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屋招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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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屋招租
作者:不详
字数:14517
WARNING:Thisstoryisaworkoffiction.Theeventsdescribedhereareimaginary,thesettingsandcharactersarefictitiousandanyresemblancetorealpersonspurelycoincidental.
ThisstoryisdedicatedtoZhangmin
我洗完了澡,上了,抓过一本杂志,懒洋洋地翻着……这些天来,我只好用看杂志来打发睡觉前的这段时间,老婆乘着休假的机会回国去了,偌大张上就剩了我一个,缺少「福」的子真是无聊得很。也不知怎么的,前些天多少还能起一点「催眠」作用的杂志今天彻底不灵了,我看着看着,心中竟越来越烦躁起来,我有点恼火地丢下了手里的杂志,长长地吐了口气,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我知道,这杂志失灵全是因为楼上的那个她----一个今天刚搬进来的住客。我前几年从国内移居到了Melbourne,折腾了几年之后,一年前买下了这栋宅子,房子倒是不错,是前有花圃后有车库的House,一楼是客厅、餐厅和厨房,二楼是我们现在自己住着的三个房间,三楼是房子的尖顶,面积小些,但还是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小储藏室。
当然,房子是用按揭的方式买的,这会儿还欠着银行的账,每个月都得还上一笔不大不小的贷款。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房子比较大,我们自己也住不过来,把楼顶上空余的一个房间租出去做Homestay(注1),可以每月收些租金,月供的负担倒也不算太重。原来的那个房客前些天搬走了,我们就去报上登了两天招租的广告,却没想到效果不错,她竟然主动送上了门来。
从天花板上偶尔会传来几声隐隐约约的响动,是她在屋里走动时的声音,她还真是个令人垂涎的宝贝,就好象是刚刚采摘下来的葡萄,Fulloffreshness!我当然知道,自己不能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我是房东她是住客,这会儿我所有能做的顶多也只能躺在上活动活动心眼而已。
只是那种心猿意马的觉却象是一朵讨厌的乌云,你越是极力地想要把它驱散,它反而越是顽强地在你的心中聚拢来。哎呀,我似乎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吃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今天下午的场景又一幕幕地浮现在了眼前。
……
我从报箱里把积了两天的报纸挖了出来,然后掏钥匙打开了屋门,我走进厨房冲了杯咖啡,端着杯子踱到台上,在椅子里懒洋洋地坐下,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报纸。翻了几页以后,我终于在房屋出租的广告栏里看见了自己的地址----原来的那个房客前些天搬走了,那间屋子便空了出来,这会儿登了招租的广告,正在等着哪条「鱼儿」「愿者上钩」。
我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这时,就听得门铃似乎响了一下,我丢下了手中的报纸,来到门口,透过门镜往外一看,只见外面果然有个陌生的女孩,看来是个亚洲血统的女孩,正在那里笑盈盈地站在我的门廊下面。我打开了门,走到了屋外,上下打量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姑娘。
她看上去相当活泼开朗的样子,身材玲珑有致,纤细苗条而又不失丰腴,身上穿了件中袖的Sweater,很服帖地包裹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身体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细巧的身,一对坚的房自信地将口的衣服撑得高高的。白皙的脸上,两道婉转的蛾眉下面,一双眼睛闪动着让人心动的光,眼光温和妩媚。
见我给她开了门,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对着我浅浅地笑着,笑容单纯而热情,很有亲和力,似乎并没有太多面对陌生人的羞涩觉。一头垂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又黑又亮,两只线条柔和的胳膊细细长长的,两只手放在身前,拎着一个手袋。她没穿裙子,在牛仔的包裹之下,凸显出她圆滑翘的部以及结实圆润的大腿曲线来,脚下的高跟鞋使得她的双腿看上去更显得修长拔。如果减掉鞋跟的高度,她看上去可能有5呎4吋出头一点,体重大概有一百零几磅。
就这样,我一时间竟忘了说话,只是在那里上上下下地看着她。她象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低下了头,从包里摸出了张报纸来,正是我刚才看到的登着广告的那一页,象是要最后作一下确认似的又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来又是很灿烂地一笑,说道:「Excuseme,sir.I......」。
