是,他竟似完全觉不到,好象,再怎么冷,也没有他的心冷,再怎么冷,也没有她的话冷,再怎么冷,也没有他们待他的态度冷一般,他只想,逃避这心内的刺痛而已……
她顺手就拿起那藤条,远远向子语一卷,卷上他的腕间,竟硬生生将失魂落泊的他给拖扯回来!她眼中是遮不住的怨怒,双折起藤条,狠狠向他赤透的身上打起来。
她凶道:「你想干什么!非要惹怒我吗?说过你就是我养的猫狗,什么都不允许自己做主的!我就算从此不碰你不要你,甚至要杀了你,也该由我动手!你又在这里使什么子!」
子语蜷着身子,只觉那藤条在打着自己,可也竟象全然不觉其痛一般,只觉得心里冷入五脏六腑一般的寒冷如冰,已是痛得没有半分知觉,他眼角的泪静静的淌着,眼也不看向她!
她还是不肯放过他吗?只是要留他在身边看她的幸福和对他们的情意吗?留下他,就象玩一条狗一般的折磨他吗?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就只是亿万分之一吧!他静静闭上双眼,泪无声的汹涌着,好,就是这般吧,放弃自己的一切,由她处置好了,就算是,这颗心,这身子,全给她磨碎了,也只由她处置吧!
本来云飞就没有下重手打他,只是,这天然的枝条打在他今天已是鞭痕累累的身上,在这夜如水之中,只是映得他冰月般俊朗的面容更加人,加上那冰晶般剔透的泪珠,只教她心都痛得软了!
可是,想想韩冰的痴心,想想虞天的隐忍,想想曦夜的等待……自己心里对子语恋,对他们岂不是更加残忍?想到这,她只得又狠下心来,子语,莫怪我,只要留得你在身边,别的,暂且只得强忍!
她狠狠心,俯身冷冷的执起子语双腿间那微微垂下的玉茎,冷若冰霜的说:「反正以后这个也用不着了,就干脆堵上废掉就好!」
子语怔怔的仰望着她,眼中只掠过一刹那的失神,却仍是那么顺服的由得她摆,反正,一切也无所谓了,由得她就是。
她伸手从荷包内摸出几粒铜钱般大小直径的珠子,那珠子莹壁通透,在夜中发出淡淡的冰意,她伸手握紧子语的玉茎,缓缓捋摩几下,让它微微立,便手执一粒那碧绿的珠子,用指尖撑开那顶端的小口,微微刮下,便将那珠子从那稍张的小口内,硬生生的挤进去!
那般圆滚冷硬的珠子,在他的细细甬道内被挤着进入,那种痛,直要将硬朗如他,也痛得浑身发软,可他只是死死的咬着牙,不吭一声。
云飞眼飞快的掠过他,只装作冷漠得不带一丝怜惜,只是心中,却仍是一阵紧,如同被细绳拉扯般的心痛。
她低着头,又拿着一粒珠子,准备入,他身子微微颤抖一下,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小心缩了缩,她手下的动作忍不住又轻柔了些,小心翼翼的,又入一粒碧珠,随着她手下的挤,那珠缓缓推进着,与上一粒珠子相摩擦着推入,更是痛得他再也忍不住的轻声低呼着,不住那痛,他的手便忍不住便要来推她的。
她一抬眼,眼光淡淡的扫了下他,他便怔住,想起她说过不可随意触碰的话来,那手便,只停在半路,微微紧攥成拳,指尖紧紧抠入掌心,美丽的眸子也痛得紧紧闭上,齿间却已在格格发颤。
她心中温柔得发紧,子语啊子语,你总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心意相通的知道我的决定,只是,情之一字蒙眼,竟是始终看不透我的情!
她手下不停,仍是细柔小心的,又强行入一颗,一共三粒珠子,冰冷刺骨的在他微微昂扬的茎间埋入,她用手捏握着,那珠子相撞摩擦着在细窄的通道内缓缓移动,他只痛得不住两行清泪从眼角下,轻声呻着,却仍是不曾挣扎。
她轻声道:「从此给我把这几颗珠子含好了,若是你守不住,我且帮帮你。」她用手轻轻抠着那微微渗出银的小口,又是痛得子语「啊——」的惨呼着,身子已痛得倚在一边肘上,竟是直不起来。
只见她比划着,轻声说:「在这里,卡上一道金环,便任你如何挣扎,这珠子也逃不得了!」子语只骇得一额冰汗,忙轻声说:「我……不会让它落出来便是,这次且饶过我……」
云飞轻笑着,手下捋实了他的火热,他只觉难受之极,外面极热之处,今已是受过重击的鞭伤,被她轻轻执已是痛不可抑,再加此时内里偏又受那冰极之苦,再加上硬是涨裂的甬道,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
云飞着,手下暗自加了力度,突然猛力的将那几颗珠子一捋挤,他便惨叫着,生生痛昏了过去!那般极脆弱极的地方,哪堪这样的折磨!
云飞回转身,将被吊在藤上的虞天解了开来,虞天腿脚一软,竟跪倒在地上,云飞温柔的倚过去,搂着他的,在他修长结实的肌上捏摸着,轻笑道:「看不出来,你还会装,今天做得很是好!」
虞天咬咬道:「也没见你这这样的,明明成了那样,还俺要折磨他,也亏你忍心,你待他尚如此,更别说待我们这些了,真是狠毒的妖女!」
云飞淡淡笑笑,也不言语,手下却缓了动作,虞天怕她又不高兴了,忙说:「好了好了,知道你疼他了,连我从幻找出来的鲛鳞珠都全给他用了,又怎么会是要欺负他!」
云飞埋首在他颈间,偷偷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还真是个面冷心的,那宝贝珠子我叫傲君给找出来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前面……受了点伤!」
虞天故意装作吃味的样子:「他受了点小伤,便连这样的宝贝也巴巴的寻了出来给人用,我们在你手下伤成这样,什么时候用过这样好的东西了!」说着,故意扭过头不看她。
她伸手搂着他的颈腻声道:「好虞天,你就别折磨我了,我他不假。可我待你,也真真是放下了心意的,你就待见他些个吧!就当为了我……行吗?」
虞天回过头望着她可的俏脸,竟然为了那个男子,她会来哄自己开心呢,罢了罢了,只要她有了他就快乐,还有何可说的,自然,会依了她。
他淡淡的笑了笑,俊秀的面容在夜中分外分明,黝黑的眸子如静静的海子一般宽容而体贴,他伸手搂过她,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为了你……一切皆可以……」
冷冰的秋夜,云飞心中却柔情溢,那风,那夜,那人,叫她如何承担这些情,只盼,到天明,一切烦恼都不将在……
虞天番外之惩罚
虞天忐忑不安的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云飞斜靠在上正等着他。那投注在身上的锐利的眼神让虞天的心不自觉地一阵颤抖,心知今天晚上自己不会好过了。
「把衣服全部光。」才这么想着就听云飞冷冷的喝道。
听到这不带丝毫情的命令,虞天就知道云飞现在是真的生气了。一想到接下来不知会被怎样的残酷惩罚,即使坚强硬朗如虞天,也不由得到不寒而栗。
虽然心中有些惊恐畏惧,但是在云飞不容质疑的坚定目光的注视下,虞天还是乖乖的极迅速的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不一会就全身赤了。明亮的灯光下,虞天那强壮结实的身体完全暴出来,由于恐惧和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在古铜的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滑动,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云飞懒懒的靠坐在边,用她那一贯锐利的眼神仔细打量了虞天好一会,然后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虞天只咬了下嘴便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咚」地一声跪倒在了云飞的脚边。云飞伸出食指轻轻地落在虞天的背上,挑逗地画著圈,云飞指尖每一次轻轻触及到虞天的背脊时,总是使得不敢躲闪的虞天无意识地微微瑟缩著。云飞慵懒的踩著柔软温暖的地毯优雅而无声走到虞天的身前,弯下一把抓住虞天汗水淋漓的润黑发,迫使趴在地上的虞天艰难地撑起上身将自己的头高高昂起,虞天在她的拉扯下只得抬起头来,强忍着疼痛望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绝身影,竟不自觉地看痴了,连云飞拿在手上的一支蜡烛已经被点燃都没有注意到。
「啊~~~~」就在虞天看云飞看的失神而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一滴滚烫鲜红的烛泪已经夹杂着一股玫瑰的芳香低落在了虞天的背上,突然而来的剧烈疼痛使得虞天一下子被痛醒了过来身体本能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一动不动的接着接二连三急速落下的滚烫烛泪。
鲜红到刺眼的烛泪在云飞随意的动作下如珍珠般一串串的迅速向下落去,一滴滴争先恐后地滴落在虞天的全身,每一滴烛泪落到他那紧绷弹的白皙肌肤上,都会使得虞天不自觉地颤抖一下,同时也留下了一片片玫瑰花瓣般人的烫痕,「呜~~~~啊~~~~云飞~~~~啊~~~~云飞~~~~啊呜~~~~」断断续续的魅惑人心的呻声也渐渐不受控制的从那樱红的瓣间溢出。
云飞却仿佛被虞天这难得一见的媚态住了似的,不顾虞天挣扎喊叫,直到手中的蜡烛快要燃尽了才似突然惊醒了似的剩下的蜡烛放到一旁,
然而还没容得虞天稍稍的口气云飞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将他拉近了怀里,一双玉手沿着每一寸肌,在那带着玫瑰烫痕的身子上捏抚摸起来。
「恩……恩……啊……啊……」在云飞魔咒般的挑逗下虞天的望很快的便被点燃了,角下的蚕丝被云飞忘情的去,身下的坚在云飞的抚摸下不断的膨,「啊……啊……,不行了,云飞,不行了」看着被望惹的燥热不安的虞天,云飞笑道,「怎么,那么快就不行了?」云飞猛然的按虞天的脆弱,意的听着身下人因此而引起的一阵呻咛。意的看到望的顶端渗出令人怜的白,「不可以喔,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喔,否则……」
「啊……啊……云飞——」又是一记狠狠的挤后,溢出的白随着坚至白芷的大腿。
「云飞……云飞……」虞天泪眼蒙的看着云飞,乞求着,「啊……啊…」在云飞有意的轻捏猛下,虞天终于不自地释放了忍耐已久的望,白而出,侵染了湛蓝的单,眼角隐忍的泪珠,殷红的嘴角边的蚕丝,柔弱的颤抖着的身子,诉说着先前的情。
「啊……」还沉浸在情中的虞天猛然间被云飞残酷的踢下,无措的倒在地上,腹间突如其来的疼痛令虞天紧皱俊眉。
「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准,你没听到吗?!」云飞爬下来,走到虞天的跟前,抬起脚无情的踩在他还残留着白的望上蹂躏着,「天儿宝贝,你说说,对于不乖的小孩儿,应该怎么惩罚呢?」脸上虽然挂着云淡风清的微笑,但那眼神中却透着丝丝冷的寒光。
趴在地上的虞天听到从云飞的口中泻出的那异常冰冷残酷话语身子猛然的一颤,瞬间抬起头来一脸地痛楚悲伤地看着云飞。
云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对上了那对充了心痛委屈心酸等等复杂情绪的眸子,心慌之下一转头却又一眼看到他的左肩和腹部上都有着淡淡地淤青,心想着必是刚刚被踢下时伤地,不自觉地便心痛起来,差点就忍不住想就这么饶过他了。然而又一想想这次如果不好好的趁机给他点教训,以后要是他更加难以管束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想到此云飞强破自己下心疼的觉,随即一把捏住了虞天的脆弱,这一举动令虞天痛得直冒冷汗,随手一甩就把虞天重重扔在了在上然后猛的一转身将他在了身下,随即霸道的吻上了虞天柔的红。一手轻抚着虞天的长发,一手继续肆意的在他的身上上抚摸着,下身也不时的磨蹭起他的部。就当虞天觉自己被吻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云飞突然一个使劲把他翻过身来,让他双腿大开的趴在上,紧接着后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强硬地进两手指,「啊……啊……」虞天觉到那里受伤了,剧烈的疼痛随着手指的强行侵入一波波地袭来,委屈、疼痛引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了下来。云飞毫不理会虞天徒劳的挣扎,无视他的眼泪,在他体内的手指坚决地、更加深入地向里面探进,手指在里面搔着虞天的内壁。
「啊……停啊……停下来……」被搔刮着点,虞天不自觉地发出呻,身体有意识似地随着手指进出的节奏摆动。
没过多久,在虞天他们面前从来不懂得控制情的云飞便随手出手指,同时把环抱著在虞天身的手臂用力往下一,尚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虞天便直直地坐到云飞特意带上的大号玉质男形上,由于虞天的菊只经过云飞的短暂疏通,本还没有真正适应外物的进入,仍然显得十分紧凑干涩,而且这样的体位使得云飞一下子进入到虞天的身体里,没有任何缓和的机会,使得勉强将云飞身下硕大的男形一下子入体内的虞天近乎颤抖得息个不停,脸上也是痛苦,差点晕了过去。
「唔……啊……」虞天在云飞一阵强过一阵的猛烈下,一边承受着内脏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一边咬紧牙,仰起眉,努力下冲口而出的呻声。
「啊……噢……啊……」可惜那废人般的痛苦让他的努力显得的那么苍白无力,没过一会惨叫声便充了整个房间。(这样的痛苦究竟要持续到何时。。。。)虞天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支撑不住了。
(全书完)
第二十四节同游
既是并无目的,二人便商定先去太湖泛舟,赏吃湖鲜虾蟹,到得市集便买多一匹马,一路上行走多了个有趣的旅伴,倒也是乐趣无穷。
这天快落的时候,来到山谷一处幽静的小溪处,萧羽忽然一阵惊喜的呼叫便朝水中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去身上的衣物,云飞忙别过脸去。
萧羽捞起溪中的水向云飞泼去,笑着叫:「你还不下水?身上不难受么?」云飞稍有些尴尬,只推说:「我先去生火,你先洗罢。」便转身去收拾干树枝用火折子点着,默默的坐在火堆旁。
不一会儿,萧羽回来了,身上淋淋的只穿了长,衣服却晾在旁边的树枝上,云飞看他一眼,火光的映下愈显得他健康而刚。
云飞站起身说:「我去洗了,你千万别过来!」萧羽仰头笑着说:「是不是我过来你便杀了我啊?我偏过来!」云飞冷笑:「你敢的话就过来试试。」萧羽吐了吐舌头不再逗她。
云飞在溪边去衣服,缓缓下到冰冷的水中,让她的头脑越发清醒,她不又想起韩冰,想起曦夜,他们怎么样了,是在想念她,还是在庆幸她的离开?
