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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腓特烈大帝、罗恩《蝶恋花》】【作者:miracl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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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iracle-me

字数:15109

首发:Pixiv(id=13352621)

呜……头好痛……怎么回事?这是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腓特烈大帝清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漆黑的密室中,身体还被死死锁住动弹不得,挣扎带来的锚链碰撞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令人不寒而栗。

「喂!有人吗?」

一片死寂,仿佛这里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但腓特烈大帝的直觉告诉她影中正有一双眼睛静静地观察着她。

「我知道你就在这里,是壬的新头头么?」腓特烈大帝一边喊话一边尝试着挣束缚,但这锚链结实无比,哪怕是她十六万五千匹的出力都难以动其分毫,「就这么不敢见人么?」

「咔嗒!」突然亮起的灯光让腓特烈微微眯起了眼睛,等重新适应光线后她终于看清了房间的全貌——一个四处摆了刑具的拷问室,也看清了眼前正笑着打量着自己的家伙。

「罗恩?」小恶魔般坏笑着的身影是如此让人意外,以至于腓特烈大帝第一时间甚至以为壬已经掌握了克隆舰娘的技术,但那深棕眼眸中出的淡淡杀意让她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呵呵~没错。」罗恩,看着腓特烈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不过不是带,而是把你打晕后搬过来的~」

「你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呢?快把我放开!」

「放开?」罗恩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张扬的笑声四姨回在这密室之中,「你在开什么玩笑?放你出去……让你这个舰女人去勾引指挥官么?」

她的话语猛地刺到腓特烈大帝心头的脔,令其瞳孔骤缩,整个人瞬间暴起想要冲上前去掐住这胆敢大放厥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却被壮的锚链死死锁在原地,只得无能狂怒地咆哮着:「我警告你这疯女人!不允许打那孩子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的腓特烈大帝宛如囚笼中的猛兽,疯狂地朝笼外的猎人展自己的尖牙利齿,但换来的无疑只有轻蔑的嗤笑。

「哦?就凭你?」罗恩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是不屑,「你很快就会连自己是什么都会忘记哦~」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罗恩浅笑着拉动了墙壁上的一个拉杆,「你很快就知道了~」

挂架旁的四个绞盘同时工作起来,缓缓将锚链收紧。尽管腓特烈大帝拼命挣扎,固定她四肢的铁链被扯得吱吱作响,但在高扭矩的机械下全都是徒劳,不一会整个人便呈大字型被拉起到半空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罗恩,你的行为是对伟大铁血的背叛!」腓特烈大帝愤怒地咆哮着,暗黄的瞳仁中几乎要出火来,「铁血绝不会容许任何背叛盟友的行为!」

「呵~冠冕堂皇的狠话就免了吧,」罗恩的手在布刑具的小桌上抚过,拿起一把最称手的长鞭,轻轻一甩便是一声划破空气的尖啸,「你也就只剩嘴硬了~」

「你这个疯子……」

「啪!」

腓特烈大帝话还没说完,凌冽的长鞭就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口,巨大的力道甚至直接撕裂了衣服布料,留下来一道从左肩一直开到右肋的大口子。

「呜!」抑的悲鸣从腓特烈大帝嘴角出,但她咬着牙,完全没有认输的意思。「怎么?就这?你是在给我刮痧么?」

罗恩只是笑笑,再次挥舞起手中的长鞭,对准腓特烈大帝伟岸的膛狠狠了下去。

「唰……啪!」

「呃嗯!」这一鞭准地打在了腓特烈大帝右头上,纵使她极力忍耐,依旧是发出了痛苦的呻

「还要继续嘴硬么?」罗恩将长鞭绕在手上,轻轻玩着其尾部开叉,一脸笑地欣赏着自己刚刚在腓特烈大帝前「画」出的大叉叉。

「嘁……你这孩子,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人屈服吧?」

罗恩只是冷笑着上前几步,伸手开她残破的上衣,一把掐住那红的小点,用力拧了拧。「很好,我就喜猎物垂死挣扎时的眼神……」

机械手的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娇头给生生扯下来,但腓特烈大帝死死咬着嘴忍耐着,硬是没有发出对方所期待的惨叫。「你……会后悔的……」

「谁知道呢~」罗恩松开手,一边抚摸着腓特烈大帝的身体一边绕着她转起圈来,「真是放的身体呢,这房和股……你就那么想惑我的指挥官么?」

「你给我听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让那孩子落到你这疯子手里的!绝对!」听到指挥官几个字的腓特烈大帝猛地用力挣扎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的罗恩咆哮道。

镣铐死死勒入中,在她四肢上留下骇人的红印,几乎要滴出血来。纵使已经沦为阶下囚,但那几个字眼也是她绝不容许有人玷污的存在,哪怕只是从嘴里说出。

「是吗?现在我倒是想让你亲眼看看我和指挥官亲亲秘密生活的样子了呢~」罗恩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股,高高扬起长鞭,「放心吧,到时候我会拿照片给你看的~」

