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妹夺权】(完)【作者:我叫zln】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我叫zln
字数:50325
您的支持
************
*本文出场女均不是幼女。*本文不由史实改编,时代背景均出自想象,无可考究。
分节:一:哥哥和妹妹二:公主的追随者三:王城之战四:处刑和宴会
一、哥哥和妹妹
当可的格莱特公主正在她的闺房里睡时,一群卫兵撞开房门,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拽到冰冷的地板上。小公主吓坏了,跪坐在地,连惊叫的胆量都没有,浑身都在颤抖,明亮的月光映照在她白皙而赤的身体上,纤细的部,白的双脚,尚未发育完全的一对房,以及如瀑布般顺滑的淡金长发。她拽过一条手帕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这就是她唯一可以用来遮体的东西。
卫兵们暂时没有进一步动,让开一条路,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年。他有一副苍白的面孔,比公主还瘦削的身体,穿着纯白的睡衣睡,光脚走在地板上,衣襟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小公主稍微放下心来,她看到了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年少的约林格王子。
「哥哥!」
「格莱特,我没意识到你到现在还有不穿睡衣的习惯。」
小公主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一个体睡觉的妹妹会让你到羞吗?」
王子不打算把视线从妹妹身上移开:「这是你从幼年时代就没改变过的习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纯真。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公主跪向明亮的月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谢亲的上帝接纳我们的父亲。」
王子也低下头:「谢亲的上帝接纳我们的父亲。」
卫兵们也用低沉的声音说:「谢亲的上帝接纳勇敢的康德拉,一位伟大的国王。」
短暂的沉默,仿佛今夜也是一个和平常一样宁谧的夜晚。但是沉默过后,年轻的王子靠近妹妹,摘走了她最后一片遮体的手帕。
「卫兵,把她带进城堡地牢。」
………………
这是一间舒服的地牢,温暖而干燥,石墙上着一圈火把,墙角站着几名卫兵,地上铺着松软的茅草,赤足的兄妹两人踩上去也不会到冷。和冰冷的地上建筑相比,这才更像一个适合睡觉的房间。卫兵完成押送任务,松开公主的胳膊——他们绝不敢碰她的其他地方。受惊吓后的公主走进温暖的空气,稍微有些疲惫,牵着哥哥的手。
「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
地牢门口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那该问你自己!」
走进一个穿鞋的人,面容蜡黄,瘦如骸骨,穿着鲜黄的长袍,弯驼背,弯着膝盖,他并不衰老,只是因为做惯了这个动作。
公主一下清醒过来,坚毅的双眼迸出怒火:「臣弗雷治!」
「是的,是我,亲的公主殿下,或者我该说,企图杀死兄长的人?」
有一瞬间公主变得不那么可了,但她还是很快做出反应:「什么?我发誓我没这样做过!以后也不会做!永远不!」
臣用老鼠看到酪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体,发出令人不悦的笑声:「嘿嘿嘿嘿嘿……你当然不会做,因为你没有机会了。我的国王,您何不告诉亲口说出她的命运?」
王子扶住妹妹的肩膀:「格莱特,我决定在明天太升起的时候砍下你的头。」
「然后约林格国王将会登上宝座。」臣补充说。
公主拨开兄长的手,双眼出愤怒和哀伤:「我的哥哥,你果然这样做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事,但你果然这样做了!你果然没有遵守爸爸的遗嘱辅佐我成为国王,而是自己夺走了王位!」
王子的脸依旧苍白,如蛇一样死死盯着他的妹妹:「爸爸去世后的一个月,你和你的追随者们把我当成最大的隐患,不止一次试图杀死我!我才应该是最愤怒的!格莱特!遗嘱让我辅佐你,而不是让我成为一具死尸!是你首先破坏了这一切!别再用无辜的眼神看我!」
公主果然不再用无辜的眼神看她的兄长,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这副可的女孩面孔逐渐凝固下来,变成另一种冰冷的东西:「我没什么可说的,疑心驱使我做了那些事。杀了我吧,哥哥。」
她把所有长发拨到一侧肩膀前面,出洁白的脖颈。
臣急忙说:「等等!国王陛下,虽然我们掌握了王城,但我相信某些地方一定还存在公主的追随者,所以按照计划……」
「不用提醒我,弗雷治,一切给你处理。向整个城市散播消息:公主正在地牢里遭受残忍的待,并将在黎明被处死。这样可以使她的追随者们现身。带走这里的卫兵。」
「遵命,我的陛下。」
臣退回到黑暗中,老鼠眼睛没有一刻不在盯着公主的体。臣的退出使公主稍微放松一些,女孩坐在行刑台上,看着她的兄长:「哥哥,我会遭受残忍的待吗?」
「是的格莱特,我会一直待你,直到砍掉你的脑袋。」
王子没有立刻动手,仿佛在等待妹妹的同意。公主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两只小腿在行刑台的边缘轻松地摇摆着,就好像她坐的是公园里的秋千。她闭上眼睛,扬起可的小脸:「哥哥,吻我,然后就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了。」
王子走过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吻了她的润的嘴。
………………
王子下子,出茎,已经是起的状态。公主稍微有点惊慌,小脚也不摇晃了,紧紧夹住双腿:「等等……哥哥……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要夺走你的童贞。」
公主慌张地想要逃开,跳下行刑台,但是在她坐过的地方留下一小滩晶莹的体。王子用手沾一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牵出一条粘稠的细丝。公主害羞地捂住自己的私处,不想让他看到更多同样的体。
「诚实地告诉我,格莱特,这是什么?」
「亲的哥哥,那是我的。」
王子手指,品尝妹妹的味道,带着她的体温,带着一丝女孩的酸涩:「我们的身体都已经成长了。」
公主也不再躲闪,重新坐回到铁上,看着他哥哥的赤的下半身:「是啊,已经不像童年时期那样天真无了。那个时候我们每天在一起玩,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忍受无聊的课程,也会逃出城堡,逛遍王城的大街小巷。记得那次我在城外丢掉心的绒兔子,你带着只会哭泣的我找遍了走过的每个角落,当你在垃圾堆里翻出脏兮兮的兔子时,哥哥,那是我第一次吻了你……哥哥……嗯……啊啊……」
妹妹发出一丝娇,因为哥哥把手指伸进她的道,触碰到了她的童贞。
「嗯……嗯……轻点……还没有人碰过我的这个部位,我有点不太习惯……嗯嗯……!」
男孩的动作轻柔了些,观察着妹妹的表情。
「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到阿默湖去游泳吗,格莱特,其实那时我们已经年龄不小了,居然还像以往一样光衣服跳下去,甚至互相抱在一起,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赤相见,当晚我幻想着你的体自。」
「什么?哥哥……你真的这样做了吗?」
「对不起格莱特,也许我不该说起这件事……」
女孩低下头,脸颊红得像深秋的苹果,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的难为情的笑容:「嗯嗯……如果不是要被你处死,我发誓永远不告诉你……甚至就算你不杀死我,我也会因过度害羞而死的……那就是,哥哥,当晚我也做了同样的事!不敢相信,那时我们仍然睡在一张上……」
「睡在同一张上,幻想着对方的体自,却没有做出一点出轨的事情,格莱特,那才是我们最天真无的地方。」
女孩俯视着哥哥的茎,伸出舌头,等待足够多的唾滴落到他的头上,然后用手涂均匀。
「不知不觉我们的身体已经成长了,我的哥哥已经是个能让女孩主动献出身体的男人了。」
兄妹两人面对面,女孩依然坐着,男孩抓起妹妹的双脚,高高举起来,让这两只洁白的小兔子搭在自己肩膀上,部向前顶,他们的隐私部位碰在了一起。
女孩看着哥哥的眼睛:「我们做这种事,会下地狱吗?」
哥哥给予她温柔的回应:「不,只有我会,因为我强迫了你。」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地狱里见吧!」
女孩说完,用手拿着哥哥的茎进自己道里。男孩向前一刺,听到妹妹「嗯!」的一声急促娇,从他们的结合部位淌出殷红的体,如同甜美的樱桃汁。女孩用手抹起一点,举到哥哥的面前:「看啊,哥哥,这就是我的童贞。」
「是啊,格莱特,是我们的童贞。」
男孩说着一下妹妹的手,女孩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么哥哥,在我的脑袋被砍掉之前尽情享用这副身体吧……嗯……嗯……或者包括砍掉之后。」
男孩把茎慢慢出来,再慢慢进去,再出来然后进去,由慢而快,但有时也会减速,取决于妹妹的反应。他的头从妹妹的道壁上刮出不少润的,和贞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淌,也有一些沾在他的囊上。女孩用手抚摸自己部,收集这些体,自己掉或者喂给哥哥。
「啊……啊……啊……我没想到……这么舒服……啊啊!!」
女孩用脚趾挑逗哥哥的脸和嘴,男孩抱住妹妹的膝盖,用鼻尖蹭她的脚心。她经常不穿鞋地跑,不是那种走两步路就脚心出血的娇贵公主,但也没有太多汗味,而是带着泥土和草屑的清香。他享受着妹妹的双脚,侵犯着妹妹的处女道,时不时舐一口由妹妹亲手传递过来的她自己的,也倾听着她的娇。
「啊啊……哥哥……啊啊啊……我就好像……已经开始……被你处死了……」
「格莱特……我的妹妹!我要了!让我拔出来!」
但是女孩反而并起膝盖,部肌紧绷起来,紧紧夹住哥哥的茎,努力不让他走:「进来!哥哥!我也要高了!啊……!啊啊……!!我会在黎明变成一具尸体,没有脑袋的女孩是不会怀上婴儿的!所以哥哥……不要犹豫!进我的身体里!嗯!嗯!嗯……!」
「格莱特……!呃呃!」
女孩的努力有了收获,她到哥哥的部快速颤抖了三下,然后一股有冲击力的暖进自己子深处。她再也不能保持下体肌紧绷,因为她自己的高也早已忍耐不住,正在高和即将高的年轻兄妹虽然害羞,却又没有一刻不在看着对方的眼睛。
「哥哥……我也要……」
妹妹的道先是松弛两秒,酝酿好觉,然后在哥哥的茎上紧紧一夹!伴随着「噗」的一声轻响,一股吹在哥哥的白衣上!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格莱特!呃!」
因而的茎受到腔内的力,更多被榨取了出来。他趁着妹妹松弛的间歇从道里拔出去,结合部位发出「啵」的如敲开酒桶木的声音,妹妹也「嗯」地发出一声娇。他们得太烈了,都出了不少汗,尽力调整着呼,直到渐渐平复到了可以说话的程度。
「哥哥……我脏了你的衣服……」
「是的格莱特,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坏孩子。」
「这就是哥哥……嗯嗯……处死我的理由吗?」
「是啊,我将处死你,以『在我身上吹之罪』。」
「哈哈!嗯……!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兄妹两人都笑起来,快乐地笑着。妹妹爬起来用嘴清理哥哥的茎,哥哥也拿起手帕再次轻抚妹妹的私处。擦掉外面的体之后,她的下面看起来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依旧犹如纯真的处女,谁也看不出她的洁白的小里面裹着一腔亲哥哥的,一滴也没出来。
「如果让你活下去,你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孩子。」
「是啊哥哥,我也很肯定,尤其是——你真是挑了我这个月的好时候。」
互相清理完私处,女孩擦擦嘴,依旧坐在铁边沿,抚摸自己的小腹,就好像那里已经孕育出了新生命。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地微笑着,似乎正在安心等待命运的裁决。哥哥坐在妹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任由妹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怀里,轻轻哼着儿时的歌谣。
………………
地牢外面一片,女孩先把哥哥推开。臣走进门里,看到他们并排坐着,又看一眼染血的白手帕,抬了抬眉,弯曲的脊背挡在门口,直到王子穿好子才喊了声:「把她带进来!」
「遵命!」
卫兵押进一个女仆,大约和王子同岁,虽然说是女仆,但她穿着相对华贵的连衣裙,盘着发髻,面容白净,看上去就像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她是王子的贴身侍女安德莉娅。
「禀告陛下,她就是刚刚企图暗杀您的刺客。」
王子惊讶地摇着头:「不!这不可能!从我八岁安德莉娅就在我身边,她就像我的第二个妹妹!你说她是刺客!?弗雷治,我更宁愿相信刺客是你!」
臣用沙哑的声音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也希望刺客是我,而不是您身边最亲近的侍女——如果这能让您到好受一点的话。但是看您衣服上的血迹,刺客行刺的时候被卫兵割伤,出大量的血,我派人沿着血迹找过去,然后非常意外地,找到这位刚刚穿好衣服的女孩家里。如果有什么佐证的话,那就是她身上一道明显的新伤。」
王子仍然不相信,颤抖着说:「安德莉娅,掉衣服,向他们证明你不是刺客!告诉我你不是!」
但是看到侍女的表情,再看到他的亲妹妹的黯然的脸,王子已经看到结果了。侍女不会等待卫兵扒光自己,主动掉全身衣物,间果然着绷带,当她再把绷带层层揭开,即将出皮肤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血。
「王子殿下,看来我要让你失望了。」
她转过身,左侧部俨然被割开一道比手掌还长的大伤口!
臣说:「陛下应该记得,她在弯刺杀您的一瞬间,您迅速翻滚到了下,同时卫兵用剑砍伤她的股,听到年轻女孩一般的惨叫……」
王子当然记得,他没理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格莱特,亲的妹妹,如果我没来得及躲开,此时的你是否正在玩我的尸体?」
妹妹不说话,依然保持着笑容,也依然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年轻的侍女说:「快点杀了我!这是现在我为女王效忠的唯一方式!」
臣却说:「陛下,我注意到这个女孩的剑法很好,一定有人培养过她。公主殿下短暂的十几年生命可来不及做这种事,这个女孩一定知道公主的其他追随者!卫兵,把她捆到行刑柱上去!」
侍女坚毅的自己走到行刑柱旁,她不打算吐半个字,但是公主终于保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下两行泪水:「不要待安德莉娅,求你们了!我不指望你们能够放过她,只求你们别再给她更多痛苦,她已经受伤了……哥哥,想想她对你的多年照顾……」
「是啊格莱特,安德莉娅受伤了,因刺杀我而受的伤!她甚至不打算向我道歉,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而你,我的妹妹,你看起来也丝毫没有!」
臣下令:「卫兵!切割这个刺客的房,直到她吐出至少一个公主的追随者!」
侍女的双手被反绑在铜柱上,一个卫兵拿起匕首,刀尖顶住她的头,也许刺到了什么神经,女孩轻轻呻一声。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绝不!」
卫兵左手捏住她的一侧头,向前用力拽起,把她的房拽成尖锥形,女孩的身体很,头又是最的部位之一,不由自主地连续娇几声。
「嗯~!嗯~!嗯……?」
寒光一闪,卫兵的右手落下!女孩的部鲜血四溢,她的头依然捏在男人手中,还连着一小片粉晕,除此之外就是杯口大小的血伤口。他只用一刀就斩断了女孩的头!
「啊!!!!!我的……我的……你们这些混蛋!!!!」
卫兵玩她的另一侧头,到变形,把第一颗头的血涂在上面:「很幸运,至少你还有另一颗,在此之前也许你想透点什么?」
「我……嗯嗯……绝不会……嗯嗯嗯……」
剧痛中的女孩似乎又产生了一些快,轻微地息着,俯视自己被待的房,却又紧紧抿住嘴,不想让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卫兵到手掌有些润,松开一看,这颗完好的头居然正在出洁白的汁!