她摇摇头将头埋入水中,想忘记一切,突听到萧羽大叫一声:「我来也!」吓得她忙捉一小石子在手,准备他一探头便掷中他昏。
谁知他只是虚张声势,人早往反方向跑得影都没有,心中不觉好笑,她起水穿起衣物,一边抹着头发上滴下的水珠一边向火堆走去。
萧羽早已准备好吃的,采来一些新鲜的菇类煮汤,又捉到一只野兔煨在火堆中,这时折开包在兔上的泥,只闻得一股甜香,引得云飞食指大动。
萧羽笑咪咪的递过一碗汤,在冰冷的溪水中泡了这么久喝碗热汤甚是舒服,萧羽望着她柔美的长发披在肩头,完美的脸孔是那么恬静,心中不一动。
等她喝完又递上半只兔子,怜的看着她吃得开心,两人用完晚餐,便懒懒的躺在火堆旁,云飞忽然开口:「其实我是……」
萧羽侧着头望着她,她又继续说:「我是女儿身。」萧羽笑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便说嘛,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男人,不然我这么英俊的还怎么出来混啊。」
云飞笑笑,心想世上倒真还是有这般漂亮的少年的,想到韩冰,心中不又是一痛,她正道:「我警告你……」
萧羽打断她的话头:「你是要告诉我,叫我千万莫要喜你,你已有心上人了,从此我们便仍是以兄弟相称,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愣,萧羽笑着用手抱着头躺下,嘴边叼着一野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过头望着她:「其实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警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哦!象我这般风潇酒,迹天涯的人,哪里找不到芳草啊,你可千万别上我,我还嫌烦呢!」
云飞又给他逗得笑起来,就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们今后还是兄弟相称。」
二人行走江湖虽然乐趣无穷,但云飞却总会突然便郁郁寡,萧羽看在眼中,却也不点破她,只由得她自己静静的治伤。
这天二人经过一座古寺,云飞与寺中长老深谈后,口中便喃喃念着佛谒:「由故生忧,由故生怖,若离于者,无忧亦无怖……。」
转身离开寺庙,疾步向湖边的小舟走去,萧羽也忙快步跟上她的脚步上了小船,船在太湖上晃晃悠悠的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金光。
船家在船尾撑着船,他们两人便默默无言的对饮清茶,天渐渐暗了下来,星光铺乌黑的天空,云飞终于打破沉默说:「小雨,你知道什么是么?」
萧羽想了想:「就是你很疼一个人,很喜一个人,想要宝他,珍惜他,呵护他吧。」云飞冷笑一下:「果然你也认为这才是。」
「那你认为呢?」「有没有一种是你很想折磨他,蹂躏他,待他,让他跪在自己身下求饶哀号呢?」萧羽心中一窒:「这……」
「有没有一种是女人作主,她鞭打他,火烙他,惩罚他,让男人卑的服从她呢?」云飞视着萧羽。
萧羽被她清澈的眼神直视着,心神一阵慌,却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就是慕蓉云飞!」「为什么?」
「如果你不是慕蓉云飞,世界上哪里再找得出第二个象你这样的人,江湖中人都知道,慕蓉庄主的相貌是清丽不俗,武功出凡俗,行为更是惊世骇俗。」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萧羽继续说:「谁知今一见,大大不然。」「嗯?」云飞好奇的挑起了眉头。
「你的相貌又怎么能只用清丽来形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间哪有这般绝世的美貌;行为也不见得怎样吓人啊,象我这样的美男子,与你同行多,居然未受点滴侵犯,可见江湖传闻大大不实啊。」
云飞的眼神又黯淡下来:「我这次出来,就是决定再不折磨男子了。」「这是为什么?」
「如果这不算是,那是我玷污了他们,如果这算是,那我又怎能同时心中有这许多人?我不想再伤害他们了。」
萧羽想了想:「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想,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值得共同拥有的,谁叫你这般出众,正如九五之尊的皇帝,不也同时拥有许多吗?至于残,到底能否得到真,其实你心中也应该早有定论,如果还不肯定,大可以做个试验啊?」
云飞忽然觉得他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心中一宽,忙问:「有什么办法?」「你可以找个完全没试过待的滋味,又对你毫不动心的人来试一下,让他尝尝恋的味道,如果连他都情陷其中,那就证明真的会带来真罗。」
云飞轻咬着,笑嘻嘻的望着萧羽不出声,萧羽吓到:「你可千万别考虑我,我可是喜做主动的男人哦,而且我很怕痛的,而且我们是兄弟嘛,不可以伦哦!」
云飞明是故意逗他:「哎,就是这样才有征服嘛,这不是和你说的正相符嘛,既不喜我,也不喜,舍你其谁?」
说着,将身体靠近萧羽的身子,一手捧着他的脸,将慢慢的贴近他的,手则慢慢的沿着他的颈向下抚摸,从他的领口向他的口摸去。
萧羽完全是被吓得愣住了,当云飞的手触到他那柔软突起的小头时,他紧张得浑身都僵住了。
云飞大笑着放开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一饮而尽:「你放心吧,以你的姿和身段,既不柔美又不娇弱,又怎么引得起我的心,你省省吧。」
萧羽尴尬的拉紧自己的领口,自嘲的笑笑,也忙拿起一杯酒喝下,但颤抖得滴出几滴酒在手边也不自觉,也许还有一丝的失落在他的眼中掠过。
云飞与他相遇以来一直在口舌上处于下风,这时心里的郁闷听了他的劝说,舒解了少许,马上便占了上风。
第二十五节落水
正在此时,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两人向船头望去,那船工居然早已不见,水从船身下不断大量涌出,想是中了埋伏。
不及多想,船已快没入水中,云飞心中一转念,处心积虑要与自己作对的人想必只有一个,她向萧羽打个眼,便装作不做游水的样子在水中惊慌扑动,还故意喝下几大口湖水。
两人这一落水便有十几个人静无声息的游过来,趁二人在水中挣扎,四人一组捉牢他们的四肢,反扭到身后用牛筋绳紧紧的缚住,绑得结结实实的就被拖上一条小船。
有人将核桃入他们嘴中让他们发不得声,再用麻袋从头到脚套牢,船不知行了多久,他们又被运了马车,足足走了几个时辰,才又被从马车上卸下。
却又有人将他们抬行向上,估计是到了什么山中,来到一处人声鼎沸之地,他们被扔在地上,从麻袋中取出,嘴中的核桃也被拿出。
云飞睁开双眼,果不出她所料,堂上正中坐着的,不是那贼侯健是谁!
堂的空门弟子都好奇的看着云飞,看看这个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让他们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杀手曦夜动心的。
这时云飞虽然一身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狼狈,她优雅的风姿,恬静的神态,冷冽的眼神都让人心中胆颤,她的镇定和冷静更是让人佩服。
空门上下无不为她美貌与气势摄服,侯健忙咳嗽一声引开大家注意,笑道:「慕蓉庄主今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请啊。」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烛光便都已失去颜,这次不光是门众,连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实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翘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头让自己镇静,走下堂来扶起云飞,一脸讨好的说:「过去的过节毕竟都已过去了,曦夜那孩子就当是我献给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我也放过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们空门与慕蓉山庄合作,必可一统江湖啊。」
云飞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只是把他当作杀人的工具,本没有把他当作人看待,你凭什么用他顶你的罪,我慕蓉也绝不会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讨个没趣,便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撕开萧羽前的衣襟,用刀刃指着他的心脏,狞笑着说:「看来曦夜已经失宠了,那么这个才是你的新罗。」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无情的说:「他只是个路人,这种货的男子又怎么会承我的身下,用他威胁我?你别做梦了。」
侯健不信,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从他的口了出来,云飞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理不理的样子。
侯健又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迸出来,萧羽咬牙连哼都不哼一声,心中只觉得一股凉意,侯健见云飞真的毫无反应,才悻悻的拨出匕首,向云飞走来。
嘴中恨恨的说道:「既然你不吃这套,那我只有拿你开刀了!」
云飞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断绳索,只待他走近,双手便从绳中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旁一名空门弟子手中卸下长剑。
慕蓉云飞用剑抵在那侯健口,便要一剑刺死这恶贯盈的大魔头!
空门的子弟多是被侯健迫留在此的,对这个师父哪有什么情义可言,何况早知大师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几招,此时见侯健被仇敌制住,众人群龙无首,一时大。
云飞眼光淡淡的扫了一圈:「你们想也都是被他养大的孤儿,被强迫当了杀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会迁怒你们的,你们可各自散去,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无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说是我让他安排你们的出路。」
众人心中大是惊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则准备去投靠慕蓉山庄,一时走得人去空。
侯健却还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韩权一般,有子嗣可送与你躏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饶我一命?」
慕蓉云飞差点给他气结,昏,自己就这么名远扬仇恨不分吗?唉,真是羞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剑仍是指着他口,冷笑说:「只听说你早就削发遁入空门,一生未娶,若是你也变得出个美貌儿子来,我看他姿如何,能否以侍人,才定你生死不迟!」
侯健见有一线生机,忙挣扎着起身:「小可虽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还有个嫡亲的外甥,不知慕蓉庄主可能不能让他为我抵了这罪!」
慕蓉云飞眼眉一挑,真问道:「你还有个外甥?在哪?」
第二十六节外甥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着萧羽:「就是他!您看还能入得眼吗?」
慕蓉云飞这下真是被他气得不小,恨恨向萧羽望去,却只见他边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这事是真的,心中一阵气苦,真情实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戏,世间到底还有谁人是信得过的!
云飞一阵分神,却被那侯健一个侧滚,落到那巨岩之下,一阵青烟袭人,待要再寻,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心中怒得无法自持,将萧羽身子提起来,狠狠一巴掌就是掴了过去,他被打得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半天动弹不得,嘴角也是缓缓出血来。
云飞怒瞪着他,他良久才回过气来,抑头看着云飞,眼中是内疚和歉意,却忍着,一句话也不说。
慕蓉云飞恨极,一下将他擒起来,又是一巴掌反手掴下:「你也来骗我,是不是?你们俩看死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么死,是不是?」
萧羽这许多子和她一起,两人只是笑闹颜开,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样子,这时也知道她已恨极了自己,只是不作一声,任她发。
云飞将他重重的抛在石上,将他衣物扯得稀烂,他微黑而结实的身子赤的暴在在空气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涩,直直的与云飞对视着。
慕蓉云飞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骗于她,更何况这许多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从没打半他半分歪主意,这时实在是恨得心,便将他一剑杀了,也不出气!
云飞从身上摸出一包金针,长约四寸,闪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她恶意的拿出金针,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萧羽不浑身肌紧张得绷起来,不知她要如何对付自己。
云飞冷笑着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捏了几下,意的看见他身子一颤,嘴中只说:「很期待对吗?陪了我这么多天,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专门送来给我玩的,早说嘛,也不用虚度这些天!你这个人!」
萧羽望着她,眼中既没有求饶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极了他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可以放过舅舅,便让她发好了。
云飞再不迟疑,将一金针探到他后口,狠心的从他肠壁的处捅进,他全身被紧缚,此时又怎么挣得动一丝一毫,只听见他「啊——」的狂声惨叫,金针已扎入身体最柔软的内部约有三寸见长!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萧羽浑身颤抖,盯着她又拿出一金针的手,这双手竟是如此让人畏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这也无法逃过厄运,云飞面无表情的,又扎入一金针!
萧羽咬紧牙关,银牙颤抖,嘴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点情也不念!
萧羽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直欺瞒着她,或许自己早点对她坦白,也不至于如此!可是不到他细想,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云飞用手着他柔软的花囊,那不一会儿就被她玩得充血鼓涨,他强着泛起的情,睁开眼更是惊恐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怎么样?」
她冷冷地笑了笑:「后悔了吗?这时候后悔,却已经迟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金针,向那极柔软极的圆滚之上扎进,他惊恐万状,拼命摇着头惨呼:「不——不要!」
可那握在她的手中,哪里能逃得!「啊——啊——啊——」萧羽惨叫到失声,连舌头也被自己咬破了,云飞冷酷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惜,抻出手,又是一金针,无情的下!