「你敢!……呜!」

凶狠的一鞭打在腓特烈大帝圆润的翘上,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怒吼。罗恩就像马戏团的驯兽师一样,用手里的长鞭教训着不听话的猛兽。

「唰……啪!唰……啪!唰……啪!……」

密室中响起凌冽的鞭挞声,光是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但腓特烈大帝硬生生忍住没有发出任何惨叫,一直死死瞪着罗恩。

不过她的倔强只会起罗恩的施心,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长鞭划破空气的音爆声接连不断,没一会腓特烈大帝身上就只剩下片片残破的布条,暴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布触目惊心的红印。

「呼~」连续的打让罗恩的呼都开始急促起来,但腓特烈大帝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怎么……就这点本事?」虽然说得风轻云淡,但额头上冒起的汗珠和低沉的鼻息无一不暴出她的虚张声势,「有本事放开我,我会让你知道觊觎那孩子的后果!」

罗恩随意地把长鞭丢回桌上,轻轻拍了拍双手,对腓特烈大帝的挑衅充耳不闻。「已经到晚餐时间了呢~现在去食堂说不定还能见到指挥官,我可没时间费在你身上,你就乖乖待在这吧~」

她不着急,时间还有很多,这才刚刚开始~腓特烈大帝听完先是一愣,随即便动地挣扎起来,朝罗恩大声地咆哮着:「混蛋!不准靠近那孩子!听到没有!给我回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罗恩只是笑着消失在门后,留下腓特烈大帝的怒吼回在漆黑一片的密室中,显得既苍白又无力……

……

第二天……可能是第二天吧,毕竟密室中本看不见一丝光。当罗恩再次回到密室时,一开灯就看见杀气腾腾地死死盯着自己腓特烈大帝。不过那想把她剥皮筋、碎尸万段的目光在其看来不过是弱者可怜的挣扎,让她发笑的配菜而已。

「看起来你神不错啊~」罗恩拉来一旁的椅子坐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被吊了一天的腓特烈大帝,轻笑着说道。

尽管手腕与脚踝都被镣铐勒得红肿发紫,身上的鞭痕也淤青隆起,但腓特烈大帝完全没有服软的意思,恶狠狠地与她对峙着。

「知道吗?昨天指挥官晚餐吃的是中国菜哦~我也点了,味道真的很不错呢~」罗恩就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眉飞舞地炫耀着,「哦,对了,我们还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哟~」

金属锚链吱吱作响,腓特烈大帝浑身颤抖着,愤怒的低吼沙哑骇人:「臭婊子,我迟早杀了你!」

面对她的挑衅,罗恩忍不住笑出了声,伸出手扯掉了其身上本就遮掩不了什么的碎布条,抚上了丘,用指尖玩着漆黑蜷曲的。「我可是指挥官身边最重要的防线,任何想要接近的舰女人都要受到惩罚~」

一股不好的预涌上腓特烈大帝的心头,「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罗恩冷笑着,揪住一小撮,狠狠地扯了下来。

「唔嗯!」剧烈的疼痛让腓特烈大帝发出一阵痛苦的悲鸣,眼角闪过一丝泪花。

罗恩打量了几眼手里的发,轻轻撵了撵,冷笑着说道:「真是秽肮脏呢,还有多少这样的家伙想靠近指挥官啊~看来还需要我更努力地保护呢~」

「你个疯子……你本配不上指挥官!……」

「啪!」

这句话自然是触动到了罗恩的逆鳞,让她倏地站起身来将手里的一把进腓特烈大帝的嘴中,另一只手则迅猛地给了其一耳光。「你给我闭嘴!」

腓特烈大帝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一丝腥红缓缓从嘴角留下。但她只是冷着脸转回头直视着罗恩,眼神中出一丝狂傲,然后……「呸!」

密室中的气氛霎时降至冰点,死寂的空气中火药味不断积蓄,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罗恩皮笑不笑地抹去脸上夹杂着几卷曲体的唾沫,倒也没有立刻发作,而是走到一旁拿出一卷强力胶布,扯开一截直接黏在了腓特烈大帝的下体上。

「刺啦~」

「嗯呢!」腓特烈大帝在一声抑呻中被干干净净地撕去了自己所有的,光洁的下体可怜地红肿着,似乎在诉说着方才的悲惨遭遇。

「该死的……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呜呜呜!唔唔!……」

罗恩似乎已经厌烦了腓特烈大帝无休止的谩骂,下自己的内二话不说进了她的嘴巴,然后直接用还沾着她自己的胶布封上,为了牢固还多粘了几条。

这下,腓特烈大帝只能从喉咙中发出阵阵无力的低吼,而旁人听来不过是小狗无助的呜呜声罢了。

「嗯,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机械手轻轻抚上那充血发红的阜,不时还揪起的大,拧巴拧巴,让它更加红

「唔!……唔呜呜!……唔唔!」

虽然不知道腓特烈大帝在说什么,但看她那方法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凶恶眼神也能大概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放心吧,我是不会顾此失彼的~」罗恩的手在腓特烈大帝下体上游走着,慢慢深入股沟,在她身后另一个紧闭的口上画着圈,「你身上所有藏污纳垢的地方,我都会清理干净的,毕竟……我眼里最容不得脏东西了~」