她的英语其实说得不错,听上去很顺耳,不过我的耳朵还是地分辨出她言语中透出来的那一丝「Chinglish」accent,就问道:「你是从国内来的吧,来了多久啦?」,她的脸上浮出了一点惊喜的神,一下子把英语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地冲口而出:「啊,你也是从国内来的啊,我看着是象,可没敢确定......所以......」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又一下子短了不少,便开始攀谈起来,看着这么个活泼的女生想要租我的房子,我的心里早乐开了花,甚至还有点想入非非的觉。她叫Minnie,真正的中文名字叫作张,在国内上完大学以后到澳大利亚来念Master。
来了差不多有半年了,本来住在大学帮忙安排的宿舍里,按说应该不错,可没想到那里有个也不知道是从Kenya还是Tanzania来的老黑,可能是没见过东方美女,更大的可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时不时地到她面前来现眼,很是招人讨厌。她实在受不了他的扰,就决定赶紧搬出来,她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一但找好了地方就立马拎起箱子走人。
她这一番话正中我下怀,我当下喜滋滋地把她让进屋里,领她上楼看了房间,一边格外热心地介绍着情况。说实在的,我这间房确实也还不错,大的一个房间,收拾得也相当整齐干净,铺着地毯,中间放着一张大,其他的家具电器也是一应俱全,她只要准备好自己的linens,直接就可以住进来。实际上,这间屋子的格式和楼下那间我自己住的主卧室是一样的,同样也带着一个小卫生间,只不过天花板不是平顶而已,但因为有个宽大的老虎窗,光线甚至比楼下的主卧室还要好。
我又推开了墙上的那扇小门,领她看了里面的卫生间,在灯光的照下,水马桶的釉面和洗脸池上的镜子闪着洁净的光,使得不大的卫生间显得干净明亮,由于布置得相当合理紧凑,在一侧竟然还放下了一个不算小的浴缸,浴缸上方安装了一个烧煤气的热水器,在塑料天花板上嵌了一个小巧的排气扇。
顺便说一句,这只热水器原本是装在墙外面的,可那样子调节温度很不方便,在上回装修房子的时候就挪了进来。我随手拧开了热水器的开关试了试,可没想到这家伙不争气,两排火头只点着了一排,我赶紧重又试了一下才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我又按了一下排气扇的开关,可没料到那只排气扇也不会转了,我不由地觉到有几分尴尬。不过好在她当时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洗脸池前面的那面镜子,并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在洗脸池里伸手试了试龙头里放出来的温水,就随着我重又走出了外面。
就这样,她看了房间以后总的觉还算不错,于是,我们很快就谈妥了条件,她甚至决定立即就搬进来。只是因为我事先没有准备好现成的空白合约,那些例行的签约付钱之类的手续只好留到晚一些时候再办。
当然了,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着急,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不但一口答应她当天就搬过来住,还热心地提出立刻就开车去帮着她搬行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热心」得有点过火了,搞得她似乎有些不自然起来,不过她踌躇了一下以后,还是坐上了我的车。就这样,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往坐在一边带路的她瞟上一眼,一面在心里头悄悄地那个从非洲来的「黑人兄弟」。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她原来的住处,那里还是安静的,并不象我想象中那么热闹。她的东西也不多,只有两个已经事先收拾好了的箱子,外加一点零碎东西而已,不多一会就全都放进了车的后备箱里。也许是因为好奇,我本来还想要瞧瞧那个「非洲蛤蟆」到底是怎样一副尊容,可不知是因为这个时间段人本来就不多还是她故意要拣个没人的时候悄悄地离开,在我们搬东西的过程中连一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重又从回忆当中回过神来,和刚才相比,那种不的觉似乎变得更强了,我就觉得自己就象是那个神话中的Tantalus(注2),明明是伸手可及的果子,却怎么也采摘不到。
我瞄了一眼墙上的钟,时候已经不早了,就关上了灯,可还是睡不着,房间里安静得出奇,连墙上那口钟的秒针走动的声音都那么清晰,除此之外,却有另外一种微弱的响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竖起耳朵,捕捉着那时隐时现的声音。
终于,我反应过来,那是水的声响。是她,一定是她在洗澡!想到这里,我那好不容易才刚刚开始有点平静下来的心里又变得有些的,好象有蚂蚁在爬。我忍不住又开始胡思想起来,暗自揣测着她身体的模样……下午第一眼看到她时候的情景又浮现在了我眼前……
她的身体轻盈苗条,但并不瘦削,必要的地方甚至还相当丰腴,曲线玲珑浮突,尽管隔着衣服,但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她房的形状很漂亮,大小适中、坚实拔……她的身也很苗条……圆滑翘的部让人抑制不住想要抚摸的冲动……而那两条包裹在牛仔里面的大腿也让我浮想联翩……
还有她的小腿,肯定相当修长,只是她的牛仔的脚带有些喇叭口的形状,看不出她的小腿到底是什么模样……再就是那两只藏在高跟鞋里穿着丝袜的脚丫,从脚底下出来的那一小片脚背真是人得很。