他嘶哑的声音惨叫得让人心碎,猛的放开手,他浑身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她,竟然这样对自己!没有,一丝儿的怜悯!比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云飞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觉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一下吗?还不够对吗?」
萧羽勉力抬起眼,看着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为她只是喜玩男子而已,却不想到,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硬!
也许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这般无情!江湖传闻,她待曦夜,待韩冰,是如何的疼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云飞看他居然还笑得出,心中也不叹服,眼中却光一聚,没有半分情,笑着将他身子翻开,手轻轻环上他那至柔至刚的火热,他身子一颤,眼中却真真写上了恐惧,心中狂叫着:不要!求求你!云飞!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嘴上却忍住了不发一声,他知道,今再怎么求她也是无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愿吧,把眼一闭,只是由得她了,却终是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颗已被击破如同碎片的心!
云飞硬下心肠,不去看他的泪,只不停手的着他脆弱又的火热,将它成功的玩得巨大而滚烫!
手中拿起金针,抬眼看他苍白强忍的脸,心中微微犹豫一秒,狠心的——直从铃口刺入他火热的立!
「啊——不——云飞——啊——」他浑身平地弹起,如临死的鱼般挣扎弹跳着,惨叫得让罗刹听到也要心痛!
让我死吧!死了也胜过这般的痛苦!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终于,彻底昏厥至那无边的黑暗!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他的鲜血云飞的手,云飞看着终于昏过去的他,心中才拂过一丝痛意!
她从来没想过要这般对他的,他总是那么乐观而开心,好象是上天给她派来的专门带给她乐的人,即使他曾经有意无意的提醒她要下他,她也几乎从没这么想过,只当他是讲笑而已。
可是为什么,连他,都是假的呢!连他,竟然也只是为了骗她而来的!她的心已经痛得没有觉了,她还要怎么要对他!她还下得了手吗?倒不如,直接让他死得痛快些,也不枉了自己曾经叫他一声兄弟!
第二十七节真
突然眼前烛光一暗,侯健却从石后转了出来,她为之一振,持剑站了起来:「怎么敢出来了?这次不怕死了?还是以为我的仇恨,就这么发完了?」
侯健却并不出声,默默走到萧羽身边,俯身看他的伤势,给他嘴中入一颗药丸,直起来,脸上神苍白得如同死人,他转过头缓缓对云飞开口:「想不到你竟然舍得这样对他,我以为这些天来你多少对他有些情意,不会下这般狠手呢!」
云飞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赐!再说,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过是个普通货,你又想我如何怜他惜他?」
萧羽这时服了那药,已幽幽醒转,刚好听她说这话,心中又是如针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体要命的痛,还要更甚。
他身体更能缩成一团,下体的金针仍深深埋在体内,一阵阵的痛让他悲惨到极点,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如刀绞针刺的剧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实,早就应该知道了,送上门去,一再出声,她都懒得动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对他是半点兴趣也无的。
本来一切只是个骗局,只是个游戏,可是想不到,自己输得这么惨,竟似连整颗心,都输了进这局中!他浑身颤抖着,只盼自己先头已经死了,听不到她这番绝情的话语!
慕蓉云飞眼角瞥见他已醒来,看见他这般了无生志,意是微微后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对侯健,却仍是半分不放松的紧。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云飞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却只见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不住大喝:「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着,只是那笑,让人觉得比哭更难受,终于,他一声长啸,止住了笑,静静的抬起头,望着那无穷无尽的远处,开口说:「我笑你们青少艾,本不懂情之味!情是什么?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还是痴不悟,一生无求?情是伤害,可被伤害也是一种幸福,如果无无求,无坚可伤,又怎么算是过!」
慕蓉云飞默默的想着他的话,那边萧羽,也是沉默着。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云飞,你不用担心,我死意已决,既然你执意为你母亲索我一命,我便将这条命还给你,又值得什么!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这一生,也无憾了,只是羽儿,他只是代我受过,与你无怨无仇,你放过他罢!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脸上已泛上铁青,显然已服下了剧毒,萧羽看得心胆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间最伤人的,不是利剑,不是毒药,而是人心!身之伤痛而有限,心内之痛苦而无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识,相互早已情互种,她早认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岁那年,师父要带我去南海闭关三年,说我回来之后武功必进入更高境界。我那时少年气盛,只道成名立业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小事只待回来再说也不迟……不想三年回来,她竟已嫁做他人妇!如果让我知道,她是真心上了别人,心里已忘了自己,也许,我真的会祝福他们,可是,为什么让我知道,水月并不是自愿嫁给他的,竟然是家中生变,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大魔头慕蓉拓,因为她身边无人相依,被他相加骗,而我又渺无踪迹,她才不得已嫁了给他!」
侯健越说越是动,脸也愈见铁青:「我找到水月的时候,她已怀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却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剐还痛!我为什么不陪在她身边,终于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杀了他夺回水月,我她的一切,也不会在乎她是否处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对手,所以我只有联系与他为仇的韩权,放出风给与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们之力杀了他,我只要暗中保护,不伤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难产剑伤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临终前竟是要我,这一生,都不要再难为他,毕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儿的爹,不管他是用什么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愿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设万想,害死的,却是我的水月!这一生!我再也不会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愿青灯古佛,断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里,也死不了这颗心!我夜夜煎熬,没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过这份心债!」
他的眼前已经模糊,看着惊在原地的云飞,无奈的笑道:「你长得这么象水月,简直和她一模一样,我自从见了你的样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无法可说,我又怎么会杀你!我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亲,就算用命去赔,也还不了你了!你喜美男,便送了曦夜与你,哪怕是嫡亲的外甥,也巴巴的献去给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
侯健嘴中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坚持着说:「现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们,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着,人竟已僵直。
萧羽不骇然,嘴中仍是哭叫着:「舅舅!」慕蓉云飞也似痴了,他说的一切,是否真实,已无从可考,只是这份痴情,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装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这般无怨无悔,自己若命,纵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过吧!她和萧羽各怀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痴了。
第二十八节负责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竟已落山,那些空门门人早走得干干净净,中也越是显得冷意,慕蓉云飞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才想起来,萧羽仍是着身体卧在冰冷的山石上。
她忙走到他身边,用件披风盖住他的身子,低声看着他说:「你骗了我一次,我也欺负了你一次,我们打平了,好不好?」
萧羽今之内经历了亲人的生离死别,亲身的痛不生,这会儿又给她在这里凉了半天,本来要是常人,早就顶不住要发怒发狂了,可他自小经历就坎坷,为人从来又是极之乐天开朗,天大的事也自化小,不然如何还熬到今天,知她心中也是悲苦如麻,不知所措,竟是并不曾怪她。
这时竟还能扯着嘴角笑了笑说:「你当然没事啦,我就麻烦大了,这次被你搞半死不活,断子绝孙了!你说什么办!」
慕蓉云飞也不有些内疚,方才下手怎么这么狠,虽然已经就着手应该没有真伤到他的要害,可是这番折磨也是非人可以忍受的。
这时也只得柔声对他说:「应该没事的,到时试下还能不能用,要是真不行了,我负责就是啦!」
萧羽给她这么说心中好气又好笑,又是对她吼道:「你负责!你怎么负责啊!你说了不要我这丑八怪的,这会儿又在这怪气的,不是在耍我吗!」
云飞不住突然俯身吻住他弯弯的嘴角,堵住他的嘴,他自己也是吵不出声,心中又是一震,她吻我?可是?刚才听她说过,自己的「姿」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云飞轻轻吻着他温暖的,近距离的看着他,虽不秀美,但却不羁洒,没有一点儿柔美的男儿貌,也许他是一点也不美没错,但他这种,应该是叫做帅吧,云飞加重了吻他的力度,灵巧的舌轻轻探入他的齿中,更绵的与他的舌纠在一起。
他终于失去抵抗的与她回应的热吻着,两人忘情的相拥,直到大家都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云飞笑盈盈的望着他,却是不安好心似的。
他忙拉紧了披风,皱眉看着她:「喂,你脑子里又想什么呢!我一身的针还不帮我取出来,真要整死我是不是!」
云飞抿嘴笑了笑,将他放倒在石上,嘴轻轻贴在他耳边说:「忍着点哦。」手捉住针尾,用最轻柔的手势,仔细的帮他一拔出体内的金针。
虽是用极轻的手,可是那痛还是疼得他浑身揪起,他咬紧牙关仍是止不住那刺骨的颤抖,她心下生疼,仍是只得极快极轻的拔出针,最后拔花茎中那时,她的手也不微微颤抖,她先前怎么会下得了手啊!
望着他苍白的脸,她又忍不住低头吻他耳鬓,轻轻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他震惊的抬眼望着她,象她这般的人,竟会对人说对不起!他不是听错了吧!
云飞心中痛惜他至极点,他既不是她的男宠,也不是她的仇敌,他只是她开心开朗,陪她笑陪她乐的好兄弟,她竟也舍得下那般狠手,这时心内真是极痛。
一句话说完,手上暗暗用劲,那深深入他茎中的金针已被她拔出!血又在她的手心,他闷哼一声,人终于支撑不住,又痛昏了过去。
云飞微微叹息,拿出玉丸,用水化开,极轻极轻的抹在他伤口处,细细的检查了下,应无大碍,只是白受了这番皮之苦。
月上中天,他才醒转,发现她又用披风给他盖严,绳索已经解开,却仍未给他穿上合适的衣衫,见他醒转,她却变出一只香的烤,笑盈盈的对着他说:「要不要尝下我的手艺?」
萧羽不信地嚷:「你也会做东西吃?那干嘛之前老是不动手只吃我做的!又想偷懒!」
云飞嘻嘻笑着:「谁叫我身边的男子个个都不会做东西吃呢,都要我煮给他们吃的,难得碰到一个有手艺的,还不享受个够啊!」
萧羽一听头又大了,什么啊,当自己是什么人,没好气道:「得了!行了!知道你最疼你那些美男子们了,又不舍得让他们做事,又不舍得往死里!只有我是丑八怪,我自认倒霉好不好!我离你远点还不行吗?」
云飞也不知他是真气还是讲笑,大概总有点吧,自己今天做得是过分的,又是下毒手,又是口中说得他一钱不值,实在是亏待他了,这时笑了笑,也不和他吵了,便将那烧用手撕开,坐到他身旁。一块块的喂他吃。
他今天实在是又累又饿了,也没力再和她闹,就大口大口吃起来,她烤的手艺还真不错,外脆内,又香又滑,吃得他停不了口,一口气吃得干干净净,才啧啧称赞:「想不到你还真不是盖的,比小爷我还好象胜上一筹,行了,以后就吃你的啦!」
云飞却笑得怪怪的:「以后——吃我的,那是不是说,要我负责任啊!你要是我的人,才能吃我的哦!」
萧羽一下给她抢白,反了她一个白眼:「做梦去吧!你身边那么多美男子了,要我这个丑八怪做甚!我自由洒惯了,受不得争风吃醋那气!咱们还是各不相干得了!」
云飞笑了笑,用手托起他下颌:「是真话吗?今天我怎么好象看到,我说对某人不兴趣的时候,他可是大受打击,连想死的心都好象有了哦!」
手却不老实的伸入他披风中,探到他的花茎,一手擒住,慢慢的用手着,身子贴到他身上,轻轻吹气在他耳边:「不管怎么样,试试还能不能用先,说好了,要是不行的话,我肯定负责任的,要是还行的话,再说罢……」
第二十九节辞笔
萧羽想不到她竟态度大变,转眼间就想对他下手,才惊慌起来,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舅舅已经还了命给你了,你还搞我干嘛!」
云飞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暧昧,嘴轻轻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手仍是在他火热之上套:「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没听过吗?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没一个是走得的吗?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经不起挑逗了哦!」
萧羽的火热被她套,没几下就涨得极大,好象所有望已经不可抑止的冲到下体,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却被她一言揭穿,更是着恼,另一只手又是向她击下,嘴中叫着:「我算什么美男子啊,无非是个最漂亮的丑八怪罢了!世上美男子那么多,你干嘛非要搞我啊!」
云飞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什么最漂亮的丑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却是不停,一手就将他两只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却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他的花茎。
他是个极男的刚男子,从来没想过竟然会被女子玩,更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轻易的制住她的双手,心中直是觉屈辱到极点,他奋力的挣扎着,极力和下身火热的望对抗着。
可是她却轻易让他的努力化为乌有,她练的上下着他的火热,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起来,那火热的顶端已有了晶莹的泪珠,他难忍的低吼一声,竟是便要如注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却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润涌的铃口,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偏要停在这一刻!他极是痛苦的叹息起来,身子挣扎着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这一刻放纵而出!
她将他双手在他身下,却用一棉绳,将他花茎部紧紧的扎了起来,他傲然立的火热,无法渲,也无法退却!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快点放了我!」
她又是捉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凶啊!我让你这样被绑上三天!」
口齿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马上哑口无言,她用手轻轻捏他前两点樱红的珠,他身子一抖,扭过脸去,可呻,却是止不住的从边溢出了,连身体也不住的抖颤,好象在索求更多的。
看见这般男的身体也在她身下呻,她却是意得紧,手不停歇的玩着,身体却已骑坐到他那火热之上!