「你是一个母亲?」
臣走过去,用手摩挲她的私处,就像分辨小猫公母一样前后摸索,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嘿嘿一笑,中指「吱溜」滑入她的道里,女孩发出微弱的带着颤音的惨叫声。
「啊……」
几下抠挠之后,臣出手指,指尖和她道之间连着一丝带血的黏。
「她不会是母亲,她是一个处女——至少刚才是。产或许是一种病症。」
王子知道她的这个现象,因为安德莉娅偶尔会把自己的汁挤进蜂里端给他喝,带着她的羞涩的红晕。回想曾经的平淡生活,他多么想怒斥卫兵「住手!」但是想起刚刚被刺时的恐惧,王子没有阻止卫兵对她施。
女孩的头被高高拽起,刀刃再次对准晕部。尽管汁还在分泌,冷酷的卫兵挥下右手!大量水混合着血从断口处出来,看起来就像一种草莓的很好喝的东西。
「啊啊啊啊!!!!!!!!!」
臣把两颗头拿到她的眼前给她看,其中一颗顶部依然挂着一滴汁。
「嘿嘿嘿嘿……这就是你守口如瓶的代价!下一步该切哪呢?你的耳朵怎么样?」
公主悲伤地捂住眼睛,她没办法拯救安德莉娅,她也本没想到这些人可以如此残忍地折磨女孩。但是王子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客观来说臣的聪明还远不如他。
「等等!别再待安德莉娅了!如果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刺客,她不会因任何严刑拷打而开口。」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说……她不再有利用价值?」
「不,我会让她亲口说出自己的培养者是谁。格莱特,我的妹妹,跟我过来。」
仍在忍受剧痛的安德莉娅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用难以置信的愤怒嗓音怒吼:「你!你要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做什么!?约林格!你简直是一个魔鬼!!!」
卫兵一拳打在安德莉娅的肚子上,王子挥挥手:「不要打她,也不要堵她的嘴,我不相信她依然能守口如瓶,尤其是看到她发誓效忠的『女王陛下』正在受到残忍的折磨。」
小公主的身躯一颤,下体稍微漏出一些她哥哥的。
「哥哥……哥哥?你要对我做什么?」
「过来,骑到三角木马上。」
公主走过去,试图骑上木马,不过她太矮了,需要哥哥搀扶着才能骑上去。这是一个锐度很大的三角木马,刃部刚好嵌在她的小上,同时迫着她的蒂,女孩稍微娇几声,向前弯着,双手扶着刃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逐渐抬起头。
「唔……哥哥?我好像太轻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因为我还没把铁球挂在你的脚腕上。」
侍女刺客再次发出一阵悲鸣:「女王陛下!!!!!!不!!!!!!!」
「没关系,安德莉娅,无论如何我也会被哥哥杀死,再死之前无论受到什么痛苦都无所谓,没有必要因为我而暴我们的朋友。我给你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静静看着我被折磨,什么也不要做,最终陪我一起被哥哥处死。」
「不!!!不不不!!!!!你们这些恶魔!!!约林格!!!你怎么忍心折磨你的亲生妹妹!!!!」
王子给妹妹端来一杯水:「格莱特,停止那些婉转的话语,准备发出一些惨叫吧。」
公主喝了哥哥给她的水,擦擦嘴角:「谢谢你,我的温柔的哥哥。」
………………
「啊!啊!啊————————————!!!!!!!」
哥哥在妹妹的两侧脚腕分别挂上一颗铁球,她立刻就惨叫起来,但这还不算准备完毕,随后她的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她的哥哥止她用手减轻身体重量,全部重量必须在她的腿间。她想尽力夹紧大腿以缓解剧痛,但是这台木马本没有什么斜度,无论她再怎么夹也没办法获得一丝缓解。但她还在努力,平看来柔软洁白的大腿,此时也显出肌的轮廓,毕竟她是一位活泼的公主,一个热运动的健康女孩。
男孩抚摸着妹妹的大腿,欣赏她的肌,也抚摸她的部、小腹和两瓣紧紧夹着的部,她的头,嗅着她的颈部、腋下和下,受这份被汗水浸透的略带酸涩的体香。女孩在剧痛之余也忍受着剧烈的羞,因为她的哥哥专门品尝那些气味不怎么好闻的部位。
「啊————!!!!哥哥……!!!!先杀了我再做这些难为情的事情吧!」
「等你死后确实可以再品尝一段时间。唔,准备好尖叫,保护好喉咙,我要稍微推你一下。」
「推……我?」
哥哥居然真的就是字面意思的推,掐住妹妹的股,用力把她向木马的前部推去!尖刃顶在她的部本已经带来莫大的痛苦,此时居然再加上摩擦,可怜的公主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啊——————!!!!呃——————!!!!哥哥!!哥哥!!我疼得快要死了!!!!」
然而男孩不仅推,推到最前端之后,又搂着妹妹的部拉回来!女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但凡扭动部,就是给自己更大的痛苦。
「呃——————!!!呃呃——————!!!!!呜呜呜呜呜……」
把她的身体被向前推,腿间的就会向后挤,之间挤出一个粉的后庭小口,每当用手挠上去就会地收缩几下,剧痛中的妹妹还会哭着乞求哥哥不要碰,因为她忘记睡前是否清洗过那里,如果被哥哥闻到什么异味……那才是宁愿做一百年木马都不想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她又到有东西碰到自己后庭,以为又是手指,但很快发现那是哥哥的舌头。
「哥哥……不要!!求求你了……我是多么肮脏的妹妹……不要我那里!啊——!!呜呜…………」
来回推拉几次,一米长的三角木马刃部就被彻底润滑了,一部分是漏出来的哥哥的,更多的还是妹妹刚刚分泌出的或者汗水。这是一台很光滑的木马,虽然很尖但是做工很良,连一刺都没有,润滑后的妹妹被更加肆无忌惮地前后推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居然又有了一些带着节奏的呻。墙角里有另一台木马,它的刃部装有锯齿,如果女孩坐的是那一台,并且同样前后推拉,男孩很快就能获得两个妹妹了。
「格莱特,看那边。」
「呃呃…………!嗯嗯嗯…………哥哥……怎么了?」
「想象自己坐在那台木马上。」
女孩只想象了半秒,被惊吓得浑身一跳,从颤抖的后窍可以看出她的下体紧紧收缩了一小下。男孩的推拉又在继续,妹妹也再次惨叫起来,比刚才更痛苦也更刺了,汗水或者顺着健美却又白皙的双腿向下淌。
「哥哥……哥哥!!!可怜可怜你的妹妹,别再让我更痛苦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我就觉下面要被锯开一样,我的那里,你刚刚还摘走我的童贞的地方,好像一切都要变得血模糊了……呃呃………………!!」
虽然妹妹有些夸张,木马上只沾染了不多的一点血丝,但她下体着实是火辣辣地疼。当哥哥向后拉她的部,整副部被摩擦得向前挤,一个肿的小蒂从阜里翘起来。哥哥不曾见过妹妹的这个器官,妹妹也不常见到它立到这种程度。妹妹知道这小器官当然难免哥哥一阵捏挠拉扯,甚至可能含进嘴里咬,急得不知该怎么躲!妹妹最害怕这里被碰到,如果自己不小心碰到这里,哪怕掐两下,单总会一大滩,虽然只有一丁点大,这可是她最大的弱点!
「不要!哥哥!不许你摸我那里!那是我的……我的……如果你敢碰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妹妹嘴上这样喊着,她下面的小器官却随着脉搏一抖一抖,哥哥已经把头埋下去了,凑到近处闻了闻,妹妹羞得简直立刻就想死去,干脆闭上眼睛,抿住嘴,起脯,深一口气,紧紧缩住的孔,以免被他两下玩得出水来!一定会被笑话死!
「哥哥……唔……」
突然到阜下面贴住一个冰凉的东西,急忙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哥哥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剪子!他用左手一把掐住妹妹的蒂,妹妹「嗯!」地娇一声,觉浑身都酥软了,但是下一秒钟哥哥右手突然一绞,只听下面发出「嚓」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妹妹的第二声娇,哥哥把剪子拿开,剪子刃上粘着一个粉红的小物体。
「哥哥……?哥哥……!你把我的……那个……地方……剪掉了!?」
妹妹下面一阵刺痛,但也突然少了一份其他觉,心里比蒂断口痛一百倍!虽然那是妹妹的弱点,但也是她作为女孩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还从来没被人好好抚摸过,玩过,就这么被哥哥「嚓」地一声剪掉,离开身体,软绵绵地粘在剪刃上,断处淌出一滴黏稠的血,从立状态迅速萎缩成米粒大小,一副渺小而又可怜的模样。哥哥把剪子凑近嘴边一,把妹妹的小器官咬在上下牙之间,咧开嘴给妹妹看。哥哥现在倒是得开心,妹妹却是半点酥软都没有了。
「……为什么……呜呜呜呜……哥哥……我恨你……我永远都恨你!!呜呜呜呜呜呜……我以为你只是要……没想到居然……居然……呜呜呜……恨你恨你恨你!!!你真是个天生就会折磨妹妹的恶魔!!!」
哥哥放下剪子,把妹妹的蒂随便嚼几下就咽了下去,毕竟这块点心一点也谈不上丰盛。紧接着他又拿起一衣针,本没让妹妹看清,眼疾手快,指肚一捻,狠狠刺进妹妹蒂断口中!
「啊啊啊啊——————————!!!!!!」
可怜的妹妹浑身一阵猛烈痉挛,差点摔下三角木马,本没有心理准备,哭声瞬间转化成为一串急促的娇,下体「噗!」地出一大股水来,被木马分成两股,溅得自己两腿都是,也溅到了哥哥手上。高后的妹妹哭得更伤心了,脯随着啜泣而不规律地一起一伏,三角木马就像水洗过一样,骑在两侧的两只小脚放松地垂下,脚尖还在滴滴嗒嗒地淌着水。妹妹到疼得不行,部再也不敢动,稍微缩一缩下体,在体外的半截银针也随着节奏向上翘翘,有樱桃汁沿着针杆向下淌,在尾端汇聚成一滴,是透明的亮红,哥哥再次埋下头,喝掉妹妹的樱桃汁,拔掉衣针,拔掉瞬间溅出的一丝甜汁也顺势喝掉。
「嗯嗯……哥哥……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如果你是天生就会折磨妹妹的恶魔……那我就是……是……」
「天生被哥哥折磨的小婊子?」
妹妹低着头,涨红着脸,沉默两秒,点了一下头:「嗯!」
………………
这时臣走进来:「刺客已经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了。」
刚才安德莉娅只看了一点公主受的场景就被押出地牢,之后只能听到公主的惨叫,但这是王子的故意安排:只听到惨叫比亲眼看见折磨方法更能令她心如刀绞!果不其然,臣汇报了他的成果,汇报的时候努力不看木马上的浑身透股间淌血的公主,加上断断续续的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巨大的惑。
「安德莉娅说了什么?」
「她说了……说了……什么来着……」
「别再看我妹妹了!别想得到活着的她!但她死后的头和身体可以给你玩玩。」
「哥哥!?你要把我的尸体给这种……」
臣吓得浑身发抖:「啊!?陛下息怒!!……然后谢陛下!!!!刺客透了她的训练者和培育者,也是公主的一位最大的幕后支持者!居然是……女官艾尔莎!」
「居然是她!?确实是个我没想到的人物!我的妹妹真是一个很厉害的权术家,支持她的都是一些我以为会站在我这边的人!艾尔莎姐姐……那张和蔼的脸庞下面也是一颗想要杀死我的心!现在听好了,派人冲进她的家,搜索一切和我妹妹往来的信件,我了解那个人,她自以为隐藏很好,可能就会疏于销毁相关密件。快去!」
「遵命!」
王子解开妹妹脚上的铁球,把她扶下三角木马,遵守安德莉娅的约定,一旦透情报就停止对公主的折磨。公主是个坚强的女孩,就算下体红肿也能自己走路,站在水桶边用冰凉的水清洗自己的身体,微笑着让哥哥也来洗洗手,毕竟沾上不少自己的。王子用毯裹住妹妹的身体,不让她受凉,一起坐在铁上,把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她的腿间也垫上了最柔软的棉花。
王子会有意无意聊起艾尔莎,曾多次给老国王出谋献策的一位重臣,竟是年龄不到25岁的年轻女。公主知道如果他们搜不出信件,仍有可能放她一命,但是如果自己承认和艾尔莎有信件往就等于直接害了她。她的哥哥并不是「有意无意」的,仔细一听,句句都在套她的话。
「……记得吗?格莱特,艾尔莎姐姐在爸爸的葬礼上亲手打开了他的遗嘱,我不知道这是谁安排的,会是爸爸本人吗?还是说……」
「哥哥!你刚才同意弗雷治玩我的身体?」
「准确地说是身首异处的身体,或者叫尸体。」
「与其被那个小丑玩,我更愿意躺在土里静静腐烂。」
「不,格莱特,你注定会被弗雷治尸,同时也没机会躺在土里腐烂。弗雷治提议把你做成今晚庆功宴的主菜,我已经同意了。」
「哥哥……呃……嗯嗯……嘶……!」
「怎么了格莱特!?」
「我的蒂伤口又在血!不要说这种……挑逗我的的话!」
「哦!抱歉!然后烤的你会被锯开股一分两半,切分方法就像上次我们吃的那只烤猪。」
「哥哥!嗯……嗯嗯……我恨你!」
「唔……格莱特,我也恨你!」
兄妹两人吻在一起,就像他们刚刚第一次相吻一样。
「哥哥!哥哥!趁弗雷治还没回来,用手摸摸我的股……我又被你刚才的话得有点兴奋了……作为换,我也会再次为你手!」
「嗯,来吧,解开毯子,直接坐到我的手上。」
………………
臣回来的时候,公主刚好擦干嘴角的哥哥的,王子也给妹妹腿间垫了干松的新棉花。
「禀告陛下,我们确实找到了信件。」
「拿给我看。」
王子接过来一看,确实像是妹妹的笔迹,应该没什么错了。
「格莱特,这些是你写的吧?包括这个……约林格王子的刺杀计划之五?」
公主这才叹了口气:「唉!艾尔莎不该保留这些信件,安德莉娅也不该因为我的惨叫而揭发她。真是一群愚蠢的姐姐们,不过也不是她们的错,谁能想到亲的哥哥只用三个星期就把守城的翰泽尔骑士游说到自己身边,自那以后我这个合法的王位继承人反而更像是个罪犯……」
「……等等,格莱特,这是什么?暗杀王子成功后的尸体处理方法?给安德莉娅玩,随后做成庆功宴的主菜?什么意思?如果暗杀成功你就会吃了我?」
妹妹了一下嘴角:「就算暗杀失败我也已经吃到哥哥了。」
「唔,看起来就和我对你的尸体安排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我倒是不厌恶被安德莉娅玩尸体。」
「我也可以不讨厌弗雷治——只要他别在我活着的时候就对我摆出这种令人作呕的表情!」
臣一点也不生气:「陛下,既然刺客已经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我认为她就不再有利用价值了,是否可以考虑处死她?」
「处死她吧,按照你最喜的那种方式。」
………………
…………
……
二、公主的追随者
安德莉娅再次被带进地牢,受伤的房还在血,跪在公主的脚边:「女王陛下,我没能遵守您的命令,因为我无法忍受听到您的惨叫声……」
公主立刻哥哥的怀抱,跳下铁,站起来,俯视着侍女的脸,擦掉几滴眼泪,然后——狠狠踹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蠢货!你害死了艾尔莎!!虽然我现在没有实权,我依然要处以你死刑!!!」
「女王陛下!!!呜……!!!!!!!」
「你是一个辱!在辱中死去吧!在地狱里继续乞求我的原谅!!!」
臣嬉皮笑脸地把她拉开:「请公主殿下息怒,这不是任何人的错,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一个好的部下。国王陛下比谁都清楚:得到一个好的部下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他又拽着安德莉娅的头发,让她看向墙角一个奇怪的设备:「你将被这个东西处死。」
这是一个铁铸成的人形模具,像是一个柜子,可以前后开合,拉开门后里面正好可以站一个人,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柜门里侧有十多比手掌还长的钢针,也就是说:关上柜门的一瞬间,里面的人就会被这些铁针同时刺穿,在痛苦中死亡,这些钢针的位置残忍至极,对准人体的双眼、心脏、腹部、腿部等等,被称为「铁处女」。
王子开玩笑地说:「格莱特,你站进去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因为你太矮了。」
臣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们为不同身材的人打造了不同版本的铁处女,像公主殿下这样娇小的体型……也许可以使用儿童专用版?」
「谢谢你的解说,弗雷治,我仍然认为斩首是最适合我妹妹的处刑方式。」
公主仍在责备她的部下,考虑到她们生命的剩余时间,这应该是没什么意义的事。
臣命令卫兵把安德莉娅押到铁处女面前,却没有使用这台,把旁边的另一台拉开了。这两台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只是钢针的位置不同,然而这对受刑者而言算是巨大的区别:这台新的设备本没有对准头部的钢针,也没有心脏,躯干不是很多,腿部倒是不少,唯独身体中段最为密集,整整五对准部和部,明显有什么不正经的目的。
臣拉开柜门的一瞬间,安德莉娅看到这些针的位置,「啊」地轻轻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下体。
「站进去吧,自己选择刺穿正面还是背面,就算背对着我们也不用担心钢针会顶在骨头上,我们的卫兵很有力气,哪怕用肩膀冲撞也一定会把铁门关紧,保证钢针穿过骨顺利刺入你的子。」
「我……我宁愿用旁边那台!」
「你没有选择余地!站进去!」
王子没有说话,公主也没替她求情,安德莉娅站进去,无法想象自己将会死于何等剧烈的痛苦,她犹豫一秒,还是选择背对钢针。但是臣没有急着让卫兵关门,拿来一个粉红的小罐,戴着手套舀出一点浓稠体,均匀涂抹在部位的一枚钢针上,涂完一枚又开始涂紧邻着的另一枚。
「嘿嘿嘿……这是一种非常猛烈的催药,只要一滴就能折服一百个女人!口服不是最佳途径,如果直接注入血,起效速度增加十倍!但是还能更进一步,如果直接刺入私部位……嘿嘿嘿嘿……我建议你现在用把手放在道口附近,可以便于你的自。」
「什么!?我绝不可能屈从于这种东西!我……」
「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你对疼痛的注意力,这是一种仁慈。顺便一说,这个东西对你这个年龄的女孩效果最佳,因为你们就连睡觉都在想着的事。」
安德莉娅不再说话,死亡的恐惧使她浑身颤抖。
臣涂完部位的五枚钢针,把卫兵叫来:「可以开始处刑了。」
卫兵渐渐关上门,从门里可以看到一些钢针已经陷入女孩皮肤,在柔软富有弹的大腿和部上顶出一个个洁白的小坑,稍微刺破皮肤就有血出来,可以看到女孩依然在颤抖,其中一枚涂了药的钢针正好顶住她的后庭,她正在努力向前躲。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她听从了臣的建议,把手搭在私处上,不过也许只是普通地因害羞而捂住。
卫兵用力推柜门,女孩痛苦地惨叫起来,柜门下方已经开始出血,但是门仍然没关紧。于是卫兵后退几步,猛地加速冲刺,肩膀着力,「咚!」的一声狠狠撞在柜门上!然后用横杠闩住,彻底把她封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啊——————————!!!!!!!!!!!!!!!!!!」
骨悚然的惨叫只持续了不到五秒,声音很快微弱下去,随后彻底沉寂了,隐约还有微弱的呼声。凑近过去可以听到血在里面涓涓淌,从下面的隙里出来,顺着设计好的血槽汇聚成一股,进专用的集血容器里。
公主问:「为什么要收集这些血?」
臣说:「她的血和她的尸体将会成为绝佳的猎犬饲料。嗯?哈哈!她听见我的话了,然后呻了一下!」