我就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就披上了衣服,从上爬了起来,去喝了两口凉水。可不知怎么的,就好象有种什么力量在驱使着我似的,我竟然溜出了房门,踮着脚轻轻地走上了楼梯,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房间外面。当然,我还没糊涂到真的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好忍着那种不的觉,干巴巴地在她的门前转了两圈。
刚要下楼,却忽然看见门边的鞋架上搁着那双她下午的时候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我一下子又来了神,上前一步把这双宝贝拿了过来,鞋底的衬里上面,Minnie的脚留下的印记浅浅的,但足以充分反映出漂亮的脚形来。足弓的部位自然接触较少,看上去还相当新,可以清楚地看出鞋的品牌,脚跟处的印记稍深一些,不过还能依稀看出标在那里的Minnie美脚的尺码来。
最引我的是鞋里边的前半部分,脚掌的痕迹很妩媚,那组排列有序的趾头印更是魅力无穷。我把Minnie的鞋搁到鼻子跟前嗅了一嗅,传来一股淡淡的十分好闻的味道,更是引得我接连地使劲嗅了好几口。
我意犹未竟地把她的高跟鞋放回了原处,悻悻地转过身,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缩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我了衣服,重新躺在了上面。可经过刚才的这一通折腾,那种不的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强了一些,很久都不能平息。屋子里比刚才更加安静,使得那口钟走动的声音似乎更响了,听上去更是让我觉得心烦意,仅剩的一点睡意也被赶到了九霄云外。
又过了好久,我不耐地又翻了个身,却冷不丁地注意到楼上那水的声音还在,我不有点纳闷起来----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这个澡怎么还没洗完?回头看看时间,都两个多小时了。心中不由地嘀咕起来:她也太不注意了,看来还是有必要找个时候提醒她一番……一翻身,却忽然想起件事来——今天下午的时候,那个热水器的两排火头只点着了一排!该不会……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我不曾想象的场面。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隐隐不安的觉,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从上坐了起来。我急匆匆地来到了她的门前,伸手在门上叩了几下,没有反应,我手上加大了一点力气,又在门上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我心中那不安的觉不由地变得强烈了起来,「Minnie!」,我叫了起来,一边使劲地摇了摇门钮,可那扇门纹丝不动,对我不理不睬。我又回过头来在门上使劲拍了几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到了这时候,我开始有点慌了神,挥起拳头,把她的房门捶得咚咚直响,可屋里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着急起来,连忙跑到了楼下,手忙脚地找来了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亮着一盏台灯,整间屋子被照得半明半暗的,在墙角的那张椅子上随意地堆放着几件她下来的衣物,两只松松垮垮的透明长丝袜丢在上,卫生间的门关着,从门下面的隙中透出一线灯光来,水的声音还在里面哗哗地响着。「Minnie……张!」
我一边叫着一边走到了那扇小门跟前,怀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又在门上使劲地敲打了几下,可除了那水的声音继续在里面无动于衷地响着,别的动静一点都听不见。我心中暗叫不好,退后一步,用足了力气对着卫生间的那扇小门猛地踹了一脚,只见那门猛地颤了一下,我紧跟着又猛踹了一脚,这一次,伴随着木头断裂时那刺耳的声音,那扇门猛地弹了开去,紧接着我就觉得一股让人不过气来的乎乎的沉闷的气体扑面而来。
我赶紧猛了一口气冲进了门里,睁眼一看,果然是那只该死的热水器出了问题,透过萦绕的水汽,只见燃烧器上只有半边在冒着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火苗,我赶紧冲上去彻底关闭了煤气开关。低头再看她时,只见她歪歪斜斜地倒在浴缸里,对刚才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左腿伸得直直的,左脚的脚跟靠着墙,跷在了浴缸的边上,另一条腿屈着,水面上只着膝盖。她的上半身斜靠在浴缸的另一端,扭着,右臂垂在了浴缸的外边,手指微微地揸着,手边的瓷砖地上还落着一块香皂,脖子软软地扭向一边,脸颊无力地靠着她自己的肩膀,那姿势似乎和Jacques-LouisDavid在他著名的画作「LaMuertedeMarat」(注3)里头描绘的场面有几分相象。
她的左臂屈着,左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口,透过那几纤细的手指之间的空隙,可以看见她口那道幽深的山谷。淋淋的头发略略有些凌,一绺一绺的,让我想起那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海藻。她的大半边脸都被头发遮住了,看不到眉眼,只有鼻子和嘴在了外面。在墙上的莲蓬头还在着清水,浴缸早已经灌了,一条巾浮在水上,被里面包裹的空气鼓成一个大泡,顺着水漂动着,象是一只水母,水面刚好淹到她的房,然后从浴缸的边上溢出来,哗哗地向浴室一角的地漏。
