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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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定的重口味并不限于只有血腥残杀之类的，而且我相信这类文章能接受的读者们更少。

我认为，涉及一些对于身体、人、神上的永久且无法弥补的毁灭伤害，就已经是重口味了。像是兽产仔，或是一些失去思想成为娃娃的改造项目，虽然没有过多血腥，但却也能让许多清淡口味的读者们受不了。而且不同读者认定的重口味不同，上一集的“制裁”对你来说算是重口味吗？那里已经有些读者抱怨口味太重，但或许这篇他们还比较能接受，不过我个人却是认为这篇的口味比制裁重多了，因为这边就是整个绝望体，就算安排小鸠“临终”前这段对话仍改变不了。

我不知道你们认为牧场的牲畜该是怎么样的概念，相关类型的小说也不少。但这边提到的牧场、牲畜，是以它们能达到学校利益的考量去创造的，所以有些牧场喜搞截肢这方面的，但这对于学校有何帮助？她们已经不是人类、不是奴了，就像是一条狗，一般男人难道会截去路上一条母狗的……然后……嗯……

当然，提到牲畜总会想到食，如果把这端上小说内容一定马上变成超重口。事实上最初的牲畜设计就两种，畜跟畜，当时不晓得内心在暗黑什么，想设定它们产能力下滑后就准备被宰杀。不过曾经有太多读者明示暗示这口味接受不了，所以就把它变成“潜规则”了。你可以引据内文说本没提到，也可以想像它确实存在，但就是不会出现在正文上，也没意义，基本上不管是哪个角，进到牧场就等于是在“后续剧情”中被赐死的结局了，尽管她还活着，但也只会出现在对话之中，或是某次主角们的牧场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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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社团博览会学校课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课的，在每周结束了五天的课堂之后，星期六及星期这两天，是难得不须上课的子，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

踏入这所校门以后，回家放假这类的天真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在这三年的学校时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连周末、假，都得被迫接受学校所排定的“课后活动”，让我们在课余时间仍能充实自我，更加进。

“社团”，便是占据一年级生大多数课余时间的主要因素。校规规定，所有一年级生都必须挑选一个社团参与，且定每周六做为所有社团的社课时间，从早上练到深夜方归。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试、校庆等重大活动撞期，否则每个一年级奴们，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献给社团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挑选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社团，对于刚进入学校的我们，成为第一个重大的抉择。学姊们也对我们耳提面命，叮嘱着我们绝对要先打听清楚那个社团是否适合自己，否则加错了社团，是无法退社或换社的，很有可能一时选错，会造成往后这一年，得不停面对着每周一次的地狱时光……

知道事情严重的我们，都巴不得希望学姊能多透一点各种不同社团的信息给我们，然而，大多数的学姊们也都只是知道自己所参与的社团内容，无法提供完整全面的信息。就连梦梦学姊，虽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员，但是晴晴想向她请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么，梦梦学姊也只简略地说些皮。

“所以说啊，明天呢，就是妳们入学后的第一个大活动了。”入学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梦梦学姊对我们讲解社团时，说着，“明天早上盥洗后，妳们的队伍会由助教们带队。学姊们都得去忙于准备当天的社团表演节目。妳们是台下的观众，我们每个社团……每个学姊……几乎……都会上台介绍并表演……那就是社团博览会了。明天的博览会结束后，妳们就可以讨论想参加哪个社团了。”我们也知道学姊这一周就有好几个晚上，都是为了明天的社团表演活动而进行社团团练，甚至还牺牲了我们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贵时光。看到梦梦学姊神采飞扬地，心期待着明天呈现给我们的表演，我们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温暖，我们也希望梦梦学姊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过梦梦学姊的彩演出后，又会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难为情……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学姊今晚还要去社团做最后的团队练习。妳们不用等学姊了，先睡吧！”梦梦学姊说着，跟平常差不多时间，就赶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上，并替我们安上具形状的嘴、播放她的呻催眠曲，再跟我们道声晚安后，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们五个女孩躺在上。

