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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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爷爷借口回家看孙子孙女,不过他手里没有我家钥匙,当时父亲是把钥匙给了,只是子比较软,爷爷说什么她也不敢反对,老两口就趁大家都在上班偷偷回来了,爷爷作为车间主任,回家拿点什么东西是很正常的。
从厂门出来就直奔我家,只能说是妈妈的运气太不好了,当时妈妈刚洗完澡,赤着身体正在客厅擦身子,突然门被打开爷爷冲了进来,把她都吓懵了。
爷爷那边还本来打算计划什么的,动静小一点防止被人听到,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朝思暮想的美儿媳,居然一个人赤身体在家,仅有的一点理智也没了,直接朝妈妈扑了过去,刚好爷爷穿的短,子都不用,硬起来的巴直接从腿旁边就钻出来。
我当时一岁多,吓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可是并没有人理会我,还把门关了起来帮他捂盖子,爷爷这边那就更肆无忌惮了。
爷爷的身高虽没妈妈高,但作为一个工人,他的力量可不是妈妈这种居家妇女能比的,白皙消瘦的爷爷也没妄想直接按住高大的儿媳,而是抱住了妈妈一条丰腴的大腿。
抱紧大腿之后,伸着脖子就往儿媳的腿,丝毫不嫌弃那些黑,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尝尝那让他魂牵梦绕的美。
当时爷爷这个样子把妈妈吓坏了,想把爷爷的头推开,可本推不动,还被爷爷不停的,只能不停的哭。
爷爷这边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伸出大舌头就往妈妈里钻,妈妈啊肥被开也润后,整个肥鼓鼓的红馒头就出来了,儿媳又肥又红的馒头,把爷爷都看傻了浑身开始发抖。
看到妈妈的长什么样,直接就把爷爷看了,颤抖的在了妈妈的小腿上。
之后爷爷才清醒了一点,看着妈妈生生小腿上的浓白浆,假惺惺的说自己是看到刚才我摔倒了,是过来扶我的,不过眼睛却一直看着妈妈肥鼓鼓的馒头,疲软的管子也一跳一跳的,大有东山再起的意思。
不过他不会再有机会了,爷爷放开妈妈之后,妈妈就晃着两个子跑回屋,火速的穿好衣服,跑回乡下找外公主持公道了,自此外公和爷爷彻底翻脸。
听完外公磕磕绊绊的讲述,我整个世界观都要颠覆了,这就是所谓的意外吗?
这是意外吗?这他妈的不就是强吗,哪意外了,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父亲的记事本不写这个所谓的意外了。
我现在只想立马回去,当面问爷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经常说的什么大道理,什么理想荣誉都是假的,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吗,说的光面堂皇,转头就要污自己儿媳妇。
外公看我双手握拳在颤抖,就继续说道:“以前我不跟你说,就是怕说了你会难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亲爷爷,可我怕以后我不在了,他会再对你妈下手,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你妈就危险了。”
“放心吧,以后我会保护好我妈的……我现在就跟他摊牌”,我是越想心里越难受,记忆里那个严肃的爷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从父母结婚没多久就开始惦记妈妈,一心想和妈妈上,我是越想越生气,一秒也坐不下去了,从凳子上起来往院子里走。
外公用烧火拨了几下炭火,叹口气说道:“唉……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骑车,我送你过去吧。”不到一小时两二人就反转了,气昏头的人就从外公变成了我,坐在后座被人载着,直冲到爷爷家楼下。
外公并没有上楼,只有我一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上了二楼,爷爷家的门没有关,站在门口好像在专门等我:“你爷爷在书房呢,你……唉……我去给你们泡茶。”书房就是当初我回来住的那间屋子,里面不光是我和小蕾的课本,还有爷爷工作用的工科之类的书。
外公坐在墙角的书桌旁,手里一本翻着一本《钢铁是怎么炼成的》不过他明显看不进去,书页翻得很快很急躁。
衬衣外面一件马甲,长棉拖鞋,花白却梳的光亮的大背头,脸上也不像外公那样黝黑,稍白的肤也让那些老年斑更明显了,鼻梁上的老花镜让他多了一丝儒雅,别说这个人是我爷爷的,就算是个陌生老人,也很难让人相信,这位儒雅慈祥的老人曾经强了自己的儿媳妇。
看到爷爷我质问的话又有些不出口了,毕竟他是我爷爷,几十年的威严和亲情还是在的,这个人是强了妈妈,可我不也强了我妈吗,我有什么资格指责爷爷?更何况爷爷只是在了妈妈腿上,我可是直接进妈妈里了。
严格来说爷爷跟妈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我的情况可比他严重的多,可难道就什么都不说转身回去吗?
