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层慾望的冒险记实】(1-5)5.17更新作者:author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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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thor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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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的一开始,我应该先说说我自己,和我的子:雅娴。
我姓安,叫文化,暱称阿化。职业就不提了,反正是一份最普通的工作,没什么好说的。倒是我的子雅娴,她的职业是某个知名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由此就可以知道,雅娴的长相真的没话说,身材更是在水准之上。
对我而言,有个空中小姐的老婆,刚开始也许会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在心里一边做一边意。但是时间久了之后,空中小姐这份职业,反而让我很不喜。
雅娴上班的时间不固定,常常不在家,甚至想到我美丽的子居然要在飞机上为别人服务,就让我很不高兴。她是我的,不是应该只为我服务吗?
所有事件的一开始,是由于一张黑的名片。
我已经不记得这张名片是怎么到我手里的了,好像是哪个朋友在一次宴会里无意中给我的。反正当我发现这张名片的时候,是在整理一些无用名片的时候发现的,所以本不记得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我看到名片上写着:「深层慾望的冒险」时,我居然不晓得为了什么,竟真的打了那个电话。我想,也许那天是老婆飞美国线的第三天,又是我自己在家,心情实在很不好的原因吧!
就在我心里以为,这也许只是一张提供情服务的广告时,电话的另一端竟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喔,真抱歉,我不晓得从哪里拿到了你的名片,所以打电话问问……」一听不是女人,我连忙这么解释着。
「请问,你是哪一位?」那个男的很客气,应该是有修养的人,这让我心安了些。
报上了姓名之后,那个男声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以歉然的语气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只为特定而且悉的人作服务,我不知道您是哪一位,所以……」听他要挂电话的样子,我忍不住反地问:「你那里是应召站吗?」如果真的是,那么,乾脆我也叫个小姐……我的心里似乎有种想要报复老婆的念头。
没想到,那人哈哈地笑了:「我想,到底是谁给了你我的名片,你应该是不记得了吧?」
我也乾笑了两声承认。然后,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吧,我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如果你愿意坦白地回答我,那么我们就可以再进一步地谈谈。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当作你打错了电话,一切都没发生,好吗?」我想了想,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同意了。
接着,他问了我几个问题,如从事什么工作啦、上班的时间啦、哪一家公司啦、家里有些什么人啦等等,一直问到我结婚了没有时,那人停止了问题。
「安先生,真的很抱歉,对于已经有家庭的人,我们一般都是不服务的。」他有点抱歉地这么说。
这让我有些好奇,有家庭的人不服务?看来这人经营的应该不是应召站。「坦白说,你的名片真的是我某个朋友给我的,我并不是警察,真的……」对于我的解释,那人还是哈哈一笑:「你误会了,安先生,我从事的并不是任何违法行业。如果你真的是警察来钓应召业者的话,那么我反而要劝你别费你我的时间,去找别人吧!」
不是违法行业?那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这让我心里更加地好奇:「那么,你们是做什么的呢?」
那人停顿了一下,才说:「就像你在名片上看到的,我帮助你探索心中真正慾望的极限。」
「真正慾望的极限?」我还是忍不住质疑了一下:「这听起来,真的很像应召站的广告词……」
那人并不生气,只是澹澹地回答:「事实上,我们不是。相反的,这慾望的对象,通常就是你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
「我的老婆?」我更觉得惊讶了。
「安先生,你确定要继续问下去吗?」那人似乎已经有了挂电话的意思。
正常来说,我也应该挂电话了。不过,我的心里却有一种探索下去的冲动,于是,我回答:「坦白说,我真的有点好奇,所以,如果你不觉得麻烦,可以告诉我多一点你们的服务内容吗?」
「好吧!」那人终于也同意了:「可是,为了省掉许多麻烦,无论我们以后有没有机会为你服务,我希望谈话中你能真正的坦诚,为了我们也为了你自己,好吗?」
我同意,于是他继续说:「安先生,你的子漂亮吗?」
我肯定地回答,他又问:「那么,你们结婚多久了?」
「快三年了。」
「结婚快三年之后,你觉得,你的老婆还是像以前一样地美丽动人吗?」
我想了想,还是肯定地说:「我太太是空姐,我觉得她现在仍然很漂亮。」
「不,你误会我的问题了。」那人解释着:「我的意思是说,经过了三年之后,你觉得你的子,还是像以前那样引你的注意力?还是像以前那样带给你做的冲动吗?」
我犹豫了一下,坦白地说:「这……当然没办法和以前相比了,不过,这不是很正常吗?」
「很正常,不这样才不正常。」那人显然对我坦诚的态度很意:「无论你的子长得有多美丽,就算是超过一般人的明星也一样,一旦彼此悉得久了,在一起久了,你对她的动心程度和冲动程度,都很难再像以前一样的,这是人类的天。」
对他这样的说法,我无法不同意:「虽然我老婆还没有美到超凡的程度,但我也相信,这种天是无法避免的。」
然而,听我这么一说,那人反而回答:「不,安先生,你错了。这是可以避免的。」
「可以避免的?」我不明白。
「是的。这么说吧,对再美丽或英俊的伴侣,只要悉了,新鲜一去,隐藏的缺点一暴,加上时间一久,对伴侣的热情绝对会减退。这是无法避免的,就像人无法避免老化一样。有很多热火朝天的热情,最后还是以分手告终,这种天佔了很大的原因。即使有些情侣,最后变成了夫妇,婚姻也继续维持着,甚至生了小孩,表面上看起来很美。实际上,夫之间的这种情,很大一部份已经褪去了冲动,转化成了亲情,甚至是一种习惯,不再是当初那一见面就想上的情火了。你说对吗?」
仔细地想了想,我不得不同意。时间一久的婚姻关係,就算是再美,都不得不承认其中的热情已经不在。可是,他说这些岂不是和之前的说法矛盾了?
似乎明白我心中的质疑,那人很平静地说:「先别急,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和我是做什么的。你还记得当初你和你的人结婚时,那场婚礼上的誓词吗?」
「誓词?」
「喔,没有誓词也没关係,婚礼象徵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他继续说明:「婚姻是一种承诺。简单说,就是承诺要永远对对方好,永远和对方在一起。至少这一辈子,是吧?」
「是的。」
「可是,要永远对你的子好,永远只对她有兴趣,不能对她不忠,不可以和其他的女人做或甚至最好别对其他的女人有兴趣。对吧?」
「是的。」
「那么,这样的要求和我们刚才说的那种天,岂不是完全违背了?多少最后分开的夫,就是主要肇因于这个违反天的要求?」那人说得很叹:「所以,有人说,婚姻实际上是一场酷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想起我和雅娴的婚姻。到现在为止,虽然还称不上「酷刑」,不过看看自己孤独在家的情况,似乎还真有点往「酷刑」方向发展的趋势。也许,到最后我真的受不了时,终究会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最后以「两人不适合」而分开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先生,你刚才不是说可以避免吗?」
「是的,至少在你对你美丽的子情火大幅降低的现象上,我能够提供一个服务来避免,重新起你对她的慾望和热情。」那人又加了个补充:「但是先说清楚,所谓的避免,是指你对女友或子渐失的慾望,至于你们两个人生活相处上的问题,是不包括在内的。」
「你能让我对我老婆的慾望重新燃起?你刚才说,这不是天吗?」我忍不住怀疑。
「是的,很多时候要达到目的,只需要稍微换个角度就可以了……」他忽然换了个问题:「你有没有在网路上看过一些分享伴侣的文章?或者甚至是一些在想像中凌辱女友或子的虚构小说?」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看过,而且对其中的描述还很兴奋,甚至对雅娴也曾经幻想过。
「这个嘛……」我有点不好意思说。
「不用觉得困窘,这是很常见的一种慾望。对于这种幻想,早就有人研究过了,所以你无需觉得有罪恶。」
「好吧,我承认,我也曾经有过这种幻想。」
「那么,你有过这种幻想,也知道这种幻想会重新燃起你对子熊熊的慾火……为什么你不去真的做呢?」
「真的做?」我反地摇头:「怎么可能?想想可以,真的做?我还要不要我的婚姻啊?」
「所以,对于这种幻想,你不可能去做的原因是……你担心你的婚姻受到影响?」
「当然不止这些啦……」我想了想,又说:「会出问题的原因很多,真的做的话我要找谁?安不安全?会不会有后遗症?老婆同不同意等等。还有,最重要的,如果我真的做了,第一个因为嫉妒而发疯的,恐怕就是我自己了……」
「别急,安先生,我们一个一个来看。就先说你自己好了,你说的嫉妒,是指另一个男人和你老婆做吗?」
「当然啦,我也许有这样的幻想,但是,我恐怕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和我老婆真的做,那样的话我可能会发疯!」
「放心吧,发现子红杏出墙的多了,你也许会拿刀杀了那个男人而导致入狱,但是发疯……是不大容易的。」那人哈哈一笑,又问:「如果,另一个男人并不是和你的老婆做呢?」
「不是做?」我狐疑地反问:「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如果有另一个男人,只是对你老婆有些侵犯或是亲密的行为,不严重,也不是做,那么你会那么嫉妒吗?」
我在脑子了想像了一下,才有些迟疑地回答:「如果不做的话,当然没那么嫉妒了。可是,这样好像……」
「其实你不用怀疑。在很多人的想像中,另一个男人对女友或者子所作的行为,并非都是做。有些人只是想像一下另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女友裙子里的内,就会非常兴奋了。网路上关于暴女友的文章很多,有些文笔很不错,将自己的这个小小慾望写得很清楚,你有空可以看看就知道了。」
「哦,这样的文章我也看过……」暴女友的文章,可是很有名的呢!
「那么,如果有男人看到了你老婆的内,你会兴奋吗?」
我考虑了一下,承认。只是,那种兴奋的程度,好像没那么强烈。
「那么,如果是看到部呢?看到体呢?暴的程度不同,兴奋的程度就不同吧?」
「嗯,确实是这样。」
「所以,安先生,你明白了吗?如果另一个男人和你的老婆做,你觉得受不了,但还是有其它的情况,是你比较能够接受,而又能够让你兴奋的。」那人的话题又拉了回来:「解决了你自己无法接受的情况之后,再来说,对于刚才提的幻想,我并不建议你在网路上随便找个人来参与。事实上,那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尝试看看时,最好要找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也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对象。这就是我的工作,我帮助你,以确的方式,控制你的慾望,让你和你的伴侣重新寻回冲动与热情。」
「喔,原来是这样啊!」听他说到这里,我总算明白这人是干什么的了:「听起来,你怎么好像是某种治疗师的样子?」
「我有说我不是吗?不过事实上,这还不能算是什么治疗,严格而言,将我的服务定位在「谘询」上会更适当。」那人沉默了一阵子,又问:「安先生,你还想继续谈下去吗?」
理解了他的工作之后,我更加好奇了。内心深层慾望的探索?还能让失去的情火再度重燃?我确实很有兴趣。
「既然如此,那么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师,你可以暱称我老「师」,或是客气一点叫我「师」兄……都无所谓。」
「噗!」不是吧?这算是笑话吗?
「开玩笑的,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Robin,或阿师。某种程度上,我可以算是一位谘询顾问,只不过我主要锁定的服务项目,对大部份的人来说有点,所以我只为真的有心这么做,而且已经悉到某种程度的朋友们服务,并没有公开营业,而且也不适合。」
阿师说到这里,重新提起了之前的话题:「你大概明白我是做什么的之后就会瞭解,因为我的服务是收费的,而且并不便宜。因此,在实现你深层慾望的同时,你不用担心会有麻烦,会牵扯不清,甚至影响到你的任何方面。我的出现,就是以服务你的需求为最首要目标,没有其它的了。
你可以在网路上轻易地找到免费来侵犯你老婆的人,但是你敢找吗?免费而来的人,谁知道他心中的慾望是什么?但是我不一样,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一个愿意服务的客户。我很清楚,对于你的幻想,你的女友虽是对象,但真正关键的并不是她,而是你。
再进一步说,对于这种幻想慾望的实践与尝试,牵涉到很复杂的心理状态和步骤,如果在网路上找人,对这方面的知识、经验与技巧不足,很可能会变成一段糟糕至极的经验,甚至闹得你家破人散。
这种例子也许写成文章的不多,但却是真实的情况。为了你的安全和目前情的稳定,这种事别轻易尝试。但假如你真的想试试这种非常特殊的刺体验,我希望你能找个专业一点的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不过,这事……还有我老婆呢!」我依旧无法决定找他。「我的客户共有三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另一种是男女双方都愿意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先不让你老婆知道。」
我听得吓了一跳:「还有女的?」
「当然了。你不会以为只有男人才会有那种深层的幻想吧?」阿师的语气显得很平常:「也许你不信,但是有不少女人,确实是有被侵犯、被凌辱等暗慾望的。我有些女的客户,甚至只有在幻想他先生在和另外一个女做时,才能达到最烈的高……人类的深层心理,是非常复杂而又不可预测的。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或光靠道德就真的能控制的。由于女在社会上道德的定位更严厉,这种深层的慾望几乎找不到出口,因此,你恐怕不相信,我女客户的数量并不比男少。」
坦白说,我很难想像雅娴会有什么暗的深层慾望,不过,这不重要:「阿师先生,你那些单纯的男客户,是怎么样情况?」
「就是想足一下女友被另外一个男人侵犯的刺慾望,但是又怕伴侣不答应,所以只能暗中偷偷进行的客户喽!」阿师解释着:「如果你从来没有和太太谈过这方面的问题,我建议你先从这种开始。等到你真的发现这种方式确实让你有完全不一样的刺,也觉得能让你更你的伴侣,更丰富你们之间的经验之后,再让她参与也不迟。」
「真的会有女的伴侣答应吗?」我很好奇。
「当然了,而且很多。如果让女发现,这种经验会让先生对她产生疯狂的慾望与冲动,有什么理由阻止?又不是让她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係.而且我对这种刺体验的进展程度是控制得非常谨慎的,所以不会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情况出现……」
阿师停顿了一下,说:「不过,如果你的伴侣是一位外在行为表现上道德特别强的人,或是你们之间很少私密沟通的话,我建议你别轻易告诉她,这说不定会让她认为你很变态。」
我愣了愣,很不幸的,雅娴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他的话中似乎有话:「阿师先生,你特别说「外在行为表现」和「私密沟通」,是什么意思?」
「外在表现的道德和批判特别强的人,就算是她心中真的有这种深层慾望,但基于她的道德批判标准,她是绝对不会答应这种尝试的,因为,这会让她也变成了变态的一份子。而很少私密沟通的伴侣,情早就已经开始渐渐变质,作这种尝试没什么意义。毕竟尝试这种事的目的有二,一是能让自己的慾望变成现实,体验以前没有过的经历。但最重要的是,若能以这种方式,增加两人彼此之间的慾望指数,就更好了。」
阿师想了想,又说:「你可以做个试验,想像一下你将心中最变态的幻想告知伴侣的情形。如果一对情侣,真的可以分享彼此心中最说不出口的幻想内容,那么,他们的沟通值和亲密度,绝对都是很高的,这样的情不容易,要好好珍惜。」
我想了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很难想像和雅娴说出我的幻想,会是什么场景。
「阿师先生,那如果说不出口呢?」
「那你最好警惕一下,你们之间的沟通度和亲密度,很可能没你想像中那么好。」
我不甘心:「这种测试准吗?」
「无所谓准不准,就算你不信不试,也无所谓,因为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不过,你只要想想,如果你敢把心中这种让人不好意思的慾望告诉她,而她也愿意听,也愿意继续你,那么,你们之间的沟通值和亲密值会低到哪里去?心里若真的有某种难以启齿的幻想,一种是敢和伴侣说,一种是不敢也说不出口,哪种情会好些?」
「先别决定得这么快……」阿师先生反而拦住了我:「我们约个时间,见个面吧!你至少先认识我,我也认识了你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进行下去。如果一切没问题,我会带一份谘询契约给你看看。」
「谘询契约?」我吃了一惊:「还要签契约?」
「这只是一份形式而已,不签也可以。在最理想的情况下,我必须保证不造成你的困扰或是密,你必须按照进度付费等等,还有就是要让你瞭解,为了你和我的方便与安全,有些什么项目,有些什么规则,最重要的,有些什么忌讳。这些都是要先讲清楚的。」
「这么复杂?」我难以置信。
「这种事,其实就是最私密,而且不能公开的一种谘询行为,同时也牵涉到了内心最深层的慾望,当然复杂了。别忘了,我可是很专业的。」
「那么……」我犹豫了一下:「我要带我太太的照片吗?」
阿师哈哈地笑了:「你好像忘了吧?你是我的客户,而我是你的顾问,你的伴侣长什么样子,并不重要。我也不是网路上那些想足自己慾望的人,所以你并不用带什么照片了。」
「哦,我明白了。」
挂掉电话之前,阿师作了个总结:「在你单方面的进行重点中,重点就是你自己,而这也是对你自己真正的深层慾望,一种探索的开始。佔有某样珍的东西,固然是人类的天,但是,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珍的东西,甚至让其他人受一下其中的珍贵之处,也是人类的天。和「疼痛」一样,如果经适当而又确地控制,「嫉妒」也可以是一种快。
对于你的人,失去了新鲜与好奇的动力,会渐渐丧失兴趣,这是天。可是,藉着巧妙的心理替代牵引,慾望和情火是可以重新燃起的。甚至,那将会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这就是我所谓「深层慾望的冒险」。
由于我们这次的谈话,你是无意中打电话给我的,所以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忘了这次的谈话吧!若是你真的想尝试看看,再打电话或给我个电子信件,我名片上的电子信箱是美国奇摩的,你可以和我约个时间见面再谈。」
挂上电话之后,阿师先生的话语,就像个回音机一样,不停片片断断地在我脑中盘旋着……
难道,真的有人提供这样的服务?而且,觉起来还这么专业?
我不得不承认,阿师先生的话,就像是放进我心中的一个潘朵拉盒子,来来回回地,我只想到了一个场景……
我的正在烈地做,高地尖叫着……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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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雅娴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和她做时,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着另一个画面……
这让我好兴奋!那天晚上,我总共了三次。
结束之后,雅娴整个人在我身上,在我耳朵旁边吃吃地笑着:「亲的,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凶!看来我应该和同事多换换,接几趟国外的长途班。」
我能说什么呢?我敢把这件事告诉她吗?答桉毫无疑问地,是「不敢」!
这么说来,从阿师说的那个实验中,我们的沟通度和亲密度,所得的分数并不高。这可能吗?我们不是一直很幸福吗?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别的不谈,至少,我心中清楚地知道,在和阿师先生的这番电话谈之后,那种要和别人分享的觉,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那些网路上好像离我很遥远的故事,忽然变得离我好近!
本来,看那些分享伴侣的小说时,偶尔也会想像一下,将文章中的女主角换成雅娴。但是过了之后,我也就将这种想法抛到了脑后。因为我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
但是,自从和阿师先生谈过之后,心中那个潘朵拉的盒子开始发酵……真的有人在做这种事!而且,听起来似乎还很安全……那不可能的事,忽然间变成了可能的事实。
我无法不去想像,要是这种事真的发生在雅娴的身上。那……喔!天啊!这种觉实在太刺了,就像是锋利的刀片那般,给我一种割进皮肤、骨悚然的快。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本来离我很远的幻想,只不过是靠近了我一些,让我的心里真的觉到了它存在的可能而已,就和以前那种摸不着边的虚幻觉,完全不一样。
还没真的实行,就这么刺了,要是真的去做,那会怎么样?
于是,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再次打电话给阿师先生。
「阿师先生,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跟你见面!」我没绕什么圈子,直接这么说。阿师先生也不囉嗦,直接和我约了第二天下午见面。
当天晚上,我又和雅娴连做了三次,再次炮连三响。每当想到我真的就要实现自己潜藏的慾望时,几乎是无法克制的兴奋,我看她都快真的以为,我是因为她第二天又要飞国外线而变得这么热情。
第二天,在相约的一个咖啡店里,我终于见到了阿师先生。
他是一位年约三、四十岁的男士,衣着得体而考究,戴着一副细边的眼镜,手里提着一个休閒式的包包,觉上就像是一位刚去运动的绅士。他的年纪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毕竟,照他话里所说的专业程度,那并不像是一个年轻人的经验所能理解的。
我向他打了个招呼,想说话,却一下子因为尴尬而开不了口。毕竟,在电话里和真人面前,那是完全不同的觉。
好在,阿师先生似乎也知道我心中的受,对我微微一笑,主动地伸出了右手:「安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不用觉得尴尬,你就把我当成真的是你的顾问就行了。」
他的话让我心中鬆了口气,态度也变得自然了些:「真不好意思,我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其实你不用这么在意,很多隐藏在心底的事情,当你真的坦然面对时,就会发现其实也没这么可怕。」他坐下之后,看了看我,似乎是为了去除两人之间的那种陌生,再次主动地说:「为了让你更自在一点,我先说一下自己吧!好吗?」
我点点头,于是阿师先生开始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自己。
他说了一会儿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以前竟真的是一位心理谘询师,难怪给人一种很不一样的专业觉。
「不好意思,阿师先生,我可以问问,为什么你会从事这个……呃,这个行业吗?」在他说了一阵话,我则在越来越放鬆的情况下,终于忍不住开始开口问问题了。
「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学的是心理学,曾经想当一位神科医师。」阿师先生笑着耸耸肩:「但是,后来我却发现,我所接触当神科医师的朋友中,大部份的人自己的神状态似乎也有点怪怪的,于是,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就像大家常说的那个笑话一样,如果一位治疯子的医师自己不疯,又怎么知道疯子是什么觉?」
微笑中,我觉得自己更加轻鬆了:「所以,后来你转到了心理谘商?」
「是的。」阿师先生师点点头,表情有点无奈:「但是,后来我又发现,常常听人倒垃圾的人,最后心里头装的,居然大部份都是别人的垃圾!所以,我就换成了现在的这一个行业。因为我发现,在帮助别人充动力的同时,我自己也会变得充动力。」
「不好意思,您结婚了吗?」我又问。
「有过一段时间不短的婚姻,但后来我明白,独身才是最适合我的状态。所以,现在的我是一位独身主义者。」
我和他又聊了一会儿,渐渐觉得好像不再那么陌生了。
阿师先生伸手拍拍我的手臂,态度很温和:「怎么样?觉好点了吗?我们可以谈了吗?」
我点点头。
「首先,我想你应该察觉到了,当你和我在电话中谈过之后,你的那种幻想是不是忽然间觉变得真实了起来?」
我又点头。这一段时间的体会,一点也没错。
「其实,你的这种好像真实的觉,并不是真的,它依旧只是幻觉。」阿师先生的话语与态度,果然真的像是一位谘询师,这让我觉得心安:「你要知道,如果我们真的执行了我们的计划,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真的来真的,那么那种刺的觉,还会更强烈许多。保守估计,至少会比你在想像时的觉,更加强烈十倍以上。」
我不大明白:「你这么说是指……」
「我的意思是指,因为这种真实的刺,比想像中大得多了。所以,原本你想像中还能接受的情况,其实在真正实现时,你并不一定能马上接受得了。」阿师先生看我依旧不大明白的样子,更进一步地说明:「举个例子。如果看着另一个男人与你的伴侣做,你能接受的困难度指数是十,而让另一个男人看到你伴侣的体,指数如果是五……你以为你能接受五,但事实上,真的付诸实现时,你恐怕不一定能马上接受。」
我不由得有些愕然:「那么,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愿意听听我的建议,我建议你的这种幻想,在实现时先从最简单,也就是最没那么刺、指数最低的初阶等级开始。」阿师先生又诚恳地说:「当然了,这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如果你愿意试试,从指数稍高一点的情景开始也无妨。不过在我的立场,事先对你说明一下却是必要的。」
听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于是我点头同意。
「你不用担心有那些场景,这些我都会一一向你说明。你只要先瞭解,这种幻想一旦变成了真的,对你心理上的冲击,完全是你以前的「想像情况」所不能比拟的。我们必须很谨慎地处理你心中真正能接受幻想变成现实的等级,免得刺太大,会直接使得你对伴侣的情出现不可预期的变化。毕竟,我希望你除了能够得到不灭的情火之外,对伴侣的热情也能够越来越好。我绝对不希望你一下玩得过火,最后使得你对伴侣的情破裂而不可弥补。」
看他这么郑重其事,我反而觉得更加安心。
「接下来,这是我的收费标准,请你参考一下。」他拿出了一张表递给我。我看了一下,发现他的收费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高,和一般的谘询费也差不了多少。当然,也绝对称不上便宜,不过我还能接受。
「阿师先生,」看着收费表,我发现了一个疑问:「你这张表上,好像没有包括我们这次的谈话呀,难道我们这次算免费吗?」
阿师先生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坦白说,我的这种谘询服务,其实是非常私密的。通常我不做没有介绍人介绍的客户,就是避免白谈的麻烦,最后费你我的时间。所以,我一般的收费原则,都是以真正开始有了实际行动之后才开始收费的。不过,有了你的例子之后,我也许会参考一下我所花费的时间,定出一个价格。因此,我们这次的谈话算是免费。」
阿师先生的态度,除了真的给我蛮专业的觉之外,倒更让我觉得是一位坦诚的朋友。
「好吧,那么我们就从下次开始算钱。接下来呢?」
「接下来,这是一份契约书,也可以算是一份说明书,请你看看……」阿师先生又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我,让我开始阅读。
契约的封面,写的居然是「热情不灭谘询计划委託合约书」,里面说明了一些条款。
简单的说,这份契约对我来说,他保证他所经历的一切都要保密,绝对不透给别人,也绝对不在非我同意的情况下与我接触,或主动与我的伴侣接触,总归来讲,就是保证他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或是任何我不希望看见的牵扯。
对他来说,我则保证准时付款,承认他在谘询计划里的一切所为,都是他为我进行的劳务服务,也简单地说,就是让我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在双方同意的罚则里,是一笔巨大金额的违约罚金。
「这份契约一定要签吗?如果真的违反了,难道还要打官司不成?」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一般来说,为了你,为了我,我会希望能够签这个合约书。」阿师先生肯定地表示:「但是坦白说,为了这种私密至极的事,恐怕真正到最后以诉讼要求赔偿,对谁都很不恰当。因此,这份契约的约束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大。不过,这总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最至少的保障。」
「那么,你有没有客户只要你提供服务,却不愿意签这种契约的呢?」我更进一步地问。
「当然有。」阿师先生并不忌讳谈这个:「我有些客户,是非常有名的人,这种契约一旦他签了名,对他就是一种潜在的威胁,所以,他们本就不愿意留下任何记录,连影片或照片都不愿意留下,更别说亲笔同意的合约了。」
「影片或照片?」我有点惊讶。
「是的,为了节省你我的时间,同时也让这种实现幻想的效果能够持久,我会建议你在这个过程中留下一份记录,以后你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看影片或是照片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你不想留下任何记录也是可以的。」
「这……留下这种记录,要是被我老婆发现……」
「所以,对于另外一半的伴侣并不知情的客户,我们会特别提醒他要将这份记录谨慎收藏好。最好是放在一大堆的成人资料之中,也免得被伴侣发现时,造成困扰。」阿师先生详细地解释着:「当然,对于伴侣并不知情的客户,我所拍摄的记录,会特别避开那位伴侣的脸孔,这样一来,除了客户自己,谁也不晓得片子里的对象是谁。原则上来说,我会儘量让这份资料所造成的情效果达到最高,而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听他解释得这么週全,我不更想知道,他所设计的那些「场景」,到底是些什么内容了。
如果,我的雅娴真的和另一个男人做,而且还拍成了影片……哎呀,先不提我受得了受不了,光这么想想就让我兴奋了。
「这……这份资料,不会外吧?」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当然不会,原则上,我会使用你的器材,等到事件结束之后,由你直接带走。如果是使用我的器材,事件之后,我会立刻转到随身碟或记忆卡里给你,然后在你面前删掉所有资料。」
果然还真的有人在做这种服务啊……而且已经算是非常专业了。这位阿师先生,是不是天才我不晓得,但他绝对称得上是一位怪才。
为了让自己更加心安,我签了那份合同,记录的选项也选择了影片。反正刚开始不会有太变态的情景,加上阿师先生的细心,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接着,我们来决定执行者。」
「执行者?这是指……」
「两个选择,第一,你是不是决定由我来进行?如果你希望由其他人,那么你希望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年纪多大?有什么特别的条件?」
「这……也能选?」说实话,我真的有点瞠目结舌。
「当然能了。」阿师先生点头,但随即补充:「不过,我是有请几位信得过也有意愿的客户来当我的助手,但是否能够足你所希望的条件,却不是我能够保证的。」
「你的客户来当你的助手?」我更加惊讶。
「是的,别惊讶。等你和我的关係更加深入一点之后,你就会发现,我们其实都属于某个极为特别、有着相同深沉慾望,和极端分享经验的族群。认识久了之后,也会很自然地形成一个团体,而且是个非常特殊、彼此之间极为信任的秘密团体。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有特别的桉子,我也会请你帮忙,如果你和客户都愿意,你也可以变成另外一个我。」
变成另外一个阿师先生?去侵犯另一个人的女友或是伴侣?想到这里,我不又兴奋了起来,忍不住说:「如果我想加入变成你们的一员,可以吗?」
「很抱歉,目前不行。」阿师先生看着我,笑着摇头:「别的不说,就看你现在眼睛放出来的光芒,就已经不适合了。你忘了吗?在我们的这个计划中,客户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并不是你的需求。」
「啊?」我有点讪讪然地笑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难道你在和别人女友甚至老婆接触的过程中,都不会兴奋吗?」
「当然会了,我也是男人啊,怎么不会?」阿师先生毫不遮掩,实话实说:「然而,一是我清楚地知道什么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二是无论我再怎么兴奋,我也不会破坏规则。三是我这方面的经验很够,知道怎么样循序渐近,控制客户的需求。四是某些突发的情况下,我晓得该怎么处理。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只好闭上嘴了。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极为特别的领域里,我实在还是个菜鸟。
「这里面最需要技巧的,就是对于深层心理的瞭解,有了这个,才真正能发出客户心中的那种情与慾望。狂派对到处都有,杂得多了,只不过是一场兽的宴会而已。但是我们所做的不一样,对心中那种超越一般世俗,最深沉慾望的确控制,才是我们这个团体所追求的。你只有经历得多了之后,才会比较明白要当我的助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阿师先生看我有点失望,忍不住笑着安我:「你也不用太过心急,如我所说,参与到我们这个团体中的人,彼此之间都有着某种非比寻常的信任与亲密,只要你越来越能体会自己心中那种最深沉暗的慾望,也就会渐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好吧,我希望以后,真的也能变成你们的一员。」以目前的情况,我只好暂时放下:「关于对象的选择,就是阿师先生你吧!我想,你应该能够让我更信任一点。」
「可以。那么第二个选择就是,你希望只有我一个,还是希望一个以上?」阿师先生看我不懂的样子,马上解释:「你知道的,一个男人和三个男人做这种事,觉是完全不同的。我想一开始,还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不过在程序上,我必须先对你解释清楚。」
「一个……就行了吧?」我一边回答,一边忍不住幻想起两个男人贴在雅娴的身上,一个着她的左,一个着她的右……喔,天啊:「阿师先生,难道你们真的有多人进行的场景吗?」
「怎么会没有呢?」阿师先生依旧回答得很自然:「有些口味比较重的客户就是希望同时有好几个人。」
「你是说像那种多人的换聚会吗?」我问。
「当然不是。」阿师先生立刻摇头:「我们是从来不会办那种聚会的。」「为什么?那不应该是最终极的分享体验了吗?」
阿师先生还是摇头:「阿化先生,你把人类那种复杂无比的深层慾望,想得太单一而糙了。发呆是坐着不动,入定也是坐着不动,但两者脑部的状态,却是天差地别的。换聚会,其实追求的就是新鲜,重点在别人的老婆。而我们所要实践与尝试的,却是自己与伴侣之间的关係,重点是自己的老婆,这怎么会一样呢?对于那种没有经过确规划与清晰诉求的换聚会,也不过就是另一种杂大会而已,充各种不确定因素,说实话,我并不建议你参与。」
听他这么解释,我觉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但真正差别是什么,我一时也还搞不清楚。
「好吧,不谈这个,接下来是……」
「接下来,我们就真正进入正题,讨论一下第一个场景……」阿师先生又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宛如相薄般的说明书。恍惚之间,我竟然有一种好像在拍婚纱一样的错觉……这让我有点啼笑皆非。
「场景的选择有两大类,一种是伴侣知情的,一种是不知情的。对你来说,当然是后者了。」阿师指了指拿出来的资料:「在伴侣不知情的场景中,主要就是各种程度不同程度的「分享」。这也有两类,一是间接的,二是直接的。」
「分享」这个词句,用在这里还真的……有点滑稽。如果被一些卫道人士听见,绝对会对这种充了物化的说法提出抗议的。
「直接是什么?间接又是什么?」我问。
「直接就是我直接接触你伴侣的身体,间接就是指,我并不直接与她接触,而是将重点放在和她相关的东西上。」
「能不能说得更具体一点?」
「这样吧,你看看说明书就会比较清楚了。」阿师先生将那本厚厚的相薄递给我。
我翻了一下,顿时有点傻眼了。
之前我已经觉得阿师先生给我的觉很不错,很专业了,没想到只不过翻了翻那本「说明书」,我终于明白他「专业」到了什么程度!
除了直接间接之外,还有「视觉、嗅觉、味觉、听觉、触觉」五大类;「公开、半公开、私密」三种类型的场所;公园、公车、地铁、展场、KTV、电影院、宾馆、演唱会等等几十种不同的地点;使用手部、足部、身体、器材等当作进行的工具;还有针对伴侣的头髮、手、脚、小腿大腿、部、腋窝、房、私处等等各种不同的部位,甚至连口水、、腋、水、经血等等让人不可思议的东西都写在上面,还有什么恋物、恋足、恋、恋腋、恋等等怪异无比的癖好也赫然在列。
看着那本厚厚的「说明书」,我简直无语了。
是哪首歌唱的?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我应该说,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真他妈太怪!
本来我还以为我这种变态的幻想,真的很暗,很让人脸红,连我自己都觉得充了罪恶。现在,我忽然发现,我虽不似圣女贞德那般的清纯,但是比起说明书里举的例子,我简直和圣女贞德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这些你们都……都做?」我问得有点结巴。
「看你这个吃惊的样子……」阿师先生看着我哈哈笑:「其实,有些我们还是不做的。」
「像什么?」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不可思议的。
「像恋便、恋皮屑、恋脚趾垢、恋痔这种,我真的很难在我们那里的人里找到愿意做这种项目的人,而像恋血、恋窒、恋尸、恋伤口等这种,则是真的很危险,所以我也没办法做。」
我听得只能「嘶嘶嘶」地冷气。
看来每一个行业,实在都有每一行业中不为人知的苦处啊!我摇摇头,下意识地想把刚才那种差点要吐的觉甩掉。
在接受了这样重量级的信息之后,我决定,还是先从简单一点的项目开始,也免得我的心脏受不了。
将说明书翻来翻去,我选了一个前面几页中的一个场景。
阿师先生看了之后,微笑点头:「我很赞同你的这个选择,你可以先试试这个,然后再仔细地体会你心中那种慾望的波动。如果你想要更瞭解自己,也更瞭解我们这个领域的话,你就必须常常受这种波动,并且记住这种觉。」
「好的。」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点兴奋得蠢蠢动了。
「场景选好了,那么,你决定什么候到你家呢?」
我有点迟疑地问道:「现在可以吗?我老婆已经去工作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阿师先生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如果我们今天就去的话,你就要开始付费了。而且,我今天也没带摄影机……」
我毫不犹豫地拿出皮夹,数了一个「单位时间」的费用给他:「摄影机我家里有!」
阿师先生收起钱,将桌上的资料收好,然后站起身子拍拍手:「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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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我的家门之后,阿师先生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很悠閒地在客厅晃了一圈,欣赏着我家里的装璜与摆设,好一会儿才在沙发上静静坐下,意态说不出的轻舒自在,刚好和心跳得有点快的我成了对比。
我也不晓得这时候的我该做什么,只好替他倒了杯茶,然后陪他在客厅里坐着。
「如果让我多点瞭解一下你的伴侣,你的觉会更好吗?」阿师先生这么问我。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如果你对她多认识一些,我确实会更兴奋一点。」「不错,大部份时候,我越瞭解你的伴侣,你就会越觉得好像已经开始在和别人分享着她的某种人格。」阿师先生一边喝着茶,一边这么解释着:「那么,你的伴侣叫什么名字?」
「她叫雅娴。」我迫不及待地回答,心跳好像真的加快了。
「雅娴?好清澹美丽的名字。我想她本人也一定非常清澹美丽。」阿师先生闭着双眼,似乎正在揣摸着雅娴的模样:「她从事什么工作?喔,我记起来了,你曾经说过,她是空姐。」
「是的,她是一位空中小姐,而且确实很美丽,就是个也像你说的一样,清清澹澹的,以前在学校时,大家都戏称她叫「冷美人」。」
阿师先生还是微閤着双眼,似乎正在蕴酿着某种情绪,这让我也受到影响,剧烈的心跳安静了不少:「确实是很适合当一位典雅型空中小姐的个。我可以看看她的照片吗?」
我到了书房,拿了一本相薄出来。
翻着相薄,阿师先生终于见到了我的宝贝雅娴的清秀模样,还有她穿着空姐制服、身材呈现出美好曲线与高雅气质的相片。
阿师先生一边仔细地翻看着雅娴的各种照片,视线在她的身材上上下下地滑动着,一边嘴里「啧啧啧」地讚叹:「你看看这一双大大的眼睛,这一副略带含蓄,却又甜甜的笑容,这一股清秀雅致的气质,这一把细细的身曲线,这一段部的弧度,还有,这一截穿着丝袜的细致小腿……真是让人口水啊!」
听着阿师先生的话语,我的心跳几乎是立刻就加速起来,血冲进了下,居然马上就兴奋了……
阿师先生微笑地看了我通红的脸一眼,态度中并没有取笑,反而多是一种理解与体谅:「这种觉很特别吧?记住这种觉,后当你把雅娴抱在怀里,手环在她之间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刚才的话,就会记得这种觉,你马上就会对她有不一样的冲动。」
我点点头,体会着那种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轻佻话语,而顿时受到我的宝贝有多珍贵的奇特体验。
阿师先生的目光又回到了照片上,轻轻叹了口气:「你的老婆,可真是一位漂亮的空姐,一个珍贵的宝贝啊……我说阿化,你真的要紧紧地把这块美咬紧了,否则你一鬆口,我保证她这块美滋滋的细皮白马上就会落进另一个男人的嘴里.嗯,飞机上也有不少帅气的空中少爷,只要你不能把她的心留在你这里,肯定那些空中少爷的口水,立刻就会到雅娴身上了。」
他的这段话,让我心中一阵紧,不由自主地想到雅娴穿着空姐制服时,绷在身上所呈现出来的玲珑曲线,我竟好像看到了几匹着口水的空中恶狼,紧紧跟在雅娴的身后,那些怀着恶意与慾的目光,在雅娴身后间来来回回地窥视着……
哎呀!今天早上她出门时,我为什么不对她多说几句甜言语啊?若因为我的疏忽,让雅娴心里不舒服,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要是再有哪个眼眉剔透的溷帐空少利用了这一点,那岂不是很有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真该死,为什么以前的我竟从来没想到过这些?
阿师先生专注地欣赏着雅娴的美貌,并没有特别看着我,不过他的话却好像随时都看透了我心情的变化:「这种觉,患得患失的,很久没有过了吧?」我愣了愣,然后有点尴尬地回答:「还真的是好久了。我好像记得以前只有在追她的时候,才有这种觉的说……啊,难怪我总觉得这种受好像很悉,原来是这样啊!」
阿师先生的目光依旧连着雅娴的相片上,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而且还重重地叹了口气:「这种觉一直都在,只是你把它给忘了,我建议你千万千万别忘了这种觉……」
说到这里,阿师先生的目光抬起,直直地望进了我的心底:「因为,也许她已经嫁给了你。但是,我无须骗你,以雅娴的姿,你在追她时的危机,最好还是记住的好。因为当危机意识不在的时候,就是真正的危机出现的时候。」
我只觉得心底「咚」的一声,响起了一声很久没听到的警钟。我愣愣地看着阿师先生,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阿师先生也看着我微变的脸,好一会儿,忽然对我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你现在已经醒来了,以后你如果更加地珍惜雅娴这个宝贝,她当然就会一直属于你的。」
我轻轻吁了口气,不由觉得背上好像出了些冷汗。
天啊!这个阿师先生,果然不愧是这方面的专家。刚才那一番言词与举动,閒閒言语话来,澹澹挥手拨去,在在含有深意,确实是牵引深层慾望,纵人心的高手啊!
我自己亲身经历过后,这才明白,这次的决定果然是明智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暗暗发誓,等雅娴回来,我一定要表现得更她一些。显然,阿师先生所说,帮助我牵引深层的慾望,重燃对情人的火,并不是说的。
阿师先生这时已经将照片看完,于是将相薄轻轻合上,静静地看着我,问:「你认为,我们今天选定的场景,还要继续吗?」
我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今天所选的这个场景,我应该可以接受得了。难得有这个机会,又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好吧,那么,我们先去浴室。」
「先去浴室?」我愣了愣,不过很快回神,起身带着阿师先生到了浴室。「雅娴洗澡时,用的肥皂是哪一块?」他一边端详着浴室,一边这么问我。我指了指肥皂架上,一块绿的香皂。
他伸出两只手指,将香皂捏住,拿了起来:「这是雅娴专用的吗?还是你也用?」
我摇摇头:「只有她用。我嫌这香皂洗完,那味道太香了。」
阿师先生将香皂凑近鼻子,闭上了眼睛,慢慢地了口气,动作非常小心而缓慢。
「所以,雅娴在洗澡的时候,就是这块香皂在她赤的身体上滑动了?她洗完了之后,身上就是这种味道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脑中立刻浮起了雅娴用这块香皂在身上来回滑动,涂出薄薄一层泡沫的香场景!一时之间,我竟忘了回答阿师先生的询问,也不由得轻轻闭上了眼睛。
喔,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我和雅娴洗鸳鸯浴时,当我的手掌沾了滑腻的肥皂泡沫,在她身上滑动时,她的皮肤是多么细致光滑,摸起来的觉是多么舒服啊!曾几何时,我竟不再这么做了,她洗她的,我洗我的,好像两人同时在浴室里一起互相为对方洗澡的子,我都忘了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不行,等她回来,我非得和她洗个鸳鸯浴不可!
「想洗鸳鸯浴了吗?」阿师先生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还是只有点了点头,不过,已经渐渐习惯而不脸红了。
「等你下次和雅娴洗鸳鸯浴的时候,你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动时,请记得替我多抚几回,别急着洗完了就冲水,让我多享受一下雅娴光滑的皮肤。好吗?」我的心跳又「咚」地加快,居然不由自主又兴奋了起来。
我了口气,对阿师先生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下次再和雅娴洗澡的时候,我的手掌摸在她的身上,一定会想起现在阿师先生的这段话,所以,我也一定很难不将她在浴室里就地正法!
原来,透过这种方式重新拾起热情的觉,竟是这么样地温馨而又刺!「走,我们到卧室去吧!」
我实在没想到,阿师先生简单的这一句话,竟让我不争气地觉脑子里像灌进了一百公斤的血,不停听到某种「嗡嗡」的轻响。
深深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发现阿师先生正微笑而又非常有耐心地看着我。还他一个笑容,我领着他进了我和雅娴的卧室……那是我和我的宝贝一起待在里面亲热的巢。
这真是很奇怪的觉。明明只是一间卧室,可是在这种特别的情况,又带着一个怀有特别目的的人进到这个房间时,我竟想起了当初第一次和雅娴到旅馆开房间,准备将她给吃了时,那次进入房间之后的受。
那是一种隐隐的,但是无法扼止的兴奋,一种随时随地都听得到心脏在膛里「砰砰」跳动的燥热。
阿师进到房里,环顾了週围一眼,问我:「今天发生在卧室里的一切,你会想拍成影片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走到书房将我的摄影机和三脚架取来,在卧房边一个取好的位置设置完毕。
阿师先生并没有帮我,在指示我将取景处放在我和雅娴的卧后,就站在房中,静静地没说什么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宛如正在仔细地受着房中的气息,搜寻着属于雅娴的气味分子。
「你和雅娴昨天晚上有做吧?」阿师先生长长了口气之后,竟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坦白点头承认:「嗯,而且做了好几次。」
「果然没错,这房间里的味道还在!」阿师先生闭着眼睛,似乎正在仔细品味着什么:「这就是雅娴的味道吗?真想多闻一点啊……」
我差点不过气来,因为我好像又看到了昨天晚上,当我和雅娴在上做时,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不断扭动着部的景像!她那透着粉红的皮肤泛出了细细亮亮的汗珠,随着她不断前后的扭动,将那一点一点由她的体味与香气所凝成的汗滴,不断甩飞到空中,使得她週身整个空气中,漾起了一团专属于她的美味气团!
