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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01-50)【作者:天下第一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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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下第一妖

字数:147009

第一卷光灿烂第001章狗仔队员与杨门女将

本书可以参考《杨家将》但是不可以照搬《杨家将》,杨家将本身并不是历史,人物都是虚构的,同样我书中的人物也都是虚构的,请不要混为一谈。另外本书YY无限,后灿烂,口风严谨以及伪君子们就不要看了,省的看完了跟我较真,既费你的宝贵时间,又干扰我的正常思路。本书逐独家签约,其他网站均属盗版。

北宋初,辽兵侵占幽州,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荆关窥视中原。宋太宗任命潘仁美为镇北宣抚使,率兵拒敌,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静候敌情。易水往北不到百里有一处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势虽不险峻,却有大河绕山而过,山脚下两条通要道一条向西通太原,一条向南通真定。于此汇合形成丁字路口,向北则直通幽州。

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飞驰过来六骑战马,来至叉路口处一同停下来。马上四女两男,均都是全副戎装,持弓带箭。最中央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的短打衣襟、身背宝剑、秀足穿着一双银白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一种高贵而威严成,她便是瓦桥关守将杨老令公之长媳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右边一位容绝美、身材苗条的女子,姿态优雅高贵,她便是杨令公二儿媳宝明梅。慕容雪航左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的红衣女子,她便是老令公未过门的三儿媳龙兰。慕容雪航身前则是一位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纤幼,酥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到她的心智高洁,她便是老令公的女四丫头杨咏琪。

拖后的是两个头小子,一白一黑、丑俊分明,长得俊美的是六郎,长得丑的是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来这里执行要务。慕容雪航指挥弟妹将战马牵到山脚下的密林之中隐蔽起来,然后将六人分成两组,拉开一些距离分别隐蔽在山道的两旁,慕容雪航与四小姐咏琪和六郎一组,三人隐伏在山坡上一块大青石下的蒿草中,咏琪取出弓箭,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山道,她轻声问道:「大嫂,待会儿出现敌情后,我是将其一箭杀,还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对着下面山道微皱着娥眉,注目凝视中说:「父亲命我等六人一同前来执行任务,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不管怎样,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气,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烂漫,山岭后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徜徉于峡谷之内,岩壁之中野树草生机无限,临近中午骄似火,面曲折幽深的百里峡内,阵阵轻风裹挟着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将过来。六郎并没有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专注,他半躺半卧在大嫂和四姐中间,鼻子贪婪的嗅着比山涧中飘过来的花香更要清澈人的女人体香,正在展开无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杨家将,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下新闻工作者,就是专门从事明星花边新闻偷拍的狗仔队。因为一个特殊的突发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为是么事情,六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记忆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一片空白,看来自己失忆了,但并不是完全失忆。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大贪官杨大拿的独生儿子,出生在一个中型城市的政府单位的家属院里,大约是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杨大拿和子离了婚,然后就当上了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副局长,局长。杨大拿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他挣来数不清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刚上中学的六郎开始旷课、逃学,结识了一批当地的地痞无赖,整天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吃喝玩乐。

稀里糊涂混完了中学,杨大拿看六郎已经长大了,就把那个在外边一直非法包养的小老婆给合法到家里来。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国深造,可是六郎不愿意跑到遍地鸟语的国外受罪,将就着花钱上了一所国内还算有名气的大学,结果大一还没读完,就被学校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最后开除。开除的理由是六郎与同校的两名女同学公然在学校晚自习时间后,在教室里玩3p,回头还用高额现金贿赂学校的行政管理官员。

被开除的那天,六郎搂着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一番,又到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吃了一顿散席宴。回答家中后,杨大拿又花钱,又托关系,又给六郎联系了一所北京的名牌大学。谁料到,到学校还没一礼拜,六郎就因为参与社会的氓斗殴,被学校劝退。本以为老爸可以花钱搞定,毕竟这一次的后果并不是太恶劣。谁知道,杨大拿因为被仇人检举贪污受贿,检察院已经对其立案并进行了双轨。最后的结果是,杨大拿锒铛入狱,家产全部从公,六郎一下子从阔少爷变成了穷光蛋,本来杨大拿在出事前,还暗地藏这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结果也被杨大拿的那个小老婆拐走了。但是这些并没有对六郎造成太大的打击。他认为危难之时正是显英雄本的最佳时机。变卖了最后的一点房产,六郎到监狱中看望了杨大拿,告诉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创业。作为杨家将的第四十一代传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开公司、挣大钱。然后用挣来的钱做慈善事业,以洗刷杨大拿对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时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一世英名。

杨大拿动的痛哭涕,最后对六郎说:「孩儿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干吧。即使干不出来什么大事业也不要紧,其实咱们本就不是杨家将,你爹我……是你爷爷抱养的。」六郎听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开公司第一个月就破产。六郎一直认为是杨大拿这句话带给自己的晦气,公司破产后(其实注册资金才六万元)六郎只好四处找工作谋生。结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眼看着口袋里的钱吃饭都成问题,天无绝人之路,一家自称规模很大的公司录用了他,给他开出数万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一看,六郎才知道,这是一家地下新闻传媒公司,专门从事一些情小广告、情小电影的拍摄。最主要的业务还是向各大媒体提供一些与情沾边的新闻专题。

因为找不到别的饭口,六郎由此当上了狗仔队员。因为业务不悉,偷拍那些明星大腕的时候,被人察觉,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好容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悉了自己的业务,正当接手一笔大买卖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导致自己从高楼上摔下来……具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因为失忆而记不起来了,不过那天「作案」时候随身带的作案工具却也跟着自己一块来到这个世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中的锦囊,那里面是他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几件绝对「高科技」产品。美国产全自动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美国产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国产HA300万伏高防暴电筒,还有一盒胶囊药品,因为失忆不知道是什么药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刚穿越来到这里,今天就被老令公派出来执行任务,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经不小了,让他们出来增加一些临阵经验。

突听四姐说道:「大嫂你看,北面过来一队辽军。」说着就拿起弓箭瞄准,慕容雪航拦住她说:「四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截获太原方向过来的辽军密探,与这几个辽军无关。」四小姐冰雪聪明,马上收起弓箭,将身子隐藏到蒿草中。

等这队辽兵过去后,慕容雪航说:「据情报说,辽军密探乃是一男一女,他们身上携带有重要的军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回幽州,这条路上过客很多,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贻误战机。」

四小姐和六郎都点头答应,正当晌午,烈当头,晒的六郎有点难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左右看看,见大嫂和四姐还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山道。炎热的天气,显然也让两位美女不太适应,大嫂秀美的鬓角已经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月白轻装的上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一个,出一大段雪白细的粉项,以及一小片高耸的酥,深深的沟呈现出一片震撼人心的眩晕。四小姐更是难耐炎热,悄悄掉了头上的银盔,前薄薄的铠甲也完全敞开,一抹水红的束,连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全都从铠甲里出来,害的六郎险些出鼻血来。

看着秀可餐的大嫂,还有明动人的四姐,再想起妩媚的二嫂和风姿卓越的三嫂,六郎谢上苍将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里,可是没高兴多久,六郎又痛苦起来,这一个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的嫂嫂,要么是自己亲姐,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看的动不得的。六郎不由得叹口气,暗叫命苦,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主,现在在哪里。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来人往,就是不见从西面过来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住子,提出来到处走走,被大嫂严令止。突听四小姐惊喜道:「大嫂,来了!你看是不是他们?」慕容雪航瞩目看去,便见西面过来两匹战马,临近山脚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断定来的人就是辽军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咦,他们怎么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说道,两个来客果然在原地停下来,手搭凉棚往这边观瞧。

四小姐低声问:「大嫂,要不要动手杀他们?」

慕容雪航忧虑的说:「误伤无辜怎么办,等他们近一点看清楚再说。」

四小姐担忧的说:「可是他们不往前走了,万一逃走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一些就好了。」

六郎马上来了神,由兜囊里掏出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调好焦距,将图像拉到面前,说:「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雪航凑到六郎身边,看到数码相机上面的清晰图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怪物?怎么看的这么清楚?」六郎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大嫂先看看那俩人是不是敌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凑上来,将整个温香柔软的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后抢着看数码相机这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看到里面清晰的图像后,四小姐惊讶的说:「六郎,你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也不让姐姐先玩玩。」

雪航仔细的观察着镜头里的两个神秘客,见他们虽然都穿了男装,但是其中一个身形纤弱,雪航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于是问六郎:「能不能再近一些?」

六郎正舒心的受自己被着大嫂和四姐姐紧紧夹在中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觉,尤其四姐咏琪前那一堆柔软适中团,已经完全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听到大搜问话,六郎还是马上端正了态度,又将数码相机中的景象拉近了一些,这回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两个人头接耳,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情况,看样子要搬转马头了。

与此同时,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脸面,那个身材娇小的果然是女扮男装,尤其那张较为悉的脸,雪航断定她是辽军。于是赶紧对四小姐咏琪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快他们。」四小姐应了一声,站起身子,搭了两支利箭在弦上,弓如月箭似星,两支利箭同时飞出,就听两声惨叫,那马上的二个神秘客同时摔下马去。

第一卷光灿烂第002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一)

不等六郎呼,面草窝里的七郎已经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坠马的二人赶过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一块赶过来。就在六个人快要靠近那两个坠马的神秘客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并且飞快的跃上一匹战马,夺路而逃。四小姐连忙追上去补了一箭,却被那女子用蹬里藏身躲过去,眼看着那匹战马受惊似的逃去,四小姐气的一跺脚。

大嫂雪航见那男子已经绝气身亡,当即蹲下身子,由他怀里搜出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不动声的揣入怀中,其余五人见大嫂不说信中的内容,也不好追问。雪航让六郎和七郎把死尸丢到山涧里,然后带领诸弟妹来到山间旁边的树林里休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宝明梅和龙兰对视一眼,二人已经猜出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从大嫂略带忧虑的眼神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玩。于是宝明梅轻轻问道:「大嫂,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雪航由马背的兜囊里掏出备用的干粮和清水,分给诸弟妹。招呼大家在一棵桃树下坐下来,环视了诸弟妹一眼,雪航说:「辽军果然要攻打咱们瓦桥关了,并且,山西太原的程世杰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辽军。咱们瓦桥关城墙高厚,并且城墙上面布机关,本来是坚不可摧。可是程世杰向辽军献计,用炮来轰,他帮助辽军在飞虎城秘密铸造了大量的专用炮弹,并且准备马上运往紫荆关。」

四小姐柳眉倒竖,怒道:「这个程世杰,刚背叛了北汉投降大宋没几年,又背叛大宋投降大辽,简直是不知道羞,大嫂我们干脆捣了他的老巢,毁了这批炮弹,看他们拿什么攻打瓦桥关。」

龙兰跟着说:「是啊,大嫂!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打一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回去,看他们潘家还敢瞧不起我们不。」

明梅摇摇头说:「你们把程世杰看的太简单了,他是奇门术士出身,不仅武功了得,更是通一些厉害的异术,王焕臣大人也是奇门术士,他的本事我们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杰是一个比王大人更厉害的奇门,尤其心狠手辣,我们这样冒冒失失去飞虎城,我看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说不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雪航点点头说:「二嫂说的对,程世杰绝不是一般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对付,说实话我不赞同去飞虎城,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让老六老七一起来,是遵照父亲的要求,锻炼一下他们。可是去飞虎城却有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等着我们,万一老六老七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回去向公婆差?」

七郎却一拍脯说:「大嫂请放心好了,就凭我这一身力气,来个三个五个的辽兵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们最好现在就去飞虎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一笑说:「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后你要跟你六哥多学着点,凡事要冷静,多动脑子,少用蛮力……」

六郎听到大嫂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吃了一样。

最后,雪航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虽然此去飞虎城危机重重,但是为了阻止程世杰把这一批炮弹运送到辽军那里,我们必须冒着一次险,本想回去奏明父亲,但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也只好将在外,私做主张了。现在时间还够用,我们大家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整一下,今天下午赶往飞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时候混进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弹运往紫荆关的准确时间,然后我们在路上下手。」

明梅拍手说:「这个办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余人等一致同意,休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着嘴巴来到大嫂跟前耳语了几句。原来四小姐天生洁癖,一上午窝在蒿草里身上沾了尘土不说,全身衣服也已经被汗水透,她瞧见旁边曲折幽深的山峡内,抛珠洒玉的飞出一道瀑布,汇出一片清澈见底的水潭,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边想过去洗个澡。

雪航也是干净之人,经过刚在那一阵潜伏,身上也一直汗黏黏的不舒服,见这儿人迹罕绝,几乎没有路人过来,当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请求,加上宝明梅和司马龙兰都不反对,雪航便叫过六郎七郎,严肃的对兄弟俩说:「现在给你们俩一个任务。」

六郎问:「什么任务啊?」

大嫂说:「天气太热了,我们几个去那边冲个凉,你们哥俩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知道了吗?」六郎同样严肃的回答:「知道了。」

哥俩看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姐一起说笑着拐过那几颗叁天大树,朝着清凉的小溪走过去,六郎口里不说,心里头开始了,望着几个嫂子婀娜多姿的倩影,脑子里幻想着她们光衣服浸在清凉的溪水里,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点蠢蠢动。六郎赶紧打住联想,心道:「自己怎么这样无?都是自己的亲嫂嫂,亲姐姐,如何能够这样意她们?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今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杨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个表率,还用二十一世纪小混混的眼光看当今世界,如何对得住杨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这里,六郎静下心来,喝了几口凉水,镇定了一下火澎湃的心,与七郎说起话来,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说话分明心不在焉,与他说话简直就是驴头对马嘴,一句也对不上。气的六郎干脆问他:「你说2010年世界杯,哪个国家能夺冠?」

七郎瞪着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六郎,显然不知道回答什么,六郎干脆合上眼闭目养神。

过一会儿就听七郎说:「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一下。」

六郎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想事情,但是脑子里全是树林子后面的事情,眼前几个大美女白花花的身体刺得他眼睛生疼,睁开眼睛看七郎已经不知去向了,回想起七郎刚才的神情,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这黑小子一肚子坏水,该不会背着自己去偷看嫂嫂们洗澡了?」

想到这里,六郎急忙找过去,绕过大树,来到那一潭溪水旁,远远的就听见嫂嫂们清凉的笑声,六郎心里一动,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杨六郎,这种香的美景实在难遇,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顿时浑身燥热难耐,抬头看到左边有一块凸出来的大青石,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窥视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无人,就顺着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瞩目一瞧……下面四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眼前爬过的一条花斑蛇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竟从上面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摔进水里,引得一阵惊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水并不深,刚好齐,六郎站起来,顿时傻了眼……

自己这回麻烦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神来,高耸的酥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过来,首先用手护住双峰,却遮掩不住整个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的娇躯,浸在水下面那一片葱郁的黑影刺的六郎眼睛发花。慕容雪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高的十分尴尬,威严中略带着愤怒冲六郎斥责道:「六郎,你怎么回事?」

六郎吓得慌忙扭头,却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四姐咏琪红着脸,双手护着口那对纯情圣洁的椒背过身去,娇如丝,柔滑似绸的背脊让六郎永生难忘。一边的二嫂、三嫂也纷纷捂着要害训斥着六郎。六郎急的一头白汗,只好胡编道:「大嫂,我刚才去那边方便,不成想惹到了一窝大马蜂,他们追着蛰我,我慌不择路,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雪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训斥了几句,让六郎赶紧回去等着。姐妹几个也没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红着面颊,穿好衣服。回到树林前面,重新聚在一起,雪航虎着脸对六郎说:「大敌当前,回去再和你算账。」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说:「大嫂,六弟向来乖巧,我猜想他说的是真的,并非有心偷窥咱们。」

雪航点了点头说:「量他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咱们现在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城刺探军情,大家上马,出发!」

第一卷光灿烂第003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二)

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刚好是落时分。

雪航见飞虎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身戎装的官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雪航意识到飞虎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程世杰做事果然小心谨慎。几个人停下来,商量了一下,雪航说:「我们这个样子,很难混进城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明梅和司马龙兰也绞尽脑汁,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家还是没有一个妥当的办法。雪航说:「这样吧,我和六郎化装成探亲的夫,过去试一下运气。你们四个人就在刚过来那家客栈住下来等我们的消息,如果还是进不去,我们马上回来想办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程世杰现在还没有公开易帜,明梅好好带领他们几个,等我的消息。」

七郎说:「大嫂,为什么不带我去?万一发生意外,我力气大,足可以保护你啊」

雪航说:「你脾气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给我乖乖的听话留在这里。」说罢,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连同战马给宝明梅看管,领着六郎朝城门走去。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子,严任何人进入飞虎城。」

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大人吩咐了,这些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雪航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情深厚,怎么能够人心不见他最后一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二叔,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公里。」说着对着雪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雪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妾看病,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想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世杰帐下的心腹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清丽,面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飞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主张,在受到大嫂甜言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一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一粒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一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想时候,突听那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发,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一卷光灿烂第004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一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一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俩江湖郎中就不要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动的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妾粉面微红、呼急促、气息炽热、目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妾,光衣服,滚向大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觉到安全,几年下来复一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胎换骨,秉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讳,就高兴的了衣服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的身体,只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糊着小歇了片刻,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里面,直接抓住了束里面的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睡梦中受到刺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么长,那么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大嫂帮我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六郎说:「再睡一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第一卷光灿烂第005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

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妾上后,难得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虫,不由自主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进入高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妾早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就送了命?我,该不是自己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回想起那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雪航用力在他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脏我的衣服。」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你咋这么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六郎一使眼,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时,就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震得六郎立马手,扑通一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出来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明梅他们落脚的客栈,跟店家一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回来了,均都是喜出望外。宝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听爆炸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一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明梅和龙兰却是一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改运送的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一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一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药,炸他的军火车。一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一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喜一场不说,一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里准备伏击,我一个人去燕矶湖一带走走,万一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啊?我们分出一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可是一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嫂子们都一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一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一生?倒不如主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军走水路的可能不大。」于是主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悉水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自报奋勇,我还想空和三嫂比试一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说:「那太好了,我一定接受你的挑战!」

六郎撇撇嘴,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却纳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六郎还会水啊?」

第一卷光灿烂第006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五)

天已经蒙蒙亮,雪航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六郎与龙兰与大家告别,骑了战马绕到飞虎城东面,前面水域连天,湖光漾。六郎问:「三嫂,咱们应该在那里等最合适?」

龙兰说:「我出生就在此地,这儿的水域我最悉不过了,前面这个大湖叫燕矶湖,向南通易水,往东北方向可直抵紫荆关,与涞水河贯通幽州。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买一些必备的东西。」六郎顺口答应着,龙兰一个人骑马离开。六郎不敢远离,围着湖堤转了大约一个时辰,龙兰才回来。