经过前几晚的辗转反侧，我们也渐渐习惯于着那深抵舌的具型嘴，听着那让我们内心躁动的呻声入睡，但是今晚我们五个女孩却又是同时失眠于上，无法取下嘴开口的我们，只得与旁边的同们彼此目光接，投递着伤的信息…………星期六，依照往的作息，由学姊叫我们起，盥洗、清肠后，学姊们却没有要我们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会当天一样，三百多位全的女孩，在宿舍大厅排好队伍，等待出发。

不久，学姊们先行而去。梦梦学姊离去前还对我们微微一笑，似乎在对我们说着“等着看学姊的表演吧！”等到学姊们都离开后，独留我们这些学妹们，要面对那些一脸凶狠的助教。尽管经过这一周的适应，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体不遮不掩，但是如同军事化般地在这些男人身旁列队站定，还是令我们觉身上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而没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开口聊天，甚至连转头都会怕被盯上，因此每个女孩只敢直视前方，队伍里笼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氛围。

过了半晌，貌似要准备动身了，助教们在出发前对我们说着：“待会，到达地点后，迅速选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开始，别挑三拣四的，如果造成后面队伍阻，我就把妳们撵上台教训。现在，出发！”队伍终于开始行进，过程中当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社团博览会，跟朝会还有公开放一样，都是在场举办，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场上已经摆放着数百张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间的走道两旁，对准前方的舞台。

学校有替我们这些幼奴安排座位，这点我们已经有点惊讶，但毕竟今天的活动，是要持续到下午的，若要我们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们这双脚一定受不了。不过，更令我们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达的助教们坐在上面了……

带队的助教，不理睬我们脸的疑惑与不安，而是一直带领我们向前走，眼看舞台越来越近，周围的椅子仍然没有虚席，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我们心中放大。

（难道要我们在表演开始前，先上台被凌辱一番，做为待会的表演暖场前戏？）心念至此，整个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个冷颤，以学校的风格来说，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而虽然我们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对台下数百位双眼冒出火花的男人们，当着他们的面受辱，还是让我几失去走下去的勇气。

身旁的晴晴，似乎发现了我的异状，偷偷握住我的手，给了我面对的勇气，其实我能觉到，她的手一样也在发抖，她也一样在害怕着，但是不知为何，彼此握着的双手却能传递温暖给对方……

“好了，赶快入座吧！表演就要开始了。”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打断了我跟晴晴之间偷偷的小温馨。

“这里？”不单是我，其他女孩们也同样脸疑惑，我们现在就停在舞台观众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这，就能近距离观赏学姊们的表演。然而，这附近的椅子同样早就被坐了。

我还没搞清楚该怎么做时，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虽没跟我对上视线，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股比刚才以为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惧，从全身四面八方窜上来，比起曾以为的先被凌辱一番做为后续表演的前戏，现实让我认命，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美好了……

我们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细一看，这几排座位的男人们，坐姿比后排的男人们还要端正许多，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只有穿着一件白的三角内，每个人的内都鼓鼓的，有些内上还点缀着不明体未干的水渍，甚至还有些内像是有生命般隐约搏动着，而这些，是我们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间，直接接触的地方……

“还犹豫什么？想受罚吗？”助教的斥喝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已经有几位认命的女孩，颤抖着走入座的席间，看着她们形单影只的恐惧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无异。

“莉莉……”晴晴在我耳边低唤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手上受到的脉搏，是来自于她的，还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走吧？”晴晴试探地问着。这时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经走进席间，挑选着上眼的座位，留下还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们，也已经被带队的助教们盯上了。

无论如何害怕，今天的命运是逃不过了……

我向晴晴点头示意，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吓得软麻无力，寸步难行。

“我……走不动了……”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晴晴说着。

“我牵着妳走，好吗？”晴晴并没有取笑我，反倒愿意拉我一把，还先征询我的意愿，我只好羞着点头。

“晴晴、莉莉，妳们先走吧！”萱萱突然对我们说着，“小芬她……还需要点时间……”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难以自顾，无暇注意小芬的状况，现在才发现她颤抖得远比我们其余人还要厉害，甚至连脸上太周围肌也因过度恐惧而微微搐着。要小芬就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头、萱萱两个女孩，试图安抚着小芬早已崩溃的情绪，但是显然不具成效，现在的她们，也只能紧紧依偎着小芬，消极地陪伴让小芬能自我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