臣并不是开玩笑,其他人也听见了。刑具内部沉寂几分钟之后又传出了新的声音,先是越发沉重的呼,呼气声音非常急促,渐渐开始哼出声来,毫无疑问就是女孩受到抚而发出的那种娇,同时也有一些吱溜吱溜的黏摩擦声。
「催药正在起效,她在自。」
里面的摩擦声越来越快,息也越来越剧烈,毫无疑问她在享受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甜美快,与此同时也许因为兴奋使她心跳加速,失血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嗯……嗯……嗯……!!!!!」
也许药效实在太剧烈了,女孩没能慢慢享受这份快,随着娇声的烈程度到达极点,她很快就把自己送上了高!然后就在高的顶峰,一切呻戛然而止,她的下体也不再发出吱溜吱溜的摩擦声。又过了几秒钟,里面传出「呼——」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与此同时又传出了嘘嘘嘘的女孩的声音,当然也都混合着血进集血池里,那里血已经足以装一个酒桶。
臣下令:「把门打开。」
卫兵打开门闩,缓缓拉开铁门。安德莉娅的后背、部和大腿被刺出了十多个血,有些在向外冒血,她的两手指依然在道里,指之间沾染血的。所有钢针都被染成鲜红,其中一刺入后庭的也无疑向前贯穿了道和道,此时拉开铁门,淌血的后窍和针尖之间还牵着一股晶莹的黏丝。其他几枚涂过药的部钢针也都多少垂挂着一些染血的粘稠体,半透明的亮红,像熬化了的糖一样牵着黏丝向下淌。
公主没有惊叫或者难过地捂眼睛,她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部下的尸体,看了很久。
臣笑着说:「禀告陛下,刺客安德莉娅已经处刑完毕了。」
王子点点头:「看来我的猎犬的会有一顿丰盛的早餐。」
………………
「黎明就要到来了,格莱特,你高兴吗?期待自己被砍掉脑袋的那一刻吗?」
「一点也不,哥哥,哪怕死前体验多么美妙的,我依然想好好活着。」
「我用手指抹了一点安德莉娅的,一定还有弗雷治的催药混在里面,既然一滴就能折服一百个女孩,格莱特,也许这会对你产生一些效果。」
妹妹把脸凑过去,像小猫一样了哥哥的手指。
「怎么样格莱特?你有什么特殊的觉吗?」
「目前还没有……或者也许我早就已经沉浸在这种觉里了?」
哥哥解开妹妹的毯,扶着她站起来:「你的私处还很疼吗?可以走路吗?」
妹妹拿掉腿间的棉花,站在哥哥面前,很轻松就把左脚抬过头顶,给哥哥看她的部,除了会稍有一点淤青之外,其他部位已经恢复正常的粉和白。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孩,消肿速度很快,只有蒂断口处变成一个红润可的小伤疤。
「我已经几乎觉不到疼了,不仅可以走路,还可以跑步和跳舞,还可以像这样叉开腿……」
哥哥吻了妹妹下面的小私。
「呀~!」
………………
…………
……
「格莱特,穿上衣服,跟我来,我要让你看看艾尔莎的死刑。」
稍早一点的时候,负责指挥王城卫兵的翰泽尔骑士带人冲进女官艾尔莎的府邸,逮捕了她和她的家人,并从她的书房里找出和公主的往来信件。更早一点的时候,全城百姓就已经被吵醒,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将要被王子斩杀,并预料到会有更大的灾难,黎明只在遥远的东方,一块漆黑厚重的积雨云在王城上空。王子穿上猩红的大长袍,间挂上佩剑,公主用束带扎紧本就纤细的小,穿上草绿长袍,围上保暖披风,兄妹二人携手登上城堡的最高建筑,可以俯视整个王城的国王塔。在塔的最顶层有专门为国王和王后准备的宝座,王子请公主入座,公主坐在他们母亲曾坐过的位置,把国王的宝座让给哥哥,他们俯视着下面的火把和市民们的脑袋。
臣跑上塔顶,气吁吁地正要说话,威严仪表的兄妹二人瞥向他,先把他的脊背吓弯一百多度。
「陛下……哆哆哆……您打算……如何处置……」
「把艾尔莎和她的家人统统处死,先杀她的家人,最后再绞死她。」
「她的家人有父母,一个叔叔和婶婶,有两个亲生妹妹和一个表妹,最小的妹妹和表妹仅和格莱特公主同岁,还有两个弟弟,其中一个刚刚结婚不久。」
「一共多少人?」
「加上她自己一共11个。」
「处死他们,其他人斩首,给她自己用绞刑,对她的三个妹妹使用刺刑。」
「哥哥,你真的很喜折磨女。」公主说。
「是的,这是我天生的望。」王子不否认。
国王塔不是那种高耸入云的建筑,其实只有二十多米高,兄妹两人坐在顶层,从窗户里俯视下面,可以听到他们的喧哗。然后他们听到了哭声,是女官艾尔莎和她的家人被押送到了塔下的临时刑场。一些卫兵负责维持秩序,不让人群靠得太近,毕竟每个人都想看清楚点,也有一些负责控制住即将被处死的人,因为有些还在奋力挣扎。艾尔莎是个相对丰的成女,此时散着头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的妹妹们也都只穿着白睡袍,光脚踩在沾着水的青石板上。
「……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他们和整件事无关!他们是无辜的!我要和王子说话……不准碰我的妹妹……也不准碰我!你这个鲁的士兵!老王在世的话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约林格!我求求你!!哪怕只杀死我也好,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王子用洪亮的声音说:「卫兵!动手!从年长的人开始!」
她的父母和叔婶都很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围观人群听到王子的吼声,也都吓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唯独臣手舞足蹈地在刑场上转,向人群散播恐怖:「看见了吗!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违抗约林格国王的下场!这个女人支持残暴的公主上位,年轻的国王将在这里伸张正义,斩杀这些对王国有害的人!」
刽子手对她的父母和叔婶说:「国王给予你们恩惠,使你们首先受刑,这样你们就看不见自己的子女将要遭受的更加残酷的刑罚。」
她的父亲在低声诅咒,她的母亲在高声祈祷,刽子手依次把他们的脖子摁在砧木上,举起大斧,依次砍掉他们的头。年轻男女们看到这一幕,都发疯地挣扎和咒骂着。
「约林格!!!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嗜血的恶魔!!!总有一天你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王子俯视着父亲的重臣,不屑地笑了笑:「留一些哭喊的力气吧,我将在最后才杀死你,你在死前将会见到自己的家人被依次处死,包括你的三个妹妹的刺刑。」
「杀了我!!!!!你这个恶魔!!杀了我!!!!不要让我看到这种景象……」
公主也俯视着她:「艾尔莎,勇敢一点,我在死前将会见到你们所有人被依次处死,安德莉娅已经死了。」
刽子手把她的已经结婚的表弟押到砧板前,又问他的子:「你们打算谁先来?」
子说:「我先。」
年轻女人擦掉泪水,平静地趴下来,把脖子放在砧板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刽子手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斧落下,她的脑袋掉进筐里,她的身体滚落到一边。男人抱着他子的无头尸体嚎啕痛哭,直到两个卫兵把尸体抬到手推车上去。男人不再像刚才一样挣扎,迫不及待地把头放在砧板上,想要追随自己的子,他的衣领染上他的父母和子的血,然后「咚」的一声,又一个脑袋掉进筐里。
另一个更年轻的弟弟突然挣卫兵的束缚,向人群里跑去,人群一片哗然,原本挤得水不通现在反而纷纷躲开,臣大喊「杀了他!杀了他!」一个卫兵搭上弓箭对准他的后背,嗖的一声在他的膝盖窝,年轻男向前栽倒在地,惨叫着扶着自己的腿,卫兵把他架回来,依然摁到砧板上,刽子手再次手起斧落,结束了这个年轻人的生命。
艾尔莎的家庭只剩她们三姐妹和叔叔家的女儿,臣好像对这一环节期待已久,指着她们的部大喊:「刺刑!!!对她们施加刺刑!!!!」
最小的妹妹用颤抖的嗓音问她的二姐:「刺刑……是什么?」
「是……是……天哪……」
臣嘿嘿嘿嘿地笑着,用骷髅般的手指摩挲最小女孩的脸颊,用锋利的指甲划伤她的脸,伸出舌头舐她的血。
「可的小姐,我们将会用行动回答你的疑问,了衣服。卫兵,就从这个小的开始!」
她的二姐在哭着,没有争论行刑顺叙的问题,因为她几乎悲伤地昏死了过去。小妹妹被带到刑场中央,看着四周的人群,吓得不知所措,也不好意思掉衣服,于是臣主动上手,暴地扒掉了她的唯一一件睡袍。虽然远不到结婚年龄,她已经有了不少追求者,此时这些男人也在人群里,看到他们心的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衣服,出白皙的身体,试图捂住头和私处,害羞地蹲在地上,又被卫兵暴地推倒在地,像母猪一样趴着,私部位一览无余,正在发育的两颗房垂向地面,腿间白的小上面覆盖着一撮金的绒,追求她的男人们很悲伤,有些还在哭着,但他们也都很兴奋,因为他们本没有机会看到她的赤模样。
臣走到她身后,弯曲手指抠她的私处,女孩尖叫着拨开他的手,但他总能摸回来:「不要抵抗,可的小姐,我这是在为你好,进行一些润滑工作……」
臣继续玩,直到她的道挤出一丝,女孩起初还在抵抗,突然就愣住了,因为她看到几个卫兵扛着一木走向她。这是一五六米长的大子,上面半米削成酒桶木一样细,而且相对光滑得多,顶部是锋利的尖刺,半米以下有个圆凳大小的木台,就好像有谁会坐在上面,再往下就是五米多长的糙部分。
「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是什么!?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嘿嘿嘿,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臣愉快地说。
「不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是如此害怕,以至于她甚至没在意自己的身体被玩到了一个小的高。木已经被扛到她身后,尖刺斜向下对准她的腿间,臣着手指上的贞血问她:「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打算让它穿过你的这里……」他用手指抠了一下道口,「……或者是这里?」他又摸了一下女孩的后庭,「这是一个重要的选择,会影响你的舒适程度,毕竟你可能要在那上面坐一整天才死。」
女孩早就吓坏了,拼命摇晃着脑袋,尽管她背对着尖刺,她的身体痉挛得就好像已经正在被贯穿了。臣看她大概不会做出回答,对卫兵说了句:「刺穿她的道。」
「不不不不不……!!!!!」
又有两个卫兵分别抓住她的脚踝,先是分开她的双腿,使穿刺目标变得更明显一点,然后暴地向后拽,扛穿刺杆的卫兵也向前顶,尖刺进入她的,很顺利地没入其中,受到刺的女孩不停收缩着部,但还不算什么痛苦,到这一步她应该谢臣给她的润滑。
几个卫兵停顿了一下,深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攥得更紧,无论是木还是她的脚踝。然后他们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卫兵高喊:「三!二!一!」
扛木的卫兵猛地向前一刺!拿她脚踝的两个也同时向后一拉!没有任何阻碍,就好像把一牙签进酪,半米长的光滑部分瞬间没入她的身体!她先是「嗯!」地轻一声,随后痛苦地睁大眼睛,惨叫起来。
「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尖刺没有达到腔,毕竟她还能叫出声来。她居然还在挣扎,试图向前爬动,想把突入体内的异物出!卫兵踩着她的后背反绑了她的双手,她就再也没有任何求生的办法了。几个人合力竖起木,把她举到五米的高空,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深坑里埋好,稳稳地立在地上。她是用大腿内侧夹住圆台的,双手背后,立着上半身,姿势有点像骑马,腿间的部位一览无余,都能从下面仰视到。她的下体很干净,体内不知了多少血,但她的道实在太窄了,正好裹住穿刺杆,没有能让血出的余地。刚立起时她还奋力尖叫了几声,随后可能痛劲稍微过去了,渐渐平复下来,均匀地息,面容也不像刚才那样痛苦,时不时甩一下头,以免被汗水浸的发帘贴在眼睛上。她知道对自己的行刑到此为止,剩下的就是骑在上面慢慢死亡。前后两个排孔都稍微有一些失,人们对她指指点点,低声或者高声评论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小妹妹的二姐随后被拽到刑场中央,也同样被三两下扒掉唯一的睡袍。这是一个相对丰的女孩,正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抓着自己的头发,发疯地场奔跑,臣本没法靠近她。直到卫兵举着木狠狠敲了她后脑勺一,她才安静下来,两个眼珠向上一翻,跪倒在地。臣拍着她的丰的部,就像在拍一块猪,用手指分开和,可以看到两个粉的,在刺下仍会做出收缩动作,但她本人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起来!你这只母猪!起来!」
臣踢了她后背几脚也没用,踹了她部几脚也没用,呼心跳都还在,除此之外却和死了没区别。臣有点不高兴,他知道王子也会不高兴,这种状态接受酷刑不会有任何痛苦,完全等于便宜了她,但也没什么办法了。
「把木扛过来!」
因为她很「老实」,不用费力控制,其中一人踩住她的部,另外几人直接把穿刺杆放平,直接进她的道,就和戳一块猪没什么区别,刺破子的一瞬间从道里噗嗤溅出一小股血花,她也稍微哆嗦一下,并没因此而醒过来,最终直到半米长的穿刺杆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也没再有半点反应,只有血哗哗地向外,摸摸口,却又仍然活着。
然而就在抬起木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刚刚离开地面,穿刺杆从圆台部位咔嚓一声断裂,把她重新摔回到地面。臣稍微吃了一惊,仰头观察王子的脸,发现还不算什么大的失误,于是赶紧叫人再扛一来。
「弗雷治大人,我们认为就算再来一次也还会断裂。我们建议用绳子拴住她的脖子,在抬起的同时拉住绳子……」
「不,不用这么麻烦,砍掉她的四肢,这样她就轻多了。」
「遵命。」
木仍然在她的道里,卫兵把她拽到砧板前,把左腿部垫在上面,刽子手扬起斧子奋力挥下,一条左腿瞬间离开她的身体,切口非常整齐,可以看到皮肤下面一圈厚厚的黄脂肪层,再把她的右腿垫在砧板上,咔嚓一声斩离身体。再然后瞄准她的腋窝和肩膀,咔咔两斧依次剁掉两条胳膊。
卫兵想把她拖走,又不想沾上太多血,不知应该拽哪里好,干脆抓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拖出一条鲜红血迹。拖到新的穿刺杆旁边后,把旧的这血淋淋的从她体内拔出来扔掉,再把新的进去。
臣说:「真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她真该醒着体验这些事!」
在把木立起来之前,臣从她股上面切下一大块肥进她自己嘴里,因为她依然活着,万一醒来的话就会发出难听的嚎叫。事实上他是对的,卫兵刚把木立稳,圆台上的这个物体就开始逐渐扭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惊慌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到了砧板旁边四条白花花的东西,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下两行难过的泪水,她还想把嘴里这坨酸臭的东西吐出去,目前为止还没人告诉她:那是她自己的一块部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比妹妹状态糟糕多了,很快就因失血过多而没有了神,虽然依旧还活着,但是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王子俯视着女官说:「你的妹妹简直就像一头母猪!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现得更像一个人类!」
女官说不出任何话,她早已经面如死灰了。
然后臣又转向了她的最后一个家人,也就是她的表妹。这是一个比公主还矮小的黑发女孩,面容也没有姐姐们的白皙丰,从头到尾本没有哭喊过一声,始终用无打采的眼神看着家人受刑。
臣问她:「你没有半点悲哀之心吗?」
「我不很喜这个家庭,我也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只把我当成女佣一样使唤。近两年他们越来越讨厌我,说我不该自称是他们的家人,我的哥哥甚至说我是个的婊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确实是。」
臣抬头和王子换了眼神。
「听好了,可怜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人同情的遭遇,我们依然不会赦免你的刺刑。」
「为什么?」
「因为取消你的刺刑会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还算比较可的,观看你受刑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女孩笑了笑,主动掉自己的睡袍,一肋骨清晰可见,小腹如儿童般光洁白净,因为她的营养实在无法很好地足发育所需,臣很怀疑她的年龄。臣想要摸她的下体,却被她灵巧地一躲,婉言拒绝:「弗雷治大人,我不想脏您的手,我的子里有别人的,在被带到这里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强,不是骂我的那个,而是已经结婚的那个。」
臣厌恶地把手缩回来,表情却稍微缓和了一下:「谢谢你提醒我,我确实不想碰到别人的。」
「毕竟我是一个肮脏的女孩,告诉别人我有多肮脏也是一份义务。」
女孩自觉地走向砧板,臣发愣地看了几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等等,你去哪?」
「我以为会被切掉手脚。」
「不不,你的体重还不足以折断穿刺杆。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开始吧。」
木已经准备好,依然由几名卫兵扛在手里,臣亲自把她领到尖刺前面,她也很主动地弯下。
「你倾向于哪个被穿刺?前面还是后面?」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后面。」
臣没有细问原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罐,用手指舀起一点黏,涂在她的后窍褶皱上。
「……你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这是一点给你的奖励,因为你很顺从……这是一种催药,本身没有止痛效果,但是可以分散你对疼痛的注意力,也可以帮助润滑……」
的女孩刚被碰到时被刺得稍微躲了一下,适应后主动用手拨开,闭上眼睛受这树枝一般干枯的手指的摩挲。这个部位皮肤很薄,药物很快收进去,女孩的身体开始有反应。
「您的药物正在影响我,稍微有点想被什么东西进来……」
臣对卫兵说:「开始穿刺吧。」
卫兵举着木向前顶的时候,臣倒着抱住女孩的部,使她双脚离开地面,把她的身体向后推。当尖刺刚碰到那些褶皱的时候,女孩还主动翘起部向后,木杆借助药的润滑迅速深入三四寸,尖刺顶到直肠尽头的一瞬间,剧痛瞬间取代了酸涩的快!