见她随身带回来两个包裹,六郎问里面什么东西?龙兰说:「一会儿再告诉你。」她让六郎把两匹马栓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在湖边找到一只抛锚的小渔船,招呼六郎上的船来,并吩咐六郎将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脚的控着小船向前行进,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摆摆的向湖心。引得龙兰一阵银铃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说:「三嫂,这控船的技术,说实话我确实不在行,若是到了水里面……」

龙兰笑着说:「到了水里你还能变成龙啊?」

六郎说:「那倒不是,反正我水好的厉害,嫂嫂这样的弱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

龙兰笑着不说话,接过六郎的双桨,亲自将小船快速且平稳的驾驶到与河接的地带,在一处着叁天大树的树荫下停下来,河边齐人高的蒿草正好将这艘小船遮隐起来。龙兰拿过那两个包裹,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飞虎城的官兵一大早,就戒严了河岸,看样子,它们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自己一心避开这场恶战,怎么偏偏这种结果?」随即说道:「那么咱们马上通知大嫂她们回来……」

龙兰白了他一眼说:「还来得及吗?」

六郎也知道本赶不上趟,于是叹息道:「可是就咱俩,能行吗?」

龙兰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你水如何如何好吗?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怎么打退堂鼓了吗?」六郎摇摇头说:「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时候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顾你!」

龙兰苦笑一笑,解开其中一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六郎一套,说:「我才不要你照顾哩。」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六郎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红的劲装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解下烟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前两处丰娇翘的峰收到眼睛里,圣洁的玉峰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一块淡蓝的如冰玉一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六郎不敢多看,参观了一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在六郎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质水皮热,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的娇小秀足。见六郎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六郎哎了一声,也起衣服来,待到只剩下一条小短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龙兰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

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了!」

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往下拉去,那个羞人的东西一弹出来,龙兰立即羞的「啊!」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六郎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龙兰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一个小妮子,就算水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一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一支水下莲花,娇美的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不料,猛听龙兰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大吃一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六郎打了一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龙兰的水高的可怕。

龙兰用手抚摸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的酥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引着六郎的眼睛。龙兰眉一挑,突然冷冰冰的说:「看够了没有?小狼!」

六郎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龙兰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大嫂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龙兰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一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龙兰点头哈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乐呵呵的看着六郎,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着他逃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竟如在陆地上一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龙兰能穿越回到新社会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第一卷光灿烂第007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六)

龙兰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的看着六郎活受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六郎已经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龙兰却以为六郎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我。」连喊了几声,不见六郎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到船上,见六郎双眼紧闭,脸浅紫,呼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小男孩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六郎灌水,也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可怎么向公婆代?还没有过门就害死老令公的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见六郎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挤,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一阵努力,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

龙兰心慌意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下身来,将自己娇的樱紧紧贴到六郎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六郎其实就在吐水的同时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龙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索闭住呼,让她着急一会儿。当龙兰炙热的樱送上来时,六郎只到一道汹涌的,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敬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龙兰用白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龙兰想起六郎刚才对着自己退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六郎的身体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下水,想运用内功,又怕伤着六郎。但龙兰生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下身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的致密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口剧烈的跳动。方才一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心蠢蠢动,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刚才任着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六郎毕竟是新社会穿越过来的进步青年,深深晓得女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龙兰绝不属于那种犯的水杨花女子,她只是无意之下,因为一时经受不住生理上的惑。自己若是乘机得手占有她,事后等她明白过来,龙兰会不会佯作事情没有发生,背着父兄维持于自己的这微妙的关系呢?恐怕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把自己扔进河里喂鱼。二是她自己寻短见,用死亡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纯净身体。

于是,六郎将吻向龙兰着的酥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龙兰酥中央那颗洁白美丽的兰花上,「三嫂,你的这颗兰花真好看,哪里买的?」

龙兰努力地平静着自己沸腾的心,低头看了看那颗兰花,说:「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说话时候,红着脸将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离原位的紧身小衣,遮掩住无意间出来的光。六郎松开双臂,放开龙兰的身子,说:「真好看……」转身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数码相机,对着龙兰按动了快门。

龙兰将漉漉乌黑而柔顺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看到耀眼的闪光灯,惊道:「什么东西?这么亮。」

六郎不说话,收起数码相机,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三嫂,那边有大船过来了。」

龙兰龙兰瞩目看去,只见由南边水路行驶过来三条大船,虽然并没有挂旗号,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这三条大船,行驶到飞虎城码头停下来,龙兰看到一名身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员指挥官兵往其中一条大船上面装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条上印有危险物品的标志,显然是是那批军火。装完后,大船立即起锚,朝着这边驶过来。

龙兰心道:「怎么是三条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那些军火一条船就可以运载了,另外两条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事情紧急,龙兰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另外那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预备的锤子、凿子、还有两颗黑乎乎,圆滚滚六郎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龙兰对六郎说:「想不到是三条船,可惜我只预备了两颗霹雳弹,六郎,我要钻到水下面去炸沉这三艘船,这儿恐怕要被发现,你赶紧把咱们的衣服收拾好,潜伏到隐蔽的地方去等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假如我牺牲了,你就赶紧回去报信。」说完,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一细微的水花闪电般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场,干脆也别给三嫂添了,赶紧将二人换下来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潜水来到岸边,找一隐蔽的草丛隐住身子,紧张的观看者河面上的情况。龙蓝来到其中一艘大船下,开始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一下子向一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便衣官兵因为惯例,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宝飞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呀呀怪叫,连忙指挥舵手将船靠岸,可是官兵队伍已经成一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大人,船下有人。」

沙宝飞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第一卷光灿烂第008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七)

两名壮的手下立即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六郎暗暗为龙兰担心,龙兰虽然水绝好,但是武术一般,同时对付两个手中持有利刃的大汉,实在是吉凶难卜。六郎正担心的时候,水下一阵动,接着泛上来一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看到龙兰得手,六郎不住「耶」的叫了半声,马上意识到现在周边情况的危险,连忙捂住嘴巴,静视敌情。龙兰现在正在水下奋力的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沙宝飞也看出了水下敌人的用意,现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经倾覆到水中,船上的官兵已经转移到其余两艘船上,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船上载的军火已经泡了汤。若是剩下这两艘船再让敌人炸沉,程世杰非砍了自己的脑袋不可。

于是又指挥军中四名水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通水,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一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长官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雳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然后潜到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才逃离到六郎隐身的地方。

沙宝飞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连忙指挥士兵搬运船上的军火箱子,同时命令手下凡是通水的全部下水去保护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着官兵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围着那船转悠,龙兰叹息道:「可惜我只有两枚霹雳弹,否则定将剩下的这条船一并毁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条船也在慢慢下沉,心里面美滋滋的同时也多少有一点遗憾,于是问道:「三嫂,你为何不多准备一颗霹雳弹?」

龙兰说:「事情紧急,出门时我身上没有带足银两,要知道这种霹雳弹很昂贵的,为了这两枚东西,我把我娘留给我的手镯都当了。」说罢,脸上出一种极为可惜的表情,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两艘,咱们也算不辱使命,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前往四平山与大嫂他们汇合吧。」

六郎欣然答应,趁着飞虎城的官兵成一团的时候,二人悄悄换上衣服,牵了战马,打马扬鞭朝四平山飞驰而去。待来到四平山与大嫂汇合后,龙兰将飞虎城的情况向大嫂一说,雪航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次可谓大获全胜。」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妆成卖油郎的七郎说:「小七,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七郎哼了一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让我去,照样旗开得胜!」

四小姐拉住龙兰的手,说:「三嫂,这次行动的功劳都让你抢了,回去之后,三哥还不亲死你啊!」

龙兰娇怒道:「鬼丫头,又拿我开刷了,其实功劳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得敌情,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捣毁那批军火,可惜还是剩下一船军火来不及摧毁它。」

雪航说:「这次功劳大家都有份,咱们现在就赶回去向父亲和王总兵令。」

易水北岸,一座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挡住了屡次进犯的数十万辽军。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王焕臣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王焕臣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两员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副将名叫杨继宏。二将原都是北汉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军的年轻化和装备良。但是在杨继宏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军。

这天傍晚,暮西坠,夕将大地染成了绛红,杨令公与夫人身披了铠甲,陪同王焕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远处的官道。令公一双虎目威严之中透出一股忧虑,毕竟这次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都是他杨家儿郎。虽然慕容雪航和宝明梅都是身怀绝技的女侠,但是从昨天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音讯皆无。是不是出意外了?

杨夫人更是担心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今天,这已经她第三次来到城楼上了。王焕臣知道他们夫妇的担心,另外宝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身为一城主将,王焕臣也同样惦记杨家小将的安危。

一点一点的下沉,夜慢慢的笼罩大地,终于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朝着瓦桥关一直过来,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这些人正是杨家小将。王焕臣连忙传令打开城门,接诸位小将军进城。杨继业在放下悬了很久的那颗心后,站直了板,对王焕臣说:「王大人,何必这样劳师重重?执行军务,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应该做的,即使大胜而归,也要按照管理,去长官部汇报情况。咱们到总兵府去等他们好了。」

王焕臣摇头笑笑,说:「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顽固,家中有这么一批年轻有为的儿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过来哩,好好好!咱们一同帅府吃庆功席去。」

庆功宴上,王焕臣先将六位小将逐一表彰一番,又责令军政使给六个人各记下大功一次。雪航将截获的密信呈给王总兵和杨令公过目,随后又将飞虎城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一遍。龙兰又做了补充,王焕臣说道:「看来,程世杰真的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潘大人汇报。」

宴会进行了一会儿,四位女将就约好似的一同起身告退,王焕臣笑着应允后,却让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问:「王叔叔,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王焕臣笑道:「四丫头,人家他们三个都忙着回家与心上人相会,你忙什么?又不是没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几杯,我还有事情问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脚步,坐回到原位上,心急地对王焕臣说:「王叔叔,有什么事啊,你快点说。」王焕臣微微一笑,又转头对杨令公说:「令公,大喜事啊!实话告诉你吧,镇北宣抚使潘大人亲自托我向你家四丫头提一门亲事。」

四小姐一听是这事,马上俊面娇红,因为有父亲在这里,自己不好表态,却也急着想听听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一位公子哥,因为是将门虎女,又是大宋军营之中最具盛名的美女,这两年提亲的媒婆都踢破了杨家的门槛。可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却是一个也没有看上。

令公也为女儿的婚事十分担心,这样挑来挑去,真害怕耽误了女的青。于是忙问:「不知道是潘大人说的是哪家公子?」

王焕臣说:「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一听是潘豹,心中暗道:「这可使不得,潘豹这小子可不是好东西,再说潘豹以后还要被我家老七打死,这又是冤家,又是亲家的,岂不了套?」于是六郎担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一声冷笑,说:「原来是潘豹那个坏小子,长的比我家老七还黑,我不愿意。」说完就神不悦的走出大厅去了。

王焕臣却道:「潘家三公子虽说长得黑了一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无穷,武功出,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杨将军你看是不是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令公拱手道谢,对王焕臣说:「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够与潘家联姻,实在是我们杨家的荣幸,可是小女向来脾气倔强的很,她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焕臣哈哈一笑说:「令公,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先不要一口回绝,回去之后,和夫人给四丫头多做点工作,这门亲事一旦成了,你们杨家还不飞黄腾达?」

第一卷光灿烂第009章小儿女悄悄话(一)

六郎看到四姐生气的退席,也悄悄的跟着出来,追上咏琪说:「四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人家王大人还等着你回话呢。」四小姐停住脚步,转身朝六郎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六郎呵呵一笑说:「姐,我逗你玩呢,我当然不愿意你嫁给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说:「这还差不多。」二人一同回到杨府,天已晚,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杨府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却不是很多,尤其极为简陋,这也和杨令公平时为官清廉有关系。

六郎和七郎住一个屋子,现在七郎还在总兵府喝庆功酒,六郎了外衣躺到靠近窗子的上,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惆怅,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一举,非要给四姐提亲,为什么不来给我提亲?现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他们成双结对,说不定现在正在各自温馨的小屋里风快活哩,自己前世的风债太多,现世活该受这样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难啊。」

六郎胡思想时,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人影,借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正是四姐,心道:「四姐在那儿干什么?管他呢,找美女聊会天去。」于是六郎悄悄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四姐旁边,用手一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六郎的动作让她大吃一惊,险些叫出声来。见是六郎,红着脸低声说:「搞什么坏?吓死我了!」

六郎惊讶的说:「你怕我干什么?」但见四姐粉面羞红,似乎有什么隐私被自己撞到,这时恰好一阵女人委婉快的呻声传入耳朵,随即又注意到前面正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间,那快的声音正是由他们房中飘出来的。六郎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紧盯着四姐紧张的美目,说:「四姐,原来你跑到这儿偷听二哥二嫂行房啊?」

四小姐赶紧捂住六郎的嘴巴,说:「小声点!若是被二哥他们发现了,多不好啊。」

六郎借势搂住四小姐纤纤细,将身子又朝墙凑了凑,里面传出二嫂娇滴滴的声音:「二郎,人家还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这几天练人马都把我累坏了。」「哼!就会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将嘴巴凑近四小姐耳朵说:「二嫂生气了……」

四小姐双颊绯红,拉着六郎离开那儿,见六郎笑着不说话,显然不怀不怀好意,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本来是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见龙兰正拉着三哥说悄悄话,只好躲出来给他们创造空间。本想在院子溜达溜达,凑巧碰上二哥二嫂亲热,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你也不要多舌头。」

六郎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是我啊!我听的时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我说说二哥二嫂都悄悄说些什么了?」

四小姐娇怒道:「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嘛……」

六郎说:「好吧,原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会儿?」

四小姐摆手说:「我才不去呢,老七一个月才洗一次脚,我可受不了你屋里的气味。」

六郎说:「谁说不是呢,这黑小子,一点也不惹人喜,我才不愿意跟他住一个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挣不来银子,要不然把家里多盖几间房子,也不至于这样紧张啊!五哥现在还和家人住一起哩。」

四小姐叹道:「爹爹为人忠厚,本不晓得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给我盖琼楼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弟后能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给姐姐我盖上几间像样的房子。」

六郎说:「姐姐迟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将来把杨家建成皇一样华丽,又有什么用?」四小姐不高兴的说:「那我就搬回来住啊!不过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夸张了,不必像皇那样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样富丽堂皇,我就心意足了。」

六郎说:「那你嫁给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吗?」

四小姐生气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拧着六郎胳膊上的,「又来了!看你还敢调戏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饶,四小姐生怕六郎声音过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闹着进了六郎房间,六郎趁着屋子里黑暗,双手抱住四小姐的纤,将她用力掀倒在上,口中威胁着:「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儿去取经?你还不承认?」说着用手不停地挠着四小姐的处。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着躲闪着,口中却还嘴硬的说:「没有就是没有嘛,六郎你坏死了,快放开我……死了啊,我最怕了,求你别闹了……」

六郎诡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怕,看你还嘴硬不……」二人扭打时候,六郎发觉四姐的衫不知啥时候被掀起来,出一小段柔软洁白的肢,六郎仗着胆子将手摸了进去,不敢袭击重要部位,而是贴着凉丝丝滑溜溜丝绸一样肌肤,继续扰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显然没有执意阻挡六郎的意思,一边躲闪着,一边回击六郎的处。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实的手一下子钻进束,直接握住了一团柔软,并且吃惊地说:「四姐,你生病了吗?怎么口都肿起来了?」四小姐惊愕的不知所措,她完没有想到六郎居然会这样。六郎又趁机在上面了两下,问:「肿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识的推开六郎,整了整衫坐起来,说:「不用你管。」脸上已经是羞红一片,心中暗想着:「他真的变了……莫非我的六弟真的不在了?他又是谁?为什么占据了我六弟的身体?」两个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经发现了六郎的变化,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独四小姐见证了六郎穿越过来的情景……

那天,四小姐和六弟去城外山上打猎,结果遇到闪电惊雷,她曾亲眼看到六弟为了保护自己被天雷击中,然后变成焦炭一般,随即自己也被雷电击晕,又失足掉入河里,醒来时又发现六弟完好无损的抱着自己,记得他还说:「姑娘,你怎么掉进河里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来。」当时六郎说的话让四小姐莫名其妙,经过一阵子开导介绍之后,六郎才似乎正常过来。但是心细的四小姐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六郎居然不认识回家的路,回到家后,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陌生,但是他并不承认自己被雷击中而失忆,而是努力的去适应这里。尤其,像刚才这种行为,还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弟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六郎见四小姐若有所思,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更加明动人,忍不住上前又搂过来,口中说道:「四姐不要生气啊,人家也是关心你啊,既然你不愿看大夫,那就算了。」

四小姐气呼呼的推开六郎,说:「我回去睡觉了。」六郎着生疼的胳膊点点头,四小姐又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回去啊。」

六郎哎了一声,乖乖的送四姐回屋。拐过月亮门,就是四姐的院子,一年前龙兰无家可归,留杨府后,经杨夫人撮合,打算将其与三子结成良缘,因为战没有来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暂时和四小姐住在一个屋。今天打了大胜仗回来,自然要团圆一下,其实三郎生憨厚,不懂得这些细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让他过来,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巡城了。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自从四小姐躲出去后,三郎反倒因为妹妹不在,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延安,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点头说:「是!」

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带才合适?」

三郎惑的摇摇头。

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牛大婶要尺子来量一下?」

龙兰气的一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三郎见龙兰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想到天已晚,虽说二人已经订了亲,但并没有拜堂,若是同居一室时间长了,生怕其他弟弟妹妹们笑话,就向龙兰说自己还要去巡城。龙兰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见四小姐回来,就赶紧拉着四小姐进屋诉苦去了。

六郎转身往回走,问三哥去哪里。三郎说:「今天是我值班,现在去巡城。」

六郎见三哥闷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就忍不住问。三郎说:「龙兰说要带,我明明答应给她买了,正要去牛大婶那里要尺子,她却不知道为何不高兴起来,究竟是我哪儿说错话了?」

六郎说:「你要尺子干什么?」

三郎说:「我不知道龙兰的是什么尺寸,万一买回来不合适怎么办?」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说:「三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赶紧去找牛大婶借尺子,要不牛大婶就要睡觉了。」

三郎叹道:「可是龙兰也要睡觉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着三哥离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本就不会讨女人心。」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拐进月亮门,看到二哥二嫂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六郎依旧心里,凑到窗前,想听听二哥二嫂的悄悄话。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噜声,看样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没有戏可看了。

走了几步,六郎又发现东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还亮着灯,出于职业本能就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第一卷光灿烂第010章小儿女悄悄话(二)

因为到了初夏天气,后窗户是半敞半关的,灯烛下,一位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柔顺的秀发。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气炎热,慕容雪航只穿了一件杏黄的束,雪白滑的香肩和酥都敞在橘红的烛光里,散发出无限的神韵和惑。手中拿着一件红的小孩儿兜兜,正用绣花针往上面绣花。

