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1-10)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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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字数:33139(1-10)
第一章
杰克早已不止一次地听说过那个传闻,作为一名高大强壮的足球后卫,他对谣传嗤之以鼻,全然不信——「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杰克英俊的面孔上浮起轻蔑的、懒洋洋的笑容。很快,他就把这个谣传抛诸了脑后。
这个荒谬的「现代城市神话」是这样说的:每个赛季,总有那么一两位大学足球队的队员,只要是对抗落基山队比赛的,在赛后就奇怪地失踪掉了。对此无稽怪论——魁梧强壮的杰克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大声说道:「足球比赛就是这样,烈的对抗中谁会去考虑脸蛋冲着哪个方向啊?哈哈——」
贝丝,是位伶俐可的足球宝贝,杰克他们队漂亮的拉拉队队长。在他还没完全听说这个传闻之前,她就急迫地、气吁吁地告诉了他这骇人听闻的故事,温柔娇小的她似乎对强壮的杰克显示出某种依赖,但谁都看得出来是特殊的真诚和关!除了杰克自己——一个缺乏警觉与灵的典型闷葫芦!
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个故事。更奇怪的是,连拉拉队队长贝丝都罕见地对自卫线人的眼报谈论关心起来,这不能不令杰克有所触动。他内心真的柔弱女的关,但他坚持认为该受诅咒的是——假如那下午他参加完那场了不起的比赛之后,象那些受惊吓的女孩子一样藏在旅馆的房间里!
他确定那样做——作为一个男子汉是可的,他已经为自己在起跑线上抢得了个好的位置!伟大的杰克是魁伟的男人!贝丝是那么纤小,他得保护她!
也许,他承认,失踪事件可能是真的,但并不神秘。他要证明给贝丝看——由于有这么大的麻烦,一些担心危险的伙计们丢掉了他们的责任以及球队中的位置,开小差溜回了家,而他大个儿杰克决不畏惧装熊!哈哈,他赢了——许多学生甚至逃离了学校,跑不见了。娘希匹,要不是社会学论文受到炮轰,致使他的学分成绩不怎么样(因为不及格连奖学金也丢掉了),也许他已是学校英雄了。
那么,他干些什么好呢?
贝丝仔细地听着他的说话反响,默默观察着他的说话态度,担忧的表情在她美丽成型的脸庞上现出来。不管他如何安叫她放心,她仍忧形于,不因他的解释说明而稍微放松一些。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她终于开始让步,「可亲的,我仍然为你担心……」贝丝的香水味充溢了杰克的口鼻,久久氲绕在脑际,令他神意。所谓「闻香识佳人」,杰克确实是凭借贝丝的香水味认识她的。(他总是能够靠嗅
闻香水味儿找到贝丝)
大个儿杰克承认,自己属于那种比脑大的家伙——胆包天,手腕有限!
又喜占点女的口头便宜(吃吃豆腐也是胜利呀)。
他渴望与贝丝继续谈下去,谈着谈着就想干她。杰克实在忍不住了,用他强有力的胳臂一把揽住了贝丝窄娇躯!——做!立刻!让我的大家伙狠狠地冲顶进你!不管何时,不管何地!让我的大家伙把你的小身体填充得的!——他强烈要求她和他外出!那天晚上他真的来了勇气!!!
「哦,抱歉。宝贝杰克。改天好吗?你真是个贪婪的掠夺者!」她诚挚地说着,美丽的脸上挂着天使般的无笑容。贝丝对他的望受表示了极大的关心和真切的歉意!
她跟他难得说点话时总是叫他「宝贝杰克」,而别的人都直接叫他「杰克」。她的妩媚温言更令大个儿杰克火中烧,如荼如焚!
「我早就安排好了别的计划,杰克宝贝儿。我打算用今晚的时间,到我姐姐的牧场去,明天那里要进行一些骑马的活动。这个决定是早定好了的。宝贝儿,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贝丝意味深长地笑着,慢慢说道,边说边紧紧盯着杰克的眼睛!
她姐姐好象是个外科大夫,在落基山上有着自己的经营型大牧场。此前,贝丝好象跟他提起过她……
对于骑马这项运动来说,贝丝似乎显得身材太娇小了——
「呃,听我说——呃,贝丝,你是个小不点」,杰克嗫嚅说着——他尽力寻找着恰当的词汇。
「马匹这么庞大,你怎能控制驾驭那巨大的种马?」
「好了,杰克宝贝。谢谢你的关心!」她的语调变了。这告诉他,他说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事实上,我已经骑了很多年了。我能照顾好自己。」贝丝语调冷冷的,「通常的情况是,我既骑骟马也骑种马,他们很听话驯顺,总是在我的跨下表现得很好!我不喜你指责别人的坐骑,杰克宝贝!总之,照顾好你自己!」
杰克知道他说错了话,心绪酸酸的。当贝丝漫不经心地用她那甜美的女嗓音,偶尔提及骟马时,杰克突然到,他那两颗硕大的蛋蛋好象要爬出来了,赶紧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藏好自己的宝贝。他准确地知道,一匹骟马意味着什么。
杰克心里叹口气。他有6英尺6英寸高,250磅重,肌发达。杰克经常对强壮的身躯引以为豪;惟独对自己的头脑意识——他自己也开玩笑自嘲说,是「傻大个」的类型。
杰克自己承认,面对女孩子们时,经常到害羞和笨拙,尤其是遇到贝丝这样的人小甜点,想吃掉她却怎么也不进嘴里!
这样的拙劣表演结果,真的有点惊吓他。
此刻,已是脑子大鸟飞腾的杰克,抑制不住自己的火念——如果眼下贝丝不能拿来狂应用一番,今晚怎么也要出去参加个晚会,好好发发!——也许有别的女孩子能令他得尝鸳梦,给他快乐!他在心里祈祷着天降好运。
望着贝丝远去的窈窕背影,杰克想着今晚的无尽疯狂,兴奋得不停地鼻子,象一匹力充沛的健马一样!——是的,他有鼻子的习惯,经常把好运跑!
只不过杰克还没把这个习惯动作,和马科动物联系起来——唉!!他的联想能力总是很有限,直到走进酒吧的门里,他心里仅闪过一点对贝丝的歉意,脑海里更多的却是,跨下雄鸟昂首展翅痛快寻的狂野图象!!
第二章
他看见那女孩坐在吧凳上,杰克抓着他的啤酒瓶站起来,用他惯常的非理智步伐走了过去。
她金发碧眼,远远望去伶俐可——真是个火热的辣妹!
他上前一步,她面看见了他。
她眼里有某种东西告诉他——她不会回绝他的兴趣要求。在那个凌晨之前,曾几何时,他总是经常品尝被拒绝的苦味。
她说她叫阿什莉,时尚的太镜滑下一半吊在鼻梁上,眼睛里秋波闪闪,适应着酒吧的昏暗光线。她的眼睛象赤焰般深篮。
「你看起来象个足球运动员,」她说道。
她那无可回避的、悦人心意的女存在使他意神,令他无法正常思虑。
当然,即使他能正常思虑,也无非是进入「角」的时间早迟而已。
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她的女基因居然令他的雄功能——停留在了不能说话措辞的水平!
对她来讲,谈话已经是没有更多意义的一种换。
杰克艰难地咽着、抑制着,说着——「YES!」
「我在U队踢球。你怎么知道?」他祈求他的窘态不要太明显。
「你看了比赛吗?」
「唷,我从来不看球赛。但——只看男孩!——也许你的球掉了,也许你的大腿……哎,你没看见我的相片在国际象棋领队名册上?」
「嗨,这里太吵了!让我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话。」阿什莉轻盈迅捷地跳下吧凳来,「有些朋友正在开个有意思的PARTY——真是个疯狂的晚会!你去吗,宝贝儿?」
大个子的脸明显开朗快活起来,但还有些障碍忸怩。
「我来开车——如果你没有一辆小轿车的话。」他想象她优美地跳进车里,招呼他进去。
杰克兴奋狂,直点头。
和美丽的女郎驾车兜风一直是他的梦想。
可他并没有自己的轿车,往来都是坐队里的大巴。
一边走着,阿什莉一边朗地大笑着。她逗乐地述说自己的一些愚蠢行为,叽叽喳喳地讲些荒诞罗嗦的笑话。
付了停车费,他们走过三个车位,来到了她的小轿车前。
这架运动型轿车的乘客座位看上去致舒适无比,令杰克很是惊异——她一个小姑娘家——明显象个女大学生的样子,怎么供养得起这种豪华车子?难道是她的父母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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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阿什莉回到了酒吧——就她独自一个人!
「你的足球大块头呢?」有人问她,贝丝的朋友艾米丽和玛莉莎就在这儿。
「今晚我不是看见你跟他在一起的吗?」艾米丽问道。
「你们说杰克?是的——」阿什莉喝了口酒,微笑认可道。
「你们这位可的小伙子和我一起参加个晚会去了。他仍在那里为今天的比赛狂庆祝哩——你们的小伙子打败了我们——真该他疯狂痛饮的!你们同学真是个狂热痴的家伙!不过——现在他应该是安静和乖乖的了!」
「哈——你要是喜他的大块头——」艾米丽笑道,「能够给我们描述一下他在你上面的觉吗?哈哈哈!」
「嗨!谁也没在谁的上面!……我们纠在一起也就只有一会儿——他太快了、太坚硬有劲了——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太热烈了,我是说,他给了一个女孩进入状态的机会!」
艾米丽悲伤地摇着头,她知道阿什莉说的意味着什么,她不止一次的亲身参与过这种行动!
然而——她还是有点惊讶不安!她识杰克。或许他从此就以这奇特的方法远离了他的大学校园——以及永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再也看不见他的人们!
「别了,【旧杰克】!(别了,司徒雷登!哈哈!)我不知道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她怜悯地说道,心中有些难受。可最后——姐妹的利益倒了同窗情谊!
——你绝对不知道她们正在干些什么勾当!
「杰克是我们的同学和朋友,他长得真——」玛莉莎动情地说道,她也有着与艾米丽一样的忐忑不安的受。
「他是我们班最帅的美男子,也是贝丝心里的酷哥呀!他并不经常象那个样子的,并不全是那样的——我到奇怪,是什么魔物让他犯了痴癫狂的病?」
「啊呀,我们都犯错误了?——也许,所有的人这次都做错了。」阿什莉也惴惴起来,宽厚地承认道。
「只能说杰克去参加了一个需要更多忍耐的晚会去了。」很快,阿什莉又自嘲地喃喃念着,自语中她垂下了她那翘卷睫的美丽眼帘。
艾米丽和玛莉莎都笑了起来——
「现在可不能告诉贝丝呀——」她们其中一个喊道。
第三章
杰克登登地醒过来了,头痛裂。他的喉咙灼痛。他的手受伤了。他记不起在轿车里喝的那杯猫的味道,神仍然集中不起来。他试着整理他那一片混的记忆库——他好象是跟人的阿什莉一起去参加一个PARTY派对。她们停在一家饮料店前,阿什莉给了他50美分,让他去买一副酒品冷却器和一箱啤酒。「砰」的一声,她坐在车里遥控着开启了后盖箱,他忙着把两件东西装进去。当他走回汽车前座时,看见她正从一只细酒杯里喝着什么。她给他喝了一点——味道象小狗拉的!她做着怪脸大笑。看见他难以咽的样子,她揶揄嘲地奚落他——他硬着头皮把小瓶里的东西全喝下去了——味道一点都没好点!——这就是他所有的记忆。现在——阿什莉在哪儿?
他自己又在哪儿?——他现在全身赤着——他的衣服又在哪儿?
他试图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前支离破碎的冰冷现实情况怎么也唤
不起他的生动记忆,只能断章取义地凭空胡思想——他把阿什莉干得筋疲力尽了吗?她真是个尤物!——他只记得这些!他仅仅希望她喜获得占有,就象他喜被她获得一样。或许她仅给了他个口吹箫?或许她还干了别的花样?