「呃————————!!!!」
女孩不再向后了,只想拼命向前躲,双腿紧紧并起来,两瓣部也用力夹住,就好像想夹住木杆以阻止它深入身体,然而事前充分的润滑使她的努力毫无效果,她被穿刺得非常顺利。士兵的木抬得很稳,臣也尽量不让她的部左右晃,她很快发现:只要自己不动,也不是非常疼。于是她连叫都不再叫,放松肌,闭上眼睛,抿住嘴,细细受锋利的异物从后向前渐渐深入。木杆迫到了子,从道里挤出一些,迫子的觉使她再次有点兴奋了。
最后一截木杆猛地顶进身体,圆台贴住她的部,她的嗓子发出轻轻「哼」的一声,却并不是快乐的那种。她的嘴角渗出一些血,臣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话却痛苦地闭上眼睛,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作为回复。于是人们才意识到:半米长的穿刺杆对她的姐姐来说只能搅动肠子,但是对于矮小的她,尖刺正好进入腔,刺穿了隔膜。
因为管夹得很紧,她的后面也只出不多的一点血,但是嘴角血不止,每次呼都是一次剧痛的折磨。臣松开她的,戴着手套又沾一点药抹在她的道口和道深处,也在她的舌头上抹点。随后卫兵奋力举起木,像挥起一杆旗帜一样把她高高举起来,稳稳地在地上。她才是真正「坐」在圆台上的,双膝并拢,两只小腿前后摆动,用平静的表情俯视下面的人,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要不是一丝血顺着木淌下来,从这个姿势几乎无法看出她的体内着一致命的东西。
药效发作了,她开始自,因为她很顺从,所以没人捆住她的手。呼加速对她来说无疑是件痛苦的事,更别说发出什么娇,但她依然忍不住地摩擦下体,右手摁住私处上下,可能还嫌力度不够,左手再摁在右手上,两只小臂在身体前做着快的活动。她强忍着腔的剧痛,但臣发现剧痛并不在腔,她完全强迫自己屏住了呼!
「吱溜吱溜……」离木杆较近的人可以听到她腿间的霏水声。
「她真是个可怜的小婊子。」人们也在讨论说。
女孩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无论是对剧痛的忍耐还是对快的忍耐,她就要把自己到高了!她的双腿向前伸平,两只脚背也绷得笔直,大腿稍微叉开一点,双手猛烈私处最后几下,突然拿开,腿间「噗」地出一大股水!水出足有两米之远,散成水雾落在一些围观者的脑袋上,一些男伸着鼻子故意嗅嗅,木周围散发着酸涩的女孩清香。
她的膝盖再次弯下,双手无力地垂在两旁,离的眼神看了一眼漆黑的穹顶,脑袋向后一仰,着未曾发育过的平坦脯,嘴角淌出最后一股殷红的鲜血。剧烈的快耗尽了她仅剩的一点生命力,使她首先离开人世,但至少比旁边两木上的姐姐们要好受得多。穿刺杆直至腔,几乎贯穿她的上半身,也把她的股牢牢钉在圆台上,使这具娇小的尸体依然保持一副放松的坐姿,膝盖以下随风轻微摆动着,两只小脚自然下垂,脚尖还在淌着一些温热的水。
王子意地俯视众人,包括活着和死了的,然后用洪亮的声音说:「艾尔莎,现在轮到你了。」
「哈哈……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终于可以解这份痛苦了……」
女官散开她的发髻,稍微提起淡黄的长裙下摆,走向一个简易的绞刑台,赤足踩在妹妹们的血上,穿刺杆上活着的妹妹俯视着她,她没有仰视她们。就连臣也没胆量猥亵她,不仅是畏惧她的神情,同时也是回忆起了老国王活着时的一些事,只是问她说:「艾尔莎阁下,您愿意体受刑还是愿意穿着衣服?」
「请不要夺走我的尊严。」
「我懂了,但是也要和您说明,在您死后,一切肌都会松弛,难免会产生失……或者也许您不在意死后是否尊严还在?」
「我在意,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臣拿出一一细两木桩:「把这个进去。」
女官稍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同意了:「我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们没时间做这种事,如果您需要的话就在这儿吧,别忘了用唾润滑。」
好在光线很昏暗,乌云比刚才更密集了。女官先是拿起的那,涂口水,稍微叉开腿,起裙子后摆,尽量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部,把润滑好的木桩往里,经过一番痛苦的心里挣扎之后终于了进去,毕竟它实在是太了。后面完成之后她又接过前面那细小的,同样做了润滑,起裙子前摆,依旧尽量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小腹,对准位置之后渐渐摁了进去。臣没有对她耍什么花招,因为她毕竟是对老国王有重大贡献的人。她放下裙子,平复一下脸颊的红晕,看起来又恢复了端庄,在臣的搀扶下走到绞索下方。绞索下方放了一个木箱子,她站在上面,脖子被套进绳圈里,臣反绑她的双手,也把脚腕绑住。
「这并不是对您的束缚,如果不捆住手腕的话,您可能会试图抓住绳子,如果不捆住脚腕的话,可能会让您刚才努力入的东西滑落出来。」
「在我死后不要我的衣服。」
「我要向国王陛下申请,毕竟您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尸体的处置方法。」
臣仰头向王子提问,王子说:「可以不她的衣服,把她挂在绞刑架上一礼拜。」
臣回过头来:「就是这样,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于是臣踹开了箱子,艾尔莎的身体向下一沉,惊慌地睁着双眼,被捆住的双脚试图触及地面,但是就算绷直脚尖也离地面差了半寸,她实在没有什么可挣扎的余地,毕竟手脚都不能活动,只能弯弯膝盖或者前后扭,无论哪项都无助于延续生命。突然刮起猛烈的风,使她的头发向前飘散,她的裙子也被吹得紧紧贴在大腿后侧和部上,人们看到她的之间有个状物体的轮廓,裙子前面倒是被吹得舞,裙摆大开,三角地带也一览无余。当然此时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尊严这种身外之物,慢慢就不再挣扎了,身体在狂风的蹂躏下摆来摆去,在绞索上转了几个圈,然后在绳子的弹作用下又绕回来,各种角度的裙摆开口都被看了个遍。她的意识也许已经模糊了,只有手指时不时弯两下,脚背勾一勾,间的半截木桩上下翘翘,不再有更大的活动。又过了不长的一小会儿,这些动作也彻底停止,人们知道她已经死了。
「禀告陛下,对艾尔莎的绞刑已经执行完毕了。」
王子小声问他的妹妹:「格莱特,怎么样?喜观看这些死刑吗?」
公主从裙子下面掏出展示给她的哥哥:「如果我有九条命,我一定会把这些死法都体验一遍。」
然而这时一名卫兵从主城门的方向狂奔过来,穿过人群,冲进城堡,爬上国王塔,用几乎窒息的声音说:「陛下!我们看到一支军队正在靠近王城!」
………………
…………
……
评论列表 (1)
三、王城之战
正在近王城的是菲利克斯侯爵,北方丘陵地带领主,也是王子和公主的舅舅。大军集结在王城的北门外,足有两千多人,已经摆好攻城阵,数不清的旗杆上飘扬着北方领地的旗帜。
哥哥给妹妹披上更暖和的羊披肩,自己也戴上一顶不太好看的棉花帽子,妹妹笑了笑,那是前年为哥哥亲手制作的生礼物。在卫兵的陪同下,兄妹两人走出城堡,穿过半个王城,携手登上北城墙。看到他们的出现,侯爵跳下战马,摘下钢盔,挥开斗篷,单膝跪地致敬:「格莱特女王陛下!」
王子后退一步,卫兵的大斧护在他的前,公主则上前一步,用清脆的声音向城外喊:「菲利克斯侯爵,能否说明您的来意?」
「我将维护康德拉国王的遗嘱,肃清一切叛者,拯救女王于危难。」
妹妹回头向哥哥出一个甜的笑容,然后背对着他,向城墙边走去。公主伸出她的右手,用毫无颤抖的坚定声音对她的军队下令:「菲利克斯侯爵,听从我的旨意:无论作出何等牺牲,无论我的死活,不择手段攻进王城!如果那时我已经死了,那就杀死约林格王子,亲自掌管这个国家!」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王子拔出佩剑指着妹妹的脖子,迫使她退到身后,自己走了过去。当王子的脸出现在城墙边缘时,数不清的弓弩指向了他。
「菲利克斯侯爵,亲的舅舅,有什么事可以改变您的主意,使您撤走您的大军?」
「任何事都不能动摇我对康德拉国王的忠诚!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遵从格莱特女王的旨意!而你,约林格王子,只是一个叛徒!」
王子一挥手,两名卫兵押上一个年轻女孩,正在惊恐地颤抖着,侯爵的表情瞬间改变了。
「菲利克斯侯爵,您也许忘了:您的女儿,我的哈里曼娜表妹,前段时间参加完我爸爸的葬礼,最近还逗留在王城里没有回去。我相信这不是您的心,您一定做好了某种思想准备?」
「哈里曼娜!」
「爸爸!爸爸!救我!!!」
王子让士兵带走无辜的哈里曼娜,对菲利克斯侯爵说:「如果您在正午之前退兵,我会在第二天派人送回您的女儿。我会遵守自己的承诺!」
紧接着,臣的鬼影出现在王子身边:「尊敬的侯爵大人,我要补充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如果我们没能达成合作,等待哈里曼娜小姐的不会是普通死刑那么简单……」
王子转过身:「弗雷治,我们走,侯爵当然清楚这件事,不用你强调。格莱特,这里风太大了,跟我回城堡去暖和一下。」
「好的哥哥。」
………………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发出笑声的不是臣,也不是王子,而是他的妹妹。
「哥哥,哥哥,杀了我吧!我是手无寸铁的妹妹,你是拿剑的哥哥,杀了我吧!」
面如死灰的王子坐在宝座上,活泼的公主在他周围蹦蹦跳跳,用墙上的火把给自己烤手。她开始出汗,看到哥哥的额头上也渗出汗水,于是为他摘掉帽子,褪去长袍,还想为他摘掉佩剑。王子惊慌地拔出宝剑指着妹妹的脸,公主向后一闪,笑容很快回到脸上,伸出舌头了一下哥哥的剑尖,一滴鲜红的樱桃汁顺着剑身慢慢淌下。
「杀了我吧,哥哥,如果你敢的话!杀了我,然后你也等着被舅舅杀死,或者不杀我,让我的喉咙仍然可以说出旨意,我才有可能收回对你的处决令!」
王子几乎是立刻扔掉手中的剑,再次瘫坐回宝座上。公主跪在他面前,吻他的膝盖,稍微下他的子,出茎,凑上去,在哥哥的头上留下自己舌尖的血。她解开披风,把长裙起到间,出光洁的部,一股坐在哥哥腿上,身体向后靠,使两个人的生殖部位互相摩擦。
「哥哥……!啊!啊!啊……!这就是国王的位置!这就是国王的视角!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亲的哥哥,请不要难过,就算我处死了你,我会生下我们的孩子,让他成为我之后的下任国王。来吧哥哥,给我留下你最后的子,今天是我最好的时候,一切就看哥哥了,万一没能怀上的话,那可不是我的错!」
王子保持着沉默,他的茎却开始起,于是他再也无法容忍猖狂的妹妹,双手搂住她的部,身进她的身体!妹妹的红肿还没散去,娇的小被瞬间,「啊」地轻轻尖叫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啊……啊……!啊啊……!!!干我……哥哥……干我……!把未来的女王当成母狗一样……啊啊……干我!你的茎简直是我的挚!啊啊啊啊……!就算你的头被砍掉,我也会骑在你的尸体上面扭动部,用部撞击你的茎,用头摩擦你的冰冷的舌头,享用你直到你的茎无法继续保持硬度!」
「格莱特……!呃!呃!我要了!我是多么憎恨你,我的妹妹!」
「我你啊!哥哥!给我!把你生前最后的给我!我刚发现自己是多么你——当你的死活掌握在我手里的时候!」
王子猛地一突刺,公主毫无征兆地突然被刺到了高,睁大眼睛,仰起脖子,头部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受温热的进自己的身体。妹妹看着哥哥的鬓角,哥哥一扭头,把妹妹的嘴吻住。
「哥哥!……嗯……唔唔……唔唔唔唔……」
过后的兄妹两人瘫坐在同一张宝座上,或急或缓地调整着呼,品味着对方的汗水和体香,享受着高的余韵。
臣突然冲上塔楼,看到他们的样子,犹豫是否方便打扰,不过事态急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陛下!侯爵大人说要再见他的女儿一面,并且要和她说话,在确保她尚且存活且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也许会考虑撤兵!」
王子像弹簧一样蹦起来,把他妹妹摔了一个大马趴,公主急忙放下裙子,以免被臣看到自己下体横的样子,膝盖摔得生疼的妹妹怨恨地扭头看一眼哥哥,爬起来踩他的脚。
「哼!向我道歉!否则我还要踩你的另一只脚!」
王子当然没心情陪妹妹打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对臣说:「那就听他的话!快点再把哈里曼娜带上墙去!我也马上就赶过去!她在哪!?」
臣有些胆怯地说:「我把她……关进了地牢……」
「什么!?你没有我的命令就对她施刑!?如果侯爵看见一个残废的女儿,他依然会攻打进来!」
臣吓得肝胆俱裂:「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很温柔地对待她,只是顺便教给了她一些关于的事……」
「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太美丽了,我没能保持住理……请您在危机过后再慢慢处罚我……」
卫兵带来哈里曼娜,女孩的衣服已被扒掉,原本漂亮的卷发也有些凌,身上有几处瘀伤,看得出她刚刚剧烈挣扎过,大腿内侧果然沾着一些,上面还有血迹,她已经不再瑟瑟发抖,双眼冷漠而无神,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留恋,只有看到臣的时候才会出无比悲伤和愤怒的表情。
王子稍微放心了一点:「还算可以,并没缺少什么身体部位,依然可以成为我们谈判的筹码。把他带到北墙上,我马上过去!」
王子连长袍都没来得及穿,只有那身纯白的单薄睡衣,提起佩剑就往外走,回头一看,妹妹还站在原地。
「你不跟我来吗?」
「不了,我在这里很好,哥哥自己去吧。」
王子扭动着鼻翼,愤怒地问他妹妹:「你……你……你是不是已经猜到谈判结果了!?」
「不,我不是非常肯定,不过哥哥,祝你成功!」
于是王子不再管她,转身跑出国王塔,穿过街道,带着臣和他们涉的筹码再次登上北城墙。凛冽的寒风肆着男孩单薄的身体,风中夹杂着一些雪花,不是温和的那种,而是像沙粒一样的小冰块,甚至可以划伤人们的脸颊。他的心里已经腾起不祥的预,门外的大军丝毫没有撤退的架势,反而准备好了一巨大的攻城锤。
「菲利克斯侯爵,我如您所愿带来了您的女儿。」
侯爵看到女儿的体,下两行悲痛绝的泪水。
「哈里曼娜……我的女儿!」
「爸爸,恶的臣了我,我不再是一个完美的女孩了。」
「你是!你永远是!坚强一点!哈里曼娜!」
王子拽着女孩的头发怒吼:「求救啊!求你的父亲带你回去!我给了他这个机会!我多么希望看到女儿和父亲重逢!」
女孩狠狠甩开他的手,把口水吐在他脸上。
悲伤的父亲用颤抖的声音对女儿喊:「哈里曼娜,听我说,我是一个注定将会下地狱的父亲,我甚至没有颜面祈求你的原谅,我实在不能不顾女王的安危而把国家给这种叛徒……不知道该怎么说……天哪!责骂我!憎恨我!尽情地诅咒我!抱歉了,哈里曼娜,做一个坚强的女孩!」
女孩的嘴角出一个安然的笑容:「爸爸,我听你的。」
王子歇斯底里地狂吼:「你们在说什么!?简直是个蠢婆娘!!弗雷治!按我说的方法处置她!!」
臣的心里有些复杂,遗憾地说了句:「她可真是一个美人儿!」
女孩被稍微带离城墙边缘,两名卫兵架着她的胳膊,臣恶毒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刺入女孩的膛的皮肤,然后猛地竖劈下去!就像割开一片柔软的绸缎,「呲啦」一声,白净的躯体立刻出现一道红线,从双之间的口延伸到她的阜,不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干枯的魔手猛地伸入她的腹腔,向小腹部位一阵掏!
