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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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都还小，身体还未发育完成，甚至连生活都还要学姊们打理，所以也还不可能学习什么专长。然而，等到你们都成奴了以后，也可以像你们的学姊一样，利用课后去补习一些‘专长班’，学习一些独特的才艺，将来才可以更加取悦你们的主人，明白吗？”

“回答教官，幼奴明白了。”

“很好，那么，就放轻松一点，鼓掌第一位学姊，所带来的表演吧！”在幼奴女孩们复杂着不知该替即将上台表演的学姊们鼓励或是到抱歉时，第一位表演的学姊已经被点名上台。

先是一段简单的“自我介绍”，当然那在正常社会中可一点都称不上简单，但是受到这几的洗礼，就连幼奴们也都习惯了，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去仔细聆听那位学姊有哪些“过人（奴）之处”。

那位学姊的名字叫作“面面”，在各项成绩中算是中上等级，但是她特别着重介绍于她门的各项数据，听到这，每个人也都有预，这将会跟她待会的表演息息相关。

最后，她则介绍着她所要表演的项目：“吃珍珠面”。

（珍珠面？）当面面学姊介绍她的表演项目后，几乎每个女孩头顶都冒出一个问号。一般所听到的大部分专长才艺，都是那种很骨的，像是什么“轮x小时”、“拳、足”等等。

“吃珍珠面”这么奇怪的表演名称，反倒引起所有人的好奇了。甚至还开始好奇那“珍珠面”是长什么样子。

接着，几位助教开始帮面面学姊准备才艺表演要用的道具，也有几位助教开始架设摄影器材，准备从各个角度拍摄面面学姊的表演过程，而其他几位助教则扮演着热情的观众，不断向面面学姊发问。

“你是不是因为吃珍珠面的才艺，而取名叫‘面面’？”

“不……奴是因为名字叫面面，然后觉得要学这专长，才不会让将来的主人失望……”

“真的吗？我看你是天生就吃珍珠面，所以才会取这个名字吧！”

“不……不是的……奴……奴长大后才吃的……”面面学姊被助教说的话到羞无比，就算是身为在这所学校度过一年的前辈，但是还是不敢在我们这么多“清纯”的学妹面前承认她天生喜吃这种面。

“那么你喜吃面吗？”

“喜……喜……奴喜……尤其是……珍珠面……”

“为什么？”

“因为……那珍珠一颗一颗的……口味又都不一样……吃起来……很……”

“那么你喜什么口味呢？”

“奴……都喜……只要是珍珠面……奴每种口味都能接受……”

“你能吃多少呢？”

“这……大份的话，奴能吃五十三颗……小份的话，奴约能吃……两百四十一颗左右……”

“那好，等等我们让你吃两百颗小份的，可以吗？”

“是，奴面面谢助教赏赐。”面面学姊听到这，也明白这场对话告一段尾声了，而她也要开始吃她的珍珠面了。

台下的幼奴女孩们都对这段对话有些疑惑，后来学姊才悄悄解释，学习这些表演质的才艺时，也要一并学习这些“答辩”，要能够将观众带入表演情绪中，也能让他们相信表演者的专业与神。

而后，表演的道具，“珍珠面”，也已经准备好了。

刚才去准备表演道具的助教，现在正端着一个盘子进来，那盘子里放着的，一颗一颗的小珠子，珠子有大有小，大的直比乒乓球还要大上一点，但是小的却又跟BB子弹差不多小。那些珠子中间都被一束细绳束紧紧串在一起，彼此间紧密相连，没有半点隙。所谓的珍珠面，其实指得是这一大条串珠。

助教将那盘珍珠面端到面面学姊的眼前，打趣地问：“请问这位客人，你想吃怎么样的调味呢？干的还是汤的？长面条还是短面条？想要多油？要吃辣吗？烫的还是凉的？”

“都行……奴都吃……恳请助教帮奴决定！”面面学姊绝望地回答，她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专长补习已经把她训练成什么口味的面都吃得进去了。

不过……这种面要怎么吃啊？第一次看到这表演的所有幼奴女孩们，都是越看越一头雾水，这串珠本不像是可以消化的材质作的，而且几百颗的珠子都串在一起，一咬断细绳，可能所有的珠子也都散了，不咬断又没办法咽。

助教从盘子里拿起一颗颜不同的珠子，原来那颗珠子是一串串珠的头尾处，在珠子之中也算是比较大颗的。

“我看，你先表演吃这一条长面条吧！这每一条珍珠面，上面都有五百颗珍珠串成，不过你的食量应该没那么大，所以该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是……奴明白……”面面学姊这时已经到极度的不安与颤抖，看着眼前的助教把那一串串珠给出来，另外放到一个空碗里，然后用刷子简单刷上一些“油”。

“这里面含有多种药成分，等等你可以一边吃、一边享受不同的药刺喔！”

“是……奴面面谢助教赏赐……”而后，助教又在串珠的各个段涂上不同的调味料，在我们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费工夫时，他已经完成珍珠面的调味。