他不在汽车里——那么他又在哪儿?
他觉得呆在有些象躺在医院的手术上,鼻子里闻到了象医院走廊的消毒水的浓烈气味,他被皮带全身上下绑在上。谁把他到医院来醒酒了吗?是不是教练发现了什么?他的头部受伤了,鼻子也受伤了。他的手被绷带绑扎着。——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他尝试着想把头从泡沫垫上抬起来。什么东西迫着他的上。
天哪!一个金属环穿透了他鼻子的隔膜——就向公牛的鼻环!他惊讶自嘲地鼻息。难道是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不小心把鼻子刺穿了?
为什么没人阻止他?阿什莉哪儿去了?巴士队车啥时候回到「U」大学了?
他恐惧看到社会学论文的成绩。各种千奇百怪的念头和想象,走马灯似的不停地在头脑中打转。零散的记忆和幻想此起彼伏,似乎真的一样。
他宽容地,大大咧咧地,又沉沉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头脑清楚了点。他仍然赤着,现在已经觉得有些冷。他还是被绑在手术上。光眩目地照进来,他却不知道是星期天还是星期一。他的喉咙仍然灼热发痛。他的舌头触碰到上时,那里仍疼得厉害!他的双手疼痛如旧。他的茎也灼痛如焚。他不自主地小便起来,他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他的茎也穿透套着金属环——就象他的鼻子一样!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在心里惊恐地大叫,嘴大大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他拼命地试图摇晃手术,但却无济于事,上面的皮绳紧紧捆住他,无法动弹。仅摇得手术哗哗响动。
突然,一个女的形体轮廓出现在他旁边,定睛一看,是位年龄和他相仿的姑娘,她穿着牛仔和大盖帽,「我的王子苏醒啦。」她叫了起来,嗓音是那么甜腻。「你想撒吗?」
杰克张开嘴想回答,却只能发出嘶哑的驴子般的叫声。某种东西还是令嗓子不能发挥功能。
她笑起来,「我会妥这个。」她似乎对他的体一点都不惊讶奇怪。
非常随意地,她的手指游进了他大腿里面。她轻缓温和地抬起他的COCK,把它放进一个瓶子里。「你可以到这个瓶子里,或者——我帮你导泻——你做得到的!」她决策着眼前的事实。可她却不象一个护士。
杰克本做不到这样小便,直到她拿来专用的导管——杰克倍觉羞辱丢脸,他了起来,那鲜红的颜令他震惊。
「别担心。」女孩看着他的苦痛狼狈,吃吃笑着说。「那只是消炎镇痛的药物造成的,它会令你不再到灼痛了。」她帮他完,抖落最后的滴。
「是离开担架的时候了。」她笑嘻嘻地轻轻说道。她开心愉快好玩的声调没有改变。
杰克又试着想讲话,但这次还是不行。
「我真的不想你找任何的麻烦,大个子!」她拉住他的鼻环,给他解开身上纵横错的绑缚皮带,松开他的双手,让它们胳臂恢复自由。
「现在坐起来。」
杰克摆动腿脚,活动着身躯,慢慢地坐起来。
杰克的意识清楚明白起来——他已经成了人质票!——绑架活动中的最可悲的牺牲品。他不能想象谁来为他付赎金。——这个女人足足比他矮了一英尺,看起来体重还不到他的一半……她不过是个姑娘,而且——离她身后十步之遥就是房间的大门——房门打开着,他看见她不象有武器的样子——
没有警告——他所希望的——杰克猛地一推担架车,亢奋地冲向大门和自由。担架车在他身后哗啦翻倒。突然,他被惊奇的女孩手里的牵绳猛拉了一下,足踝上拘束的链条让他猛然绊倒,脸冲地面沉重摔倒。他试图用绑着绷带的手支撑起来,可痛得受不了。
女孩闪电般跳上他的身体,骑在他背上。
「眼!你会伤自己的!」她明显怜悯疼地说着,把他另一只包扎着绷带的手拉到背后,然后给他反背的双手戴上了手铐。
「现在站起来,傻大个!慢一点,小心一点。我会帮你的!」她友好温和地说道。
「我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我们还要指望你的身体赚钱呢!」
她拾起牵引链条,帮助他艰难地移动脚步。她边牵边扶,帮他站稳,以细小的步幅挪动着行走。他块头太大了,没法直接搬运。她注意到他已接受了他的帮助。……终于,她把他锁进单间,真的马厩。
孤独地被关在马厩兽笼里的杰克,躺在干净的稻草上,头脑里翻江倒海,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神。
他深深呼着,寻思着自己的处境。
他浑身赤着,双手反铐,除了他以外似乎没人有这么难受——厚达两英寸的金属环穿透了他的鼻子,与此匹配——1英寸的金属环挂在他茎顶端……他的头也被刺穿,挂上了同样型号的金属环。他的上嘴皮里面也受了伤,喉咙更伤得厉害——已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说话。他绷带包扎的双手无疑是受伤惨重。他又渴又饿,他记不起上次什么时候吃喝过。
他所处身的兽栏,除了角落里有架铁皮食槽和一个装水的盘子,空空地。他的双踝用链条套起来限制着活动,双腕略微宽松地铐在背后。鼻子上的铁环被牢固地连在砖墙上的环口中。中间的连结牵索是冰冷硕的铁链,他本不能挣断它或者拴着它咀嚼食物。松弛的牵索铁链给了他一点活动余地,仅够在铺着稻草的地板上躺、坐地转换姿势。他可以从半开的畜棚门窥视远处。
首先看到的那位女孩——其他的姑娘们叫她「凯特琳」,每隔两天给他带来一次食物和水,并用手喂他。他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女孩没有给他打开手铐的意思,只是用安柔和的目光看着他。他渐渐习惯了这种戴着锁链镣铐被人喂食的方式。
每次凯特琳喂他吃的都是味淡的面饼稀粥之类,让他远离甘甜、咸香和辛辣浓腻的味道,无休止地抑着他对美味的渴望。
她教导着他一些必经的礼节规矩——在进食前,他不得不跪下身躯,吻她的靴子,然后张开嘴巴,让她把食物放进他的嘴里。假如他犹豫地不肯跪着,就吃不到东西;假如他不吻她的靴子,也吃不到东西。他只能象一只狗一样,从放在地上的盘子里喝水。当他吃完后,她例行地用腻的抹布揩净他的嘴。晚餐后她会刷干净他的牙齿。
最初几天他试着想跟她谈,可她对他那刺耳难听的噪音实在没法理解,只是冲他笑笑,完全不予理会,他只好放弃了与她沟通的愿望。
这样象牲口一样寂寞痛苦的活着,让杰克越来越难以忍耐——他开始不吃东西,准备绝食死去。当他拒绝再进食时,凯特琳也不与他争执,并没有笞打他。
仍如往常一样平静地拿走水和食物,临走前按部就班地检查他所戴的镣铐铁链是否妥当。凯特琳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认认真真地照样进行管理马圈的各项工作。她只是微笑地等待着。
望着她美的笑脸,杰克心头杂念横生——他实在不愿意就这么死去!难道我壮汉杰克就这么窝囊辱地死在这帮女人手里?足球、美女、鲜花、荣誉……
难道再也不能令杰克去获取?最终地——腹内倍增的饥火和对生存的无限眷念,使他益厌倦了绝食行动,他投降了。
他照常地按着规矩进食——虽然又得闻她靴子那特殊的臭味,但他必须吃东西了。他需要补充能量,需要保持体力,还有——取得他的看管员的放心和信任,然后——逃跑!!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坚持!
当她为他的伤手换绷带时,他看见了自己已被切除了拇指食指的双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了两指头的一双残掌,皮整齐光滑地长拢来,看得出是湛的外科手术成果。——尽管双手已得到治愈,但他再已不能用手指完成解开绳结、开启扣锁的动作了。
再往后一周,鼻子、喉咙、头和茎上的痛楚逐渐减轻,杰克的睡眠好些了。只是有时,他在入睡里翻身,无意间扯动鼻子上的套环,那仍然娇的鼻子上的剧痛又把他醒了……每天一次,有人清空他溢的排物,他不知明天会怎样,对生活起居安排没有自己的主意。没有任何人来给他介绍情况,告诉消息。
两天一次,凯特琳或其他的女孩给他带来食物和水。当姑娘们到来时,他立即跪下来,吻她们的靴子——不管是脏污的还是干净的,千篇一律,无一例外。
由于足踝锁了脚镣,双腕又背在背后戴着手铐,杰克下跪的动作不太灵机动。如果他下跪并吻她们靴子的动作不够捷迅速,或者不能快捷地张开嘴巴从她们手里接受食物,她们就转身离去,让他的饥饿延迟到下一顿。顽强的杰克决不轻易被挫败,他假装顺从她们,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麻痹他的女看管们,让她们有放心意的觉。
她们叫他「傻大个」!