「啊!——」那不可释放的火热竟是这般,他只觉得全身血都在往下体奔!可却无法逃逸的困在笼中!被她温暖的包围索取得无处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动,不要再夹紧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继续,她不紧不徐的玩着他,看着他人而魅力的脸逐渐失神,他的脸被染上了情的嫣红,他的眼已经不知聚焦何方,他的双手也无法将他打救出这无边的炼狱!他只想求她,求她让他解出这可怜的境遇!
她笑着玩他的红珠,笑着夹紧他脆弱的火烫,笑着啃啮他健康刚的肌肤,笑着他看渐失在那无穷无尽的锢中!他呻着,哀求着,挣扎着,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逃出她的掌握!
他的望被死死的束缚着,他的释放成为不可能的渴求,这种折磨,这种无奈,这种羁绊,甚至比之前针扎体之苦,还要甚上千倍,万倍!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和热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无休无止的含索着的滚烫柱形,他涣散的眼神只能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无意识的中只能发出让人心软的哀声,他被束缚的花茎只能被她无情的掠夺!
她无视他的悲惨求恳,只是尽由自己的子玩个够。烈的这时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他从来想不到有竟会被一个柔弱女子玩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他恨不能将那火烫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给磨碎,恨不得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恨不得将那细细的绳子用身下那鼓涨给生生绷断!可是,他什么都不能!
她看着他从强硬的的抵抗到无力的呻到可怜的乞求到烈的惨叫到终于失魂落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觉得无比的骄傲与快!
这就是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结果哦!她心中暗笑着放纵自己的求,完全当他的立是任自己为所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被刺得惊醒过来!
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时分,自己足够了,也有些倦了,才解开细绳放了他!当终于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仿佛已被锢了千年,疲倦的终于得已睡去,他脑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记忆……
当他终于醒来时,几乎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勉力坐起身来,却赫然见到自己浑身又青又紫的吻痕,前的两粒红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腿脚酸软得抬不起来!
不倒一口凉气,才记得昨晚的悲惨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却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心中实是难受之极。
忽然云飞在眼前出现,他又是一惊,忙伸手用披风掩住自己,疾声喝她:「为什么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你还没玩够吗?到底还想怎么样!」
云飞故意捉他,笑着上他故作镇定的目光,樱轻语:「不够啊,这样就够了吗?怎么可能!」说着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萧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服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泪竟是沿着线条刚毅的脸庞滴了下来!
云飞心下骇然,想不到如他般坚强开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难受!其实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再经不起玩的,没与他穿衣是因为怕惊了他这数天来难得的安睡,这时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吓到他,则是她一时玩兴起而已。
这时只见他脸苍白,一脸惧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开看看他的伤势,他却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挣扎着不愿放开。
云飞只好用强,双手拉开他两手,将他双手背在身后紧,腾出双手剥开他披风,看那各处伤口,特别是前的剑伤,不多上几次伤药怕是会染,忙取出秘制伤药,用手轻轻的搽在他的伤口上,温柔的手指仿佛调情般让萧羽的心不知是惧还是畏的直跳,他紧张得绷紧身子,鲜血又从伤口迸出,云飞不敢再玩,忙放开他,将披风拉拢。
萧羽才知她这次,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伤势,低下头不再理她。
云飞却仍是取笑他:「好了,别吓成一只鹌鹑的样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么美丽少男,又不是什么良家男,以为我真这么希罕啊!而且经过试验,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用不着赖着要我负责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赶紧走吧,你我再无关系,可好?」
萧羽却仍是不作一声,云飞见他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声,心中生闷,干脆到内另觅住处自行休息。
云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羽居然早已离开,不知他是怎么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的离开的,云飞的心中一痛,打开他留下的信:「云飞:对不起欺骗了你这般久!早想告诉你,我相信与并无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说出事实。我父亲便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萧文远,他当年被魔主人给抢到中蹂躏,结果居然真上了那个魔女,甚至将我母亲与我抛诸脑后,此事已沦为江湖笑谈,所以我从小就被人们笑,没有人看得起我,没有人当我是正常人,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廉的脔,而且居然还真上了强迫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没有舅舅的养育呵护,我想我早已死在艰迫之中,所以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现在我想,应该已经还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在女人身下呻,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已经无法抑制的沉沦,看着你眼中的失神,我决定要逗你开心,让你过快乐的过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为乐,我挣扎着,决意不让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坚守最后的一点自尊,我宁愿做你生命中的过客,也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别过,愿你能真心惜所有的身边人。萧羽辞笔。」
第三十节魔
萧文远和魔主人的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想不到萧羽竟是他的儿子,难怪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云飞想起初见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在乎的样子,嘻皮笑脸的逗她开心,可当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战栗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不但讲不出笑,本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原来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永远不想再提的暗过去!
云飞心里对萧羽突然有着深深的眷恋和歉意,他没有真的伤害过她,他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几乎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对他做了些什么,她不顾他的恐惧和脆弱,硬是要揭开他的伤口,强要他的身子,掠夺他的心!她伤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对他,呵平他心中的伤痛,而且她还该谢他,他不惜公开他不愿言说的身世,只为让她相信,被的人竟真的会对施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着,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
云飞马上与当地的慕蓉山庄分舵联系,让他们准备上好的快马,自己单身一人直往魔,第三的黄昏,云飞终于赶到魔山脚下,她只希望自己来得莫要太迟。
幸好,她一眼就看见颓然坐在路边的萧羽,那么他一定还未来得及进魔,如果他真的进去了,结果只有两个,要么他就杀了魔主人和萧文远,要么他就被留在中,再也出不来了。
慕蓉云飞几乎是飞下马来的,她冲到萧羽身边,焦急的神态全挂在脸上,他的眼中有着无奈和悲哀,她将他抱在怀中。
他轻声说:「见了你之后,我突然好想见一下他,可是……进魔的男人只能有两种,一种是有女主人带着的狗,另一种就是自愿进去当魔主人的狗。」
云飞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带你进去,而且我保证,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萧羽望着她真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云飞将他带到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再用铁链拴上牵在手中,将他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耳边说:「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行。
她心知对于要强的萧羽来说这一切有多难忍受,但他既然决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牵着他走向守门人处,请他向魔主人通报慕蓉云飞求见,那守卫一听她的名号便大吃一惊,赶忙入内通传,不消一会便出来跪请慕蓉庄主进。
云飞牵着萧羽进去,内果然是机关密布,他们被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只见那魔主人萧无颜一脸娇笑的了上来:「唉呀,慕蓉妹妹,久闻你盛名,今一见果然是绝代佳人,可见我姐妹二人果有将男人玩于股掌之间的本钱呢。」
云飞打量那萧无颜,虽然已有三十余的年华,但是容貌仍是极美,眉目间略带些娇之气,但人却也是极豪一,与自己大是投缘,不心生好。
她也笑着说:「正是,妹妹早听说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见,今一见不得不叹服,姐姐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无颜一听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飞的手上座,萧羽也只得被牵在云飞身旁跪行,萧无颜轻佻的一手托起萧羽的下巴,见他容貌气慨大是不凡,不由赞道:「妹妹选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绝非俗品啊。」
萧羽被她赏玩,心中大是气恼,不由把脸一扭,开她的手掌,萧无颜大奇,笑着对云飞说:「这公狗脾气倒也倔得很,妹妹看来还有得调教了。」
云飞笑笑:「姐姐说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来请教这调教的功夫呢。」萧无颜笑道:「那好办!」一挥手便出来几个玄衣绝少年,在她的指挥下跳着人的衣之舞,极尽媚之功,衣衫尽下之后,便互相拿着刑具惩罚身体,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声。
云飞只浅笑着说:「彩倒是彩,不过姐姐还是藏私了,天下谁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宠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萧文远啊,何不请出来让妹妹见识一下。」
萧无颜神间略有些犹豫,云飞又出言相:「如果太难为姐姐的话,就算了吧,想那绝世之人总是难调教些。」萧无颜忙说不妨事,派人去请萧文远出来。
萧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极快,他自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父亲的面,这时心中不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
慕蓉云飞也心好奇的看个仔细,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而直,薄而人,神间极是桀骜不驯,倒有七八分与萧羽相似,只是萧羽的脸部线条没有他那么清冽而比他稍显柔和。
他的步行姿态略有些异样,云飞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萧无颜一见他出来,神中大是呵护,连忙上去伸手搀他,命人拿来软布坐垫铺在身边给他看座,萧文远朝她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闪光般眩目,让室的珠宝都为之失,连云飞也不看得呆了。
萧无颜搂着他轻声说:「本来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来的,不过今天刚好到了贵客,慕蓉山庄庄主来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见见你。」
萧文远才抬眼朝云飞这边看过来,慕蓉云飞在江湖中名声甚大,今一见竟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柔弱文静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将无数男子随意玩,大是令人惊异,再看她的随身男奴,更是让他吃惊,这少年神傲倨,全不甘于人下,眉目之间……倒与自己相似,而且这少年望着自己的眼神更是复杂,他心中不一动。
云飞不理会他的惑,只笑着说:「早闻萧先生大名,今一见,果然是人间少有的绝,真是让我也心动不已啊!」
萧文远见她说得骨,不也有些脸红:「慕蓉庄主过奖了,你身边人也是极之出。」云飞笑着向萧文远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远了。」
说着慕蓉云飞来到萧文远身后,一边笑着对萧无颜说:「今见此绝,真让小妹心难,我就不客气了。」一边从后环抱着他,伸手竟向他领中摸索进去。
萧文远又是惊又是怒,不知这少女何以如此急,待要挣扎却又敌不过她的桎梏,云飞一伸手便在他部捏了一把,萧文远只气得浑身发软,脸羞红得快滴下水来,云飞老实不客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无颜还没发作出来,那边萧羽已气得忘形大叫:「云飞,你在干什么,你这个大狼,快放手!」萧无颜忙起身拉开云飞:「妹妹见谅,我这中的美男任你选用,只是文远……。」
云飞本也是故意逗萧羽玩儿的,这时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顾身边萧羽几乎想杀人的眼光,萧文远惊魂未定,拉好前的衣衫,奇怪的看着萧羽,不知为何他的反应那么强烈。
萧羽仍是气鼓鼓的瞪着云飞,萧无颜也奇道:「妹妹,看来你这个男奴脾气还真大啊。」云飞笑得花枝颤:「是呀,他是个醋坛子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当然寂寞难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说着就把萧羽往萧无颜身边推去,萧羽只恨得牙的,恨不得把云飞咬上一口,萧无颜也只是好笑,云飞又接着说:「刚刚姐姐说,这里除了文远,谁都可任妹妹选用,那么说姐姐对萧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罗?」
「不怕妹妹笑话,我对文远的情,早已超越主奴关系,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萧无颜说着这话,眼睛深情的看着身旁的文远,文远也动的握着她的手回望。
云飞笑道:「却不知姐姐对文远,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还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开始时,我便是主导的一方。」
云飞又轻声问:「却不知时至今,姐姐会否仍待萧郎?」萧文远脸一红低下头,萧无颜笑着在云飞耳边回应:「我若不他,他恐怕会心难呢。」
云飞望一眼萧羽,又问:「却不知萧郎对无颜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萧文远微笑望着萧无颜:「她为了我甚至可舍弃身边所有男子,我又怎会辜负她的情意。」
云飞步步紧:「即使被她得伤痕累累也毫无怨言?」萧文远正道:「只要是她喜的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已足矣。」
云飞还未开口,萧羽已是忍不住开口:「你本就是贪图美,宁愿抛弃子,做个负心人!」萧文远脸大变,萧无颜也是愠怒得紧:「妹妹,你这奴儿不知轻重,该当受罚!」
萧文远却出声求情:「小孩儿口无遮拦,无颜你别动气。」想了一想又对着萧羽说:「我有负儿,确是有错,可是我直到遇到无颜之后,才获得真,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担为夫为父的责任而抛弃真正的情意,勉强让大家都过得辛苦,也是同样不智啊!」
萧羽丝毫不退让的瞪着他:「这算是什么借口,生养了儿女却不尽责,甘心堕落为妖女身下的脔,你本就是不知羞,你不配做男人!」萧无颜气极大叫:「反了,反了,来人,将这狗拖下去,给我重重责打!」
马上有人来将萧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上击打下去,云飞若无其事的吃着酒,萧无颜仍是气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纵容这奴才了吧,居然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云飞笑着看着萧文远:「我这奴儿,刚巧也是姓萧,自小便没父亲教管,难免格忤逆。」萧文远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萧羽看去,越看越是觉得相似,忙下堂去驱开打手,扶起萧羽,颤声说:「你……你是羽儿?」
