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都是妖女】(1-3+顾语曦番外)【作者:绯色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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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绯鳕鱼
简介:主要是搞别人的女神,后面会有人。
字数:76,717字
第一章:圣女失身
下界天玄大陆
宣武城外的山林中,幽暗的石窟内正上演着一幕香的场景。
一个一身白衣的仙子面红,一双杏眸是水光。
她发鬓散,缕缕乌黑的秀发随意地被香汗粘到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宽大的丝绸白袍已经透,浑圆美上早已翘的樱桃隔着袍服出一分遮还羞的粉。
下身一双修长的美腿不安地摩挲着,浑圆的大腿每次开合,都会在被夹在双腿间的轻纱上留下丝丝黏连不断的清……散着淡淡的处子幽香。
仙子的粉略微翕合,透出阵阵难耐的娇。
洛轻舞是合宗的这代圣女,这次是闭关突破金丹时出了意外,被功法反噬,不出意外是要火焚身而亡。
当我想要找个山过夜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圣洁而又靡的图景。
回想起自己穿越以来这戏剧的一天,头一次觉生命是如此的宝贵美好。
*********
我是被冻醒的。
醒来时正躺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周围只能辨别出是一条暗的小巷。
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只剩下一条善意的内。
脑子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在宿舍打个游戏,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抚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
「系统?」我卑微地喊了一声。没有反应,只有不远处靠墙卧着的乞丐哼哼了一声。
我检查了一下,确定自己就剩了一条内。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把内下来看看有没有老爷爷。
「晚上再吧。」我沮丧地想。
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穿越定律中那些原主的记忆呢?看这身体虽然有些干瘦但手上没有茧,皮肤也是正常的黄,不像是干农活的样。再加上自己衣服都能被扒,背景肯定非富即贵啊!
我等了一会儿,脑中既没有刺痛,太也没有暴跳,更没有昏过去……这下寄了。
一边有个醒着的乞丐看着我在那喃喃自语,饶有兴味地地问了句:
「小子,你是怎么落到下街来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好想哭——原来汉语不是全位面通用语啊!
那些穿越者前辈,一个个都牛哄哄的:要么多元宇宙称霸,要么立天庭称天帝。什么超时间长河,横击古今未来敌……遇到瓶颈或悟道的时候往往会慨一声华夏文化带给自己的优势,就想不起来普及一下文字为发扬传统文化助一份力?
怎么,难不成一个个都用简体字写记,怕被女儿看懂?
那乞丐见我不答,只是愣神,便摇了摇头躺倒睡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自我安道:
「虽然现在开局有点囧,但我好歹是穿越者……他萧炎开局还要和女主借钱呢……」
虽然我知道这情况完全不同,但还是决然地站起身来走出巷口,开始了我的异界之行。
刺眼的光一下子映入眼帘,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觉身上暖洋洋的,体内的寒意在光的抚下逐渐逸散。
我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决定不管自己的穿越有多倒霉,生活还是要乐观面对!
我站在巷口,用力地伸展双臂,好似在拥抱新生活。
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接踵,远处的建筑古古香,有仙鹤盘旋空中。
我忽然觉得街上的声音有些嘈杂——就很奇怪,我明明听不懂,而且觉得和之前街上的喧闹声并未区别,但就是觉不舒服,好像有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我困惑地睁开眼,发现确实有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附近的走卒小贩放下了手头的生意和顾客热切讨论着我;街上负剑走过的侠士暗自揣度着我的不幸,对我到同情的同时默默握紧了拳头,行侠仗义的信念又强了几分;几个权贵子弟搂着自家兔儿爷对着我指指点点;马车里未出阁的小娘悄悄将帏帘挑开一条和侍女偷偷瞟着我……
我好像就穿了条内,配合现在的姿势像是在模仿《肖申克的救赎》的名场面。
我回想起前世网文男主面对尴尬时的做法——摸鼻子,抚下巴,「嘿嘿」一笑……
但似乎都有些太过张扬,有些华而不实。
前世看过一个说法:所谓的尴尬往往来源于身份与举止的不匹配而产生的割裂。
于是我稍加思索,握了握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假装自己就是个臭要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膝盖下的青石板,觉脖子上的光有些灼热。
「叮咚」一声,一枚铜钱落到了我面前。
「按照职业道德,我是不是应该抬头道声谢?」我这样想,却并没有抬头,但老老实实地捡起了铜钱。
*********
我穿着内靠着桥上的护栏缓缓坐倒在地。
远处的夕映着古朴厚重的建筑,如此动人的风景却衬得我的心一片悲凉。
我看了看河面的倒影,原主长得只能说中规中矩,说不上丑。但奈何我发现这位面人均颜值都高,连之前那个乞丐都有股子沧桑大叔的味道,一比就显得自己活像一只黄皮猴子。
好不容易穿越成功,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只腿迈过护栏,准备结束自己穿越后小丑般的人生。
半小时后……我又溜回了醒来时的小巷。
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还有点怂,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穿越?
天渐渐晚了,我躺倒小巷的石板上,看了眼巷外热闹的夜市,叹了口气,准备就这样度过自己在异界的第一个夜晚。
……
在我的意识中也就过了两三个小时,连外面的闹市都没散。
我突然觉有人踩了自己一脚,顿时被痛醒。睁开眼一看,乞丐们连自己的包袱都来不及捡就忙着四散逃窜。
我睡意朦胧,潜意识觉得应该赶紧润,但身体还没从睡眠状态切回来。
突然,一道飒的女子身影挡住了入小巷的夜市灯光。
我因为背光看不分明,但从剪影看这女人肯定好生养,丰的葫芦型身材,腿很长。
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这女人的脸。很快这个愿望便实现了。
女人揪住我的后颈皮把我拎了起来,冷冽的目光打量着这只黄皮猴子。
「宣武城两周前就勒令你们这些民乞丐滚出去,这是你自找的!」
我耳边听着这清冷的声音,脑海中想的却是这个声调如果在上起来会有多么动人。
说实话,我上辈子到现在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双清润的眼眸透着丝丝寒意,雪白的肌肤,朱红光润的嘴紧紧地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身上穿着大红的捕头服,看起来很紧,绷得襟鼓囊囊的,贴着她的小腹滑出一条优美的曲线,髋部比肩略宽,看得出很丰,撑得袍服下摆稍微有些大动作怕不是就能走光。
我的儿硬了,和我的头一起呆呆得盯着女捕头。
女捕头被我这种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厌恶地把我到身后的一名大汉手中,掏出手帕仔细地擦着碰过我的手。
那个大汉一手提着我,另一只手没闲着,左右开弓甩了我几耳光。
完事儿以后还「哼」了一声,然后殷切地看向女捕头。
我被扇地头昏脑,心里默默问候了他的祖宗三代——你女神还没怎么样呢你急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几个捕头押着两个乞丐赶了回来,边走边咒骂着:
「你们这些沟里的鼠人能不能赶紧似一似!」
女捕头看了看挣扎在半空的我,意地对着我红肿的脸多看了一眼,随后扭头向着城墙走去。
从后面看,只见她那圆弧型的衬着纤细的扭得摄人魂魄,笔直修长的双腿时不时撑到袍服,那间圆润的线条便会显一丝风光。
牛牛要炸了!
「可惜没有黑丝。」我想。
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看来就和前世去派出所喝茶差不多。
我正沉心欣赏着女捕头的姿,提着我的大汉却突然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前,姿势很是别扭。
我的股觉被一个硬硬的物体戳着,略加思索,便反应过来,脊背不涌上一股寒意。
「妈的,真纯纯的下头男,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收收味儿!」
我暗骂道,同时注意到那些男捕头全都默契地跟在女捕头的身后,一个个低着头,不时快速抬起脸来瞟一眼,然后一脸足地再次低下去。
就这样,抓着我的壮汉一路上意着女神硬着巴,我则想着将来如果发达了,如何当着这群下头男的面狠狠内他们的女神,巴同样也硬得厉害。
等到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一处城墙上,心下顿觉不妙。
只见两个男捕头押着一个乞丐毫不犹豫地丢了下去,只听得一声自由落体的闷响,和着乞丐来到生命终点的惨叫。
剩下一个乞丐蔫儿蔫儿地拖着步子走到了城墙边上,回头看了我一眼,刚叹了口气便被丢下了城墙。
我慌了,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女捕头一双水眸兴味盎然地看着我,然后揪着我的后颈皮把我从大汉手中接过来。
她拎着我一步步走向墙垛。
我觉头皮一阵发麻,下身一热,淅淅沥沥的撒了出来。
女捕头厌恶地看着我的丑态,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这种肆意玩掌控他人命的觉。
「狗女人,把你爹放开!」
我破口大骂,双手不停地挥舞,两腿也在不停地在空中胡踢蹬。
女捕头听不懂这个侏儒在狗叫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应该是在骂她。
于是她故意把步子得很小,拎着我的手往回缩了一点儿,似乎想把我的丑态看得更清楚。
「你这么小一只……一会摔下去的时候会比他们多活一会儿吧……」
她突然把朱红的樱凑近我的耳朵,轻笑着低声道。
我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也不想和这个坏女人讨论重力加速度的问题,只想尽可能地争取一丝逃生的机会。
老爷爷,系统,金手指,无论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
突然,我觉自己的手抓到了一团滑腻的软,五指全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我和女捕头都呆住了。
我是因为这触及了自己二十年处男人生的认知盲区,而女捕头则是因为女子神圣私密之处被人冒犯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但很快她雪白的俏脸上便晕出一团羞愤的酡红,朱紧抿,清冷的眼神中顿时盈了杀意,看得我头皮一紧,自觉难逃一死,打算破罐子破摔,临死前一次。
于是我迅速把另一只手也附了上去,开始蹂躏亵玩起女捕头作为女人的第二征。
随着女捕头一声抑的闷哼声,我用细短的双腿夹住了她纤细的身,用我涨得生疼的在女捕头紧绷的小腹上来回磨蹭着,时不时刮一下她藏于袍服下娇的肚脐。
女捕头大为恼怒,用力扯着我的后颈皮,想把我从身上拽下去。
但我突然用拇指狠狠朝着她前的凸起按去,只觉女捕头娇躯一颤,揪着我后颈皮的玉手仿佛被掉力气般滑。
一旁的大汉见女捕头面红,眉眼间渗出一丝意,看得他心头火起,便上前一看究竟。
他看到侏儒般的黄皮猴子正在他女神身上发肮脏的兽。黄的水隔着我的内把女捕头大红的袍服浸了一片,干瘦的双手更是在他平时只敢偷偷瞟看的圣洁之地大力捏。
而他的女神竟被这侏儒玩得发丝散,水眸发散,沁着的意。她紧咬着殷红光润的嘴,时不时用那清冷的声调发出几声难捱的呻。
大汉呆愣在原地,袍子被他起的巴高高顶起。
当看到我吼叫着耸动下体时,才反应过来,怒吼着冲了过去。
了。
我舒畅地在女捕头庄严的制服上涂画着点点斑。
这是我得最快的一次,因为死亡的威胁和对美人的亵渎,把我的兴奋提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总共也就十几秒。
正当我顶着女捕头的肚脐得正时,大汉一个巴掌把我扇向了半空。
尚未完的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洒在女捕头身上。
那张清冷的俏脸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腥臭体,原本的高冷威严被击的粉碎,看起来竟有了几分妖媚之意。
我平静地看着异界璀璨的星空在眼中不断拉远,心里有种够本儿的觉。
城墙上,女捕头理了一下贴在脸颊上的发丝,简单拿丝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秽物,拽了下袍服下摆,便像没事儿人一样转身向楼梯走去。
大汉还呆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自己的女神被一只下的侏儒颜这个事实中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他丧气地转过身,准备跟着女捕头回衙门。
但他突然注意到自己女神步伐有些异样。她笔直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闭拢,迈步时会隔着衣料轻轻磨蹭,似是下身有什么难忍的不适。
等走到楼梯拐角时,女捕头犹豫再三,还是好奇地悄悄伸出粉的小舌,快速去了嘴角故意残留的,砸吧了一下嘴。
她的秀眉因为的异味而微微皱起,但清润的眼眸中却闪过一抹兴奋和足。
*********
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预期而来的疼痛与黑暗本没有到来,甚至连层皮都没划破。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却没有到饥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我欣喜地吹着口哨进入城外的山林,想找个睡觉的地方。但忽然间我听到一丝异样的动静,像是女子动情时的息。
刚刚被女捕头挑起的火一下子扑上来,儿一下子变得梆硬。
我小心翼翼地伏下身,摸索着向着声音来源走去。
我以为是有人野合,心里叹着异界的人也会玩,在虫的驱使想去看一场活,然后一发。
于是我便看到洛轻舞趴伏在地上的场景。
洛轻舞神智还健全,看到骤然出现在口的矮小侏儒,心下猛然一凉,连火都退去了几分。
她扶着石壁勉强站了起来,双腿发软,不住地颤抖。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仙子脸的意,美上的红樱和下身的黑森林若隐若现,圆润的间遍布滑腻的黏……
「仙女姐姐……你好美啊……给我一下吧!」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颤抖着下是痕和渍的内,紫红的一下子便跳了出来。
洛轻舞脸一沉,想要强提灵气斩杀这个侏儒。但小腹中的麻火热随着灵气的转愈发强烈,丹田的灵气随着子的一阵收缩顿时散去,自己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
我再也忍不住,一个猛冲便把洛轻舞扑倒在地。
「啊……」
仙子惊呼一声,刚冒出一声娇啼便紧紧咬住嘴。
我把对女捕头的方法在仙子身上如法炮制,双手随着我的捏深深地陷入洛轻舞雪白滑腻的中。
洛轻舞一双玉手在我身上不住推搡,但前传来的阵阵刺让她双手使不上一丝气力,这幅姿态在我看来像是情侣调情的拒还。
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地亲吻着仙子的脸颊,不住地用舌头舐她修长的脖颈。
「别……不要这样……」洛轻舞趁我作恶的间隙哀求道。
但仙子的这幅娇弱的作态却暴涨了我心中的兽。见求饶无果,洛轻舞不再言语,默默地承受着我的亵玩。
她不断地侧着脸躲避着我的亲吻,但间出的闷哼声却越来越多。
突然,我觉到掌下的凸起越发坚,便好奇地捏了捏。
「呜……嗯……」
听到耳边传来的仙子媚人的呻,我只觉一股热血上涌,不及多想,便扯开了她的襟。
一对雪白的跳了跳便从紧绷的衣襟中弹了出来,挣了衣的束缚,看起来更加的丰圆润。
「啊……你混蛋!」
我没有理会仙子无力的呵斥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仙子的头是漂亮的粉红,只有黄豆般大小,小巧玲珑,此时突然暴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安地颤抖着,很是可。
晕近乎雪白,用一种淡淡的晕红和滑腻的区别开来。
「好美的子……」
我贪婪地看着身下丰美的子,嘴情不自地吻了上去,用力着仙子娇的头。
手也一起在另一颗蓓蕾上轻轻,不时用力捏一把松软而有弹的。
「啊……」
洛轻舞发出一声无助的长啼,但她却无力反抗。
平里小心呵护的房此时却成了侏儒发他肮脏的玩具,疼痛的同时,也无奈地受到阵阵快如水般向她涌来。
因为功法的原因,她的娇躯本就较一般女子更加。所以我的刺无疑将仙子抑许久的情彻底点燃。
洛轻舞很绝望,被侏儒玩的辱夹杂着汹涌的快,让她觉小腹越来越涨。平时没少自我抚的她自然知道什么要来了。
我突然觉仙子的娇躯一僵,股下的小腹不住地痉挛。
洛轻舞红紧抿,一双水润的杏目瞪着头顶的岩壁,充了屈辱和不敢置信。
「呜……嗯……」
我突然觉一股股体随着股下小腹的搐被不断泵到自己的股里,黏黏的很不舒服。
于是我伸手试图去堵,却了我一手。
我就着月光研究着指间的体。发现它散着淡淡幽香,如般黏稠。
「这就是所谓的?」我立刻便兴奋地想到了一个名词。
我低头看去,发现这还隔了仙子的一层轻纱袍服。
「真想看看要是没衣服挡着这水能多远!」我心想道。
洛轻舞好半天才从高中缓过神来,低眼看去发现这侏儒正在掌上好奇地研究着自己的,不把脸撇向一侧,羞愤死——自己平时的时候可从没这样过!总是哆嗦着抖几下就完事了。
她紧闭着眼睛,大口呼着空气,想尽快摆高的余韵,一对美随着剧烈的呼而不断起伏颤抖。
却突然听得「撕啦」一声,下身顿时觉凉飕飕的,心下暗叫不妙。
我只觉自己的巴要炸了,便起身径直去撕扯仙子的下摆,想直接步入正题。
但刚把股从洛轻舞小腹上抬起来,她就趁势挣扎着要起身躲闪。
我贪婪地抱紧仙子的玉腿不让她跑,然后拉扯着向一旁的岩壁。
洛轻舞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双玉腿被强行分开,到了一对美上。
她知道自己粉的小已经暴在了侏儒恶心的目光下,到羞的同时,美上的刺又引得她不觉发出了一声勾人的轻哼声。
我的呼急促起来。自己虽然前世从各种情网站看了不少女人的器,但都或黑或松,本就没有观赏。
但眼前这位仙子的器简直就是艺术品!粉粉白白的煞是可,没有一丝素的积淀,玉蚌紧紧抿着嘴,让人怀疑是不是出生后就没有碰过。
洛轻舞的阜雪白,上面的黑森林杂绕着,沾惹了点点珠。玉蛤因为动情的缘故,略微分开,出了一道粉红的,不住地吐着透明的。
我颤抖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那如凝脂的掰开,顿时便闻到一股馥郁的处子幽香。
我看到仙子的道口已经张开,准备接的侵犯,但这口尚不如一筷子来得些。此时受凉风一,正紧张地一缩一缩,因腔道中是,不住地发出「咕叽咕叽」的靡声响。
洛轻舞银牙紧咬着下,努力撇开目光不去看身下那个作践她的侏儒。
每当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想要推开侏儒时,我总会突然她那颗娇的芽。
她的每一次反抗像是在风中挣扎的小舟,总是被越来越强的情和身体的快击的粉碎。
洛轻舞闭上眼,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滑落,认命般放松了身体。
我兴奋地逗着那颗娇滴滴的芽,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前世总在网上听别人说「乐豆」,此时见到实物难免有些动。
我仔细观察着,只见我每一次捏芽,仙子粉的口便会颤抖着吐出一股,被掰开的玉蚌也会挣扎着想要合拢,试图保护仙子那最脆弱的部位。
正当我动地扶着想要进去时,突然看到了洛轻舞眼角滚滚落的泪滴,顿时愣住了,发热的头脑像是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强犯,皇叔中那些强仙子就范的猥琐小人……
脑中突然想起了我对仙子所做的一切,到一阵恶心和后悔——自己好歹也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现在在干什么!
巴迅速软了下来,我惭愧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险些伤了仙子清白……」
我伸手轻轻地抚去洛轻舞眼角的泪珠,还想说几句安的话,却突然想起我们语言不通。
于是我便在洛轻舞困惑又警惕的眼神中伸手指指自己软掉的巴,双手不停摆动,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微笑,以示自己不干了。
做完这些,我转身想要离去,心情有些怅然。
然而,洛轻舞却像一只雌豹般突然发力,将我扑倒在地。
我呆愣着看着那张突然显得有些妖冶妩媚的面庞,心下涌起一阵寒意。
因为仙子的表情非常切齿,看得出她想把我给活撕了。但嘴角却轻佻地勾起,配着目离的意,像是逮到猎物的母兽。
洛轻舞觉自己从未受此大辱!她看着那侏儒指着自己软掉的细小巴不停摆手,然后出一个轻蔑的微笑。
「他什么意思?把我全身都玩了却说我让他硬不起来?!」
她本是为逃过被强暴的命运松了口气,但侏儒那蔑视的眼神让她越想越气。
洛轻舞觉自己身为女人的尊严正被狠狠地践踏——自己堂堂合宗圣女,宗门里那些猎无数的师兄弟见了她也要起,这个侏儒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为不用把身子给侏儒到心头一轻,用期望的眼神注视着侏儒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叫喊着「千万别回头!」
突然,洛轻舞心头一凛,察觉到体内因高刚有些舒缓的火猛地燃起,心魔裹胁着暴躁动的灵气,竟直接绕过丹田直扑识海!
她银牙紧咬,一双杏眸中是痛苦与挣扎。原本红润的小嘴被咬得有些发白,娇躯无力地瘫软在岩壁上。
洛轻舞原先准备的是如果突破失败便捏碎师傅给的玉牌,功法反噬虽然听着唬人,但只要有高境界修士护持,及时梳理紊的灵气,并不会有什么大碍。
但她身为合宗这一辈天赋最高之人,从练气到筑基一直都是突飞猛进,仿佛突破的关隘不存在一般。于是便想当然有些自负,最近几次突破都是完事了再告诉师傅。
师傅对于自己徒弟不让其护持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扔给她一张玉牌让自己出了意外及时说。
洛轻舞本打算自己再挣扎一下,实在熬不住了再捏碎玉牌也不迟。
谁知一直以来闭关突破的突然闯进了我这么一个侏儒,把她的计划搅得稀烂。
洛轻舞知道自己现在必须马上合,把体内那股火发出去。识海脆弱的屏障每一秒都可能碎裂,等师傅赶到,自己肯定早就心魔入脑,变成一只只会渴望的下母狗!
再加上自己的宗门是合宗……洛轻舞心头一寒,望着我矮小的背影,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我惊讶地看着仙子嘴角扬起的一抹媚笑,松软滑的玉脂紧贴着我的膛,身下本已软掉的巴被一只温润的玉手温柔地套起来。
我硬了。
受到手中男子的动,洛轻舞轻蔑地嗤笑一声,从我身上爬下来,靠在先前的石壁上。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抬起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将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颤抖地伸出玉手,环过自己圆润的丰,羞涩地伸向那还没人光顾过的白私处。
她一双玉手轻轻地捏住两瓣雪白的,然后缓缓拉开,直至两瓣间相连的绷成一片略微透明的膜。
洛轻舞像是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樱轻启,漏出阵阵难耐的息,柳眉也难受地微微皱了起来。
我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仙子的放姿态,只觉自己巴好像要炸了。只见那被自己主人背叛的玉蛤被分得很开,两片之间黏连着一缕缕晶亮丝。粉的口在主人的意志下尽力舒展着自己,但仍时不时急促地一阵收缩。
洛轻舞觉羞万分。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要摆出这等羞人姿势来主动勾引男子。当时看画本时也是颇为不齿——「我合宗人又不是勾栏里的下女子,何至于此!」
「我肯定是疯了!」她心想。
我看到仙子绝美的容颜上带着羞怯,楚楚可怜,微抿的嘴出一串我听不懂的语言:
「奴奴还是处子哦,主人不来尝尝吗?」
说完,但见仙子眉目间水漾,嘴角扬着魅人的微笑。
我前世虽没处,但却看了不少关于同意的知识,想着将来肯定用的上。但现在想来全是扯淡——就这,就这还看不出来?
虽然潜意识觉得肯定有什么不对,但我觉得自己可以上了。
洛轻舞看着侏儒拿着自己的小巴向自己下体凑时,心里虽是对我的大小非常不屑——只有12厘米左右,比起宗门里师兄弟的一半都不到。但还是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按着自己的头,在那细小的口上不断蹭刮着,但就是进不去。
正当我为此焦急时,只见仙子松开了撑着玉蚌的手,一手握着自己的,一手按着自己的部缓缓向前推挤。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头已被玉蛤含住。头觉不断被着,很快便顶到了一层柔韧的薄膜。
「觉到了吗,主人?那是奴奴的处女膜哦。」
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她娇柔地息几声说道。
我动万分,间发力,猛地一顶,撞碎了那层象征仙子清白的薄膜,顶开道道动的褶,挤出一小注水,卵蛋狠狠地击打在仙子雪白的丰上。
洛轻舞觉下身一阵刺痛,随后便是的充实,全身的情突然有了一个发的出口。她不自地玉颈微扬,道不断搐,竟是直接到了一个小高。
我觉仙子的道着我的,耳边传来仙子动人的哀鸣,立时便有了意。
「啊……仙女姐姐……你里面好紧!」
我低吼着,了两下,了。
我的囊不断收缩,将灼热的排入仙子道。
突然,我觉仙子的道内传来一股力,本快要结束的硬生生多了五六股。
洛轻舞在我入第一股时便知晓,这个侏儒和自己一样是筑基!采补功法自行运转,道里动的练地榨着——这便是合妖女,从小便有人专门训练她们如何收缩小,收集,已经成了一种身体的本能。
等她从第一个小高中缓过神来时,已可以借着这些制住体内如火的情。
看着我疲惫地出软掉的巴,她乜了我一眼,嘲讽道:「就这?」
我没有听懂,但明显受到了仙子的不屑。虽然我从未到如此疲惫,但还是决定再她一次。
洛轻舞看着我重新硬起的,意地颔首——她决定采补了这个侏儒,辅助自己成就金丹大道!