「啊————————————————!!!!!」
「哈里曼娜!!!!!」
几秒种后从城墙上扔出一个粉红的小东西,吧唧一声掉在地上,像番茄一样溅出一小摊黏,在沙土里滚了两滚,脏兮兮地蜷缩成一团。侯爵用颤抖的手把它捡起来,摊开褶皱的部分,才意识到这是女儿的生殖器。沾沙土的子两侧挂着两颗灰黄的卵巢,一截管状的道壁下方还连接着两小片皮肤,夹在一起,略微鼓着,如琼脂般白皙的表皮下面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那是女孩双腿之间柔软的私。就在这副失去生命的小器官里淌出一股腥臭的,属于那个强了她并正在杀死她的人。
「不……!!!!哈里曼娜!!!!不——————————!!!!!」
「哈哈哈哈!!!菲利克斯侯爵,你马上就能和亲的女儿见面啦!」
臣割掉了她的膀胱和两肾,也先后扔出了城墙,女孩始终清醒着,发出扯破喉咙的惨叫。最终臣向上刺开隔膜,制止了她的叫声,割断她的食管和几韧带,把她的胃拿出体外,下面还连接着弯曲的小肠。他用钢钉把这颗胃钉在砖里,就在女孩痛苦而疑惑的眼神中,把她推下了城墙!
女孩的体重和下坠的惯出她的更多肠子,也扯开了相连的腹膜,卷曲的肠子被拉成了一条直线,长而细小的一段是小肠,短而的一段是大肠,最终当她的所有肠子都被出的时候,管部位被狠狠地抻了一下,她也顿时停止下落,被挂在自己的肠子上,坚韧的肠壁没有断裂,使她的身体在寒风中摆动着,可怜的女孩依然没死,用手遮住自己的部,以免被父亲的部下看到这副难看的样子,她的后窍多少有一些失,但随后就出大股殷红的鲜血。当她无力再为自己遮羞的时候,四肢自然垂下,鲜血顺着指尖和脚尖淌到地面,尽管双眼依然看着冰冷的石墙,她确实已经死了。
然后也是这一瞬间,由20个人才能抬动的巨大木锤狠狠撞在了城门上。
「进攻——————————————」
………………
王子和臣赶紧撤离箭如飞蝗的城墙,穿过街道,向王城中心的城堡走去。市民们听到从城门上发出的震人心弦的撞击声,都不安地揣测自己的命运,小孩们哭泣着,女人们担忧着,因为城墙上的军队里有她们的兄弟或者丈夫。
「咚——!咚——!咚——!咔嚓……」
负责守城的翰泽尔骑士惊慌地向王子请示命令:「陛下!城门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侯爵大人有两千军队,然而我们的城墙兵加上城堡里的贴身侍卫也才四百多人!我们没有半点胜算!」
「努力阻止他们破门,但是一旦破门的话就把全员撤进城堡,巷战没有优势。」
「遵命!」
臣哆嗦着说:「陛……陛下!!!您该考虑从别的门逃出去,或者穿上布衣服暂时混进平民里……」
王子揪住他的领子:「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会放弃王位!还有希望!还有希望……也许……」
臣早已吓得几乎昏死过去,在卫兵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立着,跟在王子身后走进城堡。
登上国王塔,王子看到自己的妹妹正轻佻地坐在王座扶手上,裙子到大腿部,右腿翘在左腿上,赤的右脚勾了勾,示意他过去。
「谈判怎么样?侯爵撤走了他的军队?我该接受斩首了吗?」
王子跪在妹妹面前,吻了她的脚。
「你是一个幸运的女孩,格莱特,侯爵正在攻打城门,弗雷治剖开了他女儿的肚子。」
「他是爸爸的忠臣,也是我的忠臣,如果他同意的话,我甚至愿意和他共寝一夜以表。」
年轻的女王用脚心摩挲哥哥的舌头和脸,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一路向下划,脚趾拽开他的子,用趾甲挠他的头,轻踹他的丸,使他再次起,然后用趾夹住他的茎,不很练地上下动,男孩也前后扭着,配合着她的动作。她不仅用右脚趾动哥哥的茎,也用左脚脚心转着圈地摩擦头,轻轻踩住。
「格莱特……你的脚……好凉!」
「哈哈……哈哈哈哈……如果我有一把剑,我会搭在哥哥的脖子上,同时用脚为你侍奉,就像这样,在你即将的时候砍掉你的脑袋,你将死在妹妹的脚下,以最幸福的那种方式。」
「嘶……格莱特……我快要……」
妹妹的左脚在头上狠狠一踹,哥哥突然就了,在妹妹的双脚上,涂了她的每一个趾。
「嘿嘿,嘿嘿嘿,就算了这么多次,哥哥还是能出这么多!」
男孩净妹妹的脚,细心地用嘴清理,就像刚才她为自己清理一样。妹妹的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什么好主意,叉开大腿,稍微有些脸红地说:「我要了,哥哥,把你的嘴当成我的厕所。」
哥哥用四肢爬过去,张嘴含住妹妹的私处,妹妹用腿夹住他的耳朵,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哥哥的头顶。她到哥哥在自己下面,本来没想真用小便脏哥哥的嘴,但是随着力变强,舌尖也在道口上来回挑逗,妹妹终于忍不住了,放开束缚膀胱的肌,用自己的脏最的哥哥。
「咕嘟……咕嘟……溜!」
「啊……啊啊……哥哥不要真的喝掉!我还在呢……不要下面啊……啊啊……」
妹妹哪想到哥哥的舌头这么舒服,也可能是自己早就兴奋了,只是舌尖在道里面浅浅地勾了几下,时间短暂得就连还没排完,妹妹突然就被哥哥到了高。
「哥哥!不要……不!嗯嗯嗯嗯嗯…………………………嗯哼!」
不管出什么体都被哥哥了进去,妹妹羞得几乎不敢看哥哥,当她的高结束之后,大腿张开,放开哥哥的脑袋,白的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妹妹太舒服了,一时间还说不出话,调整着呼,哥哥趁着这个时候端来一盆热水,把妹妹的双脚泡在里面按摩。妹妹俯视着哥哥,哥哥仰视着妹妹,兄妹两人不说话,幸福地笑着。
………………
此时此刻就在王城的北门外,一场烈的战争正在进行。城上城下的士兵互相着弓箭和弩箭,因为缺少掩体,攻城部队死伤更重。攻城锤一次次地撞在坚实的城门上,城门上方不断落下火箭、滚石和热油,扛木锤的士兵已经不知换了几批,支援士兵用阔盾保护他们,有时可能死十个人才能换来一次有力的冲撞,城墙下方摞着数不清的死尸。侯爵看着挂在墙上的女儿尸体,几只歪的箭在她身上,又摸了摸用棉布包好的女儿的器官,双眼迸出狂怒的烈火。
「进攻!进攻!进攻!!!!!」
侧翼部队把钩爪甩在防卫稀薄的墙段上,一个接一个地攀爬上去,在城墙上展开殊死的搏,先爬上去的已经抱有必死的打算,用生命护住钩爪,以防被敌人砍断,使后续部队可以跟上。爬上城墙的部队越来越多,顶着敌人的力绕回到北门,使守城卫兵疲于战,无暇向下投掷滚石和热油。侯爵看到了这个机会,狂吼着向部下施令:「冲开城门!跟上!扛起攻城锤!一鼓作气冲开城门!!!!」
「嗷!!!!!!!!!!!」怀抱重锤的壮汉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咚——!咚——!咚——!」
城门被冲开一道门,可以看到巨大的门闩已经严重变形了,看到成效的攻城部队更加底气十足,后退几米,再次狠狠地冲撞上去!
「轰!!!!」
王城北门发出如爆炸一般的巨响,门闩被彻底冲断了!城门后面还顶着一些砖石沙袋之类的杂物,和门闩相比都不堪一推!先头部队如水般涌入,又斩杀了城门上下的五十多名守城卫兵,彻底控制住了王城的北门。
翰泽尔骑士早已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依照王子的命令,让剩余力量向城堡撤退,可以战斗的兵力仅剩二百多。侯爵的损失也许更大,但他毕竟人多势众,近两千人冲进城里,浩浩地向城堡包围,因为这些部队也是从北方领土的平民里面临时征召的,平也都是勤恳的农民,所以没人忍心冲入民房烧杀抢掠。侯爵骑着战马,锐部队跟在身后,再后面是一辆马车,用白布裹着一具尸体,是他亲手摘下来的自己的女儿。
臣急得如图热锅上的耗子,冲上塔楼,一脚踩在长袍上把自己绊倒:「国王陛下!!!他们……他们攻进来了!!!」
王子给妹妹擦干脚,把洗脚水泼到窗外,淋在艾尔莎的绞刑架上。窗外大军境,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让翰泽尔守住城堡!越久越好!这栋城堡没那么容易沦陷,我的祖先曾在这里躲过多少次危机!」
翰泽尔骑士也冲进来,看了媚笑的公主一眼,对王子禀告说:「我们只剩200多人,对方还剩1800多人,把城堡包围了起来,还没有发起进攻。」
侯爵带领部队到达国王塔下,看到女官艾尔莎和她家人的尸体,发出一声叹息,有部下说刺刑杆上还有两个女孩活着,侯爵看看她们的样子,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要打扰她们了。」
臣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喊:「侯爵大人,国王陛下希望能和您进行骑士决斗。」
「不,我不会把自己置身于这种冒险的举动,但是我很乐意派出我的骑士——如果你们认为决斗获胜能够有半点用途。」
臣说:「好的,我们也会派出最强的斗士!」
王子隐约看到一丝希望:「把梅莉塔叫来。」
少女骑士梅莉塔是老国王培养出的英侍卫,也是整个王国公认的强者,尽管她的外表是个并不十分强壮的普通女孩,但她对杀戮的渴望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如果她能靠近侯爵,就有可能突破侍卫摘掉他的脑袋。
梅莉塔被带上塔楼,穿着麻布衣,拴着手铐和脚镣,两个月前她因肆意杀人而被关进地牢。她用贪婪的笑容看着房间里的几乎每一个人,咧嘴出锋利的牙齿,就好像想扑过去咬破他们的喉咙。唯独看到王子的时候,女孩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悄悄提了提子,拽拽衣服的下摆,单膝跪在他面前。
「约林格王子殿下!您对我有什么吩咐?」
「梅莉塔,我要给你一个任务:参加决斗,为我而战,杀死他们能够派出的所有骑士!」
「遵命!我的殿下!」
「我还有一个问题,梅莉塔,你仍然是处女吗?」
「什……什么!?我……是的,没有经历过那种事。」
女孩的脸涨得通红,不敢看王子的眼睛,但是看到轻佻的公主在用脚蹭王子的手,又嫉妒得咬破嘴。王子走到她面前,让她站起来,把她的右手进自己子里,同时也用手摸她的私处。
「王子殿下!!!?这是……嗯……嗯嗯………………」
「你是一个诚实的女孩,我摸到了你的处女膜。」
「我也……摸到了……您的……啊啊!!」
女孩用害羞的手捏着王子的茎,不敢用太多力气,同时夹紧双腿享受着他的摩挲。但是王子并没赏赐给她一滴自己的,也只是随便了她两下就把手出来,在她衣服上抹掉。
「拿开你的手,梅莉塔,然后为我参加战斗!如果你能得胜而归,从今以后我允许你为我侍寝,今天晚上你也可以共享我妹妹的烤。」
梅莉塔受宠若惊地看着王子的脸,又贪婪地看了一眼宝座扶手上的公主,公主只是对她笑笑,完全就是轻蔑的表情。少女骑士向楼下走去,闻了闻自己的手,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的心跳正在加速,却不知道王子把催药抹在了她的道里,除了催效果以外,这种药物可以大幅增加爆发力和捷。
「王子殿下……由我为您侍寝……王子殿下……」
翰泽尔骑士打断了她的美梦,给她穿上沉重的锁子甲,盘起头发戴上头盔,只出一张红润的脸。她骑上战马,手握长矛,走出城堡的大门。看到她的一瞬间,侯爵的部下们哄堂大笑:「哈哈哈哈!他们的骑兵死光了,派出一位年轻小姐!」
侯爵却听说过梅莉塔,稍微有些不安的觉,派出了他最贴身的一名骑士。
「克鲁尔!我把她给你,千万不要轻敌!」
「放心吧侯爵大人,我会让她死得来不及求饶!」
就在王城的中轴路上,两匹战马相对而立,距离一百多米远,酝酿着一场生死决斗。克鲁尔首先向她冲过去,长矛直指她的心脏,梅莉塔等了整整三秒才开始冲刺,战马对着战马,矛尖对准矛尖,所有人都屏住呼,因为他们看到这位女孩的过人之处!就在锋的一瞬间,女孩却不先攻击,非常灵巧地闪身一躲,对方的长矛擦着锁子甲的边缘划过,然后不等对方吃惊,握紧长矛中段,对准他的侧肋一,瞬间拔出,渐渐停止了战马。名为克鲁尔的骑士直接摔下马去,没有半点挣扎,在那一瞬间就已经死了。
「嗷————————!!!!!!!!」
城堡里的士兵发出震耳聋的呼,围城的士兵则发出失望的嚎叫。侯爵悲伤地一阵叹息,那是他的得力将。
「马格努斯!为克鲁尔报仇!」
「遵命!!!」
马格努斯比克鲁尔沉稳得多,看到克鲁尔的死之后更加不会轻敌。他的战马和梅莉塔的相对而立,都在揣测对方可能的动作,都在等待对方先动。这次是梅莉塔先冲了过去,随后马格努斯也开始冲刺,没有一方敢有一丝大意,紧紧看着对方的眼睛。马格努斯眼疾手快地向梅莉塔刺出一,女孩居然仰身躲过,舒展柔韧的部,与此同时长矛一挥,狠狠在马格努斯的肚子上,把他得摔下马去!马格努斯腿摔断了,无法逃跑或者反击,梅莉塔减慢速度,调转马头,再次经过马格努斯的身边,攥紧长矛向下一刺,狠狠刺穿他的喉咙。
「噢——————————!!!!」
侯爵的士兵再次发出失望而愤怒的嚎叫,几乎想用箭死这个婊子。侯爵本人也愤怒到了极点,居然亲手拿起长矛,驾驭战马站到梅莉塔对面!