大哥站在门口,像是刚刚归来,正手忙脚的清洁自己的卫生。

杨家大朗虽是长子,却因为自幼受母亲溺,心生懒惰耽误了文治武功,娶三载,参军六年,却依旧只是一名小小的库承司。官职甚微,大郎却是不在乎,这些天辽军境也似乎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大郎生友善,人缘甚好,这几天大郎一直掐着手指头算着时,可他算的却是内人受孕期。

一提到这事,大郎脸上总是挂不住,官做不大没有关系,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身为男人就太没有面子了,或许这就是大郎身上唯一有血的地方。大郎娶已经三载,到如今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文烈与大郎同岁,相甚好,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大郎觉得自己愧对了这句名言,于是暗中下了功夫,非要生出个像样的男丁来,用大郎的话说:现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打,将来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儿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来人世这一遭。

本来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子,总库王文烈大人带着大郎在库里巡查了一遍,例行完公事后,王大人说:「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了,盘库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一连好几天了,你还没有回过家,今天晚上就给你放假了……」大郎欣喜加,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粒颜金黄的丹药,送到大郎手中,说:「大郎,我们兄弟就不用客套了,这颗仙丹是神医华子良送给我专门用来生儿子的,现在还剩下一颗,这东西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大郎喜的接过仙丹,辞别王大人,一溜小跑来到家中,他早已经得知雪航及诸弟妹已经凯旋归来,进屋后看见在灯下给未来的儿子绣衣服,便等不及的要亲热,雪航推开他让大朗去清洁一下。自己将刚刚绣好的衣服捧到手里认真观赏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走到窗前,放下轻纱幕帐,宽衣解带。

大郎上前一把搂住娇媚动人的,说:「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雪航小声说:「少废话,关灯去!」

大郎嘿嘿笑了一声,吹灭灯烛,了军衣一把将温馨柔软的娇躯搂到怀里,一双大手隔着那层杏黄的布料开始用力的按,大郎虽然生懦弱,且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生个儿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说:「你咋也不问一下,前方战事如何,一回来就知道这个?」

大郎嘿嘿一笑,说:「大宋和大辽谁打谁谁打谁,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们谁输谁赢,而是我的娘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夫妇还不抓紧时间造一个儿子出来。」

雪航又气又笑,「你这个呆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你竟然与江山社稷与不管不问,一跑回家来就儿女情长,大郎啊,这可不是一个好男儿,好丈夫应该做的啊。」

大郎黯然一笑,拥住子的双肩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杨延玉资质笨拙,这一辈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儿一生一世就足够了。再说: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汉重臣之后,北汉与大辽本是一家,你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

雪航心中一凛,脸骤变:「大郎,你怎么这么想?我嫁给你就是你们杨家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杨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是我父亲,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杨延玉的子,既然你们杨家归顺了大宋,我也已经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一笑,说:「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本是辽人,你的舅舅萧思温现在是辽国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并没有苟合大辽的心思,但是你也没有过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亲身怀六甲尚能淤血疆场,作为云渺峰骊山圣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绝对不会输给我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拿起你的宝剑,上战场助我大宋一臂之力?是因为你忘不了大宋曾经侵略过你的家园,占领着你的国土……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大郎的话正说到雪航疼处,她黛眉紧锁,良久方叹道:「北汉虽亡,江山犹在。一个朝代的崛起,就代表着一个朝代的结束,师父告诫我,万不可因为仇恨的贪念,破坏了历史千古轮回的定律。北汉虽然灭亡,但是北汉的百姓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他们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为这样,我本想放弃宝剑,做一个归隐田园的农妇。可是辽人无端犯我河山,烧杀抢夺,妇女,无恶不作,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宝剑,势必驱逐辽人出境,维护边关太平,给边关的千万百姓一个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轻轻吻着的额头,悄声说:「娘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可是我不是那种仕途之人,也没有能力陪你上阵杀敌。」雪航微微一笑,双臂勾住大朗的肩膀说:「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当然!」大朗说着说着轻轻的拉开雪航身上那件杏黄。束下面是一道浑然不加任何修饰的风景。傲人、香滑、、圆润、坚不坠、大郎心醉神。他用大手全部掌握着娇细腻的酥,珍惜仔细地抚摸唯恐遗漏任何一处。

听着大哥大嫂的甜言语,六郎心里不是滋味,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大嫂分明不是那种水杨花的女人,看来自己对大嫂有点过分了,而大嫂却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把自己往歪处想,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惭愧啊!六郎摇摇头,默默往回走去。

屋子里浓情意的小夫,正亲亲我我的拥在一起,雪航说:「大朗,人家连续三四天外出执行任务,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明天再来好不好?」尽管雪航口里极力回绝,反抗的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数不与夫君相见,小别优胜新婚,女人就是这样,口里越说不要,心里头却是想要的厉害,只要你想征服她,只需要坚持一下即可办到。

现在的杨家长媳雪航,浑身散发着人的青的气息,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半张半闭的星眸中闪现出一个「要」字。大郎宽衣解带,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口念咒语:「兴无穷,先令情意浓。徐徐方与战,上将必成功。」念完后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问道:「大郎,你刚才嘀咕的是什么啊?」

大郎笑道:「这是生子秘诀,行房前必须要念的。」

雪航质问:「什么生子秘诀,谁教你的?」

大郎一边说:「王大人……」

雪航峨眉一拧,用力掐了大郎一把,说:「这个王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以后少听他胡说八道,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帮忙?」

大郎停下来说:「人家王大人也是一番好意啊,今天还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动了一下身子,示意大郎继续动作,娇声说:「这个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狠。」

大郎又开始动作,「怎么个狠法,难道还能看到你的衣服里去?」

雪航说:「何止,他的眼光就是一把刀子,专门用来划破女人衣服的,每次来咱家,都是咪咪的盯着我的脯不放,总之你还是少和他打道。」

大郎故作惊讶道:「那么厉害,那么我的这两个宝贝是不是也被看了?这可是只属于我自己看的,看来以后还是少领他来咱家的好。」说罢双手用力护住那两个粉团。

女人泛红的肌肤上面布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纤细的肢如被风吹动的柳条般款款摆动,口里不住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这时候,大郎杨延玉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全套动作,乐滋滋的伏在娇腹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靥娇红,眼神中还残留着刚狂炽的火焰,她柔声道:「整套动作十分传统,十分连贯,十分轻柔,十分短暂,一共得分四十分,大郎你还要努力啊。」见大朗一片茫然,雪航又说:「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一下子生了你们兄弟七个,给杨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再看看你这长子,我跟你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这着肚子,一直瘪瘪的,大郎你要是不思进取,对得起你们杨家的列祖列宗吗?」

娘子一番话,说的杨大郎眼泪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还送给自己一粒丹药,立即找出来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吃什么呢?还傻愣着啊?为了你们杨家的未来,再把刚才做过的动作复习一遍……」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后,顿觉得血气上涌咽喉生,肺内膨化肝脾动;周身气壮神余。关节开通,荣卫畅,和合,固神全,气不入,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心生后悔道:「早这样该多好!」说罢生龙活虎般朝娇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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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豬頭 2024-08-17 20:22:17

第一卷光灿烂第011章小儿女悄悄话(三)

杨家的家规森严,遵照令公的安排,每天清晨,杨家的儿郎,不论男女都要早早的起晨练,即使慕容雪航这种已经成名于江湖很久的女侠也不例外。今天早晨,晨练结束后,令公召集所有的儿子、儿媳在自家后花园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父亲讲话,唯有七郎躲在杨夫人身后打瞌睡。令公说:「昨天晚上,我与王大人仔细的研究了一夜,我们认为,程世杰尚没有公开易帜,咱们不能公开攻打飞虎城。这次辽军急需的军火遭到了咱们的破坏,辽军一定还要继续生产炮弹为攻打咱们瓦桥关做准备,我们研究的就是程世杰给辽军制造军火的地点到底是不是飞虎城?」

雪航言道:「莫非另有其地?」

二郎说:「父亲,不管是不是在飞虎城,咱们发兵攻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雪航说:「这样只怕打草惊蛇,万一程世杰制造军火的老巢在其他地方,我们攻下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又有什么用?到会让他趁机向朝廷诬告咱们,毕竟现在咱们手中没有他投降大辽的证据。」

令公说:「不错,昨天龙兰不是说那三条船是顺着河水由上游过来的吗?停到飞虎城码头后装了一船军火。我和王大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将这件事情立刻禀报镇北宣抚使潘大人。同时咱们再探一次飞虎城。」

大家纷纷主动请缨,令公一摆手,说:「这件事情我准备让宝明梅和六郎去执行,因为六郎曾经进过飞虎城,对里面的情况略微了解,宝明梅是南华御剑出身,擅长虚灵术(即隐身术),今天你们就动身,再探飞虎城。」

见父亲言辞坚定,不容更改,大家也不好再有争议,宝明梅和六郎对父亲说:「保证完成任务!」杨令公又说:「我一会儿要前往易水南岸的大营,向潘大人禀报此事,你们俩这次前去,务必打探清楚敌情的同时,也要注意安全,为父就不再多说了,你俩准备准备上路吧。」

六郎暗中庆幸自己,和美丽的二嫂单独外出,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的,二人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天还未黑。远远的看到飞虎城城门大开,过往行人无余额无束。六郎惊奇道:「前天来的时候,城门口盘查的那样紧,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沙宝飞跟我们玩空城计?」

明梅说:「谁晓得他沙宝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赔了夫人又折兵,出了那么大的事,反倒装成没事似的,莫非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等我们钻?」

二人远远地围着城门转了好几圈,见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就准备混入城内。六郎对宝明梅说:「前天我和大嫂是装扮成夫混进城的……」宝明梅说:「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小狼拌夫哩,我怕你欺负我。为什么非要拌夫啊。姐弟不行吗?」

六郎笑道:「我又打不过你,拿什么欺负你啊?为了行动的安全,二嫂还是要委屈一下,万一那些守城的官兵盘问起来,我们说是姐弟关系,人家看咱俩长的摸样一点像的地方也没有,岂不要了马脚?」

明梅想想了说:「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使坏,小心我回去到你二哥那里告你的状。」

六郎答应着,从包里拿出来预备好的假胡子贴到嘴上,对宝明梅说:「二嫂,你看我长了胡子后,跟我二哥摸样差不多了吧?」

明梅格格笑着说:「你二哥身强力壮,力大如牛,哪像你这般,即使有了胡子,也像个生病的小老头。哈哈……哈哈!」

六郎却道:「好了好了,快些走吧。要是城门关上了,咱们可就进不去了。」

来到城门口,还真没有遇到阻拦,守城的官兵虽然都是刀在手,怒目横眉,可都跟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来到城内,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用过了晚饭,宝明梅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沙宝飞的都监府探听情报,向六郎仔细的询问了沙宝飞的情况后,吩咐六郎待在客栈等自己。

一个时辰后,宝明梅从外面回来,见六郎不在客栈,心中纳闷,问店伙计,人家说不知道。宝明梅生怕六郎出意外,就想到外面找找,结果刚出店门,就碰到由外面兴冲冲回来的六郎,看到宝明梅后,六郎略微吃惊,顺手将一样东西入怀中。

明梅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沉着脸问:「老六,你上哪去了?」

六郎嘻嘻笑道:「我能上哪去?还不是看你老半天不会来,怕你出意外,到大街上接应一下。」

明梅哼道:「是吗?你对我能有那么好吗?」

六郎上前亲热的拉住宝明梅说:「二嫂,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大坏蛋似的,你是我的亲嫂子,亲姐姐!我能不惦记你吗?」

明梅这才笑着点头,跟着六郎来到自己屋里,说:「去,给我打洗脚水去。」

六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下楼找店小二要热水,不大工夫就端着洗脚水回来。宝明梅甩掉两只致纤秀的小蛮靴,将两只白的小脚丫伸到水盆里,对六郎说:「你还愣这干嘛?给我洗脚啊!」

六郎啊了一声,说:「这也要我来伺候啊?」

明梅说:「谁让你非要与我扮成夫呢?刚给我干这点活就喊冤,在家里,你二哥每天都是如此,可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既然要扮夫,就得像一点。」

六郎叹口气说:「那我就当替二哥干点活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亏啊。」心中却暗自盘算待会儿如何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二人洗漱完毕,上睡觉,这两天天气转暖,晚上已经盖不住被子。宝明梅和衣而卧,六郎也跟着笑嘻嘻的凑上来,想睡到二嫂的身边。

明梅吓了一跳,瞪着美丽的眼睛说:「你想干什么?」

六郎险而圆滑的说:「既然是『夫』当然要睡在一起了!」……哈——哈。

明梅虎着脸说:「去,桌子上趴着睡去。」

六郎却振振有词的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明梅说:「你还跟我较上针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一心想把刚才丢掉的面子找回来,笑嘻嘻的靠上来,对着宝明梅那秀美的面庞就想啵一个。不料嘴还没有沾到宝明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小腹滚下来。宝明梅格格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母亲告状啊。」

六郎哎呦哎、呦捂叫着着肚子爬起来,哪里还敢再去讨宝明梅的便宜,宝明梅还对六郎不放心,又把随身带的宝剑拿过来,放到身边,说:「我睡觉可是属曹的,做梦杀人,你最好还是躲远点,若是不老实犯着我,嫂子伤了你可是太不合适了。」

六郎哭丧着脸拎起自己自己的包裹,就要往外走,宝明梅忙问:「你干什么去?」

六郎说:「你说的这样吓人,我还是再开一个房间的好。」

明梅扑哧一笑,说:「看把你吓的,回来吧,我是逗你玩呢。我真若是做梦好杀人的话,你二哥还不早把我休了?不过我们叔嫂之间,最好还是注意一点的好。省得人家知道了说闲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那些男女之间的事,这若是再过两年,我还真不能和你住一个屋子哩。」

六郎见二嫂将宝剑丢到桌子上,招呼六郎过来,将被褥给六郎,让他就地打地铺。也只有这样了,六郎躺下后,问:「二嫂,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可曾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明梅说:「沙宝飞好像临时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所以撤掉了飞虎城的警戒,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有一个和尚突然来到他府中,因为他的府中戒备森严,我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谈话的内容,但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被他们反复提起的字眼,」武家坡「」七星破甲图「」老不死的「,后来那个和尚就匆匆的走了,我怀疑这几个字眼和咱们要查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六郎默默地把那几个字眼念了一遍,眼前一亮,说:「二嫂,是不是在一个名叫武家坡的地方,住着一个老不死的,老不死的有一张事关重要的地图,名叫七星破甲图,而这副图与秘密制造军火的地点有关系?」

明梅惊喜道:「六郎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几字眼连起来想一想,这下终于有线索了,明天咱们就去武家坡查一查。」六郎临睡觉的时候,又不放心的看了宝明梅一眼,说:「二嫂,你晚上睡觉真的没有杀人的习惯吧?」

第一卷光灿烂第012章金顶寺花和尚(一)

第二天,二人早早的起来,前往武家坡打探情报,向人一打听,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只是离飞虎城很远,向南大约两百里。宋代的河北地区因为地势平坦,为了防御契丹的铁骑入侵,采用了因陂泽之地,潴水为。壅九河中徐、鲍、沙、唐等河,形成众多水泊,河泊相连,赫然构成一条南北防线。

可是这也妨碍了自己的通。六郎和宝明梅赶往武家坡,沿途就倒换了好几次船只,天黑时才赶到武家坡。

武家坡依山傍水,风景幽静,可是一到这里,二人又有点傻眼,武家坡倒是找到了,可是「老不死的」上哪找去?向村子里的人一打听,全村年纪上六十岁的一共有四五十人,到底谁才是沙宝飞要找的那个老不死的?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六郎找到一个砍柴归来的樵夫,上前询问:「大哥,请问一下,我们要找一个花甲老者,他有一副七星破甲图,就住在你们村子,你可认识他是谁?」

樵夫看看六郎,摇摇头说:「我们村老者多得是,你说的什么图,倒是没有听说过。」

明梅对六郎说:「这样问不是个办法,现在天已经黑了,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然后让店小二给咱们找一个人问问,或许比这样问的好。」六郎同意宝明梅的建议,二人找到唯一的小客栈,简单吃点东西,找来店家问起七星破甲图的事情,店老板想了想说:「七星破甲图?实在没有听说过,不过倒是听说过有一座」七星凤凰楼「,那座楼足有四十丈高,里面全是机关,若是没有人带路,本上不到顶层。你们要找的七星破甲图,会不会和这栋楼有关系?」

明梅马上陷入沉思,提起七星凤凰楼,宝明梅倒是听舅舅说过。二十年前,江湖名宿白松林在八百里易水寒山修建了无敌悬空岛,又网络了大批奇门术士在悬空岛上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楼内不仅藏了奇珍异宝,更有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凤凰居住此楼之内,前朝世宗皇帝御笔亲题「天下第一楼」。

回到客房,六郎见二嫂若有所思,就问:「二嫂,这七星凤凰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梅说:「我也是听舅舅说的,这白松林也是奇门出身,跟程世杰好像还是亲师兄弟,盘踞在易水寒山之上,大兴土木,网罗天下的能工巧匠,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有人说七星楼是因为她的妹妹白凤凰的美貌而扬名天下,也有人说是因为楼中藏有一笔巨大的宝藏而出名。到底因为什么,咱们小辈很难说的清楚,不过联想起来,这七星凤凰楼或许真的与七星破甲图有关系。」

六郎说:「那白凤凰既然是天下第一美女,为何非要住到那种机关密布的七星楼上?难道她不想让她的绝世容颜面对世人吗?」

明梅叹息说:「她肯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自古红颜多薄命,白凤凰有何尝不是如此?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却听过她的一首曲子: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这首曲子意境幽深而含了幽恨,近些年在易水之上广为盛传。」

六郎又说:「白松林藏着那么多宝藏,难道官府还有绿林,就没有人打他的注意?」

明梅说:「白松林与前朝皇帝周世宗私甚好,所以大宋还没有动他的意思,倒是北汉未灭时候,派过大军攻打过寒山悬空岛,结果,一百多艘战船,数万官兵只一战就全部葬身湖底。」

六郎惊讶道:「这岛子这么难打?」

明梅点头说:「不但那岛上布机关,就连悬空岛周围的一大片水域之中,也是密布机关,不悉那儿水道的话,肯定会葬身水底。」

二人正说话时候,宝明梅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走路之人,宝明梅连忙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大声说道:「武元夕!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破甲图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大人,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中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图记在我心里,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去,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宝明梅对六郎说:「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若是那老不死的万一有意外,咱们的线索就全断了。」说完,宝明梅取过宝剑,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的剑壶中的,一共有四口,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进,和对剑法参透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庭院当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了重伤,另一个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之上,一个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狗贼,快些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了她半发,定叫尔等用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武元夕,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的脖子上立即多出来一道血痕。

武元夕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白松林忘恩负义,程世杰落井下石,他沙宝飞更是一条走狗,我辛辛苦苦用了十年时间帮你们修筑七星凤凰楼,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灼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程大人,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程大人就在你身后……」

