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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像是饿了几天的狼崽子，隔着衣服也能咬的皮开绽。

杜良顷身体一，疼痛嗖的一下传到天灵盖，让他清醒了一点。

他肯这样，就是有补偿的余地，杜良顷侥幸地笑笑，自己不怕疼。

“换个地方咬。”他把乔凝的脸抬起来，目柔情，嘴角挂笑，指指自己的脖子，“往这儿咬。”乔凝觉得他疯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总也想不明白，自己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他却对自己弃之如履。

想着想着，这么多年的委屈，汹涌而至。

他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当了玉佩，是为了把杜瑶赎回来吗？”杜良顷听着他颤抖的带着意的声音，多想摇头告诉他不是。

可最后做的还是沉默地点了下头。

“好，好……”☆、婚约杜良顷喉间一哽，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揽着他，沉默不言。

把亏欠的都补上，谈何容易。

七月的天，夜晚吹来的风都是热的，杜良顷却觉得抱着的他是冰凉的。

“阿凝……”他从未唤过乔凝的名字，当这两个字口而出的时候，居然有种难以言说动。

就像是，本该如此。

是啊，他们本该如此的。

“阿凝。”杜良顷用下巴蹭蹭他的发顶，乔凝闭着眼睡了，就是紧皱着眉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他想起四年前冬天的时候，乔凝着肚子在风雪中站在村口等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脸上挂着泪痕，被风吹的皲裂了，偏偏还是笑着的。

只是那时他还没有这么瘦，也没有伤病身。

他手顺着乔凝的脊背摸下去，停在了细细的上，一下一下摸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着乔凝近在咫尺的脸，不算热的气息洒在脖颈上，杜良顷用嘴摩挲着吻了吻他的脸。

这种莫名其妙的时候，不算好甚至糟糕的氛围，他居然升起了那种心思。

他们好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一来自己不想碰他，二来……

可能每次那种时候乔凝一看就是痛苦的脸，真的让人很不痛快吧。

想着想着也渐渐沉入梦乡，手上用力让他靠自己近了些。

天边升起一抹亮，杜良顷睁开眼，不算练的在他额头留下一个浅吻，然后悄悄松了环住他的手，翻身下。

昨天镇上的老板说，今天去还会有活儿干。

他洗把脸往镇上赶，脚步轻快。

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这种心里的足仿佛要溢出来的觉，浇的他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