「嗯唔!」伴随着咬牙切齿的最后一句话,冰冷坚硬的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腓特烈大帝娇的菊,残暴地搅动着她未经人事肠,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

「嗯?」罗恩没有想到能忍住那种鞭挞一声不吭的腓特烈大帝竟然会因为后庭中的一手指而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心里立刻便有了新的主意。

「唔……唔!嗯唔!……呜呢……」尽管腓特烈大帝拼命摇头抗议、挣扎扭动,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罗恩坏笑着搬来一台微型水泵,并将一条装有充气栓的软管毫不客气地进自己的眼中。

受着直肠中的栓逐渐充气变大,暴地挤着她成姣美的肠,不断给门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腓特烈大帝的眼角第一次下了屈辱的泪水。

「看来你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了呢~」罗恩给栓冲完气后顺手给了她翘的股一巴掌,泛起阵阵波,进一步刺着腓特烈大帝愈发紧绷的神经。「不过,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随着罗恩按动水泵的开关,一丝冷冽的水缓缓注入到腓特烈大帝温暖的直肠中,温差带来的剧烈的刺让她的肠不受控制地颤缩着,更加用力地包裹住了栓,试图将它挤出去。但这本能的举动却适得其反,反而是收紧的肠壁让空间愈发狭小,使灌入的体带来的痛更加难以忍受。

「唔!……嗯嗯唔……」腓特烈大帝的小腹已经眼可见地小小隆起,呼变得频繁而低沉,口中的呜咽愈加动情,眼中也泛起阵阵朦胧的水光。

「啊~,你看看这肚子,就好像怀孕了一样呢~」罗恩调笑着抚摸着腓特烈大帝肿起来的下腹,一脸憧憬地问道:「你说,到时候我和指挥官有了小宝贝,指挥官会不会也这样抚我的小肚子呢?」

「唔!唔嗯唔!」

「啊?你说什么?是在祝福我们吗?」

「唔!唔呜!」

「没关系的,虽然你不可能和指挥官拥有宝宝,但是我可以让你幻想一下哦~」罗恩坏笑着扭大了水泵的开关,原来的细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洪水,让腓特烈大帝的肚子以骇人的速度膨起来。「现在是两个月咯~三个月……四个月……孩子已经在踢母亲的肚子了呢,你快受下啊~」

「唔!……嗯呜呜!……呜呜……」下半身难以忍受的痛让腓特烈大帝浑身冷汗直冒,肿的下腹上错综盘杂的青筋清晰可见,全身上下的肌都疯狂地颤抖痉挛着。

「哇哦~已经五个月大了呢,当母亲很辛苦吧?……呀,这就六七个月大了呢~」罗恩似乎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孕妇,还把耳朵贴在其肚子上去倾听婴儿的心跳……不过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就是了~「很快就八个月大了呢,怀胎果然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呢,你看你都头大汗了~」

「呜……………………」腓特烈大帝已经没办法对罗恩的嘲讽做出任何反应了,她的大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的她只剩下一种莫须有的执念还在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这是指挥官的孩子。

她已经忘却常理,忘却自身,忘却尊严,但却还死死记住了一句不知从哪听来的暗示。仅仅是因为那深之人,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想象出来的了。

「九个月了,很快小家伙就能来到这个世界了呢~」不过就在此时,罗恩的笑容逐渐狰狞,抚摸的动作也愈发暴,一股杀意毫无征兆地倏然涌起,整个人就如同黑化了一样,「不过……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和指挥官在一起!只有我……只有我能拥有指挥官的结晶!其他人哪怕是想象的也不行!」

在神经质的咆哮中,罗恩化掌为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捶在腓特烈大帝注体的大肚子上。

「呜!!!!!!!!」这残暴的一拳让腓特烈大帝腹中充盈的本无处可躲,只能疯狂地冲击着四周壁寻找可以发的出路,甚至直接将她股间足有拳头大小的栓给推了出去!

没有了阻碍的灌肠如同溃堤之水一般从腓特烈大帝经摧残的门中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一小截红的直肠都被这迅猛的拖出体外,无力地垂在身下,像破水管一样缓缓导着身体中剩下的体……至于腓特烈大帝她本人?早就在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中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

第三天,腓特烈大帝是在一桶从头淋到脚的冰水中醒来的。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罗恩撇了撇嘴,将手里水桶丢到一旁,「今天指挥官给我派了远征任务,我就不陪你玩了哟~」