武元夕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如何下手抢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程世杰会亲自来到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去看,却不料正中了黑衣人的诡计,随着一道冷的寒光闪过,宝明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等她飘身赶至切近时,武元夕已经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肩头,那肩膀上分明钉上了一支黑亮的袖箭状暗器。

明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法。」

两个黑衣人看到宝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夹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武元夕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是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的话,明天就带上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下一声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武元夕拉住,「女侠留步!」

六郎奇怪的说:「你这老头,我们好心帮你去救回你的女儿,你怎么还横加阻拦?」

第一卷光灿烂第013章金顶寺花和尚(二)

武元夕叹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们实在是不了解,若是强行追赶,那贼人反倒会害了我女儿的命。」宝明梅知道那都是理不清的陈年老账,看武元夕肩头上还着血,忙说:「老人家,先到屋里面包扎一下伤口吧。」

武元夕点头,来到屋里,点着火烛,取来药匣子,宝明梅帮着他将肩头的暗器取出来,那暗器形状像一支龙头簪子,只是暗器头上还有四个倒钩,活生生将武元夕肩头的一块扯下来,武元夕忍着疼,见那件暗器上面明显喂了毒药,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开始发麻。连忙在伤口上涂上清毒的药粉,便坐下来运功疗毒,一边向宝明梅和六郎打听二人的来意。

明梅说:「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官府之人,是奉了边关大帅王焕臣和杨令公的命令,前来查询一批军火的消息,从飞虎城兵马督监沙宝飞那里探知有人要谋害你。我们怀疑你知道那批军火的制造地点,所以冒昧前来,还请老英雄大局为重,不要和程世杰、沙宝飞他们同合污,走上背义叛国的道路,落得儿孙笑。」

武元夕叹口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一时两刻就能说清楚的,不过据老夫所知,王将军和杨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不似程世杰、沙宝飞那种伪君子,真小人。你们要打探的消息,或许我能帮的上忙,不过至于那份七星破甲图,老夫确实难能为力。」

六郎直言说:「老伯,我们不要图,只想请你告诉我们,沙宝飞偷偷运给契丹人的炮弹是在哪儿生产的?你想想,如果卜捣毁他的老巢,他还会继续生产,然后再运送给契丹人,一旦辽军有了足够的军火弹药,就会对我大宋发动大举的进攻,那时候边关的百姓又要离子散,背井离乡的四处逃命。难道你不想天下太平吗?」

武元夕说:「其实,沙宝飞不过是程世杰的一只狗,他那里懂得制造军火?真正的军火制造地点却是在白松林的易水寒山悬空岛。」

六郎吃惊道:「真的是在那里?这可糟了,那个破岛易守难攻,就算咱们探得了这个消息回去,就凭咱们瓦桥关的兵力,能打的下悬空岛吗?」

武元夕说:「若是没有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就算有百万大军也是望湖兴叹啊!」

明梅问:「老英雄,你们说的七星破甲图,是不是就是刚才所说的军事地形图?」

武元夕说:「不是,七星破甲图是用来开七星凤凰楼内藏宝藏的密室的,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只有一份,上面详细的标注着所有水域里埋伏和岛上的机关设计,包括破解的办法。但这图只有一份,就放在七星凤凰楼的最顶层,若是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最好还是不要打那幅图的主意。」

六郎叹口气说:「老伯,现在你的女儿被他们抓去做人质,你打算怎么办?」

武元夕黯然泪下,说:「我这个丫头,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却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将他救出来,我准备明天去找他们要人,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反正我已经受够这种子了。」

明梅说:「刚才听他们说明天让你带着宝图去金顶寺换人,到不知道这金顶寺是什么地方?」

武元夕说:「其实就是离此不远那座山上一座普通的寺院,前些年来了几个西域五龙寺的和尚,强行霸占了那里,经常打着吃斋念佛的口号拐附近的良家妇女,简直是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明梅气愤的问道:「为何官府不管?」

六郎说:「那还用问?这里已经是程世杰的地盘了,那几个坏和尚必然是程世杰的爪牙,当地官府就算心知肚明,又有谁敢管?」

明梅愤然说道:「岂有此理,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岂能任由这帮凶僧在这里胡作非为,武老英雄,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到金顶寺去,帮你把女儿救回来,顺道将这帮恶僧铲除。」

武元夕道:「女侠,那几个兄僧都不是善茬,个个都有绝技在身,虽然你是南华御剑,可是毕竟人单势孤,要不等老夫今夜恢复一下身体,明咱们一起前去可行?」

明梅摇摇头说:「那两个番僧临走时,明明告诉你明天带了宝图去换人,咱们若是等到明天再去,他们肯定是有了准备,说不定还会将人质转移。老前辈不要担心,刚才我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虽然不敢说稳胜算,但是他们在明处,我在暗处,该什么时候动手,要不要动手,我自有分寸,你受了毒伤,就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罢,就要动身,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陪你一起去。」

明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虽然不如你能打,但是关键时候还可以帮你拿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还能回去报个信哩。」

明梅终于同意,二人徒步而行,赶到二十里外的小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宝明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番僧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的留在外边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之后,我出不来,你就赶快回家报信。」

六郎点点头,就见二嫂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起手式,然后身形一转,立即消失了踪影,隐隐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万一穿越回去,这门功夫岂不派上了大用场?我可以用它潜入家乐福偷光他们的肯德基,混入全聚德吃光他们的麦当劳,说不定还能碰上麦当娜,到时候我请他喝一杯红酒,在里面放上给沙宝飞小妾吃的速效胶囊……吃喝足后,我就去睡免费的五星级大酒店,最好是去希尔顿大酒店,听说那里娘们多,就凭我六郎的本事,说不定还能当上希尔顿集团的金刀驸马呢。」六郎美滋滋的幻想着美丽的未来,倚在路边的小树上慢慢打起了瞌睡。

明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哨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宝明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混了进来,宝明梅便收了虚灵术,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匿在影里,开始寻找武元夕小女武青莲的下落。

但是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这样一间一间排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武青莲的下落,自己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和尚,提着子来到墙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宝明梅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再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明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明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战战兢兢的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的来的,这里面可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明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的来的那个姓武的姑娘关押在哪?」

和尚想了想,说:「因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审问她呢!」说完,就被宝明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明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的还传过来男子放的笑声,宝明梅施展轻身功夫,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自己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望去。

第一卷光灿烂第014章金顶寺花和尚(三)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不堪,单薄的娇躯紧绑着几道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了好几处,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浅绿衣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明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是马上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自己虽然有着不错的武功,但是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西域五龙寺的高手,若是一对一,自己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自己的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输给他们。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武青莲的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武青莲的想法,另外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一会儿,找一合适的机会再说。

多了好半天,几个和尚见从武青莲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了,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武青莲。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武元夕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俩的脑袋是问。」

明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计了一下时间,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宝明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三点水的轻身功夫,朝着武青莲飞跃过去。第一跳越过门槛,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武青莲身边。宝明梅是这样设计的,可事情往往都是千变万化的,就在她第二跳刚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坠了下去,宝明梅暗叫不好!看来时踩到翻板了。

她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也不是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宝明梅惊骇之中已经落入水中,一点水也不通的宝明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后,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不由得心中一阵发

正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自己的秀发和胡挣扎的双臂。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接着一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宝明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宝明梅终于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她已经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她是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几个人一起按着宝明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加固了一些,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宝明梅的双臂几乎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来,绳索在叉着向下勒过了宝明梅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了几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武青莲平行的那明柱上,绑缚她的时候,几个好的和尚趁机在宝明梅身上隔着被水浸的衣服在她纯洁的玉体上摸一通。

明梅气的嘴发青,哆嗦着却说不话来,身体奋力的挣扎,却是不济于世。

领头的和尚看着宝明梅那秀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的衣服下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之后高耸的酥前两处丰娇翘的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惹人无限遐思。随即的走到宝明梅面前,一片盘问,一边伸出手来猥亵宝明梅的身体。

明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是双手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酱紫着脸好半天才再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倒过气来。怒火冲天的上前狠狠给了宝明梅一记耳光。

明梅嘴角立即涌出鲜血,一旁的武青莲气愤的骂道:「你们这帮烂和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领头的和尚还是不解气,咬牙切齿的抓住宝明梅的衣领,刺啦的一声将其撕开,出了里面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丝绸白内衣。半透明的丝绸内衣下,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下的圆润的房被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随着宝明梅的挣扎而颤抖着,领头和尚咽了一口口水,将一双大手倾覆上去,隔着透而单薄的丝绸内衣用力抓着……

明梅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又不甘心眼睁睁被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急得绯红。趁和尚心窍时候,又使足力气用膝盖朝和尚裆中顶去。却不料这一次和尚已经有了准备,双膝用力一夹,挡住了宝明梅的偷袭,然后向上用力一顶,膝盖狠狠的定在了宝明梅的小腹上,宝明梅痛苦的叫出声来。

领头和尚甩掉外衣,出一身刺青横,就想对宝明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然后对宝明梅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不是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明梅见他目凶光,一脸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因为一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回去二郎?但是这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的清白,主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

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动静,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冲诸人道:「大家不要,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看来真的出了事情,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跑到前面敌去了。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宝明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的眼泪都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些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绕过中央翻板地带,来到宝明梅身边,一边给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宝明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给武家妹妹松开绑绳。

武青莲也是惊喜往外,对六郎连声道谢,这时候院子里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的,怕是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哪两个女的跑了。」

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边院里这会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边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寺庙里的贼窝一并端了才是。」

明梅点点头,也认为自己现在不易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武青莲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宝明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已经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武青莲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和尚堆扔过去,那东西到了和尚堆里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下来,可是走不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宝明梅眼睛看见水就发晕,焦急的道:「糟了,我不会水,这可怎么办啊?」

武青莲看到水面覆盖了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一里地远,不皱起眉头说:「我也悉水。」回头看看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了过来,焦急的看看六郎。六郎得意洋洋的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帮助你们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武青莲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明梅却是后退了两步,出四柄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自己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俩个人油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武家妹妹逃命去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等下!」

他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宝明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对你来说除了送死之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明梅含着眼泪摇摇头说:「六郎,别跟我犯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一卷光灿烂第015章金顶寺花和尚(四)

六郎紧紧的抓着宝明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宝明梅,扑通跳入水中。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的游去。

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也追到水边,围着水域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之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刨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得差遣,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从心眼里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瞅着自己的和尚兵水不佳,自己又是见不得水的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边包抄去了。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颇吃力,尤其是二嫂宝明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这时候宝明梅已经开始呛水,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龙兰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给二嫂该怎样应付,好在武青莲略微知道一些水,虽然不能自如的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用尽了吃的紧,六郎才把二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一下子瘫软下来。武青莲明显也是肚子中灌了水,六郎听见她正用力的往外面吐肚子里的脏水。再看二嫂宝明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有些不对劲,虽然丰白酥还在微微的起伏,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呼

六郎马上想起龙兰水下灌自己情景,自己通水,尚且昏死,二嫂这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想必更是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宝明梅的身子摆的面朝正上。然后将双掌平覆到宝明梅的小腹之上,往外面水,宝明梅口中虽然突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的状态。看她的呼还是上不来,六郎也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了,虽然有武青莲在一边看着,但是六郎还是光明正大的,把双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双峰上,一边受着那人的柔软,一边深深一口气,对这二嫂的樱亲上去。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栈里受到的「刻薄待遇」,权当是我给你打洗脚水的酬劳吧。

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三人走不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兵封死了道路,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宝明梅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武青莲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枚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不成想刚才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这枚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宝明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之间被她撂倒一大片。二和尚见手下废物,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喊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宝明梅面劈来。

明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自己的一股子劲,和自己刚烈不阿的格,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这一计杀招。但是由于昨天晚上连夜的折腾,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封开,自己却是身形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出来。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她,担心的问:「二嫂,你没事吧?」

明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二和尚见宝明梅居然躲开了自己的毕生绝学,接下来就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左右看看,那些和尚兵因为畏惧宝明梅的厉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近前,正要组织大家上前群殴,突听身后一阵马褂銮铃声响,回头一瞧,十余骑战马风驰电掣来到跟前,马上全是威风凛凛的男女将领。和尚队伍立即被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六郎看见来人,欣喜加,对宝明梅说:「二嫂,你看!二哥、三哥、大嫂他们都来了。」

二和尚不愿就此服输,朴刀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专心敌。

二郎见受困,凶僧依旧嚣张跋扈,催马提前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明梅一臂之力。却被宝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一齐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钢牙,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宝明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明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立住,宝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一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明梅已经飞身来之切近,飞手一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这和尚只不过是摸摸了二嫂的咪咪,就招来二嫂这么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占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多得多,幸亏二嫂当时昏着不知道,否则自己与弟弟统统完蛋。」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的。二郎认为这些和尚倒还老实,罪不至死,又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与大嫂商量了一下,马上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前,却看见寺院大门口站了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红衣僧人,还有两个年纪稍小,但是相貌刁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样子像是等着杨家将过来救人。

这些老实的和尚告诉慕容雪航,前面拦在寺院门口的那红衣僧人就是西域五龙寺的领头大妖僧,法号圣宝昆仑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毕竟有他的过人之处,现在到了高手对决的重要关头,身为大嫂,又是这一伙兄弟姐妹当中武功最出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轻举妄动,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剑,一步步跨上台阶,着昆仑僧走去。

第一卷光灿烂第016章边成夜事(一)

妖僧老大已经知道师弟阵亡,自己劫来的武青莲也被救走,正怒火冲天要找杨家将报仇,却看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着宝剑冲自己过来。当即怒吼一声,「找死来了么!飞龙在天。」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盘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触目惊心,心道:「好家伙,驾驭这么多的恶龙,显然比刚才死去的和尚厉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见凶僧已经出手,也不敢怠慢,连忙站稳身形,口念避字诀,升华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头顶出现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间演化成五只身形庞大,羽绚丽的孔雀,分前后左右上,五个方位将大嫂整个身体护在中间。这便是骊山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阵」就听一声宝剑争鸣,慕容雪航长剑在手,与昆仑僧战在一起。但见黑龙翻滚,剑光萦绕,大战了约有三十回合,竟难胜败。

四小姐见大嫂一时难以取胜,心道:「这秃瓢果真厉害,我必须暗中助大嫂一臂之力,只要斩杀恶贼,有什么手段不手段?」于是拉弓搭箭,瞄准妖僧一手三箭同时飞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一绝,这三支箭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两支是分左右呈夹击之势,箭矢星、风驰电掣,另一支却是沿直线出,不仅速缓慢,而且飘忽不定。那妖僧与慕容雪航正战到紧要关头,一连躲过了前两只弓箭,可是第三支迟迟跟不上来,眼看着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转转,这大大干扰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厉剑气刺中肩头。妖僧见大势已去高喝一声,飞身就要败走,偏这时候,四小姐的弓箭长了锐气,忽的一声狠狠地钉在了妖僧的股上。慕容雪航跟上一剑砍掉他的人头,杨家儿郎一涌齐上,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想不到神兵天降,杨家将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慕容雪航让她们起来,每人分给一些银两,遣散回家。然后吩咐诸弟妹将金顶寺一把火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雪航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一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六郎问大嫂:「大嫂,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金顶寺遇到了危险?」

大嫂笑着说:「是武老英雄骑了你俩的战马,连夜赶到瓦桥关,向父亲报告了你们的情况,父亲怕你们出意外,就让我带领大家来接应。」

武青莲担心的问:「那我爹爹现在如何?」

慕容雪航说:「他正在总兵府养伤,应该没有大碍,武姑娘请放心吧。」

回到瓦桥关,杨家诸兄弟连同武青莲一同来到总兵府,杨令公与王总兵亲自接,宝明梅把金顶寺的情况又重复了一遍,最后,王焕臣说:「这样说来,寒山悬空岛真有私通大辽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咱们的权限以外,应该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语,二郎站起来说:「王叔叔,怎么能就此收手啊,这件事情可是事关辽军能否大举南进的大事啊,若是辽军真的与寒山悬空岛相勾结,从寒山悬空岛得到足够的军火,将是咱们的失职啊。」

王焕臣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寒山悬空岛这些年一直飘摇在,大宋、北汉、大辽之间,从不与任何一家为伍,北汉灭亡后,大辽更是想拉拢他,他若真的想苟合大辽,仰仗八百里天险水域,咱们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意见,将这件事情上报潘帅,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正这时候,门外中军禀报:「启禀大人,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焕臣吃了一惊,忙道:「赶紧请!」说着,带领诸人接出来。

潘仁美在亲兵卫队的伴同之下,进得总兵府大厅,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潘仁美说:「飞虎城事件我已经知晓,今又闻听辽军所购军火跟易水寒山有关系,我想听听你们大家的看法。」

王焕臣说:「大帅,寒山悬空岛有八百里连绵的水域天险,岛上又布机关,及时真的与辽军勾结,我们也应该从长计议,况且我军探得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程世杰运送给辽军的军火就是出自寒山悬空岛。」

杨令公开口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与辽军苟合,但是这些年来,悬空岛养兵屯粮,已经对朝廷构成了巨大威胁,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张光钦两位大人对其进行招安,可是都没有结果。去年麦收季节,岛上的水匪更是公开乘船沿水哄抢公粮,引得易水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早消灭这股顽匪,以除后患,潘帅若是派兵攻打,杨家将愿为先锋。」

潘仁美当即哈哈大笑。说:「令公果然豪,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兵北上,已经得到太宗密旨,针对易水寒山水匪,还有山西太原侯程世杰,太宗密旨说:先斩后奏!」

令公听罢大喜往外,杨家儿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焕臣不动声,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武元夕开口说:「老朽蒙杨令公开导,愿意为朝廷效命,与程世杰、白松林割袍断义。」说罢以宝剑割断袍袖,向潘仁美说:「大人,若是攻打悬空岛,小老儿愿意亲自勾画水域地形图,虽然不能做到百无遗漏,但也八九不离十。」

潘仁美道:「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潘仁美惊讶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潘仁美说:「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再派使者上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事情就这样定下后,潘仁美视察了瓦桥关的防御系统,然后回南岸大营。

杨令公带领杨家儿郎回家后,独自让六郎来书房见自己。

六郎给父亲请安后,规规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说:「六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让你出去执行任务吗?」

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令公说:「你这三个嫂嫂,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在你们诸兄弟之间,你大哥生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虽然勇冠三军,但是缺少谋略;你三哥智勇兼备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辞;你五哥自从小时候被一个游方的和尚摸过头顶之后,经常神经兮兮,分不清敌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你母亲溺,为父自然要将杨家未来的重任到你肩头,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

六郎闻听忙道:「孩儿定当勤加武艺,刻苦兵书。」

令公意的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爹要告诉你。」

六郎问:「什么事?」

令公说:「你还记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吗?」

六郎茫然摇头。

令公说:「事隔才两年,你就忘了?不过潘小姐可是还记得你。上次我去南岸大营的时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时隔两年她已经是亭亭玉立,英姿飒。潘大人刚才临走的时候告诉我,空让你带着你四姐咏琪到南岸大营走一走。」