他整处在人们审视的目光下,她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关在兽栏里的他,没有任何隐私秘密可言——到了晚上,也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睡觉。监视仪上红的指示灯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令人到异常恐惧和神秘。它一刻不停地监视着,由于双腕一直铐在背后,他那糟糕缭的艰难撒,以及蹲着拉粪又清除的狼狈丑陋的样子,都被摄入镜头。在别人的眼里,他任何的体官能已不属于专署个人的秘密。
他的喉咙渐渐愈合了,但除了发出嘶哑的呻和驴叫鸣般的嘶鸣外,不能发出其他正常嗓音。他所处身的畜栏的一边是通透的栅条,偶尔竟看见了一些其他的体男人——他们的块头有的和他一样大,有的比他还庞大!他们被穿着休闲随意的一些年轻女人用缰绳牵着,她们看似马倌和实习女孩,好象来自世界各地。他没看见一位普通身材的男子汉。竟有一次,他的目光与一个男子的目光相遇,他也凝视着他,捷克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无奈顺从的淡淡悲哀。为引起他的注意,杰克想对他喊叫,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一次,他看见几个年轻女人,使劲牵扯拖拉一位神高度紧张的强壮男子——那男子疯狂反抗着,狂躁暴怒地抵御她们手里的缰绳铁链,这名男子愤怒狂暴地驴鸣嘶叫着,尽管他的块头和力气超出女人们很多,她们还是很轻易地用皮鞭和电制服了他。
难忘的过去生活图景仍时不时困扰着他的梦境。每当夜幕落下,杰克在那孤独寂寞的黑暗里翻来覆去,梦见被绑架前自己的生活画面。他辗转不能成眠,处心积虑地完善他的逃亡计划——他对自己到惊讶,进大学以来思维从来没有这样活跃发达过!他的思考捷积极,触及到很多深层次问题,充创造,甚至智慧妙计一个接着一个,他在想——如果这会儿让他写社会学论文,他保证会得A+……
然而这会儿他只是女绑架者手里的人质,被她们当牲畜一样看押管理着,没有谁让他完成社会学论文……
第四章
整整一周过去了。一天晚上,他在小睡打盹中,被鼻子上铁环的猛拉醒了。
昏暗的夜灯下,他看见凯特琳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他赶紧费力地颤巍巍地爬起来——由于足踝手腕上还戴着脚镣手铐束缚着,他的动作缓慢迟钝——他笨拙地跪好,没有作任何考虑,处于习惯使然,本能地伸长上向她的靴子吻去。他已经一周没洗澡了,身上的臭味和她的靴底气味差不多。
她亲切挚地拍拍他那发纠结,沾滞油腻的脑袋,解开了把他鼻环连在墙上的牵索铁链,催令他起来行走。
他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脚镣的羁绊和由于她们之间高度的巨大差异而被迫佝偻弯,令他的动作笨拙不堪。
被她用铁链牵着,鼻环上的尖锐刺痛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们走进了看似工作间的屋子,——这是马倌棚。墙边列着架子和柜台,柜台下面有无数的屉。一个排水沟在地面的中心。他看见各种各样的药膏洗剂陈列在那里,准备使用。
她拉扯他的鼻环,他的头被急剧狠拖着——她把他的牵索链条拴在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滑轮上,然后拉动滑轮链条,升高他的头,让他踮起脚尖。他不得不伸长脖子,以减轻铁链拉扯鼻环的拉力。他在艰难狼狈的处境中尽自己所能地努力环视周围的情形,但不能俯视。
女孩蹲下身子,握住他的右脚踝往下一拽,「咔嗒」一声牢固地用铁链束缚固定系在地板上。然后,她第一次解下了自他被俘虏一周以来一直戴在足踝上的短铁链。终于——她又打开了束缚他双腕的手铐,并将他手上的绷带解开。他手上的伤疤已经痊愈了——没有了拇指和食指的双手,看起来有些怪异可怖。——绷带再也没有用了。
无意之中,他伸展活动了一下他重获自由的胳臂,下意识地够到能抓住那女孩的长度——实际上,他仅是想看看在长时间锁铐锢之后的手臂肌的僵硬程度。
凯特琳灵巧地躲开了他的手臂,「嗨,看这儿!傻大个!——我妈妈早就提醒过我,注意你这样的家伙!——」她开心幽默地说道。接着,她捷地跳到墙边,猛地一拉上面的铁链!——这一下,他的头又被拉高了2厘米,他只能延伸着身体,尽力用只有三指头的手掌拽住铁链,以减轻弱的鼻子上的拉力。
她用急促寒冷的水冲洗他。他被冰凉的水龙冲击得肌搐着,身体痉挛扭动——凯特琳大声呵斥着,跟着又一次猛拉他鼻环上的铁链,制止他动,结果却疼得他更加搐不止——阵阵痛苦波涛般一接一,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
经——
她站上了一架矮梯,洗濯他肮脏的头颅。已经一周多没洗过澡的身体,被涂了肥皂泡沫——她用肥皂洗涤着他胡子拉碴的脸,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她尤其专注细心地一遍一遍洗他的腋下、股沟,以及他的双脚。她练随意地捏住他的生殖器提得高高的,没有丝毫的难堪与嫌厌,认认真真地擦洗他股里面。
当她用巾的一角裹着手指,进他的门并在里面转动时,他挣扎着试图躲开——但她拉住茎上套着的金属环,把他的茎抓得紧紧的,直到他不再挣扎——他本摆不了她的强行进入,一直被她捅到直肠里面进行擦洗。
在肥皂洗涤后,是一通更为躁残忍的修面理发。这次,她把他的头用力朝后扳,得他后脑勺离背部不足三寸的距离。她用修整马匹才用的专用工具,剃刮着他蓬的头发和潦草的胡须。她把他的脸盘刮得光,头上只留下半寸长的头发。
经她修剪整容后的杰克,一张英俊孔武的面廓现了出来,他那拔的鼻子上套着铁环的怪异悲惨模样,令他神情委顿凄凉——凯特琳仔细观察了几眼他的面容长相,动作稍微有些犹豫,她的手劲儿好象轻了些。
接下来,她戴上了薄薄的橡皮手套,在他身上抹起了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油膏。她灵巧的手指在他全身滑动涂抹着,一直涂抹到他生殖器那里——他的鸟儿和鸟蛋在抹药膏的过程中变得光滑闪亮,在她手指的抚下渐渐肿大起来——开始她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就见惯不怪、视无睹了——她不理睬他的强烈反应,继续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埋头从事她的工作。
他不堪忍受冰凉的冷水的冲洗,但别无选择,只得熬着。除了脸面上一些没刮干净的短疵和头上的寸发,她几乎把他身上的发剃得光,于是毫无遮掩的身体直接面临凉水的冲击,包括他的那里!
杰科在这种境遇下思想有些麻木。
她掩饰着对俘虏的歉意,迅速用软和的棉巾把他全身擦干——这种巾便于洗净和晾干,揩擦在他身上觉很好。被俘以来第一次得到女温柔的对待,他眼中自然而然地闪现出——凯特琳扭过头避免与他对视,,忙碌地用消毒、防晒膏以及一种芬芳的香剂依次涂抹他的身体,他赤的身体被她得香的——鸟儿和蛋蛋上也抹着药膏,它们又起了反应——杰科到她的手指抚得他的身体很舒服,偷偷瞥一眼她——见该女孩微微红着脸,故做严肃认真地忙着手里的活计,「是呀——她是我的女看守,而我——不过是一名如牲口的囚徒!」一丝淡淡的哀伤漂浮在杰科心头。
现在他变得彻底干净了。凯特琳重新给他足踝上锁好脚镣,又将他双腕拉到背后戴上手铐——奇怪的是他没表现出对她的一点抱怨,很柔顺配合地让她再次锁铐起来!
她给他戴好手铐后,笑着伸手摸了摸他那英俊硬朗的面廓,小声说道:「大个子,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嘴里虽这样说,她仍很谨慎小心,直到确认脚镣和手铐锁得很稳妥后,才松开他右脚上拴在地桩上的铁链。杰科奇怪自己就这么任由她摆布着,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实际上他也没法反抗。他在心里承认,凯特琳是个细心和负责任的女孩。
等完全做好了这一切,凯特琳解开了他鼻环上的牵索铁链,把他从吊着的状态释放下来,因为——他马上将接受一个名叫「朱迪丝」的女人全面的检查,这位女士显然比凯特琳年纪大点和更重要些!此刻她已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这位女士脸上戴着墨镜,身披医生用的白大褂——可是她的脚上却蹬着黑亮的、高过膝盖的长靴子——是的,那是一双优质牛皮的、标准的英式骑马皮靴!
从敞开的白大褂看进去,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的名贵的丝质内衣和仅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这是一个神秘和的女人!」杰科心里默默的想。
「傻大个!——向老板女士问好!」凯特琳赶紧拉了一下铁链,杰科下意识地反应着,笨拙地跪下去,把嘴伸到朱迪丝擦得亮闪闪的长靴子上——朱迪丝脚跟旋转着一摆脚,他的嘴只碰到了她的靴底——以免他破坏靴面上那美闪闪的耀眼光泽。
「好!」朱迪丝微笑着说道,「很好!——不过我真的还喜以后看到你更多的舌头服务。站起来!」杰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绕着他转圈边看,手指挤捏着他股和大腿上的肌。她审视检查着他截去指头后的双手外科手术留下的疤痕。他足踝上戴着枷锁脚镣,手腕被别在背后反铐起来,当她翻起他的包皮检查又折叠转去时,他不能干一点。他试图逃离——她火辣清脆地他耳光。
她再次翻起他的包皮,给凯特琳示意怎样鉴别他包皮下面的刺纹,这次他没有抵抗。这副刺参印记是那样清楚完美漂亮。
「他真走运,早仅被割礼了。我的所有坐骑都是骟割干净的。长期关在马圈里,马匹的包皮的卫生问题很麻烦。」朱迪丝用茎锁上的铁环提高他的巴,用戴手套的手掌托着他的蛋蛋温和地摇晃,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他脸上,她们都笑嘻嘻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假如他敢做出任何举动。他这样披枷戴锁的,又能干得了什么?他转过头去,不看她注视的目光与斜笑的凝视;微笑的亵;
他想唾她唾沫,却慑于她的冷酷高贵而终于没有吐出来。他把口水咽了回去,被彻底击败了。
杰科开始滑了——他力图在她身上!她不慌不忙地,从容优雅地把鸟调转鸟头方向,他把大部分都洒在自己身上!等他得子弹枯竭后,她才放开他。她没有在意他的孩子气行为,雍容大度地轻轻抚了他净后疲累的小鸟。「一头很好的野兽!你看他的块头尺码——这副肩板儿简直就是为驮稳马鞍座子长的。在决定把他留着还是卖掉之前,我们暂时不给他烫上烙印。」说完这些,她离开了房间。
朱迪丝有着高标准,没有一个她的男奴可以困难地为其他人带坏榜样。他是幸运的,她自豪他是很少没最后被消灭掉的男奴。不象有些驯马师,为了让男奴更象马一些,她一开始就做一些外科改造手术——手、声带、还有体穿刺——手段恐怖和让人敬畏!没有一个被俘虏的男人有机会与她争辩。
「傻大个,你真能做蠢事!」凯特琳很吃惊,她惊讶他愚蠢的自我毁灭行为。她出驱赶牲口的小电顶着他,他挑战地对她怒目相视。
「她是女老板啊——傻大个!拿你的脏东西她,会把你作成动物罐头的!
蠢家伙,我得让你明白点事理——」说着她按了一下电上的开关,傻大个肌搐成一团,轰然倒下!
当他苏醒过来后,她半牵半拖地把他押回了兽栏。
第五章
一连几天,凯特琳再也没到他的畜棚里来看他,而是其他一些女孩来喂食并管理他,他不知怎么的还是想念起他的残忍而又美丽的女看守来。这天晚上,杰科终于又看到了凯特琳俏丽的身影。
「嗨,大个儿,你好吗?」女孩脸上挂着人的微笑,亲切地给这匹高大英俊的种马打招呼。他跪下来,动地去吻她的皮靴——现在他的动作已经很练捷了。凯特琳意地笑起来,「明天你就要开始训练了,老板朱迪丝女士还是让我来做你的驯马员……」「你淡味,现在我要你悉一些味道!」说着她了靴子,……又让他闻了闻靴筒里面……
他虽然悉她袜子的味道,但……
他渴望闻到她的赤脚,但她很快挪开了……令他很是失望……
清晨,杰科被女驯马师们带到了空旷的牧场草地上。首先,凯特琳教导训练他在她缰绳的牵引下遛步。她第一次解开了他的脚镣,牵着他来到旷野上,又一次的,他试图挣羁绊逃跑。男人们的体格总是比他们的女骑手强壮得多,但妇女们的智力、集中神、持续耐心弥补了许多东西。凯特琳跟在他后面追着,为自己的心大意懊悔不已。她步行着,并不奔跑——汉娜向莎咖吹口哨,她带着她训练的猎犬曼塔刹跟过来。
杰科拼命跑着。一个星期的不活动销蚀了他的训练成绩。他脖子上的牵索拖挂在身后。起先,他拉开了距离,真的认为他这回就此逃掉了。凯特琳步行着跟在后面,汉娜也跟在后面,一头巨大的猎犬在她身边牵束着。
杰克跑到了围栏边。他沿着围栏寻找到了一扇大门。大门开着,杰克冲了出去,跑上了一条大路,他想——他也许自由了!可是,这条路前面,又有一座第二道大门!杰克痛苦的发现,他还在50码见方的围场里,还没有靠近自由!
汉娜手里略微放松猎犬的链子。这头巨大的猛兽扑了上来,在杰克背后张开血盆大口咆哮,亮出獠牙,呼呲呼呲磨着尖牙。杰克双腕戴着手铐,双手被牢固地约束在背后,他的男人器官着,暴在猎犬那咬得嘎嘎作响的利齿下面。
他只能惊慌无奈地用脚去踢猎狗,希望凭借足球运动员的腿功,可猎狗灵巧地躲避着,很容易地逃过了足球运动员的脚踢。杰克烈地意识着自己暴的男人器官和猎狗的咬得嘎蹦作响的牙齿。他拼力躲避着猎犬的攻击,累得筋疲力尽,直到再也无法坚持——他绝望地望着凯特琳和汉娜,希望她们营救他。汉娜喝开了猎狗,这头优良的猛兽很快转身跑回去了。
凯特琳走上前,重新握住了杰克脖子上的牵索链条,恶狠狠地瞪着他。杰克知道麻烦大了。他盯着她皮带上的铁刺,立即很快地跪了下去,卤莽不顾地去亲吻她的靴子。他的舌头伸得老长,明显超过了以往——他只希望凯特琳少刺他几下!不过,她却没有让他如愿!