她起身跪伏在地上,毫不在意自己的一双美在糙的地面被扁。玉腿微微分开,纤纤玉手抚过自己雪白的阜——然后缓缓拉开,只见粉的口猛地一鼓,丝丝混着处子鲜血的白浊便随着道收缩的节奏一股股向外吐了出来……
「嗯……主人把奴奴得好哦……都出来了……」
见仙子回首媚笑着,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提上阵。
「仙女姐姐,你这么,真是欠!」
我觉自己的进入了一个温热滑的狭长管,的前半截像是泡在黏稠的热水中,无数细小的褶随着仙子的呼收缩舒张。
「啊……进来了,奴奴的小好……被主人了!」
我大口着气,小心翼翼地慢慢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出去。
洛轻舞觉下身在我的刺下越来越,我的动作幅度很轻,每次都和处擦身而过。于是银牙一咬,上下耸动着翘的玉套着下身的闯入者。
「呼……嗯……奴奴的里面舒服吗……啊……」
洛轻舞眯着一双杏眸,温润的粉微微张开,玉颈紧绷。
我惊讶地看着仙子的举动,想到她之前的抗拒,不又了几分。
「啊……下面好……呜嗯……」
洛轻舞见这下的侏儒对自己的言语有反应,不加大了力度。
「嗯……给奴奴,进奴奴的子……奴奴的子就是主人的盆……」
我见仙子颤抖了几下,头被一股股热冲刷着,知道仙子又高了。
趁着仙子高的空档,我扶住她的玉快速动起下身。
我觉仙子的道像是一个水缸,每次入都会有飞溅的被挤出来,一下一下,像是在排一样。
「仙女姐姐,你就是一条母狗!我要你一辈子……」
洛轻舞还在品尝着高的余韵,便被侏儒的干推上了另一个高峰。
「啊……等等……不要……奴奴的小要坏掉了……又要了!」
我觉仙子的道突然紧紧裹住,头被一股股一烫,再次了出来,一股一股地不停注入仙子纯洁的子。
突然,我觉自己全身的气力都好像随着逐渐失掉,下意识泛起一阵恐惧——如果自己再不拔出来,会被仙子的小死的!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向后躲去,但尽管仙子口充血的已经我拉出来半指,巴仍没有拔出来。她快乐地媚叫一声,依然不依不饶地着我的。
我到眼前有些发黑,头有些昏涨,四肢逐渐发凉……
回过神来时,我看到仙子跨坐在我的上,幽深的黑森林下,已经软掉的仍然被小着。
仙子昂着头,玉手扶在我干瘦的膛上,嘴角微微上扬,眯眼受着什么。
我怂了,瘦弱的双臂无助地拨着仙子的娇躯,但仙子却纹丝不动。
「仙女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你了……」
洛轻舞突破了金丹,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连身下的侏儒都看上去顺眼不少。
「小弟弟乖~快把硬起来,姐姐让你尝尝金丹修士的小~」洛轻舞媚笑道,危机过后迅速恢复了她合妖女的本。
我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肯定没好事!这个坏女人上次这样笑的时候直接把我得晕了过去,我敢肯定,自己再一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见身下的侏儒拼命地摇头,洛轻舞玉手将有些散的发丝捋至耳后,不耐烦道:「本来想让你那下的巴最后一次……你以为硬不硬由你吗?」
我只觉身下软趴趴的被仙子的小强行地直立起来,不住地膨,径直地顶到了一个圆环状的小口。
我受着仙子小深处那张着头的小嘴,心下一片凄凉。
「求你了……仙子我真的不行了……」我拉扯着仙子的一双玉手,拼命摇晃,但洛轻舞并不打算理我。
「嗯……顶到花心了……」
洛轻舞撑着侏儒干瘦的膛上下起伏着。虽然对自己的小变成我的形状有些不,但宗门比这侏儒大的比比皆是,到时候自会撑大。
我觉下身从未如此舒过,仙子……不,应该是妖女!
妖女的小像是专门为我所生,刺入时刚好能将每一道褶推平,然后狠狠撞击到子口。拔出时仿佛有万千小手拉扯着,妖女的口总会勾住即将离开的头,方便下一次的入。
「啊……你这个下侏儒……竟然敢玷污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嗯……」
下身合处水四溅,发出「嗤嗤」的水声。洛轻舞微眯着水眸,小嘴微张,纵情地享受着做的快。
我则紧紧咬着下,拼命忘却传来的汹涌快意,竭力拖延的时间。
「啪啪啪……」
幽暗的中不断回着体相撞的声响。
「嗯……你知道你现在的是谁吗?你那低的正在高贵的合宗圣女的小里……呜……」
我听着妖女放的叫,觉正在的小突然把自己的裹了起来。
我知道妖女要高了,而自己也有了意。
我觉浑身发软,对死亡的恐惧让我咬紧牙关抑着意。
洛轻舞抖了几下,下身的合处汁飞溅,她高了,被一个侏儒的小巴高了。
我的头紧抵在妖女的子口,忍着热的冲刷,把涌而出的堵了回去。
洛轻舞猛地俯下身,不住地娇着。下身高的快意和难以释放的憋涨让她的柳眉难受地蹙起。
没想到当她的小完美适应了侏儒的后,配合上她的身体,就算她是金丹修士在第之间也讨不到好!
就在她恼羞成怒地想要强行将侏儒干时,口突然出现一道威严的身影。
*********
上界中州,神凰仙朝。正值百年一度的盛典。
乾元殿内,仙云彩雾,异象纷飞。
殿下四千九百阶白玉石阶旁设着案席,殿上则紧挨着排排绛红的擎天巨柱摆了仙金鎏潢的玉几。
中庭上彩凤瑞麟等仙兽或腾飞,或啼叫,一片祥和。
朝臣已在仙子们的指引下于殿下坐好,看着远处一个个破界而来的强势人物在都城外老老实实地落地步行,低着头走进大殿向女帝朝贡。
这幅景象在上界不论是谁看到都会震惊——那十几个在御座下老实坐着的身影竟是和女帝一样的仙朝之主!这也就说明他们的实力都是仙王!但没办法,神凰女帝是上界唯一的仙帝。
女帝披着血红的曳地凤袍,斜卧在冰冷的御座上。狭长的凤眸惰懒地眯着,玉手无趣地拨着面前灿金的冕旒。凤袍上的花纹因丰的身躯而显得灵动,威严的帝袍也因前的鼓和身起伏的线条添上了几分勾人的媚。
她有些发怔地望向座下的风景——仙王拜首,举世朝贺。远处的通天仙路勾连着下界的九天十地,三玄五界。真正意义上的高处不胜寒,但却是孤家寡人。
有句话怎么说?赢了事业,输了人生。
正当月夕颜恍神时,间一直戴着的玉牌突然发生了异变,把她飞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是一块很普通的翡翠玉牌,即使在下界也很寻常。但出现在女帝身上却不显得意外,因为那是她万年前落入天渊的儿子的魂牌。
此刻正幽幽地闪着荧光,如同她不安跳动的心——原本魂牌只是黯淡无光,却并没有碎裂,她猜测儿子是被困在了天渊的某个位置,但命无恙。找回儿子是她万载修仙的唯一动力,也是她生活中仅存的期望。
千年来做过的最害怕的噩梦便是这魂牌突然碎裂。每每从噩梦中惊醒,她都觉心里空落落的,只有摸到枕边完好的魂牌才能安心……
她屏住呼,紧张地盯着魂牌。
殿下并无人敢抬头看她,因此也就没人发现女帝的异样。
一秒,两秒……魂牌上的荧光逐渐稳定,最后变成最初儿子还在时的模样——温润透亮,散着让人心安的光芒。
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她明白这是儿子从天渊困的表现!
月夕颜深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她从未觉身心如此温暖。
*********
神凰女帝穿梭于各个下界,急切地搜寻着儿子的踪迹。
终于,在一处名为天玄大陆的僻壤之地受到了儿子的气息,便喜地赶了过去。
在一个山里,她见到了思夜想的儿子,还有将儿子采补的气息奄奄的合妖女。
我一脸懵地看着口出现的绝美仙女,连身上的妖女与之一比都显得黯淡无光。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我心想道。
她披着殷红的凤袍,身材看不分明,但前和的凤袍被撑得圆润有度。气质雍容华贵,带着一股迫人的威严,宛若九天玄女临尘。
月夕颜一对妖魅的凤眸紧盯着我,朱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突然,下腹处忽然受到一股湍急热的冲刷。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和妖女的结合处一道银亮的水柱飞溅而出,包裹着巴的小一阵痉挛,这是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妖女脸煞白,眼眸中的意全都消失不见,瞳孔急缩,是绝望的惧意。
洛轻舞自然知道自己失了,但现在却不是到难堪的时候。
眼前的这个女人散发的威是她无法想象的!连元婴期的宗主制服金丹修士都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但这个女人却连动都没动,就看了她一眼,洛轻舞就觉自身的灵气被完全锁死!
我心头狂喜,带着期冀的眼神望向口的美妇,希望她能把我救出去。
「陌儿……你不认识娘了吗?」
看着我那陌生的神,月夕颜心头一阵刺痛,陌儿他竟不认识自己了!
月夕颜母子重逢的心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冲净了大半,狐疑地盯着洛轻舞打量着。
当洛轻舞听到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是身下这个侏儒的娘时,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眸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血似乎都要冻结。
下身的释放地更加畅快,发出「嗤嗤」的声响。对死亡威胁的恐惧与排的快杂着,洛轻舞杏眸微眯,间出一声娇魅的息。
她竟这样在月夕颜眼皮子底下高了一次。
我痛苦地忍着意,用力推搡着在膛的美,哇哇大叫。
月夕颜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的货,冷冷道:
「是你把我儿子变成这样的?不光采补,还把人作践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记得!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洛轻舞听着耳边传来的低沉威严的嗓音,美眸立刻清醒,挣扎着想要起身。
小与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一股被堵在子的也从还未合拢的道口出。憋了许久的从子出时,她舒畅地发出一声酥人的轻哼声。
但洛轻舞没心情在意自己的丑态,然后慌忙跪倒在地。
「我……我不知这个侏……公子是前辈您的孩子……而且公子在与奴家合前就已经这样了……说的话也听不懂……」
月夕颜看着面前那张惨白惊慌的俏脸,黛眉轻蹙。
「难道是天渊的影响……」月夕颜喃喃低语道。
我躺在一边懵地看着两个女人的举动,虽然看不明白,但心头一阵狂喜——这该死的妖女终于被制了!
我悄悄爬起身,不顾涨得生疼的巴,拖着酸软的腿扶着岩壁偷摸地向着口走去。
月夕颜本打算废了这个妖女的金丹,然后赶紧带着儿子回仙朝疗养。但她看到儿子被妖女采补得虚弱如此时,心头不涌上一股怨愤。
她上前几步,轻轻蹲下搂抱住我,心头到一阵久违的足。
她贪婪地嗅着儿子身上的气味,不将我往怀中收了收,突然觉有个坚硬的物体戳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月夕颜立刻便明白了那是什么。看着儿子难受又有些羞涩的神情,她怜惜地抚上了我的后脑,另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握住了我的巴。
我觉脸上一片发烧——自己的头被捂在美妇的前,鼻间似乎能嗅到阵阵香,而且这么高贵的女人竟然握住了我的巴!
「小坏蛋,不能拿这东西戳娘哦?」
月夕颜心头起了一丝坏心,嘴角微翘。但想到儿子不认识自己了,虽然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想要发一下郁结的心情
我看着眼前这个惑人尤物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警钟大起!奋力挣扎起来。
「,这仙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月夕颜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反抗,甚至还拿她光滑如玉的脸颊蹭了蹭我的脖颈。
她站起身来,抱着我来到了洛轻舞面前。
洛轻舞将光洁的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那对母子的互动,只希望他们能把自己忘了。
当洛轻舞听到那恐怖女人的脚步逐渐向自己近时,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
直到她觉面前投下了一片影,整个人忽然像一摊烂泥般软倒在地上。
「我本打算废了你的金丹……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听着耳边冷漠的声音,洛轻舞先是心如死灰,然后又燃起一丝期望。
月夕颜惬意地搂着儿子瘦弱的身躯,不时逗一下我神气的巴,玩味道:
「只要你把我儿子伺候舒服了……放你一次也不是不行。」
洛轻舞听了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向着月夕颜微微一福。
「请前辈放心,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公子。」
我看着洛轻舞莲步轻移,一双玉手扶住岩壁,雪白的丰高高翘起,显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形曲线。
纤细的柳努力下,竟在玉背和翘间生生勾出一个半圆!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头不由得再次火热起来。看着美人笔的玉腿,以及那微微外的雪白滑的玉蛤,头得紫红,出丝丝透明的体。
洛轻舞一双玉腿微微外分,将那娇的私处更加外。缕缕在粉的上汇聚,垂落,在地面与小之间拉出一条黏连不断的晶亮银丝。
巴告诉我它想上,但理智告诉我再一发一定寄。
于是我在美妇怀中拼命摇头,用眼神哀求她放过我。
月夕颜没有理会儿子可怜的眼神,只是温柔的注视着我,然后一双玉手扶在我的间,也没见她做什么,我却觉力一下子回来了。
我改主意了,一定要狠狠爆那个人气的妖女。
「小鬼!」
月夕颜轻笑一声,抱着我来到洛轻舞身前。
「快进来~奴奴的小好~」
洛轻舞强忍着羞,摇晃着丰,回首抛给了我一个媚笑。
月夕颜一手握着我,一手托着我的股,缓缓入洛轻舞紧窄的里。
「哦~」
我和洛轻舞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呻。随后,月夕颜便托着我的股前后耸动起来。
洛轻舞眼光离,发丝随意地粘在娇靥上。圆润的配合着我的进攻,左右摇摆着承。
她早已将被侏儒玷污的辱弃之脑后,用那完美适应我的小尽心侍奉着我,很快便达到了高。
「……要来了……」
洛轻舞发出一声哭腔,子口紧紧含住我的头,释放着一股股。
这突如其来的刺得我浑身哆嗦,头抵在洛轻舞的子口研磨,想要进她的子。
就在这时,月夕颜似乎看出了我想法,朱红的嘴轻轻勾起,将我的从还在收缩的小中拔了出来。
洛轻舞双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我难受地撇过头,那张明玉容上的凤眸是笑意,也不管我能不能听懂,朱贴在我的耳边坏坏地说:
「陌儿很难受吧~要记住这个觉哦?这是把娘忘掉的惩罚……」
说完以后,便把我是透亮水的按在了洛轻舞的小前。看着汩汩淌的,狠狠地推了一把我的后,将那尚未完的挤了回去!
「呜……呃……」
洛轻舞一双杏目微微翻白,发出一声婉转的悲鸣,身前的岩壁被我刚刚挤出的打了一片。
月夕颜推着我前后晃动,我的在妖女的小中横冲直撞,很快便有了意。
月夕颜看着儿子跳动的,知道我快要了,加快了我前后耸动的速度。
「觉到这个货的子口了吗?要把进她的子才能哦~」
月夕颜带着命令的语气对我耳语道。
我觉头不断撞击着一片肥厚滑腻的壁,时不时还会陷入一张的小嘴中。
洛轻舞连声哀鸣,我低吼着部用力。
突然,我觉头挤入了那张小嘴中,前所未有的紧窄狠狠地绞杀着头,我再也忍不住,了。
洛轻舞觉下身一痛,水润的眼眸中是屈辱和不敢置信。她身为女人最宝贵的子竟然被侵犯了!还是被一个下的侏儒!
我觉一圈柔韧有力的不断收缩,试图将得正的头挤出去。但除了给我增加快意外毫无卵用。
洛轻舞的子被我灼热的烫得一阵收缩,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的热量仿佛都聚到了颤抖的小腹内。
我觉自己已经软掉的头被一股热冲了出来,与洛轻舞的合处像是失般不断有黏稠的飞溅出来。
我低头看着洛轻舞宛若将死天鹅般高昂的玉颈,想到她之前仗着金丹修为对我百般欺凌的高傲姿态,到一种征服的快意。
洛轻舞已发不出声音,脑海中全是下身膨的快,娇躯时而紧绷时而颤抖,光润的玉无意识地呻。
「要死了……要死了……」
我将软掉的巴从还在吐着的小中了出来。
只见洛轻舞有些红肿的口猛地一缩,挤出一道银亮的在月夕颜高贵的凤袍上。
娇躯哆嗦了几下,再也站不住,靠着岩壁跪坐到地上,再没有声息。
这妖女竟被得昏死过去!
月夕颜意地看着儿子的战果,就要抱着我回仙朝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见她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碧油油的翡翠玉珠,轻轻剥开洛轻舞是的玉蛤,出了里面还在一张一合的小。
月夕颜将玉珠放在洛轻舞颤抖的口。随着小的收缩,玉珠慢慢被粉的小进去。
当玉珠刚好进去时,突然大放绿光,固定在还在动的口上不动了。
洛轻舞难受地轻哼几声,粉的突然也加快了收缩,想要将玉珠排出去。
但这都是徒劳的。玉珠死死的封住了洛轻舞的小,里面的也不会再有出去的机会。
月夕颜意地看着眼前靡的场景,犹豫了一下,又掏出一颗同样的珠子挤进了洛轻舞一缩一缩的雏菊。
「好了,这样就不怕这个货在合宗搞了。」
月夕颜抱着我站起身,凝视着我有些不安的眼神。然后温柔地一笑,轻轻地捧起我的脸,将光滑额头贴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陌儿,娘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话音未落,这片空间便一阵扭曲。只留下昏不醒的洛轻舞和地黏腻的。
第二章:风起南域
天玄大陆合宗
合宗坐落于玉麟王朝的云岫山脉中,距离京师宣武城大约有几百里的路程。
云岫山脉乃是南域灵气最为浓郁的四大仙脉之一,经合宗几千年经营发展,已成了它的据地。另外三条仙脉则分别孕育了天剑宗、万灵门、沉锋谷三大分神宗派,近些年皆是英才辈出,有甩原本并列的合宗,成为南域三大宗的趋势。
此时正是晨间,山脉中云雾缭绕,山脚下的小镇已有了缕缕炊烟,金饰鎏潢的亭台楼阁在苍翠的山林里隐约可见。
洛轻舞在半空中看着这悉的人间仙境,虽然和自己昨晚临走时并无差异,但却有种恍如隔世的觉。
变得不是景,而是她的心情。
洛轻舞早晨醒来时觉得里略微有些刺痛,当她柳眉微皱地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狼藉的下身和略微鼓起的小腹。被垫在身下的丝绸白袍摸上去一片凉,上面还绣上了朵朵殷红的落梅。
她安静地向身下施了一个洁身术,从纳戒里掏出一身干净的白裙,起身时双腿一软打了个趔趄,只好一只手扶着石壁,另一只手艰难地换好了衣服,犹豫了一下,将那身留有自己落红的白袍收入了纳戒。
她缓缓走到口,看着远处巍峨的宣武城,深了口气,内热靡的气息与山林间清凉的空气成鲜明对比,让她身心顿觉通明。想想昨夜在火的驱使下摆出的姿态和心中生出的「找个大点儿的把小撑大」这种想法,洛轻舞就有种捂脸的冲动,恨不得立刻穿越回去给自己一巴掌,看她还发不发癫!
但随即生出了一股无力的颓然,觉得自己就算真穿越回去也只是送菜,因为她想到了那个神秘女人。
洛轻舞曾在宗门最古老的残卷中看到「一见无始道成空」这句话,当时给了她莫大的憧憬,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被人敬仰地评价一句「一见轻舞道成空」……但昨晚换一个角度来说这个愿望实现了——她见到那个神秘女人的一瞬间,就觉自己白修了十几年道,在那个女人面前自己像是一个羸弱的凡人,动一动眼神就能抹去自己的痕迹……所以她吓了。
她师傅从小经常给她讲一个很俗套的民间故事。说一个姑娘天喜地与情郎私奔,结果被渣男骗了身子后哭哭啼啼地回家,肚子里还怀了野种。很简短,只有三句话,用来告诫她情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男人和牛一样,就是产出的畜牲,玩玩就行,千万别上心。
她缓缓飞落至合山门前,在半空中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经过。她偷偷摸摸背着师傅突破就和小姑娘私奔一样,虽然突破了金丹但把身子给了一个侏儒,现在回宗了虽然没哭但下身却「怀了俩野种」……
想完了这些,洛轻舞现在有些想哭了。
……
在距离云岫山脉几十里的一片低矮的丛林里,几个穿着血长袍,间挂着骷髅配饰的男子看着逐渐远去的白衣仙子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啧……洛轻舞那小娘皮竟然突破金丹了,要不然今定要将她擒下好好……之前听合宗的人说她还是个雏儿……嘿嘿……」
「你不要命了?那是少门主钦点的未来掌门夫人……你也不撒泡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
「诶,话说洛轻舞她一个合圣女……整天穿得和正道仙子一样,装什么啊?」
「就是,我就不明白少门主看上她哪儿了……女人们,了衣服都一个样,只要有个就行。」
「呸!庸俗!你懂什么,少门主要的就是她那个味儿……啧,我说不明白!」
就在他们说得热切时,远处突然低空飞掠来两道摇摇晃晃的身影,衣衫残破,沾着血迹。
「是张师弟他们!」
几人中一直沉默的黑脸大汉止住了他们戒备的动作,当先朝那两道身影去,其余几人随后跟上。
「胡师兄……咳咳……」
那两道身影身上的衣衫残破不堪,脸上皆被炸得血模糊,说话间嘴角不断溢着血沫。
被称作胡师兄的黑脸大汉皱着眉头,从纳戒中摸出两枚疗伤丹药给受伤的两名师弟服下,冷声道:
「是谁把你们搞成这幅样子的?」
其中一名受伤弟子了几口气,愧疚道:
「我和张三奉命追剿在外的合弟子……没想到一个外门弟子手里竟然有法宝,他还把法宝给炸了!我和张三让他逃进了合山门……请师兄责罚!」
胡师兄沉默良久,缓缓道:
「此事不怪你们……是我们人手不足的原因。」
一旁的张三忍不住嘴道:
「还不是天剑宗、沉锋谷这些自诩正道的王八蛋,说好的三宗合作……结果全是狗!看我们的眼睛都快撇到天上去了,我们追剿的时候只是在一边看戏,还说什么『狗咬狗』!」
「要我说,这谁想的主意让三宗……」
胡师兄身后的师弟话还没说完便被捂上了嘴。
「慎言!」
胡师兄低声道,然后指了指天上。
突然所有人都明白了,不再言语,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默,所有人的表情都添上了一抹敬畏。
……
洛轻舞端着平里清冷高贵的架子,拖着曳地白裙,缓步向长老阁走去——昨晚发生的事,总要给师傅做个汇报。
四周像平里一样投来一道道贪婪的视线,就和昨晚骑跨在她身上的侏儒看自己的眼神一样。
洛轻舞面纱下的仙颜冷若寒霜,平里她非常享受这些男人对自己渴望的眼神,这让她觉自己像是正道仙子一样,有种被追捧的快。
但经历过昨晚后,她的心态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现在只觉自己有种被看光的受。
「那个该死的侏儒!」
洛轻舞在心里暗骂,下身却和她唱反调,急促收缩了几下以示不。
月白衣裙下,她的娇躯陡然一僵,亵下的玉腿紧绷起来,试图控制住两瓣不住翕合的。
但她的却全然不顾主人的受,在被我13厘米的小巴过后,虽然还长在自己身上,但已然不受她的控制,花径中的媚动着想要排出玉珠,口不断收缩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渴望着我的巴入。
「不争气的东西!」
洛轻舞羞恼地想道,虽然知道这是功法的副作用,但还是有种下衣裙扇自己小一巴掌的冲动。
突然,她余光瞟到一个悉的身影,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于是便侧脸看了一眼。
那人穿着外门弟子的青衣长袍,面容清秀,身材拔修长。在这颜值普遍逆天的异世也能称得上一声中人之姿。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高高顶起的下摆,那凸起的的轮廓竟比周围人大了整整一圈有余!
洛轻舞这才想起来自己师傅之前破格撰升了一名杂役。因为他大,在上侍得师傅很,于是就让他在自己门下做外门弟子,以便时时享用。
听师傅说他私底下很是慕自己。有一次师傅特意打扮成她的模样想增加点情调,却被他连声拒绝,嘴里还说什么「不敢亵渎仙子」。只可惜她昨晚已经委身于了下侏儒……
立秋时节已然过去了半个月,远处袭来的秋风透着丝丝凉意,吹散了合山门内微朦的晨雾。
她的衣裙被吹得飒飒作响,面纱下悄然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委身」……还真把自己当成守身如玉的仙子了?
历代哪有圣女能守住贞洁牌坊?上代圣女顾语曦,因开始修行的时间太晚,为了快速提升修为,下面的就没空闲片刻,子里时刻灌了新鲜滚烫的。洛轻舞小时候每次看到她被一众长老弟子玩的场景,总会觉得她很可怜,身份是高贵的圣女,活得却连凡间贵族豢养的家都不如。
从那时起洛轻舞便对男女之事抱有深切的厌恶。尽管和合修行可以加快灵气收速度,但她却不想像顾语曦一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干,所以我昨晚才得以品尝她未经人事的纯洁娇躯。
但事与愿违,合宗功法有缺,金丹期的修行必须以和合相辅。所以即使洛轻舞厌恶男女合,但为了金丹期的修行,也做好了把身子献出去心理准备。长生路上,个人喜恶无足轻重,与人合也不过是修行的必要手段罢了。
她洛轻舞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没把那层自己见不着的膜看得太重,一介妖女也学不来画本中仙子的那些矫情——那些画本大都出自凡人作坊,仙子什么样还不是随他们想象。
长老们觊觎她的身子不是一年两年了,要是主动去找长老,也就私下里被玩玩,过个几年等自己突破了元婴,便可挣功法束缚,与长老们平起平坐,不再受人摆布;若是因为一些凡俗的矜持导致修为停滞不前,到时候可能会和当年的顾语曦一样,接受长老们的灌,被迫沦为下的盆。孰轻孰重洛轻舞心里还是清楚的。
可现在她下身被玉珠堵,若不想办法取出,这辈子大概会止步金丹,到时候定会沦为长老们的工具——合宗人辱女子的手段又不止拘泥于下身。
洛轻舞想到这里,不打了个寒颤,紧紧抿起朱,步子比先前快许多。
……
洛长老听完徒弟的讲述后默然良久。
眼前亭亭而立的绰约身影已是金丹修士,再无半点小时候着自己的影子。一身白衣长裙,冰肌玉容,散着淡淡的冷冽气息,宛若高山上不可亲近的雪莲。
任谁见了都会以为是正道仙子,而不是妖冶惑人的合圣女。
洛长老也不知道没去为徒弟护法到底是福是祸。听完洛轻舞的描述,她觉得那个神秘女人很可能来自仙界,就算自己去护法也无用。
而且洛长老觉得自己要是去了很可能跪下来求那个女人把自己徒弟收了,给她儿子当通房丫鬟……奴也不是不能接受。
要是洛轻舞能牺牲自己让合宗抱上这么一条大腿,洛长老肯定给她塑个金像立在山门前,训诫门人万世瞻仰……
对于洛轻舞着重强调的失身于侏儒的事,洛长老是嗤之以鼻的——人家有那么厉害的娘,还侏儒……要是自己在场,就算是条狗她也会主动侍奉,万一他娘高兴了,从指甲里抖出来一点儿东西赏给自己,没准这辈子成仙的指望就有了。不就是失个身嘛,堂堂合圣女得和凡间少女一样要死要活的,本来金丹后的修行也必须破身……现在好了,不情不愿地被人家玩了一顿,还把下面两个给堵死了!
