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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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并不知,他虽然是恶目瞪视着害他东窗事发的晴晴,实际上却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法子对付她,心中只盘算着要如何凌辱我,才能他心头之恨……
“好了,都到齐了吗?”强哥等到我们都坐定,学姊们也都离开教室后,清了清嗓子说着。
“昨天没拿到制服的同学,出列!”命令的语气,更添许了一些威吓。我早已因为恐惧而忍不住双腿颤抖,但还是不敢再有迟疑,坚定决心走向台前。
“妳看看,这是不是妳的制服?”助教严厉地问。
“是……”我瞄了那套放在桌上的制服一眼后,小心地答复。
“妳连检查都没检查,怎么知道这是妳的?”助教的口气再添几分愤怒,我不敢再耽搁,赶紧拿起制服,仔细端详。每一件制服的领巾上,都有绣上我们的名字,我在上面看到了“幼奴·ZZ”后,就更加笃定这确实是我的制服,同时也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自己现在的身分……
“回助教,幼奴ZZ检查过了,这件制服确实是幼奴的。”我回想起学姊们每次向助教回话时的礼数,揣摩出我认为助教想听到的答案。
果然,助教在我礼貌地回答他之后,脸上的怒气淡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我所悉的,带有恶意的恶笑容……
“那么,妳检查看看,妳的制服跟其他幼奴们的,有什么不同呢?”我本来想回答“没什么不一样”,但是助教会这样问,摆明就是藏有蹊翘,所以我只得再详细地翻看一遍,还偷偷跟前排同学们的制服比对后,才发现一个明显的差异。
“回助教,幼奴的制服上面,少了学校的徽章。”每件制服上面,本来都有个子形状的小徽章,可是我翻查了一遍后,并没有看到那件令人羞的小东西。
“这就对了!”助教现在的表情,像是“好戏”即将登场,难掩其中的愉悦之情,“妳的制服虽然是找到了,可是上面的校徽却不小心丢了,不知道掉在教室里的哪个角落。”助教假意地看了看附近的地板,本没看到什么徽章的踪迹。
“走道跟讲台都已经找过了,还是没看到徽章的踪迹,妳说说看,还有可能掉在哪呢?”我回头环顾了教室地板,心中顿时一寒,明白了助教正在等待着是怎么样的好戏……
“回助教,还有桌子底下,还没找……”我一想到待会就要降临在我身上的可怕事情,声音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所以呢?”助教懒洋洋地说着,显然并没有打算帮我一起找这最后剩下的可能地点。
“幼奴……会把徽章……找出来……”这就是助教要的回答,也是即将进行的一场,以我为主角的凌辱游戏:爬遍教室所有桌子底下,直到把徽章找出来为止!
第十六章、桌子下的霸凌“幼奴……会把徽章……找出来……”我语带颤抖地说出口后,仍没有任何动作,双眼不敢直视但却不停偷瞄着助教的反应,希望他不会这么狠心,要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做这种事情。
然而,助教却是冷冷地说:“既然已经明白了,还愣在那做什么?赶快找妳的徽章啊!”
“助教,我可不可以……幼奴可不可以,先穿上制服,再找徽章呢?”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当然不行!少了学校校徽的制服,还算得上是制服吗?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回制服,如果等一下开始上课后,妳还没找到的话,那我就会将这衣服带走,连同那位有曝癖好的同学,”助教指着晴晴,恶狠狠地说,“没找到徽章,妳们就一辈子光着身子吧!”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为害怕又连累晴晴,顿时被强硬地制下来。
(莉莉啊莉莉,妳刚才不是才说,不管受到什么羞辱,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须要忍下来吗?)我想起刚刚自己暗自下的决心,将心一横,“视死如归”地缓缓走向第一排,靠向墙壁的连桌椅旁边。
会有视死如归的觉,可一点都不夸大。我相信其他同学们也都深深了解到这一点。尽管我们在这所学校受到各种非人羞辱,尽管我们在昨天已经有不少人这样进出桌子好几次了,但是这场羞辱游戏,所带给我的羞辱,丝毫没有因此褪半分。
相反的,因为昨天已经见识过、体验过这种“离座”、“入座”方式,这动作是如何羞辱一个女到极致,在我们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鲜明……
由于桌子底部很矮,缩在里面都得屈着身子,四肢着地。如果是身高比较高的女孩,膝盖稍一离地,部也会很轻易地顶碰到上面的桌子。我昨天爬过几次,是维持半蹲半曲的艰难姿势,才能顶住桌子下缘,“稍有尊严”地爬出桌底,但这种姿势非常耗体力,短暂地爬进爬出还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凭我的体力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此外,桌底的空间,不单只是矮,而且还很窄。就连坐在椅子上,双脚稍一晃动都常会踢到前排的椅背了。这么狭小的空间,还要挪出一条让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们有人要从桌底经过时,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将脚紧贴住椅脚,才能让这条通路宽阔些,然而,尽管如此,女孩们相对庞大的身躯,还是难免会跟别人的腿碰撞、摩擦……
昨天的我们,能撑过这种羞辱,是因为经过的双腿主人,至少还是自己认识、友好的,如果要以这种姿态,从陌生同学的腿边经过,女孩心中的羞辱也将无法抑地完全爆发出来。
最糟糕的是,我还是得全身赤地完成这种原本就已超出极限的羞辱游戏。其他女孩要爬进桌底前一刻,幸好还有校裙稍微盖住自己的翘,但还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导致光外。当没有裙子可以遮掩时,我更深深体会到有制服的重要。每次要钻进去那一剎那,我都会在脑中浮现出我当时的模样……
