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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国师】(4-6)【作者:zhangquan1z1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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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angquan1z1z1

字数:2.5万

第04章

「蓝月斋!」

这个名字很不错。

邹良才看着挂起的金牌匾,表示意。

「先生,这里先前的内部装饰,可能还需要收拾几天,到时候收拾妥当了,我马上派人告诉您!」

邹良才点点头,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看着邹良才的离开,背后几个工人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这公子,气质非凡,比起我早年在京城见过的驸马都像人中龙凤!」

「的确有股子不凡的气度,像个大人物,我听人说,这公子是个方术大能,回头有机会,我一定让他给我算一卦,看看我老张啥时候能娶媳妇!」

……

至于邹良才所住的院落,倒也不远,因为是住人的,倒也不用如何收拾。

一个中年的门卫,两个伺候起居的丫鬟,跟邹良才也都见过面了。这三人只道邹良才是哪里的公子哥,闲暇来麟州居住。

「公子,您喝茶!」

邹良才坐在正堂的主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两个丫鬟站在不远处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邹良才耳力远高于常人,自然听得见二人的话语,但明知故问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两个丫鬟,见邹良才模样又俊朗,说话又和蔼,倒也不惧主人权威。

小蓝笑呵呵道:「公子,我们在说,您这别院都买下了,什么时候藏娇啊!」

小月跟着道:「公子您应该知道,咱们这麟州城里,这种金屋藏娇的院子,可是不少呢!」

「哦?」

「咱们麟州这地方,四通八达,通要地,又有车马通行的大路,又有河。一年四季住着人也很舒服哩!」

「净说些没用的。简单说,就是咱们麟州,距离京城不远,有些大人物,就私藏一些美女佳人到这里。每年过来住个十天半月的。尤其是烟柳路上的那些宅子,好些个都是住着大美人,寻常也没有男的在呢。」

「竟然还有这种事?」邹良才也是头一回听说。

「那可不,所以我们才寻思,公子啥时候藏娇。」

「不过,照我看,公子如此俊朗帅气,别说藏娇了,就是当个小的又何妨嘛,没名没分,我也心甘情愿呢!哪怕当个丫鬟伺候,小月我都很高兴呢!」

小月看邹良才的目光之中,的全都是崇恋,虽然才刚刚认识,可就像是慕了很久一样。

对于这丫鬟的大胆示,邹良才倒是有些意外,淡淡一笑之后,并没有回答。

小月生怕言语太急,惹怒邹良才,忙解释道:「公子,小月只是说着好玩的,小月这种鄙的身子模样,哪里敢奢望公子宠幸,能伺候公子起居,已经是小月莫大的福分了!」

「无妨无妨!」说话间,邹良才的目光在小月的身上打量了几眼。

身材平淡,肢虽然纤细,可股也同样没有几两,模样只能说是平平淡淡。但就是这么两眼,也让小月害羞的低下了头。

邹良才嘴上说着,可心中,却在想,这住处是有了,是该想想伺候底的女人了!但第一个女人,应该选谁呢?是青无暇的小香?亦或者是成娇媚的雪秀?还是另外寻个国天香的女人……

与此同时,邹良才盘算的这两个女人,正在茫的等待着。

似乎从那天之后,二人的信息全都被封闭了。

邹良才的消息,消失了,老爷也再没有来过。雪秀心中很是担忧。

「小香,你说,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夫人,您别瞎想,能出什么事情啊!」

两个人相互安,可从二人的表情之中,能够看得出来,二人心里都没有底气。

而就在此时,管家老梁来了。

「梁管家,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梁此番前来,是来告知夫人,老爷打算立您为,这个仪式定在了三天之后,您还得早做准备!」

「立我为?」雪秀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的有些懵。

「没错,大夫人前几去去庙里拜佛,说与老爷相克,只有她皈依佛门,才能化解老爷的困境,所以……您还是早些准备,您家里的人,到时候也得过来,老梁就代为通知了。」

随着老梁的离开,雪秀的表情终于绽放了笑颜。

「小香,看来,良才所做,有用,有大用啊!」

小香脸上同样笑呵呵的,但心中却有些担忧,因为如此优秀的男人,就凭她一个小丫鬟,岂能把控的住。

「良才真的是大能,回头我一定要好好的谢他!」雪秀动的难以言表。

更让雪秀觉到动的是,甚至没有到晚上,徐伯就带着下人来到了雪秀的院子里。

一见着雪秀,就亲切的上前握住她的双手,甚至连行礼的动作都没让她做出来。

「雪秀,老梁来都跟你说过了吧?」

「嗯!可是大姐她……」

「你不用管她,我们进屋说。」

进屋之后,徐伯直接了当吩咐小香烧水伺候。

「雪秀,你若是成了我的正,那没有一子半女,可就太不像话了。这些天,我可能要天天过来,你且多幸苦!」

「能伺候老爷,是雪秀的荣幸,老爷且不要折煞了雪秀!」

「怎么还叫老爷呢?以后要叫夫君!」

很快,在雪秀的动中,二人光了衣服,上了

可雪秀却发现,今的徐伯,很是奇怪,寻常徐伯都会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增加底之间的魅力。

可今天,甚至连一些蔑视的称呼,也省略了,甚至连口舌的侍奉,也一盖省去。

急急忙忙的进去,急急忙忙的出货,虽然这样让想要生孩子的雪秀很是意。但身体里那寂寞的火,却本灭不掉。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的十数个呼。雪秀甚至还没有觉到什么快乐,徐伯就已经气结束了战斗。

「好好休息,准备搬到大院子去。」

徐伯急匆匆的离开,雪秀一脸懵的坐在上,小香进来伺候收拾,也有些诧异今天的老爷怎么走的是如此匆忙。

「怪事,实在是怪事。」雪秀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自己一个小妾,本来就是靠着底上的本事和美,才得到的徐伯宠幸,可为什么突然徐伯像是变了一个人的一样。

「夫人,您别多想,都变好了,您还不意呢?」

「或者,小香来帮帮您?」小香有些大胆的摸向了雪秀的大腿。

可却被雪秀一把打开。

「别闹!」

后。

徐伯也是一番打扮,人模人样在众人的围观下道:「今我徐某人,另立贤。还望诸位宾客吃好喝好……」

另立贤,这种事情,在麟州发生的不在少数。但善始善终的,可并不多,大多数人的情况都跟徐伯一样。

另立的子,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妾,不知道使了什么魂手段,上位正

来的宾客之中,不乏有些女人,女人们对于这种后来居上的小妾,有着天然的敌意。

「狐狸蹄子,一看就是靠着上的那点本事……」

「就是,一个女人,想要管着一个家,那靠上那点事,能行吗?还能靠脯子上那二两服众?」

「再者说,我看那婆娘,子也就那么,没看出有多大嘛!」

即便是徐伯这身份地位,依旧无法杜绝此种恶语。

雪秀和徐伯听见,也只能是尴尬的笑笑,毕竟,说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十有八九的女人,都在这么嘀咕。

三圈酒敬下来,雪秀已经是醉了七八分,好在宾客也走得八八九九,雪秀好不容易得空,坐在一张无人的桌子上休息片刻。

可就在此时,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姑娘,不知道从何处冲了过来,拿着一杯酒,朝着雪秀的脸上,就泼了上来。

「狐狸!」

女孩泼酒之后,立马被人带走,可的雪秀却是难堪极了,甚至连勉强的笑也笑不出来了。

目光扫过徐家的一众下人,雪秀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了!

她心心念念想着自己时来运转,竟然上位成功,可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来的那个大姐,在府上竟然有如此厚实的基。

宴会结束,按例是徐府上下,对于这个新的女主人,敬酒敬茶。

可徐伯半醉倒在一边,雪秀从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只能够看得出皮笑不笑的不屑。

除开小香之外,恐怕徐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替她雪秀到高兴的。

这时,雪秀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了,甚至连强挤出来的笑容都没有了。

夜里,雪秀迟迟睡不着。

身边徐伯的呼噜声,让她觉到一股无名的力。

此前的数年之中,徐伯几乎没有在她身边留宿。

可这一次,不仅睡在了她的身边,甚至二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躺在了她身边,似乎雪秀已经无限的拥有了这个男人。

但,她心中却是无限的不安和惶恐。

步子太大了,从一个小妾,摇身一变成为了徐府的女主人。没有什么威望,更没有娘家人的支持。

雪秀觉到了无穷的力,甚至比生不出孩子力还要大。

就在这时,她想到了那个俊朗,似乎无所不能的脸庞。

「邹良才……也许只有他才能帮我了!」

可雪秀转念一想。

「上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可我还不曾报答,那这次,我又要用什么来酬谢他呢?」

很快,数过去。

雪秀虽然搬到了大院子里,手下的丫鬟下人也多了,在府上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但雪秀却丝毫没有觉到快乐。

似乎每个人都隐约对她很有敌意,尤其是徐伯的几个孩子,更是有种生疏的觉。

而徐伯,虽然每天都要来她的房里,可对于上的那些事情,积极又消极,积极的是每天每夜都要,可消极的是,完全失去了过往的情趣,只有非常单调且枯燥的

这对于雪秀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

过去,因为徐伯很久不来一次,雪秀可以借口说自己是因为太过寂寞,所以让小香帮忙足,可现在徐伯天天都来,还能够用这个借口和理由吗?