现在,他开始了练习——在缰索的牵引下,跟在她后面十步远处,跟从漫步。最开初,他傻呆呆地站着。「蹄子抬高!」她咆哮着发出最严厉的命令声,狠狠地拉缰绳。他还是本没动。于是,汉娜站到了他的身后。她用她的马鞭火辣辣地着他的尾部。他开始朝着正确的方向移动起来。他朝后面看看,看见汉娜拿着皮鞭跟在他后边,纠正他的不规矩动作。凯特琳牵着他在围栏里遛了两圈,然后又故意把他牵出大门逗了一下,接着再将他牵进了兽栏。汉娜乐得格格大笑。
接下来,汉娜和凯特琳换了位置。汉娜在前边牵缰绳,凯特琳在后边挥鞭纠正。现在凯特琳明白了汉娜为什么发笑了。他的股真大呀,高高耸着,紧绷绷的。他强壮结实的肌很少运用在遛马活动中,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挥动鞭子。强壮的大腿和股是做一个好坐骑的基础。必要的纠正越来越少了。他不喜鞭子,所以学习得很快。
对杰克阿里或「傻大个」来说,最难以承受的还是「羞辱折磨」部分。他可以咬牙在鞭打中生活,尽管他不喜鞭子的滋味。每天两次的,他都不得不跪下来,去吻饲喂他的女人们或者少女们的靴子。他也不得不为每次的「训练」和「备马」活动,跪下身子去吻那些各种各样的女士靴子。她们每天都遛他,牵他出来游行检阅——这时他赤着,光溜溜地展示在这里所有的女们面前。她们看他的时候,连牲口都不如!她们随意地讨论说笑他。他能听懂她们说的每句话,但却不能回应只言片语。他被锁链拘束着,她们随心所地抚摩他、玩着他——在她们的眼光和手摸下,他不能做任何事情以遮蔽和保护自己。往的生活记忆见消退,代之以起的是,那悲愤狂、无以复加的逃亡和报仇的悍野幻想!
杰克每晚都被进行「修整备马」。凯特琳、汉娜——偶尔是詹妮,每周两天,轮换班进行这项工作。「马倌工作」的内容已不再仅仅停留于「外貌观瞻」
和「整洁卫生」,而是提升到便于一头坐骑适合他的骑手乘用驾役。
就在一周之后,他被捕获囚的第三个星期!一条练马长绳拴连到了他脖颈中的牵索铁链上。凯特琳站在驯马场的中心,笑眯眯地紧握着那长绳子。她牵着这加长了的牵索,指引并命令道:「跑起来!」
「傻大个」仍然站在那里,默默无声地看着她——直到被她用鞭子唤醒!
「劈啪」「噼啪」的无情鞭打,使他很快掌握了这种「概念」——绕着训练场跑起来!
当他迟缓下来,凯特琳就用鞭子帮助鼓励他提升速度——随着时间推移,她教会他在口令下遛步、慢行、小跑、快跑——疾奔!当然还有「吁!」——停止!
凯特琳、汉娜还有詹妮,每天上午、下午和晚上,不停地训练他如马那样奔跑。她们都知道休息享受,惟独让他象牲口一样运动!疲乏不堪的杰克,既痛苦,又悲愤,更无奈!
现在的「马倌工作」包括了悉心照料他的「双蹄」。他的趾甲盖被修剪得很短,磨得平平的,细心地养护着。「马倌工作」现在还包括了——对他疲累痉挛的大腿和部肌,进行一次彻底的按摩。这个时候,杰克阿里——「傻大个」
,从姑娘们那里获得了愉悦和安。夜里,筋疲力竭、浑身散了架的杰克被关在马厩里,睡得沉沉的。他的体力消耗得离实现他的逃亡计划越来越远。这副样子本没法「起义」——除了在他的空想中!
「她们比主教练老约翰还严厉!」杰可在心里承认,心情一片悲凉。灰心和严酷的对待麻木着他的神经,甚至他的「想象起义」都越来越少了。
一次,凯特琳训练他的忍耐力,她要求他必须绝对服从。现在他的腿脚已经变得强壮坚韧了许多。杰克很快掌握了以捷的步调反应来回答她的口令,好逃避她那无休止的鞭子提示!
她将他训练驱弛得筋疲力尽,然后又在将他关进马圈之前,缓缓地遛他,直到他平静下来,再进行晚间例行的「休整马匹工作」。这样的训练安排,目的在于使杰克的「马」牢固渗入思维深处,而「人类的意识」则逐步泯灭……
一天早晨,杰克的双腿实在酸疼难当,疲殆得本不想挪动——凯特琳打开圈门时,他疲乏得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去跪吻她的靴子;他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立即避开看她,怯辱地闭上了眼睛——他甚至连东西都不想吃!
「傻大个!」开初她还是先礼后兵,大声叫了他的「马号」!——杰克拒绝回答,一动不动。
突然,他到凉森森的寒意——有个尖锐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身侧!下面要发生什么他非常清楚——他被凯特琳的电击翻身体,仰面朝天,双眼呆滞地望着顶棚。杰克被电击得肌颤搐——大小便失,脏污了自己一身!
决不犯第二次错误——杰克咬牙翻身跪好,口水滴答地赶紧去他的「驯马员」的靴子。他绝不想再次经受驱兽刺的戳击!
下一个驯马项目是承重教练马鞍。首先,凯特琳教导「傻大个」跪下来接受「备座上鞍」的仪式,汉娜或者詹妮还有其他的女马倌们,帮凯特琳在前面牵着他鼻子上的铁环。接着,驯马师卡丽牵进来一匹陪练「坐骑」——外号叫「黄面包」的马奴男人,给杰克做示范。这位「老兵」,洋洋自得于女人们对他的信任,轻蔑地瞥视着杰克这个「雏驹」!卡丽猛戳了「黄面包」的左膝一下,喝令道:「坐骑!」「黄面包」左膝盖弯了下去,一直落到地面,屈膝跪好。
跟着,凯特琳也用驱马刺猛刺「傻大个」的左膝,吆喝命令道:「坐骑!」
「傻大个」犹豫不决,不知所措。
「坐骑!」凯特琳又重复了一声本阶段驯练项目的规范口令,她明显地有些急噪。她又一次猛戳他的膝盖——她尽力避免重复命令的坏习惯养成,以免使这个蠢男人错误地认为,接受驯练的口令是「坐骑!坐骑呀!」——而不是简单干脆的「坐骑!」
「傻大个」立即趴跪在地——他觉这次应该做对了。
凯特琳举起马鞍座子掠上他的肩背。沉重的鞍座支撑铁架用皮带拴扎在他身上,他被得弯下,重心前倾。硕大的鞍具覆盖了他整个上身,一直到他股上,用皮带穿过前肚和裆下,紧紧的扎起来。装鞍子的过程中,凯特琳把他的双腕铐在背后,直到马鞍稳固结实地装备好!然后,她才把他反铐在后的手臂松开——换成铐在马鞍前端,象支脚一样,松弛自由地扶好鞍子。
装上马鞍后的「傻大个」卖力地奔跑着,他忍耐持久的能力得到稳步提高。
马鞍着他的身体,测试着他的承受能力,重量逐渐增加。他在负鞍奔跑的练过程中,练习着捷地按「驯马员」的口令反应,他早已学会了在鞭子下行动,所以挨打越来越少了。
凯特琳紧握着手里的牵引缰绳,微笑意地站在练习场中间,一遍一遍地驱弛「傻大个」练习奔跑,热情高涨地指导训练着他,有时单独跑,有时和另外一头「坐骑」一起跑,到后来变为和三四头「坐骑」比着跑。杰克足球运动员的训练功底发挥了出来,他提高得很快。现在,其他的「驯马员」甚至是实习女生,都能指挥他跑得很好。凯特琳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去训练另外一些「雏驹」男人。她亲昵地环抱着杰克的脖子,眼含热泪地吻着他的脸颊。
她实在是太喜「傻大个」了——「朱迪丝总有一天将看到,他会成为最优秀的坐骑!」凯特琳心里默默想到。
有时,她专门出几天时间来,牵出「傻大个」进行特别训练——不断地给杰克驮负的教练马鞍增加重量,驱弛他跑得时间更长一点。几周过去,杰克的力量和忍耐得以稳步增强和提高。
无穷无尽的例行训练枯燥地进行着,杰克在这种生存状态下,大脑一天天麻木迟钝起来。他融入了马科动物的常生活——是的!他早已成为一匹「马」了!有时候,因为表现好,凯特琳、汉娜还有詹妮会喂他吃点干果的果实。比起他那单调乏味的「饲料」,这些干果真可说是一种「款待」了——他从笑嘻嘻的姑娘们手里贪婪地嚼吃果实,逗得她们开心大乐,抚有加。「傻大个」越来越贪慕想念糖果甜美的滋味,以及乐意享受疲劳后女孩们温暖宽心的按摩抚——他已完全被她们当做通常的马匹一样驯化。他睡觉时已经少于做梦了,脑海里仅出
现他的女教练和女马倌们动人的形象——这些图象与他更多的奇异的报仇幻想
替更迭,烈抗争着。他震惊地发现,自己有关逃亡和自由的思想越来越少了。
一天深夜,凯特琳来马厩照看他。在检查了他戴的镣铐锁链是否安稳妥帖后,她轻轻地拍拍他的后颈,杰克立即趴好。凯特琳意地微笑着,抬起腿来,灵巧地跨坐上他赤的背脊。她骑在他健壮的身躯上面,温柔地按摩着他肩背上块块凸起的肌。杰克舒熨帖当中,鼻子哼哼出声——他知道,凯特琳正在竭力帮助他忘却悲凉和哀伤,教育他勇敢接受沦为马奴的命运安排。他俯伏在她下,百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穿靴子的双脚。凯特琳发现了,想起了上次他想啃自己脚丫子那幕——她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怜地问道:「宝贝儿,你喜我的脚丫?」「坐骑」的头抬起了——凯特琳分明从那兽挣扎的眼光里看到了一个青年男子对女抚的狂热思慕——她轻轻叹了口气,慢慢下了自己的马
靴——她把脚伸向受苦受难的男子——杰克用残损的手指为自己的女教练下白
的棉袜——他动得手一直哆嗦,双腕上手铐的链条叮叮作响。凯特琳骑在上面,低头关注着「傻大个」每个笨拙奇异的动作,尽管已努力克制对动物奴隶的怜悯,此刻她的眼中仍柔情似水……
望着凯特琳的背影,杰克思起伏,对这个美丽却又冷酷的女孩,他说不清是她——还是恨她?
驯马项目按部就班地继续进行着。杰克赤的身体长期暴在光下,晒成了看上去赏心悦目的茶褐!他那有规则的「修马备马」作业,使他发不存,浑身光洁。他减少了自中期赛季训练结束以来就长厚的脂肪。他的胡须又长长了,凯特琳、汉娜和詹妮每周替他刮四次脸,让他面上仅保留一层浅浅的短髭,看起来很酷!女马倌们还把他的头发修整成马鬃的形状。
一天,凯特琳把一个陌生奇异的马具装置套上了他的脑袋。「这叫辔头!——马笼头!」她叫着这种马具的名词术语。
他很快习惯了被套着辔头生活,现在已完全是「入乡随俗」「客听主便」的心态,逆来顺受地接受他的教练和马倌们的各种管理作。每个人都惊讶——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顺、训练有素的「坐骑」!