我急急忙忙地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伸手拽住了她的两只胳膊,想要把她从浴缸里拉起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象面条,被我一拉,跷在浴缸边上的那条腿落回到了水里,又漾出了些水来。她的皮肤真的是很细腻,淋上了水以后更是显得滑漉漉的,让我有种不太容易抓得住她的觉,而且,随着她的身体越来越多地离开水面,她的身体似乎也一点一点地变得重了起来,让我竟然没能一下子把她拖出来。
我微微停了一下,把她的部先放在浴缸的边上搁了一下,扶住了她摇摇坠的身体,不让她重新滑落到浴缸里头去,然后换了个姿势,一只胳膊伸到了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的上身。这时候,她的两条胳膊又软软地耷拉在了身体两旁,脑袋滚了过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接下来,我腾出另一只胳膊,弯下去,把她的两条腿一先一后从水里头捞了出来,然后,把她的两条腿拢到了一起,把胳膊伸到了她两条腿的膝盖下面,直起了,把她抱了起来。
我手忙脚地抱着她淋淋的身体走到了浴室外面,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她那看上去苗条轻盈的身体竟然显得出乎意料地沉重,在我的怀中直往下坠。我的衣服被从她的身上下来的水了,贴在身上,让我到很不。我紧走几步来到了边,把她搁在了上边,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刚一松手,就见她象一袋面粉似的瘫了下去,仰面朝天地躺倒在了上,脖子一歪,就一动不动了。
她的皮肤还是淋淋的,被那盏台灯的灯光一照,身体表面闪着奇怪的亮光,倒显得格外地光洁细腻。我从头抓过一条枕巾,在她身上胡擦了几把,当我的手隔着那层纺织品触到了她前那两坨软的时候,我的手指就好象是摸到了什么带电的物体一般,传来一种很难说得清的觉,我连忙把手从那片「地带」拿开,把条沾了的枕巾丢在了一旁。闭上眼猛地了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伸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出了她的脸。就见她的两只眼睛微微地睁着,好象很茫地望着天花板,小巧的嘴也微微地张着,两爿嘴看上去就象是透了的樱桃一般娇。
我呆呆地对着她看了一小会,然后伸出手去,推了推她的肩膀,但她的身子只是随着我的推动在上摇晃了几下,就重新又象一摊似的停止了动弹。我伸出了两手指,搁在她的鼻子底下探了探,这才发现她好象没有呼了。我就觉得自己身上似乎猛地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应该赶紧采取措施,就连忙照着那些人工呼的动作,抓起她的两只手臂,在她前叉着挥动了起来。
她的胳膊软软的,十分顺从地任由我摆布着,与此同时,她那对房也被周期地推挤到了一起,她脯中央的那条低谷也随着我的动作变得时深时浅,那效果真是眼花缭,简直妙不可言。她的脖子也是软软的,头向后仰着,随着我的动作,她的下巴还在那里一点一晃的,似乎在那里不停地向我点着头。
我就这样忙活了一阵子,但好象没有什么明显的作用,想了想,可能还是那种口对口的方式效果更好些。于是,我伸出手去,掰了掰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张大了一点。然后,用两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子,自己猛一口气,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嘴向着她那两片娇滴的嘴贴了上去。不得不说,当我的嘴接触到她的嘴的时候,我的嘴不由地体会到一种很奇怪的麻麻的觉,刚才深深进去的那口气也不知怎地好象一下子短了一大半,上似乎也一阵发软,让我自己差一点趴倒在她身上。
我赶紧宁神静气重新试了一次,总算是把一些气息吹进了她的肺里,我就觉她的部渐渐鼓了起来,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气体在她肺里面动的声音。但当我移开了嘴的时候,就看见她的部又渐渐平复下去,恢复了原状,吹进去的气又呼噜呼噜地从她的喉咙里跑了出来,看上去就好象是她在叹息。就这样,我又忙活了好一阵子,反反复复地试了好多次,但令人失望的是她还是没有恢复自主呼。
我不有些沮丧的觉,心中隐隐地觉到情况不妙。我停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腕,拼命试探着,可是我怎么也摸不到她的脉搏,我彻底慌了神,又俯下身去,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口上,想要听见她的心跳。她的口温暖而柔软,贴着我的耳朵,搞得我心慌意。结果在慌之下,我也不清她的心脏到底是不是还在跳,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我伸出手按在了她的两只房之间的位置,然后使劲按了下去。
随着我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窝,她那两只圆润柔软的房十分人地颤动着。就这样,我又持续不断地试了好一阵子,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累出了一身汗,可我的努力并没产生预期中的效果,她还是无动于衷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地一动不动。我又一次趴倒在了她的口听了听,还是什么动静都没听见,反倒觉她的心好象已经不跳了!但我还有点不甘心,极力克制住自己慌的心情,又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一听。这一次,我终于确定,她的心确实已经不跳了!