而爷爷听到我的脚步声,侧头看到了我纠结的表情,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是不是回来质问我这个强犯的?你外公还是这个样子,听风就是雨,有点什么小道消息就胡说八道,你能回来那说明你还愿意听我解释,这种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可现在不解释真不行了,你把门关上吧。”对于自己亲人犯错,人总是心存侥幸的,他肯定是有苦衷,也许是假的,总之有解释总是好的,我就怕听到外公说:你妈就是我强的,我看她人长得漂亮,子鼓美股肥,睡一觉肯定很舒服,所以我忍不住强了她怎么着吧。
幸运的是爷爷没这么说:“当初你爸妈结婚,虽然我和你不太同意,不过你爸坚持要娶你妈,我们也就同意……
爸妈刚结婚的时候,除了妈妈其他三个人都在厂里上班,妈妈一个人在家做饭很麻烦,如果想省事儿的话,其实妈妈一三餐也是可以在食堂吃的,也就是多几张饭票的事儿。
只是爷爷觉得,当初他们反对过父母结婚,结了婚之后都吃食堂,一家子聚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本来关系就不怎么样,这样下去会越来越生分,这对一个家庭来说不是好事儿。
思来想去觉得晚上时间充裕一点,就把晚饭空出来回家自己做,一家人在一起做做饭,一起联系联系情,以前的那些间隙自然慢慢就没了。
这本来是件好的事,不过没几天就跟爷爷发牢有意见了,说妈妈穿的衣服太那什么了,特别是口那么鼓,在公公面前晃来晃去的不合适。
可爷爷作为公公他又能说什么,跟儿媳说什么都不合适,但又怕跟妈妈闹矛盾,只能在中间和稀泥,说什么年轻人嘛,穿的时髦一点也是正常的,虽然他也看不习惯,但劝要接受新事物。
自从知道对妈妈有意见后,爷爷在一家人做饭的时候,为了不让挑病,怕她真的找妈妈的麻烦,爷爷是抢着干活,几乎不会出现什么,年轻人没眼力劲儿看不到活儿,有活儿爷爷就抢着干了。
在他看来年轻人不会做饭,什么穿衣服的问题,这些都不叫问题,只要没有原则上的错误,这些都无伤大雅。
不过维持家庭和谐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厨房本来也不大,两个人的话还好,四个人就有点拥挤了,做饭的时候老是碰到别人,几个人都是手忙脚的,不过一家人一起做饭的整体氛围很好。
只是这种嘈杂忙的幸福,很快就被更大的幸福取代,那就是妈妈怀孕了。
妈妈怀孕对于全家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怀孕后也不让妈妈做家务了,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专门去订做那种孕妇子,不会对肚子有迫那种。
当时可以说算是一家人最融洽的时候,下班之后就是全家围着妈妈,看一眼妈妈的肚子,然后憧憬将来孩子什么样,讨论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我出生之后妈妈没,老两口还忙活着炖鲫鱼汤,后来有了,还提醒爸妈,水多的话要注意,孩子容易呛着,可以说是手把手的教爸妈怎么当父母。
这种其乐融融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蕾出生,一天下午外公有一张表忘在家里了,爷爷想顺便看看宝贝孙子孙女,刚好也想回去看我们,老两口就一块儿走了。
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本来爷爷是想敲门的,可说怕敲门声把我和小蕾吵醒,直接就把门打开了,可的这个门……开错了。
当时一岁多的我已经能站起来了,在客厅好奇的看着门口的爷爷,旁边的小蕾也就几个月,只会咿咿呀呀,那么带着我们的妈妈呢,我妈在干什么?
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儿媳像一只白羊赤着身体,身材白丰,高浑圆的两个白子,被妈妈自己的手疯狂捏,白的子被的通红发涨,大红枣一样的头都起涨硬起来,在挤下不断地疯狂水。
下面两条丰腴的大腿大张,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在她腿间那个好像红肿起来的胖来回抠,扣的水顺着股沟往下,那两手指都泡的有点发白了,不知道扣了多久,一边扣一边甩着头发叫,就好像除了自己的和子,妈妈的眼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直到无意间看到门口的爷爷。
发觉被人看到之后,妈妈惊慌之下想站起来,不过并没有成功,反而碰到了旁边的我,我被妈妈撞得坐在了地上,委屈的一下子哭了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爷爷才想起来该做什么,三两步跑过来扶起我,而怕被外人看到这荒唐的一面,赶紧把门关上了。
不过这边爷爷就倒霉了,刚蹲下把我抱起来,就觉脸上一阵温热,转过头就看到了儿媳更不堪的一面。
那红如长了的杂面馒头,正在朝他一股一股的水,也不知道是水还是,那一整块红馒头就跟成了一样,不停的开合动也不停的水水,直到这个杨玉环一样的儿媳,光着股彻底瘫在了地上。
爷爷反应再慢也知道这个地方他不能多待了,抱着我就往他家跑。
本来他还想着,这事儿虽然有些尴尬,可儿媳自己一个人在家自己抠,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只不过被自己老两口撞上了有点尴尬,幸好也在场,要不然他就说不清了。
不过爷爷这边想的太简单了,没过多久外公就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对着爷爷破口大骂,说他行为不检点,强儿媳妇的帽子,就这么给他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