萧羽将他狠狠推开,自己倒退几步差点跌倒,他用手指着萧文远喝骂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个这样丢人的父亲。」
萧文远扑上几步,含泪说:「你真是萧羽,我的儿子?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羽儿,我……对不起你。」
萧羽只恨得天眩地转,几乎仰天跌倒,云飞忙赶上几步从后抱住他身子,劝道:「萧羽,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既然他俩是真心相,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萧羽仍是浑身颤抖:「他过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这么多年我们过的是什么子?」
萧文远长叹一口气,出身边长剑,反转剑柄递到萧羽手中:「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母子,反正我也与无颜厮守了这么多年了,就是现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气,便一剑杀了我吧,也算我还你的债了。」
萧无颜哭着扑上来:「不,文远,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硬把你抢上山来,你们一家三口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谢你陪了我这十数年,了我这十数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还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们身边去吧。」说着,便朝萧羽剑上撞去。
确良萧文远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顶到剑锋上,惨笑着说:「无颜,若是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血,从他的背上汩汩的下,萧羽的手一松,剑「当」的跌在地上,萧羽也膝间一软,跪倒在地,云飞弯下身搂紧他,他的头埋在云飞怀中,痛哭着说:「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云飞!」
云飞抚着他的背,低声安:「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没事的。」萧无颜忙抱起文远,检查他的伤口,只见剑从他的左背刺入,伤得颇深,一时之间竟止不住血,惊得脸惨白。
场云飞忙放开萧羽过去视看,她将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连点几处道,护住心脉,从怀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碎敷在他伤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又将他身子抱起。
随着萧无颜入室内,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不时在处狠狠摸上一把,她笑着轻声自语:「刚刚不让我玩,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边的萧无颜没听见,紧跟在她身边的萧羽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极,一掌击在云飞背后,骂道:「你这个贼!快放手!」
云飞笑着真的放手,萧文远身子差点跌落地上,萧羽忙赶上一步接住,将父亲抱在手中,入得房内,萧羽小心的将萧文远平放在上,可萧文远仍是昏不醒,萧无颜和萧羽都是一脸的焦虑。
云飞施施然在旁边说:「如果你们都出去,让我帮萧文远施医的话,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不然的话……。」
萧羽大怒:「你休想,你这个魔,只不过想玩他的身子罢了!」云飞耸耸肩再不出声,萧无颜摸了摸他脉搏,只觉越来越弱,心中惊惶不已,只得求萧羽:「这时候求云飞妹妹救人要紧,别的就顾不上了。」
萧羽本极恨她,此时见她如此紧张父亲命,也不有些动容,无奈只能摇摇头,与萧无颜退了出去。
第三十一节偷吃
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惑人的意志,让人昏不醒,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子也下,他赤的身子完全坦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钢般质的骨架散发着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让他在半昏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着热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更是得云飞心跳加速。
云飞掐玩着他前的樱红,又一路向下游动,在他的凹下的脐部周围暧昧的打着圈儿。
他的樱红被少加玩,就变得通红大,在灯光下愈是动着云飞的情,这可是她第一次玩成年男的身体,与玩未经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云飞一边欣赏着他的美态,纤手却向他已经涨大的玉茎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已不自觉的扭动,只求她快些套似的抖动着身子。
云飞见他如此风,心中大是开心,将他身子放侧,自己在身后抱住他,一手继续不紧不慢的套玩他的玉茎,另一手却在他那柔软的后门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口徘徊引,他马上全身的颤抖,这一看便知是久经调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大发。
云飞只用一只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轻声的呻,云飞又伸入两手指,共三手指在他的体内游走,玩着他柔软光滑的内壁。
他的密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紧密,紧紧的夹住云飞的手指,云飞很快便摸到他的点,他的身子挣扎着,出糜的体。
他全身都媚的扭动着,仿佛在邀请云飞快些入内,云飞也不客气,拨出手指,将身下的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轻声惨叫,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直,云飞毫不留情的狠力着,他嫣红的花被动得一张一合的起伏。
云飞双手在他的前面玩,一手轮番捏他已红得快滴出血来的头,一手仍是有节奏的套他的花茎,拇指却有意无意的按在铃口。
他的前后身之地同遭残酷的玩,可却无法倾,他全身都泛着粉红的颜,身子随着云飞的玩不断摆动着部,极是享受这种戏,让云飞更是全力的攻占他的后。
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呤声,看来真是享受得仙死,云飞站起身来,将他双脚拉起张开,将他头下脚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他的内,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让他惊叫出声。
终于,几十下后,他的汹涌如般出,云飞才把他放下,他浑身酸软的瘫倒在上,云飞伸出手指将他的玉涂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种极之媚人的韵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机会,她依依不舍的清理好铺,将他衣衫着好,然后将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云飞微笑的望着他说:「已经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都会康复的。」萧文远的望着她,却发觉自己浑身都酸软,后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难道刚刚做的梦是真的,不然为什么真的有刚被做过的觉呢,可看着目光坦然的云飞,心中又是疑虑。
云飞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开门唤那二人入来,他们见到萧文远已然清醒自然开心不已,萧羽的看着云飞,云飞心中只是想:「若是萧文远再伤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来的几,萧羽与云飞便留在魔中照顾萧文远,萧羽也原谅了他,其实他心里也早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的,勉强也是没有幸福的。
等萧文远终于能够起身,与萧无颜一起送他们出,萧文远望着萧羽,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说:「羽……你的子刚强……做男宠只怕……」
云飞知他忧心什么,忙说:「萧先生你放心,萧羽并不是我的男宠,我们只是兄弟关系而已,我与他同来只是助他进,别无私情。」
萧文远才放下一颗心,他其实也希望儿子能象普通人一样去,不再与他自己一样成为男脔,成为别人的笑柄。
云飞又说:「其实就算我愿意,萧羽也是绝不情愿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帮萧兄弟相门好亲事,让他找个温顺贤良的媳妇。」
说这话时,云飞不有些心酸,萧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们送到山下,也终需一别。
萧无颜却还有大礼,送给云飞一对异常美丽的双胞胎少年,年仅十二三岁,他们双双跪倒在云飞面前,只求留在她身边为仆。
云飞见他二人秀美可,甚是喜,只是自己仍想与萧羽一起行走,带着他们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只玉镯当信物,让他们先去慕蓉山庄等侯听命,自有人会安置好他们。
云飞与萧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萧羽的心情还没平复,云飞诚心邀他:「萧……兄弟,此处离我莫干山庄并不远,不如……你跟我回庄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萧羽无可无不可的,本来也是闲散人一名,倒也有兴趣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山庄内有何风景,于是欣然同意。
云飞又是打趣:「我还要帮你物名良家少女,将你终生大事安排妥当呢。」萧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么风花雪月恨情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称,倒又回复到初相识时的默契和开心,萧羽也渐淡忘父亲那段痛事,和云飞嘻笑玩闹,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第三十二节孰错
如此这般,约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脚,早有人上去通报,数骑快马疾驰如来,当头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尘间人物的韩冰,身后紧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众男。
马的来势甚快,可见得来者之心急如麻,极快便已来到眼前,韩冰最是心急,马如未停已是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云飞怀中。
「云飞,你终于回来了!」紧紧的怀抱着她,眼圈已经红了,「我和曦夜到处寻你不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我……好想你……」
话没说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云飞走前还在生他和古钰的气,不曾原谅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这里,忙放开云飞,长身跪下,低声请罪:「对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请主人责罚!」
云飞却故意不理他,只温柔的拉过逸风和曦夜,先一边香一个吻,又对着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当韩冰透明!韩冰的心已沉到那冰冷的海底,低着头一声出不得!
曦夜却悄悄附在云飞耳边说:「云飞,他和古钰……没有……古钰的守砂仍在……」云飞回他一个偷笑和眨眼,用更轻的声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看见韩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颤抖,她心中却想起文远与无颜的那般深情对望,登时心中一软,想是捉得他也够了,便伸出柔夷,极是温柔的将他拉起来,一手抚着他极美极柔软的,看着他那盛深情意的眸子,轻声说:「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韩冰正是心如麻,却不料她忽然这般柔情,顿时失在她如雾的美目中,可她一转口,又是玩笑:「不过,处罚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还要先检查一下,我离开这么久,你有没有偷吃!」
说着,手指勾着他优美的下巴,将他美丽绝伦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韩冰已是人自醉了,云飞不单不再怪责他,竟然还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没有受到她这般的温柔了?韩冰被巨大的温柔包围着,心中正是动得无以复加,云飞又当众热吻他,他微羞涩,却不舍挣开她温软的怀抱。
只能任她索取着,着,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这一刻的宠和溺,几乎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软倒在她身侧。
云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留恋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丝,只叫韩冰被得魂不守舍。
萧羽在旁,看着这个惊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着她宠溺疼的热吻,心中一窒,也不叹:原来世间真有这般清丽秀美的男子来配得起她的,也只有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宠吧,象自己这般鲁无状,不解柔情的人,还是趁早远远的滚到一边吧。
这时挤在云飞身边诉久别的衷情的人都围了,其中最惹眼的,却是上次魔中送来的那两个双子的美丽男孩。
云飞仔细看他俩,越发出落得冰雪可了,虽才十二三岁,身量却已颇高,但发育期的身子仍是显得比成年男子娇弱得多。
两人长得并无二致,一样的瓜子脸儿,桃花般的眼儿得能滴出水来,小巧樱红的嘴,翘的鼻,甚是动人心致。
云飞也笑着忍不住拉过他俩的手,细细的关切问他们可住得习惯,二人声音也是一般的好听,莺声跪下多谢庄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让云飞好生开心。
他二人却并无名字,只有在魔中的代号,于是云飞沉呤片刻,见他二人肢如杨柳纤细,声音如清铃儿清脆,便赐他们分别唤作:舞柳与轻杨,二人忙跪下多谢庄主。
当下回庄接风洗尘,不消细说。
当晚,陪伴云飞的,自然是韩冰,他跪在前等云飞,心中还是忐忑不已,不知云飞要如何对待他!
正出神间,却听见她突然柔声在耳边说:「又敢心不在焉了?还在想你的古钰妹子,是不是?」
韩冰忙拼命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和她并没有什么!」
云飞转到他身前,俯视着韩冰,却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吗?没有什么吗?不是全身都给她碰过了吗!嗯?」
韩冰一窒,无言以对,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从她眼中却只看见闪烁着光芒,便低下头咬了咬银牙,不作一声了。
云飞心下生气,从那浓盐水中出一细长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绝美清丽的脸庞,抚过他润柔软的,轻声喝道:「这里!碰过没有?」
韩冰不出声的微点了点头,云飞冷酷的低吼:「说出声,我只要听到是有,还是没有!」
韩冰轻声回答:「有。」云飞忍不住一阵醋意,猛的举起手,「刷」的一鞭,居然花了他绝美清丽的脸庞!红得似血的鞭痕从他耳际一直到边,鲜血从他柔软的边滴了下来,他却只闭了闭眼,不敢吭一声。
云飞轻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胆子见长啊!不给你长点记,你是不会改的!是不是?」
说着,手又抚到他优美的颈上,质问他:「这里呢?嗯?」韩冰闭紧眼,仍是轻声答她:「有。」云飞又是一鞭狠狠的下,血红的鞭痕即刻印记在他的颈侧。
云飞将他一把扯起扔上,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冰冷的纤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紧牙关,只是点头说有,云飞鞭鞭不留情的下,他前的樱红,平坦的小腹……都被得血迹斑班!
云飞一把出力擒住他美丽纤长的花茎,恶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侧开头,不敢望她的眼睛,却仍是不敢欺瞒的从中勉力挤出一个字:「有。」
云飞登时觉得天旋地转,握紧他花茎的手不住气得发颤,再不留情,举起鞭,韩冰惊得将头扭开,云飞出力攫住他那高昴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打它,「啊——」因为处的剧痛,韩冰的身体瞬间僵硬得绷紧,此时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韩冰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的不断的哀叫着,前的金环又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云飞更恶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轻轻地穿入他的后,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哀求:「没……有……云飞……不要……」
云飞猛的将竹鞭出,那突然地刺和疼痛让韩冰惨叫得迸出眼泪,心中竟又是无法言说的无限悲苦!
云飞用鞭稍轻碰他意识几乎失神的脸侧,冷笑着说:「怕了吗?下次还敢不敢再让人碰你的身子了?」
韩冰定了定涣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却是轻声而坚决的说:「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愿,我……什么都肯!」
云飞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竟是存心这样的,他是恨自己将他双手送出吗?所以任古钰为所施为,也一颗心冰凉到不曾躲避吗?这么说,竟是自己错了!
她盯着韩冰无畏缩的眸子,他赤美丽的身子上,是她无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错吗!可他却不解释一句的由她任的发,他竟是,如此的惨了她!
云飞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体会过他的情,还是任任情的只考虑自己的受吗?他的心,却要痛得如何!