「唔……」腓特烈大帝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闷哼,眼神中已经失去了不少锐气。

「嗯?你想说什么?」

「唔嗯!」

「哦!我差点忘了~」罗恩轻笑着伸手撕下了腓特烈大帝嘴上的胶条,她今天似乎是因为被指挥官委以重任所以心情还不错。

腓特烈大帝恶恶地吐出被香津浸透的胖次,艰难地开合着酸痛不已的嘴巴,缓缓吐出几个沙哑的字眼:「疯子,给我滚……」

无力的谩骂只能换来罗恩轻蔑的嘲笑,她一把掐住腓特烈大帝的头,笑靥如花地用力拧动着。「放心,会有其他东西陪你玩的,你可不要哭鼻子哦~」

「滚……」

「哼,执不悟。」罗恩知道怎么处理油盐不进的家伙。

不一会,几个刑具就被推到了位置。

「咔!」推动拉杆,绞盘再次开始运转,只不过这次旋转的方向是相反的,被吊起两天两夜的腓特烈大帝终于可以让自己的双臂放松片刻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苦难结束,相反的,这是另一段更加过分调教的开始。放在她身下的,是一个高高的三角台,随着锚链的放松,她也被迫坐了上去。

三角台的位置非常刁钻,狭窄的台尖直接陷入腓特烈大帝的两瓣之间,死死住她娇贵的蒂,而略长于她双腿的台身又着她只能靠夹紧双腿来减轻些许股间的负担。

「怎么样,这个座位还舒服么?」罗恩轻轻拍了拍她的股,故意揶揄道。

「嘁……不过……如此……」尽管自己最娇的部位承担着所有的重已经疼痛难忍,但腓特烈大帝并没有求饶的意思。

「还没完呢~」

说着,罗恩拿出两个绑有电线的铁夹子,一左一右夹住腓特烈大帝的头,还故意在刚刚被自己掐肿的那枚小豆豆上弹了弹,让她发出一声吃痛的沉。电线的另一端则被固定在三角台的一边,拉扯着房强迫她前倾身子,让重进一步集中在她那可怜的蒂上,而且把她受摧残、直肠还无助地外翻着的眼儿给暴了出来。

「真是滑稽啊,堂堂主力战列舰竟然还会被干到自己,」摆着那一小截柔软的肠,罗恩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人的弧线,「你不觉得这是铁血的辱么?」

「……」腓特烈大帝涨得脸通红,却本无法反驳。

「不过我还是很善良的,念在同袍一场,就帮你回去咯~」

「呜!」坚硬的机械手指带着肠猛地刺入腓特烈大帝的后庭,暴的手法让她难以忍受,不由发出一阵痛苦的呻

罗恩的手还故意在里面四下摸索了一会,强烈的刺使得腓特烈大帝一阵力,间早已红肿不堪的再次遭重,一滩深黄腥臭的体不受控制淌在三角台上。

「哎呀,竟然失了呢~」罗恩自然是非常乐于见到腓特烈大帝的这种窘态,幸灾乐祸的表情跃然脸上,「气味这么难闻,肯定是没有好好补充水分……哦,我差点忘了,你已经两天没吃饭喝水了呢,这样下去可不行哦~」

「我……可不需要……你那……假惺惺……的……怜悯……」腓特烈大帝咬着牙,沙哑的驳斥是她最后的倔强。

不过罗恩怎么会好心到给她水和食物。只见她取来一只硕大的注器,摇了摇里面淡蓝的溶,一脸坏笑地解释到:「这可是特制的营养呢,可以很好的补充水分和营养物质,你就怀地好好享用吧~」

说完,她就把注入到了腓特烈大帝充血涨红的菊花中,推动活,将整管营养通通送入其体内。

「嗯唔!」后庭再次传来的让腓特烈大帝一阵目眩,被扩张的壁逐渐变得酥麻,一种奇妙的觉开始在她心头萌生。

不过罗恩倒是没有继续调教她,只是用一个硕大的堵住她的眼后就关上灯离开了,只留下腓特烈大帝一人在一片漆黑的密室中痛苦地挣扎着。

「嗯……哈……」罗恩离开后,她终于可以暂时卸下自己早已残破不堪的坚强盔甲,像可怜的狗一般发出阵阵呜呜呻

中被强行灌上的营养固然是万分羞,但腓特烈大帝当然明白,如果不靠直肠收它们,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本撑不了多久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在心中默默地励着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把那疯女人给自己带来的辱,十倍奉还!……而且……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几次的调教似乎让她逐渐喜上了菊花被开发的觉。暴的扩张带来的除了疼痛,竟还有一丝丝难以言说的快,尤其是现在,她甚至觉到了自己间的轻微意……