雪秀并不是一个的女人,相反她还有些传统。

可思想上的保守,也经受不住,身体被望的侵蚀。

终于,在夜里雪秀忍不住了,朝着谁在一边的徐伯问道:「夫君,那邹先生如今在何处啊,先前的事情他帮了大忙,我于情于理都要当面道谢才是……」

雪秀说的这话,也是深思虑过的。

可徐伯却没有丝毫的含糊,直接将蓝月斋的事情告诉了雪秀,还嘱咐雪秀还毕恭毕敬,帮他重谢邹良才。

得到了徐伯的认可之后,雪秀自然不敢含糊。

,盛装打扮一番之后,直接坐着轿子来到了蓝月斋。

此时的蓝月斋,二楼三楼已经清扫一空,一楼的部分装饰,还在改造,尚且属于不开放的状态。

但来了人,指名道姓的要见邹良才,那一楼守门的小月,自然不敢怠慢。一路跑跑跳跳的来到了楼上。

「公子,有一位徐夫人要见您。」

正在闭目养神的邹良才睁开眼睛,双目闪过一道道光,中气十足道:「请上来。」

邹良才心中暗道:「终于来了!」

虽然邹良才有种种手段可以拿下雪秀,但作为第一个女人,邹良才并不想这么着急无比的直捣黄龙。

随着上楼的脚步越来越近,邹良才暗提一口气,目光对准了楼梯口。

「雪秀见过先生!先生大恩,雪秀没齿难忘!」

雪秀自然上来就是一阵跪拜。

「客气了,请坐!」

「先生容光焕发,不知道有何喜事啊?」

「得见夫人如此绝世美貌,想来天下的男子都会开心,难不成一脸愁容?」邹良才笑着说道。

邹良才的笑,仿似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雪秀忍不住多看两眼,可雪秀今前来,带着酬谢邹良才的任务。这让她不敢过多的放松心神,一字一句都要想了又想。

「之前先生对徐家的大恩,还未曾当面重谢,雪秀今代表徐家,特意前来道谢。」

「哦?可徐伯已经谢过,这楼就是徐伯出手的。」

邹良才这一句话,让雪秀一下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秀脑海中成了一团。

徐伯明明已经谢过,可为何还要让我来谢一回,而且还不告诉我他已经谢过?其中究竟是为什么?

雪秀不自觉之中,抬头看向了邹良才,双目对视之间,雪秀茫然了。那种对视,似乎早就是天注定的东西。

她看到了星辰大海,看到了伟岸高山,看到了银河宇宙。

,令人目眩神的着魔。

「夫人?」

直到邹良才说话,雪秀才从那种离之中苏醒。忙着低下头之后,回了回神,这才下意识的说道:「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雪秀一定尽力而为!」

说完,雪秀抬头,自然的想看看邹良才的反应,可却看到,邹良才鬼魅一笑。

那一笑,似懂非懂的表达了些什么,可又什么都没有说。

雪秀似乎懂了,可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突然,雪秀心中闪过一道意念。

「莫非,他是要我……」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雪秀后背惊出冷汗无数,这贞的底线,可是她一直想要守住的东西。

「不行,绝对不行!我为夫君守贞,乃是子应该尽所能的本分。万万不可坠入深渊……」

但一边强调自己的雪秀,却看着邹良才离的眼神,有些心思错

长期得不到足的女人,总有幻想,就和男人一样,只是男人更可能大胆的出击寻找猎物。而女人,迫于环境,只能被动的等待被猎手袭击。

紧接着,一阵沉默。

雪秀好歹不是十七八如同小香那样的年轻姑娘,立马想到了转移话题的理由。

「邹先生,雪秀还有一个困境,相求邹先生帮帮忙!」

「哦?请讲。」

「若是成为一家主母,但却不能服众,应该如何?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办法嘛,自然是有,只不过这代价……」邹良才一句话没有说完,看向了雪秀。

雪秀看了邹良才一眼之后,连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愀然道:「先生只管开口,雪秀愿意承担任何条件!」

说完这句话,雪秀便已然后悔。这话,歧义实在太大。实在不是她一个已经嫁人的女人,应该说出口的话。

「倘若他让你上他的,你便真的能够答应吗?」雪秀心中怒斥着自己!

可邹良才的回答,却简单的厉害。

「若是夫人所托,良才自当竭尽所能。」

暧昧之中,还少了许多纠葛。

那种觉,雪秀浑身一紧,似乎嗅到了不安的觉。可事到临头,她有的选吗?

没有。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邹良才。

可她已经没有了能给邹良才的好处,目前,她能够想到唯一的一件事情,便是邹良才和小香的事情。

随即,雪秀开口便道:「我看先生这里,上上下下,缺个贴心的人伺候,不如我让小香来先生这里伺候。多少也算是有个贴心的人帮扶。先生以为如何?」

小香,早已经在邹良才的猎物范围之中,自然是逃不开的。

但邹良才却没有显得很渴求。

「一个丫鬟而已,莫非,夫人觉得我邹某,只缺哪一个前后侍奉的人?」

「先生不要误会,雪秀不过是觉得,小香与先生络,并无它意。」

「倒也无妨,夫人还有什么难处,请尽管开口,良才若是能够帮忙的,必然鼎力相助!」邹良才大大方方的开口,丝毫没有给雪秀犹豫的空间。

到底是欠邹良才一个人情难以承受,还是对徐家上上下下的横眉冷对难以承受。

雪秀犹豫了片刻之后,就选择了后者。

「先生,不瞒您说,雪秀最近遇到一个麻烦……」

旋即,雪秀将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困难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人脉缺失?乃是天时地利人和之中的人和有所缺失啊!」

「先生可有变化之办法?」雪秀焦急的问道。那焦急的同时,脯也极速的上下浮动,原本丰,更是上下起伏。

要知道,但凡是山起起伏伏,人和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致命的惑!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至于这个代价嘛……」

邹良才话说了一半,故意留了一半。

「代价雪秀自然愿意付出,只要能够让我稳住在徐家的地位,能够让徐家上上下下都接受我!」

邹良才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寻常人,如此承诺,良才自当深信不疑,可夫人似乎忘了,先前,我承诺夫人,徐老爷会常去你那里,直到你生儿育女,夫人陈诺与在下的好处,似乎还尚未兑现。」

这话一出,雪秀倒一口凉气。

诚然,她是实实在在没有想好,如何给邹良才想要而且代价相当的好处。

「给钱?凭借他的本事,恐怕将来数十年都不可能缺钱!」

「女人?如果一个男人不缺钱,那真的缺女人吗?」

雪秀很快否决了自己心中的两个想法。

「莫非,他的目标是我?」

雪秀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超级大胆的想法。

但随着雪秀的目光上移,看到邹良才的眼神之后,她觉,这种来自于第六的想法,有了那么三分真切。

可出轨,是雪秀万万没法接受的事情。

一瞬间的理智,占领了雪秀的神智。

「先生,若是不着急,那酬谢还等我回去慢慢想想。」

「也好。不过下一次,夫人如实没有想好,那如此请求,也就不必说了。」

「……」雪秀沉默,她的内心,也在犹豫。一边是徐家上上下下的心,另外一边,是邹良才不知道深浅的条件。

如何选择!

雪秀心中不明。

而且,这也让雪秀说不出口此番前来的另外一个目的。这都欠着人情没还呢,再开口求人?雪秀还做不出这种事情。

但雪秀说不出口,不代表邹良才看不出来。

「我看夫人心事重重的样子,应当还有事情,索说出来,良才若是能帮忙,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即便帮不上忙,夫人能说说心里话,也不错。」

诚然,雪秀还真的想说,毕竟现在徐府,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倾诉的人,尤其是她的种种,更是不能够在徐府内表出来。太多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邹良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想了片刻,雪秀尴尬一笑,开口道:「说出来,也怕您笑话。雪秀的确有事,可却是因为一件好事。」

「老爷把我扶正,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但徐府上下都不待见我。先生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雪秀无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的五官加上致的妆容,既有大妇的雍容,也有尤物的妩媚,再加上那抹愁容。

邹良才心动了,但强忍住那股贪婪,依旧从容道:「不妨我替夫人看看手相吧。」

一听邹良才也许有办法,雪秀大喜过望,在雪秀看来,徐伯那事情邹良才都能够解决,那自己这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雪秀将那纤纤玉手递到邹良才的手中,二人的双手第一次触碰。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邹良才的手指,顺着雪秀的掌纹,轻轻抚动,那种轻微麻酥酥的觉,仿佛让雪秀触电一般。可以说,在雪秀嫁人的这几年之中,她没有碰过除开徐伯之外任何一个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这短暂的触碰,也让雪秀的脚趾扣紧。

比起雪秀,邹良才的反应则是更为剧烈,他现在的身体,可谓刚之气十足,对女人的触碰,加上对雪秀早有想法,钢在仓库里,已经赫然绷直。

很快,邹良才就不足于只是对于掌纹的触碰,开始朝着手掌的其他地方抚摸而去。

虽然只是指尖的轻微触碰,对于雪秀来说,却像是被面前的男人,动全身一样,尤其是浑身那种麻酥酥的觉,让她甚至都咬紧牙关,才能制住那种轻哼出声的觉。

邹良才也是品味了许久,这才缓缓的放下那浅白如葱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难,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可若是要用强,涉及的人数众多,只怕有伤天和……」

「那该如何是好,请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过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来,将徐家上下的人,逐个击破。利用赏罚,将他们内部打破,若是他们上上下下人心不齐,自然无法再有所建树!」

「具体如何呢?」

「夫人附耳过来……」

雪秀低身子,将脑袋前倾。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在了邹良才的眼中。尤其是这个角度,透过那一道深邃,尽可见底。

那圆润,那弧度,着实想让人伸手将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这般……」

邹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边,轻声说着话,那一道道热气,直勾勾的向雪秀的耳朵。

邹良才的模样气质,加上神秘,本就对雪秀这种旧在深闺的女人极具杀伤。

现在又是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一股股热气,似乎直接拨开了雪秀尘封依旧的心房。

以至于,邹良才说完话,雪秀都没听清楚几句。

于是,雪秀只能够强发烫的双颊,低声道:「先生所讲,雪秀还没完全听懂,劳烦先生,再赘述一遍……」

邹良才如何能够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娇羞和,再次凑到雪秀的耳边。

这一次,邹良才直接大胆的伸出舌头在雪秀的耳垂上了一下。

那触,让雪秀浑身一颤,尤其是双腿,更是本能的夹紧。甚至就那一瞬间,好像两腿中间那许久不曾涌动的暗,也有些发了。

如此情景之下,邹良才说什么,雪秀也听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吗?」

雪秀咬牙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可邹良才说的话,她只听见了两三句,就这两三句,现在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雪秀不想再次麻烦邹良才。可是另外一方面,雪秀又的确想解决目前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麻烦。