几个至关重要的步骤悄悄进行着。凯特琳并不急着对「傻大个」施加马嚼子勒嘴铁和「纵杆」这样的残酷马具。
一头「人间马」不象马类那样,有着颀长的脖子和长脑袋;所以他的骑手跨坐在他的肩背上时身体会前倾,这时的杠杆作用,会阻碍她行使必要的马勒和缰绳控制。
然而,她们总是有奇妙的办法,竟发明出了一个巧的小玩意儿——借助一制的木制销钉,更加方便身材娇小的女骑手轻松自如地驾驭控制最高大的男人。
这个装置叫「纵杆」——她们把两坚硬结实的木钉,深深进「坐骑」
男人娇的耳孔里,稳固地连结在他套着的马笼头上,便于她们安全放心地牢牢控制。一皮带勒在他前额上,第二皮带穿过他的鼻环,兜勒在他鼻子与上之间。两条皮带合起来,绕绑勒着「坐骑」的头脸,连起每边耳朵孔里的「纵杆」。骑手只要抓着在他太上的皮带,稍微勒提,来自娇的耳孔里那「纵杆」最轻微的力,都足以使「坐骑」在疼痛中迅捷地反应,按照骑手的指令,听话老实地转左转右。如果两边耳朵眼里的「纵杆」一齐施加猛力,他就必须马上反应是「停下来!」如此一来,男人们的巨大形体与力量被限制调节着,很好地用来为他的女骑手服务。
这样一来,「坐骑」的耳、鼻、口都处在骑手的控制掌握下,她们可以随心所地任意决定,是否给予下那可怜的牲口以难忍的痛苦。
凯特琳深深懂得「纵杆」的残酷,不知怎么的总怕看见杰克耳朵被木钉贯通那一刻痛苦万分的表情,所以她尽量推迟这一巨大伤害的到来时间。在训练杰克阿里的过程中,凯特琳无法回避自己的私心杂念,那就是——她已悄悄上了这个高大英俊的倔小子!
在训练整整了八周之后,凯特琳装鞍子时,给他换上了正规通用的马鞍。
「傻大个」跪下来接受备鞍和上笼头,汉娜和詹妮在前面拉着他的鼻环。他很惊讶,为何鞍座突然这么轻了?
回答他的头雾水的是,凯特琳抬起脚踩着他的右腿,她的左腿摆起来横跨过了他的脖子!凯特琳稳稳地骑坐在了马鞍里!「傻大个」只能苦苦支撑着,顺从配合女主人的骑跨动作,以尽量减少鼻环被撕拉所增加的剧痛。这副设计巧的鞍座,很方便她骑在他身上移动她的体重位置,调节降低重心,以提高她骑乘的稳定牢固。
他在喝令声中小心地站起来——对「傻大个」而言,比起驮惯了的加重马鞍,驮负凯特琳并不更困难。实际上,她的身体重量还轻些。
汉娜解开他足踝上锁着的脚镣,牵着他来到驯马场。他缓慢地跟着缰绳前行着,凯特琳骑在他的背上。凯特琳快地骑在上面,紧紧抓着手里的缰绳。就在她骑乘驾驭驯练开始前,汉娜配合着站在驯马场的中心,手握长缰绳牵引着他。
在两位女驯马师的方向指示下,「傻大个」连续地完成跳跃、阔步、小跑、疾奔等动作项目。这些都与她们训练他驮负教练马鞍奔跑时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背上驮负着的,已经换成了美丽的女骑手凯特琳!
接下来,凯特琳开始亲自驾乘着杰克,独自吆喝步调命令。这真是与她站在练习场中,用套马索和长鞭威吓他练跑步时没有多大区别。实际上还是这种好些!她的细马鞭比起练跑长鞭来,对他的伤害要小些。「傻大个」开始享受起凯特琳骑在他肩颈上发出的温暖呼。他嗅闻着她的香水味,体会着她狭窄玉在他肩颈上的阵阵抖动。
开心地骑乘了一段时间之后,凯特琳驾控着他停下来。汉娜缩短他的牵鼻绳,拖着他跪下,便于凯特琳轻松优雅地「下马」。朱迪丝高兴地走过来观看着这一切,她十分意。这意味着,「傻大个」作为一头合格的「坐骑」,已经正式得到了她们的承认。
接着,由凯特琳握起牵鼻绳——
「坐骑!」朱迪丝大声笑喝道!用她的马鞭戳了他的膝盖窝一下!
「傻大个」踌伫着,犹豫不决。他目前还只习惯于凯特琳骑乘驾驭他。
突然,「傻大个」懂了——什么是必须接受的!他立即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朱迪丝抿嘴微笑,抬脚踏上他的左腿,腾身一跨,温文雍容地骑坐上他驮着的马鞍。
凯特琳叹服地发出会心的微笑。她牵着缰绳,又引导她们进入训练场的围栏里。
朱迪丝骑乘驾驭着「傻大个」,把他驱策得直到筋疲力尽的程度。她始终如一是高标准严要求,绝不容忍丝毫反抗。她毫无节制地使用她的马鞭。当她结束役骑后,「傻大个」筋疲力尽,浑身鞭痕斑斑。她本不在意他的超负荷的训练强度。
「凯特琳,准备给他安上纵杆吧!」朱迪丝意自得地下着结论。
「傻大个」跪在地上,用嘴巴支撑着她的靴子底部,耳中听到她的谈话,恐惧忧虑中毫无主意。
「再多给他一星期吧,朱迪丝!」凯特琳急切地回答道。「您都不会过快地带走一头坐骑向前,何况我的水平能跟您比吗?」
朱迪丝在恭维中抿嘴微笑。「我吗?——好吧!就多给一周时间!」
那天夜晚,凯特琳断断续续地遛他,直到他呼匀均,心脏的狂跳平静下来。腔的急剧起伏平稳下来。她拴好他的鼻链,开始对他进行「备马护马工作」。当她完成「马倌工作」后,看见他又一次的起了——她咯咯笑弯了。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大的茎。她训练有数地按摩着他的巴。他呻起来。他不想辉映她练的纵,可身体却不听指挥,背叛了他。由于被马具羁押束缚着,他不能推开她,身。他的大团大团的涌出。凯特琳咯咯乐着,手掌里接了一大汪,笑嘻嘻地抹在他嘴里。杰克紧闭双,抗拒着凯特琳的羞辱捉,可鼻孔中充了的气味。
他深深地体会着这种女统治,FemaleDomination——竟是这般的冷酷无情!他为自己的命运到深刻的悲哀。伟大而永恒的男人自尊锐地刺痛了他!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复仇的念头再一次不屈地升起——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傻大个」每天上午和下午,在长缰绳的牵引下,做着马匹的「工作」。到了晚上,他就被装起马鞍,戴上笼头。凯特琳、汉娜和詹妮轮换着,一个人乘骑着他,另外的就牵缰绳。没装「纵杆」,没有谁愿意这么一直靠拉手缰骑他。
随着他的逐步提高,广大的准备,驮负女人们容易起来。「傻大个」戴马笼头变得象戴马鞍一样习以为常。女士们的鞭打较少了,不是有意怒或者不导致永久伤害的情况,她们决不挥鞭打他。他是一种财产——他想到,一种珍贵的财产!
他总也不是自由的——当马鞍不束缚他的手臂时,他的双腕就被铐在背后;
当他的胳臂自由时,足踝上就被套上脚镣。脚镣解下了,手腕又铐起来。「傻大个」明白,逃跑是不太可能的,反抗不舒服;假如不是太痛苦,只好安于现状。
筋疲力尽的,他谁得香,热切吃得很甜。他注意着偶得的甜食,他热这种款待。当凯特琳或者汉娜为他采摘杏树的果实,和从她的牛仔兜里掏出咸牛干时,他总是兴奋得长嘶。哪管上面还污染着泥沙。优良的举止换来的奖赏是,她们在马倌棚里给予他的手。单独关在马栏里睡觉时,他的梦境里更多出现的是他的教练员和女马夫们俏丽的身影,逃亡和报仇的意象又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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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可是,这天,事情又发生变化了。「傻大个」先是被披上马鞍,接着又套上马笼头。他照以往一样温顺地等着女孩们的骑跨,可是——在他还没有完全明白之前,那恶的「纵杆」第一次进了他的耳孔!他那凄厉的驴鸣嘶哑地回响彻在马厩中,哀叫声惊心动魄。杰克的双耳道里鲜血涔涔,剧痛中他泪眼模糊——看不清是谁干的这伤天害理的卑劣勾当。眼前晃动着凯特琳和汉娜的影子,他宁肯她是凯特琳!——这个美丽而恶的女孩!他宁肯伤害在她手里!——他要看她到底有多么恶!
可是,他看到的凯特琳也是泪如泉涌,他甚至第一次听到了女教练的哭泣声!凯特琳踮起脚尖,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美丽的脸上泪水纵横,肩膀动着泣不成声!杰克把脸埋在她温暖芬香的怀里,本能地思念起小时候母亲的怀抱和疼,生理反应地以这种慈的抚来略微减轻他的痛楚。
他对她们制定的这种仪式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们又变得陌生和恐怖起来。使本已驯顺的他再次受到惊吓。
凯特琳泪眼婆娑中轻声说道:「宝贝,对不起——作为坐骑你必须得接受纵杆的,没有谁能够逃避——」这时汉娜搬来梯子,凯特琳踩了上去,继续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尽量少用这小杆!现在让我骑你,好吗?」
带着奴隶的思维,杰克柔顺地点头,缰绳一悠一的,发出哀怨幽幽的马鸣声,凯特琳和汉娜都笑起来。
汉娜解开了他的脚镣,牵稳缰绳——凯特琳站上梯子,抬腿跨进马鞍中,舒适地骑上了「傻大个」。「驾!——」凯特琳双腿在他身体两侧摆动着,脚后跟磕踢了一下他的窝,骑乘驱使他离开马厩。
「傻大个」狂野地猛甩着头颅,想把耳朵里的「纵杆」甩出去,可是怎么也做不到!他暴躁地踢着蹄子,着响鼻,似乎不知道是凯特琳骑在他的背上!
汉娜在前面牵着缰绳,一次又一次地猛拽他!凯特琳双腿把他夹得紧紧的,骑在上面关注着他的表现——她小心翼翼地试着用「纵杆」驾驭他,并配合地使用皮鞭打这头不俗的「坐骑」。「傻大个」被骑到了驯马场里——汉娜把握好时机,乘他还没被纵杆折磨得暴跳如雷之前,迅速松开拴着他鼻环的缰绳,彻底放开牵索,让他在凯特琳的下纵步奔跑——
他又一次的猛力地摇甩着脑袋,用阵阵驴鸣表示着他的痛苦。可他就不能把那两该死的木从他的耳孔里移动分毫!凯特琳骑在他身上,手里紧握着连接纵杆的辔头皮带,有分寸地调节掌握着纵杆的力。傻大个暴躁弹跳着,始终不能集中注意力来完成他的骑手下达的口令。凯特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弯下来,笑着了右脚上的靴子和袜子。凯特琳的光脚丫子上热气腾腾的,散发出酸烈新鲜的脚汗味道。她扭了扭脚趾头,悄悄地把汗津津的赤脚踩在了傻大个的脸上!润又浓郁的脚丫气味猛烈地灌进傻大个鼻孔里,悉的脚汗味道唤醒他清醒的意识——此刻骑乘驾驭他的女骑手,是那美丽动人,令他朝思慕想的凯特琳!杰克大口呼着既酸臭又咸香的脚汗味,理解着背上的女主人惩罚与抚的复杂含义,渐渐在「纵杆」的折磨中寻找驯服接受的平衡支点。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傻大个被凯特琳骑着在驯马场里一圈又一圈的奔跑。突然,凯特琳缰绳一带,驱弛着坐骑奔出了驯马场的大门。凯特琳兴奋地骑乘傻大个加速飞奔,耳畔和风呼呼掠过,她快得哈哈大笑,不停地用马鞭着傻大个的股,一个劲儿地叫:「驾!驾!——」转眼之间,她们已跑出练习场,身后的驯马场围栏离她们越来越远了——汉娜呆在训练场里,没有跟过来——
虽然这个念头几经反复,可这次极新鲜强烈的冒了出来——在经过了数小时的牵索和练马长绳束缚后,现在已去除了所有马缰限制,他自由了。凯特琳已穿好靴袜,脚踩马镫,舒服地跨坐在鞍座上,沉浸在骑乘驾驭他的快中。此刻他终于认识到绝佳的逃跑机会来临了。没有缰索再牵制他,仅仅是背上骑了个女人——严格说来也就是个小姑娘!并且她的块头还不到他一半大!