云飞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轻抚他脸上的鞭痕,放柔声道:「冰冰,我问你,我这样对你,你也不怪我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不是一定不会上我?」
韩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泪来,模糊的望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轻声说:「云飞,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这身子,就是给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轻轻吻在他苍白的上,用柔情温暖着他那卑微冰凉的心,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将他纤长的火热包含在自己火热的体内,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够似的,直到他疲力竭的晕厥过去……
第三十三节晨起
第二早上,疲惫了一夜的韩冰仍是早早醒来,先去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物,接着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等着云飞醒来,准备服待她起。
云飞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韩冰没有躺在身边,却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来,用手怀住他的颈,把他在身下:「谁让你去干那些事的!再说我说过放你走了吗?你该干的事还没干完呢!」
韩冰清丽的脸微微的红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还不够吗?我……都快给你榨干了!要是一会没得……又给你找到借口了!」
云飞坏笑着在他上轻吻一下:「是吗?强弩之末吗?检查下是不是真干净了,还私藏的话,叫你好看!」说着,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韩冰给她得浑身酸软:「你饶了我吧,你也分些力给别人吧,不然,我……」
云飞却不理他,将他两手用一只手执住,向上抬高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却练的解开他前襟,出人的樱红,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出声,便又向下探去,解开他子,一手捉他的美丽分身,柔得它又是火热的立起身来。
嘴却向他美丽的吻去,舌向他甜的深处探索,深深的取着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微微放松,嘴贴在他的耳边,昵声勾引他:「嗯,要不要?还要走吗!」
韩冰又已被她起情,哪里还能忍,只能恍惚的发出放的呻,云飞见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将他的火热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够……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舍得起身。
云飞当便宣布,庄中内院之事,仍是主房韩冰打理,其他杂项管理之事,由逸风分担,道中事务,由虞天主管,而监院纪律等事,则由曦夜执管。
内院等级森严,下房的男宠每清早便须向上房的哥哥请安问早,时刻服从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监院领令执罚。
这夜——依然是韩冰侍寝,就别提韩冰与云飞是如何绵悱恻了,好一轮大战后,韩冰却是倚在云飞身边,故意取笑于她:「舞柳与轻杨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看你那天着的眼神,要不干脆收入房中罢,也免你时时念记着。」
云飞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那么小的草我可没兴趣吃呢,牙也不够。」
韩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么美的草儿,我见犹怜!你居然会不动心?真不收的话,就派给你当贴身奴儿好好服待你如何。」
云飞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随意的应了声,转身却又住韩冰,一手钳着他美丽的下颌:「侍候我侍候得腻了是不是?尽想着把别人给我,你就可以躲懒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着她眼中又闪动着待的望,韩冰吓得挣扎起来:「不是!我哪有!我怎么敢!」
云飞坏坏的笑着放开他:「是吗?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意为止。」
韩冰本已是赤身体的靠在上,这时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扫来扫去,顿时如坐针毡,不知她心中又打什么主意,双手却不自觉的向下身和前护去。
云飞见了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装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最的具过来!」
韩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没有用此法他的云飞今天怎么又想起这个了,一双如烟如雾的美目中出哀求的神,可云飞故意硬着心坚决的看着他。
韩冰只好认命的起身,去拿了最那条过来,云飞看看细,倒也意,又喝令他:「自己把双腿分开,分到最大。」
韩冰又是一惊,可她的眼神仍是并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将大腿张开,云飞却是「啪」的一声用掌击向他脆弱的花茎和花囊,韩冰疼得身子一缩,完美的身体僵硬着,云飞喝道:「不够开,再开些。」
韩冰无法,只得咬咬牙,将腿更加张开些,云飞又是大力击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击,差点痛得昏劂过去。
只能再努力张开,可云飞仍是掴下,最脆弱最的痛疼,让他的眼泪已含在美丽得如雾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张开,张开,再张开,最后云飞意的姿势,却是他已经在下用枕头垫高,双腿大张,双手紧紧向两边拉开着自己的膝部,以最开放自己的姿势面对着肆意玩的云飞。
他的花茎和花囊已被击打得嫣红,一张清丽的俊脸也是羞得脸飞红,云飞用那具抵在他的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紧闭着美目,可颤动的长睫上承载着那晶莹的泪星,却仍是暴了他心中的恐惧。
云飞假装用力一顶,他的泪珠便沿着眼角,缓缓的了下来,是惊惧,是心悸,还是只恐惧那即将到来的撕裂?
云飞偷笑了笑,扔开那物,却是轻轻吻在他苍白的上,温暖着他的,手将他手轻轻放下,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第三十四节草
韩冰第二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上,身上只披着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后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光,甚是人心弦。
两人上得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后,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难,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前小巧粉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不过气来,前的娇好被玩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他纤长美丽的花茎,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么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舞柳的纤长,拔到他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取着他,他如被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前,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玩他麻的花囊,不曾开发的后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么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吻,直得舞柳又酥又,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入轻杨的后!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的后刺入,「啊……」轻杨前后受,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得昏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体,浑身都是昨夜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不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惑不解,忙赤身下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么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药的滋味,可平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裂,也是昏死过去。
第三十五节酒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上,却是穿着一条奇怪的子,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着,便有人手中拿着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子,用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花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着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后,分别将那长着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中,将扎紧,再用皮鞭狠狠的那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没花茎,还是会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花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剧烈的抖动着,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于耳,听得人浑身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他们吗?」
云飞猛着转头盯着萧羽,眼中光四:「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自己被泥鳅穿身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么给折磨给没命了,壮着胆子跪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着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着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人却是早已昏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喊大夫来救人。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后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的神药,哪可能无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着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么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他们!结果,却差点害他们丢了命!」
云飞狠狠的瞪着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么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么俊美可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着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情,也只能无奈的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也是迟早的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着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着酒疯说真话,她脸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娇媚的腻着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么?」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着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后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脸……
第三十六节可即
萧羽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象要将她化般的疯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么非要把人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得萧羽浑身又疼又,可挣不,又拿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着:「是啊,我真想把你的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着头想想,烤着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屋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口烧去,萧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后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看着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着赔不是:「大小姐,姑,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么才好,萧羽歪着头看着她笑,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么?」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在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着他长他那早已耐不住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望被她大力的玩着,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火热的顶端处摩挲着,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么在她身下,就这般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刻都那么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含入体内,强烈的快将萧羽摩擦得颤抖。
他倒一口凉气,热血奔涌着向下身涌去,太剧烈的刺了,他抑的闷声呻声:「嗯——唔——」
云飞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捉他:「你叫得这么隐晦,更是人啊,大声点叫,我就早点放过你!」
萧羽忍不住想翻她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现在状况不妙,还尽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顺着她的子,还可少受些折磨。
当下脸也不要了,大声叫道:「大爷,您——好厉害啊!快放过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啦……」
云飞被他气得半死,身下用力夹紧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萧羽只觉全身酸软,再也叫不出来,只能被刺得「啊——」的惨叫。
如此这般,不消半刻钟,萧羽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刚才觉得身下一松,云飞的手却将他的用手指轻轻勾起,长长的银丝闪动着糜的光芒,萧羽竟是脸上一红。
难得看见他都会羞怯,云飞更是玩心大起,将那玉抹在他上,他自己,萧羽被她羞得脸通红。
闭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却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望,三两,又是涨大得生疼,他无奈的微睁开眼看着云飞,云飞却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气得他又闭紧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望又让他发出哀怨的呻……
漫长夜,狂夜,只可惜,这般的绵悱恻,她和他,今后是否还有这般的娱……
玩得够了,云飞才带着醉意的睡去,萧羽这时才收起笑闹的表情,深情的凝望着睡去的云飞,良久……
第二,云飞睡得正甜,却被韩冰唤醒,正想发怒,只听他说了句:「萧大哥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他吗?」急忙坐起,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既然无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罢休。」
韩冰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若不是对你有心,怎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人前的,怎么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之人,竟也看不开,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上我?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屈于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让我想少喜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后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哥你早找到贤!」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么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的牙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么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
第二章小结
番外之小蝶——第一节
小蝶第一眼见到慕蓉云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江湖中名号大震的「女魔」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穿着极软极舒服的白的棉绸长裙,全身没有半点儿俗气的饰物,乌黑的长发用绳圈随随便便的挽了个结,斜倚在软椅上,洁白的玉足踏在一个跪着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个男奴跪在另一边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不点而红,可这时,她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着,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般。
小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紧了,她不开心吗?这么清丽可的女孩子,谁会惹她不开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对啊!
她手下的死士将自己推到她脚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结果是什么,象他这样的罪案,又是这样的相貌身子,这番入了监牢,不是被人被脔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杀头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个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话,只盼自己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现下,他能给她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样子,居然好象大兴趣的样子,吩咐人将自己沐浴洁净送入她的房内。
他用尽心思的讨好求于她,只盼她玩得开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给她玩死,也不值得什么。
她下手果然绝不容情,可是,小蝶却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因为,她还有——情。
小蝶以为自己一生,生来就是给人玩,给人折磨的,小小年纪的他,经历过别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种种酷对待。
他自小跟着母亲在院长大,那鸨母见他貌美柔弱,便将他当成女孩子般养着,教他种种媚人之术,一到十二岁,便将他摆上台面,让人将他开苞。
可怜他小小年纪便已被客人种种变态折磨,终于有天又被蹂躏时忍不住出手刺伤了客人,那客人财高势大,将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种非人的刑具加诸其身。
总算后来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狱中一位死囚神偷怜他身世坎坷,偷偷传他轻身功夫。
所以出狱后他便以这行为生,也许是自小格和别的扭曲让他对富人家有说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经常污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倒也从不染指良家处女。
只是他虽不是真做恶人,自己这一生被蹂躏的次数却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还是老鸨,还是狱卒,还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见了他都是垂涎滴,只要他一落要他们手上,就被他们争相的往死里搞,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受,他只是众人的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装成极其情愿的接受一切待。
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哪个待他的人关心过他,只除了——慕蓉云飞,她竟然会用那么关切和温柔和声音问他疼不疼,他讶异的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的觉,哪怕他疼到死,也没有呼痛的权利,不是吗?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结果,她却在玩他身子的时候,还记得给他这一分的温存,那一秒,他的眼眶发酸,真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拼了命也要讨她心了。
人生竟然还有这般的美好,竟然还有人这般体贴温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尽其所有,让她玩得意,让她时刻开心,哪管自己会如何伤痕累累。
随着两人相玩的时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实以她的经验和医术,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让他痛不生,却又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给她玩。
有时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时,她很知道他还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娇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开心够了,才肯放他。
有时她却知道他的极限,只要他真的无法忍受,她就只玩下过过瘾,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让他落下什么终生的残疾。
她好象完全沉在他身上,本忘却了别人似的,每天只想着花样儿来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却没有想到,正是太过得宠,后来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是后话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节
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么牢这么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的脸庞,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么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后,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细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间行走,他咬着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本不允许他有昏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入他的花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子都快咬碎,泪水横得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生。
云飞却抓紧时机,又向他后中入一粒冰块,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从身下极极柔软的地方传遍全身的神经中枢。
云飞又将他的花茎细慢拈,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摇头挣扎,那已被雾气泪水蒙的美丽眼睛极可怜的向云飞哀怜的望去,云飞只是笑笑,只无情的将针头横穿过铃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摇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都披散了,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泪水遍布的俏脸上,更添妩媚人之致。
云飞将那丝线收紧,则他两粒樱红和美丽的花茎就被一细而柔韧的丝线紧紧的扯在一起,花茎向上提起紧贴在小腹下方,被紧紧向上方提拉着,稍动一动便痛得樱红和花茎铃口都钻心的痛疼。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后,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壁侧的,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住,银丝的从嘴角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茎上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子,浑身疼得让他直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意的看着他身上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樱红与花茎之间紧绷的丝线。
血又一下从伤口涌了出来,剧痛将小蝶痛得向前扑去,可惜他前后都会扯紧,不管向前拉还是向后扯都会让他的各个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这时扑前,后又是扯得极痛,他呀的惨叫一声,泪水涟涟,却只得顺势跪在云飞脚边,轻声柔顺的说:「奴儿多谢主人赏赐这一身装扮,奴儿刚才胡叫唤,惹得主人心烦,还请主人降罪。」
云飞乐不可支:「既然这么听话,就罚个轻的吧。要是这个装束喜,就给你天天这么绑上。」
小蝶也只得柔声答应:「只要主人不嫌这么着麻烦,碍着奴儿好好服侍主人,奴儿……都由主人安排。」
云飞更是开心,当下就找出两个极重的玄铁坠子,分别吊挂在他前后的丝线上,就当成小罚了,这重物将他的痛处更是坠落的拉扯着,虽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多谢主人的轻饶。
小蝶挣扎着起身,怕鲜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的长衫换了,好容易才扣上衣扣,浑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泪水含情,贝齿轻啮自己美丽粉红的下,可不敢再出声半句。
这颜的衣服,特别暖昧欺人,若是皮肤差点儿的,都没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着他雪白的肌肤和娇柔的样子,却是看了让人生怜。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边茱萸,他「唉哟」的娇声叫唤一声,身子一让,就软绵无力的倚在云飞身上,眼睛却是脉脉含情的瞟着云飞。
云飞笑笑,却不给他再穿长,就弯身将他横抱在双手上,他娇滴滴的用双手环住云飞的颈,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前。
云飞就这么抱着他,扬长经过前庭,一直到门前的马厩中,全不管庄中各人紧盯的眼神。
可不巧,经过前院时恰碰上韩冰和虞天正从外面回来,遇了个正着,韩冰看见他俩温馨的亲昵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便这么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是深深的看云飞一眼,便将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转了开去,再不看第二眼。
云飞却只对他俩笑笑,仍是脚不停的抱着小蝶出去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也骑了上去,小蝶身上虽疼得厉害,心中却明白云飞此时对自己的专宠,心中甜,头靠在云飞肩上,却是忍不住向她颈边磨蹭着,微卷的长发扫得她心,俯头看他,真是说不出的人风味。
到了那闹市之中,便将马存在一边,将小蝶抱下马来,和他一同牵着手要逛,那小蝶现在是连走一步都浑身刺痛得要命,可云飞却偏要拉着他自己走。
小蝶勉强走了几步,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泪光莹莹,只楚楚可怜的望着云飞,手却扯着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儿实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动了,求主人饶了奴儿好不好?」
云飞哼一声,脸便板了起来:「刚刚还说要天天这么绑着,才绑了多大一会儿就叫苦,非得好好罚你才行。」
小蝶见她这般,不敢再说,只得拼着剧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让他浑身痛得颤抖。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微心软,便伸手扶他,他的偷望了一眼云飞,便大胆的挂在她身侧,整个人倚着她,手臂也撑在她臂上,才勉强行走,虽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却温暖甜得紧。
云飞信步闲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饰物极是美,那掌柜的忙上来介绍说是京城进的上等货,云飞正在细细挑选,却觉有人紧盯着,一回转身,却是那掌柜的小女儿,年方十五六岁,却是痴痴的看着她身边的小蝶。
小蝶这时看起来自然是个极风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娇媚神美,不自觉的便出勾人魂魄的姿态。别说这小女子,便是情场老手,估计也得口水一地。
云飞心中不快,便随手拿一个水晶吊坠的勾针,一手将小蝶前襟衣服扯开,他雪白的前和前的惨状赫然显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吓得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态,低着头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声,云飞冷冷的将那勾针便恶狠狠勾上小蝶前上。
小蝶抑的惨呼一声,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滴下,云飞瞪他一眼,他马上便收了声,只敢抑的无声饮泣。
云飞故意向那掌拒问:「您看这饰物戴在我这奴儿身上可还好看?」
那掌柜的早吓得说不成声,颤抖的说:「好……好……好……」好了半天也连不下去,云飞再不理他,扔下几锭碎银,便拉着小蝶转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着,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却是走得飞快,再不怜惜小蝶的痛处,小蝶见她脸不善,也不敢作声,只得自己忍着剧痛勉强跟上。
来到一间杂货铺,云飞却挑了一块钉板和一个有着长柄的盂盖,付了钱命令小蝶自己抱着东西,便来到一家酒楼,雅座已经了,云飞就找了个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顾的坐下。
小蝶还不知要怎么办,云飞便回头命令他,将钉板放在地上,长盖放在后面,膝跪上那钉板,然后跪上时自己将花对准那长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惊,可看看云飞的脸,全无商量的余地,只得照做,那钉板自不必说,他莹白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这痛还是小事,最难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起长衫后摆,艰难的将后对准那个坚硬的子,硬捅进去。
好容易对准,抬眼看看慕蓉云飞,毫无表情的俯盯着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摩擦着壁口那丝线的伤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觉让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这硬物上。
眼泪便是了下来,手无处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抓,只紧紧互抠着自己的两手,血,从衣的下摆处,沿着纤长雪白的大腿,滴在钉板上!