「你还记得雅娴做时的样子,对不对?你还记得空气中都是她香汗体味的觉,对不对?」阿师先生的语声简直就像是会穿脑的魔音,直接透进了我所回忆的景像中,让我几乎无法呼。
我只能有点困难地点点头,下体硬得就像铁条!
「哦,天啊!阿师先生,我现在光想起雅娴的模样,几乎就快了!」我实在忍不住,不得不直接这么说。
「不,为了强化那深藏的慾望力量,你现在要忍耐住。先冷静一下吧!」阿师先生轻轻拍了拍我的额头,将我的注意力从昨晚的景像中拉了出来。
我看着他,苦笑一下,浑身是汗,竟像打了一场仗。
「下次,你和雅娴在房里做时,多闻闻她的味道,你就会想起今天,我也站在这里,也闻着她的味道,然后你就会记起刚才那种兴奋的觉……」
「哦,真受不了!」我忍不住呻了一声。
阿师先生没说话,安静地等我那种盪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阿师先生才说:「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咬了咬牙……反正今天这种觉,我绝对忘不了的,乾脆豁出去了吧!
见我点头,阿师先生也点了点头,竟一跨腿,爬上了,然后在尾处坐了下来。
「请你先拿一套雅娴的空姐制服出来,好吗?」
我深深地了口气,从衣橱里取了一套雅娴的出勤制服。
「请你在雅娴睡的位置上,将它摆成一个人穿着时的样子。」
我又深呼了两次,按照他的话,将雅娴的制服摆好。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一直不停地微微颤抖着!
阿师先生微微地俯身,细细地观察着……就像真的在看着我的雅娴一样!「这就是雅娴的空姐制服吗?果然很好看!很能将她的身材和端庄的气质衬托出来……」阿师先生一边说着,一边竟慢慢地伸出了一只手,很缓慢地往制服上落下。我知道,那只是一套制服,一套由布料做成的制服!可是,看着阿师先生缓慢落下的手掌,我的心脏却差点收缩得疼痛起来,就好像他真的向我的雅娴伸出了他的魔爪一样!
天啊!我无法不紧紧地盯住他的手,随着他的手掌缓慢落下,我的血却急速升高!他妈的!那只是一套衣服而已呀……我就这么不争气吗?可是没办法,才稍微强迫自己放鬆一点,接着,我的眼珠就差点瞪得充血爆裂了……
因为,阿师先生放在雅娴空姐制服上的手,竟开始慢慢地抚摸起来。
「这制服剪裁得很不错,雅娴的身材,就是这样的吧?」
那手摸着裙子,摸着部,然后渐渐摸到了上衣,摸到了部的位置……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缓慢,那么仔细,那么不急不徐,就像真的在抚摸着我子的身体一样。
我的视线焦点,完全被阿师先生上下滑动的手给锁定住,随着他缓慢却又细致的抚摸动作,我简直觉得除了这只手之外,所有的世界都停止了!
「阿化,这套制服真的很,不是吗?要是穿在雅娴的身上,就显得更了,对吗?你看我抚摸的动作,你也会想将手放在这套制服上,仔细地体会着衣服下雅娴的身材,没错吧?」
阿师先生的话,居然让我对这一套制服产生了某种如火山般强烈的冲动和佔有慾.
「你看到了吧?穿着这套制服的雅娴,让人多么想将手放在上面,慢慢地探索着雅娴身体的弹与曲线啊!至少,我知道,看到雅娴穿着这套制服的那些空少们,很多人都会渴望着如我这样,将手放在雅娴的制服上儘情地抚摸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绝对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姐制服控!我多想在这套衣服上啊!
当我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气得越来越急之后,忽然间……阿师先生就在这时收回了手,端坐在尾看着我。我则是着气,愣愣地看着他的微笑。
「下次,当你看到雅娴穿着这套制服回来的时候,绝对会迫不及待了吧?好好记得这种觉吧!」
「喔!我的老天,阿师先生,你这是不是在玩我啊?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真的摸到了我的雅娴身上一样?简直让我控制不住冲动!我是不是被你催眠了?」我忽然想起来,阿师先生的专长就是心理学,肯定对催眠很悉。
「什么玩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们只是运用你嫉妒与佔有的强烈本能,住你最集中的注意力与想像力,然后牵引出你深藏的慾望力量而已,和催眠是不一样的。」
阿师先生微笑地摇了摇头,但又继续补充着说:「不过呢,心智意念等神力的运作,原理上都是差不多的,即使是催眠术,重点也依旧是意愿、动力、注意力、想像力等重点的,只是我们借用的基本能量是强烈的佔有慾与嫉妒心,还有你心底最主要的那种更无法控制的幻想深层慾望,所以,牵引起来要多点技巧,却也省了很多力。这其中的作方式很多是不同的。」
我不是很明白,但下体硬得隐隐作痛,却让我深切地体会到了这种力量的强大。
「你的意思简单的说,就是利用佔有慾、嫉妒心、幻想实现的冲动等等力量,将这些本来会破坏情的强大能量,以特别的技巧把它们转成让我更我的雅娴,对她产生更强的冲动慾望,是这样的吗?」
点点头,阿师先生有些意外地望了望我:「没错,看来你已经有点瞭解了,很不错嘛!」
我只好苦笑着回应:「我已经明白,这种力量真的很大,本无法控制它。因此我几乎肯定,下次雅娴回来时,非把我搞得尽人亡不可。」
「你为什么要控制它?难道你觉得将这种力量往这个方向发展,是不好的事吗?」
我又愣了愣。对啊,这样的结果,岂不就正是我想要的吗?干嘛这么努力地想试着去控制?
放开了怀,我不由得触地叹了口气:「在遇到你之前,我作梦都没想到那种深深被埋藏起来的幻想力量,居然可以这样运用。」
「以前的人同样也想不到,我们可以盖出比山还高的房子,造出比城市还复杂的晶片,跨出地球,跑到其它星球上去吧?可是,我们做到了,不是吗?心志的力量我们人类才刚开始研究,以后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谁敢说呢?咦?怎么说着说着,居然讨论起这个啦?我们还继续吗?」
「当然,不过,我有个问题……」我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当我体会越深,也渐渐瞭解了一些原则与方法之后,会不会影响你的进展?使得效果变差?」
「放心吧,除非你不愿意,否则恰巧相反。你越明白其中的道理,就会越懂得怎么跟我配合,所以,能发挥的效果也就会越大。」阿师先生意味深长地说:「之前我不是已经提过了吗?等你越悉这种觉,就会渐渐瞭解怎么作,然后,对这方面的技巧也就不知不觉地学会了,不是吗?」
「嗯,明白了,我们继续吧!」有了这种受到强烈冲动的体验之后,我有些迫不及待。
「接下来,阿化,你知道的,刺指数会增加一点喔!」
我点点头,作好了心理准备:「明白。」
「那么,请将雅娴的罩和内拿出来吧!」
了口气,平复中盪澎湃的情绪,我问:「哪一套?」
「有她最近穿的吗?」
「有,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下体好像变成了心脏,一搏一博地跳动着:「那是今天早上,她走时换下来的。但那还没有洗……」
阿师先生凝着我,问:「你想让我闻她的味道吗?」
急促地了口气,我也看着阿师先生,点点头。
「那么,就请你拿来吧!」
我返身冲到洗衣室,从洗衣机旁边的置物篮里取出了雅娴今天早上换下来的罩和内,然后一刻不停地冲了回来。这段距离不远,但我的膛却像拉风箱般「呼呼呼」地着气。
接过我递给他的衣物,阿师先生暂时放下了内,取起罩,捏着两边的吊带,他将雅娴的罩轻轻展开。
看着雅娴隐私的贴身衣物在另一位男人面前缓缓地展开,我的膛几乎快要爆炸。
阿师先生没说话,只是将雅娴的罩拉开,非常仔细地欣赏着。
那是一件浅绿的二分之一罩,质料柔软细致,表面闪着微亮的反光,上方边缘绣着白的纹边,并不花俏,但有种隐隐的含蓄。杯子般的罩身呈现出优雅的弧度,宛如捧起圣物的双坛。
在空中展开的罩,紧紧地住了阿师先生和我的目光,竟有一种妖的魅力……我从来没想到,一件罩,竟会有这样的美丽!虽然一片安静,但我却觉得空气中那难以言说的热力,几乎要将空气也燃烧起来。
他静静地又看了一阵子,说不清多久,但我知道,阿师先生一定是在想像,这件罩穿在雅娴身上时的模样。
轻轻吁了口气,阿师先生将微微晃动的罩拉近他鼻端,微微闭上了眼睛,「你能向我描述一下,雅娴房的模样吗?」他没有睁开眼,这么说着。
我嚥了嚥口水,竟觉得喉咙乾燥得有点难以嚥:「呃……这,我……不晓得该怎么说……」
阿师先生睁开眼,转过来望着我微微一笑:「你可以的,因为雅娴的房,那少女的神秘殿堂,曾经让你那么兴奋过,在追她的时候,为了能够剥开罩,看到它的形状,你一度是那样地焦急过,所以,你一定可以的。」
我又嚥了下口水,依旧乾燥得难受,深深了口气,我凝视着微晃的罩,那后面我原本悉的美丽双,觉终于渐渐清晰了起来。
「这……该怎么说呢,她的部不大不小,算是恰恰好吧,但是形状非常漂亮,是锥子般的翘型,非常有弹。我第一次看到她房的时候,就忍不住把玩了好久,那种外皮柔软但里面坚的觉,简直让我不释手……」
「对啦,你记得的嘛!是不是?雅娴这一对房尤物,有谁能够忘掉?你试着继续说,越清楚越好,因为别忘了,那都是让你沉连、让你致发的特徵,属于雅娴的女特徵啊!」
我觉得口像火在烧,一直往上烧到了喉咙,让我无法再嚥,只能急促地气。我没时间顾及这些,因为我的脑中,都是雅娴翘晃动的雪白桃子……
「她的子……真的很翘,就算是从她背后她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得到她上翘的头。喔,对了,在她右上房,靠近腋下的位置,有个澹澹的胎记,像一截拇指大小,颜很浅,就好似有个人从后面伸手握住她右时,所留下来的痕迹……」
一边双目紧盯罩说着,我一边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做出微握的动作……好像我真的又握住了那个宝贝。
「那样的子,又软又弹手,真是极品,对吗?」阿师先生的声音悠悠的,好透进了我的脑中,也受到了雅娴房的柔软与翘的弹:「她的头呢?又是什么人的样子?」
「头吗?呃……雅娴的晕不小,但是颜很澹,澹到几乎看不出;头则不大,只有小小的一颗,也是澹澹的粉,只有兴奋起来时,会得尖尖的,显得比较长,所以觉好像可以刺人一样……」
说到了雅娴的头,我的下体也同样硬得可以刺人了!
「极品啊,这样的子……就算不是做,将这样的子握在手里,慢慢地,受着它的细致柔软,同样也是一件令人酥的事,对吗?」
随着他的话,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热恋时,即使在电影院看电影,我也会环抱着她的肩,然后将手伸入雅娴的上衣领口,罩之中,握住她的左,一边看电影一边慢慢地着……
雅娴本来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为了能够达到在公共场所里让我扰她的目的,我还花费了好一番舌,在网上找了许多资料,证明随时被按摩部,对女荷尔蒙有刺作用,这才让她渐渐习惯被我如此侵犯的。
喔!那些情景,我怎么都差点忘记了?
以前在公共场所,我都不忘享受着她紧实的体,为什么现在在家里看电视或光碟时,我反而不再这么做了?
「现在比较少把玩雅娴这一对宝贝了,对吗?」阿师先生澹澹地说着,好像这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
我只能坦白地点头。
「可惜啊……会这么,这么翘的子,可很少见呢!」他轻轻将罩翻过来,开始观察着罩的内面。
觉上,他凝视的目光似乎在搜寻着被雅娴又尖又翘的头,所刺出来的痕迹……果然,不晓得是我的错觉,还是我下意识希望他找到,罩杯的内面,那细软的质料上,还真的有两个凹陷的痕迹。
阿师先生的视线立刻集中在那明显的凹陷之中:「真的啊!你看这痕迹……
雅娴的头,果然是又翘又尖,就像个钉子啊……不过,要印出这样的形状,显然她的头,是经常翘着呀!难道,在她上班的时候,有些什么刺吗?」有一股嫉妒的火焰从我的小腹下轰然点起!不过,这股凶烈的火焰,却没有冲往口,反而竟窜进了我坚硬的下体之中,让我机伶伶打了个颤,差点直接了出来。
然而,虽然没有高,但那股让我后嵴椎都觉得好像被电到的酥麻,却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天啊!难道,这就是嫉妒的快?
长长地了口气……
他在闻着雅娴房的气味?喔……这简直是要命,是要了我的老命。
「是了,这就是雅娴子的味道……」阿师先生闭着眼,轻轻地说着,我相信他一定沉进了雅娴的香世界:「阿化,我比你未来的儿子更早享受到了雅娴子的气味……这真是令人陶醉的香味啊!」
他的嗅动作并不剧烈,但是却很稳定,每一次长长的气动作,都让我清楚地觉得到。而随着他每次的长嗅,我也清楚地发现下体靠近门处的肌,一阵阵地紧。
阿师先生就这么悠长地闻着,好一会儿,宛如要将雅娴积留在罩上的香全部都光一样。
他静静地嗅着,我愣愣地看着,不晓得过了多久,我只觉得会处的肌竟因为绷得太紧,而几乎要筋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阿师先生的鼻子终于离开了雅娴的罩。他的眼光,像留连难捨般地又绕了几圈,终于转到了我的脸上,看着我。
「雅娴的房,依旧那么翘吗?」
我想了想,才回答:「好像没以前那么坚了,但还是很翘,那种上勾的形状依旧没变。」
阿师先生讚叹地摇了摇头:「趁着她还没生孩子,好好地享受这对房吧!否则,你将会留下遗憾。」
「我明白,我已经受到了。」
阿师先生低头,拿起了雅娴的……内!又是一个对我的重磅炸弹。
同样浅绿,同样在两侧身,绣着白的纹边。
「同套的内衣?」
我点头。
这次,阿师先生没有将内平拉展开,而是拿在手上,来回地观察着。轻轻地拉伸着内的每一寸边缘,他似乎要将这件内和雅娴下半身摩擦所留下的痕迹,全部挖掘出来。
这是我的子最隐私的衣物,覆盖的是她最隐私的部位,但是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仔细地检视着……看着这样的景像,我觉得自己像变成了化石,无法动弹!
「这套内衣,是你替雅娴选的吗?」
稍微用了点力气,我才能轻轻地摇头。
「真可惜……」阿师先生头也不抬,依旧细细地把着雅娴的内:「不同的内,可以带给女人不同的风情,而且,是潜藏得最隐秘的风情。别让雅娴最隐秘的个僵化了……男人可以透过内,改变他的女人隐藏在深层的个和风情,让她多采多姿。」
我还是到无法移动,只能愣愣地听着。
阿师先生终于抬起头,看着我:「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什么?」一时之间,我只记得另一个男人在翻看着我子内的景像,完全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以后每逢遇到各种节,无论是什么节,你知道要买什么礼物给雅娴了吗?」阿师先生还是问得很平静。
「哦,知道。」我反地回答。
他又凝视了我一会儿,再次强调:「用内调教你的女人!蕾丝可以让她纯情,缕空可以让她,真皮可以让她狂野,丁字可以让她……内就是她最深层的自我!穿上不同的内,就算是出了门,她也可以变成另外一种女人,你懂了吗?」
这次我真的听懂了。但是,我只能睁大了眼睛:「这……这么神?」
阿师先生又看了我一会儿,却叹了口气:「可惜,你学会了不少东西,却没想到用这些技巧去调教你的女人。」
「调教我的女人?」
「我的动作,我的言语,都能牵引你的潜在慾望,让你燃起对雅娴的熊熊火。那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牵引雅娴?让她慾火焚身,让她全身难耐,让她任你为所为?你不是为了玩她的子,曾经这么做过吗?」
是啊,我怎么忘了?不过……
「她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忍不住问。
阿师先生瞪着我,像是听到了一句最好笑的话,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抛开那些冠冕堂皇的思吧!情是一种依存关係,不是你靠着她,就是她靠着你。也许有时会倾斜改变,但这质不会变,否则,就是友情,是亲情,但绝不是情!」
我不晓得他说得对不对,但至少,有某些部份是真的。如果没有这种强烈至极的需求,情又会剩下什么?
「无论你信不信,都没关係,但尝试一下不会死的,至少你曾经用过这一份心。毕竟,有需求,就有调教,两人到最高点,难道不是你愿意任她调教,而她也愿意任你调教吗?」
「这……听起来好深奥呀!」
「是不容易,但也并不是太难,关键在于你懂不懂得适当的技巧,有没有经常地练习。就像学钢琴一样,没有老师教授方法,你摸十年也不如人家学一年。而大量的练习更是不可或缺,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说的调教也是一样吗?」
「是的。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无论你是不是有意,这种试着改变对方的行为就无所不在。所以,简单的说,调教无所不在!你如果能够把你的女人调教好,那么,你就不会想去找其他女人的。」
「真……真的吗?」
阿师先生肯定地点点头:「调教的唯一缺点……呃,也不能说是缺点,对你来说也许算优点。那就是,你将她调教得越好,她对你的依赖就越强,越会想黏着你,就像我的……啊,不说这个。你只要知道,调教之乐,乐无穷啊!」
「调教之乐,乐无穷?」我喃喃说着,努力记着:「用内来调教雅娴潜藏的自我?」
「对,只要用得好,这可以让她变风、变纯情、变狂野,想让她如何便如何。」
「只要送她不同的内,就行了吗?」
「当然不止。送她之后,晚上点起蜡蠋,放些音乐,这可以唤醒她的潜在自我,然后要她只穿着内,跳舞给你看。你则用各种言语引逗她呈现出配合内的各种风情,最后隔着内抚她,一边让她兴奋一边说着甜言语,告诉她这时候的样子多么美丽,多么让你痴,多么无法转开目光……将这些场景信息加上你的语言,统统送进她的潜在望中就行了。」
「可不可以做?」听他这么说,我已经在幻想着调教雅娴时的情景,这让我兴奋无比,也期待无比。
「当然可以啦!这还要问吗?」阿师先生瞪了我一眼:「你只要记得,这样的情境持续越久,刻出来的深层的慾望就越深越明显,越容易再次引动。」「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所以,你想想,这么好用又不昂贵的工具,你居然不用?」阿师先生微微一笑,有点叹:「以后明白了吗?儘量找各种理由,送她内吧!至少,她会认为你是一位很难得、很懂得漫的情人。毕竟,懂得送内的情人,不会是一位坏情人的。」
「看来,调教之术,也很深奥啊!」
「既然其乐无穷,其技自当亦丰。这个话题扯太远了,我们还是回到雅娴的内吧!」他将手中雅娴的内翻开,检视着紧贴私处的底部。
我的反应已经变成了即时的火器……他的动作一出来,刚才谈论时略消的慾火,顿时轰然爆起。
「嗯,雅娴的,有股酸酸的香气……这件内在她下来之前,应该收了不少汗水。」他一边说,一边凑着鼻子,轻轻地嗅着:「味道不会很重,还有种澹澹的杏仁气……」
听着他的分析,我宛如看到了他正用手将雅娴的翻开,像个医生般地检查着。
刺!就像一尖锐的细针,戳进我下半身的每一个细孔之中……我已经快忍耐不住了!真的好想在雅娴的内上……就像我少年的时候,在浴室里偷偷拿着姐姐的内手,最后痛快地将浓稠的在她内上一样!
好几秒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想起了这么久远的记忆!
「阿师先生……」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忽然记起了以前用姐姐内手的情形……」
「这很正常。」阿师先生一点也不惊讶:「特定而又强烈的景像或气味,会在脑中形成一条记忆链,只要一触发就会拉出那个情境。你现在强烈的情绪和冲动,也是一个足够强度的情境,以后你只要一看到雅娴的内,就会想起现在,想起我,手拿着雅娴的内,深深闻嗅着她私处气味的情景!」
说完,阿师先生看着我,再次将雅娴内的底部凑到了鼻端,闭上眼睛,细细地闻着……宛如在品味着我子最隐秘的部位!我再度被这样的景像所震撼,整个人又无法动弹。
「雅娴的多吗?」阿师先生一边闻,一边问我。
「呃……不多,只有一点点,很细,有点稀疏……」我发现,乾燥的喉咙在说话时,是有点困难的。
阿师先生姿势动都不动,气的动作很均匀,好像害怕将内上的气味抖散了一样。
「那么,她的长吗?有凸出来吗?」
我想口口水,却无法嚥:「很……很长,她的两片就像……一对小小的翅膀。」
「嗯,所以,雅娴内的这个部位,就是她凸出来的会摩擦的地方喽?难怪这里的味道特别浓……」一边说着,他略微加大了气的动作,就好像要将雅娴的进去一样。
呻一声,我忍不住伸手着下体……
但是,阿师先生温和的声音阻止了我的动作:「你还是忍耐住的好。」
「为什么?」我到无法忍耐的痛苦:「看你闻着雅娴内的味道,我实在受不了……」
阿师先生微笑着,但是他将内底部纤维拉开轻嗅的动作却依旧不停:「你总不会希望,以后看到雅娴的内,就会忍不住想吧?」
无奈地,我只好停止,但却忍不住哀叹:「天啊!这真是太痛苦了。」
「痛苦、嫉妒等越强烈的情绪,越容易形成神经键,和你现在的兴奋挂勾,以后你看到雅娴的内,就会止不住地兴奋。」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是不停将雅娴内底拉得更开,深深嗅闻着其中雅娴私处所分泌出来的味道,宛如永远也嗅不够……
我盯着他手中的内,只能叹气:「以后,我只要看到这件内,绝对会忍耐不住,非拉着雅娴做不可……」
「不,你错了。」他又闻了一会儿后,终于将内重新收起,折起一个小方块,就像块绿的手帕:「如果你不反对的话,雅娴的这条内我将带走。」
我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以后我看到这条内就会兴奋,这不是我们的计划吗?」
「不,你还是错了。」他又说了一次,将折好的雅娴内放进了他左的口袋里,还轻轻拍了拍:「我们的计划,是要让你看到雅娴所有的内都会兴奋,而不是只有这一条。」
「这……」我必须承认,这时候的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将我珍贵的雅娴内给抢回来!
「别这么着急……」阿师先生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曾经得到却又失去的,才会更让人牵挂。以后当你看到雅娴的内,尤其是她还穿在身上的时候,你就会想起今天的这条浅绿的内,你就会想起这条内和那上面雅娴的味道,那是你再也闻不到的滋味了。
这条内和气味,都已经是属于我,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专属了。你会记得我闻着雅娴这条内的样子,品味雅娴分泌气息的景像,看到她的每一条内,你都会想起,也许那时候的我,就正在闻着这条内,嗅着她最隐秘的气味。如果你也想闻,她就在你的身边,你一样可以如我这般地受着你子的味道。当你想起这些,可别再错过了。」
我只觉得双眼发直,他细细品闻雅娴内的景像宛如雷电般,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整个人只能发呆……
不晓得过了多久,阿师先生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所以,怎么样?雅娴的这条内,是属于我的了吗?」
天啊!我怎么今天才发现,我子的一条穿过的内,也能给我这么珍贵的觉?
看着阿师先生的笑容,我的视线忍不住集中到了他左的位置。在那个口袋里,是我老婆的内,还有她的味道……那原本是我的。
难以割捨的觉让我不有点怀疑:「你……不会是为了想要雅娴的内,以后还能闻她的味道,才这么说的吧?」
「我是在建议你一个效果最好的方式。如果你实在捨不得,它当然还是属于你的,谁都拿不走。」阿师先生呵呵一笑道:「而且,就算是我其实真的很想要这条内,真的很想拥有雅娴隐秘处的气味,真的很享受嗅着她分泌物滋味的觉,这不是会让你更兴奋吗?」
又犹豫了一阵,我终于咬了咬牙,狠心点头:「那条内,和上面的味道,是你的了。」
阿师先生从他的包包里找出了一个小小的密封型塑胶袋,将口袋里的内取出,整齐地进那个塑胶袋里.他的动作既轻缓又仔细,竟好像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珍贵的珠宝,而不是另一个男人子的内。
不过,他越是这样的态度,越让我心里好像某个部位被揪住了般地难受,我真真切切地受到,失去了一个本来属于我珍宝的嫉妒与痛苦。喔!还有溷在其中,巨大又强烈无比的兴奋。
「对了,关于这条已经属于我的雅娴内,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他将塑胶袋密封好,重新放在他的左口袋里:「我有几个会员,特别喜人内的气味,我想问你,如果我将雅娴的味道让其他你不认识的男人们分享,你觉得可以吗?」
他的话,就像沉重的另一击,打在我的小腹下,让我下体一阵痉孪!我的脑中立刻就呈现出了一幅难以相像的情景:
几个长相猥的男人,轮拿着雅娴的内,凑在鼻子前细细地嗅着……彼此之间,还互相换着品味我子隐秘气息的觉!
喔!我只觉得自己快兴奋得昏倒了。
大大地了口气,我恶狠狠地点了点头:「真谢谢你告诉我!」
「既然如此……谢谢你。」他再次拍了拍口的口袋:「我相信那几个变态一定很高兴的。你绝对很难想像,为了保存住内上所残留的气味,他们搞了多少奇奇怪怪的装备……」
我又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但那兴奋却更强。
等雅娴回来,我绝对不让她立刻洗澡!先把她拖到上,掀开裙子,将她私处最浓的气味个再说!
「好了,今天的场景,到这边就差不多了。」阿师先生拍拍手,宣告了今天这场深层慾望之旅的结束,我忍不住也鬆了口气。
坦白说,虽然我知道,真正发生在眼前的事,和纯粹的想像会有很大差别,但是我作梦都没想到,那种差距是如此巨大!
看来,阿师先生说得没错,还好我没有一下选择刺度太高的场景,否则,我怕我会当场休克。今天这几下,已经让我差点心脏病发了。
送阿师先生到了门口,他看着我,笑着说:「你已经受到了我的服务是什么了吗?」
毫无疑问,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看,严格来说,你和雅娴之间,除了一条内,没有任何损失,也没有任何变动,但是,当你再次看到你的她时,我相信,一切都会完全不同了。」
我也望着他的眼睛,微微地叹了口气:「今天认识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真的非常谢谢你!我怎么会把以前对雅娴的那些觉,都不晓得丢到哪里去了呢?」
「那些觉,你并没有丢在其它地方,而是都丢到这里了……」他伸出手,点了点我的脑袋:「在这里产生,在这里遗忘。所以,只要懂得怎么找,当然也能在这里重新找到。」
「谢谢你……以后,我会更加珍惜雅娴的。」我向他鞠了个躬。
「别这么说,我可是收费的喔!」他笑着走到门口,弯身穿鞋,忽然转过头来对我说:「按照契约,除非你有需求,否则,我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你的……所以,我很可能不会再来这里了。」
「我知道。」听他这么说,我觉得很高兴。虽然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找他,但是至少,他的态度显示了他会遵守合约上的规则。
「你刚才不是问我,我是不是自己也很想闻雅娴的味道,才向你要那条内的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从旁边的鞋柜上拿起了一只雅娴的高跟鞋,轻轻凑到了鼻端,仔细地嗅闻着:「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答桉了吧?」
我睁大了眼睛,才刚刚稍微平静一些的心情,立刻盪了起来。
「喔!鞋子里所保留的气味,果然是比每天清洗的衣物要浓多了……」他长长地了口气之后,竟伸手拿起另一只鞋,将它递给了我。
毫不犹豫,我接过了雅娴的高跟皮鞋,凑到鼻端,同样也深深地了口气。天啊!那股清晰无比、属于雅娴的脚味,从我的鼻子进入,穿过咽喉,顺着气管滑下膛,觉上竟毫不停歇,直下肚脐、小腹,最贯入了我的下体!就好像汽球用电动气式充气机充气那般,「嘶」地一下,我的下体立刻得奇硬无比。
一边嗅着雅娴的脚味,一边看到阿师先生那细细品味的模样……我竟然在和另一个男人,同时分享品味着我子脚上的味道!
这双鞋是雅娴的几双上班鞋之一,所以,那其中的气味,是那么真真实实、明明显显地存在于皮鞋之中。我闻得到的,阿师先生也同样闻得到……
这种觉,几乎让我窒息!因为我非常不愿意将已经入的气味,因呼气而吐出来。那微带着酸臭的味道,就像是溷着汽油,进体内之后,立刻让我的慾火轰轰燃起!
这……真是让人没办法再忍耐的兴奋!我的口鼻埋进雅娴的鞋中,忍不住发出了「呜呜呜」的轻微呻。
当我正想像阿师先生那般,一边深深嗅闻的同时,还一边轻轻抚摸着细致的鞋面鞋身时,阿师先生忽然抬起了头,将雅娴的皮鞋放回了鞋柜。
门,对我挥挥手:「希望下次我还能够为您服务,再见了,安先生。」
等他走了之后,我依旧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雅娴的一只鞋子,沉浸在子澹澹的脚臭中,不可自拔!
深层慾望的冒险记实(02)
(02)
※※※※
自从上次阿师先生来我家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在这段期间之中,我总共:
重新又再次看了上回拍摄的影片四次。
重新拿出上回的相薄仔细欣赏雅嫻相片里的娇俏模样三次。
將雅嫻的空姐制服再次拿出来放在上两次。
晚上睡觉前將雅嫻的浅绿罩放在脸上闻个五分钟三次。
甚至下班回来时,下鞋子后,忍不住拿起了雅嫻的高跟鞋嗅一嗅也有六次(原则上,每天进门时都会顺便疯狂一下)。
甚至我在洗澡的时候,有一次还改用了雅嫻专用的香皂!
唯一遗憾的是,雅嫻那件绿的內被阿师先生拿走之后,我每次想到,都还觉得很心痛。当然啦,还有每次想到时所伴隨的兴奋.
坦白说,我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那样,如此地想念我的雅嫻宝贝。这真的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尤其更让我难受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洗澡的时候,会想到阿师先生拿著雅嫻香皂的样子;在客厅里,会宛如见到阿师先生端详雅嫻相片的样子;靠近大门时,会隱约好像闻到了和阿师先生一起品味著的,那雅嫻高跟鞋內的脚丫微酸味,更不用说回到臥室时的情况了……
忽然间,我发现当我在家中走动的时候,似乎四处都是阿师先生在细细搜寻著雅嫻气息的身影!
我这时才发现,那所谓的「深层慾望」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在这种焦燥难安的情緖里,我终於等到了我的雅嫻回来了……
完全无法抗拒地,我一看到她身上穿的制服,顿时就想到阿师先生那一只在制服上不急不徐,像把玩艺术品般,缓缓来回抚摸的手!也因此,在我第一眼看到雅嫻的时候,我立刻就觉得小腹下和会处,有一种搔爬的觉像浸染般扩散开来。然后集中到了我急速翘起来的茎之上!
这种要命的搔,让我只能低低地呻一声,然后就像个饿了三个月的恶狼,「呼」地朝我的宝贝扑去!
我最深层的慾望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赐给我这么大的力量啊……
情让我忘了一件事:空姐出勤值飞班时,通常都会习惯拉著一个箱子。也就是那种本来是要放些自己的隨身物品,但事实上里面常常夹带著一些「其他货物」的旅行箱。穿著俏丽制服的空姐们,拉著造型高雅的旅行箱,「骨碌骨碌」地在机场摇曳而过的景象,通常也是让男人们目不转睛的一道赏心悦目风景线……
心急的我由於扑出去的道力太猛,竟一时忘了这道「风景线」的存在,顿时被它跘住了我的脚,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脑门竟「坑」地实实撞在我们家的硫化铜门上!
我当场就惨叫一声,两眼直冒金星。果然!衝动是魔鬼啊……
「哎呀!老公你干甚么?」雅嫻也嚇了一跳,连忙扶住了我,替我检视头上应声肿起来的「魔鬼之角」。只不过,这该死的「魔鬼之角」,居然血了!於是,顶著一脑门的红,我只好被她扶著在客厅坐下,然后就是拿急救包啦,观察伤口啦,消毒啦,我唉唉叫啦,包扎啦等等一阵手忙脚.等到最后確认我没有出脑浆,伤势並不严重之后,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了。
我心中在想,阿师先生在提醒我那种深层的慾望在真正实现之后,心理衝击会出乎意料之外地大的同时,为甚么不加一条附註:请小心危险动作?
「老公,到底发生甚么事了?」虽然我的伤不严重,不过雅嫻的神情反而变得更严肃了:「是你发甚么事了吗?还是我们家里?还是你的家里?还是我的家里?」
看著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只能訕訕地回答:「没事,没事,一切都很好……」
「没事?」她一脸狐疑地看著我:「没事你刚才为甚么会那样?要不是我看到了你,还以为家里遭了小偷,他要攻击我了呢。」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我还能说甚么?这种糗到家的乌龙真相,难道还能真的告诉她?
不过显然,雅嫻注意到了我那说不清楚的神情。接下来,她就问了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的话。
「你……难道是你……看到了吗?」她的一双秀气的眉头轻轻皱起,脸颊上竟浮起了两朵淡淡的红云。
「看到?我看到了甚么?」这次变成我狐疑了。
「你看到了,你一定是看到了,不然你不会这样……以前我每次飞长途回来,你都是一脸不高兴.」雅嫻一边红著脸,一边竟像是受了甚么委屈的样子。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所產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愧疚!
想一想,她说的好像是真的……不过,咦?她到底是在说甚么?看她红脸又委屈的模样,显然不是正常的小事。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甚么?这段时间我只看到了阿师先生在家里无处不在的鬼影!虽然那只是我无法控制的联想力。
她为甚么脸红?有甚么祕密被我发现了吗?她会有甚么不希望她老公发现的祕密?
忽然间,我真的联想到了甚么,忍不住跳了起来!难道……我的雅嫻居然会像网路上那些小说写的那样,其实家里藏著她的祕密录影带,上面是她和另外十八个男人群的记录?天啊!这这这……这不会是真的吧?不可能,我生端庄典雅的子,怎么会是那种娃?
我知道,我本不应该想到这些,我知道!我也忘记了我所看过的那些敘述老婆祕密的文章,到底是写了些甚么內容,或是甚么经过,我只记得通常会有个录影带,而这个录影带上面,通常是她和其他的男人或男人们烈作的过程……
我又想到了雅嫻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某个祕密被我窥视发现到,而且似乎还有点羞怒的表情?祕密录影带的想像,忽然变得那么清晰起来!
喔,该死的,我都知道要將前几天拍的影片,藏在那一堆成人资料里,为甚么我就不会找找其他地方?雅嫻要是有录影带的话,当然也会藏起来的……
想到这里,我的一张脸顿时就黑了,心口像是有把尖刀,从左心室刺进去,然后再从右心房刺出来!
终於,我不知道是因为雅嫻竟有祕密这件事,还是祕密录影带的刺,我几乎已经衝动得想不到其他了!
「妳担心被我看到?妳也会担心被我看到?」也不晓得为甚么,这时候的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也许是这样,让我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吼叫:「说!妳到底和几个男人?不会真的是十八个吧?」
「甚么几个十八个?你这么凶作甚么?就算你看到了又怎么样?」雅嫻还是一脸委屈,不过,她那一双好看的细细眉,却也慢慢竖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她准备大发雌威的前兆!
按照我和她相处的潜规则,她的秀眉一开始竖起来,就应该要我让步了,否则两人肯定大吵一架,然后是一个月的冷战。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可是,她刚才的话,实在是太过气人,而且是气得我七孔差点冒烟……不!是九孔冒烟!连肚脐和眼都冒!甚么叫「我看到了又怎样」?祕密录影带被我看到了都不能怎么样?这还是我所悉的雅嫻吗?她真的是这么一个表里截然相反的两面人吗?
发现娇祕密的小说,诚不欺我啊……
「妳妳妳……」我指著她,差点忍不住伸出手去教训她……说差点是因为,我的手伸是伸出去了,不过,看到她一双眼睛盈盈滴,一副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我疼娇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於是,我伸出去的手,忍不住就翻了个方向,骂她的话也变成了:「录影带拿来,我也要看!」
千万別笑我,这是没办法的。敢拿分享娇当成兴奋度第一名幻想的男人,心就是这么宽广!有些事我绝不希望发生,但若真的发生……至少曾经想像过这样的场景,我竟有种一丝隱隱已经作了准备的觉!
大眼睛里泛著波光的雅嫻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头上绷带得像天线宝宝的我,脸狐疑:「甚么录影带?」
「就是妳和十八个男人作的录影带啊,拿来,我也要看。」
我理直气壮的话一出,雅嫻竖起来的秀眉马上恢復正常,脸上的委屈羞愤也立刻变成了焦虑担忧,拉著我的手,她量著我的额温:「老公,你没事吧?难道是刚才那一撞,撞出了脑伤吗?」
「甚么撞成脑伤?我脑子现在都不知道多么好使……」我甩开了她的手,但还是伸著:「录影带呢?妳不是说我看到了妳的录影带吗?快拿来,我也要看!」也不晓得是为了甚么,这种急燥中,虽然大多是让我心底滴血的疼痛,但好像也有百分之五,啊不,百分之一,是一种隱隱的兴奋与一丝期待。
「原来……你本就没看到啊?」搞清楚我意思的雅嫻,嗔怒地白了我一眼。我立刻又光火了:「没看到就没看到,又怎样?还好我网路分享小说读得多,各种情况有个理解,不然还不知道妳在说甚么呢。听到没有?快拿来,我也要看,马上要看!」不晓得是怒火还是那一丝隱隱的慾火,我都觉得我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
「你一直在说甚么录影带录影带的,你到底是在说甚么啊?」雅嫻没好气地瞪著我:「我刚才说的,是指我从门外回来的情形,甚么录影带不录带的?」
「甚么?不是妳拍的录影带吗?」我张大了嘴巴,一时有点傻眼了:「难道是光碟?」
「我甚么时候拍了录影带的?现在谁还在用录影带啊?」雅嫻还是瞪著我,一脸气愤:「看你的样子,好像认定我拍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你到底是甚么意思啊?」
「呃……」这下,脑中一阵冷静,我可搞清楚了,糟糕,祸大闯、闯大祸了……於是,我赶紧捂著头:「哎呀,我的头好痛……」
果然,就是最好的武器!雅嫻立刻忘了生气,又紧张了起来,捧著我的脑袋:「怎么了?还痛吗?」
我能说不痛吗?於是我敢紧「咦咦唔唔」地呻著,作出一副「刚才我说了甚么完全和我没关係」的状態,就差没有喊「代表月亮惩罚你」了。
发现娇祕密的小说,你差点害死我啊……
见到我痛心疾首的模样,雅嫻更加担心了:「老公,我看,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这样很不正常啊。」
能去吗?要检查后发现我事都没有,那就没完了。
於是,我立刻坐直了身体,只是用手轻轻扶著额头,微微蹙著眉头:「嗯嗯,不用,哦……好多了,我现在真的好多了。刚才那应该只是暂时的而已,没事了没事了……」
我觉得我的样子像在唱戏,好假。不过无所谓,毕竟是脑袋受创嘛。而且人家不是说了吗?只要有,欺骗变得容易。
「真的没事了?」雅嫻又问。
「真的没事了,我觉好了,完全好了……啊,咦?等等……」將她捧著我的手拉住,我凝视著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妳刚才说甚么?妳以为我看到的是……妳从门外回来的情形?」
雅嫻的目光,忽然像是要躲著我的凝视,脸颊又开始微微发红:「没……没甚么啦,你没事就好了。」
「甚么我没事就好?妳再这样,我马上就要有事了!信不信我代表月亮惩罚妳?」
当然了,这句我和她才懂的暗语,惩罚的地点並不在客厅……
雅嫻红著脸,嗔嗔地白了我一眼,差点让我立刻口水。
「其实也没有甚么,只是我怕你误会,才会这么问你而已……」她说.
我不想再摆乌龙了,但她的话,实在无法不让我又疑神疑鬼起来:「咦?到底是怎么回事?妳再这样吐吐,鬼才会相信没事。」
「这……真的也没甚么,就是……刚才是我一个同事送我回来的而已啦。」
「一个同事送妳回来?这有甚么好……哎呀!」我跳了起来:「难道是妳们公司那个小猪哥空少?」
「甚么小猪哥空少,你別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小朱只是我们对他的暱称,就你偏要叫他小猪哥。」
「他怎么不是小猪哥?妳都已经结婚了,他还要每次向妳献慇懃,表现得那么明显,不是猪哥是甚么?」
我一边回答,心中不由得浮起了阿师先生前几天说的话……你不好好咬紧雅嫻,保证其他帅哥空少的口水马上到她身上!喔,天啊,难道这就是「莫非定律」吗?这么神?
我却一时没想到,小猪哥空少可是一直都存在的。
心中的警钟,以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分贝,在我脑袋里「噹噹噹」地响个不停,几乎让我觉得头昏眼花。
前几天我所觉到,那躲在雅嫻身后的一群恶狼空少,忽然又现出了身形,人立在毫无所觉的雅嫻身后,著双爪,著口水,「桀桀桀」地笑著。牠们彼此间互相换著猥的眼光,毫无疑问,牠们显然是要「共享」!那意义我看得懂……
啊?呸呸呸!这都甚么时候了,还想这个?强大的深层慾望啊,你刚才已经害我撞破了头,现在可別再害我!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受到了阿师先生的警告之后,这时机我可不敢对雅嫻发脾气。
我伸出双掌,轻轻握住雅嫻细腻的右手,努力效法著阿师先生那种连在闻著別人老婆內时,都是一副温和平静,好像在弹古箏的模样……
「雅嫻,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
雅嫻有点惊奇地望了我一眼,点点头.看来我弹古箏的样子装得不错.
「那个小猪头,啊不,那位朱先生,他……」我绞尽脑汁,想著用甚么文雅的词句代替「他的口水想到妳的体上」。可恶的阿师先生,甚么话不好说,讲得那么猥褻,害我印象那么深,又那么!
「那个那个,朱先生他……好像对妳特別,呃,这个这个……他妈的,死阿师先生!」
雅嫻愕然地看著我,还好刚才骂得不大声,她没听清楚。於是,赶紧恢復弹古箏状態.
「我的意思是说,他……好像对妳特別好啊?」果然不错,骂他两句,潜意识就乖了,说话也顺了。看来真的啊,当你勇敢面对时,有些事也就没那么可怕了……咦?这好像还是那傢伙说的啊?
「老公,你到底想说甚么啊?你这眼神好怪,好像在想著甚么的事一样……」雅嫻好奇地看著我,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我的眼神会很吗?看来还是有差距啊……这弹古箏姿势还不到位,不住那闻內的气势。
「啊,我是说,他对妳这么好,常常献慇懃,这……好像也不大对吧?妳没察觉出来吗?」经过调校(声明:不是调教)之后,弹古箏状態果然顺畅了起来。
雅嫻看著我,忽然「吃吃吃」地笑了起来:「老公,你在吃醋?」
「吃醋?开玩笑,我……」忽然间,阿师先生那魂不散的声音,又好像在我心底响了起来:「用甜言语……告诉她,多么让你痴,多么无法转开目光……」
於是,我的语气立刻一变,捏了捏她的手心:「开玩笑,我这么妳,这么痴,怎么能不吃醋?別人不晓得,我却知道妳是个敢敢恨,外柔內刚的个,对妳我连目光都转不开,怎么会不担心?我担心死了!」
雅嫻「格格格」笑得好开心,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竟主动地坐到了我大腿上,紧紧地抱著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会让他送我回来是因为,反正免费司机嘛,不坐白不坐,又不是只送我一个人。但是亲的老公,你放心吧,我永远是你的!要是你真的不喜,我以后绝不再犯。只是,我喜看你吃醋的样子……」
不是吧?这么神?这就坐上来了?这一切问题就烟消云散了?我心底像解除了响亮的警报,长长鬆了口气。
於是,王子和白雪公主,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子……我当然也立刻回抱住她!
雅嫻柔软的身体有股淡淡香水混合著微微汗酸的味道,显然刚刚在机上执班工作了不少小时才回来,但这种气味却让我觉得无比的好闻,有一种致命的引力,让我嗅著嗅著,沉浸其中。
然后「白雪公主和王子」卡通片,马上就变成了「白雪公主和七矮人」的情片!