六郎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儿,那可是未来的贵妃娘娘,怎么会落到我头上来?父亲让我带着四姐过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对我四姐贼心不死,死磨打。自己怎么老觉有一种换亲的意思?」

六郎心里胡思想,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孩儿定当牢记父亲的教导,空带着四姐去南岸大营看看。」

第一卷光灿烂第017章边城夜事(二)

第二天,一整天雨连绵,到了晚上,天气终于见得晴朗,却有一个非常坏的消息传来,二嫂宝明梅奉了舅舅王总兵之令,去淤口关执行紧急公务不幸被俘。原来淤口关有北防三关最重要的一个屯粮区,由于受到辽军小股部队的扰,必须转移的粮食又遭到辽军的抢劫。宝明梅就是奉命侦查被辽军抢劫粮食的下落时,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关守将刘士达亲自送来的千真万确。

这一消息,让杨家上下寝食难安,二郎急着营救子,当即牵来战马,就要赶赴淤口关,被杨令公当场喝止。令公让儿郎们少安毋躁,自己去总兵府找王大人商议对策,走了之后直到半夜,竟然未归。

天黑后,杨家大院逐渐安静下来。

七郎照往常一样,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这样,六郎都怀疑他的武功以后还能不能长劲,还能不能打死潘豹?不过照现在的势头下去,非但不太可能,而且潘豹还极有可能当上杨家的乘龙快婿。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发闷,六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窗户外面,数天上的星星,同时努力的寻找自己穿越之前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已经好些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时间时,都会头疼,可是六郎总觉得那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特别重要。六郎觉得穿越前,似乎见过自己的亲娘,那个被杨大拿抛弃的农村妇女,还想起老娘送给自己一幅画,一副风雪画,画里有个漂亮的女子,老娘说这个女子愿意嫁给六郎做媳妇……

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回忆,还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一道白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

「二嫂!」六郎太悉那道白的雾水一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出原形,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一下,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一百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一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一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一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回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一下这个非常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悉。看来大嫂隐藏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一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继业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一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一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一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右手按到了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一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一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雪航眉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一卷光灿烂第018章边城夜事(三)

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一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明梅谢谢你。」

萧绰笑了一下说:「契丹女子的秉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孩子,结果一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一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

萧绰上前一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一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悉一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益肾,使气壮盛;女人亦宜调养血,使子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正开,越五后正宜合。一成男,二成女,偶之义也。再越五后,则**闭,为虚矣。即使合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照到头顶时候行房,血先至,后冲,则血开闭入为骨而成男;先至,血后参,则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传奇彩的女人,就是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索睡了一觉。

第一卷光灿烂第019章边城夜事(四)

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一阵大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沉了数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大地。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一边帮父亲扇凉,一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一身便装,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弟弟王文烈正陪着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壮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一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百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一起说起了宝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一个好办法。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一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蒙面丝巾,紫的箭袖外袍,紫的皮制带,紫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一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一剑结果了密使的命,然后从秘史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一阵大,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时是没有疼痛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着青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搐了一下。令公见她面,不免心中生疑,安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一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一阵大,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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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光灿烂第020章月光下的偷窥

雪航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上,一边帮她下身上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神,靠到了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一些私怨。他一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的女人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的女人那单薄的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回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一下?」这个回答算是天衣无,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在粉衣外面的柔滑香肩,白酥,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一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紫若儿那柔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让六郎充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主,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回头一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合一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一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发现紫若儿的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觉,似乎很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撞一般混的跳动着。

雪航每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晕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裹住针孔。上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头,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

「师姐!」紫若儿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汁,将汁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收这些解毒的汁,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轻轻的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一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主的连城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一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口,也算雪航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摸,也是预防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娇滑的绝美体,从部往下,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畅和,那用柔滑白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神驰。细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一声低。雪航赶紧处理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伤口的毒,直到伤口出新鲜的血,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绸缎内衣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

氤氲豬頭 2024-08-17 20:22:17

第一卷光灿烂第021章月光下的救赎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百八十里的路程,仅用了两个来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三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候。耶律贤一心惦记着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被自己抓的那个同门小师妹来,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雪航放过宝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一趟紫荆关。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汉人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瓦桥关总兵的外甥女,副总兵的儿媳妇,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出来的肩膀和脯都是古铜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出不屈的愤,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部更是显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人的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明梅,宝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身边那些侍女的妖,早已经勾不动他的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明梅的长发,宝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明梅两只粉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人娇躯。耶律撒葛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天气本就燥热,加上火烛的炙烤,宝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了细密晶莹的汗珠,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蒙了起来,凄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如牛,徐徐近……

明梅顿时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一边整理王袍,一边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衣衫不整,脸上是泪水的宝明梅,立即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我军久攻不下瓦桥关,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巅,如今已经学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

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而是言辞烈地说:「萧绰,我不会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那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依从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第一卷光灿烂第022章潘凤潘豹

心里头惦记着大嫂的小师妹,六郎哪里睡得踏实。天不亮就爬起来,正好碰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回来,七郎问:「六哥,哪里去?」六郎说:「我去厨房,让牛大婶炖只。」七郎摆摆手说:「不用!早吃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躺下就睡了。

六郎不理会他,跑到厨房,叫醒牛大婶,吩咐她赶紧杀一只老母炖了。生怕牛大婶炖不好,六郎亲自监工,等将老母,开肠破肚收拾利索,上锅之后,六郎到有些发困,就趴在厨房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天已经亮了。突然发现炖在瓦罐里面老母不见了,就问牛大婶那只炖好的老母哪去了?牛大婶说:「让五少爷端走了。」

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干什么?」

牛大婶说:「听五少爷说是送给大少的亲戚喝的,我还对她说这只是六少爷你的,可是五少爷说大少的妹子受了内伤,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马上补充营养,他说改天补给你两只。」

六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道:「不会吧,五哥平疯疯癫癫,想不到看见漂亮姑娘后,心眼比我还快。」可是哪有这样捡现成的啊?即使你想讨好人家姑娘,自己想办法别的东西去啊!正当六郎极为不舒服的时候,杨夫人悄悄走过来,对六郎说:「六儿你莫要记恨你五哥,是为娘让他这样做的。」

六郎纳闷的看着母亲,杨夫人慈笑着说:「我的六个儿子之中,唯有六儿你相貌出众,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足智多谋。可是你的五哥,在年少的时候,被一个疯和尚吓着了,自此疯疯癫癫,经常做一些与常人思维相反的事情,紫若儿的事情,你爹爹已经跟我说了。就像当初收留龙兰一样,我们希望收留她,同时娘也想着你五哥的将来……还望六儿明白娘的苦中。」

六郎点点头,说:「母亲,孩儿明白了,可是……我……」

杨夫人拉住六郎的手说:「你爹爹不是告诉你,让你去会会潘家的大小姐吗?三年前咱们去汴京城的时候都见过她,不仅模样长的没的挑,更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皆通,难道六儿还不足?非要锅里的碗里的一起霸占吗?」

六郎嘿嘿一笑说:「母亲,看你说的,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这只是给大搜的小妹炖的?实话告诉你,我这只是给二嫂炖的,虽然二嫂被俘,但是我见识过她的虚灵术,我更相信辽军大营留不住二嫂,我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二嫂今天回来了呢。前两天一同出生入死,我怪想念二嫂的,就想炖只等他回来趁热吃。」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光从院子里闪进来,宝明梅收了虚灵术,提着鼻子说:「在哪里?在哪里?我还真的饿坏了。」

杨夫人和六郎见到宝明梅平安回来,高兴地不得了,宝明梅转了两圈,也找不到六郎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六郎忙说:「二嫂,实在对不起,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结果让老五拿去送人了。」

「送人,送什么人?」宝明梅看来真是饿极了,随手拿起一只馍馍啃起来。

夫人就笑着把紫若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宝明梅恍然大悟,说:「若是这样的话,我挨一会儿饿也是值得。」二嫂平安归来,全家皆大喜,二郎更是乐得合不上嘴,请示了母亲,让牛大婶准备杀宰羊,今天中午庆祝宝明梅平安归来。

易水南岸,宋军大营。

令公将王焕臣的异常举止报告给镇北宣抚使潘仁美。潘仁美听后,思量良久说:「王焕臣自太祖在位时候,就为大宋朝廷屡立战功,太祖钦点督虞侯。在对抗大辽的战役中更是鞠躬尽瘁,战功显赫。他杀武元夕真是没有道理啊。」

令公说:「可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说亲眼看见王大人对父亲下的杀手。」

潘仁美皱着眉头说:「一个布衣女子,能够佐证得了朝廷的二品武官吗?」

令公又说:「潘帅可还记的我们商议攻打寒山悬空岛的时候,王大人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他言词之中明显带有不愿意攻打悬空岛的意思,我想,王大人断然不会私通大辽,更不会与程世杰苟合,我怀疑他与寒山悬空岛有说不清的亲密关系。」

潘仁美点点头说:「令公,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暂时不要声张,攻打悬空岛乃是朝廷势在必行之举,咱们二人还须同心同德,为朝廷办好这栋差事。万不可因为王大人的异常举动了方寸,还有……武元夕已经死了,那份水域地形图彻底没有了指望,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攻打悬空岛?」

令公与潘帅商议军情,六郎遵照父亲指示,带了四姐咏琪来找潘豹,咏琪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六郎硬是着她来,六郎说潘大人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自己又不方便一个人去会潘凤,让四姐跟自己去,还说完事之后带四姐去真定府的夜市吃海鲜。并一再声明这件事与潘豹无关,四小姐这才答应陪六郎来大营。

三年前,令公进京述职,正是带着四小姐和六郎去了一趟潘府,四小姐依稀还记得潘凤的摸样,人倒是标志的大美人,只是脾气不太好,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与她分手时,买了一个纸风车送给她,还被她丢到水沟里,潘小姐说那是没有品位的穷家小女子才玩的东西。事隔三年,也不知道潘凤的脾气变得咋样了,真若是许配给六郎的话,以她的脾气,还怕六郎真的受不了。

潘凤与四小姐同龄,三年不见,果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少年时候图添了几分美,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著名的双面刺绣丝绸,汴京城最好的裁制后,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只是脾气还是当年的脾气,她瞭了一眼姐弟二人,说:「杨家妹妹,你可是真难请啊,父帅多次下帖子请你过来,你可是到今天才赏脸的啊。」

四小姐笑道:「近来军务繁忙,加上父亲并未有与我说过这等事,虽然知道潘家姐姐就在南岸大营,但是没有父亲的手令,我还是不敢妄自渡河过来与姐姐相会。」

潘凤点点头,又对六郎说:「六郎、三年前,你来汴京的时候,还是个臭未干的小孩,想不到三年时间就长这么高了,听父帅说,这些子你屡立战功,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过三年前,你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那道疤痕到现在还留着呢。」

六郎自从一进门,本为潘凤的美貌打动,潘凤虽然没有四姐那种天然而成的高华冷,但是她骨子里那种炙人的风与妩媚,却是四姐身上从不具有的。但是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招呼,心里头觉不是很舒服。虽然潘凤也知道父亲有意促成自己与六郎的这门婚事,可是在她高贵的眼睛里,还没有把六郎这个降将后裔看在眼里。三人在一起,不有些尴尬。

但是潘豹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当前的状况,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住四小姐的纤纤玉手,说:「琪……姐,我……我可想死你了。」四小姐一看见潘豹那副癞蛤蟆般的嘴脸就恶心,但是这里是军大营,潘豹又是最高统帅潘仁美的儿子,所以四小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打了个招呼,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潘豹却是呵呵傻笑着,一边不住眼珠的看着四小姐秀可餐的俊颜,一边对六郎说:「回头……啊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姐姐,你就得管我叫姐夫。可……可是……回头你又娶了我姐姐,我……我再管你叫姐夫,这到底……到底谁是谁姐夫?把我都晕了。」

六郎听着好笑,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着闲心干什么?」

第一卷光灿烂第023章上姐姐(一)

六郎见外边天渐黑,提议说:「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和潘帅都忙着政务,咱们去真定城吃夜宵吧。」潘豹和潘凤都同意,唯有四小姐一脸不悦的样子,跟着六郎走出辕门,悄悄对六郎说:「六郎,你坏死了,你不是这件事情与潘豹没有关系吗?早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来了。」

六郎瞅瞅潘豹和潘凤去准备马匹而不在身边,就对四小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不可留,我心者,今多烦忧。潘豹你若是不喜,可以不去想他,即使他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他的存在而使自己每天都快乐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四小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看见他就不舒服。」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真定城,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咱们就溜之大吉,我带你去永定河看夜景。」四小姐奇怪的问:「那,你不准备和潘凤好了?」六郎说:「难道姐姐没有看见她看咱们的表情吗?」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说:「她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

六郎说:「那我何必厚着脸皮去讨她喜?」

这时候,潘凤和潘豹牵了四匹马过来,六郎和四小姐便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真定。真定府比瓦桥关要大上许多,天黑之后的夜市尤其繁华。夜幕降临的永定河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青楼飘出的歌声,着墨绿梦境般的河水,让人如坠诗画之中。

四个人找一靠近河边的天美食店铺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将这家小吃作坊里所有的特菜全点上了,那店家见几位客观全都是有钱人,当然用了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易水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通过淹、荫、蒸工艺,再配以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泽金红相间、未曾吃到中,就已口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而不松散,骨刺全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将熏鱼夹给四小姐吃,四小姐连声赞美店家的手艺,潘豹也夹了过来送给四小姐,四小姐口里美滋滋的嚼着六郎送过来的美味,却将那只碟子推到了一边。潘凤看到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六郎一下,示意他照顾一下自己,六郎却装作没看见不予理会。

潘凤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运气。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易水河蟹个大厚,味道鲜美,加上那店家做工极好,让人口水滴,六郎又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四小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来吃,才是蟹正肥时候。」

潘豹傻乎乎的看着四小姐吃,潘凤气不过,用筷子敲敲桌子说:「六郎,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潘豹立马站起来,要给潘凤夹菜,被潘凤拦住,明显等着六郎动作。正好店家又来上菜,这道菜是真定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头上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自身的更是鲜可口,高温卤煮后,浸过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凤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么一大块鸭股,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口中的蟹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河边去生气了。

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六郎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说罢,用眼神指一指河边的潘凤,六郎轻松一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极为嫂嫂们当吓人使唤了。」

四小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

六郎叹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的哪一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一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就是舍了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天上那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六郎斟,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账走人。」

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分给自己那两只鸭腿,到怀里追潘凤去了。潘家姐弟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已经到二更天了,我们若再不回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们的。」

四小姐仰头望天,看着那一轮较好的新月,深深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离开瓦桥关,这么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皓齿嫣然,比起平更增妩媚,心中实是极,这一次倒是真的发出叹:「姐姐要是重生到潘凤身上,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四小姐浅笑说:「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凤,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却不再多说,拉着四小姐来到河边,花十两银子买下一只渔船,与四小姐并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随波逐,顺着永定河向前飘。夜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青楼女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永定河回波漾。四小姐见六郎听得入神,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的江湖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

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被天雷击中,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朵,让四小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白」。看来船上的主人应该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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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光灿烂第024章上姐姐(二)

「想不到在这永定河上,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说着站起身来,瞩目看着那条船,并让六郎将船靠近过去。那艘客船时快时慢,竟好像故意躲着六郎他们似的,与他们过往的客船齐驱行驶,六郎驾船功夫是在一般,追了好半天竟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条客船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前。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了一阵后,主动的竖了过来,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来给后面船上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不碍通,正巧那艘船上一曲终了。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锦袄,藏青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只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俗,竟如广寒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

四小姐见六郎一直在注目看那姑娘,忍不住在六郎胳膊上拧了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啊的神醒,却见那个抱琴的少女也闻声扭过头来,冲六郎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一笑,即而又转过头去,看到前面道路无阻,便回船舱去了。倒是使船的冲着那条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寒山悬空岛白小姐的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四小姐却都听明白了,这条船是寒山悬空岛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咱们怎么办?」

四小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渔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离开真定,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小姐说:「四姐,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小姐想,六郎前几次跟着大嫂、二嫂、三嫂单独执行任务,每一次都是有所斩获,唯独自己尙没有立功机会,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六郎见四姐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六郎跟着四小姐进的船舱,看到刚才在真定府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六郎与四小姐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过来。

四小姐不慌不忙说:「刚才在永定河上,突然听到小姐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做出来的。在下也是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了良知,想见上那绝世音律的主人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会儿追赶不上,要不是白姑娘停下船来,怕是还不能见到尊容。」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闲闷,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头青丝瀑布一样散开,见她香腮微笑,玉颈微曲,伸展开雪藕似的玉臂将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之上……织指走弦,一缕幽怨音,自弦上扬出,声韵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却是瞩目凝心,专心致志的数着那律中节拍。一曲《汉秋月》终止,四小姐不仅竖起拇指赞扬道:「白小姐果然是琴艺高超,汉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过琴声让人能受到那种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际,更让那幽幽汉活生生呈现面前,实在是佩服。可惜白小姐刚才过于凝神,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白小姐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姐姐却是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

四小姐道:「在下姓木,这是我的弟弟。」

白小姐冲着六郎友好一笑,说:「想不到在这易水之上,还能遇到木家姐姐这样美若天仙的知音,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知己朋友。无奈今天天已晚,雪妃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定能在相见。」

四小姐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六郎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新月风景独秀,我到时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六郎……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我们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命?」

四小姐问:「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六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数码摄像机,对准白小姐的船尾,说:「待我将她行走的水路记录下来,我们回去慢慢琢磨去。」四小姐面说:「太好了,六郎你这宝贝是哪里来的?」说着,就将柔软温香的身子贴到六郎身上,去看那荧屏上面的景

六郎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姐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慨之极,上苍故意捉我吗?为何偏要将这些美貌而善良的女子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们?