糟糕!她死了!真的死了!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碰到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手足无措,就觉得心里头一空,脑子里一阵哄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两眼直直地看着她躺在我眼前的尸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就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倒是显得十分安详,看上去就象是在沉睡,让我想起传说中的SleepingBeauty,似乎眼前的她也只要得到一个吻就能醒过来。
她的头发仍旧漉漉的,又让我想起童话中浮出水面的Mermaid(注4)。就这样,我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周围好象笼罩着一种十分平静而又让人觉很怪的的气氛。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觉得心里不知怎地又突地一动,开始有点坐立不安起来,再看她时,只见她身上的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在幽暗的灯光之下,她的皮肤反出一种暧昧的微光。更特别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她那白皙晶莹的皮肤底下竟然还透出些许粉粉的红晕来,不由地让我联想起那些透了的密桃来,她那张原本就十分俊俏的脸更是若三月的桃花。
就这样,看见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面前,我只觉得喉咙口有一点发紧,好象有点口渴的觉,一只手又慢慢地、十分小心地伸了出去,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肩膀。
说来也怪,我的手指刚一触到她那光洁的肩膀,我的全身便又充了那种微微有些紧张而又十分让人兴奋的觉,我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圆滑的香肩,顺着她漂亮的锁骨,慢慢地挪到了她颀长的脖颈,转过她那已经不再呼的咽喉,摸到了她拔的骨。我停了片刻,了口气,又伸出了第二只手,然后,两手一道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挪动过去,就觉到一种极其柔软的组织在我的手指下面堆积起来,形成了两座奇妙的「山丘」,而在这高高隆起的绝妙的曲面的顶点,我的手终于摸到了她那依旧立着的头。
我用两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头,又揸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房,体会着从手指上传来的那种愉悦的觉。然后,我的手慢慢地通过她两只房之间那道人的山谷,滑到了她平坦的腹部。我摸索着她的体,享受着她如同丝一般光滑的皮肤带来的触。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小巧的肚脐,两手摸着她纤细的身,受着她身体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不知不觉之间,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那圆润丰,结实而富有弹的部。
我摸着她圆滑的部,然后,顺着她部那漂亮的曲面,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髂骨,我按了按她柔软的小腹,接着就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片仍旧乎乎的丛。我似乎有点不太相信,我竟然真的把手放在了她的私处。
我的手久久地停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那两爿软软的光滑细,似乎都可以从里头挤出汁水来。接下来,我的手往下滑向了她那两条人的长腿,她的大腿长得真漂亮,丰但不臃肿,柔和的轮廓显得十分妩媚,膝盖骨长得很细致,小腿伸得直直的,修长拔,线条秀丽,更是有种说不出的人魅力,再往下是致的脚踝,接下来,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脚,她那两只让我心动不已的脚,我终于有机会仔细地看看她的脚了。
我把她的一只脚拿在了手里,她的脚脖子纤细修长,与小腿之间的过度自然而完美,细巧的脚踝骨乖巧地从两侧凸显出来,圆圆的脚后跟看上去紧凑结实,那健美的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显得格外。脚背圆润拔,高高隆起的足弓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脚底心的那几纤细的血管,在半透明的皮肤下面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整只脚修长匀称,脚掌柔柔的,前脚掌上的垫看上去软软的,整个脚丫子丰腴却不肥厚,清秀而不枯瘦,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五枚玉琢般致的脚趾头长短有致,每一枚趾头都那么讨人喜,整齐服帖地排列在一起,趾尖形成了顺畅的弧线,一道形成了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粉红的丹蔻,幽幽的灯光照在上面,反出让人意情的光亮,那些致的脚趾头之间的隙也充了惑力。