自由了!他自由了!很快地,他注意观察着附近有没有那头该死的猎犬——没看见那畜生!他猛奔起来,疯狂地冲向牧场的大门!
凯特琳的体重在他背上视若无物。他想,最多也许她按惯的方式猛烈挥鞭鞭打他——他可以忽视皮鞭飞舞,忍受着打,冲出那该死的牧场大门——获得自由!
跑着跑着,他觉得奇怪——怎么这座牧场离公路那么远啊!但他毫不在意——她们已经把他训练培养得很出!——在他冲刺自由的路上没有什么远的距离!
他只顾狂奔,顾不上考虑凯特琳骑在他背上是简单地抓着缰绳,还是干什么别的!或许她现在也只顾得上自己的安全了!哈哈——他得意地想着。他确定无疑将到达目的——绝没想到,跑到立桥那里上公路,还得穿越内外两道大门!
他绝没想到——突然,一股如海般汹涌的疼痛袭来,他本无法抗拒这摧垮人的斗志的折磨痛苦,立刻停住了!这种痛苦来自他耳朵里,来自那千遍诅咒的「纵杆」!他痛得头都麻木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辔头!
凯特琳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稳稳地骑在上面!她低头看着下遭受痛苦折磨的愚蠢男子,眼光中既有愤怒轻蔑,也有疼怜惜!当看到杰克浑身打抖,痛得实在受不了,她才放松皮带,减轻「纵杆」刺在耳朵里的力。
虽然他学会了在驱牛刺和鞭子制造的痛苦中生活,但这「纵杆」还是太残酷难忍了。这痛苦的滋味太高质量了,太可怕了,太尖锐了。它不象短刺有触,鞭子发嘶嘶声,没有任何事先征兆和警告,悄悄地,突然地——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立刻地,他转身掉头,快界地跑回驯马场的围栏里!完全归顺在他的骑手的下,温顺地接受她的控制支配。很快地,他学会了最捷地回应女骑士的指令。最热切地按照女骑士指引的方向奔跑……从此以后他会夜都思维停留于对「纵杆」的恐惧,逃跑和反抗的幻想已经在他头脑里死去——
回驯马场的途中——
凯特琳再一次的下了她的马靴——她翘起了她脚汗津津的脚指头!作为侮辱惩罚——她用脚趾头捏住了他的鼻子!杰克只能憋闷着鼻子,在她熏熏的脚汗气味中,嘴巴透过马勒艰难地呼。她嘲地蹂躏着他。
实际上,傻大个很服帖于「纵杆」,他驯顺地套上那副魔,战战兢兢地接受它的控制支配。是的,大多数「坐骑」在他们有一个小小选择的时候,都服从于「纵杆」的控制。凯特琳赞叹着他的灵和想法。他在「逃亡行动」中展示的同样勇气和心跳,已经用来为他的骑手服务——在马具的控制下欣然地用于为他的骑手服务。他早已在这个游戏中学会了这一课——「傻大个」以块头大和强壮开始,但现在已经习惯于彻底地温顺受役。他轻松容易地驮负他的骑手,灵快捷地回应「控制杆」的纵。一头生疏的「坐骑」学会这些是一项浩繁的工作,可「傻大个」只用了十二个星期就掌握了这么多——
当「傻大个」跪下来接受他的马鞍、辔头和「控制杆」时,凯特琳十分意和自豪。她骄傲地骑上了「傻大个」,朱迪丝跟着也骑上了她的宠的坐骑——风铃!她们驾驭着他们奔向练习场绕圈驰骋,一个半小时后,两头「坐骑」已经能并驾齐驱。
朱迪丝安排了一次野外午餐,带着女孩们来一次远足乘骑。她骑着心的宝贝坐骑「风铃」,汉娜骑着骟马「黄面包」,凯特琳则骑着「傻大个」。——许多妈妈对她们的女儿骑驾骟马到更为放心。朱迪丝用手中的铃铛开启了内层的大门,等三个骑手都通过后又关上了它;然后接着才是开启外层的大门——仍然有第三座大门隔离着高速公路与牧场。朱迪丝向女孩们示范着骑乘驾马的技巧,她一遍遍演示着,如何变换驾驭坐骑的步伐——从缓慢遛行,到大步跨越,到疾弛飞奔……号令调动着「坐骑」的不同的肌群工作着,保持下马奴接受驾驭的新鲜。一番快惬意地驾乘骑役后,朱迪丝直到肯定她们将他们遛行到安静下来后,示意大家停下来,把坐骑们牵到林荫下拴起来,足踝上都戴上了铁镣。
在就餐前,她们奔向了天游泳池。「姑娘们,饭前游会泳会使你胃口大开。」朱迪丝笑着说道,她带头了皮靴和骑马服装,只穿着比基尼,摇着丰的部跃入水中。
凯特琳和汉娜也了衣服马靴,换上泳装——「傻大个」贪恋地盯着凯特琳的前,她那热火的身材令他垂涎滴。他痛苦地忍受着这种惑与绝望的折磨。
女人们在碧波里尽情地嬉笑戏水,可怜的男人们被拴在一边,用他们马科动物的温顺眼光默默地注视着她们。在朱迪丝要求她们之前,凯特琳和汉娜从游泳池里提来水,喂了坐骑们。杰克从凯特琳手里喝着水,双眼紧盯着她。凯特琳不敢看他的眼睛,红着脸扭过头去——女士们浑身水淋淋的,身穿泳装骑在了各自「坐骑」的背上。她们的赤脚踩着马镫,修长美丽的脚趾头翘动着,下的马奴们一阵兴奋。耳畔生风的乘骑后,她们享受丰盛的午餐。
野餐后,朱迪丝向她们解释着,一个好骑手怎样保持她的坐骑的力气。一头训练有素的坐骑会罄尽他们的所有,不停地为你奔跑,直到他们的肺和心脏崩溃,最后在骑手的下虚得垮塌死去。朱迪丝对那些心的骑手没有多少耐,更多的是气愤和蔑视。她们骑得坐骑们气吁吁、筋疲力尽,对反抗的马奴比她更严酷地使用「控制杆」,直到坐骑的耳朵血不止,仍过于沉重的加「纵杆」上的力。凯特琳和汉娜带着惊惧,听她讲述某位女士「自豪」的骑乘故事。
那女人无情地驾驭朱迪丝的坐骑,直到他的心脏逐渐迸裂!死了,他倒毙在她的下!而她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却只顾自己地安然跳下马来!仅仅略微擦伤和脏了骑马装!那位女士觉到朱迪丝明显的恼怒,却假装她与自己一样愉快——这令人难堪的「跳马」没有受伤具有引她共鸣的「庆贺」,超过了对这场本可避免的「坐骑」死亡带来的她有价值的马奴财产消失的痛苦。
第七章
每两次,由汉娜或者詹妮对他进行远途骑乘训练。她们心挑选着骑役他的环境,比起平坦的练马场,地形变得更富有挑战。傻大个在她们的骑跨下,练习通过凹凸不平地面的本领。她们骑着他,不停地训练上坡、下坡。上坡是调动力量和持久力工作。他背上的骑手神抖擞地挥动她们的皮鞭子,以保持他最大的能力。每次,当他奔跑得跑跑颠颠、摇摇坠时,他想着他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女骑手脚上的马刺和手中的鞭子就唤醒他,帮他开启他力量的水库,不停地磨砺他——他本不知道他已经着魔了。下坡乘骑比起危险的折跌颈骨的速度来,是更多的警告背叛和掌握平衡磨练。没谁愿意摔上一。及时地,他可信地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完了两英里的路程。当完成这个阶段的课程之后,凯特琳又开始了对他四英里长途骑乘训练的新课程。驾驭傻大个。
每天晚上,詹妮或者汉娜,小心翼翼地解下他头上的「控制杆」,轻柔地用药膏抹进他那伤痕累累的耳道;她们细心地检查他每处地方,鞍座皮带磨破的皮肤,鞭子马刺留下的伤痕,给他洗浴,护理修剪他脚底的厚茧胼胝。每星期一都是马厩里漫长的一天。在星期一,没有任何人叫醒傻大个,他长时间的睡觉,睡得很香甜。睡得又久又沉。现在,他已经如其他「坐骑」一样,在食槽里进食,而不是如以前在他的女驯马师的手里吃东西——除了特别奖赏以外!
一天,凯特琳打开兽兰的门,走进来。她旁边是詹妮和一对嬉戏哈哈打笑的实习女孩。傻大个仅牢盯着他的马笼头,实在恐惧那上面的「控制杆」。很快地,他跪下来,亲吻了凯特琳的靴子。
詹妮拎着他鼻子上的铁环把他拉起来,「嘿,凯特琳!」她嘲地大惊小怪叫道,「我想他是上你了!」凯特琳忍着脸红和好笑,严肃地教育引导傻大个,跪下和亲吻每一个走进他圈蓝的任何人的靴子。
那两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实习女孩,把鞍子加在他背上,笑嘻嘻的扎紧上面的皮带。凯特琳也面带微笑,缓缓地围绕他笃步,用空着的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吝惜地抚摩着他的身体。他知道,她的另一只手里握着「控制杆」。他异常恐惧害怕那玩意,簌簌战抖起来!——它们带给他太多难忍的痛苦了,以致于在凯特琳那温柔的抚下他仍抖动不停。他试着转过头去看她,可一个实习女孩紧紧握牢他鼻子上的铁环!他觉到凯特琳温暖的、柔的手掌温和地抚摩着他的脖颈侧面,他想转过头去,用鼻子昵她的手掌——是的!他太渴望看见这位冷酷而美貌的女孩!他渴望乞求她,渴望昵讨好她,渴望她的示与怜悯,更渴望FUCK她!!!
凯特琳微笑着,轻柔地滑动着辔头上的皮带,缓缓地却是稳稳地把马笼头扣在了傻大个的脑袋上。杰克保持着驯顺和服从,他仍在渴望着她对他奴顺态度的赞美!
第二个再加砝码的待遇是,一对「控制杆」牢固地进了他的耳朵眼里!他强有力的摇摆头颅,从那实习女孩的牢握鼻环中摆了控制!可太晚了,他能做的就这么点!