四小姐催促六郎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贪功心切,将相机给四小姐,让她用手拿着保持平衡,自己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六郎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六郎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小姐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小姐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小姐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六郎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六郎吃了一惊,四小姐更是纳闷,六郎让四姐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小姐,四小姐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离悬空岛的办法,六郎索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第一卷光灿烂第025章上姐姐(三)

四小姐挨着六郎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做不了四姐的护花使者。」

四小姐微微叹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突然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你一样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六郎不敢正视四小姐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六郎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小姐见六郎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四姐那充芳香的体温,受着四姐柔软的脯带来的致命快,六郎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六郎如醉如痴的受着四姐身体的重量在自己身上的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六郎轻轻的环绕住四姐的纤,四小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问的六郎目瞪口呆。

四小姐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六郎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六郎的心微微一颤。四小姐幽幽说道:「三月十三那一天,我心血来,想到附近山上几只野兔回来吃,你就跟我一同去了,那一天天气不太好,刚刚猎杀一只野兔,天上就乌云密布。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个巨大的响雷,当时你在我后面,我听你喊姐姐小心啊!然后身子就被你用力的推开,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被天雷击中,浑身都已经焦黑……姐姐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吓得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带着烧焦的你的尸体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

六郎认真的听着四小姐的陈述,那天、那一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四小姐接着说:「当时我哭无泪,一直想抱着你的尸体一同跳崖自尽,就在我神恍惚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过来,一声沉闷的炸雷!将我也震晕过去,还失足掉进河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说是你把我从水中救上来的,天上已经云开雾散,最为惊奇的是,你千真万确死而复生了……」

六郎依稀记起当时的情景,轻轻的点头。

四小姐脸上表情动而又惊喜,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她高兴地说:「我真想不到你会死而复生。」随后,脸上却又愁云密布,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本就不是我弟弟六郎,被天雷击中后,你一反常态,尤其对我是那样的陌生,我便猜到我的弟弟可能已经因为救我,死于天雷之下,而你借助我弟弟的身还魂,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四小姐。良久方说道:「不要管我是谁好吗,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一生一世都忠于杨家。」

四小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来自什么地方,到这里来干什么?」

六郎摇摇头说:「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可是我一直都在失忆,之前的记忆都是七八糟说不清楚得。」

四小姐看六郎不像是欺骗自己的摸样,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安静地贴着六郎,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姐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六郎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小姐的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小姐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四小姐滑的背脊。

四小姐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着六郎的中枢神经,六郎心中明白四小姐蠢蠢动的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小姐红的樱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小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大力的在身下……

良久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小姐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的气质注视着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四小姐芬芳檀口中娇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舐着微张的樱,以及那双含情未、凄然无助充哀婉凄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望,手朝着四小姐间的丝带摸过去。却被四小姐用手拦住:「六郎,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颤声说道:「因为我是你姐姐!」

六郎反驳说:「可这不是真的啊!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我本就不是你弟弟,我是来自一个遥远的时代,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又真心实意喜你的人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可现在的情况不能这样理解,我若是真的和你……父母兄嫂们会怎样看我们?难道他们会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会认为我和你都疯了。」

六郎痛苦的闭上眼睛叹道:「太不公平了!」

四小姐将六郎伸到自己间的手拿出来,小声说:「你若是真的喜姐姐,就要尊重我,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我们再向父母说明白这件事情,现在不行!」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

清凉而又伤的曲子,显然打动了四小姐的芳心,她抬起身子,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六郎问:「四姐,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四小姐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我和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六郎,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六郎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四小姐淡淡一笑说:「我听了白凤凰的琴声才下的决心,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即使被她抓住,料她也不会伤害咱们。」

六郎又问:「听弹琴能够听出一个人的好坏?」

四小姐肯定的点头说:「她不只是在弹琴,而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同时律道中人,相逢何必不相识?我必须要会一会白凤凰。」

六郎便将小船慢慢的划向岸边,眼看小船已经触岸,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六郎听到有人走过来,赶紧拉着四小姐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衫,同长裙风飘飘,在薄薄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小姐显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瞭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临走时候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前,大力的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过来……

第一卷光灿烂第026章上姐姐(四)

六郎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四小姐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姐弟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六郎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六郎对着四小姐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窝棚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六月初的荷花尚未有开放,但是花骨朵散发的香气更具暧昧气息,加上月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你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脯一,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小姐那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作祟,六郎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小姐突然觉到自己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虽然尚在闺中,但是对男女之事也已经略知一二,四小姐觉六郎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

六郎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四小姐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小姐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小姐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六郎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的小夫瞧去……

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六郎赶紧取下鱼篓,与四小姐长长透了一口气,六郎见四小姐脸上红未退,调侃道:「四姐,他们的雅兴可真好啊,你说他们肯定是新婚没多久吧?」四小姐捋着发梢低声说:「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知道,六郎你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喜我,就要听我的,刚才……哪种情况,再也不能发生了,你听到没有?」

六郎摇摇头问:「什么情况啊?」

四小姐又羞又恼,一跺脚说:「不跟你说了。」

二人刚想将上岸,又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六郎连忙拉着四小姐又躲回船上,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

四小姐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净瞎说。」

但是,沿着那条小路,白小姐真的走了回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离开时,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这时候,六郎已经拉着四小姐躲回到鱼篓中,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姐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免费看了一场。」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语,突然之间怎地又一本正经起来?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

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六郎搂着可的四姐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六郎抱着四小姐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

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四小姐被六郎在身下,本来就有些难为情,加上六郎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正撂在她的脯上,四小姐身上衣衫单薄,那的部位被六郎用力的一、一抓,急得四小姐险些要叫出来。六郎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四姐莫要声张,敌人还未走远,等平静了片刻,四小姐生气的推开六郎,虎着脸说:「你坏死了,六郎!你又占我便宜……」

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还去不去凤凰楼了?」

四小姐说:「当然要去了,我看着悬空岛上面的水匪,除了谈情说一无所是,怕他们何来?」

第一卷光灿烂第027章初探悬空岛(一)

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里开始发,低声说:「四姐,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幻阵了?」

四小姐心中也还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六郎。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祠堂,门口处站了一位身穿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六郎不心中狂跳,只见这装女子白皙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人的杏眼中眼波离,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

四小姐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已经带出三分霸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见六郎正呆呆望着眼前那绝世丽人,自己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说毕,浅浅一礼。

不成想那装丽人秀眉微皱,高的笔直琼鼻中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六郎听得这声音虽然犹如天籁回声好听之际,但是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路了。」

装丽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了路。」六郎见她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小姐说:「快跑吧!」四小姐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装美妇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小姐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美妇恶狠狠劈过去,那美妇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她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

四小姐虽然自幼习武,跟着父亲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过手,见美妇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美妇的身体,四小姐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见四姐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小姐就逃跑。

就听美妇叫一声:「哪里跑!」见她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六郎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六郎的鼻子。六郎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小姐咬着银呀又朝美妇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美妇身体,美妇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小姐身上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美妇身边。

美妇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六郎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美妇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进得密室后,美妇随手一扔,将六郎与四小姐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美妇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六郎忘记了刚才的害怕。装美妇在一张藤萝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着曲线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装之下,凸起丰的酥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

六郎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美妇冷笑道:「是嘛?正好我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美妇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命,你尽管问好了。」

美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四小姐回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的父亲乃是三关军马督部署杨继业,我叫杨咏琪,他是我的弟弟杨六郎。来寒山悬空岛并无恶意,而是想查证一下,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勾结,送给辽军军火。」

美妇点点头说:「这位姑娘倒是快,我喜!不过你的问题我不予回答,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联盟,那是白岛主的事情,不过我倒有件事情问你们,杨继业当初也是北汉名将,为何非要归降大宋?」

四小姐说:「北汉英武皇帝昏庸无能,屡不听忠良之言,导致山河沦陷。我父亲为北汉坚守了最后一个城池,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之苦,顺天意归降明君,难道有错吗?」

四小姐话音刚落,就见美妇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明君?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呢,大周打下了江山,他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欺凌李皇后母子柔弱,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美妇冷笑数声又说:「臣贼子天理不容,不等本座向他索命,这宋朝太祖就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手中,真是可笑。还有当年那一大批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现在死的死,残的残,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还有你们看……」

美妇用手一拍藤萝椅子,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其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她离开藤萝椅子,口中念念有词,对六郎和四小姐说:「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走去,随着她轻盈的步伐,里两旁也亮起了灯笼。六郎和四小姐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彩鲜,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绕绕。中央有一张藤萝做的软上睡了一个清秀的少女,美妇对着少女轻轻怕了几下手掌,那少女顿时从睡梦中觉醒,看到美妇进来,慌忙赤着脚下来参拜,口中说道:「龙姬娘娘,你来了,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龙姬妖娆的笑道:「高小姐,你不用那么慌张,只要将我代的事情做完了,我自然会放你走,现在……我要让这两位客人欣赏一下我的杰作,下你的衣服来。」

六郎见那高小姐虽然面有些憔悴,却依旧不失高雅之气,显然是出身富贵,龙姬要她下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雪白滑,羊脂白玉般的上身立时呈现出来。六郎心生惊讶:「那妇人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指示这个MM引自己吧?」

龙姬威严的说道:「转过身去!」

高小姐默默的转过身子,她的玉背之上居然刺着一副美丽至极的图案,那是极为传神的「飞马踏燕」图,马作飞驰状,高昂首,尾上扬,三足腾空,右后足正巧踏在一只疾飞的燕背上。被刺出奔马与飞燕涂上了非常真的彩,那极为高超的刺青手艺让人口赞叹。

龙姬十分得意说道:「这幅图是我亲手制成,入已经有十天了,效果非常好,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幅作品……真是太美了!」龙姬说着,忍不住走过去,伸出修长葱白的手指,仔细的抚摸起来。六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看看四小姐,四小姐的神同样紧张,二人都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做工致的灯笼……灯笼上面也刺着同样优美的图案,难道?

龙姬回头看了一眼,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

「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但后来全都被心狠手辣的太祖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臣贼子,可惜上苍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第一卷光灿烂第028章初探悬空岛(二)

龙姬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的后人……」

龙姬哼了一声,伸手揭开藤萝软旁边的幔帐,下面居然是一个支架鼓台,大大小小一共七个花鼓,龙姬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鼓面,立时发出一声优美的咚声。

高小姐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含着眼泪,赤着身体拿起鼓槌演奏起来,她敲的鼓点十分哀怨,节律也不是很练,好像是刚刚学会,可是花鼓发出的音质却是极其优美,擅长音律的四小姐也不由得听呆了,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妙的鼓声。

六郎哪里有心思听这鼓声,反倒觉得这鼓声仿佛就是催命曲。仔细的观察这密室,实在找不到逃跑的路线,而这妖妇的武功和道法又都非常的厉害,若是不想办法逃走的话,自己和四姐都有可能被做成灯笼,而一生一世挂在这密室的石壁上。

这时候,高小姐敲完了曲子,刚要将鼓槌放下,就听龙姬一声怒喝:「混蛋!你敲得是什么曲子?七八糟的,我是这样教你的吗?简直就是费我的宝贝,我要你有什么用?去曹地府找你死去的王爷爹吧。」

龙姬说着,将袖口一扬,她袖子里面的两条花背妖龙同时飞出,将柔弱的少女席裹住,高小姐吓得花容失,大声尖叫。那两天大蛇拖着高小姐来到刑架前停住,看到高小姐不停的挣扎,龙姬做了双手回环的动作,使用奇门幻术「六合玄控」对高小姐喊一声:「定!」高小姐挣扎的身子立即安静下来,可是口中依旧痛苦而哀怨的喊着:「不要……我不要死……」

四小姐也看出龙姬的目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喝道:「住手!即使她的父亲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啊?她是一个生命,是一个有思想,有情的人,不是你的艺术品。龙姬,你也是女人,难道你希望自己变成一件艺术品去让人欣赏吗?」

龙姬不动声,冷声说:「正因为她是人,所以就要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四小姐着急地说:「可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他的父亲。」

龙姬冷嘲道:「父债子还,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

四小姐痛苦的摇着头:「龙姬,你真可怕,我以前真没有想到过,世上居然还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没有……从来没有过,你简直不是人。」

龙姬放的笑起来,说:「是么,可惜你还没有真正的认识我,为了让你能够更多的认识我,我就让你观赏一下我的绝世手艺。」

龙姬把手一扬,手上多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她走到高小姐面前停下,小刀放到高小姐那莹白的肩头上,沿着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血珠顺着伤口冒出来,龙姬笑盈盈的下手,把那切开的皮向手的方向起,用小刀从那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龙姬做的很仔细,高小姐胳膊上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她疼得浑身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两条大蛇的控制。

四小姐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伏在地上呕吐起来……

龙姬从屋顶上拉下一只铺用的铁钩,从高小姐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隙钩进去,将高小姐「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下来,滴在那碧绿的藤幔植物上,那妖花居然向富有生命一样,贪婪的,看的人心惊胆战。

直到高小姐玉背上那副美丽的图案彻底的离身体,龙姬才长舒一口气,将那沾鲜血的人皮浸倒清水中,回头冲六郎和四小姐说:「记住,千万不要跟我耍小聪明!否则,你们会像她一样。」说着,撇下昏死的高小姐,对这那两条大蛇吹了一声口哨,那两条大蛇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将高小姐拦咬成两截,各分得一半,哧溜哧溜爬进妖花茂密的地方享受美食去了。

四小姐继续作呕,六郎也看的极不舒服,可是现实必须要面对,六郎仗着胆子说:「夫人,你留下我们两个,该不是也要这样了吧?」

龙姬舒展了一下身,说:「要看你们的表现,我会教你们鼓曲,若是敲的好了,我就不杀你们,若是也和这个人一样,哼,就别我不客气了。」

六郎连忙说:「这太好了,我姐姐最擅长音律了。」

谁料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胡说什么,我宁死也不给这妖妇敲鼓。」

龙姬冷笑一声说:「真有骨气,好好。真是好极了,我就喜你这种丫头,正好我心中最近勾画了一幅美图,名叫」凤求凰「,我看刺到你俩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六郎吓得倒退一步说:「你不要来啊,我后背上长的全是麻子,做出来效果未必会好……」可是又看见四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道:「这妖妇残忍变态之极,言辞恐怕本说服不了她,四姐一介女尚且没有惧,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倒是缩头缩尾,死就死了,说不定还能死回二十一世纪去,总不能让四姐看不起自己啊。」于是上前一步护在四小姐面前,对龙姬说:「算了,我不想和你费话,打是打不过你,可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杨家的儿郎没有怕死的,你想作践我们的身体,痴心妄想,你不要我们,你若是再往前走,我就自断筋脉,宁死也不要你得逞。」

四小姐见六郎大义凛然,握住六郎的手说:「六郎,姐姐为有你这样的弟弟到自豪,妖妇,我们宁死也不会屈服你的。」

龙姬仰天长笑,「幼稚!可笑,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或许可以用死亡来威胁对方,可是在我们奇门面前,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奇门有一种非常玄妙的法术,叫」六合玄控「它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门功夫。」龙姬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就见由她身上飞出一道赤金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主随着龙姬的勾引,朝着龙姬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当头喝,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的四姐遭受蹂躏,拼力使出所有的力气,朝着龙姬扑过去,结果还没有挨到龙姬的衣服,就被不知哪来的一股恶气击中口,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六郎醒来的时候,看到四姐含着眼泪坐在自己身边,龙姬还有那两条可怕的大蛇不知了去向,看见四姐衣衫不整的样子,六郎担心的问:「四姐,那妖妇怎样对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而是转过身去,然后将上身衣衫慢慢的退下,她那白璧无瑕的玉背上,已经被刺上了一对凤凰,彩还没有涂上去,清晰的针眼上面还残留着殷殷血痕。六郎眼睛润,心痛地说:「都怪六郎没有本事,保护不了姐姐。」

四小姐穿好衣服,转过身扶住六郎说:「六弟,现在姐姐只恨自己太冒失,不该带你来这里冒险,因为想到三位嫂子都能带着你建功立业,姐姐心里头着急啊。」她黑白分明的美目之中含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六郎心中刀绞一样难受,抱住四小姐失声哭泣来。

四小姐说:「龙姬虽然变态,可她也不完全是一个坏人,给我刺图案的时候,龙姬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她其实也有一段人生中难以磨灭的辱,她的身上也被刺了青,而给她刺青和夺走她少女之身的那人,正是她的师父。而后,因为一段奇异的姻缘,她认识并嫁给了柴世宗,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她只做了四个月的皇贵妃,世宗死后,宋太祖黄袍加身,取而代之。身怀绝技的龙姬本想去找宋太祖讨回公道,不料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只好待在这易水寒山悬空岛上疗养伤势,结果一住就是十年,十年后在想找宋太祖复仇,可宋太祖已经归西。一个女人经受巨大的内心伤害之后,再经受太多的孤独,总会有一些失常的变化。龙姬想通过摧残那些大臣的女儿身体来改变自己,可是她做不到,这种变态而残忍的行为,反倒让她夜不能寐,神恍惚。那一盏盏载怨恨和鬼魂的灯笼,时常都会找她索命,其实,她的内心防线已经脆弱到了极点,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她像小孩子一样依到我的怀里,后来还殷殷哭泣着恳求我救她。她要我一生一世留在这里陪伴她,并许诺绝不会伤害我,也不再去做人皮灯笼和人皮花鼓。」

六郎惊讶的问:「四姐答应她了吗?」

四小姐点点头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你走。」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走,我怎么能够拿姐姐的生命换我的自由?」

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六郎,你要听我的话,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生的机会,龙姬是一个武力不能降伏,可心理可以被征服的脆弱女人,我想拯救她,同时也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你火速离开悬空岛,回瓦桥关,别让父母担心我。」

六郎还是不肯答应,四小姐愤然说道:「这是命令,也算是姐姐求你了。」

六郎含泪点头。

第一卷光灿烂第029章初探悬空岛(三)

龙姬回来后,将六郎和四小姐带离祠堂,径自来到七星凤凰楼,一路上岗哨重重,六郎这才知道想靠近七星凤凰楼原来事比登天还难。六郎目测了一下七星凤凰楼,大约有二十丈高,屹立在顶峰之上,站在这里便可以目览全岛,若是登到楼顶,相必更能对岛上以及岛子周边情况了若指掌。龙姬的身份显然高贵无比,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首领亲自护送龙姬登楼,进楼后,那首领告退。

四小姐见身边再无其他人,就对龙姬说:「你不是答应我,放我六弟走的吗?」

龙姬点点头说:「我自有主张,只要你好生对我,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的弟弟,不过我还要你先为我做一件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四小姐和六郎都不知道龙姬有什么是要自己做,但见龙姬转身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说:「这七星凤凰楼可不是徒有虚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是有人来路,这楼里面密布机关,奉劝你们不要动。」说完就上楼去了。

龙姬走后,六郎看看四小姐,说:「四姐,我们要不要相信她的话?是等着她回来,还是乘这机会逃走?」

四小姐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冷静一点了,七星凤凰楼闻名江湖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敢闯,咱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吧。」

六郎表示赞同四小姐的意见,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楼上传来脚步声,龙姬去而复返,手中抱了一件长条形东西,那东西用黄凌裹了,六郎真怀疑下面是一具女尸,龙姬来到切近,将那长条形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将黄凌去掉,底下居然是一件宝琴,见那琴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致无比。四小姐一下子就认出这琴正是白小姐那天晚上抱的那把。

龙姬说:「这琴名叫碧玉凤瑶琴,乃是天下至宝,我刚去凤凰妹妹那里借来的,想让丫头你为我弹上几首曲子。」

四小姐心道:「龙姬虽然张狂,但绝非没有脑子之人,她是不是要用琴来试探我有没有诚心?若是自己应付了事,被她看穿了,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点头同意之后,来到宝琴旁边席地做了,用心的弹奏起来……

