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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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自然也离开隔壁,与她一起来到廊下。
贺仙澄余光一扫,面不改转身关门,向院门走去,在外呼喝几声,叫所有丫鬟回住处休息,今夜不必候着,便提着灯笼等在那边,扭头看他。
他这才飞身过去,落在墙角,疑惑道:“我还当你要心蛊是打算用给红菱的。三江仙姑不是已经火焚身到了大病一场的地步么?”贺仙澄水眸一斜,轻声道:“女人心思,我终究还是比你懂些。红菱是单一个母亲养大的,子又骄横,要是让她糊糊母女同,等清醒过来,心里必定要留个疙瘩,这疙瘩慢慢长大,谁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蜀州还要仰仗她们母女至少一年,我当然要求个安稳。”
“我看她这样也不是很情愿。”
“再不情愿,人是她请去的,是她自己爬的,我没按手按脚,你也没强行,她能说什么?”她轻笑一声,道,“再说,今晚之后,还有一份大礼要给她们母女,双管齐下,就算之后不一定还能重演,起码今晚这场好戏,不会有什么后患。”
“红娇就不会清醒后留下疙瘩么?”
“一个能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的妇人,被噬毒蛊折磨到病倒也肯强撑,必定是极其能忍的,就算留了疙瘩,三、五年都未必会有麻烦。等尉迟狰打来,唐飞凤如约而行,这两人……还不是全看你的安排。有什么可担心的。”
“澄儿思虑周密,算无遗策,我看,今后我若是盯上哪位美人,就全给你来谋划好了。”袁忠义笑道,“我越发觉得,袁家主母,还真是只有你最合适。”贺仙澄并未有几分喜,反而有那么一瞬颇为戒备地望着他,跟着才莞尔一笑,千娇百媚道:“莫说是哪位美人,就是王母女娲你动了心思,我也愿意炼出仙丹飞上天庭帮你谋划一番。”袁忠义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去吧,可别让仙姑被火煎熬致死,叫那些在外面叩头为仙姑祈福的蠢货伤心。”
“你直接去就是,既然你都看到了,该怎么做,怕是用不到我指点。”
“你呢?”
“我去找霍文莺,今晚叫你最后凑个整,既然都要送大礼了,明天一早,趁她娘俩睡着,就把霍家解决了吧。”袁忠义眼中寒芒一闪,出几分嗜血猛兽般的光芒,“只用人头就够么?”贺仙澄点头道:“人你可以带走,正午贴布告前,拿来脑袋就好。咱们只要脑袋。”
“好,那我今晚,就给她多留点劲头,等着最后单独享受。”他咧嘴一笑,抬手摸了摸贺仙澄的头,“好澄儿,那我先去了,你可莫要来得太晚。”贺仙澄面上一红,娇声道:“干娘可是火焚身,给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细一圈儿,你还有劲头喂我么?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是越发能干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你们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惧。”他哈哈一笑,转身往堂屋大门走去。
贺仙澄注视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着他刚刚抚过的地方,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见花枯的恶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袁忠义踏入屋子拐进卧房时,张红菱已经止住啼哭,坐在边,面泪痕好似一朵雨打牡丹。
林红娇嘴里又被了手帕,被子外还捆了两道绸布,叫她瞪着一双含血丝的眼睛唔唔呻,不住扭动。
他故作吃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皱眉道:“红菱,你娘……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张红菱嗓音微哑,简略解释几句,只说有人毒害,令体内蛊虫发作,催情生,祸患心智,让她娘,成了个心只剩情的放妇。
如今霍家旧将在外虎视眈眈,霍四方卧未死,若是闹出什么丑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须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可靠汉子,来为林红娇疏通,协理乾坤。
袁忠义后退两步,面怒容,道:“这等逆伦之事,万万不可!”张红菱心绪早已濒临崩溃,哭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么!这是我娘啊,辛辛苦苦十九年,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娘啊!我和你还没真成亲呢,大不了,霍四方死了,你跟我娘拜堂,我……我……我……”她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了好几个我字,最后终于还是大哭道:“我今后喊你一声爹爹就是……哇啊啊啊……”这嘶哑哭声传进林红娇耳中,竟让她好似有了几分清醒,呆滞的眸子,竟然转向女儿,出一丝痛苦。
袁忠义略一思忖,过去将她抱住,柔声道:“那绝使不得。红菱,你和澄儿才是我命定的子,这姻缘,不论发生何事也不容改变。我……”他当着林红娇做出一副言又止的模样,迟疑片刻,才道:“我风好,本也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事到如今,强装道学先生,反而显得我虚情假意。
你母女二人在这漂泊世,早晚要有个依靠,既然……你娘无心再嫁,不就和你一道,同我一起生活吧。”张红菱猛然抬头,蹙眉抿,显得极为不愿。
袁忠义面凝重,沉声道:“红菱,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若是今之事会给你们母女留下心结,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出手。仙姑容姿绰约,风韵犹存,我并非……全无动心之意。可我毕竟还是要顾及你。”张红菱闭上双目,凄然道:“你……你……不必顾及我了。有染之后,你要抛下我娘……我也绝不答应。”脑中已在想象这五官颇有相似的母女两个一起赤条条躺在上的美景,袁忠义绷住神情,柔声道:“那,我先看看你娘的情形,好么?”
