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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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说:“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左京这娃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僵。”
“这样吧,我先跟白颖说明,再由她劝说左京,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娓娓道出。
“嗯…”郝叔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的房,用力了。
“别了,快洗完,早点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背。”郝叔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了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乾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母亲坐在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上做瑜伽。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老郝,”母亲叫唤。
郝叔摇摇手,说:“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腿,”母亲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郝叔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上她脯。
“讨厌,你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啊,”母亲拍了拍郝叔胳膊,娇滴滴地说。做完瑜伽,母亲吩咐郝叔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郝叔和母亲一起起、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七点四十五,母亲叫郝小天起,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我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薄西山,我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广州过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母亲电话里说她在郝叔那里,让我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我自己随意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我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穿一件灰风衣,脖颈上打着美的黑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左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我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去风衣和围脖,出白的长领羊纱。
“刚吃了点水果,”我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我身旁,说:“广州那边工作还好吧”。
我说:“已经做完,在长沙呆一天,明天下午回北京”。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欣喜地说。我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的呢绒大衣。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一起喝了瓶红酒。第二天下午,母亲开车送我到长沙南站,给白颖捎了一件橘黄的围脖,说小天下个月过六岁生,你要是没空过来,就让白颖来吧。我点点头,说记住了,我争取过来给孩子过生。
【第六章】母亲待的事,我向来认真对待,原本计划小天六岁生,我和白颖都去给他过生。可事到临头,我忙得本不能身,于是只好让子带着早准备好的礼物,单独去长沙给郝小天过生。
白颖在母亲那里呆了两个晚上,第三天下午回到北京。当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一见子,她就眉飞舞地讲开了。
白颖说:“左京,你知道不,这次小天过六岁生,妈向我说明了她和郝叔的关系,原来他们去年六月份就往了。”因为早有心里准备,我并没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子拍了拍我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问问你的意见。妈那意思,自然希望你这个唯一宝贝儿子,支持她理解她。”我心里有点小纠结,却顺嘴说:“知道了,妈心有所,我替她高兴。”白颖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说:“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话告诉妈,免得她和郝叔老悬在那里,心中忐忑。”晚上睡觉的时候,子给母亲打电话,把我的意思转告了她。放下电话,子笑嘻嘻地说,刚在电话里,好像听到郝叔和小天说话的声音,情郝叔今儿晚上,也和妈睡在一起呀。我心下一紧,随意地说,那不一定,或许郝叔随后就离开了。子指指钟,说你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要离开早离开了。停了一下,子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郝叔便睡在了妈房间里,我则带着小天睡。我不知道说什么,讪笑一声,扭头睡下。
子俯身到我耳边,说妈的意思,郝叔五十三岁生,我们夫一起去给他祝寿,送一份得体礼物。一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打消郝叔的疑虑,二来算是对妈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后大家相处起来尴尬。我问子,送什么礼物好。她想了想,说不如请人画一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郝叔,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我按子所说,请一名油画大师,比照母亲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郝叔五十三岁生那天,我和子特意去给他祝了寿,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郝叔生过后三天,我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带着母亲和小天,亲自来北京看望我们夫。郝叔说话的口吻,俨然成了男主人,看来他已经撇开对我父亲和我的羞愧,开始认定李萱诗是自己的女人了。子说,一定是妈教郝叔这样做,权且叫礼尚往来,趁热打铁。我说来就来吧,咱们盛情接待是了。
那一天,郝叔、母亲、郝小天仨都是装扮一新,面风。我和子也是喜气洋洋,盛情拳拳。郝叔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喜帖,是他和母亲的订婚邀请函,请我们夫参加。我看看期,正好是母亲四十三岁的子。母亲说订婚宴没请什么人,除了你俩口子,只有我的两个友,老郝那边的亲戚,只有他哥。母亲说话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但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小鹿撞的羞涩之情。
在母亲的暗示下,郝叔接着拿出一幅水墨画,画上一家五口正温馨地聚在一起享用晚餐。我和子立刻明白画里所指,恭敬地接过画。母亲知道我喜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我和郝叔下几盘。我和郝叔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廝杀起来。郝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触景生情,我一时恍惚,放佛郝叔就是我父亲。
晚上睡觉时,母亲带着小天住进次卧。我和郝叔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我原以为郝叔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回到主卧,我跟子说了这个事。子笑笑,说可能郝叔还不太习惯,毕竟这是在咱家,他不好意思和妈睡。郝叔他们在我家住了五个晚上,第六天下午返回长沙。送走他们后,子笑说,你别看郝叔五十多了,做起那事来,却还生龙活虎。我狐疑地问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我纳闷地问子,你怎么知道郝叔那方面厉害。子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郝叔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我大吃一惊,问子怎么知道。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我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了吧。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么,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间的生活。我红了脸,良久才问子,那你在妈面前怎么评价我。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意”。听子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可转眼一想,郝叔原来每天晚上,都趁我们睡后,溜进母亲的房间和她做,便皱紧了眉头。
这一年12月12,是母亲四十三岁的生,也是母亲和郝叔举办订婚仪式的子。
订婚仪式的酒店,母亲选择了一家温泉山庄,此地远离尘嚣,景优美。
订婚仪式的见证人除了我和白颖,还有母亲的两个友以及郝叔亲哥。此外,母亲另聘请了一家专业婚礼策划团队,由他们负责订婚仪式全程的策划、包装、拍照、摄影。看得出来,这场订婚仪式虽然低调举办,但母亲却非常重视,希望把这个弥足珍贵的美好瞬间,用胶片永远定格下来。
仪式刚开始,母亲穿着一身合体的白套裙,雍容华贵中带着明干练,郝叔则是一套黑的绅士燕尾西装,看上去神抖擞,年轻了十几岁。其后,母亲依次换了八套服装,象征九九归一,一心一意地着郝叔。晚宴部分,把订婚仪式推向了高。母亲和郝叔深情款款地表白后,互相换了戒指,在我们极力地怂恿下,郝叔当众亲吻了母亲。
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母亲和郝叔住在了山庄。第二天上午,母亲陪同郝叔带着小天去了一趟他老家,以未婚的身份见过郝叔的亲戚邻里,安排了一些事情。返回长沙,已经是三天后。郝叔在母亲那里睡了一个晚上,住到陵园山脚下的平房,继续给我父亲守墓。到明年十一月份,郝叔才能兑现自己所说的三年扫墓期,他坚持要等扫墓期结束后才与母亲完婚。母亲知郝叔脾,也不劝他放弃,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如同以前支持我父亲一样。母亲是个贤慧的女人,上一个男人,就一心一意对这个男人好,毫无保留地付出。
【第七章】时光飞逝,过完农历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我和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子。自从母亲和郝叔订婚后,我去长沙看望母亲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距清明节前一天,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长沙,明天陪她去父亲坟头扫墓。母亲说白颖呢,她不来吗。我说子身体不舒适,今年不能去给父亲扫墓了。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长沙南站,我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细雨。郝叔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我们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母亲开门看见我和郝叔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我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