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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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小安把漉漉的头发盘起来，别好，挎包的带子拉上肩膀，“我还有笔存着买房的钱，你只管放心，协议中的奖金，我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你倒是够执着的。”她抿了抿，“连这点坚持都没有，做不了好记者。”韩玉梁稍稍有些佩服，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做侦探的，本职工作……其实也是调查。你都肯花那么多钱雇我当保镖了，你想查黑街的什么东西，加点钱雇我去查，不是更安全？”

“我不相信你。”她很直白地说，“连淋浴间都要装上透明门的狼，提供的二手信息，我怎么敢用？”韩玉梁正想讽刺她几句，椅子那边放着的手机响了。

他过去看了一眼，接听，“喂，佳佳。什么事儿？”刘佳佳快的话语音符一样滑进他的耳朵，“哥，苗苗今天下午休息，来这儿看我了。她说上次见你都没说成什么话，正好你最近不是没什么事吗，你要不要来喝点东西？我新学会的草莓沙冰，想让你尝尝呢。”

“好，我一会儿就到。”韩玉梁厌恶来查帐的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

为免出拳揍烂那几张人模狗样的脸，他寻思去慕晗佳饮坐会儿是个好主意。以他和颜苗、刘佳佳的关系，顺便做会儿，就更好了。

黑暗的地下逃生之前的最后时光，他仅有的娱乐就是跟颜苗赤纠在一起疯狂的。她的身体看起来有三分青涩，透着一股未的学生气。但从破瓜之后，她就像是被拧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奔涌出令人惊讶的。如同，那个矜持稳重的姐姐所克制抛弃的，都被她这个妹妹全盘接收了一样。

身边的旧人大都已经进入了情与身体的双重稳定期，贪如任清玉，似小铃儿，也不过是要的时候格外烈，足之后，就能快快乐乐过自己的生活好一阵子。

所以知道颜苗也来了新扈后，他还怀念这个没有成到懂得掩饰望的小娃。

他运功一震，干了身上的水，走向屋门，“我要去对面喝点儿饮料，你没别的事儿，就请回吧。”荆小安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鲜明的厌恶。

她用力擦着还没干透的头发，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克制着怒气说：“你知不知道，剥削是一种很无的行为。”

“我不知道，什么叫剥削？”

“就是你这样利用恩情，将处于弱势的女孩子固定在身边，随心所玩她们的行为。”荆小安的语调拔尖了少许，似乎每到这种议题上，她的情绪就格外动，难以自控，“是，你的行为……比起用权力和地位强迫女人服从要好些，可对情的纵，质上其实更恶劣。”韩玉梁扭过头，颇为好奇地看着她，道：“为什么在你心里，女人就好像不能自发找我追逐的快乐似的。被恩情勒索被情勒索被权势勒索，让我差点以为，我的小兄弟周围长着刺。”如果只有刘佳佳的例子，他还一时间想不出怎么反驳。

而颜苗恰好在。

他看着店门口已经挂出来的“暂停营业”，笑了笑，道：“干脆你也进来喝一杯吧，打听一下，我是怎么情纵，对两个小姑娘进行剥削的。”第528章草莓沙冰与柚子茶第528章草莓沙冰与柚子茶如果不是进店后第一时间把包和采访设备都存在柜台后并诚恳表态道歉一气呵成，荆小安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两个女人联手扔出去。

简直，就像被韩玉梁洗脑了一样。

她皱眉在心里做出判断，自己接了一杯纯净水，坐在他们三个隔壁的另一张桌子上，小小的回避了一下那股嫌她碍眼的气氛。

韩玉梁适当调停了几句。

难度确实不大，他就稍微加工加工，把荆小安误会他落水，不假思索跳进泳池的事实简单描述一番，刘佳佳的脸就缓和了许多，扶桌起身去吧台后，给荆小安调了一杯命名为莫吉托的柠檬水。

“谢谢。”她点头致意，用管拨着杯子里的冰块，没来由地到一阵烦躁。

她几乎能预到话题开始之后自己的窘境。

就像教信徒不可能允许他人污蔑他们的教主，剥削的指责只要提出，她就会成为这小小的茶店里唯一的异教徒。

她没有相关的经验，但有丰富的阅历。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觉到，那个叫颜苗的小姑娘混身上下都散发着对韩玉梁的渴望，眼神甚至让她想起了一些发情期会格外暴躁的小动物。