我一手捧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慢慢地摸着她那优美的足弓,抚摸着她漂亮的脚踝,摩挲着那双美玉足的脚底,脚的表面已经变得有一点凉凉的,但摸起来还是那么细腻滑,握在手里的觉好极了,也许是因为她活着的时候习惯于穿着高跟鞋的缘故,那排致的脚趾还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姿态,显得煞是可。我逐个捏了捏这些人的脚趾头,握了握拔的脚背,又摸了摸那秀丽的脚弓,然后,出了口气,换了只手握住了这只脚的脚腕,另一只手弯起两手指,轻轻地挠着这只脚的脚心。只可惜Minnie已经死了,已经不能对我的摸作出丝毫反应,尽管她脚心的肌肤还是这么细,尽管她娇的脚心曾经是她全身最最的部位,她却再也受不到这种奇妙的刺了。让我不由地觉到有几分遗憾。
我蹲下身去,只隔了几寸远,仔细地看着她脚底的掌纹,不住凑近了我的脸,嗅着她脚上的味道,我的舌头也伸了出来,了她的脚心,然后,我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向上滑过她脚弓的曲线,经过她的前脚掌,然后,我不顾一切地捧起Minnie的这只脚,把那几枚美的脚趾头一下子同时含在了嘴里。我的舌头依次在她的每一枚脚趾头上滚过,体会着她的趾甲划过我的舌头尖时的觉。渐渐地,一种又有些紧张,同时又有些兴奋的觉在我身上蔓延开来,让我觉得十分愉快。
不知不觉之间,我就觉得我的小弟弟也变得兴奋了起来,包在子底下,涨涨的,不让我觉得相当难受。我忍不住把小弟弟放了出来,把她的这只脚放下来按在了小弟弟的上面。小弟弟本来就已经蠢蠢动了,被她细的脚底一碰,更是变得鼓鼓的,我索伸手把她的另一只脚也抓了过来,让她的两只脚把我的小弟弟拥在了中间。
然后,我又了口气,两只手握着她的脚踝,我纵着她的两只脚活动起来。在她细的脚底的摩挲之下,我的小弟弟涨得似乎要爆裂开来。我不住加快了手上动作的节奏,一个念头冒上来,反正Minnie已经死了,干脆……我深了一口气,放下了Minnie的脚,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种按捺不住的望,只觉得全身涌动着一种莫可名状的躁动,心里火燎燎的。就象是进入了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一样,我开始一点点地褪下了剩余的衣裳,我简直闹不清我到底在做什么,就好象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无形中指挥着我正在衣的手。
就这样,我不由自主地做着这些,仿佛是被她施了魔咒一般。终于,我摆了所有衣服的羁绊,赤身体地站在了前。也许是因为夜间的清冷,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动,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看着Minnie赤的尸体,慢慢地俯下了身去。
忽然,我的眼瞥见了Minnie在上的那双丝袜,心里又忽地冒出了一个想法来,便伸手把丝袜抓了过来,重又拿起Minnie的脚,把丝袜套在了她的脚上,拉到她的大腿上,平。然后,又去把她的那双高跟鞋拿了过来,也穿在了她的脚上。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以后,Minnie的尸体变得更加了,躺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惑力。
我早已兴奋的忘乎所以了,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就急匆匆地爬到了上,向着Minnie美的尸体扑了下去。我紧紧地趴在了Minnie的身上,吻着她的嘴。很快,我觉得有种一阵阵的很奇怪的觉涌遍了我的全身,让我到吃惊的是这是种很强烈的快,比我从前经历过的任何快活的觉都要奇特得多。我被这种觉彻底地征服了,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再也不想停下来了。我头脸地胡吻着早已死去的Minnie,舌头抵着她的嘴,鼻孔中充盈着从她的香肩粉颈上传来的那种令人兴奋的气息。
那时候,我已是充着如此的情,世上再没有任何事情还能够阻止我下一步的行动。她四肢各处的关节还相当灵活,全身的肌肤也还相当柔软,虽然她身体表面已经微微有些凉凉的,但还是可以体会到些微温热的觉,贴在我的身上,给我带来一种很奇特的觉。
我的呼早已经变得急促起来,身上也在轻轻地颤抖着,我深了一口气,把我早已蠢蠢动的小弟弟向着她那神秘的地方伸了过去。她无动于衷地躺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小弟弟觉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片丛,更是跃跃试验,急匆匆地找到了她那道的进口,就觉有两扇软软的瓣挡住了小弟弟的去路。
我拱了拱,往后挪了挪我的身体,然后重又慢慢地推向前方,正式发起了进攻。也许是因为她死了以后肌变得松弛的缘故,进口的地方并不是很紧,我只是稍稍使了点劲,小弟弟的头部就相当顺利地挤了进去。我略微停了停,又了一口气,开始把我的小弟弟继续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里面推去,两爿无声无息地往两旁分开去,很舒服地包住了我的小弟弟。
小弟弟本能觉到了那里润的环境,又是神一振。忽然,我觉到小弟弟在半中间又碰到了一点什么东西,我这才想起一个问题,不由地到一阵惊喜----莫非Minnie死的时候还是个处女?
