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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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

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

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布，在刚才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失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意的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姊过来，而那个学姊的前就别着标签：“卫生服务社：壶”。

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壶”标签的意义，那个学姊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的方便，让男子的巨耸具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姊脸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在学姊的嘴巴里！

“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上课’时，妳们的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妳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妳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女孩喝这种事情都得出来。

（什么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么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我光是这么想，就不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一事而生，不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姊，只充当我们“非上课”时的壶，而平常上课时，我们自己的壶，就得由我们全体奴轮担任…………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椅一个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姊们的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梦学姊的，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是哪一位学姊的，而且瓶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具的形状……

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瓶喂食，看着我们为乐。而口含着具，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早就没了。还是在男人威胁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假具，想尝尝真人的具时，才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着男人喂食的，“ㄋㄟ”

“ㄋㄟ”学姊的…………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我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发生什么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

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于学姊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

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

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么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境尝试结新朋友？

还有那四个补习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姊当时是怎么挑选上仪队社的？

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姊曾经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姊，进行一番漫长的讨论了……

第二十一章、周的悠闲时光星期的早上，跟前几天的觉完全不同，有别于以往的行程，这个星期，是很难得的“没有行程”，所以这一天，是我们在学园第一次可以睡到自然醒，结果大部分女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晒三竿了。

“早啊，莉莉！”小头看到我刚睡醒，一脸惺忪地坐起头，微笑地问候着。

“早！”我虽然还有点疲惫，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转，甚至下了，我可不好意思再继续睡了，伸了个懒后，便下了，还习惯地活动一下筋骨。此时的我跟小头，当然都是全身赤着的，但是我们早已不以为意，甚至可以说，彼此身上哪个角落，是对方没看过的？

只是，夜相视的体，却也正在夜发生改变，而且在袒裎相见下格外明显……比起第一天认识小头，也才仅仅一周时间，却能清楚发觉她的部涨大了一点，甚至连沟也渐渐成形……

我知道，那是每次晨洗时都使用丰膏部的效果，只是，我却没料到这成长速度会这么明显……

就连我自己也是，前几天体行走时走得扭扭捏捏，现在已经可以抬头，视若无异般地走在户外光下，但是比起前几，却也越来越能受到没穿罩行走，房随着步伐晃动时所造成的不适。

甚至，当我低头望着时，看到的型，也已经跟以前的模样不同了……

“莉莉，妳在想什么？”小头也走下了，看见我站着发愣，好奇地问我，我回过神后直说没有，怎敢害羞地把这尴尬的事情说出来。

走出内隔间，看到萱萱、晴晴正跟梦梦学姊聊着，但是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一本陌生的小册子。

“都醒来了吗？”学姊看着我跟小头，微笑地说着。

“嗯……”小头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转头看着学姊，表情是疑惑。如果是作业，星期五晚上应该我们都写完了啊！

“小芬她在写记，”学姊向我们解释，“正确来说应该是‘周记’，她说她想把这周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这周的事情！）我跟小头听到学姊如斯说后，不约而同脸惊诧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都集中在书页之中，没有发觉我们在看着她，但是从她的脸看来，她似乎才刚哭过而已。

“小芬刚才已经写到哭好几回了，哭完后又继续写，写着写着又哭起来……”萱萱低声地向我跟小头解释着，深怕被小芬听见我们在谈论她的事。

不过，也不知道是被小芬听到了，还是她又写到伤心绝之处，又趴在桌上低声哭泣起来。

我看到这种情况，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记本抢走并撕破，但却先被身边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图，在我还来不及动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写吧……该制止的我们刚刚都试过了，但是小芬仍然坚持……”晴晴哀伤地说着。

“为什么？这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赶快忘个一乾二净，永远也别再想起来，小芬为什么还要这样让自己难受？”

“写记……是小芬从小培养的习惯。”梦梦学姊解释，“直到进到这所学校前一天，不曾间断过。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话无从对人宣，所以都写在了记本上，对她而言，记俨然是她最能抒发情绪的忠心朋友。”

“但是……这几天……这么多……难受的事……”

“就是因为心里难受，所以小芬还是选择回到她最习惯、最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来发这几的坏心情。”学姊说，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来，坐在这发呆了半晌后，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了我要记的事，我也提醒过她回忆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却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学姊刻意把声音得更低，我们也要把耳朵靠过去才听得清楚：“她说：”我想写，我想把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心情保留下来。否则，我怕再过不久，自己会变得不认得现在的自己了。‘“这一句话，直让我们其余四个女孩都瞠目结舌，说不出半句话来。小芬虽然在我们之中总是沉默着、缩着身子，连单独讲一两句话都显得脸红不自在，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内心里的她是可以如此坚强，甚至更胜于我们。

另外，这句话也让我们都到十足心酸。的确在这短短一周之间，我们已经适应了许多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甚至十天前的自己，还没来到学校前的自己，也要认不得了……

我们可以彼此赤相对，丝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渐不觉羞；每朝晨洗时还被学姊全身摸透，连的头、等处都无一幸免；在教室进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矫健、班上同学自我介绍时也会仔细聆听、记忆，并跟其他同学做数据的比较；一周前被扔掉的内衣现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体包的布也让我就算在众人面前偷偷出几滴，脸上表情也可以不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