想到这里,洛长老瞅了一眼徒弟的下身,觉有些头痛,无力地闭上眼,指了指房间的角落,叹了口气说道:
「你去那边椅子上躺好,我给你看看。」
洛轻舞顺着师傅手指的方向看向了房间角落,那里摆着一把戏椅。这椅子是用紫岭楠木制作的,上面纹刻着种种栩栩如生的男女媾图。因为在戏椅上修炼不仅能加快灵气收,还能让身体变得越发,所以一直是历代圣女的专属修炼法器。
洛轻舞从小就被指定为圣女候选,踏上修行的第一课不是学习如何吐灵气,而是在洛长老的指点下在这椅子上练习各种羞人的姿势,并为她讲解女子下身的各个器官的作用:
「这是女子的门,里面藏着眼儿……是男子入的地方,深处是女子子,起着存放男子的作用……」
「快点儿,老娘我什么没见过……你一个合圣女,竟然和要入房的小媳妇似的,这种小事墨迹什么?」
一晃神的功夫,中年美妇已经站到了戏椅一旁,见徒弟神态扭捏面若桃花地呆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没好气地催促道。
洛轻舞回过神来,磨蹭着一双玉腿慢地走到了椅子旁,被自己师傅不耐烦地瞪了一眼,乖乖地起衣裙躺上去,纤微微向上起,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练地抬起分开,搭在椅子两边的支架上,然后紧紧闭上了杏眸。
洛长老蹲下身,伸出纤手摸了摸洛轻舞衣裙下的雪白亵衣,发现很是干燥,竟无一点意,不轻「咦」一声。
按照洛轻舞所言,那两枚玉珠应是和跳蛋差不多大小。这种到女子下身的小玩意儿等级一般不会太高,因为载体太小,难以刻画比较妙的法阵,按理说女子的体应该会从隙间渗出来……她突然对自己徒弟的未来有些担忧。
洛长老将徒弟宽松的亵拨至一边,出了女子如凝脂般的娇小玉蛤,的丘上有着一团乌黑平整的茸,一条淡粉的虽然已被我的巴撑开过,但看起来仍和处子无二,没有丝毫使用过的痕迹。这是哪个男子看了都会血脉贲张的美妙画卷,但洛长老却心头泛起一丝妒意,一脸不地捏住徒弟两瓣肥厚的用力向两边扯去。
洛轻舞觉间传来一股凉意,紧接着便察觉自己的羞人私处被师傅鲁地剥开,玉不自觉地微微起,条件反般准备应和男子的入。她觉耳有些热……自己身为女子最羞人的私处被人随意把玩观察,即使师傅和她同为女子,还是觉有些难为情。以往师傅经常会像现在这样检查她身体的度,要求她的小在无人抚的情况下,一炷香内一碗水。尽管她的身体可以练地摆出种种姿势,但这种时候心里总会有种挥之不去的羞涩。
因为没有的保护,洛轻舞口动的被冷风刺地不住颤抖,仅有筷子般细的狭窄孔被冻得一缩一缩,看上去很是人……但在洛长老看来这是在渴望男子的,是想要挨的表现。
「啧啧,昨晚刚破完身,现在就开始发了?真不枉我多年教导有方……」
洛长老嘴上赞叹着,但看着眼前被迫张开的肥美玉蛤,心中的妒火不越发旺盛。
洛长老其实很嫌弃自己的。尽管有合功法的辅助,但她的用了百年,还是因为素的积淀变成了深褐,再加上身体收的种类太多,小分泌的也带着海鲜的腥臭气息,就和接客太多的窑姐儿一样。合宗内除非想要讨好她,不然没有男弟子想要她的臭。
洛轻舞的就不一样,是「一线天」中的极品,特点就是水多够紧还好看,在青楼里被称为「金饭碗」,可以进斗金。因为几乎没有经历,所以掰开后看起来娇滴,粉人,宛若盛开的花朵,还散着雨后泥土的芬芳——处处告诉男子这是块健康优沃的肥田,很适合播种怀孕。
合宗的男长老们一直尝不到洛轻舞的滋味,整里馋得心难耐,经常会在私底下询问洛长老:
「诶……小轻舞的是什么样的?水不……」
「小轻舞修行有没有遇到阻碍?要不要老夫我帮她疏导疏导?」
说实话,要不是洛轻舞是洛长老一手拉扯大的,从小像凡间溺女儿一样什么事都顺着洛轻舞,洛长老早就被一众男长老烦得下点儿药把洛轻舞卖了。
后来男长老们见洛长老看得紧,开始打起了别的主意。有一次洛长老正在一名老头身下承即将高时,那老头却突然停止了动作,笑着让她去换上自己徒弟的白裙。洛长老不情不愿地换上后,发现老头突然兴奋了不少,连功法运转的速度都快了许多,于是也放下了心中的抵触享受起来,嘴里还捏起了洛轻舞平里清冷的腔调。后来再有男长老找她提这个要求也没有拒绝,甚至还模仿洛轻舞戴上了面纱。
上梁不正下梁歪。长老们玩得花,下面的男弟子也不甘落后,纷纷要求与自己关系好的女弟子打扮成圣女的模样……
洛长老总在心里安自己:这都是是为了修行,一时的羞算得了什么?突破不了元婴百年后也不过一处坟茔而已。
话虽如此,但洛长老在身为元婴修士前首先是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却要在男女之事上靠扮演成另一个女人来引男人,这无疑会让她到莫大的屈辱和嫉妒——这小婊子的不就是白了点嘛,眼不就是小了点嘛,不就是粉了点嘛……古往今来的男子都是一种货,一个挨的还要评个三六九等……
所以洛长老既是出于好意,也有嫉妒心作祟,在洛轻舞来了天葵后便一直劝她破身修行,希望男子们能把她的粉黑……但自己徒弟却不知中了什么,死活不愿与人合,要不然两年前就该金丹了。
洛长老看着自己徒弟的美越想越气,见洛轻舞下身两瓣间的粉芽因受不了冷风的刺而微微翘起,突然忍不住像小孩使坏一样拧了上去,然后假装没有听到徒弟的惨叫,收回撑开的纤手,快速朝那两瓣玉白肥腻的蚌上扇了一巴掌!
「呜……哼……」
洛轻舞圆润修长的脖颈死命地向后扬起,一双杏眸中顿时噙了离的水,红润的小嘴张开,出阵阵酥人的娇哼声。
她竟被刺得直接高了!
洛长老看到眼前原本紧闭的玉蛤突然微微张开,娇小的芽像男子一样充血立,一枚碧油油的玉珠终于被洛轻舞的小吐了出来,随着口的收缩若隐若现,像是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衬得洛轻舞的有种别样的美。
洛长老忙放出神识,想要去探究里面铭刻的法阵。但下一秒却脸一白,嘴角溢出一缕血迹,神顿时萎靡不少,眼中是难以置信的骇意。
她只觉自己神识进入了一片空旷的黑暗空间,上下四方全都是灵力在阵法中动产生的淡蓝荧光。她正想靠过去仔细查看,空间中央却凭空生出一个黑,拉扯着她的神识向黑靠去,想要将她的神识湮灭。她不得已,只能自爆一部分神识创造了一瞬空档,忙不迭地逃了出来。
洛长老心有余悸地盯着那枚冒着荧荧绿光的玉珠看了一会儿,目光上移,看着自己徒弟高后还在兀自搐的娇躯,惋惜地叹了口气,知道洛轻舞的道途算是毁了。
洛轻舞瘫软在椅子上,的肌肤上晕出一抹粉红,一双玉腿无力地挂在支架上。高分泌的大量无法排出,子里被我进去的也还没来得及炼化,两两相加,让本就的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少妇,平添了一分成的风韵。
「轻舞,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洛轻舞瞥了自己师傅一眼,懒得追问她在自己下身做的妖,无力地哼哼道:
「别磨叽了,一块儿说吧……」
「好消息是我们的轻舞仙子长了个好,作为我宗圣女,不出意外能死不少青年才俊……好了不逗你了……」
看到徒弟逐渐冰冷的眼神,洛长老清了清嗓子,板起脸来严肃道:
「嗯……好消息是恭喜你得到两件仙器。坏消息是那两件仙器……咳,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两枚珠子这辈子别想拿出来了。」
洛轻舞心头一沉,她知道自己师傅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不是那种一直扯皮的人,于是强笑道:
「师傅,别闹了……」
看着徒弟惨白的俏脸,洛长老不忍道:
「合殿内的御女鼎你知道吧?合老祖飞升前留下来的渡劫法宝,拿它碰一下你下身这个珠子……必碎!」
洛长老越说越气,在椅子周围来回踱着步子,愤然道:
「他妈的,那些仙人是真闲,拿仙料炼这玩意儿……我合宗都知道乐有度,那些情趣小道具都捡便宜的买……老娘我的本命法宝到现在都没材料升元婴,!」
洛长老烦躁地皱起眉头,却突然发现自己徒弟半天没有声响,忙转过头去看,却发现洛轻舞正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红嗫嚅着,不时抿起,像是努力憋着不哭的小孩子一样。
洛长老顿时有些后悔把话说这么死,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看她这样还是心疼的,于是忙堆起笑脸哄道:
「也不全是坏事……轻舞你不是一直不想行男女之事吗,这下谁都没法勉强你了,不用修到元婴……还有将来御敌的时候……你掰开,天玄大陆上就没有能伤你的法宝仙术!反正生死关头,我合门人不拘小节……」
洛长老觉得自己说得好像有点不对,又补了一句:
「万一将来哪天她想起你了,到时候我陪着你一起求她,或许她就给你解了呢……」
洛轻舞听着自己师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头顶华贵的红木横梁,觉得它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就和自己小时候一样。
良久,她将有些酸软的玉腿从架子上放了下来,起身整理起掉的衣裙。
她抬头看了看师傅,发现师傅正一脸怜悯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师徒俩相顾无言。
*********
合宗后山
一个脸血污的少年突然睁开了双眼,大口地着气,眼神有些惊愕与茫然。
林逸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旧木屋的角落里,身边是扫帚、木箱一类的杂物。
额头传来阵阵刺痛,身上觉断了几骨头。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面庞,借着从窗棂透进的几缕微光,看清了手指上热的体——
「卧槽,血!」
林逸吓得脸一白,下意识地想要摸手机发个贴。
贴子名都想好了,《如何评价XX》
突然,林逸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两手痛苦地捂住太。他觉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团庞大的信息。
过了片刻,林逸缓过劲儿来,脸上是不敢置信。
「我这是穿越了?」
他闭上眼睛,消化着脑海中那团陌生的信息。
「唔,林逸,天玄大陆合宗外门弟子……嗯,看来是魂穿……」
林逸摸了摸下巴,对自己前世在澡堂可以耀武扬威的18厘米大有些不舍。
「本为杂役,因物可以顶车轮而被合宗女长老赏识提拔……」
这尼玛异世嫪毐?林逸震惊了,然后狂喜。
至于前世的巴?真不。没透过批的废物罢了。
「外出任务时找到一枚空间戒指和一件法宝……归来途中被万灵门弟子追杀导致重伤,法宝也被引爆。回到宗门后避开同门想先炼化戒指,却因失血过多死亡……」
林逸有些无语,原主这是要财不要命啊……这才注意到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古朴的戒指。
因年岁久远,上面沾染了不少污垢,看上去像是一个黑乎乎的铁环。但显的些许玄妙繁杂的纹样却默默昭示着它的不凡。
这是……金手指?
他右手试探着摸向了那枚戒指,想要摘下来仔细看看。
当带血的手指触碰到戒指的一刹那,异变发生了。
林逸觉左手无名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继而戒指迸发出耀眼的紫芒,闪得林逸下意识闭起来了眼。
黑暗中,林逸听到了一道张狂的的笑声。
「我为合老祖,今道成飞升,留仙缘与后人。有缘之人得之,莫堕了本座的威名……」
声音刚落,林逸便觉识海中多出了一部功法,像是原主修练的完整版。
据原主记忆,合宗的功法因多年前的一次大变产生遗缺。不得已,宗门长老经过修改,勉强出了一部只能修炼到元婴的《人功》,且有强烈副作用,金丹之后必须时时与人合。
而自己脑中的《典》,无疑是可以修炼到飞升的原版功法!
林逸心头一阵动,目光炙热地看向戒指。这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会差!
他闭上眼睛,控制着一缕灵气向着戒指内探索,里面的景象立刻便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遍地的法宝,堆积如山的丹药,仙法如垃圾般随意放置在各个角落……简直称得上是一座仙藏!
林逸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合老祖是个快人啊,又送功法又送资源,直接保送飞升?
然后他看到了一堆奇怪的东西——白玉珍珠串,一个紫檀木架子,几个款式不一的尾巴……
林逸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眼神有些古怪。
乖乖,自己前世也称得上一个理论大师,但竟然只能勉强分辨出几种道具的作用。这下真是学海无涯,天外有人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这戒指必然是原主炼化完的,不然自己不可能直接滴血认主。
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想到原主为自己的付出,用年轻的生命换来了自己的穿越和开局的金手指……
林逸到一阵愧疚,决定代原主在异界美人身上把那些小道具用一遍。
虽然觉有点对不住前世的父母,但林逸已经决定斩断过去,拥抱属于自己的异世主角人生了!
他笑容灿烂地翻出一颗高阶疗伤丹药服下,顿神清气,身上的伤痛一扫而尽。
林逸正要仔细翻看戒指里的物品,却被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躁动声扰了心神。
他心头一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决定出去看看。
自己现在可是主角,没准便会碰到什么机缘呢?
想到这里,心头更加畅快,仰天长啸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
林逸跟着跑动的人,无视了那些在路旁肆意媾的白体,向着合殿前的练功场走去。
练功场分两部分,一部分摆了供弟子练习技巧姿势的木桩,另一部分则是平战斗切磋的空地。
而合殿有事的时候是宗门议事场所,平里则是弟子和合修炼的窝。
林逸打量着合殿这一威严而又富丽堂皇的古建筑,酷似电视剧里的唐宋阙,却被用来每开趴……怪不得你合宗在什么小说里都要被踩一脚。
他很想吐槽,但不知道从何下口。
「这什么牛马宗门,看来那些网文写手还是保守了。」
林逸正摸着下巴唉声叹气,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呼。
「快看!圣女大人回来了!」
他的注意力立刻转到了圣女大人身上,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立时便呆住了。
「世上竟有这般女子!」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道身影,自己的灵魂随着她的脚步心旌摇。
那人一身白衣,轻纱蒙面,莲步飘摇好似仙女下凡。身材凹凸有致,即使林逸隔着半个广场,也依然能看得出那曲线有多么地人美好……
正当他看得出神时,仙子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面纱下的一双杏眸似是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林逸兴奋地颤抖起来——她看我了!这不就是小说里男女主宿命的对视吗?自己果然是主角!
「诶,圣女大人她刚刚看我了……」
「就你也配?她明明看得是我!」
林逸看着身边那几个争论的小丑,觉自己已经赢他们太多了。
男弟子嘴上争讨着,眼神却都直勾勾地盯着那道身影,直到仙子进了长老阁,才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
有几人快速朝着远处的几名女弟子扑了过去,大庭广众之下便了起来。
「圣女大人……嘿嘿……圣女大人我得你吗?」
「圣女,我终于到你了……」
留在原地的几名男弟子轻蔑地看着那几人的丑态,嗤笑道:
「瞧那急样……跟没过女人一样,真给我合门人丢脸!」
其中一人低声道:
「这次圣女大人应是突破到了金丹,必须行男女之事了……等长老们喝完头汤,没准儿将来在合殿内我们也能有幸与圣女大人合……」
说完,几人便嘿嘿笑了起来,去找各自的道侣发望。
林逸在一旁听得一阵恶寒,喜忧参半。
他已将合圣女视为自己的脔。喜的是在这的合宗内她竟然还是处女……忧的是仙子现在已经在长老阁内,怕是已经被糟蹋了。
林逸脸上青白替,咬了咬牙,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事,径直朝着合殿去了。
他决定先破了处男之身再说。
第二天林逸并没有在合殿看到洛轻舞,这让他舒了口气,连带着身下女弟子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
听着耳边放的媚叫,他回想起昨晚去陪洛长老时所打探的消息——洛轻舞突破金丹时出了问题,现在还不能行男女之事。
当时自己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把得飞快,得那洛长老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
「好人儿……我知道你不到那个小婊子不开心……等明天晚上来找我,我给你个惊喜。」
洛长老事后趴在自己宽厚的膛上,眼眸轻阖,在自己耳边如此说道。
想到这里,林逸心头一阵火热,只觉眼一酸,顿时有了意。
他也不刻意制,拉起身下的女弟子便冲刺起来。
林逸发出一声低吼,囊死死抵住女子深褐的,将一股股入她拼命着的子深处。
完事之后,他站起身来,然后舒了口气。
身下的女弟子翻着白眼,浑身不住地颤抖,下身的小被撑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正汩汩向外淌着溢出子的。
林逸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果,看了眼自己再度翘起的巴,踌躇志地想到:
「等着吧,圣女大人,我早晚也要把你成这样!」
*********
洛轻舞晚上浑浑噩噩地睡去,在梦中,过去的回忆如般将她淹没。
最开始的记忆是一间破落的土屋,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拉着她的小手哭泣着,正想抱抱她时,却被一个男人暴地推倒在地。
画面一闪,她作为童奴昏昏沉沉地走在是青痕的石阶上,身前身后都是衣衫褴褛的大人小孩。身侧是幽隐的深谷,放眼尽是一片云雾缭绕,有秀美的松柏峰峦点缀其间,而她却无心欣赏。
深谷中的云雾突然涌出将她视野遮掩,等她再次看清眼前事物时,却发现洛长老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
「你是世间少有的天灵,等你长大便立你为合圣女……以后你跟着我,名字……就叫洛轻舞吧。」
后来有一天她哭闹着要去找父母,洛长老无奈,找来买下她的管事询问,却得到一句淡然的话语——她原先的村子遭到了匪劫掠,一个都没活下来。
她开始和凡间小孩一样亲近长辈,整着洛长老。洛长老烦了,便遣人去山下买了一堆画本,让她自己在屋里看。因为在合宗脚下,所以那些画本很有地方特,大都是些秽的图,只有少数几本是一些俗套的仙子少侠的故事。
她看那些图看得面红耳赤,同时又有些不解——为什么画本里的女子明明在低眉顺眼地服侍男子,却还能出这么舒服的表情?
眼前的画面再次破碎,幻化为七彩的光,然后凝聚成一端庄娴雅的女子。
她六岁那年,外门执事王二带回来一个漂亮的美妇,并向长老阁请功说他找到了玄媚体。
玄媚体这种体质自古便被奉为极品炉鼎,极少现世。拥有玄媚体的女子不仅能快速提升男子修为,而且只要收的足够,自身修行便没有瓶颈可言,所以一直被合宗尊为「圣体」。
因为拥有玄媚体的女子在破身前检验不出灵,所以历代「合圣体」大都是合执事逛青楼时发现的。
但这的体质却对男子相当专情——就和法宝滴血认主一样,玄媚体一但收了男子,女子的身体便会认其为主,且不受女子意志左右。不仅花径会变成完美契合主人的形状,就连子从此也只独属主人一人,只有他的才能让其受孕。
长老们起初不信,因为合宗几千年内也只找到了四五个玄媚体。但当一名长老把美妇按在地上爆一顿,受到从美妇身上传回来的纯灵力后,不由惊喜地大喊:
「去年刚找到一个天灵,今年又寻到玄媚体……天要兴我合宗啊!」
于是长老们开始兴奋地给美妇灌。
那可怜美妇除了第一天晚上把长老伺候舒坦了,被允许下山和家人告别以外,其余时间不是在长老阁,就是在合殿内被人玩。她身上淡青的旗袍沾了已经板结的黄浊垢,乌黑的青丝也被干涸的粘在一起,颇有几分靡的凄美之意。
后来几天,弟子们给她换上了轻薄的纱衣,下身红肿的器着,以方便男子的随时入。就连谷道也被充分开发,原本紧窄的一圈菊纹被已被得外翻,干裂的红经常被迫含着男子的,连口水都来不及喝。那双灵动的水眸早已失去了神采,原本只属于她夫君的姣好玉体像木偶般被人肆意玩,要不是嘴角不时漏出几声呜咽声,旁观的女弟子几乎以为她被死了。
小洛轻舞经常躲在角落里偷看,发现这美妇和画本中的女子有些不一样——虽然脸颊上总是泛着愉的红,肌肤透着的粉意也说明她的身体在发情,但眼眸中的水光却不似画本中所描绘的醉舒,而是噙了委屈的泪珠,偶尔看向男子的眼神总透着难掩的恨意。
美妇时常会被地昏死过去。若是在长老阁内还好,但在合殿内,她是痕的玉体会被合弟子继续蹂躏。男弟子会一脚踩在她被灌得滚圆的小腹上,比赛看谁能让她出的得更远。女弟子不仅会在她身上小解,还会狠狠拉扯她浑圆硕大的美,以及将她丘上的一拔掉,然后嫉妒地用脚踢踩她被得红肿的——因为她们自己的已经被男人黑了。等到深夜无人时,还会有杂役偷偷摸摸地溜进来,仓皇地在她身上发自己低的望……
小洛轻舞看得背脊发寒——怎能将人作践到这个程度!