七个长相猥褻的矮人,围在沉睡的白雪公主身边而笑,其中带头的那个矮人,戴著一副细丝边眼镜,一边盯著我的白雪公主,一边从左口袋取出一件浅绿的女人內,放在鼻下轻轻嗅著,然后给旁边的其他矮人共同品味,神情说不尽猥褻地说:「就是她,就是她,这內里就是她下体的味道,你们仔细闻闻,那个香啊……嘖嘖嘖……」
「喔……」没办法,我已经无法控制地呻了起来。
「哎呀!」抱著我的雅嫻轻呼一声,抬眼望著我,水水的目光里有著一股娇嗔和喜:「天啊,老公,怎么会那么硬?顶得我都有点疼呢……」
现在的我,可没办法说话了……我只能低吼一声,抱起我的宝贝,直接把她抬到了桌子上,將她制服的裙子掀起来,出雅嫻那双非常修长,穿著高磅数袜的长腿!
內內,我要闻我女人下面的味道……死阿师先生,还我雅嫻內!一次居然就找了六个猥褻男来……是要让我小弟弟爆炸啊?
对了,我想到了,雅嫻现在可是工作了许久才赶回来的,肯定了不少汗,裙子里的內丝袜甚么的又包得这么密,那闷了好久,又没办法散去的味道累积起来……
受不了了!我蛋蛋后面的会处竟因为太过兴奋,好像有点要筋的样子,宛如有针在一下一下地戳刺著!
我的兴奋是疯狂的,我的心情是急燥的,我的动作是暴,不过……这见鬼的袜却是寧死不降的!
我著气,抖著手,扒了老半天,雅嫻裙子下面的「超高磅数长站型强化材质健康袜」,硬是纹丝不动,把我宝贝老婆的下半身包得紧紧的,就像郭靖守著襄城一样,死都不投降!即使两边其实是一家。
急得不得了的我,连眼睛都红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这到底是袜还是贞带啊?」
雅嫻看著我的眼神,有种惊讶,不过我却受得到,她那眼眸地深处,还有更多的是惊喜。嗯,对了,除了惊喜,还有浓浓的兴奋.
当我知道,我这个急得快发疯的样子,也让她很兴奋之后,我简直真的快急疯了。
「剪刀!妈的剪刀呢?」我开始东张西望,想找攻城器具:「等我找到了,看郭靖你还不死?」
「老公……」一听我要拿剪刀,雅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但她软软的声音只有一分指责,九分倒是在撤娇,让我听得浑身一颤,总算冷静下来:「你找剪刀作甚么?这袜可是很贵的。」
说著,雅嫻就这么样地在桌子上站起来,將空姐的膝上窄裙又拉高了些,然后双手拇指扣著间袜的顶端,左一扭,右一扭,再左一扭,右一扭,就这么像条美人蛇在水中游泳那般,不断扭动著,將那紧得不让穿袜者老公活命的袜给慢慢往下褪。
仰视著站在桌上,掀起了窄裙,一扭一扭的雅嫻,我的视线锁在她那从细到圆再到长长双腿的优雅线条,还有那为了褪下紧身袜而左右扭动著部的风情……
哎呀我的维纳丝女神,连我自己都觉得眼珠子暴凸,差点连眼皮都合不上了。为甚么?为甚么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我的老婆穿袜时的样子,是这么容易让人鼻血?
现在站在桌上的雅嫻,宛如全身散放著让我无法呼的光芒,那轻扭肢的动作,让我觉她就是一位正在臺上跳著衣舞挑逗我的女神!
是的,我没说错,我的雅嫻是一位散放著神圣光芒,但是却正在做著衣舞动作的女神!
属於我的女神。
我目眩神地望著雅嫻,忽然发现,她的双手居然已经將那难的袜褪到了膝间,然后回到了她的上衣,开始慢慢地解著钮扣!
而且,一边解著钮扣,她的手还一边在制服上来来回回地抚摸著……
双眼紧盯著女神的我,立刻注意到,雅嫻那笑得弯弯亮亮的双眼之中,竟有一丝戏謔又期待的光芒!
她……她竟然是在挑逗我?
瞪著雅嫻在自己那身空姐制服上来回抚摸著的雪白手掌,我的喉间已经开始发出了兽的低嗥!
可怜的雅嫻啊,她绝对想不到,如此在空姐制服上抚摸的动作,会引起我怎样的联想!
在我的想像中,背后灵般的阿师先生,果然「蓬」地一下,就这么出现在雅嫻的身边,凌空俯视著我的宝贝,一如之前他俯视著平放在上的雅嫻制服那般……
他那好像可以刺进衣料里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在雅嫻的脸上、体上,来来回回地滑动著……
「嘖嘖嘖……你看看这一双大大的眼睛,这一副略带含蓄,却又甜甜的笑容,这一股清秀雅致的气质,这一把细细的身曲线,这一段部的弧度,还有,这一截穿著丝袜的细致小腿……真是让人口水啊。」
恶魔般的声音宛如在我脑中响起,刺得我背上拱,险些要对月长啸才快!
我心中那种对雅嫻的慾望,简直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高度!
忽然,阿师先生连看都没看我一下,就慢慢伸出了他的魔爪,往我的女神身上靠近……
可恶的矮人,敢侵犯我的女神?存心要我而死啊?
弹古箏状態的阿师先生,当然没理我,他的手越靠越近,我的眼睛当然只有越瞪越大!
我甚么都不想听,甚么都不想看,只想盯著阿师先生的那只手,捨不得漏失任何一个抚摸我子的动作……
最后,阿师先生的手,终於和雅嫻的手重合在一起,上上下下地在我子的身上,来回不停地摸著!他的模样一如我所知道的平静,但这种平静,却显出超越了一切的猥褻!似乎比我还投入在把玩我子身体的愉悦之中那般……
朦朧中,我好像看到了阿师先生回过头来,如往常般对著我轻轻微笑。
「这一把身,这一把部……嘖嘖嘖,真是让人口水啊……」
我再也无法忍耐,仰天长啸中,往桌上的雅嫻扑去!
我扑得那么猛,再加上原本就站在桌上的雅嫻,那张桌子当然是立刻翻倒。雅嫻惊叫一声,抱住了我,將头埋进了我怀里.
而我,当然是勇敢地用手臂护住了她,然后用头部去挡住猛然向我和雅嫻飞近的冰箱稜角!事实上,如果从地球的角度来看,其实是我和雅嫻一起摔向了冰箱……
於是,「砰」地一声……我被送进了医院。
※※※※
作者註:
此为改编之章。为承接前章之影响,並明確雅嫻之角,最后之意外乃为接另二人之场景。故为中继之章。
而其中的象模糊觉,皆化成具体之影像来表达.具体的形像描述越清楚,模糊不清的觉也就越清晰(回应情兄短信所愿,谨於篇末献拙,略述写作之法。对此无意之读者请自行忽略。)
※※※※
在医院,我的头上了几针。听说要不是雅嫻用绷带把我的头部得像天线宝宝,稍微挡住了那金属稜角,说不得我还得多几针。
不过,因为雅嫻觉从她回家之后,我的表现都怪怪的,特別告知医生我的头部今天晚上就连撞了两次。於是,我就被留在医院里,多观察个两天,看有没有甚么后遗症。
等到一切检查都告一个段落之后,望著好久没休息,脸疲惫,但依旧为了我的住院,来来回回不停忙碌著的雅嫻,我心疼得都开始痛恨自己了。
好在,我一位同事大伟的女友媗华,就在这家医院当护士,很热心地帮著雅嫻找医生啦,送照相单啦甚么的,总算没让我的宝贝太累。
雅嫻那一身制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因此,她的身影到了哪里,我的视线也就跟到了哪里.这並不是我心不死,而是……没办法,我就是会想盯著她看。而且,坦白说,当她在这间八人房里走来走去,帮我准备这准备那的时候,盯著她看的目光可不是只有我而已……唉,制服控害死人啊。
以前,我也算是个小小的制服控,但只能算是小小的而已。不过,由於我后来实在不喜空姐这份职业的工作时间,所以,后来我很快就离了空姐制服控的族群,悄悄的加入了空姐工时抗议群。有时候,为了发心中那种不,还会下意识地摆脸给雅嫻看,似乎这样我才能够表达我的立场,显现出我的尊严一样。甚至心底还会有某种「报復」的快。
而现在,我只觉得以前自己的觉简直莫名其妙!
我知道,我又变成了空姐控,而且不止是控,应该说是「空姐狂」!一看到她穿著制服,我就想扑上去,不是狂是甚么?(当然,想扑上去跟真的扑上去,是两个概念。不能搞混,要小心选择,否则很容易受伤。这是我现在已经有所体会的经验……)
只不过,我这个狂有点不一样,那身制服只有穿在雅嫻身上,我才会有这样剧烈无比的衝动,如果是別人,那种衝动就没那么强了。当然,我知道,这都是拜那位把我的雅嫻內抢走的阿师先生所赐,他已经把我的雅嫻穿著空姐制服的景象,那很一般的制服控衝动中,加进了最烈的深层慾望的力量!每每看到她穿制服的俏丽模样,那魂不散的,令我战慄的暗快就不断出现.
心疼又恶地望著雅嫻,我坚持要她回去休息,不许她在这里「照顾」我!然而,当我注意到她香汗淋漓的样子,那额边一印印微溼的鬢角,宛如不断散发著的汗气,我藏在薄被下的小弟弟,居然又不爭气地翘起来了。
靠!我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啊?
「老公!」雅嫻轻轻地扯了一下我的手臂,轻声地在我耳边说:「你干嘛又那样子看我?我都有点怕你这种眼神了。」
「呃?妳会怕我的眼神?」
「也不是啦……觉怪怪的。」於是,雅嫻也用某种怪怪的眼神望著我,但隨即转成微嗔:「你到底想要干甚么啊?」
「我……」那种说不出口的觉又出现了。
犹豫之间,阿师先生所说,我和雅嫻之间无法「私密沟通」就表示亲密度与信任度没有我想像中那么高的话又浮现了……
我想要甚么,该不该告诉她?要是她不肯,或觉得我很变態,那该怎么办?迟疑了好久,我终於还是抵不住对那件东西的渴求,终於开口:「雅嫻,我……」
雅嫻古怪地看著我,说:「到底怎么了?你今天真的好怪。」「我想要一样东西,不过妳听了,可別生气……」我儘量將语气放缓,希望我的態度不像一位变態人士。
「还需要甚么?儘管说,现在有些商店还没关门,我去帮你买.」雅嫻的態度,说不出的温柔体贴.
但她的话让我额上冒出黑线。这本就是善良小公主和变態怪叔叔的对话嘛。深深了口气,不管了,小弟弟好,不说出来它是不会甘休的。
我凑到她致细的耳朵旁边,说了一个东西。雅嫻粉粉的脸,一下子通红了。
「你……你怎么会要……」她看著我,亮晶晶的双眼配上红扑扑的两颊,好在其中没有生气或厌恶。
「没办法,我就是想要……想得要死!」我说的是真正的实话。
她有点著急地扯了一下我的手臂:「小声一点,別人听到的话,还以为你在说甚么呢。」
我摊了摊手,声音总算低了:「我说的是真的啊,妳都不知道我忍得多难过,不信妳摸摸……」
说完,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被单上小弟弟,哦不,应该说,大哥哥的位置。雅嫻的脸更红了,这次连她的耳朵都透出了粉。一碰到我发硬的下体,她立刻回了她的手。
我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果然,她不喜这时候还这样子……正以为她不高兴的时候,一只软软的手掌竟从被单下伸了进来,轻轻握住了我得发烫的茎!而她那纤细的指尖,还不停在的顶端摩著!
我立即倒了口气,差点忍不住叫了出来。搞了半天,刚才她脸上的红润,不是害羞,而是兴奋啊?害我这小心肝,嚇得砰砰跳。
一边被她素手轻套,得我猛气,一边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个……雅嫻,妳不会觉得我很变態吧?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向妳要这样的东西?而且我看妳了好多汗,味道一定更重,我就更想要了……我真的好想闻妳那里的气味!」
「原来,你之前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我的袜,就是因为这个啊?」雅嫻笑得眼儿弯弯的,不过里面的光华却是水淋淋的。
我有点尷尬地笑了笑:「这个……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表现得,就像个发情的公牛。」
「是个发情的变態公牛!」雅嫻吃吃轻笑著纠正,然后,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喜你这条公牛对我发情变態的样子!」
我听得愣了愣,真的有点意外:「呃,妳是说……我这样,妳不觉得厌恶?」会这么问,是因为其实我自己对自己被阿师先生那一番针对雅嫻的言语动作,搞得像隨时在发情那般的情况,说实话,也並未能完全接受,或是完全適应,所以才会这么问。
不料,当我问完之后,换成了雅嫻以一种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为甚么我会厌恶?你越喜我的味道,就表示越我,越变態地喜,就表示越变態地对我痴,我高兴都来不及,为甚么要厌恶?」
「妳不觉得,这样不正常吗?」
雅嫻的表情更古怪了:「难道,要你一闻到我的汗味,或是下面的气味,就噁心得想吐,才代表正常?才代表你是正常地我吗?」我说不出话来了。
接著,雅嫻红艷艷的嘴,凑到了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其实,我也好喜你弟弟的味道,现在我都好想把被单掀开,把它含在嘴里,用双把上面的包皮拉开,用溼溼软译的口腔住整个的头部,然后用我细细的舌头,遍包皮夹里的每个皱摺……」
听著她的话,受著她手指圈住我茎上的包皮,往后擼开的一下下套动……不用说,我连都忍不住了起来,只能一阵阵地猛气,差点就当场出来了。
正当我觉得整个人好像被吊钢丝般吊到半空中,快要「绷」地拉断摔下来时……
雅嫻忽然格格格地一阵轻笑:「你看,我如果真的这样,你会觉得我不你吗?你会不喜吗?」
我整个人虚般地靠回了上,钢丝没拉断的觉,实在是难受无比,但又得我那完全被拨开包皮的头一阵阵发麻,让我只能气:「我说老婆,妳这是在惩罚我啊?」
「当然,谁叫你今天这么控制不住,折腾了半天,居然折腾进了医院,害我也吊在空中,没办法下来……」
听到我一向气质端雅的子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马上髮直竖地兴奋起来。
受到她幽幽的眼神,我不大意外:「原来,看我之前那么兴奋,妳也会兴奋啊?」
雅嫻嗔怪地望了我一眼:「看我兴奋,你不会兴奋吗?」
是啊,我在问甚么?难道我的智商只有五十吗?其实这个问题我不应该问的。因为就在我被送到了医院来之前,和我人的那场没有结局的桌上秀里,我就应该有点体会了。可惜的是,当时的我,由於太过兴奋,大量血集中到了下半身,因此以脑部还能够活动的细胞而言,原则上智商確实是没有高过五十的。
不过,无论是早知道晚知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而为了这个事实,我到心中无限地舒服。
我轻轻吁了口气。难道,这就是阿师先生说的,「私密沟通」?
雅嫻和我,並不是没有在作的时候,说过一些带著点意味的话,可是,一方面那次数太少,数都数得出来,另一方面,我们谈论的程度,从来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深入和坦诚过.
喔,这种「私密沟通」所带来的安心、亲密、温馨的觉真的不错.將一部份的暗慾望释放出来的觉,真是令人舒畅啊。
「好了,老公,你既然不让我留在这里陪你,那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嗯,好,妳早点回去休息吧,看妳累坏了。」我点头同意,不过,马上又说:「可是我说的东西……」
雅嫻红著脸,轻轻地白了我一眼:「走吧!到厕所……」
我的伤在头部,倒不影响行走。就跟著雅嫻到了厕所。进到了厕所,她轻轻地瞅著我,一双大眼中的光华波波涟涟,脸上似笑非笑,说不出的嫵媚。
她眼神含媚地看了我一会儿,在我呼又开始加快的时候,素手下伸,捏住了裙角,然后慢慢地將她的裙子掀了起来。这样充惑的风情,让我长了口气……她是空姐,身高不用说,所以她下半身的比例,极为纤细修长,尤其是那一双可以上杂誌的双腿!老天啊,这是曾经让我多么骄傲、庆幸的快乐觉?怎么现在都因为被我拋掉了许久,而变得有些陌生了?
在我忍不住衝动而呻起来时,雅嫻又开始一扭一扭地將袜与內轻轻地褪下,只不过整个过程非常顺畅。看来,我这个老婆在家中桌上袜时的那番扭动,居然是做给我看的……
我眼神很自然地想捉住雅嫻小腹下的那一缕细丝,但她的动作快速,裙子跟著袜子和內落下,再隨著离了內的袜昇起,再放下,结果我甚么都没看到。等我回神,雅嫻已经俏生生地捏著一团紫的东西站在那里.
盯著她恢復正常的裙子,我想到了下面失去了內的事实,忍不住提醒:「妳这样不会穿帮吧?」
雅嫻「噗嗤」一笑:「你忘了我穿的袜了吗?」
啊?对了,有郭靖守城,我有甚么好担心的?看那袜的厚度,材质强化型啊,连穿帮都不怕!
雅嫻伸手,將那捏成一团的紫轻轻递给了我,脸上的緋红是说不出的艷丽:「你喜我的味道?这次飞了十几个小时,累得浑身臭汗,那袜又闷得紧紧的,这气味可够你受的!」
这是一条紫的內,正面还绣了一朵清雅的白莲。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这条具有神祕风格的內所引,马上伸手接过.丝绸般光滑的小小內,还有一股淡淡的温热。我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翻看著……
雅嫻猛地伸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有点惊讶地笑了:「真的这么喜?它好像更硬了……」
「当然喜,妳以为我骗妳啊?」
「闻给我看!」她忽然说.
「啊?甚么?」我有点愕然。
雅嫻的手,再次滑进了我的里,握住我那坚硬的茎,开始轻轻地套动著:「我想看你闻我內的样子。」
毫不迟疑,我立刻得低吼一声,將她的內凑进鼻端,深深地了口气。
一股浓浓的,酸酸的,有点像是优格的气味,就这么衝进了我的鼻中,直入肺腑。汗酸混合著优格,加上那股雅嫻私处分泌物特有的气息,混成了一种照理说应该很刺鼻,但是却让我心旷神移,一闻还想再闻的温馨!顿时,我想起了上回阿师先生那当著我的面,细细品闻著雅嫻內的景象……
我自己都觉得到,我那肿的茎又了几分,恐怕绷得连青筋都凸出来了。
雅嫻惊奇地轻呼一声,手指一下一下,微带著点力道地挤捏著,好像在受著我小弟弟那如石头般的硬度。
我低低呻一声,闭著眼睛,像阿师先生那般,將雅嫻內的底层翻出来,凑上去缓慢地,但是非常仔细地嗅闻著……我好像已经不再是我,而是化身成了那个恶博士!
这个部位的气味和刚才不同,那酸酸的汗味变淡了,而那像优格般的气味却变得更加浓郁了。雅嫻私处气味已经化身成了我记忆深处某种宛如童年般的回忆,是那么温暖得如母亲的怀抱,轻轻將我拥住。
我呻了一声,心中既庆幸阿师先生上次闻的不是这一条,但又有另外一个衝动,想將这条气味浓厚了许多倍的內,拿去给他闻闻……我已经无法不去想像,他会如何更仔细地品味这条內啊?
喔!不行了,我必须一下!一手拿著子贴在鼻上继续气,另一只手往下伸,將握住我茎的雅嫻的手掌整个包住,加快了套动的动作!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息……
睁开眼睛,我看到了雅嫻双颊红得简直快滴出血来,连耳朵都红通通,温润如水的小嘴微微张开,雪白的门牙轻轻咬著下,一双眼睛虽然盯著我嗅她的內,但那视线的焦点,却显得有点恍惚与离!
我摒住呼,被她现在的样子给得呆住了,手下套动的动作不由得一停……
雅嫻立刻惊醒,看到我在看她,咬著下,碧光瀲灧的眼波横了我一眼,嗔然地说:「都是你,得人家浑身难过,不上不下的……」
「我……」我两眼发直地看著她,好像连话都忘了怎么说了。
「好了啦,我要走了,不然等下我走不动,就只好留下来陪你了……」
雅嫻一边说著,一边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裙,在我又开始盯著她时,已经拉著我走出厕所。
走出门时,这间厕所好像变成了一个很特別的游乐园,让我不想离开.我和雅嫻一走出来,病房里其他的男病人及家属,眼光同时集中到了我们身上……嗯,或者更明確地说,是匯集到了粉脸微红,那股透然而出的风姿绰约中,浮漾著一丝意的雅嫻身上。
他们的目光之中,充了两种情緖.一是曖昧。毕竟我们两个人在里面出了不少嗯嗯啊啊的声音。二是……羡慕!
是的,没错,每个看著我的人,只要眼光一移到我身上时,那种曖昧立刻变成了羡慕。
有雅嫻这样的老婆,谁能够不羡慕?我了,虽然头上包得很滑稽,但我依旧非常自豪……就像一只拥有又大又红冠的公,或是灿烂眩目羽屏的孔雀!而对一位男人来说,我的雅嫻,就是我的冠,就是我傲视同儕的羽屏。
难怪,难怪那些拥有漂亮模特或玉女明星当老婆的人,会这么喜牵著自己的女,四处参加宴会地去炫耀。我相信,那些在宴会里,一到宴会地点,就自己跑去喝酒或是把妹,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婆跑到哪里去的人,即使知道有人在「分享」他老婆,恐怕那深层慾望中所涌出的快,也一定非常有限的。
因为,这种炫耀之中,我已经觉得到,这其中掺杂了毫无疑问的一种快!因此,忽然间,我有了一个体悟。
会不会……我之所以会有那种分享娇的深层慾望,也和这个自豪的觉有关?如果我的老婆长得又肥又丑,別人本没甚么兴趣,甚至连我自己也不喜,那么,当有人与我分享这位老婆的时候,我会兴奋吗?
然而,我是那么样地喜我的雅嫻,也是那么样地以我能够拥有她为荣,而我在和阿师先生一起同时享受著雅嫻高跟鞋里属於她的气味时,却又是到那么样令人刺痛般的兴奋!
这其中,会不会有甚么关连?
关於这个问题,我並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当我和雅嫻回到我位,她收拾著她的东西时,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咦?雅嫻姐,妳还没有回去啊?」
一位个子非常娇小,长得非常可的,浑身充活力的护士,走进了病房之中。
这个女孩的五官致,一双眼睛充了慧黠与纯净,及肩的长髮梳到了脑后,扎了一个摇来摇去的马尾,让人到眼睛一亮的青活力。白的护士服穿在她身上,不像护士而更似一只雪白而又灵动的白的灵.
她,就是我同事的女友,那位在这个医院工作的护士:媗华.
雅嫻见到媗华进来,微笑地打了个招呼,同时也站起身来,对著我说:「老公,我真的要回去休息了,你这两天就在这里好好休养,明天我会替你向公司请假,然后就买些你喜的水果给你吃。晚上有甚么事就找媗华吧,相信她会替你解决的。」
还没等我回答,媗华已经抢著说:「雅嫻姐,不用了,我已经打电话给大伟了,公司那边的事,他会处理的。大伟的鬼点子最多,说不定掩护得好,阿化连假都不用请呢。」
「这样好吗?」雅嫻嘴里问著媗华,眼睛却看向了我。
媗华很肯定地回答:「没问题的啦。大伟是个甚么德的人,妳又不是不知道。刚才他知道了阿化在这里,还特別跟我说明天他会溜出来看阿化呢……」
雅嫻还是看著我,似乎依旧还是要以我的决定为主。我的雅嫻就是有这个好处,只要有第三人在场,她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极为重视我的温柔女子。
我当然知道大伟是个甚么样的傢伙,因此就对著雅嫻点点头:「那就不用替我请假了,明天妳睡晚一点,把神养好了再来陪我吧。」
雅嫻应了一声,向媗华道了声谢,轻轻对我说了句晚安,还抬头亲了我一下,就挥了挥手,终於像一只优雅的蝴蝶那般,翩翩飞离了病房。
媗华看著雅嫻的背景消失,回过头来对我说:「雅嫻姐的气质真的好高雅,似乎不管甚么时候,她都是这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也不晓得你到底走了甚么运,居然能够娶到她。」
「媗华,妳这样说,好像我很差一样。」我只能苦笑。
其实,我不但知道雅嫻会生气,会沮丧,会和我吵架,今天我更知道,我这位气质高雅的子,不但会站在椅子上跳衣舞,而且还会因为看到我闻著她內味道的情景而兴奋.
「好啦,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我从大伟那边听到你的糗事可不少,但我却从来没有听过雅嫻姐有甚么八卦呢。」
「大伟吗?哈哈,他以前可是……」我急忙住口,差点把「雅嫻的死忠仰慕者」给漏了出来。
「他以前可是甚么?」媗华追问。
「我是说,他以前可不是甚么都知道的啦。」我连忙改口。
媗华安静下来,凝视著我,看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她不会到这种程度吧?连我临时改口都听得出来?
「阿化,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媗华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甚么事?妳说.」我点点头.
「你帮我注意一下,大伟最近有甚么特別不一样的地方,好吗?」
「怎么了?」我问。
「这个……」媗华脸上透出一层晕红,好像有甚么话不好说出口。
「到底怎么了?」我追问。
媗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吐吐:「我发现他最近这几个月,好像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妳是指……」
「这,该怎么说呢……」媗华致的脸庞又红了,有一种娇俏的风情隱透:「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甚么事让清新开朗的媗华会有这种表情?
「妳说的怪,是指……对妳有好处的怪,还是对妳有坏处的怪?」
媗华想了想:「应该是好的吧……」
「对妳有好处的怪?」我可有点傻眼了:「甚么样的奇怪之处,是对妳会有好处的怪?」
媗华嘆了口气:「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最近你帮我注意一下大伟就行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放心吧。」天天见面的同事,想不注意还有点难了。
媗华对我道了声谢,就离开病房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才刚睁眼,居然就看到了一个高高胖胖的人影,站在我的前。
我嚇了一跳,仔细一看,就忍不住瞪起了眼睛:「大伟,你这傢伙,怎么像鬼一样,来了也不叫醒我?」
大伟身高大概有一百八十,体重也绝对超过了一百,是个壮硕型的大汉.两道浓眉看起来有点凶悍,但是真正认识他的人,才会知道其实如果要形容他的个,只要用「小」这个字就行了。他除了个子,甚么都小。胆子小,志向小,酒量小,能力小,心也小的,连他写的字都很小。唯一的优点应该就是,只要他把你当成朋友,对你就会很好,脾气也就会变得很小,每天都笑嘻嘻的,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会和媗华在一起,可以算得上是绝配。因为媗华除了个子娇小一点之外,甚么都很大。她工作积极,很受医院里的高层赏识,所以能力大。听说她的志向是像德瑞莎修女一样,到偏远的地方去奉献自己,所以她的志向很大,胆子也一定很大。酒量更不必说了,十个大伟喝掛了,媗华也还好好的。而她的个开朗,看得开,因此心也很大。至於脾气嘛,我是没有亲眼看过,可是听大伟说,他们吵架后常有「试探手」时,通常都是媗华抱著他的脑袋痛殴。如果这是真的,那她可以算得上是脾气大了吧?
「你怎么这么早就跑到这里来了?」我从上坐起来,又问:「帮我请假了吗?」
大伟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口:「还请甚么假?我帮你填了洽公单,跟舅舅说,你是陪我外出洽公呢,而且还是两天喔,明天你也不用上班。」我点点头:「不过,我想我应该没事,今天我就想回去了。」確实,从雅嫻回来,我那砲火的储备暴增量还没消耗呢。
「別这么急著回去吧?我填的洽公单可是两天呢。」
我瞪了大伟一眼:「你急甚么?难道我回家之后,明天还去上班不成?」
大伟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像有甚么话要说.
「咦?你这傢伙到底怎么了?」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媗华的话。
「这个嘛……」大伟往病房四周的其他病患看了看,拍了拍我的肩膀:「能走路吧?我陪你走走。」
狐疑中,我和他出了病房,特別走到了一个没有其他人的花园里.
「你到底怎么了?神祕兮兮的,像媗华说的一样,有点怪……」我说.「媗华?」大伟愣了愣:「她跟你说甚么?」
「她说你这几个月怪怪的,要我替她注意。」对大伟,我没甚么好隱瞒的。大伟苦笑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是太之过急了,不够谨慎,应该听阿师先生的建议的……」
吃了一惊,我立刻问:「等等!你说谁?」
「阿师先生啊,」大伟看了我一眼:「难道你没打他的电话?」
「我的老天!」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原来那张名片是你给我的?」
「当然啦,我看你那时候对你的婚姻抱怨这抱怨那的,还说甚么当初如何如何,要是如何如何,还有啥觉完全不一样甚么的,所以我就给了你他的名片啦。不过,我看你那时候心怨气,觉得自己似乎被甚么困住了,恐怕不会把我给你的名片当真。啊,对了,你也知道阿师先生?所以,你也打了电话给他?」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和雅嫻吵架之后,陷入冷战,心都是「不如归去」,陷入了某种「困局」的觉,有次和大伟到酒吧喝酒,我还喝得醉茫茫的才回家。
我点了点头:「我確实打了,只不过当时我到底是从怎么拿到他的名片,却忘记了。」
「忘记了?」大伟愣了愣:「阿师先生是不作没有介绍人的陌生客的……」
「我的介绍人不是你吗?只是当时我忘了……」
「到底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大伟兴致地问著,浑然忘了我们跑到这里是要谈他问题的。
我將当初打电话给阿师先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大伟哈哈大笑,显然觉得很有趣:「原来如此,那后来呢?你有约阿师先生见面吗?」
我看了看大伟,有点犹豫。
大伟也看著我,表情变得很认真:「阿化,要不要说给我听,完全在你。既然你知道我也是阿师先生的客户,那么你就应该晓得,我们至少有些想法是相同的,也知道有些甚么规矩要遵守,更知道这些规矩的设立不是为了別人,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绝对不会介意的。毕竟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事牵扯到雅嫻……」我想了想,这么说.
「原来你顾忌的是这个……」大伟点了点头:「既然你担心我以前喜雅嫻会是个问题,那么,有些事我必须向你说明一下,你愿意听吗?」
「確实,我以前对雅嫻就很有意思,喜她的气质,喜她静静坐在那里,却无法不引我所有注意力的魅力,只是她对我並没甚么意思而已。你都不知道当年我发现她喜的居然是你时,我是多么想把你揍扁!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后来遇上了亚娟,才终於把雅嫻放下。」
看著大伟,我对他的坦诚很动,心底更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庆幸与骄傲。以前我到底是怎么了?眼睛瞎了吗?居然会我的婚姻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触?「你知道媗华为甚么会变成我女朋友吗?」大伟问。
「不是上次亚娟和你分手,要嫁给一个小开,你失恋喝醉,她去照顾你,才开始往的吗?」我说.
「是啊,她照顾我,我却趁著酒醉,把她上了。」大伟这么回答。
「甚么?」我嚇了一跳:「你那时就把她给……」
大伟苦笑:「我那时候的心態,不用说,就是想找点发。只是她对我本来就有点好,加上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所以……」
「你强姦了她?」我问。
「你別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大伟再次苦笑:「没听我说吗?她对我也有好,又看我那时失魂落魄,好像很可怜的样子,所以……她也没拒绝.因此严格说起来,我对她只算「赏味预购」。」
「你说的甚么啊?」我瞪了他一眼。
「拉回正题.后来我觉得,媗华好像也真的不错,尤其是有些时候,个简直比我还勇敢。」
「你甚么时候勇敢?」我嘲笑他:「亚娟都劈腿和小开上了,你还难捨难分的……」
「好啦,別说这些七八糟的事了。」大伟红了红脸,挥挥手:「我想说的是,后来虽然我和媗华在一起了,但是,在我心里,並不觉得很舒坦。因为当时是媗华先觉得我不错,我们又上了,然后我才和她在一起,所以,在我心底,竟有一种被硬牵上车的觉.这也是为甚么我总是不提要娶她的真正原因。」
我大惊讶,却没有指责他。因为我知道,大伟现在说的无关其他,就只是他心底最真实的觉而已。对这种发自深层內心的受,谁都没办法的,就算是大伟自己都没办法。这和甚么对媗华公不公平无关,因为他说的是真实,而並非应不应该。也许某些力量,例如大伟的舅舅,也就是我们的老板,可以强迫他娶媗华,但却不能强迫大伟从內心深处,抹杀掉他现在的受。
「你现在心里对媗华,还是这样吗?」我问。
一听我这样问,大伟的脸庞,忽然出了某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采。那是一种专注,但是却又非常真实的神情。
「谢天谢地,经过了阿师先生的提醒,我现在已经確定,媗华,就是我所选择,属於我的女人。就像他说的,我可以暗恋十个女人,可以对二十个女人有兴趣,可以想和三十个女人上。但是,属於我的女人,却只有一个!哦,或者说,至少,同一时间里,只有一个……」
我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刚才不是说,在你心底,总觉得自己是被硬牵上这段情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有魄力?都不像你了。」
「本来是的,」大伟点头:「不过后来,我把这种觉给改了。」
「改了?」我简直呆住了。我们现在说的是甚么?电脑的文字档吗?还是黑板上的值生姓名?
大伟看我的样子,恍然大悟:「看来,你接触阿师先生没几次啊?」
「甚么没几次?」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只有一次。」
「原来如此。」大伟也並不追问我的事,只是继续说:「那我解释一下吧。
我心里那种对媗华这份情的遗憾,套句阿师先生的话,是一种幻觉,一种自以为应该是这样的幻觉,乃是由我其他无法足的慾望所创造出来的幻觉,目的就是潜意识要提醒我这个主人,別忘了去足那个慾望。我这样说你明白吗?」「不明白,」我摇头:「你可不可以说简单一点?」
大伟想了想:「最基本的观念就是:所有的觉,都是幻觉,由你无法主控的潜意识製造。就像我对媗华的情,有种被强迫的遗憾,这是我没办法控制的,因为我就是有这种觉.」
「可是,你刚才说,你把它给「改了」?」我立刻问。
「是啊。这种觉的產生,我无法控制;它存在在我心底,我也不能让它消失。」大伟点头:「不过,我却可以製造出另一种觉,把这种遗憾的幻觉盖住而且替代,让我一想到我的媗华,这种后来替代的觉就先出现,而不是那种遗憾。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就把它给「改了」。」
「还会有这种事?」我瞠目结舌。
「听阿师先生说,这並不神奇,心理学的认知疗法和神经语言学,好像说的是差不多的东西。不过我也不真的懂,只是听阿师先生说得多了,知道一些。」「你倒底认识阿师先生多久啦?」我忍不住问。
「没多久,大概快半年吧。」
「这么久了?」我狐疑地看著大伟:「媗华告诉我,你这几个月,表现怪怪的,该不会和阿师先生有关吧?」
大伟苦笑:「阿师先生的影响力,你还不知道吗?我看你这么急著回去找雅嫻,难道她不觉得你怪怪的吗?」
我无话可说.看看现在我在哪里?医院!难道这和那个七矮人之首的阿师先生没有关係?
我只好嘆口气:「这种改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影响太大了。」
大伟不可思议地看著我:「难道,你觉得现在你这样的改变不好?更雅嫻不好?对她更衝动不好?让你快枯萎变成死地的情,重新焕发出神采与令人兴奋的动力不好?」
我愕然。是啊,我不变成这样,难道要回到以前那样?
大伟则是肯定地表达了他的受:「我只遗憾我不早点瞭解,原来很多我无法控制,又让我很难受的觉,是可以改变的。婚姻可以不是坟墓。它可以是另一种充刺的情。因为心底的热情只要懂得方法,它可以一直持续!我都还在想甚么时候,要向媗华求婚了呢。」
看著大伟焕然一新的说法,我不又吃了一惊:「你……你到底发生了甚么事?这还是没胆的你吗?」
大伟摇了摇头,嘆了口气:「你已经知道,媗华为甚么会觉得我怪怪的了。没错,是因为阿师先生。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怪怪的觉,岂不是因为,之前的我们,已经陷入了困境?已经失去了火花?我们已经变成了一滩死水?或正在变成一滩死水?会怪怪的,只是因为现在的我们,不再像以前对她们那么死气沉沉而已。难道,这要怪阿师先生吗?为甚么我们不怪自己丧失了的活力?不怪自己无法坚持给女人的承诺,永远她?不怪自己脑中那该死的厌倦天?」
坦白说,我还是无可辩驳.因为我之前也是正在「变成一滩死水」的人。
大伟又看著我,问:「娶媗华,和她生孩子,经营一个家庭,尽一个男人的责任。这些我都会做。可是,我不想和老婆结婚不到两年,就对她完全失去了慾望,让她只变成我一个住在一起的亲人,一个我下班回到家煮饭给我吃的佣人,和一个帮我抚养孩子的媬姆。我希望我看到她时,还会想干她,想把她衣服剥光,想抚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可是,失去了新鲜就乏味的天让我不想这样但没办法,已经悉就懒得再探索的本能让我即使痛恨却又振乏力,你说,我该怎么办?如果有办法避免这些,你会不会作?会不会想多瞭解一点?」
不由自主,我不住点了点头:「那么,媗华那边到底怎么了?为甚么她会要我注意你呢?」
大伟像了气的皮球,嘆了口气:「说这个之前,我先问你,你会觉得想和別人分享老婆这种慾望,会让你很丟脸吗?」
「你是说……」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这种幻想,而且还从其中到极大的衝动与兴奋,但是,如果没有阿师先生,你会告诉我吗?」
毫无疑问,我摇头.
「那么,现在你已经认识了阿师先生,应该也知道,和另一个人分享自己骄傲的东西,这其实也是一种本能。如果从这其中的过程得到巨大的快,这人应该觉得丟脸吗?应该背负那道德上的罪恶吗?应该觉得这是一种反常甚至变態的现象吗?」
「这样推理的话,当然是不应该,可是事实上……」
「事实上,如果有个人到处跟別人宣扬,他把老婆和別人分享,是因为他很骄傲,是对珍老婆情的表现,恐怕立刻就被人当成疯子了。」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但这其中的道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被搞混了。「你看,人类情緖与慾望,是多么地矛盾啊?所以,就像阿师先生说的,对於这方面的任何嚐试,都要非常谨慎。」
「你这么说,到底是甚么意思?」我不明白。
大伟看著我,嘆了口气:「不好意思,请原谅我有点动。因为我告诉媗华,如果我把她和另一个男人分享,会让我非常兴奋,因为在我心目中,是那么以她为傲,那么珍视她……结果,她的脸马上变了,很生气地说我本不她,如果真的她,绝对捨不得和別人甚么「分享」,我本把她当成女,所以我才会不想娶她……」
「天啊!你还真的告诉她这种话?」我大吃一惊:「难道阿师先生同意你这样作?」
「正相反,阿师先生建议我不要,他说观念的改变需要一个过程,调教也要循序渐进,之过急是大忌。只是……我那时候正从她后面作,媗华趴在前面,两片部又圆又劲,让我想起阿师先生玩她部的样子,实在兴奋到不行,就口而出了。」
「甚么?」我听得差点停止呼:「你让阿师先生……」
然后,我的脑中浮现出娇小甜美的媗华趴在上,阿师先生在她后面,同样带著那平静又恶的微笑,伸出双手捏著媗华部的景象……喔!我立刻硬了起来!
然后,画面一变,趴著的媗华,变成了我的雅嫻,她那曲线圆的部翘得高高的,阿师先生正一边讚嘆一边把玩著……天啊,我快了!
大伟看著我,苦笑一下:「你不要想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长长了口气,使尽毅力將脑中的影像打,还用力甩了甩头:「老天,你这种话,会让我心臟病发的。虽然这里就是医院,但我还想出院呢……」
大伟有趣地看了看我:「所以,你应该明白我说,一时控制不住就说了那段话的意思了吧?」
看看我自己,都进医院了,能不明白?
不料,大伟又补充著说:「甚至,你所受到的那种衝动,还是和我受的力道本不能比。」
「甚么意思?」
「我现在选择的场景,已经进入了中级。」大伟解释著:「如果你对阿师先生所设计的场景有点瞭解的话,你就会明白每一个级別之间,带给我们的衝击力,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如果你是初级的话,那么你还是很难想像更高一级的刺,是到了怎样的程度。因为那是无法想像的。就像幻想和真实发生,那之间的差距是无法比较的。对我来说,就算是现在,我只要看到媗华,就忍不住想摸她的股!」说著,他的双眼开始发直,不知道又想到了甚么场景。
我好像有点瞭解了,这从刚才我脑中泛起的景象,简直让我立刻爆血的情况就能受得到。
为了害怕再多想那场景,我连忙问:「听起来,你好像还是属於阿师先生说的那种,「伴侣不知情」的客户吧?」
大伟点头:「当然,否则媗华怎么会是那种反应?」
「那么,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我花了都不知道多少力气,才向她解释了这是我的「幻想」,我还是很她的。差点没有把我的嘴皮说破,她才没那么气愤。」
「她不是护士吗?难道不晓得这种幻想很正常?」我不明白。
「怎么会不知道?」大伟还是苦笑:「可是,就像我们刚才说的,知道或想像,跟真的活生生就出现在自己身上,那差別可是天地之远.」
我只有嘆了口气:「那么,现在你和媗华,有问题吗?」
「暂时是没问题……」大伟想了想,又出一副很懊恼的样子:「只是这样一来,我对媗华的调教就无形中多了几道阻碍,会把我的进度拖长不少时间.」
「甚么?」我再次吃惊:「你在调教媗华?」我回忆著媗华的样子,那致甜甜的脸,摇摇的马尾辫,活泼的白衣天使……哪有正在被调教的样子?
「是啊,才刚要开始而已。真是的,还没真正实施,就出现这种事……真是自作自受。看来还是严格按照阿师先生的调教步骤去做,才是最稳当的。这是我太不谨慎了。」他还是很懊恼。
「可是……」我很怀疑地问:「我昨晚才见过媗华,她……」
大伟似乎知道我的意思,马上就笑了:「你该不会以为,所谓「调教」,就一定要和皮靴、马鞭、嵌口器那种东西扯到一起吧?」
说实话,那还真是我最先想到的。
「所谓调教……」大伟指了指我的脑袋:「是发生在这里,不是那些道具。人类潜在意识的这种调教才是真正的调教,也是最高段的调教。也正因为牵涉到了玄妙难测的人类情緖与慾望,才会充各种变化,也才是调教之乐乐无穷的主要原因。」
「调教之乐乐无穷?」我忍不住重覆。
「难道你没听过?」大伟问。
「怎么可能没听过?」我苦笑:「这可是那傢伙的名言啊……你,怎么会想到调教……呃,调教媗华的?」
「一个调教得好的女人,就是你最珍贵的珍宝!你不知道吗?」大伟惊讶地问:「刚才说了,不管你上过多少女人,真正属於你的只有一个。不调教?那多费啊?」
我还是只能苦笑:「这我真不知道。也许听他说过,但我没注意。」
大伟想了想,说:「这么问你吧。经过了你和阿师先生的接触之后,我想现在的你,对雅嫻应该是觉完全不同了吧?」
这当然是毫无疑问的。我点头.
「那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大伟又问。
「这……」我想了想:「我不知道。如果以「重新燃起对伴侣热情」的这个目標来说,我想我已经作到了。虽然损失了一条內……」当然,后面那句话,说得很小声。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够了,那当然就无所谓了。可是……」大伟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是,我不以这样为足。我还要让这种快再持续,甚至再强化,我想要丰富自己与体验这种领域的一切。所以,我决定学习阿师先生的「调教之道」。也就是他说的「调教师道」。」
「调教师道?」我忍不住好奇:「那是甚么?」
大伟没解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很抱歉,因为这种技巧,讲的都是一些牵引人心,影响潜在意识,甚至纵深层慾望的方法,如果没有一个全面的认识,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字片语的,我又说不清楚,如果让你產生错误的想法,以后要发现这些错误,然后再调整过来,那是很麻烦的。所以,如果你想知道,还是去问阿师先生吧。」
坦白说,这甚么「调教师道」,我还是非常好奇的。毕竟,我和雅嫻之间,已经觉完全不同了,而我也重新受到那种情再次出现的快。如果能够继续探索下去,觉上就好像是参与了一个充刺的冒险学习团,我想不出有甚么理由不能让我的体验更丰富一点.