更另他吃惊的是,卡丽——那实习女孩,摆腿跨坐上了马鞍子——骑他的并非是凯特琳!他惑不解了!他望着凯特琳,试图引起她的关心和注意。他张大嘴来,可是仅能发出驴鸣似的噪音!凯特琳本不正眼瞧他,自顾神地从马圈里走出来。他背上的女骑手咯咯笑着,来自她靴跟上的尖锐力,刺得他窝里剧痛可怕!刺穿了他的混!——他很快反省过来,提醒自己现在必须对那位女主人作出回应。傻大个立即挪动起步子,卡丽骑在上面笑得更了,她快地又在杰克头上了一鞭!清脆的鞭子声中,她脚跟上的马刺再次毫不客气地踢在杰克里,乐滋滋地把杰克骑到了练习场子里。然后,她们在那里稍稍地等了一会。
接着,凯特琳加入了她们的行列。她骑着另一头「坐骑」——他名叫「运气」,另一个实习女孩子牵着他鼻子上的绳链。「运气」是一头正被训练成的「坐骑」马奴隶,尽管不如傻大个那样躯体庞大。傻大个可以看出来,他明显乐于侍奉在凯特琳的跨下,被她骑得兴高采烈的。「运气」在侍侯「他的」凯特琳骑乘!傻大个嫉妒不已,怒火腔。这个新马还没被装上「控制杆」,他的马笼头族新发亮。凯特琳也高兴地看着。直到这以前,傻大个都认为,他是「凯特琳的」坐骑!她是他唯一的女教练和驯马师!狂暴的嫉妒情绪,令杰克动得神错。卡丽骑在他肩背上,一下一下飞快地用脚跟踢他,马刺上的圆齿深陷进他的肌里,显示着她对他的占领支配。傻大个漠然不顾卡丽的驾驭统治,居然彻底对她没反应!她只好骑在上面耐心等待着,就如凯特琳最初那样长时间的等待着——只是不停地鞭笞踢刺沦为女「坐骑」的傻大个,一次又一次树立自己对马奴隶的权威!终于,傻大个开始了马的小跑。
第八章
现在,凯特琳开始让实习女生们在练习场里骑傻大个了,正如她们一直期盼的那样!此前,她绝不容许她们驾驭骑乘杰克!假如她们稍稍不严格要求,缺乏了热情和积极,她们的驾驭技巧就逊凯特琳许多。她们在骑乘时稚的、笨拙的、沉重的控制手法,往往导致杰克得到实实在在的痛苦伤害,却缘由她们疏忽大意造成的。可是,他却没法选择逃避,只能悲哀地屈从她们劣的驱策方法。他经常求助地望着凯特琳,希冀得到她的帮助。可她常出对他的表现引为很自豪的态度。他的马奴生活沉浸在她的称赞声中,从她偶尔给予的带甜味和盐分的食物款待中得到稍许安。她的提示赞成,给予他坚持不懈,骐而不舍地驮负女人的勇气和力量!
所有的女孩们都喜骑傻大个。他卖力地驮负着他的女骑士们,捷地回应她们用「控制杆」给他发出的指令。当他急迫地跪在她们脚下,着口水,吃她们的网球鞋或者骑马靴子,无论是肮脏的还是干净的,她们就咯咯咯咯地笑成一团。「现在你们可以就这样骑他了。」凯特琳谆谆告诫道。
牧场女老板朱迪丝以更加挑剔审视的眼光审视观察傻大个,她对他还不是全部意。她带领凯特琳和汉娜外出乘骑,以让她们发现问题所在。朱迪丝照旧骑上「风铃」,凯特琳骑着「运气」——现在已经被装上「控制杆」了,汉娜则骑上傻大个!朱迪丝让汉娜骑在前面,她则和凯特琳跟在后面观察他。
傻大个叫意汉娜的骑乘驾驭,他在她跨下被骑乘到很安全。他对这种情形到自豪,他乐意供汉娜这样练的骑手骑役。有些乘骑他的妇女们总是惊吓到他,她们仅仅简单暴地用笨重的手法纵他的「控制杆」。傻大个很高兴看到凯特琳,现在她越发少于训练骑乘他,更不替他做「备马」工作。她又在做训练一头新的「坐骑」的工作。
「我可不是小题大做——」朱迪丝解释道,「如果我不认为他还有潜力可挖的话。你们不会姑息他的坏病,就白白地把个大钱包扔了吧?」朱迪丝自己拥有从她的一头骟马取下来的制成的专用大钱包。「你们看见了懂我说的什么吗?」朱迪丝对凯特琳充了同样的高期望。
许多「坐骑」在接近训练的尾声时都容易犯出恶习的令人头疼的病。作为「坐骑」的「乘用马」们应该服从于各种各样的女骑手——不同技术水平的、不同癖好风格的!他们必须认识到自己「驮畜」的质,只懂得在形形的女们跨下为她们服好务,顺从地接受不同风格的骑乘奴役。有时,这是一个简单的自我保护。凯特琳知道(小时候她妈妈教导过她),某些头处男确实有脾气恶劣、顽固不花、刚愎自用、懒惰等坏病。对他们进行阉割处理通常是管用的,但这办法似乎不宜用来解决傻大个的问题。从私下来说,她打心眼里舍不得他那付宝贵的大家伙。
俄顷,她明白了——傻大个的陋习就是骄傲自大!他太自信崇拜自己服侍骑手的能力了,取悦她的能力,总是预先明白她的命令。他认为他比背上的女骑手更知道怎么才让她骑得舒适开心,所以提前反应,以期逃避她纵「控制杆」的笨重手法。
「我知道了,让我来搞定他,朱迪丝!他的恶习就是太自信了!」凯特琳骑在「运气」肩膀上起了来,昂头大叫。她双脚菜得马镫下沉,立起身子来。
她跨下的「运气」被迫玩下来。
「对了!你准备怎么矫正他?」朱迪丝骑在「风铃」身上赞许地说道,她也高兴地用双腿一夹跨下坐骑的身体,「风铃」快步跑起来,赶上了傻大个。现在,朱迪丝与汉娜并驾齐驱了。
凯特琳也不甘落后,丰的部重新坐回马鞍子,一提缰绳,「运气」直起来——凯特琳骑在上面重重了「运气」脑袋一鞭子,又让坐骑闻了闻她靴子的气味。「运气」神大振,冲了上来。
比起公然对抗来说,自大是「坐骑」们更为普遍的恶习。有时,一头「坐骑」比经验缺乏、技巧拙劣的骑手实际上更能正确判断情况,他比她更懂得怎么在骑乘活动中较好地保护她和他自己。然而,一个高明娴的骑手决不允许她的坐骑狂妄高傲、自以为是!
「叫我怎么对你做呢?宝贝?」凯特琳把傻大个从马圈里牵出来,捏着手里的缰绳,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幽幽说道。
杰克默默无言。他跪了下来,用他惯有的惹人怜的方式,口水淌的去天女驯马师的靴子。凯特琳看着他,美丽的眼睛里充盈着怜悯疼的泪花。她看见杰克鼻涕口水地狂热地亲昵厮磨着她的靴子,无限的痴依恋。凯特琳动得终于珠泪泗!她泣着,缓缓地掉了右脚上的靴子!
一团温暖的热气扑在了傻大个的脸上,他用牙齿咬着她润的白棉袜子,一点点扯了下来——杰克狂热地在凯特琳涩顺的脚汗气息里呼着,用舌头天舐着她的脚趾头,贪婪地食着脚汗里的盐分!他急促地呼着,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在女驯马师的脚丫子上!凯特琳也是泪雨滂沱,四飞减,傻大个脑袋上洒了她的泪珠!
等傻大个接受脚汗款待、获得足够的盐分后,凯特琳抹去眼泪,穿好靴袜,美丽的面庞上又恢复了严肃冷酷的模样!
凯特琳给傻大个披上马鞍子,戴好口勒笼头,然后是——练地装上「控制杆」!
她握着缰绳,把傻大个牵到了练习场里。
傻大个渴望着侍奉她的骑乘!
「坐骑!」——
他立即弯腿跪到,凯特琳抬脚摆腿,跨骑上了杰克的肩背,安稳地坐在马鞍里!
傻大个十分喜悦足她正对他进行的工作,非常乐于接受她的骑乘调教训练。
她骑在上面,俯下身子,长时间温柔地按摩着他壮的脖子,到他在她跨下慢慢地松弛下来。
他到她丰的脯在他后脑上摩擦着,令他意神,很是受用!
她伸手到她的背篼里,从里面掏出两片眼罩来!
她剥落眼罩里的内村,首先罩住了傻大个的右眼,杰克一愣!接着,她又罩住了他的左眼!
傻大个眼前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不知所措,傻愣愣地驮着女主人。
凯特琳咯咯笑起来,脆生生地喝令道:「驾!——」并用脚后跟上的马刺狠狠踢在傻大个一侧的窝里!
傻大个不知道怎么做。当他继续迟疑移动步伐时,她马上用她的钝马刺和皮鞭持续驱策他。磕踢连着磕踢,鞭笞连着鞭笞!她尽情地折磨他,嘲他!傻大个长期接受凯特琳骑乘训练的条件反应出来了,他试探着向前迈步,异常紧张小心。
「好样的傻大个!」凯特琳骑在上面,笑着大声吆喝命令着,驾驭傻大个按她指引的方向,跑步进入练习场里。借助她的马刺和鞭子,她让傻大个飞快地「奔驰」起来了!
由于目不能视,傻大个已经不能预见骑手凯特琳的任何指令!
她使用上了「控制杆」!——掌控调度着傻大个在她的驾驶支配下,绕着练习场边的围拢奔跑,接受女骑手的方位指引。
他捷地回应他。
晚上,凯特琳给他解下眼罩,象过去一样用手喂他食物。
第二天,她再次给傻大个眼睛上蒙上眼罩,骑着他来一次野外骑游旅行。长途的旅程中,傻大个双眼陷入黑暗里,在女骑师的驾驭中伴随着不段的马刺与皮鞭驱使,更有那「控制杆」无穷的折磨!
在一段时间笨拙的开始后,跌跌撞撞的傻大个有了长进。到这天天黑前,他已经学会了等待女骑手的指示。
第三天一切都更完美了。
「如果我们每周用一天使唤他现眼盲目,」凯特琳告诉朱迪丝,「我认为我们就能纠正他的坏习惯。许多糟糕的骑手,尽官他用他恶的方法回应。假如我们想他反应捷,这阵子就让他远离新手和这么作用的骑士。我把他训练好了再给她们骑乘。」朱迪丝同意了。幸运地,她牧场里有许多普通的「坐骑」供应初雪者和殖民主义者骑乘,一点不影响她的经营收入。她得为那位最好的骑手保存储备这最好的「坐骑」!
这样,凯特琳可以一直和杰克在一起,他们的情益加深!这天晚上,凯特琳来到马厩,终于冲破理智的防线,傻大个为她提供了口舌侍奉,凯特琳陶醉了,傻大个成了,杰克成功了。
从那以后,傻大个开始为各种各样的女士们提供骑乘服务,被形形的妇女们当做「驮畜」、「坐骑」驾驭使唤、尽情奴役。她们当中,有家庭主妇、银行女职员、女政客、电影明星,甚至——女!当然,更多的还是学校的女孩子们!
这天,牧场来了位女教师模样的温文文雅的职业妇女,从凯特琳和她的亲昵神态,傻大个就可以知道,——她就是凯特琳的母亲!她看起来象个女教师,穿着整洁的职业套装,黑闪亮的高皮鞋。杰克注意到,凯特琳妈妈的高跟鞋后面着,看着她红温润的脚后跟,足底部分略微有些金黄,傻大个口水泉涌、吃涎滴。他渴望吻她的脚后跟,渴望她骑在他身上驾驭他!不过看她的装束不象来骑乘游乐的。后来在青青的牧场草地上,杰克惊异地看到她骑在「风铃」
身上!当时他正被一个女学生骑乘遛着小步。他紧紧盯着凯特琳妈妈才在马镫里的双脚,贪婪地盯着她在凉鞋后面温润的脚后跟,心中无限惆怅遗憾。
杰克对凯特琳的妈妈很好奇,他被这美丽残酷的女孩长期骑乘训练,很想体会她妈妈的风格。他渴盼着——有一天,她妈妈能够骑他!
第九章
阿什莉在凯特琳、汉娜和詹妮的陪同引领下,走进了关着一头头「驮畜」的厩栏。兴奋地看着这些被她亲自捕获的男人们。她的「生意行当」真是太有利可图了!