一天深夜,她趁合殿内弟子走净后,艰难控制着灵力施展刚学不久的浮空术,摇摇晃晃地托着美妇从后殿向自己房中走去。她不敢去找身边人帮忙——先不说白天侮辱美妇的女子中就有自己的侍女,她自己观察这些天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女子对付女子最是歹毒,特别是对身材容貌比自己美的。
门前的水井倒映着升至中天的新月。小洛轻舞吃力地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浸巾后给美妇擦洗完身子,然后靠在她身边安然闭上了眼。
醒来时身侧已空无一人,但她的被角却被掖得严严实实。洛长老正站在门口看着她,戏谑笑道:
「你这妮子才多大,就学会金屋藏娇了?」
见洛长老没有责怪自己的迹象,小洛轻舞松了口气,转而询问道:
「师傅……我将来也要那样吗……」
「她叫顾语曦……因为起步太晚,再加上是玄媚体,只好夜灌以求快速提升修为。而你只要保持现在的修行速度,就无人能强迫你。」
后来她每晚都会把顾语曦接回来,她们也因此渐渐悉起来。小洛轻舞询问过顾语曦关于图的问题:
「为什么画上的人这么享受,语曦姐姐你却看起来不情愿呢?」
但顾语曦嗫嚅良久却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有一次小洛轻舞去上茅厕,意外看到顾语曦正掰开下身的两瓣,啜泣着把长老们进去供她修炼的努力扣挖出来。
洛轻舞后来一直记得顾语曦当时的神情——因身体过度劳累面颊有些苍白,但眼神里闪着即将回到夫君身边的幸福光芒。
顾语曦突然察觉有人进来,吓了一跳,忙将伸到下身的纤手缩了回来,装作是在小解。但发现是小洛轻舞后,她安心地松了口气,见到小女孩一脸疑惑的表情,疲惫地笑了笑,轻声解释道:
「今天长老们允许我回家探亲……今晚我要陪自己夫君,自然要把身体收拾干净,不然被夫君发现了他会难过的。」
「夫君?原来语曦姐姐你已经嫁人了啊……那你们之间有画本中所说的情吧?可师傅不是说那是骗人的吗?」
顾语曦看着眼前小女孩那双好奇又困惑的杏眼,眼中的光彩就和自己女儿一样天真懵懂。一想到这么可的孩子作为预备圣女将来很可能会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她心中便不涌上一股怜惜之情,温柔道:
「不是的……情是存在的,画本中仙子少侠的故事也是有的……轻舞你自己,就是你父母相的证明呀。」
「那……为什么语曦姐姐你夫君发现你子里有长老们的会难过呢?他不知道这是为了修炼吗?」
顾语曦闻言,面有些复杂,眼前的女孩看上去一脸娇憨,在本该和自己女儿一样抓蝴蝶放风筝的年纪,却一脸天真地说着寻常妇人羞于启齿的言语。她轻叹一声,正说道:
「轻舞……女子的和子是属于自己夫君的,只有结婚后才能接纳自己夫君的……子也不是用来修炼的,而是用来和夫君孕育孩子的……」
顾语曦擦干净手,看着小洛轻舞茫然的神,轻笑着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继续道:
「你一定要好生修炼,将来要活得像画本里的仙子一样幸福……上一位英俊的少侠,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然后一起厮守一生。」
小洛轻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后来顾语曦因为修为的提升,不用再整接受合门人的灌,一有闲暇便会来找小洛轻舞。
顾语曦在窗前教她琴棋书画,着重给她讲了《女诫四训》,虽然小洛轻舞觉得甚是无趣,但还是努力扮作一个乖小孩,心里也不知不觉多了一些羞心。
但洛轻舞印象最深的一幕,则是她提着裙摆在门前的桃树下蹦跳玩闹,顾语曦靠坐在在门槛上看着她,目光温柔静谧,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不时笑着唤她一声「轻舞仙子」。这场景是如此温馨,她们就像是一对幸福的凡间母女。
那是她记忆里最温暖的时光,心中自离开父母后出现的空缺被顾语曦如水的温柔填,让她在合宗内得到许多凡间女孩的快乐。
洛轻舞想让梦境在这一刻停下,但顾语曦的身影却飞速消散……
几年后,顾语曦出任合圣女后首次代表合宗去凌霄阁参加乾元大会,回来后像是变了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像是条被主人遗弃的狗。
她看着顾语曦画上了妖冶惑人的浓妆,穿上了暴勾人的轻纱薄裙,与以往的端庄高雅判若两人。虽然对自己还是那么温柔,但小洛轻舞看着顾语曦灰暗的眼神,觉得自己原本的语曦姐姐已经死了。
一,她正懒洋洋地枕在顾语曦柔软的膝头,受着午后光的抚,眯起眼睛打着哈欠,突然听顾语曦问道:
「轻舞……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成为仙子吗?」
「因为合女子不受人待见,世人就是喜清冷高洁的仙子……还有就是可以和少侠结婚。」小洛轻舞低声咕囔道,然后伸出双臂揽住了顾语曦修长的脖颈,笑嘻嘻地看着她那张沉静的面容。
顾语曦无奈地宠溺一笑,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在凡间,女子如果嫁给自己夫君,那便是他的所有物,或打或骂……以及买卖易,女子均不能反抗。」
尽管她面容平静,但却难掩话语间渗出的透骨恨意。
「修仙女子则不同。她们和男子一样拥有实力、地位,女子能修仙是最为幸福的事……本该如此,但合女子却因功法原因不得不成为男子的玩物。」
「轻舞,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陷进合宗这滩泥沼里……你将来一定要成为高高在上的仙子,远离世间的污秽,不要受人摆布!」
「以后你仙路寂寞,也可以寻一个道侣……但不要上他,情都是骗小孩的……」
小洛轻舞听得有些,因为这和顾语曦先前的说辞并不一样。自凌霄阁回来后,她的语曦姐姐便不再幸福地提起自己夫君……也再没有下山探过亲。
之后顾语曦良久没有再言语,只是轻轻安抚着小洛轻舞的额头,呆呆地凝望着远方渺茫的天际。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哀伤,那么的惹人怜惜。像是清晨在溪边饮水的小鹿,眺望那片自己再也回不去的森林。
小洛轻舞体会不到顾语曦的情绪,虽然心里很是困惑,但还是在这安然的环境中渐渐沉入了梦乡。
恍然间,她听到了顾语曦一声轻叹:
「这世间……哪能有干净的地方……」
后来洛轻舞从长老那儿听说顾语曦被天剑宗围攻死了。
刚听到消息时她没什么表情,毕竟在合宗长大,多少有点妖女的凉薄心。但往萦绕心头的温暖觉突然消失了,每次突破后总是下意识地想找人报喜……
再后来她被立为合圣女,昭告天下。去秘境探索,周围人仰慕她,畏惧她,渴望她,但没人敢亲近她。
后来她逐渐长大,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的顾语曦给她定下的目标是多么遥不可及。但回过神来,却已经习惯了仙子的打扮。这惹得洛长老整恨铁不成钢地痛斥:
「你是合圣女,不是天剑宗的小婊子!」
虽然她应付师傅的言辞是「合宗的妆容打扮已经过时了,白衣仙子更能起男子……」但还是偷偷在铺下,藏了一口漆红的小箱子,里面放着凤冠霞帔,叠放整齐的华贵嫁衣,以及一条凡间房时用来验身的白丝方巾。
梦突然醒了。
洛轻舞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失魂落魄地走出屋门,径直来到了山崖前。
明月何皎皎,片时梦,十年往事。
她一身白衣立于崖边,真若仙子临尘。
山下的小镇人烟喧嚣,合宗内情绵。
这一刻洛轻舞明白了为何古老传说里仙子奔月要抱着兔子,为何仙子在故事的结局总要嫁给少侠——因为修仙者也是人,人是群居动物,仙路漫漫,人总要在他人身上寻得依靠与藉才能继续走下去。
她想起了与顾语曦相伴的几年时光,现在想来竟是那么弥足珍贵,当时心头萦绕的温暖大抵是家人间的温情。
她默然垂首,昨夜受辱的委屈和前路无定的茫然突然涌上心扉,眼角下来一道迟来的清泪。
像是孩子寻求安一般,洛轻舞低声哽咽道:
「语曦姐姐……我想你了……」
*********
合宗长老阁内,十几名元婴长老面沉地聚集在一起,有的来回踱步,有的眉头紧锁,一个个再不复平里的悠然模样。
厅堂正中的红木长桌上摆着一枚玉简,质地温润透亮,散着荧荧微光,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仙凰。
「凌霄阁送来的通知……南域的乾元大典一月后再次召开,地点就在我们合宗……」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翁烦躁地说道,一旁踱步的老妪也站定愤然道:
「乾元大典十年一届,这才过了没五年……而且哪有把地点定在宗门的先例?」
「宣武城外门执事的魂灯今晚全都熄灭了!但有被人用法宝遮掩过的气机,从魂灯里的残识来看……大概是两天前的事。」洛长老冷声道。
「任务堂这几天外出的弟子也一个没回来……」
角落里一名长老的声音刚落,长老阁内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昏暗的烛光中,长老们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惧意。
「就算我们没有分神期宗主,但老祖留下的御女鼎……」
一名女长老似是想安自己,但看着桌上那枚来自凌霄阁的玉简,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绝望地问道:
「凌霄阁不是向来高高在上,不参与宗门纷争吗?」
「你什么时候有了凌霄阁不参与宗门纷争的想法?十年一度的乾元大会,划给我们合宗的附属王朝越来越少,不就是因为我们进贡的灵石比南域其他宗门少……而且典籍记载几千年前,南域宗门大大小小何止几百,现在轮到我们又有什么稀奇的。」洛长老讥讽道。
随后,她扫视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众人,叹了口气,缓声道:
「你们也别存什么侥幸心理了……我们残缺的功法在上弦月的时候运转最为晦涩,这也是他们把期定在一个月后的原因……消息被隐藏的这两天估计已经把合山门围起来了,他们就奔着灭我宗门来的!」
洛长老冷冽的声音在阁中回,却没有一人出言反驳。
「把内门弟子都喊起来吧……到时候我们创造机会让他们突围……只要轻舞他们活下来,我合宗也不算断了传承。」
说罢,她便叹息一声离开了。
合宗百年来积弱疲弊是总所周知的事。不仅乾元大会分得的附属王朝越来越少,合宗弟子平里也被的处处忍让。就连洛轻舞贵为圣女,见我有筑基修为后,害怕挑起宗门纷争所以忍气声没敢杀我。
先前显得糊糊的女长老是这十几人中最年轻的,刚突破元婴,年龄才堪堪两个甲子,有些接受不了宗门即将覆灭的现实,忍不住问道:
「按照洛长老的推测其他三个宗门迟早也会被除名吧?他们不知道吗?我们也许可以联合……」
但她急促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上首的老妪打断了。
「你还是太年轻……有些陈年旧事你了解的不够多……关于凌霄阁,你只说对了一点。最早的典籍里记载凌霄阁来自仙界,阁主被尊为界王……他们确实高高在上……本不在乎什么正,或者多一个宗门少一个宗门……而且本没有反抗他们的可能……」
老妪顿了一下,然后畏惧道:
「因为他们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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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大陆中州
「李四!你他娘的磨叽什么呢?天字号几位道爷点的酒你上了没!」
一名青衣小厮闻言,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被自己手心握得温热的酒瓶,忙应声答道:
「大堂这会儿有些忙,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恋恋不舍地瞥了眼一楼大堂内讨论得正热闹的一群散修,弯着「噔噔噔」快步跑上了楼。
「这狗崽子,整天搁这儿听些散修瞎扯,回头我得给管事的说声,找个空这小子几鞭子!」
先前呵斥小厮的领班暗骂道,然后踱步向后厨走去。
这是发生在寻仙城水月楼中的一幕场景。
天玄大陆从北至南为北域中州南域,从西自东则为西溟中州天渊。寻仙城便位于中州。
中州名为一州,面积却几乎是南北两域的总和。这里没有王朝贵族的踪影,只有天玄大陆最顶尖的五大势力——三山抱海拜天阁。
所谓三山,指的是炎,箐崆,珞云三条仙脉,它们紧挨在一起,环绕着灵海——一片灵气化形成的湖泊。三条仙脉分别属于天衍剑宗,青玄,元清天门三大门派,而灵海则是水云静轩的领地。
中州在这四大门派的管理下,只剩下两种人——修仙的和为修仙服务的。中州的所有土地灵矿都归属于四大门派,每五年按照每户的人口分一次地。农民生产粮食,然后拼命生孩子,不光是为了增加劳动力和生产资源,还存着一些自己孩子可以修仙的指望——因为灵的出现完全是随机的,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怀揣着希望。
每年惊蛰时节,去岁积雪还未完全消融之时,是四大门派遴选仙苗的子。
中州各地的人们会带着自家六七岁大的孩子,向那三山一海汇去(这便是寻仙城的由来)。一旦自家孩子被选为仙苗,不仅可以得到宗门的奖赏,以后的生计还完全由宗门供养,从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这样的家庭在中州会被人羡慕地称一声「天龙人」,意思是蒙创世神龙福泽的人。
一次遴选大概能选出仙苗数百人。
在这些仙苗里,上品灵有二十余人,中品灵有百余人,剩下的皆为下品灵,但偶尔也会出现一名天灵。四大门派招收的大都为中品灵——下品灵需要经过考核,大都会被淘汰然后沦为散修。至于天灵,则要按规矩进献给天阁。
天阁,指的是凌霄阁,天玄大陆的实际管控者。
这种制度曾经催生了一批修仙家族。因为天龙人不事生产,再加上有些灵上等的人修为上去后在宗门任职长老,私自把资源倾斜给自己在凡间的家庭,让他们有钱买更多女人……就这样滚雪球,到最后中州土地被大大小小的修仙家族瓜分干净,大批农民因不上税银沦为挖矿的奴隶,中州新增人口全指望修仙家族,导致仙苗数量急剧减小,最终引来了凌霄阁的干预。
凌霄阁把四大门派高层全都清洗了一遍,然后限定男子最多纳一名妾,凡尘有亲属的修仙者不得任职宗门高层。
但凌霄阁的举措并没有砍掉修仙者家人优渥的福利待遇,于是中州经过多年发展,民间还是滋生了许多龌龊陋习。
首先便是人口买卖。就像赌博一样,有些男子把翻身的希望寄托在繁衍后代上,所以男子大都会在娶之后额外纳一房小妾。由此也导致民间重女轻男的风俗——因为生个女儿若是检验出没有灵,还可以高价卖给人贩子。当然,想借此翻身的只是少数,因为中州是按人头纳税,若是下年不出自己孩子的税银,不但自己会被征去矿场当黑奴,妾儿女也会被宗门卖掉抵债。所以大部分普通人都只想安安稳稳过子,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男人嘛,人到中年不得意,过年和朋友喝了酒,听隔壁村谁谁当上天龙人啦!回到家看看屋里的破铜烂铁,想到这便是自己的全部家当,很难不颓丧懊恼。他们有些会打骂自己妾,说她们肚子不争气,有些则会趁着夜大被同眠……没准就中了呢?
至于人口过剩的问题……这倒不用担心。在经过几次修改后,四大门派已将人头税定得恰到好处——一户最多生两个孩子,多了明年便可能要去矿场当黑奴。遇上灾年人口减少了便从南北两域调,丰年人口多了便匀一些还给两域,反正两域有大半都是难以开垦的土地,一直都很缺人……
再说一下散修,他们是灵低级天赋又差,高不成低不就说的就是散修,但仍比普通人好上太多。从宗门遴选被淘汰下来的人,凌霄阁会给予一份练气期修炼的功法和相应资源,虽然无法荫及家人,但有了修为还是比普通人要高一等。等他们长大后,可以像画本中的主角一样去秘境中寻求奇遇——虽然那些画本大都是些不得志的散修绘制的;可以去给有钱人当保镖;女子有修为无论是去勾栏做还是给人做妾,价钱都会高很多;有些工作——比如说水月楼中的侍女小厮,必须要有修为掌柜的才肯要。
这水月楼背后的东家是水云静轩,是寻仙城内首屈一指的酒楼,别说凡人,修为不到筑基人家都不接待。被小厮偷听谈话的那几个散修便是筑基期修为,只配在大堂里喝口热茶……就这在散修里已属顶尖,可以说能够出入水月楼,是散修除了奇遇外最大的荣耀。
他们坐在窗边,悠然地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为生计奔波的人们,轻轻抿了口仙茗,顿时有几分高人一等的觉,与同伴谈话间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突然,门口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踮着脚向大堂探头观察,然后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昂首阔步地径直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练气四层也敢来水月楼?赶紧滚出去!」
那道身影刚走了没几步,便被坐在柜台前翘着二郎腿的金丹期掌柜喝止。他闻言脚步一顿,然后脸上竟泛起了喜。
那几个筑基散修被引了注意力,向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笔地伫在那儿,稀疏平常的面容上挂着一丝笑意,身上穿着华贵的绫罗绸缎,想必家境不凡。
「少年郎,还是过两年再来吧……你小小年纪便练气四层,何必在这置气!」
一名散修以为他是小孩子心,好生规劝道。
我没注意听这散修的话,心思全在这经典剧情上——妈的太典了,我一听到掌柜的那台词就没绷住……
还没等我义正言辞地教育掌柜的要人人平等,我的小侍女就进来了。
诗清漓没说什么废话,面纱上的一双丹凤眼闪过一丝冷意,纤手微抬——就被我扯住了。
「卧槽,别这么动,我不想学唐三,让他知道什么『取死之道』!」我心下暗想,嘴上劝说道:
「清漓姐姐,随便杀人不太好……有伤天和。」
「是~」
诗清漓看了我一眼,弯身轻声应道,然后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接着看也不看就摸出一块玉牌向掌柜的甩去。
掌柜的从那冷仙子走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要完,正闭上眼等死,却突觉口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嘴里出一口血雾,身体轻盈地倒飞出去,然后撞碎了柜台,身体深深嵌进了墙里。他觉意识有些昏沉,但仍惊喜地发现自己还活着。
他顾不得去看那玉牌到底是什么,趔趄着爬了起来,把那玉牌捧在手心,赔着笑走到楼梯口连声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公子这边请……」
掌柜的不敢抬头,心里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他知道那仙子出手留情了,像那种大人物就是把他金丹废了也算是开恩!
我和那几个散修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然后那几个散修立时回过神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他们的讨论,诗清漓则牵起了我的手,柔声道:
「公子……我们走吧。」
我冲她摇摇头,然后凝神去听那几个散修的谈话。
「合宗昨天被灭了!南域的那几个宗门正在合山门上开乾元大会!」
「听说合圣女现在还没被抓住……有些散修去那儿不仅抢到了资源,还玩了不少合妖女!」
「那是刀剑血的买卖……听说那些宗门还搞了个擂台赛,据排名瓜分合宗领地……第一名好像还能娶个有漂亮公主?」
「他妈的,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有宗门就是好……据说最后一场明天开打……」
诗清漓注意到我的举动后,安静地侍立在一边,见我转过头,略微屈膝弯,然后微笑道:
「公子可是想去南域看看?」
我点了点头,虽然合圣女是妖女,但她毕竟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转身搂住了仙子白裙下的纤,踮起脚尖把头埋进她高耸的峰,舒服地蹭了两下,闷声道:
「清漓姐姐,吃完饭你陪我去嘛……」
我知道,作为心理年龄二十多岁的大学生,做这种动作多少有些无……但,洗面真的好!
诗清漓没有在意我对她的猥亵,反而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了,让我蹭得更舒服些,嘴角轻笑道:
「不行哦~公子,陛下的子你是知道的……奴家未经陛下允许便带公子出来已是逾矩,等陛下从界王府回来定受责罚……要是再带公子去南域,奴家怕是小命不保~」
我心里一阵无语,但也没办法,谁让原主年纪太小,实力又太差呢?想到这儿,我正要说些什么,却忽觉双脚悬空,诗清漓那张戴着面纱的仙颜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放我下来!我不是小孩!」
我的心情有些无奈——从穿越以来,几乎每个女的都能将我轻易拿捏,因为原主现在只有一米一左右,只堪堪和诗清漓的纤平齐,要不是她先前弯下,我连洗面都蹭不到!
诗清漓看着在自己怀中挣扎的我,微眯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边向楼梯口走去一边柔声道:
「好啦~公子不要闹了……」
我拳头顿时就硬了!但没撑两秒,只能颓然地靠在了她的削肩上——前世中年大妈都能套个皮套扮萝莉,我魂穿小孩装个也是无奈之举……
路过楼梯口时,我瞥了眼浑身颤抖的掌柜,心里不有种自己在当反派的觉,于是忍不住问道:
「清漓姐姐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诗清漓都懒得看那掌柜的,也没让他带路,抱着我稳步走上楼梯,轻声叹道:
「公子就是太心善了……也幸亏你是陛下的子嗣……」
她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漠然道:
「一个金丹而已……杀了也没什么,多思考一秒都是对生命的费……」
大堂内突然一片死寂,仙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可她最后冰冷的话音还犹在每个人脑海中回响。
「啪」
一声玉器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把众人的眼光带向了掌柜的那边。
只见掌柜的颤抖地跪倒在地,瞳孔死死盯着玉牌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仙凰——身为水云静轩的弟子,他可太清楚这图案的意义了。
「凌……凌霄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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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曦番外(无)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午后。
一个浑身散着酒臭的俊逸少年摇摇晃晃地扶着一朱红的门柱,「哇」地一口吐在了楚王府门前,然后晃晃脑袋,察觉到看门小厮鄙夷的眼神后,抹了把嘴角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儿,甩出一块印着「楚」字的金牌,大摇大摆道:
「看什么看!小爷我可是你们王爷的贵客!还不赶紧引路!」
看门的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然后狐疑地捡起地上的金牌,在看了牌子背后印的持有人身份后,脸上立时堆起谄媚的笑容。
「王仙师,请!王爷已经在等您了,小的给您带路!」
这少年自负地从鼻孔哼了一声,振了一下双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柄拂尘揣在怀里,装得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但身上的外袍却蹭了女子的胭脂红粉,仔细去瞧还能在他衣袍下摆看到尚未干透的零星水渍。
他名叫王二,自小不凡——因为他爹叫王腾。
王二生在一个农村家庭,长得白白净净,剑眉星目。村里老人说他这是仙人面相,喜得他父母自小便不舍得让他干农活儿,逢人便言:
「我儿王二,有仙人之姿!」
合宗每年会派一男一女两名执事到自己领地去搜寻仙苗,除灵外,遴选仙苗的标准有二。
一是男的要物大,女的要完璧处子,且16岁周岁器发育成;二是男的要持久,要在女执事的榨取下守住关坚持三分钟,女的要元丰沛,要在男执事的挑逗下半柱香内至少身两次——不过这是古早的标准,近百年来因为新的女弟子越来越少,所以女子只要有灵便可以录取……
王二虽然是下品灵,但他有驴鞭一般大的物,得女执事直翻白眼,直接被录为外门弟子。(南域没有中州那么好的福利制度,下品灵一般没有修行机会。)
王二到了外门以后,忍着恶心去一名总管外面事宜的女长老,成功在上将其服后,不仅获得了更多修炼资源,还有了宣武城供奉这么个美差。
这不,他刚借着教授皇帝合秘术的名头从皇城后里回来,身上的水渍便是将皇帝一位妃子得绝顶时溅上的。
王二跟在小厮身后进了王府,一路上弯弯绕绕走过了许多庭院回廊,来到了楚王府的正殿前厅门槛前。
王府正殿被一堵实木墙分为前厅和后堂。
前厅是楚王平会客之所,两边摆了两排红木方椅,上首是一方茶几,茶几左右各有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
楚王姬无厉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怀中抱着一位美无比的贵妇——楚王妃,顾语曦。
其实比起合宗里的同门师姐妹,王二更喜凡间的那些良家妇人,特别是那些朱门大户里深居简出的高傲贵妇。
一是合宗女子的下身大都被得黝黑丑陋,实在让人提不起趣;其二便是王二只有下品灵,就算忍着恶心整和同门师姐们一起修炼,这辈子大概也无望筑基,也就和凡人一般寿元。
所以王二的信条便是及时行乐,平里最喜干的事便是拿大笔银子去向一些贪财的男子购买他们子的贞,然后装成民乞丐入室侮辱那些良家妇人,看着她们在自己的干下拼命挣扎,虽然不情愿,但仍被得忍不住翻白眼绝顶的媚态……
至于那些官宦世家的贵妇,他则对那些权熏心的男人许以高官厚禄,因而得以足自己儿时的梦想——王二小时候在乡下,经常会见到一些出城游玩的贵妇,而他只要稍稍靠近一些,便会被贵族家的随行侍卫拦下,遭到她们厌恶嫌弃的白眼……那时他便立志,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些贵妇哀鸣着在自己身下翻白眼!
至于为什么王二采花要挑些已婚妇人,而不是未出阁的处子呢?对此王二有他自己的一套说法:
黄花处子也就尝个新鲜,未经人事的往往会夹得男儿物生疼。而妇人、特别是生养过的妇人则不同——她们的花径虽不是十分紧致,但相当柔韧有弹,会带给男子一种温暖的包裹。
而且女子怀孕后,她们的身体为了避免分娩时下身被婴儿撑裂,花径中的滑壁上会生出层层圆环状褶,以增强婴儿通过时,花径的伸展。这些褶会在时给男子带来强烈的刺,让一般男子的持续时间大幅缩短。然后他们为了男人的面子,会逐渐减少与子行房的次数,导致那些凡间妇人表面端庄守礼的外貌下,忍耐着长年累月不得发释放的……
而王二异于常人的大物会一层层撑开那些褶,在受着从黄花处子身上得不到的刺的同时,也会给那些妇人带来一种止的快——此界一般男子虽然平均物长度都有十五厘米左右,但却仅有两手指这么,平行房时带给妇人的觉就像是挠够不到处的难耐……这就让她们不仅会在王二的大物下不堪征伐,还有一部分痴于与王二好的滋味儿,自此红杏出墙,主动成为王二的炮友——当然,寻常女子王二是看不上眼的。
此时此刻,当王二见到顾语曦的第一眼,心里便生出了想要占有她的想法……
「这股大得……啧啧,还有这,细得和什么似的,真是个极品啊……」
王二心中暗道,运着功法才勉强让自己的巴不起——虽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仙师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他绷着一张脸,努力装出淡然的神,但奈何酒意未退,步伐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看起来很不稳当。
王二瞟了一眼和姬无厉一起站起身来,恭敬向自己屈膝行礼的顾语曦,不自地咽了口唾沫,煞有介事地抖了下衣摆,缓缓坐到左首的太师椅上。
顾语曦瞥了一眼王二后,心中对仙师的仰慕之情全然破碎——王二那邋遢油腻的衣着,比之乞丐还要不如!而且他身上还散着股若有若无的女子私处特有的腥臊……她下意识蹙了蹙蛾眉,但很快便控制自己情绪,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仙师请用茶……」
她垂着头提起玲珑小巧的茶壶,不去看王二那张眯眯盯着自己的白脸,眼眸紧盯着淡黄的茶水汩汩入瓷杯,在即将溢出杯沿时玉手轻抖,止住了下落的水柱。
顾语曦恭敬地双手捧起瓷杯递向王二,看到他呆愣盯着自己鼓囊襟的模样,心下一阵反胃,想要把滚烫的茶水泼到他那张俊俏白净的脸上!
