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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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眼神一闪而过，在她微笑着问我“什么事”时，我都不知道到底我是不是真的产生幻觉了……

“没事……再见……”我支吾地虚应着，也并不介意，再次向我说声再见。

“妳有觉到吗？”小芬突然问我，似乎证实了我心中的强烈不安。

“妳也有看到刚才的眼神吗？”我反问小芬确认，但小芬却是一脸疑惑。

“什么眼神？”

“不……没事。”我有点笨拙地说，“那，妳有觉到什么？”

“小可……她跟她的室友，相处得很不好……”

“小可？相处不好？”小芬突然说出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忘记刚才那眼神的事情。

“不可能吧！她刚才跟两人之间都很自然、看起来十分要好啊！”依小可的个，她刚才跟之间的互动，我绝不相信是装出来的。

“不是……我是说……恐怕……除了外，她跟其他室友的关系……就没这么好了。”小芬肯主动开口讲话，我是应该很开心的，但是她却没来由地说着这些，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我们刚才又没有见到小可的其他室友，妳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只是……我的觉……”小芬有点胆怯地说着，“因为我也常……像她那样……没有太多朋友……所以……她一些细微的动作……我隐约觉得……”

“好了，小芬，我明白了。”看着小芬又要越说越不自在，我也不再勉强她继续说下去了。虽然小芬说的话让我将信将疑，但若是因为这样把她好不容易打开的心门又关上的话，那么就不值得了。

“我们的学姊应该也差不多出来了，我们回去找晴晴，跟大家会合吧！”

…

…

晴晴跟另外两人已经先在门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没有欣喜的表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点心不在焉。

不单是她，萱萱跟小头两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们身边，才发现我们的存在。

“晴晴，怎么了？妳刚才跟七七聊了些什么？”我试探地问晴晴。

“没有什么啦，她只是……想知道妳的状况怎样，只是妳在场的时候她不好意思问出口而已。”晴晴简单地说着，但是我直觉她们聊的绝不只这些，只是晴晴既然不想讲，我也没继续问她了。

晴晴也忘了问我小芬跟小可两人认识的情形，而看她那样，我也不知道要不要主动跟她提及。

后来，是梦梦学姊终于从房间中走出来，我们几个人的沉闷气氛，才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样只能由直属学姊替五位还无法争取“身体触摸权”的直属学妹们净身。但是有过第一次的经验后，学姊们手脚都练了许多，清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但是梦梦学姊在替我清洗道时，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也会时常停下来观察我的情况，不再为了贪快而对我造成强烈到无法负荷的刺。

“好了，妳们该过去厕所了……莉莉，妳还撑得住吗？”

“嗯，还可以……”虽然我在数次高后，头还有点晕眩，但是状况已经比上昨天好许多了。所以也跟着其他女孩一起，朝厕所的方向走去，进行我昨天晨洗时省略掉的最后一步“肠道清洁”。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肠体验，是在浴室里，利用清水进行浣肠。但这一次是在厕所里，并没有水龙头，也不是用清水浣肠……

“吶！”在厕所门口的一位学姊，给了我一个注针筒，我接了过来后仍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莉莉，过来这边！”晴晴小声地叫我过去，那里摆放着一缸绿的体，有几个早我们一点出来的女孩们，正用手上的注针筒，将缸中的体出。

“这就是我们每天用的浣肠了。”晴晴故作轻松地说着：“待会我们要自己把这体到注筒中，然后排队拿给门口那位学姊帮忙，她会帮我们完成……”晴晴说的时候，已经有女孩拿着装有八分绿体的注筒给那位学姊，并把四肢趴在地上，股翘高，学姊在注筒孔口处套上一个奇怪的东西，便直接入女孩的门内，将筒内的体挤进去。

“晴晴，我先去排队了喔！”萱萱说着，她的注筒上面却只有五分的体，明显比刚才那位女孩少许多。

“我们要多少体？”我问晴晴。

“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注筒上面有刻度，对吧？那是我们的浣肠时间。如果得量越多，浣肠时间就可以越短……”

“浣肠时间？”我惊疑地问，难道浣肠后不能马上排掉，还得憋在身体里吗？

果然，刚才被浣肠的女孩，虽然刚刚痛苦地爬了离开，却不是直奔马桶，而是在中间空旷的地方像狗一样跪趴着，痛苦地等待时间过去。

“到全，是三分钟，像那女孩八分的话，大约是五分钟，萱萱那个量就要十分钟……”晴晴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如果憋足了时间，就可以排出来，这样就算完成了。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肠，直到时间够了为止。”晴晴手上注筒的体量，还比刚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面刻度停在“4”的位置，代表她得憋住四分钟才能把那么多的浣肠体排放出来。