不行!在被人监调教的时候还想着自什么的,简直就是奇大辱,那和痴女有什么区别!?……但……但是……

为了缓解下体的瘙,腓特烈大帝轻轻仰直身子,想要小小磨蹭一下小的软……不对,是为了让被的疼痛难忍的蒂小小的放松一下!只是太疼了,仅此而已!……她这样自我安着。

这一动不但让房被拉的吃痛,还让腓特烈大帝知道了罗恩刚刚搬来的其他器具也不只是拿来看的。

拉动夹子就是一个开关,让摆在腓特烈大帝股后面的一台机器缓缓启动起来。

那台机器一左一右的两悬臂上各装着一个转盘,转盘上则是一条硬质皮鞭,在盘身的带动下高速旋转起来,一下接一下凶狠地打在腓特烈大帝早已布淤青的股蛋上。

「啪!……啪!……啪!……」

「啊!」机器动起手来可不会管你的哀嚎,而且悬臂还能做上下摇摆,鞭痕很快就均匀地覆盖在腓特烈大帝圆润的上,不一会就让她的整个股都肿大了一圈。

泪水终于不用抑制地淌下来,一片漆黑的密室中只剩下皮鞭与体的噼啪碰撞声与伊人低沉痛苦的呜咽。

好不容易,腓特烈大帝才重新向体位调整到机械关闭的状态,但此时她的股已经被打得失去知觉了,就连收紧双腿都做不到。这下,她全身的重量是彻底在了那娇器之上,台尖深深没入软中,钻心的疼痛让她连呼都差点要停滞了。

「呼……呼……啊……」腓特烈大帝无力地息着,咬紧牙关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她要让那疯女人知道,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而且,指挥官总有一天会来救出自己!

那个身影从腓特烈大帝心中一闪而过,让她近乎崩溃的内心又重新燃气一缕希望的火焰,目光再次坚毅起来。

但罗恩给她准备的惊喜还不止这些。

正当腓特烈大帝微微俯下身子,准备靠睡梦逃避这煎熬的酷刑之时,早早被安置在她脚边的机器突然启动了起来。

不动声地挠上了腓特烈大帝的脚心,异样的瘙让她本能地躲闪,但现在的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只是轻微的挣扎就让股间的尖台刺得更深,淤肿的下体本不堪重负,钻心彻骨的疼痛刺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让她的大脑空白一片,彻底失去思考能力。

她的嘴无力地开合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干涸的喉舌却一个字眼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嘶哑的呻

好不容易重新抬起身子,脚下的机器刚刚停下,身后的皮鞭又再次呼啸着招呼上来,在其娇滴的上肆意妄为。

就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绝望境遇中,腓特烈大帝来了第四天的「出」……

……

「看起来你神不错呢。」罗恩关上了机器的开关,结束了这一段漫长的煎熬。

「……」腓特烈大帝布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粉发魔女,哪怕干涩的喉咙刺痛难忍、无法发声,她也要用自己的行动展现自己作为铁血战列舰的坚韧不屈。

罗恩倒是对她无谓的反抗毫无兴趣,倒不如说,这正是她要想要摧毁的东西——她要亲手粉碎任何对指挥官有非分之想的人的意志!

「嘭!」随着绞盘突然的放松,腓特烈大帝狠狠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不过这已经是一种解了,毕竟这是她三天以来第一次回到地面,这种坚实的触一时竟还有些陌生。

「来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把营养喝下去~」罗恩走到腓特烈大帝身后,用两指勾住的底座,轻轻地将其拉出。

倒不是因为担心疼她,而是罗恩想清楚地观看腓特烈大帝因为自己可门被别人一点点羞地翻起、秽不堪的红时,脸上那羞愧与无奈的神情……啊~光是想想,罗恩的股间就已经润了~腓特烈大帝的又一次被她人无情地翻开来,但她脸上却没有出现一星半点羞涩的红晕,反而出了一副计得逞的冷笑。

「!」当罗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只见腓特烈大帝的一阵猛缩,在一阵滑稽的空气缩声中,一股淡蓝从她的菊而出,径直滋在罗恩脸上,打了她原本挂微笑的面庞。

「呵……呵呵……」趴在地上的腓特烈大帝有气无力地冷笑着,这小小的反击无疑是她这几天来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一管营养的确是给她的身体提供了急需的水分与营养物质。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罗恩的脸已然沉下来,握拳的机械手咯咯作响,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出汹涌骇人的杀意。「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要给你一点终生难忘的教训了!」

说着,罗恩就狠狠地掰开腓特烈大帝两瓣已经淤肿成青紫,将自己的右手对准中早已充血浮肿的门,用尽全力刺了进去!

「唔!!!!!!!!!!!!」剧烈的疼痛让腓特烈大帝当即眼球上翻、白沫直吐,差点昏死过去。

但罗恩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深入直肠的手臂迅速起来,口中还不住地谩骂着:「你看看你这个下舰的样子,明明还是个处女,门就被开发成这个样子,连手臂都可以轻易下!肠都被翻出来那么多次,连深处的颜都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么?还有一点点尊严么?……你这样的舰女人还想得到指挥官的倾心?你怎么不去撒泡看看自己这得就像一条母狗的样子配不配!」

「唔啊!……不……呜……」腓特烈大帝痛苦地哀嚎着,本无力、也无法反驳她的话语。

有时候,摧毁一个人的尊严,神上的否定比体上的施暴要管用上百倍。

「看看,小竟然了,你是有多喜被草菊花啊?你这个的婊子!」

罗恩的结实的手臂和之前灌入深处体完全不同,那种坚实的着腓特烈大帝的每一寸肠,棱角分明拳头剐蹭深处的壁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再加上一旁污言秽语的心理暗示,让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她逐渐堕落。

