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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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会儿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在那么一个的游戏里当玩具，还没了腿，病怏怏随时可能死掉。可我厚颜无请哥帮我的时候，他……是你本想象不到的温柔。”她噎着拿出纸巾，捂在鼻梁两侧，“你上次来之前……是我勾引他，想跟他做。因为我自私，我想要有个……苗苗说的那种支柱。我的命是他冒死救下来的，我的腿是他托人情找关系帮我安上的，我人生最大的安是他给的，就连做，都是我更舒服，舒服得要死掉了。”

“所以，请停止你那些无聊又可恨的揣测。哥没开口找我要过任何东西。他要，那我什么都愿意给他。他要是喜跟我做，那我一天跟他做十次百次，做到下面破掉烂掉，我也绝不后悔。”她喝掉最后一口柚子茶，扶着桌子起身，缓缓走向吧台后，“现在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一定很失望，我们没有被你点醒吧？”她扭过头，一字字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口口声声为了我们，却从没考虑过我们到底怎么想的人。”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子，得荆小安浑身一缩。

接着，韩玉梁看到这位女记者，从相识后第一次出惊愕且受创颇深的神情。就连被手袭击，她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过。

荆小安站起来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

刘佳佳毫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你的腿脚也不方便吗？要不要请哥的朋友也给你做一对儿假的换上？”韩玉梁端起饮料，占住了嘴。

女人的战争，他最好不参与。更何况，这都已经到了打落水狗的阶段。

他们都能觉到荆小安的情绪波动很大，尽管看起来平静，但一贯维持着基本礼貌的她，这次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有说再见。

不过几分钟后她就回来补上了那句再见，并给柠檬水付了钱——主要是为了拿走被遗忘的包。

韩玉梁也没搞懂，荆小安为什么会心成这样。

但一来不是坏事，二来无关紧要，他笑着又要了一杯草莓沙冰，这次不再矜持装样子，一股坐到了颜苗身边。

“哥，我决定过来这边给佳佳打工了。”她拿起小勺吃了他杯子里的沙冰一口，轻描淡写地说。

“这么快就换工作？辅导学校那边不意？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有个上司眼睛贼兮兮的，还老对我说怪话。”颜苗软软靠在他身上，“我不喜他对我好，我就要你。”刘佳佳看韩玉梁瞄过来，第一时间表态：“我这儿有个人帮忙也好的。苗苗那个时候照顾我，这店子也没租金，扣了成本，赚的钱我俩平分，新扈物价不高，总不至于饿死。”他看向门口挂的牌子，笑道：“前提是，别老暂停营业。”刘佳佳低下头，小声说：“特殊情况，少赚点钱没关系的。”

“什么特殊情况？以后苗苗在这儿打工的话，咱们仨这样见面的机会很多，你还每次都闭店啊？”她水汪汪的眼睛往颜苗那儿了一下，“今天是为了苗苗。她想你了。”颜苗的望依旧单纯而浓烈，小而柔软的手掌，已经抚摸在他短下的大腿上，“哥，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他不解道。

“我……我这样对你好，你不会……跟我讨厌上司一样，讨厌我吧？”

“咳咳，”他笑道，“虽说以貌取人不好，但像苗苗你这么可的女孩子，对任何一个男人好，都不会被讨厌的。”

“我不在乎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讨厌。”颜苗拱到他怀里，听起来是有些缺乏自信，“哥，你身边有好多……又厉害又漂亮的姐姐，我觉得我和她们的差距，就像我上司和你一样。他除了有点钱什么都不行，我……除了年轻点儿好像也什么都不行。”她歪头想了想，跟着更沮丧地说：“不对，叶所长比我就大一点点，许特助和我同年生，呜……”

“不会。”韩玉梁知道这女孩的心里其实很缺乏安全，最适合填补姑娘安全的方法他不能做，那么，给点简单的承诺，让她定下心总没问题，“咱们是正经共患难过的关系，我怎么会那么容易讨厌你。”她轻声咕哝：“那场患难……就有我的责任。”

“我不介意，其他人……你又不关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拖了个长音，笑着抓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了已经鼓起来的裆上，“我喜好的姑娘，你大可以随心所做你自己。”她的手动了动，隔着子握住了里面已经硬起来的器官，舌尖飞快扫了一下发干的瓣，“哥，那咱们……往边儿坐吧。”

“靠窗？”