「先生,要不将内容写在纸上,雪秀没什么文化,生怕忘记了……」

「此等事情,岂能留下证据?若是夫人忘了哪些,有空再来便是,品两杯茶水,也自是不错。」

如此英俊加上神秘,已经足以杀死天下九成九的女人。而刚刚对于雪秀的那种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尘封依旧的心,彻底的烧动了起来。

「如此也是,那雪秀就不打扰先生了!下次再来拜访!」

雪秀连忙辞别。

因为她觉,若是再不走,恐怕双腿就已经要瘫软的走不动路了。

回到轿子上,雪秀的双腿轻微的还在颤抖,内心更是反复澎湃。此刻的情绪,仿佛比入房那夜还要紧张。

此先,她一直觉得,虽然徐伯论外貌,不算什么优秀的男人。可权势的成功,让她倾心。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对于徐伯的情,颇真。

可知道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对一个男人的心动。

「雪秀啊雪秀,你已经嫁人了,现在更是女主人,你怎么能够动那些歪心思!女德!妇道!你都忘了吗?」

随着雪秀对自己的一番严厉的训斥,那股浮躁无比的心思,总算是下去了一些。

回过神,她开始盘算起徐府上下的事情。

很快,回到府上的雪秀,开始按照邹良才的办法,分化徐府上上下下的内部关系。

同样的一件事情,两个管家同时办,可却是一赏一罚。

对于那些丫鬟下人,更是手段频出。

短短两,原本铁板一块的徐家上下,已经出现了不少的分歧和矛盾。毕竟都是仰仗着徐家吃饭,对于过去大夫人的恩惠,又能保留多久呢。

眼前的目的达成了,可接下来如何办呢?

雪秀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能够再次去蓝月斋。

此时,蓝月斋已经修整完毕,一见雪秀拜访,小月直接笑着道:「夫人楼上请,先生吩咐过,您来,可以直接上去……」

雪秀深一口气,暗自嘱咐自己,以正事为重,切不可分心其他!

可就在雪秀一边默念,一年告诫自己的同时。

在她上楼,看到邹良才的那一刻,她的内心,还是了。

而且这一次,的很彻底!

之见邹良才微闭双眼,着上身,坐在一蒲团上,不远处燃着袅袅清香。

经年累月的砍柴,早就将邹良才的身体锤炼的异常结实,加上黑龙劲力的淬炼,那身上的肌线条,更是趋于完美。

充斥着雄刚的身材,看的雪秀本无法挪动眼睛。

那种下意识的本能的注目,纵然是比天高的道德也拦不住。

「呼……呼……」

雪秀深几口气,恶狠狠的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句。硬是住了自己的情绪,转身下楼。

「先生在静修,我还是在楼下等等吧!」

红着脸的雪秀,下楼装作平静的说道。

小月泡好茶,看着眼前慌的雪秀,对于楼上有什么,可谓是好奇不已。

邹良才一向的平易近人,也给了小月大着胆子上去的勇气。

一级一级楼梯,小月谨慎的一步步走上去。

当看到赤着上半身的邹良才时,小月倒一口凉气。

她先前也当过别人家的丫鬟,自然见过男儿身子,可如此完美无瑕的男人上半身,她本不敢想象。

「我的天!这要是能被少爷宠一次,死了也值了!」

倒也不是说小月生,只是贴身丫鬟能够成为那些有权有势人的小妾或者圈养起来的女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起码衣食无忧,不用每天受苦受累。

比起雪秀,小月的胆子大,也更加没有束缚。

随即,小月一步步的靠近了邹良才,朝着那线条极为优美的肌摸了过去。

「你干什么?」

就在小月的手还差一尺距离就能够摸到的时候,邹良才睁开了眼睛。

「啊!」小月被吓了一大跳。

「没干什么,刚刚有个蚊子,我帮公子驱赶……对了,公子,雪秀夫人到了,在楼下等着您呢?」

「嗯,叫她上来吧!」

「是!」小月立马转头下楼。心中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果断一点。

等雪秀上楼之后,邹良才已经换上了一套苍蓝的宽松长袍。

整个人稍许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气质神俊,不像凡人。

「雪秀见过先生!」

「无须多礼。」

「先生,徐家上下已经……」雪秀将家中情况描述一番。

邹良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道:「继续如此,接下来可以对徐伯的那些儿女也有所行动了。依旧是之前的办法,分化。」

雪秀一听,担忧道:「收拾几个下人,还算可行,可……」

「你乃一家主母,只要没有成家立业的徐家人,全都在你的管辖之内,无需顾虑。」

不管邹良才怎么说,但雪秀心中的担心自然是有的,她清楚她的身份地位来路本就不正,而且现在地位不稳,贸然朝着那些公子小姐出手,恐怕还有些麻烦。

此时,邹良才却像是看穿了雪秀心中盘算一般,又道:「你要清楚,你的地位是谁给你的,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再说了,管理徐家上下,是你职责,可不是你生活的所有,自己过的开心,也同样重要!」

邹良才一番宽,让雪秀心中平复了不少,对于徐家上下的管理,也有了几分信心。旋即,二人闲聊一番,喝了几口茶。

邹良才话锋一转,道:「夫人看着最近气不错,应该是徐伯夜里去的不少吧。调和,才是天地大势所趋。」

「托您的福,我家夫君,最近对我颇为宠!」

可说到这个,雪秀心中却有些失落,因为徐伯来的是多了,可一回解渴的都没有,尤其是那种没有丝毫前戏直接草草入,很快结束。让她体会不到什么乐趣。

甚至都比不上先前那种虽然没有进去,可多少有些戏谑的抚玩

但这些苦,雪秀又如何能够跟邹良才开口呢?

随后一番闲聊,邹良才对雪秀又是夸赞一番,让雪秀心中更是有些落差。不仅暗暗想道:「若是这些话,都是老爷说出口的,那该多好啊……」

「对了,夫人,良才有一事相求!」

「先生您太客气了,您对徐家对我的恩情之大,只要是雪秀能够办到的,必然顶力相助。」雪秀看着邹良才的目光,突然对自己话说那么有些担忧。

心里更是冒出一个声音道:「若是他要你的身子,你也答应?你也鼎力相助?」

可邹良才并没有那么着急,笑着道:「可能要夺夫人所,我这里,缺个灵动上下打点的丫头,我与小香,八字生成相合。你看能不能……」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我回头就派她过来!」雪秀笑眯眯的答应,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可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等雪秀回到府中,跟小香说出此事时,小香动异常。

看着小香的神态,雪秀有种隐隐的嫉妒,可她又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嫉妒的呢?她堂堂一个大院的女主人,为什么要去嫉妒一个伺候人的丫头?


评论列表 (2)

皮皮夏 2024-08-17 20:34:06

第05章

话说小香在被雪秀安排之后,整个人开心极了,在她看来,邹良才应该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就算不是个,起码也是有点名分。

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之后,小香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前往蓝月斋。

看着小香认真打扮的模样,雪秀心中一阵酸楚。

女为悦己者容,可雪秀都多久没有被徐伯称赞过了,即便是周公之礼,也不过草草完事,徐伯甚至都不愿多说一句话。

最近劳心劳力的雪秀,躺在榻上,糊糊竟然睡了过去。

忽然,一个男人的身影凑近她,一把吻住了她娇的嘴,舌头强硬的掀开齿贝。双手更是直接狂野的在了她前的巨之上。

雪秀本来习惯的以为是徐伯,可那宽大的身体,并不是徐伯。

可她刚刚想睁开眼睛,却被面前的男人,用衣服绑在脑袋上。她挣扎大叫,无奈力气本不敌,只能够被肆意的摆

当她被撕开裙摆,双腿叉开的瞬间,她哭了。

如此无奈无能为力的场面,雪秀尝试求饶,可任凭她好话说尽,那个男人,本不管不顾,对准了地方,就是一番猛烈的尝试。

雪秀想通过的努力,挡住那迅猛的侵犯。

但,结果毫无疑问是失败的。

刺破一道道防线。

直接迫近她的花心深处。

「啊!」

一声凄惨却又畅快的呻

如果无法改变,那就要学会享受,是雪秀脑海之中冒出的最后一个念头。

旋即,一阵翻江倒海的冲刺。

男人的力气极大,每一次的冲刺,都能将雪秀整个身体狠狠的砸在榻上。仿佛写字时的力透纸背一般。

此时的雪秀,浑身都有一种要被折腾碎了的觉,可同时也有种从未有过的快

没多久,那个男人开始更加的凶横和暴,直接一手掐住了雪秀的脖子,一番用力之下,雪秀已经觉呼极为困难。

那种窒息缺氧的觉,让大脑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而在那种空灵的状态下,唯一能够受到的,就是下面那一进一出所带来的快

锁喉持续不多时,男人的手稍许有些松动,雪秀趁机大口呼,从生死边缘回来。

而积累下来的那些快,已经让她无法忍受,那种来自骨子里的畅快,让她舒服的呻了出来。

在那种猛烈的冲刺之下,已经水漫金山,同样,雪秀的眼泪也涓涓淌下。

屈辱!

雪秀恨自己为什么明明被恶人侵犯,却依旧能够的呻出声,可那种快乐,却是她无法抗拒的。

就在如此矛盾之情形下,雪秀来了自己的高

随着浑身一颤,雪秀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脑袋的瞬间放空,让雪秀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她恢复意识时,却发现本来在自己之中的那杆长,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雪秀慌忙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哪有什么人。甚至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本没有被人侵犯过的样子!

