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67-74)【作者:大春袋系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大袋系我

字数:43600

第67章里应外合

风吹草低见牛羊,一支人数五千左右的皇帐近卫军旅正驻扎在一处水草肥美的湖泊边,皇帐耸立在草原之上,即是金刀可汗亲临。玉珈亲访大华,起行至今已第三天,却没有其他护卫,并非玉珈过于托大,对自己的安危如此轻率,而是在宽广无垠的草原之上,若是有人想要图谋不轨,这点人数的行踪就极为难寻,加上她又是临时起意的起行,等于突然就消失在草原里一样,本无迹可寻,何谈图谋。

玉珈挑选的南下路线也是有讲究,每一段路程上,必有新鲜的水源可以随时沐浴,所以这躺出行每天休整之时,都会在皇帐里布置好香气宜人的浴桶供玉珈泡澡。周居劳顿了一天后,正是沐浴解乏的最好理由。随从的女官不需要吩咐便已早早摆好她每沐浴所需要的架势。

一位颇为壮实的女官正在一旁伺候,玉珈轻拂飘的花瓣,柔声道:「鹰隼儿都出动了?」

女官肃然道:「昨天的谍报回复,都已顺利入关了,接下来就会全力去收集汗王的消息。」

玉珈轻叹一声道:「才三百人,在那大华,便是杯水车薪都算不上,能不能找到,什么时候找到窝老攻都是个未知,这负心人~~」

女官见玉珈愁眉深锁,只得劝道:「可汗,鹰隼儿个个通大华的事,而且这些年来都在大华积累了不少人脉,想必还是有把握的,我是担心,可汗您亲访大华来引注意力,也未免太冒险了,若是~~」

玉珈打断道:「本汗若不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去找那姓肖的,来个打草惊蛇,赌那群女人出些马脚来,只会更难找。」

女官不解:「可汗为何断定汗王是被那些女人藏起来了?就连我都知道,汗王可是在那高丽也有~~有关系的,他会不会是~~?」女官言又止。

玉珈解释道:「窝老攻如果在高丽敢不回大华的话,怕是姓肖的早就出兵到那边,在那家门口接他了,高丽又有什么胆子敢留他,若是来了突厥,我会不知道吗?这一年来他渺无音讯,要是她们有人敢来突厥找我要人,我还有几分相信,但是她们只字未提,却只是秘密在搜寻,装模作样,在我看来,就是贼喊抓贼的把戏,她们不敢找我要人,我倒要去找她们要回我的窝老攻,我们草原女子可没那么多勾心斗角的花样,喜就喜,有什么好隐瞒的,男人嘛,身边多几个暖被窝的又何妨,要是他在草原上,看上哪个女子,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本汗也会由着他快活便是,哪会像中原那群女人那般喋喋不休。」

女官奉承道:「可汗当时在那边境上,与汗王谈判,可是让中原人都大开眼界了。」玉珈瞪了那心腹一眼,微微羞红道:「多嘴,不过若非本汗主动,那呆子可就是个榆木疙瘩,不说了,你出去,我得一个人静静。」

女官领命退出帐外,却没有离开,就在门口候命。独处的玉珈被女官那一番话勾起了回忆,回想起当时与林三在那国境线上,两军的注视下,在那营帐中的香画面,玉手不自觉的伸向了下。已为人母的玉珈,原本被林三调侃过还要好好发育的脯,已是一语中的,了不少,原本水灵清秀的月牙儿,身姿已是出落得凹凸有致,一对玉从少女时的莹莹一握,发展到现在的傲然立,低头不见脚尖的规模,林三可谓居功至伟。

大华与突厥停战和的这几年中,林三每年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会在突厥陪着自己,那段时间,玉珈总会和林三出相入对,形影不离,也将玉珈从青涩少女滋润成轻少妇。玉珈说得好听,只要林三看上草原上的女子,无论是谁她都愿意为夫代劳,让林三享受,可是他即便是有那闲心,却有余力吗?突厥女子的狂野可不是开玩笑,光是应付玉珈的需索便让林三不敢怠慢。

玉珈泡在澡桶里独自思量,默然不语。一手随意抚水波,心中不断盘算此次再访大华的行程,查漏补缺,定要做到不出纰漏。

出访大华的皇帐并没有选择从贺兰山入关,是玉珈特意为之,毕竟之前两国打了这么多年仗,死在那城门前面的突厥人多不胜数,大华的将士也定然不会少,双方之间的仇怨并非一朝一夕能化解。更何况,在那贺兰山,可是那徐军师的地盘,她对突厥人不待见,玉珈又何曾看她顺眼?以免节外生枝,玉珈特意绕了道,从另外一处入关,现在距离入关也就只有一天的路程而已。

第二天启程后,沿途看到的商旅行人少得可怜,玉珈细想后就明白了原委,若是由这里出关入草原去做买卖,行程上就要远上至少两天,时间和成本都要多出不少,也就难怪了。

由十二匹血汗宝马拉动的巨大马车,配上特意打造的宽阔车厢,便是她的行,即便是一路狂奔,依旧能让整座行十分平稳,玉珈在上面如履平地。

正当皇帐队伍行走至那距离关口还有半路程的峡谷前,一名斥候传来谍报,有个女人正在接近。一个女子而已,几千护卫的保护之下,鲜有能翻起风的可能。玉珈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是听到谍报中描述的那女子外形,便晓得绝非等闲之人,于是便命斥候将人带来。

等待来人时,玉珈还在猜测,因为在那她心目中,符合斥候描述的女子,普天之下也没几人,若是那位曾纵横突厥皇城,让不少突厥人难以忘怀的宁雨昔倒也还好,毕竟玉珈知道虽然她武功高绝,但是情闲恬,而且与自己算不上有仇怨,同为窝老攻的女人,定然不会和自己起了冲突。

但要是那手段诡异莫测而且情难料的安魔女,可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安碧如当初给玉珈下的蛊,在林三百般纠下才给解了,玉珈才能保住一命。要不然堂堂突厥金刀可汗,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暴毙而亡,对于安碧如,玉珈是既怕又恨,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

玉珈没来由的心烦意燥,跨出皇帐,喊停了前进的行。远远看到前面三百步外,一队斥候呈环形队列包围着一名骑马女子缓缓靠近。那女子一条红丝覆面,体态婀娜。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个大概。玉珈伸出手说道:「拿来」。

一名女官错愕了一下,随即明白可汗的意思,快步从那皇帐里捧出一张大弓。玉珈接过弓后,脸冷峻,从另一名女官捧着的箭袋中出三支长箭,动作娴地搭弓瞄准,嗖嗖嗖,一口气连发三箭,三支利箭破空直冲那骑马靠近的女子。

长箭擦着带队斥候的头顶直到后面的女子面前,由于视线都被那人阻挡,直到三箭飞到女子不足一丈距离,才被发现。覆面女子刚想俯身趴在马上避开,却是刹那间憋见前面那几名斥候已经错开身形,随后又有两支长箭左右开弓,过来的方向正是贴着马身,女子就算趴在马背上可以躲过前面的箭矢,却是会被后面的两箭正中腿上,不由分说便纵身一跃,高高悬在半空。

可让覆面女子恼火的是,直冲要害的飞箭陆续有来,而且角度刁钻,将她闪躲的方位都一一封锁,一连十二支飞箭如索命厉鬼向她袭来。覆面女子娇咤一声,看准时机一手接住一支擦着脸皮飞过的长箭,瞬间明了这些飞箭为何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原来玉珈所之箭乃是要比普通箭矢更长更重,所以在速度更快,女子暗骂道:「真当老娘是软柿子?和我玩的?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接住一长箭的女子在滞空时眼看就要被后续飞来的箭矢中,却是大手一挥,巧妙地一一挑开了极具威胁的十一支长箭,却还不能松口气,脚尖刚落到马背上,就发现在刚才那短短几个呼,原本包围着自己的斥候们已经反应过来,玉珈所过来的箭矢,除了要威胁到她之外,更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此人可杀。

女子借着马背换了一口新气,面对反应迅速马上要对自己动手的斥候,没有心思与他们纠,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就不废话了。女子猛然发力,身形暴起,鱼跃的姿势向前飙去,脚下的骏马竟是被一脚踩断了马背脊骨,哀鸣着轰然倒下。

那队斥候原本手持轻弩瞄准发,却是了个空。只见那女子身法轻灵,动如兔,加速着抛离马队,于是人人急忙策马直追,手中的弩箭更是不求伤人,只为了能拖延那女子片刻。如游鱼在水,听声辨位不断拧转身形避开从脑门后面呼啸而来的弩箭,覆面女子眼中只有那依旧站在皇帐前的玉珈。

刺客出现,近卫们可没有慌,早已摆好阵型,一队骑兵从侧翼冲出,直扑意图冒犯可汗的女刺客,在骑兵即将到来前,女子还要避过弓弩队的那漫天齐箭雨。她丝毫不慌,身形略缓。在后面紧追的斥候瞬间便赶到,只见她一个诡异的扭闪躲,便轻松避过劈向后背大刀,然后一步上马背,紧挨着那名斥候道:「谢了哥哥,挡箭之恩,下辈子再找我报吧。」

那斥候扭头看着那紧贴着他的女刺客,二人四目相接,他却是遍体生寒。因为女刺客一手捏着他后颈处,便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一箭在那马股上面,吃疼的马儿顿时提起了速度,撒开腿就狂奔。

来不及反应,那名斥候已经被落下的箭雨刺成刺猬,瞬间死绝。不过女刺客还真不客气,在那骑兵冲到身前,几刀砍在那人身上,她们二人一马又前进了约百步,直到那尸体中箭太多,已成累赘后,正忙着用那人的砍刀格挡从后来的箭矢,女子才找到新的挡箭牌。

就是如此,女子以更为省力的方式,不断跳跃到后面紧追的斥候马上,控制着他们用身作垫,迅速接近皇帐。玉珈看在眼里,柳眉紧皱,心中暗道:「这安魔女的手段可真够毒辣。」

原本玉珈并不确定来者是谁,所以就出箭试探。她并不奢望能就此杀,毕竟无论是宁雨昔或者安碧如,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若是宁雨昔,避开了箭后,应该会表面身份,就此化解误会。但是这女子到现在还故玄虚,不以真面目示人,更是丝毫不把自己的护卫当人命,不论武功和外形,再到行事手段,除了那安魔女,还会有谁。

眼看安碧如已经近到百步距离,玉珈正犹豫之时,看见一对手持火統的近卫已经装填好弹药,玉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不要开。玉珈轻喝道:「安碧如,够了,你别再闹了。」

被知晓了身份的安狐狸翻了个白眼,看着玉珈挥手示意停止追击的兵马。虽然可汗已下令,但是一个个还是如临大敌,瞄准那个身手超绝,在万军丛中未伤分毫的女人。

安碧如将最后那个替死鬼推下马后,缓缓前行,对玉珈说道:「玉珈妹妹,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多年不见,姐姐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让你给撵狗似的让人追着砍,快要吓死姐姐了。」

玉珈厌恶道:「鬼鬼祟祟的定是没什么好事,你若是光明正大的求见,我又何至于如此不客气!」安碧如继续靠近皇帐,只是看着在玉珈前面列好队形的火队,虽然人数不多,只有约百人,却是已经有足够的震慑力,毕竟被那玩意中一的话,可比中箭要难搞多了。

面对着那吓人的火,安碧如脸上泛起幽怨的神,心中怨道:「男人都是抗不住枕边风啊,小弟弟被这胡妹子了几回,终究是把那火教会他们了,唉,就真那么放心,能和平共处?小弟弟啊小弟弟,还是太天真了,女人吃起醋来,可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还害姐姐我现在束手束脚的,该打。」

安碧如在被那火队瞄准的同时,也不敢太过放肆,就停马在皇帐前,对玉珈说道:「玉珈妹妹,姐姐这刚好遇见你入关的队伍,就想着来打声招呼,讨杯水喝喝,怎么一言不发就给姐姐来这么大阵仗的下马威啊?怎么说大家也是姐妹嘛。」

玉珈笑道:「安姐姐,真有这么巧吗?怕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知道我和你没话可说的,姐妹?!那是窝老攻在的时候,大家免得撕破脸皮而已。你对我下的毒手,我这么久了一直没找你算账,也算客气了,可不要不识趣了。」

安碧如哀怨道:「你瞧你这话说得,那时候你我立场不同,姐姐我耍的花样那不是清理之中嘛,而且最后姐姐还不是一样收了手,让你和小弟弟也算是终成鸳鸯了,不念姐姐的好也就罢了,今还差点要拿下姐姐我来,这可就不占理了。」

玉珈听着安碧如的述说,也觉得她的话在理,却是不想和这情难测的魔女有更多集,口气软了几分道:「罢了,你若是真的恰好遇到,想修整一下,我这里自有安排,你休息够了自行离去,我不想再见你。」

玉珈正要转身之时,安碧如的一句话却是让她不得不回心转意。「玉珈妹妹此次到大华,怕是要来找小弟弟吧。」

玉珈再次转身,脸肃然道:「你怎么会知道?」

安碧如笑道:「猜的。」随后又道:「玉珈妹妹,实不相瞒,我本来出关,其实也是打算去看看那小弟弟是不是在和我玩抓藏呢,但是既然你都在这里了,那就省了姐姐我的功夫了。」

玉珈皱眉道:「上来再说。」安碧如那妖的容颜上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随后便一路畅通地进到玉珈的皇帐之中。安碧如在打量那宽敞的皇帐内部时,玉珈屏退了护卫和女官,与安碧如独处一室。

玉珈先开口道:「你真的也在找窝老攻?可他都快一年没有过来突厥了,究竟是什么情况?」

安碧如看着玉珈不苦笑道:「玉珈妹妹,没必要这般提防姐姐吧?姐姐又不会吃了你。」原来玉珈虽然屏退了众人,但是手上却握住一支短火,在手中轻轻掂量。被安碧如调侃,玉珈神不变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武功很厉害,身手很好,玉珈总得有自保手段。」

