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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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要让这类型的主人有最完整的享受,奴们也不能每次都无法达到主人的期许,而需要改变自己。这也是为何,近来的奴训练、改造的趋势,多朝向‘高度化’的身体发展。每个女奴,都需要拥有一触即发、能够比主人还早的体质,这样才能在主人使用完毕的瞬间得到最完整的奉仕服务。”此时,另一个学生举手发问了:“可是,教官…这部分的主人,应该只是少数,如果自己变得…早…却碰到希望久一点的主人…又该怎么办?”
“所以啊,为了足各种不同习的主人,奴需要受到的锻炼是非常严格的,现在对奴的要求,除了‘高度化’之外,还要她能够做到‘收放自如’,主人允许之下要马上身,主人止之下就得拖着的身体接受刺,却不能擅自高,只能憋到主人点头才能爆发出来。…妳们的学姊,也正在受着这样的训练,有空可以跟她们请益一下…”像这样子的一个简单问题,要我们回答的,却是这么贬抑自己的答案。据教官说,那其实是几年前的幼奴考试题目中的一题,虽非唯一解,但直至今,仍然是众多主人、调教师等等,所认同的普遍解法……诸如此类的情境模拟题与自由作答,就是“奴实务应对”这一大题,要测验的也不单只是奴们对书本课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对自己的身分理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主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处理这些情境模拟的问答。而且这跟那种“如果乐透中了一亿”、“如果回到过去”这种梦幻的假设题目不同,考试题目这些情境,都是实际发生过,就连现在应考的幼奴们,在将来也很可能碰到的残酷问题。
(呜……主人心情不好迁怒…把我赶出去的话……要…先在门外…跪求主人“宽恕”
…
…)要回答这问题,也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还得设身处地融入那情境里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过程,脑海也开始浮现出自己真的成为被主人敢出门外的奴…
(如果…主人要奴滚得远远的…奴…奴只能…在…在外……等好心人领养回去……呜呜…)写到后来,整个大脑全被那莫名涌上的悲伤情绪占据,执笔的手颤抖得无法继续写下去,另一只手也频频拭泪,却像是永远擦不干似的,双眼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刚把上面即将滴落的泪珠擦过,又很快凝聚出新的泪珠。
在作答着这些,奴们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要面对的绝望窘境,我才深深意识到,为什么学姊们都一心向往着能被好的主人购买,这的确已经是卑微的我们,能获得的最大幸福了…
这一题作答完成,稳定了一下情绪,还有下一题情境模拟…
(如果…被主人的朋友不当使用……呜…可…可是……是主人的朋友…)这些情境模拟的“奴实务应对”,都可以发现一个共同的特点:明明问题源都不是在奴身上,但是却要以“奴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的概念去设法“悔过”,甚至“受罚”。经过五周的幼奴教育,原本还对这种荒谬至极的理论厌恶痛绝,但是认清我们的地位之后,这种厌恶有多深,所换来的屈辱也就有多强。
(主人既然将奴借给主人的朋友…就表示主人很器重奴这件玩具,愿意与友人共享……奴遭受毁损,是奴本身的制作不够坚固牢实,不但害得主人丢脸,也害主人的朋友玩不尽兴……)写着这样违心的字句,心中酸苦化作的苦水直干呕而出,如今的我们,写着这样的论述之时,内心还是会忍不住抱怨:“明明不是我的错…
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我也跟他们同样是个人,也有灵魂、有生命、有情……“只是,如果继续受着这样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久而久之,自己真的会忘记这些事情,所写下的也不再是拂逆真心的言辞,甚至会把这信奉为教条规章,心甘情愿…甚至衷心期盼…受到这样子的对待…
(女奴与一般女人……)结束了实务应对,剩下了最后两题,然而,最后这两题的配分,却远比前面的还要高。学姊也曾叮嘱我们,配分越高的题目,就一定要写得越多、越详细,就算没想法也要尽可能挤出字来。
第六题考的是女奴与一般女人的差异,这让我想起了课本的那两页图,一个代表女人、一个代表女奴,在几乎相同的外表下,却在一些“特征”上有着微妙的差异,那一堂课上,教官也有要我们找出女人与女奴的不同,而她自己也有补充几点,更成为了我们当晚的作业,所以能够牢牢记住。
(女奴的房、晕及头通常较大,下体部位通常是无状态,且因为过度的行为生活,导致黑素沉淀比一般女人快,在头、等器官上会略比同龄的女较黑…而且还会有膣壁外翻…)我写到一半,忽然想起,至今所写的这一些,全都是针对外表的部分,题目却是要我们分别就“外表”、“行为”、“生理”、“心理”的特征来做比较判断。如果这四项的分数是平均分配的话,那么我写下来的这一些,最多仅占了五分而已…