「难道,竟然是我的一个梦?可这梦的内容,未免有些太……」

在雪秀的难以接受中,她查看了自己的浑身上下。

除了透了之外,本没有半点被人侵犯过的痕迹。

一时间,无限的羞愧涌上心头。

甚至雪秀都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雪秀啊雪秀,你怎么是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家伙!」

然而,道德永远无法无时无刻的约束一个人。

雪秀还是情不自的想起梦中的事情。可就在回味之中,雪秀赫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个伟岸强壮的男人,身形似乎有点像邹良才!

这个联想,吓坏了雪秀,连忙摇摇脑袋,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给赶走。

「雪秀,你一定是太累了,好好洗个澡,休息休息!当务之急,是如何将徐府上下整顿好!」

给自己鼓劲了一番后,雪秀叫了丫鬟伺候洗澡。

这正房夫人洗澡的地方,条件设施可比过去强了不少,一个青石的池子,雾气腾腾,足够让雪秀躺在里头,呆一两个时辰。

「呼!」

随着浑身都松下来,雪秀微微闭上眼睛。可就在如此舒服的时候,雪秀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她被蒙住眼睛,被人在身下,狠狠的画面。

一时间,雪秀浑身再次紧绷,而一只手,也默默的朝着下挪动了过去。

「雪秀,自己幻想尚且不算不守妇道,可今晚过后,此事绝对不能再回味!」

雪秀闭上双眼,脑海之中回味着那个梦,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起来。

可就在渐入佳境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谁!」雪秀一声尖叫。

可徐伯的声音却传来了。

「夫人。是我,还能有谁呢?」

站在浴池边的徐伯,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夫人,时间宝贵,早怀上一个孩子,那才是重中之重!」

传宗接代无论是家大家小,都是一顶一的大事。身位人的雪秀,无法拒绝这个要求。

数十个呼之后,在徐伯的一声息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种觉,对于雪秀来说,堪比隔靴搔

发生了什么,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依旧跟之前一样,徐伯自己完事之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留下雪秀一个人,裹着毯子,在浴池边发愣。

却道另外一边。

小香怀动的来到了邹良才的面前。

再看那个曾经一副下人模样的邹良才,此时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合身的儒士服完美彰显那衣服之下的身材。

「良才……先生。」小香小心翼翼的开口。

「过来这边,坐下说话!」

邹良才淡淡一笑,语气之中似有万千暖,仅仅一句,便让小香觉到无比温暖。

「这个蓝月斋,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很漂亮!」

后,你就是这里管事的。至于所赚的银两,分你两成,怎么样?」

「啊?」小香诧异了。

「嫌少啊,那就三成!」

「不少不少,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就是一个丫鬟,哪里能拿那么多……再说,我哪有那个本事!」

邹良才一抬手,打断了小香的话。

「我说你合适,你就合适!」

邹良才这话,平淡之中,却出一种让人不得不服从的霸气。

小香眨眨眼,哼出一个是。

「那,我要做什么呢?」

「平里无事,就喝喝茶,看看书,写写字。若是来了客人,招呼客人便是。」

「哦……那要不要伺候先生呢?」

小香突然大着胆子对视着邹良才道。

这话,听着没什么,可关键是小香话里的语气,却颇为暧昧。

面对这种暧昧,心中早已经将小香默认为自己女人的邹良才,本不怕。

坏笑一声道:「不光是要白天伺候,晚上更是要伺候!」

「先生讨厌,净拿人家开玩笑……」小香嘴上说着讨厌,可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小香可没有太多奢求,面对这么俊朗又有本事的男人,她就算是当个同房丫头,毫无名分,也是心甘情愿!

「楼下小蓝小月,你们认识认识,今后一起做事。」

「嗯!小香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三个年轻的女人,就更是一出好戏了。

三人年纪差不多,小香也没有拿身份她们,自然络的相当快。

「香姐姐,我可看出来了,您跟公子的关系,可不一般呢……若是将来,有个后的需要伺候,可千万别介意,叫我去伺候就行……嘿嘿。」

「是呢,我们要是有姐姐一般好看,恐怕也有机会入公子法眼了……」

「什么后的,说什么呢……」

「哎呦,姐姐你的开心都藏不住了,还骗我们呢……」

「就是就是,咱们都是女人,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

邹良才耳力远超常人,隐约听见楼下的嬉闹,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可小蓝小月模样实在普通,不然一举拿下三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兄弟,御天下,需耐寂寞!」邹良才低头道。

蓝月斋算是初步成型,可现在的名头在麟州却不响亮。

得做几件轰动麟州的事情才是。

邹良才心中盘算着。

此时麟州郊外,正发生了一件轰动江湖的大事。

「传闻百年前虚无道人的至宝天机伞出土!」

那宝物,可谓江湖之中最顶尖的存在!

凌驾于兵刃之上,已经可以称之为器物有灵的等级。江湖之中,大大小小的家族门派,乃至山庄帮派,全都蠢蠢动。

因为,世人皆知,虚无道人不仅仅有如此至宝,更有家产无数,当年他与人算卦求签,收费何止千金!

几乎瞬间,所有的江湖人就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麟州此地,必然藏着虚无道人的墓地,即便是能够取其百分之一,也足够富贵一生了!

休息不太好的雪秀,强忍着身体的疲倦,依旧打算强硬的在徐家上下面前表现出自己主母的气场。

一番虚与委蛇之后,雪秀不仅觉心神俱疲,问自己道:「这样做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可事到临头,却也没有退缩的理由。除开这些烦心事,她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想起邹良才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鬼使神差,雪秀下午坐着轿子,前往了蓝月斋。

雪秀见到小香之后,几句闲谈,发现小香此时过的十分不错,既不用伺候别人起居,也不用劳苦,更是有了自己的一份活计。

言语之间,小香的那种活泼和充力,让雪秀有些羡慕。

「夫人,先生请您上去呢!」小月开口,打断了原本主仆二人的谈。

雪秀深一口气,朝着楼上走去。

照例跟邹良才说了说徐家的上上下下的反应之后,开始询问邹良才后续应该如何处理徐家上下的家务事。

毕竟,她只是一个当小妾的,那些统御手段,本没有半点建树。

二人谈之间,清香袅袅萦绕二人。

一刻钟之后,种种原因让雪秀觉到浑身舒服了不少,可能是清香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放松了的缘故,更有可能是能够跟邹良才说几句话的缘故……

雪秀不敢多待,自知身份还是徐家的夫人,借口便要离开。

但邹良才却提议道:「夫人若是不忙,下午良才略备薄酒,吃完饭再回去吧。」

雪秀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点点头。

隔壁就有酒楼,饭菜来的不慢。

楼上二人吃着。

楼下三人却开始了议论。

「香姐,这位夫人,莫不是对我们先生有意思吧?看她模样俊俏,先生应该看的上才是!」

「我也觉得,不然的话,三天两头过来,多少有点猫腻才是!」

小蓝小月叨叨哒哒的说着。

小香心中也是做一团,她心中自然是非常的喜邹良才,可她没想到,雪秀对于邹良才也有那种意思。

先前她本没有那种方面的想法,但是刚刚小蓝小月一说之后,她倒是有了危机意识。

而小蓝和小月还在教唆着。

「小香,那本来就是你的夫人,你伺候了好几年,相当悉了,情同姐妹,若是姐妹共事一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啊!」

「就是,两个人多少有个照应,依我看,咱们先生那方面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

「你们两个别瞎说!」小香否认道。

可态度也不严厉,语气更是有些软。这让小蓝和小月只能变本加厉说那些羞的话。

两三杯酒下肚,雪秀觉自己有些醉了,看着面前的邹良才,她承认,自己柔软的内心,早就心动的不行了。

那种心动的觉,是她这辈子从没有出现过的。

就是喜!很喜

但她很为难,她已经嫁人,而且现在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说,徐伯没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若是如此变心出轨,那岂不是要被人戳破脊梁骨?

「我看夫人,气略差,近睡眠可是不太好?」

「先生真是好眼力,雪秀最近睡的的确不太好。」

对视了邹良才两眼,雪秀匆忙低下头,那种四目相对的觉,实在让她有些觉得无法承受,那深邃的瞳孔,似乎只要多看上两眼,就要被进去一样。

「要是夫人有什么需要,只管跟良才说便是。良才一定竭尽全力!」

「那可太谢先生了,现在这样叨扰先生,雪秀已经十分不安,有些无以为报了!」

二人说话逐渐亲近,加上酒的刺,雪秀的脸蛋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内心杂之间,雪秀无心夹菜,筷子不慎落地。

霎那间,二人同时弯低头去捡那只筷子。

啪!

两只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一起!