「仙师……」
「嗯?啊……多谢美人……」
王二听到顾语曦的提醒,这才回过神来,嘿嘿一笑接过茶去,顺手在顾语曦玉手上抹了一把,言语举止间把下头猥琐表现得淋漓尽致。
「夫君你们在此议事,妾身先去偏殿了……」
顾语曦羞恼地转身,再也受不了和王二同处一室的觉,冲着夫君和王二盈盈一拜,然后便款款扭动着肢匆匆走出了殿门。
姬无厉神有些不悦。他当然看到了自己子被占便宜,但他有求于王二,不敢发作,只能隐忍地赔笑。
「内平素不喜与外人接触,若有冒犯仙师之处,还请海涵。」
「哪里哪里,王妃这样的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一时唐突冒犯了美人,是我的不是……」
王二见顾语曦已经不在,也懒得装那副高人模样,毫不掩饰自己刚刚的举动,轻薄地笑道。
姬无厉忍住怒气,沉声低问道:
「不知仙师帮小王登上储君之位,要付出什么代价?」
「哎呀,别说的那么难听……太子他不识抬举,还没登基便整对着我们供奉堂指指点点,甚至还对皇帝老儿上奏,在奏疏上给我们扣上了『秽后』的帽子,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虽然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兄弟便好好在他母亲皇后娘娘身上发了一番,但思来想去,还是让皇帝老儿换个储君比较好……」
王二摸着下巴,见对面的姬无厉什么都不敢多说的畏缩模样,心里便对之后的计划又多了几分把握。
他拍了拍姬无厉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轻快道:
「王爷放轻松,我可没打算让你割……只要你小小地意思意思,明天我就让皇帝老儿立你为储君!你爹什么样你是知道的,对我们传给他的房中术那是暂不绝口……」
姬无厉闻言脸一喜,忙拿起茶壶给王二续上了茶,然后小心问道:
「仙师打算让小王如何意思?银子可好?」
王二听了哈哈一笑,一手拍着桌子,一手摇着手道:
「不不不……不是银子……」
他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一瞬间所受到的滑触,看着姬无厉询问的神,身子前倾,低声笑道:
「我想一次你老婆!」
姬无厉面一沉,放在膝上的手掌攥了攥,上身不自觉地前倾,强笑道:
「仙师此言何意?小王不太明白……」
王二懒得和他掰扯,悠悠说道:
「你爹的那些妃嫔娘娘我哪个没过?估计的次数比你爹都多……而你是他儿子,现在我只想一次你老婆,对你而言那不是小意思?」
姬无厉额角青筋暴起,猛地站起身来,双拳紧握瞪视着王二。
王二敛去了笑意,那双眯眯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像是毒蛇般盯着姬无厉的一举一动。
沉默良久,姬无厉最后受不了王二练气修为的迫,颓然地坐回了太师椅上,双眼紧闭,无力道:
「能不能换个条件,别的都好说……只有曦儿……绝对不行!」
王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低声劝道:
「你不想当太子了?等到你的兄弟姬无用继位,你觉得他会放过你老婆?」
王二顿了下,看着对面如泥塑般沉默的男人,觉得很有希望。抿了口顾语曦亲手沏的茶水,循循善道:
「与其你老婆被别人玩一辈子,不如只让我玩一次……而且等你当上太子将来继位,你兄弟的漂亮老婆,还有七十二院后……能逃得了你的手心?」
姬无厉听了内心有些挣扎,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所以这易你做不做……你不用回答,我数到三,你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王二贴心说道,作为一个经常人女的初生,他很有经验,大致能猜出姬无厉此时的心理活动。
「一……」
姬无厉想到了和子的房花烛夜,她娇羞地将俏脸埋进了枕头里,一双修长的美腿却顺从地对他分开……
「二……」
姬无厉好像回到了女儿出生的那天。他兴奋地从稳婆手里接过自己的女儿,急匆匆走进房中,看到子苍白虚弱的娇颜正冲着自己微笑,脸上的汗水折着银碎般的点点晨光,充了母的光辉……
王二看着男人痛苦挣扎的神情,心下一喜,屏住了呼,大喊道:
「三!」
话音刚落,他便狂笑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轻快地走到姬无厉面前,拍了拍他哆嗦的肩膀,安道:
「放心,我一定让你当上太子……你老婆我一会儿也尽量温柔一点,别担心。」
姬无厉觉大脑一片空白,那些与子的美好回忆突然破碎,只剩下王二那张贪婪的笑脸。
「不……不要!我,我……」
姬无厉痛苦地捂住脑袋,想要反悔,却发现殿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呆呆地抿了口顾语曦给他倒的茶,发现已经有些凉了。
……
正殿后堂被姬无厉当成了和子喝下午茶的小书房。
迈入殿门首先看到的是一张两米多长的屏风,上面绘着池畔幽兰的水墨画。左右是两排紫檀橱窗,摆着各种文玩,橱窗下还留有带拉门的橱柜,不过并没有放东西。
向右转过橱窗,便会看到一个半圆形的红木雕窗。
窗下摆了个小书桌,不过比起书本,顾语曦两腿分开坐在上面的时间明显更多。
桌后是一张双人,但却没有被褥,只有几个枕头。
顾语曦环顾着殿内的布置,边走边看,发现几乎每一处角落都能找到自己与夫君的痕迹,面颊不微微一红,思绪发散,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顾语曦在一次回娘家探亲时,偷偷与自己姐姐起房事。据自己姐姐回答,她大概一月才与姐夫合一次,而且每次结束都会把扣挖出来。
她还记得姐姐当时的表情——嫌恶、恶心和不屑。
「男儿的总是又稀又少,淡白如水,却又散着秽物的浊臭,只有青楼里的下女子才喜那种东西。若不是可以勉强让女子怀孕,我才不让你姐夫进去。」
顾语曦还要问姐姐男女合的事情。但她一提到这个,便看见姐姐脸上竟出了一丝羞意,死活也不跟她说。
到了晚上,她们姐妹睡一张,这才含羞带怯地跟她描述了房事的详情。
「你姐夫的物很大……又硬又烫,进去先有些痛……但等分泌了就会越来越舒服……的,一直在人家小里死命地捣……很快就有种想的觉……然后就丢了……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顾语曦当时很吃惊。她们顾家乃是玉麟王朝有名的书香世家,自己姐姐平里也是温静娴雅,知书达礼,怎会突然说出「小」那种俗的羞人词语……
但她还是接着好奇问道:
「这样就结束了?还有『丢了』是什么意思?」
「哪有~那个死鬼就是个不惜人的牲口,每次房事没有两炷香是绝不会结束……我要丢好几次,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连想小解时都要你姐夫给我把……」(一炷香三十分钟,来源百度百科)
她姐姐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即使屋内一片黑暗,顾语曦也能看见她姐姐脸颊上那抹朝霞似的绯红。而顾语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觉小腹内翻腾着一股火热,把手伸到两腿间,才察觉亵已经有了小小的一块痕。
两姐妹安静了一会儿,接着顾语曦追问道:
「姐姐,你还没给我解释『丢了』是什么意思呢……」
「『丢了』就是……就是……哎呀,那种觉我没法说,你也出嫁了,难道你夫君没让你经历过?」
黑暗中,顾语曦察觉到了姐姐变得有些狐疑的眼神,不想让她质疑自己夫君的能力,忙解释道:
「我经历过……就是没听过那个词……」
可现实便是,自己夫君总是很快就了,连半炷香都差的远……但顾语曦还是觉得与夫君合非常快乐,比起女子里那稍纵即逝的,那种与相之人身体紧密相连的觉更能让她受到幸福。
就这样一边想着,顾语曦踱步到了边的一方小木柜,拉开了屉。看着里面叠放的整整齐齐的高开叉旗袍,脸上红晕更甚。
自己夫君虽然平时处事成稳重,做时间还短,但总喜在第之间玩些花样。
换句话说就是又菜又玩。
「坏家伙……总是这样作人!」顾语曦害羞地想道。
她红微抿,向窗外飞速地瞟了几眼,再三确定无人后,躲至墙角开始起了衣裙。
束的绸带无声地滑落到地,华贵的衣裙随着顾语曦的动作缓缓落,出其中包裹的凝脂般的丰玉体。
顾语曦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旗袍,想起这衣服不仅难穿,还很难。有一次自己虽然换上了旗袍,但这衣服贴身体太紧,竟没法掉亵,自己夫君只能隔着亵一顿蹭,连自己小的没碰到就了。
「为了不影响夫君待会儿的兴致,还是把亵衣束什么的给了吧……」
她娇羞地想到,红着脸下了亵,然后解开了口的束缚,身上只留了一条保暖的金丝肚兜。
顾语曦身上的束带刚一落,被挤囚的美便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她的一双美现在看起来足足有柚子般大小,被自己夫君把玩了十几年依然充弹,傲然立。虽然已经哺育了一个女儿,可头还是少女的粉红,现在突然摆了束带的挤,迅速充血膨,翘立在铜钱大小的晕上,看上去鲜人。
平坦的小腹被丝滑的金丝肚兜所遮掩。她本想把这件贴身衣物也掉,但按照以往的经验,自己夫君掀开旗袍看到肚兜经常会很兴奋,出来的也会多一些……想到这儿,顾语曦便把这件肚兜留了下来。
很快,她穿上了一件淡青旗袍。想到待会儿自己夫君的惊喜表情,嘴角不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王二知到顾语曦的位置,快乐地向着后堂跑去。
……
顾语曦无神地看着头顶悉的横梁,她多希望自己现在醒来,夫君温柔地询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但小腹内的涨与火热的觉却提醒她这就是现实,她被夫君以外的人内了,自己的子明明只应该接受夫君的水……
王二看着瘫软在上的顾语曦,心头涌起一丝动——他们这些留驻各地的外门弟子,最大的任务便是在各处青楼寻找体,而这玄媚体便是最顶级的体,被誉为「合圣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炉鼎……本来以他的资质这辈子基本无望筑基,但只要长老们能看在自己功劳上允许他与顾语曦双修几次……
片刻后,正一脸苦涩坐在正厅陪女儿玩的姬无厉,忽然看到自己子被王二拉着向着府门走去,心下一沉,忙起身追了上去。
「仙师,你这是……」
姬无厉嘴上说着,眼神却痛苦地打量着正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顾语曦。
她穿着一身被汗水打的青旗袍,娇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一些好后的意。高开叉的丝绸下摆粘上了些许晶莹的,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让人不由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王二没有理他,只是不耐烦地催促着让他闪开,好像姬无厉才是个外人,全没有先前的好言好语。
「夫君……仙师说我的体质适合修仙,要带我回宗门看看……」
顾语曦强笑一声,柔声开解道。但还不待她与姬无厉告别,便被王二拉扯着走开。
「娘亲,娘亲你要去哪里……」
顾语曦正踉踉跄跄地被王二拉走,却看到自己女儿跑来拽住了自己的旗袍下摆,心下一阵酸楚。
「走啊……」
王二急着回去领功,见顾语曦再次停了下来,心下一恼,眼角瞥见了小女孩,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却在半空中被顾语曦截住了。
「你敢!」
他看着顾语曦突然变得冰冷刺骨的眼神,心下顿时一怂,想到她以后可能达到的修为,悻悻地退了几步。
顾语曦缓缓蹲下身,温柔地捧着自己女儿的小脸,怜道:
「娘亲要去修仙啦……这样清儿长大后就不用被修仙者欺负了……清儿等着娘亲哦,娘亲晚上就回来。」
说完,她留恋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起身隔着阆苑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姬无厉,心头再次涌上一股歉意。
顾语曦看着王二再次伸来的手,退后一步躲掉,冷冷道:
「我自己会走!」
说完她便主动走在了王二身前,再也不忍回头看一眼。
……
姬无厉走进了正殿后堂,看着地上随处可见的大滩积水,脸一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子的幽香。
他走到窗前,拉开已经透的椅子瘫坐在上面,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子的幽香,悔恨地闭上了双眼。
太逐渐西斜,然后落下。正殿后堂内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姬无厉却仍然纹丝不动地坐着,像是石化了一般。
等到月至中天的时候,顾语曦终于回来了。
姬无厉觉到子跨坐到了自己腿上,摸索着掏出了他软绵的茎,轻轻套起来。
他不想睁开眼,因为他闻到了顾语曦身上那股将她自身体香都给遮掩的、浓郁的石楠花香。
姬无厉的茎被他子抚了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抬起了头,然后被温柔地导入了一处热滑腻的腔里。
他听到了顾语曦的啜泣声,茎也受不到平的舒,只觉着落处甚是松垮空,比她刚生产完的花径还要不如。
姬无厉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到了子如怀胎四五月般的小腹,被干涸的黏在一起的青丝,以及她身上是黄浊斑的旗袍。
他了,得那么快,那么无力。而顾语曦却仍然上下起伏着,直到他皱巴巴软掉的茎滑出体外、才察觉自己夫君已经出了。
她擦净了眼泪,跪倒在姬无厉身前,仔细清理起夫君茎上的残——明明之前从没有做过,此时却很是练。
顾语曦下身两片红肿的、被各种远超她下身纳尺寸的大了一天后,再也无法像平一般紧紧闭拢,张开一个随着她呼微微收缩的猩红,缓缓向外倾吐着白浊脏臭的——但不是姬无厉的,姬无厉出的只是一滩类似女子的透明水。
夜已经深了,楚王府内一片寂静。
唯有正殿后堂中的舌尖挤茎的津声分外清晰。
*********
莘神使回忆:
今乾元大典上有件趣事。
合宗代表是名端庄娴雅的美妇,与她身后的合妖女显得格格不入,没有半分合圣女的样子,倒像是个凡间女子。
她全程都很是拘谨,天剑宗曹长老那个胚一直在盯着那美妇瞧,想来是看上了。
我据他们宗门上的灵石给他们划分领地和进入秘境的人次,那美妇一直默默听着,没什么反应,看起来不怎么关心合宗。
然后按照程给他们介绍山河镜,告诫他们修仙者如果伤害凡人会有怎样的后果。(山河镜,仙器,监察一域的修仙者。)
看得出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过很多遍了,他们心里想必很是不耐烦。我也是如此——能来参加乾元大典的都是宗门高层,寿元都是以百年计,有必要十年重复一次吗?
不过那美妇倒是听得很入神。等大典结束,她跟合宗的长老说了些什么,便独自留下来等各宗人散尽,神有些不自然地问我山河镜有没有可能出错。
我闻言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仍面平淡地告诉她不可能,并询问她为何有此疑问。
然后她低着头吐吐地向我讲述了原因,并红着眼问我当初侵犯她的合宗弟子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
虽然我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领着她来到了山河镜前询问器灵。
美妇得到了答案:女子在凡间嫁人后便为丈夫的所有物,而她丈夫拿她的身子和合宗弟子做了个易,所以那合宗弟子不算伤害凡人。
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眸,心下暗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我见多了。
真是个可怜的凡人女子。
PS:(山河镜,仙器,监察一域的修仙者。筑基及以下修仙者伤害凡人,会通知其宗门废掉修为贬为奴隶,散修及金丹以上修士会被山河镜降下的持有者投影击杀。)
第三章:殿下
天玄大陆玉麟王朝
月出东方。
宣武城古朴巍然的石墙内灯火通明,在城外可以瞧见墙头上晕开的丝丝朱红光彩,衬得西边山头上残留的晚霞越发昏暗。
城外山间的小道上已然落了层三寸厚的枯叶,踩上去应会发出干脆利的声响。但山林间却寂然无声,盈了晚秋的寥落。
忽然,一只栖落在白桦树上的黑鸦被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女子娇啼惊起,「扑棱棱」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看了眼远方漆黑一片的原野后,「嘎嘎」发出两声嘶哑的鸦鸣,碧油油的眼珠循着依稀的闹市喧嚣声转向了宣武城,随后便振翅向城内飞去。
当我在隐于山间的窟内给洛轻舞破处时,城内一处小巷里,一个身着布麻衫的汉子哼着坊间传的小调儿,正推着一辆铁皮小车在仄的巷子里穿行。
这人名为牛志,住在下街市坊里,在城外有两亩薄地。(背景角)
牛志一家是他祖爷爷那辈儿从中州迁来的。老爷子情向来谨慎,活了大半辈子,没犯过什么大错,以半截入土的年纪经历了长途迁徙后,只想安安稳稳地死在自家上。
在和同批迁来的人一起去城府衙门领安置款的路上,老爷子向那跨域商队打听到,南域不比中州,山野之间匪横行,想过安稳子,需得在那城邦内落户。
于是他便不顾儿子的反对,咬牙搭上包括安置款在内的所有积蓄,几经还价才勉强在宣武城下街靠近城墙的位置盘下一座破落小院——只了首付,他儿子,也就是牛志的爷爷还得向城府衙门还40年贷款。
牛志的爷爷那是出离的愤怒,几个月没和老爷子搭腔。因为同批的其他人大都拿安置款在划好的村子里盖上了漂亮暖和的石屋,个别子则去归属合宗的教坊司买回了妩媚动人的姬妾……而他们一家则挤在这暗窄小的城墙脚下,自己还要背上他儿子(牛志的父亲,当时二十多岁)到死都不一定还清的房贷!两相对比,这让他如何不气?
不过没几个月牛志的爷爷便消停了——划好的安置村没撑到年底便遭到了匪洗劫,男的一个没活,女的则辱完后当作货物卖掉。
老爷子那之后算是扬眉吐气了两天儿,时不时便要对已经快五十的儿子提一嘴「牛崽子还是太年轻」……然后在年前最冷的那个月份如愿死在了自家上——溜进家里偷食物的乞丐发现了他,怕他嚷嚷引来捕快,拿石头将他砸死在了上。
就在去年,牛志终于还清了祖传的房贷,觉得这子越过越有奔头了。
几年前他娶了坊里一个老教书匠家的女儿,大他两岁,虽然是个哑巴,但平里知书达礼,孝顺公婆,家中大小的里外杂活儿都由她一手持,进门儿第一年便给他生了个女儿。
这两年牛志心思活络了些,没死心眼儿接着干祖上传下来的烧炭卖炭的买卖,而是有模有样的学着坊里其他商贩在夜市上摆摊儿卖起了小食。
不得不说,宣武城作为南域最为繁华的几座大城邦之一,有钱人就是多。
先不说那些万贯的跨域商人,单是那些住在上街的公子小姐,买那些十几文钱一斤的芝麻球、芙蕖糕一类的甜点,还有那三十文钱一条的碳烤白鱼,竟然都不还价!
眼看着今年快到年底了,他打算去裁店扯两匹丝绸,给媳妇女儿做两套厚实点儿的新衣,然后明年再攒点儿钱,把家里休整休整……
牛志推着小车走出了巷口,一边喜滋滋地盘算着未来的打算,一边朝着自己租下的摊位走去,不时回头看看自己媳妇和女儿有没有跟丢,就这样逐渐来到了人稀少的下街尽头。
还不待他把车子放定,隔壁摊儿一个卖糍粑的胡姓老头便凑了上来,嘴里叼着杆旱烟眯眼笑道:
「牛家后生,今个儿怎生来这么晚?」
胡老头话音刚落,牛志的女儿便抢答道:
「我知道!因为爹下午一直在欺负娘,把我从屋里赶出来就开始『啪啪』地打我娘股!」
牛志闻言微微一愣,耳一红便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而他媳妇则蹲下身去,轻轻捂住了女儿童言无忌的小嘴,不光面颊,就连脖颈都羞得通红。
小女孩不解自己娘亲现在的窘况,一把将她娘亲的手拨开,跑到一边天真地大声道:
「娘,你别怕!今天我就让胡爷爷给你主持公道,我爹就是欺负你不会说话!他这几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都打你股打到半夜,我听得可清楚哩……」
但她话没说完,便被自己娘亲抄起来狠狠打起了股,打得她吱哇叫。
小女孩在半空中奋力挣扎着,见胡老头在一边看得咧着嘴笑,心下大恼,于是便抛下了先前的乖巧模样,张牙舞爪地呲着牙大喊:
「好你个糟老头子,不光见死不救,还要看本姑娘笑话,我咬死你!」
这清脆稚的童音听得牛志和胡老头大笑不已。
小女孩听闻笑声小脸顿时一皱,她受着股上不断传来的痛,一股莫名的屈辱委屈涌上心间,下一秒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这家没法……没法儿待了!这子没法儿过啦……你们……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小女孩哭得是那么认真,那么伤心,搞得她娘亲落掌时都略微犹豫了一下,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个恶人,下手也下意识轻了不少。
一边的牛志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拾掇起他的摊子。胡老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猥琐地低声道:
「年轻人,要节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以为你身板很硬吗?老夫我……」
再提一下牛志这摊子的位置。
牛志的摊位在下街与上街的界处,在一般人看来这位置算是极差的,因为它设在夜市最边缘,但其中大有说处。
这所谓上下两街其实是一条街,名为承恩街,从城门直通皇正门,与昭德道相,形成一个十字路口——牛志的摊子便设在十字路口下街这一侧,斜对角便是设在上街的城府衙门。
昭德道没什么好讲的,全是王公贵胄的宅邸。但牛志赚的可不是这些贵族老爷的钱,他卖的是烤薯,突出一个便宜管,因此很受贵族府上的仆役和城府衙门捕快的。
而那些捕快的顶头上司姓顾,全名叫顾长清。
……
城府衙门正堂内的案桌前,一名女子伏在案上,一双水眸出神地盯着眼前明灭不定的烛光。
她身上穿着黑封边的大红捕头服,扎着高马尾,看起来英气人。但她鬓间垂下的两绺青丝、衬着眼角难掩的一抹倦意,却又平白为她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之意。
顾长清每晚目送衙门的捕快下值后,都会像现在这样怔怔地看着案上的红烛,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然更不会知晓,唯有在此时,她脸上冰冷的线条才会如冬雪消融般化为一汪水,边漾出好看的柔和曲线,带着些许天真神。
烛火在穿堂寒风中摇摆,淡粉的烛泪越积越厚,时间在无声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吱呀呀」的刺耳摩擦声,城府衙门的大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道隙,刚好可容一人通过。
顾长清面骤然冷了下来,然后突然起身,扬起一阵冷风,吹熄了案上的红烛。
她就这样站在昏暗的正堂里,冷眼看着从门中挤进来的人影,一言不语。
那人影是名公公,穿着身金丝缕边的锦衣,踩了双方头黑布鞋,抱着柄拂尘,头戴文官礼帽,胖乎乎的脸在门口淡黄灯笼的照耀下泛着惨白的光泽,看上去有些渗人。
他就那样靠着大门站定,有些畏缩地探头朝正堂看了一眼,然后立马低下头去,用他尖细的嗓音恭敬道:
「殿下,陛下有事请您……」
但他话没说完便被顾长清透着寒意的声音打断了。
「黄锦,你现在滚,我不打你。」
黄公公闻言不自地打了个哆嗦,但他想到里现在的情形,还是咬牙继续道:
「公主殿下,事关仙家!」
他说完后便低下了头看起了脚下的青砖,过了良久才听得顾长清在他身边说道:
「抬头。我且问你,仙家是哪家?合宗?」
黄公公听话地抬起了头,乍一看到顾长清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有些结巴地回忆道:
「合宗的供奉都死了……有……有天剑宗、万灵门的人,还有沉锋谷也来人了……对了,有个被称为神使的女子……」
黄公公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顾长清的脸。只见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诧异,之后便随着他的话语越发冰冷。
「要我进做什么?」
「诸位仙家想给殿下您比武招亲,陛下不许,神使说要看殿下您的意见……」
