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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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妳们还是先进去比较好。”小头分析着，“现在估计也找不到有连续五个空位给我们坐一起了，既然到时还是要分开坐，那么现在先暂时分开也是好的。再者……”小头跟我四目相后，又跟晴晴对望着，说：“妳们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这一周已经受够多委屈了。”这句话引起晴晴的共鸣，她点了点头，说：“那么……小头、萱萱、小芬，我们先走了喔！”随后，在简单的互相祝福后，晴晴便拉着我，走进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后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宽，所以并不会太难走，但我却是走得摇摇坠，连连作呕。还没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些美自动送上门；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们，早已无暇理会后至的我们，整个心思都放在他们腿上的赤少女们，一双大手在她们身上恣意游走，毫不避讳。坐在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们的表情如何，我连瞧都不敢瞧，连想都不敢想，整条路上，我只敢低头望着晴晴强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们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发出的呻声，对我来说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狱之曲。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摊坐在地，本没有力气走这段路……

晴晴似乎也濒临极限，越走越踉跄，但仍执意继续拉着我往深处走。我了解晴晴的想法，脑海里却唤起了一周前，刚到学校时所面对的“挑老公”问题……

就如同当时一样，先就坐的女孩，虽然要早点受到“椅子”的凌辱，但是至少可以挑个比较没那么糟糕的椅子。也因为这样，留下的空位都是间断的，大部分长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经坐着女孩，那些女孩虽然谈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点。

后头的女孩们就没这福份了，残余下来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扬、长相肥胖，或是身大汗，还带着呛鼻异臭味，甚至还有着口水不自知的恶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怀中，被他们亵玩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

绕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两个相邻的男人，低声询问我的意见，我连头都不敢抬起看那些男人们相貌一眼，就应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后，我才敢偷瞄那两个男人一眼，顿时心中到一阵酸苦。晴晴很有义气地为我选了一个长相还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强心中恶心，坐上他腿上的，却像是个猪八戒一样，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里面的三层肥，长浓的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体，将她往后抱，让晴晴的部抵在男人的内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长的头发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后颈，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脸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恶，但是提议换位子，晴晴也绝不同意，更何况，现在要换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点坐上来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开始，妳们也可以越早获得自由。否则，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乐也不错啊！”晴晴留给我的男人见我迟迟不肯坐上去，对我嘲讽般说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个轻浮之人。心中对他的厌恶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头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换人不但辜负了晴晴一片好意，对她百般愧疚自责外，我也没这胆量自己去找另一个男人……

最后，我也只能叹气屈服于命运，转身以光腚对着那个轻浮的男人，放低身躯，缓缓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处之夜那次，被我误打误撞挑到一个憨厚的好男人，能献出我的贞之身，这种好运已不再了……

“喔！妳好重喔！看来要固定牢一点，否则滑下去的话我可拉不上来喔！”那轻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体重笑着我，双手对待我如同旁边那个猪八戒对着晴晴一样，将我往后揽住，直到我的部坐到他的大腿部为止，然后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从两侧绕过他的侧后，在他的背后相并上铐。如此，我的双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后，而且跟我的身体之间还隔着男人的身躯，使我的上半身动也动不得，只能跟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后背贴前。

固定完上半身后，轻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双腿放在他的双腿外侧，并用事先准备的束带，将我的双脚脚踝与膝盖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动弹的自由，自己的双腿永远置于男人的双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双腿要张多开，而我却连合起双腿保护股间的私密部位都办不到。

这一套对我们这些幼奴的固定与拘束，名为“安全措施”，实际上却是让我们身体不能自主，只能无奈地任凭摆布控，直到表演结束松绑为止……

“真是的，看妳那么重，怎么部没什么长进，是都胖到哪里去了？”见我已经乖乖受缚的轻浮男人，似乎是要报我刚才犹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边的猪八戒还要早开始手脚，双手掐着我的房恣意捏。