安碧如也不急于接近玉珈,她此番前来,本就是要拖延时间,因为从图索佐那里拐来的那些兵马,已经全速扑来,而她却是要把这胡人女子带走,但是如今身在敌营,她要走也不轻松,更何况是要带上这小野猫。

安碧如细说着林三失踪这段时间来的事情,不但没说谎话,而且还把众人搜寻的方法和结果都一一说明,却始终找不到林三,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悄无声息。以玉珈的智慧,也断定安碧如所言非虚,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加耐人寻味。

以林三的身份,敢对他不利的人寥寥无几,肖青璇的势力和安碧如一明一暗,若是想要找一个人,绝对不会一点消息和头绪都没有,除非林三本不在大华。安碧如分享完她的情报后,便不再出声,任由玉珈陷入思绪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寂然的皇帐出现些许晃动,安碧如魅一笑,心中暗道:「来了。」

玉珈也受到异样,突然眉头紧皱,想道:「不对劲!」玉珈瞪眼看向安碧如,只见那安狐狸嘴角扬起,身形暴退,瞬间便退出帐外,玉珈正举起火,她已是一跃而起,消失在视线之外。

玉珈正要唤人,却有一人急冲到皇帐帘口禀报道:「可汗,后面有一股骑兵在冲过来,人数大约一万,还不知是敌是友。请可汗发令。」

玉珈马上恢复冷静,对那人说道:「不管是不是敌人,都先御敌,同时放信号,让外围的斥候去找援军,木巴尔城距离这里最近,我们只要坚守阵地就行。切记不可擅自出击,只要坚守就行。」禀报之人领命而去。

玉珈被分了神后,正思考刚才安碧如那诡异的笑容,突然觉到背后有人。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握住后颈,只听到一把妖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道:「小妹妹,这打仗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臭男人吧,姐姐我可看不得那血腥场面,乖,既然你要来大华找人,姐姐我门路啊,就让姐姐给你带路吧。」

还想挣扎的玉珈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安碧如将昏的玉珈扛在肩上,呻了一句:「哎哟,想不到妹妹你可真沉,怕不是这股碍事,该打。」说毕便是一巴掌打在玉珈的美之上。可惜玉珈已昏过去,丝毫没有反应。

皇帐的护卫正不停调动摆好阵型拒敌,一位女官急急进入皇帐想要听候可汗吩咐,却见尊贵的可汗竟被人打晕了扛起,一声高昂刺耳的呼喊:「有刺客!!!!」

原本就已够手忙脚的护卫们马上冲进了皇帐,却发现除了那女官之外空无一人,再细看女官,只见她惊恐的脸容凝住,脖子上突然冒出一条猩红的血线,随后身首异处。

此时那呼啸着狂奔而来,浩浩的人马已经冲到护卫军士摆好拒马阵的外围仍不减速,不是敌人是什么。随着一声「杀!」两方人马厮杀起来,顿时人仰马翻,血横飞。

第68章转折点

护卫队伍失去了玉珈这主心骨,加上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更是无心恋战,一开始还能拼接临时的防御工事抵挡住,可是打到后面,传来可汗失踪的消息,顷刻间便没了士气。从各自为战,再到有人开始投降,最后演变成溃逃,如宰牛羊般被单方面的屠戮。而受命去寻求援兵的斥候也没能完成使命,结果就是整支出访大华的皇帐卫队从此在消失。

正在打扫战场和收缴战利品的突厥人愤恨不已,有人怒骂道:「那狐狸摆了我们一道,下面见着了她得抓起来干死她。」

「就算她不玩这出,难道再见面时,你就会忍住不干她吗,哈哈。」

「也对,哈哈哈。那娘们太了,还耐得很,这么多人轮着干她都没把她干死,右王大人让我们以后就跟她,看来也不是件坏事。」

「赶紧清理完吧,这里离大华边关不远,容易被发现,我们去那代的地点,有人会带我们从密道进入大华的。」

一行人把尸体清理完毕,可是空气中的血腥味还久久无法散去。

而玉珈则是被安狐狸带进关去。她身上那一身奢服已被换下,身穿寻常素衣。已经落入虎口的玉珈没有大吵大闹,因为自己孤身一人,想要逃离安狐狸的魔掌实在是痴人说梦。玉珈醒来后,就只能跟在安碧如的身后。看那架势,颇有夫人与丫鬟的味道。然而安碧如的美妖娆和玉珈的水灵清秀,使得她们二人走在路上都会让不少人注视。其中不少登徒子更是想要调戏一番,安碧如没有闲暇功夫去理会,而玉珈那常居高位养成的气势,一瞪眼便让登徒子们噤若寒蝉,震慑退去。

来到一座客栈中,安碧如自顾自地走进去坐下点菜,玉珈无奈只好跟上。二人相对而坐,店小二殷勤地走过来说道:「两位美人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说话时店小二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转,就差哈喇子没出来。

安碧如见怪不怪,将那傲人的豪放在油渍还没擦干净的台面上,单手托腮,微笑道:「好弟弟,别顾着看了,今晚住店,一间上等厢房,然后先上几道招牌小菜,两壶好酒,不掺水的,姐姐吃饭时再随你看呗。」

店小二被安碧如那频送的秋波得快要走不动路了。还是玉珈咳嗽了两声让他回过神来,才急急安排去了,回头看着大美人儿那浑圆的丰在那长凳子上,那裙子都像要被撑破时,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玉珈开口道:「你把我拐走了,恐怕不是带我去找窝老攻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人快语便是,何必为了抓我而伤及无辜呢,而且我被你掳走的消息传过来的话,你怕是也不方便带着我招摇过市吧?」

安碧如只是说了两字:「你猜」然后就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玉珈。被这诡计多端又不按常理行事的安狐狸盯得发,玉珈浑身不自在。二人就沉默无言。来去匆匆的店小二上了两壶美酒后,便蹲在账台前不愿挪步,远远看着两个美人。

玉珈也不客气,既来之则安之,拿起酒壶便豪饮起来,以抒发心中的闷气。安碧如没来由说了句:「玉珈妹妹啊,你知道这样一壶酒,够寻常人家吃几顿饭吗?像你那般豪饮,一口便足够寻常人家吃一天了,不过嘛,对你来说,那都是不是事,反正你富得油,接下来这一路上的开销,可就得靠你这大财主了呢。」

见玉珈并不回答,安碧如自问自答道:「今我在这里喝这一壶酒,就够苗寨中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半个月饭了,不过这些前些年的事了,罢了,就算我说再多,以你这没吃过苦头的身份也不会懂的,好一个对牛弹琴。」

安碧如这番揶揄玉珈无言以对,要知道贵为可汗,她可没有带银子在身上的习惯。被安碧如劫走后,身上除了些首饰珠宝,可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她无奈道:「你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早就摸清了,我这身上除了几件首饰外,哪有可以换钱的东西,用这种法子来为难我,也太无聊了吧。」

玉珈的抗议可没得到安碧如的回应。随后便陆续上了菜。吃过饭后,安碧如便让店家带着上了厢房,玉珈拿出一块玉佩,让店家掌眼估一下价,打算折些现银,看着玉珈在和店家讨价还价,安碧如也不嘴,只当看戏。

直到二人谈妥了价钱,店家拿出一百两的银票算是买下了那块至少会溢价一倍的玉佩后,才算易完成。玉珈手中拿着银票,看到安碧如那神,就知道自己的玉佩已经卖了。可她并无芥蒂,只是到新鲜。

安碧如调笑道:「傻妹妹,你那玉佩,若是拿到识货的典当行去,价格至少翻一番,不过你这大金主可不会在意这些吧。呵呵。」玉珈没有解释太多,她之所以这般作为,其实也是存了小心思,这玉佩要是被有心看到,也算是自己留下的一点线索。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碧如也不拆穿,就当是由着她耍花样便是,自己从图索佐那里拐来的人马若是连那点护卫都杀不干净,走漏了风声,那她可就要再去找图索佐敲竹杠了,反正现在玉珈在自己手上,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过了一阵,店小二就火急火燎地提着只大浴桶进来,让二人在店里吃好喝好,足一切要求,可是作为那块玉佩卖与店家的彩头。店小二忙前忙后,将那浴桶倒了温度适宜的热水后,整个房间就热气朦胧。随后那傻憨憨的店小二就依依不舍得退出厢房。

玉珈将那房门反锁后,就开始宽衣解带。随着素衣一件件的下后,出一副羊脂凝玉般的白皙体,前一对生育过后丰盈的在安碧如的眼前,引得后者称赞道:「啧啧啧,哎呦喂,看不出来,玉珈妹妹这子还发育得不错嘛,这股也够翘,就这身段,那个臭男人看了不,啧啧。」

安碧如对玉珈的体评头论足,十足个女登徒子一般,只是玉珈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进了浴桶就泡起澡来。看着玉珈那惬意的神,安碧如也来了兴致,随之也开始起身上的衣服。当安碧如展出她那丰腴人的豪后,看得玉珈也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妖女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和玉珈相比,安碧如的身形更为高挑修长,而且那对傲人豪更是有种让人窒息的,豪配蜂,加上那宽,整个一副葫芦形的身子,就是第间最销魂的恩物。安碧如的身子就如大一号的玉珈,最让玉珈气闷的是,明明自己年纪要比这妖女小上一截,但她那娇肌滑肤却和自己不相伯仲,处处被比了下去的玉珈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碧如自来地挤进了浴桶,原本宽敞的浴桶一下变得拥挤起来。浴桶之中光四溢,香泛滥。安碧如那对一手难以掌握的豪顶在玉珈的前,玉珈皱眉道:「就不能等我洗完你再泡吗?这样太挤了。」

安碧如笑道:「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嘛?玉珈妹妹,你这陷真是人,让姐姐忍不住想要把它们出来了。」

玉珈惊呼道:「别~~哦~~轻点~~好酸~~」安碧如装作没有听到,捧起玉珈的捏起来,朱叼住那峰便开始起来,舌尖不断挑逗那藏在里的头,引得玉珈一阵娇。不得不用手捂住檀口,生怕这销魂声音传到门外。

随着安碧如的不断进攻双,玉珈已是被挑逗得双眼离,身子瘫软在桶边,美首后仰。久旱的身子在同的挑逗中已经被起了火。玉珈招架不住安碧如的蓄意挑逗,毕竟身体的觉最为诚实,也如安狐狸所言,又不是外人,没有那种陌生的生涩,还是同,这一切都让玉珈慢慢放下了戒心。

经过安碧如极具技巧的口舌挑逗,玉珈那原本陷在中的两点嫣红已是充血硬了起来,出了些许在外。知到对方身体变化的安碧如适时地皓齿轻咬头,终于将那陷带扯地拔出之中。无比的头暴在外,玉珈轻哼一声,身子猛颤了两下。原来这对陷乃是她最的兴奋点,这暴出来的一刻便小了一回。

看着那张水灵滴的胡女俏脸,安碧如水到渠成地将红印了上去。双接,玉珈一开始还紧闭牙关不肯就范,可是以安狐狸的手法,尤是她也没能坚持多久便陷入之中,檀口终是被那香舌突入,两条难分。

由此至终,都是安狐狸在主导地位,玉珈只能乖乖就范,两具绝美体在浴桶中绵不休,直到那水温已冷后,二人打了一哆嗦,才舍得离开浴桶。玉珈整个人被安碧如抱起在怀中,俏脸羞红难当,只能低头埋在那垫一般的豪中。

虽然同为女子,此时的气氛却是足够旎。安碧如将玉珈放平在上,也不顾二人淋淋的身子会将被打。此时的玉珈已经没有了遇见登徒子时的气势,在安狐狸这妖孽的作下,宛如初苞待摘的小娘子般羞涩。

安碧如轻声道:「玉珈妹妹,你现在这模样真是不得了,果然是那草原上最美丽动人的月牙儿,就是姐姐我是女人,也忍不住今夜要和你品玉磨镜磨到天亮,你这无的白虎美,在那些中原男人的眼里,其实是一种极为不详的体征,那些人深信,若是干了这种白虎,轻则病魔身,重则家破人亡,还好你是胡人,而且我就偏不信这一套。」

玉珈此时神有些黯然道:「我知道,窝老攻就曾经和我提起过。」

安碧如不想扫了兴,打断玉珈的话道:「这可是我教他的,算了,那没良心的臭弟弟,也不知道到底死哪儿去了,今晚就不准再提他了。」玉珈神落寞,却是很快又被安碧如挑起火,下了对窝老攻的思念。

安狐狸品玉的同时,也不会亏待自己,转过了身子,和躺下的玉珈互为倒转,一位是曾经的苗人圣姑,一位是突厥女汗,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对方,双姝绵,溢。不过论技,怕是十个玉珈都抵不上安狐狸。所以到了后半夜,只剩玉珈的妩媚娇久久不息,身不停。

,两人离开客栈时,玉珈留意到掌柜和店小二看向她们的眼神尽显望,不由得快步离开。安碧如带着玉珈一路南下,玉珈曾多次询问安碧如到底要带她去哪儿,但都被安碧如推搪了过去。

而自那一晚二人的纵后,安碧如竟是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而且玉珈还发现,一路上在住店休息时,每到深夜,安碧如总会趁自己装作睡下时,偷偷离去,直到破晓才返回,而且看上去一脸疲惫,这就让她更是疑惑。

玉珈不是没想过偷跑,但是曾经试过一次趁安碧如离开房间后,她打算逃走,却是在准备翻窗时眼前一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自此后她就断了偷跑的心思,毕竟越是深入大华腹地,她一个胡人女人,若是遇到了歹人,处境必定更加难堪。

走了将近半个月,二人来到了一个随处可见洋人的地方,当安碧如问玉珈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时,玉珈摇头作答。安碧如盯着玉珈后才作罢。她们来到一处正在热火朝天地动工的地方,而形成对比的是,在那工地旁边却是一大片颓门败瓦的废墟。自从来到这里后,安碧如便让她戴上了一顶有黑纱的斗笠,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衫,只能隐约看出是女子身型。