「侯爵大人!您怎么能亲自冒险!?您……」
侯爵打断部下的惊呼,看着死去的两员将,铁盔下面闪出坚定的目光。梅莉塔知道他就是王子最大的敌人,只要把他杀死,她将坐在王子身边啃食货公主的烤,以及和王子一起共度她的初次宵。
侯爵用冰冷的声音说:「我允许你退下,年轻的女孩,否则我将夺走你的年轻生命!」
面对这个连上下马都有些吃力的老家伙,梅莉塔轻蔑地笑笑。她当然不同意,杀了他就能得到一切,她几乎能到王子的手在触摸自己的私处,糙的马背摩擦着她的裆,她情不自地轻轻娇两声。
看到她的自信,侯爵遗憾地摇了摇头。
当这个身破绽的老家伙策马向自己冲来时,女孩到自己的未来是多么的近在咫尺,她从没觉自己像此刻一样充自信,几乎就像有什么东西指引着她下一秒钟的动作!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兵刃相接了!这个老头简直就和新手无异,就好像在着膛给别人刺!刺他!如往常一样地刺他!只要最后这一刺,就会得到光明的未来和取之不尽的幸福!物质的幸福,神的幸福,以及身体上的某种幸福,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
三秒后,女孩看到了血,她自己的血。
侯爵的长矛直刺她的脸,也是正面唯一没有防护的部位,女孩在一瞬间到他的炙热的怒火,心里稍微一虚,做了防御动作,用矛杆格开他的矛,但侯爵的攻击还是有了效果,矛尖挑在女孩的头盔下沿,顺势挑飞了她的头盔。梅莉塔知道自己这一回合拿了劣势,头也不回地向前冲刺继续逃跑,但她没想到对方的长矛挥舞如此迅速,侯爵向右转过身体,单手持矛,把矛尖向身后疾速一刺,顺势出。
梅莉塔听到身后有风声,突然觉后一凉,低头看见自己小腹上出现一鲜红的矛头,瞬间就又消失了,起初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随着剧烈的痛迅速蔓延开来,她也当然明白了,于是叫停战马,发呆地骑在上面。这是某种久违的觉,是种难以忘记的痛楚,上次体验这种觉大概是在十一岁,正是初来袭的那年,当时的她正在遭受痛经之苦。但今天不是她的经期,她知道这份痛苦来源于何处。
长矛从后刺入,小腹刺出,刺穿两层锁子甲,贯穿了女孩的身体。她呆呆地看着前方,寒风吹散了她的头发。不知为何女孩突然失了,从铠甲的裆部淌出一股清水,浇在马背上,滴滴嗒嗒地向下,但她似乎也本没有因此而到难为情,思绪仿佛全都清空了,一瞬间她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侯爵转身太猛,再加上单手回刺重心不稳,这个夸张的动作使他摔倒在地,脚腕也扭伤了,如果他没刺伤对手,此时就是他的死期。然而现实没有什么「如果」,梅莉塔再也夹不紧战马,向后一仰,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
侯爵一瘸一拐地回到军队里,不再理她,挥手示意部下自便。部下为报两名骑士的仇,举着短剑和手斧一拥而上,七八个人围在她身边,扒掉她的铠甲据为己有,然后再扒掉她的衣服,猛踩她的肚子,每踩一下就有鲜血从伤口淌出。女孩因剧痛而无力挣扎,甚至无力发出吼声,当她彻底被扒光之后,她就什么都不再拥有了。
「把锁子甲好好洗洗,这个货了她的子!」
「等等,不都是,看看这些黏是什么!这个婊子正在发情!」
「哈哈哈哈!她的道可真紧,夹得我手指头疼!听她的呼就像渴求被干一样,没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吗?」
「她的眼比道还紧!看看,她舍不得我拔出来!」
「她喜我们这样摸她!」
「停下吧,我们不值得被这个婊子的水脏双手!朋友们,让我们开始干活!」
男人们把手离开她的身体,用她的房蹭掉手指上的,双手握紧手斧和短剑,八柄利刃高高扬起。
「为了格莱特女王陛下!」
「为了菲利克斯侯爵大人!」
「宰了她!」
所有利刃同时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场面就像捣番茄酱一样!她的手腕和脚踝被两刀剁掉,随后是手肘和膝盖,结实的大腿也被切断肌腱,出苍白的腿骨,一侧房被划开了一个十字,富有弹的淡黄脂肪外翻出来,腹部位也被剁了不知几斧,没有半片完整皮肤,渣和内脏碎屑从伤口里飞溅而出,一支短剑在反复她的门,把这个粉的娇小割成一条鲜血淋漓的宽,始终没有她的哀嚎,因为第一刀就割断了她的声带,只能听到如砍柴般剁断骨头的声响,以及沫溅出体外的噗唧声,也许因为刚运动过,从肌的断口里散发出浓烈的酸味。
「说不定她喜我们这样砍她!」
「哈哈哈!那么她也一定喜这个……」
一只手从血模糊的盆腔里翻出她的子,狠狠攥了几下,用力拽出身体,割断下方相连的道,她把部向下翘翘,大腿紧紧夹起来,部猛地痉挛几秒,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但更可能是受到刺而产生的自然反应。她的子被串在一支弓箭上,准地进塔楼的窗口。
侯爵的部下放出一群随军猎犬,指使它们啃食女孩的身体,这可是一顿前所未有的美味大餐,把她嚼得连骨头都没怎么剩。王子掐着黏糊糊的箭杆,面厌恶地甩出窗外,意犹未尽的猎狼犬跑过去闻了闻,把这团口不佳的酸从弓箭上扯掉,也吧唧吧唧吃了进去。
………………
王子和公主走到窗边,俯视着塔楼下面的情况,侯爵的部下已经准备好最后的攻势,城堡里的卫兵也都搭好弓箭,从击口里瞄准攻城的先头部队。王子眯起眼睛看看远方的地平线,出一个无人察觉的笑容。
「菲利克斯侯爵,我想再进行一场谈判:我可以让您带走我的妹妹,让她成为北方领土的女王,而我不仅不会攻打你们,反而还会友好地访问她并与她过夜。请您考虑一下吧,她现在仍在我手里,我正在强忍着杀死她的望,但是我们所有人本不应该反目成仇。」
侯爵看起来很犹豫,扶着部下的肩膀活动脚腕。公主看到他的表情,用尖锐的声音对他怒吼:「进攻啊!我命令你们进攻!我才不想当什么北方领土的女王!这里才是我的王城!成为女王或者死,这就是我的命运!进攻!进攻!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哪怕等待你们的是我的尸体,菲利克斯侯爵会继承王位!绝不能把国家给我的哥哥,因为他是一个残忍的疯子!」
侯爵说:「可是女王陛下,就算您愿意牺牲自己,但我无法置您的安危于不顾。也许我们该听从约林格王子的建议,停止这场无意义的内战……」
「如果我是您的女儿,我到地狱也不会原谅您!哈里曼娜一定在渴望您为她复仇!因为您是她最的父亲!您的仇人就在这里!我的哥哥,该死的臣,他们就在我身边,只要攻上来就能把他们随意处置!进攻!!这条命令来自于我,格莱特女王!!我命令你们进攻!」
王子狠狠扇了他妹妹一巴掌:「闭嘴!你这个货!」
公主被扇得摔倒在地,擦擦嘴角的血,抹掉眼角的泪水,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因为她听到侯爵用洪亮的声音高喊:「进攻————————————!!!!」
「嗷嗷嗷嗷嗷!!!!!!」
士兵们如野兽般高嗥,用钩爪或云梯攀爬城堡,或者有的也打算从正面进攻。城堡的每一层都有无数个箭孔,致命的弓箭如雨般落下,守城卫兵砍断绳索或者云梯,让爬到一半的敌人摔死。
………………
…………
……
然而进攻刚开始没多久,侯爵的侦察兵飞奔到他面前,用绝望的声音说出一条令他肝胆俱裂的消息:「侯爵大人!一支军队正在靠近王城!无法看清他们的旗帜,但我相信那是圣湖骑士团!」
「他们出现……在这个时候……!?」
侯爵高喊着下令:「停止进攻!!!所有人停止进攻!!!到城墙上去!!!圣湖骑士团在靠近王城!!!」
攻城部队迅速撤下,在中轴路上重新集结,以最快速度向北门部署,城堡上依然出弓箭,侯爵愤怒地对王子高吼:「你没听见我的话吗!?圣湖骑士团在靠近王城!约林格!派出你的卫兵与我一起守城!!!」
臣从窗口里指着他的脑袋:「你怎么敢直呼国王陛下的大名!」
王子没有惊慌的表情,只是冷笑两声,但在他的妹妹看来就像嘴獠牙的恶魔在狂笑。
「翰泽尔骑士,关紧城堡大门,别让卫兵出去,我想这个愚蠢的侯爵在骗我们自投罗网。」
公主摇晃着哥哥的肩膀:「你疯了吗!?你知道他不是说谎!连我都能看见地平线上的尘土!!哥哥!哥哥!现在不是内战的时候!派你的士兵对抗圣湖骑士团!!毕竟他们才是王国的敌人!也是杀死爸爸的凶手!」
王子对窗外喊:「我不会协助你。」
侯爵长叹一声,拖着伤脚骑上战马,率领部队赶往北门。
………………
城墙上的侦察兵大喊:「是圣湖骑士团!我看清了!就是他们!就是————————呃?」
一支弩箭穿了他的喉咙,年轻的士兵摔下城墙,脑浆飞溅。
「弓箭手快登上城墙!快!!!」
一支规模庞大装备良的军队出现在北门外,黄的旗帜中央画着淡蓝的椭圆,每个士兵都穿着昂贵的盔甲,盔甲下面是绣着十字的蓝长袍。摆好攻城阵,一个英武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正在动员自己的大军,守城士兵们可以看到他长袍上的鲜十字,他的带左侧挂着一本厚厚的圣经,带右侧挂着一柄铸铁阔剑,两侧剑刃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上帝保佑勇敢的战士!赐予我们剑和盾!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都将哀嚎遍野!我们的终点是正义和黎明!全军准备——————进攻!!!」
侯爵的大部分士兵本没来得及登上城墙,敌军突然如巨般涌来,刚才的战争留下不少钩爪挂在城墙上,此时反而成为敌人的道具,像蚂蚁上树一样迅速爬上城墙,斩杀侯爵的部队,占领高处,然后反过来向城内箭!侯爵本没有抵御方法,让部队撤到街巷里,骑士团的重骑兵轻松冲入早已损毁的北门,步兵紧随其后,逐个街巷斩杀侯爵的部队。一方是丘陵地带的临时征召兵,大部分只是农民,另一方却是连年征战的职业军队,作战经验何其丰富!
骑士团的步兵不仅斩杀敌人,还逐家踹开民房,抢走值钱的东西,房中有谁敢反抗就一剑砍死,把财物装进麻布口袋,放进随军的马车。富裕人家受到洗劫,破落小屋也难逃毒手,只要谁家有年轻女孩就扒光衣服一番,漂亮而又身材好的身后一定排着队,毕竟士兵们也有自己的秩序。然而只遭受的一定是受到上帝的仁慈,另一些女孩在后被拽到街上当众宰杀,算是一项不常有的娱乐活动。
店老板的女儿玛丽安妮是个勤快的红发女孩,她终于体验到了自己处理过的那些羊的受。士兵把她摁在切的案板上,割开喉咙放血的同时也给她开膛破肚,剪断输管和道然后取出膀胱,两刀切掉被填的子,当她的下水基本都被掏空时,从小一起长大的黄狗麦德已经撑得走不动路。士兵把她的下巴挂在钩子上,然后和店老板讨要工钱,毕竟帮他处理了一只多么喜挣扎的小绵羊,拿点工钱也理所应当。
独自生活的小裁玛格达做好守护童贞的心理准备,士兵破门的一瞬间用刀刺进自己的心脏!但她好像稍微错了心脏的位置,在士兵看来只是一个笨得可的女孩在戳自己左侧房。好心的士兵用茎改变了她的守贞观念,把她得高迭起,水漾。最后在离开她的小屋之前,士兵还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真正的心脏在什么地方。
和小玛格达正好相反的是害羞的女孩米娜,她从青期开始就对抱有异样的憧憬,可惜严厉的家教止她过早地和男孩接触。当她看到别的女孩被当众杀的时候,在惊恐之余却又到下体燥热,甚至用手摩擦下体以做好润滑。没过多久暴的士兵果然破门而入,把她拽到街上扒光衣服,使她正面朝下趴在路中间,用力踩住她的后背,双手高高地扬起战斧。女孩以为至少会先被强一下,然而沉重的铁斧咔嚓一声狠狠劈进润的!士兵又在同一位置剁了几斧,女孩的部在重击下弹跳着,由起初的紧紧夹住到后来逐渐放松。士兵把她彻底剁成左右两扇,装进麻袋放上马车当做食物。
「我们的女儿!!!不!!!!噢——————————!!!」
「姐姐!!!不要杀死我的姐姐!!!来强我!然后用我代替她!!!求你们了!!!」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士兵们杀光整户整户的家庭,抢走值钱的东西,烧毁他们的房子,也波及了附近的房子,没有人敢公然跑出去打水灭火。王城腾起几股黑烟,和乌云混合在一起,没降下一滴灭火的雨,头顶却是电闪雷鸣。战争已经接近尾声了,侯爵的人马多数被俘,脚镣连着脚镣,叮叮当当地往城外押送,而侯爵本人也被活捉,严严实实地捆起来,扔在城堡的国王塔下。
英武的男人翻身下马,左侧依然挂着圣经,右侧依然挂着阔剑,只是剑刃被染得通红。他摘下头盔,仰视着塔楼上的兄妹二人:「约林格王子殿下,格莱特公主殿下,愿你们得到上帝的护佑。」
然后他又说了句:「我们好久不见了。」
公主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出颤抖:「是啊,沃夫冈团长,好久不见了,自从上个月你杀死我们的父亲。」
王子高喊:「停止你们的行为!从我的王城里撤出去!停止杀害无辜的人!」
骑士团长说:「我很乐意这样做,当然最好能够获得一些您的捐赠。」
王子铁青着脸,脸很难看,向骑士团长讨价还价,但在她的妹妹看来也没有那么难看和铁青。
「北方丘陵侯国,这是我能提供给你的唯一东西。我将侧封你为沃夫冈侯爵,上一任侯爵不会活过今天。别忘了把你的俘虏带回他们自己的田里,否则的话你一分钱税也收不上来。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可以带走抢夺来的战利品,但是要把老侯爵留在我的塔下。」
骑士团长弯致意,似乎默许了他的条件,阔剑向城外一挥,大军带着整车整车的财富离开了王城。公主有些发愣,她不太懂刚才发生的这些事,有些巧合和不自然的地方还想不通,但是无论如何,她的大势已去了。
………………
王子和臣走下塔楼,俯视着被绑起来的侯爵,侯爵看到他的脸,怒火几乎使他挣断绳索:「我才是领主!我才是!你竟敢把我的土地送给那个强盗!?那是康德拉国王册封给我的领土!!!我为保护王城的百姓而拼尽了最后一滴血,但是你现在却要趁机杀死虚弱的我?那就来吧!该死的恶魔!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臣从他间的布袋里找出他女儿的子,恶地笑着,在愤怒的父亲面前用骷髅一般的手指这副早已失去生命的道,然后把子捏成一小团,整个进侯爵的嘴里。
「唔唔!!!!!!!!!!!!!!!!!!」
王子说:「你杀死了我的梅莉塔,她本是个不错的女孩,为了表达我的愤怒,我将让你死得更加痛苦!」
卫兵从一辆马车上找到了哈里曼娜的尸体,尸体下面依然盘着一卷肠子,身上着几箭,是攻城时误上去的。臣拔下一箭,再狠狠地戳进去,再拔出来,再戳进去,疯狂地戳烂她的后和部,富有弹的两侧部被他戳得脂肪飞溅,因为血早已干,这场面就像屠夫在剁碎一块用于炼油的肥。
看到女儿的尸体再次遭到侮辱,侯爵只能庆幸她已经死了。但他不该心怀庆幸,他没想到这些人会做出什么!臣扒掉他的子,拽着哈里曼娜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使她含住父亲的茎,上下摆动她的头。女孩吐出一截舌尖,就像真的在给父亲口一样,本应干枯的口腔居然渗出唾。
「唔唔唔唔唔!!!!!!!」
「哈哈哈哈!一位父亲的茎在亲生女儿的嘴中起,这是多么令人无法原谅的事!」
臣继续摆尸体,让她骑在侯爵的上,使她的后庭裹住父亲的茎,侯爵也许产生了错觉,他到女儿的后庭似乎正在微微动!这份动使他出,他也停止了唔唔的叫声。
臣用他女儿的肠子勒死了他,同时切掉他的茎,把这东西留在女孩的门里。按照王子的旨意,侯爵的尸体被挂在破损的北门上,哈里曼娜则重新挂回原来的位置,和一开始不同的是,被戳烂的之间着她父亲的茎。
当这一切都做完时,王子回到国王塔,向他的妹妹微笑着。
………………
这次轮到公主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宝座里,刚泡暖和的双脚又踩在冰凉的地上。直到此时倾盆大雨才姗姗而来,浇灭了着火的民房,冲掉了街上的血,人们在雨中搬运着邻居的尸体,默默着眼泪,没有什么嚎啕大哭声,因为要杀的话就基本把一整户都杀光了。
「这是怎么回事?哥哥?那群强盗为什么出现得这么巧?而且你就好像早知道他们要来似的……等等,你当然知道!是你叫来了他们!!!」
王子不说话,站在宝座后面,用手指梳理妹妹的头发。卫兵都被叫走了,国王塔里再次只剩兄妹二人。
「是你叫来了他们!一切都说通了!狡猾的哥哥!你预料到我会请菲利克斯侯爵来救我,因为北方丘陵早就公开了对我的追随,但目前没有哪个其他侯国明确支持你,所以为了消灭侯爵,你雇佣了这支野蛮的军队,被罗马教廷遗忘的落魄骑士团,按教条不受任何国王管束,却比强盗还贪婪残忍,比廉价雇佣军作战能力更强,是对你来说的最佳选择!」
王子始终在默认着。
「你怎么能这么做!?他们偷袭并且杀死了爸爸!等等,你的佣金是什么?你!你!你的佣金就是……纵容他们抢劫王城!以及北方丘陵领地!刚才的谈判本就是在演戏!你和该死的沃夫冈早就说好了!」
「是啊,你是个聪明的妹妹。」
「你是个疯子!他是我们的杀父仇人!你就为了王位而成为他们的帮凶!允许他屠杀我们的子民!然后占领我们的土地!你就为了……」
「是啊没错!我为了王位就是这么不择手段!为了王位和我的生命,毕竟这是一场殊死斗争!看到了吗?这就是结局!胜利的人是我!向我俯首称臣吧妹妹!然后出你的脖子!」
公主站起来,和哥哥面对面地站着,呆呆地看了几秒,突然猛扑过去,用全身体重把他撞倒在地,用指甲挠他的脸,王子当然不肯示弱,翻身把妹妹在下面,掐她的喉咙,揍她的房,兄妹两人扭打在一起,在宝座旁边的地板上滚来滚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休想!」
哥哥果然还是哥哥,无论如何也比妹妹更有力气,妹妹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完全被在下面,裙子也被起来,哥哥把茎顶在妹妹的小上,捂住她的嘴,毫无怜悯地狠狠顶进去!