雪秀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跟徐伯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干啥,也没有过这种紧张的觉。

受到雪秀手指发烫,邹良才大着胆子将其抓住,问道:「夫人的手掌,怎么这么烫?难道是病了?受了风寒?医术良才也是略懂一些!」

雪秀瞪大了眼睛,想要收回手掌,可却被邹良才握着手腕。

「从脉象上来看,夫人最近是太劳了,心劳,身子也劳的很!」

「若是夫人不嫌弃,良才有一办法,能够让夫人浑身那股难受立马祛除。」

「啊?」

「若是夫人不嫌弃,可以躺在那榻之上,由良才替夫人以一些手法,祛除疲劳……」

「放松些,莫要紧张,医者父母心……」

邹良才声音温柔,手已经在雪秀的那青葱般的手指上来回按摩。

之间,雪秀的确觉到了舒服。

可对于邹良才那俊俏的脸,她还是不敢直视,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顺便告诉自己。

「医者父母心,清清白白,也没有什么事情!只要克制住内心的想法,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可闭眼之后,身体的触觉就会更加的,雪秀已经觉到,邹良才的手从手指,来到了手掌,接着是手腕。

被一个男人,摸着手,雪秀如何能够不紧张,但紧张她也不想拒绝。

心中似乎有一个恶魔正在给她释放催眠咒语,让她继续享受这种快乐。

「从夫人手腕的僵硬程度来看,夫人的肩膀也是疲劳极了!」

片刻,邹良才已经来到了雪秀的背后,当双手捏在雪秀的肩膀上时,雪秀宛若触电一样,浑身一颤。

「放松一些。信不过我吗?」

「信得过,信得过!」

雪秀深呼,让身体放松,可更多的是,解决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

「雪秀,若是仅此而已,也是清清白白,你不要过分在自责!」

雪秀安着自己,可身体上的那种享受,却让雪秀隐隐觉到担心。

从肩膀,到后背,到胳膊……

「可以躺下来,如此姿势,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雪秀迟疑了,可心中那个魔鬼,却驱使着她双脚,朝着恶魔的深渊走去。

当邹良才的手指,按在雪秀肚子上的瞬间,雪秀全身都绷紧了。

她眼睛更是不敢睁开丝毫。

随着小腹朝上,邹良才一只手,已经触到了雪秀下的部分。

「先生!」雪秀出声,可声音之中却没有多少拒绝,反而有种颤抖的恐惧。

也不知道雪秀恐惧的是自己的望,还是恐惧邹良才接下里的动作。

然而邹良才随后的动作,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很快,对着雪秀的浑身一通按摩。

「夫人,差不多了,若是如此持续三天,浑身通泰,病痛尽除。」

「呼!」雪秀立马起身,包含深意的看了几眼邹良才,鞠躬行礼谢之后,匆匆离开了。

就在雪秀下楼,走在楼梯间的时候,背后传来邹良才的声音。

「这身子,实在叫人羡慕徐伯……」

邹良才突然说出了一句无比挑逗的话。

这让雪秀差点没有站稳,从语气来讲,邹良才这话,并不是想要说给雪秀听的,可雪秀却听见了。

「呼!」雪秀倒一口凉气,下楼甚至都没有跟小香等人打招呼,便匆匆的离开了蓝月斋。

回到府上的雪秀,脑子一片混

一边是丝毫没有对不起她的徐伯,可没有半点生活情趣,尤其是夜晚,更是单调乏味,甚至无聊的让人想吐!

一边是青壮年,俊朗无比的邹良才,那种男女之间的强烈引,那种深邃,那种神秘,让雪秀一闭眼,脑子都是邹良才的影子。

尤其是今邹良才那种攻击线极强的语言!

这一夜,雪秀想了很多。

雪秀再次上门,请邹良才治疗经脉堵,浑身酸痛的症状。

邹良才站在雪秀身后,捏着她双肩的时候。

邹良才无意间朝下扫了一眼。

赫然发现,今雪秀的打扮,完全不同于往的保守。

口衣领打开,任由里面雪白的肌肤,人间,甚至隐约能够看到一些淡晕。

而雪秀像是脑后有眼看到邹良才的目光一样,道:「先生,您可想好,我们二人之间,若是开弓,便没有回头箭……」

雪秀腿间透了,她心中清楚,作为一个正值青年华的女人,实在是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疯狂几晚上。

可她没办法越过自己内心中道德的鸿沟,于是她将这个难题,丢给了邹良才。

面对这个难题,对邹良才来说,本不是难题!

「夫人,你说什么呢。良才不过是行医治病而已!」邹良才笑笑,那笑容很真诚,听不出丝毫

雪秀眉头皱起,脚趾扣紧,为自己刚刚的话,觉到了无尽的羞

心中暗道:「若是如此,今后恐怕再没有脸见他!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瞬间,雪秀心一横,伸手抓住了邹良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口软上。

完完全全的掌握住了!那手掌和完美的贴合,虽然隔着衣物,可柔软的觉,丝毫不受影响。

「良才,我的心意,你可懂?」

「懂一些,却也不完全懂!」

雪秀觉自己真的是羞到姥姥家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良才,非要得我说出那种话,你才肯答应我吗?」

「嗯?」

「良才……我,想让你睡我!」雪秀深一口气,转过身子,直勾勾的看着邹良才。

那眼神,赤诚,充望和慕。

「夫人……」

「别叫我夫人……」

「良才,你知不知道,这几,我每天的梦中,全都是你……」

「雪秀……」

「吻我!」雪秀闭上了眼睛,下达了最后的进攻命令。

如此情景,邹良才再无迟疑的道理。

伸手搂住眼前雪秀纤细的,嘴便完整的封锁了上去。

瓣接触的瞬间,那种炙热的觉,让雪秀觉到了窒息,但那种窒息,却是期盼依旧的的冲动。

舌头搅拌来回互动着。

热烈的雪秀,本没有女子的羞涩,而是更为主动直接。

狂吻片刻,雪秀觉到有些窒息,这才睁开眼睛。

那眼神,宛若会说话一样,邹良才觉到了她的情,她的

松开了嘴,直接双手撕开了雪秀前所有的阻碍。

「良才,你知道,那,我中午小憩,便梦到你在这样的榻之上,狠狠的要了我的身子!」

是挑衅,更是挑逗!

邹良才低下头,嘴巴含住那前的粉凸起,齿舌并用之间,将女人推到在榻之上。

「嗯……」雪秀享受的哼唧了起来。

那种热烈的觉,实在是让她无法克制,哪怕楼下还有三人,其中更是有小香。

但她无法抵挡望!

邹良才的手也没有闲着,起雪秀的裙摆,顺着大腿朝着最里头摸了过去。

可让邹良才都大吃一惊的是,雪秀竟然没有穿内,光洁的大腿,早已经漉漉一片,滑溜溜的让他的手指都没有一个落点。

「要我……狠狠的要我!」

片刻,邹良才便将自己的衣全都褪下,而雪秀也配合下的将双腿分开,将呈现在邹良才面前。

!出刺!

第一,毫无疑问,没有命中目标。

这可是邹良才的第一,哪有那么容易命中目标。

正当邹良才有些焦急时,雪秀低声道:「莫非,你还碰过女人?」

邹良才觉略受侮辱,再次提抢动,可没有经过训练的手,总会出现意外,尤其是邹良才那家伙不小,全凭天赋,很难一发入魂!

然而,雪秀作为人妇,经验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没有任何话语,她的一只手已经轻轻握住了邹良才的长

的火热和巨大,让她很是吃惊,她听过有的男人会很大很强,可她也没有遇过别的男人,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

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容不得她多想。

对准,扶正,示意邹良才努力!

终于,宛若蛟龙回巢一样,完美丝滑的捅了进去!

「啊!!」

雪秀从未有过如此舒的瞬间,那通道里面的褶皱,仿佛在一瞬间,全都被撑开,每一处的地方,都被摩擦到了。

尤其是那种火热的觉,更是像要烧透她的心脏一样。

「轻轻慢慢的出去,再捅进去!」

雪秀轻声教授。

可找对了目标,剩下的内容,凭借本能,邹良才完全可以胜任!

这一次,便是连没入!

花心!

而面对这样的攻击,雪秀本无法抑住自己的望和声带。

「好大!好舒服!」

雪秀高亢的喊道。

楼下三人,听见雪秀如此声音,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小月和小蓝能够看得出,雪秀跟邹良才不简单,但没有想到,在这里,二人就敢这么来!

而小香更是情绪复杂,眉头紧巴巴的,脑子里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读书无师自通的人,有练武无师自通的人。

那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必多说。而邹良才便是那个无师自通的人,在找准了地方之后,直进直出,动作剽悍而迅猛。

动作,可以无师自通,但第一次的,却让邹良才有些无法控制了。

觉到眼的松动之后,邹良才在雪秀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别进去!」

这动作一下让雪秀意识到,偷情或许还能不被发现,可若是怀上了邹良才的孩子,那可麻烦就大了。而且,怎么看这个邹良才年轻力壮都比徐伯那个老头要容易怀!

可此时的邹良才,哪里顾得上那些,哪管雪秀种种。

一声闷哼。

邹良才全都灌了进去。

受到自己的被一股浓浓的体填,雪秀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哪怕脸上还挂着久久无法散去的红。

舒服了之后的邹良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不好意思……」邹良才难得出歉意。

而雪秀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后,却也只是狠狠的锤了自己一拳。

「怨不得先生,是我太下!」

「先生放心,此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言罢,雪秀起身就想收拾衣服走人。

可才尝过女人滋味邹良才,哪里会放过这个甜美的妇人。

「雪秀,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时间尚早,现在就走,岂不是煞风景?」

「先生,刚刚是雪秀无礼……」

不等雪秀将话说完,邹良才再次将雪秀扯倒在榻之上,这一次邹良才比刚刚温柔了不少。

吻伴随着浑身的抚摸。

而雪秀残存的那些理智和冷静,也被这番烈冲散。

尤其是,她刚刚本来快要飞向云端硬生生停下,身体本就很难受,现在这么一来一回,望爆发,本无法控制。

尤其是她大腿上,还不停的往下渗透白体!

当那硬邦邦的东西,再次进入到雪秀的之中后,雪秀再次发出一声长

那种将里面褶皱撑开的舒觉,让雪秀浑身紧绷,像一只大虾似得弓着身体。

「轻点……温柔些!」

雪秀尝试引导面前这个年轻强壮的男人。

邹良才受着不同力量和角度的变化,再次把身体重量了上去。

一阵狂野,如同风暴般的情,再次在蓝月斋里上演。

而这次,彻底放下了包袱的雪秀,开始全力的配合起邹良才的动作,两个腿勾住邹良才的,每一次的耸动,都是两个人同时努力的结果。

此种结果,自然是雪秀迅速的就到达了自己高的巅峰。

浑身颤抖着,之中,宛若水一般,出了阵阵

可邹良才刚刚发过,第二次怎么说都没有那么快!

于是,那种不知疲倦般的冲锋,让雪秀的嗓子,已经开始阵阵沙哑。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住如此猛烈的冲击。

那种快乐,简直是让雪秀神魂颠倒。她明白,自己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畅快淋漓的

「宝贝,用力,我!别停,别停……」

彻底打开了身体机关的雪秀,也顾不得此时身体的酸痛,只顾享受。

终于,就在这沙哑的喊叫声中,雪秀再一次登上了高峰。

而这一次,邹良才也做出了更尊重雪秀的选择,拔出来后,在了雪秀的白净肚皮上。

余韵之后,雪秀乖巧的躺在邹良才的口上,手指轻微的滑动在邹良才结实的肌上。

事已至此,二人自然没有什么相互的顾忌。

雪秀知道事情难办,也没有要邹良才给个什么说法,她知道,享受此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别的事情,仿佛都不重要了!