玉珈对于新鲜事物一向兴致浓厚,当安碧如让她就在原地等候时,她也无所谓,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大群工人正在忙碌搭建一个建筑框架。正看得出神时,却被返回的安碧如唤了一声后,突然将她的斗笠拿起。玉珈看见在安碧如的身后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男子正看着自己,玉珈不解地望向安碧如。

安碧如凝神盯着玉珈片刻后,又转身与那洋人男子离去。玉珈唯有下心中的疑虑,走一步算一步吧。过了半天,安碧如总算回来。玉珈问道:「千里迢迢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安碧如却是道:「没什么,就是我要确认一些事而已,走吧,现在我们要去京城。」

玉珈一听是要去京城,顿时来了神,问道:「真的?你要带我去见萨尔木?」

安碧如出一抹笑意道:「嗯,我带你去京城,让你带着你的弟弟回草原吧。」

玉珈闻言喜形于,但是转念一想,疑惑道:「你不会是耍什么心计吧?」

安碧如莞尔一笑,开口道:「你不想带你弟弟回草原?那我就省了不少事了。」

玉珈沉声说道:「说吧,你定会有你的条件,只要你把我萨尔木都平安送回草原,你开什么价,都可以谈。」

安碧如媚笑道:「真的?那~~不如让你弟弟回去,你就留在大华好了。」

玉珈闻言脸变得冷峻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碧如摇头苦笑:「难得姐姐发一次善心,让你留在大华是为你好,不过你不相信,那就罢了,以后可别怨我。」

玉珈坚定道:「草原才是玉珈和萨尔木的家,没有留在大华的理由。」

安碧如也不话,只是心中暗暗惋惜:「你若是肯留在大华,还能独善其身,但你执意要回去,那余生可就由不得你选择了,既然横竖都要被糟蹋了,那就便宜他了。」

玉珈不知自己所作的决定将会有什么后果,更是对安碧如这妖女的野心一无所知,二人便启程去往京城。

第69章戏不断

安碧如带着玉珈去往京城,却并非径直前往,反而是先深入中原腹地,跨越了半个大华后,再掉头北上,往往途径一些比较繁华的县城时都会留宿过夜,一开始玉珈还想不通安碧如这用意何在,直到后来才从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些端倪,比如那安狐狸对于会留宿过夜的地方都是了如指掌,而且很多时候到了地方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会擅自走掉。有时候赶路到深夜,也不担心夜宿的问题,似乎早有安排。

玉珈在默默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为了节省时间,还是玉珈又变卖了自己的首饰珠宝,换来两匹好马,二人便开始骑马上路。有时候玉珈都觉得这安碧如是否有意,怎的一路上的花销都让自己掏。不是她心疼那些珠宝,只是隐隐觉得是安碧如故意为之。

这一玉珈跟着安碧如来到一处郊外野林,玉珈问道:「我记得这里离京城已经不远了,为何不直接进城?」

安碧如头也没回道:「今不宜进城。」

玉珈焦急想要见到弟弟萨尔木,便抗议道:「有什么宜不宜的,现在过去,也就半天时间,落前便能入城,没关系,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你不带路,我也能找到方向入京。」说着便准备掉转马头离去。

安碧如转身道:「还是告诉你吧,最近京城的守卫加深了不少,进出都需要验明正身,你如今这模样,连个身份都没有,想要入京是绝无可能的。你要走便走,到时候给人抓起来了,我可没心思救你,而且你敢自保家门,说你是突厥可汗吗?若是被我那青旋师侄见着了,怕是会被活活笑死咯,呵呵。」

玉珈想了一下,问道:「这些子你带着我晃,到处胡开销,就是为了让我把身上的珠宝都卖出去,好让我能拿出一件令人信服的凭证都没有?」安碧如苦笑道:「姐姐还真没空做这无聊举动,玉珈,你这心眼太多了。」玉珈却是不信,直言道:「痛快些,什么条件你才能带我进城去见萨尔木。」

安碧如没有心思理会,只是摆了摆手便继续前进。玉珈无奈只能跟着。当看见前面有间草房后,玉珈又问道:「我们要去见人?」安碧如回头意味深长地笑道:「嗯,去见夫啊。」玉珈轻啐一口道:「装神鬼!」

安碧如在草房前停步下了马,也不和玉珈打招呼,便径直走向屋里。玉珈习惯的不去窥探,只想在马上等候她出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娇的呻声响起。一开始玉珈还不当回事,只是听着那声不绝,更是有那啪啪的撞声响起来,引起了她的狐疑。

好奇心让玉珈不由得仔细聆听起来,正是那安碧如的嗓音:「嗯~~死鬼~~憋了那么久,都快疯了吧~~哦~~好深~~什么?那妮子最近都没过来?嗯哦~~没事~~哦~~姐姐不是来了嘛~~今天心情好~~哦啊~~顶到了~~继续~~继续用力顶~~把姐姐顶舒服了~~就多留几天~~陪你玩个够本~~哦~~」

安狐狸名远播,玉珈可是丝毫不陌生,可是这般肆无忌惮,玉珈觉得太过分了。于是下了马就冲进草屋,想要喝止。草屋里昏暗,一时间玉珈还看不真切,等眼睛适应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两具体在烈碰撞,安碧如那白皙的体趴在一张木桌之上,那傲人硕白的豪成一团,眼神离,便是见着了自己进入也没多大的变化,已是沉醉在之中。

在她身后是个相貌丑陋的黝黑汉子,正低头看着二人的合处,两条手臂紧抱着丰,奋力地顶。二人烈的合让木桌摇晃剧烈,吱吱作响。却是掩盖不住两人间不停碰撞的啪啪声。玉珈娇喝道:「无的狗男女,安碧如,你这妇,对得起窝老攻吗?快停下!」

在安碧如身后专心致至抱着丰的就是那李大,突然出现并呵斥二人的玉珈吓了他一跳,顿时不知所措,停下了。正被干得兴奋的安狐狸不地轻扭肥,娇道:「唔~~死鬼,别偷懒啊,继续,姐姐玩得正,不许停。」

李大闻言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的情人都不在意,他自然无所谓,又开始用老汉推车干起了。安碧如的娇声又响起,这对妇对于玉珈这在场的第三者视若无睹。因为玉珈站在门口正是逆光位,所以李大也看不真切,只知道这女子的嗓音也甚是好听,想必也是个美人儿。据以前的经验,自己这情人带来的女子,那就是有机会能玩到,让大也是有点心中的巴又涨了两分。

安碧如叫道:「哦啊~~死相~~巴又涨了~~是想把姐姐的小撑坏啊~~嗯~~啊~~别心急~~先喂姐姐~~这些子东奔西跑的~~哦啊~~让姐姐也憋坏了~~啊哈~~对~~对了~~顶到最里面~~哦啊~~刮得姐姐好酸~~」说毕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扬起,那吊钟大不停晃,颦首后仰,李大见状松开抱紧丰的双手,从后搂住美人,将那口黄牙的臭嘴印在安碧如正叫的檀口之上。两条得难舍难离。

玉珈看着二人的合,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恨不得拿起刀子就砍向那对妇,只是她没有失心疯,自己手无寸铁,便是要阻止也有心无力。气不过的玉珈扭头就走,想要上马赶紧离去。可是当她想要将腿迈出门口时,却是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草屋前,居然有两条五彩斑斓的毒蛇,一条正盘桓不动,另一条却是在游曳,可奇怪的是它们都在距离门口一丈,似乎这里是个雷池,不敢逾越半步。

看着那两条毒蛇,玉珈想起安碧如的身份,猜测这定是她的手段。这下子玉珈是进退不得。和两条畜牲对峙了许久,玉珈终究是放弃了冒险出门,转身后脸沉地问道:「那两条畜牲是你养的?」

正准备登上极乐的安狐狸娇道:「哦~~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两条小家伙,哦啊~~它们可不会咬你的~~啊~~顶到了~~要来了~~继续~~不要停~~让姐姐先~~哦~~对~~干得好~~哦~~啊~~干得好深~~先一次~~来了~~嗯哦~~啊~~~~」

安狐狸此时放形骸的态,在玉珈眼里极为陌生,看着二人的水雨融,心头一股烦躁涌起。玉珈找了个凳子坐下,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陋室就丁点地方,想要看不见都难,难道要和外面那两条安碧如口中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想起那畜牲的模样,玉珈便打了个冷颤。

李大将安碧如送上一次云端后,便想要换个姿势,于是一巴掌打在安狐狸的翘之上。闻弦知雅意,还在享受余韵的安狐狸扭头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倒在他怀里,任由其施为。李大乐呵着将安狐狸拦抱起,那深中的便离出来,然后二人就换到了上。

在大那巨硕的的间隙,玉珈终于憋见了其真容,心头巨颤,檀口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神,心中暗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那狐媚子那般醉,这个人相貌奇丑,下那玩意竟然这么~~大~~比起窝老攻的要大上不少,这要是进去,要被死的吧?不行,别想。」

玉珈下意识地比较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妥,强忍着不想再分心,然而那巨硕的模样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玉珈只好闭上眼睛,但是再次响起的啪啪声和呻声让她无法控制地出现了的画面。

挣扎了良久依旧无法摒除杂念,玉珈只能再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黑白分明的两个股在不停情碰撞,那汉子正用蹲坑一般的姿势,将安狐狸那狐媚妖在身下,二人中间就是那让玉珈吃惊的,像打桩一般不停猛杵,玉珈甚至看到安狐狸的壶在那离时被连刮带蹭地拉出些许,直到那退到口,好像是被卡住了,才重重落下,那汉子的两颗如红丹一般丑陋的卵蛋上下飞晃,无情地拍打在之上,让把原本白皙的都被拍得发红。

每一下重猛杵发出的啪声传入玉珈的耳中,就如擂鼓般震撼,让她那小心肝不由得跟随着节奏颤抖,啪啪啪啪啪啪啪~~靡的声令玉珈呼变得泯,原本清澈的双眼泛起了雾气,双手捏拳又放松,极不安分。

自从安碧如说要带玉珈来京城后,每到夜里,安碧如就拉着玉珈品玉磨镜,互相拨,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往在到紧要关头就要来高时,那安狐狸总会鸣金收兵,然后穿衣回去。玉珈脸皮薄,虽然得不到足,却是不愿开口,都是在安碧如离开后,自己用手自,可是那纤细的玉指却是怎么也无法让玉珈发,体内的望就是不停地积累,却得不到宣,如同蓄的水库,作为堤坝的理正摇摇坠。

眼前配的就像是在不断蚕食提拔的蚁,隐秘而致命。那一声声呻叫,一下下猛杵狠,都让玉珈不可抑止地跟随着燃起火。李大狠干着滑无比的壶问道:「~~货~~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找到了比我这巴更的男人来干啊?~~这~~怎么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但是这水更多了啊~~哎呦~~开个玩笑啊~~还夹上了~~真带劲~~这干起来就是~~就像~~就像~~哎呦我也不会说~~反正干起来最的还得是这~~」

「死鬼和老娘玩~~哦~~怎么还那么多废话~~还嫌老娘下面松?就不能~~哦啊~~不能是你被仙儿那妮子把巴都磨细了~~嗯哦~~敢笑话老娘~~看我不夹死你~~夹断你这臭巴~~夹~~哦~~好深~~就要这么深~~啊~~要被顶穿了~~」

二人的调情肆无忌惮,玉珈听在耳里就像是惊天霹雳,不止是安狐狸,就连秦仙儿也都已经做出了这种事来?这消息固然震撼,但好戏还在后头。

李大的势头越发凶狠,一次次狠干变成了整个人都蹲坐到安碧如的上,原本圆润如月的丰到椭圆,起身时将只留半个头撑开口,那伞前的马眼都能看到。接下来的一百多下玩命似的将往死里,每次到最深处,就会让安碧如发出一声低吼的呻,就连旁观的玉珈都目瞪口呆,呼随着大节奏而起伏。

李大了许久,知道今晚这肯定得喂货,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也就不打算忍耐,把她送上了两次高后,轮到自己了。大加速冲刺,嚎叫道:「货,给爷接着,都给你了,死你~~~~~~~~~~死你~~啊~~」

在安碧如一声高昂刺耳的呻中,二人同登极乐,玉珈看着那李大发时不停收缩的卵蛋,不由得咽了几口,在二人长啸的呻中,她双腿紧夹,娇躯微颤,才长长地抒了口气。将在安狐狸的深处后,李大整个人都趴在她那身媚之上,气吁吁地休息。玉珈脑海中一片混沌,如盲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过了盏茶时间,慌神中的玉珈被一阵啵唧啵唧的引了注意力。只见此时李大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安碧如这狐狸却是反方向趴在他的身上,玉手扶住那部,颦首在那间起伏,两片香撑开,在尽心地吐含是白浊浆的。玉珈算是开了眼界,这般长的,那安狐狸忘情地吐着却是不见有明显的痛苦神

当安碧如看向她时,玉珈尴尬地扭头转身。安碧如也不理会,继续用心地以口技侍奉含这宝贝巴。不断深喉将朱套到底部,休息过后的李大也要继续发,双手框住安碧如的双腿连抱紧,然后双脚撑在板便安碧如埋在间的头顶起来,毫无征兆地狂那销魂嘴起来。

深知如何取悦他的安碧如配合起来天衣无,尽情放松喉间的软,甘心被那李大用他那名副其实的『大巴,把小嘴当成套便器般肆意,只管用双卡住头不让出。大巴在安狐狸的嘴中做着活运动,起来又急又猛,靡画面看得玉珈心如鹿撞,同为女子的她对安碧如这暴玩法于心不忍,对那丑八怪的观更差,可是安碧如这般可是无人迫,玉珈就是想要呵斥也显得无力。