正在想著这些的时候,大伟忽然又说:「阿化,其实今天我来这里,看你有没有事只是原因之一……」
「哦?」
「说到现在,你也应该知道,我对媗华的调教……呃,还没真的开始,就因为我一时忍不住,之过急而让媗华產生了一些抗拒,所以……这个,阿师先生说,如果要妥善地处理,將媗华潜意识里对这次的负面影响记忆去掉,就要用另外一种不一样的觉替换掉。所以,他为媗华选了一个场景……」
「喔?」场景?一听他这么说,刚才我心里那个阿师先生站在趴著的媗华身后,抚著媗华翘起部的景象,立刻又跳了出来。然后,很自然地,我也又兴奋了。
大伟了手:「他说,为了用媗华最没有抗拒的方式,將那种负面觉改掉,最好找一位她也认识的男一起参与.这个,所以……」
我的呼立刻急促了起来!
「这个人选本来是很困难的。不过,既然你现在也知道了阿师先生,也明白这里面是作甚么的,所以,我就想找你,请你也参与到我的下一个调教媗华的场景里,你愿意吗?」
甚么?他说甚么?参与调教媗华?天啊!我的呼不是急促,而是快停了!原先那站在媗华身后,玩著她翘部的人,忽然变成了我!
这……未免太了吧?但……等等!
「大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说的是真的?」我很慎重地问。
大伟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就因为我不是开玩笑,才会找你。因为我觉得你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才找你帮忙。而且,如果不找你,难道还要去找我不认识的人吗?加上,以阿师先生列出来的条件,也只有你了。」真的不是开玩笑?大伟找我去玩媗华?这……
大伟看到我浮想翩翩的样子,立刻就搥了我脑袋一下。
「喂!別想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个场景,主要的需求重点是在我这个客户上,可不是在你这个帮忙的人身上。看你那控制不住,开始幻想的模样,还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帮手啊!一点都不专业.」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也不能怪我吧?媗华长得娇小玲瓏,容貌又可,尤其是她那朗的个,说是个美丽的小辣椒也不为过,这能怪我想吗?」
大伟也笑了,显然他真的以他娇小的女朋友为荣.不过,他还是提醒我:「为了达到调教的目的,让效果最好,你应该把这事当成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而来帮忙的,就算是媗华让你有了衝动,我也很高兴她真的能引你,但別忘了,你是来帮我的,要以我的目的为主喔。她可是我的宝贝,我不希望这里面出甚么差错.就像阿师先生说的,要谨慎再谨慎的。」
「喔?阿师先生也会参与吗?」我问。
「当然,」大伟回答:「否则难道你以为你就能主控得了吗?」
確实,一无所知的我,不坏事就是成功了,还说得上其他。
於是,我点了点头:「好吧,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那场景也是部吗?」我还是忍不住。
大伟哈哈一笑:「部那个我已经做过了,所以不是。听阿师先生说,应该是……哎呀,別问了,你在这儿待到明天。明天他就会来,然后和你说清楚场景是甚么,还有身为助手,你应该要有些甚么认识和事先作些甚么练习。」
「原来,这才是你洽公要两天的原因啊……」我哈哈大笑:「不过,我想问问,你刚才说部,那还有其他地方吗?」
「当然啦,」大伟反问:「你没看过那些场景的介绍吗?为了让你更你的伴侣,从她身上开发出更多的衝动与火,有专门针对你伴侣的身体每个部份作设计啊……」
「你是说那个啊……」我想到了那本厚厚的,让我瞠目结舌的「场景」说明书:「看是看过,但那实在太厚了,所以……」
「你没注意?呵呵,那也情有可原。你都不知道,我当初刚看到时,简直都嚇傻了!」
不得不承认,我的反应和嚇傻了也差不了多远.
「这么说吧……」大伟显然曾经体验过,所以解释起来很有自信:「就说脚部吧。我问你,当你和雅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脚放在你腿上,你会不会抚她的脚?」
「这个……」我努力回想:「呃,有时候会吧?」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即使你以前曾经作过,也一定很久没作了,对吧?」他又问:「如果你觉得衝动到忍不住立刻就想的刺指数是十,摸摸小手觉不错是一,那么雅嫻的部给你的衝动指数是多少?」
「老天,怎么又是甚么指数?」我抱怨:「难道你不知道,这种觉很难比较的吗?」
「难道你不知道,科学研究里,量化是最基本的吗?」大伟也瞪眼:「要研究就一定要有个量化標准,不然还研究甚么?就是因为这种觉很象,才要儘量让它明確化呀,不然还谈甚么进一步的研究控制引导的手段?而且我只是要你概估一下,又没有要你非確到甚么程度才行。那只是一种大概的比较觉嘛……」
我想了想,说:「部吗?大概……我实在不知道,九吧?啊不,八好了。等等,十是?那……就七吧。」
大伟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我忍不住辩解:「都跟你说过了,这很难量化的嘛!」大伟嘆了口气:「先告诉你个基本的意念控制技巧好了。给你自己的各种觉量化,就是训练自己潜在意识的第一步。」
我张大了嘴:「这……这有甚么標准?」
「没有標准!隨你高兴.」大伟又说:「你不懂吗?这只是一种习惯,並且向你的潜意识送达一个讯息,就是「以后別七八糟地送给我一大堆觉,从今以后,要有规矩,我会审核」,你明白了吗?等到真的养成了习惯,你就会发现原来很多觉是你可以控制的。不然那些高僧大德们是在修甚么?心猿意马的意念而已。」
「还有这种事?」我还是张大嘴:「那我实际上该怎么作?」
「就是常常问自己啊,例如心情很不好,就问自己,难过到想自杀是十,那我现在的心情是多少?是七?是六?这样懂了吗?懂得这种技巧以后,至少会因沮丧而衝动自杀的可能,要少一点,因为你的情緖一定会经过这一层比较冷静的理审核,真的要达到十是很难的。即使最后判定是九,那也就是说潜意识里已经否定了自杀的可能。」
「喔,原来如此。」
「你刚才说部是七?那么雅嫻的脚呢?会有多衝动?」
「脚吗?」我想了想,立刻记起了阿师先生闻著她高跟鞋味道的情景,兴奋度蹭蹭蹭地往上衝:「喔……算六吧。」
「六?这么高?」大伟不相信:「她的部可是七啊。你对雅嫻有恋足癖吗?」
我尷尬地一笑:「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
大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个兴奋度是阿师先生帮你加上去的,那这样还要解释吗?这道理可以类推的。你觉得你已经很雅嫻,对她很衝动了,但是其实不然,能够开发的地方可多了去,你若对说明书里的分类还有点印象,就知道里面有多少项目了。原本,你不会对她脚的气味兴趣,但你要是看过另一个男人对她的脚味那么痴的模样,嫉妬与兴奋会立刻提昇你对她脚味兴趣的程度。这样你明白了吗?对伴侣的衝动,真的提昇起来那可是没完没了的,简直就像在玩游戏时练等级一样……」
「噗!」这次换我哭笑不得了。还练等级呢……不过,我真得不得不佩服了。这提昇对侣衝动度的內容,还真是……博大深啊!
「阿师先生对媗华设计的场景,到底是甚么?」我实在是忍不住的好奇。大伟哈哈一笑:「別急,明天等阿师先生来,你就知道了。我只能说……人类的觉,只要经过密的设计,原来真的完全是可以控的!」
「真……真有这么神奇?」我还是无法想像。
「就是因为我瞭解之后,確信会有效果,才会这么巴巴地请你帮忙啊……」大伟瞪了我一眼,又哈哈笑了起来:「你看你那好奇得要死的样子,看来我也多少摸到了一点窍门了。没错,牵引慾望第一步,就是牵引起好奇心。哈哈哈……我得去找媗华了,因为我又想捏她的小股啦!」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溜烟地逕自离开,结束了他这次的「探病」。
※※※※
作者註:
此章承上章到医院,接续媗华、大伟的出场,及丰富此二人的定位与角。大伟的请求,为后续作伏笔,並结束最开始的名片伏笔.此章侧写阿师先生。另:练习文笔之最佳方式之一,即是写情小说.若能写到自己看,別人看都能牵动慾望,则文笔必佳。而且,对创作者来说,写作情小说之动力通常也是最强。(同理,学习其他语言亦同,无论读写,请自行想像。)
自从大伟离开之后,在这空档的一天裡,我必须承认,大伟之前的提议,一直在我脑中盘旋不去。还有,除了那「请你帮我一起调教媗华」的要命邀请之外,在想像中,阿师先生位于媗华身后伸出双手,不急不徐地抚着她那两个片的影像,更是强烈得像闪电一样,无论我多努力,还是没办法将那猥亵到了极点的景象赶出我的脑海中。
尤其是,想像的情景裡,那趴在地上,翘起股的媗华,也总是在一阵模煳的闪动之后,变成了我那气质高雅的子雅娴。而每次被玩部的媗华变成了雅娴之后,那着恶微笑的阿师先生,总是看着我,轻轻地笑着说:「你看看这曲线,你看看这弧度,真是让人口水啊,啧啧啧……」
然后,我就会觉得下是一股要爆炸了般的疼痛,偏偏又得每次都差点出来!
我知道,阿师先生说过,当深层慾望真的实现时,那威力很大,非常大。这我已经能体会,毕竟我现在进医院的原因就是这个。
可是,我却怎麽也没想到,我那个无比的潜意识,居然会採集各种剧本,然后自己重拍,每次都把女主角给换成了我的宝贝雅娴!更夸张的是,这位导演居然还会自动编辑阿师先生说过的话,然后怎麽怎麽,怎麽猥亵怎麽搭,每次都害我一想到就到腿软……它不去当成人片导演或编辑师实在是太可惜了。
就是在这种煎熬之中,我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午,然后就是雅娴带着一大堆水果啦,零食啦,报纸啦,杂志啦等等的东西过来了。
看着她手的袋纸袋塑胶袋,我不由愣住了:「妳带这麽多东西?我又不是要在这裡租房子,干嘛拿那麽多东西?」
雅娴先把东西在旁边放下,然后用白细的手掌对着口扇着风,舒缓呼地微着气,让她鼓腾腾的部一颤一颤的……我眼睛都直了,想到的是她裡面那一对尖翘翘的白桃!如果现在的颤动,是没有穿衣服的话……崩!小弟弟三秒内就昇旗了。
她没注意到我被单下的突起是甚麽,只半带嗔怒半带心疼地横了我一眼:「老公,你这个星期到底是怎麽回事?冰箱裡甚麽东西都没有?我找来找去,只剩下泡麵,昨晚想吃点水果都没办法。你在家裡都是怎麽过的啊?」
怎麽过的?我害怕一打开冰箱,就看到阿师先生蹲在裡面,嘶嘶嘶地着妳的内……啊,应该说,只要是回到家,我脑子裡本没有去想其他的事。就像现在我也不知道妳在问甚麽,只知道盯着这一对不断轻轻抖啊抖的尖翘。
「啊?妳刚才问我甚麽?」周遭的沉默忽然让我惊醒。
雅娴没说话,只是轻轻咬着下,眼眸裡有股又好气又好笑味道地睨着我,姿态说不出的娇俏。
她凑到我耳旁,吴侬软语般地说:「你别这麽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部好不好?病房裡的每个男人都看得到你这样子,害得连他们也一直盯着我的部瞧……这样我很不自在,好像他们都看得到我的房一样。」
完了!我一听到个温雅的子,脸儿红咚咚,声儿细娇娇地说出「别人好像看得到她的房」这种话时,立刻觉得子裡面有人在放烟火!而且是跨年烟火!在一零一大楼上面放的那种……
我的一零一大楼阵阵火辣辣的,好像有甚麽东西一直在爆炸!这种觉虽然不是,但却得我头上的马眼一颤一颤的……
我抬头一看,果然,病房裡八个病,除了我之外,其他七个都是男的。四个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三个是约六十岁的老先生。他们或坐或卧,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反正不管在干嘛,都他妈的是假的,目的是掩饰他们遥遥盯着雅娴口那尖鼓鼓的两团颤动!
其实,这并不怪他们。从雅娴一进入病房开始,这个空间就忽然像亮了那般,散起了一股清新的芬芳。而她今天那澹粉的套裙,含蓄地收在膝间,就像一朵粉的白兰,那麽清雅澹泊,又那麽风姿绰约。配上下面雪,水灵灵的一双小腿,和那粉白的趾凉鞋……如果我不认识雅娴,也同样保证即使伪装了馅,也一定要看她!
而且,会就像这些男人一样,把宛如清新花朵般的雅娴,无论是包在衣裡的尖形状,或是在外面的粉皮肤,全都要一寸一寸地,慢慢像视姦那般地完整看光!
我收回目光,望向雅娴。她则依旧轻咬着下,脸上泛着微羞的困窘,依旧腻腻地瞅着我,好像在求我别让她这麽尴尬那般。
虽然瞧着所有的男人们那简直就想把雅娴衣服剥光的视姦情景,让我得想「嘿嘿嘿」地笑出声,不过雅娴那一副婉转求饶的表情,实在让我硬不起心肠,于是只好努力不让视线往她口那颤颤的桃状凸起移去,转头将靠我病最裡面的一把椅子拉出来,对她说:「坐这裡吧。」
雅娴看我没那麽肆无忌惮了,总算觉也比较没那麽尴尬,像翻花蝴蝶般移到了边坐下,手裡拿起一颗梨子,笑地对我说:「我削个水果给你吃……」
甜甜的笑容,体贴的心意,加上那软软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是那麽样地幸福与骄傲。
虽然这时候的我,实在很想把魔爪伸向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老婆身上。不过,现在的时间和地点显然并不恰当,因此,即使我实在是恨不得立刻朝她扑去,但我知道此时此刻,只要我一有异动,病房裡所有的中老男人,隐隐犯红的眼神立刻就会紧盯住每一个最隐祕的细节!
并不是我不愿接受那种美被这些男人「视姦」的快,而是我怀疑,个外柔内刚的雅娴,能不能接受在这麽多怪叔叔的面前被我扰。毕竟,大伟惨痛的例子还在那裡呢,我可不希望像他一样,还没开始调教就先碰了个钉子。听大伟转述阿师先生的意思,这种拒绝一出现过,就会在潜意识裡留下某种痕迹,好像还会多点麻烦。
不过,即使是我不敢出手,即使是雅娴静静地坐在边的椅子上,贤慧地为我削着梨子,即使好像大家都默默地互不相干……但我依旧可以清楚地觉到,病房裡那些幻想隐隐的怪男人们,表面在各作各事,但那眼神一熘一熘的,时不时就往雅娴身上滑去,在她微微上勾的桃子上拨两下,然后又很快地缩回去,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这让安静的病房裡,空气中澹澹地浮动着某种暧昧的味道,一种雅娴完全毫无所觉自己就是这种澹澹意目标,而我却清楚地从骨髓裡受到的味道。
这种气氛是那麽怪异,却让我觉得有种朦胧的沉醉……就算并没有看到甚麽刺的情景,却也让我有种澹澹的兴奋。
一阵脚步声传来……宛如一隻白兔般的媗华,像惊起了湖中静谧的野鸭般,走进了病房中,使得那原先的气氛散了许多。
媗华一看到雅娴,似乎有点愣了愣,但还是马上就招了招手:「雅娴姐,妳来啦。」
雅娴微笑着点点头,扬了扬手中正在削着的水果:「媗华,昨天麻烦妳了,要不要吃个水果?」
媗华摇摇头,又看了我和雅娴一眼,像是要说甚麽话。
我当然知道她想问甚麽,于是对着雅娴使了个眼,说:「雅娴,妳把这些水果,拿去洗一洗,好不好?」
聪明的雅娴看到我的眼,也望了言又止的媗华一眼,立刻就应了一声,拿起几袋水果就出了病房。
媗华对她地笑笑,很快将我这一的隔离帘拉上,作出一副要帮我打针的样子。
她轻盈的身子微微靠在我边,直接问我:「大伟来看你的时候,有和你说些话吧?」
本来,媗华这个微微靠的动作,是没有甚麽的。但是,经过了和大伟谈过那一番话,知道那恶的阿师先生在不晓得是怎样的情况下,竟抚玩了媗华的部,又给了大伟那麽强刺的事之后,加上阿伟邀请我,帮他「调教」媗华的请求,使得此刻,我眼中看到的媗华,竟也有了完全不同的觉。
尤其是,这时候她轻靠边的姿势,正好微微在我藏在被单裡的脚上,让我心中无法控制地,去仔细受着她那微微带着弹的缘!这就是阿师先生曾经玩过摸过的友美啊……
然后,我不可扼抑地兴奋了起来!
喔!是的,我我的雅娴!我现在对她有着无法控制的慾望……但是,这好像也不妨碍好友的女人对我的引力嘛。看来,我还没有被阿师先生搞成异形,该有的慾望我也还是有,很正常。
「呃……媗华,不好意思,妳刚才问我甚麽?」我忽然记起了,她正问我话呢。
媗华瞪了我一眼,小巧的嘴微噘着,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不要雅娴姐一走,就失魂落魄的好不好?」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然,也不会去解释她美丽的错误:「啊?妳说大伟啊?他不是去……找妳了吗?」险些把「去捏妳的小股」说出来。
开朗的媗华,緻甜美的脸蛋难得红了红,说:「他有事先走了,阿化,你知道我想问甚麽……」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忙回答,心中却想着,大伟果然跑去捏了妳的小股,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捏出痕迹……想着想着,又走神了。
「喂!你回神一点好不好?雅娴姐马上就回来了啦,真的连一刻都分不开啊?」
赶紧乾咳几声,有点无奈地说:「妳昨天才要我注意,哪裡今天就看出了甚麽?」
媗华沉默了下来,眼中却有种澹澹的惑。
我很想在这个时候,帮大伟说些甚麽,可是,我却无法像阿师先生那样明白人心、善于说服,因此,绞尽了脑汁,还是只能说:「这个这个……其实,妳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担心甚麽……」废话,说不担心就真的能不担心啦?真的能这样,也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媗华确实是个心开朗的女孩,只不过片刻时间,已经恢复了光采,对我格格一笑地说:「好啦,我知道了,你别忘了替我多多注意一下大伟啊……」
「一定一定!」我连忙打包票。
媗华将隔离帘拉开,正巧看到雅娴从外面走进来,于是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雅娴是个很懂得甚麽时候说甚麽话的女人,就像现在,她明明知道我和媗华拉起了隔离帘,不晓得在讲些甚麽,却不会急着问东问西的,只是将洗好的水果收好。
我呢,当然也不会等到她真的开口问,因此,主动地就说了:「媗华觉得大伟这几个月怪怪的,问我知不知道原因。」
「哦?」雅娴嘴裡应着,却没多问,更没说甚麽。但我却注意到,这次,居然换成了她脸上也出现了那种言又止的表情。
「怎麽了?」我和雅娴能耐得住的子不同,一发现不对,就立刻追问。
雅娴看着我,眼眸中有种令人心软的歉意:「刚才接到电话,有个同事家裡临时有事,排班的菲大姐想请我代班。」说完,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表情有点忐忑,竟好像在等着我发火一样。
说实话,要是以前,我一听她这样说,保证脸马上就拉长了起来,不会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心裡会想,这甚麽航空公司?还让不让人活?我老婆才刚回来啊!而雅娴如果以帮忙同事作理由的话,我肯定会更不耐烦地质问她,到底是老公重要还是同事重要……我想都不用想,就肯定我会这样反应。因为,我以前确实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也不晓得是因为阿师先生的警告还在,或是我重新燃起了对雅娴的热情,使得我更宽容,这次我竟然没那麽愤怒!
是的,没错,我也许还是很失望,有点生气,但绝对不是像以前的那种鬱的怨怒。
然后,当我没那麽被怨气蒙住一切的时候,我忽然吃惊地注意到,静静坐在那裡的雅娴,虽然温婉依旧,但那神情之中,竟有一种令人心疼的小心翼翼,和等着被责备的战战竞竞!
天啊!我……我以前到底是怎样的人?居然让我的宝贝出现这样的神情?
当我发现到这一点时,整个人几乎愣住了。无尽的后悔与愧疚,充在我的口。
我长长地了口气,藉以努力控制自己,否则我怕我会打自己两拳。若真如此,恐怕会让雅娴误认为我气到自残,那就全拧了。
我伸手握住雅娴绞在一起的双手,温和地问:「是代谁的班?」
雅娴有点愕然,但还是回答:「是雪玲,她好像跟她老公大吵一架还是甚麽的,听说最后还动了手,似乎很严重,所以……」
「雪玲?就是有妳们「空中之花」之称的雪玲?妳好像还和她很好嘛……」我努力回想着,试图不让自己显得对她的世界一无所知。
雅娴点了点头:「就是我和她最好,菲大姐才会请我替班的……」
「看来,就算是「空中之花」,也还是会有自己的问题啊……」我摇摇头,努力作出一副智者仁者的平静形象,点了点头:「既然发生事的是妳的好朋友,那麽妳就接吧。只不过妳要多找时间休息,别忘了妳才刚回来。如果妳因为帮雪玲代班,把自己累坏了,那可要心疼死我了。」
好吧!我承认!当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很虚伪。因为其实,我心裡很不舒服,很不好受。雅娴才刚回来啊,我那憋了肚子的火,还没向她发洩呢,这就又要走了?
但是,无论我心裡多麽地不愿意,阿师先生那魂不散的言语,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中盘旋,得我不得不说出这种话来。
然而,雅娴却被我这一番话,动得双眼水波摇动,简直差点掉下泪来。她忘情地抱住我,嘴裡也没说出甚麽动的话,只是不停低喃着:「老公,老公,我的老公……」
「好啦,」我拍了拍她的背,像解释般地说:「以前也许我很溷蛋,不过那是因为,我实在是太妳了嘛。以后我会检讨,不对妳发脾气。空姐是妳的工作,它不是妳的错。」
我觉,雅娴再也忍不住了,竟在我的怀裡嘤嘤啜泣起来。这让我吃了一惊。哇!这麽严重?
我一时也找不到安她的话,只能不停轻拍着她软软的背部。能让自己的老婆动哭,这是多麽人的场景啊?我想想都觉得自己很骄傲。
不过,由于我是坐在上,雅娴则是动得站起来弯抱着我,所以我手一揽,眼一瞥,居然就看到了她因弯身而翘得高高的圆圆部!顿时,阿师先生在后面把玩媗华翘股的景象裡,忽然移到了这裡,我好像也看到了他伸出双手,笑着着属于我的眼前美!
哎呀!我知道,我不该这麽没品,我不该这麽煞风景……我都知道!但是,我他妈的忍不住啊!于是,在雅娴被我动得盈盈而泣的同时,我居然……两手一伸,捏住了她那穿着澹白粉裙的两片圆!
喔,那的柔腻啊!那会随着而颤动的弹力啊……然后,雅娴微弯的胁,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一条石膏由软急速硬的过程。
「老公!」脸上还挂着泪痕的雅娴,又恼又羞的嗔了我一声,横了我一眼:「你怎麽这麽坏,趁这时候佔我的便宜……」
看着她娇美的模样,我忽然开始痛恨自己。装甚麽装啊?甚麽「那妳就去接班吧」……这下可好,下面那一把火,到底甚麽时候才能消啊?忽然,我注意到,当我在这裡暗骂自己的时候,整个病房的男人们,目光都集中到了我正在慢慢捻着的那两个片上了!
病房裡,勐地增加了许多急促的呼声。而雅娴也好像觉到了不对,急忙直起身来,伸手在我那两隻还在一紧一紧地玩着的魔掌上,轻轻敲了一下:「老公,求求你,先放过雅娴吧,别这样,病房裡这些人看起来都好喔,人家害羞……」
那软软又带着哀求的撒娇声音,让我从头顶一直麻到嵴椎,再从嵴椎一直麻到眼,整个麻得一个通通透透,浑身乏力,只好把两隻魔掌收回来,差点软在上。此时的我,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不但不软,反而还更加硬得可以打铁。
急促地了口气,我觉得不能再这麽玩火下去了。不然,到时候整个病房被起火来的男人都冲过来强姦我的雅娴,我还在旁边拍手叫好呢,那可就不成话了。
稍微平复了呼之后,我也略略地恢复了理智,只好继续后悔莫及,有气无力地问:「妳甚麽时候去接班?」
雅娴看了看我,俏皮地伸了伸小巧可的舌头:「菲大姐要我马上过去。」
「马上?」我差点跳起来!不会吧?连一发野砲都不给我?
雅娴立刻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了摇,一副「喜受君恩」的模样:「我今天好高兴,你以前从来没有那麽温柔地同意我临时接班,都是好凶,我心理都好怕的……」
得!我还能说甚麽?甚麽狗屎心情都自己给了吧。这叫自作自受:「呵呵,别怕别怕,我以后再对妳凶,妳就代表月亮惩罚我……」
雅娴对着我眨眨眼,然后「噗嗤」一笑,用又轻又细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等我回来,我就全身上下张得开开的,任你代表月亮,为所为地惩罚我,并且把你所有的子弹都进我的身体裡……」
「嘶……」了口气,我的双手一紧,差点把盖着巴黎铁塔的被单当场撕裂。
正当我被的话,轰得动弹不得的时候,雅娴又是「格格格」一阵娇笑,就留下了几样水果,拿起了其他的东西,在我边轻轻一吻,说了句「老公,你要准备好弹药,等我回来喔」,便轻盈地一转身,像仙女般摇摇曳曳地走出了病房。
后来,连我自己也不晓得,我呆呆地看着她已经消失的病房门口有多久。
※※※※
说实话,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坐在病房上无所事实,原来是这麽难过的事。尤其是,这个时候的我,刚在最近经历了许多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动体验,更是让我呆坐在病上时,脑子的胡思想。不过,无论怎麽难过,也不管我那个的潜意识,如何无时无刻不在我脑中播A片,在我猫抓般得快受不了的等待中,终于蹭啊蹭地蹭到了第二天。
于是,我又再次看到了大伟和那万恶的魁首:阿师先生。
他还是一套緻而得体的半休閒装,手裡依旧是一个休閒提袋,一看到我,就出了他那典型的恶微笑:「嗨,安先生,虽然这裡是医院,这话似乎不恰当,但我还是要说,真高兴又见到了你。」
我则是望着他,苦笑着说:「坦白说,我实在也很想对你说,我会在这医院,还真是谢谢你了。」
阿师先生看着我头上的包扎,显然立刻就猜到,我会到这裡来,和之前「深层慾望」所形成的效果,必定有直接的关係.
不过,他却无所谓般地耸了耸肩:「我问过大伟,你的伤势并不严重,以我的经验来看,实在还算好的了。」
「还算是好的?」我有点怀疑:「你的意思是说……」
「在我的客户中,碰撞伤算是最轻的了。因为再怎麽样,也不过是脑袋啦,手脚啦,肌啦,撞着摔着或拉伤了而已,只要不是头骨破碎或是肢体骨折,都还算是轻微的。」
他那一串甚麽头骨破碎、肢体骨折的字眼,让我不住骨悚然起来。
「难……难道,还有更……严重的?」我连问都问得结结巴巴的。
「当然啦,像有些人太过兴奋,动作太大,连下体都拉伤擦伤,或是不巧,他的伴侣就坐在他腿上,而这位伴侣又有点吨位加上动作太大……有几位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直接给折断了。」
我听得倒了口冷气!妈的,看来我这掺和进去的,还是个危险团体啊?直接给折断了?这……我觉得这时候的小弟弟,好像也吓得浑身冰凉冰凉的,整个缩成一团蜗牛。我若给它个壳,肯定鑽进去,死也不出来。
「折断了生殖器,当然是很不幸的,但这并不是不能医治的,只要急救得早,接续的手术作得好,一切功能还是保存着的,就是可能形状上有点……呃,弯曲角度而已。」阿师先生轻轻比着手势,说明所谓的「弯曲角度」:「其实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想,要是折成这种略带向上的角度,医学上来看,说不定还更容易碰触到女的G点呢。因此,只要在男厕所裡小便的时候,并不在意别人奇怪你为甚麽站成那个角度的话,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我听得脸阵阵黑线!最后实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可以了可以了,阿师先生,我明白了……」
「凡事都要往好的一面看嘛,不是吗?」阿师先生哈哈一笑:「何况这又不是最惨的。」
我张大了嘴:「还有更惨的?」
「有位客户,对女友穿着短裙开车时,两腿在踏板上抬起放下,张张合合的模样特别痴,所以后来……他们现在都还躺在病上呢。但这总比另几个冲进河裡和撞着大卡车的……」
我只能呻几声:「我……我真的……明白了。」
阿师先生闭上了嘴,静静地看着我,旁边的大伟也含笑而立,没有说话。
我愣了愣:「怎麽了?你们为甚麽这麽看着我?」
「其实,你只要想一想……」阿师先生耸了耸肩,语气非常平静自然,就好像他刚才完全没说那些可怕的事一样:「方才我所提的那些情况,即使去掉了和我的关係,同样也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
我有点茫然:「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我们当然不希望客户因为我们的关係,而发生任何不愉快或危险的情况。但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直有很多我们不希望的事,一直不断地在发生着。这是连我也无法控制及避免的。」阿师先生平静地表示:「所以,在我们接触的过程中,我才会一直强调,小心谨慎,完善的准备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这点,我无法否认。因为连我这才和他见过一次面的客户,都听他说了好几次。
「安先生,今天我和大伟一起来,最重要的目的是甚麽,您没忘记吧?」阿师先生问。
我看了旁边笑嘻嘻的大伟一眼:「不是帮他……呃,调教媗华吗?」
阿师先生微笑着静静望了我一会儿,让我有点不安:「看来,大伟没有把事情表示清楚。这麽说吧,因为大伟的一时不小心,让他的伴侣在心中产生了一个他不希望的负面信息,而请你帮忙的目的,首先就是要将她潜意识裡的这种负面觉改掉……然后,才能说到更进一步的调教。这样你明白了吗?」
我不懂:「这有甚麽不同吗?」
「从你刚才的回答中,很明显掺进了你自己的想像,所以,我才会特别强调一下这次场景的最重要目的,免得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有了某种预期或是误解。」
我不脸红了。不得不承认,刚才我的脑子裡,确实无法控制地浮现了,我正伸手把玩着媗华翘翘部的情景。
阿师先生又凝视了我一会儿,才微笑着说:「你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特别说这个,是告诉我,这次的场景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吗?」
「你这麽想,也未尝不可。至少这样是最不会出错的。」阿师先生拍拍我的肩膀,继续说:「在向你解释这次的场景之前,有几点,是我想特别提醒身为助手的你的……」
我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客户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这个助手。阿师先生,你都强调了不晓得几次了。」
「这是最基本原则,也是最容易控制不住的,说得再多次也应该。」阿师先生呵呵一笑:「不过呢,现我想说的倒不是这个。」
我愕然:「那是甚麽?」
「我要说明的是,因为这次的场景牵涉到你,所以,有些地方,不一定会像你所想的那样,也不一定会是你希望的。因此,当我向你说明这次的场景之后,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愿意帮大伟这个忙。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说实话,我还是不明白阿师先生的意思,不过,他现在强调的,对我只有好处,所以我并没有多想,就直接点头答应。
然后,阿师先生开始向我说明所谓的「场景」。而在他说明的同时,一边还为我和大伟解释着,为甚麽要这样设计,媗华的心理状态可能会有甚麽变化,会造成甚麽影响等等。
就这麽说了快一个小时才结束。最后,我终于才真的知道,他刚才强调的到底是甚麽。
等一切都解释清楚之后,阿师先生和大伟,都睁着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我脑中则不断回想着刚才阿师先生所解释的场景,果然,这和我刚才的猥想像,实在是有点差距的。虽然,这场景的后半段,我也还是能……喔,不好,已经有点兴奋了。
「这……」我犹豫着:「这样子,我会不会……好像很猥亵啊?」
阿师先生哈哈一笑:「你仔细想一想,在这从头到尾的过程中,你哪一个部份和猥亵扯到一起了?」
我想了一遍,果然没有。但我还在犹豫:「可是,媗华和雅娴可是很的,要是她……」
阿师先生还是哈哈一笑:「你再仔细想一想,我们所设计的内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有哪一句你的伴侣听到了,会觉得不能接受的?」
我再想了一遍,果然还是没错。这些话就算是由媗华告知了雅娴,也还真的就是没甚麽关係.
阿师先生又看了我一眼:「其实你只要想得仔细,就会发现,当媗华将这件事告诉雅娴时,难道不是间接证实了,你有多她吗?」
我第三遍想了一次,发现果然是阿师先生说的这样,甚至,我有很多心裡的慾望,可以透过这样的方式,清楚而又不尴尬地让雅娴明白。这,还可以直接试探她的反应。
也就是说,阿师先生设计的这个场景,对大伟,对我,都是同时有好处的。我实在很难相信,这样的场景是事先早就想好的。
「阿师先生,你为大伟设计的场景,本来应该不是这样吧?」我忍不住问。
「当然了。」阿师先生微微一笑:「你看这地点,怎麽会事先就想好?」
「那为甚麽忽然改了?」我又问。
「场景的设计,主要是为了达到目的。因此,场景本身并不重要,当有更恰当的条件出现时,当然应该设计更有效的场景了。」阿师先生很耐心地解释:「当我知道你进了医院,而大伟又决定选择你当作他这个场景的助手时,我马上就重新设计了这个场景,将之前的一些设计重点,移到这裡,我相信会有更好效果的。」
果然如此,我猜得没错。可是,阿师先生说的倒也是真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作战计划当然应该随时调整改变,才能得到最大的战果。这是任何一个当过兵的男人都知道的事实。
阿师先生看着我,又加了一句:「更何况,运用你加入的因素,有件事会让整个计划更有效果。」
「甚麽?」我问。
阿师先生还没来得及说,大伟已经接口:「媗华不是一直要你多注意我吗?」
我忽然明白了,阿师先生的场景,就是从这一点上,开始发展的!发现到这一点之后,不得不说,真是的,阿师先生果然是个非常恶的人啊,居然想到如此地利用各种条件……
我心中这麽想着,忍不住就又问:「大伟,我们这样,算不算是骗媗华啊?」
大伟愣了愣,反问我一句:「你认为我们要说的话,是在骗她吗?台词裡的每一句,不是我的真心话吗?」
我愕然,发现这果然不是事实。
阿师先生则在旁边笑着话:「看来,阿化的心裡,还是有些关于「坦诚」的谬误思啊。」
「关于「坦诚」的谬误思?」我连这名词都听不懂。
「这麽说吧,我问你一个问题……」阿师先生停顿了一下,等我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才问:「你知道女对于她的人,最常见的,比例最高的一个基本要求,是甚麽吗?」
我想了想,茫然摇头:「是甚麽?」
「是坦诚!」阿师先生说:「而且是绝对的坦诚!这是女要求她的人时,最常见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坦诚?」我心中似有所悟,但又一时理不清楚。
「你有没有听过女人对你说过,老公,以后你怎麽样都行,甚麽错误我都能原谅并接受,可是唯一我无法忍耐的,就是你对我不坦白,欺骗我,有事情瞒着我……」阿师先生微笑地看着我:「这样的话你听过吗?」
「噗!」我了口气。这话……别人不说,雅娴就不晓得对我说过几次了。而且说的时候,一脸严肃,宛如将这一点列成了她第一要害!
「看来你应该听过。」阿师先生的笑意加深了些:「那麽,你对这项要求,有甚麽看法?」
「这个……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麽,你做到了吗?」阿师先生又问。
「我……」我看了看大伟,一时不晓得该说甚麽。
「别看他,也别看我……」阿师先生笑着摇摇头:「这个条件的无法执行,跟我们没关係.也就是说,即使你在没遇见我之前,这个条件也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谁说的?我……」我忍不住辩解。
「真的吗?你真的甚麽都不瞒她吗?」阿师先生的目光,忽然变得犀利了起来:「你每天上班遇到甚麽人,说了甚麽话,作了甚麽事,有甚麽客户,谈了甚麽内容……你都告诉她了吗?」
我顿时傻眼。
「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不能有事瞒着她?」阿师先生叹了口气:「大部份的女人都不知道,她们所坚持的这条所谓的「底限」,本就是个不可能作得到的要求。」
「但是……」我忍不住为雅娴辩驳:「除了有事不要瞒她之外,她要求我的重点,是不要「欺骗」她。」
阿师先生哈哈一笑:「我问你,如果今天你接了个大大的桉子,却骗她说这是个小小的桉子,事后她发现之后,会不会非常生气,生气到要跟你离婚?」
「这当然不会啦,怎麽可能这样就离婚?」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麽,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的女助理出去办公,你喝醉了,跟她上了,回家之后,你骗你的伴侣说只是单纯的洽公,后来被你的伴侣发现了,你不但骗了她,还跟女助理上了……」阿师先生又飞快地丢出了个假设:「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和你离婚?」
「那……可就真的难说了。」我想了想,只好苦笑:「照你这麽讲的话,你所谓的「不要欺骗」,其实就是指我不要对她不忠?」
「有这麽简单就好了。」阿师先生摇摇头:「你知道甚麽规则最难遵守吗?」
「甚麽?」
「就是没有说清楚的规则。」阿师先生解释着:「我刚才举了那麽多的例子,就是告诉你,当女人的这条「底线」提出来之后,有多麽空泛,多麽难以遵守,又多麽违反人。她们没想过,这种规则要是每个人都彻底执行,十对婚姻马上离九对。」
我不愕然:「有……这麽严重吗?」
「女人不是要男人对她绝对坦白吗?」阿师先生很快补充:「好,当先生结婚两年,对太太难免退去了不少致,所以,当他有一天看到一位美女,慾发,请问,这位先生非常坦白地告诉太太说,我对妳的趣已经越来越少,想到要干妳就有点累,但是今天我看到某某某,那个部啊,那个大腿啊,我的弟弟立刻兴奋起来,真想马上就扑上去干她,我心裡无法控制地在想,要是我老婆是她,那有多好啊……你想,他们的婚姻还能维持吗?」
我不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麽,换个情况好了,这位先生虽然看到了美女,也意兴奋得要死,太太发现了,就问,你是不是不我了?你是不是想干她?先生就指天发誓,欺骗她说,绝无此事,我还是只妳一个人,别的女人我看都不看,就算看了也绝不想跟她上,即使是兴奋了,也是想干妳!」阿师先生静静地看着我,问:「你认为,前者与后者,哪个对与子的情,更愿意去维护?更愿意去珍惜?」
我还是睁着眼睛,依旧说不出话来。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问:「这……和我们现在说的,有甚麽关係?」
阿师先生有点惊奇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澹澹地说:「你以为,大伟处心积虑地,请你帮忙,是为了甚麽?不就是努力让自己更媗华吗?」
我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得不佩服阿师先生了,我简直都不晓得我们凑在这裡讨论着各种谋,居然还有着如此伟大的一个目的,
「怎麽样?你还有甚麽疑问吗?」阿师先生问我。
我想了想,摇摇头:「暂时想不起来了。」
「那麽,安先生,既然你已经明白了场景的内容,那麽你愿意担任大伟这次场景的助手吗?」
我看了看一脸焦急的大伟,还没说话呢,大伟已经等不及了:「阿化,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别忘了,严格说起来,吃亏的可是我啊……」
于是,我只好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带着腔隐隐的期待与兴奋,答应了大伟的请求。
这一次,阿师先生算是正式进入了大伟的世界。在今天大伟和阿师先生来找我之前,他就已经带着阿师先生,和媗华见过面了。阿师先生介绍给媗华的身份是:一位擅研究人类潜在意识的专家,而大伟带他来找我的原因,那当然是:看我的脑袋有没有撞坏!呃,应该说,看我的意识运作状态,有没有受到甚麽影响……或是甚麽之类的吧,反正我就是「病人」。
由于媗华就在医院裡工作,所以,她很容易就为大伟……啊不,应该说是为我这个「病人」,找了一个安静而不会有别人来打扰的房间。阿师先生、大伟和我,三个人很快就转移阵地,到了这间房间裡了。
我和大伟手裡拿着一张纸,上面印了一些等下我们要说的台词,我看了一下,觉得应该不难。而大伟则是捏着手裡的提词纸,不停地勐擦着头上的汗。只有阿师先生,从包裡拿出了一些小小的仪器……
「你们两个人,待会儿我到了门外时,把台词唸一下,掌握说话的音量……」说着,阿师先生就走出了房间,将门关起来。
我和大伟对望一眼,立刻就看着台词,大声说了起来。不过,我们才各说了一句,阿师先生已经开了门,伸进一个脑袋说:「你们这是在吵架吗?不用这麽大声,自然一点……」
他缩回去,关上门,我和大伟放缓了声音,又说了几句。
阿师先生的头又从门边冒出来:「再小声一点,像平常那般说话就行了,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房间,不是录音室,本没有隔音装置的。」
我和大伟又试了两次,直到将台词都唸了两遍之后,阿师先生才开门进来说:「好,就是这样,放平常一点,当成你们真的在说话就行了。」
我捏着台词纸,忍不住有点忐忑地问:「不会吧?我们刚才这样唸,不会不自然吗?难道我和大伟这麽有演戏的天份。」大伟也一脸期盼地望着他。
阿师先生微微一笑:「很抱歉,你们刚才唸的,比中学生的话剧都差。所以你们并没有演戏天份。」
「这……」我和大伟一时有点傻眼。
「不过,你们放心,台词的准备,只是让你们心裡知道答桉而已。真正重要的,主要说话的人是我,你们的演技并不是最重要的。坦白说,我的要求是,你们只要能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我和大伟对望一眼,心中难免有点失望。阿师先生看了我们一眼,又说:「坦白讲吧,其实,你们本来心中真正的觉,就是我要你们呈现的样子。因为,毕竟再怎麽说,你们又不是职业演员,假装是假装不来的,我也不要你们作假。所以,这只是透过特定的设计,使得你们心中慾望的呈现,变得自然而又不至于引起媗华反而已。这样懂了吗?」
「自然?不引起媗华反?」我自语着,坦白说,不大懂。
「这还不明白?」阿师先生摇摇头:「这些你们不用管了,只要经验过了之后,你们自然就会比较明白了。现在你们继续练习,别吵我,我要装一些东西。」说完,就自顾自地忙了起来。
我看着裡裡外外忙活着的阿师先生,忍不住对大伟摇头苦笑:「我还真没想到,阿师先生居然还会装这些东西。」
大伟很有同地点头,不过正在装着一个小小显示器的阿师先生,则头也不抬地回答:「请你们要记得,你们是身在科技新时代裡,多少要关心一下现在的科技运用吧?这些东西都是成套成套,很便宜地在卖的,安装与作又不用甚麽技巧,谁都能做。」
简单的说,就是阿师先生在这个房间的门外,装了一个隐藏式的镜头,而在房间裡接了一个小小的晶显示器,由于是无线的,阿师先生与其说在忙着安装,还不如说他在试着找出收讯最好的角度。忙活了好一阵之后,他终于搞定了。
「两位,差不多了。记得,媗华一进门,我就会将频率调开,并且用包包盖住。就算媗华发现了打开,也不会发现甚麽的。」阿师先生待着我们:「不过,为了预防万一,这个晶显示屏是我用来测试阿化用的,你们明白了吗?」
我和大伟,啄米般地点头。
「那麽,我们可以开始了……」阿师先生说。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大伟,心裡是甚麽想法。不过对我来说,我只觉得当阿师先生说「开始」之后,我整个心脏马上像注了一垃圾桶的安非他命那般,「轰轰轰」地剧烈跳动了起来!我只觉得一时之间,浑身燥热,连呼都变困难了……
我着气,忍不住暗骂自己!这场景还没开始呢,我居然就紧张成这个样子?未免太没出息了吧?电视上那些演员是怎麽作到的?
正当我心中指责自己的同时,却发现旁边的大伟更是不济,一双手抖啊抖的,像癫痫症发作了一样,手上的手机被抖得「咚」地掉到了地上。头大汗的大伟脸都白了,连忙捡了起来,嘴裡还喃喃地说着:「惨了,可别在这个时候摔坏了啊……」
阿师先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两位,你们放轻鬆一点,别紧张成这个样子……」
我连忙也擦了下头上的汗,嘴裡偏还嘲笑着大伟:「是他紧张,我我我……我可没有。」
阿师先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裡拿着的那张台词。我这才发现,该死的,这捲纸片怎麽也抖得像搧扇子一样?
看着我和大伟相对苦笑,阿师先生微笑伸手,拍了拍我和大伟的肩膀,安着说:「其实你们不用担心,这扇门我看过了,是可以锁得住的。所以,这也就是说,媗华并不会突然之间闯进来,看到你们一人一个的手裡,都拿着这麽一张台词纸。」
想一想,果然是这样啊。那我和大伟紧张甚麽?媗华又看不到。
我和大伟稍微平静了一点,又深了几次,终于再次对阿师先生点了点头。
在阿师先生肯定的目光中,大伟像拉风箱般,凶狠地再次呼几下,拿起手机,拨了媗华的电话。
我注意到,大伟手裡的那张台词纸,被他一直冒着汗的手给浸透了一大截。而这傢伙握得是那麽紧,简直连青筋都绷出来了。他等媗华接电话的时间不久,但我却觉好像已经几个小时了,让我连脖子都酸了起来。
忽然,大伟整个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几乎让人以为椅子上有个钉子。
他脸发白,拿手机的手不断抖着,连声音都不停轻颤着:「媗华?媗华?是妳吗?我是大伟呀?妳妳妳……妳听得到吗?是我啊……」
我很不愿意这麽说,但是……听着他那凄惨的声音,我实在很怀疑接到电话的媗华,会不认为他已经被歹徒绑架了,现在正打电话来告知家属要赎金呢!
