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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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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我吃,一边关切地说。

郝叔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郝叔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内衣,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

我注意到母亲的鬓发有点,而且沾了些水。她重新梳了一下头,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丝绒睡衣给郝叔。

当郝叔披上睡衣来到客厅,那种似曾相识的觉,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父亲先前最喜穿的那件保暖丝绒睡衣。每当天冷洗完澡,父亲就会穿着它,所以我才觉很悉。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给郝叔沖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我们随和地聊着天。

母亲话多,说个没完,而且有滋有味。郝叔则多半用心听她说话,偶尔才附和一句,对母亲的话表示完全同意。看得出来,俩人很恩,郝叔非常疼自己的女人。

“老郝,你陪左京下几把象棋吧,我知道,你爷俩都喜玩这个…”母亲起身嫣然一笑,说:“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家伙已经睡三个多小时,估计要醒了。”母亲离开后,我和郝叔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这次回家扫墓,多住几天吧,多陪陪你妈。你很长时间没来看她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你,”郝叔掇一口参茶,语重心长地说。

我鼻子一酸,心想还要一个外人来教自己如何孝顺母亲,真是愧为人子。

“上段时间,工作安排一直很紧,没法空来看望你和妈妈,让她忧心了,实在不该,以后不会了。”郝叔点点头,拿出象棋,和我下起来。

“听你妈说,你媳妇身体不太好,所以这次没能一块来给你爸扫墓。”

“前天晚上睡觉,她可能遭了寒气,第二天上午上着班就冒发烧了。这两天,颖颖一直在打吊针,身子很虚,岳母在医院陪她。”

“女人身子弱,怕冷,穿衣睡觉一定要注意暖和,不要只图舒适。颖颖这孩子,特美,穿衣很时尚,和你妈非常像。你平时生活中要多照顾她,特别冷天里,一定要叮嘱她里面多穿件衣。”郝叔吃掉我一个炮后,继续说:“萱诗衣服也穿得少,说要保持苗条体态,所以我就给她买了七八套南极绒保暖内衣,穿上去既暖和又苗条,她喜不得了。颖颖和萱诗体形差不多,你给她带几套回去吧。”

“嗯,谢谢…叔叔…”说实话,自从知道郝叔和母亲好上后,我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叔叔,有点难为情。郝叔听了后,似乎也有点意外之喜。

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郝小天从卧室出来,小家伙一见到我,就开心地扑过来。

“要我说,你也学学老郝,去正规的中医推拿机构,接受系统的中医推拿培训。回到家,一有空就给颖颖松松骨,一来可以增强体质,二来可以增进小俩口情,一定把颖颖美死。”母亲边给小天穿外套,边笑容可掬地说:“在讨老婆心这方面,虽然你年轻有为,不过还真要向老郝学学,他可是比你体贴多了。”

“哪里哪里,我哪能和年青人比,不过经验之谈而已,”郝叔谦虚地摇摇头。

“爸爸说谎…”郝小天嬉笑着叫起来,“他每天早上出门,都要和妈妈对嘴儿,说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母亲刚好和我四目相对,顿时出羞赧女儿态,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股,佯装生气地说:“郝小天,不能这样说爸爸妈妈,你要做好孩子。”

“妈妈,小天错了,你不要生气,”郝小天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眼角。

母亲“吧唧”亲小家伙脸蛋一口,说:“去和大哥哥玩吧,妈妈要去做小天最吃得菜了——红烧鲤鱼。”

“好唉…”郝小天回亲母亲一口,顽皮地大声叫:“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第八章】郝叔陪我小坐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帮母亲做饭,剩下我和小天在客厅嬉闹。小家伙活泼好动,对什么都充好奇,住你问这问那。趁他专心看动画片档儿,我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厨房,恰好看见郝叔正从身后搂住母亲细,俩人无比幸福地亲了一口嘴。

“我让左京,在咱家多住几天,陪陪你。”

“谢谢你,老郝,你真好,把我想跟儿子说的话说了。”母亲里系着碎花围裙,依旧靠在郝叔肩头上。

“自从公布我俩恋情后,我明显觉儿子不如以前跟自己亲了,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反对,但内心还是转不过弯来,难以接受。”

“左京是个好孩子,在你改嫁这件事上,他已经表现得很大度开明了,我们还需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郝叔偎依着母亲,说:“告诉你一件事,他今天第一次开口叫我叔叔了。”

“是吗,那太好了…”母亲欣喜地说,连亲郝叔几口,“还是老公你最行。”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还是老婆你生了个好儿子…”听到这里,太麻了,我怕继续偷看下去,俩人情到浓处收不住手脚,于是假意咳嗽一声。他俩闻声,赶紧分开。

“左京,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反正家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母亲羞红了脸,极力让自己显得很自然。

“内衣、外套什么都放在你卧室的柜子里——就这么定下来,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饭会舒服点。”

“知道了,妈妈…”从小到大,妈妈的吩咐,我一直照办,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来,一大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准备妥当。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浅尝慢饮,别有一番浓浓亲情。

郝小天喜吃红烧鲤鱼,母亲怕鱼刺伤了他,每次喂他前,都会细细把鱼刺挑干净。有的鱼刺不明显,母亲就会用自己的嘴挑,确认全是鱼后,再嘴对嘴喂给小天吃。这让我十分动,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喂我吃鱼。然动过后,又夹带点莫名醋意,我竟然吃起一个六岁小孩的醋。我心里明白,相比这个小孩,我更吃这个小孩父亲的醋。

要是父亲还在世,母亲就不会移情别恋,上她眼前其貌不扬的男人。我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郝叔横刀夺呢。

小天吃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晖。”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娴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郝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11点。

我和郝叔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我俩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的睡衣,看上去致。她坐在旁边看我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姜还是老的辣,我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郝叔起死回生。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扫墓,所以我们约定明晚再战。

【第九章】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声。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呻,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接着,依稀传来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烈。随之,母亲的呻,变成了抑的娇

此时此刻,我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胆。于是,我赤脚翻下,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贴着壁听了一会儿,我的望膨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台。

我匍匐在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隙,定睛朝房间瞧去。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郝叔做,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官沖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只见母亲嘴里戴着副口,双手搂紧修长美腿,婝朝天被郝叔使劲着一下一下猛干。

郝叔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

或许快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郝叔停下来。

“怎么了,亲的…”郝叔摘下母亲的口

母亲大口着气,酥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左京听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之间的事,哪会不懂,听到也无妨吧,”郝叔坦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从心里不能接受,被儿子听到自己的叫声。”母亲用手捂住脯,羞涩地说:“如果左京听到我叫那么大声,一定会认为他妈妈原来是个的女人,破坏我一直在他心目中优雅高贵,知美丽的形象。”郝叔呵呵一笑,反问:“难道老左在世时,你没叫过?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该听到还是能听到。”母亲沉思片刻,嬉笑说:“你不知道,老左不像你,那么生龙活虎,而且两者完全不一样。”郝叔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

“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拿起郝叔的手,着。

“口要不要继续戴上?”

“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