奋力狂顶了几百下后,那上下飞晃的卵蛋把安碧如的鼻间都打得通红后,才舍得停下。期间玉珈更是大气都不敢一口,皆因看到那巨大的在安狐狸的檀口中不停进出,玉珈暗中比划了一下,发现那长度到底后,定然要顶到锁骨位置,稍有不慎就会受伤,并非她担心安碧如的安危,而是本能地紧张起来。

嘴过足瘾后,李大才放平了双腿,都不需要言语,安碧如已经囵囤吐出嘴里的,转过姿势来反蹲在李大上,玉手接住从口中出的和口水的混合粘,伸手探向那再次一柱擎天的,扶住抵在壶口前,媚眼看向玉珈,在她那复杂的眼神中,深一口气后,重重地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在大身上。

安碧如一声长啸的娇:「哦~~~~」俏脸之上浮现出一种极为足的惬意。然后双手撑在板上开始做深蹲起伏,在疯狂巴,一双白硕大晃。

如此烈的吐套巴,李大竟然还觉得不够带劲,大手猛抓安狐狸的,手指都现在那白皙之中,在安碧如起伏的同时趁机加把劲,丰坐到小腹之上发出响彻房中的啪啪声。安碧如柳眉皱起,叫道:「哦啊~~死鬼~~干死老娘了~~坐到底了~~巴顶到老娘的花心好酸~~嗯哦~~要被顶起了~~你这没良心的~~哦啊~~哪次~~哪次老娘过来~~不是陪你玩都够了~~呜啊~~你是铁了心~~啊~~想要玩死老娘啊~~看老娘怎么榨干你~~巴怎么又涨了些~~吃着碗里的~~啊~~还敢惦记锅里的?~~哼~~哦~~看老娘的厉害~~」

原来是李大得兴起,从丰起伏的瞬间,在两人器的隙间偷瞄到玉珈不停夹紧双腿,导致衣衫凌出白花花的大片,那子中间的沟若隐若现,更显人。安碧如表面在吃醋,不过是调侃玉珈此时的囧态,后知后觉的玉珈发现自己光乍后,赶紧低头整理仪容。

安碧如伸手拍掉大抓在自己上的大手后,丰起伏速度减慢,却是纤不停扭动,让那人的大股在时,还画着圆来,这招可是大杀器,每次都会杀得大嗷嗷大叫,丢盔弃甲。不过大也是今非昔比,强忍着快又把手放到上使劲,可是让安碧如也意外不少。

磨了盏茶时间,二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被撑出的浊和汗水混合,将都染白。眼神离的安碧如不再扭,直上直下的全力,口中呢喃道:「来了来了~~哦~~要来了~~」猛套几十下后,突然高高撅起丰,将吐出,一股清泉从壶中倾泻而出,李大练地用大手兜住一把而出的,等安碧如再扶住继续享用时,抹在在后庭上面,两手指也趁机侵入其中。

安碧如极为享受自己把握主动吐套坐巴到的玩法,也无心思顾及后庭被手指挑的把戏,足足了七八次后,才颤抖着瘫软下去。这时候就轮到大的表演,他把多次到软瘫的安碧如架起,放在身上后,再次练地入到之中,再把安狐狸托起,让她用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笑道:「货,这个姿势保证让你死。」

安碧如呻道:「等会~~让我歇会~~刚才玩得有点疯,现在没力了~~让我歇会~~哦~~等等~~等~~哦~~哦~~哦~~」大可不惯着,无视了安碧如的请求,双手撑在她的后,便开始新一轮的狂

第70章百步笑十步

不是玉珈没见过世面,实在是现在的太过震撼,本来已多回的安碧如,被那丑汉用手撑起后,整个人就像挂在他手上似的,李大不讲道理的狂猛顶,力度之大,速度之快,愣是让安碧如在持续地中被保持顶在半空,壶如缺堤般不停涌出水,安狐狸双腿大开,巴狂景被玉珈尽收眼底,那捅在中的震撼染到玉珈,让她难以启齿的紧夹双腿,下面已是泥泞一片。玉珈紧闭朱,闷哼声从鼻间发出。

一番狂后,李大停下的瞬间,安碧如就无力地下坐到底,嘴变成圈形,发出一声腻人的:「哦~~」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要来下一波的疯狂。安碧如的次数已然数不清,体一直如坠云端,飘飘仙,整个人如一团泥般瘫软无力,只能默默承受大不知疲倦的狂顶

水从中被刮出后溅落在二人器前面,形成一片水迹,安碧如经历过的男人,不乏器傲人之辈,以前的不说,就是最近在万国楼大战那昆仑奴,还有后面草原上的右王图索佐,那的规模与李大就是在伯仲之间,但是能让她这般到全身麻木,如灵魂出窍般,还是唯有李大才能给到,那是一种特殊情的升华,水融。安碧如只管享受的快便是。

作为草原上的女儿,玉珈的情也是豪,这般靡气氛下,衣衫仿佛成了累赘。挣扎了许久后,她终究还是默默地敞开了身前的衣服,一对浑圆翘的大在外,就连那白虎美也不再隐藏,纤细的玉指开始扣挖里面,另一只手在用指甲轻刮那硬起凸出的头。

玉珈不愿自己被燃烧的火煎熬,正试图用手指解决生理上被挑起的望。只是她的纤幼细长的玉指扣挖,也只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尽情发足。玉珈唯一保持冷静的举动就是瘫坐在那椅子上,不敢靠近配的两头兽,她无法保证自己一旦过去,能忍住不去和安碧如争夺那壮的

安碧如也无暇理会玉珈,她现在可是要打硬仗,那死鬼大已经又换了姿势,双手不再撑在后,而且坐起身来,把大手从她腿弯处绕过,在后颈处十指错,把她那身子固定住,让她要低下头来清晰看着自己那被大的画面。大已经站起身来,一边无情地狂身上的安碧如,一边向玉珈走去。

玉珈开始慌神,可是扣挖的手指就是不听使唤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大就反抱着安狐狸来到玉珈的面前,将那狠顶的画面呈现在玉珈的咫尺之近。玉珈看着在安碧如的里进出,手指扣挖得更加卖力,大也心有灵犀地加快,可承受的安狐狸已经两眼翻白,檀口张开,香舌都耷拉在外,一番母狗痴态。

刮出的水溅在玉珈的身上和面上,让玉珈不得不举手遮挡,羞道:「不要~~不要过来~~呜~~好~~」

着说道:「小美人~~要不要来试试这大巴~~你看~~这货都到失神升天了~~只要你答应~~我能让你一直高到失神~~要不要~~要不要试试~~要不要~~」

玉珈最后的理让她闭嘴不愿答应,只想用自来解决望后,离开这是非之地,便是真让门外那两条畜牲咬了也罢了,这安碧如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见玉珈没答应,也不气馁,下狂顶的动作却没有收敛。正是到了发边缘,先货,喂了她,才有心思去对付这倔强的小货呢。又是猛百来下后,巴一下深顶到底,头在那子花房里爆一股又一股的热,烫得安碧如嗷嗷叫。玉珈也艰难地用手指自来了一次小高,看着那卵蛋收缩,眼可见一波又一波的灌在那中。她艰难地抬起玉腿,蹬在大的腿上让他后退。

小有意外,这小货明明动情了,却还坚持不想接受自己巴的洗礼?大也是老实,没想过用强,既然玉珈已经拒绝,他也不好强来,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是女子反抗,他可是招架不住,在中把女子干得哭爹喊娘,那是情趣,但这强暴的登徒子,他可没做过,也不敢。

于是就先不管玉珈,又把安碧如抗到上,在那结实的板上把安狐狸身上的玩了几遍,他知道这大货可没那么容易被坏身子,干着干着她又会主动求的了。

接下来从黄昏到凌晨,都是二人在不断配,花样百出,看得玉珈叹为观止,更是心难耐。只是面子拉不下,玉珈苦苦坚持着不愿主动开口。可那大也是脑子进水,就只顾着玩安碧如,放着已经暗暗光将衣服都丢在一旁的玉珈不管,就让她在不停自

苦了玉珈的是,两条手臂都已经酸麻起来,却依旧望高涨,自本无法让她足,没有真正的入滋润灌溉,只会在漩涡中越陷越深。

也数不清这两人到底干了多久,了多少次,高了几回。只知道在又一次的发后,二人才偃旗息鼓,双双倒在上。长时间烈的配,让大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安碧如正意态慵懒地小眠着,玉珈也不遑多让,双手微微颤抖。这两位主可不像是会伺候人,大无奈地爬起来要去做饭,不填肚子,下半夜可没力气继续玩了。经过玉珈身旁时,情不自地伸手在她那子上摸了几把,那结实的手让大意。

玉珈到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摸在前,娇躯一颤,玉手试图推开那无礼的大手,却是没有了平常的力气,只能任由大了一番,闷哼着不停抗议。实在是肚子也在抗议,大心想这货离得手也不远了,不急于一时,才舍得放手,去灶房做饭去了。

一柱香的功夫,大就手脚麻利地做好了,一碟酱菜,一盘烧,还蒸了条草鱼,这可是大认为最丰盛的晚餐了,宰的时候还犹豫心痛了一阵子。

把菜端上来后,闻到饭香的安碧如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坐上饭桌开吃。就连玉珈也顾不了仪态,把丢下的衣服随意裹在身上也凑了过去。大端着碗吃饭,也就是夹了几口酱菜便乐呵着边吃边看。

安碧如把一是油光的手指放在嘴中,问大道:「有无酒怎么行?死鬼还不把你藏起来那几坛好酒都拿出来,不让姐姐和妹妹都喝高兴,等会怎么能尽兴嘛。」

安碧如话中有话,玉珈只是道:「我就是渴了,你这有什么就喝什么。」言下之意却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安狐狸白了那还在傻笑的李大一眼。大恍然大悟,赶紧跑出去,过了片刻就抱着三坛未开封的酒埕进来。这三坛酒可算是他的宝贝了,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劣酒罢了。

玉珈接过酒逞,都不屑用杯子,拍开泥封就豪饮起来,不少酒从檀口中溢出,瞬间便浸前,让那对凸显出来,玲珑浮凸,极为人。这一下看得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有时候若隐若现带有些许神秘才是最引人犯罪。

安碧如那会猜不到李大的那点小心思,可她却是懒,穿上了等会还得下,不是子放-多此一举嘛。和玉珈不同的是,安碧如依旧只是浅尝即止。大虽然好酒,可是他现在想喝的是玉珈身上的那美酒啊。

一口气灌了小半埕后,玉珈失礼的打了个酒隔,脸红润道:「这酒也就将吧,聊胜于无。」大腼腆着道:「我这也没什么能招待的了,小美人你就将就一回吧。」安碧如打趣道:「怎么没招待啊,姐姐我就吃得好了。」一语双关,玉珈听到其中深意,却不答话,只管喝酒。

突然下的被一只温软的滑手握住,温柔地动着,原来是安碧如又开始挑逗他了,虽然他贪图玉珈的美,在她身上那种灵动和安碧如的妩媚妖娆相比别有一番新鲜,可安狐狸却附耳说道:「急什么,她不喝够了,你怎么有机会能一亲芳泽,还是先把姐姐伺候好,下半夜你们怎么玩姐姐可都没心思管了。」

这话虽然是在大耳边说道,声音却不算少,玉珈其实也能听见,只是掩耳盗铃地再猛灌一大口。大习惯于听从安碧如的枕头风,反正她说咋干就咋干呗。二人就在玉珈面前又调起情来。没多久便又上演情的戏来。

玉珈边喝边赏,被酒水浸的衣衫已被她随手下。直到喝光了酒逞后,终是缓缓走向正在配的二人。

体内的火始终无法发,心中又有不甘,唯有以酒作借口,当是自欺欺人的理由。玉珈缓缓躺在那宽敞的上,一手撑在腮帮子上,异常的安静。

看到玉珈自投罗网,兴奋不已,就要打铁趁热,却是被安碧如双腿上,妩媚道:「先给姐姐上天嘛,没良心的家伙。」大心急,便大手住安狐狸的大腿,开始最勇猛的冲锋,没入在中,只得安狐狸花枝娇颤,不停呻叫。直到如她所愿,再一次攀上顶峰,一身媚剧颤不停。大才拔出,丢下正在高余韵中的安狐狸,爬到玉珈的身边。

豪饮了整整一坛子的玉珈已有七八分醉意,任由大那黝黑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把玩,大把这小美人的身子都摸了个遍后,巴抵在玉珈眼前,示意让她先用嘴来尝尝,可是玉珈肚子里的酒水太多,导致有些反涌的反应,而且这玩意实在太大,光是让小嘴容纳那顶端的头也不容易。所以玉珈只是轻几下头后,便摇头拒绝。

既然不嘴,那就直接上马,正要掰开玉珈双腿。可玉珈却是夹紧双腿。突厥民族人人擅骑,所以玉珈的双腿也是颇为有力,大居然掰不动。大正纳闷时,却是听到玉珈说道:「听好了,今晚,可不是你玩了本汗,是本汗赏你的,若是你以后敢嚼舌头,让我听到有半句风言,别以为这里是大华就没事,本汗要是铁了心要拿你的狗头,是会不惜任何代价的!」

其实不太听得懂什么本汗的,但是威胁之意还是能明白的,心中暗呸道:「什么汗不汗的,又想挨又要装,之前那货的徒弟不是一样口口声声说要砍我啊,还不是给爷的服了,呸,口气这么大,等会看你怎么装。」

装无辜道:「小美人,不就玩玩嘛,有什么好说的,我就一孤家寡人啊。」玉珈闻言心中安定了些许,却听大继续道:「而且这不还有她啊,要是她说呢?」

玉珈出一个妩媚的笑脸道:「那也要拿你狗命。」大神情无奈。这时玉珈却是主动张开了双腿,将那白虎美在大眼前,只说了一字:「赏!」

文化没几两的大却是听成了「上」,不过这意思,虽不中,也不远已。大扶着,抵在玉珈的壶上轻轻刮蹭着,他在丈量比划着,才发现自己这头,都能把美人的口挡住了,这还没就知道有多紧了。

一直在磨蹭,让久等的玉珈有些不耐烦道:「还磨蹭什么。」

低估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其实玉珈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可是借着酒意,战胜了理智。可等大扶住头慢慢顶入,那硕大的头才进入半个已经把这紧窄的口给撑了。玉珈额头直冒冷汗,酒意也瞬间清醒了大半,急忙用腿抵在大前道:「等等~~太大了~~好痛~~」

冒冷汗的不止玉珈,就连大也是惴惴不安,那半个头顶入后,已经受到美人壶的紧致程度,就如同让他穿上一条孩童的子一般,有种被勒住的受,但是都到嘴里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大不愿就此退缩,玉珈也不敢再让他寸进些许,二人就此僵持着。

安狐狸就像嗅到血腥的野兽一般醒来,看到僵持的两人不噗呲一笑,这笑声传到玉珈耳里却是噩耗一般,她急道:「妖女~~你别来~~你不要~~」

安狐狸却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事情,她爬起走到大的身后,玉足放在大股上,只听呵呵一声,便发力踩下去,大就顺着狠狠地下身子,头一路攻城拔寨,直捣黄龙!