在我哭笑不得地瞪着大伟时,他惨白的脸忽然一鬆,拿手机的手也一下子像洩了气般,垂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怎麽挂了?」
大伟脸上的笑,比哭还惨:「我打错电话了。」
天啊!我差点整个连人带椅地翻倒在地:「你你你……你别告诉我,她的电话你没记在手机的电话簿裡啊……」
「我……我太紧张,忘了。」大伟可怜兮兮地回答。
除了承认自己被他彻底打败之外,我还能说甚麽?
只有阿师先生,很体谅地拍着他的肩膀:「会紧张是正常的,我们都知道,深层慾望真正实现时的威力,本来就非常巨大,所以,慢慢来。你别忘了上次,你让我玩媗华那又紧又俏的部时,我跟你说的方法……」
甚麽?我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了……我实在忍不住了,阿师先生这个大虫!为甚麽有事的都是他?而我只能冒着汗地在这裡演戏?不公平!
「呃,阿师先生……你说的那个事,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啊?」我无法忍受那种心裡像一隻老鼠在抓,而间则有十隻老鼠啃的兴奋!
阿师先生看了看我:「你想知道?」
我点头点得都差点筋,但语气上,总不能太急吧?毕竟大伟就在旁边呢:「呃,这个……也不用说得太详细,只要把看得到的,听得到的,闻得到的,摸得到的,都说一说……也就可以了。」
不料,可恶的阿师先生,果然如所料的那般,出了恶魔的微笑,摇摇头:「很抱歉,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特定的场景之中,如我们之前说过许多次的话,你的需求并不重要。如果你真的想听,请在事后,问问大伟吧。」
靠!不得不说,这傢伙还真是坚持他所谓的原则啊……
「阿师先生,」大伟这时候好像真的冷静了点:「你是指脚趾在鞋裡一直动,来冷静自己的方法吗?真抱歉,也许是这次媗华不像上次那样毫无警觉,所以让我非常紧张……」
在阿师先生点头中,我虽然好奇死了媗华怎麽被玩股又毫无警觉,但是想也知道,阿师先生是不会说的,于是,我又忍不住问了另一个问题:「脚趾在鞋裡一直动?有这种方法?」
阿师先生这次,倒没有再说甚麽我的需求不重要的话了,而是肯定地回答:「含拔背马摇蹄!这是自古所传,减轻刺,控制的古老技巧,当然有用了,不然怎麽传承千年?」
一听他这麽说,我也忍不住动了动脚趾,摇了摇脚腕,有点怀疑:「这样,就可以减轻刺?没那麽快?」
阿师先生看了看我的动作,点点头:「任何技术,都是需要练习,才能够越来越悉的。但原则上,你做得没错,待会儿你也可以试试。好了,大伟,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大伟又深呼了几次,看起来果然冷静了许多。拿起电话,按了个按键……这次一切正常!
「喂?媗华吗?快下班了吧?哦,已经下班了?所以妳现在有空了?嗯,哦,有件事想请妳帮忙一下……那个阿师先生正在为阿化作些测试,不过呢,需要两条大一点的巾,妳能帮我找到吗?哦?多大?这个,随便,都可以,只要能……能遮脸就可以。嗯,好,那妳帮我们拿来可以吗?喔,好,我们等妳……」
也不晓得是阿师先生说的那个「马摇蹄」真的那麽有效,还是这次大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瞧这一段话,说得多麽自然啊……我不对大伟伸了伸大拇指。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要是她找不到大一点的巾……」
大伟则是没好气地说:「拜託,这裡是哪裡?医院啊!你还怕她找不到这麽点东西?」
阿师先生一边目光盯着从包包裡出来的显示屏,一边调整着最好的观察角度,同时提醒我们:「好了,现在别管其他,媗华就要来了……」
他的话,就像警钟一样,立刻再次敲响了我和大伟心中的紧张情緖!我和大伟马上闭住了嘴巴,两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那小小的显示屏上。连呼都摒住了……
之前大伟曾经对媗华说,为了避免吵闹,特别强调了要安静,因此,媗华为我们找的这个房间,远离了医院一般门诊或是住院部的楼层,是在一个储存物品的区域之中。所以,一般病患或工作人员,都不大会到这个区域来。这使得显示屏上就只看得到空空的通道,其他甚麽都没有。
想着媗华随时会出现在小小的显示屏上,我和大伟的呼,忍不住就渐渐又开始变了。
阿师先生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们两个的情况,连忙再次提醒:「大伟,别忘了,你要抓准媗华的动作,不能早也不能迟,如果等她喊出声来,那这一切的佈置就都白费了。」
「嗯,我明白!」大伟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晶显示屏,几乎连眨都不敢眨一下。他额头上的汗水,「嘶嘶嘶」地往下,简直就像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
我忍不住劝他:「大伟,你别这麽紧张好不好?看你的汗水……」说着,我自己也伸手抹了一下额头,发现也是手的水渍,显然也没有好到哪裡去。
大伟长长了口气正准备伸手擦一下汗……
「注意!她来了……」阿师先生说。
我一看,空的走道上,果然出现了媗华头戴白帽,身穿白护士裙,摇着青气息马尾辫的白衣天使影像。从小小的显示屏上看,她一手抱着折好的手巾,一手边掠着鬓边的秀髮,正朝门外走来。
我的呼立刻停止,心脏不争气地又开始「轰轰轰」地狂跳!一股说不出的兴奋,从尾椎像触了电般,「噼哩叭啦」地往上爬,让我全身打了个冷颤。喔,天啊,看到她那身穿护士服的可动人形象……我该不会也患上了护士制服控了吧?
大概也只剩下阿师先生还能保持冷静,只听他轻轻地说着:「大伟别急,还没还没,等她接近一点,对,快了快了……好,就是现在!」阿师先生的话,实在是让人想不冷汗都不行,真是太折磨人了。
所谓的时机,就是要等到媗华伸出手,正要握住门把,但又还没发出声音,引起我们「注意」的最佳时机……
「不行,你绝对不能告诉媗华!」大伟憋足了气,震天动地地喊着!
那声音,震得我差点摔跤!妈的,死大伟,你是中风啦?要喊得全大楼都听到啊?
我瞪了大伟一眼,却看到他红脸变白脸,再从白脸变青脸,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死死地盯着显示屏,表情紧张得随时会昏倒……
我倒了口冷气,连忙一看……
刚伸出手要开门的媗华,停住了动作,似乎正在犹豫着下一步的动作。
「她在注意听了,阿化,快点,该你了,别让她改变主意……」阿师先生将声音得低低的,对着我比手划脚。
「咳咳咳……」乾咳了两声,我正要开口……忽然间,咦?他妈的,我应该说甚麽?靠!怎麽想不起来了?
阿师先生和大伟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我注意到大伟的目光都快出火来了……
我只觉得口一阵阵血气上涌,脑袋嗡嗡响,越急越想不出来我的第一句台词!喔!真他妈的,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咳咳咳……」最后还是阿师先生将话头接了过去,说得不急不徐,又平又稳:「大伟,你别这麽动,再怎麽说,阿化也是媗华所託,请他多注意你的嘛……你既然要说真正心底的话,被别人听见了总是不好,刚才你喊得太大声,被媗华听到就糟了。还是小心一点,阿化,你到门口去看看,要是媗华来了就喊一声,我们别让她知道……」说着,阿师先生还高高抬脚,轻轻落下,虚虚地做出要我踏步用力一点的暗示。
「哦!好。」我用力地「蹬」着地面,「叭叭叭」地往门口走去。那刻意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好像七爷八爷在踩神步。
果然,走前我瞥了一眼显示屏,媗华娇小的身影,像隻灵活的灵般,转眼离开了显示屏的范围。
我装模作样地打开门,还刻意地作出意大利黑手杜宾警戒犬的姿态,伸着脑袋拱着背,左右观察着走廊。其实我也不晓得作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也许是因为这种演戏的觉,渐渐让我觉得投入了吧。
关上门,回到房间裡,阿师先生和大伟都紧盯着显示屏,等媗华再次出现。阿师先生轻轻叹了口气,对我们刚才的表现作出评论:「你们的表现,实在是……煮粥不成,砸锅有馀啊!一个喊得像被非礼,一个本连话都说不出来,好在隔着门,她看不到我们,所以还是相信了,否则这次的场景都算白费。」
我和大伟互望一眼,脸涨得通红,完全无话可说。
「好了,她回来了。这次,慢慢来,别紧张,她看不见我们的。」阿师先生用嘴呶了呶显示屏,话说得很轻。
我和大伟仔细一看,果然,媗华显然被刚才阿师先生的话语所引,想偷听我们的谈话,这时候正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门边,做出了侧耳倾听的姿势。
「大伟,刚才你说,媗华真的是你最的人?你真的那麽她吗?」阿师先生指了指大伟,又指了指他手裡的提词纸,示意他接话。
大伟慌忙打开皱成一团的纸条,语气略带颤抖地唸着:「是,我最近终于发现,其实在我心中,最的女人,就是媗华……叹气,啊不……」紧接着,他立刻长长叹了口气……
我听得简直紧张得快要昏倒,这傢伙,唸得甚麽啊,连动作都唸出来了?
阿师先生连忙作着要大伟冷静放鬆的手势,低低地说:「别紧张,女人听到这种话,绝对不会怀疑的……继续,自然一点。」
被阿师先生一鼓励,大伟果然表现得稍好了一些,说的话也自然了:「我以前一直没有向她求婚,主要就是因为,我一直不敢确定,她就是我这辈子最的女人……不过,谢谢阿师先生,藉由你的帮助,让我清楚地肯定了,媗华就是我这辈子,最的女人,所以,我打算找个时间,向她正式求婚!」
等等!他妈的等等,这段话……这段话刚才怎麽没有在对话裡?我瞪着说得越来越顺,表情也越来越动的大伟,立刻明白了。这傢伙,连台词都唸不好,居然就开始临场发挥了?
你这麽「临场发挥」是了,但这样完全不照规矩,临场地来,我本来就够紧张了,是打算要我怎麽接啊?
不过,显然大伟这段隔着房门的「真情告白」,让躲在门后的媗华大为动。从显示屏裡,我们看到了她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另一隻手竟在眼角拭着眼泪……
阿师先生立刻放弃了原来的台词设计,顺着他的口气往下问:「大伟,你的这个决定,我之前就知道了,也晓得从你确定了要娶媗华开始,就试着鼓起勇气,勇敢地向她表明你对她的热与慾望……但是,为甚麽在这段时间裡,你没有向媗华求婚呢?难道,是你和她最近出了甚麽问题吗?」说完,阿师先生立刻低了声音,提醒大伟:「提上次的事!把她对你生气的结果,归成你没有向她求婚的原因……这样能让她对上次的生气,产生潜意识的排斥!」
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这傢伙,真他妈的太恶了,无时无刻不紧抓着每一个环节,统统能变成他运用的工具!
大伟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怎麽整理说词,只好一直「咦咦唔唔」的。
阿师先生见大伟刚才虽然即席发挥得很好,但毕竟才华有限,蹭了半天蹭不出甚麽,就马上接手说:「大伟,别不好意思,这裡又没有别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你的好朋友,媗华又不在这裡,你有甚麽不好说的?坦白一点,你和媗华发生了不愉快,对不对?」
这麽简单的问题,大伟总算恢复了正常:「是的。」
「发生了甚麽事?你对她作了甚麽吗?或是说了甚麽话?」
「我……我跟她说,说……」大伟的脸忽然红了。真他大爷的,这小子居然挑现在还脸红?在场的谁不知道他说了甚麽?
「你对她说了甚麽?」阿师先生不断作着手势,要他大胆说出来。
「我跟她说,我每次都会幻想和别的男人分享她,这让我好兴奋,好骄傲……」大伟红着脸,终于说出来了。
紧盯着显示屏的我和阿师先生,同时也看到了门外的媗华,居然也用手蒙着脸,一副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真是的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俩个都这副德。
「哦?」阿师先生先夸张地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然后接着问:「就只有这样吗?」再来,他就对着我急促地低声说:「问我这样有甚麽不对吗?」
我立刻清咳了两声,大声地说:「阿师先生,这有甚麽不对吗?」于是,我的第一句台词,终于顺利出炉。
「不用这麽大声,自然一点!」低声待之后,阿师先生的音量,恢复了正常:「哦,不,正好相反,你的这种幻想,是很正常的。经过统计,大部份的男人,潜意识裡都会多多少少有这种慾望。这是经过学博士正式统计过的……媗华是一位优秀的护士,她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的,大伟,你不是要告诉我,她会因此而生气吧?」接着,他又待大伟:「说她很生气。」
「她很生气!」大伟说完,停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样的气势还不够,于是又补了一句:「她非常地生气,还说我这样就是把她当成女,我这样就是不她……」
「咦?奇怪了,」阿师先生很夸张地表示了他的惊讶:「媗华是一位医学知识非常丰富的专业人士,怎麽会为了一个医学上众所周知的事实,而责怪深着她,又正想向她求婚的男人?」然后,他又立刻待大伟:「说你怕她不你,所以打消了求婚的念头。」
「我……我被她那样生气的责备之后,就很怕她本不我,所以……所以,我本来想求婚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大伟表现得越来越顺,说得也越来越自然。
门外,媗华显然也没想到上次她生气的反应,竟让大伟打消了求婚的行动,不由整个人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即使我站在房间裡,透过小小的显示屏来观察媗华,都可以隐隐地觉到她那有些茫然的神情。
「那真是太可惜了。哎!本来是多麽好的一桩姻缘啊……」又是夸张的叹息之后,阿师先生继续说:「大伟,为甚麽和其他的男人分享媗华,会让你很兴奋呢?虽道你愿意和另外的男共享媗华吗?」
这个问题,完全不用提示,大伟立刻就用烈的语气大声回答:「不!不可能,媗华是我的,我怎麽可能会和别的男人分享她?她永远都是我的!」
阿师先生显然对大伟的烈反应很意,还对他伸了伸大拇指:「那麽,你之前所说的分享,指的是甚麽意思呢?」接着他低声音,特别待:「说你不知道,一切推向未知。」
「我……我不知道。」大伟乖乖回答,不敢说。
「你不知道?」阿师先生继续替他解释:「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清楚地去想,怎麽样和其他男人分享媗华,只是很象地有这样的觉,然后就直接说出来了,对吗?」
「对!」
「你之所以会提到分享你的媗华,到底是基于甚麽样的觉,才会这样说?如果有其他男人和你分享媗华,会给你甚麽样的觉?」
大伟想了想,终于自己主动说了:「我会觉得很兴奋,很骄傲,因为这麽好的女人,是我的,不是别的男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师先生拍了拍手:「你的心态是不是觉得,媗华是你的女人,而且是一位那麽优秀的女人,所以,当有别的男人也受到了她的可贵之后,会让你觉得很骄傲,因为这麽一位值得拥有,大家都说好的女人,不是别人的,她只属于你。而你所谓的分享,就是要向其他的男人炫耀,让他们看到你拥有媗华这样的好女人,又羡慕又嫉妒,所以你一想到这个,就会觉得非常非常地兴奋,是这样的吗?」
大伟点头回答:「是的,就是这样,我就是这种觉!」
旁边的我,也只有长叹佩服。因为,我已经看到,门外的媗华,整个人紧绷的样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透过显示器都能受到的轻鬆。
果然啊,经过密设计的场景,任何觉都是可以「替代」掉的。
我又想到了之前阿师先生在说明这个场景时,特别对我说明的原因。他说:「人们对于迂迴的信息,会很容易地相信。因为任何正面传来的讯息,人的意识会自动判断其真假,但是对于并非针对自己而来的讯息,就可以很容易地避掉正面的理判断,而直接进入潜意识接受。例如若有人当面说一位女人美丽,那女人会判断这人说此话的动机、后面的目的,甚至这人的可信度等等,不会马上接受。但若是她从旁边的人口中,无意听到别人在说她很美丽,就可以避开正面的判断,而倾向选择直接相信。这就是信息的迂回进入法。股市裡的小道消息,最容易让人接受而相信,就是这个原因。」
从我现在亲自目睹的情况看起来,这说法简直太对了。以大伟来说,如果这时候的他,是当面对媗华解释他的心态,恐怕再说一百句,也很难去掉媗华心中的疑虑。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了。媗华所听到的这些讯息,都是我们躲在房间裡,背着她偷偷说的,恐怕这时候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只要让她依旧以为我们不知道她在门外,都会让她深信无疑!
忽然之间,我觉到:控制人心的手段,真是可怕啊……
正当我在胡思想的时候,忽然,有人用力扯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我抬眼一看,大伟和阿师先生,都睁着眼睛,正瞪着我呢。
惨了,刚才一走神,本没注意到现在进行到哪裡了……因此,我只好期期艾艾地问:「呃,这个……你们刚才说甚麽?」
阿师先生又瞪了我一眼,显然对我这个很不靠谱的助手,非常不意:「阿化,刚才我问你,你觉得大伟这种想炫耀煊华的想法,怎麽样?方才你发呆的样子,恐怕就是在想着煊华引你的地方,所以你有甚麽话,都坦白说没关係……」然后,他低声地待我:「该你上场了,照台词说。」
我一听,噢,原来已经绕到这裡来啦?正准备将我应该说出来的台词说出来时,忽然间,我觉得脸上好像有点发烧,竟张了张嘴巴,甚麽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光看那些台词的话,虽然其中的内容都很直白,但是当时,我的心裡还觉不怎麽样,没甚麽困难的。因为台词裡所说的那些,至少确实也是我所承认的。
不过,真的事到临头,人到临门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眼前,这媗华可就站在门外呀,我这话……虽然是实话,但……还真他妈的难以说得出口去啊。
「我……我……这个……」蹭了半天,还是吐不出来。
阿师先生又瞪了我一眼,指了指显示屏,我看到媗华果然是一副竖着耳朵,正在全神倾听的样子。
靠,这扇门的裡面外面,男的女的,都正在巴着眼睛,等着我的「台词」呢……我该怎麽办?
等我这个哑吧等了老半天,阿师先生没办法,只好先为我作了个示范:「其实呢,要坦白说对媗华的觉,也没甚麽不好意思的。我之前就已经见过媗华了,说实话,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算是我这样年纪的男人,也实在是很难不注意到像媗华这样的小美人。你想想看啊,媗华的皮肤是那麽样地细緻,水水的;五官是那麽样地均匀,看起来就让人觉得甜得要死;身材又是那麽样地轻盈娇小,就像古时候的着名美女赵飞燕一样,我每次看到她娇小玲珑的身影,都会忍不住偷偷想伸出手去,把她轻轻地抱在怀裡,受一下她那一身娇躯的重量。哎……所以说啊,我觉得媗华她呀,还真真切切地是一个要人命的小妖啊。这也实在难怪大伟有了煊华之后,就会有这种想炫耀的想法,因为要是换作了我,我也一样会这麽想的。大伟,你真是让我好嫉妒啊……」
我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麽评论这位怪叔叔了。他这番台词可是计划裡没有的,还真亏他甩手就出,张口就来,这麽噁心的话,偏偏说得脸不红,气不的。更夸张的是,媗华现在就站在门后,难道他不怕她听了马上呕吐?
不过,显示屏所呈现的事实,却证明了我的判断不但错了,而且还是错得离谱。
因为,我已经注意到,媗华微侧着身子站在门边偷听的模样,不止是没有呕吐,还不住地以举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副娇羞难,但是却又忍不住想继续听的俏模样。
阿师先生看我还是张着嘴,完全傻眼的表情,连忙低声催促:「别看了,没有别人的时候,很多「应该」有的反应,也就没有「必要」有了,该你了。」
「喔,媗华吗?嗯,我也觉得,她很美丽,很好……」我结结巴巴地说。
「讲甚麽啊?具体的讚美才最有力量!」阿师先生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然后提高了声音问我:「阿化,你觉得媗华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最引你?你最喜?甚至会让你偷偷地在心裡想着摸一摸?亲一亲?闻一闻?捏一捏地受一下?」
我听得他这麽一问,真是张口结舌,完全地不知所措。这傢伙,简直太敢说了吧?
心裡正在想着怎麽样措词,才比较不会像阿师先生那样,显得那麽大胆而又直接……
忽然,阿师先生已经低声传来指示:「你别这麽小心翼翼的,其实,对于女人,只要是说她美丽、漂亮、引人的,她绝对只会高兴,不用担心她会冲进来打你的!」
「呃,这个嘛,那个嘛……」阿师先生和大伟的眼光,瞪我都快瞪出火来了,我连忙接着说:「我听大伟说,媗华喜运动,又练瑜珈又练舞蹈的,我总是在想,媗华这麽娇小的女孩,哪裡来这麽好的力?因此,我猜想,她的经过了这麽多的锻练,一定非常非常地有弹,如果能捏一捏的话,必然可以受到她那又弹又劲的部;换个角度说,如果我能够看到她穿着的紧身底或丁字,薄薄的布料包在她那又又翘的部上,也一定会让我的眼珠都突出来的……哦,还有,我喜媗华小小的脚丫子,看起来就像个玩具,如果能握在手上把玩一番,那真不晓得会有多幸福……还有,她喜运动,也很会汗,她这麽可的女孩,汗味也一定很好闻,还有……」当我看到阿师先生和大伟,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像见了外星人那般,连忙中断了自己脑中的遐思。
大伟「嘿嘿嘿」地大声怪笑:「你这小子,平常看起来对雅娴多麽着一样,没想到,也能欣赏我的宝贝的嘛……」
我这才惊觉,刚才好像憋久了拉一样,居然一洩就止不住了,实在不敢看屏幕上媗华的反应,只好苦笑着回答:「是你们一定要我说的,更何况,我虽然很雅娴,不过,这也不妨碍我欣赏媗华吧?毕竟,她是这麽可动人的白衣天使,想让人不注意也难啊……所以,实在是怪不得大伟到处跟人炫耀。好在我也有个最的宝贝,否则,我非把大伟痛揍一顿不可。看到他一次揍一次!」我总算补上了我该说的台词,还另外加多了不少,更想到了之前大伟透他想揍我一顿的话,因此立刻在此时回击。
阿师先生一直注意着显示屏,他这次也对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凑上前去一看,媗华两手摸着双颊,姿态是无尽地羞喜,虽因屏幕太小,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整体而言,她显然是高兴得不得了的。这让我鬆了口气,心裡少了点尴尬。
大家都说完了,阿师先生便微笑作了个结语:「好了,大伟,看来我们在场的三个人,都有同样的共识。那就是:你拥有像媗华这样的女孩子,确实是一件值得向人炫耀的事。所以,你的觉我们都能理解。不过,很抱歉,这裡没有别人,我必须坦白说,虽然你想炫耀媗华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因为你没有把话说清楚,因此导致媗华误解了你的意思。所以,你如果真的那麽她,就要珍惜她,把握她,找个时间向她道歉,然后再向她求婚。大伟,我这麽说,你明白了吗?你愿意吗?」
重点来了,说到这裡,我知道,这次场景的上半场,已经要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我期盼的下半场了。
「阿师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愿意向她求婚,但是……」大伟停了一下,这是一个必要安装的转折钮:「我怕她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不愿意我。」
越来越悉剧情的我,立刻接口:「不会的,大伟,放心吧,据我所知,媗华是一个心开阔的女孩,比你拿得起,放得下多了,你真心向她道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说到了这裡,该收场了,于是,大伟在得到阿师先生的点头之后,故意不解地说:「咦?奇怪,媗华怎麽到现在还没来?难道是下班时又被甚麽事拖住了?我再打个电话……」
就在大伟拿起电话时,我们看到显示屏裡的媗华,已经一熘烟地不见了。
「喂?媗华?妳怎麽还没到啊?甚麽?被一些事耽搁了?」大伟和我们换了个恶的微笑,继续说:「哦,我想也是这样,那妳甚麽时候能来?喔,马上,好,我等妳。」
大伟收了电话,我们三个人立刻同时收拾着房间内外的所有装备。等到我们一切就绪,恢复原状之后,就坐在房裡等着媗华。
阿师先生看着我,笑了笑:「以一位初次上阵的助手而言,你上半场的表现,也算是不错的了。至少后来,你已经渐渐知道怎麽配合。」
我苦笑,也只能苦笑。因为,我对我自己的表现,并不意。
「不过,接下来的下半场,你就变成了主力了。」阿师先生的表情很认真:「所以,我要再次提醒你,这次的场景,主要的对象就是媗华,你必须注意她的尺度在哪裡,不能超过,而引起她不好的觉,这很重要,知道吗?」
我点头。
「上半场的目的,是从心理认知上,将她那种被人分享的负面觉,用新的觉置换掉。目前看起来,我们已经初步成功了。接下来,就是透过真正实际的接触,深化那种新的觉,使得她以后想到时,就会觉得舒服的,并不讨厌。这样,我们才算完成了这次场景的目的,将她心底深层的反改造成功。所以,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你了,如果失败,或给了她不好的觉,那麽,我们刚才费力得到的效果,就完全白费了,你明白吗?」
我还是点头。
收拾好心情,我的心却反而没办法平静下来。经过了刚才的一番「内心表白」,媗华会怎麽看我?会把我当成一位变态而给我脸看吗?还是会因为心中尴尬,连望都不愿意多望一眼?各种想法拥上了心头,竟让我忐忑不安起来。
(04)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这次,媗华显然非常规矩。
大伟前去开门,一身白衣白裙的媗华,果然如之前我们所看到的那般,半抱着几条折好的巾。
她一进来,就对着我们微笑点头,招呼问好。那态度……完完全全地正常,丝毫没有任何我想像中的变化。
如果我没有亲身经历刚才的情景,打死我都不相信,刚才她已经躲在门后,完全听到了我们几个男人针对她所谈的「言秽语」。虽然,那些对话中的每一句,都是经过设计,或至少有特别目的的甜言语。但至少,她怎麽也应该要有一点……隐然的表情吧?
可是,我找不到!看来看去,没有任何一点她知道了甚麽的痕迹!
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媗华的演戏天份!比起今天我和大伟的彆脚表现,她简直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是谁说过?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员啊……
大伟将媗华带来的长巾接过,然后找了个椅子让媗华坐下。而在她坐下之前,大伟慇懃地将椅子擦了又擦,那样子比狗腿子还狗腿子!
喔,是了,大伟现在的样子,还是阿师先生特别待的。目的就是要在此刻媗华心中觉正在变好变佳的时候,再加上一码,让她觉更更高兴!
不过,我说你这傢伙,也不用作出这麽一副小李子伺候慈禧太后的样子吗?不嫌太夸张吗?
可惜,事实上,这已经是我今天不晓得第几次猜错了。看着宛如店小二般拼命擦着椅子的媗华,她的脸上笑容灿烂,简直是喜得不得了,那望着大伟的一双眼睛,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等到媗华好不容易,在大伟慇懃的伺候中坐下之后,阿师先生终于开始了他对我这个「病人」的「治疗」。
首先,他走到这个房间的窗户旁,将那厚厚的窗帘拉上。本来还蛮光亮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暗了起来。这也是在向媗华商借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特别要求的。据她说,这间房间以前是一个小型的简报室。只是现在医院新的行政大楼已经盖好,这裡就没有再使用了。
当整个房间变暗之后,阿师先生居然从他的手提袋裡,拿出了几支小小的蜡烛。靠!他那是多啦A梦的口袋吗?怎麽甚麽都有?
暗的房间,点起了几支小小的蜡烛,然后,整个空间的气氛,就忽然变得不一样了。四周澹澹的暗影,和那飘动摇曳的烛光,像是离了在场所有人的官,使得一切都飘忽了起来。
觉上,四周的空间好像也沉静了下来,只剩下阿师先生,轻澹平稳的声音,传了出来:「阿化,请你注意听我的声音,我数一,你的心理也跟着数一;我数二,你的心理也跟着数二,就这样跟我一直数下去,就算你心裡觉得累了,也没关係,儘管休息,就让你的潜意识跟着我数,就可以了。即使你累得不想数了,那就完全放开,不用管我,你的潜意识自然就会跟着我的话一直数下去,你只要闭上眼睛休息就好,可以吗?」
我点头。
然后,阿师先生就这麽「一、二、三、四……」地慢慢数了下去。他数得非常慢,我的心裡也跟着数得很慢,他数一声,我也跟着数一声,就这麽一直数下去……
九、十、十一、十二……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三十九、四十、四十一……周围的烛光,摇摇曳曳的,觉非常舒服……这是阿师先生说的吗?还是我心裡说的?
也不知道数了多久,我忽然有种觉,我到底数了多少,我好像已经无法分辨了。也就是说,当我数到五十四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五十四到底是多少。我不知道五十四之前是五十三,也不知道五十四之后是五十五,我只知道当他数五十四的时候,我就跟着数了五十四……
数字对我,已经失去了意义。存在的,只剩下阿师先生数一声,我跟着数一声。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七十五、七十六、七十七……周围的灯光好温暖,让我觉得很慵懒……这是谁说的?不管了……
然后,我觉得累了。这麽样地一直数,实在是很无聊!无聊到我都想打瞌睡了。所以,我决定,像阿师先生说的那样,就让我的潜意识一直数下去吧,我自己,只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想休息……可惜,在我的觉裡,好像才刚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忽然间,耳朵旁边就听到了有人在弹指的声音……
张开眼睛,我看到了阿师先生灼亮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咦?我被催眠了吗?我想了想,就现在的觉,一切都很清晰,阿师先生静静地坐在那裡看着我,而大伟和媗华,也坐在那裡,同样也是静静地看着我……一切都很清楚啊。
可是,要说我没有被催眠,为甚麽之前我会这麽累?还一下子就睡着了?这是清醒的人该有的觉吗?想着想着,我完全搞溷了。我到底有没有被催眠?
看着阿师先生、大伟和媗华,他们的样子,也都很清醒,就和我一样。所以,我没有被催眠喽?可是,他们的样子,和平常时候的觉,又好像有些说不出来的地方不同,这连我自己都觉得到。难道,事实是,我们都被催眠了?
狐疑地看着阿师先生,再看着旁边的大伟,和他身边的媗华……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带的笑,静静地坐在那裡.
「好了,我们按照计划进行吧。」阿师先生这麽说着。等等!这好像……好像就是我们之前有说过的啊?我是大伟的助手,要帮他设计场景,影响媗华的……喔,这麽说起来,我是清醒的喽?因为我还记得我们的计划,我还记得我要做甚麽,要说甚麽。一想到这裡,我的心安了些。
阿师先生看着我,声音很平静:「阿化,你可以告诉我,你为甚麽会进医院呢?」
「因为我撞到了冰箱。」我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麽,为甚麽你会撞到冰箱呢?」阿师先生又问。
「因为我抱着雅娴,从桌子上摔下来。」还是非常直接乾脆,又很清楚。至少我这麽认为。
「那麽,你为甚麽会从桌子上摔下来?」
「因为,我想扑到雅娴的身上,而她那时候正好站在桌上,所以,我们就摔下来了。」不错吧?依旧回答得简扼要。
「我明白了,」阿师先生又说:「你会想扑向雅娴,是因为心底深处的冲动吗?」
我点头。
「那麽,这种冲动是来自于哪裡呢?」阿师先生又问。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就有点难度了。来自于哪裡?我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停止了问我,而是转过头,对着坐在旁边的媗华:「媗华,妳也是一位专业的医事人员,对心理学也曾经修过,妳的看法对我有参考的价值,妳认为刚才阿化的回答,如何?」
媗华想了想,回答:「照他刚才的说法,在他的潜意识裡,好像有一种他也不晓得从何而来的冲动,所以才酿成了这次的意外,进了医院。」停了一会儿,她又补充:「另外,我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可啊,和我认识的那个正经八百的阿化,不大一样。」
阿师先生很高兴地点点头:「很谢谢妳这麽坦诚地告诉我妳的看法和觉,这对我非常有用。等一下,也请妳有甚麽想法和觉,都坦白地告诉我,让我们一起帮助阿化,好吗?」
媗华甜甜笑着,点点头。
阿师先生又道了声谢,转过头问我:「阿化,你对于自己这次因为一时不明的冲动,而进了医院,有甚麽看法?」
「我的看法就是:想扑上去跟真的扑上去,是两个概念,要小心选择,不然很容易受伤。」我回答得语重心长。
「很不错。」阿师先生又继续问:「你知道这种没办法控制的冲动,有多危险吗?」
我点头。
「你有听说过甚麽桉例,就是因为这种冲动而出事的吗?」他又问。
我当然听过,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只不过那时我完全不知道,你这话原来还有目的。心中这麽想着,但我知道说出来是不恰当的,所以,我只点了点头。
「你可以说说看吗?这种不明的冲动,会造成怎样的影响?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会有怎麽样的危险?」他笑着问我。
我觉得他笑得像隻狐狸,但我还是回答:「这种冲动有的让身体受伤,有的直接让下体折断,有的出车祸半身不遂,更有的直接冲进河裡或撞上卡车丧命!」
阿师先生转身向媗华:「妳觉得怎麽样?」
媗华听得脸严肃,有点花容失的样子,吃惊地说:「有……有这麽严重?」
「恐怕是真的。」阿师先生看了我一眼:「现在的他,不会说谎的。」
死老狐狸,我是没有说谎,但我也没说,这都是你告诉我的。
媗华愣了愣:「那……那我们该怎麽办?」牵扯到深层潜意识的东西,一般的医院本没办法处理。
阿师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回答:「我可以将他这种冲动,在他还没有发生甚麽意外之前,为他导正,恢复正常。不过,因为妳也是一位合格的医事专家,所以,我可能需要妳的帮助,妳愿意吗?」
媗华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死老狐狸,每句话裡都藏着钉子,一点一点把人往水裡牵,真狡滑!
阿师先生对媗华鞠了一个躬,表情非常诚恳:「我对妳这种宽广的襟和对朋友的友情,非常敬佩。我先谢谢妳的协助。」
作足了戏之后,阿师先生又转头问我:「阿化,你知道你的这种潜意识冲动,是来自于哪裡吗?」
「来自于哪裡?」我被问得有点茫然:「潜意识吗?」
阿师先生微微一笑:「那麽,你现在有这种无法控制的冲动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
阿师先生又转身对媗华说:「妳觉得怎麽样?」
媗华想了想,说:「听起来,好像他刚才说的那种冲动,是隐藏在他的潜意识中,又不是他所能够控制的,而现在那种冲动又已经完全潜藏了起来。」
「嗯,我认为妳的看法非常准确,应该就是这样。」阿师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出了苦恼的样子:「我是可以将他潜意识裡的那种冲动矫正控制,让它正常,不会再发生危险。但是,现在麻烦的是,他的这种冲动已经隐藏起来,如果没有将它发出来,我也没办法。」
「将它发出来?」媗华愣了愣:「这种冲动要怎麽发?」
阿师先生耸了耸肩,一副完全没有谋的样子:「最简单直接,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受到某种能够起他慾望的东西,然后,这种冲动就一定会出现。」
「起他慾望的东西?」媗华想了想,脸微微一红:「我知道了,阿化最的,就是雅娴,平常的他正经八百的,但只要他看到雅娴,就会好像变成狼一样,整颗心都在她身上。我就看过他在病房裡,雅娴才走出去五分钟,他就神不守舍的。」
我只能傻眼。老天啊,这种误会还真的能够出现?
旁边的大伟,也在这时候接口:「媗华说得没错,只要让阿化一看到雅娴,尤其是让他见到她裙子裡的内,马上他就会变身成为畜牲!完全失去人样。」
好!给我记着,趁机骂我……死大伟!
阿师先生像鬆了口气般,又问:「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可不可以请妳去找她来?」
媗华立刻显得有点为难:「她……她是空姐,不巧昨天去替朋友接班了,所以不在。」
阿师先生作出了一愣的样子。靠,装得真像,然后他又问:「那……她甚麽时候回来?」
媗华摇了摇头:「她替的是国外的长途班,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不过,恐怕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那……」阿师先生拉了长长的一个音尾:「就难办了。这种冲动,又不晓得甚麽时候会突然出现,要是一个不巧,当他在开车的时候出现,那可就……」
我一听,心裡就骂开了!死变态,谁没事自己开车会兴奋啊?举的甚麽例子?
但是善良的媗华可不一样了,她马上就脸担心地问:「那怎麽办?难道没有其他的方法吗?」
中了,中了!老狐狸真的是……他的贼啊!
就找另外一个他也很喜的女人来……」
「他也很喜的女人?」媗华一听,立刻脸上就变得通红了起来,但是她却还是说:「那……那会是谁呢?我可不知道。平时他看起来正经的……」
媗华一边说着,一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望向了旁边的大伟,后面的话也好像在对着他说一样。
不得不承认,从我们今天开始这个场景到目前为止,大伟现在所作的这个表情,简直是他最佳的表演巅峰之作!你看他那一副明明知道甚麽,却又说不出来的鬱闷表情,如此地哀怨,如此地冤屈,如此地六月飞雪……简直让演技只赢他一点点的我,无比地钦佩!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脸憋得通红的大伟,只能语无伦次。
我心裡差点笑得想捧着肚子躺在地上翻滚,但是不行,现在的我,是陷入催眠之中的人,岂能如此不识时务?因此,我只能运功于腹,不停滚动,然后将肚子的笑意,入丹田!可惜这种笑意实在太难控制,一个不小心,差点化成粪水,把我的眼都飞了……
「咦?大伟,看你的样子,难道你知道阿化除了雅娴之外,还喜那位风华绝代的美娇娘?」媗华像开玩笑般地问着大伟,那一双眼睛裡的笑意,映得她的黑眸一闪一闪地。
哎哟,还风华绝代的美娇娘咧……我快受不了了,这次恐怕真的了。
我在旁边都忍笑忍得这麽难过了,可想而知,直接面对着媗华眼光的大伟,那脸真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大伟绷着脸,瞪着眼,咬着牙,凸着筋,赤着颈,整个头部一下红,一下绿,一下青,简直就像是个人工霓虹灯泡。
现场唯一还是那麽冷静的阿师先生,眼看着大伟憋得简直就快渗了,连忙对着媗华说:「咳咳,这个,其实,不瞒媗华妳说,我还真的知道,阿化除了对他的老婆之外,还是非常欣赏另外一位充引力的优秀女的……」
得!硬是要得,看这话,说得多麽天花坠啊……但瞧瞧媗华,偏偏就听得双颊微红,眼中笑意盈盈,那种没说出来的得意,简直掩都掩不住……
她微笑着出了「好奇」的神情:「真的吗?那你可以告诉我是谁,如果我也认识,我可以去问问她,请她帮忙。」说到这裡,忽然停了一下,转头对着稍微恢复正常的大伟:「大伟,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大伟马上点头:「当然可以,就我所知,那位女孩子,不但长得活泼漂亮,生更是非常纯真仁慈,所从事的工作也是随时都在帮助别人的行业,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和妳一起去劝劝她,毕竟,阿化对我们都是很好的,也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嘛。」
大伟的话,更让媗华心花怒放,那甜甜的笑,简直可以从上面出糖来。她想了想,终于问了个关键的问题:「那麽,阿师先生,你到底是那位女孩子怎麽帮忙呢?如果我要去说服她,总要有个标准,才知道怎麽说,人家也好决定要不要帮忙吧?」
阿师先生马上就打包票般地回答:「很简单,一不用衣,二不用点,只要像妳一样地坐着,就可以了。」
「只要坐着?」媗华的表情有点怀疑:「就这样?」
阿师先生非常肯定:「其实,我也知道,对那位美丽女孩子身体的哪些部份,阿化会到特别的兴奋……」
被他这麽一说,媗华当然也想起了我之前所说的话,緻的脸儿又浮起了红霞,闪耀的眸光中,好像也澹澹散出了一丛更亮的,带着粉的晚星。
她考虑了一下,又转过头对着大伟问:「真的不会怎麽样吗?大伟,你觉得我这样去请人家,好吗?」
「有甚麽不好的?」大伟简直快忍不住,就要掐着女友的股她答应了:「别忘了,这是救我们的好朋友啊……」
阿师先生又及时加了一句:「请放心吧,媗华,这一切都会在我的控制之下,所有过程,也都会非常自然,不会有任何妳所不能接受的情况出现的。」
最后,终于,媗华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你告诉我,那女孩子是谁,我去请她帮忙看看,但是她愿不愿意,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说话之际,媗华的一双脸颊红馥馥的,说不出的动人可。
阿师先生微微笑着,也没说甚麽,就这麽静静地看着媗华。
媗华被他看得双颊丹更盛,连小巧的耳垂都红了,忍不住带着点嗔意地瞪了阿师先生一眼:「阿师先生,干嘛这样子看着我?」
阿师先生还是笑着摇摇头,像很有触般地叹了口气:「媗华,妳真的有点煳涂啊,阿化的眼光这麽高,在他认识的女孩子裡,除了优雅如白莲的雅娴之外,还有哪一位女孩,能够有这样相似的条件,让他也忍不住暗暗地欣赏?甚至还会偷偷地在心裡意着?说不定当他在和雅娴作的时候,脑子裡也难免会想起这位动人的女孩啊……」
我听得一阵头昏眼花,大师果然是大师啊,这话一说,哪个女孩不会私自窃喜?尤其是,还拿她来和我的雅娴比……这简直就是一向隐隐有点崇拜雅娴的媗华,最致命的一击!
果然,媗华听得那个喜呀,简直已化成了最美的胭脂,将有点轻的俏脸染。
她媚眼难掩地睨了旁边的大伟一眼,看到他整个人被得傻在那儿,才格格一笑:「阿师先生,你这麽一说,该不会是指……我吧?」
轻轻「啪」地打了个响指,阿师先生点头笑眯眯地说:「猜对了,美丽而又动人的媗华小姐,阿化除了雅娴之外,心中常会偷偷想着念着欣赏着的,正是妳这位娇俏玲珑的小美人呢……」
靠!死狐狸嘴地花言巧语、甜言语、疯言疯语也就罢了,为甚麽要把我说得如此不堪?对于媗华引我注意的某些部份,顶多我也就偶尔想一想而已,可是被他这样一说,倒好像我早就偷偷在暗恋着媗华一样。
不过,儘管我听得很噁心,媗华却显然已经被这一番又一番的甜言语给灌得晕头转向,心喜了。看来没错,肯定是如此,一定是这样!我认为,这时候的媗华,必然是已经完全被那老变态催眠了。
「阿师先生,你别一直这样说,我……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媗华美目盼,笑得甜得出水来地白了阿师先生一眼。
你看你看,媗华如果不是被老狐狸催眠了,为甚麽对他说话的时候,也是眼溢得出来的这种风情。
喔!坦白来说,刚才阿师先生说的话,虽然我听起来,有点噁心,但是我噁心的,就是针对那个狐狸而已。如果以现在媗华整个人所散放出来的稍然来看,他那些噁心到了极点的话,还真是没错。
阿师先生很有风度地向媗华微一鞠躬,轻叹一声说:「我说的话,并不是甚麽花言巧语,而是我心裡真正的实话,但是,妳说得对,这种吐心声的话说多了,是有点唐突佳人,我向妳道歉……」
不要脸,不要脸,老狐狸这就「吐心声」起来啦?靠!我真正是不得不佩服他了。但显然,媗华听得是喜孜孜的,并不介意他这麽说。当然,老狐狸高段还是高段,这话表得啊,那麽文雅有水准,充欣赏之意,又别无他想,实在是高啊……
「所以,媗华,妳看阿化其实欣赏喜妳也这麽久了,是不是也可怜他一下,就稍微地帮一点忙呢?」阿师先生打铁趁热,打算砍单了。
媗华笑盈盈地看了阿师先生一眼,看了还在模拟木的我一眼,又看了整个人已经被她光采无比的,得出口水的大伟一眼,然后还是笑意盈盈地问:「真的不会有甚麽问题吧?」
「不会,有问题,媗华美女可以随时叫停,然后找我算帐。」阿师先生拍拍口。
媗华这时,终于咬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吧,那麽,我该怎麽做?」
一经决定,就直入主题,果然媗华明快的个,已经开始渐渐恢复。
「先就这麽坐着,后面有甚麽变化再看情况,好不好?」
媗华轻轻点头,兴緻盎然。看来,今天还真是她的幸运啊……
搞定了媗华,阿师先生转过身,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眨了眨眼:「阿化,现在我数到三,你就回到我们刚才的数数状态,然后,你就放鬆休息,甚麽都不要想。一、二、三!」
我被催眠了吗?应该没有吧?可是为甚麽我的头就这麽垂下来了呢?该死的,这是怎麽回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但是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这到底是被催眠了还是没有?为甚麽会这样?