“嗯。”她过膝裙中的腿动了动，“靠住窗户，外头就看不见我了。”自动卷帘门缓缓落下，韩玉梁坐到了明亮的窗户边，桌上摆着快吃完的草莓沙冰，和喝了一半的柚子茶。

窗户外能看到桌面，视野差不多比他部高一些。

从外面确实看不到颜苗。

因为她的人，已经跪坐在了桌子下面，比叼住管的时候还要卖力，正一口接一口吐着韩玉梁昂扬的。

红红的小脸上浮现的渴望，犹如他的比草莓沙冰更甜，比加了蜂的柚子茶还要好喝。

刘佳佳没有过来。她戴上了耳机，安静地在吧台后听歌，看书，只偶尔打量一下韩玉梁的侧颜，悄悄出一丝甜的微笑。

融化的沙冰稀释了草莓酱，柚子茶里的冰块也恢复成了水。

而桌下的颜苗，轻柔抚摸着他的囊，心意足地下了她最想要的饮料。

咽干净后，她依然没有离开，仍含着大半在嘴里，缓慢而痴地舐。

年轻的女孩被动情的渐渐支配，这人的模样，恍惚间和恋学院的记忆出现了微妙的重叠。

但马上，颜苗就抬起了眼，含意仰视着他，击碎了那虚假的幻象。

她此刻没有受任何人胁迫支配。她纯粹而浓烈地渴望着与他一起追寻的愉悦。

韩玉梁抚摸过她的头发，柔声道：“咱们上楼，借用一下佳佳的房间吧。”

“嗯。”颜苗噙着笑，含着点了点头，意犹未尽地最后了几口，钻出桌子，跑去了吧台那边。

两个女孩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颜苗端着又一杯柚子茶，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往那小小的电梯走去。

上楼，进屋，放下杯子后不到三十秒，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白的内。

帘子拉着半边，她爬上，伸出手，却没有合上另外一半，反而全部敞开，放入了大片金的光。

“不拉窗帘么？”他迅速宽衣解带，跟到上。

她摇摇头，坐在上抬起腿，将内从纤细的脚踝上扯下，跟着迅速爬上他壮硕的身躯，练地分开腿，握着神抖擞的具，送入到早已润到溢出的窄小壶。

随着内部褶皱的延展，被的颜苗发出了足的叹息。她一边扭，追逐着记忆中能将绝望淹没的美好快乐，一边说：“哥，我想在光照着的地方跟你做。我不喜窗帘，我的新家里，就没装窗帘。”

“不怕被看见啊？”她摇摇头，“我自己在家的时候，都穿得严实。换衣服有专门的角落。我睡觉……都不关灯。”她弯下，柔软的房顶上的芽苞随着她的动作划着他的膛，“比起被看见，我更怕……看不到外面，看不到光。”他没再多说什么，抬起手握住了她小巧的房。

她的体温高，但显然不是光的效果。因为那不见光的内部，此刻更加火热，滑腻的都无法带来清凉，烈地摩擦只会让那里更烫。

“哥，子……被你……顶到了。”她的体力很快耗尽，撑不起的肢沉下来，大的巴自然死死顶住了尽头的疙瘩。

韩玉梁握住她的尖，往上托起，踩住板抬身冲刺，“这样好点么？”她摇摇头，抓住他的手掌，胡着他的拇指，含糊不清地说：“我喜你顶我的子，哥……你可以使劲儿，使劲儿……我……我、我可喜了……我恨不得……你能全都……进来……”体的快乐，是心灵的避难所。

酒，烟草，麻药……和那些方式相比，情的，真是健康无比。

韩玉梁翻身把她在下面，接管了主导权。

颜苗抱住膝盖，娇着尽力折叠起来，把贪婪的腔道，彻底对他打开。

他知道这女孩喜被完全占有征服的滋味，于是他双臂兜过她的膝弯，撑在她两侧，张开大腿，覆盖在她蜷曲的体上，向下对准漉漉的，凶猛地。

昂起的部在高中快乐地颤抖，朝天打开的会因为重力留下几乎所有，被播种的错觉，让颜苗放声尖叫，下了喜悦的泪水。

用这姿势一口气做到在她痉挛的深处释放，韩玉梁吻住她的嘴，在她身上，放松下来。

颜苗抱住他，脚也在了他的背后，眯着眼睛说：“哥，你还得要好几次呢吧？”

“我又不像你，空窗了好一阵子。”他笑着抚摸她汗的发丝，“你可不用跟那时候一样，肿了都不吱声。”

“那边肿了会更紧的吧，那你不就更舒服了？”她理所当然地说，“那我愿意肿着给你。哥，我要你舒服，越舒服越好。反正……我就这点儿本事，怎么让你舒服，也比不上你给我的。”

“这是你们女人天生的优势。男的比不了。我要像你一样高绝顶持续几十秒，那不得出血来。”随口闲聊了一会儿，颜苗缩下去，在他下来来回回了几遍，小舌头轻轻松松唤醒了本来也不算累的，开始了下一回合。

这次做了没多久，电梯那边，就传来刘佳佳颇好辨认的脚步声。

她的脸，比沙冰中的草莓酱还红。

颜苗一边往后摇晃着撅起的股合耸动的，一边呻着说：“你……你上来得……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