玉珈眼神惊恐,檀口大张,那大的巨炮一下子就轰入道直顶到底。「呜哦!!!!!!!」一声刺耳的哀嚎响起。这痛楚比起开苞破处时不知要撕心裂肺多少倍,玉珈本能地剧颤起来,刚喝下去的酒水更是被顶得吐出一大口。大也不好过,巴像是被紧窄的钳住一般,都极为艰难,可是有安狐狸在,那会有鸣金收兵的结局。

安狐狸正帮着推股,大反而是被动地起来。玉珈疼得眼泪直冒,哀嚎道:「停下,别动~~哦啊~~好疼~~疼死了~~别动~~啊~~」此时安碧如还是看不过去,瞬间在玉珈脚底上猛点几下,玉珈那哭爹喊娘的哀嚎才慢慢安静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婉转妩媚的娇

受那溢,惊喜万分,这才开始享受起的快来。变得顺畅起来,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玉珈神从痛苦狰狞变得意凛然。

安碧如看着乐在其中的两人,低声道:「慢慢玩,老娘得去忙了。」说毕便穿上衣服,整理一番后,转身离去。


评论列表 (1)

gmlott 2024-08-17 20:38:34

第71章橄榄枝与稻草

被安碧如点了催情道的玉珈,将体内憋了许久的火尽数催谷爆发,玉珈承受着大越发猛烈而顺畅的冲刺已经大幅减弱了撕裂的疼痛,反而是火热的壶中的反复摩擦将无上的快源源不断地传到身体各处,整个人泛起红,玉珈反复呻道:「嗯~~好热~~哦啊~~好热~~继续~~不要停~~好热~~呜哦~~」

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经意四溢而离,玉手抱住大的脖子要将他搂向自己,大顺从地俯下,用那大舌头在玉珈的粉颈上,一直往下,最勾引他的其实是那对凹

对于大来说,看到那陷在中的嫣红头就是比那宝贝劣酒更馋人,恨不得把这两点嫣红出来玩个够本,玉珈前受到大的舌头攻击,娇声愈发妩媚,不过和承受剧烈的刺相比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一心二用,下冲顶不断,大嘴也卖力地不停,那遮遮掩掩的凹头终是被他出来,让他惊喜的是,承受着巨炮愈发人,媚壶如水漫金山般不断泛出汁。

此时的大恨不得把卵蛋都到这小美人的之中,不同于安碧如和秦仙儿,这眼神中带着傲气的异域风情女子,从骨子里出一股狂野,自从那适应了自己的巨炮之后,汁一直在分泌,的坚韧也是意料之外,大有几次动得太猛,巴都出了后,他惊奇地发现那都能极快地闭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说明这的弹极好。

这也勾起了他的玩心,每次离总要整巴都,再深深顶入。不过可惜的是,这小美人的道似乎比较短,他受到头都已经深,叩到那最深处的门后,还有小半的巴依然没能入,他算着,就算撞开花房秘口,将整个头都那花房,还有约三指宽的巴剩余,不像那大货,能容纳整巴齐没入。

不过这并不影响大玉珈的心情,这的销魂滋味,不能只看够不够深,而且这也极大的足了大的征服。若是让他知道,这正被他那巨炮狠干得婉转发的小美人,是那突厥人眼前最尊贵可敬的金刀可汗,不知该作何想。

的出身低微,如同蝼蚁,不知道祖上冒了多少青烟,让他遇到了安碧如,更是将大华的二公主都玩了个遍,现在又为大华增光,正用那百年难遇的傲人巴在肆意玩突厥女汗的。安碧如是他的贵人无疑。不过这一切对于大来说都不得而知,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令天下牲口都羡慕不已的遇,只因为多年前的那次无心之举。

当初安碧如看上他,主动送上门来,绝非无的放矢,一切皆有因由。

回说战正酣的二人,大把玉珈抱起在怀中,双手紧抱那白玉美,玩了命似的烈往巴上套,他打算一股作气,把这水灵胡女最后的防线击穿,彻底占有那腔道的每一个角落。玉珈被抱着狠,娇躯动弹不得,只能全盘接下大巨炮的攻击,中酸麻炽热,痕难当,唯有不停地烈摩擦才能挠到处。

「哦~~哦~~噢噢噢~~这巴~~让~~哦啊~~好~~好热~~这活~~当赏~~好~~」玉珈的呻叫丝毫不含蓄造作,大巴带给她的愉是前所未有。而木讷的大那会听到玉珈赞叹中的深意,甭管是什么身份,都在挨了,那就绝不客气,便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大的认知中,大过天,便是仙女挨了,自己也绝不客气,怎么怎么来,不把囊清空,休想他会停下。

玉珈的呻叫时而婉转低沉,时而高亢烈,都取决于大的猛烈程度。抱起玉珈的大会将她高高抛起,任由其自由落下,巴傲人立朝上,让玉珈深套其中到底,头如工程槌一般重重扣击在负隅顽抗的花房秘口之上,每一次高抛都让玉珈深一口大气,在那娇躯落下挂在大身上时,再从喉间低吼着发出一声足的「哦」声。

而当大抛过了几十下后,又会突然全身绷紧,双手只用手肘内弯处卡住胡女美人的膝关节,任由她吃力地搂住他脖子,将玉珈的身子保持在巴等高的位置,下疯狂狠顶,玉珈只能被大顶得要飞离后再撞回他的身上,急速的啪啪啪啪啪啪啪不停,大是腿的大腿被那在间从涌的水打

等大一口气用尽,又或是玉珈实在没力气再强撑要松手时,再继续高抛娇躯。如此反复玩了十来个回合后,玉珈娇着抱怨道:「等等~~没力气了~~嗯~~换个姿势~~实在是没力气了~~要摔下去了~~」

明白这小美人已经很了得了,就是那货也差不多是这种程度就要先休息一下,而且自己也的确有些累,虽然小美人这身子那点重量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大之前和安碧如手也没留力啊,自己那也开始发麻了。于是大抱着玉珈的翘,把巴顶入后不断用头研磨那花房秘口,对玉珈神猥琐道:「小美人,你想换什么姿势啊?」

玉珈深处被大头磨得全身酥软,她稳了稳心神道:「先回上,放我下来,~~嗯~~别磨~~好酸~~」大抱着玉珈躺回上,他也趁机休整恢复体力,便只是温柔地慢慢,好好受那中媚夹着上的销魂滋味。

温存一番后,玉珈开口道:「便宜你这民了,给本汗好好躺下,就让你尝尝我们胡人女子的骑术。」大乐得继续休息,以便后面能玩得更。躺在大上的大看着玉珈正扎马蹲在他身上,玉手扶着自己的巴在对准,那无的白虎美正被头顶开,终于让玉珈艰难地头后,玉珈颤着腿慢慢下坐,毕竟大的『大』太大,不是随便那个女子都像安碧如那般能轻易接纳巨炮的深入。

当玉珈以美下大半截后,再次顶到花房时,她才岔开双腿跪坐着,用手撑在大膛上开始前后扭动柳,和安碧如的丰腴不同,玉珈的身形相对纤瘦不少,但那和柳形成的比例也是极为赏心悦目,而且腹上隐隐有肌线条,也就是说玉珈这妮子的腹力量也绝对不弱。

将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小美人在自己身上施展骑术的姿。玉珈扭着带动翘前后摇晃,神有些尴尬。先前说话太,自己扭动肢,就如同大闹龙的金箍一般,在那里翻江倒海般搅动。

看到大那得意的表情,玉珈不愿落了面子,只能强忍着快坚持,皓齿紧咬,可还是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声闷哼。摇了几十下后,她终究是坚持不住,从口中发出娇叫,扭的速度也开始减慢,见识过了胡女的骑术,大也休息恢复了不少体力,同时也不足于小美人那隔靴挠地扭,便伸手摁在玉珈的侧上帮着使劲。

玉珈被那大的双手发力加快了前后摇动的速度,她不甘心底趴在大的身上,身子随着大摁在上的大手前后滑过,那娇滑拔的在大的身上来回摩擦。经过长时间烈的搏,二人身上早已透,既有汗水,也是那溅出的体黏在皮肤之上,滑腻异常。

赞叹道:「小美人,你这皮肤真滑。」对于大的赞美,玉珈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草原女子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和中原女子相比,皮肤糙些自然是正理,但玉珈就是得到上天的眷顾,那身天生丽质的娇肤甚至要比大华女子更为娇腻,她自小听过的赞美不胜枚举。当不会因大这句话而到惊喜,玉珈敷衍道:「不会奉承就少说废话,伺候好本汗,嗯~~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哦啊~~怎么突然这么烈~~噢~~你这诈~~啊~~」

玉珈那居高临下的口吻惹得大有些不痛快,决定用自己的好好教训一下她,也不等她说完,边用手托起翘下猛顶,得玉珈方寸尽失,只能娇叫。大抱着不断托起再下,虽然姿势变了,但干的快和刚才不相上下,不同的只是玉珈不需要费心费力抱着他担心掉下,而这样躺下大也有更多力气来

心中有气的大也下了决心,得先内一泡浓在这骄傲的胡女美人里。只见大双手青尽现,糙的大手张到最大,手指都深陷在白皙的中,玩了命似的不断把玉珈的翘玩怒巴上狂套,一百来下后仍不见放松的势头,就要一口气用她的猛套巴到

玉珈经过刚才的抱,本已适应大一轮狠的节奏,可这次大出乎意料地一直狠在不停的中酸麻不已,的快步步攀升,她心中有预接下来的高将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内心深处既忐忑又期待。

硕巨炮和娇媚紧烈摩擦让二人觉下体的合处火烫都快要将他们融化,贪婪着发情男女正义无反顾地共赴巫山,同登极乐。大奋力狂顶将玉珈的翘顶得不止,女可汗放叫:「呜哦~~顶进去了~~还是被顶~~哦啊~~太深了~~要到底了~~要被~~噢啊~~嗯~~嗯~~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一鼓作气豪三四百下的大在玉珈的叫声中终于到达爆发的边缘,放肆地嚎叫道:「死你这小货~~哦~~还不是被本大爷的巴顶到子里了,这真她娘的小,巴头都不尽~~我就不信~~看我怎么进去~~我爆你这小货的子,还狂不狂?~~~~~~爆你~~哦~~好~~」

完全没有打算憋住不的想法,在飞快的中水到渠成地到达巅峰,一股接一股浓汹涌磅礴地出来,尽数打在玉珈子深处的花房壁之上,热在子内把玉珈烫得失魂落魄,整个人脑海一片空白,娇躯下意识地痉挛搐,还好搐的玉珈牙齿咬在大的肩膀之上,要是咬着了自己的舌头,后果堪忧。

不明就里的大居然在爆时还没有收敛,继续狠,玉珈咬在肩膀上的疼痛不足以让皮糙厚的他停止,反而更起他的凶,本来已经内在她子里彻底占有女子最私密部位的征服还不够,大打消了休息的念头,在一轮爆过后,马上翻身将玉珈在身下继续新一轮的征服。

原本这可是安碧如最喜的玩法,那狐狸妖姬贪婪就如上瘾一般,不把大家都榨干都疲力尽绝不甘心,可玉珈却没经历这般阵仗,今要发火,借着酒劲才让自己接受这陌生男子的巨。而在大无止境的驰骋之下也是高连连,可大这时继续不停,本已在高极乐中酥麻无力的她开始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玉珈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别~~别再~~啊哦~~呜啊~~别来了~~咿呀~~嗯啊~~要死了~~别~~啊~~」美人的求饶触动了大的软肋,本想放她一马,停下休息。可玉珈嘴上在求饶,双腿却是无意识地夹紧在大上。

这可就让大为难了,看着被下身下的小美人那神确实是痛苦不似作假,可她这夹着自己算什么?大还算良心发现,停下了,只是巴仍顶在深处,间扭动,头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后,顶在花心里轻而易举,头像灵蛇入般钻研磨玉,刮得玉珈不断呻

撑开后,内在深处的浓已经装不下,从严丝密中冲开口的媚挤出,整个器结合位置一片狼藉,大间那浓密的全被打。大在玉珈的身上,却不是整个人的重量要上。

玉珈终于有一丝休息的机会,二人都气吁吁地大口息。过了快半个时辰后,玉珈闷哼一声,是那大还深中的原本都软了些,此时又恢复了神,生龙活虎,受到在中硬涨的,玉珈的又开始变得酥难耐。

不需要言语提醒,大也有心有灵犀地开始,这次却是循序渐进地由慢变快,先轻后重。大,在玉珈的耳边问道:「小美人刚才可够刺吗?」

玉珈如实道:「还不赖。」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大心中郁闷道:「这小娘们记打不记好的吗?不是看你那一副哭丧着求饶的脸,老子我才心软放过你,看来这次要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让你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老子这巴把你成什么样了。」

玉珈其实并非记打不记好,只是作为上位者的尊严,让她说不出更多靡的赞誉,但却明显受到大那顶的动作像是故意一般,大手将自己的双腿板之上固定,令她无法动弹,高高抬起下身狠下来,每一下猛都将全身的重量都在她身上。玉珈不明白这丑男人的心思,之前和那安碧如苟合也是这般狠心,仿佛恨不得要用那身把女子死,完全不把配对象当人看,就只顾自己快活,就能不管他人死活吗?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解惑,大那打桩一般的狠心猛,顶在她的花心上,化成令人窒息的快。玉珈看到大那巨炮在自己的进出的画面,明明自己的小都被那巨炮撑到老开,自己却没觉有多大的痛楚,惊讶之余也心有戚戚,莫非自己真的如此?与那安狐狸一般,不然为何会如此舒,那入时的涨充实让她贪婪,离时就像是丢魂一般空虚,噩待下一次的,甚至期待那头顶入花心时,伞刮过口的酸麻?