「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妹妹眼中噙着泪水,伤心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此时的哥哥看起来是那么的凶,欺负着她,一点没有温柔的样子。妹妹简直伤心坏了,抚摸着哥哥的脸和身体,也不再挣扎,只希望他能对自己好一点。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看到妹妹的眼泪,哥哥有些心软了,不再捂她的嘴,下体的动作也放慢下来。
「啊……啊啊……哥哥,是我输了,哥哥!」
哥哥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掉妹妹的眼泪,搂着她的后背把她抱起来,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兄妹两人紧紧抓住对方的双手,手指叉在一起。妹妹其实早就有点舒服了,看到哥哥又变回了平的哥哥,于是安心地扭起肢,起部,给他欣赏自己的身体,上下甩着还没怎么发育成的小房。
「啊……!啊…………!!啊………………!!!我的王冠!我的人生!还有我的……我的……我的哥哥!!!尽管我失去了一切,我得到了最重要的那一个!!!」
「我将失去你!格莱特!敢相信吗?我马上就要失去你了!!!」
「那是你应得的代价!啊……!啊啊……!从今以后你不再能触碰到我!你注定将御女无数,但没有哪个会叫你哥哥!」
「你是对的!格莱特!松开手,让我能够擦掉眼泪……」
妹妹没有松开手,她的已经来了,本能的快使她把动得更快,两瓣股狠狠撞击哥哥的小腹。
「啊……!!啊……!!我要去了!!!哥哥你呢?我已经忍不住了!我要……我要…………」
妹妹下面一夹紧,哥哥也来觉了!妹妹用力向下一坐,哥哥猛地向上一顶,茎到了新的深度,头第一次顶开妹妹的子口,浓稠的扑哧扑哧地进去,妹妹得简直死哥哥了!
「啊……!!啊…………!!!啊啊啊——————————!!!!!」
「格莱特!呃呃!松开一点……呃呃呃!!」
「哥哥……啊啊……我要死了……被你杀死……嗯……嗯……啊啊…………」
妹妹的身体软下来,肌瞬间没有了力气,向前趴在哥哥怀里,颤抖并且息着,坚实的肌贴住温软的房,兄妹两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因为妹妹弯下,哥哥的茎顶在道后壁上,渐渐向外滑出,「啵」的一声弹出妹妹的道,兄妹两人都被刺得痉挛一下,听到对方的轻之后又笑起来。尽管已经舒服完了,妹妹还是在哥哥身上趴了很久,用脸蹭他的脸,用腿蹭他的腿,和从道里淌出来,蹭得两人小腹之间滑一片。
「格莱特,去洗澡吧。」
「好的哥哥。」
………………
…………
……
四、处刑和宴会
王子吩咐了一些食物,然后和妹妹一起走进浴池,他们泡在一起,就像儿时的常洗澡一样。妹妹拨开使走,把自己的里里外外干净。之后他们互相澡,也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但没有再次做。妹妹坐在石凳上,哥哥用盆舀起温水为她泼洗身体。
「看来我有一个不择手段的哥哥,而且恶,从某些方面来说。但是你依然有可能复兴这个国家,你能做到我和爸爸都做不到的事。如果说我有什么建议,那就是不要相信弗雷治。」
「他只是一个臣,顶多哄哄爸爸,哄不了我,我只是利用他对付你,现在他即将失去利用价值,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两人走进隔壁桑拿间,妹妹舀起一木勺水浇在炭上,兄妹两人都开始渗出汗珠。
「我会夺回北方丘陵领土,我对沃夫冈的态度和你一样怀仇恨。但是我的王位还不稳定,我要得到诸侯的认可才能集结足够的军队。」
「是的哥哥,毕竟我才是王国的合法继承人,你违背爸爸的遗嘱处死我,如何得到诸侯的承认是你面临的最大难题。我不会立遗嘱帮你做这件事,如果我的遗嘱能传递出去,我只会让他们中最有能力的领主攻进王城杀死你然后自己加冕。」
「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但不用你做任何事,我邀请了领主们赴宴,他们应该正在赶来。」
妹妹想了想说:「我已经猜到了。」
「是的,我们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他们出了太多的汗,走回浴池给自己凉快一下。
「当你逐渐获得诸侯的认可,就可以考虑向沃夫冈宣战,届时你还能借助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我们的条顿骑士正在返乡西归。」
「没错,那个时候我将用之前搜集的证据把圣湖骑士团判为异端,罗马教皇也就不会干涉,于是我会集结诸侯和条顿骑士围攻沃夫冈,也许半年,也许一年,北方领土将重新回到我手里!再之后……」
哥哥阐述着自己的宏伟大业,赤地展示自己的肌,妹妹看得有点入,一种奇怪的觉从心中升起,心甘情愿地像侍女一样给哥哥擦干身体,穿上浴袍。
………………
厨房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有面包、煮蛋和牛,妹妹给哥哥剥蛋,切开面包夹好果酱,自己却只喝了加糖的牛,她不想让胃里留有未消化完的食物。午餐之后是短暂的午睡,哥哥也睡在妹妹的上,按道理说应该很短暂,不过他们昨晚谁都没睡好,都困倦不堪,哥哥让部下在宾客到来时叫醒他,然后对妹妹说:「格莱特,也就是说,到那个时候……」
「我懂的,我还可以享受一次美好的午睡。」
哥哥又有些求的意思,妹妹也有点像要,但又不想脏身体,醒来再洗澡可没时间晾干头发,于是说好用手,两人肩并肩躺着,左手或者右手伸到对方股间,轻轻地慢慢地,妹妹有种甜丝丝的舒服。本不知道有没有高,摸着摸着就都睡着了,哥哥打着呼噜,妹妹嘟嘟囔囔地梦呓。睡到一半醒了一次,发现自己还在握着哥哥的茎,哥哥的手指也浅浅地在道里,妹妹心里笑了笑,亏得这副架势也能睡成死猪,真是无可救药的一对兄妹,于是把手出哥哥的裆,也把他的手拿开。哥哥忘记摘掉佩剑,妹妹翻身硌了一下,不高兴地皱着眉头,发疼的股,心里责备哥哥心大意,给他摘掉佩剑放在边的椅子上,没有想别的东西,钻进哥哥怀里继续睡。
「呼…………呼…………」
………………
「格莱特,醒来吧,乌云散去了,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唔?嗯……」
妹妹伸了个大懒,看到哥哥已经穿起王室的戎装,重新系好佩剑,做好会客的准备。妹妹还很困,正想再眯一小觉,却被哥哥弯吻醒。
「起来吧,格莱特,一会儿再睡。」
妹妹理解哥哥的意思,脸上依旧挂着幸福的表情。
「好吧,我起,穿好衣服就出去找你。」
………………
…………
……
公主从衣柜里挑选衣服时,突然到门口有人,扭头一看,臣弗雷治无声无息地走进来。公主只穿了一件上身单衣,急忙捂住下体。
「嘿嘿嘿……公主殿下,您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无礼之徒!你来这里干什么?」
「国王陛下正在会客不开身,我来看看您准备得怎么样了,顺便给您提供一点有用的建议,关于处刑方面的……」
「我是被处刑的一方,除了乖乖受死之外还需要别的建议?」
「嘿嘿,您想试试被砍两斧甚至三斧还不死,一半脖子仍然连着的觉吗?我倒是喜这么对待溜进城堡的扒手女孩……」
公主想象一下那种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您的处刑由国王陛下亲自执行,这也是他身为兄长对您的最后一次照顾。但是也要说一下,年轻的约林格国王并没亲手杀死过人,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下手很软,就会出现我说的那种情况。」
「所以你有什么建议?」
「首先您自己不要动,我会反绑您的手腕,只要保证脖子别动就好,其次要表现出顺从,不要挣扎或者哀求,这都会让执行者手软。」
「这对我很有帮助,谢谢你的建议。」
然而臣并不把视线从她股间挪开。
「还有一点,您该知道,人在死后会肌放松,进而可能会展出失的丑态,所以我带来了帮您堵住的东西……」
「我知道了,放在桌上,我会考虑是否使用。」
「请您务必使用!我知道您也不愿意给王室成员丢脸!或者……干脆由我代劳为您入怎么样?溜……我怕您自己得不够深!」
臣说着就去碰公主的身体,公主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哥哥说你不会得到活着的我!你以为他在开玩笑吗?」
臣稍微收了收手,却又笑起来:「但是国王陛下把您的尸体借给我玩……」
「是的,哥哥既然这样说过,我也没什么可反对的,等那时候我的身体任由你玩,但不是现在!」
臣手里把玩着一道栓说:「那又有多少区别呢?我接手的依然是您的新鲜身体,包括您正在努力遮住的部位,也包括更深的位置,那个时候都将被我一览无余,不仅肆意看,还能肆意把玩!我会把您倒挂起来强,把这难看的手指捅进您的道和门!我会用力您的头,直到可的小白兔吐出水!我会用您摆出各种的姿势,让画师把那些模样画下来!我会拽出您的舌头,让您舐自己的股间!我还会……还会……」
公主听得有些魂魄出窍,就好像自己已经死了,正在受他所说的那些行为,甚至没意识到自己遮体的手被臣拨开,细长的指甲正在掐自己的道!不,她当然意识到了,只是被臣挑起某种异样的情,把自己带入到了尸体的视角。
臣得寸进尺地掉子,在公主面前出茎,和他体型毫不相称,是一苍白而巨大的东西!他让公主转过身去,掐着她的,用茎打她的部:「……我会把你无头的上半身放在桌子上,搂着你的以免瘫倒,我会用脚拨开你的双脚,使你的部向后出,变得更容易被我入。受到我的茎了吗?哦不,你受不到,因为你是一具尸体!」
「嗯嗯……嗯嗯嗯……」
臣即将把茎入公主的身体,然而头还没进去三分之一就把她疼得连声叫唤,道壁本能地紧紧夹住。可见茎过大也不是一件好事,没有谁能和他两情相悦地做。
「放松!你是一具尸体!」
公主仿佛这才幡然醒悟:「不!我还不是!把我放开!」
「该死的狭小道!让我们再试试门!」
公主虽然「回魂」了,但也没有过分挣扎,允许他尝试扩张自己的后庭,一开始还算顺利,努力保持后庭处于放松状态,但是被刺得不行了,肠壁一缩,又把他的茎挤了出去。
臣愤怒地狠狠一她的股:「可恶!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活的小女孩!」
公主被得火辣辣的疼,转过身来指着他的鼻子说:「停止对我的无理举动!你这个下人!」
臣被骂得一哆嗦,仿佛又回到了老国王活着的时代,弯后退两步颤抖着说:「公主殿下息怒!请不要向国王陛下告我的状……」
公主叹了口气:「过来,我允许你为我入道栓。」
听到这话,臣喜笑颜开地跑过去,让公主一只脚登在椅子上,拨开小,把小木往道里捅,然而居然连这个也捅不进去,毕竟公主的什么东西都是小号的。
「请公主殿下尝试。」
「什……」
「请您照做就是了。」
于是公主果然闭着眼睛尝试,然而刚漏出一股,也是道口被水撑开的一瞬间,臣眼疾手快地把小木了进去!
「嗯……!」
臣擦掉漏出来沾到她大腿上的几滴,向后退去:「公主殿下,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考虑到您没吃东西,后面应该就不用了。」
「好的,谢谢,出去吧,我要继续穿衣服了。」
臣向外退去,公主又补充一句:「等我死后肌松弛了,不会夹得像这么紧,你可以再试试刚才的事。」
臣壮着胆子说:「我当然会试的,不用担心,你这个掉了脑袋还想挨干的小货!」
说完伸手在她腿间抹了一把,抹出一声娇滴的呻。
「嗯~!」
公主面愠,挥手让他出去,又擦了擦自己下体,开始继续穿衣服。
………………
只剩半个夕挂在地平线上时,年轻的格莱特公主终于出现在国王塔下,她穿着浅绿的单薄长裙,部束紧,部虽然裹着,裙摆下面可能没有任何衣物。与平常的端庄姿态不同的是,她的双脚赤着,小臂反绑在身后,这说明了此时的她不仅是一个公主,也是一个死囚。
地上放着一块崭新的砧板,架脖子的凹槽里还没有任何血迹。她的哥哥在等她,还有无数个其他人,较近的是王国的重臣和诸位领主,沃夫冈居然也被请来了,尽管全城所有人想用目光戳穿他的喉咙,较远的是有名的骑士和贵族,再远一点就是熙熙攘攘的百姓,虽然早晨死了不少,但活着的总要来凑凑热闹。
哥哥拉着妹妹的手,引导着她走到砧板前,在她膝下垫了一块柔软的枕头,扶着她跪下去,毕竟她的手不能动,掌握不好平衡。哥哥把妹妹的脖子嵌在砧板的凹槽里,在妹妹的脸下面放一个筐,妹妹有些紧张,也有些责备哥哥:他让自己背对着人群,这样一来所有视线不都集中在自己股上?她又记得艾尔莎的样子,风一吹就会使裙子贴住身体,凹凸轮廓显无遗,这么想着,果然到一阵风从后面吹来,透过裙子吹得自己腿间发凉。到布料紧紧贴住大腿后侧,妹妹仿佛已经听到人们在讨论她的身体了,不知为何被住的道稍微有点。哥哥蹲在妹妹身边安抚她的后背,把长发拨到一侧以出白净的颈部。
尽管没有正义可言,他们还是找了一位法官宣读判决,好让整件事看起来不那么野蛮:「判决如下:因企图暗杀约林格王子未遂,煽动领主菲利克斯侯爵发动内战,导致王城大门被毁,无力抵抗外敌,进而导致王城市民死伤无数………………我宣布:判处格莱特·冯·莱茵公主斩刑!」
听到自己被判斩刑的一瞬间,妹妹到浑身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燥热起来,简直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抬眼看到哥哥已经从卫兵手里接过长柄铁斧,正在往斧刃上洒水,紧张得有点想哭,却又想起臣的话,怕哥哥手软,闭上眼睛强装镇定,腿间的燥热却有增无减。与此同时腿间的部位难过得几乎要烧起来,妹妹想不通,难道自己是这么的女孩吗?死到临头反而还能发起来?再仔细一体会,妹妹突然明白了:该死的臣在道栓上涂了催药!
「唔……唔……」
余光看到哥哥的脚已经站在砧板左侧了,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看来铁斧似乎很重。妹妹的喉咙小声颤抖着,恨不得挣开绳子好好摸摸自己下边,越摸不到就越是水涟涟!妹妹渴望得不行了,两只大腿夹紧裙子前后蹭,股也向上一翘一翘的,还哪管得了后面的视线,不如说想到后面的视线反而难忍耐!妹妹心里清楚臣的目的,自己死前的求不只是为了给他尸做润滑,毕竟尸体可不会被玩出水来!道壁在剧烈的痉挛下发出「哔哔」的轻响,妹妹自己都听见了,不知哥哥听没听见?水早就分泌够了,夹着布料摩擦双腿都能到滑溜溜的,既然裙子贴在股上,想必后面早已洇一大片!
「嗯嗯……哥哥……我还想再——————」
妹妹突然听到一阵风声,随后就是「咚!」的一声铁斧狠狠劈在砧板上,劈出一条大裂,至于妹妹的脖子,那真是比酪还柔软的东西,顺便就被砍断了!大股殷红的樱桃汁从颈部出,形成一条抛物线。
妹妹一点也没猜错,自己后面果然洇了一大片,淡绿的裙子上出现一片深绿的水迹,从一开始的一条小到最后洇成手心大小的一片。掉了脑袋的妹妹还在蹭着大腿,没了脖子的支撑,脯趴倒在地,股反而翘得更高,洇的部位更明显。成年人们都不说话,小孩们却童言无忌,指着她的裙子喊:「公主了!!!」
哥哥其实本就没打算维护什么声誉,伸手起裙子下摆,把妹妹的光股给所有人看!看到滑的小里边夹着一截小木,哥哥毫不犹豫地给她出来,就像撬开一桶陈年美酒,妹妹的圣水噗的一声向后浇出,浇在自己脚心上,形成另一条小抛物线。
哥哥俯视着妹妹,妹妹也正好能仰视哥哥,看到哥哥的紧身上支起一个小蘑菇,妹妹笑着闭上眼睛。「哥哥力气真大!」这就是妹妹最后的想法。
前面血后面,不等小抛物线浇完,哥哥单手抓住妹妹的束把她整个提起来,小腹被勒的妹妹最后用力出一股,最后的痉挛也停止了。哥哥把妹妹的身体提起来扔进城堡大门,然后拽着妹妹的头发把脑袋也丢进去,臣早已等在那里,妹妹的身体可不光是给他玩,更重要的是要做成今天的晚餐。
………………
没有什么事比强一位公主更让人愉悦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强一位死了的公主!没有什么事比强一位死了的公主更让人愉悦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强一位临死之前还贴心地做好道润滑的公主!臣迫不及待地撕掉公主染血的裙子,小臂依然反绑在身后,颈部断口还在出大股血,夹杂着少许白体,也许是公主中午喝下去的牛。臣用力猛捶公主的口,把更多血挤出体外,然后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跪在她的身体后面,分开大腿。
臣把鼻子埋到公主的股间部位深几口,温软的女孩私处散发着汗味、的酸味和的清香,混合起来又有点像咸丝丝的海水味道。中指伸进道里抠抠,柔软的四壁簇拥着手指,却又没有了活的女孩才有的夹紧力,很轻松就进深处,摸到一圈子口,甚至还能很轻松地撑开子口,把指甲刺进更深处抠。再拔出来的时候,手指关节刮出一股白的粘稠,就像油一样,这可是公主留下来的宝贵遗产,别看道里面夹着一腔丰富的,连和大腿内侧也是一片滑,但此时的她可是没法分泌出半滴新的了!为了不费这些天然的润滑剂,臣把刮出来的部分涂在公主的后庭褶皱里。
相隔不过十分钟,温软柔的两瓣小就和超乎常人的壮茎再次相遇了。前者散发着青的活力,粉红的花里面含着一苞香甜的花,也许是因为刚才动得太烈,直至此时腔内的温度依然高于正常体温。后者虽然是活的,却像蛇一样冰冷,也像涂了石灰粉一样苍白,笔直而坚硬地直指公主的花。
刚才把手伸进去还没什么觉,此时把头入进去,臣居然到公主的道壁又紧紧夹了一下,仿佛还活着!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也知道如何处理,顺着向上摸索,先是找到凸起的尾椎骨,再向上找一个手掌的位置,是她的某一截脊椎,用指甲掐出一个印记,举起沉重的木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敲下去!公主的身体在猛烈的锤击下浑身一颤,随后仿佛变得更加顺从了,臣用两拇指掰开她的道口,几乎扯到最大,壮的茎毫无怜悯地进去,借着她自己的润滑,这一次很顺利地到了最深处。
和十分钟前不同的是,女孩再也没有半点抵抗,任由他把自己下面扩张成一个夸张的圆形,道壁的力依然存在,但也不是主动收缩,只是道的自然的韧,这份力正好可以给她里面的茎带来极佳的愉悦,毕竟她也算是今天才刚初经人事的女孩,就算死了道也还是很紧的。既能毫无阻拦地使人顺利入,又能提供令人愉悦的迫力,死掉的公主的道使用体验简直完美无缺!要不是考虑到保存问题,臣简直想把她偷回家玩一辈子!