四小姐先弹《昭君出》,再弹《长门怨》,两曲之后,龙姬已是泪面,连声说:「弹的好,弹得好……」龙姬悲喜加,高兴之下,马上传令唤卫戍营首领进来,然后对其说道:「将这个小子放走。」

六郎心中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的自由是四姐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还有,四姐留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身边,终就是有危险的。

见六郎脸异样,四小姐用不容更改的眼望着六郎,说:「六弟,龙姬娘娘绝不会亏待与我,你回去告诉爹爹,不要替我担心,过些时,龙姬娘娘自然会恩准我回去探望二老。」

六郎明白四姐的一片苦心,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姐,跟着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觉船离开岸后,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姐,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六郎回到瓦桥关,家中哥嫂已经成一团,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家人已经到意外,等到今天早上,三郎去南岸大营一问,潘豹说和四小姐和六郎昨天就分手了,到底二人去了哪里?各说不一,杨令公倒是沉得住气,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等到天快黑时后,六郎一个人回来,向父母哥嫂们诉说了四姐和自己去探悬空岛的经过,杨令公听吧,气的一拍桌子说:「你们俩真是胡闹,你们当悬空岛也是飞虎城吗?没有我的命令,竟敢私做主张,看咏琪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大嫂慕容雪航心中暗道:「父亲真是偏心眼,不管怎么说,六郎也是同犯,要处罚的话六郎也难辞其咎,这老六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管,咏琪现在尚未离危险,你还要吹胡子瞪眼,可见六郎在令公眼中的位置。」于是上前说:「父亲,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尽快营救四丫头出来才是,等把她救回来了,你在处分他也不晚。」

二郎,三郎建议马上发兵攻打悬空岛赶紧营救妹妹。令公气的胡子翘起多高,怒道:「你们哥俩有没有脑子,全当我军官兵的命都如同草芥吗,都给我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作主张,这件事情我要向潘帅禀报,我们不能拿那么多官兵弟兄们的生命去换咏琪一个人。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争强好胜,没少给我添麻烦,目无遵纪,目空一切,自骄自大,今天权当算是对她的教训。」

杨夫人却是担心女的安危,对令公说:「将军,咏琪她再不对,终究也是你的女儿,若是不赶紧拿出个主意,我怕丫头她在岛上受委屈。」

令公哼道:「她干脆死在那里好了。」说罢佛袖而去。

诸兄弟唉声叹气,杨夫人对雪航说:「你父亲他是因为脸面才这样说的,其实他比我们更担心咏琪的安危,可是作为三关副帅,他必须要以大局为重啊!」

六郎回到自己房间,心澎湃,难以安静下来。本以为回来之后,将四姐被困悬空岛的事情一说,父亲就会和王大人意见一致,在连同潘帅发兵攻打悬空岛,自己做向导,哥哥嫂嫂们全部参加战斗,虽然岛子不好打,但是大家众志成城,经过几天血战,必将攻克悬空岛。可是想不到父亲居然有这种态度。冷静了一会儿,六郎想父亲做的没有错,作为一名父亲,当然要想自己想象的那样,不顾一切大举进攻。但是,作为一名统帅,要为自己的军队负责,要为朝廷负责。

七郎今天没有出去酗酒,一劲地问六郎岛上情况,还想了好些营救四姐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可行的。伴着暮降临,天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第一卷光灿烂第030章推倒三嫂

六郎一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一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龙姬扣留的四姐,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龙兰。

龙兰轻声问道:「六郎,你睡着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没有呢,三嫂有事吗?」

龙兰小声说:「这儿说话不方便,你来我房里吧。」

六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啊,你等我一下。」

来到龙兰房间,龙兰没有点灯,她拉住六郎的手,来到前坐下,焦急地说:「六郎,你不是去过悬空岛吗,你告诉我上岛的路,我要去救咏琪。」

六郎知道三嫂偷偷叫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连忙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那儿的水路本没有办法记。他们自己走的时候,就把路标放出来,一旦不用了,就把路标沉到水里去,咱们本没有办法通过的。」

龙兰忧心忡忡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可怎么办?我与咏琪吃同桌,睡同榻,情同亲姐妹,听你说那个龙姬变态的很,还经常把漂亮女子身上的皮拔下来做灯笼,我真为咏琪担心啊!」

六郎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父亲不同意咱们去搭救四姐。不过三嫂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那妖女在短时间内不会为难四姐,这个龙姬看上去凶残无比,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四姐正是利用了她这个缺点,要不然她怎么会放我回来?」

龙兰点点头说:「也是,可是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龙姬放咏琪回来啊!万一她若是犯起脾气来,咏琪还是有危险的,必须赶紧想办法才好。」

六郎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到龙兰手里,说:「三嫂,送你一样东西,看你喜不喜?」

龙兰接过布包问:「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她一边说,一边将布包拆开,马上惊喜道:「六郎,这是怎么回事?」布包里面是一个手镯,正是龙兰上次在飞虎城购买霹雳弹时,因为银子不够,当到当铺去的那只手镯,六郎后来与二嫂再探飞虎城的时候,特意找到那家当铺,将它孰了回来。

这手镯乃是龙兰母亲临终时候留下的信物,对龙兰极为重要,龙兰本想亲往飞虎城将此物赎回来,可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事情,实在不开身。由于当期有限,龙兰心里万分着急,一旦这个手镯孰不会来,实在是愧对了母亲。想不到六郎居然给自己拿了回来,心中无限之下,居然失态的挽住了六郎的手臂,说:「六郎,你真好……让我怎么谢你啊,这手镯可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信物啊,见物如见人。」

六郎嘿嘿笑着,轻轻的搂住龙兰,说:「自家人,金银相谢的话就免了,不如让我啵一个啊!」

龙兰沉浸在喜悦中,尚未醒悟,倚在六郎臂弯里问:「什么是啵一个啊?」

六郎趁机演示,飞快的在龙兰香腮之上啵了一个。龙兰恍然大悟,顿时羞愧难当,怒道:「六郎,你居然敢调戏我……」说着就要挣扎,六郎却死死的抱住,说:「是你非问我的啊。」

龙兰挣不了,心里慌张起来,屋里黑着灯,本来自己叫六郎过来是商量事情的,可现在这样子,让人看见了,如何说得清楚?她越是挣扎,六郎越是不放手,龙兰急道:「六郎,放开我……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你。」

龙兰极力挣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六郎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一个故事,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上了这个女孩……」龙兰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在一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再返回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还是走了,最终四个人都是痛苦一生。」

龙兰听后默默不语,六郎趁火打劫,轻轻搂住龙兰,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龙兰意驰神往,六郎继续唱:「多少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几番风雨几度飘零,云散尽何处月明。」

「三嫂,三嫂……」

六郎的催唤打断了龙兰的思绪,她连忙说:「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啊!」

龙兰不说话,息却很厉害,六郎猜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一回却是直接朝着龙兰香甜的樱吻过去,因为屋中黑暗,加上龙兰一直心不在焉,被六郎得手后,害怕之下居然忘记了挣扎。六郎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六郎,这件事情四姐已经知道了,后定是纸包不住火,照现在的历史演化下去,金沙滩恶战马上就要开始,龙兰还没有来得及和三郎圆房,就要接受守寡的现实,太残酷了……」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便鲁起来,望这东西,隐藏的时间越长,爆发出来就越加不能制止。龙兰的反应迟钝无疑助长了六郎的攻击望,六郎就顺势将龙兰放到在上,如何对待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六郎的经验太多了,嘴巴是最好的武器,当然不是用嘴巴话语的,而是要嘴巴亲吻的。急风暴雨一般的密吻,让龙兰不得不失自己,龙兰也不得不承认自从上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对六郎是有觉的,而这种觉,三郎没有。

龙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六郎征服,任由六郎卸掉身上的衣服,六郎捧着那片自己并不陌生的酥,在上面连忘返。龙兰亦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眼下的情景开弓没有了回头箭,沉默!也许只有沉默。今后怎么样,龙兰不敢想,心中那一丝渴望,促使她将自己慢慢演化成故事中的「婉君」。当然,龙兰不是婉君,龙兰希望有自己属于自己的人生,六郎的热情已经将她彻底的融化……

六郎用力向前一送,龙兰已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轻声问道:「三嫂,是不是疼你了?」龙兰含羞说道:「讨厌啊,不要问了……」说着双手紧紧环抱住六郎的背脊,六郎深深受着龙兰那一片的紧窄,极度兴奋地进行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容雪行收拾好行装,悄悄来到龙兰的房前,叩响门环低声说:「龙兰,准备好了没有?」龙兰从无限神往的美梦中惊醒,听到门外大嫂的叫声,再看看身边的六郎,惊慌的不知所措。六郎嘘了一下,示意龙兰冷静,然后指指衣服,二人赶紧穿好衣服,龙兰开门让大嫂进来。

慕容雪航进屋后,发现六郎也在,并没有吃惊,而是问:「龙兰,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生怕龙兰不会圆谎,连忙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姐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折上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七郎知道,我就来三嫂房间睡了一会儿,就等着你来了。但是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还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雪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龙兰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

雪航点点头,六郎说:「大嫂是不是因为王总兵的原因?」

「不错,武老英雄的死可以确认是王大人所做,王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认为他与悬空岛有极为密切的关系,宝明梅是他的外甥女,虽然我从未怀疑过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也是为她好。」

龙兰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雪航说:「这两天,青莲姑娘一直与我住一起,她说悬空岛的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武老英雄就是其一。」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青莲怎么说?」

雪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一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青莲还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

氤氲豬頭 2024-08-17 20:22:17

第一卷光灿烂第031章水上飞贼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一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推了她一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一声,慌张的神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想了,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一样的,我也一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回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着一身健壮的横,下面也是黄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鸣千雷;

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而来,气势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里白鲨「水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龙舟……

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打,黄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一声,身子一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成一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一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如飞,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一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这时候因为暴,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第一卷光灿烂第032章调戏大小姐(一)

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陆涛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一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一使眼,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来人只有一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之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若不是雪航一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一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一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了她的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一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不堪。

在一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手,实实的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赶上来制住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一惊,全以为白小姐摆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一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

雪航知道龙兰水好,可是刚才和陆涛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一路追寻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一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就要遭受他们没没夜的轮,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裆里,将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一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里。」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一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里。」

「是么?」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衫,将那水红肚兜起一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自己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一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上第三肋骨那里捅一下,哪儿有个麻,可以缓解疼痛的。」

第一卷光灿烂第033章调戏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道,然后再收拾我。」心里虽这么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一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出一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一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一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挽回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人,我现在已经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一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六郎侵犯,一下子气的背过气去。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区,抓了一把水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六郎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的刺子里的英雄早就憋不住了,他手,将白云妃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缓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六郎眼前,几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上缘,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之下,你还敢污良家妇女吗?」六郎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说着,起坚硬的英雄,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六郎刚要进入那一片滑的温柔乡,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一向对你是又敬又,你怎么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气,用英雄在白云妃那桃源口狠狠一顶,虽然未能完全进入,六郎倒也心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脸的焦急,对六郎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一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下水去看看。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合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一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好,真想见识一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动。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明白这些鲨鱼的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一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索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一直坠到湖底……

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声,出一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一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

这是那群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一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险,就算自己水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里有短刀。」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一个。龙兰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一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打过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第一卷光灿烂第034章六郎不是韦小宝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无有一人,六郎吃了一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一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命?」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结果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一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一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一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一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一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一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一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一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一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间还有血,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一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另外我问一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道与段谐音)

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么狗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一下,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一边不动声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一卷光灿烂第035章干死老海

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是鲜血,脸青紫,身上却是暗红。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给你。」

六郎答应一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主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六郎赶紧走回来偷看,果真看见一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地零落的窗户扇。六郎一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

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

白小姐答应了一声,走过拿那药匣子。六郎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

突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二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的魔掌?这家伙老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暴,我你个老乌,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血往上撞,脑子一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六郎刚冲进去去,就听一声冷笑,面飞过来一片金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掌印,六郎躲闪不及,被这股金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回到外屋。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一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

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第一卷光灿烂第036章英雄救美

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真给自己来一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凭我,三五个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对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一阵胡思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件东西,那就是600万伏高的防爆电筒,给老海用一下,我就不信顶尖的科学技术,斗不过你这老海的铁布衫。

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合散,眼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一个身影,六郎手中握着高电筒,冲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弟,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的屈辱不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前打出一记重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高电筒对着海天富的后捅过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一丝不挂,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六郎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光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道。」

六郎为难的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出去。」六郎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回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六郎回来,问道:「木公子,那老海你将它处理好了?」

六郎听到她叫自己木公子,迟疑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报家门姓木,于是走近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其实并不姓木,而是姓杨。乃是三关兵马督部署杨继业的第六子,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

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浑身经脉混,恐怕……」

六郎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

第一卷光灿烂第037章推到白雪妃

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费力气了……」

六郎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不见任何起,便对六郎说:「我前神封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我从来没有学过解的功夫,万一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一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印上去,虽然隔着一层衣服,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觉对方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把牙一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

白雪妃着气,对六郎说:「算了,你是不是本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六郎点点头,顺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

六郎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在哪吗?」

六郎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一些。」

六郎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双洁白而又圣洁的峰,六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早就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一眼了,神封在我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六郎身上。六郎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一下说:「六郎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凛,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主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郎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六郎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三关兵马督部署的儿子,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了一下越加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六郎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凑上来,六郎望着那一双漾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身,白雪妃毒攻心六郎充气息的怀抱让她情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六郎的肩颈,一条香暖滑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口中娇不绝,柳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步入了的深渊。

一度云雨之后,白雪妃气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六郎看到她的双颊沾了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情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一碗清水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姐姐被龙姬那个妖妇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龙姬娘娘所做之事确实过分,不过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龙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因为不宋室朝廷的所作所为吗。」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总不能看着龙姬剥掉她的皮做灯笼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杨小姐和我一见如故,我不会看着她不管的,龙姬那儿我可以去说服一下,但是不敢保证龙姬会放人。」

第一卷光灿烂第038章美人会

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继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可是一掌打死老海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上,朝着那红润人的樱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上面,疯狂的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心萌动,秀眸中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密布,樱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香的口气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一把扯开白雪妃的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体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一前一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面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跟进来。六郎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绣,出落的一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一说话,六郎觉得耳,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子在瓦桥关见过她,今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一笑,正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别,想不到今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合?」

柴公子一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着我,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着不放,可这姓柴的好像对她不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一前一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巾,搭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意,咱三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一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一壶。」

第一卷光灿烂第039章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一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一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一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一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一个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一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一定要将这件东西亲手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一个穿白衣服,会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贵,店家要卖十两一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一阵惊喜过后,又是一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什么……」白雪妃心中一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绰咳嗽一声,道:「在下萧绰,南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主,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外出了。「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守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来,令人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吓了一大跳,心道:「这老海居然没死?我的爷爷啊!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用石头把他的头都砸烂了,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听之后,飞身赶到后院,看到从枯井里面穿出一个头发散头都是鲜血,尤其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那块磨盘,带着腔的怒火,一步一步朝后窗户走过来。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海天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一下,马上发疯似的暴叫,将那磨盘朝萧绰投掷过来。

六郎心道:「这老海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在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老家饼不可。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老海的下落,她却不知道老海没有得手。」

就在这一刹那,白雪妃惊呼道:「萧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了我父亲。」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自己决不能暴自己的身份,另外还必须除掉海天富这个活口,于是灵一拧,手上叫力喊一声「开!」同时运用上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劲力,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被六郎用高电筒电的他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瘪了脑袋,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枯井里,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小桂子给自己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老家伙便忍着仇恨,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外面进来两匹战马,虽然来人自报家门,但是老海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密切关系。自己休养了一会,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心急着上去找六郎报仇,刚爬上来,又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子,这会的老海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出磨盘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他的头顶立时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汇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朝萧绰扑过来。

萧绰也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须忍痛割,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自己的真正身份,于是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舞。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含枚急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海天富若是眼睛不瞎,与萧绰尚可有一战,可是目不能视物,尤其对方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等不及他换招防御,萧绰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尸栽倒。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飞转回屋一刻,那万千鬼魂已经烟消云散,六郎惊骇,暗道:「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并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高贵,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六爷泡上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现在六爷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也敢去悬空岛。」他走过来,亲手给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们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六郎心里还惦记着大嫂,三嫂还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来的,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必要时候打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见他依旧神情自若,萧绰刚才一系列彩的表演,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萧绰倒是豪,一口喝干六郎敬上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这里边放的可是21世纪的高科技药,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够你受一阵子的了,关键时候要是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六爷可是解毒专家,今天刚刚还治好一个哩。

第一卷光灿烂第040章凤去楼空情未休

一夜扁舟,载着四人朝着悬空岛驶去,东方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想不到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的观察着萧绰和柴明歌的神。他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情的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二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若不是中途有人横刀夺,才子佳人、人间绝配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柴明歌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当朝皇帝,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柴明歌苦笑一声,说:「萧兄对二十年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可见你对悬空岛非常的重视啊。」

萧绰与柴明歌对了一下眼神,说:「彼此彼此!」

六郎听他俩对话颇有对对方十分了解的意思,心中暗想,这俩人出一出现就神神秘秘,搞得六爷现在还分不清他俩是敌是友,萧绰武功绝顶,这姓柴的更是深藏不,到了岛上一旦和龙姬打起来,这俩人要是都能帮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刚刚正行驶间,突听两边一阵铜锣敲响,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快艇贴着水面飞似的行驶过来,每条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条小舟,有小头目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来回话:「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拢过来,船上的头目看清楚这条船上使船之人确实是二小姐,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吧。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他们还绑架了大小姐,不过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二当家吩咐弟兄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接着巡逻去了。」

白雪妃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事,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大嫂、三嫂被抓,心里着急起来,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样子,冲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然后加快速度,小船朝着悬空岛直驶过去。靠岸后,白雪妃领着三个人直奔七星楼,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前面已经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道青石台阶。白雪妃停住脚步,吩咐岛上水勇撤掉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让三人在这儿等一下,自己上楼去禀报。

工夫不大,就见七星楼最顶层的栏杆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白雪妃,另一个女子也是身穿素装,却用轻纱遮住了面容,白雪妃冲下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说罢一扬手,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三人面前。萧绰向上看一眼,喝道:「久闻凤凰天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今登门拜访白岛主,承蒙天女赐见,萧绰上去了!」说罢,抓过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片刻间就来到顶楼。

柴明歌见萧绰上去了,向上喊一声:「凤凰姑姑,晚辈柴明歌来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经飘身到了红绫中央,足上微微发力,身形就轻飘飘落到了楼顶,那身法比萧绰还要简洁明快。六郎叹道:「都是高手!下面看我的了。」他刚想冲上面喊话,就见上面那四个人全都转身进楼去了。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还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报家门,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故人,自己若是报名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招来麻烦,记得白雪妃嘱咐过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于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来,因为是二小姐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沉静了一阵子,楼上突然飘出优美的琴声,跟着便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