住玉珈的双腿埋头苦干许久,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到玉珈的脸上,汗水的涩酸让玉珈不得不伸手拭擦,随后娇着对大道:「你是~~嗯~~先慢点~~让我说完话~~」

嘻嘻一笑道:「好,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不碍事。」

虽然大没有停下,可力度还是减弱了不少,玉珈强忍着道:「今你我合之事,当你敢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是个死人,不过念你能让本汗如此快活,那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吧。」

听着玉珈明明都被自己在身下干得不找北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怜悯语气,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意问道:「啥?活命的机会?」

玉珈看到大那神,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不媚眼一瞪道:「你不怕死的话就别信,但我只说一次,你也只有这个机会了。」

问道:「你先说怎么个机会法?」玉珈顿了顿后,直道:「反正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那女人不是离开了嘛,若是你有本事,在她回来之前,一直让本汗到升天,那就饶你一命不死,但是你得跟我走。」

听到玉珈的话,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想要老子的巴就直说啊,反正像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你愿意来找我,那是多多益善,不过嘛,我这人就孤家寡人,也懒得到处跑了。」

玉珈得到大后面不愿跟她走的答复也不意外,毕竟那安碧如俘获男人的本事和手段深不可测,既然大不会听从自己的话,那可就留不得了,后定要铲除。玉珈给大抛出的,既是橄榄枝,也是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就看他的选择而已。

不过玉珈绝对想不到,她有意无意地表明自己身份尊贵的用语,大这没文化的呆子是半句都听不出来,这让玉珈无疑是抛媚眼给瞎子看,费表情而已。

不知自己已经被这位突厥女可汗盯上将会如何凶险,此时此刻,先把这小美人干到吐才算正事。易没有谈拢,却不影响搏战的延续,接下来时间,大使出浑身解数,让玉珈真正体会到死这词的美妙深意,二人从上到地上,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配的痕迹,姿势繁多,炮声不断。

第72章萨尔木

丢下玉珈给自己的姘夫大伺候,安碧如在那草房周围布下了不少陷阱,便独自离去。京城这段时间戒严,其实始作俑者便是她,只不过并非她刻意为之。借了弟子秦仙儿将师侄,也就当今的太后肖青璇拖下水,她要将局势搞混,来个火中取栗,富贵险中求。

为了要报她在万国楼被辱的仇怨,也是借刀杀人。安碧如把林三失踪的脏水往那国公爷身上泼,肖青璇让秦仙儿亲自去抓捕皇叔,更是让这位国公爷裆子一把黄泥巴,如何能撇得清关系。而最耐人寻味的是,朝廷派出的人去抓他,也把他惹急了,不顾后果就把自己暗中的势力都暴出来,索干脆起事,势要反了天。不过冲动的后果就是多年隐藏积攒的势力,也就威风了几天,就被朝廷集中力量镇,打得那国公爷抱头鼠窜,仓皇逃命。

不知是这国公爷命不该绝,还是天意人,硬是被他闯出关外。而国公爷赵德徽出逃后,肖青璇暂时无法收拾,就腾出手来清理这皇亲国戚的余孽。所以如今的京城进出极为严格。不过这只是对黎民百姓而言,像安碧如这般高手,要进入京城法子多的是。

安碧如乔装了一番,化作普通农妇模样,头带斗笠,不合身的宽松衣麻布遮掩了曼妙姣好的凹凸身材,以免太过惹人注意。她在一栋独立的豪华府邸周围徘徊,了解其中的守卫布置情况。眼前的府邸就是软那位前些年从突厥掳回来的未来可汗——萨尔木。

前些年的光景,这人质其实逍遥快活得很,除了每天准时回府上,算是点卯。只要不离开京城,基本上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就连皇他也进过几回,不过最近这一年里,已经被暗中软,就连府门也走不出来。

安碧如查清了府邸周围的暗桩和守卫后,正思量着如何潜入能不动声息,这时天已暗,一辆奢华的马车从她眼前经过,让她眼前一亮,当看到那马车光明正大地停在质子府前,一位穿着光线丽的女子下了车走进府邸。安碧如嘴角上扬,计从中来。

第二天黄昏时分,同一辆马车出现在质子府前。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的丰女子,缓缓走到门口,这时守卫拦住道:「等等,怎么没见过你?妙玉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我都不知道啊。」

见被守卫拦住,美女子停下步子笑道:「军爷,奴家还是今才入了坊中,得了管事的赏识,派奴家来伺候贵客,还望军爷通融。」说毕还施了个万福。

其中一位守卫不怀好意的微笑着走上去,把手伸进了女子的衣襟里面开始摸索搜身,还假惺惺地说道:「既然是新来的,按规矩得搜身检查才能进去,你们管事也代过了吧。」

女子轻声闷哼,趁机倒在那借故揩油的守卫身上,妩媚道:「军爷的规矩就是规矩,奴家自然要配合,啊~~军爷别搜得那么大力嘛,奴家不行了,身子都软了,嗯啊~~等会还要伺候贵客,嗯啊~~」

另外一个不敢擅离岗位的守卫看得眼馋不已,直到同僚玩了快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得放人,女子羞红着脸步履阑珊地走到府门前,另一守卫又拦住了去路道:「美人儿可别急,刚才他搜的是上面,我这里可是要搜下面的。」然后就对那回到同僚使了眼,把女子带到门房里搜了许久后,才一脸笑地出来。两个假公济私的登徒子等那女子走进去府里后,相视一笑。

被揩了油的女子进入府里后,脸瞬间变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敢对老娘下手,嫌命长。」原来此人是易容后的安碧如,借着自家产业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门的暗,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脸容乔装成一位姿中上的丰女子,可是身材作假不得,这子怎么藏也藏不住。不过刚才被那两人占便宜的时候,安碧如已暗中下蛊,想让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走几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拦下盘问,经过盘查确定了身份,那原来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带着安碧如前进。

一路走来,安碧如不动声的暗中观察,发现这府上果然也不简单,暗哨不少。直到经过一个偏厅,看到有十个身穿胡服的壮汉正在喝酒吃,大快朵颐。那中年管事没有停留,安碧如却是知道,这几个人,就已经是那萨尔木身边的所有护卫力量。堂堂突厥可汗的继续人,实在是寒酸之极。

终于在走过一条长廊后,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间就是了,你第一次来,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那房间,你不要在府上跑,不然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安碧如对那冷面管事施了个万福后,便独自走向那正敞开房门的屋子。进屋前安碧如还受到注视的目光,原来是那中年管事并没有离开,等的就是看着她进去。

安碧如脸上微笑,心中暗道:「这般谨慎吗?看来这管事也是碍事之人。」然后便步入屋子,缓缓关上了门。进了屋子后,安碧如看见一个正侧躺在木之上,喝得酩酊大醉,脸虬须,披头散发,赤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轻伙子,在那披散发底下是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孔。安碧如妩媚软声道:「官人,奴家来伺寝了。」

那一声却是没能把酒意上头的年轻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扰,只是随意打量参观屋子。检查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后,才坐在那木边上。

一阵幽香传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轻人鼻子中,让他在睡梦中不鼻子。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这几年未见的后生。当初萨尔木被拐来大华时,才是个臭未乾的小家伙,是那股能烙饼的可小弟弟啊,才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大成一个正直青的壮实小伙了。

安碧如喵了几眼他的裆,暗暗咋舌:「乖乖,这小弟弟才多大年纪啊?那武器就已经这般凶悍了?突厥人这天赋都是天生巨器?啧啧啧,臭小子,这是要馋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娘的姘头着,那你这做弟弟的,给姐姐报个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过得先谈完正事。」

一人不醒,一人不叫。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时辰,睡眼惺忪的萨尔木缓缓睁开双眼仰望天花,咕噜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么今天这么迟还不来?收银票的时候就不见有迟到过。」

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不错,这着裹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一看就是能挨的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只是等来的却不是香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覆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出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不学无术的公子了?」

刚看到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终于记起了这副妖的绝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

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

萨尔木神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说毕便转身要离去。

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顿时心旷神怡。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啊,还不撒手。」

萨尔木终是松开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讪讪一笑。二人也没有回到上,而是在屋里的偏厅落座。安碧如突然问萨尔木:「小老弟,你觉得一个人是死的有用,还是活的更有价值啊?」

安碧如这一问却是让萨尔木有些心虚,他颤声道:「你是来杀我的?」

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再说,我要是来杀你话?又何须乔装进来,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杀进来,也没人拦得住,又或者我偷偷潜进来,把你干掉后再毁尸灭迹,你也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没人会知道的。」

萨尔木脸苦涩,陪笑道:「姐姐,你就说点人话吧,到底是什么事啊?别再吓唬我了。」

安碧如叹息一声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吗?」

萨尔木毫不犹豫道:「当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吗?」

安碧如道:「想让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价你付得起吗?」

萨尔木:「安姐姐,我在大华的这些年,也算读了些书,现在我这情况,应该算得上是奇货可居吧。」

安碧如点了点头,对萨尔木投来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还不算太笨,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们就谈条件好了。」

萨尔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对安碧如说道:「姐姐你先说条件吧。」

安碧如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后,你要在一年之内,继承汗位,将大权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时机成后,我会给你传话,你照做便是。」

萨尔木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

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吗?呵呵,不逗你了,没有傀儡一说,只不过想让你做几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后,你便逍遥快活的当你的突厥汗王。」

萨尔木沉默不语,思量了许久后,有些意动,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安碧如微笑着说道:「反正也不用你亲力亲为,就只是开口说句话的事情而已,至于什么事,适当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了。」

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萨尔木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比起受制于人,如今被软在这异国他乡,终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两害取其轻。于是萨尔木点头答应,和安碧如达成了易。但是萨尔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却是说道:「小老弟,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姐姐得下个保险,你可别介意,咬咬牙忍着点。」

还没等萨尔木反应过来,安碧如边从袖子里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搐不绝,安碧如微笑着欣赏萨尔木倒在地上如发羊癫般痛苦挣扎,却连嘶吼喊叫都无法做到。直到一盏茶过后,萨尔木已经全身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让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眸布血丝,神狰狞。他颤抖着身子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碧如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说无凭,姐姐我总得耍点手段,让你知道反悔的下场嘛。告诉你好了,刚才姐姐我给你下了个蛊,和那三通鼓差不多吧,不过就是更带劲,等于你有三次机会,刚才那个就当是给你体验一下吧,第二次发作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劲了,至于第三次,那可就是无休止地发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断,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记住了,当我传话到了的时候,同时也会送去解药,服用完之后,就不再有事了。」

萨尔木脸来回变幻,沉道:「你好狠毒!」

安碧如拍了拍心口道:「小老弟,可别这幅吓人的模样嘛,姐姐的小心肝要受不住了,好啦好啦,姐姐也知道,不给你点甜头,你这气可下不了,来嘛,给姐姐检查一下,看看几年不见,身体发育得怎么样。」

安碧如的娇柔作态却是蛇蝎手段,萨尔木记在心里,既然现在这蹄子发,主动开口求,他也不打算客气,怒气冲冲地扑向她,在安狐狸妩媚的娇声中动作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衫。转眼间便把她光。

虽然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干死这狐狸,可安碧如那完美的赤娇躯还是让正是血气方刚的萨尔木也看呆了,那傲人的大,配上纤细的肢,把女子的都尽现无遗。安碧如玉足附在萨尔木下那撑起的帐篷上轻柔摩挲着,妩媚道:「公子!来宠幸奴家吧。」

萨尔木怒吼着子,将那早就引起安碧如注意的巨龙放出,怒的巨龙青暴现,尺寸足有安碧如的前臂那般壮。萨尔木狠言道:「既然当婊子,那被死可就怪不得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狐狸!」

安碧如面对如此凶器,不惊反喜,香舌轻嘴角道:「尽管放马过来啊,姐姐都给你接着便是。」

第73章必死之人

出身苗族的那所谓低人一等的身份,自小拜入玉德仙坊,本来已算是翻身,却又是因为苗人身份而被人诟病,并最终叛出仙坊,自立门户,闯江湖多年,吃尽苦头,尝遍世情冷暖,经历红尘洗礼,安碧如对人暗了如指掌。

之所以有那魔女妖女的外号,是那些在她手上吃过亏的人所称,她的行事不择手段是真,却鲜有人能看到大多数所谓的恶行,不过是她自保的手段。安碧如的宁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子,在那道貌岸然的道德君子眼里就是大逆不道,为之唾弃。然而安碧如却是丝毫不在于世人的看法,因为那只会让她活得不痛快。

林三失踪后,安碧如的行事作风比以前更加难以捉摸。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憋着一股无处发的怨火,是林三敲开了她本来封死的心门,闯进她那颗一样需要呵护关怀的心,但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林三却让安碧如内心极度不安。