顾长清听后良久没有言语,只是扬首看向了深青的夜空,眼中闪着晦涩难明的光泽。
之后她抬手握住了大门上的铜环,用力拉开大门,抬步走了出去。
顾长清站在了城府衙门台阶上,默默打量着这悉的街道。她没有去看右手边远处的皇城,而是将眸光投向了左手边繁华的夜市。
她注意到街对角有一家三口在摆摊,看一边搁置的牌子应是卖烤薯的,大概便是平闲暇时听捕快们所说的那家。
那一家三口虽然都穿着破旧单薄的衣衫,但脸上却都闪着幸福的光芒。女孩「咯咯」笑着跑跳玩耍,妇人无奈地笑着追逐女儿,男的在一边烧着炉子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女。
顾长清驻足呆望着那一家人,心里只觉尽是酸楚与难过。
她不由自主地抬步向那摊子走了过去,像只追寻火光的蛾子,但不是为了追求光明,而是想暖和暖和她发冷的身子。
一边的黄公公不敢出声,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那汉子见顾长清来到了他的摊前站定,立时便站了起来,紧张地着手赔笑道:
「大人,可要尝尝咱家的烤薯?」
顾长清没有言语,轻轻颔首后便把目光投向了一边温馨相处的母女俩,她那张绝美的脸容上闪过一瞬恍惚之,不知何时又挂上了在衙门里对着案上烛光出神时的笑容。
黄公公见顾长清要买这街边摊食,刚要出言提醒不安全,但想到可能会遭顾长清冷眼,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恶狠狠地瞪着火炉旁的汉子。
可惜那汉子正面痴相地看着顾长清如冰河乍破般显的笑颜,丝毫没有注意到黄公公对他的敌视。
就在这时,那小女孩突然跑到了顾长清身边,扯了扯她捕头服的下摆,笑嘻嘻地说道:
「神仙姐姐,你还没给钱呐,可不能吃白食!」
顾长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便用手撑着膝盖俯下身来,眼眸含笑地看着面前一脸天真神的小女孩,柔声问道:
「那你家这烤薯怎么卖?」
「五文钱一块!神仙姐姐你要不要多买点儿?」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脆声应答道。
「倒是不贵。」顾长清听完后轻笑道,然后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将间悬着的锦囊解了下来,放在手心掂了掂。
黄公公在一旁看着,低声叹了口气,忍不住提醒道:
「殿下,时候不早了……」
顾长清没有理会黄公公的话语,自顾自地蹲下身子,看着小女孩那双水灵的眼睛,径直将那锦囊进了她的夹袄里。
「剩下的就当给你提前开的岁钱……」
她说完后伸手捏了一把小女孩有些慌的小脸,然后便起身看向了远处灯火辉煌的皇城。
顾长清上一次和仙家扯上关系是在十年前,那一次她的娘亲进了合宗,并在她十六岁那年被修仙者杀了。
「老板,记得给我留一个。」
她恢复了平冰冷的语气,回首冲着汉子言道。
顾长清抬步离开,从黄公公身边走过时用近似梦呓般的声音低笑道:
「走吧……去拜仙家!」
……
牛志还没恍过神来,呆呆地目送那道清贵的背影逐渐远去。
她远远地走在那锦衣公公身前,形单影只。在上街青灯干冷的昏光下,她的身影看起来多了几分寂寥之意,但却透着股一往无前的决然。
牛志想要冲她说些什么,却觉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憋了半天,涨红了脸,终于挥手大声呼喊道:
「姑娘!保重!」
「我给你留个大的!」
……
一个时辰前
皇城内的沐恩殿内,玉麟王朝当今皇帝姬无厉端坐在龙椅上。
在他的右手边下方,合宗驻京供奉堂十六名供奉正糟糟地站着,大都着膛脚踝,披头散发,看他们沉的脸,显然是在与女子好时被喊了过来。
供奉堂堂主王二不地抬头看向了龙椅,质问道:
「姬无厉!你有什么劳什子事要把我们都叫来?而且连把椅子都没有……这就是你对仙师的态度?」
其他供奉纷纷应和,有人转了转眼珠,大声道:
「莫不是陛下想向我等请教房中秘术?我可是听说陛下前几刚封了名贵妃……嘿嘿……」
此语一出,人群中当即响起了一阵笑。
站在龙椅下的黄公公皱着眉看了合宗人一眼,然后抬头看了看姬无厉的脸,发现他脸上不仅没有浮现怒,反而挂着兴奋的红,嘴角也一直带着莫名的笑容。
王二也注意到了姬无厉的反常,心下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眉头紧锁刚要说什么,殿外便传来一阵朗的笑声。
「我说怎么老远便闻到一股味儿,原来是有群合宗的狗在这儿!」
王二的脸上立时挂上了一层寒霜,但他转头朝殿门外望去后,却没有出声。
因为来人有三。分别是天剑宗的长老,沉锋谷的长老和万灵门的门主。他们三人中修为最低的也是元婴巅峰,而王二作为此间合宗修为最高之人只是个小小的筑基七层。
姬无厉看了眼座下登时安静下来的合宗众人,然后便动地站起身来,朝那三人恭敬一拜,颤声道:
「小子姬无厉恭诸位仙师驾临!」
先前出言讥讽合宗的天剑宗长老闻声看了姬无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光彩,但和其余二人一样没有出声应答,只是默默在龙椅左首站定,像是在等什么人。
但就在此时,合宗众人里有个练气期的青年憋不下这口气,壮着胆子反驳道:
「我合宗再怎么样,也比你天剑宗一群只知道修剑的剑冢要强许多!」
一旁的沉锋谷长老和万灵门门主饶有兴味地看起了热闹,而姬无厉见无人理会自己,只好尴尬地坐下。
天剑宗长老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捋了捋他寸长的灰胡须,抬头看了眼姬无厉,然后笑眯眯地从容道:
「别的我不清楚,但你们合宗上代圣女可是条母狗……被我废去修为后在我门下当了两个月公用炉鼎,啧啧,那滋味儿……」
此言一出,姬无厉顿时脸一白,像条被走脊梁的狗一般瘫在了龙椅上。
而合宗众人也好似被戳到了痛处,使出各种污言秽语朝着天剑宗长老骂去,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天剑宗长老脸上。
王二看着对面天剑宗长老悠然的神情,「桀桀」冷笑两声,然后掷出了一枚翠绿的玉球。
那玉球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便停在了半空,闪了几下彩的光芒便开始投放一段高清录像。
一时间,殿中众人不再出声,目光都被半空中的彩画面所引。
天剑宗长老虽然心下隐约有些不安,但还是决定沉住气看下去。
只见一开始画面摇摇晃晃,一片漆黑,录像者似乎是在晚上走一段山路,周围不时可以看见几方墓碑,可以清晰地听到凌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画面突然稳定了下来,录像者似乎停在了一块墓碑前,画面中也开始传出挖土的声音。
「王师兄,我们可别挖错了,这种事儿损德!」
录像者紧张的声音立时便引来了一阵嘲笑,画面里传出了王二的声音:
「你过来,把这碑瞧仔细了!我们修仙之人,不论那些凡间的说法。」
然后画面随着脚步声再次一阵抖动,过了几秒,等画面稳定下来后,上面便可以清晰地看见墓碑上的文字:
天剑宗曹长老之母徐氏
大殿内,众人一片哑然。曹长老看到这里气得胡须发抖,红着眼向王二喝问道:
「畜生!你们对我娘的墓做了什么?!」
「桀桀桀……本来我们只想把你妈的尸体刨出来扔到野外,不过嘛……」
只见画面突然加速,等恢复正常时,几个人已经把埋在地下的棺椁给抬了出来。
「准备开棺了!小师弟,你到跟前来录着点儿!」
录像者闻言颠颠儿的跑上前去,把镜头正对着棺材。
准备开棺的几人显然没打算用什么花里胡哨的仙法,而是掏出了朴实无华的撬。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木板摩擦声,曹长老他妈的棺材板被掀开了。
录像者倒退了几步躲开开棺时呛人的烟尘,然后等烟雾散去后,他再次向前,将镜头对准了棺材内躺着的尸体。
那是名美妇人的尸体,但却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穿着一身宽松的深红夔纹寿衣,双臂叠置于小腹上。乌黑的鬓发上着金花步摇,嘴光润血红,雪白的面颊上扑了一层薄粉,让她更添几分生气,看上去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啧啧,这曹长老还真是孝顺,这是没少给他娘吃驻颜丹啊……如我所料不差,她口中定然还含了一枚定颜珠!」
画面中传来一人的分析声,而录像者接着傻呵呵地问道:
「那师兄,我们还要把她扔去喂狼吗?」
「你傻啊,这么漂亮标致的美人,当然要好好疼才是……你还是不是我合宗人?」
录像者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用颤抖的声音道:
「可……可她是一具尸体啊……」
「哎呀,别管这么多了。王师兄,我来把她衣服扒了,一会儿您先尝鲜……」
画面里,一双大手突然摸上了那女尸的寿衣,然后顺着领缓缓褪下……
正当众人看得入神时,曹长老气得铁青着脸,哆嗦着拔出了剑,朝那玉球斩出了一道歪歪斜斜的剑光。
但万灵门门主却抬手施了个血盾将那剑光挡住,惹得曹长老猛地转身向他瞪去。
「鬼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称作鬼门主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血长袍,背着手,面白净,挂着和煦的笑容,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此时听到曹长老的喝问,微微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然后悠悠道:
「大伙儿等神使等的正好有些无趣,合宗的小兄弟好心给大伙儿放段片解解闷儿,曹长老你怎能如此自私,平白无故扫人雅兴?」
「他妈的,那是片的女主角不是你娘!」曹长老暗骂道,目光投向了沉锋谷长老,期望他能看在同为正道的份儿帮自己一把——鬼门主是分神期修士,他自己打不过。
但那老头子却只是眯着眼,靠着他的宝贝葫芦,嘴角微扬,装得一副与他无干的神。
曹长老见状只好冷哼一声,朝那鬼门主讥道:
「你万灵门和合宗也算一丘之貉,迟早要步合宗的后尘!」
说完曹长老便闭目不去看那投影,但可惜还能听到声音。
鬼门主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继续与曹长老辩驳,专心看起了半空中的投影。
画面中,那美妇人的寿衣已被褪下,出了里面月白的内衬,下身也只剩下了金丝绣边的三角形亵和脚上穿的长袜。
她没有穿抹,内衬被她的撑得高高隆起,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隔着衣料隐约窥见一抹嫣红。而那亵为了追求华贵与美观仅织了一层丝料,不仅有数乌黑曲长的向外探出,还能清晰地看清她那引人遐思的户轮廓。
这亵像是一层轻纱,为它包裹的女子器增添了几分神秘,但不仅起不到遮掩保护女子私处的作用,反而更容易勾起男子想要将其扒下来探索的望。
事实也是如此,录像者的师兄没有循规蹈矩地先她的内衬,而是直接伸手托住了她丰腴的,伸出手指勾住了亵边的丝带,缓缓将其褪至了膝弯。
录像者将镜头拉近,对准了这女尸的下身。
映入眼帘的是两片肥厚适中的淡褐,因为她的大腿被分开的原因,两片也被腿间肌稍稍拉开了少许,出了夹在其间的两片较小的深红、以及幽深道上的娇芽。
这女尸虽已死去不知多少年月,但她半张的道口周围的却还是血红,就是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有半分意。
她下身的很浓密,在阜上离肚脐不远的位置、乌央央生了一片黝黑的倒三角形森林,但摸上去很是顺滑,全不似男子的那般糙扎手。
就在殿中众人仔细观摩曹长老母亲下身的美景时,半空中的投影突然传来一声惊「咦」声。
录像者忙问道:
「师兄,怎么了,可是尸变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画面中的男子眯起了眼,似是发现了什么。他向着录像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而录像者也很识趣地来到了他身旁。
「你且仔细瞧瞧,这衣物下是不是画了什么东西?」
张师兄指了指这女尸平坦的小腹,隔着内衬可以依稀见到一些零碎的笔画,像是有人在她小腹上写了什么。
「师……师兄,我听说人间会在已经尸变的尸体上画上……哎呦……王师兄你为什么打我!」
正蹲在棺材里的张师兄没好气地白了录像者一眼,然后一枚枚解下了女尸上身内衬的盘扣。先是弹出了一双硕大的美,然后便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以及肚脐下那油墨涂画的图案:
母狗
儿子专用
❤
一时间,大殿内和半空的投影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合宗众人便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怪不得曹长老您句句离不开和狗,自己从那母狗里生出来的,可不得成天惦记着吗,要不就说曹长老是个孝子呢!」
「我承认我们合宗不如天剑宗,我们虽然玩女人,但还没那么混账对自己亲娘下手……啊呸,下……」
还有人当场讲起了笑话:
「有一啊这曹长老和同门师兄弟一起去逛青楼,那青楼里的女子跳了段舞,把儿一掰,抛了个媚眼说:『请死母狗吧~』旁人听了都兴致发,只有曹长老眼泪汪汪,同门师兄弟一问,他才泪道:『我想娘了!』」
曹长老此刻羞愤死,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憋得紫红,他知道今过后自己在修仙界的名声算是臭了。
投影上的师兄弟几人此刻也是笑得乐不可支,纷纷揣测起曹长老与他母亲的闺秘事。描述之下,用词之污秽,让殿内的曹长老怒目圆睁,再次斩出一道剑光,不过依旧被鬼门主挡住了。
半晌,画面中的王二翻身进了棺材,「窸窸窣窣」解开带后便伸手穿过了女尸的膝弯,扶住了她光洁的肩膀将其抱了起来,下身小儿手臂般大的物顶在了曹长老母亲的上,磨蹭着就要进入。
「王师兄,女尸不会分泌,你这样她巴不会磨得疼吗?」
王二听到录像者担心的声音,哈哈一笑,朗道:
「没事儿,一会个几注进去就好了。我跟你讲,像这种保养得极好的女尸,那儿起来可不是咱宗门里那些松松垮垮的女修能比的……你也别闲着,不是没过女子后庭吗?过来试试,咱俩一起开发开发曹长老的老娘……」
之后画面一阵抖动,殿中不断旋转的玉球停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影片没有录完,但所有人都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合宗人都到酣畅淋漓,其他人则在心底暗骂畜生。
黄公公震惊得不能自已:这就是仙门之间的博弈吗?好大的格局!你抓我家圣女,我你的妈?而且仙家都玩得这么大吗!
曹长老眼球上遍布血丝,面容狰狞可怖,他右手扶在剑柄上,咬牙道:
「畜生!崽种!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然后把你们的巴一个个割下来、到你们的眼子里!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然而就在他要拔剑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龙雀尖厉的啼叫,他脸立时一变——自己刚刚凝聚的灵气被那声音一,竟直接无声无息地散去了!
沉锋谷的老头儿忙低声提醒道:
「稍安勿躁……神使来了!」
……
玉麟王朝皇城
一只体型庞大的赤红龙雀围着沐恩殿上空盘旋。
龙雀的眼睛是和墙上琉璃瓦一般的深绿,喙齿是沐恩殿上的顶瓦一般的橘黄,头上有三逐渐增长的彩翎羽,尾羽颜和翎羽相似,只不过看上去更加深沉,有它展翅一般长,看上去浑然不似凡间的生灵,美丽而又威仪。
一名身着七彩羽衣的女子站在它的头上,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翎羽,低声向它说了什么,然后空间一阵扭曲,下一秒这女子便消失了。
而龙雀在这女子走后便一直在半空盘旋等待。
沐恩殿内,众人一脸愕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殿中央的女子。鬼门主反应最快,俯身弯作了个揖,高声道:
「我等在此恭神女!」
那女子眼眸低垂,轻声道:
「不敢妄称神女之名。」
说完,她抬眼扫视了殿内众人,然后意地微微颔首,一句话也懒得多说,直接正道:
「我为鸑鷟神女神使莘妘,在此代神女令天剑宗、沉锋谷、万灵门,共诛合宗!」
曹长老、鬼门主和那沉锋谷的老头儿此刻倒是很默契,闻言皆是一齐单膝跪地,垂首沉声道:
「谨遵神女号令!」
合宗这边,王二自那女子出现后牙关便止不住地上下打颤。他看着自己不住哆嗦的双手,心里很是困惑——自己这是怎么了,那女子虽然很是漂亮,但身上传来的迫却还不如对面三位高境界修士要强……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转头看向了身边同门,发现练气期的都没什么事,只有三个和他一样的筑基期修士也出现了这种情况,甚至有个筑基一层的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不受控制地失了一地……
再然后,当王二见到万灵门门主对那女子做出如此恭敬的姿态后,心里像是有团影在不断扩大……神女?那是什么?为什么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王二的脑袋里一片混,但接下来,当他与那女子扫向自己的目光短暂地四目相接后,他便突然明白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因何而起——那是因为他的身体在恐惧,身体求生的本能想用这些异常来告诉他赶紧逃!那些练气期修士是因为知不够锐……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心里那团不断滋生的影化为了一双眼睛——是那女子的眼睛,眸光无比的冷漠……本不是看人的眼神!
而后那所谓的号令也很是随意,连个理由都懒得编,像是孩童突然决定要抬脚碾死地上的蚂蚁一样果决、不讲道理。
虽然王二已有些绝望,但强烈的求生还是促使他痛哭涕地哀求道:
「神使大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我合宗向来行事端正,除了生活作风有些问题外,没犯过什么大错,定有小人污蔑呀大人!」
声音如泣如诉,真诚人,发自肺腑,像是王二之前侮辱过的良家少妇求他放过自己时发出的呦呦鹿鸣。听得大殿另一边刚刚站起身的三人哑然失笑,抬头看向了依然站在原地的莘神使。
莘神使见状嗤笑一声,冷声道:
「都看我做什么?上届乾元大典它合宗缴纳的灵石远低于你们三宗,导致南域在四域中垫底,惹得鸑鷟神女被其他三位神女嘲笑……它自己作的,谁也救不了它!」
王二闻言一呆,苍白的嘴嗫嚅着还想说什么,便听曹长老用隐含怒气的声音向那莘神使请示道:
「小人想先杀了殿里的这些合宗败类!还请神使大人准许!」
莘神使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抬首看向了龙椅上的姬无厉。她那如寒芒刺骨的眼神看得姬无厉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但没多久便又垂下了头,不知想了些什么。
王二此时已被吓破了胆,看着一脸狞笑提剑朝着合宗众人走来的曹长老,他双腿一软,上身后倾坐到了地上,然后用手撑着地面边向后面爬行边对曹长老哽咽道:
「曹……曹长老,做人留一线,后好相见!我代表合宗向你母亲道歉……要是你能放过我们,一会儿我可以带你去合宗的勾栏里领你母亲的尸首……我知道曹长老是个孝子,你也不想自己的母亲无法入土为安吧……」
曹长老闻言步伐顿时加快了些,吓得王二口不择言地呜咽道:
「不要……别……别杀我……我可以把眼子给你……呜呜……我巴大,会把我的眼子撑裂的……」
一旁的合宗人听不下去了,劝道:
「王师兄,不过就是一死……莫要失了我合宗的气节!」
王二听了后,转头看向了刚才出声的师弟,然后厉声呵斥道:
「你懂什么!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小香批我没过,风月图上的十大名器也一个没见识过……我的那些炮友,我死了她们该如何是好?她们的丈夫都是些短小无力的痿男……一想到她们水润的小要沦落到用角先生来抚,我就觉得心痛!」
这一番话说完,他像是突然有了股坚定的信念做支撑,抬头瞪视着曹长老发狠道:
「姓曹的你不要得意,宗门有我们的魂灯……我们死后留下的残魂会将此刻场景传给宗门……想灭我们合宗?想都别想!」
莘神使闻言眉头微蹙,见曹长老停下身来向自己递来问询的眼光,有些嫌麻烦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解下了手腕上的黑紫手链,幽幽道:
「那就不好了……一窝虫子要是受了惊,天下窜可就不好收拾了……」
言罢,她便将那手链冲着合宗众人一甩,然后便见那手链顿时消失了十六颗珠子,正好对应在场的合宗人数。
只见十六位合宗人立刻各被一枚淡紫的球形虚影所困。王二和其他合宗人惊恐地知到自身寿元像是开闸放水一般极速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打破虚影,但皆都无济于事……不多时,已有两名练气期的合宗人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便凭空化为了乌有。
王二在那虚影里拼命挣扎,但猛然间,他抬首看见了姬无厉。
只见姬无厉双手撑着龙椅扶手,上身前倾,眼珠死死地盯着王二垂死挣扎的姿态,嘴角咧着大仇得报的畅快笑容。
王二突然认命般停止了挣扎,闭上眼想了想,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嘶哑,如同穷途末路的困兽。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面容扭曲地对姬无厉说道:
「姬无厉,你觉得你赢了?没有你老婆撅着腚被我,你以为你能坐在那张椅子上?」
「你就是个卖求荣的废物!」
最后,王二看着姬无厉面如死灰的脸,干笑了两声,然后抑扬顿挫道:
「你老婆真润!」
然后他转头看向了曹长老,补充道:
「你妈也是。」
话音刚落,王二便和其他合宗人一起化为了虚无,什么也没留下。
曹长老急促地呼着,「啪」地一声手中长剑掉到了地上,然后「哇」地一口向半空出了几米高的黑血,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不少,原先灰白的头发也变成了七十老翁一样的雪白。
一旁的沉锋谷老头儿叹声道:
「曹长老此次怕是种下了心魔,此生怕是无望分神……哎,可惜我正道将来少了一位大能!」
而鬼门主见此却含笑不语,他见莘神使将恢复的手链重新戴好,正转身离开,忙恭声问道:
「敢问神使,灭掉合宗后该如何划分领地?」
莘神使淡然道:
「自是重新召开乾元大典……不过你们三宗若是愿意,可打个擂赛确定排次,到时候也省我们的事。」
沉锋谷的老头儿想了想皱眉道:
「那样会不会把瓜分合宗做得太过张扬……毕竟我们打着的旗号是替天行道,一举一动都要估计神女大人的面子……」
鬼门主抬头看了眼龙椅上的姬无厉,笑道:
「听闻陛下有位公主,今已年芳二十,还未嫁人,不若这擂赛,便借为公主殿下招亲的名义举办?名头说出去好听,还能为公主殿下挑一位仙门的如意郎君,可称得是上一箭双雕!」
谁知一直安静坐着的姬无厉一听此言,立马站了起来,扶着龙椅道:
「不可!清儿现在管着城府衙门,不能当作寻常女子任由你们处置!」
说完,他有些得意地看向了莘神使。
莘神使微微点头,轻声道:
「既是如此,那她也算得上是我凌霄阁人,此事需得问过她本人的意见。」
然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黄公公。黄公公立刻会意,没敢去看姬无厉的脸便小跑着出去了城府衙门。
沉锋谷的老头儿见此不解道:
「神使为何不让我等前去?让这凡人去寻,不得多耽搁许多时间?」
但莘神使却没有回答他。只见她眸光闪烁,面回忆之,片刻后像是自言自语道:
「给她一些时间考虑……别像她娘亲一样犯傻。」
……
进了皇城后,黄公公快步赶上了顾长清,在前边为她引路。
进入城门后便是一片偌大的空旷广场,很安静,顾长清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和黄公公的脚步声。
道路两边是一个个雕凿美的石灯,散着温暖的光晕,衬得远处可以依稀瞥见的殿宇越发瑰丽通明。
不时会有一队人面走来,手里都提着绛纱灯。她们见到黄公公后皆会停下来屈膝见礼,然后才垂首继续踏着碎花小步从顾长清身边走过。
不过这些顾长清都无暇注意,从进城门起她便一直盯着那只在皇城上空盘旋的庞大生灵。
那是凡间画册中所描绘的祥瑞仙兽,不曾想这世间竟真的存在!