忽然间,我到阿师先生用手轻轻触了我的额头一下!有一股像水一样的气,「咕噜噜」渗进了我的脑中,让我整个人的觉为之一轻。然后,阿师先生的话音,就得低低地,轻轻传来:「为了不让你的潜意识慾望真的冲出来坏事,我只控制了你部份的身体反应,但是你的意识却是清醒的,你明白了吗?」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点头。
「那麽,接下来,你就要按场景配合了,知道吗?」
我又点头。
阿师先生的声音,忽然转大:「阿化,现在你是一隻青蛙,醒来!」
一个响指,我睁开眼睛,看到大伟和媗华,都正好奇地看着我。
青蛙?好!我配合。于是,我蹲在地上,开始一跳一跳地在周围转圈,一边跳还一边「呱呱呱」地学着青蛙的叫声……
看着我的样子,大伟和媗华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心中忍不住暗骂大伟,媗华笑也就罢了,能博佳人一笑,我觉得骄傲的,但你小子笑甚麽?不知道我是装的吗?
跳了三四圈,正想着,这样应该够了吧?忽然又听到阿师先生说:「现在你是飞机!醒来!」
甚麽?飞机?的咧……我立刻站起来,张着双臂,学着飞机的样子,在周围跑来跑去,还发出「轰轰轰」的引擎声。
媗华笑得花枝颤,脸上透出人的光芒,这我喜,但是,你大伟捧着肚子大笑,是甚麽意思?
正考虑着我这飞机,是不是要对着恶寇,发出口水之弹,随即又听到阿师先生的声音:「现在,你是一条虫,醒来!」
我靠!你玩我啊?虫就虫,还虫?这虫怎麽学?心裡暗骂着,但动作可不敢马虎,我整个人像滩烂泥般地躺在地上,使力扭啊扭的……这虫是勉强了,但虫?娘的咧!没办法,为了应景,只好像成人片上的女优那般,开始「喔喔耶耶」地喊了起来……
媗华已经抱着肚子,差点笑岔了气……可恨的是,大伟他在干嘛?居然笑得躺在地上打滚,还学着我「喔喔耶耶」地鬼叫着……简直令人髮指啊!我差点想就这麽扭到他身边,跩他一脚!这虫前也会蹬腿的不是?
正扭得浑身冒冷汗,忽然,又听到阿师先生说:「现在,你是一坨大便!」
妈的,不玩了不玩了,大便就大便,还大便?怎样叫大便?是的大便?还是像的大便?我想来想去,实在是无法理解,只好茫然地傻躺在那儿,连起来都忘了。
「媗华,妳看,当某种指令阿化无法瞭解的时候,他就会暂时陷入这种茫然的状态之中。」阿师先生这麽向媗华解释着:「以他现在的智商,大概只有五岁左右,所以,妳大可放鬆心情,不用担心,一个五岁的孩子,没办法对妳作甚麽的……」
哇咧!明明是你自己话不说清楚,居然还说是因为我的智商低?你倒是装个大便出来给我看看?死变态以后生儿子没眼,别说大便,连稀稀的鸟大便都拉不出来!
儘管心裡骂着,为了大局着想,我还是不敢穿帮,只是傻傻地躺在那儿……
阿师先生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其实,我刚才的指令,是说,你现在是一坨鲑鱼的大便!」
甚……甚麽?鲑……鲑鱼大便?我……我只能气得躺在那裡直翻白眼,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我正躺在那裡气得眼冒金星,就看到阿师先生前倾着身,凑过来看着我,一边微笑一边摇头:「看你两眼翻白,鼓腮呼的样子,你学得不对,我并不是要你学鲑鱼,而是要你学鲑鱼在水裡拉出来的大便!」
我……我简直是完全无语了。请问有谁看过鲑鱼在水裡游泳时,拉出来的大便是甚麽样子?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相信,如果眼光能够杀人,我这一眼已经从他的口穿进去,击中他的嵴椎,再往下拐弯,连破他的任督二脉、奇经八脉、阿里山脉、天山山脉,直抵他的丹田,再刺进他的蛋蛋裡,将他的割成九弯十八拐,最后惨嚎巴斯(八十)光年而亡!
不过,可惜这门武功,我依旧没练成,所以只好看着阿师先生兴緻地对我解释:「你没见过鲑鱼在水裡游泳时,拉出来的大便是甚麽样子?」
废话!你要是见过,我拉出来剁给你!但我只能摇摇头,学习着五岁应该是个甚麽样子。
「没关係,我教你,乖,你站起来……」
他的无尾熊,还乖咧……于是我很乖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知道,鲑鱼平常,是生活在水裡的……明白吗?」
不对,鲑鱼平常不是生活在马桶裡的吗?讲这甚麽……当我白痴啊?我是五岁不是白痴!
「因为鲑鱼生活在水裡,所以啊,牠一拉大便啊,就会像雪花一样,在水裡飘呀飘的,来,你飘给我看。」
我……我能怎麽飘?于是,我只好伸出双手,头往上仰,宛如接落下的雪花般,一边傻笑着一边转着圈圈……我也懒得计较了,我都五岁了你还能怎麽要求?
「对了,就是这样……你看,那宛如雪花般的美景,那宛如绵絮般的柔软,轻轻落在脸上,难道不是很美吗?」
很……很美?他姥姥的卫生绵咧,那可是大便啊……我努力想作出,嗯,这真的很美的样子。但实在没办法,只好继续傻笑着转圈。好!你够狠!没关係,以后我绕着你走,可以吧?
一边发狠,我一边转圈圈,转得我头晕想吐。再一想到那落在脸上的……就更想吐了!
「好了,不用转了,你看你脸都变绿了,再转下去就对身体不好了……」
我现在都快被你整死了,还对身体不好?不过,我很听话地停了下来。然后,我发现媗华和大伟两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笑得瘫在那裡,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本连坐都坐不直了。
「在水裡的鲑大便,飘呀飘的,最后会怎麽样啊?」
会怎麽样?会被环保队员收走!会被野狗鱼吃掉!我怎麽知道?莫名其妙,老问这种问题。但我真的不知道,所以,只好愣愣地摇了摇头。
「最后会怎麽样?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那鲑鱼大便在水裡泡久了,就会慢慢地被水浸透,就会一丝一丝地化开来,像一块绒般的海棉一样,膨起来,变得越来越大……来,你膨给我看看。」
我……膨?喔,天啊,为甚麽我要被慾冲昏头,最后落入这个大便专家手裡?大便水化绒膨?老二膨我就会,这玩意儿膨?你找好莱坞最有名的大便脸汤米李琼斯来也膨不了啊……天啊,你饶了我吧,这场景甚麽时候结束啊?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张开双臂,拼命气,龇牙裂嘴,瞪眼竖眉地作出一副「膨样」。
媗华那边,传来了他们两个人的轻微呻声,我知道,那不是兴奋,而是快要笑死的呻声。
「这膨起来的大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为了配合他的描述,我、再、又,简直就憋气憋得快晕过去了……老大,够大了吧?拜託,可以啦……求求你!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了最后,就会「砰」地一声……」我只觉得脑门一震,全身快散架了:「然后,就这麽化散在云云的水之中……现在,你变成了虚无,变成了清彻的水,最后,你变成了一个隐形人,醒来!」
虚无?清彻的水?隐形人?这我要怎麽呈现?因此,在被阿师先生搞得我脑袋裡一阵嗡嗡轻响,好像真的有甚麽东西爆炸了之后,我一时之间,只能从地上爬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阿师先生。就像一个五岁的小孩。
我茫然地看着阿师先生,他伸手按着我的头顶,得我蹲了下来。
「别忘了,你只有五岁。」阿师先生看着我,轻轻地说:「你是一个五岁的隐形小孩……」
五岁的隐形小孩?我蹲在地上,觉得自己比较像戏台上三十岁的武大郎。
阿师先生站着从上方俯视着我,背对着媗华和大伟,忽然间低了声音,对我说:「谢谢你的配合,你做得很好,非常好。这一段的场景,有些并不曾向你说明,是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由我临时增加的。现在,媗华的情緖已经由被不断讚美的愉悦,变成助人的快乐与愿意,再透过了你的表演,鼓动气氛,达到了喜高兴的放鬆,这会让她脑中的抗拒情绪降到了最低。接下来,表面上你会变成主角,她的注意力也会集中在你的身上,所以,请注意两点:一,你是一个被催眠的五岁隐形小孩,由于你采的表演,媗华已经在下意识中,不知不觉把你真的当成一位五岁的小孩,这可以更进一步降低她可能会有的抗拒。二,你所有的动作,请儘量轻柔徐缓,以手指为主,以手掌为辅,听我的指示为主,不要自作主张,即使兴奋了也不能失控,你明白了吗?请用点头代替回答。」
于是,我点头。不过,我之所以会点头,并不是因为我完全明白了他说的话,而是他叫我点头。
我知道,这次的场景,大部份是由于我的入院、雅娴的临时离开、还有媗华私下的请託,才凑到一块儿,由阿师先生临时设计的。但是,也由于时间太过仓促,很多我应该懂的技巧,都还来不及学。像他刚才说的,甚麽轻柔徐缓?甚麽以手指为主,以手掌为辅?怎样叫轻柔徐缓?而怎样才算是以手指为主,以手掌为辅?我完全搞不懂。
不过,听他话裡的意思,我表现得确实很好,使得这次的场景,对媗华产生了非常大的效果……嗯,既然他这麽说,那麽对于刚才的戏,我也就马马虎虎,不和他计较了。
我的心中这麽想着的时候,竟隐隐还真有点被父母夸讚的骄傲觉,心情也忽然间变得愉快了许多。
「来,你看到爸爸妈妈了吗?」他蹲下来,伸手往媗华和大伟那边一指:「爸爸妈妈就在那裡,那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经过他的示意,我蹲着「走」向叠坐在一起的他们。不得不说,那种蹲着走的觉,还是比较像武大郎。不过,现在因为本武大爷的心情不错,所以这「蹲走」起来,也就容易得多了。
媗华和大伟,两个人已经缓过气来,正兴緻盎然,脸笑意地看着在地上蹲走的我,眼神中的光芒,竟他妈的好像真的在看他们的儿子一样。
「你是一个隐形的小孩,爸爸妈妈很你,但是他们看不见你,所以你不用叫他们。」说着,阿师先生就这麽牵着我,来到了媗华和大伟两个人的面前。
「媗华、大伟,请你们两个人将椅子併着坐在一起。毕竟,你们是他的父母。」阿师先生说。
我听得忍不住心中嘀咕,假装就假装,偏偏还说甚麽「毕竟」。
大伟立刻就将椅子一带,连人带椅地就到了媗华的身边。而媗华也坐直了身躯,一副很期待会发生甚麽事的样子。
我被阿师先生带到了媗华的面前,就这麽蹲在她的膝前。坦白说,我心裡实在忍不住有个声音在呐喊着:喔,努力的人,终有回报……我终于发达啦!
由于我就蹲在媗华坐着的膝前,所以,从我的高度看过去,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一双护士裙下,由白丝袜包着的,秀气的小腿。
我的眼光,几乎是不可自拔地,黏在媗华穿着白丝袜的腿上。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小腿是那麽样地秀气,从膝头到足踝的线条是那麽样地柔和,尤其是那一双细细的足踝,是如此不堪一握,如此緻玲珑,使得她的小腿变成了一对每个男人都幻想握在手中的宝物。
雅娴的小腿非常地修长,也是男人梦中的极品,但是以緻而言,我眼前的媗华这一双小腿,却好像更散放着某种珠宝般的细巧。
这双小腿是这麽样地近,我一伸手就能碰触到。可惜媗华的坐姿,已经因为我的接近,而变得不像刚才这麽随便,白的双膝和脚下的白护士鞋,都轻轻地合併着,宛如正澹澹地暗示着她们的含蓄。
等我们大家都就位完毕,阿师先生表面上好像在对着媗华和大伟,但实际上就是针对着媗华的下意识使力:「现在我说明一下情况。目前的阿化,已经被我催眠了,所以,现在的他,是一个没有人关注,可怜的五岁小孩,而你们就是他的父母。」
媗华兴緻盎然地点头。我忽然有一种其实大家正在玩着某个狂游戏的觉,而在这种经过设计,特别让人觉得有趣和兴奋的狂游戏中(这得多亏我刚才的卖力演出),每个人继续「疯一下」的想法,几乎是不可扼抑的。媗华当然也不例外。
嗯,看来我真的懂了些东西,这麽深奥的心理变化原理,居然也被我参透了……
阿师先生继续说明:「由于现在的他,只有五岁,所以,当我引导他潜意识的深层慾望出现时,他就会赤地呈现出来。某个程度上说,正常的他,并不会有这种表现,但是五岁而又隐形的他,自然是作甚麽都可以的,毕竟他只有五岁嘛。不过请你们记得,这并不是正常的他,而是被刻意催眠引导后,某些不可能的愿望忽然实现的他。所以,等到事后,请你们儘量不要拿这件事来取笑他,你们愿意答应吗?」
我知道,这种说法,一方面是更加引起媗华的好奇,另一方面也是间接在告诉我:看,我已经在帮你建防火牆了,以后不会对你产生甚麽困扰的。
这时,旁边的大伟忽然面惋惜地说:「真的不可以拿来笑他吗?要是他也不在乎呢?」
靠!你这傢伙又来凑甚麽趣啊?不知道我这是友情演出吗?我这可是为了足你的恶慾望啊……
阿师先生也微笑一下:「当然,如果阿化不介意,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在控制慾望的催眠治疗中,这些还是要先说清楚的,也免得为当事人造成困扰。所以,就我看,即使他不介意,你们最好以后还是不要主动提起的好。至于相关的其他人但现在不在场的,像雅娴,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毕竟,等一下的他,并不是真正正常时候的他。」
我这下可算是真正安心了。行!老师够意思,连这都想到了。
显然,阿师先生这串的「事前说明」,更加引起了媗华的好奇,因此她瞪了大伟一眼:「刚才你没听到吗?等一下是阿化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忽然实现了而已,又不是正常的他,你以后可别拿这件事来取笑他,知道吗?」
她警告大伟的时候,眼中隐隐透着层澹澹的粉红光芒,脸上微带笑意与兴奋。
我忽然明白,哇咧,阿师先生建的防火牆,该不会本不是为了我吧?毕竟我的需求,是他娘的「次要需求」。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事后为阿化的这次治疗保密,那就谢谢你们了,我为阿化拥有像你们这样亲密的朋友而高兴,等会请大家儘量配合一下,因为最深层的制慾望要是遇到了挫折,所产生的影响可是很深远的。」
又是一道针对媗华的潜意识暗示,这老狐狸实在太诈了。
准备工作结束,表演开始。
阿师先生再次转向了蹲在地上的我:「阿化,你看到爸爸妈妈了吗?」说着指了指媗华和大伟。
我点头。好吧,就暂时是爸爸妈妈吧,反正这最主要引导的,又不是我。如果这麽说能让媗华更放鬆,我就当她一回儿子吧。
「那麽,你喜爸爸还是喜妈妈?」阿师先生问。
「我喜妈妈!」我立刻肯定地回答,给那死大伟一点颜看看。
媗华眼中那隐隐的笑意更盛了。
「那麽,你喜妈妈哪裡?」阿师先生进一步问。
我一时之间,摸不准他这麽问的用意,因此一双眼睛,只好把媗华从头上到脚下,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
被我这样专注地检视,媗华稍微显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恢复了「慈祥」的笑容。
我想了想,还是猜不出阿师先生要我怎麽回答,因此只好说:「都喜。」
媗华脸上的笑容,更「慈祥」了。
阿师先生对媗华解释着:「深层的慾望,通常会因为各种因素,例如道德啦,自尊心啦,害怕不好结果的恐惧心啦等等,而不轻易显。阿化这样的回答,表示他心底真的还蛮喜妳的,不过由于我们刚才说的那些原因,他反而会刻意制,不让这种慾望出现。这时候就要有目的地追问,才能让它显。」
啦!我这麽随口说的一句话,居然还能让他掰出这麽多道理?
「那麽,你喜妈妈的味道吗?」阿师先生又问我。
我鬆了口气,总算不再让我摸不着头脑了。于是,大声回答:「喜。」
「是喜?还是很喜?」
我犹豫了一下,说:「很喜!」总不能回答「不是很喜」吧?
「是很喜?还是非常喜?」
咦?靠!我回答:「非常喜!」
「是非常喜?还是喜得要死?」
啦!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是回答:「喜得要死!」
搞甚麽东东?难道这种问法,也有甚麽特别的意义?不过,我马上想到了之前他耍我像耍猴一样的情形,好像还真是有特定目的的。不管了,随他怎麽玩吧!
阿师先生看着我,继续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媗华妈妈的味道,你喜,很喜,非常喜,喜得要死?是不是?」
这老头,玩饶口令啊?不过,我还是马上回答:「是!」
阿师先生转头,对媗华说:「请妳将脚上的鞋子下来,借我一下。」
媗华犹豫了一会儿,但很快就红着脸,弯身将脚下的护士鞋了,递给阿师先生。同时,还解释着说:「这……这是我上班时候穿的,还没来得及换,所以……」
阿师先生伸手接过,脸笑容地回答:「别担心,味道越重越好,这样发他潜在慾望的速度就越快。」
阿师先生将手上的两隻鞋,递了一隻给我,我立刻伸手接过。
「这是妈妈工作时的护士鞋,妈妈今天工作很久了,鞋子裡都是妈妈脚丫子的味道……」说着,阿师先生就将自己手裡的那一隻护士鞋,凑近自己的鼻子,轻轻嗅了一下:「这味道好浓好香,你想闻吗?」变态老头,我都还没来得及动作呢,你居然就先跑了?
媗华的脸更红了,但眼中的光芒,却也掺了一丝的兴奋,显出了一波波的水光。
我当然是立刻点头,不待他招呼,就将那只护士鞋往脸上一贴,整个鼻子都陷进了鞋中,然后长长地了口气!一股浓郁的脚汗味,带着熏熏然的微酸,直冲进我的肺腑!
喔……媗华这个小护士,脚丫子那麽小,真没想到她脚上的味道这麽重!难怪大伟说她是个很容易汗的女孩。原来这就是媗华小脚丫散出来的气味啊,真是令人一闻就受不了啦!
坦白说,我现在下面真是兴奋得快要炸了……
媗华是别人的女友,她脚上这股浓浓的味道,本来我是闻不到的。但是,现在我不但可以深深地闻嗅,细细地品味,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当着她男友的面……那种佔领了别人珍宝的兴奋,真是让无忍无可忍,没法再忍!
浓郁汗酸脚味的生理刺,和气味主人媗华正眼睁睁地看着我闻她味道的心理刺,简直让我下体痛快得差点当场,也让我陷在那隻白软皮护士鞋中无法控制地呻起来……
现场的气氛,立刻被一种澹澹的糜觉所围绕。
阿师先生也细细地闻了媗华鞋中的气味一会儿,然后才放下手,指了指我鬆鬆的病患长中间,那高高撑起来的小山丘,对着脸红的媗华说:「妳看,他这麽兴奋,显然确实非常喜你的味道,而且是喜得不得了……」
毫无疑问,这样的景象对媗华来说,也具有同样的冲击。另一个男人,就这麽当着她的面,因为闻嗅她鞋子裡的味道而兴奋到快爆炸,简直让她连头皮都红了,可以想见她心中所受的刺有多大。
阿师先生看媗华红着脸说不出话来,马上就转向旁边眼睛瞪得如铜铃的大伟:「大伟,阿化这样,你不会介意吧?」说着,对他打了个眼。
大伟一看,立刻就哈哈大笑:「也就一隻鞋子而已嘛,有甚麽好介意的?况且,媗华身上的味道,本来就是让人着的,别说阿化,连我现在也想闻得要死呢。还好,媗华是我的,阿化再怎麽样,也就闻闻她的味道而已。哈哈哈……」
媗华又羞又窘地打了大伟一下,嗔着水水的眼睛说:「讲甚麽?阿化可还有雅娴姐呢。」
大伟立刻不以为然地摇头:「雅娴再美再优雅,要讲到身上的味儿嘛,可没我的宝贝儿那麽人!」
媗华红着脸又搥了大伟一下:「越说越不像话了,难道你还闻过?」
大伟马上辩解:「我是没闻过,但他闻过啊!」说完指了指还在体味鞋中气息的我。
我靠!甚麽意思?好!没关係,现在我正在享受你女人的脚味,就不和你计较了。
媗华显然也从这样的暗示中,想到了甚麽,红红的脸上有一种喜悦和骄傲。说不定,她心裡真的从眼前的这种情况中,得到了某种胜过雅娴的成就。
大伟凑到了她耳边,刻意地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说:「妳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对妳身上的味道,可着得快发疯了呢……」
我一听他这麽说,马上就猜到,这小子显然也已经请阿师先生到过家裡了。我知道,我有经验。
阿师先生见好就收,立刻将场面拉回:「好了,两位,我要继续引导了。」
正要转身,大伟忽然开口:「阿师先生……」
「甚麽事?」
「我知道你也觉得媗华鞋子裡的味道很好闻,但是,可不可以请你把手上的鞋子还给我?」大伟笑嘻嘻地伸出手:「倒不是我在乎一隻鞋子,而是我现在也想闻得要死呢……」
阿师先生哈哈一笑,将手中媗华的护士鞋还给大伟。
大伟一接,当然马上就凑到了鼻子前,深深地了口气,脸陶醉地说:「哇呀呀,这味道啊,死人啦……」
媗华想抢回自己的鞋子,不过大伟死命地闻嗅着,不还她,气得她又羞又兴奋:「你们这些男人,一隻臭鞋子而已,疯成这样,都变态了啊?」
大伟着鞋味,勐摇头:「妳这麽说可不对,喜妳的味道,怎麽就变态了呢?」
阿师先生也微笑补充:「坦白说,生物界绝大部份的动物,两之间的引力,就是靠气味来传达与接收的。所以,换句话讲,气味越浓的雌,对男致命的引力就越大,这是很正常的生物现象,不能算是变态或是异常。」
被这顶巧妙至极,偏又是事实的高帽子一戴,媗华也忍不住笑开了怀,再打了还在细品鞋味的大伟一下:「不管你了,要怎麽样就怎麽样吧,那也就是我的臭鞋而已。」说完,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
得!我一边还在享受着媗华极为特殊的浓郁脚味,一边恍然大悟。现在这情景,岂不他妈的就是在变相地和大伟分享着媗华?而且还是当着媗华的面?看这样子,媗华不但不生气,还愉快兴奋得很嘛……
难怪那个老狐狸,会挑选从鞋子入手了,就像媗华自己说的,也不过就一隻鞋子而已嘛,这还会有甚麽好在意的?
但此时此刻,我自己身处其中,却深刻地受到,那种来自于深深内心之中的强烈快。媗华的脚味确实又浓又特殊,溷着护士鞋的皮革味之后,更化成了一股令人难以忘怀的气息,让我不得不沉浸其中。但是,这偷偷闻着媗华的鞋中滋味,和现在当着她的面,看着她红红的可脸庞,受着她又羞又喜又兴奋的情绪,然后把她那浓浓的脚味,一鼻子进肺裡……喔!媗华,妳看到了没有?现在我正在享受着妳那包在鞋子裡一整天的脚汗味呢!
这两者之间的快差距,可是完全不属同一个等级的。
媗华红着脸,看着我和大伟一起着她的鞋子时,蹲坐在地上,角度特别方便的我,忽然发现到,媗华踩在地上的赤足……啊不,她还穿着护士们常穿的白丝袜,所以不能称为赤足,应该叫作「白丝袜足」。她那穿着白丝袜的小小脚丫子,那尖尖的白袜尖,竟像是忍不住搔那般地,不停轻轻地蜷曲着……
靠!看来,媗华的潜在深层慾望,也被阿师先生的这个场景,给得蠢蠢动啦!
我注视着媗华不安脚尖的目光,显然也被媗华察觉,她的脸更加红,脚尖也更动得厉害了。
大伟看到我鼻中嗅着他女友的脚味,眼睛盯着他女友的丝袜小脚,连他自己也正受着我在受的芬芳,简直就已经忍耐不住,于是低低呻一声,伸手握住媗华的小手,放在他的下。
媗华吃惊地看了大伟一眼,脸上更散放出快渗出水般地容光,微嗔地白了大伟一眼,也就没把手收回来。
他们两个的这副样子,看起来好像是大伟握着媗华的小手,就这麽放在腿上,深情款款,不捨分离。但是谁都知道,她那隻白白的小手,正在那儿作些甚麽事。
死大伟,你那的动作,未免也太明显了吧?可怜的我,可怜的孩子,谁来关心你啊……
最后,走到了我身边的阿师先生,终于又说:「阿化,怎麽样?妈妈的味道,好不好闻?」
「好闻……」我连嘴都闷在鞋裡,话是说了,但连我自己都只听到「呜呜」的声音而已。不过我想,谁都知道我的回答是甚麽。
「好了,你现在可以把妈妈的鞋子放下了,我们都已经知道,你真的喜妈妈的味道,喜得要死。」
甚麽?这就结束啦?我依依不捨地将手中的鞋子放下,脑中还在拼命体会着那浓浓的,动人心弦的微臭。
「妈妈鞋子裡的味道,好浓好重,对不对?」阿师先生问。
「对!」我接着还自作聪明地补充:「我一闻,妈妈的脚味就冲到我的脑子裡了……」
媗华红着脸,微啐了一声。
「那麽,你知道妈妈鞋子裡的味道,为甚麽这麽浓,这麽重吗?」阿师先生继续问。
又是一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这让我怎麽回答啊?不过,对于那阿师先生的习惯,我多少已经懂了些,所以……懒得多想。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我只有五岁,知道的事很有限。
「那麽,我告诉你,妈妈是一位护士,每天的工作,都非常辛苦。上班的时候不但常常要站着,还必须到处走来走去,跑来跑去。你想想,这麽累又这麽辛苦,是不是会很多汗?」
我点头。媗华更是一脸「你说得一点也没错」的表情。
「护士的工作,就是要在医院裡,为着去除别人的病痛,恢复别人的健康,甚至拯救别人的生命而努力,妈妈每天在医院,就是做这样的事。而妈妈在为这份工作辛苦劳累时,由于她是个很容易出汗的人,尤其是脚底脚趾之间,的汗更多。你想想,妈妈辛苦上班,在医院救人,所以才会这麽多汗,而这些汗味又被包在厚厚的护士鞋裡,以至于你刚才闻的那个味道,才会这麽浓,这麽重。所以,你在闻妈妈脚上的味道时,有没有同时到妈妈的伟大?有没有体会到妈妈那一颗善良助人的心?」
哇咧妈妈的那层皮咧,闻嗅别人女友脚味这麽猥亵的事,居然还可以从那味道中闻出这麽高尚的情?你这傢伙……也太能扯了吧?
这别说我了,连媗华都听得面红耳赤的。
阿师先生神不动,继续说:「你也瞭解妈妈,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具有同情心,很愿意帮助别人的女孩,她那麽劳累,还愿意来这裡帮助你,你是不是应该帮她按摩一下疲劳的双脚?让她放鬆一点?」
我靠!绕来绕去,原来重点在这儿啊?我当然立刻点头:「妈妈很辛苦,我要帮妈妈按摩脚丫丫……」哎哟我的妈,这演戏太投入,连「脚丫丫」都出来了。
阿师先生对着有点不好意思的媗华,说:「妳脚伸直就行,别担心,他现在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不会对妳怎麽样的。」
说着,他又特别转向了我:「妈妈很辛苦,你帮她按摩脚,但是不能惹她生气或不高兴,知道吗?」
我点头,还神来之笔地加了句:「妈妈很辛苦,我帮妈妈按摩,要让她很舒服,不能让她不舒服……」
阿师先生看着我,点点头。那眼神裡,好像也隐藏着一丝笑意。
媗华有点扭捏地考虑了一会儿,终于将自己的双腿伸直,把她那一双秀气的小脚併着放在地上,也就是我的面前。
隐约之间,我竟然有一种经过阿师先生的设计,媗华把自己这盘緻的菜肴,自动献到了我面前的错觉。
想一想,要让曾经对大伟的幻想如此生气的媗华,做到这一步,是多麽地不容易啊?
毫不犹豫,我伸出了双手,一把就握住了媗华两隻小脚丫,开始轻轻地着。
不晓得是不是我太兴奋了,我竟觉得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媗华的小脚时,她的双腿好像微微一颤。
要说这媗华的小腿和小脚嘛,以前即使难免偷窥一下,也只是远远地,趁她不注意地看一眼。直到这时候,她将自己緻无比的小腿和小脚,伸得近在我的眼前,我才真正受到那奇异的魅力。
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阿师先生的种种设计,使得此刻的场景,充了一种特殊意味的刺,或是媗华的这双小脚,本身就具有特别人的魅力……我只知道,此时此刻的我,所有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眼前那巧可的小脚丫子给住了。
煊华是穿着丝袜的,平常看那些护士们,穿着白得有点过份的那种丝袜时,并不觉得有甚麽特别的引力。不过,这时候媗华那双特别小了许多的脚丫子,被那白白的丝袜包覆住时,却给我一种特别耀眼的妖魅惑。
轻轻捏着她窄窄的脚掌,我吃惊于媗华这双小脚的纤细与袖珍。她的脚非常小,真的非常小。当我将它这样直接地握在手心裡轻的时候,竟有一种一隻手掌就能将她整个脚掌完全握住的错觉。她的脚是这麽细,这麽窄,虽然稍微用力一点地握紧时,还是有的销魂觉,但是那种丰是隐藏在緻无比的外表之下,除非真的将她的小脚握住慢慢,否则光看,是体会不出那种内媚觉的。
忽然间,我记起了之前阿师先生的代,才勐然明白,为甚麽他要特别强调,甚麽徐缓轻柔,甚麽多用手指少用手掌之类的话了……一想起这一段,我的按摩动作就变得更加温柔,在她两隻小小的脚底脚面上,来回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眼睛,也更仔细地巡梭着每一处细节。
媗华的脚掌不厚,但是由于足弓也不深,就给人一种脚虽小,也有点瘦,但却不会过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奇特觉。脚背的皮肤很白,应该是和她的工作,整天都是将脚丫子包在那厚厚护士鞋裡有关,但也由于这有点苍白的肤,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那隐藏在白丝袜与紧緻皮肤下面,澹青的细细血管。
她的脚都这麽小,可以想见,她的脚趾就更小了,一颗一颗地併排着,从大拇趾往下形成一个斜度不大的曲线,虽然趾身并没有多麽修长美丽,却有一种无与伦比,让人想握着细细把玩的可。即使隔着一层丝袜,无法将她的脚趾拉开来一隻隻捏,但轻轻一握,就能将五隻玲珑可的脚趾都握在掌心的觉,却让我有一切掌控在手的成就。
媗华对于两隻小脚被我握着轻轻按摩,一开始觉确实有一点点的紧张。不过,反正再怎麽说,也只是做个脚部按摩而已,实在没甚麽。所以,渐渐的,她也就放鬆下来了。这我可以从最初握着她整隻脚掌时,她连脚趾都会忍不住轻轻蜷屈的反应中,觉得出来,她有点紧张。但是,随着我来来回回的轻抚,她慢慢的也就适应了。最后,甚至我试图将她丝袜内可的脚趾拉开,轻轻搔着隐藏在内侧的皮肤时,她都没甚麽反应。觉上,她整双脚都越来越软了。当然,这也让我按摩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把玩抚……
在媗华脚上动作的改变,我并不知道媗华有没有发现。阿师先生费尽心血,已经让她很自然地明白了我对她小脚的慾望,所以,也许她早就发现,只是没有阻止我。但也许她只是放鬆地享受足部按摩的舒适而已,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在她身边,一且注意着我把玩他女友小脚丫子的大伟,必然是非常清楚的。
他瞪着我手掌对媗华的小脚轻握细抚的过程,眼睛裡冒着熊熊的慾火,似乎我的动作越猥亵,他小子就越兴奋。媗华放在他间的小手,依旧轻轻地被他着,不让她将手收回。我已经注意到,媗华的手腕,竟开始在轻轻地摇动着,想都不用想是在作甚麽。
我专心细细把玩着媗华那一双令人沉醉的小脚,大伟看着我玩她女友小脚的手法,髮直竖地让女友偷偷替他手,而媗华双眼半闭,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整个现场,竟渐渐凝起了一股粉红的慾望之气。
我从来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女孩子的一双脚,居然能够让我如此地沉浸其中,受到那麽深沉而又持续的快。
我忽然有点明白,阿师先生那种「快不在神经系统,而是在心理状态」的哲学。真难怪他会如此费尽心机,去设计各式各样的场景了。他所要发的快,是从最深层的潜意识中渗透出来,并不单纯只是在头或是蒂之上。
沉寂了一会儿的阿师先生,终于又说话了:「很好,你按摩得很好!这让妈妈很舒服,很放鬆。妈妈上班站了一天,四处跑了一天,疲累了一天,加上刚才又笑得那麽剧烈,全身都乏力了,正好放鬆一下。你能够体谅妈妈,就要按摩到让她完全放鬆,甚至睡着了,才表示你做得非常好。记得,不能太用力,让妈妈不舒服,要慢慢地按摩,妈妈才会舒服,舒服的想睡觉,然后你才算表现得很好……」
也许是因为阿师先生的话,也许是因为足部按摩确实让人到很舒服很放鬆,甚至也许媗华只是为了配合阿师先生对我的「治疗」。反正不管是为了甚麽,我清楚地看到眼睛半闭的媗华,身体微微地往后靠,整个人都完全放鬆了下来,甚至她握在大伟下套动的左手,也停止了任何动作。
我忽然看到了媗华的靠椅上,舖着她拿来的那几条大巾,这让媗华全身放鬆,头颈靠在椅背上时,更加舒适。
原来,要媗华拿那些大巾来,还真的是有目的的啊……这让我更加地受到,阿师先生那种细密的心思。是谁说过的?细节就是关键,关键就在细节!
「你按摩得很好,妈妈全身都放鬆了,果然觉得很累很想睡了,这表示你作得很好,让妈妈很舒服,你看,妈妈已经睡着了……但是,你不可以吵她,要让她休息,她真的累了,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不信你轻轻喊妈妈看看,妈妈就算是有听到你的声音,也本不想回答,不想睁开眼睛……」说着,阿师先生对我以目示意。
「妈妈,妈妈……」我当然立刻就喊了两声。
果然,已经靠在椅上,全身放鬆的媗华,连动都没动。
「你看,没错吧?妈妈真的累了,连动都不想动……你再摇着她的脚,喊喊看,就算你摇着她的脚喊妈妈,她也还是不理你的,因为她太累了,现在这样太舒服了,她真的不想动。」
「妈妈,妈妈……」我握着媗华两隻细细的脚踝,稍微加大了点力道,轻轻摇动着。
这种动作给我的觉,和单纯把玩媗华的小脚不大一样。当我握住她的两隻足踝时,我才发现,媗华的足踝纤细到了我一隻手掌就能将它圈住的程度。她的小腿,则是纤细緻得宛如少女,虽然不像雅娴的小腿那般地修长完美,但是却更有一种人伸手,一把紧紧握住,狠狠玩,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那种丝袜包着小腿和足踝的觉有点紧,不过我握着一双足踝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就觉得她细细足踝上的皮肤轻轻陷了进去,然后便清楚地受到她那细细的踝骨,那是一种外绷内软的细腻。这种觉,让我的会部开始有了一种搔……
这次我「奉旨行动」,为了能够达到「轻摇」的目的,握着她足踝的力量加大了许多,竟让我有种将她的两隻足踝用力拉开的冲动!
喔,天啊,我这时才觉到,阿师先生说,身为助手,要控制得住自己慾望的这个要求,有多麽地困难,又是多麽地不人道。当我轻轻摇动时,她白裙下从小腿到足踝到那一双窄小可脚丫子,都好像起了一种虽然不明显,但是我却能够清楚察觉的细细波动,我无法不想像将这一双人的秀气小腿脚丫,用力分开举起来,搭在口,然后一边将硬得快撑破表皮的茎,滑进她想必也一样秀气的小,一边紧紧地握着如此纤细的足踝,用我的口鼻轻蹭嗅闻慢细时,是怎麽样一副销魂的景象!哎呀,我真的快爆炸了。
谁会想到,只是轻轻握着媗华细细的足踝轻摇,就让我心神颤动,得我连叫「妈妈」的声音都差点变形,成了险些出口的「妈呀」……
「你看,没错吧?妈妈太累了,你摇她,她也没反应,可见你刚才按摩得非常好……即使你摇得再大力一点点,她也一样不理你,连动都不想动。」
我还等甚麽?再次紧握着她令人销魂的足踝,又更用力地摇着。
这次,媗华本来伸得笔直的双腿,被我摇得微微屈了起来,而也由于这次的摇动更大了些,竟使得她及膝的护士裙,往上缩了缩,而她的两个膝盖也微微分开了。
我的眼睛,几乎当场充血爆开。因为从我的位置,已经可以直接从媗华微开的双膝之间,看到她穿着白丝袜的大腿,在裙下形成了一个深深的白山谷!我的视线就这麽穿了进去,看到了她大腿的深处。
其实,由于她两个膝盖并没有分得太开,我一眼望进去,坦白说,只看到了一片白丝袜和一块三角影,其他甚麽都没看到。但是,没办法,这种直接窥视进别人女友裙内的刺,简直让我想立刻。
该死的阿师先生,要是搞到最后,我只不过是看到了媗华裙子底下的三角,就撑不住了,那岂不是被大伟笑死?
但是,我心裡想是这麽想,也痛恨自己这麽「梅兰芳东厂就职」,号称没挡头,但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全身的血都像冲进了脑袋之中,两隻眼睛直勾勾地,往媗华白花花的两个膝盖之间凑!
好在,阿师先生一直不厌其烦重覆再重覆的提醒,这时候发生了作用,我总算还记得别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坏事,因此,摇着媗华两隻足踝的力道,并没有变成发狂般地拉开,而是依旧只加大了一点点。
不过我也必须承认,让媗华护士裙内的底,就在我如此贴近的脸庞前显出来,实在已经是我脑子裡面唯一想要作的事。
因此,我摇着她足踝的力道,还是无法控制地慢慢加大,让她被我摇得慢慢分开的两个膝盖,不可避免地越来越远……
「妈妈,妈妈……」我喊得虽然很小声,很怕将媗华惊醒,但是我那死命控制的结果,就是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阉割狼的惨厉呻!
阿师先生和大伟都愕然地向我望来,然后,当他们看到我在媗华膝间伸着头,就差没鑽进去的模样,不用说都知道我的声音为甚麽会变成这样。
大伟的呼立刻沉重了起来,而阿师先生则是一边瞪着我,一边很平静地说:「没用的,妈妈不会理你的,因为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她本不想动,全身都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你就别费力气了……」这后面的话,当然是对我的警告。
阿师先生的眼神,我当然知道是甚麽意思,因此我总算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不过,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被我摇得分开了许多的膝盖间,我终于看到了媗华隐藏在白护士裙下面的祕密!
白的丝袜下,那左右两片雪腻的大腿内侧,是一件红的底!红的!我只觉得自己的两隻眼睛,也快完全充血成红的了。
一时之间,除了媗华那白白的大腿,和藏在丝袜下的红内之外,我甚麽都看不到!
喔!天啊,难道我也要像那些稚的本少年漫画所描述的那样,才不过看了女学生裙子裡的小,就动得鼻血?
而现在的我呢?本就是全身动得括约肌都快失控,连大便都差点出来了。
媗华,大伟的女友,一个靓丽活发的俏护士,现在就靠坐在我的面前,在我蹲坐她两腿间的超近距离中,张开了她无的双腿,将她那白裙下的隐祕展出来……
忽然间,「吭」地一下,我的头被敲了一记,勉强回神,我看到了阿师先生又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大伟作了个手势。热血沸腾的我,脑袋终于稍微冷静了些。
不过,这手势……甚麽意思?
阿师先生低了声音,向我解释:「就是说,现在的场景,已经完全达到了原本所预计的目标,所以,我们可以结束场景了。」
结束场景?在这个当口,死老头居然说要结束场景?我简直无法置信。
瞪着阿师先生,而他也瞪着我:「你看,现在你应该明白为甚麽我要强调那些原则了吧?对了,你摇媗华脚踝的动作不要停,就维持这样的频率和力道,这会让她的意识停在这个状态上……」
我当然乐于继续轻摇着媗华那一双细緻又可的小腿,不过,他的解释还是让我像个被戳了个的皮球,一下洩气了:「那现在怎麽办?」
「看大伟,我的手势告诉他,下次!」阿师先生比着刚才的手势。
「可是……」我忍不住问:「好不容易让媗华到这个地步,这就叫停,岂不是……」
「已经到达的状态,下次随时都能再到达。」阿师先生指了指全身放鬆的媗华:「你看她现在好像睡着了,其实并非如此,她的内在还是清醒的,只是看起来像睡着了而已。她的意识状态被我们一点一点设计引导到这裡,对大伟所谓的分享,已经不会排斥,甚至因为你的关係,她其实已经下意识地接受了。我们见好就收,让她这次的经验渗得更深一点,如果要再继续下去,则又是一个认知关卡,我建议大伟再多作点准备……再加上,每次的进程,都是一种令人期待的愉悦与享受,太急了砸锅就麻烦了。」
我只能沉默,因为我知道,我只是配角,决定权本不在我。
「不用作出这副样子吧?」阿师先生笑了笑:「如果你愿意,下次场景,你也可以带着你的伴侣一起参加!」
他这一说,我已经想到,坐在那边,微微瘫开双膝,任人欣赏裙内隐私的媗华,忽然间变成了我的雅娴……她那双修长完美的大腿,小腿,就这麽张开着,任由阿师先生和大伟,将脸孔贴得好近好近,细细地品味着雅娴裙内底的祕密……
哎呀不行了,火箭爆炸了!我几乎立刻就双腿发软,简直就蹲不住了。
下次,我也要带雅娴一起来……我心中无法控制地,有了这个决定。
我知道,大伟一定也很想继续。他刚才见到我都快贴在媗华膝盖看她内时,脸上那种简直快失的动啊,闻都闻得到。
不过,和阿师先生接触到现在,不得不承认,大部份的时间,他所为我们建议的,都是好建议。因此,大伟只好无奈地对阿师先生点了点头。
阿师先生颔了颔首,语声立刻扬起:「你不用再摇了,妈妈只是休息一下,马上就会醒的。你放心,妈妈没有不理你,等下她马上会醒的。你现在渐渐知道妈妈的辛苦了,因为,妈妈让你闻她的鞋子,她汗累积出来的味道……你渐渐明白了她的味道,为甚麽会这麽引你了。」
阿师先生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伸手拿起了媗华的护士鞋,将它放回她的脚边。但同时,他也做了一个动作……他竟将头一歪,整张脸也贴到了媗华分开的膝盖中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她两腿中间的风光,然后才对着我微微一笑:「红的,也许你可以想像一下,我偷窥雅娴时会是怎样的景象。」说完就站了起来。
我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心中简直找不到甚麽适当的话语来骂这个老变态。
阿师先生转向媗华,轻轻地对她说:「妈妈,你可以起来了……」
媗华的清醒,比我想像中快速,她睁开了眼睛,眨了眨,坐直了身子。那微开的双膝,就这麽在我的痛心疾首中,重新合了起来。
媗华看着我,微微一笑。这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了起来。她知道了甚麽吗?她发现我刚才头都快伸进她裙子裡的情形了吗?她的笑容有甚麽含意吗?