阿什莉兴趣地听着凯特琳她们为她做的导游介绍。
「这一个,这一个!我给你们来的!」她盯着傻大个的圈蓝,兴奋地大叫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傻大个!」凯特琳回答道。
阿什莉格格笑得花枝唱,「我知道——我是说他在变成「傻大个」之前叫什么?」
傻大个的手腕被牢牢地铐在背后,并且脚镣的链条不够长,约束着他在圈蓝里的活动。他想大声回答她——他叫「杰克!」可是他知道,自己只能发出驴鸣本的嘶叫声!
他腹疑虑地看着阿什莉,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
很显然,他只是她众多战利品中的一个,而她——却是唯一使他成为俘虏的猎人!也许,他当时是被麻醉了,麻药损伤了他的记忆。
汉哪去拿登记卡花名册去了。
「阿什莉!你把他这样的送到这里来真的太好了!他的块头真的很适合长途骑乘。他正在学会捷反应地接受「控制杆」的纵。让他适应角费了点时间,可他现在并不难管理。」
趁汉娜去拿登记卡的当儿,凯特琳为阿什莉做着解释。
「他叫杰克,杰克阿里!」汉娜手捧花名册返回,大声报告大家道。
「这就对了!」阿什莉脑海里灵光一闪,猛然记起!她为自己的捷记忆得意得微笑起来。
「你们能让我好好瞧瞧他么?替我把他牵出来好吗?」阿什莉兴致的。
詹妮打开圈门,拉着傻大个的缰绳把他牵出来——傻大个立即屈膝跪地,把嘴伸向她的靴子——他看见了凯特琳——又转向她跪好,同样去亲吻她的皮靴并用鼻子在靴面上厮磨昵,还用宽阔厚实的肩头去顶她!意思是随时恭候她骑上来。他还试图亲昵凯特琳的跨部,可她不声地避开了。
他跪爬着,伏地的肩头都超过了凯特琳的纤!
阿什莉哈哈大笑起来,直嚷道:「太了!好一个傻大个!」
这悉的声音让傻大个浑身一震!他死死地盯着她的面孔,吃力地在记忆里搜寻着……开始的那一刻,他尽力回忆着自己被绑架俘获以前的生活画面——随着记忆的展开与深入,他的悲伤与愤怒在急剧升起!
她是谁?杰克逐渐唤醒着自己的记忆,模糊中已经在心里定位了眼前这位心如蛇蝎的女孩!他的嘴皮愤怒得直抖,为避免女孩们看出来,他拼命咬住了自己的嘴!
「他真是天生一副好身板儿!瞧他的股!有谁享用过吗?」阿什莉坏笑着问道。
凯特琳摇头否认了。「以前不清楚。据我所知,朱迪丝说过,我们是把他为你留着的。」
「啊?——真的?」阿什莉怀狐疑地惊讶道!「他还是个没开发过的处男?!哈哈——这么够味的小公马你们怎么会不染指?!」阿什莉知道,一个朱迪丝牧场的女骑师,一般都会利用她教育训练的「坐骑」的机会,借机享用她看管下的男人。
第二天早晨,杰克被早早地装上了马鞍子,伫立在圈蓝里,静静地等候着他的骑手的到来。他鼻环上的缰索收拢栓在墙上的铁扣里,迫使他的脸皮接近墙壁。他的脚骸依旧牢牢锁在水泥地板上的坚固的铁桩上。拘束锁套得他基本没法活动。
一会,他听到女们的声音,又是说又是笑的,由远到近的进入了马厩。可他没法转过脸去看到任何动静。
突然,他觉到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了他股上!这只女的、柔的手掌,在傻大个股上暧昧地游移着:灵巧的手指沿着他部肌的曲线情地滑行抚摩着,在他垛沟里探索潜行,向下,继续向下,向下,滑到了他筋强健的大腿之间……一下子的——他的鸟蛋猛然被握住了!
「嘿!你们还没给他打烙印啊——」阿什莉注意到这点,她的手掌继续在杰克的部上游走着,他剃光汗的股上的皮肤摸起来光滑平坦,手非常舒适!
「是这样的,朱迪丝还没决定好——是把他留在牧场还是卖掉他!」凯特琳解释道。
阿什莉笑的。她的手不停地玩着杰克暴在外的囊和里面的丸。
杰克紧张得门猛然收缩。
「我还以为他早就被闪掉了呢——居然他还有蛋蛋!」
傻大个对她关于阉割的谈论烦躁不安,惊恐不已!
「别担心,帅哥!放松,放松!很简单的——」阿什莉唧唧咯咯笑着逗道。「谁给我个东西垫一下脚好吗?」
杰克头雾水,困惑不解:如果她想让他跪下身子好骑坐上来,她应该首先解开他的鼻环缰索啊——他又尝试着转头。
这时有人替阿什莉拿来了垫脚的箱子,她菜了上去。
阿什莉站在木箱子上,左手搁置在傻大个尾脊骨上,跃跃试。
「对了,」凯特琳应声道,「我也有点惊奇。朱迪丝和我都认为他具有成为一头伟大坐骑的潜力。所以我们决定直到现在保留着他身体的完整。」众所周知,处雏的雄懒惰、固执,猥劣,对他们自己和别人都危险。
阿什莉手上多了个重要东西。「真是一个令人着的股!」说着,她急不可耐的套上假茎的皮带,揭开子扣子,将冲气茎的基座舒服地正好放在之间。她充分地冲刺着,小心地避免脏她的内袜子。「你这人人可干的婊子!」她讽刺到。「这工具正好用在你这牲口身上!」
刚开始,她也和别人一样,有点笨拙。干着干着,她想起最初的「污」游戏的幼稚笨拙就大声笑起来。「第一次玩,假茎居然滑出了我的道!我很难发现在那里,假如一个男人的提供你他。现在大家都知道,谁干第一次都会笨得很。我随着年龄增长才达到高!」
看着阿什莉干起来容易,但大家都知道,从后面强一个男人,实在是需要长期练习和多年技巧的。
「你真可,」她的左手在他的大腿之间滑行着,握住了他的鸟蛋。她紧握着他的具,那东西越来越变得坚硬。但并不痛苦。他深切地受到了她穿着长袜子的腿夹在他腿和背上的力。
没有任何警告,她使用了多余的力气。突然之间,有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捅进了他的股!在他还没完全明白过来之前,一股巨大的、坚硬的力量无法抵抗地刺进了他最娇隐秘的。他试图逃开,可她的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蛋蛋,不允许他松弛逃避。处在这重重拘押束缚中的杰克,无处可逃。傻大个悲愤地发出驴嘶般的哀鸣,却不能反抗她恣意凌辱的强暴行径!
「ok!今天你是我的了!」她象全世界的女王一样的骑着他!这种乐趣与她和女伴们疯玩时的乐趣迥然不同!
詹妮嫉妒地看得目瞪口呆。阿什莉达到第一次高后,她的手紧紧攥住了傻大个的鸟儿。
詹妮很难相信,被阿什莉捕获在手里的这男体古怪的附加物,竟是多年来家族统治的标志!男人们以烈的动作强行用它进入不情愿的女人的身体,就叫做「强」。詹妮更难想象这东西,一次一个孤独的男攻击时,就可以用暴这个男器件,吓跑一打健康的、强健的成女。这更令她惑难信。
凯特琳告诫阿什莉此刻最好挤这个男人达到高或者什么也不做。她把傻大个的巴捏在拳头里挤着,她要让他兴奋着却又不能尽情泻,好快活地摧残他娇的丸——这可怕的情形叫做「蓝的球球」。她不愿意让这男孩汁脏她的衣服,且每次完事后都得洗手。阿什莉无情地挤他个干净。
詹妮觉得凯特琳的嗓音有点象她妈妈。当她刚解释完,傻大个的巴立刻涌出一大团浓稠的、白珍珠似的来。
突然,傻大个认出了阿什莉,对她充憎恨!——是阿什莉把他骗到小镇,并陷他于这近似于牲畜的生活境地!当着凯特琳、汉娜和詹妮的面,她把她那亵的工具戳进自己身体上最隐秘的口,她们全都看得呆呆的!她尽情玩着,毫不在意他的羞愤与痛苦。他虽然恨她,却难以抗拒她有力的手带给他的强烈兴奋,无法控制自己的茎在她的挤中不猛烈反映。尾声时,她故意逗他要停止,吓唬他打断正盛的念不让他完全发。然而,她终于没有「背叛」他,带引他达到了高——尽管这样做更多是为了显示她有能力,而不是为了他的快活!
阿什莉洗了手,和凯特琳、汉娜一起去吃午饭。詹妮还有任务,留在马厩里。她的午饭在冰箱里。
「如果您乐意的话,午饭后请替我给他装上马鞍!」阿什莉请求道。
「也请替我给吉祥备鞍,替汉娜给八月备鞍,我们和你一起去!」凯特琳说道。
阿什莉、汉娜和凯特琳并辔骑乘着,又说又笑。她们的坐骑们驮负着她们,显得毫不费力。他们卖力地展示着自己高质量的训练和调教成果。一会儿,她们弛行到了马道中个别陡峭的区域。
凯特琳勒住了吉祥,举起手臂叫道——「嗨,这是个很危险的陡坡!我们最好下马,把他们慢慢遛下去。」汉娜骑在八月上面,停在了凯特琳旁边。她发出信号命令八月跪下来,稳稳地跃下马鞍。
阿什莉揶揄地看着她们,她本不计划远足骑乘。灵光一闪,她靴跟上的马刺狠狠戳进下傻大个的窝。他向前跳起来。她用优美的姿势驾驭着他,饶着她们,用鞭子催促他前行。傻大个跑起来,大步星、连迈带跳地冲上陡坡。一会儿那两位女骑手便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傻大个跑上山顶,阿什莉得意地齿笑,快乐地骑在傻大个背上身体波起伏。傻大个的腔起伏不停,右边股上被阿什莉的鞭子出道道血红的印迹。
在山顶,阿什莉遇到了朱迪丝!她正骑在「风铃」的身上!
朱迪丝很喜阿什莉,她给她带来了几头最好的坐骑。
「嗨——」朱迪丝骑在坐骑上面,身体波地叫道。「舒服地歇会儿——」
她看见傻大个爬上来,并没看见凯特琳的邀请停止。
「傻大个给了你意的乘骑吗?你知道,他是你来的其中一个。」
阿什莉很是快活得意,她愉快地笑道:「傻大个是头伟大的坐骑!可的坐骑!你看见他跑过那陡坡吗?」
朱迪丝同意她的观点,慨地赞许道:「强壮的雄肌……仅仅训练了九个月。」
「今天早晨他也给了我一回意的跨骑,」阿什莉笑道,「照我说,没有比经常一个男人,更令他服从和乐于服侍更好的办法了。」
「我就是把他给你留着的——」朱迪丝微笑道,阿什莉是她最好的代理商。
凯特琳和汉娜偕同她们的坐骑爬上了山顶。没等她们告诉朱迪丝山下的事情,阿什莉已经向朱迪丝发出挑战,比赛骑回山下的牧场。朱迪丝乐于接受挑战,她用马刺一踢下的「风铃」,骑着他奔驰起来。她小心地驱使着坐骑,在陡峻的斜坡上缓慢地跑着,避免摔。
阿什莉骑在傻大个上面,紧紧跟着朱迪丝,也让傻大个保持着漫长的路程。
到了山脚,阿什莉开始猛挥鞭子,傻大个使出全身力气。他几乎和「风铃」并驾齐驱,只在赛程中保持一点距离——没有谁能击败朱迪丝和她的「风铃」。
比赛结束,傻大个筋疲力尽地回到他的马厩——他发现詹妮正套着阿什莉曾经在他身上用过的假茎,站在厩栏里等他!……
第十章
自从杰克被俘获以来,整整过了1年了。这一年,落基山队客场到「U」城与「U」队比赛。
不是结尾:这篇文章还没有完,不过原作者已经写完了,后边吊下大家的胃口,贝丝来到了她姐姐的牧场见到了旧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