但似乎凡人看不到它……
不多时,黄公公引着她来到了一处红木雕廊的殿,然后站在门口躬身道:
「殿下,请入内更衣。」
顾长清微微点头,拾步走上石阶,刚一抬腿迈过门槛,便被一群侍女簇拥着去了里间的四扇屏风后面。
屏风上绣着仙鹤齐飞的纹样,屏风后摆了一方落地铜镜,一旁放了四张楠木小凳,上面各有一个托盘,托盘上分别放着叠放整齐的洁白亵衣、秋白下裙、云锦料子的立领小袄、绣有冬雪白梅的大红丝绸比甲。
殿内一共有十二名侍女。领头的被称作掌事女,穿着一身鹅黄的长裙,外面套了件无袖小袄,其余侍女则皆着淡粉的裙。她们留了四人把守殿门,包括掌事女在内的其余八人负责服侍顾长清更衣。
「请殿下抬手,好让婢子们为殿下更衣。」
顾长清闻言正抬手,但身子却陡然一僵——自她在城墙上被我亵玩颜后,下身亵便浸透了她分泌的凉黏,那以后也没来得及更换……于是她语气怪异地说道:
「不必了,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自己更衣即可。」
但她身边的侍女闻言却没有一个走的,掌事女抿嘴一笑,轻声道:
「殿下不必害羞,这里都是女子……况且服侍殿下是婢子们的职责,在里玩忽职守可是要掉脑袋的。殿下就不要为难婢子们了……」
顾长清听了只好无奈地抬起手,索闭上了眼任由侍女们摆。但随着她身上的衣裳被侍女们一件件缓缓剥落,她卷翘的睫羽还是忍不住轻颤,玉白的耳垂也羞得粉红。
过了片刻,当顾长清觉一直乎乎黏在自己私处的亵被解下时,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只见一旁的掌事女正眼眸含笑地捧着刚从她身上解下的亵,其余几个小侍女都低垂着脑袋,脸颊上都挂着一抹绯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那亵在灯火下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因刚从她身上解下来,还散着袅袅蒸腾的热气,透着股清幽的女子体香……
顾长清脸一红,忙低下头去,却又瞧见自己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散着难言的靡气息……私处涂了黏滑的水浆,如凝脂般的阜上是一片乌黑小森林,上面不仅挂着点点晶莹珠,还悬了条断不断的细长透亮的银丝。
掌事女见顾长清羞得面难堪之,当下敛去了笑意,轻声道:
「殿下尽可安心,她们都晓得规矩,不会说。且后之中,女子私下里做些抚自己的事本就寻常……只是殿下以后要记得更换衣物,天冷了容易着凉。」
顾长清想要辩解,但奈何身子确实比较,而且被侏儒玩得动情这种事她怎能说得出口……
那掌事女说完,便将那透的亵递给了一旁的侍女,然后接过了一方热巾,弯下身来对顾长清道:
「殿下,把腿分开些……婢子好给殿下擦身子……」
顾长清装着淡然的样子,略微岔开了双腿。她受着温热的巾在自己大腿间来回轻柔地抚,那糙的布面刺得她身子不住地轻颤,小腹深处也渐渐燥热了起来……
她心下陡然一惊——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了反应,岂不羞死个人?于是她贝齿轻咬朱,双手微蜷,竭力抑着身体的反应,不想让人看出异常来。
但顾长清那的身子,又怎生受得起如此拨?掌事女刚把她大腿擦净,她便觉有股热从自己小腹中缓缓淌了出来,下身像被蚂蚁爬过一般,说不出的麻与难过。
所幸掌事女似是身子弯久了有些疲乏,就在顾长清体内的热就要涌出体外时,她为了省事儿直接将热巾捂在了顾长清肥厚滑腻的户上,惹得顾长清闷哼一声,然后轻轻一抹便算完事。
然后掌事女拿开巾,看着眼前这雪腻动人的肥美玉蚌轻声赞道:
「殿下这儿生的可真是好看,也不知将来要便宜哪个男人……」
顾长清不动声地夹上了腿,不让她看见自己腿间的一抹痕,抬眼道:
「该穿衣了罢?」
一众侍女闻言,忙将置于凳子上的衣物给她穿上。之后又让她坐到凳子上,给她画好了妆容,梳了个倾髻。等顾长清站起身时,掌事女怕外面天冷,又让人拿了件青灰狐裘给她披上。
顾长清安静地看着铜镜:
镜中女子生了张标致的瓜子脸,但线条圆润舒畅,有种恰到好处的匀称。
她头戴金银绒花,了翡翠玉螭钗,修长的眉下、一双水眸熠熠动人。翘的琼鼻下面,抹了淡粉脂的嘴泛着活泼的光泽,乌黑的青丝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因为画了淡妆的缘故,看上去少了一些冰冷,多了几分妩媚。
身上穿的衣物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狐裘宽大,将她婀娜的身段稍许遮掩,看起来多了稍许内敛,甚是华贵典雅。
一旁的掌事女忍不住赞道:
「婢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子……殿下,这样可好?」
顾长清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神——她已是习惯了原先女捕头的打扮,现在这幅模样倒像是她的孪生姐妹,虽然长得一样,可气质却截然不同。
她在铜镜前转了几次身,仔细瞧了片刻,然后转头对掌事女意道:
「好的。」
掌事女自刚才便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看着顾长清的小女子作态,心下暗想:
「殿下到底是个女子,就算平再怎么不讲究穿着,但看到自己打扮得漂亮心里总还是喜的。」
随后顾长清便被侍女们拥着出了殿门。石阶下站了一队提着绛纱灯的女和八个抬着暖轿的太监,黄公公则像条狗一样跪在暖轿前等着给顾长清当台阶。
掌事女当先步下石阶,掀起了暖轿紫红的门帘,然后躬身言道:
「请殿下上轿。」
顾长清却站在殿前没有动。她抬头看了会儿仍在半空盘旋的龙雀,过了好一会儿,才垂首一步步走下了台阶,似是很不习惯这身打扮。
她走到暖轿前停了下来,一脚把黄公公踹趴在地,冷哼一声,然后弯身上了轿子。
黄公公「哎呦哎呦」地叫唤了两声,委屈道:
「殿下,奴才可是做错了什么事?」
顾长清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怎么,你不服气?」
说完她便一把扯下了帘子。
黄公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发现站在一旁的掌事女正两眼弯弯地掩嘴轻笑,于是便问道:
「你可知晓为什么?」
谁知他话音刚落,暖轿里便传出了顾长清略带羞恼的声音:
「黄锦!」
黄公公吓得打了个灵,不敢再继续耽搁,尖声喊道:
「起驾!沐恩殿!」
他走在轿子前面,心里还在暗自嘀咕:「女子的子可真是个顶个的古怪。原以为殿下是个直人……今一看绝非如此!哎,女人的心思实在太难懂了……幸好咱家是个太监!」
顾长清端坐在暖轿里,一双水眸幽幽地盯着脚下的闪着火星的炭盆,神思飞转,回忆起了多年往事。
那年她十三岁,刚被封为永乐公主。
一次偶然,姬长清从里的藏书阁翻出了一本缺页泛黄的小册子,上面讲了练气期的修行方法。
她当时就要扔掉——因为母亲曾为她检验过灵,然后笑着、像是松了口气般告诉自己没有灵,无法修行。
但鬼使神差的,姬长清抱着玩玩儿的念头,按照小册子上面所说的引气入体的方法,像模像样地在自己寝背着一众侍女练了起来。
不出两周,还没等她玩腻了主动放弃,姬长清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修成了练气一层。
她很是兴奋,想要等母亲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但姬长清看到的确是母亲呆滞苍白的面容。
她有些害怕,小声地问母亲怎么了。母亲却没有回应,而是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一处无人的殿宇。
姬长清看到母亲痛苦地跪倒在自己身前,双手颤抖着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地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清儿也是这种体质……」
那之后,姬长清便被母亲化掉了修为,并被叮嘱她可以修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下一段回忆是她十六岁那年。
那是一个云漫天的清晨。
姬长清正捧着一卷《女戒四训》,跪坐在台前的案几旁诵读,这是先生每为她定下的早课。
过了一会儿,她无聊地把书摊在了案几上,刚要伸个懒,却发现母亲不知何时靠着台的栏杆坐到了地上,怔怔地望着自己,神是姬长清从未见过的憔悴,又带着些小孩子似的茫无措。
姬长清觉有些害怕,正要起身,却见母亲挥手一抬,将案几上的《女戒四训》烧成了灰烬,然后缓缓向她走来。
「女子十八岁必须嫁人……嫁人后便为丈夫的所有物……」
姬长清见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跪坐到了自己身边,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姬长清被母亲的异常吓到了,抬首向母亲问道:
「娘……你怎么了?」
然后母亲便含怨愤地告诉了她父亲做的事,而她则呆呆地听着,觉得父亲往威严和煦的形象破碎了。
那之后,母亲又跟她说了很多——凌霄阁、南域四宗、城府衙门的特殊、被称作极品炉鼎的玄媚体……条理不清地讲了一大堆。
「清儿……你要记住,天下男儿没有一个好东西!」
「清儿,后你要是想留在人间,就去管姬无厉要他的皇位……要是想要修仙,就尽量不要去合宗……」
母亲像是有一堆话想要向她嘱托,但说着说着却逐渐无声。姬长清强笑道:
「娘,干嘛要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娘现在不是已经是强大的修士了吗?以后可以保护清儿了……」
但母亲却惨然地摇了摇头,无言地闭上了眼睛,抚上了姬长清的脑袋,就这样静静地保持这个姿势良久,像是未出月子的新妇、眷恋地把孩子搂在怀里以求心安一般。
姬长清受着母亲的体温,心中的慌与纷杂逐渐被抚平。她突然想起,母亲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抱过她了。
她沉浸在这温暖的觉中,渐渐阖上了眼。像只温驯的小鹿,终于在森林中找到了一片属于它的芳草萋萋的空地。那里永远光明媚,没有森林里的暗侵染。它可以躺在地上,安然地沐浴在光下。
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雨滴缓缓过它的脸颊。
它了一口,是咸的。
「清儿……这世界很大,真的很大……可是娘却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你藏起来……是娘没用……」
雨声断断续续,是母亲哽咽的哭声。
自那之后,姬长清便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但是她不怨,因为她知晓她们母女之间已是仙凡两别,离开自己是母亲对她最后的保护。
她和父亲决裂,搬出了皇城,进了城府衙门,改随母姓。
在民间断案的子里,顾长清见了各种各样悲惨的女子:
有年长衰被丈夫嫌弃,被带去教坊司抵价换购小妾的。顾长清打听过她们的末路——姿不错的还能留在教坊司,接受一段时间调教后便等着被人买走;姿中等的则被转手卖给青楼,去专门侍奉那些喜人的男子;姿下等的会被转为奴籍,卖给万灵门血祭。
有不堪受辱自杀的——有些男子有癖,喜看自己子被别的男人侮辱。他们为此钻研了不少门道,比如请身强体壮的男子来家里喝酒,酒过三巡,自己装着不胜酒力醉倒,然后看着子喝下倒了合散的烈酒……
这只是最轻的,他们大概只是恋自己子事后那种对自己愧疚温柔的作态,原因不好揣测,或许是从小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缺父少母,父母是肯定要没一个。
还有一种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会在新婚之夜请几个大汉代替自己房,而他则在一边听着自己新婚子绝望的啼哭声兴奋地管。可怜这些女子出嫁前都是些瞥一眼图都要羞红脸的闺中处子,她们经此一夜后大都会选择投缳自尽。
最多的是像她父亲那般拿子的贞与旁人做些见不得人的易:升官、减罪、抵赌债……
而人间却对此大加颂扬,甚至有些文人客还把换妾引为雅兴。
像牛志那种稳重汉子在人间实属少见,因为只有父母双全的家庭才能养育出这种正常男人——这很合理,父亲把母亲卖掉的肯定不会拥有母亲;父亲把母亲自杀的能否出生都是个未知数;至于父亲拿母亲做易的……只能保证有母亲,是不是亲爹不好说。
由此可见,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代传一代,世风如此……所以顾长清决定修仙。
因为她没有灵,所以想靠正式渠道加入合宗以外的修仙宗门有些异想天开……但她这种体质又不能站出来说自己是玄媚体,那样做还不如直接加入合宗。
思来想去,她想要修仙的唯一方法便是嫁给一名宗门子弟。那宗门子弟在发现她的体质特殊后肯定不会声张,而她也可以借此获得修炼资源……
顾长清也不用担心被丈夫废掉修为幽起来——因为一般弟子本不会知晓玄媚体,有点儿见识的兴许会将她当作好一些的体。
就算丈夫气量狭小,不给她修炼资源,那也无妨——玄媚体只要与有修为的修士双修,自身修为便会不断增长,且男方比女方修为越高,增速越快。玄媚体作为极品炉鼎对男方的反哺相较于自身不过是九牛一,更像是为了让男方继续辅助玄媚体修行所给予的奖励。
据她母亲所言,玄媚体不仅同境界无敌,向上跨一个大境界亦是无敌。而顾长清之后的计划便是等到练气九层后,就迫丈夫出宗门功法,然后杀夫证道(修仙者不受凌霄阁律法保护)。
但她父亲姬无厉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往顾长清衙门里了许多游手好闲的衙役,每的任务便是盯紧她不让其出走。让顾长清甚至萌生过干脆直接加入合宗的想法……
「殿下,沐恩殿到了,仙家们都在里面等着呢……」
黄公公的话语中断了她的思绪。顾长清抬手掀开了帘子,微微仰首向上看去:
四十九级大理石台阶上铺着红毯,金碧辉煌的大殿在尽头闪着光彩,赤红龙雀在大殿上空飞舞。
她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石阶,像是在确认这是否是云雾编织造就的。
顾长清嘴角微挑。
这台阶从用料到人工皆属凡间,且两边没有灯火照明,看上去黯淡无光。
但今夜,这却是她的通天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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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神凰仙朝
我做了一个梦。(建议量子阅读,里面写的信息没有一条是真的。)
月夕颜一副少女打扮,在踏上修仙宗门前,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普通人。她修行飞速,在练气圆时诞下了一名男婴,因在宗门无暇顾及,于是予丈夫抚养。
她还没有像大多数修仙者那样养成高高在上的态度,很在意凡尘里的家人,于是便索把丈夫孩子接到了宗门里自己的住处。
但因为她天资出众,又长得漂亮,在宗门里有一群追求者。那些追求者没事儿便趁她不在家时对她丈夫冷嘲热讽,所言所语全是一些废柴退婚里的经典台词:
「你一个不能修行的废物,也配呆在夕颜女神身边?」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不能不能修行吧?」
「夕颜女神未来前途无量,不是你这种凡人可以染指的!」
她丈夫因为没有金手指和老爷爷,连句「莫欺少年穷」的狠话都不敢放,就连夜带着孩子回村儿了。
月夕颜只好时常下山去陪家人。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与孩子告别,然后与丈夫好一次,履行自己身为子的义务。(你先别急)
然后她六年金丹,担任宗门长老。
画面一转,正魔两道开战了。
一阵霹雳带闪电后,魔道被剿灭了。只剩了一个十恶不赦魔道天才、裹胁着月夕颜的家人退到了天渊边。
仰慕她的师兄为斩草除,对那魔道天才步步相。月夕颜阻拦不住——因为正道过去被打怕了,不敢给魔道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而且她师兄存了借魔道之手除掉她丈夫,自己好上位的心思。
魔道天才惨然一笑,穷途末路,一巴掌将月夕颜的家人拍成了血雾,因她儿子持有一件护身法宝,且刚刚破入筑基,所以没死,被魔道天才带着堕入天渊。
那之后,月夕颜心如死灰,从此金丹里便种下了魔种。
四年后晋升元婴前夕心魔爆发,月夕颜以金丹圆境界去天渊找寻儿子——这几乎是取死的举动。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儿子的魂牌没碎,虽然也失去了光泽……但月夕颜心里还存着一线希望。
她在天渊里的一处遗迹,遇到了正借天渊磨砺自身的魔道天才——他已是元婴圆。月夕颜因为差了一个大境界,被打得重伤濒死,但仍向他询问自己儿子的下落。
「你儿子?刚进来就不知道被时空刮到哪里去了……至于魂牌,多年前我宗有位前辈也是这个情况,但直到后人带着魂牌找到他尸首的刹那,才碎成粉末……」
看着月夕颜逐渐灰暗的瞳孔,他笑了笑,想了一下又补充道:
「你们神凰仙宗千年前的开宗老祖,不是进入天渊失踪了吗?听说二十年前供奉的灵牌也碎了……我宗前辈当时推测是你们老祖已经被天渊抹干净了……」
月夕颜想起了很多。
恍然间,她看到儿子刚会走路,用清脆的童声叫自己「娘亲」……然后他跌跌撞撞地跑向自己,逐渐长大,修为也到了筑基一层……但下一秒她儿子便碎成了一滩血泥——就和她死在天渊边缘的家人一样。
月夕颜金丹碎掉了,从中出了一个魔婴。
她杀了魔道天才,然后在天渊中游了百年……月夕颜彻底绝望了。
她回了宗门,此时已是大乘境界,渡劫之后即可飞仙。
月夕颜成了神凰仙宗宗主,然后并各宗,整合六道,举宗飞升仙界,创立神凰仙朝。
她在下界原本温馨的小院里立了几座衣冠冢,有空时便去天渊旁发呆……
我面无表情地看完了这段动画,心里默默做出了评价:狗不通!这剧本属于是拿去当厕纸都嫌磨股的水平。
画面全是黑白的,人物都是头大身子小的Q版形象……唯一可能有看点的可能便是月夕颜和她丈夫的戏——你要问我是怎么认出来她的?呵,都用宋体简体字在头上标着呢!
说回戏,那可真是老彩了。和擦边儿有关的球它是一点儿也不打,放在前世在黄金档的央视少儿频道播出都不会有家长举报,因为它是这样的:
黑背景黑背景黑背景黑背景
文字:「月夕颜和她丈夫在亲亲」
(或「月夕颜和她丈夫在抱抱」)
黑背景黑背景黑背景黑背景.jpg
不觉得很酷吗?真是很符合我对异界戏的想象。
好莱坞大片里那些用风吹帘子的镜头、来掩盖男女主角打炮儿的手法实属落后,因为视觉的遮掩反而会起观众的探索……作为要在大荧幕上放映的影片,这显然是不对的,因为好莱坞电影面向的受众是人头而不是头。
而我看的这动画就不一样了,它简直可以称为动画版《诗经》,因为它让我领会到了什么叫作「思无」。
这种心情真的很奇妙,充了童真与美好,但又与冲完后的「圣人境界」不同,多了些生命力的活泼——就像前世在逛黄黑P站3D区,点进了一个封面是蒂法小姐,里面的内容是花园宝宝的视频一样……
就当我在心里吐槽的时候,「月夕颜」再次在村子里和她青梅竹马结了婚。
我捂着脸叹了口气,不再去看那边的黑白动画,转过身开始探索起这片梦境来。
到处都是白的雾气,并且随着我步数的增多越来越浓。一开始仅漫过我的小腿,再然后是我的肩膀……走了约莫几十步,我已经什么都看不清,就连辨别来时的方向也做不到了。
做梦时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按照经验,大概过不了多久梦就会自行消散。
但就当我想要停下脚步时,我却发现正前的雾似乎突然变薄了些许,远处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黑物体。
我好奇地朝那黑物体小跑了几步,看那轮廓像是一块石碑,上面好像刻了字,但看不分明。
就在这时,周围的薄雾突然全都散去。而我也停下了脚步,无言地看着石碑上刻的三个大字:
终南山。
我抬头看了眼并不存在的天空,然后摸着下巴喃喃道:
「真是梦啊……接下来不会还有一座活死人墓,里面住着小龙女吧?」
话音刚落,我心底便毫无征兆地响起一个声音:
「往左看。」
我本着反正是梦的想法,闻声听话地看向了左边。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矗起了一座青石巨门——这么说未免有些不严谨,那其实就是个门框,由一共三青石柱搭建,像是小孩子玩的积木一样,左右各一,上面放着的那歪歪斜斜地刻着「活死人墓」。
还不待我继续想些什么,先前心底响起的那声音再次道:
「进来……」
这次我警醒了起来,刚刚出现的想要一睹小龙女芳泽的想法立刻被我抛之脑后,因为这怎么看都像是鬼片剧情。
我选择直接掉头就走。但没走几步,刚刚那些薄雾便又重新飘了起来,似是阻止我回头。
「别犯傻。」
当我又一次听到那声音后,我承认,我怂了。
对不起,我前世不该在网上口嗨什么「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的蠢话,儿真的会被吓痿的……
但这梦好像没有结束的迹象,所以我只好无奈地一咬牙,朝那青石门冲去。
当我的身体穿过门框后,并没有出现在青石门对面,而是眼前一黑后,踩在了泛着粼粼彩光的水晶壁上。
这里面哪是什么古墓,分明是座东海龙。入眼所见全都是水晶雕凿成的——穹顶渺远,和前世西方哥特式教堂里的类似,上面悬着各种颜水晶雕成的灯台,灯台上的烛火明亮且散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地上无序地摆着各种水晶家具,椅子、桌子、接地灯盏什么的。
这水晶殿很大,很豪华,可以类比前世的凡尔赛——因为在我身后真的堆了小山似的金银珠宝,仔细瞧去发现大都是些女子饰品。
我面前是一座纹样繁复典雅的水池,里面的体漆黑如墨,却又晶莹透亮,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但真正引我的还是一道女子的身影:
尽管我昨已见识到了女捕头、那个妖女和将我带走的神秘女子的面容,但见到她时还是不由呼一滞——因为她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该怎样描述她呢?
她神淡雅却不显冷漠,身姿旎但不显红尘媚。她像是天地间和谐与美的道则显现,让人生不起一丝亵渎之心,只能受到纯净与美好。
不能称她为人间绝,因为她本不属于人间,在见了她之后,我才有种自己真的穿越到修仙世界的真实。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
我原先只会欣赏这些古文的韵律、修辞之美,但对它的实用嗤之以鼻——因为我高考时文言文阅读一点也没看懂。
但现在我理解建安曹子建了,因为如洛神这等仙女,怎能用凡间女子的词汇来描摹她的仙颜?只能将自己受到的美用纸笔诉诸一二罢了。
她像小龙女一样凌空坐在一悬在半空的细绳上,静静地看着一旁的水晶棺,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到来。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那水晶棺闪着一层柔和温润的彩光,里面似乎躺了一个人。
「她睡着了。」
那女子这才缓缓抬首看向了我,也没见她张嘴,我心里便像先前一般响起了声音。
我再次被吓了一跳——这次是因为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眼白,像是一块墨玉镶在了她绝美的面庞上。
「我叫文陌,仙子姐姐你叫什么?」
我了口气,决定还是跟她打个招呼。但目光却局促不安地瞟,借此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背对着我蹲坐的白萝莉。
「你嫌她剧本写的不好,她生气了。」
我听着心里响起的平淡声音,觉头皮有些发麻——她能听到我心里在想什么?还能听懂……对了,先前那动画里出现的简体字……
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想了一下这诡异的经过,身体不由到一股恶寒。
突然,她轻轻从细绳上飘了下来,赤着一双如瓷器般细腻的玉足,缓缓向我走来。
这次,她开口了,明明连瞳孔都没有,我却觉得那双如深渊的眼睛里闪着奇异难明的光彩。
一道比同仙乐的玲珑婉转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你既然说你是文陌,那又为何不知晓我的名姓?」
……
我从梦中醒了过来。
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幽深的丘壑,夹在两坨被挤得有些变形的雪腻里。
眼前的这双美像是动的体般被秋白的开领内衬兜住,摊在大红的单上——下面那只被得有些扁,沿着内领的被挤得溢出隆起了一道小丘;上面那只就好很多,形状像是一只倒扣的圆碗,丰硕,大小如同一个透的瓜,泛着可人的光泽。
这双美的主人睡觉看起来很不老实,她似是嫌内衬把前箍得有些憋闷,于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将内衬褪下了些许,出了她一边光洁圆润的肩头,上边的衣领也变得有些松垮,可以从隙中窥见一抹娇的深红。
我深深了口气,嗅着那股萦绕在鼻尖的甜腻香的香,喉头不自觉地咽了口唾,下身的也不自觉的悄悄了起来。
但是我不敢动,因为过去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而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细细处理。
目前可以确定的事情有三:我穿越了,我上了一个妖女,我被一个对我有善意的神秘女人带走了,并且现在她正把赤身体的我搂在她怀里。
就在此时,我觉到我的挑开一些衣料,头一跳一跳地在一片滑腻平坦的肌肤上磨蹭起来。
我心下一惊,暗自叫苦不迭:穿越后的这身体很明显是个小孩,这神秘女子虽然大概率是这小孩的亲属,但用脑子想想,这又不是黄文或者本子,在前世要是一个十岁小孩对着他的女亲戚起,还拿尚未发育完的生殖器在对方身上蹭……我打了个寒噤,想要趁这神秘女子没醒赶紧从她怀里逃出去,然后尽快找件衣服穿上。
但我刚小心翼翼地把股向后挪了挪,耳边便传来一道呵气如兰的低语,像是情人在第间耳鬓厮磨时呻的情话:
「小鬼~一大早就不老实~」
我身体陡然一僵,然后缓缓抬头看向了这神秘女子的脸。
月夕颜光洁的额头上蒙了一层薄汗,黏着几绺青丝,像是刚从噩梦里醒来。红勾起一丝笑意,玉鼻翘,一双魅人的凤眸里倒映着我呆滞的小脸,褪去了昨的惑人媚意,闪着幸福的光彩。
当我看到那双凤眸时突然就想起来了!这女子昨夜抱着我妖女……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便觉她把一直环在我背上的双手缩了回去,伸进被窝里「窸窸窣窣」地似是褪下了什么衣物,然后我便觉自己起的被一只温润的玉手给握住了!
「你……唔……」
我的要害部位被拿,自是猛然一惊,看着月夕颜一脸坏笑的面容正要大声呵斥她,但握住我的玉手却突然开始作怪,像小一样快速套起我的,给我带来一种别样刺的快,让我舒服地呻出声,刚才想跑的想法转瞬间消失不见。
月夕颜见儿子在自己的抚下出如此舒服的神情,心下不泛起一股愉悦的足。她垂首凑近了我的脑袋,红微挑,在我耳边轻笑道:
「小坏蛋,娘亲的手有那么舒服吗~嗯?」
我觉下身玉手套的频率突然加快,耳朵被一股热的气吹得丝丝的,同时闻到了一股如透的果实般甜腻芬兰的体香,脑袋顿时觉晕乎乎的,本无暇顾及耳边传来的声音,囊一跳一跳地开始收缩,将泵入内准备发。
月夕颜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动后,面颊浮现了一层成桃般的红,玉手将握在手中的轻轻下,被窝里她原本夹在一起的大腿略微分开,稍稍向前一,好让我的对准挂在大腿间的亵,然后再次在我耳边轻声道:
「乖儿子,到娘亲的内里~」
而我头上的马眼则突然受到了几卷曲柔软的的刺,眼一酸的同时,心里也一下明白了她先前褪下的衣物是内!想到我即将的正与月夕颜的小赤相望,当即觉得热血上涌,关一松便了出来。
「噗滋、噗滋、噗滋……」
月夕颜耐心地扶着我正在的,听着儿子的打在自己亵上的沉闷声音,觉心里有种酥麻的兴奋快,面颊上的红也变为了愈发娇滴的酡红,眉眼间意盎然,像是刚经历了男女好一般。
我完了大脑放空地软倒在上,月夕颜则享受地受了一番儿子逐渐软掉的过程,然后细心地用手抹净了、我已经缩成一条小虫的上的残,擦在了积了一汪热腾腾的亵上。
在前世我本就有睡回笼觉的习惯,此时舒畅地完后,困意顿时袭来,糊糊地听到被窝里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身边的神秘女子又把内穿上了。
月夕颜小心翼翼地把亵穿了回去,动作柔缓,生怕把刚刚收集的儿子的撒出来……
然后她将一只玉手夹到了自己丰腴的大腿间,缓缓上移,轻轻捂上了自己两腿间的私处。
月夕颜舒服地眯着一双凤眸,下身修长的玉指隔着一层热的布料,「咕唧咕唧」地轻柔挤起亵内沉甸甸的体,好让自己的私处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被儿子温热黏稠的完全浸没。
她一想到自己分娩过儿子的产门此刻却泡在儿子热乎乎的里,而且肯定会有些许通过她微微张开的,渗进自己不断动收缩的紧窄产道内……她的心里便会被一种忌的背德刺所填。(产门:女子户)
接着,月夕颜受到自己小腹中孕育儿子的子突然搐了几下,一双大腿不自地夹紧磨蹭,红边也漏出了几声酥媚的娇……
她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对儿子做的这些行为已经逾越了普通母子的关系,就像是在母子伦的边缘上挑衅试探……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月夕颜身为神凰女帝,修为冠绝天下,岂能为世俗礼法所束缚?谁又敢妄议她的所做所为?
月夕颜在昨见到儿子的第一眼,心里便暗暗下了个决定:那就是把儿子培养成自己的男人。
因为在月夕颜看来,天下男儿全是粪土,没有一个配得上她,都不如自己儿子看着亲切。所以如果非要找一个男人,她更希望自己儿子「近水楼台先得月」。
就算儿子没有灵、无法修行也没关系,她只求他可以陪自己共渡这漫漫长生路……万载孤身一人的寂寞与寒冷,她已经倦了。
至于要培养儿子哪方面……那自然是能力了——反正就算儿子可以修行也强不过自己。
说实话,其实月夕颜昨见到儿子那妖女时、每次只能坚持一小会儿便丢了,心里是有些担心的……
她自己作为一个独守空房万载的成女人,自然不可避免的有些身体本能的望,但她却并不像一些女子一般恋沉溺于此,平里只会偶尔在夜深无人时悄悄做些抚自己事,但也只是浅尝辄止。
她作为母亲对儿子将来在房事上能不能足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要儿子开心就好;但她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自己将来的男人可以持久些……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月夕颜就这样一边想着自己与儿子的将来,一边看着我睡得香甜的小脸,情不自地伸手捏了一把,然后微笑道:
「小坏蛋~以后要一直陪着娘亲哦……」
……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上已经穿好了衣衫,而自己正枕在月夕颜一双柔软的大腿上。
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却被月夕颜顺势搂在了怀里。
我叹了口气,虽然讨厌这种被当成小孩的觉,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坐到月夕颜腿上。
月夕颜见儿子这次没有再抗拒与自己的亲昵接触,心下微微一喜,脸上也跟着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看得站在案桌前的四位贴身侍女脸一呆——平里高贵冷的神凰女帝哪出过这么温柔的表情?看来面前的小孩确是陛下的子嗣。
就在四位贴身侍女垂首打量我时,我也在默默打量着她们。
她们皆是极为漂亮的女子,和我先前见到的女捕头和妖女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在做完那个梦以后,现在倒是不会像没见过女人一样眯眯地盯着人家瞧——人总是要进步的。
她们分别穿着青、白、黄、紫四种颜的深衣,下身的百褶裙没有曳地,刚好盖住鞋靴,看起来像是汉朝时的女。其中,那个穿着白深衣最是引我的注意。
四名女子中,只有她拢着衣袖,微垂着螓首,看起来很是低调婉约。她的面容也不像其他三人那样光彩夺目,但也挑不出什么瑕疵——不仅如此,相反的,她的五官长得都很是好看,组合在一起有种恰到好处的含蓄美,细看之下还会觉出一种别样的韵味,水一般清雅淡澈。一眼望去便让人不由联想到江南水乡,青衣棹船,白衣红伞,烟雨濛濛打在脸上凉的觉,隔雾见纱的苏堤……
我正瞧着她出神,月夕颜却突然把我抱起来调转过身,跨坐在她的间。
我心里正暗自到疑惑,便见她忽然伸出一玉指指了指她自己,然后红微启,吐出一串我听不懂的音符,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但很可惜我领会不了她的意思,只能歪着头一脸茫然地和她四目相对。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半晌,月夕颜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按在我的脑袋上,通过法术告诉了我那句音符的意思:「娘亲」。
我脸一呆,随后瞳孔骤然收缩,嘴慢慢张成了一个O形,一脸见鬼的表情——不是惊讶于异界仙法的玄妙,而是月夕颜竟然让我叫她「娘亲」!
一瞬间,我心里闪过了无数念头,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异界的情趣玩法……这个「娘亲」,她正经吗?