「呜啊!!!……」伴随着罗恩深入结肠的一拳,腓特烈大帝爆发出一声抑悲惨的呻,全身肌都颤抖着痉挛起来,一股倏地从其股间出——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自己有生以来的最高

罗恩从冷笑着从腓特烈大帝的菊花中将手臂出,有些厌恶地甩了甩粘在手上的肠,轻蔑地看着这一时半会连眼儿都合不上的可怜虫。「竟然被人用拳头,你还真是个不知羞虫啊,还是个处女虫!」

腓特烈大帝气,脸上的泪水与涕水难堪地混杂在一起,连反驳都气力都没有了……或者是,已经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因为罗恩说的就是事实。

被淋的罗恩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搬动拉杆再次将腓特烈大帝吊起,只不过这次是头朝下。

一个水槽被推到腓特烈大帝头顶,里面当当的清水很明显不是端来给她解渴的。

「你现在要是向我道歉,而且低声下气地祈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把间隔调长一点哦~」罗恩冷笑着俯视着被倒吊起来的腓特烈大帝,盛气凌人的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腓特烈大帝咬着牙,一声不吭地进行着无意义的抵抗。

见她依旧油盐不进,罗恩也没有继续费口舌,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裙子。不一会,一股热就洋洋洒洒地浇在腓特烈大帝脸上,淡黄的体有些倒灌如鼻腔中让她一阵闷咳,而更多的则是一路淌,淌过其乌黑的长发,顺着她头顶上的犄角滴落到水槽之中。

惬意地小解完后,罗恩启动了一旁的计时器,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关灯离开了密室。

又一次,腓特烈大帝被孤零零地抛弃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当黑暗重新席卷而来之际,后的酥麻也逐渐消退,只留下无尽的刺痛。她竟然第一次到了莫名的恐惧,罗恩的话语不断在耳旁回响,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力缓慢地蚕食着她内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开始到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有的本……害怕自己无法坚持下去……害怕自己会离挚越来越远……害怕……自己真的配不上那个人……

「滴!」计时器的蜂鸣打断了腓特烈大帝的胡思想,身上的锚链骤然放松,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头扎进还散发着丝丝味的水槽中。

「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猝不及防的她被猛灌了几大口水,身体本能地呼气试图排出涌入的体,但却将本就不多的氧气白白费。很快,绝望的窒息就淹没了腓特烈大帝的脑海,口如同被烈焰灼烧一般闷痛,痛苦的挣扎也只是在起了片片水花而已。

好痛苦……无法呼……谁来……谁来救救我……

就在其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计时器再度响起,这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蜂鸣声在此时却宛若天籁。绞盘重新运转,将这可怜的家伙短暂地拖离了苦海。

「咳咳!哈啊……咳!……哈啊……哈啊……」被重新拖起的腓特烈大帝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矜持,张着嘴大口大口地贪婪噬着宝贵的空气,以此缓解肺部的闷痛。

但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计时器又再度响起,重新将其埋头水槽之中。

计时器的设定似乎是随机的,让腓特烈大帝本预料不到下一次响起会是何时,只得一直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随时准备接下一次的酷刑,没有一丝丝息的机会。这种神和体上的双重折磨,让本就饥寒迫的她更加难以忍受,几昏死过去,但她死咬着嘴不让自己分神……因为她知道,这一睡,将是永眠……

……

第五天?可能吧,没有人在乎。

罗恩蹲下身子,看着被倒吊了整整一晚、眼中布血丝的腓特烈大帝,冷笑着问道:「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么?」

「咳……咳……」腓特烈大帝的眼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锐气,空且无神。

罗恩出了一副意的微笑,移开了水位已经减半的水槽,拉动一旁的拉杆让腓特烈大帝狠狠地摔在地板上。这一次,罗恩取下了将她四肢勒得淤紫残破的镣铐,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带锁的硬皮项圈。

腓特烈大帝明白,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份就不再是一个被俘的囚犯,而是一个比阶下囚还要更加低、更加卑微、更加寒微的……母狗。

「啧啧啧,看看这些淤伤,肯定很疼吧?」

罗恩伸手捏了捏腓特烈大帝红肿的,让她发出一声低沉而又痛苦的哀嚎。

神在崩溃边缘的腓特烈大帝终于屈服了,低声下气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吐出:「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泛白的双纠结地轻动着,腓特烈大帝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几个羞的字眼缓缓从喉舌中艰难地挤出:「求求你……」

「大声点~」

「求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罗恩意地点了点头,起身从一旁的箱子中取出一大瓶药油,轻笑着说道:「来,像小狗一样把肚皮翻出来,我来给你擦点药。」

为了少受皮之苦,腓特烈大帝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了,乖巧地翻了个身,还像狗一样蜷起四肢,将自己的一切都暴出来。

不过当罗恩盛着药油的手抚上红肿的房时,腓特烈大帝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她可不会那么好心。这药油的确是有活血散淤的作用,但涂上后那火辣辣的觉就如同火烤,刺的灼烧伴随着淤青带来的剧痛让腓特烈大帝发出阵阵痛苦的呻

