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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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姐姐在哪？”他说着就要拉我们的门。

  子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儿子，“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他有点疑惑，可听了子的诉说，害羞地跑了。“那我先出去玩了。”

  门内的女儿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我拉住了，“没听到你弟弟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婷婷担心地。

  “没那么快。”抱住女儿解她的子，“先让爸爸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乍煞着，子掉到脚踝上。

  将女儿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女儿的大腿，弓起，扒开女儿的，手指进去，“恣吗？”女儿皱着眉不说话。

  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我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么？”

  “姿不姿？”我坚持着。

  女儿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女儿以后知道羞，会躲避我。

  “爸……你快点吧，待会弟弟就来了。”女儿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女儿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女儿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门裹着我的手，眼睛盯着那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觉股沟里粘答答地。

  子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儿子要来了。”

  女儿被掀起大腿暴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搐了几下，想往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我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子没看她，对着我说，“要就快点吧，别让儿子学坏了。”

  听到女儿说那句糟蹋，我扶起巴对着她开张的户，猛力一顶。婷婷猝不及防，身子被挤到墙上。“妈，你看看爸。”

  子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我兴奋地将女儿按在墙上，看着巴在女儿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女儿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离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

  女儿紧张地等待着我再次进去，我则慢慢地把头研磨着，看着头子挤出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死我了。”女儿不堪我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哪那么不，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么？”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我的巴。

  “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我撅着巴在她的口顶，顶在大腿间时，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婷婷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口往里，挑逗着女儿的心，就势强力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撅起股合着拱送。

  父女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大的巴粘着女儿白白的象涂了一层润滑剂，巴没入时，箍住巴的门又将翻到两人的处，粘了彼此的大腿间。婷婷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气，我双手抱住女儿的部借着女儿的用力使劲推拉，啪啪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

  “闺女，闺女。”我气着一连串地叫着，将女儿送上高。

  屋子的气息和的意。

  “妈……姐姐还没换好？”明明小心翼翼地跟子说，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在我觉到那股狂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子显然有点心烦意，没好气地对着儿子。

  明明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明明，怎么那么没出息。”子骂了儿子一句，担心儿子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么了？”明明显然听到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

  “她，她怎么那种声音。”

  “小死孩子，知道什么，到你屋里学习去。”子撵着儿子。就在女儿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我时，我却看着女儿半转着身子显的两个耷拉下的子，刺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瓷实，两颗粒着显示着的信息。

  “明明……”女儿从齿间吐出危险的信息。

  我却在危险中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女儿白白的大腿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的圆弧，两条拉得又长又阔，巴在里，被两片叶含着就像一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女儿的阜上。

  “爸……”婷婷咬忍住，却被我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

  再也忍不住了，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的最后一刹，抱住女儿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觉到巴穿透了女儿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婷婷回过头来，“别，爸……别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我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而出，直打在女儿的子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受女儿里面的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