相比起来，刘佳佳的倾慕则正常得多，更符合荆小安关于恋脑发作或是被情纵的了解。

韩玉梁慵懒地喝了一大口特调的草莓沙冰，甜味几乎覆盖了所有的味蕾，但不腻，不知道加了什么，能在草莓酱的味道之后回起清的味道。

这美好的午后，把太多时间用在固执的女记者身上实属费，他瞄了一眼颜苗已经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的面颊，转入正题，“我之前已经跟荆小安说过了，她对咱们在‘游戏’中的经历，不再好奇，也不再进行报道。这其中的真相，我会在我认为合适的时机让她了解，再去决定要不要发布。你们不需要再回想那时侯的记忆。”刘佳佳把颜苗面前的柚子茶续杯，微笑着坐下，把裙摆抚平在那双真的腿上，“哥，你也把我们想得太脆弱了。我们生她气又不是因为揭伤疤。听说她要做这个专题的时候，我还高兴的呢。L-Club那群人太可恨了，就该都给他们曝光了。”颜苗轻轻拍了她胳膊一下，小声说：“那里头的事儿，没法直接写出来啊。写出来全是少儿不宜的内容。”任何公开媒体的报道对“游戏”内容的描述都是简单带过，所以在不少人心目中，解知深所做的不过是搞了一个大窝，和组织女的头没有本质不同。

L-Club被曝光的几次，其实都存在这个问题。不仅有来自主办者权势的隐形力，也有顾虑到社会影响而不得不隐瞒大多数细节的无奈。

“我不写出来。”荆小安非常明智地放低姿态，在此刻加入到话题中，“我现在就只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当初的经过，也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对韩玉梁会如此信赖。”韩玉梁笑道：“我没什么邀功的兴趣，但被人怀疑救你们是为了足，为了多两个可以随时玩的奴隶，多少还是有些不愉快。”荆小安急忙赶在两个女生端起杯子泼过来之前快速澄清：“我没有这么怀疑。我承认，因为职场上曾经遇到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让我对好的男人有发自内心的排斥，会让我……过于动容易口不择言，但请相信那只是我在特定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应行为，不是我的真心话。”对好男人应，那看来多半是遭遇过职场扰之类的问题。

颜苗看了一眼嘴角已经绷紧的刘佳佳，眨了眨眼，说：“我不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我反正是觉得，和哥做那事儿……特别舒服。要是按你那么算，在地下的时候，应该说是我们把哥当成……嗯……反正那会儿大家一起用，轮用，都特别足。”荆小安起初还在跟着微微点头，听到最后一愣，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颜苗是那种很奇特的格，不知道是不是被姐姐保护得太好，又经历过那样的一场“游戏”，她在羞心这方面，显得比较缺乏。

“算了，上次你提问时侯咄咄人的，我也不跟你讲。这次你别开口，我呢，以我的视角，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都跟你说一遍。你不准录音，也不准发表出来。不然……我没什么好办法对付你，顶多骂你两句吃人血馒头。”荆小安立刻直脊背，认真地说：“我绝对不会。”颜苗的经历韩玉梁比她自己都更了解，没什么兴趣重复记忆，拿过草莓沙冰，慢悠悠品尝起来。

刘佳佳还是不喜荆小安，几乎没怎么开口，只在涉及一些颜苗不知道的细节时，作为另一种受害者进行了少许补充。

颜苗故意没有跳过任何少儿不宜的情节，还给自己的初夜加上了严重的美化滤镜，并对之后每一次销魂的享受大加赞扬，大有一股“这么好的事儿姐妹不一起来试试吗”的味道。

刘佳佳听得面红耳赤，端起柚子茶低头啜，额头都冒了汗。

荆小安看上去到是淡定，不过眼神闪烁，看着不太对劲，也不知道被哪个部分动摇了什么观念。

“……到最后，还在跟哥做的只剩下我了。我那会儿其实已经觉得没救了，不会有人来管我们了，我要抓紧人生最后的时光，尽情享受那种快。如果能那样跟他赤抱在一起死掉，觉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就是靠那个‘支柱’在可能死掉的地下废墟坚持下来，没有疯也没有什么神问题。和我一样的女人很多，我们都很他。所以你猜错了，我们不是因为他才跟他做，用身体来为他服务。是因为他用身体服务了我们，跟我们做，帮我们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我们才格外他。”颜苗喝了一大口柚子茶，清清嗓子，似乎对刚才用的那个双关十分得意，“韩玉梁大哥是我们体和神上的支柱，任何对他的褒奖都不过分，如果你要质疑他在这件事上的用心，我们最后得救的所有女人都不会放过你。”刘佳佳慢条斯理地补充说：“荆记者，你现在看到的我，装上了假腿，可以自如行走，穿了好看的裙子，打扮成了正常女孩的样子，你觉得男人救我肯定别有所图。可我当初被在下面，疼得要死掉，哭着喊着希望有人来把我救出去的时候，你觉得我是现在的样子吗？”

“我的腿被得稀烂，哥用超能力帮我止疼，强行做了截肢。我发高烧昏了醒醒了昏，是哥用超能力给我续命，耐心帮我……擦洗身体，还帮我上厕所，活动肌免得萎缩。”她用力拍打着义肢膝盖之上的部分，语调渐渐动起来，“我的腿是从这儿没的，从这儿！掀开被子看，我下面短了一半！为了施恩图报……亏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