「别动哦,涂了药才会好得快~」罗恩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却掐起腓特烈大帝红肿的头,不停地扭动着。

「唔啊……哈嗯……谢……谢谢您……」辱的泪滴从腓特烈大帝的眼角留下,但又能怎样呢?她现在不过是仰人鼻息的一条狗罢了。

「要叫主人~」

被咬的快要滴出血来,作为人的尊严已然被踩得粉碎。「是……主……主人……」

「嗯,真乖~」罗恩冷笑着将手缓缓移上腓特烈大帝的阜,同时也将那火辣辣的烧灼带了过去。

「嘶……嗯啊……」坚硬的机械手划过她那肿的像个大红豆的蒂,药接触到的豆豆带来的烧痛让其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罗恩只是笑着,暴地把玩着腓特烈大帝羞于示人的私密地带。还不时剥开,用手指轻戳着她那淡粉的处女膜,时刻提醒着她是一个还未尝味就已经被开发完毕的、不知羞母狗。

「好了,给你的舰股上药吧~」

听着罗恩的命令,腓特烈大帝顺从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辱地高高翘起自己被打得布血痕的股。

「哎呀呀,你这股怎么又大了一圈?」罗恩拍了拍这异样红润的股蛋儿,冷笑着揶揄道,「是不是你老想着做不知羞的事情啊?」

这两巴掌可不轻,在本就红里透紫的上又留下了两个清晰的掌印。

「对……对不起……是我在想些没羞没臊的事情……我再也不敢了……」腓特烈大帝泪如雨下,体和尊严上的双重践踏让她已经彻底沦陷。口中作践自己的话语,仅仅只是想让罗恩开心,使得自己可以少受点苦罢了。

玩了一会之后,罗恩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新的点子,起身又再次拿出了那巨大的注器,管中淡蓝的营养在灯光的照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嘿,舰人,想不想要这个?」

腓特烈大帝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溶中所蕴含的营养物质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是生的希望。

她连连点头,还把股翘得更高了一些,毫无廉心地左右摇摆着,期待着入。

「当然,这是有条件的,」罗恩将一个足有婴儿小臂细的假具丢到腓特烈大帝脸前,坏笑着说道,「你要用它给我来一场门自表演,足够才能获得奖励哦~」

「咕……」腓特烈大帝咽了口唾沫,绝望地拾起那具,颤抖的双手扶着它从自己跪地的双腿间穿过,轻轻地抵在了她那红可人的菊上。

「哦,忘了给你加润滑油了~」

只见罗恩死开一个透明包装袋,将里面橙红的半透明油脂倒在了整装待发的假具上。腓特烈大帝清楚地看见,那包装袋上赫然印着「食用辣油」几个大字。

但她现在本没有选择,只能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手上用力将假具送入自己的之中……

「呜哇啊啊啊啊啊!!!!!!!!!!」密室中骤然响起腓特烈大帝杀猪般的惨叫,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股,滑稽地地打滚。

「喂,这可不是自哦~」虽然罗恩嘴上否定着,但从她那充笑意的眼神和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中不难看出,她对这个表演非常意。

「哈啊!!!!!!!呜呜哇!!!!!!!……哈啊啊啊啊啊!!!!!」火辣辣的疼痛让腓特烈大帝死,泪水夺眶而出,双目失神地上翻着,连香舌都无力地耷拉出来,整个人活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狗。

「手上动作再快一点,不把你那下眼喂怎么行?」罗恩一脚踩上了腓特烈大帝的脑袋,让她无助地亲吻着大地,糊上一滩眼泪与香津混合在一起的水渍。

「哼……哼啊……哈啊!」受尽摧残的菊门甚至连收紧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进一出的假具将腓特烈大帝红的肠一次又一次地扯出推回,甚至不经让人怀疑她以后是不是要永远戴着才能不至于失

「太慢了,太慢了!」罗恩一把拍开腓特烈大帝的双手,自己亲自握住假具,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

「啊!!!!!!……不要……啊!!!!!!!求求您了!!!!!!!……不……啊啊啊!!!」

罗恩那恨不得把整只手都进菊的力道让腓特烈大帝简直生不如死,悲惨的哀嚎换来的只有更加暴的对待以及冷漠无情的嘲笑。

泪水都将要干,沙哑的喉咙也快喊不出声音了,腓特烈大帝的脑海中已经混不堪。就在她即将放轻思考之际,一个悉的身影在其眼前闪过,给神已经如风中残烛的她带来了一丝温暖的藉。

指……指挥官……

「唔啊!」一声高亢的呻,腥臊的汁从腓特烈大帝的下身涌而出,让她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达到了一次疯狂的……

……

当她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的直肠中已经被灌上了的营养,还有一个带着茸茸狗尾巴的紧紧卡在门处。