小弟弟头部在此时早已变得十分,意外间被她那里轻轻地一触,猛地传来一阵悸动的觉,更是血脉贲张,让我觉得心头好象一下子腾起了一团热火来。我赶紧深一口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极力控制着自己,就觉得我那种紧张兴奋的觉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片刻之后,我重又张开眼睛,看了看Minnie,然后,屏住呼,使劲地往前一拱,猛地把小弟弟整个进了她的身体里。
就这样,我趴在Minnie的尸体上面,她的房贴着我的口,必须承认,尽管她已经死了,但她的房依旧是这么柔软而丰,她的头戳在我的口,麻麻的,就好象有股电正不断地从上面释放出来一样。我动地摩挲着她那光洁的皮肤,抚摩着她两只柔软的房,拧着她那仍旧坚的头。
我回想起不久以前还在困扰着我的那种Tantalizing的觉,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她还活着,面对着眼前的局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觉。她会不会极力挣扎,维护她的矜持与尊严?但现在,这些问题都是多余的了。她现在完全属于我,只是不声不响无比顺从地躺在我的身体底下,我想对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反对的。她是我的了!
我可以为所为!我着气,在她的身上动着,和刚刚进去的时候相比,她的那个地方好象变得更润了一些,虽然已经死了,但还保持着适度的紧张和弹,正好能够恰到好处地给我的小弟弟带来那种妙不可言的迫,而且,在她的身体深处还残余着一些温暖的觉,让我觉到十分愉快。我忍不住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我就觉得我的小弟弟被她的那个地方摩擦着,简直是有一种令我如登天界的觉,让我完全回归到一种原始的的冲动当中,我开始不顾一切地使劲起来,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拔都给我带来极大的快。
我着气,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以便尽可能长时间地享受这美妙的觉。终于,我又一次达到了兴奋的极点,全身上下又一次充了那种无法诉说的奇妙的觉,连每一个孔都是如此地畅快淋漓。让我到惊奇的的是,这一次的经历还多了另外一种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无比神奇的快。不用多说,这种神奇的快的来源是一具美的女尸,一具今天下午时候还充活力地站在我面前的美女的尸。
就这样,我紧紧地搂住了Minnie的尸体,然后,在经过了几秒种令人无比兴奋的等待之后,我就觉得有一股暖薄而出,猛地涌进了女尸的身体深处,这真是我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彻底的爆发,我甚至觉到她的尸体被我得猛地颤了两下。
我的神头也跟着我的小弟弟一起软了下来,好象是被走了脊梁骨一般,我就象一摊泥似的一下子趴倒在了她尸体上面,她的两只房紧紧地贴着我的口,那两颗硬硬的头戳在我的皮肤上,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放电的觉,和刚刚过去高的余韵混合在一起,让我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轻得能够飘起来。就这样,我扑在Minnie的尸体身上,好久都没动弹一下。
又过了好一会,我渐渐缓过劲来,一边着气,一边慢慢地用胳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低头看时,只见她无声无息地仰面躺着,颀长白皙的粉颈微微地扭着,似乎很努力地向后梗着,娇俏的脸微微地侧向一边,在光洁的脸颊上面,那片桃花般鲜的红还没有褪去,只是在这红晕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隐隐地透出一丝死气沉沉的青灰的调来,头发还没有干透,还是有些乎乎的,在身后的单上留下了一片水渍,尽管有些蓬,但还是显得十分滋润亮泽,几碎发粘在了脸颊上,还有几绺则歪歪斜斜地耷拉在她的前额上。
小巧的嘴巴还在那里微微地张着,显然是因为煤气中毒的缘故,她嘴的彩还是那么的鲜。两片眼皮无打采地耷拉着,在那些细长翘曲的睫的遮挡下面,半开半闭的眼睛好象蒙上了一层薄雾,瞳孔在死了以后已经悄悄地放大了,透出一种非常空虚而茫的光,似乎在那里很无奈而又心有不甘地向着天上望去。
我从上爬了下来,从地板上拾起自己的衣裳披在了身上,她还在上仰面朝天地躺着,经过刚才这一阵折腾,她的身体不知不觉之间竟摆成了个「大」字型。两只胳膊在身体两侧伸展开来,胳膊肘微微地屈着,两个肩膀似乎很放松的样子,一只手伸到了沿外面,软绵绵地耷拉着,几玉笋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揸着,就象一朵半开的兰花。
两只房还「骄傲」地立在口,左脚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剩下一只丝袜脚伸得直直的,好看的脚趾头在丝袜里头自然地翘着,显得十分。两腿分开,就好象是一个圆规,把她那处神秘的地方毫无顾忌地展示了出来,经过刚才的这一阵折腾,她那个地方还残留着一些看上去好象米汤一样的体,静悄悄地反着滑的亮光,更特别的是,在这当中还混杂着些许红的血迹。Gosh!她果然还是个处女。我不想,如果她活着,肯定会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美觉,得不得了。只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体验到那种无比销魂的受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从刚才的那种觉中慢慢地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Minnie,想起自己应该赶紧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才行。我自己当然知道,她的死纯粹是一场意外,我还着实忙活了一阵想要救她的命,可无论如何,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夜之间光着身子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头总归是一个要命的大麻烦……我想到了报警,可猛地想起了我刚才做过的那些事情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陷入了一个难以解的困境,不有些后悔起来……