我正在疑神疑鬼时,阿师先生的话声继续传来:「你的儿子现在已经知道,他喜你的味道,除了暗恋与欣赏之外,现在又加了一份尊敬。」
媗华格格笑着,脸又红了起来:「我都不知道,我鞋子裡的臭味,还可以有这样伟大的含意。阿师先生,你可实在是太能扯了。那麽,我现在可以穿鞋了吗?」
阿师先生做了个请便的姿势,媗华很快从大伟那边抢回来另一隻鞋,飞快地套上。
「媗华,非常谢妳这次的帮忙,藉由阿化对妳脚味的依恋,再加上妳扮作他母亲的形象,我相信可以对他现在潜意识的冲动,作最好的转化与处理。接下来的步骤,我自己就可以进行了,妳和大伟要旁观吗?」
媗华正要点头,大伟已经抢着说:「不行,刚才闻了我宝贝儿的脚丫子香味,又看到阿化那沉醉的样子,我现在兴奋得要死,非得找个地方解决不可。」
媗华一听,顿时又羞又喜,伸手撒娇地打了大伟一下,想说甚麽话,却显然不好意思说出来。本来就是嘛,大伟都已经讲得这麽白了,再说甚麽也只是越描越黑而已。而且,媗华那两颊红咚咚,得快滴出水的风情,谁都知道她有多麽兴奋。
大伟站了起来,对阿师先生行个礼:「阿师先生,阿化就拜託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帮到他的。我和媗华就先走了。」
说完,拉着媗华往门外走,同时一边用鼻子勐往媗华身上凑,一边还嘀嘀咕咕着:「真要命,妳这味儿啊,简直就是汽油,越闻越上火……」
等两个人都离开了房间之后,我就知道,这次的场景,终于上半场下半场,全部结束了。
阿师先生对我笑了笑说:「现在,你相信,一个人的觉,可以透过密设计的场景,完全改造过来了吧?」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也只能叹气。
「那麽,经过了这次的助手经验,你学到了甚麽?」
我想了想,一时之间,脑子裡象纷呈,只好说:「这次的事件,我的脑子裡一下装了好多东西,好像每一个环节,都有特定的目的与含意,但是因为太多了,我也一下也说不出来。」
阿师先生点点头:「别急,慢慢来,既然你经历了,就是学到了,没能一条一条地整理出来也无所谓,这就像认字,你说是说不出来认了哪些字,不过,等你看到了,你自然就能认得出来。」
听他这麽说,我也安心了不少,不再为脑中那紊的信息而沮丧。
最后,阿师先生对我伸出了右手,我和他相握时,他说:「这次非常谢谢你的帮忙,坦白说,你做得非常好。希望下次,我还有机会为你服务。」说完,放开手,拿起了他的包包,悠悠閒閒地离开了房间。
我站在那裡,没有马上离开,脑子都是刚才媗华微张着双膝,任我窥视裙内的情景,然后,影像一变,又成了阿师先生猥亵地将坐着休息的雅娴双腿分开,凑上脸欣赏着她那条澹绿内的景象!
喔!天啊,我所处的房间中,只剩下我无法忍耐的呻……
(05)
这一天,是我出院的子。经过了两天的观察,医生确定我应该没事。
我本来就没事,有事的不是上面的脑袋,而是下面的脑袋!这我比医生还清楚。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要出院之前来送我的……啊不,这么说很不吉利,应该说,来探望我的,居然会是媗华!
她一进门就笑嘻嘻地看着我,也不晓得是我神经过还是之前那场景的效果还没退尽,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光,有一种好像在对待某个晚辈的无拘与亲近。
「今天要出院了吗?」她问我,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我点头,也笑着回答,不敢多想:「是啊,本来就没什么事,只不过雅娴不放心罢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凡事多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尤其这还是你的脑袋呢!」
看着她甜甜的笑容……我知道,我不应该多想,不应该这么。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媗华现在的样子,似乎把我当成某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
「我帮你收拾一下吧!」媗华说着,就真的开始帮我整理起被我统统堆在病上的那堆杂物和衣。「没事,没事,她这只是基于朋友的立场,来帮忙一下而已,没有其它的意思。」我心裡一直不断这样告诉着自己。
由于雅娴之前为了补充被我吃空了的家中「储备」,买了不少东西,后来走得又急,所以还真的留了许多杂物啦、水果啦、零食啦什么的在我这裡,这时统统被我堆在上。媗华拿了个袋子,开始帮我分门别类地整理……不过,她却有个动作,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居然是下了鞋子,爬到了上,坐在杂物边帮我整理!
我的眼睛立刻不由自主地移向了边她下来那双白的护士鞋上……喔,天啊!希望媗华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个动作。
很快转眼瞄了一下上的媗华……还好,她正专心整理着杂物,似乎没有注意我。然后,我又再次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边的白鞋……没错,依然是那双味道很浓的护士鞋!
喔,他妈的,阿师先生到底把我的脑子搞成什么样子啦?难道我以后会变成一位恋鞋狂?
「阿化,你在干什么?」
媗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转眼一看,她正睁着亮亮的眼睛,微笑地望着我。
我立刻有些手足无措:「啊?没有啊,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的鞋看?」她还是笑嘻嘻的,没有生气的样子。
「啊,这个,那个……」该死的阿师先生,你可把我害惨了。
我的目光不敢再往边移……但是,视线一转,居然又反地移到了上媗华穿着丝袜的那双白白小脚上!
「你看,你现在又变成盯着我的脚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拉回视线:「喔,没有没有,媗华,妳别误会,我……」
还好,我的辩解虽然语无伦次,不过,媗华的脸上还带着笑,看起来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接着,她说了句更让我吓一大跳的话:「你喜我的脚吗?」
啊?我有没有听错?媗华问了我什么?她下鞋子,坐在上,问了我一句什么?
看着目瞪口呆的我,媗华脸上的笑容隐隐有种戏谑和有趣:「别想骗我,说实话,你喜我的脚,对吗?」
这时候的病房裡,有几个病号已经出院,几个好像出去散步,剩下的也不晓得去做什么,反正偌大的病房裡,只剩下我一个人……喔,当然还有脸那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的媗华。
我红了脸,憋得连脖子都了,却偏偏说不出一个字。
「虽然阿师先生说,催眠中你的记忆也许会变得模煳,但别想骗我,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你认为我还不晓得你心裡的慾望吗?」媗华笑得像隻白的小狐狸:「再问你一遍,你喜我的脚吗?」
犯规!犯规!阿师先生,她犯规!她答应不拿昨天的事来笑我的……
不过,当然,这时候的阿师先生不可能跳出来主持公道的,因此,我只好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这个……媗华,真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这样……也没有什么其它想法,妳别误会……」
媗华见我承认,不但没生气,那笑容反而变得很开心:「你别担心,我又不是要拿这件事来取笑你,我只是想知道真正的事实而已。」
喔,原来不是要取笑我啊?那就好。不过……知道这种事实,有什么用?我有点发傻地看着她,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这时候的我应该怎么样反应才对。
媗华继续整理着我的东西,没有再说话。但是在我的觉裡,这间空病房裡的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奇怪。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在我要出院的时候跑来对我说这种话?
本来,当我对着她承认心中的「慾望」时,我只觉得非常尴尬……不过看着她平静地整理着我的东西,这种尴尬的觉却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我也不晓得从何而来的澹澹暧昧。
她是大伟打算娶进门的女朋友,我当然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想法……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就算没有任何特别的想法,也不妨碍我稍微
地……
因此很自然地,我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她蜷缩在白裙下的那一双小小的足。
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了之前,我将这一双緻的小脚丫,握在手裡把玩时的销魂
觉……
她还是在帮我整理着东西,但那看似没发现我视线的脸上,却浮起了一层隐隐的微红。就这样,在我盯着她上小脚的目光中,媗华将上的杂物都包成了几个袋子。
「好了,这样就行了。」她拍拍手,娇小的身躯一就站到了地上,很快地套上了鞋子。这就……完啦?我实在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依旧愣愣地看着她。
媗华穿好了鞋子,对我一如往常灿烂地笑了笑,说:「早点回去吧,听大伟说,你今天至少应该要到公司去个脸。」说完,就转身往病房外走去。
就在我只能愣愣地看着她走近门口时,忽然,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补了一句:「对了,大伟说,既然雅娴姐不在,你今天下班时,就到我们那裡去吃个饭吧!」
「喔,好!」我几乎是反地回答,完全没想到她在说什么。
等她真的离开病房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傻站在那儿多久。
当我真正回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我几乎以为刚才我只是做了个不晓得原因的梦……但上整理得好好的几个袋子,证明了我刚才不是作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堆的问题立刻涌进了我的脑中。
媗华在我要出院的时候,跑来这裡问了我那么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然后……就这么走了?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或者,她就真的只是认识的好友出院,前来表示一下祝贺,并帮忙整理一下杂物?还有,她为什么在最后要对我发出那样的邀请?我今天到公司,一样会碰到大伟,为什么不到那个时候再由大伟说?这……难道也有什么特别的含意?
我傻站在那裡,歪着头想了不晓得多久,忽然间,我极为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像阿师先生那样瞭解人心,更清楚人们内心深层的某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否则,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裡,想破了脑袋也搞不清楚这裡面的玄机。
一直到有人回到了病房,才惊醒了脑子问号的我。不再多想,我匆匆离开了医院,回到家中,再换上衣服,匆匆赶到了公司,了个脸。
当我遇上大伟时,他对我眨了眨眼,低了声音问道:「媗华去送你出院了吧?」我不由得又愣了愣,点点头。不会吧?他连这个都知道?
其实,早上我和媗华之间,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不过,当我向她承认对她的小脚有慾望之后,我和她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我依旧记得那空气中澹澹的暧昧,和那说不出来的气氛……这让我在此时面对大伟的询问时,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
「她有说,让你今晚到我们家吃饭吗?」大伟又问。
我还是点头,忍不住反问:「我说大伟,为什么忽然想到要请我到你家去吃饭?我认识你这么久,到你和媗华同居的小窝裡吃饭,还真没有几次呢!」
大伟嘻嘻一笑:「今晚有个特别节目,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到翻天!」
「让我大吃一惊?到翻天?」我张大了嘴巴:「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么夸张?」
大伟往左右看了看,将我拉到办公室的一角,笑嘻嘻地对我说:「今天呢,还是要请你帮个忙……担任一下场景助手,就像昨天一样。」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昨天才搞了个上下场,怎么今天又来?」
我嘴裡虽然这么说,但是一听到大伟的话,我的心脏马上无法控制,「砰砰砰」地剧烈跳动了起来。那气味浓烈的护士鞋、那温软宛如艺术品的小脚丫子、
那微微开启的白膝头、那一片雪大腿之间的红……忽然都像点燃的火箭那
般,对准了我的脑袋瓜子直冲而入!
大伟显然没注意到我的兴奋,很快摇了摇头说:「这次的场景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犹豫了一会,才继续说:「是为了媗华!」
「媗华?」又是一个令人吃惊的答桉。但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讲清楚好不好?」
大伟「嘿嘿」一阵怪笑,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昨天我们离开时马上就去做什么吗?」
「废话!」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那时候都说得这么白了,想不知道也难吧?」
大伟也不管我,只是一个劲「啧啧啧」地讚叹着:「兄弟,你不知道啊,昨天我和媗华的那一场啊,哎哟我的老天爷爷啊……从来就没有那么刺快过!
我都忘记我了几次,但我知道,昨天我们离开后的那一场大战,媗华至少高了十几次,那一波又一波的,简直没完没了!」
「什么?十,十……十几次?」对这种数字,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这可能吗?
「在我抚她的二十分钟内,就数到她有七、八次高,最后实在数不下去了,因为我无可忍耐地干了起来……虽然,阿师先生说,抚就像加油,加得越多,点火起来就越不得了,但我看媗华那个样,实在是受不了……」大伟一边说,一边好像回想到了那令人难忘的景像,整个人兴奋得脸都红了:「我和媗华干完了休息一下,然后再接着干,就这么整整玩了好几个小时,才浑身累瘫了地回家……你说,我刚才算她十几次高,有多没少吧?」
我还是只有目瞪口呆的份:「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媗华她……这么?」
大伟「噗」地笑了出来:「平常哪有这样?说起来,这还真多亏了你呢!」
「多亏了我?」我一愣一愣地问。
「是啊!」大伟对我挤了挤眼睛,一副猥亵至极的样子:「要不是之前你这孝顺的乖儿子给了她那么大的刺和挑逗,玩她的两隻小脚丫玩得这么,她哪会兴奋得就像是个火葯桶般,才刚摸到她的小,就发现她早就了好多水啦!没摸两下,她就受不了高了……整个过程啊,我都在猜她脑子裡会不会在幻想着干她的就是你呢!」
我听得实在是大意外,因此,连他开玩笑地喊我「孝顺的乖儿子」都不计较了。
「我只不过是摸了她的脚丫子而已,有这么厉害吗?」我忍不住问。
「咦?你忘了啊?还亏你跟阿师先生学了这么久……」阿伟一副小老师的模样,点了点我的脑袋:「快不只是来自神经系统,更来自深层的心理慾望。」
「拜託,我哪有学很久?你才真的久吧?」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问:「然后呢?」
「回家之后,我一时忍不住,就和她谈起了认识阿师先生的经过。」
我吓了一跳!靠!又是忍不住?之前忍不住说了他的幻想,搞得我和阿师先生飞狗跳,好不容易才替他摆平了这个麻烦……这傢伙,现在居然又来了个「忍不住」?
「你……你告诉他什么了?」我一边问,一边简直是替他提心吊胆。这要是传来传去,让雅娴知道我拿了她刚换下来的罩内去给一个陌生的男人闻……
绝对当场被她一脚踢到月球上,都不用坐太空梭的。
「放心吧,我虽然没说谎,但是也用了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说法……」阿伟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告诉她说,阿师先生确实是潜意识的专家,他专门处理人们的深层慾望,而且,能够帮助别人将这种慾望作最妥善的处理。」
我不由得鬆了口气。
大伟则是得意地望了我一眼:「你看,我虽然没说谎,但是也没给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和你,造成什么麻烦吧?」
我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算你聪明,不然,看我这次还帮不帮你。」
「你不帮我谁帮我啊?」大伟哈哈大笑:「今晚这一齣,还不知道是谁帮谁呢!」
「等等,你还没说清楚呢!」我拦着他的笑又问:「你告诉媗华阿师先生的身份之后呢?她没再问什么吗?」
「当然有啦!她问我为什么会找阿师先生,我就告诉她,以前我不愿娶她,是因为我心裡一直有「被强迫拉上车」的遗憾,所以如何如何的,也就是我们之前表演时的那些话,后来多亏了阿师先生,让我把心中的这种觉给改掉了,并且重新燃起了我对她更强的热……」大伟嘴角又浮起一丝沉浸到回忆中的微笑:「你都不知道,当我说这些话时,也不晓得是因为她早就偷听过,这些话表示我真的没骗她,还是因为我改变了被强拉上车的想法,开始重视她,媗华当时那个动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楚楚可怜生的,让我老二像被火烧了般,于是又拉着她干了几回。」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楚楚可怜会和忍不住拉了就干扯到一起?我看着大伟的样子,觉这时候的他还真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嘿,和我之前有得比。
「嗯,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和媗华昨天不晓得干了几次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大伟的目光重新凝聚,回了回神,才接着说:「等我们都累得半死之后,我抱着她躺在上,忽然觉到我和媗华之间,好像多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亲密觉……该怎么说呢,就好像心中有个本来没人知道的秘密,现在多了一个人可以分享那样……」
看着阿伟闭着眼睛又要陶醉的样子,我赶紧阻止他:「行了行了,你那觉还是先留着吧,快说重点。」
「真的呀,我没骗你,那是一种真正的秘密有人可以和我分享;或是两个人共同有了某种特别的小秘密一样……唉,算了,你是无法体会那种觉的。」在我开始瞪他的时候,他赶紧回到了主题:「喔,听我说过那些事之后,媗华就忽然要我找个时间,再请阿师先生来家裡.」
「媗华要请阿师先生到你家?」我睁大了眼睛:「你没说错?」这不是小白羊活生生地就落进了猥大野狼的嘴裡吗?靠!我下面怎么硬了?
「没错。」大伟肯定地点头:「她说,她也想知道她的深层慾望是什么,如果有的话,她也想好好处理一下,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我想了想,又问:「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係?为甚么要拉上我去?」
大伟看着我的眼光,立刻又变得暧昧起来:「据媗华说,经过昨天的事件之后,好像在她的觉裡,她的某些「深层幻想」,是和你有关的!」
「什么?」我又忍不住张大了嘴:「和我有关?你……你别开玩笑了吧?她就这样告诉你?」
「当然啦,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大伟看着我,然后又恍然大悟地摇了摇头说:「我都忘了,这种觉你是不会瞭解的啦!」
我一听,心裡除了难以置信之外,忍不住也一阵火大:「他妈的,死大伟,你别一直说什么我不瞭解这种觉好不好?又不是高中生在讨论女人的子摸起来是什么觉,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大伟还是看着我,嘻嘻一笑:「那么,这样吧,我问你……你知道让雅娴最兴奋的幻想是什么吗?」
「什么?」我听得一口气差点没过来:「雅娴的幻想?」
「是啊,你知道吗?」大伟又问了一遍。
这是什么鬼问题?死大伟居然问我关于雅娴这么私密、只有老公才有资格瞭解的问题?真他妈的,于是,我气愤地回答:「不知道!」
坦白说,我很怀疑我那清澹高贵、气质温雅的,会有「幻想」什么的东东……这玩意儿不是应该只有像我或者是大伟这么猥亵的人才会有的吗?喔,对了,阿师先生那傢伙肯定也有,而且还能编成厚厚一本书,就像那个让人目瞪口呆的场景说明书一样。
「你看,这不就是了吗?」
「是你的大头!」我骂着:「你这傢伙到底在说什么?」
「咦?难道阿师先生没和你说过伴侣之间的「私密沟通」吗?」大伟有点诧异地望着我,然后又「嘿嘿嘿」地怪笑起来:「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有差距啊!
这小师弟对本门神功的体会,有些就是很难到位呀!」
「私密沟通?」我喃喃地说着:「这……好像听他说过一点,但理解不是很多……」没错,除了我和雅娴「私密沟通」的分数不高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么,你也不知道「私密沟通」某个程度上,是代表了与伴侣心灵契合的程度喽?」大伟比手划脚地解释着,一副大师兄的模样:「哪,记得啦,由于和伴侣「私密沟通」的这种特,所以这玩意儿啊,就像是一条拴狗的鍊子,你和伴侣之间私密沟通得越多,她有越多最隐晦的秘密被你知道,那么这条鍊子就越,她就越离不开你……想想看,这玩意儿多好用?只要你肯开口问,她肯开口说,就一定中招,果然是飞贼採花必备的武器啊,比香高档多了。」
不理他的口胡言,连狗鍊和採花贼都出来了,我严肃地沉思着:「这么好用?这么厉害?那我得学学……」
「先不提你完全不晓得雅娴幻想的残酷事实吧!」大伟又问:「我们现在假设,如果雅娴告诉你,她最兴奋的幻想,就是被人从后面上,而且,最重要的重点是,那男人还不是你,而是我,你会怎样?」
我一听,这火就立刻上来啦:「我会把你打得连DNA检验都验不出来那碎是你的尸体!举的什么例子啊?」
「都说假设了呀!」大伟还是皮皮地笑着:「你想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心裡会有什么觉?」
「什么觉?当然是肚子火,想拿球狠狠揍你一顿啦!」我回答。
「肚子火是真,这拿球揍我一顿嘛……」大伟想了想:「也有可能是真的,但除了这个,对于雅娴,你会有什么觉?想仔细一点,别只顾着发火。」
「对雅娴吗?」我犹豫了一会儿,认真地想了想说:「也许……也许会觉得她已经不那么我了,或者,在她心裡深处,本就不我等等七八糟的觉吧!」
大伟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你就瞭解之前媗华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吧?」
我立刻反驳:「这怎么会一样?你想和别人分享的对象还是她,而你现在作的鬼假设,雅娴心裡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情绪这玩意儿,源是慾望;而慾望这玩意儿,源就是你的认知,而认知,通常都是建构在以前被灌输的信息或是经验。」大伟作出一副心理学专家的模样,耐心地解释着:「而每个人被养成的观念和自己亲身的经历,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会生气喜伤心恐惧的情绪触发点都不同的,你觉得无所谓的,媗华却很在意,这是再正常也不过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地,竟有一种那个喜煳人脑袋的阿师先生正站在我面前的错觉。
「你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我问。
「不要和别人比较,仔细体会及分析一下自己内心的受,才是瞭解自己的第一步。」大伟指了指我的心口:「你刚才有个觉说得很关键,就是你会浮起雅娴是不是不你的疑问,对吧?」
我点头。
「你看,你也知道所谓「幻想」只是幻想,并不代表她真的就不在乎你,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
我不服:「这怎么能怪我?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或甚至媗华,要是她有这种幻想,难道你不会生气?」
大伟看着我,忽然说:「你怎么知道我没问?」
我顿时傻眼!好一会儿,才迟疑地问:「你真的问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私密沟通」这么好用的武器,我怎么会不用?」
忽然间,一道灵光像打进了我的脑袋之中,立刻让我愕然:「难道……媗华的幻想,和我有关?」这就难怪,明明是要处理媗华的幻想,却又偏偏把我给牵扯到裡面了。
一时之间,我只觉得面对着大伟,尴尬无比……当然,在心底深处,难免有那么一丝丝,喔,只有一丝丝……的得意。
「你没搞错吧?」我说得小心翼翼,很后悔刚才的冲动。他妈的,说什么球啊?就讲拳头不好吗?好在这办公室裡,要找球怕是有些困难。
「她没有明说……」大伟摇了摇头:「但是,恐怕和你是不了关係的。」
「你……你不生气吗?」我再次小心翼翼地问。
「生气当然是难免,而这也是我迫不及待,今晚就想把阿师先生找来搞清楚的最主要原因。」大伟苦笑着回答:「不过,我这气也没持续多久,毕竟,她愿意将她内心最深层的秘密打开一个口,那可是我努力了好久才有的成果,我不想之前的辛苦功亏一篑。而且,坦白说,她也不过就是将她最秘密的想法说出来而已,反观我自己,甚至是我们,何尝不是一样呢?我们之前难道没有无法向伴侣说出口的暗幻想?」
我不得不承认,大伟说得有道理。我当然希望要是我将内心那极想将娇分享的慾望告诉雅娴时,她不会生气;那么,要是她真的说出,她幻想中干她的男人不是我时,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生气?
想到这裡,我也只有苦笑着回答:「我现在总算明白,决定这次的场景时间为什么会这么急了。所以……这样说起来,会想到要找我,也是你的意思了?」
大伟点头:「是我的意思,不过,媗华也没反对。」
「没反对?」我还是很惊讶:「这可是处理她最深层的秘密啊!我去的话,那岂不是……」
大伟摇摇头:「她说,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你说不出口的深层慾望,那么即使你知道了她的,也算可以接受。」
忽然间我有些明白,今天一大早,媗华为什么会去找我,为什么会着我承认那偷偷针对她,令人极为尴尬的小脚慾望了。这一切,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啊!
就在我心裡很多疑问都得到解释,忍不住偷偷鬆了口气时,大伟又看着我笑嘻嘻地说:「你放心吧,我家裡是没有球的,所以今晚,你可以安心地来。」
我勉强打了个哈哈:「说什么啊?你以为我会害怕吗?哈哈……」
「喔,对了,我有个嗜好你可能忘了,」大伟看着我,还是笑嘻嘻的:「我不喜打球,太鲁了,我喜练剑道。你还记得吧?好久之前,我买了支高碳钢多层锻打的百炼武士刀,还记得吗?」
我不倒了口凉气……他的武士刀!我还真忘了。
大伟看着我差点变绿的脸,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我的脸说:「你看你吓得……哇哈哈!笑死我了,哇哈哈……哎呀!肚子痛啊……」
我那绿的脸,无法控制地多了好几条黑线,忍不住搥了他一下:「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大伟又摸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叹了口气:「女人心,真是令人怎么也摸不着头脑啊……不过,言归正传,你对雅娴的深层秘密想法,实在太欠缺瞭解,所以还是以我为例吧!」
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令人吃惊,而我现在才发现的事实。
「在一开始的生气之后,你知道我对媗华有了一种什么样新的觉吗?」大伟又问。
难道想拿球,喔不,武士刀杀她?我摇头。
「不安!我对自己在媗华心中的信心,忽然变得动摇了起来,所以,我开始有种不安的觉……」大伟看着我,又叹了口气:「你也知道,由于和媗华发生关係得早,在真正有情前,我就把她给上了,因此,坦白说,她在我心中的位置,竟好像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不然我们昨天手忙脚的是在忙什么?
「那种她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觉,是那么样的理所当然,是那么样的理应如此……」大伟看着我的眼光,有种澹澹的后悔:「这使得我对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那么样的自大,那么样的自以为是,那么样的没有任何危机……你应该听过,危机消失的时候,就是真正危机开始的时候。」
我当然听过,而且听了好几次,最后还让我进了医院。喔,应该说,这句话也算帮凶之一。
「可是,你知道吗?现在的我,这种理所当然的忽视,都不见了。」
看着神采重现的大伟,我有点莫名其妙:「你是说……」
「当我知道媗华最深层的秘密幻想对象很可能是另外一位男人时,这些理所当然,这些无法控制的忽视,都不见了。我会忍不住想,她并不是非得跟我的,她并不绝绝对对属于我的,我的心开始不安,我担心她会被人抢走……这种不安让我重新审视了我对她的忽视态度,让我真正地重视起她来!」大伟用手势强调着:「你知道的,如果在媗华的深层幻想裡,有另外一个男人,那么,要是我不小心努力地经营着她对我的觉的话,谁敢保证她的心裡,最后不会空出另一个男人的位置?而到最后真的被另一个男人所取代,你明白了吗?」
我只好点头,因为现在的大伟有点动,好在他没有把「另一个男人」的说法直接用我的名字给填上去,否则今晚要不要去,还真得慎重考虑一下……
「你懂了吧?媗华的深层幻想中,牵涉到了另一个男人,这刚开始让我很失望,也有点生气。但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我不应该把自己的认知和判断,强加在她的幻想之上,就像我也不希望她对我的幻想较真生气一样。既然如此,那么,我何不好好利用这样的机会,藉着心中的不安鼓励我自己,让我更珍惜她,更重视她心中的受,我应该告诉自己,我不但要好好她,而且要更「懂得」如何好好她,绝不让另一个男人,有机会真正进入她的心中!就让我心中本来那个「理所当然」去死吧!」
我反地吓了一跳。死?他说什么?他刚才说到了一个什么字?死?我的心裡忍不住对晚上的约会,起了一种真正犹豫是不是要去的迟疑……
大伟说完,等了一会儿,看我没什么反应,马上瞪眼不:「大师兄我这儿正参透了本门神功的更进一层奥妙,你这当师弟的,不鼓掌叫好也就罢了,怎么反而还脸发青,是什么意思?」
我连忙硬笑着脸,抱拳作揖地回答:「大师兄这一层体会啊……这个这个,我还摸不着边呢!」
大伟很得意地一笑,又说:「基于这次更进一步的体会,我决定,我要对我心中的恶魔宣战!你,就是你,看哪儿啊?就是你!我要对你宣战!」
我左看右看,最后很不情愿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靠!这宣战都出来啦?
只不过是捏了捏媗华的小脚丫子嘛……她的幻想又不关我的事。
「虽然将媗华和另一个男人分享,让我很,很兴奋,可以连干她个七、八发……但是,你这恶魔死心吧,你可以得到她的身体,但是,你永远也佔领不了她的心!她的心中只能有我,恶魔你就死心吧!」
我……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啊?
目瞪口呆中,大伟见我傻在那儿,便又没好气地对我补充:「我这儿正在和我心中忽视媗华的恶魔宣战呢!你怎么也不懂得配合一下?也好加深我潜意识的印象啊!」
「呃?我……该怎么配合?」我还是问得小心翼翼。这不是开玩笑的,小子家裡还真躺着把武士刀呢!
「你应该……呃,先很下地笑几声。」他想了想,说。
先很下地……什么?笑就哈哈,笑就是嘿嘿,但下地笑?
「哈哈哈,嘿嘿嘿,哈嘿嘿哈嘿嘿……嘿哈哈嘿哈哈?」
「你这样笑像智障。」他评论着。
「妈的,你有完没完啊?我下的笑就是这样!」我忍不住了。
「好吧,就当这恶魔有点智障吧!」他勉强同意,我差点抓狂:「再来,就是说几句对我决心的蔑视……」
「怎么样蔑视?」拜託,老大,别嘴巴完了换眼睛啊!
「就说……嗯,你要是再不珍惜媗华,重视她的受,心裡的觉,我不但会玩她小小的身体,还会让她上我,把她的心抢过来,让她永远心甘情愿地被我污辱姦!你只能在旁边看着,却无能为力!因为她已经属于我,不属于你这个愚蠢心的男人了……」
我听得瞠目结舌。靠!这小子真是脑子猥亵啊,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害我听得老二都忍不住槓起了来……果然不愧是阿师先生的门徒,我的大师兄啊!
「嘿嘿嘿,哈哈哈,嘿哈哈……」大伟瞪了我一眼,我连忙停止「下的笑」,开始说话:「你这决心真的太好笑了,你小子绝对坚持不下去的,你的心会忽视了媗华,会懒得瞭解她的受,会不想和她一起去逛街,会不愿陪她看韩剧,会累得不想亲她、摸她、干她,然后,就会让我有可乘之机,于是,我便会趁虚而入,瞭解她、体贴她、珍惜她,接着佔据她的心,把你甩掉,每天都任我玩她的小脚丫,握在手裡,靠在口,再把她脚举得高高的,干得她出好多好多的水,让她得高连续一百次,每晚睡觉都是翻着白眼累昏过去……」
说着说着,他妈的,怎么连口水都下来啦?我擦了擦嘴边,发现大伟也张着嘴巴看着我。
「你的咧,我是叫你帮忙发我对心中恶魔宣战的决心……」大伟苦笑着:「看你这话说得,你到底是让我和恶魔对抗,还是引我帮恶魔一把啊?」
「这不是你要我说的吗?」我很无辜地辩解。
「说简单一点,别这么猥亵地让我想到就兴奋……」
「喔,好……恶魔你不会成功的!」
「嘿哈哈……咦?妈的你才是恶魔呀!」
「啊?对喔,那……」
「恶魔,你是绝对不会成功的。」
「嘿哈哈,我会成功的。只要你一不小心,我就会成功啦!」
「不,恶魔,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不会成功的……」
「我会……」
「不会……」
「我会……」
「不会……」
忽然,有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你们两个躲在这裡做什么?」
我和大伟一呆,回头一看,见到一张马脸,长长的脸庞、小小的眼睛、的眉,层层的皱纹上还有几个烂疮印,看起来就很下的样子。
「啊?舅舅……」
「啊?老闆……」
「你们两个正事不做,躲在这裡讨论线上游戏?他妈的想白领我薪水啊?」
我和大伟立刻灰熘熘地逃走。
************
经过仔细地考虑之后,我决定还是勇敢地前往赴约。
一方面,朋友有邀,又算是有求于我,为朋友帮忙一下,怎么说也应该吧?
即使,这样有某种程度上,不可预知的危险……当然啦,以我对大伟的瞭解,分享娇,这恰是此猥亵男的深层愿望,那武士刀很难真的拿来砍我的。不过,开过刀的都知道,风险虽然小,但多少也总是有的嘛!多注意一下还是必要的。
另一方面,我坦白招供,不得不承认,想到这次应邀而往,上回媗华那浓浓味道的护士鞋、那穿着白丝袜的纤纤小脚,细细的小腿、雪亮亮的裙内大腿和那一抹红的三角形,总是像打破了蜂巢的蜂那般,围着我的脑袋「嗡嗡嗡」
的飞来飞去,怎么也驱散不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去了。我必须说,这第二种原因的慾望力量也不算太重要,顶多只不过影响了我的决定……最多百分之八十。
我一按门铃,大伟立刻就开了门,其速度反应之快,我都猜他本就躲在门后。
媗华一身便服,从厨房裡走出来,看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你来啦!再等一会儿,菜马上就做好了……」说完,她就又进了厨房继续忙碌。
这时候的媗华已经换下了她上班的护士服,上身是一件鹅黄的休閒衬衫,下面搭了一件同样也是浅黄的及膝折裙,看起来既有悠閒的轻鬆,也有俏皮中带着明快的品味。
我除了点头招呼,连话都来不及说。不过,也好在媗华只不过是打了个招呼就去忙了,否则,我想来想去,竟也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好。
媗华那一副坦然、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镇定态度,实在让我佩服。至少,现在的我一见到媗华时,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往她裙下的小脚瞟去,手掌就会无法控制地微微轻颤,宛如在回忆着她那一双小脚握在手中时,那掌的柔腻与温软,还有,我那最不争气的心脏,总是会不住地加速跳动……
果然啊,有句话还真没说错:男人也许比女人力气大,但女人的忍耐力,却永远不是男人所比得上的。这道理看来不只适用于生孩子和在高速公路上忍,眼前的情况,也同样适合。
我和大伟坐在客厅裡,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閒聊着,也不晓得大伟是什么用心,居然对我挤了挤眼说:「对了,想不想再看看我那把武士刀?」
我听得汗都快下来了,立刻瞪了他一眼:「你他妈的再说,我就不帮你玩媗华了!」咦?这话……才刚说完,我的汗就真的下来了。
大伟也听得眼球一凸,马上对我招招手,改口说:「过来过来,武士刀不想看,这个你一定想……」
什么?作出这种怪样?不过,只要不是武士刀就行。
随着他的身后,这傢伙居然……带我到了浴室。在裡面,大伟从衣物篮裡拿出了一个成一团的……丝袜。
「这是……」这一回,换成我的眼球凸出来了。
「媗华上班时穿的袜,才刚下来没多久……」
在狂跳的心悸中,我立刻抢下来,急急凑到了鼻下,深深了口气……喔!
没错,是媗华的汗味!毫无抗抵地,下体马上像有蚂蚁在爬,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努力闻嗅着那团袜,在那澹澹的体味中,开始幻想着媗华穿着它,在医院裡来回奔波,汗珠细细渗出皮肤的模样。
老子正在享受呢,不料,旁边的大伟居然连连摇头,一副我这出招动作到处是破绽的模样。
「干嘛?」我忍不住问他,同时还不忘着媗华的汗味。
「平平是同一招,这师父出手跟徒弟出手,差别咋就这么大捏……」大伟还在摇头。
「什么意思?」我瞪他!敢说我招式不对?这闻袜不用鼻子这样,难道含在嘴裡?
啊?我忽然想到,以阿师先生那变态的功力,恐怕还真会有这一招呢!
大伟从我手裡拿走那团袜,一边将被成一团的袜轻轻展开,一边还像师兄给师弟拆招讲解那般,孜孜不倦地说着:「像你那样成一团,能闻出什么菁华?」
我一听,额上的黑线又出现了。靠!还闻出什么菁华?
「你看,要像这样将袜展开,然后你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天工作下来,媗华下半身的情况。看这一块,就是媗华大腿的汗所形成的澹澹汗渍。那一块是她膝盖后面的汗渍,如果她上班坐得比较久,这裡就会很多汗,那味道啊,啧啧啧!还有,最明显的啦,你看,这就是包着媗华小脚丫子的部位,注意到丝袜底部和鞋子内侧磨擦的痕迹没有?这部份的味道最浓,因为是被鞋子整个包住的。还有……」
青蛙的那条腿咧,原来这要闻出菁华来,还得这么样个闻法啊?有练过的果然不一样,我都还没闻呢,这小弟弟已经得快不行了。
「你先闻闻大腿这块汗渍……怎么样?有点澹吧?这是媗华的大腿出来的汗喔!」大伟一边将媗华丝袜的大腿部份拉展开来,让我凑上去仔细地闻嗅,一边还至极地解释着那汗味裡的含意,真是听得我、闻得我,都痛了。
「还有这膝盖后面这一块,味道就重多了,闻出来了吧?不错不错。还有,这脚底也有味道喔!闻闻,但最浓的还是前面脚尖这一块,我最喜了,这是从媗华小小的脚趾间出来的汗味加上脚味,那个浓啊……你这么大力做什么?
猪八戒吃人参果啊?这得要轻轻地、细细地、慢慢地气,一点一点地,让你鼻子裡的神经处在最锐的状况下,然后缓缓地嗅……对,就是这样,如何?这才能品出最美妙的滋味嘛!」
我我我……我简直快被大伟搞疯了!
我知道,你这傢伙被阿师先生那怪物一搞,对喜汗的媗华体味,已经有了某种狂热!就像我对雅娴那身空姐制服一样……但是,你这傢伙对媗华的体味汗味,心研究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就已经成了变态啦!
尤其是,别忘了,媗华本人现在还在厨房裡给我们准备晚餐呢,你这傢伙就在浴室裡拿着自己女友的贴身袜给我闻,而且还像这样,特别指明地让我一项一项品味着媗华下半身各个部位的不同味道,这……
受不了受不了,被那些或澹或浓的汗味体味脚味一,再加上这傢伙猥亵至极的解释,我简直就想直接在媗华的袜上了!
「怎么样?很刺吧?我看你都快鼻血了……」靠!像这样的闻法,岂止鼻血?血都快出来了。大伟一边说,一边很格地从衣物篮裡拿出一条白的罩:「看到没有,媗华的罩,她的子是不大,但是那个头啊,真是又大又红,像滴血一样,保证你看了不是快要鼻血,而是马上鼻血!」
喔!妈的,我怎么觉得弟弟的头马眼处,好像都渗出水来啦?简直无法忍受!我立刻将媗华的罩一把凑上了鼻子……喔!果然!没错!确实……媗华真的是一个很会汗的女孩,那罩裡最多的就是一股汗味。
靠!媗华的口、腋下和子上所渗出来的汗,浸入这条样式很简单的白四分之三罩的围裡,然后,在她下来没多久之后,再被我这个上门的变态全部仔细地入品味。而更变态的是,她的男友,就在我旁边,不但不阻止,还兴奋地指导着我,要怎么展开、怎么放在鼻端、怎么用罩边将整个鼻子包住,然后才能真正享受到那来自媗华的体味菁华……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想像到的场景啊!我一边叹,一边觉得子裡热得快炸了。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刺,同样也不是一般循规蹈矩的人所能够想像得到的。如果没有一番心理准备和几次的训练,这种刺可能会让一般人连膀胱都直接爆了吧?
「最后,重头戏上场啦!」大伟说着,手一伸,一条红的……内!
我的眼睛已经不是快凸出,而是凸得让我担心它俩会不会就这么弹出我的眼眶外。这……就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一抹红吗?就是那惊鸿一瞥的焰火吗?
大伟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贼兮兮地解释着:「看到没?这就是你那天蹲在媗华脚前,脑袋差点鑽进媗华护士裙裡面,想尽办法要看的宝贝。」
我困难地了口水,想伸手拿,但却觉好像有股神圣的力量阻止我去亵渎这条曾经在我眼中惊一瞥的红内……
还好,我虽然没有动作,大伟这个皮条客当得很称职,一边将媗华那小小的内翻开,出裡面明显的汗浸痕迹,一边非常尽责地说明着:「那天我一摸她下面,哎哟,也不晓得你怎么玩她的小脚丫,竟让她内底部整个都了。看到这痕迹没有?这可不是汗喔,那是媗华下面出来的水,所浸出来的痕迹呢!想不想闻闻啊?」
靠!妈的!这还要问吗?变态!我点头点得像饿了三天的啄米。
大伟拉开红内底部的手往我一伸,而我当然是削尖了脑袋立刻往前一凑,迫不及待地用力一……
哇呀呀,死了死了,我快被那股糜的浓洌味道熏死了……好重的味啊!
喔,还有快死了的,就是我那得快爆了的大茎了。会说它也快死了的理由是,因为我只觉得下面一一的,觉小弟弟简直就快蹬腿嚥气了!
「别这样吧?老大,你想把我整死啊?我这还没吃饭呢,就想让我当场尽人亡啊?想省这一顿也不是这种省法呀,会死人的。」我不由得这么向大伟抗议着。
大伟则是看着我,很平静地辩解着:「你说话时,可不可以别把媗华的内整个捂在嘴上啊?我都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很好,你的论点很有力。在辩方律师的异议下,我只好很不情愿地、使尽了力气地,才将那味浓厚的内拿离我的口鼻,大大了口气。我的心中不由有点愤恨,为什么老天造人时,这鼻子和嘴巴要离得这么近?远一点不行吗?像这种一边想继续闻内,一边也还可以清楚说话的情形,很难想像吗?
「怎么样?媗华的水够多,味够吧?」大伟问。
我只能点头,又想将那味熏然的红内放到鼻子上。真是的,这种点头摇头就可以回答的问题,干嘛打断我的享受?
「可以了,我们该出去了,在这裡待一会儿还可以,太久了可不行……」大伟说着,伸出手:「你别想放进你的袋裡,那内是我的。」
「你干嘛这么计较?」我很不将握着红内的手退出袋:「就当是阿师先生拿走了嘛!」
「!上次被他拿走一条丁字,我到现在还心痛哪,这次不能再给你!」
丁……丁字?妈的,老变态就是老变态,什么不好拿,偏拿丁字?
由于我对大伟同志的遭遇很能同身受,所以,虽然不愿意,我也只好将那条红内还给大伟了。
垂头丧气地回到客厅,媗华正好出来招呼我们吃饭:「你们两个躲在浴室裡做什么?」
「啊?」我一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我长这么大,其实不会自己小便,刚才是大伟帮我来着?
大伟倒是嘻嘻一笑:「喔,那个啊,妳也知道,阿化对妳的味道,有种说不出口的恋,刚才他硬求着我,到浴室拿你的袜和那条红内给他闻呢!」
我听得差点摔倒在沙发上。个包青天咧,这这这……这还有天理吗?
媗华则是红着脸啐了一声:「讲什么神经话啊,你们两个……吃饭啦!」说完,身子一扭,往餐厅走去。
我摔坐在沙发上,看着媗华的娇俏模样,竟有点腿软,爬了几次没爬起来。
大伟看着我,哈哈笑着:「恶魔,你就别痴心妄想啦,死心吧!」
什么?这小子说什么?我立刻站了起来,对他挥拳:「你最好小心一点,我随时会趁虚而入……」
是的,没错,我还着我的雅娴,比以前的任何时候还要更她。即使是用媗华来和她换,我也是打死一百二十万分地不愿意……可是,在我拥有雅娴的同时,欣赏一下,甚至享受一下另外一位俏丽女孩的风情,或甚至是……嗯,味道,应该也是无伤大雅的吧?尤其是,我这大都是应那个具有恶慾望的恶魔大伟所託,帮着他刺他对媗华更强烈的慾望呢!
「这样的理由,应该也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了吧?」我心中难免不这么对自己解释着。
也许,这就是真正面对自己潜在的暗慾望时,所无法避开的道德批判……
这一顿饭,吃得……嗯,该怎么说呢,也可以说很正常,因为我们三个人一边用餐,一边偶尔说说这、谈谈那,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似乎很自然。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正常的谈笑用餐中,有些东西,觉还是不一样的。
我不用说,只要我的眼睛一瞟到媗华那边,脑中立刻浮起了我刚才把她那一件红的内,捂在鼻间细闻的情景,而那一股浓浓的媗华水滋味,也总是充斥在我的口鼻之间,挥都挥不去,这使得我在用餐期间,吃什么东西都吃不出什么其它的味道,只觉得越吃子裡的下体就越得难受。
而大伟呢,显然也因为刚才那一幕,我狂嗅着媗华袜和内的情景,而受到了极大的刺,光吃这么一顿饭,我都发现不止十次,这小子在桌子底下伸着腿,用脚尖在媗华的脚背、小腿、大腿甚至伸到她两腿裙内逗着媗华,让她一边吃饭,一边脸微红的白了大伟好几眼。不过,显然媗华的这种娇嗔反应,正好让他慾火更旺,我都怀疑要不是我还在这裡,那小子本就等不及,直接就会在餐桌上拉起媗华干开了。
唯一要算还正常的,真真只有媗华了。除了被大伟得有点脸红之外,她和我们谈笑风生,没有羞怯、没有困窘,一切的一切,都和没事人一样。这让我不得不再一次,从心底佩服女人的忍耐力……呃,或者说,还有演戏的能力。
就这么有点怪,又说不清楚哪裡怪地吃完晚餐,还没回到客厅,门铃忽然响了。
「阿师先生来了。」大伟立刻反应,冲到门口去开门。
看着他的动作,我只有苦笑:「这傢伙,还真是等不及啦!」
就在这时,媗华忽然低低对我说了一声:「谢谢你今天来。」
谢我?我一时搞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微愕地看着她,连回答都忘了。
她看着我,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所以,我也可以让你知道我一个秘密。」
什么?她该不会是指……她的幻想吧?喔,天啊!您老人家别给我惑,我我我……我对雅娴是忠贞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会完啊?
看着媗华微红的脸,我的脸比她也没红多少,顶多只是十倍而已:「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他妈的,你是鹦鹉啊?只会这个那个地鬼叫,连说都不会话了啊?我心中忍不住痛骂自己。但可惜,我的舌头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还是媗华又轻轻地说着:「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算是一个要求。」
有件事?该不会是要我和妳……喔,媗华,虽然我是妳幻想的对象,但这要求,可千万别说啊!妳要是真的说了,我我我……我怕忍不住啊!