也许,这已经是罗恩最大的善意了吧~之后的子里,罗恩来密室的时间越来越没有定数,有时候腓特烈股中的营养都快收完了才会现身,而且也只是给她灌上新的营养就草草离开。

也许是对腓特烈大帝已经没有兴趣了吧……亦或者,是觉得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

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拴在漆黑的密室中,自然会开始胡思想,而最常出现在腓特烈大帝脑海中的,自然是她心心念念的指挥官了。

可能是被罗恩的调教勾出了她以前深埋的,腓特烈在想到指挥官时总是忍不住地去抚摸自己的下体,有时还会主动拔自己后庭中的,以此获得些许的愉。

但这些终归只是望梅止渴,积愈发强烈,让人肝胆寸断的思念带来的痛苦毫不逊于早先的鞭挞,而且更加深刻与悲凉……

不知道是监的第多少天,罗恩像例行公事一样拿着一管营养回到密室。不过这次她来到腓特烈大帝面前时停下了脚步,起裙子,将自己真空的下体对准了正跪趴在地的母狗。

腓特烈大帝立刻会意,主动埋头到其间,张开红期待着。

涓涓细缓缓淌入腓特烈大帝的口中,滋润着她干裂疼痛的喉舌……这是她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喝东西,哪怕只是罗恩腥臊的,她也已经很足了。

罗恩清地解决完内急后,正准备给腓特烈大帝灌肠,却没想到她突然扑通一下跪到自己脚边。「你想干什么?」

「我求求您……」得益于妹汁的润滑,腓特烈大帝终于可以开口说点话了。哪怕声音依旧沙哑,但这个机会也是唯一的了,「我恳求您……行行好……让我……让我见那孩子一面……」

罗恩的脸霎时沉下来,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是如此魂不散。

「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好,就一眼……照片也行……求求您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拜托了……」腓特烈大帝跪服在地,卑微地祈求着。

她很害怕,害怕那个身影会在时光逝中慢慢模糊,害怕自己记忆会彻底跟不上那个人的成长,害怕那堵无形的壁垒会缓慢建立起来。

不过她苦苦的哀求只是让罗恩愈发光火,抬起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踹开贴在自己脚边的腓特烈大帝,紧接着照着她的小腹就是一记猛踢。

「唔……」腓特烈大帝一声闷哼,捂着肚子痛苦地翻倒在地。

罗恩恶恶地丢下手中的注器,从一旁的桌子上翻出一硕大的佩戴式假具,迅速穿好后走到腓特烈大帝身后,一手将无力反抗的她死死按住,另一只手则在拔掉其后中狗尾巴后扶正柱身对准那还来不及闭合的门,狠狠刺了进去。

「你个舰人!眼都松成都这样了还想着勾搭指挥官,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配的上?」

「啊!……不……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孩子……只是看看而已啊……」重假茎上凸起的颗粒疯狂地磨蹭着腓特烈大帝每一寸娇弱的肠壁,迅猛的突进敲打着深处的结肠,强烈的撞击让她连一整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指挥官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罗恩有些神经质地咆哮着,两手抓住腓特烈大帝头上的犄角,像握上了方向盘一样加快了下身的部高速撞击着其浑圆的翘,让它泛起阵阵秽的波,实在是赏心悦目。「而你,只是一个被草眼就能高的母狗而已!你只配被按在地上草!」

「我是……啊!……是下的……啊!……母狗……啊!……我配不上指挥官……」腓特烈大帝的泪水不住地滴落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但她只是想留下一点念想,再见一面指挥官已经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卑微的愿望。「我求求您……啊!……我就远远的看一眼……」

「想都不要想!」罗恩无情地击碎了她最后的一丝丝幻想,握着犄角的双手也猛地发力,「你看看你头顶上的这是什么?专门让人扶着干的道具吗?你就是这样一个的婊子么?」

「不……不要……啊!!!!!!」

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声中,腓特烈大帝头上的两个犄角被生生扯下,而原因仅仅是罗恩觉得指挥官可能会喜扶着它后入的觉而已……仅此而已。

在一阵狂风骤雨版的之后,没有了神寄托的腓特烈大帝彻底被干得失去了意识,也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也许下一次有人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只是一个菊母狗了,卑微而又可怜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

港区已经许久未见腓特烈大帝的身影,有人说她在一次远征行动中失踪了,有人说她被指挥官强制退役带回家暖了,也有人说她是喜上了隔壁港区的黄跑路了……但似乎没有人在乎真正的答案,也没有人会在意越传越玄乎的谣言。

但有一个有意思的港区传说却传甚广,那就是指挥官身边有一个黑死神,随时准备伏击那些想着靠近指挥官的舰娘,给她们带去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摧残。

不过这种传言一般都是虚构的……又或者说,是有现实依据的呢?

「啊……指挥官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呢~」躲在墙角的罗恩动情地看着不远处正悠闲散步的年轻人,腿间的双手早已沾,接连不断的小高让她不住地颤抖着,「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的……绝对不会~」


评论列表 (1)

xiaoz012007 2024-08-17 20:40:59

卧槽,罗恩这么狠吗。。我的大帝老婆啊,居然就这么没了,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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