本来,如果当时我赶紧叫救护车、报警,虽免不了有些麻烦,但事情或许还能清楚。可我一时把持不住对她的尸体干了那些事,到了这个时候再去把警察招来,事情肯定会变得更麻烦……这可如何是好,面对着她躺在我面前的尸体,我就觉得脑子里哄哄的,似乎有很多想法同时涌上来,但真正管用的办法却一个也想不出来。
就这样,我犹豫再三,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想了个主意出来,干脆……我又仔细地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终于确信没有其他人知道她跑到我这里租房子的事情。我就象是捞着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又开始忙活起来。我把Minnie的尸体又拖到了浴室里面,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特别是她的道里面,接着,我重又把她的尸体搬出来放到了上,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终于确认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我直起来,最后看了Minnie一眼,伸手掀起了单,把她的尸体包裹在了里面,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绳子,就从她的衣物里面找了两双她自己的丝袜,捆在了单的外面,以免到时候松散开来。接着,我烧掉了她的证件,把我碰到过的Minnie的东西都仔细处理了一遍,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把她的物品收拾了起来,进了她带来的那两个箱子里。
收拾好了这些,我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就象个在夜中出没的鬼魂,拎着她的箱子悄悄地溜出了屋门。看看四处没人,我从车库把车开了出来,把她的箱子放到了后备箱里面,然后又溜回了楼上的房间,把包裹在单里的Minnie的尸体扛了下来,也放到了车子后面。
我坐到了车里,定了定神,然后发动了车,向着郊外开去。一路上,我停下来找了两个暗的角落,悄悄地扔掉了Minnie的那两箱东西。然后,继续开着车,运着Minnie的尸体,向着海边的公路开去。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海滩,把车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小海湾,只有一条早就废弃了的栈桥伸进海里面,即使是白天的时候,也只是偶尔才会有几个人来钓鱼捉蟹。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又四下里看了看,周围一个鬼影子都看不见,大海漆黑一片,除了海,只听见夜风吹动海边灌木丛发出的声音。我在车里坐了片刻,确认周围没有别的动静,便悄悄地打开了车门。下车以后到路边捡了一块石头过来,飞快地掀开后备箱,动作很迅速地把石头进了包裹尸体的单里面。然后把Minnie的尸体扛了出来。三脚并作两步,向着栈桥的末端奔去。片刻之后,响起了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我不长出了一口气,待到低头看时,那水花早已彻底散尽,Minnie的尸体已经伴随着半天以来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一起渐渐沉入了黑暗的海底。
几个月以后的一天下午,我懒懒地躺在椅子里,从手上的报纸上看见了这么一条消息:有个捕蟹人在海里发现了一具由被单包裹着的年轻女尸体,经证实,正是已经失踪数月的Minnie。虽然初步查明死因为煤气中毒,但因尸体已高度腐烂,没有找到其余有价值的线索,警方正在努力调查中……
我当然知道其中的奥秘,但恐怕除了我,没人能解开这个。我悄悄地冷笑了一声,翻开了另外一个版面,上面又登着我的招租广告,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我会不会碰上另一个Minnie……
THEEND
注1:一种租住房屋的形式,指住客租用房主家中的空余房间,寄宿在房东家中,故名Homestay。
注2:Tantalus为希腊神话中人物,因触怒宙斯被罚,被迫站定于一小湖中,水没至下颌,但他却始终无法喝到,另有无数甜美的水果悬在他头顶和四周,但当他试图摘取那些水果时,那些果实却总被阵阵来风吹离,使他无法获得。
注3:即名画「马拉之死」,由雅克-路易达维(Jacques-LouisDavid)作于1793年。
注4:美人鱼,出处为安徒生(Anderson)所作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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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偷窥,在是尸,口味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