「吱溜!吱溜!吱溜!」
臣直接就开始了最快速度的,公主的道壁发出被挤的声音,道口也被扩成她生前想想就要疼死的细,原本并在一起的两瓣被硬生生地扩成一个〇型,紫青的细小血丝已经开始浮现出来。毕竟还是太狭小了,的韧也不是无限的,在猛烈的过程中,道口的后部果然还是被撕裂了,出不多的一点血,就好像又一次被夺走贞洁一样。娇小的公主还从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侵入过身体,腹腔里的一切器官都受到了相当的迫,每当臣狠狠入,她的颈部就被挤出一股鲜血,道口里也会出少许,就这样干了没几下,公主的前面和后面就差不多被挤空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让人垂涎滴的小婊子!」
臣搂着她的部一通疯狂,如骷髅般瘦削的身体撞击着丰而弹十足的大腿后部,前后摇摆她的上半身,把公主的尸体当成某种一次的自道具,因为没有手臂的支撑,两颗头在糙的桌面上前后摩擦着,可能被木刺扎破了,在木桌上画出两道红的轨迹。因为桌子很高,公主的双脚其实不能完全踩在地面上,有点像是踮脚站着,膝盖随着臣的摆而一下一下地打着弯。臣边干边用手扇她的部,失血严重的身体很快留下苍白的掌印,有点变得像是店里的猪了,臣还时不时用木槌猛砸她的后背,除了从她颈部出屑之外没有半点别的反应,但是在巨大的迫力和冲击力下,狭窄的后庭挤出一小截粉的管来。
臣拔出茎,被撑开的女孩道慢慢缩小,但也没有缩成原样,敞着一个漆黑的圆,也没有之前那样,得不到补充的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已经死亡的女孩道就像一口枯竭的泉眼。
拔出来不是因为他得到了足够的足,紧接着把手伸进公主的后庭摸了摸。公主没有和哥哥尝试过,也从没被别的东西入过,从这个方面来说她的后面仍是一处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当然她也确实太了,年龄也不够成,会下意识地夹紧一切试图侵入的东西,很难完成一次顺利的——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此时就不一样了,她的后庭简直就像接对方入一样敞开着,正如她自己所说,里面很清洁,的肠壁却又有些不太自然的润滑,就像涂了什么东西,记得刚才更衣的时候还没有。臣凑过去闻了闻,闻到一丝淡淡的橄榄皂的清香,稍微猜到了什么,再凑到她右手中指闻了闻,果然也有同样的气味。这位他平里看都不敢看的可而端庄的公主,临刑之前受到了胆大包天的扰,不仅没有追究,反而用水洗净自己的后庭,涂抹了清香润滑的橄榄皂,为即将强自己尸体的人做好充分的准备!臣抚摸着这个粉红的小,想象着公主把沾香皂的中指进自己体内的样子,她是从体前伸手过去的还是从背后?臣有点后悔没在门外多偷看几眼,有些欣喜若狂,又有些受宠若惊,悔恨不该用催药使公主在求不中死去,就算不用这种方法,公主也早考虑到被尸时的润滑问题了。
「公主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礼…………」
臣嗅着公主身后带着橄榄香气的特殊体香,放肆地吻上去,用灵活的吻技和舌技侍奉公主的后庭,就好像在认真地挑逗她的情,尽管她已经不太能够享受到了。橄榄皂润滑到了相当深的部位,公主可能不止用了自己的中指,还有其他更长的东西,她也一定不经常做这种事情,当时一定很害羞也很紧张。臣知道:这是一份来自公主殿下的体贴,更是一份无声的赏赐,等于默许了他对自己身体的亵渎,并且祝他玩得开心。这不说明公主就有多么的本,这只是一个怀期女孩在追求一份小小的刺,只是她追求刺的方式和普通女孩不太一样。
「公主殿下……格莱特公主殿下……您的后庭看起来真漂亮!」
臣站起身,没有糟蹋公主的赏赐,头对准她的后庭,再次用大的茎撑开她的又一个小,立刻就以最快频率起来!臣必须向前推动她的部才能实现拔出动作,否则娇小的身体只会在他的茎上一起晃,为了能看到公主的脸,臣把她的脑袋摆在身体旁边的桌面上。公主的嘴角稍微吐出一股血丝,颈部下面倒是早就擦干净了,臣提着头发把她拿起来,在嘴上又又咬,含住她的嘴巴气,断口处的声带震动,发出「嗯……」的持续响声,就像某种音奇怪的口哨一样。
「呃呃……公主殿下……请允许我玷污您的身体!」
臣到快要了,弯曲的驼背不知不觉得笔直,居然也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把双手进公主的腋窝里,把她的上半身扶起来,她下半身又不够长,自然下垂的脚尖也只能碰到臣的小腿,公主等于骑在他的茎上面,这壮的东西就成了她体重的支撑点,后背贴着他的肋骨,也像某种在茎上的装饰品,随着臣的走动而摇晃着如面条般软绵绵的双腿,茎入得如此深,夹得是如此紧,以至于不用力推的话本没法拔下来。当臣坐下的时候公主也随之弯曲身体坐在他的腿上,稍微不扶着腋窝,上半身就向前欠下去,仿佛她才是一个瘦弱的小驼背。臣使她并紧双腿以提升夹紧力,掐住她的部一阵猛烈的推拉,也不管她的肠子被捣成了什么样,强硬地让她的后窍含住整茎,这样用力突刺几下,终于狠狠地进她的身体里!
「咕……」被内的公主腹部发出一阵饿肚子一样的咕咕叫声。
「呼……呼……谢公主殿下的恩赐,真希望得到您在活着的时候的侍奉!」
臣推开公主的身体,顺手抓起她的脑袋,用她的嘴和舌头蹭干净自己的茎。
发完毕的臣再次回到驼背状态,看看时间还很充裕,百无聊赖地把公主的身体摆着玩,让她做出各种姿势。
臣把公主摆成受刑时的跪姿,绕到后面以观众的视角欣赏这两瓣残红未褪的股。他还把公主的小臂解开,使她侧躺在桌面上,拿着两只纤细的中指一前一后地伸到腿间,分别进道口和后庭里,使她看起来就像在做一场双管齐下的睡前自摸。
臣把公主双腿拉开到极限,看她大腿的柔韧,死掉的公主没有柔韧可言,随便都能弯成活人不可能完成的形状,更别说做个普通的180度劈叉,松弛状态还不明显,一旦肌腱受到拉力,平柔软的大腿内侧就显出条缕分明的结实肌,腹股沟微微凹陷,中间的部则稍有凸起,在腹腔的力下把他的挤出体外。
臣把她的舌头从嘴里拽出来,让她品尝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了个遍,里的也让她用自己的舌头干净。
他还找来一银针,胡狂扎公主的身体,反正也渗不出血,几乎留不下任何痕迹,于是公主可遭殃了,腋窝、头、肚脐、道口和后庭褶皱、一看就欠戳的两瓣圆滚滚的小肥股、大腿和膝盖窝、入之后差点拔不出来的结实小腿、最后还有红润未退的脚背脚心脚后跟,每个部位都恨不得被他戳了一亿下,可惜蒂被她哥哥绞掉了,否则的话难免不了横七竖八地戳穿几下。公主的身体可是今晚的主菜,这样不仅不会破坏食材的品相,反而能够帮助调料入味。
最后臣把她的两侧脚踝套进绳索,倒挂在天花板上,白皙的大腿形成一个漂亮的V形,踹踹她的腔,把最后一点血也给她控出来。控血的时候,无聊的臣拿来飞镖,绕到她的身后,使她的身体前后摇摆增加难度,后退五米瞄准腿间用力一挥,噗的一下扎进她的后庭小窍里!鲜的羽挂在腿间,可的公主长了一束小鸟的尾巴!
「哈哈!」
臣又玩了一会儿飞镖,直到厨师的学徒来催食材时,他们才把公主的头和身体搬到厨房去。
………………
王子允许厨师使用最名贵的香料,包括丁香和黑胡椒。公主被带到厨房清洗干净,血迹都洗掉,刮掉身体上的绒,然后平放在案板上。厨师在她身上了,几个小里都掏几下,又把头用力向上拽到极限,放手让它自然弹回,观察上的波纹,仿佛正在评估食材的质量。对这位热职业的厨师而言,这个女孩既不是公主,也已经不是一个人类,只是某种和猪平级的东西罢了。
站在食材右侧,右手将刀尖抵在口,左手下刀背,一鼓作气划开肚皮,绕过肚脐眼,一直割到柔软的阜,和私处的小连成一线。扯开腹部,拽出腹膜,里面的内脏一览无余,于是着手一件一件地摘出,留出适合食用的那些,按照王子的吩咐料理,不适合的扔进猎犬饲料桶。公主的身体太娇小了,一切器官都是小号的,肚子也很纤细,一只手伸进去可以轻松碰到腹腔后壁,于是厨师很有效率地摘出她的五脏六腑,上腹部直接清空,出被砍断的气管和食管,下腹部只把子留在她的道上。接下来清洗腹腔内壁的血,也从输卵管注水进去好好洗子,洗掉里面可能存有的,简单的处理就算完毕了。
煮的土豆碾成泥,加入洋葱和切碎的苹果,用盐和胡椒调味,搅拌成一盆美味填料。在填进去之前还有不少事要做,厨师用一整胡萝卜住后庭,又用一枚剥好的虾入道,因为在割掉直肠和膀胱之后,这两个部位就变成了里外透风的小,不住就会使填料出来。因为四肢不好入味,在学徒的帮助下统统锯掉,手臂从腋窝开始锯起,腿部就是腹股沟,锯断之后的四肢断面就和她的脖子断口一样整齐,可以看到脂肪层和肌纹理,没有锯得血模糊沫飞溅。失去内脏和四肢的公主看起来更娇小了,就像婴儿一样可以轻松抱在怀里,吃起来可能也没多少。不过处理还没完,厨师取出一大块上好的芒斯特酪,切成碎屑填入公主的子里,填成圆滚滚的形状,用黄瓜把道口起来,用两棉线捆住输卵管。最后再用去腥的姜汁刷在食材内壁上,子外侧也刷一层,洒一些孜然,到这一步终于可以填土豆泥了。
可能稍微填多了点,好之后的肚子比原先有点鼓,但也基本没有破坏公主纤细的身材。橄榄油当然必不可少,厚厚地刷在食材表皮上,每一寸皮肤都被刷得亮闪闪的,不仅是为了提味,也是为了突出表现圆润的房和丰的部,以及漂亮的脊背曲线。砖石砌成的烤炉已经烧热了,烤炉上部横着一金属杆,一些铁链被拿过来,上端是挂钩,下端是钩,厨师用钩戳穿公主的手心,用Y形长把挂钩挂到烤炉内的金属杆上,使她的左臂接受炙烤,左臂之后是右臂,然后再把钩戳进厚实的大腿里,挂进砖炉进行烤制。躯干是最重的一块,两钩分别戳穿她的房部,同时挂进砖炉里,全部重量都被挂在双上,在钩和之间坠出一点隙,很快就有澄澈的「油」被炙烤出来。
漫长的烤制即将结束的时候,厨师准备好一个长方形的大铁盘,里面铺上一层切碎的蔬菜,作为公主殿下新的闺。终于差不多透了,厨师用Y形杆把铁链都取出来,先把左右手臂放在铁盘两侧,再把双腿并在一起放进盘里,最后取出躯干,烤得金黄酥脆,散发出浓烈的香,让她躺在铁盘里,向上着填填料的肚子,就像丰的火一样。当然装饰也不能少,公主的脑袋已经被侍女打扮一番,头发也盘了起来,戴上华丽的头饰,颈部断口在一烛台上,立在烤盘的正后方。
………………
一圈火把和着上百蜡烛的大吊灯照亮了城堡里的宴会厅,宾客们已经吃了一些前菜,当厨师刚一揭开铁盘的盖子,所有人立刻闻到了被烤的公主的香,情不自地鼓起掌来,也包括她的哥哥。
「天哪!难以相信那是格莱特公主殿下!」
「更难想象我居然马上就能吃她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被烤的公主身材曲线更漂亮了,因为烤化了不少油脂,肌曲线比生的时候更加明显,遗憾的是两颗房也小了很多。厨师出她下面的胡萝卜和虾仁,撑开的小被烤后随即定型,可以看到里面白花花的填料。再把黄瓜出来,道口里立刻腾起一股热气,出白的浓稠酪,就好像她刚被内过一样。当然这一景观转瞬即逝,厨师趁着酪还没逝多少,把刀戳进外侧,毫不费力地剜了一圈,把她的生殖器官拉出体外,子外壁已经被烤成了白,不断散发着香气四溢的蒸汽,里面裹着鼓囊囊的一腔酪,稍微一挤就从下面淌出来。这是在场所有人都垂涎滴的美味,厨师把它放在王子的盘子里。
厨师拿来一把锯,把公主的身体翻过来,脊柱朝上,从下锯,推拉两下就割开了烤的皮,弹十足的会和阜立刻出清澈的油花和稍带血丝的汁。锯条很快碰到尾椎,但是脊骨也在高温下变得酥软,劈开不费吹灰之力,随着呲啦呲啦的切割声,公主的身体被迅速地一分为二。当她的脖子也被纵劈开的时候,烤盘里就出现了完全对称的六大块烤,分别是四肢和被劈开的躯干,躯干断面呈现在宾客们的面前,当然没人看到身体结构之类的,断面里面只有香的土豆泥。
按照王子的吩咐,除了一些重要部位预留给特定宾客外,其余部分由客人自取。于是侍从在公主的两侧大腿和部上分别上一副刀叉,想吃的客人把意的部位切进自己盘子里,手臂则被预先切成小圆片,以免骨头被人剔得烂七八糟。
「西北海岛公国领主,尊敬的鲁迪大公,我将格莱特公主的舌头赐予您,愿您的舰队战无不胜,远及繁星坠落的地方!」
「谢国王陛下对我的恩赐!」
「南方山脉侯国领主,亲的克罗迪娅女爵,我将格莱特公主的双脚赐予您和您的丈夫,愿您泪别的骑士们能尽早回到他们的家乡!」
「言语难表我们对国王陛下的恩!」
「北方山脉侯国领主,英勇的沃夫冈侯爵,我将格莱特公主的心脏赐予您,愿您在这片富饶之土上长治久安!」
「谢国王陛下,看来我们今后会很愉快。」
「东方沼泽侯国领主,年幼的罗尔夫侯爵,我将格莱特公主的一对尖赐予您和您的姐姐,愿您尽早继承您父亲的事业,为王国开拓更多领土!」
「我不会辜负国王陛下的期待!」
……
公主的身体大受,每个食客都赞不绝口,夸她的身体简直就像出生一个月的小羊羔。公主的眼睛半睁着,人们在她眼皮底下切割她的烤的身体,也从她肚子里舀土豆泥吃。公主就这样俯视着自己,安安静静地俯视着,依旧是她临死时的那份笑容。王子也和其他宾客一样从妹妹的身上切吃,尝了一片大腿,尝了一片整天都在的股,再掰一排骨下来,然后有点上妹妹了。
然而他盘子里的酪子却没怎么动,只是象征地吃掉外的一小截,烤得倒是焦香酥软,但是莫名其妙令他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女孩的场景,生理周期,失去童贞的一瞬间,以及被尸时的姿势。即使这是妹妹的生殖器,即使明知已经洗干净,哥哥也不太能忍受肮脏的东西。烤化的酪散发出特殊的臭味,使他想起妹妹有时整天骑马运动晚上掉子之后腿间散发出的汗水和其他体发酵而成的酸,他从没和妹妹谈过令人不悦的体味的事,此前一直忍耐着,现在终于不想再忍,把妹妹的生殖器让臣端走吃去了。
………………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