虽然位置比较隐密,还是引起了邻近几桌人的注意,这个绝美妖娆的男孩子,就这么屈膝的被这些陋的工具作在这清丽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云飞视而不见这些异样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上进退摩擦,却不许碰自己的花茎,要得直到自己出来为止。
饶是小蝶面皮极厚,也不羞的低下了头,双手轻扶在云飞的腿上,身子极艰难的上下动着,那细线和着他极柔软的内壁,只几下,他便痛得伏在云飞身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娇不已。
看见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庄中的妖女庄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开始放的朝这边看来。
看见这娇滴滴的男孩儿似乎不能让这严厉的女主人意,便有人轻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起哄着,甚至还有个健壮的后生,故意坦出结实的肌,晃到他们跟前,一脸讨好的对云飞说:「美女,您这奴隶不好玩啊,象我这样的,多结实耐玩,您把我也给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起身子,向那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鲜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撑开两半,而那被缚的前端,却硬是没有状况。
那后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钱,将自己那长松松的扯开,那黑的子若隐若现的展现着。
云飞面无表情,俯身将小蝶从上暴的拔起,血刷的了下来,小蝶娇呼一声昏眩在她怀中。
云飞只隔空一掌,便将那无聊后生打得飞起身重撞在墙上,口中狂吐鲜血,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云飞又踢起地下的钉板,钉板被扫到那后生落下之处,那人重重的扑摔在钉板上,却是连呼叫声都没有了!
云飞还不解恨,将那长也踢起,对准那后生赤的下身后面一脚踢去,子硬生从他后中飞入去,那后生惨叫得如同临死挣扎一般,不多时,叫声便虚弱了下去,周围的人全吓得噤若寒蝉,面无人,哪敢有一人移得动脚。
云飞在桌上留下饭酒钱,便抱着小蝶扬长去了,良久,才有人颤颤惊惊的去探那后生的鼻息,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众人都是缩了头,再不敢看胡说,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现,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云飞心中烦躁,匆匆牵了马回庄,将仍是昏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来院中生闷气。
番外之小蝶——第三节
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故意捉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的小蝶任自己鱼,竟是忽略了逸风的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子,也不会撒娇讨宠,于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边,命令逸风先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光白的这么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后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下长,长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茎,他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又用手上下套玩赏他美丽的花茎,他咬着,抑制不住的呻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润滑着,向他密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后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却是滴了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么久了,后面还是那么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的金属子,便硬入他后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后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命他跪伏在地上,双手和头贴紧地上,部高高翘起。
伸手拿来一块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的上狠狠去,他「啊——」的叫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云飞骂道:「死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着同一个部位,下死力的下,他白的顿时起了一道紫红的板痕。
云飞吼道:「怎么样,喜吧!货!」小蝶痛得抖动,却还是只能翘得高高的任她狂,嘴中还只得答道:「奴儿喜,奴婢是货,请主人好好责罚奴儿。」
云飞听了开心,便手起板落,只了个痛快,将他雪白粉的得紫黑一片,皮开绽,没有一片好,心中才痛快些。
看见他那粉红紧密的花,心中又生恶意,从炉中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铜枝,微放凉了些,便往他那后中捅一气。
小蝶惨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软的内部怎么受得这般的灼热,浑身抖动着,没一会儿就彻底昏过去了!
云飞见他体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抛开那枝子,将他身子翻转,看他脸上已是泪水,长睫紧闭着,实是叫人怜,就伸手将困着他的丝线断开,线头仍留着未扯出,便吩咐仆从前来给他治伤,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门,看看天已暗,便吩咐仆从摆上晚餐,叫他们通传韩冰前来陪膳,可韩冰却回复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告个罪歇下了,她心知韩冰在使醋劲儿,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风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将盅补身子的炖汤给他送过去,一个人吃饭正无趣,虞天却刚好上来禀报今天庄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说完公事便要转身辞去。
她出声问他:「吃了饭吗?没吃就在这一块吃吧。」他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留下,那眼中却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点儿涟漪。
云飞心中暗叹,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边,从筷子夹起饭菜喂她吃,吃了几箸,她心中烦闷,将他手中筷子拍开,翻身将他身子在身下。
他静静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退缩,她看着他的眸子,心中却忽然如浇灭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受的,她不是想强迫他留下,强迫他陪他,强迫他上的,可是,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强要的,不是吗?这个骄傲冷冽的男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对她敞开他的心呢?
云飞放开他,起身冲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的,是什么样的情?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云飞想了想,去了逸风房中,他仍是腿脚酸软起不来,正在炕上喝着她派人送来的汤,见到她又是一惊,差点儿汤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着他:「别吓成这样,今晚不敢要你了,你这弱不风的身子,我只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总行吧。」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儿,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么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么想,各人有各人的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后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后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上,用枕头垫在前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起衫子趴在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那花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么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么,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么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于是云飞命令小蝶将部抬高,却点了长长的蜡烛,就这么将部入小蝶的花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一声,那蜡烛就深深入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上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于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部了,火光已烫得他股灼痛,终于忍受不了的扭动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于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本不敢自己熄那快烧自己密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密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密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于忍不住俯身在他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中溢出人的呻,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货给起了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后,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水,细细的玩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仙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干了自己,将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出戒尺,向小蝶那娇白皙的大腿内侧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他两边,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后的击伤都被得生痛,可这般的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么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于找到幸福了,终于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么快。
云飞最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一个男子,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后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里生不如死,终于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后被数人轮番狂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后同时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么玩怎么,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谢上苍,曾给了他那么幸福那么快乐的一段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此生,还有一,能再见她美丽的身影吗?他只觉黑暗快将他包围,梦醒时,会否有她……
第三十四节草
韩冰第二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上,身上只披着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后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光,甚是人心弦。
两人上得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后,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难,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前小巧粉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不过气来,前的娇好被玩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他纤长美丽的花茎,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么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舞柳的纤长,拔到他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取着他,他如被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前,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玩他麻的花囊,不曾开发的后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么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吻,直得舞柳又酥又,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入轻杨的后!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的后刺入,「啊……」轻杨前后受,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得昏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体,浑身都是昨夜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不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惑不解,忙赤身下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么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药的滋味,可平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裂,也是昏死过去。
第三十五节酒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上,却是穿着一条奇怪的子,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着,便有人手中拿着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子,用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花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着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后,分别将那长着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中,将扎紧,再用皮鞭狠狠的那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没花茎,还是会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花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剧烈的抖动着,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于耳,听得人浑身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他们吗?」
云飞猛着转头盯着萧羽,眼中光四:「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自己被泥鳅穿身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么给折磨给没命了,壮着胆子跪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着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着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人却是早已昏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喊大夫来救人。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后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的神药,哪可能无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着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么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他们!结果,却差点害他们丢了命!」
云飞狠狠的瞪着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么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么俊美可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着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情,也只能无奈的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也是迟早的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着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着酒疯说真话,她脸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娇媚的腻着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么?」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着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后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脸……
第三十六节可即
萧羽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象要将她化般的疯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么非要把人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得萧羽浑身又疼又,可挣不,又拿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着:「是啊,我真想把你的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着头想想,烤着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屋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口烧去,萧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后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看着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着赔不是:「大小姐,姑,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么才好,萧羽歪着头看着她笑,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么?」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在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着他长他那早已耐不住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望被她大力的玩着,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火热的顶端处摩挲着,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么在她身下,就这般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刻都那么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含入体内,强烈的快将萧羽摩擦得颤抖。
他倒一口凉气,热血奔涌着向下身涌去,太剧烈的刺了,他抑的闷声呻声:「嗯——唔——」
云飞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捉他:「你叫得这么隐晦,更是人啊,大声点叫,我就早点放过你!」
萧羽忍不住想翻她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现在状况不妙,还尽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顺着她的子,还可少受些折磨。
当下脸也不要了,大声叫道:「大爷,您——好厉害啊!快放过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啦……」
云飞被他气得半死,身下用力夹紧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萧羽只觉全身酸软,再也叫不出来,只能被刺得「啊——」的惨叫。
如此这般,不消半刻钟,萧羽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刚才觉得身下一松,云飞的手却将他的用手指轻轻勾起,长长的银丝闪动着糜的光芒,萧羽竟是脸上一红。
难得看见他都会羞怯,云飞更是玩心大起,将那玉抹在他上,他自己,萧羽被她羞得脸通红。
闭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却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望,三两,又是涨大得生疼,他无奈的微睁开眼看着云飞,云飞却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气得他又闭紧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望又让他发出哀怨的呻……
漫长夜,狂夜,只可惜,这般的绵悱恻,她和他,今后是否还有这般的娱……
玩得够了,云飞才带着醉意的睡去,萧羽这时才收起笑闹的表情,深情的凝望着睡去的云飞,良久……
第二,云飞睡得正甜,却被韩冰唤醒,正想发怒,只听他说了句:「萧大哥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他吗?」急忙坐起,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既然无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罢休。」
韩冰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若不是对你有心,怎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人前的,怎么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之人,竟也看不开,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上我?那这又是什么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屈于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让我想少喜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后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哥你早找到贤!」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么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的牙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么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
第二章小结
番外之小蝶——第一节
小蝶第一眼见到慕蓉云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江湖中名号大震的「女魔」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穿着极软极舒服的白的棉绸长裙,全身没有半点儿俗气的饰物,乌黑的长发用绳圈随随便便的挽了个结,斜倚在软椅上,洁白的玉足踏在一个跪着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个男奴跪在另一边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不点而红,可这时,她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着,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般。
小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紧了,她不开心吗?这么清丽可的女孩子,谁会惹她不开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对啊!