为了快速移动进出,膝盖只能微屈,上半身却是弯得快比部还低,导致我的两片不可避免地,以高拋物线的角度,直接对向身后女孩们的眼中,随着身子爬动而左扭右扭,股一开一合的结果,是连我身上最肮脏、最不愿被人瞧见的门口,都无所幸免地曝了。当时靠走道的小头都会体贴地拿书本帮我勉强遮住后方女孩的视线,但是这一次我就没办法这么侥幸了……
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学,显然没有要帮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愿让我钻进她们的桌底,对她们而言,我就像是个侵入者,一个让她们都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为了催促这场游戏的进行,竟然还故意向全班大声宣布着:“现在,妳们的同学要找她的制服徽章,妳们其他人这段时间,也都别无所事事的发呆……这样吧!妳们昨天的作业,不是有问到妳们最想当哪种种类的奴吗?待会我就开始点人,被我点到的幼奴,就站起来跟大家分享,自己最想成为哪一种奴,原因是什么。直到ZZ同学找到为止。现在开始点第一位……”助教刚开始宣布,要同学们做些事情时,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讨没趣地让同学们帮我的忙,但是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利用这种方式,迫我得马上投入这场游戏。我只觉到,当助教宣布要所有同学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才写得出的不堪思想时,原本注视我的眼光瞬间都充敌意,彷佛这一切都是我害她们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点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学,正好是同样全身赤的,我的好朋友晴晴,这更是让我一阵晴天霹雳。
晴晴并没有因此而到退缩,而是很坚定地站了起来,拿起昨天自己写下的辱作业,开始朗读着里面的下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会责备我,但却让我更加责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坚定决心,我却总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不断波及到身边的同学。我也不敢听晴晴朗诵的内容,只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地,一股脑钻进去前排陌生同学们的桌底,正式开始我的辱游戏。
极大的羞辱与紧张力下,我刚开始探头进去桌底时,还一阵头晕目眩,可是当我渐渐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一切后,却又因为一股绝望而差点昏过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两边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进去桌底时,都能看到黑暗的尽头处还能透入对面走道的光线,可是我现在爬进来的桌底却是靠墙的,唯一能透光进来的入口处又被我的身体遮住,所以这条隧道,虽然长度只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这隧道的尽头处,却是暗到完全无法视物。
如果只是要入座,那还可以从空出的座位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辨别。但我现在却是要找东西,还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而且旁边也没有空出的座位能让些许光线透进来。座位下同学们的腿还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轮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板的双手却已经无法看清十手指的样子,在这种几近全黑的情况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除了最边边,靠近走道的同学桌子下,还能在钻进桌底前就先确定有没有东西,更深一点的,就只能完全靠着双手,在黑暗的地面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开始这辱游戏后,才发现这远超出我所预料的恶。我爬到了让我已经无法以眼睛帮忙寻物的地方时,后面的股竟然还曝在教室的灯光下,这种只有部探出的姿势,还要更加猥不堪。我觉身边女孩的双腿紧贴在椅脚,但是却一直不舒适地扭动着,非常排斥我的存在。同学之间好像传来小小的动声音,在这左右上下都是障碍物的地方,些许声响也会因为回音而变得非常明显。
我的内心虽已充歉疚与自卑,不过除了加快手边的动作外,我也没有办法再做些什么。自己整个身子都埋在好几双陌生同学的腿间,双手不停拂着她们脚下的地板,那种觉真是难以形容的怪异与难受。可是我又不敢马虎,深怕一但错过了,再回头找到时已经不知是何时了。
(只是……)我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预,原本积极摸索的双手也慢了下来。(那枚徽章,是不是真的有掉在这呢?)就连要找的东西是不是掉在这排桌子底下,我都没有把握,甚至就连助教说的话可不可信都不晓得。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里吗?现在这种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没找到徽章的话,也不敢断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个细节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