“停下来……求求你……”我其实没有叫他停手的本钱，就连苦苦哀求的语气，也毫无说服力。

“也罢，就这样等表演开始吧！如果表演彩，我们就一起欣赏，如果表演无聊，我就玩妳。”轻浮男人还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却像是把我当成他喜的布娃娃一样紧紧搂着，他的头还斜靠在我的右肩，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着，但是传到我的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也终于懂，在这场社团博览会中，我们的定位了……如果表演彩，男人们看得火焚身，我们便是他们望的发口，如果表演无聊，男人们看不下去，我们就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凌辱游戏主角……

“莉莉……对不起……”旁边的晴晴也发现了她留给我的男人座椅是个大烂人，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实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后的猪八戒虽然少了言语羞辱，但是嘴巴却停不下来……不停着晴晴的后颈、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后种草莓，晴晴的头发已经被黏答答的口水濡，仔细看还会看见头发之间涎丝相连……

没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合奏着那首地狱之曲，绝望地等待表演的开始。原本对于小芬的挂念已经无心理睬，甚至看着还有慢挑三拣四搜寻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们经过，都会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们动作快一点。

好像，助教们已经开始迫着还踌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们，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们，给他们自行抓人……但这些，我也早已没有气力去在乎了…………终于，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开始，从我们的后方，后排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噪动起来。

“哔─”彷佛划破空气的响亮哨子声，从我们的后方传起。接着是男人们由波似地由后方往前传递的动，在传到我们这边时，只见走道上有几十位穿着仪队服装，头戴仪队高帽，穿着白的及膝高跟长靴，手持仪的学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齐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仪队队伍走过，甚至连轻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动，也毫无知觉。

会令我惊呆了的原因，正是因为学姊们的服装打扮……本来我们心中早已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学姊们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体，甚至是全上阵。不过，我完全猜想错了。

学姊们所穿着的仪队制服，下身的白百褶裙长度短至大腿部，几乎走动引起的风势都能让她们光外；身上的仪队服也是尺寸都比她们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学姊的一对巨把衣服撑得轮廓可见，像是随时就要撑破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摆也只遮到肚脐之上，出学姊们的脐眼与的小蛮。

然而，这却早已远超出我们原本所预期的，学姊们的仪队服装，放在外面或许有点猥不雅，但是在这所校园里，却是过于正式端庄了。

尤其是，跟我们夜相处，长期总是袒裎相见的梦梦学姊，也同样穿着仪队服装，位列队伍之中。已经习惯着学姊毫无遮掩的体，突然看到学姊这身打扮，反倒有点不习惯，也从没发现，原来学姊是这么地漂亮、这么地帅气。

而更让我惊的，还是挂在学姊们脸上的笑容。

明知待会自己上台要受着多么大的羞辱，但每一个学姊的脸上却都带着不相称的灿烂笑容，那种笑容是从我们认识梦梦学姊以来也都不曾看过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学姊们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业。宛如她们亟于呈现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们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现最美好的笑容给我们。

对比着完美无瑕的学姊们，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正被座椅凌辱，是何等的不堪与低微，学姊们这一笑，彷佛宣誓着两边高下立判，也让我开始向往着未来的自己，也能成为如她们这般地妖媚动人，同样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么了？还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后传来轻浮男人的鄙笑声，也再次把我从美梦中敲醒，“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吗？”我被说中心事，羞得连耳子都发热了，确实有那一瞬间，我几乎忘掉了这间学校的本质，竟巴不得能赶快看到学姊们的“彩”表演。

我这一个羞红的反应，当然瞒不过几乎跟我贴紧身子，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的轻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潜质，小娃，妳就好好坐着，欣赏妳的学姊们有多么吧！”男子说完，强行把我紧紧抱住，让我原本亟坐的身子，完全贴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娃，让我心中一阵屈辱，却又无法反驳。在这生活了一周，我已经完全能体现“幼”、“奴”的意义，本是被当作是尚不懂事，却又极其的女童，而对于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们这些即将承继着学姊脚步的幼奴们，所应具备的资质。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续相贴的羞经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开放活动，我就被迫让一个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的模样，两人肌肤之间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只是被抱着，还是被身材健壮的猛男……所以在辱之际，竟还会有点害羞，而这次……却是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