所以安碧如想要来赌一场大的,她要将整个太平的天下都拉下水,若是小弟弟你不现身,那就好好看着,我安碧如,耍起疯来,是要出事的。

当初被那塔沃尼带着一群洋人寻到苗寨,在她面前不知用什么法子,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说出一个名字,那人就马上暴毙,着实令她束手无策,以她苗寨人的命来要挟,不得不言听计从。安碧如强忍滔天怒火,在出手杀光了塔沃尼身后的禽兽后,才留着他的命。并非她想要留活口,而是不清楚那个洋人的目的,和他是如何不动声息便能法随言出,让人丧命,她寝食难安。

而在之后的不断试探中,她发现塔沃尼的背后是有人在指使,安碧如发誓一定要让背地里算计她的人血债血偿。自那以后,安碧如便在自己的身体里种了蛊,以自身的内力供养,通过合就会把子蛊下种到对方体内,后果只有一种,当作为母蛊的安碧如一旦身死,没有她的解药,子蛊皆亡。

安碧如的想法就是,敢惦记和染指老娘的身子,那就拿命来玩,来者不拒,便是千人骑万人斩又如何,一副皮囊不值得留恋。

既然已经打算一条黑路走到底,安碧如也就更不在乎那点名声了,男人而已,顺不顺眼,和不和心意都没所谓,下那玩意中用,能带给她快的就行。

萨尔木下的巨炮,安碧如既是看着心喜,又怎会放过尝鲜的机会。但当他扶着身在比划口的位置时,安碧如伸出一只玉足抵住他的口,另外一只脚尖抵在萨尔木的下巴,对他说道:「小老弟,不是姐姐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虚了啊,那巴大是够大了,姐姐见了也喜,不过这硬度好像差了点意思呢,是姐姐这幅身子不够人么?」

萨尔木被戳到痛处,皱眉道:「安姐姐,你这身子是我见过最人的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终被困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除了喝酒睡觉,剩下的就是玩女人,这~~可能是今天喝得有点多吧,不过不碍事的,我这进去就会越来越硬的,保管你意。」

安碧如明白萨尔木如今的尴尬处境,是有人在背后刻意为之,销魂蚀骨温柔乡,温水煮青蛙而已。不过这也不无道理,换作她来的话,那手段就只会更狠。安碧如抛了个媚眼给萨尔木,媚笑道:「原来是喝多了嘛,没事,那就让姐姐用这小嘴帮你醒醒酒呗,保证你马上来神呐。」

说毕便坐了起来,将萨尔木的间搂近自己的脸颊,探出香舌开始挑逗头。安碧如的快,萨尔木自然不会阻止,乐得任由她先用小嘴伺候巴。香舌灵活地在那头上打转,先用舌头上的唾润一番,淡淡的味传入鼻间,安碧如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管专心地以舌头把头清理一番,就连伞沟底也刮了个遍,无微不至的侍奉,让萨尔木不自觉地将之前那些所谓口技了得的青楼女子鄙夷了一番。

等安碧如清理完头后,萨尔木那巴已经硬了不少,不过安碧如却并未意,将那小老弟推到在上,跪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一手动着巴,妩媚道:「刚才姐姐疼你了,就当补偿,说吧,想让姐姐怎么伺候你这大巴呢?」

当前,似乎刚才身体经受的痛楚都被抛之脑后,萨尔木道:「姐姐你随意,我相信以你功夫,怎么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娇呻道:「口甜舌滑,哼,你这小滑头的意思,就是要让姐姐像那些送上门来伺候人的婊子一般,怎么舒服怎么来是吧,美死你,要不是看在你这巴够大的份上,姐姐才没心思搭理你呐。」

萨尔木自豪道:「嘻嘻,姐姐你眼光真不错,每次过来的那些货们,嘴上嚷着受不了,可是下面的小嘴咬着又不愿意放开,都是一个德行,也就安姐姐你这种快人才会说得这么直白,不会扭扭捏捏的。」

安碧如淡然道:「姐姐我又不稀罕那种破烂牌坊,口碑什么的值多少钱,看上眼了就去要,要不到就偷,偷不着就抢,拿到手的好东西才是真的好嘛,就像这巴,眼馋了就吃下去,得试过才知道啊,小老弟,还要废话多久,莫非你不喜主动?那躺着便是,让姐姐来。」

萨尔木笑道:「反正我也是任你鱼的份,那就先试试安姐姐你那上功夫如何。」安碧如媚然一笑,蹲跨在他身上,玉手扶着比之前更加硬的,用那口套住头后,猛地一坐到底,檀口发出一声足的呻。出乎萨尔木的意料,安碧如的紧窄如处,可那腔道却又比那些蹄子更滑腻娇,只是一个尽没入,那头瞬间滑过的峰峦叠嶂多不胜数,紧在上,如同有股无形的力,萨尔木只觉得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白玩了,原来世上还有这般销魂的小,让他直呼过瘾。

既然知道这汉子不是雏,安碧如也没有照顾的道理,一坐到底后,双手就撑在他的膛之上开始前后摇动丰的带动下就像是耍一般甩,夹紧的都不需要刻意,那蚀骨般的销魂滋味就让萨尔木快连连。

安碧如摇动丰时那对垂在他眼前晃的吊钟大差点没把人晃晕,萨尔木双手一把猛抓在大之上,如挤一般肆意猛。安碧如娇道:「嗯啊~~小老弟,姐姐这功夫如何~~哦~~不用说姐姐也知道~~嗯哦~~那巴又涨了些,啊哈~~这才像话嘛~~哦啊~~不错~~好烫~~哦~~这硬度才算对得起~~啊~~姐姐伺候你那功夫~~热身差不多了~~嗯~~姐姐可要来点猛的~~可别轻易了~~」说毕便是将丰抬起,重重地坐在他身上,拍打在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声,啪啪啪啪啪啪~~

萨尔木觉有股莫名的火正燃烧炽烈,下的承受着安碧如那滑紧致的不断吐,双手将那对大挤在一起,两颗立的头张嘴一口叼在嘴里猛,舌头不停挑被集中攻击的安狐狸脸泛红晕,可那丰却是套得更加卖力,看那架势仿佛要用那丰把身下的男人坐烂一般,萨尔木受到的刺更甚,快全身,挑逗头的舌头变成牙齿狠咬,手中的力度更是把那大都捏得变形,牙齿咬住扯,从鼻间不断发出闷哼。

合中的二人发出的靡声响彻房间,甚至正在另一边喝酒吃的那些突厥人都隐约听见,大家换了几个眼神后,都会意一笑。少主可是好久没试过这般痛快了,而且有这种能让少主如此享受的婊子,不用过多久就会让他们也玩个够本的。

此时的萨尔木却是心中忐忑,因为在身上不停套坐巴的安碧如实在是太销魂了,那就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套一般,在吐中把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壁如同有意识地上,都快要把他魂都出来。在那安狐狸疾速狠坐猛套了两百下左右,萨尔木已经要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濒临崩溃的意,可那安碧如却是不见停止的势头,萨尔木不得不求饶道:「姐姐你这套巴的功夫真是了不得,再来我就要了,哎呦,别夹那么紧,真要了。」

安碧如正是套得兴起,本身也是情上头,可是听到身下男人居然在求饶,扫兴之余,也不免慨,自己这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男子能足得了,安碧如眼神略带幽怨,但口中却是安道:「小老弟你已经算不错了,都能坚持到现在,嗯~~姐姐也不为难你,放心~~这身子虚了些没事,有的是办法帮你调理。」

安碧如这一番话,总算没把萨尔木的面子全拉下,只见她缓缓起身,口突然憋出一股清泉,打在那头之上,能把女子吹,总能足男人的自豪。安碧如将萨尔木那股顶起后,檀口又是来,可与之前相比已算是十分温柔。而更让萨尔木惊喜的是,安碧如伸出一玉指,从他那门处侵入,经过初始的不适后,那玉指竟按在一处不知什么外,顿时让他来了神,原本已经即将要涌的意慢慢褪去,却是来了神。

当萨尔木发现这一惊喜后,难以置信地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手法,哎呦,轻点,好酸啊,你这法子让我真是又又恨啊,哎呦~~」

安碧如解释道:「这可是姐姐的抓龙秘法,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在短时间内便重振雄风的。」

萨尔木表情酸道:「这滋味当真是说不明白,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哈哈哈~~哎呦~~酸~~」

安碧如继续用那抓龙之法刺着他的会深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这萨尔木也当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被人故意用酒侵蚀身子到了这种药石难救的地步,除非是我和师姐这种能每用内力帮他保命的,不然不用一年,就得一命呜呼了,罢了,这未来的可汗小老弟,死了可不值钱。」

安碧如用小嘴吐着萨尔木的,一股暖从那马眼处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萨尔木不知其中的缘由,只觉现在浑身都充了力量,不吐不快,一手拽着安狐狸的发髻扯开,让她那销魂的嘴不得不停止口着气,将这妖媚女子推到在上,那下的已是暴涨到青筋暴现,在那狐媚子挑衅的眼神中,火和怨气巨龙怒捅进那能魂般快的水之中,浑身干劲的萨尔木,现在脑子就是要用自己那巴,狠这女人的,势要把它翻。

中凶狠伞不断刮过那壁,安碧如不仅毫无惧叫更是不绝:「嗯噢~~小老弟~~巴很有神嘛~~哦啊~~啊~~刮得姐姐的~~你可得卖力些~~啊哦~~帮姐姐止~~啊哈~~要负责到底~~噢啊~~嗯啊~~要到底~~哦~~对~~就是这样~~到底了~~啊哈~~巴顶到底了~~嗯~~继续~~不准停~~姐姐我到了~~还得继续~~啊~~姐姐这身子就随你玩~~有本事~~啊~~就把我干到下不来~~哦啊~~继续~~好~~」

萨尔木把安狐狸的一条紧实腿抗在肩上,让她侧着身子躺着,便是以侧角度在中进行着烈的活运动,因为那硬到暴起青筋的形状偏弯,如同一巨大的香蕉,每一次头刮过腔道的轨迹就是一道弧线,刮出的靡弧线在中形成多次分散的刺壁,当头底沟退出口时,不时把些许带出后,再猛顶会原位。

安碧如媚眼如丝,眼神离。萨尔木那奋勇驰骋狠顶,为她带来不少快,下身的炽热,水横,那巴规模不俗,而且在自己把些许内力渡入之后,硬度和持久度更是不赖,中十分充实,都不需要自己刻意装模作样,这配的酥麻快,从下身蔓延开来。

头在那水灌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袋打在布水的大腿上,啪叽啪叽的响个不停,萨尔木单扛着了几百下,安狐狸柳眉轻皱,双手搂在萨尔木的后颈,叫道:「啊~~来了~~要来了~~大力点~~再大力点~~把巴都捅进来~~捅死姐姐啊~~死姐姐吧~~啊哦~~继续~~要高了~~给我~~都给我~~都进来~~哦啊~~来了~~哦~~」

来高的安碧如双手发力把萨尔木搂紧自己,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力,紧夹,那紧致程度更甚,萨尔木即便是现在生龙活虎,力充沛,但在那紧绝的之下,硬生生被夹到关失守,意飙发。既然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他要将那子孙种都灌进这狐狸的之中,到她怀上自己的种,爆她,穿她。

萨尔木被安碧如搂住到她的豪之上,那就一口狠叼住一大片,但那实在过于雄伟,都快将他整个脸掩埋住。萨尔木深埋在间发出闷哼,动的身不停,尽管那夹紧后的阻力剧增,每一下入和退出都要使出吃的劲,可他依旧咬着牙继续动,巴在那之下马眼怒张,无数浆争先恐后地在那壁之上,前面出的马上在继续中被顶进去的头推挤到的更深处,安碧如被那汹涌发的热壶壁上,娇躯颤抖着叫道:「哦啊~~烫死姐姐了~~怎么那么多~~嗯哦~~都把姐姐的壶灌了~~哦~~还在?~~啊哈~~吧~~都出来~~想多少都可以~~啊哦~~」

萨尔木仿佛回到当初童子初失那一晚,无尽的火等待着发发在中持续着,用突厥语怒吼着边喊边了将近十来股浓在那销魂壶之中,才打着哆嗦颤抖身子慢慢停止了拱动身。当尽后,他躬着身子趴在安狐狸那身娇媚之上,息着享受那从尾脊处传遍周身的酥麻快

安狐狸把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年轻萨尔木搂紧道:「呵呵,小老弟,你这发情的样子,就像条小狼狗一样,都快吓着姐姐了。」

萨尔木闭着眼睛一脸惬意道:「安姐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玩女人也不算少了,你刚才算是了,但肯定还没够,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清楚,不过也得谢你给我体会到原来玩女人还能这么。」

萨尔木这话却是出乎安碧如的意料,也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也是个懂得藏拙的主。安碧如妩媚道:「嗯?你当真对自己的身体清楚?」

萨尔木还想说话,突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我这?!」原来他那本应该在后便萎靡不振的巴依旧坚如铁,安狐狸的,当他回过神来后,那似乎在耀武扬威般

安狐狸白了萨尔木一眼,娇媚道:「如果对手是姐姐我都只能一次就要投降的人,那可不算是真男人,那可是要坏了姐姐的名声呐。说吧,今晚想要多少次给姐姐我,都足你,以后只要见着了我,随你怎么玩。」

萨尔木明知道眼前的这绝女子定是那殃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不应该和她纠过深,可是二人的易已成,以后要打道的机会多的是,况且,他本来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此美不可方物的绝妖姬刻意勾引,兽战胜理才是正理。

萨尔木就是那扑火的飞蛾,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进那销魂蚀骨的媚中去。房中的二人此夜只想沉沦在的旋涡中不再身离去。