“完成了，你可以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助教说完，却不是让面面学姊自己闭起眼睛，而是拿眼罩将她双眼捂住，面面学姊顿时就陷入黑暗之中。

底下的幼奴们都还看不明白，蒙住双眼要怎么吃，或许该说是连这盘东西要怎么吃都搞不懂。此时，那位助教已经端起调味好的珍珠面，绕着表演台走离面面学姊，而面面学姊也改变姿势成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俯低上身，将股高高翘起。

“不……不会吧……”看着端起珍珠面，朝面面学姊高翘的股走去，有些幼奴看明白了，惊讶地吓出声来。

“奴面面，你还记得你要吃几颗吗？”

“记得……奴要吃……两百颗……”

“那好，现在嘴巴张开，我喂你吃下第一颗。”

“是，奴谢谢助教……”面面学姊说完后，反而双紧闭，而将那碗珍珠面放到面面学姊双膝之间的助教，则是起串珠头，忽然就往面面学姊的门入。

虽然台下的这些幼奴们，最慢也都在助教把碗放下的那一刻就猜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可怕景象，但是真正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不少女孩发出尖叫声。

“台下如果有谁再发出声音，我就请她上来陪你们的面面学姊，一起吃完这一碗面。”教官说，马上就把原本还克制不住，不停尖叫或哭泣的女孩们声，但是泪水跟泣还是无法抑地冒了出来。

在台下陷入混的时候，台上的面面学姊，却开始尽力表演她的“吃面”才艺。

那一串串珠上结的珠子珠珠相连，长度长达好几公尺，而助教只是喂给面面学姊串珠的第一颗珠子，其余还有一大部分从她的门口处垂下，直接落到她双膝间的碗上，看起来还真的有点神似吃面条吃到一半，未断的面条从口中延伸到碗中的模样。

然而，吃面有时吃到一半被别人看到那种样子都会嫌羞赶紧剪断或吃完它，现在这种模样更是远远凌驾于它的。面面学姊想像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完全曝在外的，任何正常人都会嫌脏的眼，现在竟然着一串数尺长的串珠，其中还有一颗已被原本应该是排口的门没，稍微抖动部，都能清楚且强烈地受到那条连接自己门与碗的串珠随之巨大摇晃所引发的撞击与声响，那种觉早已让她部的肌全都麻木似的忘了知觉，脑中所接受到的讯息除了羞还是羞……

然而，这还不是最为羞的部分。就像面面学姊虽然羞，但还是紧紧夹住门，不让那进到体内的第一颗珠子掉出来一样。这还只是助教帮忙喂的第一口面，她接着要做的，就是要靠自己，吃完她应吃的剩下一百九十九口……完全靠她的门……

于是，她强力按耐住心中的羞，努力让自己意识清晰，同时靠着她在专长训练班所学的，被强行训练出来的技巧，有层次地将门括约肌向内收缩，连带着将刚刚被喂进门口的串珠，往门深处。

这就是这一项才艺专长“吃珍珠面”的本质。所谓珍珠面，就是这一长串的串珠，而要吃掉这一串珍珠面的，并不是奴们“上面的嘴巴”，而是“后面的嘴巴”，而且过程中也不能用自己的双手去碰到面，只能靠着后面嘴巴的肌咀嚼、咽……

而因为上面的嘴巴可以空着，所以过程中，还要被迫回答那碗珍珠面的口味如何、口如何，还吃不吃得下等等……而且不管面面学姊到再怎么羞，也还是得要更加夸大渲染地回答出，能足幸灾乐祸的助教们兽的变态问题。

同一时间，后面的嘴巴仍必须不能停止咀嚼。在回答问题时，如果后面的嘴巴一时忘了咀嚼，是会被处罚的…………这种犯错……对于现在已经学成这专长的面面学姊，以及其他当时也有报名同样专长训练并考试通过的学姊们，算是最低阶的犯错，但是在当时训练时，她们每一个女孩却都无一从这犯错中幸免，甚至还是她们最常犯的错误……

为了忘记咽，她们不知道已经受了多少屈辱与痛苦，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让正在表演的面面学姊到一股寒冷从脊髓向头部传来。

刚开始，担任训练师的助教们还算客气，只是会取笑道：“怎么了？这珍珠面不好吃吗？”或是“你今天的胃口怎么这么小？”之类看似家常，但隐含意思在这种氛围下倍显靡的问话，而被问话的女孩们当然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可以放弃咽，只是被提醒着加速门的咽运动。

然而，随着节数增加，训练师们对于表现不好的女孩们也渐渐少了“包容”，很多都是直接一鞭在那些女孩们后面的嘴巴上，就像如果女孩们只顾着后面嘴巴的食而忘记上面嘴巴的回答，也会被抓起头发赏巴掌一样。

打，或许是最暴力的处罚，但对于受摧残的女孩们来说，却可以说是最轻松的处罚了……就拿现在涂各种“调味”的珍珠面，现在已经成为面面学姊她的表演内容，但是在当时，这却是一项处罚，还是让所有犯错的女孩闻之变的严厉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