情不死心更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

我宝剑为谁折断

桃花飞长思念

纷纷飞飞风里转

不懂我不解我心头

念今生念来世笑短

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

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了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听得有些痴了,忽然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弹过的那把宝琴。又过了一会,萧绰、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顺着红绫先后下来,白雪妃对二人说:「两位,我姑姑今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着来到岛上的驿馆,分别给萧绰和柴明歌安排了房间后,白雪妃将六郎领到自己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密室之中是关押了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那儿逗留。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会说话算数,但是,六郎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龙姬不仅脾气古怪,尤其武功和异术都非常厉害,她这个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敌。」

六郎点点头说:「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说:「龙姬现在正在闭关,你姐姐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最好先不要打扰她,四个时辰之后,我先去探一下她的口气,再让姑姑说下情。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我怕她想不开发生意外。我走后,六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从就是了。」

氤氲豬頭 2024-08-17 20:22:17

第一卷光灿烂第041章对萧绰的

白雪妃走后,六郎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搭救被龙姬困在七星楼里的四姐和嫂嫂,六郎突然想到大嫂与萧绰的关系,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龙姬,然后让雪妃配合自己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白小姐正式许配给我,既然双方结成了亲家,自然也就不能在发生战争,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给我在奏折上美言几句,当朝皇帝还不对我另眼看待。于是乎,便把当朝郡主指婚给我……」

对,先去会会萧绰,说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药胶囊,现在正在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六爷抱她呢,呵呵……六郎想着美事。让侍候白小姐的侍从由厨房给自己来一罐绿豆汤,然后又掏出一粒速效药胶囊化入汤中,心道:「萧绰内功深厚,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粒药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对待这种女强人,必须加大药量。」他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高高兴兴的来到驿馆,驿馆的头目因为知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诉他萧绰和柴明歌的住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也只是友好一笑,柴明歌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六郎对这种英俊潇洒的美公子不兴趣,甚至还少有敌对的觉。穿越前院,来到驿馆后院,找到萧绰房间,六郎轻轻探个头进去,喊一声:「萧公子……」

萧绰正盘膝坐在榻之上,也不知道为何,从离开福来居的时候起,萧绰就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老是有一股怪怪的觉困扰着自己,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自从从七星凤凰楼回来之后,这种觉逐渐加强,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觉,浑身就像被浸了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觉。她便运功强加抵御,大半个时辰下来,虽然那股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觉隐藏在腹中挥之不去,触之即来。这种状况以前从未有过,萧绰怀疑自己中了暑,要么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运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严重,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绰抬头看到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小头领,有事吗?」

六郎冲萧绰拱拱手,说:「萧公子,昨夜里,遇到叛徒作,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而贼,小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为报。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做了一点败火的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萧绰被火攻心,浑身正被烧得难受,听到六郎送来败火的豆汤,高兴地赤着脚下的来,连喝了两碗,抹抹嘴说:「小头领真是个有心人啊,像你这样机灵的小鬼头,不知道在山寨担任何职?」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路,等六爷发牢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大厅悬空岛的情况,是不是?」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说句实话,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么?这么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是委屈这位小兄弟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了。」

萧绰回到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一个正常的头脑,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说完,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神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一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白岛主,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一下白岛主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六郎没敢向萧绰透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一个娘们家,跟我结什么兄弟,与我做个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于是假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在岛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一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想让白岛主帮忙设计一些机关埋伏,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回来没见到,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水,她自持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的反应。

萧绰果然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怎么处理?」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恶斗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一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瞥见萧绰赤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念,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之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面一细小致的金链说道。

萧绰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景亲王府,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一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点点头,一股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一搂,说道:「既然是兄弟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一下……」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什么事啊?」

「我们这儿有一个叫龙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厉害,这个女人变态的很,尤其喜皮肤白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走,被龙姬见到,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念,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是白岛主的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听我家小姐说,就连白岛主也要对这女人退让三分呢。」

萧绰奇怪的问:「为什么白岛主会怕,并且还养着这么一个疯女人?」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说啊,这个龙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神受到了刺,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主可能是知道,这龙姬掌握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第一卷光灿烂第042章姐的惩罚(一)

六郎窥了一眼她那充了贪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非常动心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刚才那股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焰熊熊,血气一劲的往上涌,前微微的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一把推开六郎,屏住呼,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六郎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定能的手。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回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六郎索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觉有人拍自己股,六郎哼了一声,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六郎甜甜的喊一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六郎一个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上睡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一声:「看打!」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手,朝白云妃前偷袭去。可这一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到这儿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代,你到岛上来干什么?」

六郎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杆一,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么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好玩的。」于是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弟……」说罢,美靥一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弟?」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怨气。六郎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

第一卷光灿烂第043章姐的惩罚(二)

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命就好,其实我很喜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一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一般,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说完,从屉里找来两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桶捆起来,六郎到新奇无比,不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一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得肥一点儿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伸进去,一阵捣蹬,六郎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带瞧了瞧,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捡起软鞭,一鞭子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回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给龙姬去。」

六郎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了一丝冰冷笑容让六郎觉到,龙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一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的,只要你回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么了,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你着什么急啊,一块看看是什么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到一阵失落,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

「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了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大嫂的声音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郎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损,龙姬用六合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合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百病消除,尤其习武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一个时辰之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正义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第一卷光灿烂第044章遇七星楼(一)

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姐姐,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一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郎刚一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火焚心,丧失人,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得元能够震慑住你体内的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一个,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么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忽然一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你们都是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

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顺着声音走进一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大嫂,龙姬又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六合悬控控制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本不起作用,雪航说:「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不断它,就算断它,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一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龙兰悠悠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后就把我们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悉摆了我们,后来就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的曼陀罗花一阵转悠后,入了一些促使人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一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泣起来,六郎心中一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一直的,打了六郎的肩头。六郎心里一阵酸楚,愤恨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一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她蹂躏我……她还要我……亲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两条蛇来,她光我的衣服,让她的蛇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绕的滋味……」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一次如果能够侥幸险,我答应你一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一直期待你回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回来,姐姐就心意足了……」

六郎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弟弟一般的疼,四姐更是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这四姐表英雄情怀,我配做一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么就不行?」六郎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一卷光灿烂第045章遇七星楼(二)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一条淡白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月光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牲,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你的,可是有一种叫……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时离空的知己。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蓝叔叔义不容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决不让星煞魔君提前明神还魂。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这一次……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这就是她对你的。」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一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忘记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一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中巨变,周皇后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弟蓝梦堂,让他带着公主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主回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回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候,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主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的情,十六年来,我一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主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一是为祭奠世尊一周年祭,二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庭、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白岛主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主不在,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武器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宋军后方,公主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一副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合在一起,西回鹘,东征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平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一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庭湖水师都督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一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良,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贾,让他们拿出前来,购取黄山,西湖一代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超过了我的想象。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马上就将告捷,这样下去,三年之后,我再江南秘密储存赡养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公主果然是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柴明歌突然一个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顶,小声说:「上面有人!」

第一卷光灿烂第046章七星楼遇(三)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怀抱中的四姐逐渐变的模糊,腔中被早已点燃的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控着傀儡的双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膛已经变成赤红,透过肌,四小姐看到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体。

四小姐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着:「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姐姐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膛,闭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龙姬的傀儡,受她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着,拼命的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小姐,转身跑出来,对着失中无尽的黑暗怒吼着:「龙姬!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出来,给老子吃的什么破药?……疼死我了!」六郎身体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开始想找一些凉水,冷却一下几乎就要沸腾溶化的身体,后来因为身心受到毒攻击,慢慢的昏了头脑,呼哧呼哧的在失中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猛然撞倒在一个人温软的怀里。

慕容雪航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神法中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龙姬究竟给六郎吃的什么药?普通的毒绝不会有这种效果。依六郎的身体,是承受不住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的,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自己功力与身体,用作度身,六郎才会保住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自己不牺牲,难道要让龙兰和咏琪吗?先不说她俩与六郎之间的锢关系,依她俩的内力,就算甘愿做出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不好都会丢掉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

六郎体内的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赤红的血气,顺着周身经络开始自动运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一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几乎能够看清楚,那猩红的暗沸腾着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息着,双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双肩,用力之下,上衣应声撕裂,透出女子独有的人雪白肌,她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香腮……心念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六郎血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自己的夫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六郎继续撕扯着衣服,疯狂的强行亲吻着那一片棉软滑得酥,大嫂丰隆的双峰强烈的刺着六郎本就混的心智,同时也呼唤起潜伏在内心的原始兽,尚有一丝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没有今天的特殊情况,他将是我永远的梦,可我若是趁这机会占有了她,良心将一辈子受谴责……」六郎停顿了一下,又想到:「我吃了龙姬的怪药,恐怕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人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死了,龙姬肯定也不会放过大嫂她们,与其那样,还不如快活一时说一时。再说这毒攻心,滋味真他、妈、的难受,比刀剐强不了多少,毒成瘾没有白粉的时候,估计就我这种情景吧。大嫂,实在对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来生再还给你好了。」

六郎动作鲁起来,一边疯狂的蹂躏着身下那具圣洁的玉体,准备完成最后的一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伤楚的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散给你……」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犹若重锤,重重的击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惊了六郎的灵魂……

六郎猛然站起身来,怒吼着向外边跑去。慕容雪航哭无泪,对着六郎的背影嘶哑的叫着:「不要去伤害龙兰和四丫头……」

瞬间的清醒,不足以让六郎放弃熊熊燃烧的火,当他再一次走回四小姐密室中时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静,六郎在失中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而又完美无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细腻的触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着六郎的原始,发起他高涨的情。四小姐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止。

「四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发觉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小姐含着眼泪摇头,双手环绕著六郎滚烫的身,示意他进行下去。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能……我没有勇气!」

四小姐幽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向我承认你不是我的六弟吗?到了这种时候,现实必须要面对的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要大嫂、三嫂帮助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四小姐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动摇,六郎面对四姐的真诚,眼泪终于了下来,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道:「四姐,你这样……只是为了挽救我吗?」

四小姐点头,……又摇头,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朱递了上去。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及,那清丽俗偏又冶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六郎紧紧拥着柔如丝缎、如玉脂的娇躯,口里轻轻唤着:「四姐,你是我唯一!」让心智彻底失,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了他的思想,它将是望忠诚的奴仆,他的记忆也从这一刻开始消失……

「你是我的心中至!」六郎无声无息的侵入,让四小姐秀眉紧蹙,并且发出一声低昂的短,珍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尽管六郎现在已经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认识,但四小姐乐意这种无私的奉献,她希望能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挽救六郎已经失的心智,所以她静静地保持了沉默,让六郎狂野的动作一直延续下去……

人的月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丁字型站立,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公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一下答案。」她双手一舞,背后游龙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一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出仙姿,以金黄的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一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一卷光灿烂第047章七星楼遇(四)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失心智的六郎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撞,现在的六郎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一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索大了胆子,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一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一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一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二岛主韩天远。韩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回到住所,不见了六郎,就四处寻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一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一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这个女人神经兮兮,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版陷阱,可是七星楼一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一边防御,一边寻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一下子混挤到一起,萧绰当然被动一些,从表面上看她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一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命也要搏一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一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身,赶紧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前要。萧绰一口鲜血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一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冷冷的说道:「一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来啊!」

萧绰咽了一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一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萧绰厉声道:「我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一动,你家主子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一凛,咣当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计,引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六合玄控,叫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她身体不动,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一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门,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一种强烈的望,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一卷光灿烂第048章七星楼遇(五)

萧绰集中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着上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萧绰狐疑的看着六郎朝自己撞过来,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六郎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六郎刚刚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六郎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一个觉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觉。

六郎为了发,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一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六郎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一下子撞到萧绰身上。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倒在身下,被绊倒的六郎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恶火焰。

萧绰拽住六郎的手,说:「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自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办法,六郎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一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些住手!」萧绰已经看出六郎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六郎赤的身上,那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闪一下,然后就会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在体内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着,嘴巴则不停地扰着萧绰高耸、触之弹手的晶莹玉。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的六郎全力覆上来,然后起雄壮的英雄生硬的进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恶的觉控制了,想不到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冲刺。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一股狂燥灼热的气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受。

虽然,数之前,在瓦桥关萧绰还教导过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谁又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些教育,以保证后夫妇生活美。本着夫妇和谐,同心同德的萧绰嫁给景亲王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是属于那种一辈子都再无法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残疾,大婚前,一次意外的坠马,让景王丧失了男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起,甚至一见到女人,就会引起自己的自卑,碍于亲王的礼面,他娶了萧绰,可是房花烛夜的孤灯独影,也成了萧绰一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原本是要献给自己敬的夫君的,没想到景王耶律贤无福受用,而且还要害的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而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弟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回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给了自己的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命,却落得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一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可六郎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与六郎雄身体一结合,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合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觉。

第一卷光灿烂第049章七星楼遇(六)

那源源不断的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追求,配合起六郎来,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发的那一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一幕。

见六郎傻乎乎的提起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六郎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一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一推,六郎哎呀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白凤凰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一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主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六郎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看到六郎野兽一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主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主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六郎鲁的吻上明歌公主洁白修长的的脖颈,一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索着,明歌公主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六郎撕开她的衣领,出里面鹅黄的抹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拔。六郎狂吻着那对高耸的玉峰中间,腾一手去解开明歌公主的玉带,一手却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明歌公主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她宝贵的处女圣地终被六郎无情的穿。

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

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主,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处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六郎已经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体,明歌公主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一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六合玄控,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又费了一番周折,才离开七星楼。

听到萧绰离开,明歌公主才将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释放出来,但六郎此刻难以自控,依旧鲁,野蛮的占有着她,明歌公主只能委屈的绷紧身子,来缓解破瓜之痛,但她始终坚强的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凤凰又气又羞,恨不得冲开道,过去将六郎碎尸万段,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六郎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为所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的酥,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火上窜,意识的六郎,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蹦了出来,,莹白如玉,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六郎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混蛋,放开我!」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而是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峰,攀上峰,滑下沟,又攀上了另一个峰,宛如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这个人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主一声长叹。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地,她不住身子一阵颤,美目中泪水悄然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觉,随着六郎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六郎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足。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白岛主朋友。」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三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韩天远道:「二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要不再找一下龙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白岛主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吃了一惊,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韩天远又说:「在下姓韩名天远,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现在不在岛上,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兴趣,我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第一卷光灿烂第050章七星楼遇(七)

六郎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温暖的怀抱里,小船漾着离岸,白雪妃一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一样痛,六郎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小姐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凤凰才答应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楼上,白凤凰将柴明歌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公主,让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凤凰姑姑,萧绰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吗?我并没有输给她,有一件事我需要说出来,与我有了男女之实的这个人,明神的本元已经在他身上复活了!」

白凤凰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柴明歌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白凤凰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又说:「应该不会,明神不会选择雄身体的。到底会在谁身上转世,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别的女人,只要搜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然后再与……他完成双修,取回本元,明神就彻底重生了。这是蓝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明神的本元应该是我父王亲自保管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白凤凰突然想起来,说:「会不会是龙姬做的?前几天龙姬抓了宋军的俘虏,她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哎!这个笨女人。」

柴明歌正说道:「虽然龙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人道,念她对我父皇一片忠心,就不要难为她了,我走之后,凤凰姑姑替我查一查这个这个六郎,他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要难为他了。」

白凤凰问:「若是执意于我们作对的贼呢?」

柴明歌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总之,你需要密切监视他,还有这个人千万不要让萧绰利用了!萧绰与他也有了那种事,而且萧绰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凤凰点头说:「我明白,公主马上就要走吗?」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况极为复杂,白岛主不仅是你的兄长,更是我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须马上赶赴东海蓬莱岛,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我走之后,你按计划形式,本来我想把悬空到让给大辽,现在情况有变,我放六郎他们走,正好借机向大宋和谈,接受他们的招安。因为我想过了,萧绰若是得了悬空岛,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找这儿的宝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悬空岛的话,则可以保全宝藏!不过接受招安之事,一定要做的天衣无,不要让朝廷看出破绽!」

六郎离开悬空岛,四人返回瓦桥关,临去时,悄然回首,恍然若梦。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大嫂和龙兰以及四小姐的脸,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曼陀罗花毒,其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记的四姐说的那些话,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六郎发现大嫂脸极不正常,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六郎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回到瓦桥关杨府,令公让四人大厅回话。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见母亲在,四小姐心里更加害怕,不但母亲不在,就连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带领三个一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一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大郎战战兢兢凑上来,说:「父亲,六弟他们平安回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现在正值麦收期间,边关百姓收点粮食不易,还要遭受辽人掠夺,你们不好好的保家卫国,偏要探什么悬空岛。」

四小姐见父亲震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站出来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你吧。」

令公吐了一口闷气,厉声道:「你知道就好,身为将门之女,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四小姐落了下去。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令公的这一计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后背上,六郎用身体护住了四小姐,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带我去的,我贪功心切,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了家法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罢,甩袖离去。雪航连忙上来扶住六郎,六郎忍着疼站起来。大郎告诉大家,这两天辽兵不断的派小股部队到处抢劫刚收下来的麦子,母亲带领二郎、三郎、五郎和七郎去於口关一带护卫麦收去了。还有一件事,总兵王大人已经被下狱,宝明梅神上不太好,所以没有去。

雪航问怎么回事,大郎说:「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与父亲合谋演了一出武老英雄复活的假戏,结果王大人心急之下,出了马脚,又来刺杀武老英雄,被化装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获,现在已经关入死牢。另外当今天子宋太宗为了尽快击溃大辽的入侵,不即将来前线督战。」

六郎回到房间,刚坐下,四小姐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四姐,我没事。」四小姐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是大嫂给的,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六郎去上衣,躺到上,四小姐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泪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说:「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一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你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答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六郎抓着她另一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四小姐点点头,轻轻的给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做到六郎身边,六郎抱着四小姐的一只胳膊,闭上眼睛……

糊糊睡了一会,六郎听见有人进来,是三嫂龙兰。六郎听龙兰小声和四小姐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于知道这些,于是假装睡,却侧耳倾听。龙兰凑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回来路上,我看大嫂脸不正常,我真担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龙兰追问这件事情,说:「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嫂和六郎做了什么吗?这可能吗?」

龙兰小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确实让人解了,不是我不是大嫂,难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气道:「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对外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非要清楚的话,会给我们我们杨家带来什么样的厄运,我们都无法预料,龙兰、我与你情同姐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六郎发病的时候,有没有……侵犯你?」

龙兰脸一红,说:「你不要猜,这怎么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俩都不敢承认,看来还要我找个时机出马说和一下,最好是能说服龙兰退了和三郎的亲事,只是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因为实在是困的厉害,加上听她俩也说不出什么来,六郎索沉沉睡去,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回来,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一个紫的身影带着一股幽香进来。

sthckcn 2024-11-30 20:21:38

穿越情节,遍收杨家女将及杨家将里的美女,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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