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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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她水太多太过滑溜,袁忠义往外一,扯过被子贴在她下一擦,包住巴掉上面沾的浆汁,垂手握住用头在她核上碾来碾去,蹭出点新泌的粘稠膏,才身重新刺入。
棱刮蹭的触顿时强了数倍,林红娇双腿一蹬,举在半空了几下,呜呜咿咿又得发抖。
张红菱吃了会儿,耳中听母亲呻越发,哪里还有半点平常端庄贤淑的贞洁模样,心底不觉气苦万分,舌头裹着那硬硬头了几下,忍不住门牙一合,在上面咬了一口。
“呜——!”林红娇后前一起痛,可正如吃盐之后更甜,那刺痛反而将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活衬得更加猛烈,被长物挑起到半空的股剧烈哆嗦起来,一股股清浆顺着并拢一线的腚沟向下垂,转眼就又让那腔子滑得犹如管皆油。
袁忠义凿了百余下,不得不出又擦一遍。
张红菱吐出头,侧目望着他伸在娘亲上方的狰狞物,眼中竟也冒出几分贪婪。
“擦得太过了,红菱,来为我抹些唾沫。”他放下林红娇的大腿,直身子,将是妇淡淡气的巴抵到张红菱边。
她脑海一阵眩晕,只觉浑身发烫,四肢绵软,口干舌燥,情不自便打开瓣,吐舌在那头上左左右右舐。
林红娇半个时辰了足足几十次,攻心火总算化成水了大半,她所中心蛊份量极少,那茫然无神的目光,此刻渐渐恢复了清澄。
女儿已经顾不上着她的胳膊,她颤巍巍抬手,扯掉了嘴里那团帕子。
略略抬身,垂目望去,却见平英姿飒、偶尔使小子的女儿,正面红对着袁忠义的巴,她双目一酸,顿时便有两行清泪落下,让她滚烫的面颊都冷下几分。
但凉了些的只有面颊而已。
脖子之下,憋炸,双股之间,户饥渴化,看着女儿嘴边那朝思暮想的具,林红娇只犹豫了一霎,便做出了决定。
没人知道她已经清醒,那,她便没有清醒。
没有清醒,她便不过只是个失心疯渴求男人滋润的疯狂妇。
毕竟,女儿在啊,女儿在,那……就还是疯了好。
她张开口,把那帕子重新了回去,指尖捣实,躺了回去。
跟着,她又发出了那入骨,饥渴难耐的鼻音,双腿夹着袁忠义的,一下下往自己股间勾。
“红菱,可以了,你娘又忍不住了。你还去服侍她的子吧。”袁忠义全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拍拍张红菱面颊,把沾女儿唾的,一沉回母亲的之中。
林红娇浑身酥麻,畅难耐,闭眼挨了不到十下,便花心痉挛,得双腿颤。
张红菱看在眼里酸在心窝,可她终究还是拉不下脸在娘身边宽衣解带赤条条争宠,只得委委屈屈一弯,仍将娘的尖儿进口中,当作个小头一样拨。
袁忠义一手摸着女儿的芙蓉面,一手揽着母亲的腴白股,慢条斯理享受,等着诸人到齐。
不多时,外面传来颇为急促的脚步声。
他立刻弯俯身,将张红菱在上动弹不得,分开林红娇大腿几乎拉成一字,冲着被他真气护住崩不能的关狂猛送。
林红娇颈侧连着额上青筋一道凸起,双目圆瞪,身上的快活转眼强烈到无法形容,只觉那淋淋的里夯来的舒畅几乎能将她魂魄都顶上天去。
这时,屋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当啷。
林红娇一惊,猛地扭头看去。
一个被烟熏黑了嘴儿的小铜壶滚落在地上。
那是霍文莺平时不离手的东西。
霍文莺就站在掉落的铜壶后,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