而打破这平静的,却不是享受余韵的二人,而是醋意大发的小香。

小香端着热水,走到了楼梯中间。

「先生,要伺候么……」

雪秀的呻停下了,底下三人自然知道上面完事了。

雪秀听见小香的声音,想到自己刚刚的被底下三人尽收耳中,脸上一阵发烫,下意识的抱紧了邹良才。

可邹良才到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身上黏黏糊糊的本就有些难受。

直接开口道:「来。」

当小香上楼,看到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说是赤身体的二人后,脑子里仿佛有一股热血上涌。

酸!

但小香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酸,她不过是一个下人,有什么理由酸呢?

来到二人身边,看着邹良才的器物,小香还是倒一口凉气。那家伙,着实异于凡人。尤其是上面还粘连这一些白体。

过去,她自然伺候过完事的徐伯和雪秀,可那场景与此情此景,完全不同。

雪秀也觉得尴尬,可又不想面对小香的。值得侧着身子,微微坐起,用衣裳挡住前的赤

「你下去吧,我来伺候……」

「是。」小香习惯的答应。

可邹良才却不乐意了,直接坐起身子,将雪秀拉入自己的怀中。

「你来。」

「是!」

小香再次低头,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巾,双手颤抖的朝着邹良才下伸去。

巾擦拭过肌肤,邹良才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心中更是有一丝得意。

清理完邹良才的身体之后,小香顺着朝雪秀身躯擦去。

原本是正常无比的动作,可却让此时的雪秀尴尬又紧张。只能抱着邹良才,将脑袋埋在邹良才的怀中。

「那小香就先下去了!」收拾完之后,小香退开几步,行礼打算下楼。

「你可知错?」

邹良才忽然严厉问道。

「错?」小香瞪大眼睛,摇头表示自己不知。心中暗道:「我站在楼梯,是你叫我上来的,怎么也不能算我错吧!」

「过来,把股撅起来。」

邹良才着脸,那表情威严极了。

小香本想嘴硬两句,可一看邹良才那种表情,一句话不敢说,乖乖的走了过去,羞的朝后一转,趴在了榻之上。

小香心中暗想:我是想上先生的榻,可不是以这个方式啊!

看着小香撅起来的浑圆股,邹良才不客气的拍了上去。

清脆做响的声音,让两个女人都羞愧的底下了头。

比起小香的醋意,雪秀可是不敢吃醋,她本还是人妇呢!又岂敢独占邹良才的宠,何况这不过是惩戒下人,倒也算不上什么。

左边拍了五次之后,邹良才开始对准了右边。

邹良才的力道也不大,可小香已经是眼泪汪汪。委屈,是委屈!

「好好反省!」

邹良才说完,起身扶起雪秀在雪秀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便送雪秀离开了。

半晌之后,邹良才再次回来。

小香依旧趴在那里,撅着股。看着那浑圆结实的圆润,邹良才心再起,悄然走上去,对准又是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不同的是,邹良才并没有把手抬起来。

这动作,可就暧昧的多了。

「知道错哪了吗?」

「不知道!」小香委屈之中,又带了三分的不服气。

「我告诉过你,你今后只用听我一个人的话,不管是雪秀还是徐伯,哪怕是天王老子的话,你也不用在意。」

「明白了。」小香似懂非懂的回道。

「疼么?」邹良才温柔的抚摸了起来,那一盘,看似小香消瘦一些,可该有的地方,却丝毫不缺。尤其是那种紧实的觉,与雪秀还有所不同。

「不疼。」听见邹良才的关心,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小香心中一暖,刚刚的委屈瞬间化为乌有,反而喜滋滋的。

邹良才看着这任由自己,自然加大了力度,从抚摸变成了,甚至在两瓣中间的隙中,还用手指逗了起来。

「嗯……」小香发出了蚊子般的哼声。双腿早已经绷紧,的本就紧实的,越加结实。

「先生得注意身体……男子元气,不能毫无节制!」

小香小声的劝阻一句。

这一点,邹良才自然知道,刚刚连续两次,饶是邹良才身体极好,可也有个够。再说,这小香已经是盘里的,邹良才也不急于这一时。

最后在小香股上拍了一巴掌之后,邹良才道:「行了,你下去吧,我休息一会,任何人都不见。」

「嗯!」

小香慌忙逃窜,不敢多停留一下下。

可下了楼梯,小香便是无尽的后悔。

「要是我刚刚不说那话,也许,先生会把我……」

可她还没想什么呢,下楼就被小蓝和小月拉到角落里。

「小香姐,真羡慕你,刚刚上去,莫不是已经侍寝了?」

「咱们先生的身体真好,连御两女,毫不费力……」

小香想解释,可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张张嘴,话到嘴边,又没说什么。

皮皮夏 2024-08-17 20:34:06

第06章

雪秀回到家中,连忙洗去了身上的种种证据,与邹良才在一起时候的快和愉全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担心和恐惧。

若是被老爷发现了怎么办?

要是被下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又怎么办?

要是有什么捕风捉影的消息传出去怎么办?

万一怀上了邹良才的孩子,又当怎么办?

焦躁不安加上消耗过大,收拾完之后的雪秀,很快便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你常在夫人的房间里伺候,多留个心眼!懂了吗?」

「明白,一旦有什么发现,我立马告诉萧管家您!」

丫鬟到雪秀门外,听屋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赫然发现雪秀竟然在屋。可惊魂未定之际却发现雪秀睡着了。

四处检查一番,发现了雪秀在蓝月斋被撕开的裙摆。

这可是极为重要的发现。

不多时,这块裙摆,便出现在萧管家的桌面上。

「萧管家,裙摆通常,三年四年也不会坏,而且这布料的裂口处,一看就是有人用力撕下来的……什么人,敢撕夫人的裙摆呢?」丫鬟眼睛直转,一溜烟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萧管家倒一口凉气,眼睛眯了眯,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你就在我这里等着,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

「那您?」

「我去找老爷!大夫人决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被赶出家门!」

萧管家小心的收起那块裙摆,急匆匆的朝着徐伯的住处走去。

「老爷,老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求见!」

「何事?」

「雪秀夫人她,可能有不轨的行径!」萧管家语气严肃,有种言之凿凿的觉。

「哦?你可有证据?」徐伯面极为平静。

「那是自然,若是没有几分证据,我又哪来的胆子!」

「这块裙摆,乃是夫人换下来的衣服。据我了解,裙摆就算是坏,也不会是这个形状,必然是有人暴力撕扯……」

萧管家指着那块裙摆说道。

「哦?那就不能是我干的吗?」

萧管家依旧不依不饶道:「老爷,这块裙摆,结实极了,您也不是练武之人,没有那么大力的。况且中午夫人出门,下午回来便破了……」

「那你可知夫人去的什么地方!」

「据我了解,乃是一处名为蓝月斋的地方……具体是干什么的,老奴还没有调查清楚,若是老爷需要,老奴马上派人去调查!」

「按你的意思,雪秀偷人了?」徐伯已然怒意重重,隐隐还有一股杀气。

「老奴不敢把话说,但起码有了九成!」

「此时还有谁知道!」

「还有一个丫鬟,她此刻正在老奴屋里等着。」

徐伯怒而拍桌,站起身来,从墙壁上出宝剑!

「太的,反了!」

「老爷息怒,若是夫人真的偷人,只需要抓住证据,浸猪笼即可,犯不着用利器伤人,利剑伤人,就算是您的身份,也难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可他已经没有了继续说话的能力。

因为徐伯的长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萧管家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做人糊涂一点的好,下辈子还是当个明白鬼!」

徐伯擦去了剑上的血痕,立马出门。

下一个目标,就是萧管家的住处。

很快,长剑之下,已有两个冤魂。

接下来,徐伯直奔雪秀住处。

睡梦中,雪秀还在与邹良才卿卿我我。可叫醒她的声音,却是来自于徐伯。

「夫人?」

「啊!」雪秀惊叫一声,慌神半天才冷静下来。

「雪秀见过老爷!」

「怎么累成这样,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今烦心事太多,不过都是一些蒜皮的小事。劳烦夫君挂心了。」

「这一片裙摆,可是你的?」

当徐伯将裙摆放置在桌上的时候,雪秀觉要窒息了。

那片被邹良才撕坏的裙摆,不是已经被自己扔掉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种被捉的羞和恐惧,瞬间袭上心头,偷情的时候有多么快活,此时就又多么难受。

甚至雪秀脑海中,已经出现了自己被浸猪笼的样子。那种毫无办法,被沉入江中,溺水而亡的死亡恐惧,让雪秀已经无法呼

可当雪秀鼓起全身勇气看向徐伯时,却并没有发现徐伯的怒火,甚至平静到离谱。

「夫人,以后要小心一些。身边多安排一些自己人!」

雪秀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人,是徐伯。

「本来我应该与夫人行周公之礼,不过夫人此时应该颇为劳累,那我就不劳烦夫人了。」

「好好歇息!出门在外,切记不要端着你夫人的架子,该服软就服软。」

「为夫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徐伯丢下一番话,让雪秀彻底傻眼。

徐伯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已经知道了我和邹良才的事情?