但看着月夕颜期冀的神,我又不忍让她失望,只好忍着心里吐槽的望,口不对心地小声喊道:
「娘……娘亲。」
这句「娘亲」喊出口后,我心里其实是有些失落的——除去梦中所见的那个女子,月夕颜大概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了……而且那双浑圆硕大的美也是我生平仅见。
但我从此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当她儿子了。先前她对我做的那些举动兴许是因为异界风气比较开放,但再开放也不可能允许母子伦啊……而且虽然我前世喜看母子里文,但要我把小说中的情节付诸实践,这种畜生事就算是在异界我也干不出来——人总要有底线,要不然真成畜生了。
月夕颜听到后,脸上立刻便现出了一抹好看的粉红,一双凤眸也弯成了一道弧线,眼睛里闪着欣的神采。
她仔细体会着自心底涌现的从未有过的别样幸福,兴奋地将我举了起来,然后把我抱在了怀里,俯首亲上了我的脸颊。
一旁看着的四位贴身侍女均有些无语。她们很想告诉月夕颜:「陛下,教孩子说话不是这样教的……」但却不敢出声质疑。
而我则闭眼细嗅着美人芳泽,心下宽想道:「就这样其实也好。我既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没有金手指,就算她不是我娘亲又凭什么喜我?现在这样我已经很幸运了……人贵有自知之明,不光要对自己有B数,还要知足。」
就这样,月夕颜依着这个方法教了我一个时辰,期间她的四名贴身侍女就一直站在案前,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而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常用语以及……知晓了月夕颜的名姓。
我装着一副学累的模样趴在了月夕颜身上,脑海里默默回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梦里的那个「月夕颜」。
而月夕颜似乎向四名贴身侍女说了些什么,我刚想了没多久,她便再次把我抱起来转了个身,对着那四名女子,玉手抚在我的脑袋上,向我传递了一段讯息:
「这四人,以后你想让谁跟着你?」
我脸一红——因为这觉像是在对着那四名女子说自己喜谁一样……
那四名女子表情不一。穿紫衣的兴味盎然地盯着我,穿黄衣的面期冀之,穿青衣的神淡然,像是与她无关。至于那白衣女子……她还是像先前一般低垂着眼帘,只不过嘴角挂上了浅浅的微笑,如凝脂般的面颊上多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因为前世互联网的发达,我得以见识了各路烧:来自推特的,来自抖的,来自米哈游的……所以我对女子衣着暴的开放打扮已经有些审美疲劳,反而那些穿着严实的女子不经意间显的一抹风情能让我微微一硬——因此我理所当然般喜上了古装女子,其中又对两汉三国时期的大袖深衣情有独钟。
那些女子可能美貌身材不比隋唐,但却有种让我在学生时代异常恋的气质——一举一动间充了成女独有的娴雅与大方,如姐如母,能够微笑着包容接受青期小男生的所有……
于是我果断抬手指向了那名白衣女子。
月夕颜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白衣女子,下意识地把我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然后面冷漠地对着那白衣女子道:
「鸿鹄,以后你便是我儿子的通房丫鬟……一会儿去文轩阁,把和房事有关的书都看一遍。」
名唤鸿鹄的白衣女子轻声应是,然后和其余三人一起对着月夕颜屈膝一福,倒退着出了月夕颜的寝。
……
鸿鹄,是月夕颜给那白衣女子起的号,而她的真名叫作诗清漓。
因为那我刚学异界语言,所以我并没有听懂月夕颜对诗清漓说的话,自然也就不会知晓她通房丫鬟的身份。我见她一直形影不离地跟在我身后,便以为她只是我的贴身侍女。
至于月夕颜,她在教完了我异界语言后,便叮嘱诗清漓照顾好我,自己据说要去闭关推演功法。
而我便在诗清漓的陪同下游玩起了仙。
仙是由无数独立建筑组成的悬在云雾之间的立体建筑群。最高处是月夕颜的寝,那里永远有明月高悬,四下尽是一片点缀着浩瀚星云的湛蓝夜;最低处是神凰仙朝的前廷外朝,是群臣每议事的场所,身为神凰女帝的月夕颜逢上重要典礼也会偶尔临朝;中间星罗棋布地分布着富丽堂皇的殿宇、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泛着粼粼彩光的宛转仙河、以及遥阔无际,赤红丹顶祥鹤成群飞舞,飘着淡泊雾霭的瑶池。
这些奇异绚烂的美景虽好,但我看得并不走心——因为我恐高。
虽然诗清漓一直牵着我的手,但我踩着脚下的云雾还是很没安全,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觉头皮发麻。这云雾在仙法的加持下虽然变得能够踩踏,但那觉就像是踩在了一层韧极强的保鲜膜上……
「为什么一定要腾云驾雾……就没有会飞的轿子之类的飞行道具么?」
我嘴已经有些发白,说话时很是小心,努力不让诗清漓听出我话音里颤声。
诗清漓见我脸不好,便一边携着我的手朝着瑶池中央的一座雅致小亭飞去,一边语气有些无奈道:
「这不是殿下您自己选的吗……一般修行者初次飞行时选择的道具都是飞剑,刚开始就驾云的确会不适应的……但那也只是少数。轿子那种笨重之物,只有各大仙朝之主作为出行时的座驾可能会早一个……可惜陛下嫌不实用,所以就没造。」
我回想了一下她一开始让我站上去的只有三指宽的长剑,心里默默道:
「我宁愿摔死,也不愿在体验高空走钢丝时吓死!」
然后我指向了云雾下仙河上,一列列踩着莲叶往返于各处殿宇的白衣女,略有不道:
「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她们一样踩莲叶?」
诗清漓垂首看了那些女一眼,然后耐心解释道:
「每片莲叶在河中的漂路线都是固定的,就连那些女所悉的也不过是往返于她们工作休息之所的那几片……若要临时找出几片可以自由纵的莲叶也不是不行,只是仙内水路狭窄,且依着里的规矩,那些女见了奴家和殿下都需停下问安,甚是无趣繁琐……想来殿下是不会喜的。」
我一边凝神听着她的解释,想要转移注意力……但目光落在她云白的大袖上后,又不知不觉地将她的衣裙与先前所见的白衣女对比起来——诗清漓的白深衣很是素雅,但细看便会发现衣料上印着的那些繁美致的银白纹样,就如她的子般,看上去含蓄但又不失高贵……
等诗清漓说完,她见已到了瑶池中央那座小亭的不远处,当下便解了驾云的仙法,在我的惨叫声中携着我的手缓缓飘至了亭中。
落地时诗清漓抬手扶了我一把,以免我站不住直接瘫倒在地上。她见我一脸沮丧的神,便略微屈膝摸着我的脑袋柔声宽道:
「没事的殿下……等多尝试几次,适应了便好了。」
我双眼无神地看着亭外在半空中优雅游过的长着龙须的锦鲤,有些绝望道:
「可是清漓姐姐,我……我恐高啊!」
诗清漓微微一愣,然后便有些不敢置信地惊讶道:
「怎么会……殿下您可是陛下的亲子,生来便是注定要翱翔天宇的……殿下您不该恐高的啊……」
她说着说着,见我脸越发颓丧,忙转移话题道:
「殿下还没出过吧?要不奴家带着殿下去逛逛仙下的神都吧!」
但她说完,看到我带着探询之意的狐疑神,接着有些无语道:
「殿下放心,神都内是有人行道的……」
我听完便快答应了,代价是又要乘一次云雾。
在仙最下面的宏伟门下,趴着两只仙兽。我见了忙让诗清漓停下来,在她的看护下朝它们好奇地凑了过去。
那玉麟瞧见了我,立时站了起来,也没看出来有什么敌意,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面古怪道:
「你就是月夕颜那妮子口口声声要找的儿子?」
我听了后顿时一愣,倒不是因为这问题有多难回答,而是这几所见所闻,人人提到月夕颜言必称「陛下」,神皆是敬畏与仰慕……但这麒麟一副以长辈自居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在我身旁站着的诗清漓像是没听到玉麟对月夕颜冒犯的话语般,抬首望天,与平里表现出的对月夕颜的恭敬与顺从大相庭径。
而那玉麟似是本不在乎我有没有回答,紧接着自言自语道:
「幸好本座当年机智,没选择化形重修……人族是真他妈会玩儿……啧啧……」
它还想继续絮絮叨叨地说下去,但嘴里却突然进了一个紫红硕大的头——玄武的头。
玉麟倒退两步,不地甩动脑袋,将嘴里含着的头吐了出来,愤然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拿你那头堵我的嘴!她月夕颜又不是龙姑娘,还不让……」
它的话音戛然而止,似乎突然应到了什么,瞬间趴伏在地,两只前爪捂住了脑袋,看上去可怜弱小又无助,瑟瑟发抖.jpg
一旁的玄武也把头缩进了壳里,闷声道:
「离我远点儿,血别溅我身上。」
看得我那是直摇头——谜语人……啊呸,谜语麒麟,怂别说说别怂,像它这样说话说一半,就好比前世的那些小网站,免费让你看完前戏和口,等到要进去的时候突然蹦出来让你充会员一样可恶!对于它最后像是要被宰掉的表现,我只想说:好死,我要看到血成河!
但我在一旁晾了半天都没等到可能存在的幕后大佬出手,便跟着诗清漓直接出了,站在了神都的人行道上。
「比起腾云驾雾,我还是更喜站在地上的踏实。」
我侧着身子避过面走来的行人,回头冲着诗清漓叹道。
诗清漓抿嘴一笑,然后上前牵住了我的手,就此带着我逛起了神都最繁华的商业街。
神都城内,用天上人间来描述可谓贴切。街道两边是和仙一样悬在白云上的琼楼玉宇,有些像是前世的高楼大厦,分了无数层,每层都鳞次栉比地挤了五花八门的店铺。这街道正中央没有路面,是一片除了云雾没有任何东西的空域,给往来的修仙者提供了充分的飞行空间——而我脚下踩着的所谓人行道,只是一条由各店铺门庭前供修仙者降落的空地连成的小道罢了。
诗清漓带我逛的是最顶层,据她所言这些都是仙的产业,而且因为接待门槛过高,人行道上也得以不像下面几层那么拥挤。
我逛了一个多时辰后,自觉有些乏累,便想找个安静地方休息一会儿。抬头见不远处有一书坊,心想正好看会儿书放松一下,于是我扯了扯诗清漓的衣袖,指着那处书坊道:
「清漓姐姐,咱去书店里歇会儿吧!」
说完,我便拿着诗清漓的牌,不顾她有些古怪的神,径直跑向了那书坊。
书坊门口的侍女见了诗清漓的牌后,面恭敬地对我屈膝一福,并没有发生前世的一些文里的情节——比如说面刻薄地夺下牌,质问我是从哪偷来的……
我顺利进了书坊大门,但一个像前世书店一样面摆放的柜子却立刻让我面一僵——柜子上摆了很多绘着美女子的书籍,皆衣着暴,摆着种种人姿势……这些书上面立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近新作!
《仙子XX》、《绿X仙路》、《神女修行录》、《仙の沉沦》……
「这些放到前世高低得是个版主首页……」
我心里暗暗吐槽道,但并没有上前翻阅那些看起来极为人的书籍,而是绕过这柜子走进了这书坊深处。
大致逛了一圈后,不出所料,这书坊里卖的全是些黄书,再不就是房事技巧……而且在经典文学区,我见到了整整一排锁线装的《琼明神女录》——我绷不住了。
我嘴角了,见四下无人,便抱着看看是不是重名的动机,从书架上出了一本,躲在一处角落里翻阅起来。
书中的情节与前世所看的大都相同,但不知为何,我手里这本删掉了有关邵神韵的所有情节描写……我快速翻着书,看着那些悉的戏场景,心里越发肯定此界肯定有穿越者——先是梦里的「终南山」石碑,然后是被称作「羽文」的异界文字,而手上这本《琼明神女录》则肯定了我先前的猜测。(「羽文」通「语文」)
正当我一边思考,一边把手上的书翻得起劲儿时,耳边骤然响起了诗清漓轻柔的声音:
「殿下可把这书瞧明白了?」
这声音听起来虽然很是温柔,但却渗着些许冷意……像是暮三月吹拂新柳的清风,和煦温润,吹在脖颈间又凉丝丝的。
我闻声猛然一惊,下意识地合上书本藏在了身后,抬眼看去,只见诗清漓微微屈膝,双手撑着白深衣下摆,俯身垂眸看着我,也不知在这儿站了有多长时间。
她虽然嘴角像往常一样挂着柔和的笑意,但那双盯着我的眼眸却充斥着审视的意味,还泛着些许冷光……我见状忙辩解道:
「清漓姐姐,我……我就是好奇……」
诗清漓见我脸慌、结结巴巴地辩解,不像是整偷看秽书籍的早小孩模样,神稍稍缓和了些许,心下暗道:
「殿下毕竟是个男孩,对这些书籍有好奇心也是正常……只是需得加以引导,以免将来养成些恶心癖好。」
于是她当下便牵过了我手,引着我到了正对着门口的柜子旁,随手拿过一本书,翻到一处戏,蹲下身来将我搂在怀里,指着文字对我耐心道:
「殿下,您看这处……作者把这所谓的仙子写成了一尝到男人的大物便食髓知味、为了追求快沦为男人奴的母狗……这在现实中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那些私生活最为放的女修,也不会被一个男人用物在上征服。」
接着,她似是没看到一旁侍女们异样的表情,嘴角含笑地接着道:
「至于殿下先前翻的那本书……若是将来殿下想要像书中反派一般玩些别人的仙子或是未婚,奴家倒是不反对……反倒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诗清漓话音刚落,我便从她怀里挣了出去,尴尬得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书坊,直到确保自己出了那些侍女的视线,这才停下来等诗清漓,好半天心情才平复下来。
太社死了!
而诗清漓看着我小脸通红地落荒而逃后,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冷着脸对一直呆愣愣站在原地的侍女道:
「以前我记得这儿还有些勉强能入眼的小说,那些秽书籍只是少数……现在是怎么回事?不仅把那些那些脏东西摆在门口卖,还尽是些无能苦主的文章……殿下一个小孩子,看了以后会怎么想!」
其中一个看起来是管事的侍女闻言委屈道:
「回禀鸿鹄大人,婢子们也不想卖这些书……可是那些顾客说就得这种书才刺。而且就算我们不卖,这神都里还有其他书坊。」
诗清漓闻言,脸上出了一个讥寒的笑容,冷声道:
「亏你们还是仙的人……你们为何要死心眼儿和其他书坊竞争?直接去告诉他们,以后什么书能卖什么书不能卖,愿意遵守就接着干,不愿意就滚出神都!」
然后她便径直走出了书坊,脸上也重新挂上了她温柔的微笑,见我一脸不地看着她,便眼眸含笑地轻声问道:
「殿下这般看着奴家,可是奴家做错了什么?」
我一听此言顿热血上涌,于是气愤道:
「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讲那些东西?」
而诗清漓听了后嘴角一挑,故意道:
「那些东西?奴家有些听不明白……殿下能否给奴家讲讲是哪些东西?」
「你……你……」
我闻言气得抬手指了她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嗯?奴家怎么了,殿下?」
诗清漓把我抬起的手按了回去,然后弯下身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在我耳边柔声道。
我突然像只扎破的气球般了气,憋屈地垂下了头——憋屈,那可真是太憋屈了!
这就是我前世在网上与人嘴臭对线的报应吗?心里有一堆话想要怼她,但没一句是这个年纪的小孩能说出来的——因为全是些怪气的鬼话,说出来怕是我新开始的异界生活就要结束了罢?
诗清漓见我苦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模样,这才察觉自己似乎逗过头了,于是便轻笑道:
「好了……奴家不逗殿下了。」
然后她见我闻言还是低着头,又轻声接着道:
「奴家近几为殿下晨起更衣,见殿下物有些短小,比风月图册中所讲的寻常长度要短上两三厘米……适才见殿下进了那书坊,奴家一是怕殿下看了那些秽书籍后对女子和男女之事产生错误认知,二来便是担心殿下看了书中所写的大物后觉着自卑……其实男子物和女子牝户,均是为繁衍后代所生。男子物能让女子怀孕便好,在上让女子利绝顶的本事倒是次要……至少妾身不嫌弃……」
我一个前世读黄书的人听得竟面颊滚烫——果然真诚朴素才是最能直击人心的话语……
我抬手捂上了诗清漓的朱,没有注意到她最后自称的改变,侧目看了眼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行人,然后看着她蕴含笑意的眼眸语气不稳道:
「清漓姐姐……别说了……」
真的,再说下去我就要死这个女人了。
……
之后诗清漓又带我去了拍卖场——就是那个在所有玄幻修仙小说里都有的机构。
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正好有一轮拍卖会才刚刚开始。
诗清漓领着我来到了一间可以俯瞰整个拍卖场的华贵包厢,然后瞥了一眼拍品长单,遗憾道:
「看来今天只是个小场,没什么好东西,殿下看个热闹便好。」
我好奇地拿起长单一看,好家伙清一的仙器、仙丹……凡在上面的都和「仙」字沾边。然后又低头看了眼下面会场,发现那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就这还是小场,那大场得隆重成啥样啊?
我在心里暗暗评论道,然后开始兴味盎然地看起了拍卖。
这拍卖会兴许是因为由仙开设的原因,台下的竞拍者都比较守规矩。等拍卖师一上台,全场便安静了下来,之后除了出价,台下听不到一点儿多余的声音,全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些明争暗斗。
正当我在包厢里看得有些无聊时,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名赤女子。
她身姿曼妙,只在脸上蒙了一层轻纱,丰玉白的美、纤细的身和下身缕缕乌黑的茸就直接暴在全场几千人的视线内。
「这件拍品是一只仙品母畜!出自百鸟轩,尚是处子,无论是买回家私藏玩还是各大仙楼买回去配种,都是无二之选……」
我听了拍卖师在台上平淡的声音,顿时一惊,忙低头仔细翻起了那张拍品长单。
只见那长单上仔细介绍了那女子的品种、花径长短紧窄、受孕难易程度、分娩后水量如何……看得我一阵恶心——虽然我已知晓了此界有奴隶这件事,但这是怎么回事?把女子当成畜生一样仔细剖析,像是前世把牲口宰杀了分成不同部位售卖一样。
诗清漓见了我的反应,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神淡然地看着台上的女子解释道:
「那便是上界的凡人……女的称作母畜,男的称作雄畜,是和灵兽仙禽一类的畜籍。」
我了太,声音有些走调地问道:
「上界不都是修仙者吗?为什么会有凡人!而且就算仙凡有别,那也都是人啊……」
诗清漓半晌没有说话,默默看了我许久,然后轻声问道:
「殿下想要帮她吗?我知晓殿下看不惯这些事情,但就算殿下您帮了她,这种事情也不会断绝,或许此时此刻,在别的拍卖会上也有像她一般的女子被拍下,然后沦为修仙者的工具,或是没没夜地和公畜配种……上界是修仙界的顶层,凡人想要长生,只能付出这样的代价。」
我低下了头,仔细打量起那台上女子。她那的身子上的每一道曲线都像是为了拨男人而生,但站在台上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人偶……对了,就像是前世那些高档充气娃娃,漂亮,但死气沉沉的。
那张拍品长单上说她今年23岁,和前世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一般年纪——她有拒绝长生的权利吗?
于是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诗清漓一字一顿道:
「这种事情是不对的,任何理由都是遮掩粉饰它的遮羞布。不能因为它无法杜绝便置之不理,这些可怜人能帮一个也是好的……清漓姐姐,我想帮她。」
诗清漓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看得我有些紧张——刚才情绪有些上头,话说的有些严肃,她不会对我起疑吧?
谁知她突然掩嘴一笑,一双眼眸像是涟涟水纹漾出了一道弯弯的曲线,随后捏了捏我的脸,轻笑道:
「殿下真是孩子气啊……」
然后她朝台上的拍卖师传音道:
「把这件拍品下了,然后送进里。」
台上的拍卖师正要抱起那女子向竞拍者展示她的下身,突然听到在心底响起的冰冷声音,骇得他刚要抬起的手抖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看向了会场内最尊贵的那间包厢,瞥见了一抹白影。
他不敢怠慢,站在台上冲着那间包厢行了一礼,然后便按照诗清漓的吩咐将那女子送回了后台。
台下各大仙楼的管事正眼巴巴地等着竞拍那女子,现在突然见到他们想要的拍品离了场,下意识冲着台上的拍卖师质问了两句,掀起了一阵喧哗。
「安静。仙品母畜拍卖取消,下面开始展示下一件拍品。」
拍卖师的声音不大,但却出奇地有用。「安静」两个字刚说出口,整个会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毕竟有资格进这拍卖场的都知晓它的背景。
包厢内,我看着那女子被送入了后台,先前那股宛若上头似的情绪也随之骤然消散。
我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然后抿了口桌上摆着的醉仙酿,来平复一下心里被那女子点燃的埋藏许久的恐慌——我没有灵,虽然身上不知为何带了一些修为,但在这大乘地走,仙人多如狗的上界,与废物无异。穿越以来,我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所能依靠的唯有月夕颜一人,而她这大腿也不甚牢固——因为我是魂穿,说不定哪天便被她发现我不是她儿子,然后一巴掌将我毙了。
若是没有月夕颜,我估计会混得连那女子都不如。因为她至少还有美,而我自从学了异界语言后,便知晓几前那女捕头和妖女对我的称呼是「侏儒」……
虽然我觉得自己现在长得还算不错——偏黄皮肤,五官端正,细看还有些清秀。前世要是长这样,好好打理打理说不定偶尔也能钓钓妹子。但在这个平均颜值颇高的异界,我这放到前世能算得上中等偏上的外貌就显得有些磕碜……
我脑子里正胡想着,抬手再次伸向了盛着醉仙酿的玉杯,却突然被一只素白纤细的玉手给按住了。我这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失态,发现诗清漓正一脸担心地看着我。鬼使神差的,我突然没过脑子地笑了笑向诗清漓问道:
「清漓姐姐,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恨不得自己一巴掌——问这干什么?《邹忌讽齐王纳谏》?
谁知诗清漓安静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直接很实诚地笑着回答道:
「依奴家看……不怎么样,丑的。」
我闻言愣了一下——这算什么,邹忌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妾就被他老婆一剑刺死了?难不成邹忌他老婆是荆轲娘家人?
我在心里吐槽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失落。就好像前世虽然清楚自己的毕业论文写得不怎么样,但发给导师得到「依托答辩」的回复后还是会觉不好受;又好比虽然知道自己巴不大,但了女朋友后还是希望她能说「慢点,下面有点疼」,而不是「你进来了吗?」或「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
诗清漓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失落模样,柳眉微微一蹙——她本想像先前在书坊外那样再逗逗我,却不曾想我听了后这么受打击。
她学着月夕颜的样子将我紧紧搂在怀里,然后想了一会儿,顺着刚才的话柔声道:
「这世上多的是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一具皮囊而已,殿下不必在意,人最珍贵的其实是人心。」
我听了后自觉有些惭愧地讷讷道:
「可我当时就是觉得清漓姐姐好看才……」
诗清漓听了微微一笑,轻声道:
「蒲柳之姿能得殿下的赏识,是妾身的荣幸……」
我半晌没有再出声,贪恋地隔着几层衣料受着她的体温,鼻尖嗅到的淡雅体香像是镇定剂般,渐渐安抚了我自穿越以来、潜意识里一直惶恐不安的内心,心头那股倾诉也跟着水涨船高,于是我终于带着几分醉意茫地问道:
「清漓姐姐,你说,如果我不是我娘的儿子,也就不会见到你……我会不会和刚才的凡人女子一样啊?」
诗清漓听了后螓首微垂,眸光追随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地断然道:
「殿下,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有的只是缘分里的命中注定——您是陛下的亲子,并且亲手选择了妾身……」
我缩在诗清漓怀里,听了她的话后安静了片刻,然后闷声强笑道:
「可是我怕啊……你和娘亲都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害怕现在发生的这些都是一场梦,醒来自己还窝在冰冷的巷子里。」
诗清漓听了后叹了口气,然后有些无奈地哄道:
「不要怕,殿下您只是醉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乖~」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醉,嘴微抿,趁醉把这几心底一直存着的想法说了出来:
「清漓姐姐,你是因为我娘,才和我这么亲近吧……毕竟我不能修行,你其实心里是看不起我吧……」
诗清漓这次听了后没有立刻回答。她像是要确认什么般,微微扬首望向了会场内,眼神发冷地看着竞拍者们像是争抢腐的秃鹫一样抢拍一柄仙剑,然后收回了目光淡然道:
「长生就像是没万物的深渊,我站在上面往下看,只觉得刺骨的冷。无数人想方设法要得到它,把身心觐献给它,丢掉了情,抛弃了……把人心最美好的情全都摒弃,只留一身狼心狗肺,空有具人的皮囊,人不人鬼不鬼……这就是修仙界。」
随后她垂首看向了我,眼眸中的森寒无声消散,染上了一抹闪着奇异光彩的温润水意,像是女子见到好看的花朵时所的欣喜神采……诗清漓摸着我的脸柔声道:
「所以依妾身来看,殿下不能修行反倒是一件幸事……而且妾身想要亲近殿下还来不及,哪会看不起殿下?您就像是冬里的暖,清漓多亏了陛下,才能有幸能陪伴殿下左右……」
诗清漓的语气愈发舒缓,眼中所映的我的倒影随着她的呼、心跳轻微颤抖,然后越发清晰,似是要印在她的心底。
她似是在安我的同时,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与情也看得更加透彻。
末了,诗清漓语气平静,宛若唱般低道:
「龙神在上,万物生灵为证——清漓愿以此身侍奉殿下、千秋万载……不渝此誓。」
然后她捧住了我的面庞,轻轻吻了下去。
就在此时,台上的拍卖师「梆」的一声敲了一下锤子,完成了最后一件拍品的易,同时宣告了此次拍卖会的圆成功。
「睡一会儿吧,殿下……醒来就不要再胡思想了。」
我其实没有听清楚诗清漓最后说了些什么,只觉酒劲上头,昏昏沉沉如在梦中。
但我虽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却觉那声音像是夜莺啼叫般悦人心魄,宛若情人深情的告白。
我觉心里突然一轻,穿越以来的那些忧虑仿佛冰雪消融一样,一瞬间全都释然了……随之而来便是身心放松所带来的疲惫困意。
于是我便在诗清漓的怀中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意识即将陷入昏暗前,我觉自己的双手被诗清漓紧紧地握住,耳边也同时传来了一道异常清楚的声音:
「无论光如何荏苒,清漓都会一直陪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