“嗯。”张红菱让开位置,坐到头一侧,看着自己娘亲此刻神情竟有几分期待喜悦,不由得目光一黯,更加痛苦。
他双手替,隔着被子自下而上捏了捏林红娇双腿关节,暗道贺仙澄此次可是下足了猛毒,叫她这会儿还大半肢体僵硬麻痹,噬毒蛊不知道放了多少毒在关之内,换个寻常男子来,她一次怕是能将他毒死十回。
“红菱,你来将你娘解开,把她扶好。她火攻心,已经极其危险,不能再耽搁了。”
“我、我来扶着?”张红菱瞪圆大眼,脸惊愕。
她见他解开带都已准备起身出去,怎能想到还要留在这里帮忙。
“这事,总不好叫外人来,澄儿在外面说要布置什么,一时回不来,等不得了。你我何等风的情景也经历过,就不要再在此时羞怯了。”袁忠义皱眉沉声说道,语调极其凝重。
张红菱心如麻,不觉便应了一声,过来解开束缚绸缎,按住母亲立刻开始动的上身,慌张道:“这样么?”袁忠义宽衣解带,迅速到一丝不挂,出壮结实、足以让寻常妇人不觉暗瞥的人雄姿,“你尽量扶着她来配合我,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该如何做,你来斟酌。”说着他将林红娇身上被子一把扯开,出她汗津津滑白馥馥红通通的丰腴玉体,抓起双脚分开,盯着股间淋淋的透户道:“竟已到了这个地步么?”张红菱听他语气,觉得严重无比,忙颤声催促道:“那、那你到是快些啊……”林红娇眸子转,缓缓抬手,想要去扯嘴里的手帕,似乎在最后关头又恢复了几分神智。
但指尖还未触到嘴巴,就被女儿抓过去按在丰硕双之间,牢牢住。
她刚要挣扎,袁忠义已经身凑了过来,那条硬邦邦又又壮的巴毫不犹豫狠狠一顶,呲溜一声轻响,两片肥鼓鼓囊囊撑开到两旁,当中红肿瞬间被钻了个通透。
“唔唔——!”林红娇双脚一抖,踩在他肩上带着股往上一凑,花心嘬着头就是一扭,仅此一合,便通体酥颤,出如泉,美得眼珠上翻,结结实实了。
袁忠义大喜,知道她此刻正处于气一触即,五合一小,十合一大的最销魂状态,当即将她双脚把住反折过去,令还在痉挛的大腿几乎住酥,双膝落稳在她下,缓缓出。
果然,那微微上挑的硕大头一寸寸碾过壶穹顶,就让林红娇浑身颤抖,鼻音不绝于耳。
他发力向前一耸,撞得她赤娇躯都滑动数寸,大吱嘎一响。
“呜唔唔——!”原本僵麻的双腿往内一夹,林红娇面赤红几滴血,肥美狠狠一缩,眼儿里了一道飞沫出来。
袁忠义瞄一眼目瞪口呆的张红菱,有心叫她仔细看着,便不加速,只是一次次重复方才的过程,缓急送,长出深入。他对林红娇这多汁的成牝户里外都极其了解,送几次,便寻着她不堪逗的处处要害,重搅轻戳,上挑下碾,对膨大花心更是次次撞得深邃,磨得透彻。
至少一进一出,至多五进五出,那户便会得几乎迸出来。
披红霞的白玉躯先是越越紧,紧到最后,浑身上下百十条筋快成了拉弓弦,连眼都夹如一线。
袁忠义马上下令道:“别愣着,去帮着动她头!”张红菱一怔,双手着娘的胳膊,不知该用哪里去动,情急之下,只得一弯低头凑过去,将少说十七年没吃过的,重又含回了口中,舌尖立刻贴上去转着绕圈,快成了本能反应。
林红娇咬着手帕哀鸣一声,下汁涌,将袁忠义搅拌出的细碎白沫都冲掉了大半。
他抖擞神捏着她的赤脚乘势猛十余下,头钻在恨不得合拢到没有隙的壶中,得通体发麻。
哀鸣闷哼半途而绝,她所得到的愉悦实在太过庞大,脑袋一偏,就这么晕了过去。
张红菱忽然不觉,还趴在娘前“吃”,袁忠义虽觉得出,但并没兴趣就此停止,反而趁着林红娇昏厥之后牝户略略松开,花心嘬得不那么销魂噬骨,大开大合来起了专对妇的暴雨梨花。
裹皮石头一样的坚硬大腿随着暴风骤雨般的动作拍打在林红娇软的股上,转眼就把那片透着赤的白皙肌肤撞成了仿佛打过板子的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