可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亦或者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同意了我去找邹良才……

各种纷杂无序的问题,一股脑涌上心头。雪秀觉头都要想的裂开了。

但归结底,这件事算是下来了。

看着桌上的裙摆,雪秀长呼一口气。最后喃喃自语的总结道:「既然老爷他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反而颇为贴心。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后,雪秀再看桌上那裙摆,就立马回想起中午的那场烈无比的狂风暴雨。

「冤家,得人家浑身酸痛!」

似乎没有了一切烦恼的雪秀,这一次终于是安安稳稳的躺在了上,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比起雪秀,第一次尝到女人滋味的邹良才,更是有些渴望下一次的到来。

同躺在上的邹良才,砸吧着嘴,心中盘算要不要将小香也一口吃掉。

可就在此时,小香在门外小声道:「先生,您睡了吗?」

「没呢。」

「要小香侍奉您就寝吗?」

邹良才沉默片刻,可心中已然是有股躁动的火苗。

「进来吧。」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小香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慢慢的朝着靠近。

说小香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她见过男,可放在她自己身上,那也是头一次。

「先生……我还是第一次,您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

「嗯。」邹良才不可知否的答了一声。

「那我,衣服哦!」

「嗯。」

黑暗中,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出现了,下一刻就滑进了邹良才的被窝之中。

「先生,您怎么还穿着衣服呢,我帮你下来……」

被子里,两个人逐渐的贴在了一起。

随着邹良才上下的抚,小香已经是气吁吁,浑身更是的厉害。

「先生,要不我先用嘴巴帮您……」

「嗯。」

小香附下身子,看着那庞然大物,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口。

可她心中清楚自己的地位,再不好下口,那也得主动伺候不是?

「真没想到,这个家伙,硬起来之后,居然这么大!」

心中想着,小香还是试探了一下。

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小香说不出来是什么觉,不难闻,但也不好闻。

口技这种东西,就算是再有心,可技巧不到位,怎么也没法的很好。饶是小香很小心,可牙齿还是时不时就能够碰到邹良才。

好在邹良才有黑龙之力护体,这才没有什么很糟糕的体验。

了半天,小香由于技巧不得当,很快就两个腮帮子都累了,但邹良才不说停,她又哪里敢主动停下。

「起来说会话。」

邹良才拍拍小香的脑袋,示意可以停下来了。

小香吐出巨物,息了好几下,这才缓过来,滑溜的凑到了邹良才跟前,闪闪的眼睛睁的老大,看着面前的男人。

邹良才突然起身,反手将小香在身下,一手握住她不大但颇为致的子道。

「你要是跟了我,可能一辈子没有名分。」

「我愿意!」小香肯定的回答道。

「很有可能,今天之后,你也不会跟我再见多少次。」

「那,我也愿意。」

邹良才轻抚着小香的脸,尽显温柔。

「先生,要了我吧!我准备好了!」

「改天吧,我突然改变主意了!」邹良才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先生,是我身子不够美么?入不了您的法眼?」

「睡觉!」

邹良才一把搂住小香,将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两个光滑的皮肤贴近在一起。

之所以不动小香,倒不是说邹良才想开了,而是黑龙秘法之中,记载的养生之道,之事,不过三。

虽然说邹良才身体健壮,可这养生是水滴石穿的事情,一朝一夕看似无妨,但也都马虎不得。

何况,邹良才还有着征服天下美女的宏伟志向,又如何能够在这样一个小丫鬟身上坏了规矩。

小香贴在邹良才身上,嗅着邹良才身上那股男人的味道,脸的恋,脸的享受,嘴巴偷偷的在邹良才的身上吻了好几下。

二人缓缓睡去。

就这么本来是一场天雷勾地火的战斗之夜,愣是变成了素觉。

转眼间,天亮了。

小香睡得谨慎,醒来的很早,看着身边的男人,小香很是足,心中暗的想道:「若是天天能够陪着先生睡觉,哪怕身子没有给先生,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男人早上都很刚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香好奇心中,一只手悄然朝着邹良才的下摸过去。

嘶!

果然是又大又硬。

那东西就像是具有魔力一样,无时无刻的引住小香的注意力,小香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受着它的燥热。

「大早上的,干什么呢!」

邹良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突然说话,可是把小香吓坏了。

「先生……」

小香立马放开了手。

「既然如此喜,就应该好好含住才是。」

小香自然乖巧的钻进了被子里头,双手稳住那长的底座,开始仔细用舌头起来。

经过一晚上的睡眠,那玩意的味道,自然多了些许的臭。

可小香不仅不嫌弃,反而对于那种味道有股异样的觉。

「行了。」小香生疏的口技,虽然颇为刺,但并没有很多的舒服。

邹良才也没有过多让小香有练习的机会。

很快,小香钻出来,眨巴着眼睛道:「先生,今后早晚,都让我来替您清理下面,好不好。」

「小货,去打水伺候洗漱了!」

小香嘿嘿一笑,一溜烟的去了。

时间到了中午,雪秀在屋里坐立难安,一方面想去找邹良才私会,可昨的连发征战,让她身子还不是很舒服。

就好像一个人很饿但是舌头受了伤,只能喝点稀粥。

「想来,他也应该要休息,莫不如,我也休息一天。」

……

麟州城外。

一队全部武装,制式装备的骑兵,均速的前进着。

「苏将军,再有二十里,就能够看到麟州城门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麟州州牧。」

「其他方面的情况呢?」

「回禀将军,据红鹰的消息,已经有超过五百人的江湖人士,来到了麟州城。而这个数字,应该还要扩大十倍以上!」

「十倍?」苏将军眉头微微皱住。

十倍便是五千人,而自己所率这一部,也不过一千人,就算是兵强将,可以一敌二已经是极限,一对五,恐怕胜算很低!

「苏将军,要不然,我马上派人回去求援?」

「暂且不必,先去看看情况!」

「是!」

「传我命令,加速前进!」

苏将军说完,马鞭一,双腿一夹,身下青鬃马跃然朝前疾驰而去。

可是这个队伍的最后,却有一辆和整个队伍风格不太相同的马车。马车打扮的彩缤纷,与贵妇人出行的娇子颇为相似。

麟州城的大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

人声鼎沸之间,往来商贩络绎不绝。

而常在街上的百姓,也都发现,最近麟州城里,多了一些出手阔绰的江湖人士。对于这些人,百姓们自然是竭诚,赚这种块钱的子,可是不多见。

「苍有蓝月,映照古今。」

「好大的口气!」

一行人驻足停在了蓝月斋前。一个白衣文士,收起手中的折扇,指点着蓝月斋门口挂的对联说道。

「候师兄,人家说什么了,就好大的口气了!」夏荣一个身着绿衣,模样俏丽的少女眨巴着眼睛问道。

「蓝月乃是古书占卜典籍之中,代表预知未来的象征,映照古今,便有知古预今的意思。简单来说,这地方的主人,说自己前知三百年,后懂五百载。」白衣文士笑笑,对这种口气极大的人,略带不屑。

「那如此说来,我们不如进去,让他帮我们算算!万一是个一方高人呢?」夏荣倒也没想那么多,单纯道。

「世间高人,哪有在这闹市上开门算卦的,若是他真的算无遗策,这门槛还不被人踏破?恐怕也就是些帮人生男生女的江湖把戏罢了。」

「什么生男生女的江湖把戏?」夏荣算是第一次下山门,对于一切的一切,都充了好奇。

夏荣的发问,引得一行人哈哈笑了起来。

「什么嘛,快告诉我!」夏荣着急的直跺脚。

「荣师妹,你若是将来给候师兄,候师兄倘若想要个儿子,这时候有个人找到你,说保证给你生个男孩,不是男孩不收分文。你可愿意花钱?」

「什么我就嫁给他了。说重点!」夏荣嘟嘴,显然对于这种玩笑,表示不太高兴。

「生男生女,本是上天注定,有人给你打包票生儿子,若是真的生了儿子,他拿钱走人,若是生了女儿,他直接把银子退给你,岂不是无本生意?甚至还能赢得不少人呢!」候冠马上笑着解释。

「哦……这么说,那就是纯纯的江湖骗子?」

几人纷纷点头。的确,江湖之上,这种骗子,冒充方士的江湖小人,非常之多,可偏偏就有无数多的人,非要上当受骗。

可几人见得多了,夏荣却还是第一次见。好奇心加上正义,让她直接冲了进去。

「我倒要看看,什么骗子,敢在大街上开这么大的铺子行骗!」

几人没有预料到夏荣如此着急,也来不及阻拦,只能全都跟了进去。

小月见到这么些人进来,立马笑着询问道:「几位是约了时间,还是有何贵干啊?」

「听说,你们这里有人能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我进来瞧瞧,顺便询问点事!」夏荣可毫不客气的说着,毕竟从小在山门之中,被宠溺惯了,自然有些趾高气扬。

「这么说来,这位小姐可是要算卦占卜?那我上去询问先生,几位请坐!」小月有礼貌的回答完,招呼小蓝沏茶倒水,自己朝楼上走去。

「先生,有客人来了。好像是一般江湖人士。」小月嘀咕着。

「管他什么人士,照例营业。」

「是。先生。」

小月很快下楼,朝着夏荣道。

「咱们先生的卦术神妙。卦金也颇为昂贵,七天之内,先生只动手三次,第一次是三百三十三两银子,第二次是六百六十六两银子,第三次是九百九十九两银子。」

「昨已有客人来过,那么今之卦金,便是六百六十六两。哪位客观付钱啊?」

小蓝小月一唱一和,配合的相当之默契。

「六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夏荣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有个三十二十两的,玩玩也就算了,六百两可着实不是小数额。他们山门虽然各个本领高强,可论钱财,还真的算不上富贵。

一行人此次出门的盘,也不过千余两银子。

「这位小姐,我们这里开门做生意,你若是付不起钱,那就喝口茶歇歇脚,然后轻便,莫要大声喧哗。来咱们这里的,非富即贵,若是吓着别的客人,恐怕……「小月欠了欠身子,略显不耐烦。

江湖中人,最是麻烦,又穷事又多。小月只想快点打发了几人。

「何事吵闹?」

小香从里面走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一看便是主事的。

夏荣立马来到小香面前道:「你这地方,算一卦就要六百两?」

小香上下打量夏荣一眼,笑道:「的确,若是小姐觉得贵,大可去找其他人,天下算命的可太多了。」

「荣儿,走吧,谢茶水宽带,我们走!」一位长者率先发话。

可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三个姑娘,都带着不屑和嘲笑,那种委屈,是夏荣一辈子也没有经受过的!