“还有，我们的时间最好都错开来，不然马桶只有一个，就算时间到了，还是要等前面的人……”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注筒，上面的刻度并不是那么平均，体越多的时候，是一大格才少个一两分钟，可是当体量越来越少时，却是每少掉一小格，增加的时间就至少五分钟起跳，最底限的刻度是“30”，但里面的量却只比五分的刻度“10”少掉约四分之一的量而已……

最后，我是选择了比萱萱多一些体的刻度“7”，一想到这么大量的体，还要在肠道内硬憋住七分钟，我整个人都到骨悚然，甚至怀疑我自己绝对办不到。幸好之前学姊在注筒口的奇怪物品是有用意的。当我到冰冷注嘴进入我的体内，冰冷的体开始逆向入我的肠道翻滚的同时，我也觉到注嘴开始渐渐膨，把肠道给堵住，直到注嘴拔出来，那种门被堵的觉却没有消失。原来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个软。

软的功用，只能短暂阻挡体冲出来，但已经足够让那里的括约肌获得短暂的放松时间，其余时刻，我们都是像刚才那个女孩一样的姿势，也不管这样有多么羞与难看了。每个女孩都将门夹得死紧，咬牙硬忍住那可怕的剧烈便意……

终于轮到我可以排了之后，我也就仿照着前面晴晴她们的方式，四肢并用爬到马桶上方，两腿分别夹住两边的隔板，然后慢慢撑起身子。早已憋到极限的括约肌，在刚起身、腹部受到挤的瞬间，一股带有恶臭的混杂柱，就从我的底下出。

前面的忍耐越是煎熬痛苦，之后的排就越是有种愉悦，刚才短短七分钟简直是度秒如年的我，在终于能清空肠道时，竟然觉得能够尽情地排，是我一生以来，最快乐的事情。然而，意识渐渐恢复，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做这“最快乐的事情”，我却也快乐不起来了……

而后，学姊再用一条布，替我们擦去股间与大腿内侧沾到的粪水，我也总算是跟其他同学一样，完成了整个晨洗作业了。……再次让梦梦学姊帮我们“上妆”，她也趁我们穿制服的时候，回房间背起她那个装有我们六人课本的书包。

然而，其他寝的五个女孩都能穿上制服，我们寝的五个人中，却还有两个人是完全全的。一个是还没领到制服的我，另一个则是拿着制服却不愿换上的晴晴。

“晴晴，别这样，把制服换上啦！妳这样我会更难受的……”我央求着晴晴，但晴晴却是铁了心要陪我一起全。

“我说过了，在妳拿到自己的制服之前，我也不会穿上它的。”

“可是……”

“怕什么？只是全身赤而已，她们要看就给她们看啊！教室里头那么多人，有哪个人还没看过我们体的。”晴晴犀利的话语，深深刺进我的心中，我不知是得到些许藉，还是更加到凄凉。

等到其他同学都换好制服之后，的我们在一群穿着白衣服的女孩中格外明显，我又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目光，以及此起彼落的耳语谈声。就连队伍走往教室的途中，我跟晴晴这种“特殊”的外表，也让前后两排的女孩们都刻意跟我们保持一大格的距离。

“晴晴……”看着将制服握在手上，却坚决不肯穿上的晴晴，我的心里虽然是充动，但只要一想到，这一切全都是我造成的，我就无法不责怪自己。

（我已经被班上同学们讨厌了，不能再因为我而连累晴晴……）虽然昨天助教言下之意，不会那么简单就让我拿回制服，但是为了让这风波早一点结束，我心中作了个决定：无论待会要面对怎么样的羞辱，为了晴晴，我咬着牙也要全力配合……

（可是，如果助教又坚持说没找到，要我再光着身子上课的话……）然而，这个担忧，并没有困扰我太久。在我们鱼贯走进教室之后，我一眼就看到放在讲桌上的一套折迭整齐的白上衣和深蓝百褶裙，以及旁边站着的，负责发放制服给我们的，绰号“强哥”的助教。

“莉莉、晴晴，恭喜喔，看来妳们马上就可以有衣服穿了。”在我们从学姊的书包中取出我们的课本时，学姊还不忘说这话“祝贺”我们。

“晴晴，我等一下就可以拿回制服了，妳可以先把妳的制服穿起来吗？助教在瞪着妳瞧耶！”我觉到那个叫强哥的助教，双眼一直紧盯着我们，但是却不是在看我，而是聚焦在晴晴身上，而且脸上表情似是有些不悦，这让我心中更加不安。

强哥现在的心情确实很不好。昨天晴晴下制服上衣当时，造成了一场不小的动，在场的助教能多看到一尊赤的体，当然是不会反对。然而，这件事在夜晚的每一间幼奴寝室几乎都被提起，就连身为直属的学姊们也都听直属学妹们绘声绘影地描述着，如此传遍全校的结果，就免不了要传到总教官的耳中。而对于强哥“身为助教却带头违反校规，不发放制服给学园学生”一事，也被处以降级处分。这对于喜主导控制权的他来说，是非常严厉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