第74章

当安碧如和萨尔木二人彻夜苟合之时,一个虬须大汉却是暗中在妙玉坊与那新任的掌柜密谈多时。

当安碧如步履阑珊地拐着离开那质子府,在车夫的搀扶下才走上马车离开。在暗中已有人尾随着。车厢中的安碧如却是不见疲惫,尽管配那小子干了一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不算难事。反而还有点意犹未尽。早已料到会有人暗中调查,她的先手布置天衣无。不过要把萨尔木带离这里只是开始,后面还需要环环相扣的安排才能安然无恙的把她们姐弟两人都送回草原。

一想到这里,安碧如不额头。马车一路不停回到妙玉坊,安碧如回到之后,就再没有面。

另一边厢的大和玉珈二人,从一开始玉珈只算被动配合,经过了三天的二人秘,玉珈仿佛着了一般主动求,二人合的次数已经数不清,除了一三餐的用餐和大小解,无事可做的二人几乎都在玩着各种体位的合,玉珈身上的已经都被灌溉过无数的

此时的玉珈正反向趴在大身上,檀口被那巨,媚眼轻咪,不停用那撑到极致的嘴吐着那才刚完不久,依旧坚无比的。鼻间发出媚哼,大掰着抵在面前的,用那手指不停扣挖,把之前进去的挖出后,涂在那翘之上。

只是那中残留的怎么挖都挖不尽,玉珈不时颤抖几下,被大一巴掌拍在白皙的之上,才算安稳下来继续用小嘴口伺候

把玉珈的翘举起道:「小货,这次来干眼吧,你那好像被干肿了。」

玉珈吐出道:「随你。」大这几天下来也是摸清了那小货的脾,平时话倒是不多,但是被后一样是话连篇,于是他抱着玉珈的身子转了过来,然后双手掐在她那纤上,一柱擎天的在玉珈的跨间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玉珈会意,玉手掐了一把在大那腿之上,不痛不。然后伸手下探,扶着抵在后庭口处。竟不需要大动作,玉珈缓缓坐下,可那后庭毕竟更为紧致,而且要比弹可是连孩子都可以生。即便这几天来已经承受过不少次侵入,可一开始入时依旧极为勉强。更不用说那晚她被大抱着干了大半夜,累到快要虚糊之下答应让这厮玩那后庭的要求,结果那一下子顶入,撕心裂肺哀嚎响彻天际,如发羊癫般不断挣扎想要离那巨炮的侵袭。

知道要是这上嘴的后了口,后面再无机会能玩,所以第一次一定得让她得到足够愉的极乐快,狠着心硬是一点点地把到那后深处后便一动不动,给玉珈足够的时间适应后庭的痛楚。直到察觉到她那身体上的变化后,才花尽心思尽情挑逗她那身上的点。

当运势在身时,那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玉珈虽然后庭被大那巨炮撑得差点散了架,可竟然到后面享受起了这种刑般的法,也许是大那嘀咕着抱怨的一句:「怎么那么不经?要是那大货来,都不知了多少遍了。」也许~~是天知道。

就连后庭都被玩了,小嘴口自然也逃不了,但玉珈的嘴却是难得的口活绝器,大也想不到,那小嘴看着不大,却是的的确确能下整,即便是因为深喉顶到她那喉间都撑起凸出一大条异物,被呛得眼泪直,可玉珈反倒没有服输,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和适应。

这可怀了大,有些时候,大看着玉珈吃自己那时的神情,眼神中的望都让他诧异。明明二人正吃着饭,玉珈仰头灌了口酒后,便钻到台子下面,趴在大腿之间也不废话,便叼起巴自顾自吐起来。

当玉珈呲着牙用后庭菊吃到底后,长吁一口大气,随后声音微颤着说了一字:「动」

才反应过来,开始用掐住纤的双手把她上下抬动,在菊里的巴每次离都只能退到头底,卡到那口后便再次深入。因为他和玉珈有过约定,他这头太大了,每次刮过后口都会让玉珈受不了,所以不准轻易整出来,否则她不再同意玩那里。生活要学会退让,生活也是。要是一味的都自顾自己受,最后得到的都将失去。

现在就是躺在上,只用双手抬起玉珈的身子在巴上套,的力度和速度都不算猛烈。如此温柔地套了几十下后,玉珈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快点。」

知道好戏现在才开始,于是把掐住纤的双手改为绕前搂住大腿,双掌互扣,看上去就像是玉珈被卡在他那双手形成的圈套之中,然后坐起身来,再反抱着站到下,下开始加速顶。

玉珈发出狐媚的闷哼声,在大越来越快,越顶越狠的中,身子被顶起再落下,大腿稳稳地卡在那对壮实有力的铁臂圈上。她在一声声响亮的啪声中开始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胡摸摆。

玉珈呻道:「不行~~又是这样~~太深了~~哦啊~~说好不能太烈的~~噢喔~~啊嗯~~你太卑鄙了~~哦~~觉要被顶到胃里了~~哦~~轻点~~啊~~太深了~~要顶穿了~~」

却是没有怜香惜玉,只管狂顶这小货的眼,因为她现在这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都是哭爹喊娘地求饶,事后也没有真的怪责。可身体做不得假,那中被填的后庭挤不时出之前在里面的白浆,还有那皮肤上的红,要是说她不的话,大打死也不信,这是那大货教他如何分别在时女子说话的真假。

那如红丹一般的卵蛋在顶中不停晃飞拍打在和后庭之间那会处,打得一片通红。大张开嘴亲在玉珈的后颈处,顿时让玉珈娇颤着想要闪躲,可是如何能躲得过,玉珈的呻越发妩媚,突然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一股接一股水从那出,持续地来回反复刮蹭那菊里的壁,呻叫变为下意识嗯啊咿哦的无序叫。

反抱起玉珈在怀中眼狂干了几百个来回,让她高身了两次后,的幅度也变得更大,此时已经是整离菊口后,再猛顶进去,每一次头刮开口的皱褶,都让玉珈娇躯猛颤,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和力去阻止大的过分举动,因为极乐的快已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唯有在期待着某一下致命的开始灌入的热烫,把她烫得再上一层情高峰。

啪啪啪啪啪,大凶狠的顶已快盏茶时间,配中的二人水到渠成地盘桓在巅峰处,只等最后的冲上云霄,大互扣的双掌松开,大手猛抓在玉珈的双之上,抓捏着双扯着她的身子往下套,深蹲下去再立而起。菊在巨炮的狂轰猛捅之下,还来不及收缩便被再顶开,玉珈张着小嘴紧闭眼皮,热浆在毫无征兆地在后庭深处,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烫得翻涌。双眼翻白,神情痴而妖媚。

热浆如洪水般从后庭涌入玉珈体内,前面的也同时失守,哇啦哇啦地飚出一大股白浆,口顶端的又有另一股晶莹清泉而出。灌入的热浆把原来前的残反挤而出,甚至让玉珈到失

同在极乐云端的二人正在享受高余韵,却听到一把妩媚的女声道:「呵呵,小妹妹,姐姐这给你找来解闷的乐子可意?」

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安碧如。她的话打断了正沉默中的二人。玉珈脸微红,不过对安碧如的说辞也算赞同,这汉子不过是自己找来解闷而已,于是微微点头当是回应。大也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如何,反正这般水灵的美人,身上该该玩的一个没落下,还有什么好计较,他只是傻笑着顶了顶,把余韵还没退去的玉珈顶得呻一声,随后掐了他一下道:「还不放手?」

当大把玉珈抬起后,退出了菊,让她双脚着地。玉珈顿时娇羞着蹲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股,可还是从指中不停溅出白浆。安碧如走过去轻笑道:「不用害羞了,这头牲口就像是天生用来打种似的,那不尽似的。姐姐又不陌生。」

玉珈只好轻掩俏脸来化解尴尬。安碧如靠在大在身上,玉手盘玩着他的卵蛋子,吃醋似的稍稍加重了力道,大顿时面容狰狞,却是不敢反抗,因为除了在干她的时候能用自己的大巴教训她之外,在其他事上都对她唯命是从,就没讨着过便宜。

安碧如媚声道:「死鬼,你这里面的存货还有不少,这几天这么费?还是说我这妹妹不值得你光啊?啊?!」

强忍着下的赤痛,把手伸到安狐狸的襟里面一番捏,有些委屈道:「我倒是想光啊,可是这小美人不太经,我怕伤了她的身子啊。」

安狐狸埋怨道:「哦?不经你就怜香惜玉了?可我上次过来,和我那徒弟的时候,你好像没考虑会把她伤吧?还不是把我和她都死死摁住往死里干了几天?」大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担心说多错多,便挠头搔耳在装疯卖傻。

玉珈倒是出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安碧如坦白道:「不过是点了一下,让你的身体一些嘛,不然你可扛不住这死鬼那玩意,这大巴,便是姐姐我都不是每次都吃得消的,要是没发你体内的情,可能真会被这憨货干伤的。」

玉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对于安碧如耍的手段没有太多怨言,只是幽幽道:「你不打算给我解开道?」

安碧如笑道:「急什么,我们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救你弟弟的事我已安排好,万事具备,就等东风。这几天不得好好玩玩嘛?反正以后你们也应该没什么机会见面的,就当是玩个够本,后面各散东西,各走各路。」

也没等玉珈答应,安碧如已是搂住大倒向大,妩媚道:「后面有一阵子我得忙活了,趁这几天,用你这死鬼的巴喂人家嘛。」大已是习惯安碧如的行踪飘忽,只管尽情享受当下。一个翻身把她在身下,用那沾小美人水和白浆的巨炮,凶狠地顶入那悉又不可忘怀的销魂媚之中。

看着瞬间便开战,火热合中的二人,玉珈心中鄙夷了一句:「狗男女。」却不料她也主动爬到上,因为那的瘙又开始发作,眼中溢,看着绵在一起的二人,安碧如被那像是拥有无穷力的臭男人不停撞击冲刺一身媚,让人羡的傲人豪猛晃颤,玉珈忍不住俯下身子,把檀口印上了她的朱之上。

两条香舌娇颤在一起,安狐狸也不是任人鱼的主,双腿在大间发力,紧夹,仿佛盘一般套夹着大巴,玉手探向她的下身挑逗玩,那手法一出手,便让玉珈差点再次失守。安碧如对于人体的掌握,不论是男女都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的第一人,就没有她盘不下来的身子,况且玉珈这身子今非昔比,极易动情,往往毫无征兆地被拨起些许处便会望高涨难消,这情况,绝非如安狐狸轻描淡写那般只是让她的身体些。

和玉珈的夹击没有能让安狐狸丑态百出,被干得丢盔卸甲,不过还是让她也意凛然。安狐狸用手指挑玉珈下身让她瘫软无力后,把她的身子抱过来在自己身上,给还在一边看戏一边奋力的大使了个眼,大这方面的领悟能力倒是不错,马上意会,将在玉珈的檀口上,意的玉珈顺理成章地便张开小嘴让那突入,闷哼了几声后,便在巴时发出啵唧啵唧不停的靡声音。

就这般在大小美人的嘴中来回干,三人的呻声不绝,安碧如也没闲着,用那香舌钻入玉珈仍有些许红肿充血的舐,三人的水融,不需要任何语,也足够靡菲菲。

了近半个时辰,大本想开始冲刺发,犒劳一下大美人的,可她却是出声让大转到自己这边来,继续开干。大也不是银杆蜡头,何曾怕过,便爬到安狐狸的头上,让她深喉伺候一番后,将那火热的突入到玉珈的美之中,也不让玉珈歇息,安碧如双腿夹住玉珈的颦首,便享用那小嘴玉。她则是伸出香舌部,不时咽下从二人合处出的

一龙二凤玩得不亦乐乎,接下来的三天,安碧如就像是铁了心不玩够本不死心一般,除了大在偶尔饿肚子后去做饭,她和玉珈在品镜磨玉,或是累极了三人大被同眠,往往是玉珈还没睡醒,便被二人的合吵醒,抑或是在睡梦中被大的巨炮顶入干醒。

直到第四天,在安碧如的劝说下,三人才停止了戏,终于得以睡到自然醒。安碧如和玉珈骑上来时的双马,对大说道:「死鬼,这几天翻了吧。明天会有人来找你,你跟他走便是,等我忙完后,自然会来找你的了。」

嘴笨口拙,不懂说什么大话,就问了一句:「都听你的。」安碧如嫣然一笑,便带着玉珈策马离去。

晚上,京城发生一起惊天大案,是那萨尔木所在的府邸无端起火,火势蔓延极快,便是出动了上百人补救仍是无效。大火将那府邸所在的一大片院子都烧个光,死伤无数。

这自然是安碧如的计划之一,在大火扑灭后,京城又一次戒严,甚至出动军进行搜捕,但具体搜捕什么百姓们一头雾水。

而萨尔木也是提前被人救出,可他只是孤身一人,被三个一路沉默寡言的蒙面人保护着,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赶回远离京城百里外的一座小县之中。

当萨尔木看到一个悉又陌生的身影掀开毡帽,是自己的姐姐玉珈时,萨尔木双眼泛红,忍不住就扑上去抱住玉珈,二人相拥痛哭起来。

安碧如在一旁和那三个蒙面人代了几句后,他们便继续策马离开前行。安碧如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慨,先到了边关再说吧。」

玉珈问道:「我们从那里出关最安全?」

安碧如嗤笑道:「现在京城肯定已经反了天,那些尸首只是缓兵之计,皇里的那位若是没有绝对的肯定,定然要把大华翻个遍也要找到你弟弟,就算慢一天到边关也可能出不了关,就没有最安全的路线,不过我们必须得从贺兰山走。」

玉珈思量一下后道:「最危险的地方?灯下黑?」

安碧如微笑道:「难怪是突厥最聪明的人,说话说一半就猜到了。」

玉珈对于安碧如的赞扬没有丝毫自豪,反而又一次体会到这安狐狸的老谋深算,她这一计若是得逞,只会让玉珈对她愈发忌禅。

而在三人开始动身火速前往贺兰山时,一位虬须大汉正骑着一匹千金难求的血汗宝马一路从中狂奔而出,手持一块御赐金牌,一路策马出城,金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挡路者死」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