「我希望,今天的事,你别对雅娴说,也免得……」她继续轻轻说着。
我愣了愣,心中不由非常动。看来,媗华还真是不愧学护理的啊,瞧这体贴入微的劲儿,真是令人着呀!
「喂!你别发呆呀,对这个要求,你答不答应?」媗华嗔了我一眼,让我全身发软,连忙点头:「我答应我答应。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雅娴的,否则解释起来,可麻烦了。」
隐约间,我忽然想起了阿师先生所说,伴侣之间最常见的「完全坦诚」的要求……现在看起来,这是多么荒谬的事啊?如果我真的遵守,恐怕我和雅娴之间想挽回也难了。前段时间,当我对雅娴的觉陷入困局时,我没告诉她,可真是太聪明的决定了,否则,现在我和她,都不知道早就分手到了哪裡去了。
真亏媗华这么体贴,提出了如此一个合我心意的要求。我哪裡还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我和媗华结束了谈话,同时到了客厅。
阿师先生今天的装束,特别的正式,剪裁合身的礼服,正式而緻的领结,甚至,他还戴着一顶细绒的黑绅士帽,手裡拿着一柄镶着一个很酷的骷髅头的手杖。
看着他这一身装扮,我忍不住吃了一惊:「不会吧?阿师先生,你来这儿是参加宴会呀?穿成这样?」
阿师先生将帽子、礼服外套、上衣取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再将手杖小心地放在旁边,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您猜得真准确,安先生,我确实是参加宴会,只不过,我是刚从还没结束的宴会地点,赶到这裡来的。」
他这一说,我只能傻眼,而大伟则是同样大意外地一愣,然后很不好意思地道歉:「真不好意思,阿师先生,我之前不晓得……」
阿师先生微笑着一挥手,阻止了大伟的道歉:「无需道歉,在我答应你的请求之后,就表示我自己已经作了选择,所以,你真的不用道歉。」
不得不说,有时候,这个老傢伙对原则的掌握,还是让人敬佩的。无论是对他人或是对自己。
当他看到媗华时,立刻很有风度地行了一个绅士礼:「媗华小姐,虽然半途离开宴会,令人觉得遗憾,但是,能够在这裡见到美丽的妳,这一切的一切,就忽然变得令人愉悦了。」
靠!才刚进门,这傢伙的花花言语,马上就开始往外冒啦?真……果然不愧是大师,有够脸皮厚!
媗华则是听得眉开眼笑,很热情地请阿师先生到客厅坐下。
「由于我是中途离开宴会的会场,如果各位没什么异议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我想,要是这次花的时间不会很多的话,我可能还必须赶回去。」阿师先生解释着他的情况,但马上又补充说明:「当然,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有这个需要,当然还是以你们这裡为主,因此,诸位不用觉得很赶,慢慢来也没关係.」
我已经习惯阿师先生这种什么都要先说清楚的个了,因此毫无异议地点了点头。大伟和媗华也同样没意见。
阿师先生看大家都没说话,就继续解释着:「这次,透过之前大伟的电话说明,我已经有了一个概略的瞭解,这次场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媗华的深层幻想,对吗?」
媗华点头。
「好。那么,媗华,我想请问妳一下,在我引导的过程中,妳会希望到达怎么样的程度呢?」
「怎样的程度?」媗华似乎不明白阿师先生的话,因此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么,我换个另一问法好了,妳会觉得有些情况下,妳只想自己一个人在场吗?」阿师先生随即补了一句:「这其中,也包括了我。」
媗华想了想,摇摇头:「我现在还不晓得会有什么情况,所以……我还是不知道。」
阿师先生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有任何到困难的样子,反而像是很习惯这样的回答:「我明白了。那么,请放心,在我的引导过程中,妳会一直都有决定能力的,只要妳觉得有任何不舒服,或是不想继续的觉,就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马上停止,可以吗?」
媗华点头,而我在旁边也听不出什么问题。
「由于妳的伴侣大伟,也在旁边,所以,我想有些妳的顾虑,应该可以降到最低,加上这裡就是你的家,我想,这样的环境,应该可以让妳觉得很安心,很平静的,对吗?」阿师先生又说。
媗华点头。坐在沙发上的她,果然稍微放鬆了些。我心中不由一跳,靠!这老傢伙,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那么,在开始之前我想问妳一下,当妳引导到了某种程度,如果某些情况也和大伟的某些幻想重合,妳愿意允许针对大伟的幻想,让他也同时参与吗?」
说到这裡,媗华水汪汪的眼睛睨了旁边已经开始有点兴奋的大伟一眼,点了点头。
喔!纯情的姑娘啊,妳这就上当啦!让大伟参与?那傢伙的幻想,可和妳的不一样啊……我心中忍不住呐喊着,但下面的弟弟却不争气地翘了起来。哎呀!
真要命,这都还没开始呢,我居然也和那格的大伟一样,有点忍不住兴奋了。
「好,那么我们就开始了。媗华,请妳往后靠坐,儘量放轻鬆一点。」
媗华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头颈部位轻轻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可以了吗?妳已经全身放鬆了吗?」阿师先生又说。
「嗯!」媗华回应一声。
「那么,请妳闭上眼睛,再试一下姿势,等妳觉得全身都放鬆了,可以完全不用力的时候,就说一声「好了」。」
媗华闭上眼,又轻轻地扭动了一会儿,然后我就听到她说:「好了!」
也不晓得是阿师先生透过这样的方式,让她自己给了自己暗示,还是媗华现在的姿势,真的很舒服,当我听到媗华说出「好了」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居然明显地察觉到,靠坐在沙发上的媗华,竟全身都像散了架般,软软地瘫了。
我知道,她的姿势没有变,但她那全身都完全放鬆了的样子,却又是那么明显。
「听着我的声音,媗华,我现在要请妳调动脑中的影像,儘量跟着我的指示去做,妳明白吗?」
媗华应了一声。
「现在,我想请妳想着一隻猪!妳想到了吗?」
媗华又应了一声。
「请问,那隻猪是什么颜的?」
「粉红的。」咦?粉红猪?
「可以形容一下吗?越具体越好。」
「粉红的,小小隻,就像一个玩具,可以站在我的手掌上,身体肥肥的,四肢短短的,尾巴捲捲的,耳朵垂垂的,头上还有个蝴蝶结。」
猪的头上有蝴蝶结?还可以放在手上?我真是无法理解女孩子的想像,一隻猪也能想成这样?我只想得到一隻黑黝黝的大山猪。
「很好,那么,现在请妳让这隻可的小猪开始往前跑,妳跟在后面追,可以吗?」
媗华再应一声。
「小猪往前跑,跑着跑着,牠就带着妳回到了昨天的场景,妳的心情也回到了昨天那种完全放鬆的觉。妳还记得吗?全身都懒洋洋的,不想动,没力气,懒得回答你那隐形的五岁小儿子呼唤?」
阿师先生说着,就很快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握住媗华的足踝,再轻轻地摇动着,同时转过头来对我打了个眼。我立即心领神会,配合着阿师先生摇她足踝的动作,小声地喊了起来:「妈妈,妈妈……」
他妈的,我连妈妈都喊了,为什么握着她那纤细足踝轻摇的,不是我?我不甘心!
然而,我很快就注意到,阿师先生那轻摇的动作,有一种很稳定而又固定的频率。我看到媗华脸上又浮起了那澹澹的,甚至还带着点「慈祥」味道的微笑。
「妳还记得,对吗?就是这种慵懒的觉,虽然妳的小儿子想摇醒妳,但妳太累了,全身都软绵绵的,本不想回答……甚至,那儿子喊妳的声音,都好像离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煳了……」
他一手继续轻摇,又转身用另一隻手对我打了个手势。我马上明白到他的意思,随即按照他的暗示,叫「妈妈」的声音也由大渐小,越来越轻:「妈妈,妈妈,妈妈,妈……」妈的,我觉得我像是电台的配音员,现在正演着广播剧。
但这效果却非常明显,我几乎立刻就听到了媗华鼻中所传来那轻微的酣声。
「妳太累了,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其它都听不见了吧?媗华,先好好休息一下,眯一会儿,然后,我们再继续。让我带着妳的意识,到另一个空间去睡一会儿吧,等一下妳睡醒了,我们再继续。」
阿师先生说完,就伸出一隻手指,在媗华的眉间轻轻一点。
他回过头来,对着我和大伟招手,我和大伟同时跟着他在媗华的脚前坐下。
阿师先生的那隻握着媗华脚踝的手,依旧轻轻地摇动着,没有停止。
「好了,只要我的摇动不停下来,我们说话的声音,就会像刚才阿化喊妈妈一样,她会自动排除掉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微吃惊:「她现在听不见我们说话?」
阿师先生肯定地回答:「是的。」
「真的假的?这就成啦?」我还是不信。
阿师先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非常缓慢地,将轻摇媗华足踝的手掌非常技巧地鬆开。然后,我就看到媗华那不断轻轻晃动的小腿,依旧还是像个钟摆那般,继续微微晃动着。
很明显的,如果媗华现在是清醒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个样子。靠!真神了,这样就把一个刚才还很清醒的人给催眠了?
阿师先生像是知道我心中的惊讶,因此他含笑地解释着:「上次我就告诉过你,曾经进入潜意识主控状态,也就是所谓催眠状态的人,要再次进入这种状态是非常容易的,你忘了吗?」
「我是记得,不过……」我又忍不住问:「上次你催眠我的时候,怎么还数了那么久?」
「第一次进入潜意识主控状态,因为恐惧啦、陌生啦、戒备啦等等的原因,要让清醒时的批判本能放鬆,是有点难度的。所以催眠术才会有什么看灯光啦、晃动的怀錶啦,或是催眠旋转图啦的那些东西,来让这种清醒的本能到疲倦。
不过,只要第一次曾经进入过这种状态,后面再次引发,就非常容易了。」
我好像有点瞭解,但又不是非常明白。
「加上,你如果注意到媗华脸上的肌放鬆状态,和她眼球运动的频率,你就会发现,这种状态想装,是不大容易的,而且,也没有必要。」阿师先生又解释着:「观察一个人的意识状态,是理解这门技术的基础,不过,这却也并不是马上就学会的,其它分辨的方法,现在说多了只会让你头痛。」
不用等你说,我现在就已经头痛了。
阿师先生不再解释,转头对着旁边的大伟:「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将媗华引导到这个程度了,你决定要继续下去吗?」
我一听,心裡可就骂上了。靠!死大伟,搞了半天,这场景原来还是为了你啊?不过,我怎么也跟着越来越兴奋了?
大伟看了我一眼,嘿嘿直笑:「干嘛?我又没骗媗华,只不过……嗯,搭了一点顺风车而已嘛!」
我想了想,依旧忍不住说了句:「你这不算骗她吗?还真没见过你这种坑自己女朋友的人。」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严格说来,我刚才说的哪一句话是骗媗华的?所有这一切都是经过她同意的。」阿师先生哈哈一笑:「真实的人生,本来就是假像来假像去的,空姐为什么要穿制服?护士又为什么要穿白衣?我参加个宴会,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子?你以为大伟在骗媗华,又怎知不是媗华故意让他骗的?」
同样的,我再次被这老傢伙给绕煳涂了。
「若探究本质太过份,本来就会没完没了,我们只要问本心。大伟会害媗华吗?」
我摇头。
「每经过一次场景,他会更媗华吗?」阿师先生又问。
我只有点头。没看到今天吗?他连武士刀都险些给我搬出来了。
「那么,最重要的,你愿意留在这裡继续,还是想拒绝退出回家?」
我愣了愣,最后还是红着脸说:「继续吧!」
说实话,我这句一完,连我自己都不由得痛骂我自己,是个吃又假仙的伪君子。明明子裡硬得要死,对媗华充了各种不堪的想像和慾望,偏又还为了自己的心安问这么多有的没的,却忘了我还想把媗华充味的内带回家咧!
的,真虚伪啊我……
不管了,我对媗华有那些慾望又怎么样?只要大伟不生气,媗华不发现或是反对,那么管他怎么样!有句话不是说过吗?偷窥,只有被发现时,才算犯罪!
啊?这说的什么啊?我真的煳涂了。
好在,阿师先生也不再理会我,毕竟,我只是个配角嘛!
「大伟,如果按照你告诉我的场景继续下去,媗华可能会有慾望越来越强,最后高的情况,你也能接受吗?」
我听得又忍不住吃了一惊,憋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在催眠中也能高吗?」
阿师先生没怪我多嘴,而显然这也是大伟想知道的,所以就反问我们:「你们自己想想,当你在手的时候,要不要在脑子裡幻想一些让你兴奋的场景?然后才会受不了而?」
我和大伟对看一眼,毫无疑问地同时点头。
「在做时,有人喜正,有人喜背,有人喜听叫声,有人喜被綑绑,各式各样的条件,最后的目的,都在符合与足脑中某种特别兴奋的想像场景。因此,严格说起来,真正让男、女高的因素,并不在的头或是蒂,而是在每个人心中那种特别兴奋的场景和觉,器官的刺,只是为这种兴奋的觉化为神经的反应而已。简单地说,慾的神经系统如果是火车头,那么人类脑中兴奋的想像和塑造那种兴奋的觉,就是火车头所需要的最重要燃料!不信的话,下次你和伴侣做时,一边干着,一边心裡默背九九乘法表,保证你的兴奋度落下一大节。」
我和大伟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于是,阿师先生又藉机传给了我们一招:「如果你们懂得这个原理,下次,搞清楚你的伴侣最兴奋的幻想是什么,然后,再干她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地描述着那秽的场景,将她的意识引导到那让她无法抗拒的兴奋想像之中,然后,你就会发现,你的伴侣没几下就受不了而高了。而你的技巧如果练的话,甚至可以让女停留在那高的顶端,想下都下不来,直到她全身虚,两眼翻白,甚至口吐白沫为止。」
我刚听还觉得兴奋,不过到后来,却忍不住骨悚然起来,打了个冷颤,望向阿师先生,才发现他笑嘻嘻地一副很下的样子。
靠!玩我们啊?不过,也不晓得这傢伙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连雅娴的幻想是什么,都完全没概念了,更无法分辨这手法有没有用。但不管怎么样,下回我决定试试。
阿师先生又继续说:「所以啦,催眠中的引导,就是将这种脑中的景像强化到最直接而又最清晰的程度,再藉由这种无与伦比的兴奋,一举推上你官的极限……那种刺,和你平常做时模模煳煳的想像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你说,会不会高?这种手法,又叫「催眠术」,在一些比较先进开放的国家,有执照的治疗师,就非常擅长这种技术,也常用这种方法来治疗冷或是痿、早洩以及不举的患者。甚至有些专门研究神秘经验或是巅峰经验的人,还曾经发表研究,指出最高等级的高,脑中会有特殊的西达波出现,可算是人类所有的各种快中,最接近「神」的特殊经验。」
听他越说越神,我和大伟的嘴巴则是越张越大……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至少这老傢伙煳人的本事,是一等一地强啊!
「好了,我们扯太远了,还是回到本题吧!」阿师先生看着大伟:「你决定继续了吗?」
大伟红着脸,点点头。我看他不只兴奋得脸红而已,他那一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阿师先生点点头,重新伸手握住了媗华轻晃的小腿,然后,慢慢地让那速度缓慢下来。
「好了,媗华,妳经过了这番休息,神已经慢慢恢复了健旺,全身也慢慢恢复了力气……」
我听着阿师先生的话,心中不由吃了一惊。以我的经验看来,他在做什么?
怎么好像……要把媗华喊醒了?后面怎么样?不玩了吗?我一边猜测,一边心中难免非常失望。我这连她小脚丫都还没摸一下呢!
「妳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是,却看不到我和阿化,因为,妳还记得吗?他是个五岁的隐形小孩,妳是看不见我和他的,甚至,连我和他的动作,妳都觉不到。妳只能在心中觉得到我说的话,然后变成妳的意思。妳试着看看坐在地上的他,只看到地板而已,没有人,对不对?」阿师先生很巧妙地将我和他两个人相连在一起。
媗华慢慢睁开眼睛,朝我望了一眼……但是,我却发现她的视线焦点,本没有集中在我的身上,只是轻轻地从我和阿师先生的身上掠过,然后就在四处巡弋着。
「咦?阿师先生和阿化呢?」她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大伟,出奇怪的表情:「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大伟的样子,简直像见了鬼,张大了嘴巴,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媗华,妳现在神不错,想看一下电视,叫大伟陪妳。」阿师先生在旁边说。
话音才落,媗华已经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对大伟说:「别傻坐在地上好不好?过来陪我坐一下,我想看一下电视。」
宛如见鬼的大伟,只能傻傻地站起来,再傻傻地坐在媗华的旁边,那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得我直想笑。
媗华拿起摇控器,将电视打开,然后身子往大伟身上一靠,双腿往旁边的沙发一搭,作出非常惬意的姿势,安心地看起了电视。
这时候,阿师先生忽然有了动作……
他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媗华沙发旁靠脚的地方,伸出两隻手,轻轻握住了媗华的那一双小脚丫。「妳的脚真的好小,难怪大伟和阿化都这么喜,连我这样一摸,也觉得不释手啊……」他一边说着,就一边很仔细地把玩起媗华的一双小脚来了。
我和大伟,当场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媗华却好像完全受不到阿师先生的动作,那一双小脚,什么反应都没有。
阿师先生把玩的手法,很轻很慢却又很猥亵,一边儘情抚着她白的脚背脚底,捏着那又细又滑的皮肤,还很夸张地将她小小的脚趾掰开来,不断一隻一隻地捏着,甚至,这不要脸的傢伙还弯下身去,细细地闻着媗华脚趾间的味道!
「妳的脚趾真可呢!尤其是这趾间的味道……嗯,真人,难道阿化会这么样地喜,还偷偷地意着妳的小脚丫。看起来还真可口,让人想忍不住几下……」
什么?他说什么?就在我快兴奋得昏倒时,我看到了阿师先生真的一边闻着媗华脚趾间的味道,一边竟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媗华小巧的脚趾头上轻着!
我他妈的……一阵阵的晕眩,让我险些在地上坐都坐不住,直接瘫了。这老变态真敢啊,居然就这么又闻又地吃起了我心目中的目标?
我从地上跳了起来,险些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变态!那是我的!」
阿师先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澹澹地说:「阿化也想嚐嚐妈妈脚趾的味道,对不对?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对不对?」
我气愤填膺,然后啄米地点头。
「过来吧,」阿师先生对我招了招手:「妈妈的脚趾,除了小巧可,非常漂亮,还有那股气味令人闻了百病全消之外,含在嘴裡也很美味的喔!」
妈的,鬼扯不是?还百病全消咧……然后,我毫不犹豫,「蹲走」到了沙发旁,握住媗华另一隻没被阿师先生嚐过的小脚,一低头就凑上去深深地一嗅!
哎哟,我简直连魂儿都快飞起来了。但我没忘记自己扮演的角,依旧维持着蹲坐的姿势,一边闻着媗华脚趾间的气味,一边再也忍不住将那一颗颗可的脚趾含进了我的嘴裡!
坦白说,现在媗华赤没有护士鞋或是丝袜的脚丫子,那气味反而没有昨天穿在鞋子裡刚下来那么浓,那脚趾间的味道是澹澹的,好像还带着一股香皂的清幽,显然她回来之后是洗过一次脚了,这让我心中不由得暗叫可惜。
但是,我现在是在干嘛?我正在将她那完全的脚丫脚趾,一颗颗地含进我的嘴裡,细细品味着她脚趾间真正的味道呀……就光这场景,便让我子裡绷得像要破门而出,整个脑袋裡一片粉红,除了那一双小脚,什么都看不到了。
阿师先生在我像护犊那般,将媗华两隻小脚都抱在怀裡时,就让出了位置。
但是,这老变态可没閒着,他绕到沙发边,在媗华的腿侧地板上坐下来,一双手就毫不客气地摸上了媗华的那一双秀气又纤细至极的小腿!
「啧啧啧,你们看媗华这双小腿,皮肤可真细,真软啊!这摸起来就像丝一样,让人受不了啊……」说着,他握着媗华的小腿,上上下下地又捏又的,似乎正在享受着她那对小腿的緻与绝美:「好好,看这细细的腿骨,我都觉得再用力点就会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真是有够细啊……绝品,绝品哪!」
「咕咚」一声轻响,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大伟居然受不了这种刺,整个人连坐都坐不稳,一下子就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去了。我完全理解大伟的受,因为我自己也被阿师先生刚才那番下至极的话给刺得两腿发软,差点蹲都蹲不住,直接后翻躺到地上去了。
哎哟!我的妈妈咪呀!我这下可真正体会到,某种幻想变成现实时,那威力强大到了什么地步!用天崩地裂都很难形容我那脑袋裡「嗡嗡」直响的冲击。
媗华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双脚一转,落到了地上,伸手拉住两眼都快翻白的大伟:「咦?大伟,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又滑到地上去了?」
「我,我,我……」张着嘴巴直气的大伟,口水都得「哗啦哗啦」响,但却「我」了半天,第二个字怎么也蹦不出来。
阿师先生却还不停止,顺着媗华的姿势,靠到了她的腿旁,那隻魔手又是一伸,再次握住了媗华那虽纤细但还算丰腴的小腿肌:「没想到啊,媗华的小腿骨这么细,但是这小腿啊,捏起来还是又滑又弹手的啊……」说着,还不停上下来回地细细抚摩着,好像要将媗华小腿皮肤的细緻和肌的弹都仔细体味几遍。
大伟两眼圆瞪,倒是不翻白了,只直勾勾地盯着阿师先生抚他女友一双小腿的每一个动作,口「呼呼呼」地就像在拉风箱,下子凸硬得像藏了个铁鎚,那副目龇裂的表情啊,我都猜他已经离中风不远了。
没错!我知道,大伟现在的样子虽然就像个从地狱裡爬出来的恶鬼,但是我知道,他这一切,都是那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的兴奋搞出来的,因为我也是被那冲上来的热血,得我快要抓狂了。
要命!真要命!这个阿师先生怎么这么啊?玩人家女友的细皮腿就玩吧,偏还一边把,一边啧啧这个、哇哇那个地加上各种评论,说得又下猥亵得不得了,谁听了看了受得了啊?不当场连都飞,我都觉得他螺丝上得够紧了。
你看,这不?媗华伸手拉了大伟几次,都没能把他拉回沙发上,他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条软体动物一样,全身软得真是够呛了。喔!当然,只有一个地方,不但没有像软体动物,反而还硬得像骨刺!
媗华见拉了大伟几次,他却动都不动,也生气了,乾脆不理他,往后一靠,就看她自己的电视了。
果然,恶之王阿师先生,马上就「嘿嘿嘿」地笑起来,呃,至少,我觉得他那看了就让人提心吊胆的微笑,应该是有这个意思的……他竟坐到了媗华的脚前,伸手握住她的小腿,然后两隻手慢慢地往上滑……
「真是光滑的皮肤啊……大伟,以后你摸到这双美腿,会记得我和阿化的痴了吧?你现在的兴奋,就是在告诉你,要好好享受这一双美腿啊,不然真就可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停留,一双魔掌,慢慢抚捏到了媗华的双膝之后,竟还不停止,一双手掌顺着媗华穿着的澹黄折裙,一直往她大腿内滑去……
「哇呀呀,媗华这大腿哟,比小腿还软还啊,真让我受不了,我得用力捏两下,看能不能捏出水来……」
他的手伸进了媗华的裙子裡,有没有真的捏捏媗华的大腿,我没看到,但是他这话,却说得我和大伟两眼发花,险些闭过气去。我深切地相信,在这种情况下,那老会不把媗华大腿上的捏两下,三下,四下……砍了我的头都不信。
大伟显然已经到了爆炸边缘,他喉间发出一股野兽的闷嗥,整个人跳起来,扑到了媗华的身边。
「媗华,妳看到了吗?大伟已经兴奋了,他想扑到妳身上,立刻干妳。」
媗华的视线离开电视,瞟了两眼通红得活像隻兔子的大伟,吃吃的笑着说:「你怎么啦?刚才还软得滑到了地上,这下又硬得能扎人啦?」
「大伟想做,但妳想吊吊他胃口,所以妳抱着他让他坐下,陪着妳看一段A片。」
媗华还没说话,大伟已经头大汗地呻起来了:「我的天,阿师先生……
你玩我啊?」
媗华很有趣地看了大伟一会儿,还是吃吃地笑着说:「什么阿师先生?他又不在这裡,来,陪我看一段A片,我们培养一下情绪,别这么猴急。」
大伟仰天惨嗥一声:「天啊!我还要培养一下情绪?」
我知道,再培养下去,大伟非中风不可……没办法,血充得太勐太多,又不得舒解,不脑溢血才怪。
「别这样嘛,亲的……」媗华开始撒娇:「我是女孩子耶,总是要先培养一下觉嘛……」
面对这样的娇言软语,还能怎么样?大伟就像了一隻怀着一对双胞胎的肥大母蟑螂,那脸说多惨厉就多惨厉。但却只好着地坐在媗华的身边,没办法,门的括约肌兴奋得无法控制,一不小心说不定得粪……我有经验!
阿师先生,那可恶的魔鬼,笑地、好整以暇地,还在不停前后左右地抚着媗华裙内的大腿,一边还附和着媗华的话:「是啊,大伟,媗华说得没错,女孩子嘛,总得培养一下觉,就像这样……」
说着,他竟将双手夹住媗华的裙边,往上轻轻一捋,将她整面裙子往上推到了大腿,顿时出了媗华那一双白生生又津津的大腿……
喔!我的神明啊,我的佛祖啊,我的女娲娘娘那双大腿啊……我整个人都像被雷电噼中,完全呆住了。
连我都这副德了,就更别提大伟了。那直接噼到他脑袋上的,本就是九天十地,独一无二的渡劫神雷,而且是连噼九十九道,我看大伟本已经是连体带灵魂都被这刺的雷电冲得粉身碎骨、神魂俱灭了。
将整双白的大腿都出来的媗华,犹自轻鬆地靠着,竟像是完全没发现自己被剥出来的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萤幕,明眸中的水光隐隐,居然好像真的在看A片。
我瘫坐在地上,忍不住也被鼓得发痛的茎折腾得呻了起来,我忍不住捏着自己的大弟弟,喃喃自语着:「这世界……变得我都不认得了……」
阿师先生左右看了看我和大伟两个,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们实在应该控制一下,别这么兴奋,就像媗华说的,有些事啊,得慢慢培养着情绪,才能更加体会到其中的髓受,也才更能享受那绝顶的滋味。」
大伟张了张嘴,但除了出一滩口水之外,连个也没有放出来。
而我,则被得发痛的下体搞得我不得不缩着身体,生怕一,不是子被我撑破了,就是我的弟弟宁折不弯,直接折断了。我可不想像阿师先生曾经说过的那样,换一个角度弯曲,但说不定更能撞得着女G点的茎,因此,我只好着气,苦笑着回答:「这种刺,真能忍得住的话,还能叫男人吗?」
阿师先生一边说话,一边双手却还是在细细地抚着媗华那白生生的大腿:「男人的慾,就像火车头,那慾望一来,就会不由自主地越开越快,非得要冲出了轨道外才会停止。
週围真正的美景,本无心多加欣赏。而且,那时想再上路,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但女人不一样,女人的慾望就像在摇船,轻轻划,慢慢桨,那速度虽然不快,却可以儘情地享受最美的风光,仔细体验每一个妙处。
就像媗华这一双细皮的大腿一样,啧啧啧,如果像大伟刚才那般,一兴奋就直接上马开干,他能像我一样,这么仔细地品味着媗华大腿上的每一寸美妙的肌肤吗?哦,不得不说,这媗华大腿靠内侧的隐秘部位啊,可真是细得像麵粉的一样哪,那个软,那个啊……」
去他老狐狸的英汉大辞典咧,这个的话,真是听不得,说得直让人上火受不了……尤其是,我眼看着他那双万恶的魔手,在媗华白的大腿上,摸得那个仔细,捏得那个,得那个快啊,真是……冒起火的火车头,哪能慢得下来啊?
「坦白说……」一个沙哑得像磨石子机的声音从大伟嘴裡冒出来:「我真的快兴奋得要受不了了,阿师先生,求求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很吃惊于大伟还活着,更吃惊于他居然还说得出话来……不过我相信,经过这一番折磨,他肯定短命十年!
老一边玩着人家女友光的大腿,一边偏偏还像孔子给子路解惑那般笑嘻嘻地说着:「的至高体验,是一种境界,而不是一种发洩……嗯,讲这个你们恐怕还不瞭解,这么说吧,你看我把玩着媗华这一双美腿,很兴奋吧?」
大伟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不是很兴奋,而是……兴奋得我连蛋蛋都快自爆啦!」
「所以,这意思也就是说,慾望的本能,正嚐试着抢过你身体的主导权,透过那得受不了、得忍不住的冲动,着你的火车头往前冲,一直冲到终点,一直冲出轨道失控,眼一酸,了,然后就了,停了,萎了,熄火了。」
他说着,又轻轻拍了拍媗华的大腿,手掌再次滑入她的两腿之间,细细摩着那大腿内侧的秘:「于是,这令人惊叹的白再也引不了你的目光,那软得出水的细緻,也再不能引起你的兴趣……对吗?」
大伟没说话,但喉咙却「咕噜噜」地低嗥着。
「我要你瞭解和学习的,就是控制住这种原始的冲动,然后,你就能够更进一步地体会到更緻而细腻的经验。这是你匆匆上马,狠狠戳刺时,永远也受不到的,因为,那是另一种完全掌控住那种糜觉的微境界……这样,你明白了吗?」他把玩着大腿的动作忽然停止,双掌一滑,按住了媗华的双膝:「你看,女人就天生懂得怎么控制这种境界……」说着,他忽然轻轻握着媗华的双膝,然后,将她那两条緻白无比的大腿,慢慢往两边分开……
我的呼,又忍不住提了起来……
「刚才的抚,媗华,妳虽然不知道,但是却觉得到,对不对?」阿师先生的话音像有魔力,我都觉得到,那正在看A片的媗华立刻受到了影响,呼也慢慢加快了。
阿师先生的双手,速度不变,非常稳定地将媗华那一双大腿,慢慢地越分越开……那两片雪白的腿影中间,我看到了一抹澹粉红的……喔,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我的鼻血差点冒出来,那是一条粉红的丁字!粉的纯洁,和丁字的,居然溷在一起?
「妳看到那部A片了吗?那正在演着最让妳兴奋的剧情……妳看到了吧?」
阿师先生一边说,一边将握着双膝的双掌再次抚着媗华大腿每一寸的皮肤,慢慢往大腿的内侧滑入!
「啧啧啧,妳这双大腿的皮肤可真、真细啊!这摸起来,妳也一定有觉的,对不对?」
也不晓得是他的引导话语,还是他那更侵入女地的魔掌,媗华正在看着A片的眼神,立刻显得离了起来,而她那轻鬆后靠的,也同时慢慢了起来,竟像是在接着阿师先生双掌的侵入……
「你们注意到她的眼神了吗?」阿师先生的话,让我使尽了力气才将紧盯着她间那一抹粉红的视线,一颤一颤地移到了她的脸上。不用说,大伟花的力气保证比我更多:「现在的她,已经开始蕴酿我刚才说的那种境界了……这是女天生的能力,只能让我们男人叹服。这个时候,我们要稍微为媗华加把火,让那最让媗华兴奋的情景演得更清楚,几乎让媗华自己也投入进去,变成了其中的一员,对吗?」
说着,阿师先生的双掌,终于在媗华两腿的中央会合,然后,他伸出了一手指,轻轻地在那一小块粉红的细布上面从上往下划动,然后再由上往上划动着,那动作之轻柔,竟像是在帮她刮下底的一撮水滴……
我倒了口凉气,心脏就像跳到了我的咽喉般,几乎让我难以呼。大伟的情况也差不多,他张大了嘴,着口水,两隻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魔,用手指逗
着媗华要害的每一次缓慢无比的上下动作……大伟整个人都好像被梅杜莎给石化了,我都看不到他有任何呼的反应。
「妳已经有觉了,对不对?妳是非常的,只要轻轻地帮妳一下,妳就会马上变得越来越,是吧?而当妳越兴奋,妳就会觉得全身都像着了火,将妳烧得越来越受不了……」
阿师先生一边说,一边左手抚着大腿,右手的食指还在那底的中央慢慢上上下下地拨着,连我都好像透过了那层薄薄的质料,受到媗华最隐私的部位,那比花还娇的秘,被阿师先生的手指上下来回地拨得张张合合的,几乎连花都快要出来了……
他那手指上下划动的速度,是这么不急不徐、轻缓自在,就好像这种细緻的玩永远也不会停止那般。我都可以觉得到,在那因指尖的力而微陷的布料下,好像有股澹澹的气不可阻挡地渗透了出来,只要等到那令人沉醉的气浓到了某个程度,就会有一点水漾的痕迹,渐渐在浅粉的布料上呈现出越来越大的面积……
被刺到了这种程度的我,喔,还有大伟,本已经是属于食毒品过量,连脑袋都麻木了。
忽然,阿师先生喊了我的名字:「媗华,让妳的孩子阿化,最喜妳小脚的儿子,也帮妳捏捏脚好吗?这会让妳更舒服的……」
由于阿师先生那手指的拨是那么样地稳定而又坚定,竟让媗华轻轻「嗯」
了一声之后,整个娇小的身形便像一条正在蜕皮的美人蛇般,上下缓慢地扭动了起来;而她那将裙子挤到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越张越大……
因为那影像太过刺,我的脑袋只觉得一阵麻木,不过,阿师先生的话,立刻让我重新由死变活,整个人忍不住跳了起来。冲到了媗华的身边,我毫不犹豫地握住她小巧的脚掌,轻而又轻、细而又细地抚起来。
我不晓得是不是受到阿师先生的影响,我只觉得在把玩媗华细的小脚时,我的心中,竟充一种甜甜的温柔,暖暖的糜,我竟不急着将她那微带的脚掌狠捏,而是抚摸着她脚上的每一寸皮肤,细细地品味着那令人销魂的觉……
「对了,就是这样,你有点学会了。」阿师先生轻轻地说:「将你腹下那着你前进的慾火,变成延续及深入这种境界的动力,然后,慢慢地,你会更懂得怎么享受女人的身体……」
喔,他妈的,这种觉真是奇怪,我居然觉得现在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那慾望的觉却又更加地,所有的官都像是被张开了那般,有一种更细緻的快!这种觉不强,但是却更深沉、更隽永、更让人沉浸在其中……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我们两个男人这么慢慢享受品味着的大伟,也终于忍不住了,他轻轻伸出手,握住了媗华的两隻微隆的房,也慢慢地开始很温柔地起来。看着他努力控制的动作,阿师先生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讚赏的微笑。
这么上中下三路的玩,媗华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身体开始动得越来越快,而嘴裡也耐不住地发出了人心魂的细细呻。
「妳快忍不住了,对吗?」阿师先生的话语还是很低沉、很稳定:「妳觉全身火热,已经变成了刚才那A片裡的主角了,是不是?别担心,我们都在这裡帮妳,妳可以把妳最深层的慾望勇敢地表现出来,让妳最快的觉,全部都像火山一样发出来……」
媗华身体动得更剧烈了,而她嘴裡细细的呻,也在我们三个坚定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大声了……
我听着媗华婉转娇的声音,手裡握着她那一双已经渐渐越抬越高的小脚丫子,仔细受着她那不断蜷曲得越来越大力的十隻脚趾,忽然觉得我的心神,好像已经和现在浑身宛如得难以忍耐的媗华整个连到了一起……我清楚地察觉得到,她那快要达到临界点的热度,马上就要像火山爆发一样地洒出来!
大伟捏媗华部的双手,也同样随着她越来越剧烈的扭动而变得越来越用力,我甚至都觉得到她那宛如少女,并不特别突出的双,被大伟隔着衣服捏得都有点变形了。
至于阿师先生,就更不用说了,他那上上下下不停拨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併起的两隻,指尖的轻按也转成了略带凶狠的轻挖,我甚至清楚地分辨得出来,那已经透出痕的布料下,媗华的秘已经像朵花般地张开,以至于从阿师先生的上下拨间,平整的底中央微微陷进了一个浅浅的凹槽!清楚地渗出一个扁平椭圆形的水渍。
「妳最兴奋的场景已经实现了,媗华,妳看到了吗?这让妳无法忍耐,全身的火焰都被点了起来……就是这个,妳最隐晦而又受不了的情景,妳看到了,受到了,体会到了,让它出来吧!媗华,别再忍耐了,因为妳再也忍不住了。」
随着阿师先生的引导,媗华浑身冒起了一粒粒的汗水,整张粉脸红咚咚的,离的双眼已经变得渐渐失去了焦点,连她那秀气的细眉都微微皱了起来,全身扭动得越来越剧烈、越来越狂野,连我握着她两隻脚掌的双手都受到了她每一隻脚趾的紧……她那小小的脚掌也同样渗出了澹澹的汗水。我一时忍不住,伸头将她紧蜷着的脚尖含在嘴裡,舌头不停地舐着媗华那紧夹在一起的每一脚趾,细细品味着那从她脚趾之间所渗出来的水气滋味!
「喔……喔……」媗华忍不住,开始发出了喊叫的声音。
我听得心旌动摇,差点就这么了。但是我注意到手指拨已经变成了不断振动着的阿师先生,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妳要来了,要来了,再加一点油,妳快到顶点了,快快快……」
阿师先生的话语影响到了我们每一个人!大伟红着眼睛,捏着媗华的子,我都能清楚地隔着衣服分辨得出那如尖笋般的形状。
而我含着媗华小脚尖的嘴裡,更是舌头在她脚趾间穿梭得快发麻了,她脚上出来的汗,都被我得乾乾淨淨,那澹澹的脚味,真是让我连头都晕了。
而阿师先生,更不用说,我简直以为在他的手腕间装了一个电动的马达,他那手指按在媗华小上方的蒂处,不断振动着,将媗华整个人都推到了一个快爆炸的边缘。
「哦……哦……哦……」媗华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我甚至可以光从她尖叫的声音中,听出她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出来吧!媗华,让它全部出来了!让妳体内的火山,完全爆炸吧!」
「啊……」尖锐的叫声中,媗华全身紧,整个身体勐往上拱,好像每一条肌,都被她在这一瞬间拉到了极限……我到嘴裡含着的脚尖和手裡握着的足弓,都在不断拉绷着,就像是张开来的弓弦!
「对了,就是这样,不要停,让它全部洩出来,让妳的快完全……继续,让它全部放光光……我会帮妳,就是这样,继续……」
媗华尖叫的声音拉得好长,好长,我到她那紧绷的身体竟没有马上回软,而是一直紧绷着,连停都停不下来……
「妳全部出来了,但是,那滚滚的快,还是一直涌现出来,让妳无法停止,无法从最快的高点上落下来。妳简直得快死了,连灵魂都像是离了妳的体,在空中往下看着自己,还是停不下来……」
连我这个旁听者,都被阿师先生不让停的话给得连大气都没办法一下,含着媗华紧绷的脚尖,我竟没办法将它吐出来!只能紧紧地含着,受着她那脚趾不断地微微动……
媗华的尖叫终于没气了,但是她的姿势和全身紧绷的状态,却还是一边微微颤抖,一边继续维持着。尖叫声变了,化成一种无法停止的呻,但她那无法停止的快,让她全身像掉进了水裡那般,浑身透,却还是无法放鬆下来。
我看着媗华那浑身都开始抖个不停的紧绷姿势,心中不由得骨悚然。的,这要是个男人,那还不连骨髓裡的血都被榨乾啦?
忽然间,我注意到阿师先生放在媗华上的手指,竟没有放开,而是以一种很轻缓的姿势微微地摇动着,竟好像那是一个通电的按钮,只要他不放手,媗华就得一直这么高着。
「喔……」媗华的呻越来越大声,我听得一阵煳。怎么了?怎么了?难道中风了?
不过,阿师先生却反而笑了:「妳发现了,对吗?妳还有更大的火山还没发,对吗?」
媗华呻得更大声了,我则是听得大吃一惊,什么?我的个娘喂,都抖成这样了,还有个更大的火山还没发?这媗华,是只要快不要命啦?
「让它出来吧,媗华,妳还可以的,我知道,这次的火山,比刚才的那个还要更加强烈十倍,让它发吧……对了,就是这样,再来,就快了,快了,更大的火山要洩出来了……」
靠!妈的啦,十倍?这老傢伙是要让媗华活活这么死啊?刚才那我都看得心惊跳,差点就这么了,还要来个十倍的火山?
我心中这么想着,却也不敢贸然多说什么,只是看到阿师先生在媗华口蒂位置的手指,换成了整隻手掌都按在上面,然后,他开始慢慢加快那震动的速度……
「来吧,让它来吧,只要让它出来一次,以后妳就可以掌握住这种连骨头都要酥了的快程度,别担心,妳可以的,就快来了,没错,就是这样,快了快了……」
这个时候,除了阿师先生那像电动般震动的手掌之外,我含着媗华的脚尖,手握着她的脚掌,大伟双手捏着媗华的双,却都没力气再动了。
我实在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跟女人在耐力上,还真是没法子比啊……尤其,是在这种事上,更是如此。看看这被阿师先生的引导给带动出来的媗华吧,都高那么久了,居然还能再来一发更大的?这要是男人,不被活活地从人搞成鬼,那就还真见鬼了。
还是紧绷着身体的媗华,在阿师先生的震动下,全身都起了一种难以言状的痉挛,让我无法不为媗华担心……这娇小玲珑的明女孩子,可别被阿师先生给搞得到暴毙呀!
「来吧!媗华,可以了,让它完全出来吧!以后妳就会记得这种让人无法抵挡的快,全部放出来了!」他一边说,按在媗华口的手掌,开始加快速度地震动,竟像是引爆了媗华体内更深层的爆炸!
「呀……」更尖锐的尖叫响起,那声嘶力竭中,竟透出了一股微微的嘶哑!
然后,媗华的身躯像绷到了极处的石桥,整个变得硬绑绑的……
觉得出来,媗华那快还在继续,但是,忽然间,就在这个时候,阿师先生毫无预兆地喊了一句话:「把妳最深层慾望中的那个人喊出来吧!然后,妳就可以儘情地休息了。」
我和大伟一愣,两人对看一眼,不由得有点莫名其妙。而我,更是有点不好意思,在媗华成这个样子的时候,还要喊出我的名字,那岂不是……嘿嘿嘿,尴尬的吗?难道阿师先生这么做,还有什么其它的目的?
不过,我也必须承认,看着这么一位可的女孩子,在到了连灵魂都快散了的时候,居然叫出我的名字,实在有一种……呃,不得不令人有自傲的优越啊!哈哈,这阿师先生,真是的,干嘛要这样呀?我可会不好意思的。
正当我胡思想的时候,媗华全身绷得像石头,尖叫声已经快要力竭……
「来吧,用力地喊出来吧……」阿师先生又大喝着说。
然后,媗华终于喊出了我的名字!
「雅娴姐……」
啊?什么?我和大伟顿时也像变成了石像,裡裡外外,全都硬绑绑的,动都不能动一下。
而和我们相反,本来绷得像石头般的媗华,全身像瘫了那般,整个人都散了架,软软地躺在沙发之上。浑身如水淋的媗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立刻沉进了疲倦至极的睡眠之中。
在场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阿师先生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相对发愣的我和大伟……
这篇文章虽然也是类的,但是写得很有深度,从男角度大胆剖析心理发展的过程变化,值得回味。
很长的篇幅,人物的心理脉络很清楚,大家会有什么样的情思呢
这篇文章是我看过人调教类里可以称为经典之作了.文笔很细腻,对人物的心里活动描写的十分生动,调动了读者在观看当时的代入,好象主角就是自己,不忍,刺等觉都会出来.在情节刻画上面引人入胜,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觉.实在是难得的好文.
在同类小说里,本以为除了F大的准夫之外再也找不到如此的小说了..但是这篇文章颠覆了我的观念,十分谢作者能有如此彩的发挥.
请继续努力.我会一直关注这篇文章的后续..
如果是我老婆的话,我会要求她把空姐这份工作辞退了,毕竟在那工作会有很多不安全因素
这个深层次望实在是太厉害了,连我这个外人也是深受影响,楼主,不会真的有这方面的经历吧,呵呵
人女友区终于又出好文啦,动ing,每天看那些回复过无数遍的文章是在是腻啦一直在观望新文,但是一次又一次失望,终于盼到好文的出现啦,而且一次就发那么长的,实在是太过瘾啦,赞一个楼主继续加油,我们一定支持你啊
写的不错如果那加入SM的更多的细节那就更加好了LZ加油哈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