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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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可能是听到动静,跟从台那边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壶,看样子是在摆他的那些花草。
看到爷爷后外公非常的不客气:“姓刘的,你想让小娟回来做饭是吧,又让她做饭是吧。”爷爷看到外公气势汹汹凶的样子有些懵,看了看旁边的我,把壶放下回答道:“是我说的。”
“你承认就好,不过你也这么大年纪,小志都这么大了,你能不能要点脸皮,也不怕别人笑话”,外公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很有力。
听到外公这么说,爷爷立马不干了,迈步朝门口的外公走了过来,我怕他们起冲突紧跟着外公,不过还好爷爷在距离外公将近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柳矿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也就是嘴里不干净,那也总比某些人整个都腐烂的好,整天装的人五人六穿一身人皮,什么东西啊,歪主意都打到自家孩子身上了,还让孩子去说恶不恶心啊,我呸——”
“姓柳的你说清楚谁恶心了,别怪气的。”
“还想要我说清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还一天天的说别人觉悟低,觉悟高的人就干这种事啊,管好你的裆吧,别他妈的出来恶心人,什么玩意儿啊,呸——”,说完外公又呸了一口,转身就要走了,一直站在外公身后随时准备拉架的我,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就又出状况了。
爷爷那边是站在身后拉着,虽然也不太喜外公,但她也不希望两个人打起来,就在外公刚转身的时候,被外公气的也开始上脸的爷爷,跟来了句:“不用拉我,我不会跟这种素质低,嘴脏话的人置气的。”一听到爷爷这么说,我就知道火药桶要炸。
当初妈妈跟爸爸的婚事,爷爷不同意,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我妈是农村人,先不谈什么歧视不歧视的事,城市户口就是比农村户口好,死个人赔偿都不一样,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爷爷对于自己工人身份很自豪,觉很光荣,只是有时候喜讲大道理,可外公偏偏很讨厌爷爷高高在上的样子,外公更现实一点,对于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极其反。
当初妈妈嫁到城里了,村里人都觉外公会沾光,以后就跟着闺女享福了,可外公从来不想沾什么光,他心里明白爷爷在嫌弃妈妈什么,不用想爷爷这一句素质低,外公直接就炸了。
不过他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很平静的转过身,双眼直直的盯着爷爷,开口往爷爷最痛的地方杵:“那是啊,你们素质多高,高的把国家的厂子都要搞破产了,这种高素质我们可不敢要,你们留着自己用吧。”机械厂是爷爷的全部,外公一提这个爷爷也绷不住了,冲着外公吼:“那也比拦路抢劫的土匪强,出个车都不敢往村边停,动不动就拦路要过路费,不给还不让走,简直就是土匪山大王,手脚不干净偷其他的小物件也就算了,有的甚至车零件也偷,司机师傅的命要都没了,这不是素质低是什么?”外公往前紧走两步:“饭都吃不还谈什么素质,村民中的那点粮食,不是全喂在你们这些蛀虫嘴里了吗,当初粮食不够吃的时候,饿着过你们吗,坑的不还是我们这些种地的。”爷爷也是越说越往前走,声音越来越大,都有点拉不住了:“你说谁是蛀虫,当初我们的粮食也是勉强够吃,没没夜加班加点的干,那些粮食我们吃的问心无愧,要是没有那些村匪路霸拖后腿,厂子会是今天这样吗?”这次外公没往前走,而是直接跟爷爷对着吼:“现在嫌弃拖我们后腿了,当初我们血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们血脏啊,有本事你他妈别要啊,你的素质觉悟不是很高吗,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工农剪刀差吧。”
“这都是搞工业必要的过程,那按你的理解,大家还建设什么工业,全都回去种地算了,等着八国联军再来,伸着脖子等死当亡国奴吧!”跟外公的嘲讽相比,爷爷更像是在上大课,不过就是说服不了对方。
“说得可真轻巧的啊,必要的过程……反正没必要到你们身上是吧,股上的泥才洗干净几天啊,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天天往自己家捞东西磨洋工,活该你们破产下岗”,说完这句话,外公转身就走。
爷爷嘴上也不服输,冲着外公的背影喊道:“那你就回去守着你那一亩三分地,看看将来会不会被淘汰,思想跟旧社会过来的一样,目光那么短浅,还天天给小志讲七八糟的故事,你这种人就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爷爷说完的时候外公已经到门外了,不过肯定是听到了,我冲使了个眼,急忙出门跟上外公,我不出来送的话,外公是很有可能用双腿走回去的。