「不行!必须要找他算上一算!我倒要看他算的准不准,要是不准。这银子,也不是这么好得的!」

「师叔,取银票!」夏荣口气硬朗。

「荣儿,别闹了,赶紧找地方歇歇脚才是正事……」

「不行!你若是不给我银子,那我就去当了这宝剑去!」

一听夏荣说要当了宝剑,几人都慌了,这宝剑可是他们芙蓉山庄的宝贝,已经传了五代,若是在他们手上给丢了,那可麻烦了!

「师叔,小师妹脾气上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再说,六百两也不是付不起,大不了之后咱们省着点花销……」

「就是,再说了,这六百两,真的就这么好赚?」

师兄弟几人纷纷低声劝阻。

无奈,在夏荣的强硬之下,终于还是拿出了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总算是凑够了六百六十六两。

小香吩咐小月查点银钱之后,便伸手指向楼梯。

「小姐请跟我来,其他人在此休息就好,若是还有人想问什么事情,那便是第二份卦金了!」

这第二份卦金,可着实将几人劝退了。

只能叮嘱夏荣小心一些。

夏荣自是口答应,然后跟着小香上了楼。

小香将夏荣送到座位上之后,自然就退下去,守在了楼梯中间,随时等着吩咐。

「不知小姐要问什么事情。」邹良才扫过夏荣,已然将她看了个通透,语气更是透出几股自信。

而夏荣本来的怒火,却因为邹良才的容颜,有些不好发作,可银子也不是小事,夏荣只能是咄咄人道:「算一件大事,近,麟州附近有天才地宝现身!请算算具体的方位!」

「天才地宝?」

「怎么,算不出?那我可要退钱了!」夏荣要挟道。

「莫要着急。」

邹良才从一边的案头摸出数枚铜钱,合于手中,闭上了双眼,开始摇晃个不停。

「习武之人,修为尚可,突然道麟州来,要寻宝,莫非真的有什么天才地宝降临麟州?」邹良才心中盘算着,手中也有了动作。

铜钱落桌,四散开花。

而邹良才也是暗暗用起寻龙探金的咒法。

数个呼之后,邹良才心中一惊,据咒法所显示,麟州城外,真的有异象!

「城西偏北,三十里外,天地有异。」

邹良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言属实?」夏荣记下邹良才说的内容之后,一口反驳道。

邹良才也是觉到好笑,算卦还要证据?那还是算卦?

但邹良才上下打量夏荣,觉夏荣身材模样俱佳,长期练武之下,肌结实有力,淡淡的起了一点心。

便也没有计较,反而解释道:「此物,非金非银,虽然属于前人所留,可也非古玩字画。」

「甚至可以说是,一宝出,百宝相随!」

邹良才这话,可全都是从咒法之中得来的。

可却让夏荣倒一口凉气。

夏荣仔细打量着面前俊朗的男人,深邃的眼神,让她有些看不透。在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她看到了自己那些师兄弟完全没有的一种气质和觉。

一时间,夏荣沉默,只是眨巴着眼睛,思考着邹良才所言种种。

「若是姑娘对我邹某人的卦术有疑,那邹某便送你一卦!」

「姑娘不妨将令尊八字写下,看邹某算的如何。」

「好!」

夏荣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写下自己生母的生辰八字。

邹良才端起字,又仔细的看了夏荣的面相。

摇头道:「若是邹某所看不错,令尊应该仙逝多年。」

「你胡说什么!我娘好好的在家里,你再敢咒我娘,别怪我手下无情!」若是寻常的算命先生,恐怕夏荣的暴脾气,桌子已经掀翻,但怪就怪邹良才模样着实好看。

让夏荣实在没法当场翻脸。

一听自己说的不对,邹良才也是淡淡皱眉。重新拿起纸,仔细端详起上面的生辰八字。又仔细看了看夏荣的面相。

严肃又谨慎的说道:「若是生辰八字无误,令尊的确已经不在人世。」

「唰!」

夏荣听闻此言,怒火无法制,已然是出了半把剑,出寒芒三寸。

那意思便是,若是再敢胡说,刀剑无眼!

「姑娘,生辰八字若是不错,那邹某所言,绝不会错。此生辰八字,命中有桃花劫,所以极为短命,殒命于二十出头的年纪。死因,多半是难产。」

哗!

这一次,夏荣的剑已经完全出窍,而且已经举起,对准了邹良才。

「一派胡言,我娘现在还好好的,姑我也十七了!」

「你可以不信,不过卦象如此。」邹良才也有些无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何处,可也不能当场承认自己算的不对不是。

「哼,果然是江湖骗子。」

夏荣没多想,一剑劈开了一把椅子,这才收了宝剑。

「这就是你刚刚咒我娘的代价。若不是本姑娘有礼貌,这剑便落在你头上了!狗不通的东西!」

转眼间,夏荣已经下楼,下楼过程中,一把推开楼梯上的小香。

「算的狗不通,拿钱,咱们走!」

几个同门师兄弟,一听夏荣这话,立马将放在桌子上的钱抢了回去。

「我就说是江湖骗子嘛!你们非要耽误这一会功夫!」

「就是,这天底下要是真的算命就能算出来什么东西在哪,那衙门岂不是最需要这种人?杀人凶手还有抓不住的?」

几人叽叽喳喳,很快就离开了。

「岂有此理!你们站住!」小月想出去拦住几人。

小香却率先上了楼,见到一把椅子被劈开,吓了一跳。

「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让小月别喊了,那几人走了便走了,终究还会回来的!」

小香见邹良才表情严肃,也不敢多问,马上收拾了椅子残局之后,就下楼了。

留在二楼的邹良才,开始盘算起城西那件宝贝来。

「麟州前后百年,也不听说过这种天降祥瑞的事情,我神功大成,便天降异宝。这分明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啊,我没有理由放给其他人!」

可邹良才不知道的是,上天对于他降世的表现是无尽的泪,在那个雷雨天,已经表示完了!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邹良才也立马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了解,还少之又少,虽然知道位置可以去探秘,但江湖乃至官府的其他人动向如何,却没法一一算清楚。

这事情,还得让徐伯去打探一番。

给写了一张纸条之后,邹良才立马安排小月去找徐伯。

话分两头。

夏荣一行人从蓝月斋离开之后,很快就找到一家酒店落脚。

饭桌上,有人闲聊,问起刚刚夏荣算卦的经过。

「那家伙,先说地方有宝,在城西三十里开外的地方。」

「我又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让我写个生辰八字,我写了我娘的八字,他竟然开口就说我娘死了!这真的是人话都不会说,要是说我娘美若天仙,长命百岁,也许我还信了呢!」

夏荣这话说完,周围几人都笑了,还骂骂咧咧的。

可唯有夏荣的师叔梁振峰,表情一滞,虽然随后迅速调整也是笑了,可他心中却已经开始凌

几人胡说了一起之后,回到了楼上房间之中,开始商讨如何寻宝的事情。

「候师兄,我以为这件事情,乃是江湖上百年难遇的大事,恐怕有很多人都是打着这种主意,我们还是按照师父的教诲,以增长见识为主,夺宝的话,随机应变。」

「没错,若是能够抓住几个江湖宵小之辈,也算是积累点名望,替我们山庄长长脸。」

「师叔,你怎么看?」

梁振峰还沉浸在刚刚夏荣说她娘已经死掉的消息。

「啊?哦!我一把年纪了,没有了那些锐意进取的想法,你们商量就好,不过,以安全为重,切不可伤了命。」梁振峰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看了夏荣一眼。心中对于城西三十里开外这句话,又加深了印象。

几个师兄弟再次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夏荣也乐在其中,完全没有再去想邹良才的事情。

山雨来,风楼。

麟州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官家肯定是知道的。

而在苏慕将军进城之后,有级别的官,就全都被召集了起来,其中也包括徐伯。

「事情就是这么样子,希望大家全力配合。不要出什么子来,到时候,没人好代!」苏慕将军沉声说着,脸上有着一分与年纪不相符的严肃和沉稳。

比起作风硬朗的军方将领,麟州城的城主,自然多了些官场上的虚假套话。

这些东西,跟徐伯的寻常任务完全不沾边,可有了邹良才的意思,他听的极其认真,生怕错过哪怕一个字。

不多时,徐伯出现在了邹良才的院子里。

「听那苏将军的意思,很强硬,有些看不上那些江湖上的人士。」

「不过,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江湖人士,三教九繁杂万千,虽然说是不靠谱的人占据了九成九,可终究还是有真的高人!早年间,我真的见过一个高手,眨眼睛,便取了十步之外三人命。」

「那你有什么任务安排?」

「暂时,没有具体的事情,到时候可能会有,不过礼抚司本来事就不多,估计轮不到我们,要是真的轮到我们,恐怕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徐伯多年官场混迹,对于官家的情况,很是了解,直接点破道。

「知道了,你有任何情况,随时派人通知我。」

「是!先生!」

徐伯悄然离去,邹良才借着微微暗下来的天,看起了天象。

确认了城西有天地异宝之后,邹良才谨慎的替自己算了一卦。

「这卦象显示……乾卦!」

「困龙得水,喜上眉梢,谋皆如意,时运渐高!」

大吉大利之象!

邹良才心中安定了不少,可算这一卦,邹良才竟然觉到颇为劳累,看来,这宝物,必然不是什么凡品啊!

觉身子有些乏累,邹良才自然不会让手下的丫鬟们闲着。

很快,邹良才便在小蓝小月的十指关下,缓缓进入了梦乡。

睡着之后,邹良才不知道的是,小蓝和小月这二人,开始对邹良才的下之物,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各种隔着衣服比划,就差子上手了!

最后,二人得出一个结论。

「先生下之物,犹如巨龙,好似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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