(行为…奴的行为……)我还在想着奴该有怎么样的行为,想着想着,竟渐渐从课堂所学,想到了自己这五周身为幼奴的种种行为举止,而女人该有的行为,自然就是在五周前我还没进入到这所学校前,很一般的行为方式。
于是,马上就涌现了大量可以写的东西,就算把一整面纸写得的都不成问题,只是写下的东西越多,心中就越是如同刀割。
(上厕所时…女人可以去厕所,女奴不但要主人的批准才能小便,也没有使用厕所的权利,主人可以规定任一处为女奴的厕所,就算是在人多嘈杂的街道马路中间,女奴也要在一声令下就地排……女奴也不能遮羞,而是随时要把自己的身体暴给主人及主人想让他看到的任何人眼前……)当先想到的,是最让我在意的“差异”,所以最快在脑袋中浮现,但写下来也是写得最是心痛。
行为之后,还有生理、心理,这两个都困难许多,生理我只想到发情的部分,而后(看到最后一题)才想到可以回来补充、高都要受到主人的掌握与监控而无自主的权利;心理,最主要的是“己尊主”、“主人就是奴的一切”这样的心态,要把自己当“物”而不能当“人”看…
越往后写,心情就越来越烦躁,不是因为考试题目,而是因为股间也被椅子上那纵向深陷股间,迫整个从到会甚至菊的细杠,折磨到痛苦不堪。
在这样的心烦意之下,最后一题占了总分30%的题目,也宛如大魔王般地存在着…
(蒂手……道手……高的特……这什么鬼啊……)直到这里,我心中终于不咒骂出声。
关于高,课本上写了很多“外在变化”,像是什么大小充血而肿变大约20%、道入口会每0.6~1秒收缩一次、……等等诸如此类的,但是对于觉的描述,课本上只简单说着“因人而有所不同”,前面的叙述,也没有将蒂手及道手区分开来。课本上完全没有的东西,如今考出来,却是要由我们自己自身的手高经验,将之文字化写成这一题的答案…
问题是,我们每次的高,大多都是在极为羞下,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被迫命令手到高,早已被羞填的小脑袋瓜子,加上我在达到高的那一刻都会短暂昏厥过去的体质,等清醒后,哪还记得什么高的详细觉?
就算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都不一定能写得好的题目,还因为已经在这种全身重量迫在股间已经两、三个钟头的情况,觉都已经坐到瘀青了,正常在寝室房间写作业时,坐不到一半时间就要先站起来,但是此刻的我们不但不敢站起来,甚至连扭动下身,稍微舒缓股间的疼痛,都会被助教当场斥骂并羞辱一番了…
我也早已渐渐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大家都在安静考试的时候,引来助教那足以令全班都听得到的责骂与侮辱声,如此除了丢脸羞愧之外,其他同样处于焦躁痛苦的同学们作答的思绪受到干扰,也会怪罪我的…
(高…高的觉……)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要去想着高时的觉,本极为困难,更遑论要把那种难以言喻的觉描写下来,而要区分出蒂、道手下的高,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我开始后悔着,之前学姊也曾每天晚上睡前让我们躺在上练习手,我们虽然照着做,但总因为太过羞,而本没有投入,加上太过疲累的缘故,高的当下几乎倒头大睡,甚至连原本放在私密部位的手都还没力气移开,常常就维持着一手摸着蒂、一手摸着房的羞模样睡得不省人事…
明明有那么多次的练习机会,学姊也没特别规定要手哪里,但我们五个姊妹的手部位却都清一只有蒂,而道的手,唯独只有学校规定我们这项作业,要练习的那次而已…
因此,蒂手还有一点点的印象,道手的高是怎么样却完全无法想起。
(没办法…先写我会的吧……嗯……觉…全身发红发烫…心跳加重加快……呼…呼也变得热起来……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跑……呜……)我仔细回想着那片段残存的觉,但是所能想到的都是在高爆发前夕的“高原期”状态,而光是那种觉就难以确的描述出来…
脑袋里一直回想着高的过程,(如果能够重现那种觉就好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多可以完善形容的焦躁状态下,几乎快要磨光理智的我,在自己完全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左手偷偷地往桌子下面伸去,起几乎是铺在大腿上的裙子,直到手指触碰到蒂,一股悉的电传将上来,才让我惊觉过来。
惊慌当下,我一抬起头,刚好与脸上毫无笑容的助教四目相,这一对望让我更吓得背脊发寒,赶紧装作没事地把左手伸回来。好在助教似乎没有发现我刚才的行为…
(我到底在干嘛…竟然…想在考试的过程……旁边坐着同学的情况下…偷偷自……)一想到自己刚才这种荒唐羞的行为,让我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这最后一题,我也只有草草胡写了一堆文不切题的“高心得”,对于高当下的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