虽说路不是太远,也就五六公里左右,可那是直线距离,真跑一趟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从李思娃家跑出来那晚我深有体会。
从厂里的小区出来后,我跟在外公身边,他一言不发一直往前走,我是很怕外公发什么倔脾气的,也许是来自成年人的沉稳,也可能对于我关,外公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我罩不住的事,直奔店门口等着我进去骑车。
一路上外公一句话也不说,我几次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关于当年妈妈的事我又不清楚,后面两个人吵架的内容,我听都听不大明白,更谈不上劝了,他们俩的矛盾,已经好像远远不止是妈妈的原因了。
爷孙俩都不说话,很快就到家了,到家的时候因为走的匆忙,灶火没有及时的封火,里面的煤块几乎烧的已经快要熄灭了,不过好在还没彻底熄火,我赶紧往里边铲了点煤块,把两个没刷的碗泡在锅里。
外公则一个人在屋里生火盆,火盆其实就是个破铁锅,方便篝火转移地方,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舍不得生火的,只有我们一家人来了,怕我们冷才会舍得用煤。
当我把碗刷了,灶台封好之后,屋里的火盆外公也生好了,见我进屋他看着火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也许哪天煤矿出事儿我就没了……”我赶紧打断外公的话:“不会的,外公你一定长命百岁。”
“这种事儿谁知道呢,本来老一辈儿的丑事儿不应该跟你提的,可我怕有一天我不在了,那个畜生还在,你又什么都不懂……唉”,外公平常跟我聊天是很喜笑的,现在就跟代后事一样,我隐隐觉跟父亲记事本里,那个没有写的意外有关。
以前外公和爷爷之间,哪怕他们不对付,也不会在我面前说对方的不是,那样会让我很难堪,现在外公好像无所谓了:“你的那个爷爷看着斯斯文文的白净的是吧,其实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畜生都不如,他当初……强了你妈。”
“什么?”所谓的意外,我想象中最严重的,不外乎就是爷爷偷看妈妈洗澡什么的,没想到爷爷他……直接强了妈妈……
外公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我也敢不相信,虽然我不喜他,但觉你爷爷这个人还是正派的,谁知道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
在外公的讲述下,当年的那个丑闻“意外”,慢慢的对我解开了神秘面纱。
妈妈最早嫁过去的时候,虽然爷爷不太愿意,但双方关系也还算可以,属于那种有点小的婆媳矛盾,但总体还算正常的范围。
因为爷爷的人脉关系,爸妈几乎是一结婚就分房子了,早饭午饭是厂里的食堂,晚饭回家一起做,可随着双方的接触,矛盾也就随之多了起来,最典型的就是妈妈穿衣问题。
就妈妈的那个身材,穿什么衣服都会凸显出傲人身材,这也不是妈妈故意的,她身材高大丰没办法,可这却把爷爷的念给勾起来了,惦记上了这个大子儿媳。
他经常借助一家人在做饭忙碌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妈妈,刚开始还只是眼神无意中在妈妈股和子上扫过,假装路过身体蹭一下妈妈的肥,胳膊肘蹭一下妈妈鼓鼓囊囊的,后来过分的时候整个人和妈妈正面撞上,低着头整张脸都要埋进妈妈大子里了,就差伸出舌头在妈妈白的子上一口了。
不过很快妈妈就怀了我,怀孕之后她就不再进厨房了,爷爷也没有了龌龊机会,但随后爷爷却有了更恶心的行径。
怀了我之后妈妈的肚子迅速膨,爷爷就借着看孙子的借口,经常的来看妈妈的大肚子,更恶心的是,妈妈怀孕疯长上来后,爷爷看着妈妈茂密的黑,说什么怀孕后带不能太紧,勒住肚子不好,带要靠下一点,就差把妈妈的子扒了,好好看看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她的长的是什么样子,这么个白净的女人黑怎么这么多,这么茂密,肯定也特别。
而切和父亲好像也反对不了,什么公公看儿媳妇黑那么难听,这不就是大肚子上的汗吗,还呢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儿媳妇的又没有出来,再说了不是还有黑挡着,这不跟衣服效果一样吗,反正也看不见。
鲁迅先生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
你们的思想就不能进步点吗,跟旧社会过来的一样,一看到大肚子上的汗,立刻想到黑,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生孩子,这是你们的思想太脏了。
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很长,一直到我出生前都是这样,妈妈穿的子一直很靠下,这样就导致大肚子撑得子老往下掉,一家人想看孩子的时候,妈妈这边就是一片黑,甚至难以判断是不是出来了。
本以为生了我之后就好了,没想我出生后,爷爷又盯上了妈妈那两个的大子,前边看个大肚子还算遮遮掩掩的,可有了我之后借口逗我,手指好几次都差点拨在妈妈鲜红的头上。
故意引导我的小手,在妈妈柔软的子上抓,水往他身上,全然没有长辈的样子,本来妈妈的水多,挤出来给喝的,结果全被爷爷给喝了。
他当然不是想喝了,而是想吃了,想抱着儿媳妇的大白子猛。
这些虽然都很恶心,但也说不上意外,只是意外发生的前提,看也好逗妈妈子也好,虽然很过分,但爷爷还是有点顾忌的,可是接下来的意外,让爷爷彻底扒下一身人皮,出了畜牲本。