她手下的死士将自己推到她脚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结果是什么,象他这样的罪案,又是这样的相貌身子,这番入了监牢,不是被人被脔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杀头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个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话,只盼自己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现下,他能给她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样子,居然好象大兴趣的样子,吩咐人将自己沐浴洁净送入她的房内。
他用尽心思的讨好求于她,只盼她玩得开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给她玩死,也不值得什么。
她下手果然绝不容情,可是,小蝶却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因为,她还有——情。
小蝶以为自己一生,生来就是给人玩,给人折磨的,小小年纪的他,经历过别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种种酷对待。
他自小跟着母亲在院长大,那鸨母见他貌美柔弱,便将他当成女孩子般养着,教他种种媚人之术,一到十二岁,便将他摆上台面,让人将他开苞。
可怜他小小年纪便已被客人种种变态折磨,终于有天又被蹂躏时忍不住出手刺伤了客人,那客人财高势大,将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种非人的刑具加诸其身。
总算后来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狱中一位死囚神偷怜他身世坎坷,偷偷传他轻身功夫。
所以出狱后他便以这行为生,也许是自小格和别的扭曲让他对富人家有说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经常污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倒也从不染指良家处女。
只是他虽不是真做恶人,自己这一生被蹂躏的次数却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还是老鸨,还是狱卒,还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见了他都是垂涎滴,只要他一落要他们手上,就被他们争相的往死里搞,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受,他只是众人的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装成极其情愿的接受一切待。
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哪个待他的人关心过他,只除了——慕蓉云飞,她竟然会用那么关切和温柔和声音问他疼不疼,他讶异的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的觉,哪怕他疼到死,也没有呼痛的权利,不是吗?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结果,她却在玩他身子的时候,还记得给他这一分的温存,那一秒,他的眼眶发酸,真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拼了命也要讨她心了。
人生竟然还有这般的美好,竟然还有人这般体贴温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尽其所有,让她玩得意,让她时刻开心,哪管自己会如何伤痕累累。
随着两人相玩的时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实以她的经验和医术,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让他痛不生,却又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给她玩。
有时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时,她很知道他还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娇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开心够了,才肯放他。
有时她却知道他的极限,只要他真的无法忍受,她就只玩下过过瘾,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让他落下什么终生的残疾。
她好象完全沉在他身上,本忘却了别人似的,每天只想着花样儿来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却没有想到,正是太过得宠,后来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是后话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节
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么牢这么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的脸庞,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么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后,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细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间行走,他咬着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本不允许他有昏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入他的花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子都快咬碎,泪水横得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生。
云飞却抓紧时机,又向他后中入一粒冰块,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从身下极极柔软的地方传遍全身的神经中枢。
云飞又将他的花茎细慢拈,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摇头挣扎,那已被雾气泪水蒙的美丽眼睛极可怜的向云飞哀怜的望去,云飞只是笑笑,只无情的将针头横穿过铃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摇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都披散了,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泪水遍布的俏脸上,更添妩媚人之致。
云飞将那丝线收紧,则他两粒樱红和美丽的花茎就被一细而柔韧的丝线紧紧的扯在一起,花茎向上提起紧贴在小腹下方,被紧紧向上方提拉着,稍动一动便痛得樱红和花茎铃口都钻心的痛疼。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后,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壁侧的,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住,银丝的从嘴角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茎上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子,浑身疼得让他直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意的看着他身上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樱红与花茎之间紧绷的丝线。
血又一下从伤口涌了出来,剧痛将小蝶痛得向前扑去,可惜他前后都会扯紧,不管向前拉还是向后扯都会让他的各个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这时扑前,后又是扯得极痛,他呀的惨叫一声,泪水涟涟,却只得顺势跪在云飞脚边,轻声柔顺的说:「奴儿多谢主人赏赐这一身装扮,奴儿刚才胡叫唤,惹得主人心烦,还请主人降罪。」
云飞乐不可支:「既然这么听话,就罚个轻的吧。要是这个装束喜,就给你天天这么绑上。」
小蝶也只得柔声答应:「只要主人不嫌这么着麻烦,碍着奴儿好好服侍主人,奴儿……都由主人安排。」
云飞更是开心,当下就找出两个极重的玄铁坠子,分别吊挂在他前后的丝线上,就当成小罚了,这重物将他的痛处更是坠落的拉扯着,虽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多谢主人的轻饶。
小蝶挣扎着起身,怕鲜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的长衫换了,好容易才扣上衣扣,浑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泪水含情,贝齿轻啮自己美丽粉红的下,可不敢再出声半句。
这颜的衣服,特别暖昧欺人,若是皮肤差点儿的,都没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着他雪白的肌肤和娇柔的样子,却是看了让人生怜。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边茱萸,他「唉哟」的娇声叫唤一声,身子一让,就软绵无力的倚在云飞身上,眼睛却是脉脉含情的瞟着云飞。
云飞笑笑,却不给他再穿长,就弯身将他横抱在双手上,他娇滴滴的用双手环住云飞的颈,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前。
云飞就这么抱着他,扬长经过前庭,一直到门前的马厩中,全不管庄中各人紧盯的眼神。
可不巧,经过前院时恰碰上韩冰和虞天正从外面回来,遇了个正着,韩冰看见他俩温馨的亲昵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便这么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是深深的看云飞一眼,便将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转了开去,再不看第二眼。
云飞却只对他俩笑笑,仍是脚不停的抱着小蝶出去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也骑了上去,小蝶身上虽疼得厉害,心中却明白云飞此时对自己的专宠,心中甜,头靠在云飞肩上,却是忍不住向她颈边磨蹭着,微卷的长发扫得她心,俯头看他,真是说不出的人风味。
到了那闹市之中,便将马存在一边,将小蝶抱下马来,和他一同牵着手要逛,那小蝶现在是连走一步都浑身刺痛得要命,可云飞却偏要拉着他自己走。
小蝶勉强走了几步,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泪光莹莹,只楚楚可怜的望着云飞,手却扯着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儿实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动了,求主人饶了奴儿好不好?」
云飞哼一声,脸便板了起来:「刚刚还说要天天这么绑着,才绑了多大一会儿就叫苦,非得好好罚你才行。」
小蝶见她这般,不敢再说,只得拼着剧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让他浑身痛得颤抖。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微心软,便伸手扶他,他的偷望了一眼云飞,便大胆的挂在她身侧,整个人倚着她,手臂也撑在她臂上,才勉强行走,虽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却温暖甜得紧。
云飞信步闲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饰物极是美,那掌柜的忙上来介绍说是京城进的上等货,云飞正在细细挑选,却觉有人紧盯着,一回转身,却是那掌柜的小女儿,年方十五六岁,却是痴痴的看着她身边的小蝶。
小蝶这时看起来自然是个极风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娇媚神美,不自觉的便出勾人魂魄的姿态。别说这小女子,便是情场老手,估计也得口水一地。
云飞心中不快,便随手拿一个水晶吊坠的勾针,一手将小蝶前襟衣服扯开,他雪白的前和前的惨状赫然显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吓得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态,低着头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声,云飞冷冷的将那勾针便恶狠狠勾上小蝶前上。
小蝶抑的惨呼一声,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滴下,云飞瞪他一眼,他马上便收了声,只敢抑的无声饮泣。
云飞故意向那掌拒问:「您看这饰物戴在我这奴儿身上可还好看?」
那掌柜的早吓得说不成声,颤抖的说:「好……好……好……」好了半天也连不下去,云飞再不理他,扔下几锭碎银,便拉着小蝶转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着,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却是走得飞快,再不怜惜小蝶的痛处,小蝶见她脸不善,也不敢作声,只得自己忍着剧痛勉强跟上。
来到一间杂货铺,云飞却挑了一块钉板和一个有着长柄的盂盖,付了钱命令小蝶自己抱着东西,便来到一家酒楼,雅座已经了,云飞就找了个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顾的坐下。
小蝶还不知要怎么办,云飞便回头命令他,将钉板放在地上,长盖放在后面,膝跪上那钉板,然后跪上时自己将花对准那长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惊,可看看云飞的脸,全无商量的余地,只得照做,那钉板自不必说,他莹白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这痛还是小事,最难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起长衫后摆,艰难的将后对准那个坚硬的子,硬捅进去。
好容易对准,抬眼看看慕蓉云飞,毫无表情的俯盯着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摩擦着壁口那丝线的伤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觉让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这硬物上。
眼泪便是了下来,手无处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抓,只紧紧互抠着自己的两手,血,从衣的下摆处,沿着纤长雪白的大腿,滴在钉板上!
虽然位置比较隐密,还是引起了邻近几桌人的注意,这个绝美妖娆的男孩子,就这么屈膝的被这些陋的工具作在这清丽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云飞视而不见这些异样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上进退摩擦,却不许碰自己的花茎,要得直到自己出来为止。
饶是小蝶面皮极厚,也不羞的低下了头,双手轻扶在云飞的腿上,身子极艰难的上下动着,那细线和着他极柔软的内壁,只几下,他便痛得伏在云飞身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娇不已。
看见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庄中的妖女庄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开始放的朝这边看来。
看见这娇滴滴的男孩儿似乎不能让这严厉的女主人意,便有人轻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起哄着,甚至还有个健壮的后生,故意坦出结实的肌,晃到他们跟前,一脸讨好的对云飞说:「美女,您这奴隶不好玩啊,象我这样的,多结实耐玩,您把我也给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起身子,向那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鲜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撑开两半,而那被缚的前端,却硬是没有状况。
那后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钱,将自己那长松松的扯开,那黑的子若隐若现的展现着。
云飞面无表情,俯身将小蝶从上暴的拔起,血刷的了下来,小蝶娇呼一声昏眩在她怀中。
云飞只隔空一掌,便将那无聊后生打得飞起身重撞在墙上,口中狂吐鲜血,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云飞又踢起地下的钉板,钉板被扫到那后生落下之处,那人重重的扑摔在钉板上,却是连呼叫声都没有了!
云飞还不解恨,将那长也踢起,对准那后生赤的下身后面一脚踢去,子硬生从他后中飞入去,那后生惨叫得如同临死挣扎一般,不多时,叫声便虚弱了下去,周围的人全吓得噤若寒蝉,面无人,哪敢有一人移得动脚。
云飞在桌上留下饭酒钱,便抱着小蝶扬长去了,良久,才有人颤颤惊惊的去探那后生的鼻息,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众人都是缩了头,再不敢看胡说,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现,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云飞心中烦躁,匆匆牵了马回庄,将仍是昏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来院中生闷气。
番外之小蝶——第三节
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故意捉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的小蝶任自己鱼,竟是忽略了逸风的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子,也不会撒娇讨宠,于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边,命令逸风先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光白的这么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后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下长,长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茎,他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又用手上下套玩赏他美丽的花茎,他咬着,抑制不住的呻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润滑着,向他密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后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却是滴了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么久了,后面还是那么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的金属子,便硬入他后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后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命他跪伏在地上,双手和头贴紧地上,部高高翘起。
伸手拿来一块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的上狠狠去,他「啊——」的叫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云飞骂道:「死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着同一个部位,下死力的下,他白的顿时起了一道紫红的板痕。
云飞吼道:「怎么样,喜吧!货!」小蝶痛得抖动,却还是只能翘得高高的任她狂,嘴中还只得答道:「奴儿喜,奴婢是货,请主人好好责罚奴儿。」
云飞听了开心,便手起板落,只了个痛快,将他雪白粉的得紫黑一片,皮开绽,没有一片好,心中才痛快些。
看见他那粉红紧密的花,心中又生恶意,从炉中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铜枝,微放凉了些,便往他那后中捅一气。
小蝶惨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软的内部怎么受得这般的灼热,浑身抖动着,没一会儿就彻底昏过去了!
云飞见他体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抛开那枝子,将他身子翻转,看他脸上已是泪水,长睫紧闭着,实是叫人怜,就伸手将困着他的丝线断开,线头仍留着未扯出,便吩咐仆从前来给他治伤,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门,看看天已暗,便吩咐仆从摆上晚餐,叫他们通传韩冰前来陪膳,可韩冰却回复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告个罪歇下了,她心知韩冰在使醋劲儿,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风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将盅补身子的炖汤给他送过去,一个人吃饭正无趣,虞天却刚好上来禀报今天庄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说完公事便要转身辞去。
她出声问他:「吃了饭吗?没吃就在这一块吃吧。」他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留下,那眼中却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点儿涟漪。
云飞心中暗叹,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边,从筷子夹起饭菜喂她吃,吃了几箸,她心中烦闷,将他手中筷子拍开,翻身将他身子在身下。
他静静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退缩,她看着他的眸子,心中却忽然如浇灭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受的,她不是想强迫他留下,强迫他陪他,强迫他上的,可是,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强要的,不是吗?这个骄傲冷冽的男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对她敞开他的心呢?
云飞放开他,起身冲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的,是什么样的情?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云飞想了想,去了逸风房中,他仍是腿脚酸软起不来,正在炕上喝着她派人送来的汤,见到她又是一惊,差点儿汤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着他:「别吓成这样,今晚不敢要你了,你这弱不风的身子,我只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总行吧。」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儿,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么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么想,各人有各人的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后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后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上,用枕头垫在前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起衫子趴在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那花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么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么,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么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于是云飞命令小蝶将部抬高,却点了长长的蜡烛,就这么将部入小蝶的花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一声,那蜡烛就深深入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上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于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部了,火光已烫得他股灼痛,终于忍受不了的扭动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于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本不敢自己熄那快烧自己密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密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密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于忍不住俯身在他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中溢出人的呻,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货给起了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后,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水,细细的玩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仙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干了自己,将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出戒尺,向小蝶那娇白皙的大腿内侧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他两边,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后的击伤都被得生痛,可这般的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么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于找到幸福了,终于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么快。
云飞最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一个男子,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后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里生不如死,终于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后被数人轮番狂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后同时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么玩怎么,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谢上苍,曾给了他那么幸福那么快乐的一段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此生,还有一,能再见她美丽的身影吗?他只觉黑暗快将他包围,梦醒时,会否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